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掌控兄弟會

凡妮莎充耳不聞,強忍不适,再度擊殺了一名盜賊,想象自己是一個藝術家,自己在彈奏一曲死亡頌歌,她的心理舒服了許多。

約翰森還在苦苦哀求,希望她饒自己一命,另外兩個幸存的盜賊也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凡妮莎化作一道陰影,出現在一名暗自準備點燃炸彈的盜賊身後,再度收割一條人命,同時把炸彈引線砍斷,這才回頭看向兩位幸存者。

“我是忠于範克裏夫家族的啊!”老礦工約翰森聲淚俱下地哭訴,另外一個盜賊更是忙不疊地賭咒發誓,宣布自己永不背叛。

永不背叛絕對是胡扯,她是不信的,可想了一下,也沒必要把這些小頭目一鍋端,即使需要增加兄弟會內的其餘職業,當前還是需要把手邊的那些盜賊管理好。

她揚手打出一道煙火,時間不長,魚人廚師就帶着三十多個依然忠于範克裏夫家族的水手和盜賊開着無畏艦趕到小島。

“整理戰利品,我們回去。”她所謂的戰利品除了杉德爾的寶藏,自然也包括這幫自相殘殺的盜賊,翻屍體向來是冒險者喜聞樂見的一件事,不過她的手向來很黑,前世三開戰獵薩曾經引起無數民憤,此時站在原地根本沒動窩,而是指使老礦工去翻屍體,挑選能用的物資。

“呦?你手很紅啊……”說着對方摸不着頭腦的話,她順手接過了一把精良級的匕首和一面盾牌。

之前大範使用的匕首已經在戰鬥中損毀了,凡妮莎只繼承到一把名為殘酷倒鈎的單手劍,目前使用的匕首只是普通的白板武器,現在她扔掉白板匕首,跨過優秀這個等級,直接換上了精良級的武器。

新匕首名為蜂鳴,她攥在手心,正刺、反刺、切、削都試了試,匕首稍微重了一些,但極為鋒利,空氣阻力近乎不存在,使用這把匕首,她的出手速度在常态下就快了零點一秒,堪稱是一個巨大的提升。

對匕首很滿意,鬧不清這是誰私人收藏的精良武器,反正她是直接笑納了。

老礦工還遞給她一塊精良品質的盾牌,她拿在手裏掂了掂,自己不會用這東西,像美國隊長那樣扔盾牌玩?沒這個技能啊。

直接把盾牌扔給老礦工:“這個給你了。”

一行人搬空寶庫,之後那些盜賊的屍體也沒放過。在野外殺人,之後棄屍荒野,威懾力稍顯不足,把這些屍體帶回死亡礦井,給所有盜賊看看,更能震懾一衆心懷叵測之輩。

巨艦無聲無息駛入秘密港口,衆盜賊聽說了寶藏的事,蜂擁而來,現場別說三百,只是大概看過去,就知道數量超過了一千。

凡妮莎站在高臺上,背靠巨艦,所有火炮都處于可激發狀态,明晃晃的炮口對準所有人。

她很俗套地讓老礦工搬過來一個大箱子,之後從側面一腳踢翻,金銀珠寶散落一地,同時那二十多具盜賊的屍體也像升旗一樣吊在巨艦的桅杆上。

興奮和恐懼并存,她手心裏捏着一把汗,可還是大聲說道:“迪菲亞兄弟會的人都給我聽着!我是埃德溫.範克裏夫的女兒,寶藏我有,匕首我也有,我現在要做這個首領,誰贊成?誰反對?”

扯着嗓子喊,說實話有點難受,但這個世界的很多領袖都是高階戰士,天生自帶人肉揚聲器,個個都是大嗓門,都是鐵肺,氣沉丹田,吼一嗓子,兩裏地以內的人都能聽見,聲音大似乎可以和勇氣劃等號,這就導致一直到現在也沒人研究一個擴音器出來。

這個陋習可苦了她這個盜賊,盡管做一個紙喇叭不難,可她還是選擇入鄉随俗,提高聲音使勁喊,這個時候需要氣勢,拿一個紙喇叭實在是不好看。

山洞裏的回聲不錯,加上她站的位置稍高,盡管她的聲音稍顯尖細,但還不至于讓人聽不清。

巨艦上的大炮也在這個時候降低了攻擊角度,好似下方要是有人說‘不’這邊就開炮轟擊一樣。

這種場合下,誰敢反抗啊,要是一千人一擁而上,凡妮莎肯定得跑路,但為了同一個目标團結在一起?抱歉,盜賊們的字典裏就沒有團結這個詞。

在老礦工的帶領下,衆盜賊重申了範克裏夫家族對迪菲亞兄弟會的領導權,凡妮莎正式接管了這個霸占西部荒野多年的準軍事組織。

當天傍晚,在凡妮莎的脅迫下,老礦工和另外一個投靠過來的小盜賊頭目開始進行有目的的斬首行動,幾方人馬很快就卷了進來,你打我,我打他,随着殺戮的增加,互相之間的仇隙越來越深。

腥風血雨進行了三天,死亡礦井內的盜賊有逃跑的,有從外面回返的,有死的,有失蹤的,每天人數都不一樣。

凡妮莎用她那極為稚嫩的政治手段挑動幾方矛盾,當一切平息下來的時候,她把杉德爾的寶藏分出去三分之一,一手胡蘿蔔一手大棒,別管內心如何想,至少在大面上,她已經完成了從埃德溫.範克裏夫到自己的權利過度。

如今能被她正式操控,願意接受她命令的盜賊一共有八百多個。

這其中大部分都是盜賊,只有三十多個戰士,七個獵人,以及兩個法師學徒,菜得摳腳的那種學徒。

沒牧師,沒聖騎士,這種畸形的職業構成和她想象中的軍團模式相差太大,必須立刻動手改革。

“小姐,今天又有三個兄弟失蹤。”凡妮莎坐在大範之前的辦公室裏,拿着一本艾澤拉斯風物志細讀,老礦工很恭敬地來向她彙報。

這是穿越後的第十天,在徹底掌握兄弟會後,凡妮莎就要求老礦工每天都去統計人數,查找其中的失蹤人口。

在老礦工看來這有點虛僞,不就是死了嗎?說什麽失蹤啊,一點實際意義都沒有。

凡妮莎放下手中的書,準備對老礦工講述一些秘密。

“你一定認為那些人已經死了,對吧?我來告訴你,他們并沒有死,至少沒死透,他們還游蕩在我們的礦井裏……只是他們不再是人類,而是變成了亡靈。”

第 6 章 清晨的歌聲

林美和一進來,張家太太白秀芬和她女兒張芸薇就站了起來,“林太太,您回來了?”

本來就是約在自己家的,林美和擔心自己兒子不聽話,才親自跑去單位接他回家。

她将手中的包遞給了家裏的傭人,沖着這母女兩人禮貌地笑了笑,“抱歉抱歉,讓你們久等了,方才正好有些事情耽誤了。”

昨兒林太太忽然就邀請她和女兒來家裏賞花,她雖然沒直說,但是大家心裏頭哪兒能不知道呢?顧家獨子顧方明現在也到了适婚年齡,身邊卻連個女人都沒有,他家裏怎麽可能不着急。

現在邀請她帶着女兒過來,八成是來相看的。

她心中有些自豪,自己嬌養了這麽多年的女兒果然是最優秀的。

“不妨事,我們也才剛到。”她笑着應道。

一邊說着,一邊打量着站在她面前的林美和,“林太太今天的氣色可真好啊,下次去做美容的時候叫上我一起。”

林美和心中得意,她今天當然氣色好了,兒子的對象可算有着落了,他也沒犯渾給她帶回來個男人來,真是可喜可賀。

她怕是還不知道,她今天能有這麽好的氣色,其實是因為自己受到了祝福。

“白太太您也太會說話了,前些日子我小姑子送了我一盆綠萼,想着白太太也愛花,就請您一起來看看。”

她們說了半天的話,林美和都只字不提自己兒子,這讓白秀芬也有些納悶了,難道是自己會錯意了?

張芸薇百無聊賴地陪着這兩位太太,看着她們兩人一直你來我往說些車轱辘話,就覺得十分無趣。

忽然,她手機鈴聲響了,她眼睛一亮,救星來了。

“你生病了?好的,我馬上過來。”

她這邊一挂斷電話,林美和就看向了她,“薇薇有事兒嗎?”

張芸薇笑了笑,解釋道,“抱歉啊,林阿姨,今天要掃您的興了。我男朋友病了,我得去看看他。”

她話音剛落,白秀芬的臉色就變了,這臭丫頭!難道不知道自己是來幹什麽的嗎?居然還編個男朋友出來?

她有沒有對象,她這當媽的能不明白?哪個有對象的能在家裏宅一周不出門?她就沒見過這樣的女孩子。

顧方明哪裏不好了?年紀輕輕的事業幹的這麽好,不管是房地産業還是他最近新入手的游戲行業,哪個不是風生水起的?關鍵他還長得好看,平心而論,平輩當中要屬人家顧方明最好看。

要是當初她能攤上這麽好的親事,她早就包袱款款盡早嫁了,怎麽她家這小祖宗還鬧出這一套?!

