第 10 章 心癢了
這回被自己咬傷舌頭的茜茜,尴尬地亂竄亂跳:“嘶嘶嘶……”
“嘎嘎嘎,這是妳害人終害己的下場。”
他惡作劇地牽動刻薄的薄唇:“來,給我吸一口血,我可以幫妳止痛加止血。”
她還來不及回應,他已經一手按壓在沙發的副手,一手抓緊她的蘋果臉,然後飛快地将舌尖滑落她的頸項……
啧啧,她有一尊雪白修長,天鵝一樣的頸項。
精致而性感,優雅而清麗,象一具粉雕玉琢的白瓷,讓他吸血的欲望忽然高漲。
這一次,他真的饑渴萬分,無論如何都要喝到她她身上的鮮血。
于是,他的舌尖以各種花式,挑逗她的頸項。
感覺,好像在舔豆腐花一樣,香甜可口,甜蜜沁心。
鼻尖,傳來她身上散發的淡淡玫瑰香味,很好聞,又很誘惑,讓他沉醉不已。
無論怎麽麽說,鮮血都是僵屍的力量之源,多多益善。
要是那天遇上全陰八字的全陰體質,他更是打死不會錯過。
然而,這是頭一次,他竟然舍不得在這樣美好的頸項上,留下兩個難看牙洞。
那會是多煞風景的一件事。
甚至于,他好像真的享受挑逗她的過程,多過吸她的血的沖動。
這對吸血僵屍來說,一點都不合邏輯啊!
他想,一定是她身上幽香的玫瑰香味,柔和了他的吸血欲望,而激起他內心的浪漫感覺。
一個嗜血如命的吸血鬼,怎麽會對獵物有半點憐香惜玉?
象他這般活了兩千年的僵屍,浪漫不早都喂狗去了嗎?
“魔少,你到底還吸血不吸血?不吸的話別亂親我的頸項。我是血奴,不是吻奴,懂嗎?”
她冷冷卷縮在沙發上,像一只漫不經心的懶貓,完全沒給他一個超級帥哥該有的待遇。
而其實上,她暗地裏顫抖了一下。
頸項是一個女生敏感神經密布的部位,經不起激烈的挑逗啊。
于是,一種莫名的痕癢,悄然漾開她全身。
好像濃墨滲透玉扣紙那樣,迅速滲透她全身。
而她的全身上下,猛地癢了。
心,也同時癢癢地,癢不可當,全身像被成千上萬的蚊子咬過一般。
她很想給自己瘙癢,卻不知該從何下手。
身可以瘙癢。
可,心呢?要怎樣止癢?
所以,她深深呼吸,努力克制這股和愛情無關的廉價欲望。
對于她的反抗,魔蜃樓輕佻擡起她的下巴,笑着挑畔:“丫頭,我不喜歡妳身上的玫瑰味道,簡直俗不可耐!”
她調皮牽動蘋果唇:“恕我無法做到。我就只獨鐘情玫瑰味道,從沒打算要轉變口味。”
很好啊,既然他不喜歡玫瑰味道,那她就多将玫瑰味發揚光大,好杜絕他來接近自己。
他朝她陰冷一笑,那種貓捉老鼠時候,逗玩着貓咪的表情:“沒事,我明天再來。妳記好了,妳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魔蜃樓走了以後,茜茜馬上和衣就寝。
跟這樣一個讨厭的僵屍糾纏,是一件累死人的活兒。
可是,她剛躺下,口舌就有種幹旱無比的感覺。
适才他親過的,舔過的地方,都好像瞬間幹出了沙漠似地,熱騰騰地,滾燙他地。
好像發燒的感覺,但又不是發燒。臉龐和脖子,都紅成熟透的蘋果。
于是,她趕忙飛奔下樓喝水。
此刻,她實在需要大量的涼開水,以澆熄體內蠢蠢欲動的無名火。
走到客廳的時候,她忽然聽到一些類似翻箱倒箧的聲音。
原以為是老鼠或小偷之類的,她便馬上開燈……
沒想到她面前出現的,竟然是一幕香豔豔的場面。
只見那個剛放開她頸項的魔蜃樓,正熱情如火地抱着另一個貌美如花,身材凹凸有致,火辣性感的女人……
第 9 章 措手不及
原來,當魔蜃樓粗暴撕破下她的上衣,比她自己拉下自己的襯衫,那張刺激感是翻倍。
當男人嘛,就要當一個霸道強攻,無論是感情上,還是身體上。
可是,他沒想到在悶悶夏日,她竟然還在襯衫裏面,穿了保暖衣,讓他還是只是看見她的肩膀和鎖骨,點到即止,卻一點都不好玩兒。
那埋在沙發裏的任茜茜,只覺得一陣頭疼。
什麽?玩過了壁咚,魔少這死咚怪要玩沙發咚嗎?
她很想用力逃離這張充滿壓迫感的真皮沙發,可是氣力遠不如穩如泰山的魔蜃樓。
他抓住她的腰肢:“想逃嗎,沒門!”
于是,在一推一送的掙紮之間,她還不小心撞入他的懷裏。
他更樂了:“呵呵,原來妳比我還猴急呢。”
他馬上順勢地将她擁抱入懷,擁得得緊緊的,覺得一陣成就感,就好像在游樂場中花了很多錢丢箭靶,最後拿到一件破爛玩具的歡樂。
這下,她只得索性放棄掙紮,輕聲催促道:“魔少,趕快吸我的血吧。我的睡覺時間到了。”
“喂,妳就那麽沒情趣嗎?”
