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4 章 放下戒備的武道先生
第414章 放下戒備的武道先生
武道先生和眼前的那個少年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漸漸的也變得越發熟絡了起來,武道先生也徹底放下了自己內心的戒備,知道那少年不是個壞人,也是一個和他一樣無辜的受害者,不同的是,自己被軟禁了,而他卻可憐的被那裏的醫生要協着控制着,想逃也逃不出來,好在及時遇到了井石,算是把他救了回來,也算是死裏逃生把,要不然就他現在的情況恐怕回去了也只是死路一條,那些醫生是有些手段在的。
屋內的美佳子靠着溫暖的爐火,輕聲的哄着懷中的小嬰兒,小嬰兒經過剛才那一陣嘶吼的啼哭,已經有些疲憊了,小孩子本身就是這樣,精神力還不足,玩一會,就覺得困了,他在感受到自己進入了熟悉的環境,周圍也變得溫暖了起來,不自覺的就入睡了,美佳子看着懷中的小嬰兒酣睡的嘟嘟臉,母愛泛濫,剛才的一切全都釋懷了,所有的緊張和不安全部都放下了,于是她輕輕的把那孩子放到了他專用的小床內,細心的蓋上被子,這才揉了揉自己酸澀的手臂,整個人才算是緩和了過來,那邊兩個人正在說話的人,看到那孩子入睡了,聲音也不自覺的放輕了,別吵醒了那孩子,屋內頓時安靜了起來,三個人面面相觑,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此刻他們不由自主的朝着屋外觀看,內心還是十分擔心廣場那邊的井石的,不過他們相信,井石不是沖動的人,不會做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
廣場內,氣氛已經被推到了制高點,劍拔弩張的兩個人誰也不打算這件事就這樣算了,總想着要和對方讨要個說法,甚至軍人的同伴也不在勸阻軍人了,本來他們是想打算這件事就這樣算了,誰也不許計較的,奈何井石那邊一直咄咄逼人,不光讓軍人誠懇的去和美佳子道歉并且還要在所有人的面前把他們之間的誤會說清楚,還美佳子一個清白的名譽,畢竟名譽對于女孩子,尤其是還沒有出嫁的女孩子是多麽的重要,如果這一次軍人不把事情解釋清楚,那麽美佳子日後絕對會成為幸存者基地茶餘飯後人人口中的談資,吐沫星子壓死人,他們倒是無所謂,人走了,就聽不到了,謠言慢慢就散了遲早會被人忘記的,但是美佳子除了這裏卻沒有地方可以去,她也只能留在這裏,如果軍人不能把這件事說清楚,那麽流言蜚語會跟着這個無辜的女孩一輩子的,會對她的人生造成很大的困擾。
可是軍人那邊卻覺得無所謂,畢竟自己也沒有真的占到便宜,怕什麽,就算是占到便宜了又如何,他們手裏有槍,又把控着基地的安全,誰敢背後去嚼舌根子去議論?不怕他,難道還不怕他手上的槍子嗎?倒是井石,這一次讓他在人群中丢盡了臉,道歉的應該是井石頭才對。
井石聽着軍人那邊不講道理還倒打一耙的樣子,頓時不樂意了,和這種人就不該去妄想講什麽道理,如果他們懂得道理的話,也不會有今日這一天,于是乎,井石實在人受不了了,朝着那士兵舉起了槍,上一槍沒有打中有些遺憾,這一次,他不能再給他留下機會了,就算是自己不殺了他,也該給他一點教訓,省的他張狂,那邊士兵的同伴看到井石說說話,就舉起了槍,頓時不幹了,趕忙用槍指着井石的頭,大不了大家一起同歸于盡,你敢開槍,我們就敢開槍殺了你,人群一下子就僵在了此地,固執的彼此,誰也不想先放下槍,總覺得如果是自己先放下的槍,很有可能就會中彈。
正當這邊僵持的時候,那邊首長的房間門被推開了,首長們從房間內一個個的走了出來,本來他們是在房間內開着會議的,談論山上基地這邊的建設問題,該從哪裏挖掘出來另外一條通往山下的道路,距他們實地考察富士山的情況來看,富士山的另一側,半山腰的位置上有一個天然的洞穴,那裏的洞穴位置很隐蔽,易守難攻,四周并沒有可以上下山的道路,都是陡峭的石壁,他們的軍人之所以能夠發現這裏的情況是在尋找第二次備用逃生住處的時候,來到了此地,試探着從山上朝山下看去,但是由于山體全部都被冰雪覆蓋上了,山路十分的滑,且那邊的路又是個斜坡,就因此摔下了山崖,但是好巧不巧的正好石壁上生長着一顆百年的老樹,那軍人就被挂在那老樹的樹上了,用手臂死死的抱住了大樹,這才留下了一命。
也可能是命不該亡把,神明救了他一命,讓他在想辦法逃生的時候發現了那個山洞,整個人就順勢爬了進去,本以為是個小小的洞穴,卻不想,山洞裏面別有洞天,外面看着小,但是中間平坦的地方卻很大,然後又到了一處比較狹小的通道,穿過通道在往裏面看,又是一個比較平坦的空間,類似于滴水葫蘆的樣子,這裏和外面的被冰雪覆蓋的世界渾然不同,這裏的氣候很溫暖,呆了一會,那士兵就覺得身上出了汗,連忙脫掉了外套往內繼續深入,山洞內空氣流通,除了那進入的洞口,并沒有發現其他的洞口,且裏面并沒有動物們居住的痕跡,想來這裏還是很安全的,如果好好的開發出來,說不定會成為人類居住的地方。
幾百萬年前的人類不也是生活在這山洞中,因為山洞隐蔽溫暖,也可以幫助他們躲避外界的危險生物,如今人類也遇到了無法消滅的敵人,如果把那邊好好開發出來,當做人類的逃生基地,說不定,會比現在在山頂居住的情況要好很多,如今整個山頂都是被冰雪覆蓋住了,人類沒有辦法耕種,需要的食物需要從很遠的村莊中搬運過來,甚至每天都要砍伐樹木來取暖,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如今城市中已經沒有辦法生活了,那喪屍不分白天黑夜的在街上游蕩,而且喪屍的嗅覺異常的靈敏,很容易就聞到人類的味道,當初就是考慮了很久,才不得已讓大家來到山上生活,雖然搬家的路程很艱辛,但是好在都過來了,而且住在山上反倒是躲避過了很多危險,才讓生活在末世的大家有了安全感,如此,在提出下山生活的話,恐怕大家都不會同意的,不能下山的話,那山腰的地方,未嘗不是一個福地,他們上下不方便,那喪屍未必會飛檐走壁,那麽同樣的,不也是更安全了嗎?
後來看那士兵遲遲未歸,山上的搜救隊來到此處的時候用繩索救上來了那掉下去的士兵,士兵回來後,馬上把這件事彙報了給了首長們,首長們拿出手繪的富士山地圖來,甚至也對比了之前出版的這裏的旅歐攻略,均沒有此處的标記,可能是當初出版的時候,出版方擔心如果特殊标注了這裏,萬一在引來攀岩興趣者的興趣,就會發生危險的事情,所以在地圖上和攻略上都取消了這個地方的标識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于是第二天首長們就安排了考察隊前往那士兵所說的洞穴,對裏面的地質溫度和環境空氣做了考察,以此來确認那個地方适不适合人類所居住,所有的資料和考察都指向了可以居住的方向,甚至地質學家認為裏面的土壤溫度是可以生長出作物的,這個消息發出來後,迅速引起了首長們的讨論,如果可以,他們在富士山也可以進行種植了,再也不用跋山涉水的在別的地方種植了帶回來了,如果可以的話,那個地方未嘗不可以繼續開采,擴建出來,或者人類合理化的利用那塊土壤,畢竟山洞裏面很大的,就這些幸存者們,想辦法好好利用一下空間,說不定入住和耕作兩樣不耽誤,如此不是更好,如果不能居住的話,也可以開展耕種,把那裏當做逃生用的備用地點,不做日常的話,也是可以的,如此,他們就要好好商議一下,如何在這冰天雪地的山崖,弄出一條路來,這樣上下才會更加方便,緊急逃生也就不愁了,而且那路最好通往山下,如果那一側的路被喪屍圍堵了,他們也可以逃生出去。
首長們一個個讨論的興奮,大家紛紛提出自己不同的意見,有支持有反對,有細節方便需要溝通商議,此次會議十分的重要,關系到人類後續的安置問題,此會議也讓首長們紛紛打開了新思路,原來在末世也可以這樣生活,正當會議進入最關鍵的時刻,外面的吵雜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甚至聽到了槍聲,首長安排了警衛員來看,警衛員給的回信是士兵們只見的內亂,首長并沒有放在心上,反而安排了那個隊長過去撫慰此時,不要打擾他們會議,于是首長們的會議繼續,就有了接下來那小隊長帶着另外一個士兵過來勸阻那軍人的場面,但是随着後來的發展,井石的咄咄逼人,讓這件事無法控制住了,最後首長們被外面吵得煩躁了,不得不終止了會議,這才一個個出來處理這件事,卻不想打開門看到的确是井石拿着槍指着他們的士兵。
他們看到井石的那一刻,一眼就認了出來,不會錯的,就是這個少年,上一次爆炸事件的時候,是他駕駛着直升機帶着武道先生來到此處的,也是那一次他和武道先生都被軍區醫院那邊隔離了,好久不見,眼前這少年的模樣并沒有多少的改變,但是不同的确實他的性格,上一次見面的時候,井石還是沉默寡言的,這一次倒顯得得理不饒人的模樣,簡直就是判若兩人,首長們皺了皺眉頭,走了過去,那小隊長看到首長們過來了,自知自己的事情沒有處理好,打擾了首長們的會議,但是眼下首長來了,又不能裝作沒有看到,索性低下了頭,迎了上去。
“怎麽回事,不是說鬧事嗎?怎麽這點小事還沒有處理好?”
首長走了上去,皺了皺眉頭,聲色嚴厲的斥責那小隊長,順便使了一個眼色,讓人把槍放下,把軍人帶走了,那邊井石也是認得這幾個首長的,聽到首長問話,毫不猶疑的放下了槍,把事情娓娓道來,小隊長一看井石惡人先告狀,那也不能幹啊,頓時接着井石的話,往回找補,提那個軍人說情,口口聲聲的稱井石有些誇大其詞了,事情并沒有他想象的那般,井石聽到了那也不能幹,兩個人就在首長的面前吵鬧了起來,身後,不知道哪個首長說了一句。
“你們各說各有理,幹脆把當事人叫來,問一問看看就知道咋回事了。”
衆人聽到,紛紛點頭,叫好,這個辦法好,于是乎,井石就跟着那首長一群人來到了美佳子的房門外,井石當着大家的面在裏面叫着美佳子的名字。
“美佳子,首長來了,要替你主持公道了,你別害怕,孩子睡了沒有,要是睡了,你出來跟首長說清楚,也好讓首長做主幫你和大家說清楚,就不怕丢了臉面了。”
房門外,井石毫無忌諱的和裏面的美佳子說話,美佳子一聽來人正是井石,馬上站了起來,武道先生自然也是聽到了門外的話,小聲翼翼的跟着美佳子說話。
“別處去,外面人多,萬一都進來就不好了,你讓井石帶着那小子進來,咱們三個聯合起來一起把那小子控制住,那首長小子曾經是我的一個部下,把他控制住了,帶進來,和他解釋清楚,他會替咱們做主的。”
美佳子聽着武道先生的那一番話點了點頭,知道武道先生說的做主自然也指了他的事情,于是乎,美佳子朝着門外大聲喊話。
(本章完)
第 443 章 武道先生,真的是你嗎?
第413章 武道先生,真的是你嗎?