可是在張芸薇眼中,顧方明?那就是頂着一張好皮囊的魑魅魍魉。

不解風情,還毒舌,跟這人過一輩子,想想就上頭。

她原本還擔心自己這話一出可能會惹林太太不滿,誰知道林美和一臉興奮,倒是比她身邊的媽媽還要更像她親媽。

“薇薇也有對象了?年輕可真好,快去吧,待會兒我讓司機送你媽媽回去,這邊你就別擔心了。”

她本來還想着要不把自己手上這個某家限量款镯子送給她當做補償,可誰知道人家也有對象,這可真是太好了。

自己這些好東西還是留着給兒媳婦吧!她也是挺摳門一小老太太。

顧方明坐在車子裏給陳岩打了個電話,“你去查查我母親名下有沒有大筆資金轉出,如果有立刻報案,沒有就先把卡凍結。”

陳岩也搞不清楚這母子兩個鬧什麽,怎麽老板連自家老母親的卡都停了。

不過他作為老板的特助,當然是老板說什麽他聽什麽。

半個小時之後,顧方明再次接到了陳岩的電話,“先生,沒有資金轉出,那我先把老夫人的卡凍結了?是把老夫人名下的兩張卡都凍結了嗎?”

林美和名下只有兩張卡,一個是老公兒子平時給的零花錢,一個是林家和顧家每年給她的股份分紅。

她給的應該只是自己的零花錢,雖然她零花錢肯定不會少。

顧方明略微一沉吟,問道,“兩張卡最近有沒有什麽動态?”

“有的,26分鐘前,其中一張卡有查詢記錄,地點就在公司旁邊的ATM機。”陳岩說道。

應該就是那個女人查的,“只有查詢記錄嗎?沒有取款記錄?”

“并沒有。”

顧方明點了點頭,看來那個女人還算知道點分寸。

“先把這個有查詢記錄的卡停了。”

“好的,先生。”

他出去見了個客戶就再次回到了公司,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了,但是這對于他這種把公司當家的人來說,簡直太正常了。

然而,他在準備進公司門的時候,卻被前臺叫住了。

“顧總,稍等一下。”

顧方明停下腳步看向了她,前臺帶着職業微笑,雙手捧着一張卡遞給了他,“顧總,剛剛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過來,留下了這張卡,說是您不小心落下了。”

顧方明愣了一下,伸手接了過來,看到卡號确實就是母親的那張,心中有些琢磨不透。

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麽想的呢?她出來碰瓷不就是為了錢嗎?這錢是他母親給的,她卻一分沒動。

真奇怪。

難道說,她真的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

呵,她要是打着這個算盤的話,那她可真就猜錯了,他是不會對這種女騙子感興趣的。

與此同時,清越早就拎着自己的戰利品回了家。

靈烨繞着兩捆小樹苗飛了二十圈,才算冷靜了下來,“公主,您也太能幹了吧?!”

清越手中端着茶盞,輕笑一聲,“那當然,本公主出馬一個頂倆。”

靈烨又問她,“咱們債主給的?”

清越嗯了一聲,又喝了兩口茶水,這兩天她可真是委屈了她這張嘴了,人類的茶水真的不好喝。

“您把追蹤定位儀給他用了?”

“除了他還能有誰?”清越大大咧咧地說道。

“沒被人發現吧?”

“本公主有那麽蠢嗎?”

她是很聰明,可是有時候有些冒失,實在讓人放心不下來。

可靈烨不敢說啊。

“當然不是了,您可是咱們精靈一族最聰明的!”

清越被誇得很開心,就連嘴角的弧度都翹上去了幾分,“我假裝被他撞到,然後趁機将印記貼在了他的肩頭,人類沒有法力肯定發現不了。”

畢昝造的東西,不說沒有任何法力的人類了,就是她這種高等級的精靈都不一定能發現。

雖然那個糟老頭子有時候比較頑固,但清越對他還是十分信賴的。

靈烨對公主的誇贊從來不會藏着掖着,連忙比了個大拇指給她,“您真聰明,這種辦法都能想的出來。”

清越吃完桌子上的水果派,優雅地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才打斷了叽叽喳喳的靈烨,“好了,別誇了,明天一早帶着人去把這些小樹苗種了。”

靈烨應了聲是,端着餐盤飛了下樓。

第二天一早,第一縷陽光從木頭窗戶照進來的時候,靈烨敲響了清越的房間門。

“公主殿下,早上好,該起床了。”

她敲了半天,房間裏也沒有反應。

靈烨有些奇怪,再敲了兩下,小耳朵貼在門上聽了好半天,裏邊依然十分安靜。

她捏了個法決,門應聲而開,看着裏邊空無一人的房間,靈烨徹底慌亂了。

公主呢?!

清晨是吸收森林靈氣最好的時候,因為這時候的靈氣最為純正。

如果運氣好的話,還不一定能吸收到一些紫氣。

比如說,像她這麽大的精靈,如果能夠多吸收一些紫氣的話,也是有可能變成大精靈的。

可是公主殿下自從被那個施工隊吵得無法入睡之後,就再也沒有按時起床了。

她立刻查探了一下她和公主殿下的主仆契約,發現并沒有什麽異常,可見公主殿下确實是自己出去的,并且目前也沒什麽危險。

她讓綠然帶着其他精靈去種樹,自己則順着契約的指引朝着南邊找去。

也沒有飛出多遠,她就看到自家公主了,公主正坐在樹枝上,看着遠處的施工基地笑得一臉和藹可親。

和公主相處了這麽久,靈烨一看就知道她都打上什麽壞主意了。

她急忙飛上了枝頭,“公主殿下,可算找到您了,我都着急壞了。”

清越聽到聲音,側過臉看了她一眼,“不是有契約嗎?你應該知道我沒事兒的。”

靈烨在她身邊落了下來,“我是知道您沒事兒,但還是很擔心,您來這裏做什麽?也不提前說一聲。”

清越從樹上摘下來一片葉子,在纖細的手指尖把玩,“我也是剛剛才想到,我發現之前是我着相了。既然森林是咱們的,我不讓他們砍伐不就行了嗎?”

“不讓砍伐?您想怎樣?”靈烨一如既往跟不上公主殿下的跳躍式思維。

清越将手中捏着的樹葉湊到唇邊,對着靈烨說道,“來,唱一首《朝露》,我給你伴奏。”

精靈族的歌聲很柔美,每一個精靈都有着完美的嗓音,靈烨自然也不例外。

聽了公主殿下的要求,她大概有些明白公主是有什麽打算了。

她開嗓了,清越的伴奏立刻就跟了上去,一首曲子分明聲音不大,卻随着微風洋洋灑灑的傳遍了整個森林。

早晨的薄霧還沒有徹底的散去,清晨的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星星點點地撒在了地面上。

整個施工隊的人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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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大日天龍

第6章大日天龍

接引明顯也十分絕望,但他作為師兄,他不能給準提帶來不好的影響,準提現在只是悲觀絕望,但如果他也這麽絕望,那麽準提必定崩潰。

只見接引開口安慰道:“我們乃是先天靈根,福源深重,羅睺不可能找到我們的,絕對不會。”