他以桃花眼猛瞪她。哼,她真讓人掃興。
最終的他,依然沒将挑逗的唇舌,落到她白膩的頸項上。
不過,他及時轉換了策略。
嘿嘿,所謂攻其不備出其不意嘛。對付女人,就是要打破她的慣例思維,給她一個措手不及。
于是,他瞄準她蘋果形狀的嘴唇,蜻蜓點水般沾了一下下,故意營造一種觸電般的感覺。
那種觸電一樣的感覺,特別容易讓人意亂情迷,心情迷失,有種堕入愛河的恍惚。
他還配上讓人迷醉的甜言蜜語:“有人跟妳說過嗎,妳倔強的時候,嘴唇翹得特別性感,好像新鮮采下的紅蘋果,讓人想一口吃下去嗎?!”
猛然想起,他好久都沒說這麽肉麻的甜言蜜語來哄女孩子,所以用詞都生疏了。
“……”
可這些贊美對她來說,有點突兀。
他确定其他的女子都喜歡聽這樣沒有營養的話的嗎?
不等她回過神來,他已經毫不客氣地蓋上她的蘋果唇,要命挑逗着上下唇的每一根神經。
他還趁着她一陣錯愕,微啓朱唇的時候,又從紅唇的細縫裏,将靈活的舌頭鑽進她的口腔。
開頭,是不徐不緩,不快不慢,然後循序漸進地不斷加速,讓她後來差點透不過氣。
這讓她暗地裏打了個哆嗦,外加心跳加速,如小鹿亂撞。
說實在地,他吻得多好,好像讓春花盛開的露珠兒,又好像潤澤了沙漠的雨露兒。
這不住使得她這副冰清玉潔的身體,都不住動情地顫抖。
但是,她很清楚,她動情的只是身體。
她畢竟是一個正常女性,又不是一塊木頭,總會對異性的熱吻有所反應。
只是,她絕不會因此而動心。
親吻不代表喜歡,更不代表愛。那只是一種嘴巴運動,或嘴巴欲望。
此時此刻,她滿腦子就只想到少傑一個人而已。
雖然交往了一年多,可是他們每次要接吻,都是被手機,鬧鐘,門鈴所打斷。
這下好了,竟然一連幾次白白便宜了魔蜃樓這個臭僵屍。
所以,她很快清新過來,想要再次狠狠咬傷他的舌頭。
她準備就緒,要一口将他咬得更傷,更痛。
最好,這一咬下去,他從此失去親吻能力,無法再用靈巧的舌頭去調戲任何人,嘎嘎嘎!
但是,有過了被咬舌頭的前車之鑒,心思細密如魔蜃樓,已經預先得知她的意圖。
看見她杏眼不懷好意地滾動,他便立刻抽離了她的唇舌,讓她的反擊撲了一場空。
哈哈哈,她最後副偷雞不着蝕把米,最終咬不到他,卻咬到自己。
這叫做笨死不賠命,雖然笨笨噠,但萌萌噠。
要命的是,為什麽她一臉防備和嫌棄,但陶醉的,迷醉的,卻是他自己呢?(臉上三條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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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口渴
魔蜃樓豎起嚣張的寶劍眉:“沒事,別說100家,就算是1000家的衣服,我也買得起有餘。”
哇哇,這次發財啦。銷售小姐正眉飛色舞地盤算着,她這個的傭金可以有多少?
“咳咳,我代表我們店,衷心謝謝這位又豪又有型的帥哥。有空記得多來店裏找我買衣服喲。”
清秀的銷售小姐好不容易遇見一個高富帥,趕忙用細長妩媚的眼睛,努力抛媚眼,完全無視他身邊的任茜茜。。
誰知道魔蜃樓放下手機道:“我剛打電話去妳們總部,說我剛包下妳們全國服裝店的衣服了。”
“你是不是贊美我口齒伶俐,美麗可愛,應該升級當店長呢?”
銷售小姐象蝴蝶一樣,眨着細長的眼睛發電,滋滋滋——
“呵呵,我強力投訴妳的服務态度不好,建議他們把妳的傭金減半,然後請妳拿着這樣傭金,去找別的工作去吧。”
他老早看不順眼這個勢利眼的銷售小姐。
看一個人有沒有錢,就只看衣服,手機,手表嗎?而對待沒錢的客人,就把人當狗看待了?
“什麽,你害我被解雇了?”
剛開心得飄上雲端的銷售小姐,又氣又怒,所以神情好像要吃人一樣:“你……”
“小娃娃,做人要實在,別小小年紀就懂得狗眼看人低。懂嗎?”
魔蜃樓當着衆人的面,教訓那個銷售小姐。
然後,他拉着任茜茜的手,肩并着肩,好像熱戀中的情侶那樣離開。
離開了名牌服裝店,任茜茜推了推魔蜃樓的手肘:“魔少,你打算怎樣處理那些衣服?九重閣裏的儲物室都放不完。”
這麽多衣服,即使天天用來抹地抹窗,都可以抹上幾年。。
他眨了眨美麗的桃花眼:“淡定,我叫k管家都捐去災區好啦。”
接着他戲谑推她的鼻子:“剛才是不是很好玩呢?我将那些取笑妳,看不起妳的人都教訓了一頓。”
女人嘛,不都想得到男人的保護,然後油生一股以身相許的沖動。
她聳肩,做了一個不屑的表情:“我覺得你很有錢,但是很二。你這叫’有錢任二’,懂嗎?”
