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 惡戰
“走,這裏不是說話之地,先去我家!” 我看着宛如天兵救場的小舅,一時之間什麽也說不出口,只覺得很感動,拉着陽憐連忙跟小舅離開。
離開村莊不遠就有一輛車,小舅原來是開車過來,我看着小舅丢掉火把打開車門一臉焦急的看着我。
“快走,要是給那個妖女反應過來了,我們一個都走不了!”
我反應過來,這個時候不是慌亂的時候,先跑了再說!
山路颠婆,一路上我也沒有心情跟小舅聊天,雖然我也很好奇他為什麽會那麽及時的出來救場,就差一點我和陽憐就要被長靈犀幹掉了。
想到這裏,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緊了陽憐,陽憐看向我,露出了一個微笑,像是在給我鼓勵一般,我心下一安。
“小舅,我們這是去哪裏?”
我心下還是略有不安,于是打算問清楚小舅我們這是去哪裏,要是小舅想不開要把陽憐送去哪家高人那裏超度,我也就只好跳車了。
“回我家,你們傷成這樣,也得養傷不是。”
小舅嘴上随意的說道,說着什麽前些日子不好意思之類的,我也沒太明白小舅是什麽意思,不過我瞬間就放下了心來。
如果是去小舅家裏養傷的話,那就沒有什麽了,如果說是去哪家高人門下,那就不好了,我看了看陽憐,給了她一個微笑。
陽憐手微微握緊着我的手,我們兩人這一次進入村莊,真的是慘,沒想到長靈犀竟然埋伏了那麽多的孤魂野鬼在那裏。
想到這裏,我的心下不由一沉,長靈犀如此瘋狂殺戮,那是不是證明,那個計劃已經到了關鍵時刻?
我把這個想法跟陽憐說了一下,陽憐也是面色凝重,顯然,陽憐也認為,我這個想法是對的,因為只有計劃到了關鍵的時刻,長靈犀才會這麽瘋狂。
畢竟沒有別的解釋了,如果不是計劃進行到了關鍵時刻,長靈犀怎麽會出手大規模的殺人?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
長靈犀是因為愛慕的男人才會這樣瘋狂,而那個男人也只是為了掏心,并不是我以為的計劃進行到了什麽關鍵時刻。
只不過越這麽想,我的內心越是焦灼,加上之前答應局長的九天之內破案的前言,我現在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舅很快就把車開到了他家樓下,我和陽憐匆匆忙忙的跟着小舅進了他家的門,我和小舅打了個招呼,表示我們要進行療傷。
因為之前在車上不好處理傷勢,所以這一會我才打算處理傷勢,我和陽憐一人進了一間房,就開始處理起了傷勢。
我看着身上滿是長靈犀帶來的傷痕,心下不由惱怒,這個鬼女,竟然如此傷我,從我出生就一直想要害我,這到底是為了什麽。
一時之間,我心底不由得有些憤慨,畢竟我從小到大,也沒有做什麽壞事,竟然從出生開始就被人針對。
心下一嘆,我也趕緊處理身上的這些傷勢,不然等這些鬼氣入體就麻煩了,我花了好一番功夫,終于把傷勢給穩定了下來。
走出門,我發現陽憐早就處理完了,給了陽憐一個微笑,小舅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我走過去,頓了頓之後才開口說道。
“小舅,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這一次你選擇幫我們?”
我疑惑的看着小舅,因為之前驅趕陽憐的也是他,這一次救人的也是他,只見小舅面色有點尴尬的開口說道。
“我是看了一篇靈異小說,才發覺陽憐是個好人的。”
我和陽憐不由面面相窺,看了部小說?
我不由好奇的問道小舅。
“是什麽小說,讓你改變了看法?”
小舅這才緩緩開口說着那部小說所講的一個故事。
那本小說講的是一個女鬼修行千年以後終于遇見了真愛的故事,我聽到這裏的時候,忍不住看了一眼陽憐,沒想到陽憐居然有點面帶羞澀。
然後我便專注的聽着小舅訴說着這部小說裏說的內容,原來是這樣的,有一名女鬼修行千年,終于功法大成了。
然後決定在這個人世間闖蕩一番,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世界早已變化的不像從前,畢竟女鬼死的時候還是古代,她出來的時候都已經是現代化社會了。
車水馬龍,還有不夜的城市,都讓女鬼有點不知所措,這個時候,男主出現了,男主是一個小白領,平常朝九晚五。
男主出現的時候,恰好是因為男主被辭退了,女鬼一個人站在街上有點迷茫,男主看到了迷茫的女鬼之後,心下頓時有點生憐。
然後就上前去跟女鬼搭話,女鬼随意的跟男主說了幾句,然後男主就很心疼女鬼,因為男主也是從小無父無母,恰好女鬼編的就是雙親都過世了的身世。
男主就開口邀請女鬼去他家裏暫時住下,女鬼有點玩味的看着男主,她覺得男主肯定不是什麽好人,不然絕對不會邀請她去他家裏住下。
女鬼本來是打算,要是晚上男主敢來夜襲,就讓男主不能人道,結果女鬼跟男主回了家以後,男主很溫柔的對待女主。
不僅每天都親自去做早中晚餐給女鬼吃,而且很君子,從來都不亂動手,這讓女鬼一下子就有些迷惑了。
她雖然吃不吃都無所謂,但是男主這麽君子的對待女鬼,讓女鬼一下子有點感動,男主沒過幾天就天天出去找工作。
女鬼不知道幹嘛,一天天待在家裏有點無聊,于是就問男主,自己要不要也出去找工作,實則是女鬼想試探一下男主,到底需要他幹嘛。
機靈的男主一下就明白了女鬼試探的意思,不過男主只是想到了,女鬼可能有點不安白吃白喝而已,男主大方的表示,你想去找就去找,不想去就不去就是。
女鬼問男主,為什麽要對她那麽好,男主面色一怔,然後帶着幾許無奈的口音開口道,他也是一個孤兒,一個人到大城市來打拼,他也知道很不容易。
他見到女鬼的那一天,女鬼還是穿着古裝,男主下意識的就認為,女鬼是一個被趕出劇組的龍套演員,只是有點同病相憐的因素,所以才開口邀請女鬼。
女鬼一愣,沒有想到男主居然是這樣想的,但是女鬼也沒有想把事實說出來,難道跟男主說,其實自己是鬼嗎?
女鬼就這樣在男主家裏住下了,男主在隔了半個月之後,終于找到了工作,男主很開心的回家跟女鬼慶祝。
女鬼這麽一段時間跟男主的接觸,心下也是為男主高興,當天男主主動提出了要為女鬼買幾套衣服,女鬼有點不解。
男主只是笑道,女鬼總是穿着古裝,就算被趕出劇組,也不用這樣子,一點錢,自己還是出的起的,女鬼也不說破自己的衣服随時都可以變化。
女鬼很乖巧的跟着男主去了商場,男主因為找到工作,心下開心之下,就給女鬼買了好幾套衣服,女鬼換上衣服之後驚豔了全場。
男主癡癡的看着女鬼,女鬼有點不好意思,于是就問男主是不是色狼,男主面色通紅的解釋不是,兩人笑鬧着就回去了。
回到男主家裏以後,第二天男主就開始了忙碌的工作,每天上班男主都很累,因為是新人,什麽都搶着做。
而且男主還堅持回家給女鬼做飯,女鬼很感動,于是就提出,自己也要去工作,男主笑問女鬼會什麽,會不會電腦之類的。
女鬼一呆,什麽電腦,她什麽都不知道,男主根本不知道女鬼是千年前的古人,于是男主就讓女鬼先去學學東西。
男主只是以為女鬼除了拍戲什麽都不會而已,沒有想太多,女鬼點點頭,第二天就開始很努力的學習着新東西。
女鬼也沒有想過憑自己的法力去幫男主發家致富,而是用自己的努力想幫男主減輕一點負擔,男主的事業起色越來越好。
女鬼也進入了男主的公司,兩個人每天越來越開心,可是就是這個時候,總有一些危險人士找上門來傷害男主。
女鬼不動聲色的把這些危險全部都拒之門外,可是有一天還是暴露了,男主回家的時候,恰好看見女鬼與一名高手搏鬥。
男主當時就吓傻了,然後女鬼擊敗高手之後,連忙去安慰男主,同時告訴了男主自己的身份,男主一時有些恍然。
最後男主和女鬼調查出了到底是誰一直在想害他,原來那個想害他的人,就是千年前女鬼的對手,發覺到了這一點之後,男主和女鬼一起合力,把那個老對手送回了地府。
小舅說道這裏,長長吐了一口氣。
“我覺得,陽憐就是那個女鬼。”
我面色有點尴尬的看着小舅,沒想到是這樣的原因。
陽憐也有點面色尴尬,她也沒有想到小舅竟然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我一時有點無語,同時也有點感謝寫這本小說的人,沒有他,可能我和陽憐就不會得到小舅的幫助。
第 81 章 見面
我跟陽憐一路下了山,路上我們聊了很多,關于彼此的,關于這段時間的,關于長靈犀的,說道長靈犀的時候,陽憐總是會透露出憤怒的神色。 不過我也很能夠理解,畢竟如果別人對我做下這種滔天大惡,我也會很憤怒,而且不止是憤怒,我可能想錘爆她的腦殼。
我和陽憐一路走到山下前往村莊,一路上,因為陽憐普通人看不到,所以為了不引人矚目,我和陽憐也沒有乘車前往。
一路上行了不遠,我和陽憐便沒有再過多交談了,一個是為了養精蓄銳,在一個,好像氣氛有點暧昧了。
村莊裏我也不知道長靈犀到底安排了怎麽樣的手段,只是,哪怕是天羅地網,我也要進去闖一闖,這不僅是為了道義,更是為了私仇。
陽憐也顯得很嚴肅,這一戰,她也知道,可能會很艱苦,畢竟長靈犀已經盤踞了村莊很久,有沒有什麽厲害手段,我們都不知道。
終于,遠處遠遠能看到村莊,我心下不由的有些下沉,村莊看起來,實在是太安靜了,我有點猶豫,陽憐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一般,嫣然一笑說道。
“誠生,越是到這個時候,我們越是不能夠退縮啊。”
看着陽憐,我突然明白了什麽,沒錯,越是到最後一步,我們越是不能退縮,行百裏者半九十,一百個人九十九個都在最後一裏地退下了。
而且,長靈犀跟我有大仇,不是她死,就是我亡,想到這裏,我不禁想到了一則傳說,傳說裏的主角似乎和我很像。
那是一個劍客,他從小習武練劍,師傅在他十歲的時候離世,他一路練劍到了二十歲才出谷闖蕩天下,可是他不知道,師傅是被人逼入深山無奈隐居的。
劍客武藝高強,沒有幾年就闖下了很大的名聲,這個時候一些他師傅的仇家也注意到了劍客,其實說到底,劍客與他們沒有什麽仇隙。
可是那些仇家怕劍客知曉了當年真相以後會對他們報複,于是他們設了一個局,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假裝愛上了劍客。
劍客二十年練劍,從來沒有嘗過男歡女愛,一下就入了迷,設局之人看到情況差不多了,于是就吩咐女子下了散功迷藥。
那一夜,劍客毫無察覺的喝下了女子放了散功迷藥的酒水,然後數百黑衣人沖出圍殺,劍客拼命的殺出了重圍。
但是最令他傷心的不是身上垂死的傷勢,而是那個女子對于他的背叛,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竟然是敵人派來的卧底。
劍客逃出生天以後,隐姓埋名,一身武功也廢掉了大半,可是天不負有心人,劍客隐匿十年,終于領悟了至高絕學。
劍客一路查出了當年設局的背後之人,然後一個個找上門去,那一年,整個江湖都被劍客手下的劍染紅了。
後來的武林之人都把那一年稱為血染之年,劍客最後找到了當年的那個女子,女子已經婚嫁,而且還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劍客看到女子竟然如此的跟丈夫相濡以沫,內心十分複雜,因為這就是當年他想跟女子過的日子,一夜,劍客悄然潛入女子家中。
女子早就料到了他會來,于是懇求他不要傷害自己的丈夫還有自己的孩兒,劍客心情很複雜,當年那麽多人圍殺他,可是從始至終她都沒有出口。
劍客最後神色複雜的一劍枭首了女子,女子的丈夫正好醒來看見這一幕,不過令劍客意外的是,丈夫沒有一絲一毫心痛。
反而是大驚之下跪求劍客不要殺他,劍客頓時哈哈大笑,言女子看錯了人,這男人不過是軟腳蝦,而且根本不愛她。
劍客反手一劍就殺了男子,血洗了整座莊園,之後,江湖上再也沒有人聽過劍客的故事,劍客從此隐居深山不問世事。
我覺得,我有點像那個劍客,長靈犀很愛她喜歡的那個人,那個人說不定根本不愛她,我腦海裏一時想的亂七八糟,似乎忘記了一會可能瀕臨的惡戰。
走入村莊裏面,我和陽憐都是大驚失色,村莊裏竟然都是孤魂野鬼,這實在是讓我們大驚失色,長靈犀簡直是喪心病狂啊!
