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3 章 果然是武道先生
第423章 果然是武道先生
武道先生說完話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眼前的幸存者們,他的心中沒有因為幸存者們的質疑感覺到難過,反而卻對眼前的這些市民質疑自己是不是變異體的這件事感覺到高興,真心的替他們感覺到開心,是的,大家終于在末世有了危機意識,難道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嗎?他們終于懂得,就算是自己認識的人,尊敬的人在末世如果被感染也不能包庇,要勇敢的站出來,反對他,驅逐他,甚至遠離他,這樣幸存者基地才能過更加的堅固,幸存者們才能更加的安全,不光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更多其他無辜的人,以身作則,不包庇,不藏私,就要拿出大義滅親的架勢來,管他是誰。
衆人聽到武道先生如此說,反倒是對剛才自己的咄咄逼人開始覺得有些羞愧,眼前的老人,為了這個基地付出了太多,可是他們卻為了自己的幸福和安全,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質疑他,甚至懷疑他,可是他卻從來沒有抱怨過什麽,甚至從來沒有指責過誰,反抗過,哪怕為了自己辯解一句都不曾有過,今日是武道先生事件從開始到現在,武道先生唯一一次站出來說過的話,或許也是最後一次把,比起那信誓旦旦的擺出各種證據的解釋來說,他的話,只是單純的講述,并不算是解釋,哪有這麽蒼白無力的解釋,但是卻真的能夠深入人心,說到大家的心坎裏面去,每個人銘心自問,自己是否真的從一開始就選擇去相信武道先生。
剛才嘈雜争論不休的現場,如今變得安靜下來,鴉雀無聲,甚至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武道先生說完話,身形有些落寞,那一瞬間,感覺他的脊背更加彎了,人也更加蒼老,步履瞞珊,在井石的攙扶下,一步步的離開了會議大堂,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默默的離開了,不曾回頭,也不在說話,甚至沒有一絲留戀。
今日他們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所以早上起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整裝待發,眼下行李已經提前交代了和他們一個房間居住的那個被他們挽救回來的少年給他們送到了門口的值班室,人直接過去就是了。
一首領看着事情發展成這樣,和他的初衷背道而馳,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收場,只得把現場的情況全部都丢給二首領讓他替自己料理眼下這沒有解決完的事情,武道先生要離開了,他雖有萬般不舍的和無奈,但是他知道這是大勢所趨,沒有辦法,大家都質疑他,如果自己強硬的把武道先生留下來,反而會适得其反,與其那樣,倒是不如武道先生遠遠的離開這裏,回去以前的生活,等到這件事漸漸的平息了之後,他再出現,想來那個時候大家就會深信不疑的相信武道先生是人類這件事了,此刻的一首領恍然大悟,最好的解釋,就是不需要過多的解釋,真正相信的人是不需要聽任何的解釋的,只有不相信你的人,才會需要你反複不停的解釋,但是他本身就不會相信你,就算你在他面前解釋千萬遍他還是不會相信的,明知道他不會相信為何還要去浪費自己的唇舌去解釋呢,在人家眼裏你不過就是垂死掙紮的小醜罷了,與其解釋,不如讓着一切交給時間,讓他自己去相信,讓時間去和他證明,這一切都是真的。
一首領知道,武道先生今日的離開是平息這件事最好的選擇,但是他不能,也不可以主動的驅趕武道先生,畢竟他曾經是自己的長官,對自己有尊尊教誨的長官,上陣父子兵,或許他們的關系早就不是單純的上下級那麽簡單了把,父子,摯友亦是可以的,眼下自己的父親和老友即将離開,下一次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或者還會不會見到,所以自己哪裏有不相送的道理,雖然不能一送千裏,最起碼也要把老人家送上直升機看着他起飛,也算是自己的一份心意。
二首領看到一首領跟随着武道先生和井石的步伐倉皇而逃,把眼前這燙手的山芋交給了自己,他忍不住的在心裏嘆氣,唉,他惹出來的蘿亂事情,到最後又是讓自己收場,自己可能就是那得罪人的角色把,二首領的內心不禁苦笑道,沒辦法,總不能讓事情僵在這裏把。
于是乎,二首領安排了士兵暫時把這些凡人先關押起來,等到以後所有的首領商量該如何處置之後再來處置他們,畢竟他們的身份在末世還是十分重要的,懲罰的輕了,不足以說服眼前這些等到消息的幸存者們,反而會讓幸存者們覺得軍方太無能了,就算是犯了大錯誤,也不會得到應該有的懲罰,那麽以後軍方在管理起來就不是那麽容易了,幸存者們就不一定會信服他們,如果不服從他們的話,幸存者基地的秩序就會混亂,後果不堪設想,而他們又不成懲罰的太重了,如果直接把人處決了,倒是輕松,但是實驗和破解血清的事情還需要他們去做,如果沒了人,那麽這些事情就會被遙遙無期的擱置住,那麽對人類的未來是不負責任的,如果那些醫生們有了什麽別樣的心思,故意抵抗研制,或者故意研制失敗的藥劑給市民們去使用,那麽後果也是無法想象的,所以這個處罰的度真的不好去平衡,既要服衆,也要不影響血清的研發進度,如此倒是為難了。
士兵們把人帶了下去,這一次,叫來了幾個工作人員一起跟了過去,那些犯了錯誤的醫護人員的身上,都是有傷痕的,要好好清理幹淨才可以不被感染到,還有他們也太髒了,要好好的清洗一下換一身衣服,在給他們安排個房間關押起來,總不能一直都睡在那個地方把,懲罰一宿就可以了,如果長時間如此,什麽人都經受不住的,到時候要真的出現了問題,他們也不好交代,所以惡心懲罰那一次也就夠了,長期如此,什麽人的身體都是熬不住的,于是乎,工作人員中安排了幾個力氣大的男幸存者跟着同去,他們一個個的都是醫生,自己就會相互給彼此處理傷口,這一點倒是不用擔心的,士兵們提前給他們選擇了一個大房間,能容納下它們所有人的房間,邊上就挨着士兵們的住處,這樣有士兵們看守,也不怕幾個人會逃跑,如此他們也就被人帶了下去。
那些大堂內的幸存者們看到武道先生也離開了,犯人也被待下去了,沒什麽事情了,也沒熱鬧可以看了,人群不用管理就自己散去了,折騰了一上午,跟鬧着玩一樣,什麽也沒有解決,白白浪費了他們一上午的時間,幸存者們三三兩兩的小聲抱怨着,出發工作的動作也快了很多,眼看着山下都已經秋天了,還有好多的工作要去做,基地內房屋也都比較老舊了,也該修繕了,免得冬天大雪封山的時候再出現什麽意外,這樣提前的最好準備,無論什麽時候都不用擔心,這個冬天也能夠過一個富足的暖冬了,不用擔心雪太大會把房屋都壓塌。
一首領把武道先生和井石兩個人送上了直升飛機,把他們之前在山下軍區醫院搜刮上來的他們兩個人的東西做了歸還,甚至還為了上次的事情特意歸還了武道先生一雙嶄新的皮鞋,武道先生看了看,不情願的撇了撇嘴,武道先生看着那一首領就給了自己一雙皮鞋,有些不開心,這也太摳門了一些,咋說不得給了十雙八雙的彌補我內心的創傷啊,造了這麽多罪,就饒了一雙皮鞋也太說不過去了,做人啊,有時候真的不能這麽小氣,井石看着武道先生的樣子,自然知道他心裏想的是什麽,不由得笑了起來,小聲的湊到了武道先生的耳邊說着私話。
“行了,老頭,人家好歹給了一雙新的,管它喜不喜歡都拿着,不要白不要,白給誰不要,你要是不喜歡,等會咱們回去之前下山去找個地方讓你随便挑,順便給大家也帶一些禮物回去,畢竟大家也都惦記着你,我正好也能跟着混雙新鞋,先說好,你可不能太摳了啊,可不能都是你的,好歹勻大家幾雙,末世了,大家都缺着呢。”
武道先生聽着這番話,欣喜若狂,開心的點了點頭,只要有新皮鞋,說啥都行,去就去呗,到時候自己随便挑,那不都是自己的,于是乎,武道先生一把抱起一首領歸還的東西,二話不說就上了直升機的後艙,後艙經過後期的改造,如今已經變成了一歌可以載人的直升機了,自行安裝了座位,武道先生坐下就不打算出來了,外頭太冷了,還是直升機內暖和一些,井石和一首領看着武道先生老小孩的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井石和一首領說了會話,主要還是拜托一首領照顧一下他們帶回去的那個幸存者少年,畢竟那孩子也是軍區醫院的受害者之一,和那兩個啞巴的廚房工作人員是一樣的,都是遭受過迫害的,弱小的心靈已經承受了不該有的打擊了,不過那孩子還是非常幸運的,被井石帶了回來,如果井石當時沒有把他帶回來,很有可能當天晚上就死在醫院裏面了,他們走了,那孩子就剩下一個人了,希望一首領能夠多加照顧,給他安排點事情可以做,別讓他認為自己是遺棄的。
一首領聽到井石的話,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他們走後一定會多加照顧的,不會讓那孩子受到委屈,也會讓那孩子在幸存者基地找到自己的價值,徹底融入進去,和幸存者們打成一片,放下心中的戒備,井石聽完了一首領承諾的這番話,點了點頭,算是相信了,井石欲言又止的想要一首領多照顧一下美佳子,畢竟他們走後,美佳子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但是奈何自己又不好意思把這件事囑托給一首領,畢竟他們都是男人,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自然是懂得,一首領也不會那麽方便去照拂,所以井石也不想為難一首領,活生生的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不說也罷了,省的給人家徒增些不必要的麻煩。
那邊井石和一首領相互客套着,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武道先生那邊開始催促了,臨行前井石看向那少年,交代他要好好的聽話,有什麽事情都可以去找一首領,他們以後有時間自然是會回來看他的,別到時候他不認識他們了,和他們生份了就不好了,那少年倔強的點了點頭,眼中包含了淚水,仍然強忍着,沒有讓眼淚流下來,小小的少年,信守承偌,重重的點了點頭,把井石的囑托和照顧記在了心裏,眼前的這個男人,在自己人生最無助的時候救了自己一命,日後自己一定不能忘記他,自己一定要好好長大,等到以後自己也可以報答他的幫助,小小的少年從此在心中有了夢想,有了對生活的期望。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正值青春,一切都可以更好。
說罷了話,井石上了直升機,觀賞了駕駛室的門,和小夥伴們揮了揮手,就專心致志的架勢直升機了,直升機啓動,小夥伴們退後了一些,讓直升機有上升的空間,不要誤傷到自己,直升機的螺旋槳在天空上不停的旋轉,周圍的寒風四期,冰雪都被巨大的風翼卷起,在天邊不停的飛旋,最後直升機在一首領和少年的注視下,緩緩升天,一點點的調轉機頭,離開了富士山,兩個人不覺的擡頭,目送那直升機離開,同樣的也是目送武道先生和井石離開,或許這是他們最後一次相見,又或許不是,誰也不知道下一次再見是什麽時候,也許永遠都不會再見,末世,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兩個人看着遙遠的天空,知道井石和武道先生的直升機一點點的離開了自己的視線,消失在雲層間,再也看不到了,直升機的轟鳴聲也消失了,兩個人這才失魂落魄的轉身準備回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總覺得心裏特別的難過,好似有一塊大石頭壓在心裏,讓人喘不上氣,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分別時刻,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那一句再見,包滿了多少的無奈和思念,那人雖然剛剛離開,但是思緒卻已經飄向了遠方,所有的思念和牽挂全都跟着他們一起去了,留下的只有孤單和內心的心酸,他們的相處雖然很短暫,但是卻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一輩子很長,一輩子也很短,人生難得遇到一知己,人的一輩子會遇到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但是最後記在心裏的卻很少,很多人都是生活中的過客,在自己的人生中一走了之,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真正能留下痕跡對自己有着深刻影響力的恐怕也就是那些相見恨晚的知己把,所以,相遇很難,大家都會好好的珍惜自己身邊遇到的每一個對自己有過幫助和影響的人。
兩個人手牽手,準備往回走,回過頭,這才看到美佳子懷中抱着那小嬰兒,兩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今天早上美佳子的心情很差,昨夜一直都是輾轉反側沒有休息好,早上起來頂着兩個黑眼圈自然就沒有去參見那個大堂會議,也不知道那會議的具體內容是什麽,後來會議結束了,她就聽到參加會議的人在一起聊天議論會議上的內容,順便得知了武道先生一行要離開的事情,那個時候的她就有些猶豫了,到底該不該送一送他們,畢竟武道先生和井石對于她也是多有幫助的,昨日,井石代表武道先生把那孩子托福給了美佳子,怎麽說也應該讓武道先生見那孩子一面把,于是,美佳子一個人非常的糾結,想去送又怕回來後其他人會說閑話,不想送,心裏又覺得過不去,最後趁着大家都忙碌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她的時候,她就抱着那孩子一路小跑了過來,可是剛出大門的時候就看到井石的直升機已經上天了,她才覺得開始着急了起來,等着她抱着孩子氣喘籲籲的過去的時候,井石一行人早就不見了蹤跡,只看到正在往回走的那少年和一首領。
“來晚了嗎?他們已經走了?”
美佳子不甘心的問着眼前的兩個人,兩個人見狀無聲的點了點頭,示意美佳子确實是來晚了,人剛走。
“回去吧,風大,別讓孩子凍着了。”
一首領看着美佳子眼眶欲出的淚水,小聲的在她面前說了一番話,讓美佳子就算不為了自己考慮,也該為了眼前的孩子考慮,風太大了,山頂還是很冷的,美佳子無聲的點了點頭,呆呆的站在原地,失魂落魄。
“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了嗎?就這樣走了嗎?再也見不到了嗎?怎的這般着急??哪怕多等一會也是好的啊。”
(本章完)
第 452 章 武道先生的解釋
第422章 武道先生的解釋
一首領和大家介紹完了人物關系後,就開始說故事了,把他知道的所有的事情不偏不依的說了出來,并沒有故意偏向誰說好話,也沒有故意包庇說,把腦海中捋順好的事情一莊莊,一件件的和所有的人掰開了揉碎了,仔細的說明,為了就是讓大家視情況選擇該如何懲罰那些犯了錯誤的人,也順勢還武道先生一個公道,大家聽到一首領的話,唏噓不已,他們都被震撼到了,眼前發生的這些事,已經你完全超過了他們所想到的能力的範圍內,大家變得安靜了下來,一點點的消化着一首領說的話。
一首領見到大家默不作聲都在低頭思考着,也就知道可能大家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也都不知道該如何辦,甚至可能還會懷疑他說的話有多大的水分在內,或許幸存者們未必能夠相信自己說的話,于是一首領,叫來了士兵,把那天他們在做筆錄的時候錄下來的錄音調出來給大家播放,有了錄音在,大家聽到了那錄音內醫生們親口承認的罪行,就相信了大半,是的,只有大半個人相信,還有少數的人是不願意相信的,畢竟這是個新時代,雖然什麽都講究證據,軍人們看似也有證據,但是誰知道那錄音是不是後期自己做的,誰又能保證武道先生不是喪屍?