沒想到,她非但不贊美他的壯舉,還批評了一輪。
“随便。反正妳記得回家給我吸血就是了。”
說畢,他吹着輕快口哨,大步走在她的前頭。
~~
二人回到九重閣的時候,天色已晚。
窗外,挂着一輪皎潔明亮,大銀盤一樣的明月,是天文學中的滿月,也叫月圓之夜。
月圓之夜,一個讓生物荷爾蒙爆燈,讓人類內心寂寞又邪惡的日子。
當然,僵屍人狼等妖魔鬼怪,也特喜歡在這一天出來作惡作亂,是警局犯罪率最高的日子。
任茜茜一個人在房間裏踱來踱去,忐忑等候着着魔蜃樓說要回家吸血的約定。
啷哐——
這是魔蜃樓第二次撞門入任茜茜的房間,力度比上次還要大些。
他一開門,她的房間又啪啪啪地,飛進一群詭異的蝙蝠,讓整個空間充滿一陣難聞的氣味。
他勾起紅霞薄唇似笑非笑地,語氣壞壞地:“月圓之夜,老公特別饑渴了,要吸血血。”
饑渴……這是個多暧昧的詞語。
她卷縮了身體,整個人硬邦邦地,象一塊頑石。
雖然曾經結伴逛街,曾經壁咚門咚,但是大家還是不熟。
由始至終,她都打從心底地懼怕着僵屍這種奇異生物。
“好,我說話算話。”
不過,她紅潤的蘋果臉表現出來的,卻是一派風淡雲輕,風雲不驚。
咔嚓——
這回,魔蜃樓三兩下手腳地,就粗魯撕下茜茜單薄的白色碎花上衣,露出……
第 7 章 給你一百塊
篤篤篤!
這時,外面有女孩子此起彼落地敲門:“喂,你們玩夠沒,快出來讓我們試衣服。”
而那個時尚貌美的女漢子再次大力敲門:“喂喂,快滾出來,姐給你們開房錢!”
窄小的試衣間裏,魔蜃樓慢條斯理地問茜茜:“怎麽,妳想好要回家做,還是這裏做?”
“……”
她無從回答。
“如果妳不說出一個地點,那我們就一直在這裏待着,等這些女孩子将試衣間的門撞破為止。”
他發現她的弱點,就是皮薄,太在乎別人的看法,所以特別好作弄,嘎嘎嘎。
這時候,清秀的銷售小姐也被驚動了:“客人,請你們趕快出來吧,否則我要報警了。”
在多重壓力下,茜茜終于表态:“好,我們回家。”
“咦……我們回家繼續做這些嗎?”
他眼神暧昧,笑容更是暧昧。
“是,我們回家做。”
她牽強挪動蘋果型的嘴唇。
那個“做”字,吐在她蘋果形狀的嘴裏,含羞答答又尴尬無比。
“好,那我們現在就出去吧。”
得到她的首肯,他便大方打開了門。
他們剛走出來,外頭就一片噓聲。
“唷,衣服都皺了,幹了些什麽?”
“喂,你們秀恩愛之餘,知道醜字怎麽寫嗎?”
讓別人對自己在試衣間的各種邪念,實在讓任茜茜羞愧得無地自容。
她馬上将一條絲巾象回族少女那樣,掩蓋自己的臉來遮醜。
“嗱,這一百塊拿去開房吧!”
貌美女漢子倒是個有誠信的人。她按照事前的約定,真的将一百塊開房錢,塞了給魔蜃樓。
魔蜃樓淡淡接過錢,交給掃地的阿嬸:“給妳,小費!”
那大嬸接過一百元大鈔,忘情大喊:“謝謝帥哥,帥哥一定發大財,桃花滾滾!”
而狗眼看人低的銷售小姐,瞧了任茜茜一身某寶味的穿衣風格,又霸占了試衣間那麽久,引起民怨,讓自己為難,所以憋了一肚子氣。
“你們剛在裏面那麽久,有沒有弄髒我們的名牌衣服?弄髒啦要賠哦,賠不起也要分期付款!”
她也瞧了魔蜃樓一眼,覺得黃襯衫簡約,沒有戴幾十萬的名表,不像是有錢人。
“啧啧啧,看來你們不但開不起房,也沒錢買衣服,所以将試衣間當做免費酒店!”
貌美女漢子繼續挑畔。
她們的尖銳言語,讓茜茜很不好意思,又百口莫辯。
魔蜃樓霸道對着七嘴八舌,準備試衣服的女孩子道:“妳們放下手上的衣服去別處吧。反正試了也是白試。”
女人們異口同聲問道:“你這什麽意思?”
“銷售小姐,幫我将整件店的衣服都包下來,我統統送給我女人。”
說畢,魔蜃樓從簡約的黃色襯衫,掏出了一張金光閃閃的白金信用卡。
“喂,你買一件就好,全部買了,什麽意思?”
“你是豬嗎?同樣的衣服買那麽多幹嘛?”
茜茜也在他耳邊說。
魔蜃樓淡淡說:“沒事,反正名牌衣服的布料特別好,用來抹窗或抹地,一定特別幹淨。”
“……”
茜茜一時無言以對。
“哼哼,曬夠了恩愛,現在來曬錢是吧?”
有個剛失戀的幹瘦女子,十分不爽。
“這也沒什麽,我的白金卡也包得起這家店的衣服有餘。”
貌美女漢子豪氣掏出自己同樣金光閃耀的白金卡,争着要簽單。
頗有心機的銷售小姐趁機說:“報告兩位,我們在l市還有七家分店。您們要不要将七家分店的衣服也一起買回去抹地抹窗呢?”
