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章 軍令如山十天破案
長靈犀挖人掏心的事情終于鬧得沸沸揚揚了,市裏面的領導也聽到了這些議論,這是民怨要沸反盈天啊,連忙開了個會。 “你們說,這個事,要怎麽處理?”
會議室裏,一衆市政府高官都坐在裏面,這次的事情鬧得實在是太大了,市長也不得不出面來處理,不過市委書記出去調研,正好避開了這件事。
市長內心暗罵對方老狐貍,把這個難處理的事情丢給自己來辦,出了這個事,對方肯定找個由頭,十天半個月都不會回來。
在座的各位高級官員都面面相窺,這種大案,在他們從政以來,都是少有,就算有,那都是發生在別人的地盤,發生在自己的地盤的根本沒有過。
“不如問問市局警局局長的意見?”
一位人大代表開口了,端着茶杯眼觀鼻鼻觀心,好像剛才說話的不是他一樣,一瞬間,在場的衆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警局局長,市長也不例外。
被這麽多大佬看過來,局長有點慌,他也沒有處理過這種大案子,不過這也不妨礙他根據經驗來分析一下是不是。
“我覺得,這個兇手,肯定還在當地!”
市長眼睛一亮,小夥子,可以,有本事啊,居然能算到對方在當地!連忙開口問道。
“你怎麽知道,他還在案發當地的?”
局長面色有點尴尬,然後才開口說道。
“這個,很容易分析,因為這一連串的案件都沒有經過幾天的間隔,再說了,能夠達到這種沸沸揚揚的程度,肯定是本地殺手連環作案。”
市長臉色鐵青,這他嗎什麽意思,你不可以換一種委婉的說法嗎,你這樣說,是讓我看起來很蠢嗎?
其他的大佬眼觀鼻鼻觀心,他們本來就不願意多事,這件事情就算處理不好,也是市局和市長那邊擔責任,他們又不是公安系統,也不是一地長官,沒啥好出頭的。
看到市長臉色鐵青,警局局長頓時感覺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于是連忙開始補救的說道。
“我可以立下軍令狀,十天之內就可以破案,以我一生征戰的經驗來說,只要當地的公案機關調集警力,再加上一個限期,絕對可以破案!”
其他大佬看着警局局長忙不送跌的立下軍令狀,有點蛋疼,這啥玩意啊,立個限期還下軍令狀,你這是坑小弟吧,萬一沒破呢?
不過這些事和他們又沒啥關系,市長聽到這番話臉色瞬間好了,嗯,不錯,只要有人肯立下軍令狀,到時候就算沒破案,自己也可以有甩鍋的餘地了。
“那,既然是這樣的話,其他人有沒有什麽意見?”
其他大佬一點意見都沒有,本來就是被拉過來湊人數一樣的開會,這個時候都結束了,還沖上前去幹啥,當擋箭牌嗎?
大佬們紛紛表示,就警察局長這個提議就挺好的,就按照他這麽做吧,全票一致通過之後,市長讓警察局局長打個電話過去,就說是市局的決定。
“不過,這個期限,多久比較好?”
市長幽幽的開口了,這個期限很關鍵啊,恰好不好的卡着,這樣也不會被人說是在開玩笑。
大佬們紛紛擡頭看着警局局長,他有本事,問他吧!
警察局長額上不由得有些冒出汗了,這好像不太好啊,不過所有人都看着他,這個好像不上也得上啊,于是咬牙開口說道。
“我覺得,十天就挺好的,十天一定能破案!”
最後市長一拍而決。
“行,十天,給十天的時間破案,破不了,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散會之後警察局長連忙打了個電話給之前陽憐附身女人的老公,就是那個公安局長。
“喂,這起殺人案,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市局勒令你們十天之內破案!”
“什麽?有困難?”
“必須得給我破了!破不了大家都沒有好日子過!”
啪嗒,電話挂斷了,公安局長一臉苦澀,這特麽的算啥,自己正愁眉苦臉,上級就來一個十日破案,當我是諸葛孔明能掐會算嗎?
于是公安局長決定先開個會,沒有辦法,這個時候,只能說集思廣益了,既然市局已經決定了要十天破案,那就不是跟自己商量,軍令如山啊!
公安局長想了想,然後就通過廣播宣布開會,召集了一票人到會議室裏。
到了會議室裏以後,一群人雲裏霧裏的不知道局長賣什麽關子,看到人都到齊了以後,局長示意旁邊的秘書可以開始了。
首先局長把匆忙準備的資料給放映在了大屏幕上面。
“各位請看,這就是之前那個喪心病狂的連環殺手,現在他犯下的案子影響太大,市局要求我們十天之內就破案!”
一種幹警們紛紛互相對望,十天破案,有沒有搞錯,我們現在只是有個嫌疑人,而且還抓不到,十天破案?
“我知道,大家有壓力,現在就是集思廣益的時間,大家有什麽好的方法,或者是方案,都可以這個時候拿出來說嘛。”
局長幽幽的開口了,他也不想這個時候去十天破案,可是軍令如山,如果不十天破案的話,估計自己得被一撸到底了。
衆人紛紛開始建議,有的說先翻查錄像,有的說請國內知名的破案大師,還有的說請國外的名偵探過來。
局長看着下屬們你說,我說,都沒有一個靠譜的方案,心裏面一陣煩躁,自己到底要怎麽才能夠解決這個案子。
“局長,我提議,我們可以借用CIA前些年對于知名恐怖分子的追蹤方式!”
一名年輕的精幹警員此時站了起來,說出來的話讓四方咋舌,甚至大家都停下了議論,局長面露興趣,示意對方說下去。
原來這個所謂的CIA追蹤法,是這樣子的,根據監控錄像先确定嫌疑人的活動地點,确定了之後,再通過天上的衛星和地上的探頭二十四小時監控。
幹警信誓旦旦的表示,如果使用這個方式,不管兇獸躲在哪裏,都可以把對方繩之以法,局長面色都快要窒息了一樣鐵青。
你真的是智勇雙全啊,我怎麽不知道警局裏有你這樣的人才?我特麽要是能夠調動天上的衛星,我還跟你們讨論啥,直接讓你們去抓人了!
“這位警員,你可以坐下了。”
局長面色鐵青的打斷了對方的話,幹警一臉懵逼,怎麽了,自己正說的精彩,怎麽就讓自己坐下了,其他的警員忍不住發出偷笑。
這個一看就是從警年頭太少,根本沒什麽經驗的新警察,年輕警察憤憤不平,覺得是局長在妒忌他,一旁的老警員一聲嘆息,拉過他悄悄的告訴了原委。
原來,他這種方法不是不可以,不過那得是破天的案件,得中樞裏面都有人關注,你才有可能調動衛星授權,這還只是有可能。
畢竟衛星的重要性不用多說,你要調動衛星資源,那麽久肯定會有其他事給耽誤,現在只是一個連環殺人案,最多加上掏心。
你說調動衛星,那不是扯淡嘛,局長就算打報告,市長也沒權利啊,而且這個事情現在市裏面本來就打算速戰速決,你還想弄得全國皆知。
你不要臉,那些大佬們還要臉的好嗎,老警員把這裏面的利害關系全給年輕人說了一遍,年輕警員這才回過味來,原來有些東西,最好的不一定是最符合情況的。
“現在還有沒有人要提供新的建議?”
局長臉色不好,讨論了半天,一個行之有效的方案都沒有,那個翻看錄像的倒是勉勉強強,不過之前已經翻看過一次了,這一次不過是做重複的工作罷了。
一種幹警們紛紛沉默,他們也沒有什麽好的方案了,畢竟他們也不是福爾摩斯之類的驚世天才,只能做一些現有的工作。
“唉,就按照之前說的,你們先去翻看錄像吧,同時找找那個嫌疑人!”
局長無奈的發聲,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他都快急的頭發白了。
一種幹警們站起來嚴肅敬禮回答,然後紛紛出去做事了,現在十天期限,他們已經有每天都加班加點的覺悟了。
局長一陣無奈,不過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前些天晚上那個女鬼通過他老婆嘴裏告訴他的事情,現在想想,未嘗不是一個途徑。
于是局長連忙的開車回去,他老婆正在切菜,看到局長回來,有點驚訝,平常局長可不是這麽早回來的。
“你這麽早回來,有事嗎?”
沒有回答妻子的疑問,局長詳細的問了那一天晚上的情況,問妻子是否還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妻子疑惑的搖搖頭,表示自己根本不記得。
怎麽會不記得呢,局長一陣迷惑,那天晚上,他可是守了足足一個晚上,妻子竟然一點不都不知道?
局長反複問了幾遍,妻子面色迷茫中回答說自己那一天晚上什麽都不記得,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更不知道自家老公跟一個女鬼鬥了一整個晚上。
局長頹唐的坐在了沙發上,只有看自己那群屬下的了。
第 77 章 陽憐夜訪局長
公安局長一臉焦頭爛額的看着面色猙獰的妻子,他有點不知所措,這是怎麽了,妻子無端端的怎麽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你…..聽…..我……說。”
局長面色大慌,妻子口中傳來的聲音并不是妻子本來自己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什麽玩意,突然局長神色一怔,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鬼上身?
局長瞬間臉色大變,也不管妻子嘴裏結結巴巴的說着什麽,他現在根本不想聽,怎麽辦,怎麽辦,局長在房間裏走來走去,顯得很是焦灼。
突然,局長老婆就站了起來,面色一變,臉上帶着重重的陰氣,鬼氣森森的開口說道。
“局長,請聽小女子一言,小女子此番附身,也是無奈。”
局長神色變幻莫測,心裏暗暗想到,自己果然是猜的沒錯,果然是鬼上身,不過鬼上身,找自己婆娘做什麽。
局長想了想,自己這麽多年公門辦案,自身帶有一定的煞氣,再說了,為了媳婦,自己也得上,咬咬牙,局長開始思考怎麽弄。
陽憐根本沒有想到局長根本不聽她說話,滿腦子想着怎麽制伏她,什麽黑狗血啊,童子尿啊,諸如此類亂七八糟的東西。
沒錯,附身在局長老婆身上的鬼物,就是陽憐公主,她這次前來,是要為孫誠生洗刷冤情的,不過她本身沒有什麽凡俗勢力,唯有附身這一個辦法了。
“局長,你聽我說,那孫誠生,不僅不是案犯,更是蒙受了不白之冤,還望局長能夠明鑒啊!”
陽憐附身的局長老婆面色凄苦,顯然一副窦娥蒙受不白之冤,人間六月飄雪的感覺,不過局長壓根就不願意聽。
首先孫誠生不管有沒有冤情,你附身他老婆身上,這件事已經讓人家受不了了,一個正常人哪裏能承受自己老婆被附身?
更何況,局長一生破案無數,緝拿無數的兇徒,現在局長面色沉穩,口中緩緩的與陽憐開始交談,不過這只是局長學到的談判術語罷了。
局長根本不關心孫誠生的事情,他現在只想讓陽憐從他老婆身上出來,不過他老婆身邊的陣陣陰氣,這讓局長有些惴惴,不敢上前。
“你說,這孫誠生是被污蔑的?”