那邊軍人們也意識到了有人出來襲擊軍人,頓時不幹了,過來拉架,軍人們,都是一家親,看到同伴受到了欺負,自然是不幹的,也站出來一幫一的維護着,畢竟如果那個軍人被眼前那個年輕人打敗了,他們軍人也顯得太沒有能力了,還不如一個年輕人,軍人的顏面何存?他們的面子不要的嗎?軍區的面子不要的嗎?這可是他們管轄的地盤,有人趕在他們的地盤上撒野,那絕對不能慣着啊,上去拿下就完事了。
一幫軍人試圖分開在雪地中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但是奈何,此刻的井石火氣太大,根本不受控制,最後井石活活的被兩個軍人架了起來,這才從那個軍人身上站了起來,被待到了邊上,在看兩個人眼下的情況,一個個紅眼青,都挨了不少的拳頭,嘴角留着血,頭發淩亂着,身上的外套也都撕碎了,顯得十分的狼狽,可見剛才兩個人打鬥的時候都下了死手,往死裏打的,不過那軍人一看就是占了下風,被井石坐在身上朝腦袋上削,頭上的傷更吓人一些。
那軍人看到自己的同伴來了,頓時嚣張了起來,馬上拿出天王老子來了都不怕的嚣張氣勢,一把掏出了自己身上的槍,握在手中,走到井石面前,用冰涼的槍管敲打着井石被凍得紅潤的臉蛋,惡語相向。
“你小子,算是個什麽東西,敢跟老子動手動腳的,也不看看老子手上的槍答不答應。”
說話間,那軍人就用槍抵住了井石的太陽穴,試圖開槍。
“大強,算了,別鬧得太過分了,大家都在邊上看着呢,可不能那這件事開玩笑,吓唬吓唬就得了。”
邊上的一個軍人看着那軍人拿着槍出來,發狠似的,對準井石的太陽穴,試圖開槍殺死眼前的那個少年,頓時出面像那軍人讨個面子,說個人情,畢竟眼下那麽多幸存者圍在這裏看熱鬧,如果這一槍真的開出去了,那年輕人死了,那幸存者基地這邊就亂了套了,從此以後,幸存者們必定人心惶惶,而且犯了錯誤自然是有法律在的,這點事也涉及不到需要動刀動槍的地步,子彈在末世也是很珍貴的,而且萬一讓市民們認為這裏的軍人濫用職權,随便就可以決定一個人的性命,那麽他們和山下的喪屍又有什麽區別呢?于是乎,那軍人還是決定出面勸說眼前那軍人,試圖讓他理智一些,不要意氣用事。
那士兵也自知隊長說的很有道理,自己本來也就是想要拿槍吓唬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讓他認清自己,看清現實,并不想真正的殺掉他,這點理智還是有的,于是乎他強行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怒火,收起了槍,身邊看熱鬧的衆人這才松了一口氣,人群不自覺的亂了起來,大家都在附和着和那個軍人求情。
“算了吧,為了點小事不至于,年輕人你承認個錯誤這件事就算了,軍人們不會和你計較的,別沖動啊。”
“是啊,年輕人,眼下在人家的地盤,道個歉得了,可別吃虧了。”
“小子,你膽子真大啊,人家一個個都是有槍的,算了吧,咱們打不過啊。”
美佳子擦幹了眼淚,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看到來人是井是石,頓時喜極而泣,白天的時候他們還在想到底該如何聯絡道井石,沒想到,這人真不禁念叨,自己就過來了,但是看着着架勢,那士兵絲毫沒有想要放過井石頭,于是乎,美佳子沖了過去,一馬當先,把井石護在了身後,惡狠狠的朝着眼前那軍人叫嚣着。
“這件事和他沒有關系,你不要誤傷了他,今日你要是不放了他,我就死在這裏,死在你面前人,讓你自責一輩子,讓你為了自己的輕薄忏悔一生,得不到神明的饒恕和庇佑。”
那軍人本來就已經消氣了,打算這件事就算了,過去了,卻不想美佳子居然上來維護那小子,不惜詛咒自己得不到神明的庇佑,頓時火冒三丈,這是哪裏,這是富士山,這是衆多周知的神山,神明庇佑着山上的一切,才讓所有人都安逸的在這裏生活,但是美佳子卻為了這個小白臉詛咒自己,簡直不能忍,我這還沒怎麽樣呢,也沒進屋,也沒上手,你竟然這般,我量在你是一個女人,不與你計較,卻不想你越發的得寸進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已經把你如何了,我不要面子的嗎?就算是我真的把你如何了,于是你的榮幸,要不是有了我們的庇佑,你哪能這般安心踏實的生活在這裏,女人,不要給臉不要臉,真是太不識趣了。
“女人,你已經成功吸引到我的注意力了,別給臉不要臉,要不然,我很難以想象,我控制不住會對你做些什麽。”
那士兵看到美佳子這般,突然笑了,詭異的笑容彌漫在自己的嘴角,他走向美佳子,用自己的手指挑起美佳子零落在肩頭的秀發,像是一個變态狂一邊,用雙指夾起來那一縷頭發,放在自己的鼻尖,從臉上唇上劃過,貪婪的吸食着那上邊沾染的味道,好似想要把美佳子吞入腹中那般,美佳子十分的厭惡,退後了幾步,別過頭不去看那眼前發情的軍人。
那軍人見到美佳子如此躲避,笑容更大了,一只手抓住美佳子的下巴,握住美佳子的下颚,強迫她直視自己的目光,他的臉在美佳子的眼前不斷的放大,甚至差一點就要貼上了,他眯着眼,聞着美佳子身上散發着體香,狠狠的嗅了一波。
“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否則,我會我的兄弟們全都嘗嘗看你的味道。”
軍人在美佳子的耳前威脅了一番,就松開了美佳子,轉身揮手示意同伴們松開那個年輕人,跟自己一起離開,那邊井石完全看不下去了,太過分了,大庭廣衆之下,身為一個軍人竟然如此明目張膽,于是乎,井石發着怒氣掙脫開了那兩個抓住自己手臂的士兵,那士兵本身也是要離開的了,所以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眼下井石的怒氣值已經到達了頂點,管它三七二十一,一把掙脫來了那牽制住自己的兩個士兵,抓住美佳子的一側胳膊,就往自己的身旁拉了過去,另外一只手,順勢的掏出自己身上随身攜帶的配槍,朝着那士兵的身體就射擊了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美佳子多少有些受驚,井石用了極大的力氣,美佳子險些摔倒,關鍵時刻用手死死的護住了小嬰兒的頭,不想讓小嬰兒因為自己的摔倒而受傷,那邊井石射擊了一槍後,甚至攔過了美佳子的腰肢,一把扶住了差一點要摔倒的她,把她護在自己的懷裏,美佳子已經做好了要摔倒的準備了,死死的閉着眼,不敢看,等了一會,發覺自己并沒有因此摔倒,這才睜開眼,看到井石在自己面前那放大的臉,夾帶着冰霜,忽閃忽閃的眼睫毛,這才知道,是井石關鍵時刻保護住了自己。
那軍人也沒想到井石身上會有配槍的,看起來是低估那小子了,沒想到那小子居然是有槍的,絲毫沒有準備的挨了一槍,好在剛才井石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美佳子和小嬰兒會不會摔倒這件事情上,所以朝着那軍人開槍也失去了準頭,那子彈也只是擦過了那軍人的袖子,劃破了帶着棉絮的棉衣,飛馳了出去,紮入不遠處的樹上,那軍人胳膊一涼,棉絮在天上随風飛舞,拍打在了軍人的臉上,迷糊了他的雙眼。
軍人十分的生氣,連忙用雙手揮舞着眼前那白色的棉絮,不讓他們沾到自己的臉上,那邊看熱鬧的人群,顯然也沒有想到,井石這個愣頭青身上也是有槍的,怪不得剛才敢一個人沖上去,和那些士兵單挑,看來是有備而來啊,看來眼前的這個人不容小觑,也是有一定實力的,但是他有槍,幸存者們也紛紛的退後,盡量保持着和井石之間的安全距離,擔心那槍走火傷害到自己,膽子小的人已經偷偷的離開看熱鬧的人群中,回去了,漸漸的,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少,最後所有的幸存者都離開了,回自己的房間去了,這熱鬧可是看不得了,看多了,整不好命都要搭在裏面了。
人群漸漸的散了,現場就剩下四個士兵和井石還有那少年,當事人美佳子和小嬰兒,井石叫過了少年過來,先把美佳子和孩子帶回去,省的帶回打起來會傷害到他們,少年點頭同意,過來扶着美佳子,此刻的美佳子才發覺,剛才不知不覺得自己的腰扭傷了,而懷中的小嬰兒不知道什麽時候早就不哭了,反倒是像是見過這個大場面一般,圓咕嚕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跟個好奇寶寶一般四處查看着,臨走的時候還戀戀不舍,胖嘟嘟的臉蛋,被凍得通紅,還流淌着大鼻涕,那樣子顯得既可愛有髒,簡直就是一個髒髒寶。
少年不自覺的被小嬰兒吸引,美佳子帶路,帶着少年和小嬰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繞過了屏風,來到客廳,客廳的壁爐差一點熄滅,少年很會來事的趕忙加了一些柴火進去,讓火燃燒的更旺一些,美佳子見狀,對着眼前的少年微微一笑,示意少年坐下來,喝點熱水,水已經倒好了,那少年也确實是渴了,拿起水杯一飲而盡,在少年喝水的時候,武道先生偷偷的從衣櫃裏面和美佳子互換了一個眼神,美佳子暗示安全後,武道先生才一把推開衣櫃的門,從裏面鑽了出來,擔心那少年會喊叫出聲,在少年放下水杯的那一刻,用手捂住了那少年的嘴巴,不讓少年發出任何的聲音,少年受到了驚吓劇烈的掙紮,武道先生連忙從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比在了那少年的脖頸上,示意那少年不要動,不要叫。
“別動,別叫,別發出任何的聲音,我就不會傷害你,你如果答應老老實實的,不叫,不逃跑就眨眨眼,我就放開你。”
武道先生故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在少年耳邊說話,少年聽到後,快速的眨眼,示意武道先生不要傷害自己,武道先生見狀,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放開了那少年,把水果刀收起來,人也做了下來,那少年從驚慌失措中驚醒,看着眼前那個白發蒼蒼的老頭,有些震驚,但是理智告訴他,只要自己不動不叫,他就不會傷害到自己,眼下少年顯然是沒有弄明白,眼前的這些人之間的關系,但是他從劈啪作響的壁爐火焰裏面看到了武道先生模糊的側臉,那好像是武道先生的樣子?難道真的是武道先生麽?那少年的內心有些激動,試探着問了出口。
“武道先生,是你嗎?你真的是武道先生嗎?武道先生你怎麽會在這裏啊,我們都在找你,擔心你會出事呢,外界都傳你被感染了病毒,變異了,是真的嗎?”
武道先生在一旁喝着水,聽着那少年的話,險些被嗆到,趕忙放下了水杯,壓低聲音咳了半天,确實他也被吓到了,沒想到眼前那少年居然是認識自己的,咳嗽了好一會的武道先生,總算是恢複了正常,此刻的他眼神有些混濁,看向那少年,雖然是在白天,但是由于他們禁閉了房門和窗戶的緣故,屋內的光線十分的陰暗,也只能看着忽明忽暗的爐火看清彼此。
“你認識我?”
武道先生細細打量了眼前的按個少年,實在是想不起來那少年的到底是誰,不過他的話,肯定是認識自己的,要不然也不會這麽問。
“我是下邊醫院廚房的工作人員,您可能平時不太注意我,但是我卻是認識您的,您的身體怎麽樣了,好點了嗎?我就說您不會變異成為喪屍的,都是那幫醫生們瞎說的,白白把你軟禁了那麽久,他們真不是人。”
武道先生聽了那少年的話,這才放心了下來,原來是醫院的工作人員,怪不得自己想不起來,可能平日裏自己也沒有太注意把。
(本章完)
第 442 章 幸存者們的名場面
第412章 幸存者們的名場面
此刻山上的基地內,美佳子和武道先生兩個人坐在房間內,關閉了房門,讨論着眼下的局勢,一籌莫展,如今山上通訊匮乏他們并沒有任何的通訊設備可以聯絡到井石,重要的通訊設備都是要掌握在軍區的首領們的手上的,他們普通的幸存者是享受不到如此待遇的,要想讓美佳子悄然無息的去尋找來一個通訊設備,簡直是比登天還難,而且就算他們真的能夠幸運的偷到通訊設備,可是井石呢?又該如何聯系到他?通訊設備和直升機的聯絡設備并不相通,而且他們也不是什麽專業人士,是無法用技術聯絡上井石的直升機設備的,所以就算真的偷回來了,在他們手上也是和廢鐵一樣,并沒有什麽卵用。
武道先生本以為自己可以通過曾經積攢下來的一些人情和關系想想辦法,但是眼下他是逃出來醫院的,在所有人的眼中他還是個身上可能沾有喪屍病毒的變異體,如果貿然出現在基地內,一定會引起大混亂的,眼下他的身份很尴尬也很特殊,假設自己出去被幸存者發現,指不定會引起什麽暴亂呢,就是遇到了士兵,也肯定不會聽自己的解釋,好一點的話可能會把自己送回到軍區醫院繼續接受着折磨的治療,要麽就會持槍當場擊斃自己,思來想去這兩個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而且自己已經逃出軍區醫院好幾天了,那幫醫生不可能還沒有發現自己丢失的事情,但是他們并沒有什麽行動,既沒有派人來上報,也沒有派人偷偷來尋找自己,那麽很有可能他們是打算把這件事情隐瞞下來,畢竟自己的身份在那裏,在怎麽樣自己也是個首領來的,如果醫院那邊把我失蹤的事情上報過來,一定會得到責罰的,而且軍區這邊一定會徹查我失蹤的事情,如果一旦發現我是因為受不了那邊的虐待被逼不得已間才選擇出逃離開的,那麽醫生們的罪過就更大了,所以眼下軍區醫院那邊還沒有動靜,也只能說他們想把這件事隐瞞下來,既然是想要隐瞞那絕對會把自己的病情誇大其詞,故意說得很嚴重,不能讓外人探視的那一種,這樣可信度才會大大的增高。
武道先生來到這裏的第二天就已經思考過這個問題了,都已經兩天過去了,那邊醫院還是沒有什麽動靜,這件事就非常的奇怪,于是他特意交代了美佳子在和幸存者們和軍人們打交道的時候,有意無意的聽一下,他們口中的自己,看看醫生那邊對自己丢失的事情是如何掩飾的,果不其然,美佳子帶回來的消息,讓武道先生聽到後都大跌眼鏡,大失所望,原來醫院那邊真看得起自己,在武道先生丢失的當天,醫院就已經和軍區彙報過了,說他現在的病情全然惡化,已經變異成為了喪屍體,但是醫院那邊已經把自己完全隔離開了,因此并沒有傷害到任何人。
按照軍區這邊的規定,眼下我們還沒有辦法解決到喪屍體內的病毒,如果發現喪屍的話,也只能槍斃處理,這樣是為了保證更多健康的安全的幸存者的性命,什麽時候抗病毒的血清研制出來了,并且試驗成功了,他們就不會大面積的擊殺喪屍了,會把剩下的喪屍一個個的恢複原狀,眼下的軍方也是盡可能的留下喪屍體,等到日後的恢複,可是如果喪屍體試圖吃人或者傷害人類,那麽必須第一時間的擊殺掉,因為從他開始向人類伸出魔抓的時候,他就已經不配成為一個人類了。
眼下醫院那邊已經十分明确的把自己變異成為喪屍體的消息告訴了軍方,按理說軍方是要立刻槍斃自己的,但是醫生們卻替他說了情,他們說會好好的照顧他,把他完全的隔離起來,不讓他傷害到任何人,等到他們的血清研制成功後,再把他恢複成為正常的人類,畢竟他也是為了國家做出過奉獻的,醫生們也實在不忍心看着這樣的人被自己的人槍殺掉,于心不忍,所以軍方這才留下了他的一條命,但是卻不準許任何人的探視,這輩子他也就只能老死在醫院的監護病房裏面隔離處理了。
武道先生聽着美佳子帶回來的有關于自己的最新消息,生氣的面紅耳赤,罵着醫生的龌龊卑鄙,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拿自己立牌子,你以為你們是華佗在世,都什麽時候了,還不忘記給自己的臉上貼金子,名聲都讓你們占了去,反倒是如果出現了問題就都是自己的錯,你們這招玩的太陰了,陰的我現在還有些招架不住,陰的我連房門都不能出去,你們這是想讓我好好的活着嗎?這是把事情做絕了,逼着我無處可去,最後要麽自投羅網,要麽死在荒野,也真是為了殺我,無所不用其極。
武道先生很是氣憤,試圖壓抑着自己此刻的情緒,不要吓到屋內的美佳子和小嬰兒,此刻的美佳子在內心默默的替着武道先生打抱不平,可是自己人微言輕,實在是在那些首長面前說不上話,別說是說話了,甚至見上一面都很難,自己還沒進去呢,就已經被門外的士兵攔截了下來,終歸自己是個普通人罷了。