“陽憐,我為他們超度,你在一旁護法!”
我當時就當機立斷的決定為他們超度,不然遲早他們也會化作厲鬼危害世間,陽憐乖巧的點點頭,她也不忍心這些村名死後還要化作厲鬼纏繞世間。
我口中默念咒法,開啓陰陽通道,一個又一個的超度這些孤魂,長靈犀此舉,簡直和古代傳說中的絕世大妖魔沒有什麽區別了。
簡直是喪心病狂,超度中,我不時在想,為什麽沒有鬼差前來捉拿長靈犀呢?簡直和我聽過的一個傳聞一樣。
傳說地府有一名老妖名為黑樹,黑樹老妖每到夜裏就會出去地府,然後大肆殺人噬魂,幾乎每一個晚上都會殺戮一個村莊百名無辜的人。
不過礙于黑樹的法力高超,所以地府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加上黑樹似乎從來都不闖入城池裏去殺人。
所以當時的朝廷也沒有什麽主動去跟黑樹為敵的想法,不過當時有一名游方道士,聽說了黑樹的惡行之後,竟然不遠千裏前來阻止黑樹。
道士跟黑樹大戰了三天三夜,雙方誰也沒有奈何誰,道士乃是當世一位大宗的秘傳弟子,故而有此高超法力。
道士眼見奈何不得黑樹,于是日日跟随黑樹的蹤跡而動,每當黑樹要殺人的時候,道士就上前阻攔。
這一戰,就是十年,十年間,黑樹跟道士日夜糾纏,最後黑樹不耐煩了,回到地府裏跟其他兇殘鬼王不知道達成了什麽協議。
在一個晚上的時候,黑樹又假裝只有自己出來殺戮,道士沖上前去阻攔,但是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好幾名兇鬼。
道士根本打不過那麽多兇殘鬼物,于是只好一路逃竄,道士且戰且退之下,最後到了一座城池之前,可是道士還是死了。
鬼物們根本不懼怕城池陽氣,因為他們都是鬼王,殺了道士以後還不解氣,黑樹帶頭沖入了城池裏,血洗了整整一個城池。
長靈犀這般殺人掏心,弄出一整個村莊的孤魂野鬼,和那黑樹有什麽區別,只不過她沒有黑樹那麽強罷了。
我想到這裏,不由一嘆,我也不是那個游方道士,不知道我能不能打得過長靈犀,我腦袋轉了轉,看着四周那麽多的孤魂野鬼。
什麽時候才超度的完?這些孤魂野鬼剛剛誕生,都沒有什麽靈智,只是出于生前的眷戀不舍,于是才會在這裏徘徊。
這讓我稍微吐了口氣,要是這些孤魂野鬼不願意前往往生,然後跟我厮打起來,那才叫糟心的事情。
就在我一心一意超度這些孤魂野鬼的時候,一陣女聲的厲笑聲震入而,貫徹了整個村莊的上空。
我心裏一驚,聲音,不就是長靈犀嗎,陽憐也瞬間臉色大變,難道長靈犀在這裏一直等待着我們嗎?
其實長靈犀不過是想着回來看看,恰好遇見了我們,如果我們晚來一點,長靈犀就走了,如果我和陽憐知道的話,肯定會苦笑一番。
因為我正在超度孤魂野鬼,現在法力損耗,根本沒想過長靈犀會突然殺到。
“你們給我受死吧!敢來這裏,看樣子,你們的教訓還不夠!”
長靈犀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裏傳來,我已經停下了超度,正在全神戒備着長靈犀的出現,陽憐也不停的到處觀望。
突然長靈犀出現在半空中,就當我以為長靈犀會用什麽厲害招式的時候,她突然嘴裏念着我聽不懂的咒法。
陽憐卻突然間神色大變,我正在奇怪,就只看到滿村的孤魂野鬼們都動了起來,他們居然全都往我這裏沖了過來!
我心下大驚,這麽多孤魂野鬼,怎麽打!
我和陽憐瞬間背靠背,一個人對付一面,且占且退,長靈犀站在高空不住的冷笑,顯然是準備着什麽時候出手。
我和陽憐,一邊要防備長靈犀的偷襲,一邊又要跟孤魂野鬼做鬥争,不大一會我就覺得不妙了。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我用了一套秘法,只見一套金色光芒橫掃了附近的孤魂野鬼們,暫時避開了他們一會,我趁此急忙問道陽憐。
“你有什麽好辦法沒有!長靈犀還在上面盯着!”
陽憐也是一臉焦急,然後開口說道。
“我也沒有什麽好辦法,這樣下去,始終是她占着上風的!”
我們被淹沒在了鬼潮裏,不過所幸我這些日子沒有偷懶,配合陽憐,我們慢慢的往村外退去,就在這個時候,長靈犀卻出手了。
我和陽憐一時不查,瞬間就受了傷,長靈犀隐沒在孤魂野鬼裏,時而現身偷襲,我和陽憐的形勢越發糟糕。
火,很多火出現了,難道是哪方高人前來?我只看到了很多的火苗,陽憐也神色大喜,長靈犀更是臉色一變。
我和陽憐越打越有勁,長靈犀突然憤憤不平的離開了,火苗越來越近了,我和陽憐瞬間松了口氣,也不知道是哪方高人前來。
“誠生,你沒事吧?”
我一聽,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難道是我認識的高人?我擡頭一看,竟然是小舅!
第 80 章 下山
“局長,十分感謝你,我收拾一下就下山。” 我站起來一臉感激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雖然他之前通緝了我,可是我知道,這不過是妖人所惑罷了,現在通緝撤銷,我定要去找那幾個妖孽報仇雪恨。
“那個,孫先生,孫道長,能不能麻煩你……..”
我回過頭看着有點拘束的男人,點點頭,示意他接着說下去。
男人一咬牙,似是下定了決心般說道。
“還請先生九天之內破案!”
我心裏一驚,九天破案,九天之內就要跟長靈犀他們一決死站?我有點慌,我看了看公安局長,男人的臉上滿是焦急。
我一咬牙,開口說道。
“好吧,既然妖孽亂世,那麽我也就盡力一搏了!”
男人面色大喜,連忙說道。
“謝謝孫大師,謝謝孫大師!”
男人顯然如釋重負,在我答應了他之後,他就告辭而去,我看着男人遠去的背影,突然想到了陽憐,也不知道她怎麽樣了。
我收拾完了行李,打算下山,先去村裏,然後看看長靈犀他們在哪,這一次,我必定要讓那幾個妖孽血債血償!
行李不多,帶上了必需品之後我就離開了廟宇,走出門檻的一瞬間,似乎有什麽禁锢消失了一般,我感覺自己突然間很輕松。
“誠生!”
有人叫我?而且聲音似乎有點耳熟,我急忙四周看看,陽憐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有點不敢相信,我這些時日在廟裏苦修。
一直都想她出現在我的面前,但是現在她真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以後,我竟然有點手足無措,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陽憐看見我這樣,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我,壓抑的氣氛讓我覺得有點不自在,于是我開口說道。
“你怎麽來了?”
陽憐一笑,莞爾道。
“難道你不想我來嗎?”
我有點尴尬,這要讓我怎麽接呢,我當然是想的,可是我有點說不出口。
我忽然不知道怎麽想的,伸手握住了陽憐的手,很涼,很冰。
“我當然,想見你了。”
一句話說出口,我覺得我有點臉紅,也不知道應該要怎麽才能度過這個關卡,陽憐卻突然一笑。
“原來你還會害羞啊。”
我不知道要怎麽做,從小到大,也沒人告訴我應該怎麽和女孩子相處,更別說跟陽憐這樣獨特的存在相處了。
不過,顯然她也是想見我的,不然也不會我一出門就看到她了。
“你是怎麽知道我要下山的?”
見到氣氛有點尴尬,于是我立馬開口說道,我希望把這種氣氛給化解掉。
“你能出來,全是因為我去找了那個局長呢!”
我聽了不由一驚,難道陽憐去威脅了那個局長嗎?陽憐看到我的神色,就知道我肯定是想到了不好的地方,于是趕忙解釋。
我聽到陽憐居然為了我三番兩次的去找那個局長解釋我不是犯人的時候,我有點感動,而且陽憐還被局長有點粗暴的對待。
這一下,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麽表示我的感謝,只是身随心動,我不由自主的抱住了陽憐,陽憐突然臉上一紅,她也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抱住她。
“你,你這是幹嘛。”
我也不知道幹嘛,但是我現在就是突然想抱住陽憐,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這樣子做,我并不是一個登徒子。
“這段時間,我很想你。”
我終于說出了口,把自己的相思之情,毫無保留的告訴了陽憐,我以前看電視,電視裏有句臺詞,我覺得很适合現在的情況.