雖然帶有強烈的自我安慰,準提也聽出了師兄語氣的苦澀,但他心中還是有了那麽一丁點振奮,畢竟師兄不會騙他的,對麽?對吧。

守護準提的大陣乃是菩提金剛大陣,而守護接引的乃是六根清靜大陣,兩者結合形成了無與倫比的攻擊,防禦以及遮蔽性,這也是他們相伴相生的原因。

連伴生大陣都如此嵌合,那麽他們本人沒有點關系是不可能的。

正在接引準提惶恐不可安日之時,須彌山頂。

只見這裏黑氣叢生,魔焰滔天,羅喉一個人面帶詭異微笑坐在正中央,生下一朵十二品毀滅黑蓮正緩慢綻放,左手拿着弑神槍,右手托着天魔塔,頭頂則有一塊黑色碎片正不斷旋轉。

那黑色碎片就是造化玉蝶在開天之時飛出的碎片,其中什麽大道都不記載,只記載了魔之大道與毀滅大道。

羅睺跟腳乃是先天第一縷殺戮之氣而生,伴生有十二品的毀滅黑蓮以及弑神槍,他先天就吸引了這枚造化玉碟碎片,而羅睺則給這枚造化玉碟碎片取名為毀滅玉碟。

羅睺面帶詭異微笑,眼中不斷閃現欲望的火焰,魔之大道不修心性,只需要肆意而為,每次造成心中的破壞那就是修為的增長。

而羅睺心中中有一個偉大的計劃,那就是毀滅整個洪荒世界。

當他毀滅洪荒世界的那一刻,就是他證得毀滅大道的時刻,那麽他将完成盤古不能完成的遺願。

但… …

遲早會與這個人一戰。

鴻鈞半眯着眼睛,身旁的無數寶物感知到了主人的心意,不由得無風自動起來,鴻鈞看着手中寶物,微微一笑,再次閉眼參悟起了造化玉碟。

昆侖山。

道清氣連接天地,分別是太清道德天尊,玉清元始天尊以及上清靈寶天尊,守護他們的大陣乃是先天才大陣,并不是十分強大,但卻十分契合他們。

而一座金塔則漂浮在老子頭頂,正是後天防禦第一的天地玄黃玲珑寶塔,比之先天至寶也毫不遜色,更因為功能只有防禦一類,合乃先後天防禦第一的至寶。

不周山腰,栖鳳山。

一道陰氣與一道陽氣互相交織,不斷補充着對方根基的缺失,陰氣乃是補天聖母,人族之母的女娲娘娘,天地聖人中的唯二女聖,與後土共稱大地之母。

陽氣乃是伏羲,八卦兩儀之道創始者,天庭四皇之一,人族皇之天皇。

東西方交界處,萬壽山。

一棵人參果樹正不斷汲取大地精華,一朵紅雲則在果樹上降雨。

一位位大神通者正不斷成長,他們的成長意味着龍鳳量劫的興起,預示着龍鳳量劫的高潮即将來臨。

東海龍宮,南方不死火山,不周山麒麟崖,各自傳來一陣陣吼叫。

只見道虛影浮現在洪荒天地之中,分別是祖龍元鳳始麒麟,開天族族長一同跨入混元金仙之列,族大戰即将開啓。

而羅睺等待這個時間也很久了,由于鴻鈞的造化玉碟完整度遠高于毀滅玉蝶,羅睺并不知道還有一個生死大敵在等着自己。

而他錯誤的認為開天族族長就是他唯一的敵人,這也預示着羅睺的失敗。

他現在正虎視眈眈,試圖将開天族一同拉入毀滅的漩渦而這個機會很快就被羅睺給等… …

到了。

龍生九子,各有不同。

這并不是說龍只生九個孩子,而是說龍性本淫,與任何生物都能結合生子。

而龍族最珍貴的後代并不是祖龍的九個奇怪孩子,而是最耀眼的大日天龍。

有一日,祖龍在與元鳳始麒麟大戰,祖龍遭遇其餘元鳳朱雀合力重傷,最後在燭龍與青龍的掩護下逃竄至無盡群山。

在逃跑途中,祖龍的一口心頭血噴至一處山脈間,而這處山脈上有一點盤古尚未演化完畢的經脈,得到祖龍心口血的滋潤,這一點經脈瞬間幻化為龍。

由于是心髒附近的脈絡,心髒屬火,所以號稱大日天龍,認祖龍為自身生身父親。

祖龍也想不到在逃竄途中居然得到一個資質如此優秀的兒子,心中大喜過望,下旨封為少族長,龍族地位僅次于燭龍青龍與祖龍。

大日天龍也不辜負祖龍的期望,短短數十萬年就直接臻入太乙金仙,對于大羅金仙也是一步之遙。

見到大日天龍如此優秀,祖龍也更加喜愛,對于大日天龍的要求也是盡全力滿足。

第 4 章 人言

第4章 人言

“媽,他報警了。”男人臉上閃過驚慌之色。

老太太卻是一臉從容道:“報警就報警。報警又怎麽樣?報警也抵賴不了他假冒醫生耍流氓的事實,報警也抵賴不了他打傷你的事實,報警,他不報警,我還要報警呢。”

而這時候,村子裏聽到消息的人也陸陸續續趕了過來,卻是恰巧聽到老太太大義凜然的一番說辭。

徐剛真是佩服了,這時機把握的,還真好。

“原來是借着行醫耍流氓,不能讓他走了。”

“這不是徐小醫生麽?小小年紀就不學好,真是敗類,頭幾天我家花花病了還找他看過。我家花花不會懷孕吧。”

“噗呲,你家花花懷疑了生出來的是人還是狗?”

“當然是人模狗樣……”

人越聚越多,事情越傳越離譜。徐剛真是默默無語兩眼淚!

“流氓在哪裏?那個是流氓?耍流氓還打人,揍他,揍他……”

“他,他就是流氓,各位父老鄉親,老少爺們,就是他,冒充醫生給俺媳婦接生,借機耍流氓,俺找他理論,他不但不到錢,步賠償,還用棍子打俺,把俺的肩膀骨頭都打斷了。”

男子一聽有人打報不平,要揍徐剛,立刻跳出來指認,說的那叫一個悲悲切切,聞者落淚,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可是那些本來還義憤填膺,摩拳擦掌的人一聽,卻是全都蔫了。

都是一個村子裏住着,誰不知道誰。

“陳二,你,你啥時候結婚有媳婦了?還要生娃,這是啥時候的事兒?”一個與男人年齡差不多,一臉疙瘩的男子扯着嗓子問道。

“我找媳婦咋了?有啥好奇怪的。難道就準你們一個個找婆娘,我就得打一輩子光棍?”

“就你小子那德行,也有女人願意給你,真是瞎了眼。”

“竟然是陳二……媽的,我怎麽忘了這是陳老大的房子,陳老大打工走了,家裏一直沒人,我還以為陳老大回來了。你說同樣是一個娘腸子裏爬出來的,這做人怎麽就差距這麽大呢。”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陳老大和陳老二其實不是一個媽生的,而且陳老大在家時沒少受他二娘虐待,要不然,陳老大也不會離家出走了。”

人們議論紛紛呢,徐剛目瞪口呆,陳老二臉色越來越沉,老太太面沉似水,咬牙切齒。

只不過,此時此刻,人們對于徐剛的敵意卻是少了很多,更多的人卻只剩下看熱鬧的心思。

十五分鐘後,兩輛警車呼嘯而來。

車上下來五名警嚓,為首一人卻是一名女警,年齡不大,也就二十來歲,長得很陽光,很飒爽的那種。

“誰報的警?流氓在哪裏?”女警寒着臉問道。

“警嚓同志,我,我報的警。不過,我可不是流氓,我是被冤枉的。”

“你?你就是那個冒名醫生?”女警冷着臉問道。

這什麽情況?這節奏有些不對啊。

“我們接了不止一個報警電話,對事情也有了一個大致了解。既然你報警自首,那就跟我們走吧。铐起來。”說着,女警向身後警嚓一招手,立刻有人拿出手铐走了過來。

“喂,你就是這麽辦案的?這也太武斷了吧?你看過現場麽?你調查過目擊證人了麽?你詢問過當事人麽?你什麽都沒做,就憑幾個報警電話就打算結案了?”

“我怎麽辦案還需要你來教我?帶走。”

“喂,大媽,你不能這樣,你這是虐待未成年人知道麽?虐待兒童你知道麽?”

“等下一”女警盯着徐剛,惡狠狠的,咬牙切齒道:“你剛才說什麽?”

“我,我說你是虐待兒童。”

“前一句”

“虐待未成年人”

“前一句”

“你不能這樣……”

“你管我叫什麽?大媽,你見過這麽年輕,漂亮的大媽麽?”

“我……我見過比你更年輕的姑姑,姑奶奶……”

“噗哧”跟在女警身後的三個警嚓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你,你很好。”

“我是醫生,平時很注重保養,當然很好,不過,大媽,你似乎不太好……你這脾氣,得改,不然對身體不好……這幾天是不是肝火很旺?還有,奎水來時疼痛難忍啊?都和你的脾氣有關系,得改。”

“閉嘴……”

徐剛一副害怕的樣子,委委屈屈的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老娘讓你閉嘴,你沒聽見?”女警突然怒吼道。

“我……俺怎麽不知道俺娘這麽年輕……”

圍觀的衆人實在忍不住,爆發出一陣哄笑,弄得女警看相徐剛的眼神幾乎要噴出火來,很不的一口将他吃了。

“帶回去……”

女警湊到徐剛身邊,小聲道:“告訴你,老娘最恨的就是你這種招搖撞騙,借着行醫耍流氓的不良醫生,你等着,等回了警局,有你好果子吃。”

“收隊。”很是潇灑的揮揮手,就準備離開。

“大媽,大娘,大奶奶,您真不去裏面看看?裏面可有一個女人,眼看着就要死了,還有一個剛出生的孩子,也很危險,你就不進去?我建議你還是叫救護車将她送醫院,不然真死了,你的責任可不小。”

“哼,要你教我?本姑娘自然知道。”女警冷哼一聲,然後向身邊一個中年男警道,“老馬叔,你進去看看,同時對目擊者進行聞訊,做好筆錄,我先帶這小子回去,哼哼,看我怎麽收拾你。”

“放心”老馬叔點頭,臉上肌肉抽搐,似乎強忍着笑。

徐剛真是無奈了,不過好在這不靠譜的‘大媽’最後還是做出最正确的選擇。看老馬叔的樣子,似乎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警嚓,應該不會出錯。

“還愣着幹嘛,走……”

“警嚓同志,你可不能就這麽把他帶走了,他不但對我老婆耍流氓,還把我打傷,你看我這肩膀,骨頭都被他打裂了。他必須做出賠償,不然,你們不能把他帶走。”陳二一見煮熟的鴨子要飛,立刻不幹了。

“警嚓同志,我要報警。他脅迫女子同居,未婚先孕,倒賣婦女兒童,持械行兇,他的傷根本就是他自己弄的,你們看,他那胳膊,那腿,那手,再看看我這小胳膊,小腿,小手,我打得過他嗎?而且那是兇器,就是那個棗木棍子,上面還有他的指紋。再者,有他在,我敢對他媳婦耍流氓?何況他根本就沒媳婦,不信你們讓他拿結婚證,他肯定拿不出來。”

徐剛心中得意,媽的,你以為只有你們會倒打一耙,無中生有?我也會。當然,他的話也不是毫無依據,而是根據之前與陳二相熟之人的交談議論而做出的判斷。

第 2 章 章

第 2 章

男主去了國外,和女主分開,多年後久別重逢,各自都還愛着各自,然後幾經波折在一起。

可這是現實。

不是小說。

現實沒有命中注定沒有破鏡重圓沒有久別重逢。現實不憐憫她一個人。

終究是過去且錯過了。

因為淋了雨,她感冒了兩三天,感冒好了些之後,夏栀邱去了那歌裏唱的鼓樓,門票是需要十塊錢,樓梯很陡很高,夏栀邱自己一手扶着扶梯,一步一步的爬上去,在鼓樓上看了半個北京城,這可能有點誇張。