貌美女漢子一聽,不住猶豫了。
她的白金卡,是一張無上限的白金卡沒錯。但如果買得太多,月頭交卡費的時候,老爸子會唠唠叨叨地,好煩人。
魔蜃樓懶洋洋說:“七家分店太少了。妳給我将全國這個品牌的衣裳都買下吧。”
銷售小姐喜出望外:“我們在全國有100家分店,你真的打算買下我們全國的衣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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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試衣間2
成功将茜茜高瘦的身子推進試衣間以後,魔蜃樓馬上将試衣間的門反鎖。
“喂,你要幹什麽?”
茜茜一邊睜大清澈的杏眼問他,一邊伸手去打開門鎖。
眼尖的他察覺以後,馬上将她的雙手按壓着,不容她反抗。
“任茜茜,妳除了像泥鳅那樣逃跑,還會做些什麽呢?”
他以桃花眼霸道地瞪着她,似乎在責備她的逃避。
她毫無懼色地回答:“這裏很悶熱,我不喜歡。我要去吃冰淇淋。”
跟他處久了,她開始可以将自己的恐懼和恐慌,而且隐藏得很巧妙。
“是嗎?我倒是覺得,可以在試衣間吸妳的血,是挺刺激的一件事。”
他的薄唇壞笑起來的時候,邪惡又陰森地高翹着,壞得象惡魔:“當然,如果可以我們在試衣間吸血加親熱,那會是雙倍的刺激。妳要嘗試一下嗎?”
這個試衣間的空間不大,剛好可以容納兩個人,所以有種刺激的壓迫感。
魔蜃樓立刻愛上這個只足以容納兩個人的小小空間。感覺,身體可以那麽順理成章地跟她靠得更近。
因為荷爾蒙受到激發,他情不自禁地撥開她的頭發,準備去挑逗她貝殼一樣靈巧的小耳朵。
“不要!不要!”
她的耳蝸,被他的舌頭象靈蛇一樣鑽了進去,癢得不斷掙紮。
可她喊得越是激烈,就讓他舔得更起勁。
同時,她掙紮而撞擊門和門栓所發出轟轟轟的聲音,相當激烈喧嘩。
嘿嘿,這甚至比在搖晃親熱中的大床更為暧昧。(他壞壞一笑)
這使得站在門外等着試衣服的女孩子,都不住發出了或輕視,或批判,或羨慕的笑聲,還交頭接耳地讨論,到底這對霸占試衣間狗男女,可以下流到什麽地步。
這不住讓茜茜臉紅耳赤,臉龐發燙。
她明明就只是被壓着反抗,什麽壞事都還沒做出來,卻沒吃到羊肉,就一身騷。
有個大喇喇的時尚美女索性在門外喊:“喂,你們別在裏面搞那麽久。要搞去酒店好嗎?我們等着試衣服呢。”
另一個聲音低沉的矮個子女生嘟嚷:“喂喂,你們這對狗男女在試衣間就地正法,想要虐死單身狗嗎?”
這讓茜茜真羞愧得想找一個地洞來鑽。
可是,對于外面外面的輿論,魔蜃樓卻是一副聽而不聞,悠然自得的模樣。
他現在已經将舌頭,從耳蝸移到到了她柔軟敏感的耳垂,一只手還不規矩地撫摸着她突出的鎖骨,然後準備往下滑。
“不……要……”
她睜大清澈的杏眼,認真地哀求着他。
因為癢得厲害,所以她語氣顫抖。
因為害怕外頭的人聽到自己說話,所以她說得很輕。
以致她将“不”字說得比較含糊,而将“要”字說得比較清晰。
“什麽,妳是說要嗎?唷,我就知道妳是多麽想要帥氣優秀的我。”
他故意作弄她。
“魔少,請你放過我。我覺得在試衣間做這些很丢臉。”
她眨着可憐兮兮的大杏眼,輕聲說出了內心的隐憂。
“哦,原來這樣。那妳覺得在哪裏做這些比較不丢臉呢?”
他薄薄的嘴唇,笑得更腹黑,更邪惡。
“求你!”
“放過妳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可以給妳兩個選擇,妳要在試衣間給我親,還是換個地方讓我親。”
他揚起跋扈的寶劍眉,霸道地威脅她。
哎喲喲,這是哪門子的選擇?
這就好像問囚犯,你要選擇在試衣間死,或家裏死。
反正最後都是死啊,有分別嗎?
第 5 章 5:試衣間1
這一口咬下去,茜茜嘗到了魔蜃樓舌尖上鮮的血。
原來僵屍的血味點黴味,又帶點屍味,一點都不好聞,讓她很想作嘔。
真是的,他沒吸到她的血,卻讓她先嘗到他的血。到底,誰才是吸血僵屍噢?
她摸了摸嘴唇,發現他流出來的血,竟然是黑烏烏的烏鴉顏色,。
咦,好……惡……心!
雖然是僵屍,但舌頭被咬,魔蜃樓也不住蜷縮舌頭叫了下:“嘶……”(本書設定高級僵屍有神經觸覺)
而她的咬舌反抗,無疑打斷了他的積極進攻。
這讓他非常地不高興。
尼瑪,他吻得那麽賣力,卻遭到她這麽冷淡的回應。
他放話:“任茜茜,妳家收下了三千萬,就等于将妳買斷給我。所以,妳的人,妳的嘴,妳的人,妳的子宮,都是我的專屬。”
“而妳的老公就是我,也只能是我。”
天啊!不婚主義的魔蜃樓。竟然親口承認他是她的老公。
于是,在沒有證書,沒有酒席,沒有交換戒指的狀況下,就憑着魔少一句單薄的氣話,讓整個九重閣樓的傭人,都管任茜茜叫夫人。
“夫人……來洗腳呗。”
“夫人……來剪指甲吧。”
“夫人……夫人……”
那晚,k管家識趣地交上花花綠綠的一疊鈔票:“魔少,我輸了一萬,請點算。”
“不必。你是心腸好,不想我整死一個無辜的女孩子,才故意輸給我對吧?”