一首領看到大家聽到了錄音後,還是那般沒有決策的模樣,有些着急了,趕忙叫來了那個在醫院內當工作人員給大家提供食物的少年,讓少年在闡述一下,甚至把曾經裝作神經病人調查醫院的樸如海也都叫了上來,讓大家說了說自己的發現,把自己剛才沒有說全的以方便做了補充,最後那個植物人也被帶了過去,讓大家看着,一首領就這樣把提前準備的人證物證全都帶了出來,讓大家定下對醫生們的懲罰,人群中一些年輕人朝着前邊的一首領大聲的喊話。
“首領,既然你們都掌握了人證和物證那麽直接懲罰就可以了,幹嘛還需要我們,我們不過就是普通的市民,是無法參與國家的政治的,您今日何必多此一舉,還是說你想通過這件事情告訴我們什麽?現在都什麽年代了,誰又會相信什麽人證和錄音,那錄音會不會是你們後期錄制的我們也不清楚,那人證是不是你們提前安排好的我們也不知道,而且那人證裏面還有你們自己的軍人,你讓我們相信什麽,眼下我們并不關心這件事是誰對誰錯,該如何懲罰這些醫生們,畢竟我們也說的不算,我們說想要他們死,他們就真的能死了嗎?誰不知道,眼下随時都有可能發生戰争,醫生是萬不可少的,你們怎麽可能會舍得把他們殺死,所以要曾經的法律又有何用?如果非讓我們處罰的話,我們只會按照曾經的律法來處罰,才覺得是公平的,可是你們舍得嗎?”
“是啊,我們不關心這些,我們只是擔心武道先生是否真的變異了,是否身上真的有變異體的病毒,我們關心的是我們會不會被屠殺,會不會被傳染,其他的你們說的算,你們想要怎麽處理都可以,那是國家的事情,軍方的事情,不是律法和我們這些普通人能夠權衡的了的,我們只關心眼下我們是不是安全的。”
“沒錯,真的相信武道先生的人也不會需要太多解釋,只要你們能夠證明武道先生不會傷害我們,不會突然變異我們就願意和以前一樣接受武道先生,畢竟我們的心裏都是尊敬武道先生的,不管是曾經還是未來都是一樣的。”
“這話說的踏實,只要你們能夠證明,讓我們相信,我們就認,從此以後武道先生還是曾經的武道先生,還是我們尊敬的那個人。”
幸存者們開始沸騰了,一個兩個的都發表着自己的觀點,認為懲罰什麽的和他們的關系不大,雖然眼下是末世,雖然沒有了城市,但是他們還是有法律存在的,他們都是新時代活下來的人,習慣性的做事情都要遵守法律,法律是最公平公正公開的,如果真的按照法律來處罰的話,他們都是信服的,無法可說,畢竟他們從生下來都是要接受法律的,從生下來就被法律約束着長大承認,所以法律在他們記憶深處是最公平的,願意用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
可是同樣的他們也知道,眼前的那些人可是醫生啊,醫生無論在什麽時候都是最重要的身份,不可或缺的,有了醫生在末世如虎添翼,游戲中有了醫生打怪獸的時候可以加滿血,那就相當于給了第二次生命,現實生活中的醫生亦是如此,他們不能去降下懲罰,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生病需要治療的那一天,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醫生們記仇不給治療怎麽辦,而且看那首領的架勢,并不想把醫生們處死,那麽其他的懲罰也就不算是什麽懲罰了,他們在說什麽也就失去了意義。
眼下他們更擔心的還是武道先生到底是不是喪屍,會不會突然變異,會不會傷害到他們,只要和自己利益性命有沖突的事情,就一定要知道個清楚,一首領看着人群那般咄咄逼人,一時間騎虎難下,他做了這麽多的準備,人證物證,不就是想要和大家證明,武道先生是受人陷害的,并不是變異體,也并不會變異成為喪屍,更不會傷害到大家,可是大家怎麽還不相信,還要讓自己怎麽證明,那不成讓武道先生咬自己一口嗎?
此刻,一首領顯得有些着急了,并不知道該如何和大家證明,此刻武道先生站了起來,揮了揮手,示意大家聽他說幾句話,人群再一次安靜了下來,大家聽聽看,武道先生會為了自己辯解什麽。
“朋友們,幸存者們,我知道你們對我現在的身份充滿了疑慮,不知道我有沒有被感染,不知道我會不會傷害到大家,我向大家保證,我并沒有被感染,也并不會傷害到大家,今日呢,就是一首領好心想要幫我澄清我不是喪屍體這件事,想讓我以後再次來到基地的時候,大家不會太害怕,所以才會出此下策,可能會引起大家的不滿,我在這裏也沒什麽可以解釋的,不過我相信,謠言總有一天會被戳穿的,今日我們就會離開這裏,不在這裏生活,你們大可以放心,等到以後,我們還會再來的,那個時候我相信你們自然就會明白,我是不是喪屍,是不是變異體。。。。”
(本章完)
第 451 章 武道先生為什麽也在這裏
第421章 武道先生為什麽也在這裏
第二天清晨,太陽一如往日一般默默的爬上了枝頭,照亮了整個世界,他的光輝灑滿了整個人間,給予了所有生命體溫暖的陪伴,今日又是新的一天,在大堂內提心吊膽睡眠的人們,也紛紛從夢中醒了過來,這一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什麽危險和戰争全部都沒有,就是非常普通日常的一夜,不過大家緊張的情緒并沒有因此而有所下降,反而更加的緊張,人群中,主動站出來幾個身強力壯的少年,他們穿戴好衣服,在衆人給予希望的目光下,小心翼翼的推開了大堂內的門,當房間大門被打開的那一刻,映入眼簾的仍然還是他們所熟悉的雪山和神社,什麽都沒有改變,室外的冷空氣一下子湧入到了屋內,屋內的爐火早就已經熄滅了,原本的餘溫也被揮散的所剩無幾,大家不得不蓋緊身上的被子,滿懷期待的看着室外的雪山,感受着空氣的清爽,整個人的好似重獲新生一般。
幾個少年相互攙扶着站到了雪地上,腳踩在厚厚的雪層上,軟綿綿的白雪被壓得緊實了,他們回過頭,看着屋內的大家,信心滿滿的朝着那士兵的值班室走去,只要到了那邊一切就都清楚了,衆人滿懷期待的看着那幾個少年離去的背影,雪地上留下了他們串串的足跡,雪花在腳下被踩的吱吱作響,那是自然的聲音,那是雪的聲音,他們還活着,真好,萬幸我們還活着。
幾個少年相互攙扶着,在雪地中跋山涉水,行動十分的艱難,昨夜的風很大,讓原本就已經清掃好的馬路上有重新堆積了松軟的積雪,這些雪把地面淹沒,甚至看不到腳下那一塊是有冰層的,所以走起來,就需要十分的小心翼翼,防止自己踩到冰層上被摔倒在地,萬一不小心滑下山就麻煩了,畢竟他們可是在山頂啊,一切都有可能發生,所以還是要萬般小心才行,好在他們相互攙扶着彼此,做彼此的扶手,才穩穩的來到了士兵的值班室。
在值班室門前,小心翼翼的透過玻璃窗往裏面張望,裏面值班的士兵若無其事的倚靠着凳子在呼呼大睡,腳下的火盆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已經熄滅了,那士兵好似很冷的樣子,一個勁的縮着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縮成了一個球球,看着裏面士兵睡得如此安詳,他們的心不自覺的放心了下來,看來真的沒有事情,是他們緊張的太過了,才會如此,如果真的有事情發生的話,那士兵怎麽可能睡得這麽香,而且室外的環境十分的安靜也不像是有戰争或者有喪屍出現的情況,少年們簡單的思考了一會,也就放心了下來,看來并沒有他們說的那麽誇張。
既然來了,他們索性就到門外去看一看,也能夠徹底安了心,一行人計劃着就朝着大門口走去了,來到門口的時候,門被封鎖住了,但是并沒有士兵看守,這一路上也都沒有遇到巡邏的士兵,想來警報也應該接觸了,于是乎,他們才算是下了心,趕忙朝着大堂內走去,眼下要把這個好消息高速屋內的所有人也讓大家放心下來,別緊張兮兮的不敢睡覺了,緊張的什麽都不敢幹,這不,一切都過去了,結束了,生活還可以繼續了。
這一路上他們的情緒顯得十分的激動,總算是回到了大堂,大家看着他們臉上帶着的笑容,雖然還沒有說話,就已經知道看樣子是喜訊了,要不然那少年臉上也不會帶着喜氣洋洋的笑意,大家也都很開心,等到那少年回來徹底和大家說了情況後,一行人的心思也都放下了,虛驚一場,原來都是他們以為的危險,并沒有什麽事情發生,他們多少有些驚弓之鳥小題大做了,于是大家開始把行李往回來,一個個的口中不由得指責着昨天那個制造謠言的人,給大家傳送什麽負面的虛假消息,弄得人心惶惶的,結果倒是虛驚一場,嘴上說着下一次再也把?不相信這些人的話了,但是下一次又會像是忘記了今日這番信誓旦旦般,繼續和大家在一起制造緊張的情緒,這或許就是人類的通病。
昨夜在大堂內居住的大家,三五成群的回到了房間安置了東西,今天的生活還是要繼續的,工作人員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所有人的早餐,在來到大堂內的時候,看到大堂內空空如也,所有人和所有的行李全都不見了不由的松了一口氣,收拾整理了一番後,就擺上了座椅準備布置早餐食堂了,等到早餐全部擺放完畢的時候,大家也都回來了,這一次一改昨日的緊張情緒,滿臉上寫滿了輕松自在,來吃早飯,飯桌上大家和往日一樣,有說有笑,不時的讨論,吃過飯,大家規規矩矩的把餐盤統一送到了工作人員手中,由工作人員統一處理,就準備出去工作了,工作前還要把路上的積雪清掃幹淨才可以,要不然大雪封山,大家就真的出不了門,而那雪也很好處理,基地內日常的用水都是融化了積雪獲得了,這樣倒不是不用擔心食物裏面會有病毒的參與,日常生活也就更加安心了一些。
這幾日,大家都有意識的尋找着更多的木材回來,按照時間推算,眼下山下的應該是初秋,還不是最寒冷的時候,雖然不是最寒冷的時候,但是山上卻已經很冷了,想來,如果山下到了冬季,山上會冷的沒有辦法住人的,到時候會需要很多的木材燃燒來獲得溫暖,而冬天裏在出去尋找木材回來無疑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他們并不想如此,所以只能在日常中多積攢一些,這樣到了冬天就不會很辛苦,甚至大雪封門的時候也可以足不出戶,反正水源的問題是不用擔心的,山上幹淨的雪花有的是,唯一缺少的就是木材,要是能找到煤炭就更好了,但是往山上運送煤炭的成本太大了,車輛進入不到山上,所有上山的路只能通過人力來完成,就算是有煤炭的話,也只能人力一筐一筐的往山上背,這樣付出的代價太大了,所以也只能可着山上現有的木材來維持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大家是不必如此辛苦的。
那邊幸存者把基地內部的道路清理了幹淨,總算是可以松一口氣的時候,那邊就看到軍人們壓着一行衣衫褴褛的人走了出來,軍人們把所有的幸存者都叫來了大堂這邊,把那幾個破破爛爛的人也都帶了進去,屋內,工作人員已經點上了爐火,整個屋子暖洋洋的,讓大家覺得很安心,于是開始圍繞着眼前的這幾個人展開了小組讨論,漸漸的發展成了全民的讨論大會,聲音也不自覺的大了起來,幾個醫生在大家的面前始終低着頭,不言語,甚至不敢擡頭看着大家,畢竟這些幸存者中有很大一部分的人他們是認識的,要是讓認識的人看到眼下這樣自己的自己無疑不是一件丢臉的事情,太難堪了,還是盡量的低着頭,裝作自己不在現場的樣子,随他們如何讨論,自己只要不答言就好了。
“哎,這幾個人看着好眼熟啊,好像是在哪裏見過?”
“是啊,我也覺得挺熟悉的,不過看着這身穿着倒是不像是咱們基地的人,咱們基地的人個個都精神着呢,哪裏像他們穿的這般破破爛爛。”
“是啊,我看着也不像是,你看他們,身上還有傷咧,那衣服那麽破爛,保不齊是醫生們哪裏帶來的幸存者,只不過那幸存者也太慘了吧。”
“是啊,看着真讓人揪心,他們是經歷了什麽才會變成了這樣,看着那傷痕,吱吱,看着就疼。”
幸存者們開始對眼頭的幾個年輕人指指點點,相互讨論着,他們的話,如針尖一樣,一根根的刺入到那些醫生們的耳朵裏,讓人聽着不舒服,甚至個別議論的話,讓他們十分的生氣,雖然內心早就已經火冒三丈了,但是表面上讓人不能發怒,還是要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雲淡風輕,畢竟等一下還要靠着這些人給他們定下懲罰呢,眼下要是激怒了他們,那懲罰就不一定是什麽樣子了,所以能忍就忍了,眼下還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所有人在大堂內等待了一會,只見一首領二首領一起攙扶着武道先生來到這裏,一個房間內的井石和少年也在後邊跟着他們的腳步進入到了大堂內,其他的首領們也都進來了,這下富士山幸存者基地內的所有幸存者已經全部到底,于是乎,一首領叫人關閉了大堂的門,門外只留下一個士兵巡邏,如果門外突然有什麽緊急情況發生好能夠及時的通知到大家,如此屋內就即将開始對武道先生一時間的審問和闡述,俨然一個開庭的模樣。
大家看到武道先生被攙扶進入屋內就坐的時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接着讨論的聲音就愈發的大了起來,這一次讨論的目标卻是在武道先生身上,而那幾個醫生們,看到武道先生被攙扶進屋的時候,內心就已經知道,今日怕自己會涼涼了,怪不得他們找不到武道先生的行蹤原來是這幫士兵有意而為之,故意把武道先生藏起來,為的就是今天,他們真的是太惡毒了,太壞了,簡直不是人。
可是醫生們在心底謾罵也沒有用了,事情也就發展到這裏了,他們也沒有什麽狡辯的證據了,眼下也只能期盼着他們身上還有的可利用價值,可以保住他們的性命,然後所有的事情從長計議了,畢竟他們可是專家和醫生啊,如果處死了他們,誰來破解喪屍病毒?誰來制造抗病毒的血清?從這件事情上醫生們還是很有底氣的,認為沒有了他們,基地就要面臨絕境了。
“這不是武道先生嗎?怎麽會在這裏?”
“是啊,武道先生不是變異了嗎?今日怎麽會帶過來,他會不會傷害到我們嗄?”
“我可不想變異啊,我還是想當個人類,我可不想吃人,還是生吃,想想就可怕,讓我離開好不好,我不想在這裏繼續呆下去了我害怕。”
“胡說,武道先生是個好人,絕對不可能變異成為喪屍體的,你看他的眼神和身體,那怎麽可能是喪屍嗎?”