武道先生身上的全部東西都在軍區醫院那邊封鎖着,他是拿不出來的,眼下,武道先生也只能已一個透明人的身份繼續躲藏在這個小房子內,但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如今已經被基地裏面的人起了懷疑,甚至白天的時候,大家會故意支開美佳子前來她的房間查看,雖然并沒有得逞,但是越是不容易得逞的事情,好似越能夠激發的起他們的好奇心,試探也因此一次次的更加頻繁了,也許下一次,他們就會打開房門闖進來把,如果發現武道先生一直偷偷的躲藏在這邊,想必,美佳子在這個基地也待不下去了,甚至還會成為其他人的笑柄。
說話間,門外就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聽聲音應該是個軍人,又有人來訪,武道先生和美佳子都顯特別緊張,門外那軍人顯得十分着急,甚至直接上手去拍打房門,幸好美佳子一回來就把門反鎖了起來,要不然,只怕那軍人會把房門都敲開把,熟睡中的小嬰兒聽到了那敲門上,從夢中吓醒,撇着嘴哭了起來,屋內,顯得異常混亂,那軍人還在門外不斷的叫門,關鍵時刻,美佳子只能把武道先生藏到了衣櫃裏面,抱起小嬰兒,一邊朝着門口急匆匆的走了過去,一邊不時的用手怕打着小嬰兒的背部,讓他止住哭聲,門外的軍人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來了,來了,別敲了,剛把孩子哄睡,你這又給我們吓醒了。”
美佳子一邊抱怨,一邊抱着孩子來到了門口,把房門打開,看着眼前那持槍的軍人,翻着白眼,一副不開心的模樣,而懷中的嬰兒仍然大聲的哭泣,表達着自己被吵醒不滿的情緒,美佳子把小嬰兒抱在臂彎,讓他的頭靠再自己一側的肩膀上,那孩子順從的趴在了她的肩頭,一只胳膊緊緊的摟住了美佳子的脖頸,用後背對向眼前的軍人,美佳子用另外一只手不停的撫摸那孩子的背後,晃悠着上半身,試圖安撫懷中孩子的情緒,最終那孩子在美佳子的哼唱中,逐漸從大哭變得抽涕,哽咽了起來,也沒有剛才那麽害怕了。
門外的軍人被美佳子這突入其他的一頓操作震驚了,剛剛在嘴邊着急的事情一下子就忘了大半,看着此刻眼前溫柔如水的美佳子,如沐春風,不由得有些心動,這是一個怎麽樣的女孩?可是在看到美佳子擡起頭,對自己冷言冷語的時候,士兵不由得在自己的內心吐槽着,這翻臉也太快了吧,剛剛對孩子可不是這樣的,怎麽的對自己就這般冰冷,好似在最熱情似火的天氣,迎面給自己潑了一盆寒冷刺骨的冰水,這個透心涼,從頭頂涼到了腳趾,從內心涼到了皮膚,那軍人感知到了此刻自己的失神,不由得輕輕咳嗽了一聲,借此來緩解此刻的尴尬,面不改色的恢複了原狀。
“那個門外有兩個人找你,說是你的朋友,從山下來,來投奔這裏的,希望你安排一下收留下他們。”
軍人的話語間不帶有一絲溫度,如同一個沒有感情的傳話機器人,說完了話,還不忘記朝着美佳子的房間內偷偷瞄了幾眼,他也懷疑,大白天的美佳子為什麽一個人在房間內還鎖上了房門,要知道幸存者基地這邊雖然居住了很多人,但是很少有人夜晚鎖門的,畢竟這裏的人相處的都十分融洽,親如一家,根本就不存在什麽偷雞摸狗打家劫舍的事情,況且還有他們這些士兵時不時的來一次夜間的巡邏,這邊的秩序還是很好的,所以并沒有人和美佳子一般謹慎還小心翼翼的鎖了房門,如此倒顯得有些問題了,有些此地無銀的感覺,而且感覺回來後的美佳子變得不一樣了,雖然自己以前也并不是怎麽了解她,但是她帶人和善,對待每個人都十分的熱情親切,不厭其煩,不少人都會挂在嘴邊時常誇獎她,可是後來出了一次事情,美佳子被帶去了軍區醫院回來就變得不一樣了,變得不愛說話,性格反倒是沉穩了很多,待人也變得警惕了很多,甚至有了提防之心,最近不少的幸存者都在讨論,所以那軍人也多少知道一些,只不過,他了解的不是很多,不過這一次卻讓他起了懷疑,大白天的在房間內鎖門,到底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呢?軍人這才想要偷瞄看看裏面到底有些什麽。
“唉,你幹什麽,女孩子的房間也是你可以随便看的嗎?你說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你離開吧,我把孩子哄睡了就過去,天寒地凍的就不帶着孩子去了,免得生病,到時候還麻煩。”
美佳子看着那軍人說完話了還不離開,反倒是呆呆傻傻的站在那裏不時的朝着自己的身後看過去,那軍人的身材比美佳子高上很多,所以他才偷偷越過美佳子,朝着屋內看去,美佳子不動神色的順着那軍人看向的方向,瞄了過去,好在有了屏風的遮擋,好在武道先生已經偷偷的藏到了衣櫃裏面,并沒有發出聲音,好在那軍人沒有硬闖的打算,如果那軍人只是單純的找個借口把自己騙開了門,強硬的闖進來,就憑借自己身單力薄的樣子是無法阻攔的,那軍人看的十分認真,甚至不自覺的想要朝屋內邁着步子,美佳子一見吓壞了,立馬用那只撫摸小嬰兒背部的手,一下子就制止住了那軍人想要進屋的身體,說話的聲音也變大了很多,一來是想要吸引在門外過往的幸存者的注意,二來是變相的告知武道先生,躲的好一些。
那軍人被美佳子這麽一攔,這麽一大聲的叫喊,頓時回過了神,人也變得冷靜了下來,不好意思的退後了幾步和美佳子保持着距離,門外,來來往往的幸存者們聽到美佳子的突如其來的大嗓門也都圍了上來,美佳子見到大家都聚了過來,說話也就變得不客氣了。
“哎呀,你個軍人怎麽這樣,我都說了我把孩子哄睡放到房間裏面安頓好,我就過去,你幹嘛要硬闖我的房間啊,你這樣讓我以後怎麽做人啊,我還是沒出嫁的小姑娘呢,你這樣不是毀我名節嗎?再說我自己的房間,我憑什麽不能鎖門啊,要是每天都遇到一個兩個你這樣的人,我還必須要随時随地的把房門鎖起來呢,今日你橫沖直撞的被我攔截了下來,下一次我如果還不鎖門,你是不是就打算偷偷的溜進我的房間,你這個人怎麽這樣,虧你還穿着一身軍裝,虧你還是個軍人,你就是這樣做人的,竟然敢打我的主意,我可不是随随便便好欺負的,今日大家都在這,正好幫我做主,眼前這個道貌岸人的人,竟然往一個女孩子的房間偷瞄,我要是不攔着他還要硬闖,你們說該怎麽辦,要有以後我在家也好,不在家也好,我的房間的門窗都要好好的鎖起來,省的白白便宜了那些僞君子,那些圖謀不軌的人,別以後趁着我不在家,偷偷地在我房間附近偷瞄了,有什麽好看的,大家住的房子還不都是一樣的。”
美佳子半真半假的說着話,甚至還摸了摸眼淚,掩面哭泣,弄得軍人站在原地十分的尴尬,不停的道歉,承認自己的錯誤,這讓圍觀看熱鬧的大家更加信以為真,确有此事,人群鬧哄哄的,小嬰兒剛剛撫平的情緒又開始放聲哭泣,美佳子,委屈的抱着孩子半蹲在了地上,大人小孩都放聲大哭,看樣子十分的委屈,衆人不由得對眼前的那軍人指指點點,說着難聽的話,此刻的軍人顯得十分尴尬,走也不是,勸也不是,道歉也不是,弄得尴尬的站在那邊。
美佳子假戲真做,嚎着嚎着,她真的傷心的哭了,是呢,這一次的哭泣不是假的,是真的,積攢了多日的委屈好似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美佳子人長得漂亮,性格爽快,待人溫柔,平日裏,經常會有一些不太正經的幸存者,時不時的和自己打趣,說着一些黃段子,欺負美佳子是個沒出嫁的女孩子,什麽都不懂,每當此時,美佳子總會落荒而逃,那些人就會越來越得意,甚至拿這件事當成了他們偷偷的打賭的賭注,後來自己開始照顧那孩子,也會有年齡比較大一些的人,總會在背後說三道四,說她年級輕輕的總照顧那個孩子,那孩子是不是跟她有什麽關系,怎麽那孩子就偏偏給她一個人好,聽她的話,甚至那孩子的父親也放心的把孩子交給她,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些什麽關系,各種的背後猜忌,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傳着傳着,議論來議論去就都到了她的耳朵裏面,她本以為不解釋就是最好的解釋,時間總會證明她的無辜,越是解釋,別人就越會信以為真,反倒是認為這件事是真的,她不好意思承認把了,所以面對基地中的種種流言蜚語,美佳子都保持着不解釋的心态,也并沒有因為留言讓她減少對小嬰兒的照顧,一如既往,想要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但是到了那些人眼中,就當美佳子默認了此事。
美佳子的無奈是真的,美佳子的委屈是真的,美佳子內心的苦也是真的,眼下美佳子的眼淚也是真的,在這個末世,她舉目無親,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甚至連一個真心的朋友都沒有,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生活,如履薄冰,女孩子最忌諱就是別人對自己說三道四,可是那些人表面一套背後一套,讓她大失所望,這一刻,所有的委屈聚集到了巅峰,在小嬰兒強有力的哭聲的感染下,美佳子才會如此傷心,那軍人看到美佳子這樣子,不像是假的,是真的傷心到流淚,眼眶都哭紅了,內心更加自責了。
看熱鬧的人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過來,越來越多,這一次美佳子索性也就不要臉了,誰笑話就笑話,愛咋地就咋地,誰考慮我的感受了,為了你們我還不活了吶,憑什麽,那邊剛剛上山的井石和那少年,在門外等待了一會,美佳子并且有來接應他們,兩個人看着人群都朝着那邊的那個房子聚集了過去,甚至那邊顯得更加熱鬧,他們擔心會不會是基地出現了什麽事情,于是趁着眼下軍人們都過去疏散群衆,門口并沒有守門的士兵,兩個人偷偷的翻入了基地內,如此就到達了基地內部,随着人流朝着那邊熱鬧的地方過去了,混在人群中,就把眼前的事情聽了個大概。
井石一聽到那軍人肆意輕薄美佳子,在看看美佳子無助的蹲在那邊哭泣,她的身旁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維護他,反倒是大家都保持着看熱鬧的心态,對着他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那明明犯了錯的軍人,此刻好似什麽事情都沒有一樣,站在那邊,并沒有因此事而內疚,那些軍人也在忙着疏散群衆,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美佳子說話,也并沒有人站出來懲罰那個行為不檢點的軍人,頓時十分的生氣。
把自己的行李交給了少年,叮囑了他幾句,讓他不要離開,在這裏等待自己,那少年看着井石的樣子點了點頭,自然知道眼下井石要幹什麽,雖然他和眼前的這些人素不相識,但是不管怎麽說,一個女孩子抱着一個小孩,兩個人委屈的蹲在地上哭泣,身邊卻無一個人去幫助維護她們,反倒是那看熱鬧的人群,經常會流出一些黃色的段子,說着惡毒的話,讓少年也有些氣憤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盡量不去聽那些難聽的話語。
井石交代好少年後,挽着袖子,就從人群中擠到了前邊,沖着那軍人,二話不說,一個拳頭就輪到了臉上,一點沒有客氣,那軍人猝不及防的受到井石的一拳頭,直接給打蒙了,上去就還手,井石看到那軍人居然挨了自己一拳頭還敢還手,頓時怒火中燒,更加氣憤了,罵罵咧咧的朝着那軍人撲了上去,兩個人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在地上拳打腳踢起來。
那邊本來就已經看夠了熱鬧,被軍人們疏散着離開這裏的幸存者,看到這邊突然闖出來一個人和剛才那輕薄美佳子的軍人扭打在一起,知道這下又有好事看了,這麽多人都沒有站出來替美佳子打抱不平,偏偏一個少年站出來了,難道這不奇怪嗎?看着少年這氣憤的樣子,在看他出拳的力度和閃避的身段,肯定又是一個軍人無疑了,難不成這個軍人才是那和美佳子有關系的軍人?兩個大男人為了一個帶着孩子的女人掙得拳腳相加,你死我活,惡語相向,這出戲還真是熱鬧,幸存者們好久都沒有看到這麽大的名場面了,不由得停止了回去的步伐,駐足觀看。
(本章完)
第 441 章 不能說的秘密
第411章 不能說的秘密
那個剛才在前邊帶路的醫生,小心翼翼的叮囑着井石,一口一個絕對不能,顯得探視這件事是多麽的危險,多麽的困難,井石聽着他的話,把他的各種絕對不能記在了心裏,點了點頭,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不要在啰嗦了,不就是上醫院看個病人嗎?讓你們整的好像是核武器要爆炸了似的,虛張聲勢。
井石在內心早就把那個羅裏吧嗦的醫生吐槽了變,腦袋和撥浪鼓一樣不停的點頭,最後那醫生才結束了唠叨,井石老老實實的跟着其他和他一樣裝扮的醫生身後,打開了房門進去了,那些醫生照例來到武道先生的病床前,給武道先生調弱了屋內的光線,甚至播放了優美的鋼琴催眠曲,那邊病床上的武道先生昏昏欲睡,井石被安排站在了一旁,也只能借着微弱的光源看到零星的容顏,大多數的容貌全都被不停工作的醫生們的身體遮擋住了,自己看的并不真切,但是卻聽到了武道先生虛弱的呼吸聲,很是平穩,看樣子,應該和醫生們說的一樣,病床上的武道先生已經進入了休息狀态,和他一起進去的醫生們,幫着武道先生整理好被子,蓋好,并在他的病床前,擺放了薰衣草,這個季節還有薰衣草也實屬罕見,薰衣草的花香在屋內散發,在伴随着催眠的鋼琴曲,加上昏暗的光線,讓此刻的井石也有些想要睡覺的感覺,昏昏欲睡間,被醫生們輕輕的碰了一下,井石被突如其來這一下撞醒了,人也就就精神了,醫生們揮手示意井石要離開了,他們的工作完成了,此刻的井石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好像睡着了,好像迷迷糊糊之間醫生們就把工作做完了,好像也就那麽一會,一個盹的時間,眼下就該走了,迷迷糊糊的井石被醫生們拉扯着離開了病房,關上了病房的門,此刻的井石整個人還沉浸在剛剛睡醒的階段,一臉懵的狀态,等等,剛才發生了什麽,自己怎麽剛進去就出來了?
“好了,人你也見到了,武道先生現在已經睡下了,你可以離開了,就不要打擾武道先生休息了,我們也滿足了你的心願,你以後就不要随便來找我們麻煩了,畢竟我們這裏是醫院,這裏的病人都是需要休息的,可不是什麽公共場所,想來就來的,時間不早了,你也回去吧,現在回去,我們就不送你了。”
此時其他的醫生已經脫下了防護面罩相繼離開了,病房門前就剩下了井石和剛才那個帶路的醫生,那醫生看到剛出來的井石迷迷糊糊的,甚至連防護面罩都沒有來得及脫下來,整個人站在原地傻傻發呆。醫生看到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們的計劃得逞了,麻醉師真不是白當的,這麽輕輕松松的就把人糊弄了過去,那醫生憋着笑,看着眼前懵蹬的井石,內心早就笑開了花,趕緊把這個大瘟神送走,他們就安全了。
井石聽着醫生的話,雙手開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脫下了防護面罩,脫下了醫生的衣服,遞給了眼前的醫生,整個人如收到了控制般,朝着外面的花園走去,原路返回,走到了拐彎處,下了二樓的臺階,來到了一樓,走到了一樓的長廊裏面,竟自一個人在走着,此時的他,還在保持着沒有睡醒的階段,仿佛如同夢游般,腦海中的武道先生熟睡的很安穩,那鋼琴曲的旋律還在他的頭腦裏面蕩漾着,每一個音符都在他的腦袋裏面游走,整個人也置身其中,随着那鋼琴曲,小聲的哼唱,周圍充斥着薰衣草的花香,仿佛自己置身于一片薰衣草的海洋,普羅旺斯的莊園也不過如此,天空中飄蕩着悠揚的鋼琴曲,自己一個人躺在薰衣草的海洋中,木馬風車伴随着微風不斷的旋轉,周圍好似還有孩童歡樂玩耍的笑聲,遠處一個長發姑娘在和自己遠遠的招手,好似在呼喚自己的名字,她是誰?