你必須要把你的內心感受說出來,不然對方永遠都不會知道你的想法,如果我不說我思念她,就算她內心知道,恐怕也是失落的。
更何況,陽憐肯為我做這麽多,我一時間,有點夫複何求的感覺。
“我也想你了。”
陽憐輕輕開口,原來她也想我了,我內心一松,我其實很怕我只是單方面的單相思,如果是這樣的,我就實在是太尴尬了。
我慢慢放開了陽憐,和她并肩一路下山,路上,我們一起暢聊着最近遇到了哪些有趣的,哪些不開心的。
我感覺很久,都沒有這麽開心過了,現在跟陽憐這樣走着聊着,我覺得非常開心,我一時間竟然覺得自己像一個古代傳說裏的書生。
小時候,我聽過一個書生的故事,古時候有名書生進京趕考,在路上突然下了大雨,書生被淋成了落湯雞,無奈之下只好到附近的殘廟裏避雨。
雨下了整整一夜,書生饑寒交迫,而且還染上了風寒,第二天幾乎就快死去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名絕色女子出現在了書生的面前。
女子不知道用什麽辦法,竟然治好了書生,書生很感激,想要報答女子,可是女子輕笑,轉眼間就不見了。
書生很疑惑,空氣中只留下了一句,若是書生想報答他,那就去考取狀元之才,成為宰相,如果有緣,自然會在這裏再見到他。
書生到了京城之後很發奮,竟然成為了那一期的狀元之才,而且皇帝很賞識他,沒過幾年就出任了宰相,書生覺得自己已經達到了當年女子說的成就。
于是書生再一次的回到了那座殘廟,書生這些年位極人臣,也早已知道那名女子不是凡人,更可能是別的什麽。
不過書生沒有什麽擔心的,當年女子都沒有害他,更何況今日,書生一個人來到了那座殘廟,沒有帶任何随從,随從都被他留在了京城。
書生在殘廟裏等到半夜,女子終于出現了,不過這一次,女子身穿紅色嫁衣,面若桃花,傾國傾城,書生被女子驚豔,也有點不懂女子想做什麽。
女子蓮步輕移走到書生面前緩緩開口,原來書生是女子前世的相公,女子死後不願入地府,一直在世間等着他。
書生有點不敢相信,女子便開口說道,書生小時候,是不是曾經家裏窮苦讀不起書,但是時常房間裏會有書籍出現?
書生一愣,這個是他小時候最想知道的一件事,為什麽自己缺什麽的時候,就會出現什麽來,女子輕笑說道。
一切都是她在暗中幫助書生,書生一愣,女子說道這裏,書生終于相信了,女子是他前世的妻子,不過女子不入地府,為何要苦留在世間?
聽到書生這樣問,女子幽幽的說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她不甘心,前世,書生趕考時身亡,她悲痛之下就投井而亡,沒想到書生早已入了輪回。
女子不願入輪回,一入輪回,她就再也記不得書生,她想跟書生厮守永生永世,書生很感動,然後就問女子,要怎麽做。
女子卻幽幽嘆氣說道,書生身為陽間之人,她也不可能随時見到他,而且因為書生身為宰相,她更不可能出現人前了。
書生聞言,當場表示,他馬上就回去辭官,然後回到這裏,建一座莊園,跟她厮守,女子很感動。
書生第二天離開之後,回京以後,果然沒有食言,而是真的跟皇帝辭官了,皇帝大驚,問書生為什麽,書生只是淡淡的道,前世之約今世來還。
皇帝不解,不過書生堅持之下,皇帝也只好給書生告老還鄉了,書生果然帶了一群人來到殘破廟宇這裏。
大興土木,把殘廟這裏拆了之後,建了一所莊園,建好莊園後,書生遣散了所有的人,當夜,女子就出現了,女子身穿紅色嫁衣。
身後萬鬼跟随,女子當夜就跟書生舉行了婚禮,書生早年父母雙亡,所以這一場婚宴就只有一個活人書生,還有一群厲鬼。
女子這些年早已經成為了當地的鬼王,這一場婚禮萬鬼震動,不少鬼物都覺得女子事後肯定會吸幹書生的精氣。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女子說的都是實話,書生和女子,一直厮守在了這座莊園裏,一直到百年以後,書生漸漸蒼老。
而女子一直都是年輕美貌,書生老了以後問女子有什麽打算,女子有點遲疑,她一直沒有入輪回,本來是打算書生死了以後也不讓書生入輪回,他們一直厮守在一起。
書生卻淡淡開口說道,他們本來就是續了前世之約,如果再不入地府輪回,遲早有一天會灰飛煙滅,神魂聚散。
女子有點憤怒,為什麽書生會往不好的地方想,然後書生就告訴了她,昨天牛頭馬面其實找了上門來,只不過是他苦苦哀求,所以才放過了女子。
女子一驚,這件事情書生沒有告訴過她,書生勸她,既然已經我們續了兩世,就不要再苦苦留在世上,也免得到時候大家都魂飛魄散。
于是過了兩年,書生過世,當夜地府鬼門開,一個年輕書生和一個貌美女子一起手牽手走進了地府。
我有點恍然,我覺得,陽憐就是那個女子,只不過,可能是我自作多情吧。
“這一次下山,你是要去解決長靈犀吧?”
陽憐突然開口,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那我和你一起去啊!”
我有點猶豫,這一場厮殺肯定艱苦,陽憐看我面色猶豫,立刻說道,她和長靈犀的千年恩怨,見到她如此說,我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起去吧。”
第 79 章 撤銷通緝
陽憐悄悄的在廟門外看着孫誠生,孫誠生潛心的修煉着道法,沒有一絲一毫被外物所幹擾的樣子,陽憐一時間望着他,竟然有些癡了。 廟門的禁止讓陽憐無法進到廟宇內見到孫誠生,而孫誠生為了躲避通緝每天也靜靜的在廟中修行。
有一則故事不知道陽憐知不知道,古代有傳說望夫石,說的是有一對夫妻,男的被抓了壯丁拉去打仗,女的就在家鄉苦苦等候。
年複一年,日複一日,女子天天守在村口,時間久了,不知道哪一天,女子突然消失了,而村口則多了一尊雕像,和女子一模一樣。
老人們都說,女子是死了,雕像是她不甘心見不到丈夫所化,被抓了壯丁的男人,三十年後終于回鄉了。
他已經成為了一位将軍,回到家鄉的時候,百名親兵護衛,頭戴紫金冠冕,身披九爪華服,這是皇帝賜予他征戰多年的獎賞。
男人一生未娶,拒絕了無數權貴們聯姻的橄榄枝,他只想回到家鄉去見一見自己的妻子,可是男人終于回來了,功成名就,再也沒有什麽可以阻攔他們了。
可是男人回到家鄉後四處尋訪,沒有任何人再見過他的妻子,獨獨留下了那一座望夫石,男人老淚縱橫,回到京都後就告老還鄉。
這件事情朝野震動,因為男人已經是護國大将,皇帝苦苦哀求,但是抵不過男人的堅決,最後皇帝放手讓男人回到了家鄉。
終起餘生,男人一輩子都沒有在踏出家鄉一步,晚年始終陪伴着那座雕像,他覺得那是妻子留在世間唯一的痕跡了。
陽憐現在就像那一座雕像,每天都在遠處望着孫誠生,可是孫誠生根本不知道,孫誠生只是每天靜坐修法,陽憐在外面的心思,他一點也不知。
我在這裏日日修法,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那個女人的影子逐漸走進了我的心裏,書上說,這是修煉大忌,可是我總是按捺不下。
我時常眺望遠處的風景,希望那裏就有她,可是我每一次都失望了,我被通緝,我只好苦練本領,以對付那些惡人。
可是不知道為何,我的心,莫名的總是會失落,似乎總是在說,好像缺了一個人,可她是鬼,我是人,人鬼殊途不是麽,可是為什麽我的心好痛,好痛。
陽憐看着孫誠生每日靜坐修法,可是陽憐不知道,孫誠生也思念着她,兩個人,隔着一扇門,不是不願見,而是始終見不到。
陽憐忽然想起了一件往事,那是她生前一個好姐妹說給她聽的,那是她的情事,似乎與現在有那麽幾分相似。
那個姐妹是一位朝中達官貴人的子女,有一天去上香,上完香之後,路遇餓狼,侍衛們皆在山下,唯有一條忠心護住的老狗尚在。
老狗為了護得主人安全,拼命與狼厮殺,最後同歸遇見,姑娘一時間很傷心,正巧這個時候一位小和尚正好挑水經過,和尚本是出家人,但見一姑娘傷心而泣,便忍不住走過去問。
“姑娘為何傷心?”
見到有人來問,姑娘便一五一十的把這件事告訴了小和尚,小和尚面色一正,卻是為一狗一狼念起了往生經。
姑娘有點發愣,不過随即就跟着小和尚念起了往生經,兩人一同合力把一狗一狼給埋葬了起來,自那以後,姑娘總是隔三差五的去找小和尚。
小和尚修行佛門真法不僅女色,于是一次次的告誡姑娘,說以後不要再來找他了,可是姑娘哪裏管這些事情?
每逢寺內小和尚躲避,姑娘總是讓侍衛大鬧一場,直到小和尚出現為止,年複一年,小和尚也成為了最年輕的方丈。
姑娘也到了該出嫁的年齡,一次姑娘又來找小和尚,小和尚雖然不搭理姑娘,可是姑娘一直絮絮叨叨的,于是小和尚就給姑娘說了個三皈依。
姑娘一愣,開口跟小和尚說。
“我這裏有個四皈依,你要聽聽嗎?”
小和尚一愣,他生為一寺主持,從未聽過四皈依,姑娘開口而道。
“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
小和尚笑,他認為姑娘只不過是在開玩笑,只是姑娘最後說了半句,之後就離開了。
那句話是“皈依…….”
小和尚雲裏霧裏,很久都沒有弄明白,最後一個皈依是什麽。
許久,姑娘都沒有再來,姑娘的婢女傳來一封信,和尚看完信之後,不知何故,佛珠散了一地。
“我要嫁人了”
信上只有這麽一句話,和尚閉眼,突然口誦佛號。
“阿彌陀佛”
只是,不知為什麽,他想起了姑娘曾經跟他說的一些話,她來這裏的路,記得比回家的路還要牢固,她說她最近學舞,要跳給他看,這一切的一切,宛如歷歷在目。
和尚不停的對自己說,自己乃是出家人,不能妄動凡心,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在觸動着和尚,最後和尚還是沒有去見姑娘。
姑娘嫁給了當朝一位權貴的子嗣,不久後就誕下了一名麒麟兒,姑娘堅持要給名字裏加一個曾字,丈夫拗不過也就随了姑娘。
曾字加個人,就是僧,聽聞當夜京城百裏外的寺廟裏,住持枯坐了一夜。
陽憐回想完小姐妹說的這個經歷,不覺得有點心痛,她好像,也有點,像她吧,大概吧,陽憐一時間心亂如麻。
她想了一下,如果要讓孫誠生能夠出來,那麽就得撤銷通緝令,想到這裏,陽憐就打算回去找那個局長。
陽憐一路駕着陰風疾馳,趁着夜色就入了局長家,還是和上次一樣附體了局長老婆,局長正睡得迷糊,突然間就被拍醒了。
一個面色鐵青的女人正看着他,局長吓得亡魂大冒,一個燕子翻身就跳了起來,陽憐等了一會,讓局長平靜了下來之後才開口道。
“局長,我現在再來跟您說一次,孫誠生是無辜的。”
局長摸了摸頭上的汗,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後走到椅子上坐下去,距離市局的破案十天已經沒有幾天了,局長也不想耽擱。
現在陽憐送上門來,說不定有希望呢,畢竟最近的消息都是毫無進展,也許之前陽憐說的那些是事實,局長眼神微微一動,于是開口說道。
“你說那個長靈犀的事情,是真的?”