“是啊,我看着也不像,喪屍的眼睛不是這個顏色,喪屍的眼睛是綠色的,雖然武道先生現在的狀态看起來十分的慘白,但是絕對不是喪屍,那喪屍都是幹巴巴的,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我看跟幹屍沒什麽區別。”
“去,別瞎說,好像那幹屍你看過是的,沒準武道先生是變異的新品種喪屍也說不定。”
“你才瞎說,你以為是卡布達進化呢?還有什麽戰鬥狀态,還是日常狀态,人家那就是身體虛弱的,你有病你也這樣。”
“你才有病呢,你才卡布達,你才紅色水桶怪呢。”
“你們別吵了,人家明明是紅色機器人,喜歡吃西瓜,喜歡睡覺的機器人。”
“起開,你又明白了,好想你見過似的,顯着你了。”
“哎,你怎麽。。。”
“好了,大家安靜一下聽我說話。”
人群中大家開始了完全放飛自我的讨論,話題也越來越跑偏,甚至絲毫無事眼前的士兵和那幾個人,就開始大聲的讨論了起來,嘈雜的聲音如同讓人置身于菜市場一般,一首領皺了皺眉頭,不喜歡這種嘈雜的環境,讓人覺得煩躁,于是主動的清了清嗓子,大聲的沖着前邊的一行幸存者大聲說話,幸存者們也都很識趣,雖然剛才還激惱的差一點打起來,但是聽到那首領的話,也都安靜了下來,不再說話,紛紛把木瓜不給你看向了一首領。
此刻的一首領很滿意自己說話的力度,于是乎,開始朝着大家介紹起眼前的這幾個人來。
“大家安靜一下聽我說話,你們也看到了,眼前的這幾個狼狽的人,正是我們山下醫院的醫生們,而那位大家都知道,武道先生,今日大家都在這裏,想必你們看到眼前的情況也應該都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了把。”
(本章完)
第 450 章 猶如聖地的富士山
第420章 猶如聖地的富士山
井石和美佳子說完了他們的計劃後,把武道先生需要轉交的東西交給了美佳子,就準備離開了,如今天色也已經晚了,小嬰兒已經熟睡,屋內就美佳子一個人,他也不方便繼續留下,索性已經沒有什麽事情可以說的了,就起身準備離開,美佳子把井石送到了門外,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就回到了屋內,屋內就剩下了她一個人,借着壁爐那忽明忽暗的燈光,她一個人若有所思,一絲睡意都沒有,此刻的美佳子,還在思考,如果井石他們離開後,那軍區的士兵們會不會很過分的為難她,日後那些幸存者該帶着什麽樣的有色眼鏡來和她相處,她日後的日子會不會很難熬。
天色徹底黑了下來,基地內大家房門緊閉,今夜格外的安靜,安靜的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往日的燈火也都不見了,好在雪山上的天然白雪自帶燈光照明,映襯着夜晚的天空也不覺得很黑暗,嘶,太冷了,剛從溫暖如春的屋子走出來的井石,被眼前的寒冷凍得瑟瑟發抖,趕忙縮了縮脖子,把雙手揣在褲兜內,朝着他們的房間走去,好冷啊,今天。
井石一個人塗着步子往回走,路過公廁的時候,恰巧看到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站在一個房間門外,看樣子那個人正試圖用工具想要打開門上的那把鐵鎖,井石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那個鬼鬼祟祟的人是誰,那個房間裏面到底有什麽,但是那個人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于是乎,井石裝作剛睡醒的樣子,迷迷糊糊晃晃悠悠的朝着那邊上的公廁走了過去,營造出一種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樣子,順勢走到了那人的身後。
來到那個人的身後,這些完全看的清清楚楚了,他就是在撬鎖,試圖打開那個門上的鐵鎖,但是他那個工具也太袖珍了一些,那麽粗的鎖,哪裏是硬掰就能掰斷的?看那個人專注認真的樣子,井石就知道這個人一定是第一次作案,要不然他怎麽不知道身後有人站了這麽久都沒有察覺到一定是個新手來的。
不管眼前的這個人圖什麽,但是看着他那笨拙的手法,和毫不謹慎的樣子就知道這個人是個新手,可能是第一次,很有可能是被利益或者其他的迷惑了心智,還是可以挽救的,畢竟沒有造成什麽不好的影響,也沒有那般十惡不赦,于是乎,井石裝作迷迷糊糊的樣子,走上前,一把撞在了那人身上,倒是給那個人吓了一跳,手上的小工具也順勢掉到了雪地裏面,一下子就掩藏到厚厚的積雪裏面了,不見了蹤跡,那個人更是沒有好氣的朝着井石謾罵了一句。
“你丫的瞎了把,沒看到有人站在這裏,你就往上在撞,滾過去上你的茅廁。”
井石聽着那個人的話,裝作被吓醒的樣子,整個人也徹底精神了下來,迷迷糊糊的眼睛也睜開了,整個人也不打晃了,站直了,揉揉眼睛,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子,看了看眼前的那個男人,在看看公廁的位置,默不作聲,朝着那公廁過去了,男人看到井石離開後,頓時也放下心來,用手小心翼翼的拍着胸脯,安慰自己,剛才那樣子真的是吓死了。
那男人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讓此刻的井石感覺到好笑,井石随即朝着公廁的位置走了過去,潛入陰影中,離開了這裏,回房間睡覺去了,希望那男人會因為自己剛才的突然出現,意識到危機感,從而金盆洗手把,畢竟他現在收手還是有挽救的可能的。
那男人看着井石的身影越來越遠,最後消失了,不見了,又等待了一會,這些徹底走遠了,不會回來了,于是那男人才放心下來,蹲下身,用手在雪堆裏面翻找着,剛才那麽一吓,把自己的工具吓掉了,眼下還得趕緊找到,好把這裏的房門打開,趁着現在天黑,所有人都在休息,沒有人察覺的時候,趕緊把房間內關押的醫生們全都放出去,別讓別人發現,要是等到明天早上,醫生們的事情暴露了,那麽自己也跟着脫不了幹系。
眼下,那男人也已經把自己的行李包袱收拾妥當,眼下就打算把那些醫生們救出來,然後他們帶上行李遠離這裏,醫院肯定是回不去了,但是世界那麽大,到處都是空房子,眼下世界有很太平,喪屍在上一次爆炸的時候都被炸毀了,這附近已經很久都沒有喪屍出沒了,只要他們順利的逃下山去,趁着夜色趕上一段路,遠離這裏,随便找個房間先住下,等到過了風聲,那些士兵們放棄尋找他們的時候,他們拿着行李,拿着半成品的藥劑,就可以遠離這裏,随便找一個地方就可以繼續加工和研究他們的特殊藥品,反正所有的資料和素材他們都是有備份的,他們相信,只要能夠把特殊藥品研制出來,就可以控制所有對他們有危險的生命體,到時候他們就可以控制住整個世界,讓整個世界為了自己效力,親手打造專屬于自己的世界帝國,稱王稱霸。
男人不甘心的繼續在雪中翻找着那掉下的小工具,找了半天都沒有什麽發現,那東西本身就不大,富士山上的積雪很厚,随便甩掉到哪處的厚雪花裏面,就會迅速的被積雪淹沒,加上半夜的風很快就會把痕跡都掩蓋掉,一無所獲,男人不甘心,輕手輕腳的返回去,準備在找一個更好用的工具過來才行,剛才也真是低估了那鐵鎖,沒想到那幫士兵竟然用了那麽粗大的鐵鎖把門鎖上,剛才自己帶的工具也太袖珍了一些,這下回去就拿個大的過來,今天晚上勢必要把那門鎖撬開才行,正想着,男人轉身往宿舍走去,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搜集,他偷偷藏了不少有用的工具,為的就是這一天如果他們的事情敗露了可以順利的從基地裏面逃離出去,所以一切可能遇到的問題他早就想好了,自然各方面的準備也都做足了一些。
可是另男人沒有想到的是,男人剛剛來到了宿舍門前,就已經被提前埋伏在這裏的士兵們圍追堵截上了,甚至他對鐵鎖下手的時候就已經被在那邊盯梢的士兵盯上了,只不過男人并沒有得手,他們才算作罷,眼下那男人應該是不甘心再次折返回去尋找工具,士兵們哪裏肯給他第二次的機會,于是乎,早早的安排了人在這裏等待着,為的就是眼下把男人追拿歸案,眼前的這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就是那幫醫生們埋藏在幸存者基地的奸細,他會把基地內部的消息悄然無息的傳遞給軍區醫院裏面的醫護人員,好讓他們提前準備加以防備,他也會把軍區醫院內部的消息,已小道消息散發出去,公布給大家,制造基地混亂,人心惶惶,從中獲利,甚至還會故意制造假的小道消息散播出去,這樣基地內部的消息就會是人傳人,一傳十,十傳百,最後所有人都知道了,甚至有些情況,士兵們都不曾知道,幸存者們已經開始傳的沸沸揚揚,當然傳的人越多,內容本身的真實性也越來越偏離,不過這都不重要,他本身的目的到達了就可以了,根本不在乎大家傳的是什麽。
軍人們曾經也試圖找出那個傳假消息的人出來,但是奈何幸存者基地人數太多,并不是那麽好監管,而且大家都是人傳人,反複傳遞,漸漸的也就找不出源頭來了,再加上有人故意包庇等等,想要查出流言蜚語的源頭并不是那麽容易,士兵們也就無從下手了,只能強制性鎮壓,但是越強制性鎮壓,就會越是讓大家覺得事情是真的,要不然軍隊為什麽不站出來澄清,把人找到,反而是一味地鎮壓,肯定是他們心底有鬼才會這樣,于是本身的假消息,也好似得到了确鑿的證據一般,深入人心,讓人深信不疑,這也讓雖然氣憤但是抓不到人的士兵們束手無策,眼下這一切的源頭找到了,士兵們顯得很開心。
既然這男人這麽想進入那個房間和他的小夥伴們關在一起,那麽士兵們就成全他,同樣的把那男人的嘴巴堵上,雙手用繩索結結實實的捆綁了起來,此刻的男人并沒有掙紮,因為他知道,他就算是掙紮也是沒有用的,自己已經被這麽多持槍的軍人包圍了起來,就算自己掙紮,也逃不出去的,反倒是他們随時都有可能舉起槍把自己殺死,然後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自己的身上,讓大家相信我才是那個惡人。
士兵們對其進行搜身,沒收了他身上所有可能逃出的工具,然後把人帶到了那個公廁邊上的房間,打開了大門上的鐵鎖,把那個男人的腳同樣的捆綁了起來,一并推入到房間內,二話不說,關閉了們,鎖上了鐵鎖,就準備離開了,門開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這邊,看着士兵們推入了另外一個人進來,又重新關上了門,雖然屋內太暗了,根本看不清新進來的人是誰,但是看着那個人的身形,八九不離十,就是那個留守在基地的同伴不會錯了,沒想到他這麽沉不住氣,這才一天的時間就已經暴露了,本來大家還指望他能夠逃生出去呢,眼看也就沒戲了,他都進來了,誰又能幫助的了他們。
男人跌跌撞撞被推倒在地,倒在了別人的身上,醫生們給男人讓出了一個位置,大家相互擠一擠,将就着用那幾床破被子,依靠在一起取暖,希望能夠度過這個漫長的夜晚,他們身上的鞭痕,散發着濃重的血腥味,所有人身上都是血腥的味道,在房間內無盡的蔓延,那空氣的味道簡直是讓人感覺到窒息,怪不得他們會被關押在這個房間內,原來是想用公廁的味道掩蓋住他們身上的味道,好不把喪屍招惹過來。
醫生們身上的鞭痕在每次碰撞間,都會感覺到疼痛,尤其是寒風打在身上的時候更是倒吸着涼氣,他們的嘴巴被堵住了也沒有辦法說話,就這樣自顧自的發呆,天馬行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爬了一天的山,眼下雖然條件太簡陋了,簡直太慘不忍睹了,但是他們已然是十分疲倦了,黑暗中一個個昏昏欲睡。
而井石回到了房間後,把剛才和美佳子的對話,事無巨細的轉告了武道先生,武道先生聽到後點了點頭,夜色已深,他們也該休息了,尤其是武道先生眼下身體還特別的虛弱,不能堅持熬夜了,于是乎,井石把壁爐添了些柴火,讓火焰燃燒的更旺一些,這樣大家晚上就會睡個舒舒服服的懶覺了,畢竟在末世,這樣的時光是不可多得的,誰也無法保證,明日會發生些什麽,而且他們也很久都沒有如此安心的休息過了,身上暖洋洋的心裏有很安心踏實,于是乎,卸下了疲憊的三個人也陷入了睡眠中。
基地內,變得安靜了,大家各有心思,有的人踏實的睡眠休息,自然也有的人徹夜提心吊膽毫無睡意,有的人連睡覺都留着心安,時刻擔心喪屍會突然襲擊,有的人卻沒心沒肺的做起了美夢,不管怎麽說,天還是會亮的,當太陽升起的那一刻,又是新的一天,生活還是雅偶繼續,不管今日會發生什麽,也不管今日過後是否會遇到危險,總之,既然神明給了大家新的一天的時光,大家就應該好好珍惜,珍惜當下,管它明天會怎麽樣,管它明天會發生什麽,那都是明天的事情了,把每一天都當做人生中的最後一天好好的度過,這樣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才會真的毫無一眼,并不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麽,反而和那些早就便已成為喪屍體的人類來說,他們是幸運的,最起碼,多活了些時日,就應該萬分感謝了。
被積雪覆蓋的富士山上,積雪襯托着天邊的繁星點點,富士山猶如一個銀光閃閃的聖地,那是有神明庇佑的地方,每一個住在這裏的人都是末世的幸運兒。
(本章完)
第 449 章 略顯尴尬的衆人重逢
第419章 略顯尴尬的衆人重逢
而士兵呢則不屑一顧的看着眼前的醫生們,一個個玩味十足,繼續鞭打着他們,雖然他們有不停的反抗,但是在士兵們選擇不予理會,只要醫生們不走,士兵們就繼續鞭打,醫生們也是識趣的,辯護了幾聲,看士兵們毫無反應,內心謾罵了一句,毫無人性,就繼續爬山,這一次,上山的速度快了很多,畢竟那鞭子打在身上是真的疼啊,沒有辦法不去理會的疼痛,一鞭一鞭的抽打在身上,只要醫生們敢慢上一步,二話不說,就是一鞭子過去,醫生們是敢怒不敢言啊,士兵們手上都是有槍的惹不起,惹不起啊。
就這樣,一行人磕磕絆絆也總算是爬到了山頂,醫生們到達山頂的那一刻,已經是遍體鱗傷,身上的衣服全都被鞭子抽動碎了,甚至皮膚也有抽出血來的,只不過,天氣的寒冷,身上的寒冷加疼痛,讓他們對自己身上的傷口毫無知覺,就這樣爬到了山上的時候,醫生們早就挺不住了,一個兩個的,也不管是不是雪地了,也不敢冷不冷了,再也走不動了,倒在地上相互依偎着,睡也不想起來了,好累,又冷又累又疼,反正沒有一個好地方就對了。
那邊照看巡邏的二首長在大家上山的那一刻就已經發現了他們的蹤跡,馬上安排了士兵過來接應,于是乎,一首領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就帶着他們的士兵離開了,這天這麽冷,趕緊回去暖和暖和,就賴這些人,要不是他們走的如此慢吞吞,他們早就回來了,靠着溫暖的火堆,抱着被子,喝着熱茶,吃着晚飯,多好,都是因為那幫醫生,才讓他們在雪山上磨磨蹭蹭,真是太可惡了。