醫生默默的跟在井石的身後,看到此刻的井石還沒從催眠中蘇醒過來,竟自朝着花園外的直升機走了過去,等一下,只要他上了直升機離開了,就不關他們的事了,如果他運氣好的話,那直升機會找到一個地方降落,如果運氣不好的話,在天上墜機也是很有可能的,那就全看他自己的運氣了,不過他最好是讓那飛機墜毀掉,這樣他們的秘密就永遠不會被人揭穿了,最好是這樣。
此刻的井石已經出了醫院的側門,朝着自己的直升機走了過去了,另一邊偷偷躲藏在草叢裏面用草坪遮擋自己身體的年輕人,正是之前那個在食堂用唇語提醒着井石趕緊離開的那個少年,少年看到井石頭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就知道,井石一定是中招了,在看向井石行走的方向的盡頭那裏停靠着一架直升機,在看井石的樣子,那是朝着直升機過去的,想也不用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眼下那個少年十分的緊張,井石是無辜的,他不應該被牽扯上,如果井石現在上了直升機,也只是潛意識在默默的操控着直升機的起飛,等到直升機上了天之後,就十分危險了,井石這個樣子一時半會是不會醒過來的,假設他上了天,突然驚醒,對于在天上的他,也是十分危險的,墜機是一定的了,到時候井石連命都丢掉了,如此,真是可惜了,他本不該來的,他如果早早的聽了自己的話,或許今日就不會如此了,此刻的年輕人內心十分的糾結,到底要不要幫助眼前的井石,還是任由他上了那架直升機。
此刻的井石已經一步步的朝着自己的直升機走了過去,在他身後一直默默的看着他的醫生滿意的露出了微笑,那笑聲一下子就驚醒了躲藏在暗處偷偷觀望這邊情況的那個食堂的年輕人,他不能讓醫生的計劃得逞,井石是無辜的,他不應該死,也更不應該牽扯到醫院裏面來,自己已經這樣了,他不能再如此眼睜睜的看着另外一個年輕人被醫生們禍害死,那麽他的內心是無法釋懷的,他會因為自己今日的猶豫不決而後悔的,那可是一條無辜的生命啊,絕對不可以,醫生們已經做了太多的孽了,他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那個年輕人死去。
于是乎,做好了心理建設的年輕人,突然從草叢內跑了出來,直沖沖的朝着前邊失魂落魄的井石跑了過去,一把撞到了井石的身上,把剛才還在普羅旺斯莊園的井石一把拉回了現實,醫生在後邊默默的看了看,不由得罵了一句髒話,使勁的用手錘到了牆壁上,就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就可以讓他上了直升機離開了,怎麽就這麽巧合,你什麽時候跑不行,為什麽非得這個時候出來,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很好,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記住你了,早晚會讓你好看,此刻的醫生恨得牙根癢癢的,惡狠狠的瞪了瞪那個故意跑出來的年輕人,揮袖憤然離去,十分的生氣,內心早就把那年輕人罵了個遍。
此刻的井石被撞翻倒在了地上,摸了摸被撞的有些疼的腰,呲牙賴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慌忙去尋找剛才那個和自己揮手的女孩子,定睛一看,這裏哪是什麽普羅旺斯的莊園,大片的薰衣草呢?鋼琴曲呢?木馬呢?風車呢?還有那長發的揮手女孩呢?這一切的一切怎麽都消失不見了,自己又是在哪裏?
那少年看着井石的狀态恢複了,眼神也比剛才有神了很多,頓時放心了下來,看來人沒事就好,少年起身,準備離開,他知道,自己剛才的那個決定代表着自己已經回不去了,那醫生想必已經記恨上了自己,只怕就等着自己回去抓自己過去,把自己當做實驗的工具,或許都已經想好了,用什麽來折磨自己,所以今日自己必須馬上就離開這裏,要不然只怕自己死在這裏都不會被人發現,于是乎,那少年起身準備離開。
此刻,井石看到那少年的模樣後,一把抓住了少年的胳膊,不讓少年離開,他目光看向少年,四目相對,此刻的井石情緒有些激動。
“是你對不對,是你剛才把我撞醒了,要不然我還在被醫生們蒙蔽着呢,是你在幫我,也是你提醒我這裏很危險讓我趕緊離開,那你一定知道些什麽是不是,你告訴我,那房間裏面的人到底是不是武道先生,武道先生是不是沒有變異,那年輕的首長去了哪裏,那神經病人又是誰?這裏已經沒有了其他病人是不是,你告訴我,你看着我,我猜你一定是可以說話的,只不過礙于他們的壓力,你不敢說話,想來今日你幫了我,也回不去了,那醫生們是不會放過你的,所以你要是相信我的話,你把一切都告訴我,帶我找到真正的武道先生,我保證帶你一起離開這裏,從此再也不回來,不受他們的壓迫,我保證。”
(本章完)
第 440 章 請尊重病人
第410章 請尊重病人
吃過午飯,閑來無事的井石一個人在花園內兜兜轉轉,內心反複的都在思考着這一上午的怪事,剛才本想着跟着那個食堂的工作人員去問個究竟,但是看那工作人員的樣子,顯得十分的慌張和驚恐,或許他也是有什麽難言的苦衷吧,他在害怕什麽,害怕誰?為何這般謹慎慌張?那些人真的都不能說話嗎?自己上一次在這邊居住隔離的時候,他們就已經不能說話了嗎?還是這期間生出了什麽變故?武道先生真的變異了嗎?剛才那個神經病人又是怎麽回事?那運兵車司機和自己說話的內容裏面并沒有涉及到那年輕的首長回軍營的消息,難道說那首長還被關押在醫院裏面嗎?可是自己找了整個醫院都沒有發現他的行蹤,難不成他被帶去其他地方去了嗎?或者已經被那些醫生銷毀了?銷毀?為什麽自己會想到這個詞,難不成這個醫院真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井石一個人坐在花園內,聞着花園內草木的清香,不自覺的陷入了沉思,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天色漸晚,秋天的風也變得微涼了,井石突然感受到了身上的寒冷,從思考中清醒了過來,擡頭看看天般的太陽,想要确定眼下是什麽時間了,另一邊,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護人員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看到井石的那一刻,立刻叫住了他。
“原來你在這裏啊,趕緊跟我過去把,那邊正找你呢,這個時間正好,武道先生那邊剛檢查完畢躺下了,還沒有睡着,此刻他的情緒比較穩定,正好安排你遠遠的見上一面,這樣你也就算安了心了,武道先生也能好好的休息了。”
井石聽着醫生的話,點了點頭,既然人家都安排他見面了,他也沒什麽太大的要求,就像自己剛來的時候說的,自己并不想打擾武道先生治病休息的時間,哪怕是遠遠的看上一眼人沒事就放心了,眼下醫生既然都給自己安排了遠遠觀望的機會了,自己可不能浪費,馬上就要揭曉答案了,到底那個司機說的是對的,還是這邊醫生說的是對的,只要見到了武道先生一切就都清楚了,此刻的井石表面上看起來還是很淡定的,但是內心卻十分的緊張,他打心裏是不能接受武道先生變異成為喪屍這件事的,雖然他平時總是老頭老頭的叫着,但是并不代表他在心中不尊重他,反而卻因為太尊敬,不想讓兩個人之間的關系變成上下級那般冰冷冷的,所以才會故意老頭老頭叫的,顯得親切,好在武道先生不計較,叫了也就叫了,也就一直叫了。
醫生在前邊帶路,井石跟在身後,他們穿過了一樓的走廊,上了樓梯到達二樓的位置,在一個高級病房前停住了腳步,那醫生指了指門示意井石。
“你先進去換身醫生的衣服出來,咱們在過去,衣服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為什麽,我這身挺好的,武道先生一眼就能認出來是我來過了,要是都換成你們的衣服,和你們一樣,他如何認出我來?”
井石聽着醫生的話,疑惑不解,自己只是遠遠的看上一眼,也不靠近,值得如此大費周章還要換一套衣服才行,怎麽,難不成擔心我這衣服裏面有什麽武器不成?
醫生聽着井石如此說,皺了皺眉頭,極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耐着性子和井石解釋着。
“武道先生的病情十分的特殊,情緒不能太過激動,如果他見到你情緒太過激動的話,身上的血液流速就會加快,我們好不容易把變異病毒在他的身體內控制住,如果因為情緒太激動了,導致突發變異,那麽這個責任是你我都無法承擔的,我們也不想看到武道先生徹底變異的那一刻,所以你換上醫生的衣服,和我們站在一起,大家都一樣,他就分辨不出來,這樣情緒就不會太過激動了,你呢,也借此機會遠遠的探視一下就可以了,這可是我們看你如此關心武道先生特意給你開的先例,規定是任何人都不能無故探視的,所以你不要不知道好歹,帶回換了衣服,跟我出來,把防護面罩帶上,不要說話,遠遠的看上一眼就趕緊離開吧,真要是出了事情就麻煩了。”
井石聽着那醫生如此說,也就點了點頭,好吧,既然如此自己也只能照做了,他們說的話也不無道理,畢竟人家是專業的,而且我也不想看到武道先生真的變異成了喪屍,要是因為我今日的探視突發變異,那我內心都無法原諒我自己,所以還是乖乖聽話好了,只要能探視,只要看到他确實身體不好,那麽自己也就認了。
于是乎,井石回到房間,把醫生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衣服外面,用醫生的白大褂把自己的身上的衣服遮擋住,仔細的檢查了,并沒有什麽問題,這樣就變得和醫生一模一樣了,還有那防護面罩,那面罩還真是繁瑣,恨不得把整張臉全部都遮擋住,眼睛,口罩,全都不缺,還有手套,甚至那頭發都包裹住了,這是要幹啥啊,這回都帶全了,在混到醫生們中間,這下任誰也看不出自己在哪裏了,好嗎,這些醫生還真是謹慎。
穿戴整齊的井石走出了房間,跟着醫生的腳步,醫生也并沒有察覺井石的背包還在身後,就昂首挺胸的帶着井石過去了,轉了個彎,來到了武道先生的病房前,那邊已經有其他和他一樣裝扮好的醫生再次等待了,看到井石到來,點了點頭。
“一會,你就跟着他們身後,最後一個進去,一定要小聲一些,千萬不要吵到裏面正在休息的武道先生,絕對不能摘下防護面罩,絕對不能露出你的樣子,絕對不能說話,絕對不能發出聲音,絕對不能有其他異常的表現,絕對不能湊近,看好了就出來把,不要再來了,你要知道我們這一次已經是破例了,絕對不能出任何意外,絕對讓任何人知道,事關重大,請你尊重病人。”
(本章完)
第 439 章 曾經有多風光如今多凄涼
第409章 曾經有多風光如今多凄涼
此時,醫生們,顯然是因為井石的到來顯得十分的驚慌,一個兩個的開始變得不在淡定了,內心擔驚受怕,生怕井石會發現武道先生失蹤的事情,甚至想到了不行就逃跑離開的辦法,世界那麽大,只要自己逃出去了,離開了,他們就找不到自己了,自己也就不用在覺得做了什麽虧心事了。
“你們這幫廢物,還沒怎麽樣了,一個個就想着逃跑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咱們這麽多人,害怕他一個小子不成,再說了他不是說,遠遠的看上一眼就可以了嗎?那咱們就讓他遠遠的看上一眼,不靠近,死了心離開了不就好了,你們啊,一個個的,遇到事情了倒是成了縮頭烏龜了,一點主意都沒有啊。”
人群中一個年齡較大的醫生,在衆多醫生讨論的時候,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彰顯着自己的地位,其他的醫生聽他如此說,頓時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十分的贊同,點了點頭,紛紛誇獎老醫生足智多謀,關鍵時刻還是老将出馬一個頂倆啊,馬屁拍的老醫生十分的舒心,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可是我們哪裏去找個容貌差不多的啊,那人開飛機的眼神那麽好,指定會露餡的。”
此刻一個年級比較輕的護士說出了話,衆人聽到後立馬就不說話了。
“那不是有那個醫生嗎?咱們給他簡單的化個妝,讓他露出一個側臉給那小子看看就得了,大家都穿着病號服,看起來也會差不多,在找個下午光線陰暗的時候,屋內不開燈,遠遠的看上一眼,不湊近,也就是了,真是的,你們不會想辦法嗎?什麽事都讓我交代,萬一哪天我不在這裏了,你們可怎麽辦。”
老醫生聽到年輕醫生的話,顯得十分生氣,年輕人就是一根筋,什麽就知道問問問,不知道自己想辦法嗎,什麽都讓我去教,不知道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嗎?醫術尚且如此,更何況是這些下三輪的事情,實在是多說無益啊。此時屋內的大家聽了老醫生的話,不覺得在心中暗自想象了一下老醫生所說的那個場面,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于是乎,大家就開始繼續争論剛才的事情了,倒是把井石到來的這件事扔在了一旁,反正都已經想出來了對策,就不那麽着急了。
病房內的井石,此時也真的是累壞了,早上起了個大早不說,又全神貫注的開了一早上的直升機,這回眼皮也開始打架了,索性時間還早,那幫醫生還在讨論着,到底要不要讓自己見武道先生,于是乎,井石就上了病床,和衣而睡,連身上的包袱都沒有卸下來,他也擔心,醫生們會突然反水,過來殺害自己,或者把自己身上的東西摸了去,所以還是決定穿着衣服休息一會,萬一遇到了什麽事情,也好第一時間應對,總不至于手忙腳亂,就那麽側着身躺在病床上,閉上眼休息。
本來打算休息一會的,結果不自覺的睡着了,好在睡得時間不長,那些醫生并沒有進來搞什麽破壞,自己也精神了,起床,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時間,眼下時間還早,不到吃午飯的時間,這會正好自己出去随便走走轉轉,順便找個地方把自己直升機的油箱加滿,省的到時候要離開的時候沒有油量了。
于是,井石快步離開了病房,朝着直升機走了過去,到達了直升機面前,不着急找油,先圍繞着直升機轉了一圈看看,想要看看直升機有沒有被那幫醫生動什麽手腳,裏外都仔細的查看了一番,就當做給直升機做檢查了,好在什麽都沒有動,什麽也沒有少,難不成那幫醫生真的沒有什麽貓膩?此刻的井石不自覺的開始思考了起來,難道是自己太過緊張,小題大做了?難道真的如那幫醫生所說,并沒有什麽問題?圍繞着直升機思索了一會的井石,搖了搖頭,驅散了自己腦袋裏面的念頭,不能把那幫醫生想象的太好了,他們這般阻攔着自己不讓自己見到武道先生肯定有什麽問題,自己不能如此輕敵,說不定,沒到他們下手的時候呢,或者他們不惜的在這點小事上下手,或許真正對付自己的手段還在後邊呢,所以自己還是要随時保持警惕,小心行事。
下定決定的井石,打開了後艙門的門,拿出了備用油桶,關閉了直升機,朝着軍區醫院不遠處的加油站走了過去,那邊不遠的位置是有加油站的,也是方便運兵車來往加油,或者運輸物資的人,所以特意設立的,屬于軍區專用的加油地點,都會有儲備的,一邊市民是不能來此加油的,于是乎,井石提着自己的油桶就朝那邊過去了,加油站的位置很好找,到了加油站,也不需要什麽證件手續,眼下這裏一個人都沒有,直接進去就可以了。