局長随口跟陽憐公主東拉西扯,腦子裏全是想的怎麽把陽憐給驅逐出去。
陽憐附身的局長老婆面色一動,單純的陽憐覺得局長信了自己,肯定自己的訴苦,于是開始把有關于長靈犀之類的事情告訴局長。
局長一邊聽,一邊覺得陽憐果然是在騙人,什麽千年鬼物,什麽千年糾葛,什麽鬼面人的陰謀,局長覺得這一切都是陽憐的詭計。
一時之間,局長甚至想到了,這是不是哪一個被他送到牢房裏然後判了死刑的哪個殺人犯,不過想想自己好像沒有抓過什麽女的。
陽憐不知道局長越想越偏,反而是認為自己的言語打動了局長,反而說的更賣力了,更是竭力的舉證一些證據。
“局長,你看,孫誠生被污蔑為挖心的殺人兇手,可是他挖了心能幹什麽呢?”
陽憐一臉真誠的看着局長。
局長嗅之以鼻,誰知道他挖心要幹什麽,那麽多的變态殺人狂,開膛手傑克每次殺人還開膛呢,我怎麽會關心他挖心想幹什麽。
如果抓住了,我倒是會關心他挖心做什麽,不過那是在刑訊室裏的時候,想到這裏,局長有點想以後請一個道士常駐警局了。
畢竟這一次是陽憐,下一次就可能是別人,局長現在十分的沒有安全感,只覺得自己沒有請一個道士過來實在是太失策了。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可是,這殺人挖心有沒有用,我怎麽知道,變态殺人狂那麽多。”
局長口語平淡,不急不緩,他這些年經歷的事情多了去了,先穩住這女鬼再說。
陽憐聽到局長這麽說,忍不住心裏一急,她生前雖然貴為皇女,可是從來沒有接觸過公門之人,就算接觸了,也是對方很恭敬她。
她怎麽會知道如何與局長這種老油條來談判呢,聽到局長這樣說,純真的陽憐真的開始思考了怎麽去解釋局長的這個問題。
她假設了好幾種回答,例如說孫誠生挖心又不能吃,也不能保存,那拿來幹什麽?不過她随後又想到了,自己就是鬼物,這樣的解釋,局長不一定聽。
于是她想了想開始說道。
“局長,孫誠生小的時候就是一個特別老實,特別乖巧的一個孩子,從小到大,都特別受人喜愛。”
“他對所有人都很尊敬,都很禮貌,這樣一個品行端正的人,你說他會殺人掏心嗎?”
陽憐一臉真切的說出這些話,局長眼神微閃。
倒不是局長被陽憐感動了,而是在想,陽憐這一番話是不是在威脅自己說,如果自己不把孫誠生的通緝撤銷,就要把自己也給挖心了。
陽憐實在沒有想到,自己一番掏心窩子的話,能被局長給理解成了威脅,不過你想想,一個厲鬼去跟局長談判,局長這樣想也無可厚非對不對。
局長頓了頓,裝作不經意的看了一下手表,自古傳說都有提到,白天陽氣足,厲鬼不能現身,局長現在就是想拖到白天。
于是局長緩緩開口而道。
“這個,根據很多的案卷分析來說,一個人從小好,但是長大以後心理扭曲的事情也很多,你看啊,去年隔壁省就一個這樣的案例。”
接下來局長開始滔滔不絕的闡述這個案例的故事,是這樣的,一名連環殺手殺了十幾個單身女性,專門挑人家晚上回家的時候動手。
後來警方逮住了這個人以後,走訪調查中,鄰居也好,同學也好,父母也好,都說這個人從小就很老實,對誰都很尊重,也很有禮貌,都沒跟人紅過臉。
都是不相信這個人能犯下如此的滔天罪惡,警方在調查跟進的時候,這個犯人一開始死活不肯開口解釋自己為什麽要殺這麽多人。
後來警方從犯人朋友那裏了解到,原來犯人一年以前失戀了,連環殺人案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當警方在審訊室問他是不是失戀才這麽幹的時候。
犯人老老實實的承認了,他就是因為失戀,才開始的連環殺人案,不過因為女朋友已經找不到了,所以犯人就專門挑那些風姿卓越而又晚歸的單身女性下手。
犯人失戀以後,覺得全世界所有長得好看的女性都是碧池,都應該死,一開始的時候,犯人還僅僅是殺站街女,後來犯人覺得不過瘾了。
就專門去蹲那些都市小白領,有些白領麗人加班回家晚,這就給了犯人可乘之機,抓住這個作案時機,他一連幹下了十幾起這樣的兇案。
這件案子被報道出來的時候還上過全國各大媒體的新聞頭條,發案地的那座城市也整整半年沒有單身女性加過班,單獨回家。
局長平淡的把這件公案說給陽憐聽之後,陽憐一時間無語凝噎,她怎麽會知道,怎麽有這麽變态的人。
而且一時之間她也無法舉證孫誠生不是這樣的人,因為這就是一個唯心主義的問題,你相信他,但是別人不相信他。
而且現在還有證據指向孫誠生,這就更不好說了,陽憐一時間急死了,她都不知道要怎麽說才能幫孫誠生取消這個通緝令。
琢磨了一會,陽憐就開口說道。
“局長,別人這樣變态,但是孫誠生不是啊,孫誠生有口皆碑,而且當時他還在山上修道,怎麽會犯下這樣的事情呢。”
局長呵呵一笑,看着陽憐,慢慢開口說道。
“誰說修道的人就不會幹壞事了?”
陽憐一時有點無語,是啊,誰說修道的就不幹壞事了,也不等陽憐反駁,局長就開口了。
“我們就說近代最著名的一件道士案件吧。”
這件公案還是一個有名的道家殿堂裏發生的,一名前去上香的女子長得很漂亮,那所道觀的主人看了之後竟然心生邪念。
在觀察了好幾次女子都是一個人前來上香的時候,竟然在某一次女子上香途中把女子給劫走了,道士少年時就開始練武,女子根本反抗不了。
道士把女子關押了足足一個月,這一個月裏,女子衣不蔽體,道士每天白天在衆人面前是個有道全真,晚上到了關押女子房間裏,就化身成了禽獸。
後來有一天,女子趁道士沒留神,強行撞破門出了道館,一連赤腳跑了三十裏地,就裹着一身素衣,和衣不蔽體都沒兩樣。
闖到了當時的公安局裏,這一家夥,那可是方圓三百裏都震驚了,當時接到報案的公安局立刻封了道觀把道士抓了進去。
當時流氓罪都是死刑,公開處刑的那一天,整個縣城的百姓都圍觀了,據說女子後來遠嫁外省,一輩子都沒有回來過。
局長淡淡的說完這些,陽憐都不知道要如何開口了。
不經意的,局長看了一眼天色,金烏乍起,局長內心一喜,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自己手铐放着的位置。
陽憐正還在苦惱怎麽解釋,局長突然就沖上前來,一個過山背摔,陽憐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手铐扣上了,局長順勢就拿着床單一裹。
陽憐掙紮了一下,不過她不願意傷了局長性命,見到眼下這個情況,局長是不可能聽的,于是她就無奈的離體飛走了。
看到妻子不再掙紮,臉色也恢複原樣,局長大出了一口,他還以為是自己機智等到了天光乍起。
第 76 章 相望不相見
自從我跟陽憐撞見了長靈犀、老麻子還有老道士他們三人作法使火車脫軌,我卻沒有辦法救下所有人,原本就十分的內疚。 卻不曾想公安局卻将這一切的罪名都安在了我身上,,為了能夠逃避抓捕,我只能一直躲在廟裏。
卻說自從孫誠生躲進了了廟裏以後,陽憐公主便一直住在了寺廟的對面,剛好寺廟對面的有一座山,陽憐公主便每天都在山頭上眺望着寺廟,默默地守護着我。
每天都在遠處望着寺廟裏的努力的修煉,每次都看着孫誠生都怔怔的出神,想着與孫誠生的過往。
想到孫誠生不就以前還是一個見到自己還會害怕的不能自已的小男生時,不禁流露出了如春風般的笑容。
想到孫誠生驅使法器還有封印鬼怪的咒語還是自己不久前教導的,沒有想到現在在的孫誠生已經可以抵禦住自己就在他身上的字的束縛了,又不禁又有了一些失落。
就在我躲進寺廟裏的這幾天裏,長靈犀他們又在外面殺害了不少的人,并且都挖走了心髒。
于是小城不可控制的出現了恐慌,盡管公安局還有市裏的領導都在極力的控制輿論,但是畢竟殺人挖心的案件時不時的發生着,肯定會有知道的人傳播出去。
于是小城裏越來越多的人們知道了這些案件,人群間恐慌也突然越發的強烈起來。
一時間越來越多的犯罪案件發生在了這個城市裏,許多犯罪分子在趁着警察在全力搜捕孫誠生的時候,開始不斷的作案。
随着時間的推移,老家的這個小城裏流言蜚語也越來越多流傳開來,有人說這裏曾經有一個被東瀛人殺害萬人坑,現在有鬼怪孕育出來要吃人心來增長功力;還有人說附近的某個監獄有團夥越獄,正躲在這裏報複社會。
甚至還有人趁機宣揚邪教,宣稱末日即将到來,那些死去被挖心的人都是罪孽深重之人,已經被末日的神懲罰,只有信奉末日之神才能活下來。
因為城市裏的恐慌愈演愈烈,市裏的領導不得不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向城市裏的居民通報案件調查的結果,不出意外的我又被他們認定為案件的犯罪嫌疑人。
新聞發布會結束後,市裏的領導再次給公安局加大了壓力,畢竟這種事情可是非常嚴重的社會事件,萬一被省裏關注那麽他們這些領導也就不用再想動一動位置了。
于是公安局便一邊派公安幹警抓捕我,一邊将休假的警員們抽調回來維持治安,去處理其他的犯罪案件。
盡管市裏領導在極力的消除民衆之中的恐慌,新聞媒體也在得到市政府的壓力以後,控制了報道犯罪案件的力度,将報道的主題鋪天蓋地的轉向引導民衆方面,讓民衆們要相信政府一定可以保護大家的安全,讓大家這幾天裏盡量待在家中不要出門,有任何關于我的消息都可以向公安部門舉報。
鋪天蓋地的新聞報道終于起了作用,之前我整容的哪一家私人美容院的一位醫生看見了新聞報道一位,想起來了之前我在他哪裏整過容,原本他并不打算跟警察報告這件事情的,畢竟這樣洩露客人的信息,以後的生意會更難做的。
但是随着被殺的人越來越多,私下的傳言也越來越離譜,那位醫生就再也無法忍受內心的折磨,便主動來到了公安局向警察報告了我已經整容的事情,并且把我整容過後的的照片交給了警察。
公安局突然得到了我已經整容了的消息便瞬間振奮了很多警察的情緒,于是公安局連夜聯系各大媒體要求他們配合查案,将新得到的我的照片快速傳播出去,一同傳播出去的還有公安局的最新懸賞——犯罪嫌疑人孫誠生,系多少故意殺人案及侮辱屍體罪的犯罪嫌疑人,其作案手法殘忍,已經犯下多少殺人挖心的惡性案件。
從派出所越獄逃走以後,至今下落不明,現懸賞1000元。請各位居民注意自身安全,有線索者可以撥打舉報熱線X110,但是提供有效線索者,可以得到懸賞。
這一次或許是因為有了我最近的照片,所以這一次的看到懸賞,打電話過來舉報的人也是比之前多了許多。
不過雖然舉報的人多了許多,但是其中除了有用的卻沒有很多,有價值的也只有西市小攤販,服裝店的老板,還有之前我跟漂亮小姐姐幫忙捉鬼的哪一家的鄰居,還有一個最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舉報是之前火車脫軌的三車廂乘客的舉報,據他所說她在昏迷之前看見的是他在救人,沒有看見他在殺人。
這樣的一個舉報讓公安局的警員們都苦笑不已,認為這個人不過是因為受到了過度的驚吓,神志不清罷了。根本就沒有往這個案子的檔案裏面記錄。
公安局的警員們在得到了那幾個舉報以後,便連忙出警前往那幾個舉報的民衆家裏去仔細的詢問。
在忙活了一天以後,出警的警員們回到警局彙報這一天的工作彙報給了公安局局長,公安局的局長聽了他們的彙報後,發現我并沒有一開始他們分析的那樣喪心病狂,之前舉報的那些人都跟我接觸過,卻沒有遭受到殺害。
雖然公安局的局長覺着有一些奇怪,但是由于之前派出所提交上來的報告裏面,對于就是我殺害了那一家人并且挖出心髒的證據十分确鑿,便沒有再多想些什麽,便吩咐所有警察打起精神來,繼續去走訪排查,因為他認為既然我被那麽多人看見,肯定還就再也這個城市裏,于是新一輪搜查我的行動便就此開始了。
卻說我因為害怕再被警察局的人抓到,每天都躲在這個一直用來藏身的廟裏不敢出門,好在這個寺廟裏的糧食儲藏的還挺多的,所以不至于淪落到沒有東西吃的地步。
每天都只能躲在寺廟裏的我,整天無所事事也是覺着無聊,便開始了修煉。
每日清晨伴随着紫氣東來的機遇,盤坐在寺廟裏特意開辟出來打坐的的天臺之上呼吸吐納,随着每日堅持不懈的吐納東來紫氣,我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實力的提升。
在實力提升的同時我突然意識到身體才是一切的根本,于是便在每日清晨吐納結束以後便開始了打熬自己的身體,畢竟跟鬼怪鬥法也需要好的身手才能躲得過鬼怪的攻擊。
我每天都在努力的去修煉,只是每次休息的時候都會在腦海中浮現與漂亮小姐姐一起時的畫面,想起陽憐的時候我總是忍不住的想要抱一抱她,每次想到了這一些我便不由自主的摸着胸口上陽憐曾經留下的字,雖然已經知道了這字的作用,自己也能夠不再受它的影響,卻還是沒有想過要将它祛除,摸着上面的字我便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寺廟門外的那一座山,仿佛陽憐就在那個方向,心中想道“或許她現在正在遠方忙着報仇吧!”