一首領帶隊的士兵全都回來了,完成了任務就可以自由解散,各自休息去了,眼下一首領帶着那個神經病士兵樸如海正在趕往武道先生的房間,而那些被帶回來的醫生們就全都交給了二首領和他的士兵們處理了,二首領過來看了看癱在地上的一行醫生們,白大褂已經被抽出了血痕,身上也髒兮兮的,一堆人狼狽的不行,想來也肯定是已經受到了不少的折磨,但是這些還不夠,現在到了自己的手裏,那就不一樣了,于是乎,二首領讓士兵們把這些醫生們待下去,暫時關押到公廁邊上的那個房間內,。
“把他們待下去,把他們所有人都關在那公廁邊上的房間去,等到明天審問,把他們鎖起來,別讓他們跑了,少了一個都不行。”
二首領說完了話,幾個士兵迅速過來了,點了點頭,兩個人帶着一個醫生,他們的手本來就是綁起來的,是上山之前那一首領叫士兵們綁起來的,沒想到這一路爬上倒是手上的麻繩沒有被拆散,也真是捆綁的很緊了,兩個士兵架着一個醫生,把他們帶到了那個公廁邊上的房間,在檢查了門窗沒有問題後,就把他們的腳也捆綁住,把他們的嘴巴堵起來,省的大半夜的他們大喊大叫在擾民,如此所有的醫生們就都被關押在了這裏,從外部封死了門和窗戶,這下一個人都逃不出來。
他們旁邊的房間是一個公共廁所,基地內所有的幸存者都會來這裏方便,所以這裏的味道還是很大的,所以公共廁所兩側的房間都是空的,沒有人願意過來居住,本來日後把這裏當做儲物間的,卻不想,成為了關押犯人的地方,他們也真是榮幸呢,這裏并沒有壁爐可以取暖,甚至沒有蠟燭可以照明,眼下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屋內并不那麽黑暗,但是等到天徹底黑透了,屋內就會陷入一片黑暗,到時候他們連個點火的蠟燭都不會有,一些人也只能這般熬到天亮了。
房間內十分的簡陋,堆砌着一些廢物,幾個人坐在中間的地上,背靠着背,勉強找到了落腳的地方,他們的四周都是一些搜集來的廢棄的物品,末世沒有垃圾,所有的廢棄物品都是可以重複回收再利用的,所以暫時用不到的就統一放置到了這裏,這裏就顯得有些雜亂無章了起來。不過幾個人落腳的地方還是有的,只是沒有太多的活動空間罷了。
士兵們臨走前,擔心這幾個人會被凍死,還是扔了幾條破棉被進去的,雖然不能保證每個人一床被子,但是凍不死應該是可以的,熬過了寒冷的晚上,明日就是審訊的時刻了,今夜醫生們知道他們就要呆在這裏了,一些醫生開始有些後悔了,後悔不該如此,後悔應該早一點退出他們的計劃,如果退出了,說不定就不會有今日這般狼狽的模樣的,大家背靠着背思考着,因為嘴巴被堵住了,也沒有辦法說話和溝通,只能獨自思考着自己的心事,十分的安靜。
那邊被帶上來的兩個工作人員和那個植物人也都被安置了下來,那植物人并不是不能動需要完全在床上的那一種人,這個植物人十分的奇怪,他的病症就很奇怪,他不能說話也聽不到,甚至沒有意識,但是他的身體是可以自由行動的,也就是說他的手和腳都沒有問題,可以正常生活,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呆呆傻傻的就是覺得精神不太正常,而且他聽不到,也不會說話,也無法表達自己此刻想的是什麽,就像是一個移動版的木乃伊的那種感覺,士兵們也都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奇特的病症,一時間也沒有辦法解釋清楚,于是乎,士兵們在一起商議了很久,最後決定明日的時候,辛苦一下井石把那植物人送到京都的基地醫生那邊檢查一下看看情況再說,畢竟他這樣還真是不敢收留,畢竟這裏的幸存者太多了,萬一這個人有什麽傳染病之類的,這邊的市民和士兵們也就不安全了,而京都基地那邊人少,最主要的是京都的市民已經變異成為了牛人了,還有什麽傳染病是他們害怕的,他們就夠讓人害怕的了。
把那奇怪的病人單獨安排了一間房間,甚至安排了一個士兵過去照顧,剩下的兩個人就正常安排就好了,由于這次行動比較嚴密,所以士兵們還是一如既往的巡邏放哨,帶回來的人也刻意的走着小路,并沒有讓幸存者們察覺到,而此刻的幸存者們在白天的商議結束後,一個兩個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簡單的收拾了自己要命的行李,時時刻刻背在了身上,也無心工作了,甚至吃飯的心思都沒有了,倒是讓這裏的工作人員放松了一次,難得休息了一次,竟然沒有人想要吃東西,眼下幸存者們看着還沒有動靜,不由得擔心了起來,三三兩兩的聚集在大堂內,甚至抱着自己的被褥,打算今天晚上所有人就在大堂居住下來了,這樣萬一晚上有了什麽動靜,大家都是在一起的,沒什麽還害怕的,就算是半夜撤退自己也不會被拉下,雖然工作人員有勸着大家,但是大家并沒有打消鎮守大堂的念頭,于是乎,工作人員只能作罷。
簡單的把大堂給大夥收拾好,大家把各自的行李已經都抱了過來,鋪上了行李,就可以躺下休息了,大堂內也被點燃了壁爐,由于這邊今日人比較多,所以壁爐更是填了好多的柴火,如此倒也是能夠燃燒一夜的,這一夜倒是不需要擔心什麽,于是乎,幸存者們,就這樣選好了自己的位置,鋪上了褥子蓋着被子,和衣而睡,甚至個別的行李包袱還在身上都不曾拿下來過,惹得工作人員哭笑不得,士兵見了也是搖了搖頭沒有辦法,既然他們願意就願意把,也省的分散管理了,如此統一管理更好,其他的人想要回去房間休息也是可以的,于是乎大家開始有了選擇,絕大多數的人會留在大堂,只有小數的人,不喜歡人多,還是堅持回到房間休息,也只能祈求自己半夜不要睡得太死,留心點,有的甚至都不打算睡覺了。
士兵們那邊見到首領帶人回來了,也都撤退回來了,畢竟夜晚天氣還是很冷的,實在是沒有必要站一夜的崗,巡邏一夜,不過門口還是留下了值班士兵守門,其他士兵就各自回去休息了,考慮到值班士兵的溫度問題,臨時弄了一個小火盆進去,如此屋內倒也是不算冷的。
樸如海被一首領帶着去見了武道先生,井石一眼就看出來那個人正是在醫院內朝着自己跌跌撞撞奔跑過來的神經病人,尴尬的笑了起來,如果他當時察覺出那個人就是年輕首領的話,或許會馬上跑過去把人救下來,可是當時的自己卻猶豫了,猶豫猶豫就錯過了,明明他是可以救人了,只是可憐了那年輕的首領多委屈了幾天,不過好在都回來了,把話說開了,就沒有解不開的誤會。
大家重逢自然有很多的話想要說,說了很久,大家都累了,也都各自休息了,見到武道先生沒事,樸如海整個人也就放松了下來,大家都回去了,武道先生感慨山上的生活,如果眼下是在山上該多好,什麽都不用擔心,哪有那麽多的煩心事,于是乎,武道先生看着井石說。
“如果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咱們就離開回去山上生活好嗎?”
井石聽到武道先生如此說,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于是乎,想到了我們還交代了井石帶東西給武道先生,那包裹一直存在那帶回來的少年哪裏,一直忙忙碌碌提心吊膽,還發生了美佳子的事情,井石倒是忘記了,要把那東西拿給武道先生,要不是武道先生說想家了,想回到山上了,想我們一家人了,想回到山上的生活了,他都想不起來要把我們交代的東西拿給武道先生,此刻的井石倒顯得有些尴尬了起來,不好意思的拿出了包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好在那少年是個小心仔細的人,交代了讓他收好包袱,竟然一直都沒有扔掉,甚至都不曾打開,所以那少年也不知道包袱裏面裝的到底是什麽寶貝,不曾打開,也就不曾偷吃了。
井石神秘兮兮的把那個包袱打開,裏面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擺在了桌子上,拿出來給武道先生看,那都是我們一家精心給武道先生準備的,考慮到武道先生在富士山上的基地生活,但是那基地常年冰雪覆蓋,肯定十分的寒冷,軍隊裏面雖然會給提供棉衣,但是想來大家都會是一樣的,年輕人還是可以的,武道先生可是個生病的老人,自然在穿着上邊要比其他的士兵們要穿的厚一些才行,他本身年紀大了,抵抗力就不如年輕人了,再趕上生病,自然是不能凍着的,所以,母親給武道先生準備了一個兔毛坎肩,因為是連夜趕制的,所以做工就有些粗糙,但是好在母親一直都有給我們做衣服,雖然趕制的粗糙了一些,但是還是很合體的,穿在身上還是很暖的,那兔毛的坎肩貼身穿,兔毛軟綿綿的,會很保暖,武道先生看到後,愛不釋手,當即就穿在了身上,上下比量了一下,大小還很合适,于是乎,相當的滿意,面上的笑容不自覺的多了起來。
剩下的東西,井石一樣一樣的拿了出來,當然還有我們家給武道先生寫的那一封信箋,武道先生那那份沉沉的思念拿在手中,內心十分的感動,手指甚至有些顫抖的打開了那信箋,湊到了燭臺前,把上邊的字一個一個,一行一行的看的清清楚楚,看了一遍又一遍,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愛不釋手,那他那神神秘秘的樣子,井石不禁好奇,那信箋上寫了什麽,想要讓武道先生和自己說一說,但是武道先生并不舍得和井石分享他的小秘密,就不告訴井石,井石本來也就沒有多大的好奇心,但是見到武道先生如此神秘,不自覺的開始猜測那信箋上些的什麽內容,好奇心倒是被激發起來了,尋尋覓覓的試探着武道先生,那信箋上到底寫了什麽,武道先生擺了擺手,就是不說。
除了信箋和衣服剩下的就是給武道先生補身體用的食物了,好在富士山上的溫度比較低,那些東西放了一夜,竟然沒有損壞,尤其是我們新鮮采摘的水果,也沒有爛掉,武道先生看着那水果,趕忙放在了嘴巴裏面長了一顆,那是我們自己的樹上結出來的,在末世能夠有水果吃,是件多麽幸福的事情,水果不多,但是确實我們的一份心意,武道先生嘗了嘗,就讓另一邊那已經饞了很久的那少年也過來,嘗嘗看,三個人在房間內吃着水果,細細品嘗那份酸甜的味道,很久都沒有吃到水果了,今日一吃,倒是有些停不下來了,要不是水果不多,武道先生又刻意留了一些出來,想來那些水果會被大家分個精光光的。
而武道先生留出來的那些東西也并非因為自己貪吃,而是他想要分給美佳子一些,嘗嘗看,必經在末世,這些東西都是很難得的,這大雪山的是不可能有水果出産的,美佳子必經幫助了武道先生不少,特殊時期的時候,武道先生住在美佳子的房間,都是美佳子照顧和收留的,所以武道先生從內心是十分感謝美佳子的,于是乎,趁着現在天色還早的樣子,把那東西打包,讓井石給美佳子帶過去,東西不多,算是武道先生的一份心意,畢竟那小嬰兒也一直都是美佳子精心精力的照顧的,別人不知道那孩子的來歷,他可是知道的,那是喪屍的孩子,那孩子的父親是喪屍的首領,是喪屍把那孩子托付給他們照顧的,說不定哪一天,那喪屍會來把孩子接回去的,今日美佳子精心精力的為了那個孩子付出,把那孩子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等到喪屍們把那孩子帶走的那一天,美佳子不知道會有多麽的傷心呢,武道先生每每想到這裏,就十分的同情可憐美佳子,可是事到如今卻沒有更好辦法。
井石聽着武道先生的話,自然知道武道先生考慮的是什麽,連連點頭,趕緊打好了包裹朝着美佳子的房間走了過去,走到門口,敲敲門,試探的詢問着裏面的美佳子休息了沒有,而屋內的美佳子聽到門外是井石的聲音馬上的做出了回應,片刻就把門打開了,把井石邀請進屋入座,給井石倒了熱水,壁爐的火也填了一把柴人,讓它燃燒的更加旺盛。
“怪冷的,趕緊喝點水暖和一下,怎麽這麽晚過來?是武道先生有什麽事情要交代嗎?”
美佳子示意井石趕緊喝口水暖和暖和身子,井石沒有拒絕,走着一路确實也感覺冷了,兩個人的房間距離并不近,剛才又等了半天,井石說出了來意,順勢把那包裹放到了桌上,示意美佳子打開,美佳子打開後,看到裏面的水果不禁有些吃驚,這可是末世啊,這麽水靈靈的水果看着就誘人,雖然自己很想要嘗一嘗,但是怎麽也要問明白這東西的含義才能吃吧,要不然受之有愧把,武道先生能找到這東西一定也是費了一番心思的,或者是誰贈與武道先生保養身體的也說不定,要是讓給了自己,不是白瞎了東西,白瞎了送人的那個人的一番心意,美佳子拒絕者,不想收下禮物。
井石看着美佳子不收那東西,自然知道美佳子此刻的心裏想的是什麽,于是好言相勸,說着是武道先生的意思,武道先生是特意分出來給美佳子一份的,感謝美佳子多日的照顧,如果不收下,武道先生內心肯定是不會不開心的,會覺得美佳子嫌棄東西小,不想要收下,美佳子一聽到這話,慌忙表示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那東西太過珍貴,自己不敢手下,受之有愧,最後兩個人推推搡搡一番後,井石還是強迫了美佳子收下,日後武道先生還的麻煩美佳子照顧呢,如果美佳子今日不收下的話,以後武道先生和他們也不好意思在找美佳子幫忙了。
美佳子聽到了這番話,才推推辭辭的收下了,她并不想因為這件事讓武道先生胡亂猜忌自己,畢竟以後大家還是要常接觸,都住在一個基地裏面的,擡頭不見低頭見的,總會有誰需要誰幫忙的時候,到時候在還也是一樣的。
美佳子的欣然接受,讓井石放心了不少,如此任務算是完成了,兩個人有閑聊了幾句,井石有意識的和美佳子透露了他們接下來的打算,等到這些事情徹底結束之後他們就會返回山上的家裏,這邊如果沒有什麽特殊事情需要過來處理的話,想來以後是不會來的了,畢竟嚴格的來說,井石只是武道先生的專屬司機,如果武道先生不出門的話,他是不會駕駛直升機到處走的,而武道先生這一次也受了傷害,需要好好休養,在基地無疑不是一個好好休養的地方,還是回家去,每天見不到這麽多糟心的事情,對于武道先生的身體恢複是有好處的,所以武道先生也肯定是要回家去休息的,那個時候他們就會一起離開。
美佳子聽到井石的話,顯得有些沉默,是的沉默,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就好像突然認識的好朋友,突然就要離開的樣子,最後就剩下了一個孤單單的自己,顯得有些孤零零的,她在基地這邊發生了好多的事情,如果他們都走了,其他人在欺負自己的話,可能就不會再有人幫自己出頭了,也因為那些事,所有人和她只見都有了隔閡,曾經的室友也不在友好了,如今大家見到她都是躲着走的,他們走了,她就真的一個人孤零零的了,沒有朋友,甚至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如果他們真的離開了,那自己又該怎麽辦呢?此刻的美佳子內心是糾結的複雜的,甚至帶着一絲絲的難過。
(本章完)
第 448 章 如此過分奴隸嗎?
第418章 如此過分奴隸嗎?