陽憐神色激動,天可見憐,難道局長終于肯相信她了?陽憐連連點頭。
看着陽憐連連點頭,局長開始頭疼了,自己可沒有對付過千年厲鬼的經驗啊,于是局長開口問道。
“你把那個事情原原本本說一下給我聽。”
于是陽憐就跟局長簡單的說了一下,長靈犀為何要殺人掏心,那是因為她的愛人,至于其他的陽憐就一帶而過了。
局長聽到長靈犀背後還有個鬼面人,而且對方還有一堆幫兇,現在頭更痛了,子彈能不能打死鬼?火箭隊行不行?
局長深呼吸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
“按照你這樣說,對方很強大,那麽我憑什麽去抓捕他們?憑我這把左輪手槍嗎?”
局長面色不爽的看着陽憐,現在局勢已經明朗了,這就是你們幾個糾結了一千年的事,為什麽要把我牽扯進去,還有那些無辜的百姓。
“這個,其實局長,孫誠生就是一個厲害的道士,您可以解除通緝,然後請他出山來對付這些妖魔鬼怪!”
陽憐緩緩開口,說出了一個解決之道,她這一次有把握局長一定會解除孫誠生的通緝令,因為十日破案的傳聞她也是有些聽聞的。
畢竟這麽多人,人多嘴雜之下,以陽憐的本事想得到這點消息,還是不難的,局長現在有點犯難,取消通緝令,然後請孫誠生出山。
現在局長有些取舍兩難,如果陽憐說的是真的,那麽請孫誠生出山,那就是妥妥的,如果陽憐是騙人的,而且孫誠生通緝取消就跑路,那就傻眼了。
他丢官免職還是小事,恐怕在本地都得遺笑百年了,看到局長面色為難,陽憐也猜出來是因為什麽了,不過她不急,現在局長不像之前那麽坐穩釣魚臺了。
局長咬了咬牙,這個孫誠生還是人,好歹還怕槍的,請他出山,然後跟着他,走一步看一部吧,畢竟現在局長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了。
“好,明天我就取消通緝令,然後我去跟你去請孫誠生出山!”
陽憐面露感激的看了一眼局長,告訴了孫誠生所在之地後就撤掉了附體,局長連忙接住老婆。
第二天天色一亮,局長就去警局頒布了取消掉孫誠生通緝令的通知,然後火速的去了孫誠生潛修的廟宇。
我正在潛修秘法,突然一個男人敲開了廟宇的門,我一見他,還是很驚訝的,他就是通緝我的公安局長,我本來以為他是帶了人來抓我。
沒想到他竟然是讓我出山去對付長靈犀她們,我想了想,然後就同意了,長靈犀不僅傷害了那麽多無辜的人,而且更是從我小的時候就想對我不利,此仇,當報!
第 78 章 軍令如山十天破案
長靈犀挖人掏心的事情終于鬧得沸沸揚揚了,市裏面的領導也聽到了這些議論,這是民怨要沸反盈天啊,連忙開了個會。 “你們說,這個事,要怎麽處理?”
會議室裏,一衆市政府高官都坐在裏面,這次的事情鬧得實在是太大了,市長也不得不出面來處理,不過市委書記出去調研,正好避開了這件事。
市長內心暗罵對方老狐貍,把這個難處理的事情丢給自己來辦,出了這個事,對方肯定找個由頭,十天半個月都不會回來。
在座的各位高級官員都面面相窺,這種大案,在他們從政以來,都是少有,就算有,那都是發生在別人的地盤,發生在自己的地盤的根本沒有過。
“不如問問市局警局局長的意見?”
一位人大代表開口了,端着茶杯眼觀鼻鼻觀心,好像剛才說話的不是他一樣,一瞬間,在場的衆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警局局長,市長也不例外。
被這麽多大佬看過來,局長有點慌,他也沒有處理過這種大案子,不過這也不妨礙他根據經驗來分析一下是不是。
“我覺得,這個兇手,肯定還在當地!”
市長眼睛一亮,小夥子,可以,有本事啊,居然能算到對方在當地!連忙開口問道。
“你怎麽知道,他還在案發當地的?”
局長面色有點尴尬,然後才開口說道。
“這個,很容易分析,因為這一連串的案件都沒有經過幾天的間隔,再說了,能夠達到這種沸沸揚揚的程度,肯定是本地殺手連環作案。”
市長臉色鐵青,這他嗎什麽意思,你不可以換一種委婉的說法嗎,你這樣說,是讓我看起來很蠢嗎?
其他的大佬眼觀鼻鼻觀心,他們本來就不願意多事,這件事情就算處理不好,也是市局和市長那邊擔責任,他們又不是公安系統,也不是一地長官,沒啥好出頭的。
看到市長臉色鐵青,警局局長頓時感覺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于是連忙開始補救的說道。
“我可以立下軍令狀,十天之內就可以破案,以我一生征戰的經驗來說,只要當地的公案機關調集警力,再加上一個限期,絕對可以破案!”
其他大佬看着警局局長忙不送跌的立下軍令狀,有點蛋疼,這啥玩意啊,立個限期還下軍令狀,你這是坑小弟吧,萬一沒破呢?
不過這些事和他們又沒啥關系,市長聽到這番話臉色瞬間好了,嗯,不錯,只要有人肯立下軍令狀,到時候就算沒破案,自己也可以有甩鍋的餘地了。
“那,既然是這樣的話,其他人有沒有什麽意見?”
其他大佬一點意見都沒有,本來就是被拉過來湊人數一樣的開會,這個時候都結束了,還沖上前去幹啥,當擋箭牌嗎?
大佬們紛紛表示,就警察局長這個提議就挺好的,就按照他這麽做吧,全票一致通過之後,市長讓警察局局長打個電話過去,就說是市局的決定。
“不過,這個期限,多久比較好?”
市長幽幽的開口了,這個期限很關鍵啊,恰好不好的卡着,這樣也不會被人說是在開玩笑。
大佬們紛紛擡頭看着警局局長,他有本事,問他吧!
警察局長額上不由得有些冒出汗了,這好像不太好啊,不過所有人都看着他,這個好像不上也得上啊,于是咬牙開口說道。
“我覺得,十天就挺好的,十天一定能破案!”
最後市長一拍而決。
“行,十天,給十天的時間破案,破不了,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散會之後警察局長連忙打了個電話給之前陽憐附身女人的老公,就是那個公安局長。
“喂,這起殺人案,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市局勒令你們十天之內破案!”
“什麽?有困難?”
“必須得給我破了!破不了大家都沒有好日子過!”
啪嗒,電話挂斷了,公安局長一臉苦澀,這特麽的算啥,自己正愁眉苦臉,上級就來一個十日破案,當我是諸葛孔明能掐會算嗎?
于是公安局長決定先開個會,沒有辦法,這個時候,只能說集思廣益了,既然市局已經決定了要十天破案,那就不是跟自己商量,軍令如山啊!
公安局長想了想,然後就通過廣播宣布開會,召集了一票人到會議室裏。
到了會議室裏以後,一群人雲裏霧裏的不知道局長賣什麽關子,看到人都到齊了以後,局長示意旁邊的秘書可以開始了。
首先局長把匆忙準備的資料給放映在了大屏幕上面。
“各位請看,這就是之前那個喪心病狂的連環殺手,現在他犯下的案子影響太大,市局要求我們十天之內就破案!”
一種幹警們紛紛互相對望,十天破案,有沒有搞錯,我們現在只是有個嫌疑人,而且還抓不到,十天破案?
“我知道,大家有壓力,現在就是集思廣益的時間,大家有什麽好的方法,或者是方案,都可以這個時候拿出來說嘛。”
局長幽幽的開口了,他也不想這個時候去十天破案,可是軍令如山,如果不十天破案的話,估計自己得被一撸到底了。
衆人紛紛開始建議,有的說先翻查錄像,有的說請國內知名的破案大師,還有的說請國外的名偵探過來。
局長看着下屬們你說,我說,都沒有一個靠譜的方案,心裏面一陣煩躁,自己到底要怎麽才能夠解決這個案子。
“局長,我提議,我們可以借用CIA前些年對于知名恐怖分子的追蹤方式!”
一名年輕的精幹警員此時站了起來,說出來的話讓四方咋舌,甚至大家都停下了議論,局長面露興趣,示意對方說下去。
原來這個所謂的CIA追蹤法,是這樣子的,根據監控錄像先确定嫌疑人的活動地點,确定了之後,再通過天上的衛星和地上的探頭二十四小時監控。
幹警信誓旦旦的表示,如果使用這個方式,不管兇獸躲在哪裏,都可以把對方繩之以法,局長面色都快要窒息了一樣鐵青。
你真的是智勇雙全啊,我怎麽不知道警局裏有你這樣的人才?我特麽要是能夠調動天上的衛星,我還跟你們讨論啥,直接讓你們去抓人了!
“這位警員,你可以坐下了。”
局長面色鐵青的打斷了對方的話,幹警一臉懵逼,怎麽了,自己正說的精彩,怎麽就讓自己坐下了,其他的警員忍不住發出偷笑。
這個一看就是從警年頭太少,根本沒什麽經驗的新警察,年輕警察憤憤不平,覺得是局長在妒忌他,一旁的老警員一聲嘆息,拉過他悄悄的告訴了原委。
原來,他這種方法不是不可以,不過那得是破天的案件,得中樞裏面都有人關注,你才有可能調動衛星授權,這還只是有可能。
畢竟衛星的重要性不用多說,你要調動衛星資源,那麽久肯定會有其他事給耽誤,現在只是一個連環殺人案,最多加上掏心。
你說調動衛星,那不是扯淡嘛,局長就算打報告,市長也沒權利啊,而且這個事情現在市裏面本來就打算速戰速決,你還想弄得全國皆知。
你不要臉,那些大佬們還要臉的好嗎,老警員把這裏面的利害關系全給年輕人說了一遍,年輕警員這才回過味來,原來有些東西,最好的不一定是最符合情況的。
“現在還有沒有人要提供新的建議?”
局長臉色不好,讨論了半天,一個行之有效的方案都沒有,那個翻看錄像的倒是勉勉強強,不過之前已經翻看過一次了,這一次不過是做重複的工作罷了。
一種幹警們紛紛沉默,他們也沒有什麽好的方案了,畢竟他們也不是福爾摩斯之類的驚世天才,只能做一些現有的工作。
“唉,就按照之前說的,你們先去翻看錄像吧,同時找找那個嫌疑人!”
局長無奈的發聲,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他都快急的頭發白了。
一種幹警們站起來嚴肅敬禮回答,然後紛紛出去做事了,現在十天期限,他們已經有每天都加班加點的覺悟了。
局長一陣無奈,不過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前些天晚上那個女鬼通過他老婆嘴裏告訴他的事情,現在想想,未嘗不是一個途徑。
于是局長連忙的開車回去,他老婆正在切菜,看到局長回來,有點驚訝,平常局長可不是這麽早回來的。
“你這麽早回來,有事嗎?”