之後就從鼓樓下來,走在鼓樓大街上,來來往往的游客,別人都是成群結隊,就她是一個人。

“來了北京是要嘗一下涮羊肉的,炸醬面不正宗。”路上遇見一北京老大爺很健談,布袋子裏裝這一罐麻醬,還特意拿出來給她看看什麽叫正宗。

南鑼鼓巷的晚上很是熱鬧,他有這北京城的古老氣息,文化氛圍感很重,街頭小巷很是輕松,夏栀邱喜歡這裏。

在這邊一家涮羊肉店吃了晚飯,一個人吃涮羊肉她倒也是吃的開心,不過最後剩了許多,也沒好意思讓店家打包。

之後夏栀邱就感嘆自己一個女孩子吃飯太虧了,如果沈澤安在就好了,那樣絕對不會浪費。

從南鑼鼓巷出來,夏栀邱去了景山公園,怎麽說,這個地方可以看到整個紫禁城,俯瞰紫禁城,心中的感觸更大,那種心靈與傳統碰撞,是夏栀邱永遠記得的。

因為來的匆忙沒有提前做好規劃,夏栀邱沒能預約到故宮的門票,也只是在景山公園看了一眼就故宮的大概。

最後幾天,夏栀邱漫無目的的轉,越發覺得北京城的繁華和古老。

夏栀邱來這一趟也沒能去得了長城,因為夏栀邱覺得,爬長城這麽意義重大的事情,留給沈澤安好了。

她想,自己總共在北京也沒待多久,反而在酒店躺屍的日子更多。

另外,她還去了北京動物園,不知為什麽,當她在動物園裏迷了方向,且看見地上跑的全是小孩子的時候,她忽然就不理解自己怎麽想來動物園的,是比較有童心麽?

回到家裏,父母看她曬黑了不少,也安靜了下來,眼裏的光還在。

問她:現在開心了嗎。體會到畢業的快樂了嗎。

她想,并沒有。

因為見不到沈澤安了。

還不如高中三年生活的快樂。

她幾乎可以預見,往後三四年,她還是會懷念高中。

夏栀邱自己感受到的內容遠比相機裏拍的那些照片要多。

夏栀邱習慣用文字記錄情感,于是她那本日記上又多了一篇少女的深思。

沒多久,高考成績出來了。

夏栀邱不出意外,考得很好。

以689分取得了全校第一。

為了追随沈澤安,也為了自己的未來,高中三年,她一直很努力很努力的學習,學習到累的趴桌子上哭。

有些人,天生就是學習好,就被人羨慕,就看起來是那些很容易成功的孩子,沈澤安沒參加高考,如果參加了,她想,那這個第一絕對是沈澤安的。

夏栀邱知道高考成績後很平淡,從小到大她對成績都沒有太大的感覺,她總是和學校別的學生不一樣,她學習好,不追星,追沈澤安就夠夠的了,那還有精力追星,遙不可及的,豈不是更難受。

她和大家幾乎沒有共同話題,只是……會喜歡沈澤安,學校也很多喜歡沈澤安的。

以至于,她的喜歡也不出衆。

連夏栀邱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喜歡沈澤安。

是他學習成績好嗎?

不是,她自己學習也好,不會因為成績産生慕強心理。

是沈澤安長得帥麽?畢竟歪理道,顏值皆一切。

也不是,沈澤安長得也不是帥炸天的那種,不過分耀眼,只是看着很幹淨很舒服,五官周正,眼睛弧度在她心尖上。

夏栀邱報完學校,給沈澤安發了消息,告訴他自己上的哪個大學。

不出意外,夏栀邱去的北京。

北京城,她去過一次了。

不過到了九月,她是要以新生去的,要在北京至少生活四年。

夏栀邱喜歡思考很多東西,她是個富有理想化浪漫主義的女孩,什麽天南海北的事情她都能思考一翻,然後自己有感而發的憂郁一陣子。

沈澤安總是說她:夏栀邱你上輩子怕不是個藝術家。

夏栀邱每次都笑着說:或許,不過我有藝術家的心沒藝術家的命。

沒錯,沈澤安從小藝術天賦就很厲害。

畫畫音樂舞蹈文學,沈澤安都接觸過,都會一點。

這個會一點,是沈澤安謙虛的表達。

沈澤安知道夏栀邱去北京上大學,一時間拿了手機就跑到了夏栀邱家樓下找她,要恭喜她的。

至少在他離開前,送上祝福。

夏栀邱見到沈澤安的那一刻。

心跳的很厲害。

這還是從畢業那天到現在第一次見沈澤安,中間她去畢業旅行,沈澤安去國外辦手續又飛回來,如果不是沈澤安忙完回來找她,她可能真就覺得,畢業後感情淡了,關系遠了,再也見不到了。

沈澤安上前擁抱夏栀邱,祝福她發揮的很好。

他的擁抱很純粹。

不純粹的是她暗戀的心。

夏栀邱仰着腦袋看着沈澤安。

她多麽想吻上沈澤安的嘴唇。

夏栀邱覺得自己是個喜歡就要行動的,她要感受那種戀愛的感覺。

準确來說,她想和沈澤安談戀愛。

“幹什麽,偷襲啊。”

沈澤安在即将觸碰的一厘米之間,推開了夏栀邱。

力氣不大,但動作傷人。

“不幹什麽,我一女孩子,能對你做什麽?!”

夏栀邱跑開了,沖動了那麽一下下,已經是她這一生全部的勇氣了。

“我還有事情,我走了,夏栀邱,照顧好自己。”

沈澤安看着她的背影逃離了,似乎有點慌亂。

好吧,這可能只是夏栀邱單方面認為,因為後者也可能是被吓跑的。

夏栀邱停下來,看着沈澤安漫不經心回去的背影,頓時氣上心頭。

“沈澤安,我祝你找不着對象!”

夏栀邱看着沈澤安的背影,詛咒道。

回到家,爸媽看夏栀邱情緒低落。

一時間搞不明白了,考試成績也不差啊,咋還越發低落呢。

大學開學那天,夏栀邱遇見了個學長,和沈澤安有點像,但是只有一點……

學長開學就和她表白。

她想都沒想拒絕了,沒有意思,一個像他的人,也不是他。

那學長就覺得,追夏栀邱挺好的,夏栀邱長得不是女神高冷的那種,是小姑娘的那種可愛,只是帶着一絲浪漫主義人格的疏離。

但夏栀邱很反感,她厭煩大學的男生,甚至覺得,有男生和她走在一起都是不懷好意的。

夏栀邱很煩,她平靜打電話跟沈澤安說。

其實是抱有別的心思罷了,她也有些鄙視自己的真實的想法。

這時候的沈澤安在瑞士一邊學金融,一邊業餘搞藝術,在忙碌中接到電話,也認真聽了夏栀邱的痛苦發言。

不過,他只道:夏栀邱,做人不要太尖銳。

沈澤安的意思是,大學了可以試試,畢竟校園裏,談場戀愛也是好的。

夏栀邱挂了電話。

并自己問自己,她做人尖銳。

不過這電話挂了後,她就有些後悔,畢竟也是難得打一次。

不過她有很慶幸,這樣是不是說明她和沈澤安好朋友的關系還是沒變的。

夏栀邱大學單身了四年,四年來夏栀邱越來越優秀,性格也變了不少。

大四畢業後的第一年,沈澤安從國外回來。

順利成章的繼承了家裏的家業。

當沈澤安見到夏栀邱的時候,都快要懷疑面前這個出落的大大方方,且越發明媚皓齒的女孩,好奇這還是不是夏栀邱了。

因為,夏栀邱話變少了。

剛開始可能是五年不見,不熟悉了,所以話少了。

可是後來,夏栀邱總是看時間,手腕上戴着的白色手表,被她看了無數次了。

“夏栀邱,你很忙?”