井石是來過這裏的所以對于這裏還是很熟悉的,只見他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儲備油,順勢推開了一個小拉車,把儲備油桶放到了小車上,帶着自己的備用油桶,直接往回走,帶回只要把儲備油桶裏面的油倒入自己的飛機上的油桶就可以了,在把小車子和空的油桶送回來也就是了。一邊想着,一邊往小車上裝,估算着自己可能用到的油量,不貪多,其他的還要留給這裏的士兵們用呢,運兵車的作用還是很大的,要懂得适可而止,于是乎,拿了自己合适的油量,就關門離開了。
一路上都很順利,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碰到什麽危險,手拉車在路上也暢通無阻,一路上拉着小車,嘎達嘎達的回到了自己的直升機面前,打開加油蓋,把儲備油桶舉起來,灌倒了油箱裏面,一桶兩桶,直到第三桶的時候正好裝滿,剩下的正好把自己的備用油桶全都裝滿就可以了,于是乎,忙完了,自己已經是汗流浃背了,于是乎,井石滿意的檢查好了油箱就準備關了門,拉着小車,載着空油桶,送回去了,這些油桶雖然空了,但是也不能随意丢棄,送到那邊,如果軍區有什麽其他的方式會給他們加滿繼續儲備上的,下一次自己還是可以用到的。
準備離開的時候,井石無意間看到了醫院的一樓走廊內,有一個深穿病號服的病人,沖着他跑了過去來,不時的朝着他大聲喊叫,揮舞着雙手,示意他看向自己,但是剛才井石專心致志的給自己的油箱加油,倒是忽略了他,眼下在看到人的時候,人已經走到了半路上,但是那個人滿臉挂着滄桑,自己并沒有看清來人是誰,只覺得很熟悉,但是并沒有看清楚,一時也沒有想起來,不過那人跑到一半的時候,他的身後突然出現了兩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一左一右的把他架了起來,順勢就往回領,那穿着病號服的人自然是不幹的,苦苦掙紮,甚至不斷的揮舞着雙手雙腳,朝着那醫生身上打了過去,但是那病人顯然是十分的虛弱,沒打幾下,就被醫生制服住了,不對,那不是制服,而是那醫生注射了什麽,他就變得安靜了,如同昏睡過去了一般,立刻就變得安靜了,沒得力氣了,最後第三個醫生出現了,不知道從哪裏帶來一個輪椅,另外兩個醫生把穿着病號服的男人放到了輪椅上,第三個醫生就推着輪椅離開了,就這樣四個人如同一場鬧劇般離開了自己的視線,就好像自己不存在一般,如此,就結束了。
那穿着病號服的男人是誰?他為何沖着自己大聲喊叫,又為何朝着自己跑過來,難道那男人認識自己不成,他是誰?看着好眼熟,好似在哪裏見過,但是就是想不起來了,既然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還是趕緊把這些東西送回去的好,于是乎,井石收拾好心情,索性不去管那病人的事情,只當那病人是原本就收入到醫院內的精神病人,醫院裏有個精神病人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哪個醫院都會有神經科,都會有一些精神病人或者神經病人的,這也不過就是一個精神病人逃出不算個什麽事情,于是乎,井石做好了自己的心情疏導,繼續朝着加油站方向走去,回去的路上還遇到了一個過來加油的運兵車司機,難得兩個人都是士兵,就在加油的空隙,聊起了天。
那司機,人也很随和,憨厚,在得知井石是開直升機的,內心就十分的羨慕,他曾經也有個想要開着直升機直上雲天的想法,結果當年在征兵的時候,被無情的刷下來了,後來不甘心的他,再次參加征兵,結果在機緣巧合智下變成了開着運兵車司機,不過運兵車司機也好,總會運送士兵到達戰場,或者運送重要的物資,他雖然遺憾沒有飛在天上與雲朵肩并肩,但是好在自己的工作也是十分的重要,所以也就入伍了,這一入伍就到了現在,不過內心想要和白雲肩并肩的想法并沒有抹滅,也只是變成了他心中年少的那份回憶,所以聽到井石的身份後,就顯得十分的激動,而且兩個人都是軍人,自然有一種戰友的情誼無限的延續了起來,不自覺的話就多了起來。
聊着聊着,那司機無意間提到了武道先生,說軍區醫院那邊傳出消息武道先生身上沾染了喪屍的病毒,已經變異被醫院那邊隔離抓了起來,再也不會放出來了,只怕放出來會傷害到更多的幸存者,而且那武道先生也是有無數功勳和徽章的老首長了,這下變成了喪屍,晚年凄涼,醫生們,不想看到這位受人尊敬和愛戴的老首長被世人唾棄和殺害,所以頂着巨大的風險,把人隔離了起來,這件事在幸存者基地和軍隊裏面都傳開了,大家都為他感到惋惜,沒想到,年紀一大把了,本來是可以安度晚年的,卻不想趕上了末世,變異成了喪屍,真是可惜了,那麽好的一個人,竟然要被關起來活過下半生,醫生那邊對他也是真的好,就不擔心自己會被感染,還毅然決然的和組織申請一定要親自隔離武道先生才可以。
井石聽着那司機的話,十分的氣憤,怎麽的就變成了喪屍,你丫的才是喪屍呢,你全家都是喪屍,心中的怒火無限的蔓延,但是事不對人,不是沖着眼前的司機,反而是沖着那幫醫生的,什麽就變成了喪屍,要不要這麽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自己剛說要去探視,還說身體不适,也并沒有說變異的事情,怎麽傳到山上去就變成了變異,到底有沒有一句真話了,此刻的井石內心雖然生氣,但是他知道眼下還不是發火的時候,畢竟醫生那邊也正在商量讓自己漸漸武道先生,一切就等到自己見了武道先生就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麽了。
于是乎,井石謝過了那司機,感謝那司機給自己說了這麽一個消息,讓他以後也多注意一些,那司機并沒有往其他的地方想,看到井石表情不對的時候,而已只當是井石觸景生情,或許他跟武道先生有些交情,聽到武道先生變異後內心不開心所以才會這樣,司機也只是淡定的勸了勸井石,讓他節哀,別太難過,這或許就是武道先生的命,別太傷心,武道先生也只不過是用另外一種方式活下去了,沒什麽。
司機的話,讓此刻的井石哭笑不得,不過那司機是好意,自己也就點了點頭,算是知道了,自己也完全沒有必要和一個剛剛認識的軍人說其他什麽,那司機看着井石這般,就知道他內心應該是沒事了,軍人們,本身都是很堅強的,怎麽會輕易被什麽事情打敗,又繼續說了會話,士兵看時間差不多了,也該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兩個人互換了姓名,今日一見也是緣分,日後或許還會相見,總不能再見面的時候還不認識彼此,司機邀請井石和他一起上山去,那邊有幸存者基地,比在醫院的條件更好一些,但是井石委婉的拒絕了,說自己的直升機還在醫院內,走不得,他們有規定人不離機,司機被井石的遵紀感動,都這個時候了,井石居然還這般遵守規定,可見這人指定不會太壞,也是個老實人,一時間,感覺井石特別的投緣,脾氣性格也都相投,好似在那茫茫人海中找到了知己,更是激動到不行,臨走前一再的囑咐井石有時間了一定要到山上去看看自己,別忘了。井石滿口答應,至此那司機才離開,于是乎,井石也該回到醫院去了。
一路上井石都在心裏反複的思考那司機的話,那司機說的這般認真,不像是假的,而且沒有人會把這件大事當做玩笑來開的,眼下喪屍對于所有的幸存者們來說都是危險的存在,他們是如何答應把武道先生留下來的,思來想去,這件事的源頭還是在醫生的身上,只有等到醫生讓自己見到人了。
想着想着,井石就回到了醫院內,看着時間,也該到了午飯時間了,上午井石自己一無所獲,心中總想着那個找不見的年輕首長和剛才那個神經病人,總覺得有什麽蹊跷,于是乎,到了中午時間,他決心去食堂看一看,管他是誰,都是要吃飯的,或許食堂就能再次看到那個人也說不定,醫院在怎麽隔離,苛刻,也該讓病人吃飯的把,飯還是要吃的,興許在飯堂還能看到武道先生也說不定,于是乎,井石抱着試試看的心态,朝着食堂走了個過去。
他去的時間還很早,醫生們還沒有到午餐的時間,食堂的工作人員還在準備午餐,醫生的吃飯時間都會比正常人的時間退後兩個小時,就是說如果普通人是十二點準時吃飯的話,那醫生就會在下午兩點的時候吃飯,因為他們要錯過飯後給病人們測量血糖等等的一些工作,然後才能有空閑的時間去吃飯,久而久之,這裏就養成了晚吃飯的習慣,相應的,中午吃的晚,晚飯的時間自然也是延後的,但是井石并不知道這些,自己估算着在家裏差不多這個時間該吃飯了,就朝着食堂過去了。
井石進入食堂的時候,工作人員還在忙碌,被井石的突然來訪吓了一跳,平日這裏根本是不可能有外人來的,而且醫生們更是不會在沒有開飯的時間提前過來的,所以當有了陌生人進來的時候,工作人員都被吓了一跳,還以為井石是喪屍來的,一個個拿着刀就沖了出來,井石微笑的和他們揮手示意自己不是喪屍是人類,趕忙說明了自己的來意,省的工作人員真的拿刀砍傷自己就不好了。
大家聽着井石的話,點了點頭,心中還是有些疑惑的,這時一個廚師,放下了手中的刀,走出了食堂,他要去醫生那邊問一問,是不是有這麽個人,确定這個人不是來蹭吃蹭喝或者來找麻煩的,如果是真的,那要不要給這個人也準備食物,廚師找到了醫生,說明了來意,醫生皺了皺眉頭,沒想到一上午都沒有看到井石,還以為井石一直都在房間休息,卻不想去了食堂,也罷了,總比他随便亂轉發現了什麽好,于是乎,醫生和廚師點了點頭,說明了這個人的來意,還告訴廚師,這個人或許還會在這裏住上幾天,讓廚房順便給他準備食物把,廚師這才放心了下來,醫生都親口承認了這個人,自己還有什麽好擔心的,自己就是一個做飯的,做好自己的飯就行,不管那麽多,左右就是多一個人的飯菜,多一抄勺的功夫,不當事,于是乎,點頭哈腰的離開了。
食堂內,其他人都開始了手上的工作,如同機器人那邊不說話也不交流,井石看着他們忙碌的身影,試圖想要和他們說說話,緩解一下此刻尴尬的氣氛,哪怕是讓自己上手幫幫忙也好的,自己別的不會,劈柴燒火倒還是可以的,反正自己現在也沒事,是可以幫他們的,但是井石把話問像那一個個不言語的工作人員的時候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讨了沒趣的井石,只要一個人坐在食堂,呆呆的看着眼前忙碌的工人,總覺得他們有種說不出的古怪,卻又不知道哪裏古怪,可能是從自己進來到現在,都沒有聽到一個人說話把,難不成這些人都是啞巴來的?
等待了一會,廚師回來了,看了看井石點了點頭,示意井石可以留下,會準備飯菜給他,井石看了看廚師,好啊,又是一個不說話的,這比劃的自己看了半天,而已總算是看懂了,好嗎,原來是一屋子的啞巴,怪不得,于是乎,井石只好呆呆的坐在那邊仔細觀察着後廚忙碌的大家,十分的好奇他們是如何交流的,觀察等待了一會,才發現,這些人根本就不需要交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崗位,籃子裏面現成的菜,牆上挂着菜單,這些人只要照着菜單準備就可以了,剛才和自己比劃的那個人應該是廚師,眼下正在準備主食,洗米下鍋一氣呵成,剩下的一個人在忙碌着洗菜,兩個人切菜準備,最後準備好了,放到了指定位置上,廚師見了就起火炒菜,如此,食堂內一共就這三個人,倒是配合的默契。
這邊一個菜準備好了,廚師就架起火來,開始炒菜,那邊兩個人就開始繼續準備下一道菜,廚師那邊第一個菜出鍋,裝到大托盤裏面,另一道菜已經準備好擺放到那邊了,廚師接着炒第二道菜,兩個人就開始準備剩下的菜,如此,三菜一湯的标準,都準備完了,兩個人開始擺盤子,把已經炒好的菜一個個按照同等的分量,裝入盤子裏面,包括湯都是用碗盛好的,那邊廚師所有的菜都炒好了,就開始熄火打掃衛生,這邊兩人把所有的飯菜都裝好了,一份份的擺放在前臺的桌子上,到時候自行拿取就好了,他們也開始打掃自己工作區的衛生,如此,倒是顯得有條不紊,也真是不用說話。
飯菜都擺放好了,距離吃飯的時間也就差不多了,醫生們陸陸續續的到來了,看着眼前那色香味俱全的飯菜,聞着那飯菜的香氣,井石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主動上前,拿自己的那一份,想來那廚師剛才的離去,應該是去詢問我的來歷了,想來那些醫生肯定也已經交代了會有我的飯菜,真是奇怪了,那廚師明明不會說話,又是如何和醫生溝通的,難不成兩個人都是用手語?
井石去打飯,工作人員并沒有拒絕,那就完全肯定了這飯菜裏面就有他的一份,此刻的井石已經十分的饑餓了,又看到這般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也都忍不住了,拿起筷子吃了起來,來的醫生也和井石打着招呼,甚至有醫生和井石一張桌子吃飯,大家都吃的同樣的飯菜,又是井石看着一個鍋裏面炒出來的,并沒有任何可以動手腳的時機,眼下也就放心大膽的吃了,沒什麽好避諱的,吃的好香,醫生全程都在和井石說話,但是此刻的井石卻有一聲無一聲的回複着,他吃着飯,全程都在偷偷的觀察着做飯的三個人,那三個人也真是奇怪,全程無表情,喜怒哀樂全都沒有,不說話,甚至只有一個廚師會比劃手語,難不成三個人都是機器人?這裏的人真是奇怪,上午有個奇怪的神經病,中午有三個奇怪的工作人員,也不知道到了下午自己還會發現什麽意外之喜.
吃飽飯的井石,順勢問了起其他吃飯的醫生們,自己到底什麽時候才可以見到武道先生,他們商量好了沒有,井石突如其來的這一問,倒是讓很多醫生被嗆得咳嗽了起來,面色也不好,人群中只有那個年齡稍微大一些的醫生信誓旦旦的承諾給井石,今天下午晚一點的時間,等到武道先生吃過飯,檢查完畢,休息過了,狀态好點了,他們就過去叫井石過去看人,說到做到,這一次絕對不會反悔,年老的醫生說完了話,其他的醫生立刻跟着附和,紛紛說井石沒有耐性,這點時間都等不及了,不就晚點的事情嗎?今天讓他見了就是了,再等一等,也不差這個一時半會的。
正當醫生們讨論讓井石見武道先生的時候,那個在一旁默默的整理廚餘垃圾的工作人員的手顫抖了一下差一點把手中的垃圾桶掉落在地,只見她趕忙一把抓住了那垃圾桶,偷偷用眼神瞄了瞄,好似沒有被人發現她的這個不小心的舉動,偷偷的喘了一口氣,繼續面無表情的工作,他的這一個奇怪的舉動并沒有讓其他埋頭吃飯的醫生注意到,甚至他的兩個同伴也沒有注意到,但是卻讓一直偷偷觀察這邊的井石注意到了。
井石慢吞吞的吃了飯,等到醫生們全部離開了食堂,自己才最後去刷洗自己的餐盤,洗幹淨餐盤後,就把餐盤交給了那個工作人員,試圖讀懂他此刻的意圖,只見那工作人員,環顧了四周,偷偷看了看他的兩個小夥伴,此刻兩個小夥伴,已經離開回去休息了,屋內就剩下井石和他兩個人,那工作人員,用嘴唇讀着趕緊離開,四個字,給井石看。
井石看懂了他的唇語,卻不知道他為何這般說,還想上去繼續追問,只見那工作人員已經轉身離開了,也只好一個人撓着頭,默默的在心裏念叨着趕緊離開四字,疑惑不解。
(本章完)
第 438 章 先躲一躲再做打算
第408章 先躲一躲再做打算
井石一早和我們家人告別後,駕駛着直升機,一路行駛到了軍區醫院內,直升機緩緩落在了醫院內部的中心花園的一側,正正好好,最後的油量已經耗盡,剛落地的井石,率先下了直升機,打開後艙門,把我們給武道先生準備的小零食拿在手中,關閉了直升機的艙門,就朝着軍區醫院的內側門大搖大擺的進去了,今天的天氣不錯,但是花園內卻一個人都沒有,軍區醫院的側門緊閉,十分的安靜,他毫不費力的就扯開了門,獨自一個人走在長廊上,走了半天都沒有發現一個醫生和護士,也不知道,平日裏面忙忙碌碌的醫護人員都哪裏去了,難道是因為沒有病人,所得躲清閑去了?