沒有回答妻子的疑問,局長詳細的問了那一天晚上的情況,問妻子是否還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妻子疑惑的搖搖頭,表示自己根本不記得。
怎麽會不記得呢,局長一陣迷惑,那天晚上,他可是守了足足一個晚上,妻子竟然一點不都不知道?
局長反複問了幾遍,妻子面色迷茫中回答說自己那一天晚上什麽都不記得,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更不知道自家老公跟一個女鬼鬥了一整個晚上。
局長頹唐的坐在了沙發上,只有看自己那群屬下的了。
第 77 章 陽憐夜訪局長
公安局長一臉焦頭爛額的看着面色猙獰的妻子,他有點不知所措,這是怎麽了,妻子無端端的怎麽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你…..聽…..我……說。”
局長面色大慌,妻子口中傳來的聲音并不是妻子本來自己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什麽玩意,突然局長神色一怔,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鬼上身?
局長瞬間臉色大變,也不管妻子嘴裏結結巴巴的說着什麽,他現在根本不想聽,怎麽辦,怎麽辦,局長在房間裏走來走去,顯得很是焦灼。
突然,局長老婆就站了起來,面色一變,臉上帶着重重的陰氣,鬼氣森森的開口說道。
“局長,請聽小女子一言,小女子此番附身,也是無奈。”
局長神色變幻莫測,心裏暗暗想到,自己果然是猜的沒錯,果然是鬼上身,不過鬼上身,找自己婆娘做什麽。
局長想了想,自己這麽多年公門辦案,自身帶有一定的煞氣,再說了,為了媳婦,自己也得上,咬咬牙,局長開始思考怎麽弄。
陽憐根本沒有想到局長根本不聽她說話,滿腦子想着怎麽制伏她,什麽黑狗血啊,童子尿啊,諸如此類亂七八糟的東西。
沒錯,附身在局長老婆身上的鬼物,就是陽憐公主,她這次前來,是要為孫誠生洗刷冤情的,不過她本身沒有什麽凡俗勢力,唯有附身這一個辦法了。
“局長,你聽我說,那孫誠生,不僅不是案犯,更是蒙受了不白之冤,還望局長能夠明鑒啊!”
陽憐附身的局長老婆面色凄苦,顯然一副窦娥蒙受不白之冤,人間六月飄雪的感覺,不過局長壓根就不願意聽。
首先孫誠生不管有沒有冤情,你附身他老婆身上,這件事已經讓人家受不了了,一個正常人哪裏能承受自己老婆被附身?
更何況,局長一生破案無數,緝拿無數的兇徒,現在局長面色沉穩,口中緩緩的與陽憐開始交談,不過這只是局長學到的談判術語罷了。
局長根本不關心孫誠生的事情,他現在只想讓陽憐從他老婆身上出來,不過他老婆身邊的陣陣陰氣,這讓局長有些惴惴,不敢上前。
“你說,這孫誠生是被污蔑的?”
局長随口跟陽憐公主東拉西扯,腦子裏全是想的怎麽把陽憐給驅逐出去。
陽憐附身的局長老婆面色一動,單純的陽憐覺得局長信了自己,肯定自己的訴苦,于是開始把有關于長靈犀之類的事情告訴局長。
局長一邊聽,一邊覺得陽憐果然是在騙人,什麽千年鬼物,什麽千年糾葛,什麽鬼面人的陰謀,局長覺得這一切都是陽憐的詭計。
一時之間,局長甚至想到了,這是不是哪一個被他送到牢房裏然後判了死刑的哪個殺人犯,不過想想自己好像沒有抓過什麽女的。
陽憐不知道局長越想越偏,反而是認為自己的言語打動了局長,反而說的更賣力了,更是竭力的舉證一些證據。
“局長,你看,孫誠生被污蔑為挖心的殺人兇手,可是他挖了心能幹什麽呢?”
陽憐一臉真誠的看着局長。
局長嗅之以鼻,誰知道他挖心要幹什麽,那麽多的變态殺人狂,開膛手傑克每次殺人還開膛呢,我怎麽會關心他挖心想幹什麽。
如果抓住了,我倒是會關心他挖心做什麽,不過那是在刑訊室裏的時候,想到這裏,局長有點想以後請一個道士常駐警局了。
畢竟這一次是陽憐,下一次就可能是別人,局長現在十分的沒有安全感,只覺得自己沒有請一個道士過來實在是太失策了。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可是,這殺人挖心有沒有用,我怎麽知道,變态殺人狂那麽多。”
局長口語平淡,不急不緩,他這些年經歷的事情多了去了,先穩住這女鬼再說。
陽憐聽到局長這麽說,忍不住心裏一急,她生前雖然貴為皇女,可是從來沒有接觸過公門之人,就算接觸了,也是對方很恭敬她。
她怎麽會知道如何與局長這種老油條來談判呢,聽到局長這樣說,純真的陽憐真的開始思考了怎麽去解釋局長的這個問題。
她假設了好幾種回答,例如說孫誠生挖心又不能吃,也不能保存,那拿來幹什麽?不過她随後又想到了,自己就是鬼物,這樣的解釋,局長不一定聽。
于是她想了想開始說道。
“局長,孫誠生小的時候就是一個特別老實,特別乖巧的一個孩子,從小到大,都特別受人喜愛。”
“他對所有人都很尊敬,都很禮貌,這樣一個品行端正的人,你說他會殺人掏心嗎?”
陽憐一臉真切的說出這些話,局長眼神微閃。
倒不是局長被陽憐感動了,而是在想,陽憐這一番話是不是在威脅自己說,如果自己不把孫誠生的通緝撤銷,就要把自己也給挖心了。
陽憐實在沒有想到,自己一番掏心窩子的話,能被局長給理解成了威脅,不過你想想,一個厲鬼去跟局長談判,局長這樣想也無可厚非對不對。
局長頓了頓,裝作不經意的看了一下手表,自古傳說都有提到,白天陽氣足,厲鬼不能現身,局長現在就是想拖到白天。
于是局長緩緩開口而道。
“這個,根據很多的案卷分析來說,一個人從小好,但是長大以後心理扭曲的事情也很多,你看啊,去年隔壁省就一個這樣的案例。”
接下來局長開始滔滔不絕的闡述這個案例的故事,是這樣的,一名連環殺手殺了十幾個單身女性,專門挑人家晚上回家的時候動手。
後來警方逮住了這個人以後,走訪調查中,鄰居也好,同學也好,父母也好,都說這個人從小就很老實,對誰都很尊重,也很有禮貌,都沒跟人紅過臉。
都是不相信這個人能犯下如此的滔天罪惡,警方在調查跟進的時候,這個犯人一開始死活不肯開口解釋自己為什麽要殺這麽多人。
後來警方從犯人朋友那裏了解到,原來犯人一年以前失戀了,連環殺人案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當警方在審訊室問他是不是失戀才這麽幹的時候。
犯人老老實實的承認了,他就是因為失戀,才開始的連環殺人案,不過因為女朋友已經找不到了,所以犯人就專門挑那些風姿卓越而又晚歸的單身女性下手。
犯人失戀以後,覺得全世界所有長得好看的女性都是碧池,都應該死,一開始的時候,犯人還僅僅是殺站街女,後來犯人覺得不過瘾了。
就專門去蹲那些都市小白領,有些白領麗人加班回家晚,這就給了犯人可乘之機,抓住這個作案時機,他一連幹下了十幾起這樣的兇案。
這件案子被報道出來的時候還上過全國各大媒體的新聞頭條,發案地的那座城市也整整半年沒有單身女性加過班,單獨回家。
局長平淡的把這件公案說給陽憐聽之後,陽憐一時間無語凝噎,她怎麽會知道,怎麽有這麽變态的人。
而且一時之間她也無法舉證孫誠生不是這樣的人,因為這就是一個唯心主義的問題,你相信他,但是別人不相信他。
而且現在還有證據指向孫誠生,這就更不好說了,陽憐一時間急死了,她都不知道要怎麽說才能幫孫誠生取消這個通緝令。
琢磨了一會,陽憐就開口說道。
“局長,別人這樣變态,但是孫誠生不是啊,孫誠生有口皆碑,而且當時他還在山上修道,怎麽會犯下這樣的事情呢。”
局長呵呵一笑,看着陽憐,慢慢開口說道。
“誰說修道的人就不會幹壞事了?”