随後,便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鍛煉這身體,知道自己筋疲力竭為止。
盡管每天都是筋疲力竭的回到床上,可卻也總是在夢中遇見陽憐。
有一次居然夢見了我正在與陽憐公主成婚,明明知道實在夢中,可偏偏就是不想起來,所以那一天的清晨我第一次沒有早晨起來呼吸吐納。
等我徹底從夢中醒來以後,竟然還有一些悵然若失,我不由得搖頭苦笑,覺着自己一定只是有一些想陽憐了而已,随後便去自己鍛煉身體了,因為現在內心難以平靜,實在是不适合前去吐納。
就在我沒有在平常應該修煉的時候出現,正等在寺廟外的陽憐發現我并沒有出門修煉,以為我是出了什麽意外,便從對面的山頭上沖下來朝着我在的寺廟飄了過來。
不出預料的陽憐被寺廟在的一道金光擋住了身形,這道金光平常會化作無形隐藏在寺廟的周圍,只有在遇到像陽憐這種鬼怪是才會現形,雖然不會對陽憐造成成什麽傷害,但确實阻礙着陽憐不讓她前進半步。
陽憐因為擔心我的安危,便也顧不得其他事情,便顯出原型對着金光使出了渾身解數,卻發現這道金光遇強則強,越是用強大的力量去攻擊,金光就越是強硬還會傳出反震的力量。
陽憐用盡全力的一擊不僅沒有能夠将金光打破,反而将自己震退了數步,竟然被反震的力道傷到了些許。
正當陽憐公主想要繼續嘗試打破金光的時候,就聽見寺廟裏傳來了我鍛煉身體的聲音,便開始大喊我的名字,卻不曾想這道金光仿佛能夠把她的聲音過濾掉,她在門外喊了我好久也沒有聽見我的回應,便又催動我胸前的字來引導我出門,去忘記了随着我實力的提高,字已經不起作用了,當然沒有能夠把我出門。
無奈之下陽憐公主只能再次回到了寺廟門對面的山頭,遠遠的望着我。
第 75 章 僥幸逃脫
自從火車事件之後,我就一蹶不振,我自認為是自己的大意間接害死了那些無辜的乘客,況且自己還被當成了嫌疑犯被警方全國通緝。 而真正的兇手确仍就逍遙在外,正在肆意的屠殺無辜老百姓,我深深感覺到了自己的功力淺薄所導致的與對手的差距。
于是我下定決心,要苦苦修煉,把自己的修為提升一個檔次,讓自己更為強大,不至于再看着一個個鮮活的生命被殘害而自己卻無能無力,也是為了盡快抓到長靈犀這個真正的兇手,還自己一個清白。
于是我把自己關在了一個古廟中,日夜不停的練習法力,提高自身的修為,不吃不喝廢寝忘食,希望能有所突破,要知道法力的提升難似登天,不僅要有毅力,還需要自身能有足夠的靈氣去領悟。
我把祁婆婆送給自己的那本《鬼怪尊經》拿了出來,慢慢參悟,希望能再領會出些真谛,找到對付長靈犀的辦法。
與此同時,公安局經過開會讨論,根據失心案件的發生路線一致認為嫌疑人潛藏區域就在我所處古廟周圍,警方決定組織一場大規模的拉網搜查,徹底将這些喪心病狂無法無天的行兇歹徒抓獲!
而我卻對此一無所知,還在苦苦探尋如何找到對付長靈犀的方法。
拉網搜查悄悄展開,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警方先派出兩支特警小隊上古廟所在的附近山區搜索蛛絲馬跡,并且出動了警犬進行配合,力求先摸點再連窩端。
因為這一系列案件的匪徒做案方式極為殘忍,所以警方均配備了微型沖鋒槍和防爆盾牌,一旦鬼鬼祟祟躲在古廟中練功的我被發現,并且被認定為嫌疑犯,警方就可能毫不猶豫的進行抓捕,到時候就算他有百張口也無法辯解了。
因為那天為了救火車上的幸存者,他身上沾了太多的被害人血跡,一套魯米諾反應做下來,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第一天的特警搜查無功而返,警方決定休整一晚明早繼續搜查。
第二天,被上級催的焦頭爛額的局長決定親自帶隊,對山丘和古廟附近徹底搜查,他又請求調來了幾支特警部隊,将民警與特警混編在一起,分成十幾個小組進行搜查。
一上午過去了,經過無線電對講機,局長得知沒有一絲嫌疑人的蹤跡,十分焦急,命令大家不要過多休息,原地就餐繼續搜查。
古廟所在區域的搜查任務歸一個刑警隊的刑警帶隊,他年齡不算大,一個文職,平日辦公室坐慣了哪經歷過這麽高強度的搜查?
從對講機裏得知接下來還要繼續搜查,而且不能過多休息,他有些不樂意,于是搜查時沒有帶隊穿過古廟,而是抄近路前進,他走的近路雖不直接穿過古廟,倒也有段路靠近古廟,暗中觀察保護我的陽憐看在眼裏急在心頭,因為小隊雖然不足為慮,但是搜查小隊配備的警犬卻能嗅出我身上的血腥味道,就算經過幾天,血腥味道淡了,我練功所産生的不同氣息,雖然人類無法察覺,卻逃不過警犬的追蹤…
這支小隊一路沿着一片楊樹林前進,幾十年的楊樹林十分茂密,中間夾雜種植着一些挺拔的松樹,林間的小路卻十分崎岖,光線不好的情況下,除了四條腿的警犬,其他的隊員都走的十分吃力,搜查過程中,大家都十分警惕小心。
因為雖然不知道自己在追捕的是何方神聖,但是死去人的慘狀歷歷在目,他們都明白自己追查的肯定不是一個善茬。
經過了一番摸索,費力的一行人來到了古廟附近,雖然現在是下午,但是太陽光在這裏像是遇到了障礙,能見度十分低,大家小心翼翼的前進。
忽然,一個前面的隊員忽然驚叫一聲,吓了大家一跳,帶隊的刑警忙問:“搜查期間保持安靜!出什麽狀況了?”那個隊員尴尬的答到:“沒什麽,一只兔子,吓了我一跳。”
大家相互看了看,無奈的繼續前進,又走了一會兒,警犬忽然倒地上抽搐起來,四肢不住的抖動,帶隊的連忙上前查看,只見警犬既不喊叫也不看他,只是不住的抽搐,不一會便沒了動靜。
原來這是陽憐害怕警犬發現我的蹤跡,迫不得已先收了它的魂魄,等搜查隊走後再還與它。
大家看了看陰森森的四周,覺得十分蹊跷,但警犬已經沒了氣息,搜查隊只能收拾好,繼續小心趕路,終于到達了目的地,然後領隊彙報說什麽也沒找到。
接下來,其他的小隊也陸陸續續返回了目的地,自然也是紛紛報道沒有可疑人員。
這時原來信心滿滿的局長不淡定了,這麽大的案子放在誰手裏也是個燙手山芋,偏偏這種巧事又降到自己頭頂,壓力真的大啊,但是沒有進展也沒有辦法,局長只能無奈的收拾好,帶隊回城。而與噩運擦身而過的我,卻對這些一無所知,仍沉浸在探索中。
話說他這樣一個平日裏三心二意的馬大哈,認真起來也是非常努力的,他一邊慢慢鑽研《鬼怪尊經》裏的奧秘,一邊按照書上的指引打通自己身上的經脈,随着探索的加深,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內發生了奇妙變化,這種變化與之前的不同,不是量變而是質變,而且是極為細微卻銘心的,他對此感到驚奇,并對鑽研法力,努力讓自己變強這件事樂此不疲。陽憐想要進廟中幫助我練功,輔助他變強,可是又不能打擾正在頓悟的他,何況他所産生的法力正在步步增大,如果這是貿然打斷他,很容易使他走火入魔,而這是十分危險的一件事,所以她只能在暗中默默的保護他。又過了幾天,陽憐一大早便看到廟裏隐約升起一陣紫色的法氣,這種法氣常人是感覺不到的,但是對于會功之人卻産生極大的震撼。
陽憐能感受到一股股咄咄逼人的紫色銳氣撲面而來,她知道我的修為又上了一個新的臺階,雖然還沒有大到足以與長靈犀相抗衡,但相比原先的他,已經今非昔比。
但是令陽憐着急的是,自己在我身上所制陽憐二字此時因為他參悟《鬼怪尊經》的緣故,無法起到幫助他提升功力的作用,自己只能幹着急。
于是她細細思考,想找到合适的途徑幫助他,但慎重思考半天,覺得自己如果強行幫他,不但不能使他有所提升,反而可能使他的修為不升反降變成幫倒忙,所以陽憐決定由我他自己挖掘潛能,自己只起輔助作用。終于,鐵人也有知道累的時候,狂悟幾日後,我終于決定歇息一下,他戀戀不舍的放下手中的《鬼怪尊經》,呼出一口氣,頓時感覺神清氣爽,與之前相比大有不同,于是我準備小試一下牛刀。
古廟中有一個年久失修,破損嚴重的香爐,香爐中積累着多年散盡産生的香灰,我用力一吸氣,氣湧上單田,大喝一聲發功,只見滿是香灰的沉重香爐竟被我隔空擡起,我動用意念,香爐聽話的翻了個兒,爐口朝下,多年的香灰全都撒了出來,塵灰飄滿了整間廟門。
這還沒完,只見我眉頭一緊,飛速的動用意念,滿屋子的粉塵随着他的意念,像是有了思想一般的跳起了舞蹈,一會擺出了一個怒口麒麟,一會變成了一尊厚重的玄武,一會似一縷煙一般冉冉升起,一會又像一條河一般緩緩流淌…
過了好久,我才停止動用意念,他得意的看着自己剛剛的傑作,喜不自勝:“我我長這麽大,頭一次也算是學有所成了,哈哈哈,長靈犀你給我等着!別看我現在對你無可奈何,但總有一天我會将你抓住,讓你把別人曾經遭受的痛苦再遭受一遍,讓你明白每個人都是有血有肉的生命,是不能随便踐踏的!”