主要還是一首長起了私心,雖然不能把這些人全部都殺掉,但是在自己的權利範圍內,小小的懲戒一下,變向的懲罰他們一下還是可以的,算是小小的報複一下了把,這些人不着急收拾,早晚有他們的好下場,如今是利用着他們,所以還不能把他們怎麽樣,等着血清研制出來後,第一個上斷頭臺的估計就是他們了,就憑他們害死了很多的無辜的實驗人,害的幸存者被毒啞,變成植物人,害的武道先生這般,就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山上的路,士兵們早就已經習慣了,這麽長時間,他們也都十分的适應了上山下山的這種常規操作,并不覺得寒冷和疲憊,可是對于身上穿着單薄的醫生們來說,就顯得十分吃力了,他們一個個都是長時間不參與運動甚至很久很久都沒有這般長途跋涉過了,爬山對于他們來說不光是體力和耐力的折磨,他們穿的單薄,寒風打在身上,讓人瑟瑟發抖,感覺身體都已經被凍得麻木了,整個人毫無溫度,十分的冰冷,不由自主的打着顫抖,爬上的速度自然就慢了很多,但是士兵們哪裏肯放過這些人,眼下他們都是罪人,十惡不赦的罪人,這樣的懲罰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小意思,他們就應該死去,被槍斃才能解大家的心頭之恨,如此考驗,簡直就是太幸福了。
士兵們在後邊不停的催促着他們。
“快一點上山,在快一些,速度快一些,別磨磨蹭蹭的,幹什麽呢,一個個磨磨唧唧的,你們這麽爬,什麽時候才能到啊,弟兄們還等着回家吃口熱乎飯呢,你們快一點,別耽誤了大家。”
一首長給了一個士兵一個顏色,士兵立刻會意的點了點頭,朝着那上山的人群大喊着,大罵着,不停的催促着讓醫生們快一些在快一點,甚至不惜拿出了槍支握在手裏,如果發現哪個醫生拉下了,落在最後那個,士兵就會用自己的槍抵住那個醫生的後背,那樣子讓人瑟瑟發抖,狠怕那槍支會一下子就打到自己身上,把自己殺害,簡直是敢怒不敢言啊。
“快一點,你們屬蝸牛的嗎?怎麽這麽慢?動物都比你們爬得快,如果你們不能趕在天黑之前上山,那麽今天晚上你們就在大雪地裏面休息吧,天寒地凍的大雪地,喪屍是吃人的,大型動物也是吃人的,就算不被吃掉,你們也會被超低的溫度凍死。你們死了,我們就把你們的屍體扔下山去。”
另外一名士兵朝着上山的人群開始催促了,甚至不惜威脅和吓唬他們,士兵們相繼開始催促了,不停的催促自己前邊的一聲快一點爬,怎麽這般笨手笨腳的,難道不會走路嗎?難道不會爬山嗎?難道想睡在雪地裏面嗎?前邊努力爬山的醫生們,頂着淩冽的寒風,臉被凍得通紅,耳朵都要凍掉了,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在前邊不停的趴着,甚至士兵們使壞,看着前邊醫生爬山笨手笨腳的,甚至一腳把他們踹在地上,前邊的醫生迅速倒在了雪地裏面,來了個狗啃泥,整個頭都被紮入到了那雪堆裏面,松軟的雪堆一下子讓整個人都陷了下去,無法自拔,旁邊的士兵們跟看到後,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那樣子,好似在看一場鬧劇一般,讓人過瘾啊。
那醫生在雪地裏面掙紮了很久,最後被其他的醫生合力拽了起來,起身後的他,頭頂到上半身全都是雪,凍的更加冷了,他連忙用凍得通紅的雙手清理身上的雪花,努力爬上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身體熱起來,前邊的醫生已經走不動了,天冷路滑,腳下都在打顫,他們并沒有專業的雪地鞋,穿着單薄的鞋子,甚至控制不住的打滑,整個人只能彎腰爬行,手腳并用,如此,背上出了好多的汗,那汗水被寒風一吹,瞬間就接了冰碴,緊緊的貼在皮膚上,讓人更加寒冷。
此刻,士兵們好似早就預料到了這般情況一樣,一個個的拿着他們的軍用水壺,站在原地喝水,水壺是帶有保溫作用的,打開蓋子的那一刻,水壺裏面的水還冒着熱氣,溫熱的水喝在口中,暖在身上,一口接着一口,好似故意攙着那群醫生一樣,喝水的動靜不自覺的大了很多,那邊的醫生們早就口幹舌燥了,一個個眼巴巴的看着士兵們有滋有味的喝水,想要要上一口,但是想來那士兵也不會同意的,無奈,只能發了狠似的,扒開地面上幹淨的雪層往嘴裏塞着,雪入口即化,也就變成了水,雖不及那熱水溫暖解渴,但是也可以望梅止渴把,喝了會水,休息夠了的士兵們繼續啓程,這一次他們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鞭子,好似人手一個的那一種,或許是他們出來的時候就預料到了會有此刻,所以随身佩戴的把。
士兵們把衣服內的鞭子掏了出來,拿在手裏,不時的朝着雪地中抽打,那鞭子砸在冰上啪啪作響,地上的冰瞬間就有了鞭痕,醫生們看了不禁頭皮發麻,這麽大的力氣,要是打在人的身上那該有多疼啊,沒錯,該沒等到那些醫生們思考的時候,士兵們的鞭子就已經朝着他們的身上鞭打了下去,啪啪啪,鞭子抽動的聲音響徹整個雪山,醫生們毫無征兆的被打了一鞭子,雖然打在衣服上,但是身上還是很疼的。
“你們瘋了吧,這都什麽時代了,居然還玩這一套,你當我們是奴隸是嗎?簡直太過分了。”
醫生們最終忍無可忍,大家轟鬧着朝着那士兵大喊大叫,想以此來證明自己內心的不滿,太過分了,竟然對我們用鞭子,不知道那鞭子只能打在畜生的身上嗎,我們可是人類啊,我們可是醫生,最重要的人物,你們竟然這般對待我們,還讓我們爬什麽山,簡直太過分了。
(本章完)
第 447 章 呆若木雞與不可置信
第417章 呆若木雞與不可置信
“等一下,今日取消所有外出的工作,你們都回去吧。”
幸存們聽到士兵如此說,疑惑不解,趕忙上去問。
“長官,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今天突然變得這麽緊張?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難不成是那喪屍又攻到了山山下嗎?”
幸存者們顯得異常緊張,尤其是說到喪屍的時候,手心都在冒着汗,希望他們的猜忌是錯的,喪屍不會來的,喪屍都已經被炸死了,喪屍怎麽可能還活着,絕對不可能的,這只是他們随便說着玩的,不是真的。那士兵聽到幸存者的話,依然面無表情,規規矩矩的站着軍姿,回話道
“不信謠,不傳謠,這是上級的命令,你們只要遵守就可以了,不該問的不要問,該是你們知道的遲早你們都會知道的,回去通知所有人,今日任何人都不需要外出工作了,所有人都留在這裏,什麽時候可以出去自然會通知你們的。”
幸存者們聽到士兵冷言冷語的回答,并沒有透露一些有用的信息,頓時失望而歸,一個個的回去了,連外出的工作都取消了,任何人都不能離開這裏,這下肯定是要出大事了,于是乎,趕忙跑回去,此刻其他的人都在大堂內繼續着其他的工作,基地內部所有的一切都要完全自給自足,眼下軍人們又要重新開辟出來一條可以通往山下的路,那所需要的工具,自然要這裏的市民幫着準備了,光是麻繩就需要很多,還有一些板材之類的都是要提前炮制晾曬的,還有其他基地內的瑣事都需要有人來處理,所以這個時間大家就會集中在大堂內,共同工作,一邊說話,一邊完成手中的活計,相互比較着,大家相互監督,工作也就能快點了。
幾個幸存者跑回大堂的時候,一把推開了們,衆人見到他們兩個氣喘籲籲的樣子,不明所以,趕忙詢問出話來。
“你們不是外出伐樹去了嗎?怎的這般氣喘籲籲,難不成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
一個人說出話來,其他人也都停止了手上的活計把目光放到了他們兩個人身上,一臉的焦急,幾個年輕人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大大的喘了幾口氣,這才說出了剛才出門被拒絕的事情,那士兵明确的告訴大家今日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外出。
“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剛才我們幾個想要出去伐樹,但是被士兵們阻攔下來了,他讓我們轉告大家,今日所有人,不管是誰,一律不能外出,都要留在這個基地內,你們說,如果不是外頭的世界出現了什麽問題,他們為何不讓咱們出去,還是怕咱們發現些什麽。”
那人氣喘籲籲的說完了話,一副自己要不行了的樣子,擺了擺手,順勢坐在了地上,大堂內的大家聽到了這番話,開始了竊竊私語各種猜忌油然而生。
“是啊,如果沒事的話,他們為何不讓外出,如果沒事的話,為何今日一早氣氛就搞得這般緊張,為何今日還有士兵巡邏和站崗了,好陣子都沒有了,難不成真的出現了什麽事情?”
“出事情怕什麽?咱們的士兵連喪屍都炸的死,還有什麽可怕的,你們啊,別太小題大做了,要我看啊,就是首長擔心士兵們在這樣呆下去太慵懶了,所以搞個訓練,咱們出去了,還要保護咱們,影響人家,所以就留下咱們在這裏,如果有事的話,人家能不說嗎?”
“對,我覺得也是,要是真出事,那就是帶着大家趕緊跑才對,怎麽會讓咱們在這裏等死呢?肯定沒事的。”
“要我看,也許是有問題,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他們這樣一定是遇到了什麽,聽說上一次喪屍都圍到山腳下了,他們還不知道呢,這一次,興許喪屍來報仇了吶。”
“不會吧,喪屍不都被炸了嗎?怎麽可能還會有。”
“炸?你想啊,城市中那麽多的喪屍,他們炸的完嗎?興許逃出去一個兩個的活口,然後他們繼續發展最後有了實力過來報仇呢,也說不定,那喪屍咬了人就變異,想要多少同伴不是分分鐘的,哪能像是咱們這樣,一個個的真心實意的去結交,人家那一口一個同伴多快啊,找個人多的地方,一夜之間,就全都是同伴了,還是很有可能的。”
“啊?不能把,哪有你說的那麽邪乎,吓死人了,那咱們現在該怎麽辦啊?”
“我覺得把,咱們不能這樣幹等着,得去要個說法,明确得讓他們告訴咱們的等到什麽時候,還有一會你們都回去,還有你們,把要命的東西收拾好,随時帶着,真要是逃跑了,也省的落下,在跑還不知道讓咱們躲到哪裏去呢,說不定要啥啥沒有呢。”
“對,對,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兩手準備着,管啥咱們都不怕,我這就回去。”
“嗯吶,我也是。”
“等等我啊,帶着我,別拉下我。”
“你快點吧,啥事就你最慢了。”
“走走走,咱們也趕緊。”
“争分奪秒啊,兄弟。”
聽了幾個年輕人的話,讓幸存者們的心思都開始活泛了起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讨論了起來,越讨論越激烈,不自覺的達成了共識,這個默契啊,也是大家在一起居住了這麽長時間培養出來的把,他們剛有了好好的生活,可是不想就這樣白白等死,是時候該做些什麽去了,哪怕是逃命呢,也要提前收拾了行李,做好充足的準備,別到時候真的逃命了,什麽都來不及收拾就麻煩了,這一次他們都躲藏到這雪山上了,下一次指不定還在哪裏呢,說不定條件越來越惡劣,一定要做足了準備才行,他們可比不上那些身強體壯的士兵們。
于是乎,剛才還熱鬧的大堂,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大家表面上雖然不說,但是內心都十分的着急,每個人都回到房間房門禁閉,把救命的東西偷偷的藏到身上,誰也不告訴,萬一讓別人知道了,遇到事情了,他們大肆搶劫怎麽辦,這年頭,哪有什麽真心換真心,不過是沒有涉及到彼此的姓名和利益,很要是涉及利益的時候試試看,再好的夥伴也都鬧翻天的時刻,更別說在這末世了,凡事都要多留一個心眼,活着比任何事情都重要,都值得。
山下,士兵們乘坐着運兵車,轟轟烈烈的來到了軍區醫院,下了車,司機把車停好,就在邊上等待了,他只是一個運兵車司機,雖然不需要參與行動,但是還是要随時聽命,不能擅自離開的,一會說不定會突然撤退,或者需要什麽搬運工作,自己還是要上的,可不敢離開這裏。
再一次來到了軍區醫院的運兵車司機,不經意的想到了前幾日,他在這裏結實了井石,那個開直升機的駕駛員,兩個人初次見面他就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本以為兩個人從此不會再見,沒想到,這一次居然出任務出到了這裏,也不知道,這一次兩個人還能不能再次見面,此刻的司機滿眼透露着興奮和急不可耐,或許他還會在遇到那個相見恨晚的小夥伴的,一定會的,我們是有緣分的,在茫茫了無人煙的末世,我們都可以相遇,就是天大的緣分。
一首長帶着士兵們,集體下了運兵車,一首長發出命令,讓士兵們包圍軍區醫院,一個喘氣的都不能放出去,一定要嚴防死守,士兵們以為這裏是喪屍的根據地,一個個信心滿滿,雄心壯志的大聲呼喊着,遵守命令,一只蚊子都別想飛出這裏,讓首長放心,一首長聽到了士兵們的保證,滿意的點了點頭,帶着另外一小分隊的士兵一腳踹開了軍區醫院的大門,大搖大擺的進入了。
那邊士兵們率先一步,已經包圍了軍區醫院內的所有重要通道,大門側門以及後門,全都包圍了起來,這一次一首長是發了狠的要下來,所以帶的人也是足足的,眼下還剩下一部分人原地待命,一首長看到士兵們已經把醫院層層包圍了很是滿意,這一次量他是什麽大羅神仙,也別想逃過我的天羅地網。
一首領信心滿滿,帶着士兵們進去了,從一樓開始,挨個房間搜索人類的蹤跡,每一間房間的房門都要被踹開,就連消防通道都不放過,每層檢查完畢,沒有可疑的人物,就會留下兩個士兵把守着,別讓其他人混進來,如此,醫院內也就幾層樓,需要的士兵也并不多。
士兵大軍浩浩蕩蕩的來到了三樓,這裏就是重症病房了,一般重症的人都會在這裏治療和隔離,這裏的條件也相對于下面的病房好很多,都是單間,一人一間的房子,裏面設施齊全,末世下卻成為了醫生們休息的地方,來到三樓,一首長大喊一聲,士兵們又開始踹門踹房間了,這一次,三樓總算是有了動靜,醫生們一個個聽到了士兵們的動靜,從研究室走了出來,他們面帶微笑,眼神中卻充滿了錯愕,因為他們并不知道眼前的這些士兵們都是幹什麽來的,也并沒有接到同伴的通知,今日會有這麽多的士兵來到這裏,這些士兵是幹什麽來的,算了管他呢,既然來了,也不能趕人家走,那就留下來,問問看把,興許只是來詢問一番就離開了。
醫生那邊把一首長客氣的請到了會議室,端茶倒水,最後問起話來,一首長這一次直截了當的提出要見武道先生。
“我這一次是來探望武道先生的,哎,我知道你肯定又想說武道先生現在的狀态不好,不适合見人,這些話,你們都說過很多次了,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怎麽的,你們這麽大個醫院,這麽多的醫護人員和專家都是吃閑飯的嗎?一個人能有多嚴重,怎麽就不好了,這一次我不光要來看望武道先生,還要看看之前在這裏一直接受治療的年輕首長,他可沒有武道先生嚴重,他那麽年輕,恢複起來一定很快的,況且人來的時候可是好好的,你們不要和我說,那個人也不行了,你們這可是醫院,軍區醫院,可不是昧着良心的地方,今日我兩個人都要見,你們馬上安排把,就今天,別跟我說其他的,我不聽。我這一次來了,可是帶着人來了,見不到人,我可是不會走的,你們要是敢糊弄我,就好自為之把。”
醫生們看着一首長咄咄逼人的樣子,在看看他帶來的士兵,個個氣勢洶洶,手上舉着武器,就知道今日是無論如何都逃不過去的了,索性一狠心,按照糊弄井石那一套,繼續糊弄一首長把,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武道先生偷逃出去了,他們也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也只能繼續糊弄下去了,那個年輕的首長倒是好說,人還在這裏,見也是可以,只是人已經瘋了,他見了,看到人瘋了,想來又免不了一陣訊問,這可怎麽辦?