他正好趁着眼下沒有人的好機會,找找看武道先生所在的病房,平日裏醫生們打着隔離不得探視的旗號阻攔着自己過來探望武道先生,井石的心中早就對此事不滿了,武道先生的病情哪裏有這麽嚴重,隔離檢查倒是可以理解,這個不讓探視就有些過分了哈,幹嘛呢,把病人當囚犯呢,就算是犯法的犯人家屬也有探視的權利,醫生們這樣做未免也太過分了,簡直不把病人當人啊,這一次井石來的目的十分的明确,必須要親眼看到武道先生才可以,如果情況真的如醫護人員所說,武道先生确實是不舒服,身體不适需要留下,那麽自己就同意他留在這裏繼續檢查治療,如果不是,那麽自己說什麽也要把武道先生帶走,哪怕是闖出去,也要讓武道先生脫離這種折磨的看守,那幫醫生一看就是沒好心眼,骨子裏不一定打什麽壞主意呢,故意找着借口,磨磨唧唧不放人,也不知道他們這麽把人關着是不是有利可圖。
井石一邊思考着,一邊在病房內挨個的查看,一間間病房的門被推開,卻不見武道先生的蹤跡,井石不禁有些疑惑,自己沒記錯啊,上一次他們集體被隔離的時候就是在這層的病房隔離的,怎麽一個人都看不到了,還有那沒有出院的年輕首長啊,怎的不見人影,難不成他也結束了隔離?他都結束了隔離,那武道先生難道也被放出來呢,所以這裏才沒有人的,思考中的井石一個人放慢了腳步,傾聽着前面那個房間裏面傳出的吵鬧的聲音,難道武道先生在哪裏?
帶着疑惑的井石朝着那個房間一點點的靠了過去,趴在門上傾聽者裏面傳出的聲音,不禁的皺起了眉頭,房間的裏面是一群醫護人員在相互争執的讨論些什麽事情,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得喋喋不休,聽了幾句,也沒有聽到什麽有用的消息,算了,随他們把,這幫穿着白大褂的醫生的腦回路多少都有些問題,盡量能不和他們打交道就不招惹他們,他們看人,三句話不離一個病字,看誰都有病,可能他們自己才是最有病的那個人把。
默默的在內心吐槽完的井石轉身準備離開,卻不想,這個時候,房門被打開了,打開門的那個醫生詫異的看着井石的背影大叫出聲,其他的醫生見狀,趕忙簇擁了過去,井石聽到那醫生的叫聲,回過頭,多目相對,醫生還是之前的醫生,井石還是現在的井石,井石頭看到醫生,自知自己避不開了,于是果斷的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是來看望武道先生的,看到一樓沒有人,就自己溜達着上來了。”
醫生看到井石的那一刻,皺了皺眉頭,這個年輕人,他見過的,前兩天就吵鬧着要見武道先生,被他們給拒絕了,攔了下來,當時他還出言不遜的要挾着他們,怎的今日又來,這是要鬧什麽,可不能讓他發現武道先生不在這裏,要不然武道先生失蹤的事情就會被基地那邊發現的,到時候和他們脫不了關系,在他們的醫院就活生生的把身上帶有喪屍病毒的病人弄丢了,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又會弄得人心惶惶,整不好,他們也會受到牽連和懲罰,他們可不想被關押起來接受審訊,于是乎,醫生冷着臉看着井石。
“年輕人,上一次不是都和你說了嗎,武道先生的情況十分的特殊,且現在身體十分的虛弱,不适合見外人,我勸你還是離開吧,當心被感染就不好了,武道先生在我們這邊一切都有人照顧,你就放心吧,我們會全力以赴的治療他的。”
井石聽着醫生官方的說辭,十分的不高興,皺了皺眉頭,內心早就把醫生罵了個遍,又拿這套官方術語對付老子,上一次讓你糊弄了去,這一次我是有備而來的,可不是這麽容易就能被你們糊弄走的。
“我就遠遠的看上一眼就放心了,保證不靠近去叨擾,您看,什麽時候方便,安排個時間,我反正也沒有什麽事情,今日要是見不到武道先生,我就不走了,住在這裏,明日在見,我相信總有一天都會見得到的,你們要是不覺得我煩呢,就盡量留下我,讓我多呆幾天,這裏這麽多床位,我也不麻煩你們給安排了,随便開個房間就能睡,吃飯呢,就在你們這食堂對付一口就行,雖然菜色一般,但是特殊時期也就對付了,平日呢,我也不打擾你們看病,就一個人随便在這個院子裏面轉一轉,什麽時候見了人,我就什麽時候離開,見不到人,我肯定是不會走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井石這一次一改往日的強硬氣場,知道這幫家夥硬的怕是不行,那咱們就幹脆來軟的,反正我的時間有的是,我也不逼你們,也不麻煩你們,什麽時候有時間了,什麽時候就見,我就在這等着,看看到底能等幾天,等的時間長了,說不定還能順道把武道先生接回去,我們倆一起回去,你們要是看我不耐煩了,那對不起,我是不會走的,除非你們讓我看到人我才放心。
醫生看到井石嬉皮笑臉的樣子,氣的牙根癢癢,在把目光放到了井石背上背的行李包裹,心中就有了定數,這一次怕不是這小子有備而來,豈不是那麽好打發的,看來只能想想辦法了,于是乎,醫生們朝着井石,故作為難的和他說話。
“你這樣不是為難我們嗎,畢竟上級也是有規定的,不能探視,也是怕武道先生的情緒太過激動這樣對身體無益,武道先生現在的情況不能有大悲大喜的情緒,這樣會刺激他體內的血液流速加快,到時候體內的病毒特別容易擴散,我們好不容易才把武道先生體內的病毒壓抑在一個區域,正在想辦法把含有病毒的血液排出體外,這個時候你非要見,不是在給我們制造麻煩呢,你這樣,我們也理解你此刻着急的心思,你先随便找個房間住下來,我們醫生們商量商量,争取給你個滿意的答複。”
井石聽到醫生如此說,知道自己的堅持還是很有道理的,看樣子醫生們已經妥協了,于是謝過了醫生,朝着前方的病房走去,眼下随便找個病房住下來就好了,最好是能夠找到那個年輕的首長的病房附近,這樣兩個人無聊的時候還可以說說話,也不至于太過寂寞,二來,說不定他知道一些醫院的情況也說不定,于是井石開始繼續挨個房間查看,打着尋找一個合适的房間住下來的旗號,開始大大方方的找尋着年輕首領的病房,而那邊醫生們也明知道井石打的什麽主意,也沒有辦法拒絕,畢竟井石并沒有把他所想的目的說出來,就算是自己強制攔了,那小子還會繼續找着其他的說辭,說不定自己越是強行阻攔他越是覺得醫院有什麽問題,還不如随着他去算了,反正武道先生不在這裏,其他人也都被自己轉移到了更加安全的位置,他是找不到的。
井石看似無意的找尋了一圈,但是并沒有什麽收獲,也就只好作罷了,随便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高檔的單人間就住進來了,不能再尋找了,在尋找下去,只怕醫生們就會懷疑了,到時候把自己監視起來以後的行動就不方便了,于是乎,井石大大方方的選擇了這個房間,就進休息了,關上了房門,那邊醫生看他半天都沒有出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衆多醫生,這才回到房間關閉了們,小心翼翼的商量着接下來的安排。
“怎麽辦,這小子又找上門來了,咱們哪裏去找個武道先生回來給他看,這不是眼瞅着就要露餡了嗎?”
“是啊,咱們這幾個人哪個也不像武道先生,就算是裝,也未必能裝的那般像,一對話指定是要露餡的啊。”
“不行咱們跑把,趁着那小子還沒有什麽發現的時候,咱們離開這裏,找個沒人的地方生活下去,反正眼下是末世,只要離開這裏就安全了,正好我海邊有一個別墅的,咱們可以去那邊先躲一躲,再作打算。”
(本章完)
第 437 章 是狼群?
第407章 是狼群?
父親和松下也都巡山完畢,檢查回來了,兩個人還順路去了趟山下,看了看我們之前截住的那一條高速路,發現上邊的隔斷完好,留下的記號還在,看樣子,這段時間并沒有人靠近這裏,如此算是放心了,越是到冬天一家人就會越覺得緊張,冬天的時候,山上的樹木都枯萎了,大雪覆蓋在山上白茫茫的一片,我們一家要取暖,就要升火,沒有辦法不讓煙霧朝着天上飛,所以就要格外的小心,山下的人看到山上有炊煙就一定會知道那山上指定是有人,危險系數也會大大的增加,所以越是到冬天,我們就會越小心謹慎。
松下跟着父親下山歸來,兩個人在山下的高速路旁砍了兩顆樹回來,如此兩個背簍就滿當當了,開開心心的上山回家,把柴火放到了柴房,正巧老包叔叔也歸來了,把大魚交給佐佐西阿姨,讓她先養着,等着自己回來放血,那血雖然有些腥氣,但是熬煮好了,給大福和小動物們加餐還是不錯的,血液裏面是有鹽分的,把血熬煮好了,弄得碎碎的拌到日常夥食中去,就沒有那麽大的腥味了,而且小動物們和大福也需要吃适當的鹽才能讓它的身體長得更加結實。
放下了魚,交代了幾句,老包叔叔就帶着父親和松下去了玉米地,查看玉米了,也不知道這個時候的玉米是否可以收獲了,但是還是可以采摘回來一些嘗嘗看的,畢竟是自己付出了一年的勞動成果,還是很饞的。于是乎,三個人一拍即合,帶上手套,背着背簍朝着那邊過去了,帶會可是要徒手扒苞米的,所以還是帶了手套的好一些。
那邊母親帶着我和惠薇娅四個人組成了第一分隊,木子阿姨帶着大美和鈴木三個人組成了第二分隊,我們朝着山林的不同位置出發了,今天的任務,母親帶着我們去尋找野菜,木子阿姨她們三個去尋找野果,訂好了中午一定要準時回家,萬不可戀戰,不要考慮背簍滿沒滿,不要不舍的回來,沒有什麽比安全更加重要的事情,于是乎,我們點頭答應了就開始出發了。
母親一路帶着我們披荊斬棘,走着最難走的路,母親說,正常平坦好走的路上,可能會有野菜,但是由于我們經常采摘的緣故,今日就不打算采摘了,畢竟野菜也是需要繁殖的,如果把這個地方都采摘光了,野菜就沒有辦法繁殖了,日後就沒有了,所以不能可着一只羊去薅羊毛,也知道适可而止,給他們留下繁衍的機會,日後才會有源源不斷的野菜可以食用,所以母親這一次帶着我們走着平日裏最難走的路,她主動打頭陣,讓我們跟在身後,如果發現了就會及時的叫我們過去采摘,母親說,別看這裏的路不好走,但是你不好走,那些小動物們也能也不好走,畢竟到處都是經刺,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被經刺刮傷,所以母親擔心我們會受傷,還是讓我們跟在身後,我們還半開玩笑的和母親說,等着告訴父親和叔叔們,這邊有很多經刺,讓他們挖了回去,都移栽在自家的安全區的圍牆下邊,如果有人試圖闖進來,勢必讓他好看,母親聽了我們看似玩笑的話,也點了點頭,暗自把這件事記在了心底,确實是個好主意,可是埋在圍牆裏面萬一傷害到我們就不好了,如果要埋還是應該栽到圍牆外邊,這樣就不會有人敢爬上來了。
等着回去母親會把這件事和父親提一提的,如果父親他們覺得有意義,值得一做,就過來挖,如果沒有那個必要就不用了,但是提肯定是要提的,不光要提,還要把這些是孩子們的主意讓他們知道,也顯得孩子們長大了懂事了,知道為了家裏出謀劃策了,母親一邊思考着,一邊用小棍子扒開經刺看向下邊,不時的尋找着能吃的食物,最後走了很久,感覺自己從來都沒有走過這麽遠,有母親帶領着,這一次我們背着家人走出了安全區,因為我們知道山上沒有喪屍,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們越是找不到越是不甘心,越是不甘心就越覺得前邊可能還會有,都走到這裏了,索性就不差那幾步了,萬一前邊有一大片該多可惜啊,所以我們這才一步步的試探着山林的底線,一步步的往前走,想着如果一旦遇到危險就立刻撒開腿往家跑,于是乎,想着想着走着走着,我們就離開了安全區很遠的距離了。
進入了另一片林子裏面,這個林子是我們不常來的地方,我們家栖息的山還是很大的,占地面積很大的一座山,山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樹林,我們一家別看鋪設了這麽大的安全區,但是卻是這山林的一小部分,很小的一部分,外邊還有更大的樹林是我們未曾探索的到的,父親叔叔們也是為了我們的安全,不讓我們出去到別的森林裏面去探險,畢竟這山上可能會有未知的危險,山上的樹林長得都密密的,萬一在這山上迷路了就麻煩了,但是這一次我們倒是顯得不那麽聽話了。
來到樹林中,母親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樹林裏面有大片的苦菜,大片大片的苦菜,沒有天敵般的生長着,讓本來柳樹般的苦菜,如今已經生長的完全放飛了自我,不過還是讓母親在草叢中一眼就看到了它的身影,于是乎,母親趕忙快步跑了上去,一把蹲在那大片的綠葉面前,細心的觀察起來了,沒錯,母親也是擔心自己認錯了,在帶回去讓我們吃了中毒就不好了,畢竟我們這些人中,也只有母親認得那些山野菜了,這些日子也多虧了母親,我們看着母親蹲在那大片的葉子面前,不起來了,頓時知道,母親又看到寶貝了,用不上母親叫,趕忙跟了過去,等我們趕到的時候,母親已經迫不及待的摘了一葉子在袖子上蹭了蹭,一把塞到了嘴巴裏面,嚼了嚼,我們雖然有些阻攔,但是還是晚了一步,母親已經把那葉子咽了下去。
我看着母親那樣子皺了皺眉頭,指責母親,也不管是什麽東西,就往肚子裏面吃,萬一中毒了吶,人家神農嘗百草,是因為神農懂醫術,你倒好,沒有那個金剛鑽,攬什麽瓷器活,那東西也不一定是不是呢,你就吃,身旁的小夥伴聽到我的話,也開始附和着我,言語間,雖然不如我這邊直來直去,但是也隐晦的暗示母親這樣确實不對,不能什麽都吃啊。
此刻薇娅姐姐趕忙過來,讓母親吐了吐舌頭,看了看,順便看了看母親剛才采摘的手,然後湊到那葉子面前,看了看,疑惑的摘了一片,學着母親的樣子,順勢放在了嘴巴裏面,一股苦澀湧上口腔,薇娅姐姐連忙把那東西吐了出來,順手拿出自己身上帶的一瓶水,漱了漱口這才感覺自己緩過來了,然後趕忙把水遞給母親,母親剛才也吃了那苦菜,也應該漱一漱口才行的。
“快,喝點水,漱一漱口,那菜太苦了,簡直就是苦菜嗎?真的能吃嗎?”