魔蜃樓雖然冷淡,好像什麽事都不放在心上一樣。其實,他什麽都看得很通透。
“魔少神通廣大,心思細密,果然什麽都知道。”
“那當然,否則我怎麽當你的老大,你的主人?”
k管家暗想:“魔少,如果你的自戀癌可以少一點,一定會更可愛。”
不過他沒有說出來。因為真正自戀的人,都不會承認自己自戀。
~~
“夫人早安。”
早上十點鐘,任茜茜在下人恭恭敬敬的叫喚下,悠然到樓下吃早餐。
九重閣樓廚房做出來的早餐,美味可口,又花樣繁多。
因為太好吃了,所以茜茜吃了粥,吃了包子,吃了油條以後,又吃了一份西式早餐。
忽然有點擔心,每天這樣吃,她會不會變成胖子。
而魔蜃樓老早就穿着明亮的黃色襯衫,悠然自得地在餐桌上閱讀報章,以及一周的財務報告。
猛地擡頭,他瞧見任茜茜一身從某寶網拍所買的衣裳,不住皺緊了跋扈的寶劍眉:“喂,茜茜丫頭,妳這身叫做衣裳嗎?妳這副寒酸模樣,配當魔少夫人?”
她擡起蘋果下巴,不慌不忙地回答:“我們人類穿衣裳的目的就是為了庇體,只要不是光着身子就好。至于你們僵屍喜歡怎樣的衣服,我就不清楚了。”
魔少似笑非笑:“好,那我就帶妳這個人類去商場看看,什麽叫做衣服!”
女人的第二生命就是衣服。
他打死不相信,一個小小女人兒可以抵抗衣服的誘惑。
嘿嘿,當一個女人學會大手大腳地花錢,懂得物欲的金錢的好處,就逃不出他這個僵屍總裁的手掌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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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蜃樓将任茜茜領到最貴的商場逛街。
他戴着墨鏡,高冷地走在前面,像個不學無術,嚣張跋扈,讓人想揍上幾拳的富二代。
而走在後頭的茜茜,實在被這一季琳琅滿目衣服,看得目不暇給,目瞪口呆。
哇哇,深黑色的大方得體;淡色的清爽自然;花色的俏麗活潑,讓她看得眼花缭亂,心花怒放。
而這些價格昂貴的衣服,穿在她高挑的身上,竟然該死地貼身。
他以霸氣的桃花眼瞪着她:“茜茜丫頭,妳現在知道什麽叫做衣服了嗎?”
“沒事,姐穿的是自信,又不是衣服。”
她清淺一笑,然後将所有試過的衣服,都放回原位,一點留戀的意味都沒有,充分演繹一種叫做“灑脫”的感覺。
哪個女人不喜歡漂亮的衣服。
可是如果為了幾件衣服而失去自我和自尊,那還不如老實穿上網拍某寶的衣服好了。
魔蜃樓在她耳邊說:“妳喜歡那件,就買那件,不必客氣。”
茜茜忙不疊擺手:“不要!我不領你這個情,也不會感激你。”
不知為什麽,每次看她這樣倔強地反抗,都讓他很有立刻将她推倒的沖動。
于是,他二話不說,一手将她拉倒試衣間的第一間房間。
你說,一男一女,幹柴烈火,可以在試衣間做什麽呢?
第 4 章 激情壁咚
“別做夢,我絕對不生什麽僵屍寶寶!”
什麽?任茜茜就連和僵屍壁咚都百般不願意,怎麽可能想懷上一個不人不鬼的僵屍寶寶?
而魔蜃樓看見任茜茜的蘋果臉兒,被調戲得滿臉通紅以後,覺得甚是有趣。
于是,他防不勝防地将她壓到了一個插翼難飛的好地點,既是牆壁的死角處。
糟了,這下被卡在死角的,真的茜茜逃無可逃,連移動高瘦的身子,都有點困難。
他将薄唇湊了過去:“呵呵,我們來玩角色扮演吧。妳來演狼狽的孫悟空,我來演淡定的如來佛。”
為了逃過他的調戲,她挪開了臉蛋,先下手為強地拉下左邊的婚紗玫瑰袖,露出陶瓷一樣白膩的肩膀,美麗而不失妩媚。
“來吧,趕快喝下我的血,看看你們的賭注,誰會勝出。“
她拉下婚紗袖子的動作,幹脆而坦蕩,但一點暧昧感覺都沒有。
一眼望去,她就像在醫務所脫衣給醫生檢查一樣,僅是公事,無關風月。
說到底,與其被僵屍強吻,她寧願被僵屍吸血。
誰要跟一個臭僵屍嘴對嘴,交換惡心的唾液?
而她的漠視和拒絕,卻徹底激發了他底心的征服欲。
他最恨的就是被拒絕,尤其被女人拒絕。
于是,他以霸道的桃花眼,瞄了瞄她雪白的脖子:“有沒有人告訴妳,僵屍在吸血之前,都會先親吻獵物?”