正當我慷慨激昂之時,意念的那一頭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真有你的,經此一練,你已經不是曾經的你了,原本肉胎凡身的你每日三餐一日不可少,如今倒是可以數日不食不飲,真有你的。”
“哈哈,哪裏哪裏。”我被誇的不好意思了,忙撓頭回複到。
“但是~”陽憐欲言又止般。
“但是什麽?”我急忙追問。
“你在救百姓于水火之前,先關心一下自己的安危吧,你不知道,就在你閉關修行的時候,外邊有整整百人的警方搜查隊伍在尋找人心殺人案和火車慘案的犯罪嫌疑人,而你滿身的氣息和血印簡直就是不打自招,要不是我及時把經過古廟外牆的搜查隊警犬魂魄暫時收走的話,保不準你現在就被幾十支槍指着呢!所以接下來你要特別小心,要低調一些,我可不想讓你為長靈犀的惡行買單!”
“好的,我明白了。”我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嚴肅的答到。
第 74 章 再次通緝
深夜的公安局,深夜,很深的夜。 雖然夜已經很深,但是公安局裏面卻是燈火通明。在會議室,整個公安局全局的重要人物都到了,都來參加這次會議。
時間還沒有到,會議的時間是晚上九點,現在是八點四十分,會議室外也是人頭攢動。
“你聽說這次的事件了嗎?聽說情節特別惡劣,好像是什麽殺人掏心之類的,可是吓人了。”會議還沒有開始,在會議室外做準備工作的一小警察說道。
“就是,就是啊!火車事故一般都是重大事故,會有上面派來的人專門辦案。但是這次的火車事故可是遠遠沒有那麽簡單。聽說火車上死的人都失去了心髒!所以,我們市也是非常重視,所以才有了這次會議。”另一個警察說道。
兩個小警察就這樣讨論着這件事情,他們邊說,神情邊跟着變化。但是,神情都是吵着不安的方向在變化。
“你說,會不會有什麽鬼怪啊,專門做這種殺人掏心的事情。”那個小警察如此說道。
“噓!別亂說,我們還是要相信科學,看領導們和各種重要的人物怎麽看待這次的事情,而我們,做好自己本本分分的工作就行了。雖然我也覺得事情非常蹊跷,但是身為警察,我們可不要出去亂說,你聽見了嗎?”另一警察憂心忡忡地說道,顯得非常局促,神色很是不安。
說完,這兩個警察都互相望了對方一眼,不敢再深入的言語。是啊,任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感動惶恐和疑慮,更何況他們是警察。
身為警察,那就得相信科學,不要迷信一切表面的迷信事物。雖然這次的事件确實是十分駭人聽聞,但是他們的職責告訴他們,在探明事實真相之前,還是不要随便輕易地下結論的好。
時光匆匆如流水,時間是不等人的,不管你做什麽事情。你開心也好,傷心也罷,你熱熱鬧鬧地說話也好,還是相顧無言也罷。
時間是平等的,它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絕不會。這不,才不一會兒的時間,會議便開始了。
“好了,全體肅靜,會議開始。”公安局長如此說道。沒有其他閑聊的話語,會議的一開始,公安局長便直接切入主題,顯然,這次的事件确實是非同小可,而在坐的所有警務人員都是異常的嚴肅。
“這次的事件性質非常惡劣,上面給我的壓力也很大,但是不管怎樣,先慢慢地探查,慢慢地弄明白吧。一半一個腳印,不要慌,也不要急躁,這時候,一定得沉住氣。而且我還是公安局的局長,我得沉住氣。”公安局長內心如此思索道。
确實是豪無辦法,在不可抗力的因素面前,尤其像是這種特別惡劣地事件,身為局長,他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案子。所以,公安局長必須要穩住自己的心态,千萬不能有摻雜着其他的情緒,必須絕對的理性,絕對的客觀公正。
如果若有一絲絲的摻雜着其他情緒,也會影響到其他在座的所有警務人員的信心,所以身為公安局長,他不得不這麽做。
公安局長在思索了一會兒之後,說道:“同志們,本次的會議即刻開始。這次的事件相信你們也都聽說了吧?!這是屬于性質特別的惡劣,情節特別的嚴重,社會影響特別的巨大的特別重大刑事案件,所以,我希望大家,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攻克這一案件。我要說的就是這麽多,這是死命令,咱們大夥兒一定要齊心協力,共同完成。下面,大家依次開始發言吧!”
公安局長說了這麽大一段話,便開始讓大家依次發表對這次事件的看法。
但是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卻沒有人敢來發這個言,沒有人,絕沒有人。
“滴答,滴答,滴答”,牆上的時鐘一刻不停地轉動着,時間這個東西,過得可是很快的,時間是不等人的,不管你做什麽事情。你開心也好,傷心也罷,你熱熱鬧鬧地說話也好,還是相顧無言也罷。時間是平等的,它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絕不會。
就這樣,所有的警務人員都僵持着,沒有說話,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大截,但是,就是沒有人發這個言。
“大家都不說話是把?大家都不說話,不讨論這個特別重大的刑事案件,到底是什麽意思?這可是為老百姓服務啊!看你們一個二個,人模狗樣的,平日裏不是很能耐嗎?怎麽?遇到這樣有點吓人的刑事案件,就怕了?你們還記得你們在國旗下面發過的誓言嗎?為了祖國!為了人民!最後,我再說一次,所有在座的警務人員,必須全部發言,不然,咱們的這次會議,就絕不結束,絕不!”公安局長很是生氣,便如此說道。
是啊,怎麽能害怕呢,解決這個事情才是王道啊!不解決,那人民可就得一直面臨風險,人民的安全可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但是,時間還在慢慢流過,會議室卻還是一片安靜。時間是不等人的,不管你做什麽事情。
你開心也好,傷心也罷,你熱熱鬧鬧地說話也好,還是相顧無言也罷。時間是平等的,它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絕不會。
會議室的安靜,安靜的可怕,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也能清晰聽見,但是,前提是要有一根針落下。
但是,顯然,這裏是沒有一根針落下的,但是仍然很安靜,安靜的你能聽見每一個人的呼吸聲。
看見這樣的情況,公安局長焦頭爛額,這都是些什麽事情嘛!“哎,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都是一股腦的熱血青年,怎麽到了你們這一輩的年輕人手裏,卻沒有一個敢于站出來說話呢?哎,這都是些什麽事兒嘛。”局長心裏想道,臉上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哎,沒辦法,可能确實是這次的案件,太過于詭異了!
“離隊,要不,你來發言吧,就說說你的看法,說說你的觀點就好。”公安局長沒有辦法,便點名說道。
只見那個叫離隊的人,沉思了好一會兒,眉頭一皺,然後說道:“局長,我也是在思考這次的特別重大刑事案件,在我看來,死去的人沒沒有心髒,這還不算什麽。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這麽多人都沒有了心髒,依靠個人的力量難免有點欠缺,所以,我就分析,應該是團夥作案。”離隊說完,還是眉頭緊鎖,仍然做着思考的樣子。
公安局長聽到了離隊所說的話語,也是陷入了沉思,如果真是團隊作案的話,那麽這個團夥,那可就是一個特大的團夥啊。
團隊作案,死去的人都失去了心髒,多麽可怕!那麽來說的話,這肯定不會是普通的團夥,那肯定是有計劃,有組織的恐怖團夥,恐怖!白色級別的恐怖!
“咱們市附近有沒有什麽最近的案子,也是團夥作案的那種?”公安局長拖住下巴,向所有參與這次會議的警務人員問道。
“團夥作案的話,倒是沒有怎麽遇到。不過要說起來,好像是有一個團夥作案的案子。”離隊說道。還是剛才那個離隊,公安局長也看向了這個離隊,看了兩眼。
“具體是什麽情況,麻煩離隊,你能不能再次介紹一下。”公安局長問向離隊。
“具體的情況好像也對不上啊,那是一個團夥盜竊的案子,專門盜竊電腦,內存條之類的東西。特別是內存條,最近不是特別貴嗎,堪比黃金,這個團夥盜竊的內純條還挺多的,價值特別巨大,值好幾十萬呢?不過那是臨近z市的案子,與這次的案子不符合。況且,這次的案子性質也要惡劣許多。”離隊說道,說了一大段,然後喝了一口水。
“邢副局長,你有什麽看法嗎?我想聽聽你的看法?”公安局長又向一個姓邢的公安對副局長問道。
那個姓邢的副局長并沒有急于表态,而是頓了一會兒,才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只相信我這雙眼睛所看到的事實,剛才我聽到有人說什麽怪力亂神的東西,別給我來這一套。局長,我申請一下監控情況,尤其是出事地點四周的監控情況。不論是什麽小區的,商鋪的,還是所謂的學校的,還是賓館的,都給我查,徹底的查,堅決的查。”邢副局長如此說道,看的出來,他是一個很有智謀的人,沉着冷靜。
會議室的氣氛活躍了起來,大家都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案件随着大家的讨論,破案的關鍵點總算是在一步步的被整理清楚。
“關于監控的問題,技術人員正在整理,已經出來了,大家看看吧。”公安局長說道。
只見大廳的PPT上出現了視頻,視頻上上的錄像正是出事當天的,所有出席這次會議的人員都目不轉睛地盯着大屏幕。
“又是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誰?”公安局長看着大屏幕上的一個男子問道。
“好像是那個男人,上一次不就是他嗎?……”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這個男子。
“通知,全國通緝,哼,我到看看你是誰……”公安局長下了命令。
我正在出去的路上,但是卻看見了通緝榜,天,那竟然是我的名字!二話不說,于是我又陷入了逃遁之中。
第 73 章 救死扶傷
三節車廂直接被甩飛了出去,重重地擊打在旁邊的小山丘上,灰塵鋪天蓋地,一時之間天昏地暗,我的心裏湧現出一種無能為力和絕望,這麽大的車廂脫軌出去,會有多少人因此而喪生啊。 可是我現在什麽也辦不到,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卧槽你們老母。”
我大罵一聲直接沖了上去,雖然我明明知道自己不是這些家夥的對手,可是我還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咱們快點把這些東西收起來,然後趕緊走了,不然的話等會兒警察來了就不好辦了。”
長靈犀說道,一邊說一邊手上的動作可沒停,迅速地在死人身上把心給掏出來防在自己的包裏。
我看到這一幕簡直是目呲欲裂,這些人為了自己的私欲,一點兒也不顧及別人的死活,這一下得死去多少人啊,那也不是人,那是這麽多個家庭啊,那些死去的人的父母孩子怎麽辦?