陽憐一時有點無語,是啊,誰說修道的就不幹壞事了,也不等陽憐反駁,局長就開口了。
“我們就說近代最著名的一件道士案件吧。”
這件公案還是一個有名的道家殿堂裏發生的,一名前去上香的女子長得很漂亮,那所道觀的主人看了之後竟然心生邪念。
在觀察了好幾次女子都是一個人前來上香的時候,竟然在某一次女子上香途中把女子給劫走了,道士少年時就開始練武,女子根本反抗不了。
道士把女子關押了足足一個月,這一個月裏,女子衣不蔽體,道士每天白天在衆人面前是個有道全真,晚上到了關押女子房間裏,就化身成了禽獸。
後來有一天,女子趁道士沒留神,強行撞破門出了道館,一連赤腳跑了三十裏地,就裹着一身素衣,和衣不蔽體都沒兩樣。
闖到了當時的公安局裏,這一家夥,那可是方圓三百裏都震驚了,當時接到報案的公安局立刻封了道觀把道士抓了進去。
當時流氓罪都是死刑,公開處刑的那一天,整個縣城的百姓都圍觀了,據說女子後來遠嫁外省,一輩子都沒有回來過。
局長淡淡的說完這些,陽憐都不知道要如何開口了。
不經意的,局長看了一眼天色,金烏乍起,局長內心一喜,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自己手铐放着的位置。
陽憐正還在苦惱怎麽解釋,局長突然就沖上前來,一個過山背摔,陽憐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手铐扣上了,局長順勢就拿着床單一裹。
陽憐掙紮了一下,不過她不願意傷了局長性命,見到眼下這個情況,局長是不可能聽的,于是她就無奈的離體飛走了。
看到妻子不再掙紮,臉色也恢複原樣,局長大出了一口,他還以為是自己機智等到了天光乍起。
第 76 章 相望不相見
自從我跟陽憐撞見了長靈犀、老麻子還有老道士他們三人作法使火車脫軌,我卻沒有辦法救下所有人,原本就十分的內疚。 卻不曾想公安局卻将這一切的罪名都安在了我身上,,為了能夠逃避抓捕,我只能一直躲在廟裏。
卻說自從孫誠生躲進了了廟裏以後,陽憐公主便一直住在了寺廟的對面,剛好寺廟對面的有一座山,陽憐公主便每天都在山頭上眺望着寺廟,默默地守護着我。
每天都在遠處望着寺廟裏的努力的修煉,每次都看着孫誠生都怔怔的出神,想着與孫誠生的過往。
想到孫誠生不就以前還是一個見到自己還會害怕的不能自已的小男生時,不禁流露出了如春風般的笑容。
想到孫誠生驅使法器還有封印鬼怪的咒語還是自己不久前教導的,沒有想到現在在的孫誠生已經可以抵禦住自己就在他身上的字的束縛了,又不禁又有了一些失落。
就在我躲進寺廟裏的這幾天裏,長靈犀他們又在外面殺害了不少的人,并且都挖走了心髒。
于是小城不可控制的出現了恐慌,盡管公安局還有市裏的領導都在極力的控制輿論,但是畢竟殺人挖心的案件時不時的發生着,肯定會有知道的人傳播出去。
于是小城裏越來越多的人們知道了這些案件,人群間恐慌也突然越發的強烈起來。
一時間越來越多的犯罪案件發生在了這個城市裏,許多犯罪分子在趁着警察在全力搜捕孫誠生的時候,開始不斷的作案。
随着時間的推移,老家的這個小城裏流言蜚語也越來越多流傳開來,有人說這裏曾經有一個被東瀛人殺害萬人坑,現在有鬼怪孕育出來要吃人心來增長功力;還有人說附近的某個監獄有團夥越獄,正躲在這裏報複社會。
甚至還有人趁機宣揚邪教,宣稱末日即将到來,那些死去被挖心的人都是罪孽深重之人,已經被末日的神懲罰,只有信奉末日之神才能活下來。
因為城市裏的恐慌愈演愈烈,市裏的領導不得不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向城市裏的居民通報案件調查的結果,不出意外的我又被他們認定為案件的犯罪嫌疑人。
新聞發布會結束後,市裏的領導再次給公安局加大了壓力,畢竟這種事情可是非常嚴重的社會事件,萬一被省裏關注那麽他們這些領導也就不用再想動一動位置了。
于是公安局便一邊派公安幹警抓捕我,一邊将休假的警員們抽調回來維持治安,去處理其他的犯罪案件。
盡管市裏領導在極力的消除民衆之中的恐慌,新聞媒體也在得到市政府的壓力以後,控制了報道犯罪案件的力度,将報道的主題鋪天蓋地的轉向引導民衆方面,讓民衆們要相信政府一定可以保護大家的安全,讓大家這幾天裏盡量待在家中不要出門,有任何關于我的消息都可以向公安部門舉報。
鋪天蓋地的新聞報道終于起了作用,之前我整容的哪一家私人美容院的一位醫生看見了新聞報道一位,想起來了之前我在他哪裏整過容,原本他并不打算跟警察報告這件事情的,畢竟這樣洩露客人的信息,以後的生意會更難做的。
但是随着被殺的人越來越多,私下的傳言也越來越離譜,那位醫生就再也無法忍受內心的折磨,便主動來到了公安局向警察報告了我已經整容的事情,并且把我整容過後的的照片交給了警察。
公安局突然得到了我已經整容了的消息便瞬間振奮了很多警察的情緒,于是公安局連夜聯系各大媒體要求他們配合查案,将新得到的我的照片快速傳播出去,一同傳播出去的還有公安局的最新懸賞——犯罪嫌疑人孫誠生,系多少故意殺人案及侮辱屍體罪的犯罪嫌疑人,其作案手法殘忍,已經犯下多少殺人挖心的惡性案件。
從派出所越獄逃走以後,至今下落不明,現懸賞1000元。請各位居民注意自身安全,有線索者可以撥打舉報熱線X110,但是提供有效線索者,可以得到懸賞。
這一次或許是因為有了我最近的照片,所以這一次的看到懸賞,打電話過來舉報的人也是比之前多了許多。
不過雖然舉報的人多了許多,但是其中除了有用的卻沒有很多,有價值的也只有西市小攤販,服裝店的老板,還有之前我跟漂亮小姐姐幫忙捉鬼的哪一家的鄰居,還有一個最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舉報是之前火車脫軌的三車廂乘客的舉報,據他所說她在昏迷之前看見的是他在救人,沒有看見他在殺人。
這樣的一個舉報讓公安局的警員們都苦笑不已,認為這個人不過是因為受到了過度的驚吓,神志不清罷了。根本就沒有往這個案子的檔案裏面記錄。
公安局的警員們在得到了那幾個舉報以後,便連忙出警前往那幾個舉報的民衆家裏去仔細的詢問。
在忙活了一天以後,出警的警員們回到警局彙報這一天的工作彙報給了公安局局長,公安局的局長聽了他們的彙報後,發現我并沒有一開始他們分析的那樣喪心病狂,之前舉報的那些人都跟我接觸過,卻沒有遭受到殺害。
雖然公安局的局長覺着有一些奇怪,但是由于之前派出所提交上來的報告裏面,對于就是我殺害了那一家人并且挖出心髒的證據十分确鑿,便沒有再多想些什麽,便吩咐所有警察打起精神來,繼續去走訪排查,因為他認為既然我被那麽多人看見,肯定還就再也這個城市裏,于是新一輪搜查我的行動便就此開始了。
卻說我因為害怕再被警察局的人抓到,每天都躲在這個一直用來藏身的廟裏不敢出門,好在這個寺廟裏的糧食儲藏的還挺多的,所以不至于淪落到沒有東西吃的地步。
每天都只能躲在寺廟裏的我,整天無所事事也是覺着無聊,便開始了修煉。
每日清晨伴随着紫氣東來的機遇,盤坐在寺廟裏特意開辟出來打坐的的天臺之上呼吸吐納,随着每日堅持不懈的吐納東來紫氣,我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實力的提升。
在實力提升的同時我突然意識到身體才是一切的根本,于是便在每日清晨吐納結束以後便開始了打熬自己的身體,畢竟跟鬼怪鬥法也需要好的身手才能躲得過鬼怪的攻擊。
我每天都在努力的去修煉,只是每次休息的時候都會在腦海中浮現與漂亮小姐姐一起時的畫面,想起陽憐的時候我總是忍不住的想要抱一抱她,每次想到了這一些我便不由自主的摸着胸口上陽憐曾經留下的字,雖然已經知道了這字的作用,自己也能夠不再受它的影響,卻還是沒有想過要将它祛除,摸着上面的字我便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寺廟門外的那一座山,仿佛陽憐就在那個方向,心中想道“或許她現在正在遠方忙着報仇吧!”
随後,便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鍛煉這身體,知道自己筋疲力竭為止。
盡管每天都是筋疲力竭的回到床上,可卻也總是在夢中遇見陽憐。
有一次居然夢見了我正在與陽憐公主成婚,明明知道實在夢中,可偏偏就是不想起來,所以那一天的清晨我第一次沒有早晨起來呼吸吐納。
等我徹底從夢中醒來以後,竟然還有一些悵然若失,我不由得搖頭苦笑,覺着自己一定只是有一些想陽憐了而已,随後便去自己鍛煉身體了,因為現在內心難以平靜,實在是不适合前去吐納。
就在我沒有在平常應該修煉的時候出現,正等在寺廟外的陽憐發現我并沒有出門修煉,以為我是出了什麽意外,便從對面的山頭上沖下來朝着我在的寺廟飄了過來。
不出預料的陽憐被寺廟在的一道金光擋住了身形,這道金光平常會化作無形隐藏在寺廟的周圍,只有在遇到像陽憐這種鬼怪是才會現形,雖然不會對陽憐造成成什麽傷害,但确實阻礙着陽憐不讓她前進半步。
陽憐因為擔心我的安危,便也顧不得其他事情,便顯出原型對着金光使出了渾身解數,卻發現這道金光遇強則強,越是用強大的力量去攻擊,金光就越是強硬還會傳出反震的力量。
陽憐用盡全力的一擊不僅沒有能夠将金光打破,反而将自己震退了數步,竟然被反震的力道傷到了些許。
正當陽憐公主想要繼續嘗試打破金光的時候,就聽見寺廟裏傳來了我鍛煉身體的聲音,便開始大喊我的名字,卻不曾想這道金光仿佛能夠把她的聲音過濾掉,她在門外喊了我好久也沒有聽見我的回應,便又催動我胸前的字來引導我出門,去忘記了随着我實力的提高,字已經不起作用了,當然沒有能夠把我出門。
無奈之下陽憐公主只能再次回到了寺廟門對面的山頭,遠遠的望着我。
第 75 章 僥幸逃脫
自從火車事件之後,我就一蹶不振,我自認為是自己的大意間接害死了那些無辜的乘客,況且自己還被當成了嫌疑犯被警方全國通緝。 而真正的兇手确仍就逍遙在外,正在肆意的屠殺無辜老百姓,我深深感覺到了自己的功力淺薄所導致的與對手的差距。
于是我下定決心,要苦苦修煉,把自己的修為提升一個檔次,讓自己更為強大,不至于再看着一個個鮮活的生命被殘害而自己卻無能無力,也是為了盡快抓到長靈犀這個真正的兇手,還自己一個清白。
于是我把自己關在了一個古廟中,日夜不停的練習法力,提高自身的修為,不吃不喝廢寝忘食,希望能有所突破,要知道法力的提升難似登天,不僅要有毅力,還需要自身能有足夠的靈氣去領悟。
我把祁婆婆送給自己的那本《鬼怪尊經》拿了出來,慢慢參悟,希望能再領會出些真谛,找到對付長靈犀的辦法。
與此同時,公安局經過開會讨論,根據失心案件的發生路線一致認為嫌疑人潛藏區域就在我所處古廟周圍,警方決定組織一場大規模的拉網搜查,徹底将這些喪心病狂無法無天的行兇歹徒抓獲!
而我卻對此一無所知,還在苦苦探尋如何找到對付長靈犀的方法。
拉網搜查悄悄展開,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警方先派出兩支特警小隊上古廟所在的附近山區搜索蛛絲馬跡,并且出動了警犬進行配合,力求先摸點再連窩端。
因為這一系列案件的匪徒做案方式極為殘忍,所以警方均配備了微型沖鋒槍和防爆盾牌,一旦鬼鬼祟祟躲在古廟中練功的我被發現,并且被認定為嫌疑犯,警方就可能毫不猶豫的進行抓捕,到時候就算他有百張口也無法辯解了。
因為那天為了救火車上的幸存者,他身上沾了太多的被害人血跡,一套魯米諾反應做下來,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第一天的特警搜查無功而返,警方決定休整一晚明早繼續搜查。
第二天,被上級催的焦頭爛額的局長決定親自帶隊,對山丘和古廟附近徹底搜查,他又請求調來了幾支特警部隊,将民警與特警混編在一起,分成十幾個小組進行搜查。
一上午過去了,經過無線電對講機,局長得知沒有一絲嫌疑人的蹤跡,十分焦急,命令大家不要過多休息,原地就餐繼續搜查。
古廟所在區域的搜查任務歸一個刑警隊的刑警帶隊,他年齡不算大,一個文職,平日辦公室坐慣了哪經歷過這麽高強度的搜查?