薇娅姐姐有口無心的一句抱怨,讓母親眼前一亮,頓時笑了起來。
“沒錯,多虧你了啊,薇娅,讓我想起來了,這就是苦菜,沒錯,我就說我剛才怎麽一直都沒有想起來,是苦菜沒錯的,別看這個苦菜現在苦,回去煮一煮水,苦澀的味道就去掉了大半,在吃起來就沒有這麽苦了,反而有股野菜的香味,就跟咱們之前吃的蒲公英一樣,雖然苦苦的,但是它也可以入藥呢,蒲公英清熱去火,他也是一樣,清熱解毒,止咳,日常吃也是極好的。”
母親一邊笑容滿面的說着話,一邊用手掐住了苦菜的根部就往背簍裏面摘,我們看着他的樣子,半信半疑的摘了一跟,放在了嘴巴裏面,嚼了嚼,最後都皺了皺眉頭,學着薇娅姐姐的樣子,吐了出去,薇娅姐姐見到後,笑了起來,連忙把手中的水瓶遞給了我們,水瓶裏面的水不多了,但是我們還是分着喝了,這才覺得好一些,這東西這麽苦,我們都沒了想要采摘的心思,太苦了,帶回去了也是浪費,吃不得啊,怪不得這東西這麽大面積都是,肯定是山裏面的小動物們也覺得他苦澀,所以都不來吃它了,所以它沒了田地才會只有生長的。
那邊母親和薇娅姐姐采摘的開心,看着我和惠子一動不動,不想摘的樣子,母親仿佛是看穿了我們的心事,知道我們這是不喜歡呢,所以磨磨蹭蹭的不想去摘,于是神秘兮兮的跟我們說。
“快點摘啊,愣着幹什麽,早點回去,給你們用他做好吃的,保證你們吃不到這麽苦澀的味道,反而越吃越上瘾呢。”
我們聽到母親如此說,半信半疑,惠子還在傻呵呵的問着母親。
“這東西真的能不苦澀?”
母親聽了後笑了笑,點着頭,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跟惠子打着保票。
“放心吧,回去處理之後就不會很苦了,相信阿姨,回去給你做好吃的,不摘的人可是吃不到的呢。”
母親說這話,話裏話外的暗示着我,我聽到後,撅了撅嘴蹲下來,心不甘情不願的和母親一起采摘,惠子也加入了采摘的陣營,母親教導我們,這東西采摘的時候不能連根拔起,這樣以後就不長的,采摘的時候一定要用手把葉子掐下來就可以了,如果太小的葉子就不要掐下來了,留着讓他接着生長,只要有根有葉子,他就會繼續長大的,這東西吃起來很好吃,但是生長的太慢了,所以我們今年采摘過的,就需要明天在采摘了,所以我們回去的時候一定要記住這個地方,以後再來,這樣留下來的小葉子和根莖還會繼續生長,以後還會有的吃,我們聽了母親的話,點了點頭,學着母親的樣子,只掐大葉子摘取,如此速度就慢了下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大片的苦菜,我們三個人,動作又是小心謹慎的,自然行動力不那麽快,但是我們越摘手法越快,好似找到了金岩一般,到最後一邊說話聊天,一邊摘,一點都不知道疲憊,那邊木子阿姨帶着大美和鈴木三個人已經采摘回來了,他們的運氣很好,到了林子那邊就看到了一種類似于山林紅的小果子,大片大片的在樹上,三個人就圍着一棵樹開始采摘,果子這東西和也才不一樣,果子是在樹上的,今年就算是采摘的光了,只要有果樹在,明年還是可以開花結果的,而且我們把果實采摘回去之後,吃掉了果肉,種子也就留下了,我們還是會把種子種下來的,留着他們以後生長,雖然我們可能看不到那果子長成果樹的樣子了,但是最起碼那果子不會絕種,甚至會因為我們的摘種,長滿了整個山林。
三個人采摘了果子,時間就已經不早了,他們充分的記得母親的話,看到東西了一定不能貪圖小便宜,一定要早點回來,沒有什麽比安全更加重要的事情,這一次采摘不玩,下一次還是可以繼續采摘的,絕對不能戀戰,所以他們看着天,采摘的差不多了,也就不摘了,準備回了,回來的路上看到有可以用的東西就帶回來,如此,也算是很晚了才到家。
木子阿姨帶着大美和鈴木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放下背簍,把裏面的果子全都泡在水裏面,清洗出來,剛剛采摘回來的果子很是新鮮,但是不能隔夜,隔夜就變得幹癟了,沒有剛摘下來的好吃了,于是乎,準備都洗幹淨了,大家吃着,吃到晚上吃不完了,就在晚飯之前熬制成果醬存放着,熬制果醬也很方便,去不去籽都是可以的,累了就不去,不累就去,然後倒入到鍋裏面,直接加水熬煮,熬制成果泥,把籽打掉就可以了,就可以加入少量的白糖涼了後裝入罐子中保存起來,這樣平日裏現吃還是可以的,如果要長時間存放的話,可能工序就比較複雜了,但是我們人多,吃的自然也會很多,沒幾天的時間就吃光了,存不到過年了。
于是乎大家開始忙碌了,那邊老包叔叔也滿載而歸,他們扒了一些玉米回來,看樣子應該是成熟了,但是采收的話,還得過幾天才可以,也就不着急了,但是眼下好了,還是可以摘回來解解饞的,于是乎,佐佐西阿姨就架上了柴火,把玉米清洗了一下,去了外面的葉子和須子,就放到涼水鍋裏,蓋上鍋蓋開始煮,玉米須子和葉子本來是要扔掉的,但是父親見了,連忙制止住了,這可是好東西,仍不得,大家看着父親的樣子,一個個疑惑不解,父親神秘兮兮的把玉米須子,清洗幹淨,找了一塊幹淨的步晾曬上,說等到吃過午飯,下午的時候給我們泡茶來用,大家聽父親說要用玉米須子泡茶,更是不可思議了,畢竟他們把玉米須子都是扔掉的,一點用處都沒有,誰也不會想到那東西居然可以泡茶。
父親神秘兮兮的說,等一會大家都知道了,保證給你們一個驚喜,玉米須子留下了,玉米葉子也不放過,同樣的洗幹淨放到盆子裏面了,父親說等到母親回來大家就知道這東西該如何用了,說這話,大家才注意到,我們都回家了,母親帶領的采摘小分隊還沒有回來,于是一撥人放了大福去找,大福這狗狗很忠心,一聽到父親說我們不見了,就汪汪的叫起來了,父親聽到後趕忙把大福放了出去,剛放下大福打開門,大福就發了瘋一樣的往外跑,父親見狀趕忙跟了過去,一邊喊着我們在家,一邊追趕大福,老包叔叔見狀,也跟了上去,出門前還提醒智下叔叔把門關好,等着他們回來,大家別在出去了,在走散了就不好了。
大福一出來猶如脫缰的野狗一般,發了瘋的在前邊跑,父親氣喘籲籲的跟在後邊,老包叔叔跟在父親身後,石川叔叔帶着大家回到了房間,關好了安全門,把山上的監控設備調取了出來,查看着父親離開的方向,時刻作着準備,家裏大家也沒什麽心思幹別的事情了,一副心不在焉,心中默默的祈禱,可是不要出了事情才好,佐佐西阿姨繼續煮玉米,和木子阿姨一行人的午飯,我們回來也該餓了,還是要早早準備的。
那邊我們全神貫注的,也采摘的差不多了,把我們的背簍都采摘的滿了,這東西還是很脆弱的,又不好使勁往下邊壓,背簍滿的,還是有松動的地方的,如果壓實的話,差不多一個人也踩上了半背簍把,我們覺得時間不早了,也就起身準備離開了,起身,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腰,背上背簍,直了直腰,耳邊就傳來了動物的叫聲,不知道是什麽動物,但是可以确定的是那絕對不是狗,那不成是狼?
難不成這山裏有狼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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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6 章 井石離開了
第406章 井石離開了
這一夜就這樣過去了,清晨,當第一滴露水滴落在屋檐上,山上又迎來了新的一天,綠樹紅花,伴随着青青草原,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着晶瑩的露珠,山中仙霧缭繞,讓人一眼望不到頭,如同那落入凡塵的仙境,清新的空氣,天然的氧吧,讓人心曠神怡,只緣身在此山中。
早起的鳥兒也叽叽喳喳的叫了起來,在迎接着新的一天的到來而我們一家也都陸陸續續的起床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們都沒有了賴床的習慣,或許是山上的生活遠離城市的喧嚣,太過平靜,這平靜的生活,讓我們的生物鐘十分的規律,這也直接導致,每天清晨不用人叫,就可以自然蘇醒。
又是美好的一天,很開心,今天又看到了太陽,真好,從床上爬起來,伸了伸懶腰向小夥伴們說着早安,大家陸陸續續的起床了,山上的樹屋頓時變得熱鬧了起來,穿好衣服,快速的整理好被子,母親那邊已經提前準備好了洗臉水,溫熱的洗臉水拍在臉上,感覺整個人都被喚醒了,梳洗打扮結束後,我們一家人整整齊齊的來到了樹屋之下,一排排站好,等待着父親的發號施令,開啓了我們一家人的晨練時間,晨練很簡單,就是全家人圍繞着我們的安全區域內,跑上兩圈,既鍛煉身體,又煥發了活力,趁着早上山上的空氣這麽好,還能把昨夜身體內的濁氣排除,對身體大有裨益,父親極力勸着我們全員參加,在父親的帶動下,家中最小的小包,也能夠跟着我們跑上一圈,一圈對于他小小的身體已經就是極限了,我們這些稍微大一些的就要多跑上一圈,父親和叔叔們會比我們跑的圈數還要多,如此,等待我們長大以後,或許就要跟他們一樣了把。
全家人全都到位了,準備出發,大福也興奮的跟在我們身後汪汪直叫,那樣子特別的興奮,一圈下來,小包和大福都已經筋疲力盡,喘着粗氣,站在原地休息,那邊我們兩圈也要結束了,結束了正好帶着大福和小包回家,小包帶着大福去解手,那邊我們已經跑完了,于是叫上小包,簽上大福準備回家,母親和阿姨那邊也完事了,一行人一起回家。
回到家後,母親叫着木子阿姨,佐佐西阿姨,就開始忙碌一家人的早飯,鈴木和薇娅兩個人就開始忙起了家中的衛生,不需要我們幫着打下手,我們會帶着小包到客廳內度數認字,父親說早上起來是一個人記憶力最好的時候,這個時候讀書或者背誦都特別容易記的住,于是乎,我們每天到了這個時候都會來到客廳,打開書本,大聲的朗讀,有的時候是要讀上一段英文,有的時候則是大家一起帶着小包背誦,總之每天都有新花樣,山上的日子無聊,我們都是靠這樣打發着時間,久而久之,可以自學別的國家的語言了,雖然不知道那有什麽用,但是學了就會比不會的好,而且在學習中我們也會發現着各種各樣的樂趣和新鮮事,讓日子不會那麽難熬。
讀了一會書,那邊母親叫了吃飯,我們趕過去幫忙,碗筷都放到桌子上,我們就坐下來等待了,父親他們每天總會是掐算着正好的時間回來,汗流浃背的進屋,胡亂的用溫水擦了把臉,就坐在飯桌前,準備開飯,吃飯時間,飯桌上的家人平日裏都不會說話的,細嚼慢咽,有什麽話,都會是吃過飯開家庭會議的時候說,從來不在吃飯的時候說正事,這也是我們多年養成的習慣了。
早飯很清淡,母親熬了土豆粥,配上了我們自己腌制的小鹹菜,如此就算是一頓飯了,雖然有些少,但是這段時間我們都是這樣熬過來的,有土豆就已經很不錯了,經常是沒有米下鍋,那土豆沾着小鹹菜就算是一頓飯了,後來母親和阿姨們自創了土豆粥,就是把土豆切成小小的塊放到鍋裏面去煮熟,臨出鍋之前會撒上一些小青菜,然後打幾個雞蛋花進去,如此黏糊糊的就跟粥一樣,就是土豆粥了,小青菜就是不固定的,綠色的青菜剁的碎碎的,充分融合到粥裏面,更多的時候是我們在山上挖到的小野菜,也有的時候會放一些幹菜。
土豆粥上桌後,我們就可以根據自己的洗好來了,喜歡鹹一點的就自己把鹹菜連着鹹菜湯拌在粥裏面,呼呼呼的喝上一大碗,既暖心來又暖胃,喜歡甜一些的,還有我們自己采摘的野果子熬成的果醬,酸酸甜甜女孩子會更加喜歡,如此一頓簡單的早飯就解決了,雖然早餐沒有很豐盛,但是一家人吃的卻心滿意,這就是家裏的味道,不管什麽時候,只要能夠吃到家裏的味道就會覺得很幸福,就很開心,不管是豐盛也好,還是清淡也好,只要是一家人可以做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就是一種大大的滿足,山珍海味都不換。
吃過早飯,我們也正是進入了家庭日常早會時間,今日就是井石即将要離開家裏的日子,家人們對他千叮咛萬囑咐,讓他出門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早點回來,如果那邊呆的不好了,或者有什麽問題了,一定要記得,不管什麽時候,這個家始終都會無條件的接納他們,只有他們回來了我們一家人才會真正的放下牽挂的心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算面對高山火海也是不怕的。是的,如今我們也已經把武道先生當做了我們一家人,一個大家庭的大家長,我們同樣的也希望武道先生可以平平安安的回來,我們的家裏永遠都有他的房間和位置,願意接納他,為他保留着。
說完了井石的事情,井石就回房間收拾行囊準備離開了,于是乎父親那邊正式開始了我們家的家庭會議,畢竟井石馬上要離開了,今日的日常工作他也就參加不上了,聽與不聽都沒什麽意義,所以我們就不帶着他參加工作會議了。今日的工作會議,大致分成了幾個小部分,還是老樣子的日常,老包叔叔在會議結束後,就去養殖屋那邊打掃喂食,石川叔叔和智下叔叔兩個人去運水回來,父親和松下一起檢查山上的情況和設備安全,佐佐西阿姨留守在家照顧小包看家,順便收拾家裏,母親帶着我們的采山小分隊出門采摘。
如今已經進入秋天了,秋天來了,冬天就不會太遠了,這段時間,正是植物瘋狂生長的時候,也是山上果實成熟的時候,我們要趁着這個機會,多多采集,為了冬天,甚至到明年春夏作着準備,家裏人口這麽多,不精打細算可是不行的,偷懶也是要餓肚子的,最主要的還是柴火問題,我們要找更多的柴火回來,才能保證在大雪來臨的時候過個溫暖的冬天,雖然我們可以砍伐樹木,但是樹木都是不可再生的材料,一個參天大樹的長成就需要好幾十年,如果砍伐的樹木太多,山上的樹林不在密集了,那麽就徹底的暴露了我們一家人的行蹤,本來現在我們一家人的生活在樹上,平日裏有枝繁葉茂的樹林遮掩着,隐蔽性還是很不錯的,很安全,如果樹木被砍伐的太多,我們一家人就很容易暴露在危險之下,所以為了安全,為了我們自己,我們只是會單純的出去撿拾柴火,撿拾的就是枯死的小樹,或者被大風吹掉的小動物們撞倒的小樹枝回來。