她撅起蘋果形狀的嘴唇,眼神清澈如水:“你們僵屍的煩事真多。不過我又不是僵屍,當然不知道你們僵屍的那點破事。再說,我一點想知道的興趣都沒有。”
他瞧了一眼她倔強的蘋果臉,滿意地笑了:“沒事,我會慢慢教妳,僵屍到底怎樣吸血,怎樣和人類接吻,怎樣暖床,以及怎樣生僵屍寶寶。”
“……”
她還在納悶不已,他就已将将她壓得緊緊得,讓她覺得四肢和身體,都仿佛快被壓扁,快被擰碎一樣。
接着,他飛快地将自己的俊臉,湊到她的俏臉旁,好像小雞嘬米一樣,調戲着她微啓的蘋果色嘴唇。
起初,他吻得輕輕的,柔柔的,象晨風一樣。
又象羽毛搔弄着心髒一樣,讓人打從心底地受不了。
“別……我怕癢。”
原來初吻的感覺,就是一個“癢”。
她拼力掙脫他,害怕更癢的在後頭。
說實話,她極度不喜歡他口腔那種帶點腐朽的味道,不喜歡他僵屍的身份,也不喜歡他親吻他的感覺。
極度極度不喜歡……
更重要的是,她只喜歡少傑。
原本,魔蜃樓只是賣弄自己的過人魅力,随意調戲一下這個新買的的小倔強。
女孩子們都異口同聲地表示,無論是深深的熱吻,或淺淺的輕吻,他都有那種讓人心神蕩漾,意亂情迷的魔力。
兩千年以來,根本從沒有女子可以抵抗他的絕世容顏,以及他充滿挑逗的親吻。
可是,這個跟木頭無異的任茜茜,竟然将他引以為榮的本事,當成空氣?
難不成,她重口味,喜歡粗暴一點的親熱方式?
所以,他這次索性采用飛鷹掠奪游魚的姿勢,直接撬開她的紅唇,象野獸那樣撥弄她輕柔但僵硬的舌尖。
這是一種充滿原始力量,讓地方驚心動魄的親吻方式。
因為過度激烈,讓剛被奪去初吻的她,踹不過氣來。
而她驚慌失措的笨拙,讓他覺得很有成就感。
嘿嘿,沒想到他運氣這麽好,可以在現代買到一個保留三初的原裝貨。
接着,他拼命地來回地在她的嘴唇回旋進攻,以圖要讓她懾服于自己的魅力,死心塌地地愛上自己。
說實在地,他對自己的魅力,自己的吻功,都有着爆燈的自信。
總之無論他做什麽,都是最棒的,天下第一棒。(自戀癌末期病人自白)
然而,這該死的任茜茜,依然緊咬牙關,不讓他得逞。
還有,她竟敢趁他遲疑之際,先是用虎牙咬傷他的舌頭,再用力将他推到牆頭的另一方。
靠,這貨收了她三千萬的聘禮,竟然膽敢咬破他尊貴優雅的薄唇,還咬出了鮮血……
他嚴厲地擡起她的蘋果臉,桃花眼閃過殺機:“丫頭,妳不想活了嗎?”
第 3 章 一起生個僵屍寶寶好嗎
而被譏諷的任茜茜,立刻口齒伶俐地反擊:“沒錯,就憑我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這一點,就可以在你面前拽。至于當不當你的新娘子,我一點都不稀罕,歡迎你随時退貨!”
雖然她一無所有,手無寸鐵,甚至是一件用錢買下的女人。
不過,她還有一種叫做傲氣的東西,即使在最惡劣的環境,也依然可以越戰越勇。
魔蜃樓戲谑地推了推她調皮的鼻子:“不錯哦,沒想到妳長得這麽乖巧,卻這麽會頂嘴。我喜歡得緊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将自己的橢圓形的俊臉,貼近她的脖子,準備吸光她的血,看看他和k管家的賭約,到底誰輸誰贏。
而躺在床上,宛如驚弓之鳥的任茜茜猛然地發現,她身上的麻藥漸漸消退了,手指頭也可以自由活動動。
于是,她用盡全身力氣,從黑色的大床上彈跳起來,然後往門的方向沖去。
發現了她逃跑的意圖,魔蜃樓輕勾薄唇,陰冷一笑。
她太像那個她了,總是想從他身邊,像條滑不溜手的泥鳅,利索潛逃。
然而,逃得過嗎?絕對不行。
因為,他是捕捉泥鳅的好手。
于是,他二話不說地攬過她的腰肢,強硬地将她推到灰色的牆壁上,直接用自己的高大身體,堵着她的去路。
他霸氣瞪着她:“丫頭,別浪費氣力,妳是逃不出我的掌心。”
她一愣……發現自己現在這副被貼着牆壁的場景,不是傳說中的壁咚嗎?
嗚嗚嗚?她守了20年的初吻,竟然要被一個僵屍所奪去?
這實在太、太、太悲劇了!
一般人類被僵屍貼得這麽近,都會害怕得牙齒發抖,然後乖乖地成為對方刀俎上的魚肉,腦袋腦一片空白,根本沒有思考或反擊的空間。
可倔強如她,卻沉住氣,清淺一笑:“我剛才聽你不喜歡人類,也厭惡人類。沒事,我也不喜歡僵屍,厭惡僵屍。所以,我們誰也不惹誰,和平相處可好?”
壁咚的程序,是先被逼到牆角,然後被莫名其妙地強吻。然後,被上下其手地非禮……
所以,她必須趕緊岔開話題,率先打亂這個程序。
最低限度,她要惹怒他,打破他壁咚的興致。
“噢,好一個和平相處。我本人覺得,壁咚是一種最和平相處的方法呢。”
他湊近她,用鼻子悉索聞着她身上人類的味道,好像獅子聞着獵物一樣。
“不要!我們去餐廳吃飯,喝湯,吃甜品,慢慢聊人生好不好?”