從對講機裏得知接下來還要繼續搜查,而且不能過多休息,他有些不樂意,于是搜查時沒有帶隊穿過古廟,而是抄近路前進,他走的近路雖不直接穿過古廟,倒也有段路靠近古廟,暗中觀察保護我的陽憐看在眼裏急在心頭,因為小隊雖然不足為慮,但是搜查小隊配備的警犬卻能嗅出我身上的血腥味道,就算經過幾天,血腥味道淡了,我練功所産生的不同氣息,雖然人類無法察覺,卻逃不過警犬的追蹤…
這支小隊一路沿着一片楊樹林前進,幾十年的楊樹林十分茂密,中間夾雜種植着一些挺拔的松樹,林間的小路卻十分崎岖,光線不好的情況下,除了四條腿的警犬,其他的隊員都走的十分吃力,搜查過程中,大家都十分警惕小心。
因為雖然不知道自己在追捕的是何方神聖,但是死去人的慘狀歷歷在目,他們都明白自己追查的肯定不是一個善茬。
經過了一番摸索,費力的一行人來到了古廟附近,雖然現在是下午,但是太陽光在這裏像是遇到了障礙,能見度十分低,大家小心翼翼的前進。
忽然,一個前面的隊員忽然驚叫一聲,吓了大家一跳,帶隊的刑警忙問:“搜查期間保持安靜!出什麽狀況了?”那個隊員尴尬的答到:“沒什麽,一只兔子,吓了我一跳。”
大家相互看了看,無奈的繼續前進,又走了一會兒,警犬忽然倒地上抽搐起來,四肢不住的抖動,帶隊的連忙上前查看,只見警犬既不喊叫也不看他,只是不住的抽搐,不一會便沒了動靜。
原來這是陽憐害怕警犬發現我的蹤跡,迫不得已先收了它的魂魄,等搜查隊走後再還與它。
大家看了看陰森森的四周,覺得十分蹊跷,但警犬已經沒了氣息,搜查隊只能收拾好,繼續小心趕路,終于到達了目的地,然後領隊彙報說什麽也沒找到。
接下來,其他的小隊也陸陸續續返回了目的地,自然也是紛紛報道沒有可疑人員。
這時原來信心滿滿的局長不淡定了,這麽大的案子放在誰手裏也是個燙手山芋,偏偏這種巧事又降到自己頭頂,壓力真的大啊,但是沒有進展也沒有辦法,局長只能無奈的收拾好,帶隊回城。而與噩運擦身而過的我,卻對這些一無所知,仍沉浸在探索中。
話說他這樣一個平日裏三心二意的馬大哈,認真起來也是非常努力的,他一邊慢慢鑽研《鬼怪尊經》裏的奧秘,一邊按照書上的指引打通自己身上的經脈,随着探索的加深,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內發生了奇妙變化,這種變化與之前的不同,不是量變而是質變,而且是極為細微卻銘心的,他對此感到驚奇,并對鑽研法力,努力讓自己變強這件事樂此不疲。陽憐想要進廟中幫助我練功,輔助他變強,可是又不能打擾正在頓悟的他,何況他所産生的法力正在步步增大,如果這是貿然打斷他,很容易使他走火入魔,而這是十分危險的一件事,所以她只能在暗中默默的保護他。又過了幾天,陽憐一大早便看到廟裏隐約升起一陣紫色的法氣,這種法氣常人是感覺不到的,但是對于會功之人卻産生極大的震撼。
陽憐能感受到一股股咄咄逼人的紫色銳氣撲面而來,她知道我的修為又上了一個新的臺階,雖然還沒有大到足以與長靈犀相抗衡,但相比原先的他,已經今非昔比。
但是令陽憐着急的是,自己在我身上所制陽憐二字此時因為他參悟《鬼怪尊經》的緣故,無法起到幫助他提升功力的作用,自己只能幹着急。
于是她細細思考,想找到合适的途徑幫助他,但慎重思考半天,覺得自己如果強行幫他,不但不能使他有所提升,反而可能使他的修為不升反降變成幫倒忙,所以陽憐決定由我他自己挖掘潛能,自己只起輔助作用。終于,鐵人也有知道累的時候,狂悟幾日後,我終于決定歇息一下,他戀戀不舍的放下手中的《鬼怪尊經》,呼出一口氣,頓時感覺神清氣爽,與之前相比大有不同,于是我準備小試一下牛刀。
古廟中有一個年久失修,破損嚴重的香爐,香爐中積累着多年散盡産生的香灰,我用力一吸氣,氣湧上單田,大喝一聲發功,只見滿是香灰的沉重香爐竟被我隔空擡起,我動用意念,香爐聽話的翻了個兒,爐口朝下,多年的香灰全都撒了出來,塵灰飄滿了整間廟門。
這還沒完,只見我眉頭一緊,飛速的動用意念,滿屋子的粉塵随着他的意念,像是有了思想一般的跳起了舞蹈,一會擺出了一個怒口麒麟,一會變成了一尊厚重的玄武,一會似一縷煙一般冉冉升起,一會又像一條河一般緩緩流淌…
過了好久,我才停止動用意念,他得意的看着自己剛剛的傑作,喜不自勝:“我我長這麽大,頭一次也算是學有所成了,哈哈哈,長靈犀你給我等着!別看我現在對你無可奈何,但總有一天我會将你抓住,讓你把別人曾經遭受的痛苦再遭受一遍,讓你明白每個人都是有血有肉的生命,是不能随便踐踏的!”
正當我慷慨激昂之時,意念的那一頭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真有你的,經此一練,你已經不是曾經的你了,原本肉胎凡身的你每日三餐一日不可少,如今倒是可以數日不食不飲,真有你的。”
“哈哈,哪裏哪裏。”我被誇的不好意思了,忙撓頭回複到。
“但是~”陽憐欲言又止般。
“但是什麽?”我急忙追問。
“你在救百姓于水火之前,先關心一下自己的安危吧,你不知道,就在你閉關修行的時候,外邊有整整百人的警方搜查隊伍在尋找人心殺人案和火車慘案的犯罪嫌疑人,而你滿身的氣息和血印簡直就是不打自招,要不是我及時把經過古廟外牆的搜查隊警犬魂魄暫時收走的話,保不準你現在就被幾十支槍指着呢!所以接下來你要特別小心,要低調一些,我可不想讓你為長靈犀的惡行買單!”
“好的,我明白了。”我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嚴肅的答到。
第 74 章 再次通緝
深夜的公安局,深夜,很深的夜。 雖然夜已經很深,但是公安局裏面卻是燈火通明。在會議室,整個公安局全局的重要人物都到了,都來參加這次會議。
時間還沒有到,會議的時間是晚上九點,現在是八點四十分,會議室外也是人頭攢動。
“你聽說這次的事件了嗎?聽說情節特別惡劣,好像是什麽殺人掏心之類的,可是吓人了。”會議還沒有開始,在會議室外做準備工作的一小警察說道。
“就是,就是啊!火車事故一般都是重大事故,會有上面派來的人專門辦案。但是這次的火車事故可是遠遠沒有那麽簡單。聽說火車上死的人都失去了心髒!所以,我們市也是非常重視,所以才有了這次會議。”另一個警察說道。
兩個小警察就這樣讨論着這件事情,他們邊說,神情邊跟着變化。但是,神情都是吵着不安的方向在變化。
“你說,會不會有什麽鬼怪啊,專門做這種殺人掏心的事情。”那個小警察如此說道。
“噓!別亂說,我們還是要相信科學,看領導們和各種重要的人物怎麽看待這次的事情,而我們,做好自己本本分分的工作就行了。雖然我也覺得事情非常蹊跷,但是身為警察,我們可不要出去亂說,你聽見了嗎?”另一警察憂心忡忡地說道,顯得非常局促,神色很是不安。
說完,這兩個警察都互相望了對方一眼,不敢再深入的言語。是啊,任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感動惶恐和疑慮,更何況他們是警察。
身為警察,那就得相信科學,不要迷信一切表面的迷信事物。雖然這次的事件确實是十分駭人聽聞,但是他們的職責告訴他們,在探明事實真相之前,還是不要随便輕易地下結論的好。
時光匆匆如流水,時間是不等人的,不管你做什麽事情。你開心也好,傷心也罷,你熱熱鬧鬧地說話也好,還是相顧無言也罷。
時間是平等的,它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絕不會。這不,才不一會兒的時間,會議便開始了。
“好了,全體肅靜,會議開始。”公安局長如此說道。沒有其他閑聊的話語,會議的一開始,公安局長便直接切入主題,顯然,這次的事件确實是非同小可,而在坐的所有警務人員都是異常的嚴肅。
“這次的事件性質非常惡劣,上面給我的壓力也很大,但是不管怎樣,先慢慢地探查,慢慢地弄明白吧。一半一個腳印,不要慌,也不要急躁,這時候,一定得沉住氣。而且我還是公安局的局長,我得沉住氣。”公安局長內心如此思索道。
确實是豪無辦法,在不可抗力的因素面前,尤其像是這種特別惡劣地事件,身為局長,他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案子。所以,公安局長必須要穩住自己的心态,千萬不能有摻雜着其他的情緒,必須絕對的理性,絕對的客觀公正。
如果若有一絲絲的摻雜着其他情緒,也會影響到其他在座的所有警務人員的信心,所以身為公安局長,他不得不這麽做。
公安局長在思索了一會兒之後,說道:“同志們,本次的會議即刻開始。這次的事件相信你們也都聽說了吧?!這是屬于性質特別的惡劣,情節特別的嚴重,社會影響特別的巨大的特別重大刑事案件,所以,我希望大家,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攻克這一案件。我要說的就是這麽多,這是死命令,咱們大夥兒一定要齊心協力,共同完成。下面,大家依次開始發言吧!”
公安局長說了這麽大一段話,便開始讓大家依次發表對這次事件的看法。
但是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卻沒有人敢來發這個言,沒有人,絕沒有人。
“滴答,滴答,滴答”,牆上的時鐘一刻不停地轉動着,時間這個東西,過得可是很快的,時間是不等人的,不管你做什麽事情。你開心也好,傷心也罷,你熱熱鬧鬧地說話也好,還是相顧無言也罷。時間是平等的,它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絕不會。
就這樣,所有的警務人員都僵持着,沒有說話,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大截,但是,就是沒有人發這個言。
“大家都不說話是把?大家都不說話,不讨論這個特別重大的刑事案件,到底是什麽意思?這可是為老百姓服務啊!看你們一個二個,人模狗樣的,平日裏不是很能耐嗎?怎麽?遇到這樣有點吓人的刑事案件,就怕了?你們還記得你們在國旗下面發過的誓言嗎?為了祖國!為了人民!最後,我再說一次,所有在座的警務人員,必須全部發言,不然,咱們的這次會議,就絕不結束,絕不!”公安局長很是生氣,便如此說道。
是啊,怎麽能害怕呢,解決這個事情才是王道啊!不解決,那人民可就得一直面臨風險,人民的安全可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但是,時間還在慢慢流過,會議室卻還是一片安靜。時間是不等人的,不管你做什麽事情。
你開心也好,傷心也罷,你熱熱鬧鬧地說話也好,還是相顧無言也罷。時間是平等的,它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絕不會。
會議室的安靜,安靜的可怕,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也能清晰聽見,但是,前提是要有一根針落下。
但是,顯然,這裏是沒有一根針落下的,但是仍然很安靜,安靜的你能聽見每一個人的呼吸聲。
看見這樣的情況,公安局長焦頭爛額,這都是些什麽事情嘛!“哎,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都是一股腦的熱血青年,怎麽到了你們這一輩的年輕人手裏,卻沒有一個敢于站出來說話呢?哎,這都是些什麽事兒嘛。”局長心裏想道,臉上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哎,沒辦法,可能确實是這次的案件,太過于詭異了!