沈澤安直接問道,從他進來咖啡館,偶遇她,在她旁邊坐下到現在,這是沈澤安說的第十句話。

“是啊,我現在很忙趕時間,沈澤安,有空再聊。”

夏栀邱說完,就已經打算撤了,手都拎着包了。

沈澤安:……

走出咖啡廳,夏栀邱輕微的拍了拍胸脯,許久不見,沈澤安這家夥怎麽越長越帥了,沈澤安現在這不就是那種藝術細胞濃厚的小哥哥麽。

夏栀邱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歡了,無論是曾經的還是現在的。

她對沈澤安的喜歡,不僅沒有随着時間的流逝慢慢減弱,反而越來越洶湧。

夏栀邱不敢相信,自己在感情這方面竟然是個洶湧型的,一旦喜歡了就怎麽樣都收斂不住的。

若是,若安沈澤安也喜歡她。

夏栀邱覺得不轟轟烈烈一場決不罷休。

可沈澤安,不喜歡她。

第 5 章 寶藏(求收藏,求推薦)

大範一窮二白,僅有的那點錢全部投入他的偉大事業,那麽強的大盜賊天天穿着精良級裝備,別說神器,連一件史詩級裝備都沒留下。範克裏夫家族如今就剩凡妮莎獨苗一顆,哪裏有什麽秘密寶藏啊。

不過站在船頭指路的凡妮莎也沒忽悠他們,西部荒野沒有範克裏夫家族的寶藏,但是有別人的,有一個叫做杉德爾的倒黴海盜船長就留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寶藏。

兩塊銀錠,一件破棉襖,一個破布袋就算寶藏?那是在游戲裏!現實中這筆寶藏的數量不會太誇張,但也絕對不會少。

大範在附近海域盤踞多年,很多情況都了如指掌,兄弟會看不起海賊,認為對方沒技術,就一個搶字,大範也看不上這個杉德爾的寶藏,占據着西部荒野的三大金礦,一心攀科技樹造巨艦要炮轟暴風城,他每天的錢像流水一樣潑出去,寶藏?那點錢都不夠他兩天消耗的。

大範是單純的看不上,不過他留下了文字記錄,結合前世記憶,凡妮莎很快就圈定了範圍。

帶着兄弟會那群心思各異的盜賊,凡妮莎在海岸線往西三海裏多一點的一座小島登陸,辨識一下方位,她就邁開兩條長腿,向島嶼偏北的方向走去。

露天擺放是不可能的,沒有哪個海盜會那麽蠢,這也是凡妮莎帶着這一大堆人一起來的原因,挖坑、破壞陷阱、探路,這都需要人手,反正是廢物利用,即使有損耗她也不心疼。

“在我這裏!”這幫心思各異的盜賊對兄弟會完全沒有忠心可言,平時分派任務能躲就躲,可現在對尋寶的熱情卻高得不像話,專業能力發揮到了百分之一百二十,個個目光銳利,凡妮莎還在四處打量的時候,就有人發現了隐藏起來的地下寶庫。

沒有挖掘機,一切都要靠人力,一堆盜賊挽起袖子,掄起鐵鍬、鏟子就開始刨地,這個時候不能落後,熱火朝天工作的他們根本沒注意,帶路的凡妮莎已經消失無蹤了。

挖開地洞,前後搭進去三條人命,衆盜賊破壞了杉德爾船長設置的七道陷阱,這才推開了寶庫的大門。

映入眼簾的是堆積如山的金銀珠寶,還有諸多的刀劍、盔甲、卷軸,一些卡利姆多大陸的手工制品,獸人用的戰斧,牛頭人的圖騰柱,亂七八糟一大堆。

衆盜賊的眼睛都亮了,這些東西別管具體是什麽東西,珠寶也好,武器也行,只要拿到外面去,這些都是錢啊!

老礦工約翰森察覺到了一絲反常,他左右看看,驚訝地發現己方的領頭者不見了。

“你們誰看見凡妮莎小姐了?”他連忙問身邊的同伴。

“誰管那個小XX!住手,那是我的金子!”同伴還沒說完一句話,就發現有盜賊對最容易攜帶的黃金出手,他連忙沖過去争搶。

“這是我的!”

“放下那頂王冠!我命令你給我放下!”

本來就不是友善的團夥,在利益面前,那點所謂的交情和上下級關系立刻抛到了九霄雲外,幾個身體較弱的盜賊率先向夥伴刺出匕首。

“噗噗”利刃刺入身體的聲音此起彼伏,在貪欲的操控下,二十多個盜賊自己就打成了一團。

争鬥中的他們都沒發現,一層淡淡的白霧正在緩緩包圍衆人。

缥缈如同夢呓的耳語傳入每個人心間:“來吧,來面對你們的噩夢,看看你們心中是否有那麽一丁點可以稱之為勇氣的東西……”

衆盜賊幾乎只是一愣神的工夫就發現自己又回到了死亡礦井,從迷霧中走到他們眼前的正是死亡礦井的前任工頭,巨大的食人魔像是一堵牆一樣,怒吼着一拳就打爆了一個盜賊的腦袋。

鬧不清這個死人怎麽又活了過來,他們只能反擊。

食人魔意外的弱,很快被擊殺,之後他們就迎來了數之不盡的噩夢。

三個地精、重拳先生、埃德溫.範克裏夫輪番上陣,最後甚至連暴風城裏的伯瓦爾.弗塔根大公爵都出現了。

他們之前只是小角色,別說大範、大公爵這些接近傳說級的人物,就連綠皮隊長這個精銳地精都打不過,可此時他們不但抵禦住了這些大人物的進攻,還互有勝負,打得有聲有色。

混戰影響了他們的頭腦,面對明晃晃的刀劍也沒時間細想,反正對自己揮舞刀劍的都是敵人,殺就對了!

在外圍一顆最高的樹上,凡妮莎眺望着這群互相砍殺的盜賊久久不語。

讓她親自上陣,多少還是有點心理障礙,但用一些毒藥讓他們産生幻覺并自相殘殺,她覺得可以接受,這才有了眼前的一幕。

什麽大範、大公爵都是一衆盜賊自己想象出來的,神經毒素讓他們恐懼,恐懼催生了這些幻象。

這是凡妮莎前身的一個獨門秘方,連大範都不知道,配方極為巧妙,而且就地取材,制造容易,此時看起來效果更是驚人,有點DC世界稻草人的意思……

殺戮終究會走到盡頭,當在場盜賊已經不足五個的時候,她準備親自動手了。

一個在刀尖上跳舞的盜賊沒見過血?那就是笑話了,她必須邁出這一步。

身影化作一道驚鴻,從樹梢躍下,并瞬間出現在一名盜賊的身後,手中匕首稍稍有些遲疑,可看到對方那張嗜血殘暴的臉龐,她還是硬起心腸,用一種毫無聲息的動作把匕首刺入對方的後頸。

刺進去,拔出來,在鮮血還未噴湧的前一秒,她就抽身而退了。

感覺很不好,和練習木樁時的觸感完全不同,她原本輕盈的腳步有些散亂,被依然幸存的老礦工約翰森聽到了。

人老成精,作為石匠工會時代的舊人,從一開始就跟着大範打交道的老部下,他早早就看清了這個殺局,可惜自身無力改變一切,只能躲在一邊裝死。

凡妮莎的動靜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對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大聲喊道:“範克裏夫小姐,不要殺我!我向您效忠!我是忠于範克裏夫家族的啊!”

第 5 章 五術四奇

我帶着滿心的不解來到山上,一路上齊燕反倒像個真正的小燕子,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手機裏更是存了不知道多少張照片。

山不算高,一路上只用了半個小時,來到山頂,頓時感覺心胸開闊了不少,沒有城市的各種污染尾氣,空氣格外的清新,絕對是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道觀依舊那麽破,去年的時候我打算出點錢幫老道修葺一下,不過被拒絕了,按照老道的話說,道觀太新他住的不舒服。

在道觀的前面開墾着一塊菜地,此時白菜跟菜花正長得茂盛,而老道就坐在地頭的椅子上,懶洋洋的曬着太陽。

“老道,我來看你了。”還沒等我到前,老道已經睜開眼睛了,看着我手裏拎着的酒更是直接搶了過去,撕開包裝,擰開就往嘴裏灌了一口。

“你小子也不知道早點上來,中午我剛打了只野兔,可惜了。”老道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可惜了酒還是可惜了那只兔子。

齊燕跟在我後面,好奇的打量着看上去很是邋遢的老道,一身道袍也不知道補了多少補丁,頭發像雞窩一般,臉上也不知道多久沒洗過了。

“這是你婆娘?嗯,還可以,有旺夫相。”老道一臉舒爽的表情,抽空瞅了齊燕一眼,不痛不癢地說道。

“還可以?”齊燕眼睛瞪得更大了,心裏像是憋了好幾個炮仗。

“人可以掐死自己嗎?”我沒有理會憤怒快要滿值的齊燕,徑直問着老道。

“可以。”老道肯定的點了點頭。

“人怎麽可能自己掐死自己?”或許因為不是我的家人,或許是因為老道剛剛那句還可以,齊燕直接質問出聲。

老道搖了搖頭,不再言語,後來更是直接閉上眼睛,看的齊燕兩只拳頭捏在了一起。

“這山上的景色不錯,你自己到處逛逛吧,等會走的時候我再叫你。”我看到老道的模樣就知道他的打算,只能無奈的把齊燕支開。

“哼,有什麽了不起的。”齊燕冷哼一聲,氣沖沖的朝另一側走去。

“你最近碰到不幹淨的東西了。”齊燕離開後,老道睜開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我。

聽到老道的話我心裏一震,如果真的是那種東西的話,應該就是昨晚了。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我深深吸了口氣問道。

“你覺得鬼是什麽?”老道沒有回答,反問了我一句。

“鬼……”我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具體的形容,如果鬼看不見摸不着,那我小時候看到的是什麽?昨天晚上摸到的又是什麽?

鬼是虛幻的魂魄?還是真實的存在?

“佛家說鬼有千相,道家言鬼就是人,這麽說起來,鬼既是虛幻的,亦是真實的。”老道一邊喝着酒,一邊慢慢說道。

原本我就不懂,現在更是一頭霧水,“那鬼到底是什麽樣的?”