眼下醫生們犯了難,而他們的表情全被一首領看到了眼裏,一首領冷哼着,在心中不禁的想到,看來這裏确實是有不小的貓膩,自己還是來晚了,讓武道先生和兄弟們受了這麽大的罪,這一次一定要把人帶回去才醒,絕對不能再待下去了,好人都待廢了,這一次說什麽都沒有用,自己就是來拿人的。
那邊醫生們為難的面面相觑,一首領一個人坐在醫生的辦公桌前,看着他們在自己面前相互叽咕眼神借此來交流,等待了一會,一首領等不下去了,這要等到什麽時候,暴脾氣的他,開始變得煩躁了,把醫生桌子上的文件夾一把摔到了地上,開始指揮着士兵們。
“好啊,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啊,你們去搜,每個房間都不能放過,把兩個人給我找到帶回來,實在是不能自己過來的,就把床擡過來,我就不信了,這麽大點的醫院,會找不到兩個人不行。”
“是。”
士兵們聽着長官的話,大聲的回應了一句,就紛紛離開了,只留下那個守門的士兵,始終站在門外,看守着這裏的醫生們,一個都別想放過,醫生們此時有些害怕了,開始害怕了,可是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把武道先生失蹤的事情交代出去,也只能聽天由命,內心期盼着那年輕的首長有發了瘋,離開這裏了,對,那個井石看到的神經病人就是那個年輕的首長,除了他們,這裏已經沒有其他的病人了,瘋子的話,不可信,那年輕的首長身體也太虛弱了,他們還只是注射了一次藥劑,他就已經不行了,瘋了就沒有辦法實驗了,意志力太差,還是個軍人呢,連一次藥劑都挺不住,真是廢物,醫生們不自覺的在內心抱怨那年輕的首長,胡思亂想起來。
等了一會,屋內安靜的異常,一首長眼睜睜的看着眼前這幫醫生們,恨得牙根癢癢,事到臨頭了,他們還是死鴨子嘴硬,看看他們到底能堅持到什麽時候,士兵們接到首領要砸門的命令後,也沒有很客氣,除了包圍的士兵保持不動以外,其他的士兵一起上,大家紛紛踹開了房門,踹不開上鎖的房門就用子彈擊穿鎖眼,然後打開房門,就這樣,倒是真的帶回來四個人回來,軍人們把帶回來的那四個人一把扔到了一首領的面前,醫生們見到來人,心下徹底完了,醫院內就這幾個人,還是被發現了,被找到了,這下他們的事情就要暴露了,徹底完了,一個個醫生此刻面如死灰。
“擡起頭來,你們看看我是誰。”
一首領看着眼前的四個人,在看看他們後邊的醫生們的表情,就知道看來他們的陰謀掩蓋不住了,他們完了,于是乎把目光放到了那四個人身上,和他們說着話,眼前的那四個人低着頭,并沒有擡起頭,并不知道眼前的那個人是誰。
“別怕,我是好人,你們擡起頭來看看我,我是來幫助你們的,這一次我是來解救你們帶你們回去的。你們只要把他們的罪行指認出來就可以了。”
一首領看向衆人再一次壓低了聲音,盡量讓自己溫柔一些,粗狂的漢子,這一次也真是用足了心思,不想讓自己的聲音吓壞了他們,眼下的他們已經是驚弓之鳥了,聽井石說過,這裏面還有一個精神不太正常的神經病人,自己說話就要更加注意了,萬一把那病人吓犯了病,瘋癫了起來就麻煩了,畢竟大家都知道瘋子的話,不可信,眼下他還需要他們出面指認那些道貌岸然的醫生才行的,他們都是這件事最關鍵的人證,每個人的證詞都很重要,絕對不能出現意外。
四個人聽到這番話後,終于擡起了頭,目光看向了眼前的那個男人,那個自稱首領的男人,食堂內的兩個人看到一首領的那一刻,試圖張開嘴巴說話,但是咿咿呀呀的說了半天,都無法發出什麽話語,這個時候的他們十分的着急,用手筆畫,試圖讓眼前的一首領看明白,試圖用唇語嗎,試圖讓自己發聲,但是掙紮了半天,比劃了半天,忙了一頭大汗,一首領都看不懂他們想要幹什麽,這是說的什麽啊,一頭霧水。
那邊醫生們看到後,不禁的笑了起來,嘲笑着看向一首領。
“哈哈,就憑你找到的這四個人又有什麽用呢?他們兩個人是啞巴,那一個是神經病,剩下那一個是植物人,誰又能站出來替你作證來讨伐我們的罪行,你看看他們四個人,殘兵敗将,不中用了,就算我告訴你,我們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所以特意毒啞了兩個,把一個人變成了植物人,折磨瘋一個人,你又能把我們怎麽樣,證據呢,你的證據呢,沒有證據,你憑什麽抓我們,憑什麽定我們的罪責,你憑什麽。”
一首領聽到了他的話,愣住了,是啊,沒有證據,就算是他們說是他們幹的,又有沒什麽用呢,法律是講究人證物證存在的,不可偏聽一面之詞,萬一是他們破釜沉舟故意這樣說的呢,這樣是沒有辦法懲罰他們的法律是不可以這樣做的,反倒是會因為自己沒有證據,誤抓了人,懲罰的卻是自己,此刻的首領,并不甘心,接着命令其他的士兵。
“去搜,給我搜搜看,他們有什麽可疑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出些蛛絲馬跡。”
士兵們點頭,轟然而散,那兩個食堂的工作人員,這一次震驚了,想不到他們來到醫院後突然變啞了,居然是被那醫生們毒啞的,自己始終還以為是那炸彈中含有的病毒讓自己變得啞了起來,沒想到居然是他們,虧得自己如此盡心盡力給他們準備食物,沒想到啊,居然是他們,他們當初還騙我們,是因為那炸彈的毒氣成分造成的啞不會說話,卻不想,他們才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太毒了,一個個還是醫生呢,怎麽對得起他們身上的這份職業,兩個啞巴工作人員,惡狠狠的朝着那醫生們撲了過去,和他們扭打在一起,試圖發洩着自己此刻的情緒,但是他們兩個人那裏是醫生們的對手,醫生們有好幾個IE人,幾下就被他們壓制住了,啞巴工作人員不甘心的用自己的身體,用腳踢用頭頂,甚至用牙齒咬,借此來發洩他們此刻的憤怒情緒,一首領見了也只好讓人來開了他們,讓彼此平靜一下心态。
另一邊那個神經病人,突然擡起了頭,目光囧囧有神的看向眼前的一首領,說出了他的話。
“我真的可以信任你嗎?”
一首領被這麽突如其來的問話震驚住了連忙回頭,看向剩下的兩個人,不知道剛才那句話是從誰的嘴巴裏面說出來的,但是既然能說話,就好辦了,于是沖着他們點了點頭,非常誠懇。
“是的,相信我,我會替你們主持公道的,我這一次來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這些道貌岸然的家夥,我早就看他們不爽了。”
那神經病人聽到後,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對着一首長敬了一個标準的軍禮。
“不裝了,裝的太久了,累了,軍區樸如海,再此和首領報道。”
一行人聽到了這一聲标準的話語後,頓時呆若木雞,看向那神經病人,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本章完)
第 446 章 漸漸浮出水面的真相
第416章 漸漸浮出水面的真相
衆人在一起商議了很久,最後把很多困惑的問題勉強的解釋清楚了,把所有的事情串起來再回頭看這個事情的時候,就會變得如此清晰,真相漸漸的浮出水面,每個人的內心或多或少的都已經有了答案,只不過他們需要時間去了解真相,确認他們心中的那個可能,于是乎,一行人在一起神秘兮兮的制定了明日計劃,趁着天色還早,早早的離開了,畢竟會議室那邊還在等待他們回去繼續着會議,他們回去了其他人指定還會問東問西,少不了的麻煩,那一邊美佳子給井石和那少年安排了一個房間居住,等到夜色徹底黑下來,武道先生也就可以僞裝着離開美佳子的房間,過去和井石同住,在堅持堅持,等到武道先生的身份事情解釋清楚了,武道先生才能和以前一樣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但是現在還不行,他的出現也只會造成非議和內亂,他需要在合适的時間出現,才能夠讓大家相信他真的不是喪屍體才行。
晚飯時刻,由于受到了白天事件的影響,美佳子的事情在衆人口中發酵,且越傳越兇,越穿越離奇,本來沒有的事情,也能夠讓其他的幸存者憑借着自己豐富的想象力揉捏亂造在一起,并且傳的有聲有色,如果不是當事人,只怕連自己都要相信了把,食堂內,美佳子負責給每個幸存者分發食物,大家排好隊,等待着分發食物,每一個人接過一份食物的時候,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美佳子,甚至排在後邊的人對着她指指點點,竊竊私語,這對于臉皮本身就很薄的美佳子來說,實在是非常的尴尬,無地自容,甚至接受不了這麽多人當着自己的面議論,甚至有歲數大一些的婦人,直接了當的上來就問,美佳子到底中意的是誰?
羞愧,尴尬的美佳子最終忍受不住這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的一些暗示的話,憤然離開,這是第一次她在工作中撂挑子,看到她走了,那幫幸存者反而更加自在和大膽了,說話也不覺得放大了聲音,從原來的竊竊私語,變成了明目張膽的讨論,甚至有個別的人認為美佳子不解釋就是默認了,事情就是這麽回事,謠言一時間無法平息,美佳子一個人忍着眼淚跑出了食堂。
“別哭,我很好,我不怕,哭是懦弱的表現,嘴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願意怎麽說就怎麽說,我不聽就好了,我憑什麽哭啊,真正該哭的是那些惡人才對,總有一天他們會得到神明的懲罰的,我不哭,我沒錯,他們說的都不是真的,他們這樣議論,會得到神明的懲罰的。”
美佳子自說自話,一個人躲在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偷偷的抹着眼淚,自己安慰着自己,但是此刻她的心真的很難過,越是這樣自我安慰,眼淚就越會往外流,甚至不自覺的奪眶而出,此刻的他好想家,好想那些用真心對待她的人們啊,可是如今,他們全都變異成為了喪屍。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只剩下我一個人,為什麽你們要丢下我,為什麽我沒有和你們一樣,我不要,如果我和你們一樣,或許我今日就不會這麽的難堪,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你們要丢下我。”
美佳子一個人握着拳,朝着樹林內的大樹,一頓拳打腳踢,發洩着自己的情緒,如果自己是喪屍就好了,喪屍是不會有感情的,如果自己是喪屍,自己就可以把那些人全部都吃掉,連渣渣都不剩下的那一種。
“喂,發洩夠了,就回來吧,別在折磨那棵樹了,它也很無辜,憑白無辜的挨了一頓打,它也會疼的。”
那邊井石在食堂內沒有發現美佳子的身影,在聽到大家口中的議論,自然知道美佳子不在這裏的原因,不放心的他試圖出來找找看,別到時候她在想不開,就不好了,此時是大家的飯後休息時間,所有人要麽在食堂,要麽在自己的房間休息,街上很少能看到人的,井石一個人無聊的四處游蕩,剛剛到達樹林就聽到有個人在哭泣,大聲的喊叫,想來不用猜,也知道眼下的這個人就應該是美佳子沒錯了,于是乎,井石這才靠近了過來,但是他并沒有立刻出現,反而是躲藏在暗處,給了美佳子發洩的足夠時間,讓她調整自己的情緒,人有情緒不怕,關鍵是要學會發洩才可以,發洩出來了,不積壓在心底,就不會有事了,于是乎,井石就默默的站在那邊等待,看着她梨花帶雨,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如果不是今日的事情,想來她也不會如此,或許自己出現幫忙,并不是一件好事,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才在暗處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了出來,默默的和美佳子說這話。
“你,來了多久了,你都看見了?”
這邊沉迷在內心世界的美佳子,突然聽到了井石的聲音,吓了一跳,趕忙用手囫囵的擦了擦臉上的淚花,尴尬的朝着井石發問,那樣子仿佛是一只偷吃魚的貓被人發現了一般。
“沒有,就看到你哭來的,至于之前就不清楚了。”
井石回答這美佳子的話,盡可能的讓自己的存在感變得很低,不要因為自己的突然出現在引起她的不開心的小情緒,美佳子聽了這話後,點了點頭,重新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深呼一口氣,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我好了,咱們走把,回去吧,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起被,我不怕。”
井石看着美佳子這般逞強的樣子,不自覺的嘆了口氣,開始擔心,如果他們離開了,那她一個人獨自在這裏該如何?那些人是否還會放過她?那些幸存者是否還會繼續議論刁難她,她在這裏真的開心嗎?思緒一點點的飄向了遠方,遲遲沒有回答美佳子的話。
美佳子遲遲等不到回應,就再一旁呆呆的看着井石,今天的他為了自己挨了打,臉上還青紫着,自己總點表示些什麽感謝的話,畢竟他們解決了事情就要離開了,日後在什麽時候相見,就不知道了,很有可能再也見不到了,自己總應該找個時間道謝才行,算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
“那個,謝謝你,幫了我,害得你自己也受傷了。”
美佳子突如其來的話,徹底打斷了思考着的井石,井石的思緒被中斷,倒也是沒有聽到美佳子說的什麽,自己摸了摸鼻子,突然說了一番話,就倉皇失措的離開了。
“下次,想哭的時候,擡頭看看天,眼淚就會流回到眼眶裏面,那樣就不會難看了。”
“啊?”
井石突如其來的話,讓美佳子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眼角再一次的濕潤了,不自覺的有了淚,她學着井石說的話,仰起頭,看着天,這一次眼淚倔強的沒有掉下來,在那一刻,她仿佛明白了什麽,看着天邊那閃着金光的太陽,微微一笑,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倔強,在那一刻雲淡風輕,好似一切重新來過,想哭的時候,擡起頭,看看天,那樣眼淚就會流回到眼眶裏。
一切恢複了正常,夜好似更漫長了一些,一夜好夢,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基地這邊的軍營頓時熱鬧了起來,昨日的那兩個首領今早已經整裝待發,呆在一令昏昏欲睡的手下們,穿戴整齊,手持兵器蓄勢以待,他們的動靜很大,導致很多幸存者一大早就被吵醒了,看着眼前這陣仗,不知道,士兵們又抽什麽風,如今不已經是和平年代了嗎?喪屍也不會來襲了,他們這麽一大早是要幹什麽去啊?難不成閑的身上癢,想出去拉練拉鏈?