可是他們三個都是往我相反的地方去,之前煙霧彌漫的時候我因為什麽東西也看不清就沒有靠近,等待我可以看清一些東西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搜刮了很長一段距離了。
還有一些人本來是只是受了一點輕傷,可是這會兒卻被這幾個魔頭補刀,拿出了他們的心髒,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我一邊在後面追,他們一邊在前面逃。
其實我也知道,我就算追到了他們也只不過是暫時延緩他們逃跑的時間,真正能對他們造成威脅的,我想還是警察吧,出了這麽大的亂子,就算他們是天王老子,我想也不可能安然無恙地全身而退吧。
聽到周圍的人的哀嚎聲、慘叫聲還有更多的人現在已經變成了不能說話的屍體,一種無以言喻的感覺在我的心頭漫漫彌散,我想,同樣的這種感情也在周圍的這些人身上彌散。
他們本來只是普通人,沒想到自己來坐了一趟火車,卻遭受了這樣的無妄之災,“我一定會讓你們這些人渣,不,簡直是鬼渣付出代價的。”
雖然是有了一定的時間差,可是他們一邊收集心髒一邊跑路還是大大延緩了他們的速度,我很快就追上了老道士,之前我在心裏面還十分感激他,感謝他給我上了長命鎖,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面,我還覺得他是一個好人。
可是後來知道他們和長靈犀是一路貨色,而且當時接近我根本就沒有安好心之後,我僅存的對他的一絲感激也是消磨殆盡。
現在在我面前的就是這個老家夥,我當然不會客氣,一把匕首不留餘地地直接向這個老東西刺去。
“老道士,你先幫我們抵擋住一會兒,我很快就可以收集足夠人心了,到時候絕對不會虧待了你。”
長生犀的聲音傳了過來,而老道士似乎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一把劍也是直取我的頭顱,我沒有辦法只好迂回了一下,暫時和他分開了,可是我看到快要逃跑成功的長靈犀還是目光很冰冷,尤其是直到現在她還在收集人的心髒。
可能是一來心髒快要收集完畢,二來長生犀也害怕老道士一個人制不住我,還叫老麻子一起來收拾我,我當然是不敵二人,只好僵持了起來,我也知道警察沒有這麽快到,經驗還相對較少的我現在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老道士嘿嘿地對我怪笑道:“現在不要你的命只是把你先養着,等到你漲大落之後再殺,這個過程就好像是在養豬,你不知道那個豬肉的,那個滋味,可美了。”老道士說着說着還咂吧了一下嘴巴。
我心中一陣惡寒。
我也知道兩人現在和我說話也不過是想拖延時間而已,但是沒有辦法的我卻是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逍遙法外。
身後的陽憐公主此時突然說了一聲:“我們還是不要和他們計較了,就算拖延住了時間,等到警察來的時候也不知道他們早就跑出去多遠了。我剛剛感受到了還有許多人的氣息不弱,顯然是活人,我們可以先救助這些人,他們三個人還是有不少遺漏的。”
我點了點頭,顯然,聽陽憐公主的話沒錯,能救一個是一個,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我惡狠狠地看了一眼老道士他們,說道:“這次我也先放過你們,不要讓我找到合适的機會,不然一定把你們兩個的屎和尿都打出來。”
但是我還是沒敢走開,因為如果現在我走開的話,那等會兒老道士和老麻子又可以騰出了手來禍害更多的傷者,于是我就這樣冷冷地看着他們,然後陽憐公主去救助那些人。
可能僵持了有大概一分多鐘的時間吧,長靈犀說道:“走吧,這次咱們先走,雖然說東西還是沒有收集夠,但是這只小狗和那只小母狗咬得實在是太緊了,我們也不能好好的發揮,能夠抓到的肉豬也真的有限,還不如自己偷偷地出手。”
說完之後他們三個人就想要動身離開,本來就一直注意着他們的我當然最希望看到她們離開了,因為他們在這兒多呆一分鐘都會帶走不知道多少的無辜的人的生命。
“你們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你們這些人渣的。”我還是放了一句狠話,我真的很煩這些家夥,一天到晚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嘛,總是會被他們給纏上。
目送着長靈犀他們離開,我自己也慢慢退到了陽憐公主的身邊,此時她正在照顧傷者嗎,看到她一臉認真的模樣我也松了一口氣,不管這個世界上有多麽多的你不喜歡的東西,但是還是有你最喜歡的東西在你身邊堅持着你最喜歡的事情,那就最好了。
最近這些日子,雖然一直有長靈犀、老道士和老麻子他們在那裏做些壞事和影響我的事情,可是還是又陽憐公主一直陪着我,鼓勵我,那就是我向前進步的動力。
“這些人都怎麽樣了?”我問道,我知道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而是好好和陽憐公主救助傷者的時候,于是我收起了內心的一些躁動與不悅,冷靜下來好好地和陽憐公主一起照看傷者了。
“雖然看上去不錯,但是這些人都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如果現在不及時搶救的話估計到最後就算是救援就是趕到了那也救不回這些人了。”陽憐公主一臉無奈地說道。
“那現在還有什麽辦法嗎?”我問道,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願意自己去抵擋他們的這一次無妄之災,換做是自己來。
“我又一個法子,可以暫時吊住他們的先天之氣,讓這些傷者暫時恢複到一個比較好的狀态,但是這個一來要你把他們都移動到一起,二來需要你認真地為我護法,可以嗎?”陽憐公主想了一下,說了一個方法,現在別說是有方法了,就算是沒有方法我想我都會強行想出一個法子吧,所以我立馬按照陽憐公主說的去做了。
在收集傷者的這個過程中,我的內心又受到了一次煎熬,車廂裏面的人受到車禍和被補刀之後活下來的人還真的是十不存一,沒有幾個,而我現在走出去了快十米,也只不過才撿了三五個傷者。
這些魔頭,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什麽事情都可以幹得出來,而與之相對應的那些無辜的人,是真的可憐至極。
我甩掉了自己腦袋裏那些悲天憫人的想法,把能夠找到的傷者都找到了陽憐公主的面前,而這一過程,我甚至把不大的一片區域反反複複找了四五遍,就是害怕又遺漏的人。
之後陽憐公主開始作法了,我也看不出來是怎麽,只是看到她坐下,然後捏了一些口訣,就看到一片綠光像陽光一樣灑下來,撒在了那些只剩了一口氣的人身上,之後我都可以感覺到這一片兒的生機在不斷變強,而那些人也不斷變強。
過了有一會兒陽憐公主收功,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我看得出來她的消耗太大了,誰說鬼就知道害人,這個鬼不僅不害人,而且還在救人,而害他們的人當中,卻居然有一個人類,真是諷刺。
“現在他們差不多都恢複了一些生機,剩下的我們可以交給醫院和趕來救護的人做了,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離開這兒,不然的話我們到時候也說不清楚了,現在的人總是喜歡追着一點兒不放地查,這真的很煩。”陽憐公主說道,她的表情有點掙紮和痛苦,似乎是這次施法救回那些普通人對她而言消耗也是很大。
我點了點頭,說道:“行,我知道了,那我們先走吧,只是現在應該往哪個方向走呢?”
“現在先不要輕舉妄動,我現在消耗太大,不适合往人多的地方走,我們先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再作打算,畢竟暗中他們還在虎視眈眈。”陽憐公主說道。
我知道她說的“他們”指的是誰。
于是在警車來之前,我抱着陽憐公主離開了這兒。
第 72 章 制造災難
路上,氣氛一度尴尬,陽憐的眼神暗淡,讓我的心也上下不安。 她越是如此,我越是後悔當初對她的誤會,一直以來,我不斷的傷害,冷漠不信任,換來的卻是她執着的保護,想到這些,我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
我的思緒随着冷風刮了過去,卻被陽憐的一聲驚呼打斷:“你看,那不是長靈犀和老道,老麻子嗎?”
我的神經緊繃了起來,好不容易才甩掉他們,怎麽又跟了上來。但陽憐指的不是我們的身後,而是不遠處的火車軌道旁。
“他們什麽時候跑到我們前面去了?他們要對鐵軌做什麽?”我接連的發問,反而叫一旁的陽憐摸不着頭腦。
“看來他們應該已經放棄咱們了,而是把目标放到了別處。”說話間,只見長靈犀指了指老麻子和老道,又指了指不遠處火車的必經之路。
老道和老麻子則是連連點頭,兩人拿出鐵棍一樣的物件,朝長靈犀指的地方走去。
二人掄了掄手中的鐵棍,對着鐵軌下的石子猛戳了下去,随後,一根軌道應聲而起,被扔到了一旁。
“他們這是要叫火車脫軌!剛剛還有聽到火車的聲音,這條鐵軌的使用十分頻繁,難不成他們要把火車上的所有人都給害死嗎!”陽憐說話就青筋暴起,可見她對長靈犀的憤怒和仇恨到達了極點。
說着,陽憐就要起身,我趕忙一把拉住了她:“你瘋啦!我們根本不是他們三個的對手,就算勉強能拖住他們,但我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難道又要去送死的嗎?”