“不要迷戀于你眼睛所看到的,有時候眼睛是會騙人的。”

眼睛會騙人嗎?那我昨晚是被眼睛欺騙了?可那一切明明是那麽的真實。

“好了,你小子就別糾結鬼長什麽樣了,等你見到了,自然就明白了。”老道看着我有些魔障的樣子忍不住搖了搖頭。

“那人怎麽才能将自己掐死?”我再次問出今天來這裏的主要目的。

“說到這個,就不得不提一下道家五術跟陰陽四奇了。”老道仿佛突然來了興致,一本正經的對着我說教起來。

“道家五術分為:山,醫,命,相,蔔,這所謂的山呢……”

“我時間很緊張。”眼看着老道就要開始長篇大論,我不得不打斷。

“哼,年輕人連這麽點耐性都沒有,好吧,我就簡單的說一說。”老道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然後說道:“陰陽四奇是:鬼,蠱,屍,傀,這個單從字面上就可以理解,其中的傀又叫做傀儡,收集一個人的生辰八字,以及精血之後,以精血為墨,将生辰八字書寫在鬼槐做的木偶之上,然後放在那個人的身邊一段時間,吸收這個人的氣息後,便可用秘術将其控制,別說是自己掐死自己了,就算把自己的手吃下去都沒問題。”

“生辰八字比較好了解,可是這個精血怎麽取?”我忍不住問出自己的疑問。

“精血又叫做心頭血,而十指連心,你說怎麽取?”老道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樣子看着我。

“那鬼槐呢?”我不恥下問。

“屋前陽,屋後陰,生長在屋子後面的槐樹就叫做鬼槐。”

有了這些線索,我心裏頓時了然,也有了調查的方向,不過想起昨晚的事情,我仍舊繼續問道:“怎麽可以讓鬼變的跟真人一樣?”

“鬼就是鬼,再怎麽也跟人不同,不過有一個辦法可以讓鬼看上去跟人無恙。”老道想了想說道。

“什麽辦法?”我焦急的問道,甚至我心裏有種預感,昨晚我見到的李思思一定是因為這個原因。

“紙人!”

“紙人?”我不解的問道。

“就是紮一個紙人,讓鬼暫時寄居在上面,然後通過變化之術,看上去就跟真人沒什麽兩樣了,以前我道家真人随手折一紙鶴,然後乘坐騎上,游遍三山五岳。”

我看着老道的表情心想人家厲害是人家的,跟你有什麽關系。

至此,我來這裏的目的也算是全都完成,就在我打算告辭的時候,突然想起爺爺讓我轉告的那句話。

“我來之前,爺爺讓我告訴你,當年那件事情他答應你了。”

老道聽了之後整個一愣,然後收斂起臉上的玩世不恭,嚴肅的看着我問道:“你爺爺真的這麽說的?”

“是的。”我點了點頭,有些不明白兩人究竟在打什麽诳語。

“呵,那個倔老頭,我還以為他到死都不準備答應呢。”老道搖搖頭,輕笑一聲,然後看着我說:“當年送你的那塊玉佩還在不在?”

“在。”我說着就将挂在脖子上的那塊圓形玉佩提了出來,這枚玉佩就是我七歲那年跟着爺爺上山老道送給我的,并且叮囑我必須貼身戴着,最好不要随便摘下來。

這一晃就是十八年,原本材質普通的玉佩這些年居然變得晶瑩剔透,現在看上去裏面似乎隐隐有霧氣在飄動,哪怕再不懂,我也知道這枚玉佩是件寶貝。

“咦,比我預計的居然還早上兩年,看來這一切都是注定的,即便你爺爺不答應,最多半年,你也會自己來找我的。”老道接過玉佩,神情有些恍惚,也有些懷念。

“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先準備點東西。”老道将玉佩還給我,就轉身朝他那破廟走去。

我看老道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不禁有些好奇,從小我就知道老道神神叨叨的,曾經有一段時間我覺得他是個騙子,可随着年齡增長,我越發的感覺到老道的不凡。

等了十來分鐘,我就看到老道從破廟裏走了出來。

“老道,你這是鬧哪樣?”

老道換上嶄新的道袍,頭發也被梳理了一下,一縷一縷的,發梢甚至還沾着水珠。

“當然是收徒了,你小子還不趕緊給我跪下?”老道眼睛一瞪,“要不是你爺爺當年死活不同意,你七歲那年就該成為我的徒弟了。”

“老道,你不是開玩笑吧?”我有些傻眼。

“你覺得呢?好了,跪下吧。”老道面色一整,然後我就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同時我心裏更加駭然。

“無量天尊,今道家第七分支三十二代護道人擇選三十三代護道傳人,以免我道家傳承凋零之禍,望天尊佑之。”

就在我以為老道要說出什麽驚天動地的身份時,誰知道就這麽不輕不淡的幾句,既沒有門派的名字,也沒有什麽威風的道號,跟什麽龍虎山,正一派可差遠了。

似乎随着老道的話,我手裏的玉佩突然咔嚓一聲,瞬間布滿了裂痕,然後我就感覺一道氣流從玉佩傳入我的手心,接着,我的身體裏面像是有火爐燃燒起來,渾身像煮熟的螃蟹。

“凝心,靜氣。”

老道低聲一喝,聲音像是直接在我腦海裏想起,如打雷一般,我甚至都沒反應過來,老道就已經一指點在我的眉心。

“嗡!”

這一刻,我感覺腦袋好像要炸掉,身體的熱流全都快速往腦袋沖去,然後我的腦袋越來越脹,最後眼前一黑,我很幹脆的暈了過去。

第 2 章 斬殺

“你……你別得意,就算修為恢複了,廢物也還是廢物,翻不了天的!”

話音落下,方候眼中閃過一絲狠毒,直接朝着葉雲沖來,手中更是取出了一柄黝黑的匕首。

見狀葉雲不由的神情凝重了一些,方候的修為已經達到了淬體五重巅峰,比他要高出整整兩個小境界,絕對不能大意。

“去死吧!”

方候的速度很快,黝黑的匕首之上閃爍着令人心悸的寒芒。

電光火石之間,葉雲身子猛地扭轉,險之又險的躲開了匕首的鋒芒,接着手掌之上湧現出一絲絲紅色的光暈,直接向着方候的胸膛拍去。

不過那方候直覺十分敏銳,立刻将另一只手擋在胸前然後繼續攻擊葉雲,看樣子居然是想要和葉雲以傷換傷。

“火毒掌!”

方候的匕首還沒有命中,葉雲已經連出三掌。

這第三掌更是直接拍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将其給震飛出去,狼狽的摔在了地上。

而此時,除了火毒掌的掌力以外,掌法中所蘊含的毒勁也開始入體了,方候的身體根本就抵禦不住。

“你,你怎麽這麽強?這不可能!”

方候一臉的猙獰怨毒,他原本是奉命來将葉雲驅逐出家族的,但是誰想到居然栽在了葉雲的手裏。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安心的去死吧!”

剛要準備擊殺方候的時候,系統的聲音響起:“宿主,檢測到敵人實力重創,是否進行吞噬?”

葉雲一愣,不過很快反應了過來:“吞噬?那好,立刻給我吞噬!”

說話間,一道黑色的光芒從葉雲的掌心之中噴吐而出,盡數籠罩在方候僵硬的身體之上,而在一個呼吸之後,黑色光芒縮回葉雲的體內,而方候則是臉色蒼白如金紙,更可怕的是,他從自己的體內感受不到任何一點力量的存在。

“我,我的修為!”

不理會方候那凄慘的哀嚎,葉雲正仔細感受着自己體內的變化。

“吞噬成功。”

“恭喜宿主獲得300經驗值!”

“300經驗值?哈哈,爽!對了系統,那邊還有兩個人也可以吞噬嗎?”

得到系統的确認之後,葉雲立刻将之前擊傷的兩個下人修為給吞噬掉,很快分別給葉雲帶來了100點的經驗值。

“這種感覺,太爽了!”

葉雲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這種實力迅速飙升的感覺的确十分的痛快,而且這幾人在葉雲看來就是殺了也不過分,更何況還留了他們一條小命。

“葉雲廢物,你敢廢除我的修為,我一定禀報坤少,将你碎屍萬段!”

方候并不知道萬界吞噬系統的存在,他只覺得葉雲使用了什麽奇異手段廢除了自己的修為,在他看來,這比直接殺了自己還要難受。

“死不足惜!”

看着方候那血紅色眼睛之中所蘊含的怨毒,葉雲眯起眼睛,直接結束了方候的性命。

“你們還愣着幹什麽?還不快滾!”

聽到葉雲的怒喝,那兩個下人立刻慌張的跑了出去,想必是去通風報信了。

葉雲看着地上方候的屍體,心中沒有半分的懼意。

方候對自己的怨恨太深了,說不定以後就會跳出來給自己找麻煩,所以葉雲幹脆就将其給擊殺掉。

而吞噬了三個人的修為之後,葉雲的屬性面板再次發生了變化:

宿主:葉雲

境界:淬體境三重

經驗值:600/1000(當經驗值滿,宿主就可突破到淬體四重。)

武器:無

功法:家傳功法《飛雲訣》(黃階高級)

武學:百萬倍攻速(未知)三倍攻速;火毒掌(黃階高級)未入門

方候三人的修為給他帶來了足足700的經驗值,距離突破下一個境界都不遠了。

将現場給收拾了一下後,葉雲也是開始冷靜的思考。

葉家之中,明面上權力最大的葉雲的父親,家主葉無雙,但是自從葉雲中毒之後,因為後繼無人,大長老葉長河的勢力逐漸雄厚起來,暗地裏甚至已經超過了葉無雙。

如果說葉雲現在想要再次成為受家族所有人正視的葉家少爺,最大的阻力就是葉長河。

“看來,要盡快提升我的實力了啊,系統,你确定斬殺妖獸可以進行吞噬獲得經驗嗎?”