對于軍人們的訓練,幸存者們若有耳聞,今日一見,只覺得他們是日常軍訓,并沒有當回事,索性關起了門窗,繼續睡覺,趁着時間尚早,外面的空氣還比較冷,這麽冷的天氣還是在被窩裏面最舒服,一首領帶隊離開了,二首領帶着隊伍包圍了整個幸存者基地,不管是大門,還是後門,統統的戒備上了,還設置了巡邏隊,對富士山通往山上山下的路做了巡邏,防止有什麽可乘之機,眼下一首領帶着士兵們下山去了,山下,司機已經準備好了運兵車,前來等待了。
由于這次事發突然,一首領擔心士兵們會有人和山下的醫生們串通好,提前通報了消息,所以這一次出來的時候,一首領留了個心眼,并沒有和士兵們說實話,并沒有告訴士兵們此次下山是為了搜查包圍那軍區醫院的,害怕有人會把行動提前洩漏下去,讓下邊的醫院做好了迎接準備,他們及時的消滅了證據,那麽他們将什麽都找不到,只有這樣突擊檢查,才會有跡可循,但是自己貿然指揮着這麽多的士兵如此大陣仗的下山,勢必要給他們一個交代的,于是乎,一首長靈機一動,說帶着士兵們下山查詢喪屍的蹤跡,為了下一次他們對抗喪屍,坐着準備,士兵們聽到此處時,信以為真,他們早就憋不住想要下山去清剿喪屍了,上一次他們爆炸了城市中的很多喪屍,士氣大振,士兵們想着趁熱打鐵一舉拿下喪屍軍團,清剿掉所有的喪屍,但是武道先生制止住了他們,一句窮寇莫追,讓他們失去了和喪屍很大幹一場的機會,這件事在內心一直都耿耿于懷,這一次終于有了機會,怎麽不興奮,怎麽可能錯過,于是乎,一個個士兵,這才緊急集合,整張待發,仰首挺胸氣勢昂揚的朝着山下走去,不時的和同伴讨論着,這一次一定要拿下多少個喪屍才行。
一首領帶着士兵們下山圍剿喪屍了,二首領帶隊的士兵們自然就不能清閑下來了,雖然他們沒有機會上戰場,留守在了家裏,但是他們也是很重要的,他們是基地的最後一道防線,看似是支援部隊,但是卻是最關鍵的,萬一喪屍一路打到了山上,他們也好及時的迎戰,給大家争取更多的撤離時間和機會,他們雖然沒有機會上戰場大殺四方,但是保家衛國的也是衆人眼中的英雄好漢。所以他們并沒有因為沒有被選中上戰場而氣餒,反而滿腔雄心壯志,保護家園,巡邏隊在山上開展了不定時巡邏,所有人都沒有偷懶,沒有抱怨,默默無聞的為了整個基地付出着,那邊前後門都安排了站崗放哨的士兵,今日是個特殊的日子,所有人都将不能離開基地。
天色一點點的亮了起來,基地內的幸存者們也都陸續的起床了,今天一起來,就覺察出基地今日的氣氛不是很對,一副莫名的緊張感湧上心頭,讓人說不出的忐忑,基地外部,有了士兵站崗放哨,基地裏面也都有了士兵不定時的巡邏,難不成今日有什麽重大的事情發生,還是說軍隊這邊在搞什麽演習不成?幸存者們一個兩個的圍在一起各種猜忌,甚至連說話聲音都刻意壓低了很多,大家衆說紛纭,各種猜測,卻根本無法得到證實。
雖然今日的氣氛顯得異常緊張,但是生活還在繼續,他們和往常一樣,收拾整頓後,前去食堂用了早飯,那邊工作人員也受到了氣氛的感染,變得十分的緊張,一個個如同驚弓之鳥般,随便一點什麽小道消息,就惹得人心惶惶,讓他們今日也變得情緒壓抑,審計謹言慎行,擔心自己引起什麽過多的關注,食堂的氣氛一改往日的喧鬧,大家都悶頭吃飯,甚至刻意壓低了咀嚼的聲音,沒有人說話,沒有人交頭接耳,甚至沒有人知道,這一次的飯菜是不是他們距離死亡之前的最後一頓,這頓飯大家吃的很漫長,很幹淨,吃飽喝足,準備投入工作,需要外出作業的幸存者,來到門口,守門的士兵叫住了他們。
(本章完)
第 445 章 終于找到武道先生的井石
第415章 終于找到武道先生的井石
“外頭天寒地凍的,我剛才受了寒實在是不方便出去,如果你們不介意,就進來吧,但是我這裏畢竟是女孩子家的閨房,也實在是不方便大家都進來,那麽就讓那個首長一個人進來吧,不過我也不放心那首長一個人和我獨處,萬一那首長也是個随便動手動腳的人呢,你也跟着一起進來吧,這樣三個人在房間內說話,想來大家也不會說什麽的。”
井石一聽美佳子說的話,并沒有拒絕,朝着身後的其他首長說。
“既然人家女孩子都厚着臉皮這樣懇求了,那麽各位就先離開把,我們兩個進去,想來你們也信任眼前這個首長的,肯定不會跟我同流合污,我們進去了解決了事情就出來,你們先離開随時等消息吧,你們的會議接着進行把,我們就不叨擾了。等這位首長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真相,我想他肯定會公平公正公開的和大家說清楚的,到時候你們怎麽責罰你們自己的軍人我們就不參與了,只要是能給我們受害者一個交代就可以了,我也相信有各位首長在,是不會只相信那惡人的一面之詞,希望你們能給我們這些底層的老百姓一些公道。”
井石朝着身後的那些首長說完話,對着門口示意美佳子。
“美佳子,你準備一下,說可以了,我們就推門進去。”
幾個首長聽到了井石的話,一個個的面色并不好,雖然他們不會是井石心中所想的那般和惡人同流合污,但是這個話從井石的口中說出來,加上他那個語氣就會讓人很不舒服,首長們也是見過世面有脾氣的人,在聽到井石這麽說,一個個在心中早就把井石罵了個遍,但是面子上卻要極力控制住情緒,不讓井石察覺到異樣,就把這件事交給了那個被選中的首長,他們一個個拂袖而去。
屋內的美佳子聽到外頭的人群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腳步聲一點點的遠離,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她這才調整好情緒,深呼吸,打開了房門,探出一個頭來,剛才哭了太久,兩個眼圈還是紅紅的,讓人看到了心生愛憐,美佳子在次确認了房門外真的只有他們兩個人,其他的人已經離開了,這才大方的打開了房門,讓兩個人進屋到屋內,等到他們繞過屏風進屋屋內的時候,美佳子順勢鎖上了房門,屋內的光線十分的昏暗,只有那壁爐裏面噼啪作響的爐火在燃燒着。
武道先生和那少年一早就躲藏在了暗處,知道那首長進來的那一刻,兩個人朝着進來的兩個人背後撲了上去,一把捂住了那個人的口鼻,拿着東西抵住了那人的後腰眼,小聲的湊到他耳邊壓低着聲音說話。
“別動,在動,打死你個龜孫。”
進屋來的那兩個人聽到後立刻就安靜了下來,不再掙紮,武道先生見狀,喊着在屏風外的美佳子。
“可以了,過來點蠟燭把。”
美佳子聽到後,這才在屏風外邊把蠟燭點亮,抱着燭臺回到了屋內,放到了桌子上,一行人這才看清楚了對方,那少年一件自己捂住的人正是井石,趕忙松開了手,井石一個轉身,随着一拳就過去了,那少年躲閃了開,井石的那一拳打了空,氣急敗壞的說這話。
“你小子,膽大了,我都敢劫持,剛拿的什麽玩應,拿出來我看看,還以為你有槍呢,吓我一跳。”
那少年聽着井石如此說,頓時笑了起來,嬉皮笑臉的把手中的東西拿了出來,原來是一個繞線的線柄,上邊還有纏繞上的棉線,井石見狀,一把奪過那線柄,照着那少年的頭上就咚咚的敲了兩下,把線柄放到了桌子上,就算是放過了他。
“別鬧了,辦正事。”
那邊武道先生看到眼前的井石搖了搖頭,出言訓斥,這才讓井石看清了眼前的那個人正是武道先生,一時情緒變得非常激動。
“老頭,是你啊,真的是你啊老頭,你知道嗎,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你怎麽在這裏啊,那幫兔崽子,等老子下去殺了他們,竟然哪個假人騙我,簡直是太過分了.”
井石定睛一看,那邊的人正是自己苦苦尋找的武道先生,頓時激動了起來,他一改常态的嬉皮笑臉,頓時變得感性了很多,看到武道先生的那一刻,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趕忙過去,抱着武道先生的頭流着眼淚,鼻涕一把淚一把,全都擦到了武道先生的身上,武道先生嫌棄的推搡着他。
“去去去,一邊去,老子我還沒死呢,你就開始哭,嚎喪呢,我這還有人質呢沒看到,你可一邊去啊,埋汰死了,好不容易找到件幹淨衣服,都讓你禍害埋汰了,我還咋出去見人,真是丢死人了。”
屋內美佳子,井石和那少年三個人聽到武道先生的話,頓時笑了起來,井石也擦了擦自己臉蛋上并不存在的鼻涕和眼淚,露出了标準的微笑,那邊被武道先生困制住的首長一聽到武道先生說話的聲音,吓壞了,醫院之前不是說武道先生變異成為了喪屍體,不能讓人過去試探嗎。怎的今這算是逃出來了?而且他們竟然不知道武道先生躲藏到了這個房子裏面,還有,武道先生都變異成為了喪屍體,他們不害怕的嗎?一個兩個的怎麽不跑呢?還這麽淡定的在這裏嬉皮笑臉的,難道是醫院那邊說了假話,難道武道先生沒有變異,那為什麽武道先生要偷偷逃出來,有什麽不自在的地方和醫院說不就可以了嗎?他們說的假人又是怎麽樣一回事?
此刻被挾持的首長,整個人都蒙了,不管武道先生有沒有變異,自己都不能反過來去控制他,畢竟武道先生可是自己一直尊敬的老首長啊,自己可不能這樣,而且武道先生老胳膊老腿的,居然還不失當年的威風,也真是了不起了,不過一想到武道先生說話溝通自如,身手敏捷,怎麽看也不可能是變異體,那就很有可能那醫生們說的是假話來的。
那邊幾個人看着武道先生黑着臉,也都冷靜了下來,規規矩矩的坐在桌子前,武道先生這才專心致志的對着自己懷中挾持的那個首長說話。
“你小點聲,別跑,別動,我是人,沒有變異,不是喪屍,大家都不會傷害你,而且也都不是你的對手,我們有話要和你說,如果你信任我們就動一動,我就放開你。”
那首長聽到武道先生如此說,晃動了一下身體,武道先生感知到,就放開了他。放開他後,那首長回過頭,四目相對,他認真的看着武道先生的眼睛,那眼睛不是碧瞳,确定是人的眼睛,黑白色的眼仁分明,甚至因為休息不好,挂着紅血絲,他的皮膚沒有幹癟和僵硬,他也沒有想要吞噬我,還能行動自如的說話,看來真的不是喪屍,那首長看到武道先生就站在自己面前,但是卻比以前更加虛弱消瘦,臉色也不如以前紅潤了,甚至連說話的底氣也都不足了,頭發全白了,脊背甚至也彎了下去,和百歲老人有什麽區別,可是那武道先生也才不到六十歲的老人啊,竟然住了一段時間醫院就變得如此狼狽,在一想到武道先生的性格不用說,大家心裏也都清楚,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首長激動的一把抱住了眼前的武道先生,有些激動甚至說話間也都在顫抖。
“真的是你啊,老首長,真的是你,你怎麽變成這副模樣了,感覺老了不少,這才多長時間沒見啊,你到底經歷了什麽。”
武道先生聽到他的話,顯得有些生氣,一把甩開了那首長的懷抱,黑着臉,冷言冷語。
“哼,你還知道好久不見啊,我住院的時候,你們這些小崽子,一個兩個的都不來看我,幹啥,恨不得我這個老東西趕緊死在那裏,你們才高興是不是。”
那首長一聽武道先生如此說,倒也是困惑了,怎麽能說他們沒去幹過呢,他們可是經常過去探望的,但是每次都已不方便試探為由頭拒絕了回來,最後他們只能扔下東西離開了,這麽多次,難道武道先生沒有收到?武道先生看着那首長困惑的表情,看樣子不像是在說假話,那這件事就有些意思了,他們不會說假話,我自己也不會出現錯覺,他們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只有醫院的醫護人員了,那麽他們到底圖什麽,難不成他們打算和喪屍站在一個陣營上嗎?難不成他們是被喪屍迷惑住了,或者是打算幫着喪屍幹掉人類?
首長看着武道先生的樣子,就知道,武道先生對于這些事情一無所知,于是首長主動的說出了他們在從知道武道先生受傷可能存在變異的事情之後的一系列所發生的事情,他知道的,聽說的,甚至醫院那邊傳回來的消息都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尤其是他們去探望武道先生的時候,甚至還有人證,如果武道先生不相信,完全可以叫來另外一個人來,武道先生聽完了這番話,點了點頭,安排井石去找他說所的那個人過來,對一下口供,武道先生這樣做,也是不想讓首長有什麽遺漏下來的異常沒有說出來,并不是從心底完全不相信那首長所說的話,這些首長都是自己看着成長的,想來也不會欺騙自己。
井石帶着武道先生的命令過去了,來到了會議室,那邊的會議正在繼續,他毫不在意的推開了門,進入屋內,大家看到井石進來了,讨論的聲音戛然而止,大家的目光全部看向眼前的年輕人,井石輕輕咳嗽了一聲借此來緩解他突然中斷他們會議的尴尬,叫了一個人的名字,看向大家,只見人群中有一個首長站了起來,井石自然知道那個就是剛才那個首長所說的人了,不會錯的,于是乎,就告訴那個首長,說是之前那個首長叫他過去,他點了點頭,跟了過去,關上了門,兩個人離開了會議室,屋內的大家,自然沒有心思在繼續讨論了,都紛紛好奇,這怎麽進去了都不出來,反而又叫了一個進去,屋內到底有什麽名堂,他們到底在幹什麽,有什麽事情非要在屋內一個個進去說,下一個會叫誰?
索性會議也開的零七八碎,大家也都停止了會議,繼續查看着那測量的地圖,一個在內心打着鼓,而那被叫了名字的二首長,也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一路上來,他都是提心吊膽的仔細的回憶着,自己會不會和那個叫美佳子的女人有什麽接觸,正面的,不經意的,哪怕是涉及的等等等等,汗水不自覺的落了下來,他快速的回憶了一番,自己和那個美佳子的女人并沒有任何的瓜葛和牽連,那為什麽那麽多人在場,偏偏就叫了自己又是個什麽意思,難不成自己遺漏了什麽事情沒有想到,或者說自己的什麽無意間的舉動給她造成了困擾,讓她誤會想多了,今日順勢告了狀?到底為什麽呢?