陽憐轉頭看向了我,她寫滿憤怒的眼神,讓我本來沉悶的心猛然點了起來,一直以來都是她在保護我,雖然我盡全力将她救了出來,但不足以回報她這麽長時間對我的保護。
不知是出于愧疚還是心中的憤怒,我拳頭緊握,抄起了身邊的法器:“我們這麽貿然上前定是得不償失的,剛剛已經交戰過了,這個你是知道的吧。”
“我不能看着這幾百條人命死在長靈犀的手上,而且還要讓我親眼見證他們的歹行,我做不到。”話還沒說完,陽憐就又要起身,別看她是個女的,想要拉住她可是用盡了我全身解數。
“你要幹嘛?你不救我就一個人去,能拖住一點是一點,今天的恩情來世再還吧。”見她又想沖上去,我趕忙解釋起來。
“我沒說我不救啊!我們想想對策好嗎,這麽貿然,好不容易逃出來,再去送死嗎?”陽憐見我沒有臨陣脫逃的意思,便嘆口氣安生了下來。
她知道我們雙拳難敵四手,剛剛也不過是迫于心中的仇恨,如果剛剛不是我攔着,恐怕她現在已經撒手人寰了。
“你說我們要如何,他們已經翹掉了不少的鐵軌,起碼好幾節的車廂都會因為脫軌摔向一旁。”陽憐一時間壓抑不了心中的憤慨,眼睛死死的盯着老道和老麻子。
“我去!”我毫不猶豫的說出二字,然後拿着法器,向老道和老麻子沖了上去。
我知道我不是他們的對手,甚至會被秒殺,但就是要他們這樣輕敵的态度,才能給陽憐機會,只要制止長靈犀,然後将上一個卡點的軌道改變,就可以免除這一場災禍。
我一邊跑,口中一邊念着咒語,法器應聲而出,朝着老道和老麻子飛去,二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雙雙被砸中。
“這不是那小子的法器嗎?難道他們沒跑!快去叫長靈犀!”老道一愣,聽罷老麻子的話便朝長靈犀跑去。
既然已經想好了策略,我怎麽會想不到他們會第一時間通知長靈犀,我調轉法器,向老道的腦袋砸去。
沒想到竟然被老麻子搶了先,在法器砸到老道腦袋前便将法器給控制,我口中不斷的念叨着咒語,一邊祈禱着陽憐能夠明白我的想法,他們二人只不過是傀儡而已,我只要拖住他們就算是勝利,而她的敵人是長靈犀。
看到這一幕,陽憐着實愣住了,剛剛還抓着不讓她沖動的我,竟然轉眼就孤身一人沖了過去,直到我的法器被老麻子控制,陽憐才急忙起身,朝着一旁閉目養神的長靈犀沖了去。
老道跑的路線明顯是長靈犀的方向,如果長靈犀她知道了我還沒跑的消息,恐怕我今天是插翅難逃了。
陽憐朝着長靈犀沖了去,說時遲那時快,長靈犀好像預知到了危險一般,伸出她的爪子擋下了陽憐的致命一擊。
陽憐先是一愣,随即一個空翻與之保持了距離,近距離的戰鬥她絕不是長靈犀的對手,她要做的就是周旋,拖住長靈犀,給我充分的時間來挽救這一場悲劇的上演。
“真是賊心不改,竟然想把火車上的人全都害死!”陽憐的眼神像是能殺人一般的尖銳,但對面的長靈犀确實一臉的玩味。
“你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因為那小子饒你一命,現在又跑回來送死,就為了火車上的幾條人命嗎?”長靈犀刺耳的叫聲回蕩在谷中,充滿了戲虐的味道。
陽憐沒有喘息的機會,再次向長靈犀撲去,為了給我争取時間,陽憐算是拼盡了全力,不顧一切。
因為法器被老麻子纏住,一時手無縛雞之力的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憑老道去通知長靈犀,而我來困住老麻子,只要能将三人之力分散,勝算也就大了些。
老麻子見我孤身一人,也笑了起來:“孤身一人就敢再殺回來,饒你們一命不說,現在主動找上們來,是來送死的嗎?”
“別啰嗦!竟然想叫火車脫軌,那是多少條人命,也就只有你們這些卑鄙無恥之人能做的出了吧。”我故意嘲諷道,就是想叫老麻子生氣,一心只想幹掉我,長靈犀也就少了一個幫手。
陽憐那邊的情況一定不容樂觀,單是一個長靈犀就難以對付,再加上老道的幫忙,恐怕撐不了多久。
只有快些解決掉老麻子,才有可能拖延到火車換軌。
我不斷的念着咒語,法器在老麻子的手中發出了強烈的回應,卻無法掙開,這個時候,我由不得有些急了,加快了念咒的速度。
“這個級別的咒語未免太自不量力了些吧。”老麻子一聲譏諷,朝我沖了來。
小姐姐的咒語在我腦子中不斷的回想,眼看老麻子就要沖到眼前,在一連串的咒語不斷的從我口中說出後,法器竟然暴動了起來,直接飛出,朝着老道的方向飛去。
老麻子一愣,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法器竟然從手中飛了去。
在砸到老道後,法器又飛快的回來,回旋在我身旁,雖然這一下對老道沒什麽影響,但足以拖一會時間了。
陽憐和長靈犀不斷的糾纏,二人不分上下,明明實力懸殊,卻因為長靈犀想多玩玩,便收斂了實力,拿出六成功力與之打鬥。
“就這麽點破技倆,陽憐你真是越活越過去了?!”長靈犀譏諷的笑聲在陽憐聽來十分刺耳,仇恨的堆積幾乎讓她失去理智,幾百條人命在她眼裏難道根本不算什麽嗎?
長靈犀的爪子咄咄逼人,陽憐只有躲閃的份,只是攻勢不斷的變強,本來得心應手的感覺也被這強力的攻勢擊破。
陽憐的肩膀被刮開了一道口子,正當第二爪要刮到陽憐的軀殼上時,老道大號一聲,不好了!
沒想到最後竟然是敵人救了自己,長靈犀将陽憐扔到一邊,詢問起來。
因為法器的失而複得,也讓我的底氣足了起來面對老麻子也不再像之前一樣畏懼,雖然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對手。
見陽憐和長靈犀糾纏在一起,老道來不及解釋就想上去幫忙,而長靈犀則是将他攔下,繼續問道:“什麽事慌慌張張的,解決她還不需要你來幫忙。”
老道連連點頭:“那小子也回來了,本以為只有他回來,沒想到陽憐竟然也想阻止我們,是否太過不自量力了。”
長靈犀微微一笑,雖然二人積怨已深,但因為老道這一提醒,她才猛然想來,現在還是先弄到足夠多的人心比較重要,于是她不在多做糾纏,急聲道:“把陽憐他們抓起來,別再讓他們跑了了,以後有時間好好的折磨他們,現在先去解決人心的事情,鐵軌撬開了嗎?”長靈犀冷冷問道。
老道依舊是連連點頭,奸詐的語氣:“放心,妥妥的,要不是他們打擾,這整整十幾節的車廂全都會因為脫軌而車毀人亡,那人心就全都是咱們的了,不過還好,幾百個人心沒什麽問題。”
老道和長靈犀說罷,便拉着陽憐朝我走來,幫老麻子解決完我以後,好檢查一下鐵軌的情況,這幾十個人心可不能因為我們就泡湯掉。
我控制着法器不斷防身,老麻子的攻勢也不斷的加強,比長靈犀更具殺傷力,畢竟她只是用了六成的功力,而老麻子卻是使盡了全身解數。
第 71 章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相比我和陽憐這邊和諧的氣氛,這邊面具男和長靈犀的狀态可極為不淡定。 俗話說,月黑風高殺人夜,雖然不是一定夜半要殺人,但是,作惡倒是一個極好的天時條件。
漆黑的夜空慘淡地挂着一輪圓月,寂靜的點綴着空曠無邊的夜,深山腳下有個小木屋,孤獨的坐落在那,無人問津。
屋內悠悠的泛着點點熒光,好似黑豹的眼睛,在黑暗中顯得異常詭異。
如果走進,便會隐隐約約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
好似脫衣服的聲音,又好似某種男女合作運動摩擦碰撞的聲音,聽到這只要是個成年人估計都會了解了,當然這還不是最羞恥的,令人臉紅心跳的話語從小黑屋內斷斷續續的傳來。
整個聲音和幽深的環境被黑暗吞噬,黑暗籠罩着小黑屋,也籠罩着這對男女,在深山中回響顯得格外滲人。
這讓人實在不由自主的想到《聊齋志異》中的一幕幕。
書生想要備考,有朝一日考取功名,衣錦還鄉,于是便獨自一人到人跡罕至的深山中居住,潛心學習。
之後便遇到換成人形的女鬼,一開始也許還能保持本心,堅守自我道德底線,到後來取徹底臣服于女鬼,徹底堕落……
與《聊齋志異》相同的是,都是深山,都是月黑風高,都是人跡罕至之地,都是一男一女,都在交歡。
而與《聊齋志異》不同的則是,內些書生都是文弱的,迂腐的,而這個男人卻不是。
你看不見這個男人的臉,因為他臉上帶着面具,即使是在做這些事情,他也不曾把自己臉上的面具摘下。
再看這個女人,哦,不,準确的說是女鬼,怎麽有點眼熟……
沒錯,這女鬼正是長靈犀。
那此時小黑屋內跟長靈犀交合的面具男就是長靈犀生前的愛人了。
要說長靈犀,正是皇上身邊長山子道長的女兒,從小因為其父親對其的溺愛嬌慣,蠻橫任性,為所欲為,在其死後,長山子道長為了自己的女兒,自己的私心,更是可恥的把陽憐公主的屍體替換,将自己女兒長靈犀的屍體放入原本屬于陽憐公主的墓穴–皇家陵墓。
因此長靈犀便成功代替了陽憐公主,得到了皇帝安排的厚葬,而且這個厚葬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作用,那便是可以擁有千年不壞之身。
于是乎,在長山子道長的私欲下,成功上演了一出貍貓換太子的大戲,自己女兒長靈犀成功厚葬,并擁有了本該屬于陽憐公主的千年不壞之身。
而陽憐公主,不僅僅失去了本該屬于自己的千年不壞之身,自己的屍體還被長山子抛到了深湖裏喂了魚。
反觀長靈犀已經住進了公主陵本來應該得償所願,但誰知,卻被自己生前深愛的人算計,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而現在,長靈犀卻又在和面具男溫存,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依舊沒有停歇。
如果長靈犀知道自己深愛的男人自己死了還在利用自己,不知道會作何感想,有何反應。
可是現在的長靈犀只能感受到這絲溫存,也不由得覺得長靈犀是個可憐人。
面具男好似心裏已經扭曲,現在趨于瘋狂的他已經不僅僅只滿足于兩人現有的溫存,他還要找到別的更“刺激”的樂趣。
面具男開始折磨虐待長靈犀。
面具男先把長靈犀手腳捆住,然後将長靈犀雙手舉過頭頂,讓她毫無反抗的被迫承受,雖然長靈犀倒是樂在其中,可這姿勢實在過于屈辱,而面具男就希望看到她這屈辱的樣子,他才有快感。
而後又進行了各種變化,比如把長靈犀手捆上後吊起來,或者狠狠地抓着長靈犀的頭發,重重的扯,同時屈辱的讓長靈犀做一些動作來取悅自己。
可就是這些極為變态的做法,長靈犀卻着魔般的樂在其中,讓人不禁側目。原來愛一個人到深處,就可以為他做任何事。這簡直就是瘋狂。
不論是人還是鬼,一旦有了情,都是那麽可憐。
一個人,一個鬼,就這樣在午夜的小黑屋裏做着這些不堪入目的事,說着不堪入耳的話,打着禍亂人間的心思,用着旁門左道的方法……