“是的,宿主。”

葉雲眼神閃爍,旋即立刻離開了自己的院落,向着黑月山脈而去。

……

黑月山脈,橫亘白雲城外圍的巨大山脈,其中有無數妖獸存在,十分的危險,但同時它也是冒險者的福地。

黑月山脈外圍,一處山谷之中。

“砰砰。”

葉雲接連兩拳打出,直接将眼前的一只厚皮野豬給擊倒,接着萬界吞噬系統啓動。

“叮!恭喜宿主吞噬厚皮野豬精血,獲得50經驗值。”

葉雲滿意的點了點頭,照這樣的速度下去,他的修為提升速度,絕對比當初的天才葉雲還要強大。

就在這時,系統又是傳來一道聲音:“宿主,發現西南方向三十丈外有幾株百毒草,吞噬百毒草可以使宿主的武學——火毒掌提升,是否前往進行吞噬?”

“還有這好事兒?走去看看。”

片刻之後,葉雲來到了一條小溪邊,只見溪流旁邊的懸崖夾縫之中生長着幾株褐紅色的小草,正是百毒草。

葉雲正要上前采摘的時候,突然間,在懸崖的間隙之中,葉雲沒有在意的地方突然冒出一個黑色的影子直奔葉雲偷襲而來。

“什麽?三彩毒蛛!”

那居然是一只低等妖獸,三彩毒蛛。

此時彩色豔麗的毒蛛,正狠狠的向着葉雲腦袋刺來,電光火石之間葉雲立刻接連幾掌打出。

也好在葉雲的反應夠快,并且瞬間爆發三倍攻速,在中招的前一瞬将那三彩毒蛛給拍飛了出去。

只見那三彩毒蛛在葉雲的火毒掌之下被撞飛在了岩壁上,顫動了兩下之後就斷了氣息。

“叮,恭喜宿主吞噬獲得三彩毒蛛精血,獲得60經驗值,額外獲得三彩毒液,可以融合武學火毒掌,是否融合?”

葉雲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意識到,這三彩毒蛛的毒液似乎可以用來加強自己的火毒掌,反正都是劇毒。

“那快融合吧!”

“融合成功,恭喜宿主火毒掌小成。”

葉雲神色一喜,沒想到自己的火毒掌還可以這樣修煉,接着迅速将幾株百毒草也采摘了下來,然後進行了吞噬。

片刻之後,葉雲腦海之中的屬性面板再次發生了變化,在吞噬了毒液和百毒草之後,火毒掌已經是達到了大成的地步。

葉雲滿意的點了點頭,迅速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為了提升修為,葉雲在黑月山脈不斷晃蕩,斬殺了不少妖獸,而此時,正當葉雲準備離開之際,突然間大地顫動了一下。

轉頭看去是一頭巨大的蠻牛,雙眼泛紅,猛然的沖撞了過來。

“轟轟!”

天武大陸,妖獸無數,其中也劃分為不同的階別,一到九階對應人類武者的九大境界,而目前葉雲能夠對付的則是一階的低等妖獸。

眼前巨大的蠻牛,也是一階的低等妖獸,但它力量很強,不易對付。

“敢偷襲我!”

葉雲怡然不懼,巧妙地躲閃開蠻牛的沖撞,眨眼間拍出三掌,帶着熾熱劇毒的攻擊之下,眼前的這頭一階妖獸蠻牛也是無法抵禦,最終也只能無力的倒下。

“叮!恭喜宿主吞噬蠻牛精血,獲得80經驗值。”

“恭喜宿主通過吞噬額外獲得武學,震地踐踏(黃階高級)。”

“恭喜宿主達到——淬體境四重。”

第 6 章 章節

覽了一遍,發現看起來都不面生。

欣喜一笑,便拿起筆開始答卷。

和他在同一個考場的還有他的一個經常一起打籃球的兄弟,陳飛。

陳飛坐在溫俊右後方,剛好看見了溫俊的笑容,心裏便升起一陣疑惑。

以前這小子不一直都不喜歡考試嗎?那次拿到試卷不是衣服愁眉苦臉的樣子!

這次居然那麽用功的複習,還在考場上笑了?

他眼睛是不是出問題了?

每次考試,顧安然都是第一個交卷的人,這次卻是個例外。

每場考試基本都在兩個小時左右,而坐在顧安然前面的許陽卻是每次都在睡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候醒來,然後交卷走人。

顧安然所在的考場裏面,大部分都認識許陽,所以也見怪不怪了。

而顧安然也沒什麽反應,也沒擡眼看許陽一眼,只是依舊答自己的題。

但是在半個小時之後,其他人看見顧安然也交了卷之後,就熱鬧起來了。

甚至都開始交頭接耳了,不怪很快就被監考老師制止了。

因為許陽坐在那裏,所以一開始也沒人注意他。

見他這麽快就交卷了,下午考試的時候,便有幾個人開始觀察起他來了。

他們知道許陽交的是白卷,因為他一直在睡覺,以往考試他也都這樣,來考場睡幾十分鐘,醒了就交白卷走人。

但是顧安然卻是一直都在寫,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随便寫了點就交了上去,不過他們更相信後者。

這考卷在他們眼裏簡直就是天書一般,題目都看不懂,更別說做題了。

畢竟誰都不想承認自己比別人差,更何況還是一個已經長的比他們好看的人了,所以他們在心裏都認為顧安然是亂寫的。

直到第二天的考試結束,都沒一個人過去要求顧安然給他們抄。

當然即使他們要求了,顧安然也不會主動去給他們抄。

但是第二天,他們驚訝的發現,許陽居然是在顧安然之後交卷的。

因為這個,他們在許陽走之後,紛紛都去看鐘表。

時間是一個半小時!

只有一兩分鐘的偏差!

考完試,同顧安然在一個考場裏的幾個,許陽的小弟們,聚在一起,準備去上網。

身後,兩個人看起來關系比較好的人,一邊聊着一邊往外走。

“那個人是不是顧安然?”一人,輕聲道,眼裏閃着像看見明星似的崇拜光芒。

“那個啊?”另一個人疑惑了一句,很快又繼續道:“那個,提前交卷的?”

“你一說,我也感覺有點像!”

“顧安然是誰?”

走在前面的幾人聽了,心裏頓時一哽,回過頭,兇狠地盯着兩人喊道。

“是···是那個···每次都考第一名的人!”那人被他看着,哆哆嗦嗦地道。

說完,就拉着身邊的人一起跑了。

“哼,趕跑?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廟嗎?”那人得意一句。

身邊的人看着兩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卻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豪哥,你真厲害,哈哈!”

“顧安然?”豪哥念叨了一句,腦子裏突然有了點印象。

班主任好像說過這個名字,原來是全校第一啊!

那就怪不得他不記得了,他們這些不愛學習的人,最讨厭的不就是那些學習好的人嗎?

他怎麽會記得他的事呢?

豪哥暗暗把‘顧安然’這個名字記下,然後甩了甩手,豪聲道:“走,去網吧!”

而考完最後一科之後的溫俊,一臉興奮的好像已經和顧安然在同一個班上了一樣,直接沖向了顧安然所在的考場。

安然怎麽不在?難道已經回家了?

看着空無一人的教室,溫俊疑惑一句,然後笑着往顧安然家裏走去。

”咚咚,’”安然!”溫俊興奮地敲響了顧安然的家門。

【08】好欺負

顧安然一打開門,溫俊那張俊臉帶着笑容,映在了他眼前。

英氣的眉快彎成了一道月牙兒,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也透着灼人的光芒。

長期打籃球而被太陽曬成蜜色的肌膚似乎也散發着陽光的溫暖,顧安然感覺自己那顆冰冷的心有一瞬間暖了起來。

打開門,側身讓溫俊進來,掩飾着自己心裏的慌亂。

顧安然背對着進去的溫俊一邊關上門,一邊平複那顆不安穩的心。

“安然,我這次試卷全都做完了,只有幾個地方不是太清楚,我覺得進前五十名沒問題!”溫俊一進去,就對着顧安然高興地說了起來,一想到以後可以和安然在一個教室上課,他就忍不住高興。

溫俊一張俊臉樂開了花,一雙眼睛像是閃着星光一樣明亮。

“嗯。”顧安然面上仍舊沒什麽變化。

不過溫俊已經習慣了顧安然這樣面無表情,因為顧安然無論對什麽事對什麽人都是這樣的表情,淡淡的,就像······

就像是不會沾染上凡塵的天使,落入人間的天使。

“咚咚”

第二天一早,溫俊再次敲響了顧安然的家門。

昨天晚上,他在安然家裏吃了飯就走了,因為他要回家好好計劃今天的安排。

今天他就是來找安然一起出去玩的!

而習慣在利用考完試後的假期好好休息的顧安然,此時還在床上,聽見敲門聲,眯着眼爬了起來。

站在門口,顧安然的眼睛突地就睜開了,之前的睡意在那張俊秀的臉上已經找不到半分。

伸手打開門,看見是溫俊,顧安然眼睛閃了閃。

直接讓他進來了,然後關上了門。

“你有事嗎?”顧安然坐了下來,睡意又襲了上來,強撐着眼睛,問道。

“安然,你還在睡覺啊?”溫俊有些驚訝道。

他以為安然即使放假也不會對自己放松,一定會和平常一樣早起,在家裏看書。

沒想到安然其實也是個愛睡懶覺的人,想着溫俊心裏好像有一點開心。

顧安然也不是一個完美如神的人!