她含笑耍着太極。
可太極對他不管用。他決定挫敗她的傲氣:“k管家說,妳叫做任茜茜對吧?茜茜丫頭,難道妳忘了,妳收了三千萬聘禮嗎?”
誰料她理直氣壯地回答:“那又怎樣?三千萬很了不起嗎?你一個大男人,老将聘禮放在嘴邊,不覺得寒酸嗎?”
“茜茜丫頭,妳知道三千萬是幾個零頭嗎?一般人不吃不喝地打工幾輩子,恐怕都賺不了三千萬那麽多。”
他仰天大笑,好像聽到什麽滑稽的笑話一樣。
“那你知不知道,要找一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女子,概率有多低嗎?我們不過是物物交換。你既然給得起錢,就別老是嫌貴,跟菜市買菜的大嬸差不多。”
她繼續言語掙紮,害怕沉默和死寂,會讓靠得這麽近貼近的兩個人,變得氣氛暧昧。
還有,他身上急促強烈的男人氣息,一吹一呼地,讓她感到臉龐癢呼呼地。
咦,他是僵屍,怎麽會有氣息呢?
“喂,你到底真的是僵屍嗎?你怎麽會有氣息?”
因為鼻子發癢,所以她一連打了幾個噴嚏。
他邪笑:“笨丫頭,越是修煉高級的僵屍,就越是跟人類無異。我們有氣息,有心跳,甚至可以生孩子。對了,妳要嘗試跟我生個僵屍寶寶來玩兒嗎?”
第 2 章 從電影爬出來的僵屍
魔少,全名魔蜃樓。
他是l市的終極謎團。
沒有人知道,他如何崛起,何時崛起,只知道當他崛起的時候,幾乎壟斷了l市的it市場,堪稱是一位年輕的商業奇才。
他極度低調,從不接受訪問,也從不拍照。
為了遠離人群,他在l市最偏僻的城西,建造了一棟古風古韻的九重樓閣,設計隽秀、雅致,考究而大氣。走近這座古色古香的樓閣,有種讓人穿越古代的錯覺。
有個在l市大學,研究超自然科學的教授,曾經大膽在論文中指出,魔蜃樓是個千年以上的僵屍。
然而,這個教授卻在公布證據之前,忽然銷聲匿跡,不知所蹤。
也有八卦雜志報道,魔蜃樓老是花錢娶妻吸血,傳得沸沸揚揚地,但最後不但提不出确鑿證據,還被魔蜃樓控告得破産倒閉。
魔蜃樓的代表律師甚至發出了官方回應,表示現今是科學新時代,僵屍之說是無稽之談,然後将這個話題強壓下去。
可是,任茜茜從剛才魔蜃樓和k管家的對話中,幾乎可以确定他是個讨厭人類,讨厭女人,霸道冷酷的臭僵屍。
嗚嗚嗚,她閉上清澈的杏眼默默地想象,這個毒舌無情的魔蜃樓,必定是眼大無神,雙頰幹癟,長着尖銳吸血牙的醜陋僵屍。
說不定,他額頭還貼着一張符咒,雙手伸直象蟑螂一樣彈跳,還見人就胡亂咬頸吸血……
好恐怖!
她的命怎麽這般苦,被坑嫁給一個吸血僵屍呢?嗚嗚嗚……
接着,幾個下人将她扔到一張天鵝絨制成的大床上。
床單,是深黑色的,殘留血腥味道。仿佛,曾有無數血液浸染,最終漸漸幹涸成一片邪惡的污跡,讓人沒由來地恐懼。
她想拔腿就逃,可麻痹的四肢,根本提不出半點力氣。
哐啷!
不知過了多久,她那個所謂的僵屍總裁,僵屍老公,終于粗魯地推門而入。
啪啪啪!
當他進入房間的同時,竟然帶來了一群陰森的黑色蝙蝠,展開單薄但有力的翅膀,酷炫凄厲地飛了進來,為四處帶來一股詭異氣氛。
就在蝙蝠飛盡的時候,她終于看清了僵屍老公的臉龐。
原來,他并非她所想象那種醜陋幹癟的喪屍。他豐隆方正的額頭上,也沒貼上什麽符咒。
反之,他身材高大,最少有182公分以上。
他有雙非常漂亮的桃花眼,眼尾往上翹,一颦一笑,都仿佛滿院桃花盛開。
美目上兩撇寶劍眉,嚣張跋扈,強烈散發君臨天下的威嚴。高挺俊秀的鼻子,冰雕一樣。薄唇像一抹紅霞,绮麗又帶點傲氣。
當他齧齒一笑,迷人得讓異性油生乘搭泰達尼克號直撞冰山的錯覺……絕美,暈浪,又差點被帥氣撞死的感覺!
納尼,這樣高顏值的僵屍老公,象從電影走出來,多過像從墳墓裏爬出來啊!。
還有,他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意大利品牌,裁剪時尚貼身的黃色襯衫。
黃色,是一個最蠻橫霸道的顏色,也是中國古代帝王專屬的顏色。
看來,這個僵屍老公,不是一般地霸道,而且很難應付。
魔蜃樓以桃花眼飛快瞅他一眼,便繃緊着棱角分明的橢圓長臉,霸道地擡起她的蘋果下巴,。
他眼神輕蔑,語氣不屑:“呸,憑妳這副樣貌身材,值得三千萬大洋嗎?”
他嘴皮上說得冷酷無情,內心卻不住一震。
這個新買的新娘,有張紅粉菲菲的蘋果臉兒,清澈明亮的大杏眼,配上清新可人的笑容,怎麽有幾分像當年的那個她……
心,忽然溺水一樣,往泥沼裏沉陷。
第 1 章 1:一夜死掉的新娘?