而此時的狀态,好似面具男才是鬼。他雖然不是鬼,但是他醜陋的內心已經吞噬了他,他已經喪失了人性,泯滅了良知,猶如行屍走肉被欲望支配,他只是欲望的一個奴隸,一個走狗。
活着如同死去。
偏偏他這種人意識不到這個問題,還妄圖長生不老,并樂此不疲。
之前在墳墓,長靈犀和道士,老麻子一同對付陽憐公主,雖然他們占上風,可終究還是消耗了不少,所以此時的長靈犀也偏于虛弱。
然而面具男依舊性趣高漲,不停的在長靈犀身上忙碌着,而且還施加虐待,真的是變态到了極致。
不知過了多久,長靈犀昏迷又醒,醒了又再次昏迷,反反複複數次終于沉沉的睡了過去。
面具男終于釋放完獸欲,看着昏睡過去的長靈犀,沉思了片刻,将長靈犀叫醒。
出人意料的,面具男一改常态,突然對長靈犀異常溫柔,拿着手巾幫長靈犀清潔身子,長靈犀面對突入而來的改變,一時間不敢相信。
面具男溫柔的舉動都暗示着他的反常。
“我有件事情你要盡快辦完。”終于表露出心計了。
面具男覺得軟硬兼施才最為有效,先給個甜棗之後好辦事。
原來,面具男還需要有個重要的道具,那就是活人的心髒。而且不能間斷的,他越來越需要鮮活的人心了。
人心乃人之根本,失心,人便無法生存,而變态的面具男恰恰需要的就是人心,面具男當然不能親自去殺人偷心。所以,他需要助手。
之前,他已經安排了其他事情,現在只差人心,而人心也是最重要的,必不可少的,也是最難獲得的。
面具男十分清楚,長靈犀已經愛自己愛到骨子裏,只要自己說,她一定會去辦。既然有這麽一個全心全意幫自己的人,他怎麽會不用呢。
同樣都是鬼,生前的長靈犀驕橫跋扈,死後也是作惡多端,還助纣為虐,而陽憐公主卻心地善良依舊落得屍骨無存的境地,如果說長靈犀唯一值得驕傲的,也就只有她對面具男的一片癡心了。
如此有用處的人,他不會輕易放了長靈犀,相反,而要好好的利用一下。
殊不知正是這個她生前最愛的男人,一步一步算計她,最終正是她最愛的人把她推入深淵。要說長靈犀盡心盡力幫他長生不老,最終換的如此下場,也是可憐,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因果輪回,誰又逃得過呢。
面具男就是這麽一個連真心對自己感情的人都能利用的無恥男人。但是他現在哪能注意到這些,他已經被私欲沖昏了頭腦,喪失了理智,在他人看來面具男現在就是半人不鬼。
雖說之前也有人心送來,但是随着時間的推移,次數的增多,面具男對鮮活的人心的需求量也大大增加,之前,面具男只要求是人心就好,後來變成了鮮活的人心,現在更是要“保質保量”。
也正是因為面具男的這個要求和對他百依百順,有求必應的長靈犀存在,一時間人心惶惶,因為死亡率急劇升高的同時,死亡者還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都被挖去了心髒。
這段時間無數人慘死,而他們的心也被挖走,可是還沒結束,噩夢依舊……
最先面具男曉之以情,走溫情路線,讓長靈犀徹底對他死心塌地,然後便露出了他本來面目,嚴厲告訴長靈犀盡快并且盡可能多的送來人心。
而且他要鮮活的人心,這樣也排除了內些将死或者已死之人的心。
意料之中,長靈犀對面具男言聽計從,并保證按時完成任務。
接着又是一陣男女合作的摩擦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喘息和低吼回蕩在山谷腳下的小黑屋裏,引人浮想聯翩。
一場惡戰結束,長靈犀聽話的立刻去執行“任務”,一離開小黑屋便立刻聯系了老道和老麻子。
既然是要人心,鮮活的人心,而且還要大量的,那麽就得找活人多的地方下手。
巧的是長靈犀剛好得到消息,聽說要有一列極長的載滿乘客的火車路過附近的火車道,兩個人一個鬼商量了一下,決定就從這列火車下手。
那麽多人不能一個一個殺,但是還要短時高效,于是他們決定讓火車脫軌,這樣一來幾乎就是瞬間,就可以解決大批人。
可憐的車廂裏的乘客根本不知道危險來襲,馬上他們就要走到生命的盡頭,而且連自己心髒都保不住。
第 70 章 陽憐的眼神
我跟着她一路走着,我心中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跟她一路走來,妖鬼害人不可輕信,這是流傳了千百年的俗語。 可是,我心中不知道怎麽了,我可以确定我沒有被任何術法所控制,可是我還是忍不住邁開雙腿跟着她一路前往。
陽憐一路帶着孫誠生走到一座橋下,她內心心亂如麻,作為鬼物本來是不用呼吸這種事的,可是她大大的呼吸了好幾口。
我看着她深深的呼吸幾口,那模樣有些令人生憐,可是妖鬼害人不可輕信,這句話讓我一時有些掙紮。
“你不是一直奇怪我是誰麽,我今天就把一切都告訴你吧。”
看着她眼神幽幽,神色哀婉,我心中竟然莫名一痛,我默然點頭,我靜靜的聽着她的訴說,那一切的故事。
原來她生前是陽憐公主,生前身份尊貴,說道這裏的時候她幽幽一嘆,我忍不住心中也有一絲懷疑,既然生前乃是皇家之女,怎麽會死後變成厲鬼?
“你一定奇怪,我生前為皇女,為何死後化作厲鬼吧?”
陽憐平淡的口吻卻讓我忍不住的有些心疼,我莫名的開始同情她,心中那些莫名的觸動讓我不知所措。
陽憐慢慢開口說出了一切的源頭,原來陽憐死時雖然皇帝風光大葬了她,并且選了一處非常好的墓穴,可是當時有一個道士,他偷偷做下了惡事。
陽憐說道這裏的時候,雙眼中泛出的仇恨,讓我忍不住雙手做拳微微緊握,實在是厲鬼一怒陰風乍起,讓人有些心驚。
陽憐看見我一副防備的姿态,眼神幽幽,然後繼續開口訴說着之後的故事,那個道士名叫長山子,乃是皇上身邊一位極其得起寵幸的人物。
皇室歷年來祈天,求雨,甚至祭祀,都由長山子一手操控,所謂國之大事,唯祭與戈,長山子有一名和陽憐一般大的女兒,生的國色天香。
那名女子名叫長靈犀,陽憐也與她見過幾面,是一個敢愛敢恨,甚至為了愛人不惜一切代價的姑娘,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倒也沒什麽。
可是長靈犀竟然忽然重病逝世,陽憐還親自去過她的葬禮,可是陽憐唯獨沒有想到,她也會忽然逝世,最令陽憐憤怒的是。
長山子溺愛自己的女兒,竟然沒有把長靈犀就地埋葬,而是偷偷施展秘法保住屍身不腐,在陽憐風光大葬的前一天,進行了魚目混珠的把戲。
說道這裏陽憐眼神中泛出仇恨的光彩,我現在突然有點同情陽憐了,死前什麽也沒做,可就是因為一個身份,卻被人這樣對待。
陽憐繼續開口說道,長山子把她和長靈犀屍身調換之後,讓他的女兒享盡了尊榮還不算,還把她的屍身丢到了深湖裏喂魚。
哪怕時過境遷,早已過了千年,可是說道這裏的時候,我分明看見陽憐內心的憤怒已經不可自抑了,周邊突然升起的陰風就是佐證。
陽憐說道,如果只是偷換墓穴,那還不至于自己變為厲鬼纏繞世間千年,她就算再恨長山子,在憤怒,可是被丢進了深湖裏,也遲早會灰飛煙滅。
陽憐說道這裏突然有一絲慶幸感,說幸好她又一群忠臣一樣的侍衛,她托夢給了那群侍衛,告訴了他們真相。
雖然他們無法去殺掉長山子,而且說出的話也無法被皇上相信,可是他們也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他們做下滔天惡事,制造怨靈給陽憐吞噬。
讓陽憐有朝一日,能夠去找長山子和她的女兒長靈犀報仇,說道這裏,陽憐不由一嘆,那些侍衛生前也是忠臣,可惜最後下場都十分凄慘。
我看着陽憐一會憤怒,一會哀傷,心下頓時有點生出憐憫,突然,我頓生疑惑,那個長山子的女兒?
“你說那個長山子的女兒叫長靈犀?”
陽憐一陣冷笑,身側陰風陣陣,整座橋下都被洶湧的陰氣吹拂。
“沒錯,就是你想到的那個長靈犀!”
我內心一驚,幽幽說道。
“難怪你和她見面就宛如生死仇敵一般,原來竟有如此不共戴天之仇。”
沒想到陽憐冷笑中又抛出了一個令我大吃一驚的秘密。
“你知道老麻子的來歷嗎?”
老麻子?我心下疑惑,什麽來歷?我微微擡頭,示意陽憐說來聽聽。
“你屢次走入險境,難道沒有想過,究竟是什麽原因嗎?”
險境?我腦海裏一片思索,突然靈光一閃,好多次進入險境,都有老麻子的身影在後面,我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我知道我現在的臉色一定很那看。
要是一個你很信任的人,其實背後不斷的對你下陰手,你也會很憤怒吧,我現在就是這樣。
“但是老麻子是人啊,怎麽可能。”
陽憐一陣冷笑,而後開口說道。
“他當年慘死,死後成為了長靈犀一個大将,乃是故意安置在你身邊的!”
老麻子竟然不是人,我一瞬間就驚了,我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是這樣的。
“謝謝你,陽憐,多謝你告訴我這些。”
我一瞬間思緒有點亂,今晚陽憐告訴我的東西,太多太多了,我一時有點接受不了,陽憐和長靈犀已經糾纏了一千年!
還有老麻子竟然是背後黑手,而且還是長靈犀安插在我身邊的一顆棋子,這些信息量實在太大,讓我一時有點無法接受。
陽憐幽幽的看着我,而後玉唇輕張,緩緩說道。
“還有那個長命金鎖,你知道是怎麽來的嗎?”
我內心一驚,難道又是長靈犀她們做的?
陽憐一陣冷笑然後說出了真相,原來我出生的時候,那個老道曾經故意來到我們村子裏,假裝無意路過,卻是為了給我上長命金鎖。
而這個長命金鎖讓我沒有辦法得到陽憐的庇護,所以一開始陽憐才想要殺掉我,說道這裏的時候陽憐有點模糊,她不願意把為什麽不殺我告訴我聽。
我一時有點暈,為什麽那麽多人都想來殺我,我只是普普通通出生在農村的一個孩子,難道是命格?
可是我這麽多年,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沒有哪裏透露出什麽特別高貴的命格啊,我看着陽憐,想讓她解釋一下。
陽憐此時卻雙手背立,靜靜的看着月光,我一時間心下有點生憐,同時有點後悔,我身邊那麽多鬼物想要害我,而陽憐想保護我。
但是這麽一段時間以來,都是我在錯怪她,我一時間心亂如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想開口說些什麽,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麽才好。
畢竟是我不對在先,我看着陽憐顯得有些孤寂的背影,我一時間不知道找什麽由頭來扯開話題。
“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麽你陷入那麽多的漩渦裏吧,陰謀,殺戮,那麽多的一切,為什麽選中了你?”