那二首長顯然是有些緊張,井石看了看,不禁撇了撇嘴,眼前這個人明顯是顯得緊張了,這有什麽好怕的,只要他行得正坐得端,就算是因為美佳子的事情被叫去了,只要他沒做,別人就不會牽扯到他身上,他這般謹慎小心,可見也不是個什麽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家夥,肯定平時的行為多少都有些不檢點,也不知道他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了,想到這裏井石的臉色就越發不好看起來,不過他也知道,那不過是自己的猜測,并沒有實際的證據,雖然自己心中看那個人也十分的不爽,但是沒有證據,也沒有辦法,況且他們是為了武道先生的事情找得這個人,卻萬萬沒有想到,還有意外之喜呢。
兩個人若有所思的來到了美佳子的房門外,井石自然的推開了房門,把人請了進來,那個人非常有禮貌的進來了,隔着屏風并沒有貿然進入,反而在屏風外邊打着招呼,那首長聽到了,自然叫他進去了,他禮貌的脫掉了鞋子,低眉順眼的就往裏面去,眼睛不敢亂看別的地方,倒顯得有些規規矩矩,井石見到了,立馬鎖住了房門,進來的都別想出去,說不清楚,一個都別想好好出去。
美佳子看到那二首長規規矩矩的樣子,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讓給那首長,自己坐到了小嬰兒的床邊,屋內的人太多了,空氣顯得自然不是很流通,美佳子順勢打開了窗戶,讓屋外的空氣進來,讓屋內的濁氣排出去,這樣人多,屋內也不顯得太憋悶,反倒是開了窗,屋外的陽光進來了,屋裏亮了很多,武道先生做到了窗子的另一邊,這樣寒風就吹不到他的身上了,窗口的位置就留給了那首長,其他人圍着坐到了周邊,美佳子退出了包圍圈,坐在了邊上,時不時的給壁爐添柴加火,給每個人都倒上了熱水,如今開了窗,屋內的空氣快速流失,就顯得冷了很多。
井石坐在了門口的位置,他擔心屋內的兩個首長不安什麽好心思,萬一一言不合玩個跑路呢,自己在這裏也能多少控制住一些,從門是跑不出去了,急眼了他們可以跳窗,不過跳窗讓別人看到了可就是說不清楚了。
二首長接過美佳子遞過來的水杯,點頭表示感謝,拿起來,擡頭喝水,正巧看到了那邊武道先生正盯着自己一言不發,他吓了一跳,喝進去的水嗆了出來,不住的咳嗽,那首長皺了皺眉,武道先生看到後,開始發問了。把之前問過那首長的話,一字不落的又問了一遍,那二首長看了看大家面上的表情,自知這件事十分的重要,如果回答不好了,肯定會有什麽問題的,所以思索了一會,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如此,也就有了兩個首長的證詞,二首長是後來進來的,所以根本不知道武道先生為何會在這裏,看到武道先生的那一刻,他就想到了軍區醫院那邊說過的話,武道先生已經變異成為了喪屍,喪屍這兩個詞,反複的在腦海中徘徊,甚至變成了危險的信號,回答完了問題,他激動的起身,找着借口想要離開,不過被那首長冷眼拒絕了,如此不得已間他才安靜的坐了下來,但是眼下也是坐立不安,內心不住的驚恐,擔心武道先生會突然轉變成為喪屍體的形态,吞噬了他,或者自己哪句話說的不高興了,武道先生一言不合再要喝自己的血,就犯不上了,屋內的人肯定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那麽到時候自己死在這個小屋內,連清理屍體都不用了,武道先生直接就會把自己吃的幹幹淨淨,屍體都不需要清理,什麽都不剩下,那骨頭扔到火堆裏噼啪的就燒了,自己在出去的時候已經變成了渣渣,什麽都不剩下。
那二首長細思極恐,越想越害怕,整個人如同鹌鹑一般蜷着身體,盡量減輕自己的存在感,那邊美佳子看到了也只當那首長有些冷了,起身把窗戶關小了一些,只留下了一個空風口的縫隙,屋內又變得黑了起來,衆人緩解了尴尬之後,武道先生才說起他的遭遇,美佳子已經聽過一次了,心裏已經有了心裏準備,并沒有表現的太激動,而那醫院的工作人員少年也多少知道一些,情緒也不是很激動,倒是屋內在場的兩個首長和井石,三個人聽到了這件事後,整個人都氣憤的不行,紛紛自責稱是他們不好,輕易相信了那醫生的話。
井石更是自責到不行,因為來的時候聽了少年說過一些關于醫院內部的事情,自己還多少認為那少年有些誇張了,不過這些事情再次從武道先生嘴巴裏面說出來卻聽起來是另一番滋味了,心裏這個不舒服,恨自己啊,早知道自己上一次就把武道先生搶出來了,要是自己早點砸了那醫院,就出發武道先生,也不會讓武道先生後期吃那麽多的苦,都是自己不好,武道先生看到大家自責的道歉,欣慰的笑了,不管怎麽說,自己不是被大家遺棄的,大家都是蒙在鼓裏的,都沒有錯,誰也不能怪罪,他們還知道惦記我,就是件好事了,真正有錯的是醫院那邊。
那少年聽到武道先生說的話,情緒激動之下,也把自己知道的話,說了出來,他說的話,補充了武道先生的那些話中的不足,如此,兩個人說的話,結合在一起聽,倒是讓大家聽出了些苗頭,來龍去脈的也都摸索了八九不離十,眼下井石突然想到那個神經病人和那個年輕的首長,眼下那首長在哪裏,武道先生搖搖頭,表示自己并不曾知道什麽神經病人,自己在醫院住了那麽久都不曾知道,兩個首長表示,自從那年輕的首長被隔離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一直在醫院治病,而那軍區醫院除了他們是新過去的病人還有留守的醫生之外并沒有其他的病人,那可是軍區醫院,不是什麽随随便便的人都能住進去的,末日之後,為了士兵的人身安全,他們特意去醫院內部搜查了一番,角角落落都查看了并沒有喪屍的蹤跡,于是果斷的封閉了那醫院,那裏就不可能有別的什麽精神病人出現。
井石和少年聽到那兩個首長認真的話,不像是假話,頓時驚呆了,這麽說,那年輕的首長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失蹤掉的,如果他也是逃出來了,怎麽可能不回到軍區醫院揭穿他們的騙局,他們很有可能就是說他們見到的那個神經病人和下落不明的年輕首長是一個人,這樣也就解釋了,那精神病人看到井石的那一刻,為何發瘋的朝着自己撲過來,那是和自己求救呢,醫院內就他一個陌生人,不是求救是什麽,或許那個人沒有瘋,也只是礙于醫生們的各種折磨,不得已才會裝瘋賣傻,畢竟瘋了就沒有價值了,瘋子的話不可信,瘋子的血液也沒有辦法采集了,所以他們才會對武道先生下手,所以他們才用辦法迷惑了井石,因為井石知道的太多了,他們想要殺害井石,殺人滅口。
如此,細思極恐,大家都未知害怕了起來,兩個首長連忙說,明日就安排士兵過去徹查那個醫院,什麽神經病人,一定要找到人就清楚了,但是武道先生卻勸着大家,別意氣用事,打草驚蛇就不好了,眼下應該弄清楚他們這樣做到底是什麽個意思,圖什麽,衆人聽到後,點了點頭。
(本章完)
第 444 章 放下戒備的武道先生
第414章 放下戒備的武道先生
武道先生和眼前的那個少年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漸漸的也變得越發熟絡了起來,武道先生也徹底放下了自己內心的戒備,知道那少年不是個壞人,也是一個和他一樣無辜的受害者,不同的是,自己被軟禁了,而他卻可憐的被那裏的醫生要協着控制着,想逃也逃不出來,好在及時遇到了井石,算是把他救了回來,也算是死裏逃生把,要不然就他現在的情況恐怕回去了也只是死路一條,那些醫生是有些手段在的。
屋內的美佳子靠着溫暖的爐火,輕聲的哄着懷中的小嬰兒,小嬰兒經過剛才那一陣嘶吼的啼哭,已經有些疲憊了,小孩子本身就是這樣,精神力還不足,玩一會,就覺得困了,他在感受到自己進入了熟悉的環境,周圍也變得溫暖了起來,不自覺的就入睡了,美佳子看着懷中的小嬰兒酣睡的嘟嘟臉,母愛泛濫,剛才的一切全都釋懷了,所有的緊張和不安全部都放下了,于是她輕輕的把那孩子放到了他專用的小床內,細心的蓋上被子,這才揉了揉自己酸澀的手臂,整個人才算是緩和了過來,那邊兩個人正在說話的人,看到那孩子入睡了,聲音也不自覺的放輕了,別吵醒了那孩子,屋內頓時安靜了起來,三個人面面相觑,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此刻他們不由自主的朝着屋外觀看,內心還是十分擔心廣場那邊的井石的,不過他們相信,井石不是沖動的人,不會做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
廣場內,氣氛已經被推到了制高點,劍拔弩張的兩個人誰也不打算這件事就這樣算了,總想着要和對方讨要個說法,甚至軍人的同伴也不在勸阻軍人了,本來他們是想打算這件事就這樣算了,誰也不許計較的,奈何井石那邊一直咄咄逼人,不光讓軍人誠懇的去和美佳子道歉并且還要在所有人的面前把他們之間的誤會說清楚,還美佳子一個清白的名譽,畢竟名譽對于女孩子,尤其是還沒有出嫁的女孩子是多麽的重要,如果這一次軍人不把事情解釋清楚,那麽美佳子日後絕對會成為幸存者基地茶餘飯後人人口中的談資,吐沫星子壓死人,他們倒是無所謂,人走了,就聽不到了,謠言慢慢就散了遲早會被人忘記的,但是美佳子除了這裏卻沒有地方可以去,她也只能留在這裏,如果軍人不能把這件事說清楚,那麽流言蜚語會跟着這個無辜的女孩一輩子的,會對她的人生造成很大的困擾。
可是軍人那邊卻覺得無所謂,畢竟自己也沒有真的占到便宜,怕什麽,就算是占到便宜了又如何,他們手裏有槍,又把控着基地的安全,誰敢背後去嚼舌根子去議論?不怕他,難道還不怕他手上的槍子嗎?倒是井石,這一次讓他在人群中丢盡了臉,道歉的應該是井石頭才對。
井石聽着軍人那邊不講道理還倒打一耙的樣子,頓時不樂意了,和這種人就不該去妄想講什麽道理,如果他們懂得道理的話,也不會有今日這一天,于是乎,井石實在人受不了了,朝着那士兵舉起了槍,上一槍沒有打中有些遺憾,這一次,他不能再給他留下機會了,就算是自己不殺了他,也該給他一點教訓,省的他張狂,那邊士兵的同伴看到井石說說話,就舉起了槍,頓時不幹了,趕忙用槍指着井石的頭,大不了大家一起同歸于盡,你敢開槍,我們就敢開槍殺了你,人群一下子就僵在了此地,固執的彼此,誰也不想先放下槍,總覺得如果是自己先放下的槍,很有可能就會中彈。
正當這邊僵持的時候,那邊首長的房間門被推開了,首長們從房間內一個個的走了出來,本來他們是在房間內開着會議的,談論山上基地這邊的建設問題,該從哪裏挖掘出來另外一條通往山下的道路,距他們實地考察富士山的情況來看,富士山的另一側,半山腰的位置上有一個天然的洞穴,那裏的洞穴位置很隐蔽,易守難攻,四周并沒有可以上下山的道路,都是陡峭的石壁,他們的軍人之所以能夠發現這裏的情況是在尋找第二次備用逃生住處的時候,來到了此地,試探着從山上朝山下看去,但是由于山體全部都被冰雪覆蓋上了,山路十分的滑,且那邊的路又是個斜坡,就因此摔下了山崖,但是好巧不巧的正好石壁上生長着一顆百年的老樹,那軍人就被挂在那老樹的樹上了,用手臂死死的抱住了大樹,這才留下了一命。
也可能是命不該亡把,神明救了他一命,讓他在想辦法逃生的時候發現了那個山洞,整個人就順勢爬了進去,本以為是個小小的洞穴,卻不想,山洞裏面別有洞天,外面看着小,但是中間平坦的地方卻很大,然後又到了一處比較狹小的通道,穿過通道在往裏面看,又是一個比較平坦的空間,類似于滴水葫蘆的樣子,這裏和外面的被冰雪覆蓋的世界渾然不同,這裏的氣候很溫暖,呆了一會,那士兵就覺得身上出了汗,連忙脫掉了外套往內繼續深入,山洞內空氣流通,除了那進入的洞口,并沒有發現其他的洞口,且裏面并沒有動物們居住的痕跡,想來這裏還是很安全的,如果好好的開發出來,說不定會成為人類居住的地方。
幾百萬年前的人類不也是生活在這山洞中,因為山洞隐蔽溫暖,也可以幫助他們躲避外界的危險生物,如今人類也遇到了無法消滅的敵人,如果把那邊好好開發出來,當做人類的逃生基地,說不定,會比現在在山頂居住的情況要好很多,如今整個山頂都是被冰雪覆蓋住了,人類沒有辦法耕種,需要的食物需要從很遠的村莊中搬運過來,甚至每天都要砍伐樹木來取暖,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如今城市中已經沒有辦法生活了,那喪屍不分白天黑夜的在街上游蕩,而且喪屍的嗅覺異常的靈敏,很容易就聞到人類的味道,當初就是考慮了很久,才不得已讓大家來到山上生活,雖然搬家的路程很艱辛,但是好在都過來了,而且住在山上反倒是躲避過了很多危險,才讓生活在末世的大家有了安全感,如此,在提出下山生活的話,恐怕大家都不會同意的,不能下山的話,那山腰的地方,未嘗不是一個福地,他們上下不方便,那喪屍未必會飛檐走壁,那麽同樣的,不也是更安全了嗎?
後來看那士兵遲遲未歸,山上的搜救隊來到此處的時候用繩索救上來了那掉下去的士兵,士兵回來後,馬上把這件事彙報了給了首長們,首長們拿出手繪的富士山地圖來,甚至也對比了之前出版的這裏的旅歐攻略,均沒有此處的标記,可能是當初出版的時候,出版方擔心如果特殊标注了這裏,萬一在引來攀岩興趣者的興趣,就會發生危險的事情,所以在地圖上和攻略上都取消了這個地方的标識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于是第二天首長們就安排了考察隊前往那士兵所說的洞穴,對裏面的地質溫度和環境空氣做了考察,以此來确認那個地方适不适合人類所居住,所有的資料和考察都指向了可以居住的方向,甚至地質學家認為裏面的土壤溫度是可以生長出作物的,這個消息發出來後,迅速引起了首長們的讨論,如果可以,他們在富士山也可以進行種植了,再也不用跋山涉水的在別的地方種植了帶回來了,如果可以的話,那個地方未嘗不可以繼續開采,擴建出來,或者人類合理化的利用那塊土壤,畢竟山洞裏面很大的,就這些幸存者們,想辦法好好利用一下空間,說不定入住和耕作兩樣不耽誤,如此不是更好,如果不能居住的話,也可以開展耕種,把那裏當做逃生用的備用地點,不做日常的話,也是可以的,如此,他們就要好好商議一下,如何在這冰天雪地的山崖,弄出一條路來,這樣上下才會更加方便,緊急逃生也就不愁了,而且那路最好通往山下,如果那一側的路被喪屍圍堵了,他們也可以逃生出去。
首長們一個個讨論的興奮,大家紛紛提出自己不同的意見,有支持有反對,有細節方便需要溝通商議,此次會議十分的重要,關系到人類後續的安置問題,此會議也讓首長們紛紛打開了新思路,原來在末世也可以這樣生活,正當會議進入最關鍵的時刻,外面的吵雜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甚至聽到了槍聲,首長安排了警衛員來看,警衛員給的回信是士兵們只見的內亂,首長并沒有放在心上,反而安排了那個隊長過去撫慰此時,不要打擾他們會議,于是首長們的會議繼續,就有了接下來那小隊長帶着另外一個士兵過來勸阻那軍人的場面,但是随着後來的發展,井石的咄咄逼人,讓這件事無法控制住了,最後首長們被外面吵得煩躁了,不得不終止了會議,這才一個個出來處理這件事,卻不想打開門看到的确是井石拿着槍指着他們的士兵。
他們看到井石的那一刻,一眼就認了出來,不會錯的,就是這個少年,上一次爆炸事件的時候,是他駕駛着直升機帶着武道先生來到此處的,也是那一次他和武道先生都被軍區醫院那邊隔離了,好久不見,眼前這少年的模樣并沒有多少的改變,但是不同的确實他的性格,上一次見面的時候,井石還是沉默寡言的,這一次倒顯得得理不饒人的模樣,簡直就是判若兩人,首長們皺了皺眉頭,走了過去,那小隊長看到首長們過來了,自知自己的事情沒有處理好,打擾了首長們的會議,但是眼下首長來了,又不能裝作沒有看到,索性低下了頭,迎了上去。
“怎麽回事,不是說鬧事嗎?怎麽這點小事還沒有處理好?”
首長走了上去,皺了皺眉頭,聲色嚴厲的斥責那小隊長,順便使了一個眼色,讓人把槍放下,把軍人帶走了,那邊井石也是認得這幾個首長的,聽到首長問話,毫不猶疑的放下了槍,把事情娓娓道來,小隊長一看井石惡人先告狀,那也不能幹啊,頓時接着井石的話,往回找補,提那個軍人說情,口口聲聲的稱井石有些誇大其詞了,事情并沒有他想象的那般,井石聽到了那也不能幹,兩個人就在首長的面前吵鬧了起來,身後,不知道哪個首長說了一句。
“你們各說各有理,幹脆把當事人叫來,問一問看看就知道咋回事了。”
衆人聽到,紛紛點頭,叫好,這個辦法好,于是乎,井石就跟着那首長一群人來到了美佳子的房門外,井石當着大家的面在裏面叫着美佳子的名字。
“美佳子,首長來了,要替你主持公道了,你別害怕,孩子睡了沒有,要是睡了,你出來跟首長說清楚,也好讓首長做主幫你和大家說清楚,就不怕丢了臉面了。”
房門外,井石毫無忌諱的和裏面的美佳子說話,美佳子一聽來人正是井石,馬上站了起來,武道先生自然也是聽到了門外的話,小聲翼翼的跟着美佳子說話。
“別處去,外面人多,萬一都進來就不好了,你讓井石帶着那小子進來,咱們三個聯合起來一起把那小子控制住,那首長小子曾經是我的一個部下,把他控制住了,帶進來,和他解釋清楚,他會替咱們做主的。”
美佳子聽着武道先生的那一番話點了點頭,知道武道先生說的做主自然也指了他的事情,于是乎,美佳子朝着門外大聲喊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