死氣沉沉的午夜,像無止無盡,深不見底的黑洞。
四四方方的黑色棺材裏,散發着一股濃濃的死亡氣息。
而仰躺在棺木這個幽閉空間裏頭的任茜茜,有種窒息得近乎死亡的難受。
此刻的她,不知什麽時候被換上了綴着玫瑰蕾絲的象牙色曳地婚紗,讓她的身材看起來更高更瘦。
不知被誰化上新娘妝的她,蘋果臉兒紅粉菲菲地,很萌很愛,讓人想在她俏麗的果肌上,咬上一口。
讓她百思不解的是,她怎麽會睡在棺材裏?這到底怎麽一回事呢?
乍然想起,今早她和二媽,二媽的女兒素素姐,讨論怎樣給需要動心髒手術的弟弟小淘湊錢。
素素姐今年二十一歲,有張長長的錐子臉,長長的丹鳳眼,以及又長又高的鼻子,是護士學校的校花。
她以眼角上翹的丹鳳眼瞅着茜茜:“茜茜,妳确定不管赴湯蹈火,都要治好我弟弟嗎?”
小淘是素素的母親,和茜茜的父親的孩子,算是二人的弟弟。
“恩。”
茜茜點頭。小淘也是她的弟弟,而且和她特別投緣。
素素眨着長長的眼睛試探:“所以如果妳為他犧牲,日後不會後悔,也不會有怨言對吧?”
“是。”任茜茜篤定地點頭
“老媽,聽到了吧,我一早就知道茜茜是個願意犧牲小我,成全小淘的大好人。”
素素說畢,竟然防不勝防地在茜茜的腰間,眼明手快地紮上一支強力麻醉劑。
麻醉劑的藥效很快,讓茜茜覺得四肢酥麻:“素素姐,這什麽意思?”
二媽用力抓住素素的手臂:“別這樣對她……”
素素正色對茜茜說:“老實說,我們家根本湊不出錢給小淘治病。不過,有個神秘人找上我老媽,說願意出三千萬,娶一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年輕女子當老婆。”
她滔滔不絕:“而妳,我的好妹妹,不正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稀有品種嗎?所以,為了小淘,妳就壯烈犧牲吧。”
二媽尴尬不已:“素素,別為難茜茜。否則我以後到了地下,怎樣跟她爸交代?”
素素不以為意:“笨老媽,誰都不知有沒有地獄這回事。我們還是先将小淘從死神哪裏拉回來比較實際。”
茜茜反過來安慰沮喪的二媽:“沒事的,二媽。我理解妳的苦衷。”
看見茜茜散發強烈的聖母之光,反倒讓素素心裏更加不舒服。
她希望看見茜茜當場發飙,充分表現出她隐藏得很好內心自私,計較等陰暗面。
于是,她冷冷指着茜茜微翹的鼻子:“聽好了,妳這次嫁的神秘人,傳說是一個吸血僵屍。他每年可是花很多錢去娶所謂的老婆來吸血。而嫁給他的女人,很多都下落不明,生死未蔔。”
茜茜想都不想就回答:“世上哪有什麽僵屍!”
素素冷哼:“笨蛋,妳用腦子想想就知道了。普通人娶一個老婆,用得着花上三千萬嗎?妳鑲金鑲銀,還是鑲鑽石?”
茜茜一聽,媽呀,她這次被設計賣給吸血僵屍當老婆嗎?
不行啊,她天生膽小,怕老鼠蟑螂,更怕鬼魂和僵屍。
不過,她并沒有象素素預測那樣,會撕破臉口出惡言。她只想馬上逃跑,逃得越遠越好。
“一、二、三——”
素素往她額頭輕輕一推,強效麻醉藥讓她暈厥了過去,然後對事後發生的事情,一片空白。。
正當茜茜努力回想今早的事情,忽然聽到兩道腳步聲,一前一後地走近她的棺材。
這兩道腳步聲真輕,象羽毛飛掠過般,不像是有體重的人類。
難道,僵屍不是用來走,而用來跳嗎?抑或,用飛躍?
這時候,一把溫潤如玉,帶點狂傲,又帶點不屑的聲音道:“k管家,快說你帶我來看什麽驚喜?”
叫做k管家的中年男人緩緩回答:“魔少,棺材裏頭躺着我花了三千萬給你買的新娘子。你瞧瞧合心意嗎?”
被稱為魔少的男子不耐煩道:“管她合不合心意,我只是要一個讓我吸血又死不掉的女人,而不是娶什麽老婆。反正,我讨厭人類,更讨厭女人!”
k管家耐心解釋:“魔少,我這次千辛萬苦給你找來的新娘子,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絕品女子。她可以幫你快速修複舊傷和提升功力。”
乍聽到“全陰體質”四字,魔少的聲音忽而變得高昂而興奮。
雖然興奮,但他的語氣依然霸道而清冷:“好吧。既然這是一具值得三千萬的全陰體質玩具,那我會好好吸她幹的血,值回票價。”
k管家寬心回答:“那魔少請稍等。我讓人将新娘子送到你的房間,讓你好好享用。”
魔少忽而掀動刻薄的薄唇:“k管家,我們來打賭,賭這個新娘會不會吸一次血就死掉?”
k管家篤定回答:“我打賭這個新娘今晚就會死,賭注為一萬元。”
篤篤篤!
棺材裏的任茜茜,聽見自己今夜的生死,竟然是一個價值一萬元的賭注,不住害怕得全身顫抖,還晃動了整副黑色棺材。
魔少撅起薄唇譏諷:“哼哼,真是個沒用的膽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