他也會睡懶覺,而他是學校裏唯一一個知道的人!

看着此刻眯着眼睛,一顆腦袋好像随時都要趴在桌子上的顧安然,溫俊的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盯着那白裏透紅的臉蛋,就像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讓他忍不住想要撲上去咬一口,嘗嘗是不是真的和蘋果一樣美味。

那種想法只在他腦子裏存留了不到一秒鐘,他知道自己和顧安然的關系還沒親密到那種地步。

将目光移到顧安然的頭頂,溫俊讓自己盡量不去看顧安然那粉嫩的臉頰。

“安然,快去洗漱,我帶你去個地方!”

說着,溫俊就站了起來,推着顧安然進了裏面。

看着那标志牌上的‘網吧’兩個大字,顧安然眼神閃了閃,沒說什麽。

他洗漱完了,溫俊就拉着他出來了。

随便買了點早餐,溫俊就帶着他來了這兒!

溫俊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沒什麽表情的顧安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臉上有些激動地拉着顧安然走了進去。

其實他也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雖然他家裏也有電腦,但是他爸媽都不讓他動。

昨天他無意間看見他爸書房的電腦,就想着今天帶顧安然過來了。

溫俊一臉好奇地拉着沒有任何表情的顧安然,走了進去。

一股濃重的煙草味撲面而來,裏面暗無燈光,只有裏面桌子上擺放的電腦屏幕的熒光照亮着前面聚精會神地盯着電腦的人。

瑩白的光照在臉上,有點陰森森的感覺。

壯着膽子,溫俊掏出錢要了兩臺電腦,然後走進了裏面。

兩人在裏面兜轉了一圈,最後在裏面的一個角落裏找到了兩臺沒人的電腦。

在初中的時候兩人都上過電腦課,只會點基本的東西,不過兩人也沒打算要做什麽,只是上上網。

沒一會兒,兩人都各自盯着自己的電腦屏幕起來。

溫俊随意的浏覽着一些網頁,突然其中的一個網頁裏的一條東西吸引了他的目光。

忍不住點了進去之後,溫俊看了幾眼,便飛快地把網頁關了。

深吸了幾口氣,溫俊撲通撲通的心才恢複了些正常。

偷偷瞥了眼身旁的顧安然,溫俊一時之間卻移不開眼睛了。

一張不大不小的瓜子臉上,眼眸平靜而幽深,鼻子秀挺,紅唇欲滴。

盯着那唇,溫俊暗暗咽了咽口水,心裏沒來由的升起一股躁動。

而顧安然只是在溫俊開始看他的時候,留意了一下,見他不說話,也就繼續看自己的東西了。

“額···咳咳···”

見顧安然扭頭,溫俊忙收起他的目光,慌亂之中,被自己的口水給搶了一下。

咳了幾聲,溫俊才覺得好了些,便也把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甩了出去。

又過了一會兒,溫俊瞥了眼顧安然,再把視線移到了他的電腦屏幕上。

“安然,

第 4 章 各懷心思

大範的保镖,牛頭人重拳先生身受重傷,一種非常罕見的劇毒正在侵蝕他的生命,哪怕牛頭人一向以體質強悍而著稱,此時的重拳先生也只能躺在床上,像風燭殘年的老人一樣等待死神的降臨。

不知曉毒藥的具體配方,即使凡妮莎在這方面頗有天賦也無法配置解藥,只能靠一些常規解毒劑維持生命。

除了兩個逃跑的地精,大範年代的幾個重要首領裏只有身邊的魚人廚師算是毫發無傷,其餘的骨幹全沒了!

凡妮莎亦喜亦憂。

好消息是目前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她這個頗有天賦的中階盜賊算是在場最強的!

壞消息是目前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她這個頗有天賦的中階盜賊算是在場最強的……

她想了想,轉頭問之前不在礦洞,因此逃過一劫的非著名礦工約翰森,這家夥三天兩頭不在崗,別說兄弟會的奸細,就連大範這個老板有時候都不知道他在哪。

不過今天凡妮莎很慶幸對方的溜號行為,看看之前那些大範的手下都是些什麽玩意?地精、魚人、牛頭人!現在終于有一個正常人類能和自己交流了,真是謝天謝地。

“咱們還剩多少人?”她問道。

一幅老礦工打扮的約翰森還算恭敬,并不因為凡妮莎年輕而倨傲,他很感謝埃德溫.範特裏夫,這個前首領能容忍他的溜號行為,以後不說,至少現在應該給個面子。

作為老礦工,約翰森在兄弟會內多少有點人望,他那張滿是滄桑的面容上浮現出沉思的表情,想了一會,才回答道:“或許不到三百。”

不到三百!凡妮莎就覺得後槽牙有點疼,鼎盛時期的迪菲亞兄弟會有三千多人,現在就剩不到十分之一了?

因為大範的倒行逆施,讓很多有志之士都離開了兄弟會,可按照凡妮莎之前的記憶,兩千人還是有的。三天前的那幾個刺客開無雙了嗎?殺了一千七百多人?明顯不可能,這些家夥都躲起來了。

“其實,凡妮莎……”老礦工約翰森見到她的清冽眼神連忙改口:“呃,範特裏夫小姐,兄弟會的很多骨幹還在暴風城的監獄裏,如果把他們營救出來,兄弟會還是可以振作的。”

凡妮莎“哦”一聲就沒了下文,笑話!老東西也憋着壞呢,監獄裏那些人都是大範的左膀右臂,把他們救出來,到時候是聽他們的還是聽我的?

此時不低調發展,反而帶着三百個殘兵敗将去首都的大牢裏劫人?這事能成?即使能成功,最後接受暴風城報複的除了自己還能有誰?這個老東西在挖坑害自己。

暗中給老礦工約翰森打了個叉,凡我族類,其心必異!

老礦工沒有得到她的回應,想了一下,再度說道:“另外,我們可以聯系豺狼人,和他們一起去洗劫哨兵嶺。”

他把目光看向另外幾個小頭目:“我早就說過,那些地精都應該被吊死!你們看看現在!他們卷走了我們所有的積蓄,我們需要武器,需要糧食和各種生活物資。”

“老約翰森說的對啊。”

“範克裏夫小姐,我們确實需要一些……一些物資,要不然手下就控制不住了。”

“或許我們還應該叫上魚人和狗頭人一起行動?”

他們七嘴八舌地開始議論,嘴上說缺這個,缺那個,實際他們一點也不缺,就是賊性不改,想出去搶一把。

成功了,皆大歡喜,不成功,凡妮莎背鍋。

如果她還是前身,面對這麽一群不善之輩,确實不好處理。

大範來者不拒,兄弟會內聚集了東部王國一半的盜賊,還都是名聲不怎麽好的盜賊,這幫人對兄弟會、對埃德溫.範克裏夫沒多少忠心,更不在乎他的雄心壯志,聚集在這裏只是因為一樣東西,錢!

組織內的人心有問題,組織成員職業劃分也有問題,兄弟會裏一水兒的盜賊,近乎沒有戰士,沒有法師,更別提牧師、聖騎士了,逃跑的時候個個身輕如燕,可輪到他們賣命的時候就找不到人了,這個組織需要動大手術才能重生。

一個叉,兩個叉,三個叉,嗯,這個态度稍好,可以留下,這個觀察一下也可以留下。

打量着幾個聲音最高的頭目,一直到室內重新安靜下來,她才緩緩起身。

“豺狼人?狗頭人?有一句古話,叫做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看你們的表情就知道你們沒聽過,我告訴你們,在這個世界上,能夠信任的只有同族,只有人類!”

這話比較政治正确,幾個盜賊心中不以為然,可也沒反駁,他們心中從來就不認為什麽狗頭人、豺狼人是可以和自己平起平坐的生命。

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看起來頗為陰沉的盜賊拉着長音說道:“範克裏夫小姐,下面的兄弟們需要一些物資,要不然他們就不服從命令啊!”

“是啊,小姐,我們苦點沒事,不能讓下面的兄弟吃虧啊。”

“我們也不想打劫哨兵嶺的那些窮人,這不是沒辦法嗎?”

凡妮莎似笑非笑地看着這群人,這幫人都把她當傻子糊弄,那就看看誰糊弄誰吧。

她咳嗽一聲:“誰說我們沒錢了?”

聽到錢,一群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兄弟會有一筆秘密財寶就埋在西部荒野,是範克裏夫家族……是家族在多年前留下來的預備金,如果你們認為有需要的話……現在就可以啓封。”她說的很猶豫,似乎經歷了一場激烈的內心鬥争才說出這個秘密。

哦?!竟然還有秘密寶藏!

幾個兄弟會的小頭目均是一愣,不過随即就是釋然,這很合情合理,埃德溫.範克裏夫那麽強的一個大盜賊,留下一些寶藏沒毛病啊。

寶藏,寶藏!他們腦海中全被這個詞彙填滿,凡妮莎讓他們帶着心腹手下一起行動的命令,他們想都沒想就接受了。

當天稍晚時分,五艘小船帶着二十多個盜賊駛出死亡礦井的河道,沿着海岸線向西北方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