陽憐幽幽的開口,令我心下頓時生出了好奇,沒錯,剛才我就想問這個問題,可是一時間無法啓齒,現在陽憐主動說出來,我也急忙說道。
“那到底是為什麽呢?難道有什麽驚天大密?”
陽憐眼神幽幽,似是憐憫又似是別的什麽意味,很複雜的目光看着我。
然後陽憐告訴了我真相,原來我是長生不老藥練成的關鍵,但是只有兩個生肖輪回以後,我的第二十四個生日的時候,才能發揮作用,這裏陽憐又開始模糊為什麽不提前殺掉我的原因了,她眼神中似有慌亂。
老道長其實是長靈犀父親長山子留下的後代,等待着長靈犀的心上人得到長生不老藥沾光,所以一直幫助他們,這也是我為什麽會有長命金鎖的原因。
陽憐幽幽的說完這些,讓我背上不禁滿是汗珠,我竟然是長生不老藥的關鍵,我一時間非常害怕,唐僧不過吃一口可以産生,就那麽多妖怪去抓他。
那我,同樣可以練成長生不老藥,那我該有多危險,一時間我竟然心下如亂麻,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做些什麽。
突然我聽到了陽憐一聲嘆息,雖然這聲嘆息有些莫名,可是我突然就安心了,我想起了這段時間以來陽憐一直在我身邊守護我的事情。
一時間,我心下愧疚,陽憐沒有責怪我誤會她,甚至傷害她,而是一直都保護着我,這多麽像孫悟空啊。
孫行者三次被唐僧誤解,但是孫行者三次都回來救下唐僧,一時間,我看着陽憐,眼神中帶着些愧疚,又帶着些別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陽憐有點奇怪,她覺得我望着她的目光有點吓人,不是恐怖的吓人,而是另一種令她有些手足無措的目光。
她修學千年,從未遇到過的目光,陽憐突然想到了什麽,蒼白的臉上居然紅了一下,我有些驚訝,身為鬼物她竟然還能臉紅麽。
“陽憐,我……….”
我開口說了半句,就說不下去了,眼神中盡是愧疚,陽憐望着我也不說話,我不知道她是否是和我一樣不知道說什麽好,還是不想說。
我們兩人間的氣氛,一時間尴尬了起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纏繞其間。
第 69 章 墳場戰鬥
我痛的不行,那個字好似要帶着我走去一個地方。我想不到我跟這個字會走到哪裏? 但是胸口的疼痛讓我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我沒有選擇,逃避不了。
我艱難的随着深沉的夜色,慢慢的行到了一出偏僻的荒蕪之地,我确信我自己從未來過。
這滿山遍野的墓地,如果不是我最近膽子變得稍微大了一些,我只怕是要吓死了。
我本想停下來,因為我有種不好的感覺,這裏的感覺怪怪的,我不知道,如果我在繼續走去,我會經歷什麽事情!
大概是胸前的字好似感受到了我的想法一樣,它疼的更加厲害,我覺得自己的心髒好似被人給狠狠地掐住,疼的不能自已,意識迷糊。
沒有辦法,為了減輕這總疼痛,我只得順着胸口刻字的方向繼續前行。
也許是夜色太黑,路況不明,我一腳踏空,狠狠地摔了一跤,幸好沒有摔傷自己,而這時,胸口的刻字那疼痛的感覺也沒有先前那麽明顯。
我手撐着地,慢慢的爬起來,接着些微的月光,慢慢的爬起來。随手拍了拍粘仔衣服上的灰塵,我不得不繼續趕路。
我颠簸不平的走進了這座墳山,為了不打擾到別人,我一邊走一邊低聲說着抱歉的話語,希望這些老祖宗別纏上我。
我想可能是因為我的誠意,我竟然一路平安的走到了這墳山深處,沒有出現什麽奇奇奇怪的東西。
當我越往深處走,我明顯的感覺到了陣陣陰風,吹得我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我不由得緊了緊身上的外衣。
越走越深,我精神高度集中,不敢有任何的分心,怕有任何異動或是不對經,我都能第一時間逃跑。
可能是我幻聽了,我怎麽好似聽到了前方不遠處有陣陣打鬥聲傳來,我跨步想自己逃走。
腳步未落,我不由得輕嘆,繼續前行。
不知道前面有什麽在等着我,希望不是什麽壞事。
走了不過幾分鐘,很快我便确定我剛剛聽到的打鬥聲真的不是幻覺,有人在罵“妖孽,看劍!”,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希望這不是什麽不正當交易的現場,當然我知道我多想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有那麽一會兒的震驚,有一會兒的那麽的反應不過來,這是什麽情況!
只見老道長和老麻子在一起對付一個女人,讓我倍感震驚的是,他們兩個竟然和長靈犀那個害人鬼一起對付一個女人。
而此時,老道長的劍都快刺到了那人了,我不知道怎麽回事,在我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拿着我買的靈器加了進去。
我從後面打掉老道長的劍,轉身過,對着老麻子刺去,大概是沒有想到我會忽然出現在他們面前,老道長和老麻子都沒有反應過來,被我得逞。
可是我一時不查,看到長靈犀那駭人的五爪對着我胸口而來,我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過這不個鬼女的毒手,便也安然赴死。
“哐”的一聲,我睜開眼,看到那個女人,我胸口竟然就這樣安靜下來了,一點也不疼了。
我覺得這件事,肯定和我眼前的女人,但是長靈犀竟然對付她,那麽就說明他是好的。
我只能這麽自己安慰自己。
這時,老道長對着我喊話,“誠生!你怎麽過來了!你怎麽能幫那個妖孽呢,快過來,過來我們這邊。”
聞言,我轉過頭認真的看這樣眼前的老道長。
“是啊!誠生你快聽道長的話,過來,那個妖孽的事情你別參和了!”
“你們能和我說說這事什麽情況嗎?”我很疑惑,“為什麽你們要和長靈犀在一起?”
“難道你們不知道她和我有殺母之仇嗎?”說道這裏,我心中一動,難受的情緒控也控制不住,心裏顫顫的。
老道長聽了我的質問,臉色微變,臉色複雜難辨。
我盯着眼前的兩人一鬼,心裏很是疑惑不解,當然我覺得這三個人之間肯定有我不知道的貓膩,我的第三感告訴我的。
老麻子見老道長不知道怎麽回答,立馬上前解釋,“我們本來打算先把這個妖孽殺了,再來對付長靈犀的。誠生,你就不要搗亂了。”
見老麻子給自己解圍,老道長立馬點頭應是。
而長靈犀好似避嫌似的,離她們遠了一些。
這種似是而非的舉動,反而讓我更加的懷疑,這是什麽情況?難道,他們三人本來就是一路的?
我不由得腦洞大開。
不可能!老道長明明在我小的時候送過我長命鎖!不可能的!
我實在是無法接受一直在我心裏好好的一個人竟然是壞人,我想這中間肯定有什麽誤會。
“你別聽他們胡言亂語!他們是為了害你!你趕緊走!這裏我自己能應付。”陽憐公主趕緊打斷他們,免得這個傻小子把害命之人當做恩人。
“妖孽!你才是胡說八道!”老道長好似被戳中了痛處,頓時暴跳如雷,舉起劍就向陽憐公主刺去。
陽憐公主立馬相迎。
我看着眼前站在一處的四人,覺得陽憐公主不是壞人,我覺得我應該幫她。
于是我拿着之前從集市買過來的法器,對着長靈犀砸去,想着先不管怎麽說,這個時候,必須先把長靈犀解決了才是對的。
但是對戰經驗豐富的長靈犀很快就避開了我的武器,反手就給了我一爪子。
我堪堪避過,覺得我和陽憐根本就不是這三人的對手,得趕緊撤退才是。
我一邊繼續戰鬥,一邊尋找退路。
而我眼光中,看到和老道長他們打在一起的陽憐公主,也如我這邊一般被壓着打,心裏更加着急。
退路退路,哪裏有退路呢?
也許是我分心了,沒注意到長靈犀的攻擊,不小心被爪子抓到了。
我被疼痛叫醒,立馬正式眼前的戰鬥,忽然看到不遠處有個墓坑,于是我計上心頭。
我打算将三人引到哪裏,然後我和那個女鬼趁亂逃走。
為了讓我的計謀更加的成功,我不由得邊打邊說話,好讓老道長、老麻子分心。
我的目光在半空中撞上了陽憐公主的,我給了個跟着我走的意思,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接收到了我的意思。
但随着我後腿的步伐一致,我便确定了,她是真的看懂了我的意思。
大概是我們表現得好,被打的狼狽逃竄的動作很逼真,他們竟然真的按着我的意思,給我退到了那個墳坑邊。
我和陽憐再次對視了一眼,伸出手将人推了下去,三人一時不察,被我二人得逞。
我們相視一眼,忍不住相對而笑。
笑過後,我們帶着一身狼狽向墳墓外逃去。
我不知道往哪裏逃比較安全,只得出聲詢問旁邊的女鬼,“那個,你知道哪裏比較安全嗎?”
陽憐公主看到一臉別扭不好意思的孫誠生,心裏覺得這個人真的挺逗的。
她想了想,覺得自己得先去補充一下怨氣,修複自己身上的傷口。
但是轉眼一想,自己眼前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在,她又是事情就該避諱避諱,免得被人誤會。
不過,想到剛剛這人好像和老道長和老麻子是一起的,看這情況,中間肯定是有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陽憐公主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羁絆,不敢随便亂勸解,免得出問題。
至于安全之地,陽憐擡頭看了看孫誠生,這人經過剛剛的戰鬥已經是一身疲憊,急需休息。
陽憐公主便想到了橋,那是她的避身之處,相對來說肯定是比較安全的。
陽憐剛想說跟我走,便發現身邊這人幾乎要睡着了。
“哎,你醒醒啊!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這裏不能睡啊!”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眼前的一張臉,立馬清醒過來。
想到自己等人家答案,等到睡着,而且在這個要命的逃命的時候,我只得說,最近太累了,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為了緩解這種尴尬,我立馬轉移話題,“你想到去哪裏了?”
“嗯,你跟我來吧。”說完,陽憐公主就自己在前面飄着,為了照顧體力不支的孫誠生,陽憐公主還特意控制了一下自己的速度。
“哦哦哦,好的。”見那女鬼飄再在前面,我心裏還挺震驚的,畢竟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這人明明還要殺我來着。
沒有辦法我就是對這一幕印象深刻。
我跟着那女鬼往我從未去過的地方走去,心裏有點怕,萬一她一個心血來潮,把我給殺了吃了也是很正常的。
并且最重要的是,這女鬼現在還受了傷,就更需要人肉了,這就更讓我戰戰兢兢的。
也許女鬼感受到了我害怕的情緒,我聽到她說,“你別怕,這裏只是看着吓人,其實并沒有什麽毒蟲猛獸,你可以走快點的。”
聽到對方的安慰,我忽然覺得剛剛亂想的自己真的是聽糟糕的,你看人家這麽溫柔體貼,我竟然還這麽誤會人家,我真是連鬼都不如。
我立馬加快步子,快速的往前走去,只見越走越雜草越深,并且這條路之前也沒有走過,不知道通往哪裏。
其實我還挺好奇這女鬼會把我帶到那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