“離隊,要不,你來發言吧,就說說你的看法,說說你的觀點就好。”公安局長沒有辦法,便點名說道。
只見那個叫離隊的人,沉思了好一會兒,眉頭一皺,然後說道:“局長,我也是在思考這次的特別重大刑事案件,在我看來,死去的人沒沒有心髒,這還不算什麽。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這麽多人都沒有了心髒,依靠個人的力量難免有點欠缺,所以,我就分析,應該是團夥作案。”離隊說完,還是眉頭緊鎖,仍然做着思考的樣子。
公安局長聽到了離隊所說的話語,也是陷入了沉思,如果真是團隊作案的話,那麽這個團夥,那可就是一個特大的團夥啊。
團隊作案,死去的人都失去了心髒,多麽可怕!那麽來說的話,這肯定不會是普通的團夥,那肯定是有計劃,有組織的恐怖團夥,恐怖!白色級別的恐怖!
“咱們市附近有沒有什麽最近的案子,也是團夥作案的那種?”公安局長拖住下巴,向所有參與這次會議的警務人員問道。
“團夥作案的話,倒是沒有怎麽遇到。不過要說起來,好像是有一個團夥作案的案子。”離隊說道。還是剛才那個離隊,公安局長也看向了這個離隊,看了兩眼。
“具體是什麽情況,麻煩離隊,你能不能再次介紹一下。”公安局長問向離隊。
“具體的情況好像也對不上啊,那是一個團夥盜竊的案子,專門盜竊電腦,內存條之類的東西。特別是內存條,最近不是特別貴嗎,堪比黃金,這個團夥盜竊的內純條還挺多的,價值特別巨大,值好幾十萬呢?不過那是臨近z市的案子,與這次的案子不符合。況且,這次的案子性質也要惡劣許多。”離隊說道,說了一大段,然後喝了一口水。
“邢副局長,你有什麽看法嗎?我想聽聽你的看法?”公安局長又向一個姓邢的公安對副局長問道。
那個姓邢的副局長并沒有急于表态,而是頓了一會兒,才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只相信我這雙眼睛所看到的事實,剛才我聽到有人說什麽怪力亂神的東西,別給我來這一套。局長,我申請一下監控情況,尤其是出事地點四周的監控情況。不論是什麽小區的,商鋪的,還是所謂的學校的,還是賓館的,都給我查,徹底的查,堅決的查。”邢副局長如此說道,看的出來,他是一個很有智謀的人,沉着冷靜。
會議室的氣氛活躍了起來,大家都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案件随着大家的讨論,破案的關鍵點總算是在一步步的被整理清楚。
“關于監控的問題,技術人員正在整理,已經出來了,大家看看吧。”公安局長說道。
只見大廳的PPT上出現了視頻,視頻上上的錄像正是出事當天的,所有出席這次會議的人員都目不轉睛地盯着大屏幕。
“又是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誰?”公安局長看着大屏幕上的一個男子問道。
“好像是那個男人,上一次不就是他嗎?……”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這個男子。
“通知,全國通緝,哼,我到看看你是誰……”公安局長下了命令。
我正在出去的路上,但是卻看見了通緝榜,天,那竟然是我的名字!二話不說,于是我又陷入了逃遁之中。
第 73 章 救死扶傷
三節車廂直接被甩飛了出去,重重地擊打在旁邊的小山丘上,灰塵鋪天蓋地,一時之間天昏地暗,我的心裏湧現出一種無能為力和絕望,這麽大的車廂脫軌出去,會有多少人因此而喪生啊。 可是我現在什麽也辦不到,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卧槽你們老母。”
我大罵一聲直接沖了上去,雖然我明明知道自己不是這些家夥的對手,可是我還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咱們快點把這些東西收起來,然後趕緊走了,不然的話等會兒警察來了就不好辦了。”
長靈犀說道,一邊說一邊手上的動作可沒停,迅速地在死人身上把心給掏出來防在自己的包裏。
我看到這一幕簡直是目呲欲裂,這些人為了自己的私欲,一點兒也不顧及別人的死活,這一下得死去多少人啊,那也不是人,那是這麽多個家庭啊,那些死去的人的父母孩子怎麽辦?
可是他們三個都是往我相反的地方去,之前煙霧彌漫的時候我因為什麽東西也看不清就沒有靠近,等待我可以看清一些東西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搜刮了很長一段距離了。
還有一些人本來是只是受了一點輕傷,可是這會兒卻被這幾個魔頭補刀,拿出了他們的心髒,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我一邊在後面追,他們一邊在前面逃。
其實我也知道,我就算追到了他們也只不過是暫時延緩他們逃跑的時間,真正能對他們造成威脅的,我想還是警察吧,出了這麽大的亂子,就算他們是天王老子,我想也不可能安然無恙地全身而退吧。
聽到周圍的人的哀嚎聲、慘叫聲還有更多的人現在已經變成了不能說話的屍體,一種無以言喻的感覺在我的心頭漫漫彌散,我想,同樣的這種感情也在周圍的這些人身上彌散。
他們本來只是普通人,沒想到自己來坐了一趟火車,卻遭受了這樣的無妄之災,“我一定會讓你們這些人渣,不,簡直是鬼渣付出代價的。”
雖然是有了一定的時間差,可是他們一邊收集心髒一邊跑路還是大大延緩了他們的速度,我很快就追上了老道士,之前我在心裏面還十分感激他,感謝他給我上了長命鎖,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面,我還覺得他是一個好人。
可是後來知道他們和長靈犀是一路貨色,而且當時接近我根本就沒有安好心之後,我僅存的對他的一絲感激也是消磨殆盡。
現在在我面前的就是這個老家夥,我當然不會客氣,一把匕首不留餘地地直接向這個老東西刺去。
“老道士,你先幫我們抵擋住一會兒,我很快就可以收集足夠人心了,到時候絕對不會虧待了你。”
長生犀的聲音傳了過來,而老道士似乎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一把劍也是直取我的頭顱,我沒有辦法只好迂回了一下,暫時和他分開了,可是我看到快要逃跑成功的長靈犀還是目光很冰冷,尤其是直到現在她還在收集人的心髒。
可能是一來心髒快要收集完畢,二來長生犀也害怕老道士一個人制不住我,還叫老麻子一起來收拾我,我當然是不敵二人,只好僵持了起來,我也知道警察沒有這麽快到,經驗還相對較少的我現在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老道士嘿嘿地對我怪笑道:“現在不要你的命只是把你先養着,等到你漲大落之後再殺,這個過程就好像是在養豬,你不知道那個豬肉的,那個滋味,可美了。”老道士說着說着還咂吧了一下嘴巴。
我心中一陣惡寒。
我也知道兩人現在和我說話也不過是想拖延時間而已,但是沒有辦法的我卻是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逍遙法外。
身後的陽憐公主此時突然說了一聲:“我們還是不要和他們計較了,就算拖延住了時間,等到警察來的時候也不知道他們早就跑出去多遠了。我剛剛感受到了還有許多人的氣息不弱,顯然是活人,我們可以先救助這些人,他們三個人還是有不少遺漏的。”
我點了點頭,顯然,聽陽憐公主的話沒錯,能救一個是一個,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我惡狠狠地看了一眼老道士他們,說道:“這次我也先放過你們,不要讓我找到合适的機會,不然一定把你們兩個的屎和尿都打出來。”
但是我還是沒敢走開,因為如果現在我走開的話,那等會兒老道士和老麻子又可以騰出了手來禍害更多的傷者,于是我就這樣冷冷地看着他們,然後陽憐公主去救助那些人。
可能僵持了有大概一分多鐘的時間吧,長靈犀說道:“走吧,這次咱們先走,雖然說東西還是沒有收集夠,但是這只小狗和那只小母狗咬得實在是太緊了,我們也不能好好的發揮,能夠抓到的肉豬也真的有限,還不如自己偷偷地出手。”
說完之後他們三個人就想要動身離開,本來就一直注意着他們的我當然最希望看到她們離開了,因為他們在這兒多呆一分鐘都會帶走不知道多少的無辜的人的生命。
“你們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你們這些人渣的。”我還是放了一句狠話,我真的很煩這些家夥,一天到晚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嘛,總是會被他們給纏上。
目送着長靈犀他們離開,我自己也慢慢退到了陽憐公主的身邊,此時她正在照顧傷者嗎,看到她一臉認真的模樣我也松了一口氣,不管這個世界上有多麽多的你不喜歡的東西,但是還是有你最喜歡的東西在你身邊堅持着你最喜歡的事情,那就最好了。
最近這些日子,雖然一直有長靈犀、老道士和老麻子他們在那裏做些壞事和影響我的事情,可是還是又陽憐公主一直陪着我,鼓勵我,那就是我向前進步的動力。
“這些人都怎麽樣了?”我問道,我知道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而是好好和陽憐公主救助傷者的時候,于是我收起了內心的一些躁動與不悅,冷靜下來好好地和陽憐公主一起照看傷者了。
“雖然看上去不錯,但是這些人都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如果現在不及時搶救的話估計到最後就算是救援就是趕到了那也救不回這些人了。”陽憐公主一臉無奈地說道。
“那現在還有什麽辦法嗎?”我問道,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願意自己去抵擋他們的這一次無妄之災,換做是自己來。
“我又一個法子,可以暫時吊住他們的先天之氣,讓這些傷者暫時恢複到一個比較好的狀态,但是這個一來要你把他們都移動到一起,二來需要你認真地為我護法,可以嗎?”陽憐公主想了一下,說了一個方法,現在別說是有方法了,就算是沒有方法我想我都會強行想出一個法子吧,所以我立馬按照陽憐公主說的去做了。
在收集傷者的這個過程中,我的內心又受到了一次煎熬,車廂裏面的人受到車禍和被補刀之後活下來的人還真的是十不存一,沒有幾個,而我現在走出去了快十米,也只不過才撿了三五個傷者。
這些魔頭,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什麽事情都可以幹得出來,而與之相對應的那些無辜的人,是真的可憐至極。
我甩掉了自己腦袋裏那些悲天憫人的想法,把能夠找到的傷者都找到了陽憐公主的面前,而這一過程,我甚至把不大的一片區域反反複複找了四五遍,就是害怕又遺漏的人。
之後陽憐公主開始作法了,我也看不出來是怎麽,只是看到她坐下,然後捏了一些口訣,就看到一片綠光像陽光一樣灑下來,撒在了那些只剩了一口氣的人身上,之後我都可以感覺到這一片兒的生機在不斷變強,而那些人也不斷變強。
過了有一會兒陽憐公主收功,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我看得出來她的消耗太大了,誰說鬼就知道害人,這個鬼不僅不害人,而且還在救人,而害他們的人當中,卻居然有一個人類,真是諷刺。
“現在他們差不多都恢複了一些生機,剩下的我們可以交給醫院和趕來救護的人做了,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離開這兒,不然的話我們到時候也說不清楚了,現在的人總是喜歡追着一點兒不放地查,這真的很煩。”陽憐公主說道,她的表情有點掙紮和痛苦,似乎是這次施法救回那些普通人對她而言消耗也是很大。
我點了點頭,說道:“行,我知道了,那我們先走吧,只是現在應該往哪個方向走呢?”
“現在先不要輕舉妄動,我現在消耗太大,不适合往人多的地方走,我們先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再作打算,畢竟暗中他們還在虎視眈眈。”陽憐公主說道。
我知道她說的“他們”指的是誰。
于是在警車來之前,我抱着陽憐公主離開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