如今到了秋天,還會有一些落葉,枯黃的落葉也是可以用來生火的,實在是沒有合适的幹柴,樹葉也不會放過,在等一等我們的玉米收獲了,就會有更多的生火的東西了,想來今年是不用愁的了,父親那邊訂好了計劃,今日還提出,讓老包叔叔忙完之後去玉米地看看,玉米的成熟度,如果可以的話,采摘一些回來煮煮吃,我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過除了土豆以外的作物了,換換口味吃吃玉米也很不錯,老包叔叔點了點頭答應了,此刻的我們特別的開心,一想到那煮熟後,散着金花的嫩玉米,要在嘴巴裏面,一咬一股水,甜甜的糯糯的香香的粘粘的口感,口水就止不住的往外流,雖然老包叔叔還沒去呢,但是我們就已經在心裏惦記上了,要是全部成熟了該有多好,那樣子我們就可以不用再吃土豆子了。
我們的心裏雖然對玉米充滿了期待,但是看着大家都這麽正經的樣子,也不敢把興奮表現的太明顯了,但是母親卻在邊上看出了我們的小心思,笑眯眯的摸着我們的頭,好似在取笑我們,一個個跟個小饞貓一樣就知道吃,什麽都不顧及,說着話,母親那邊也提出了新事情,就是我們種植的那塊小菜園,已經可以收成一些回來了,雖然現在收成還比較早,蔬菜還都比較嫩,但是早早的收成回來,說不定可以抓緊時間搶種第二波其他生長周期比較短的作物,好的話,趕在冬雪來臨的時候,已經可以可以采收的,于是乎,母親就提出來,問問看大家我們要不要搶種第二波生長周期比較短的蔬菜。
雖然說種植第二波作物是件好事,這樣我們的食物就會更多一些,但是我們誰也沒有如此搶種過,也不知道在繼續搶種的話,對種子有沒有什麽要求,地面需不需要重新開壟溝重新施肥,還有土地的肥力還夠不夠用,溫度上有沒有什麽要求,澆水灌溉等等的一些細節上的事情有沒有什麽要求,不是說土地不能一直種嗎?要是一直不停的種植,那土地沒有肥料了,累了,是不是就結不出什麽很好的果實來了,原諒我們把,誰讓我們都沒有種過地呢,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學會了種植,好在我們日常精心的照顧,作物們,都長出來了,沒有白白浪費種子,也沒有白白浪費我們一家人這麽長時間的良苦用心。
正當我們在讨論要不要接着搶種二輪的時候,智下叔叔發話了,支持我們種植,他對他改善的優質種子有充足的信心,相信不會有什麽問題的,會和我們現在即将要收獲的是一樣的,讓大家放心,再說我們的種子還有,已經種植的作物也可以留下一部分,等到日後取種用于明年的種植,倒是不用擔心會浪費這些種子,種子不就是拿來種植的嗎?如果不種一直存着反倒是失去意義了,而且種子存放的時間長了,也影響種子的發育活力,時間久了,就成了癟豆子,相種都種不了了。
我們聽到智下叔叔的話,最後決定,搶種,就像智下叔叔說的那般,收獲了也就收獲了,不成功我們也可以總結經驗,用于下次的種植,種子可以在背的蔬菜上提取,也解決了我們沒有種子的後顧之憂,如此還糾結什麽呢,種就完了,于是我門開心的下了決定,晨會就這樣結束了。
準備出發,佐佐西阿姨和小包留守在家,小包年齡太小,出去我們還要照顧她,就留在家裏聯系寫字讀書吧,畢竟小包還太小了,他的生活才剛剛開始,不能什麽也不會啊,我們也都長大了,按照年計算的話,我們這麽大的也可以出去打工了,已經超過了童工的限制了,所以母親使喚起我們來也更加理直氣壯了。
佐佐西阿姨留在家裏,除了收拾好廚房和客廳之外,還要把柴火房清理出來,這樣我們拿回來新的柴火回來好有地方存放,在者下午的時候一家人要出去采摘,佐佐西阿姨還要提前把腌制的大缸全部都取出來,清洗幹淨控幹水分,把之前沒有吃完的淘換出來,工作量還是不小的,也沒得清閑。
老包叔叔照例來到了養殖屋,先把動物們全都放到小房子外面的栅欄裏面讓它們自由活動,然後進到養殖屋,把門窗全都封閉,清理他們的糞便,聚集到一個大桶裏面,留着二次種植的時候施肥用,稻草也平攤開,晾曬一下,防止裏面有跳蚤或者小蟲子,萬一引起瘟疫就不好了,這邊的稻草每隔一段時間都是要好好的清理的,防止動物們感染瘟疫生病,這些都忙完了,把小動物們的食物和水全都拿出去放到栅欄裏面,讓他們出來曬太陽自行活動一上午,然後再兌一定比例的消毒劑,在屋內徹底噴灑,最後關閉了門窗讓消毒劑,保留在房間內熏一會,這時候,老包叔叔就會走到不遠處的草地那邊,開始割青草,一來可以喂兔子,二來青草割下來之後曬幹了,就可以有新的稻草來用,可以把屋內的稻草替換掉,替換下來的稻草,可以用來燒火,日後養殖屋也是要隔一段時間過來燒一下火,給小動物們取暖的,好不讓他們在這個冬天凍死,所以就需要儲存很多的稻草燃燒,這些稻草冬天還可以給小動物們做窩,都是十分方便的。
這邊隔了一會草,感覺到累了,就停下來,把養殖屋的門窗全都打開,讓消毒劑的味道揮發一會,此時的老包叔叔就可以暫時休息了,然後幹淨的食物和水給小動物們,屋內都收拾好了,消毒劑的味道全部揮發完了,就把小動物們攆回去,最後關好了門,窗戶留下一個安全的狀态就可以了,最後把幹草晾曬上,所有的工作也就做完了,此時天還好,忙完了這些的老包叔叔還不是很累,他每天都會權衡着來做這些工作的,每隔一段時間才給裏面消毒一次,日常又天天清掃打理,自然幹起來十分的順手,也不覺得多累,反而覺得很輕松。
忙完了這些的老包叔叔一個人拿着背簍,優哉游哉的上河邊看看水田的收成如何了,前陣子授粉也不知道成功了沒有,按理說,應該有結果的了,于是老包叔叔打算過去看看,距離授粉到現在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周的時間了,眼下稻田那邊的已經有了結成了包谷,想來今年應該會有收成的,老包叔叔看了看,很滿意,打算待會回去的時候把這個好消息轉告給我們,讓我們也開心開心,于是乎,他一個人來到河邊,借着河邊的水,痛痛快快的給自己洗了個澡,平日裏在家裏多少有一些不方便,幹完了活,在這裏沖洗一下,覺得舒服多了,現在是山裏一天中溫度最高的時候,連帶着河裏的水都被曬得不那麽冰冷,下去洗洗正好,老包叔叔不光給自己洗了個澡,也順勢逮了兩條大魚回來,一只手抓住了魚鰓,一只手摸了摸魚肚子,好在不是母魚,于是乎,放在手中打量了一下,最後猶豫了一會,把那個長得比較大的裝到了背簍裏面,稍微小一些的就放生了,一條回去煮個湯解解饞就好了,可不能把魚全都撈光了,要不然日後就不能繁殖魚了,以後就沒得吃的,要細水長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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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5 章 廁所的逃跑
第405章 廁所的逃跑
山頂,孩子們開心的在山頂玩耍着,嬉戲着,神社的幸存者基地也終于一改往日,笑容更多了,孩子們天真爛漫的嬉戲的聲音,年輕人鼓足幹勁勞作的聲音,大家大聲的喊話,爽朗的笑容給了武道先生莫大的鼓勵,雖然自己已經走不動了,渾身上下酸澀的疼痛,寒冷鎖住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但是他還是堅持着往山上爬去。
軍區醫院內,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了,久到大家都已經忘記了武道先生還在衛生間內沒有出來過,他們還以為已經把武道先生送回去了吶,一行醫護人員全身心的投入到對于血清的研究實驗中如饑似渴,仿佛着了魔一般,不知疲倦,這一次是他們在經歷過無數次的失敗中好不容易找到了新的線索,所以他們并不想放棄,用手上現有的資料和曾經無數次失敗的資料作着對比,總覺得成功就在不遠的前方,對于喪屍的研究他們已經到達了癡迷且狂熱的階段,他們顯然已經不滿足于只是單純的破譯開喪屍的秘密,制造血清把那些沾染了變異病毒的喪屍恢複成正常的人類了,如今的他們反而是在研究喪屍體,這個新型的物種,他們在研究喪屍變異的規律,甚是于喪屍等級的劃分,甚至下一次喪屍進化的時間和有了哪些未知的新能量,甚至想着如何提取喪屍的長處用來改變人類的基因,讓人類變得更加強大更加完美。
譬如喪屍們強大的适應能力和超乎常人的視力聽力和嗅覺,最主要的還是喪屍能夠自行愈合傷口的能力,如果這真的被他們研究明白了,那麽這将成為人類歷史上又一個巨大的壯舉,想想看,如果能夠解開喪屍自行愈合身上傷口的秘密,把這項能力注入到人類的身上,那麽未來的人類将刀槍不入,如同武俠片裏面擁有所謂的金鐘罩鐵布衫,那個時候的人類将是無堅不摧,成為這世界上最為強大的生命體,這項技術如果用在醫學上,那麽還什麽手術恢複期,還什麽術後康複也都不需要了,說不定醫生在手術臺上,一邊動着手術,那邊傷口就已經開始自愈了,藥劑都不用打了。
等到醫學發展到人人都可以治療自己的時候,連醫院都不需要了,有什麽病,自己就能看了,也不需要做手術了,自己用手指甲把肚皮刮破,壞什麽摘什麽就好了,也不需要包紮,等一會自己就好了,甚至都不可能有生病,有需要更換器官什麽的,你看那喪屍不也是不生病的嗎?人類的生命可能會突破到幾百歲,真正做到延年益壽,活的越來越久,甚至與只要定期吃食物就可以活下去,那個時候在看世界,肯定會如今還要發達和先進,沒有什麽生死離別,每個人的家庭都是一個大家庭,大家開開心心的生活在一起,不用日日工作就可以活下去,想想就覺得十分的開心。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他們把自己全身心都投入到自己摯愛的事業中去,時間到了下去,才被饑餓感把整個人拉回現實,他們才從自己的夢境中清醒了過來,此刻的他們三五成群的來到了食堂準備吃飯了,食堂是有幸存者在這邊無償工作的,所以每天到了時間醫生們來這裏吃飯就好了,這一日也是如此,所有的醫生在開餐的時間排隊等待吃飯,這裏負責打飯的幸存者,無意間的一句話,讓他們震驚了。
沒錯,幸存者每天做飯都是按照人頭指定量來做的,可是中午的時候就發現了有一份武道先生的飯菜還留在食堂,并沒有人來吃,剛開始的時候,幸存者以為是自己準備的多了,可能多準備了一份食物,就趕忙到了廚房去查看,醫生的餐盤都是統一的,打飯的時候會提前把飯菜都打好,裝到一個盤子裏面,每個人分上一份,大家都是一樣的,食物的定量也都是一樣的,不可能存在有人拿錯或者少拿的,武道先生的那一份是特殊的,是按照醫生的食譜單獨做的,所以個別的調味料的用量就會比正常的少一些,相對清淡,所以不可能有醫生會拿錯的。
等到幸存者那邊把餐盤都刷洗趕緊,消毒好了之後,在去數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沒記錯,确實是武道先生并沒有吃飯,于是幸存者放下廚房的事情,端着那餐盤想着給武道先生送過去,在忙也不能不吃飯啊,人是鐵飯是剛,一頓不吃餓得慌,更何況,武道先生還是病人,只見他端着餐盤,在醫院內兜兜轉轉走了幾圈,都沒有看到武道先生的影子,而且走廊裏特別的安靜,很多病房都是沒有人的,除了那個年輕的首長在隔離以外,其他的隔離室都是沒有人的,也沒有看到醫生和護士,幸存者只好端着餐盤回來了,畢竟早上忙完了,搞好了衛生,馬上就要忙中午的飯菜了,中午的相對于豐盛一些,處理起來就比較複雜,所以自己的趕緊進入工作了,就這樣一來二去的就把武道先生沒吃飯的這件事擱置了。自己心中還在猜測,可能是醫生帶着武道先生去做什麽檢查,是不讓吃飯的,或者耽誤了吃飯也是有可能的,或者他們給武道先生開了小竈,已經吃過了,總之餓了就回來的,不來肯定是有事情耽擱了,索性也不糾結了。
等到中午開餐的時候,武道先生早上的飯菜還在那邊放着,中午幸存者特意留意了一下來吃飯的醫生,所有的醫生都到了,就是單單沒有看到武道先生,這些幸存者坐不住了,還以為是醫生們故意不給武道先生吃飯,想要餓死他,所以打飯的時候并沒有給醫生們好臉色,甚至還在所有的醫生都領了飯之後,朝着滿屋子的醫生問詢着武道先生的情況,這才把武道先生沒有過來吃早飯的事情告訴了大家,甚至還特別生氣的把武道先生的早飯和午餐全都拿了出來,讓醫生們看看,哪有這樣子對待病人的,本來人家就是生病的人,還不給飯吃,你們要幹什麽,你們這麽那裏是醫生啊,簡直也太不把病人當回事了把,天天給人家抽血,一罐子一罐子的,別人看着都心疼,怎麽吃飯的時候就不大方了,如今已經兩頓飯沒有吃了,還天天抽血,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啊,讓你們這麽折磨下去,那人還能有好嗎?活人也都折磨廢了。
幸存者可不管什麽醫生不醫生的,嘁哩喀喳的把自己想說的話,全都說完了,滿肚子的憤憤不平,替武道先生打抱不平,前陣子自己剛來的時候武道先生每天都會過來吃飯,雖然有醫生攔着說不上幾句話,但是那個時候的武道先生身子骨硬朗的很,能走能說,面色紅潤,可是後來,漸漸的就不能過來吃飯了,都是醫生過來把飯菜帶過去,自己也曾經借着由頭給武道先生送過一次午飯,那個時候在看武道先生,整個人滄桑了不少,面色慘白,行動都不太利索了,說話更是上氣不接下氣,有些少言懶語,這不是活活的把人逼完了嗎,如今呢,更是飯都不讓人吃了,這是幹什麽吶,你們就是這麽對待病人的嗎。還有沒有人性了。
醫生們聽到幸存者的話,沉默不語,或者是在好好審視自己的問題,又或者是在記憶中搜尋最後一次見到武道先生的時刻,突然有個醫生站了出來,好似想到了什麽,朝着衛生間跑了去,沒錯,他就是那個早上帶着武道先生去衛生間采集大便和尿液的醫生,當時武道先生說自己沒有感覺,可能會很久,特意讓醫生給了他拿了一本書,說要多呆一會,讓醫生去忙自己的事情,如果自己完事了,就會按那個鈴聲,叫醫生過來,如此已經一上午過去了,記憶中武道先生并沒有按鈴,難不成武道先生被困在衛生間裏面了?那醫生出于着急,什麽也顧不得了,就朝着衛生間跑了過去,其他的醫生看了,覺得他有些古怪也跟了上去。
至此一行醫生來到了衛生間門外,那醫生在前邊十分有禮貌的敲了敲門,問詢着裏面。
“武道先生,您如廁完畢了嗎?您看,我這忙着忙着就把您給忘了,您還在裏面嗎?”
那醫生在門口禮貌的朝裏面問詢了幾聲,裏面始終都沒有動靜傳出,身後的醫生就有些着急了,蠻橫的推開他,上去就要推門,結果那門被武道先生離開之前從內側已經鎖死了,武道先生離開的時候還特別不放心的用打掃衛生的墩布把門把手別上了,于是乎,那醫生在旋轉門把手的時候,門紋絲未動。
那醫生見狀後着急了,大喊了一聲。
“該不會是人跑了吧?”
于是乎醫生們四下散去,只見一個看起來身強力壯的骨科醫生,被舉薦到了前邊,他二話不說,用自己半個身體朝着那衛生間的門就撞擊了過去,一下兩下,用着力氣要把衛生間的門撞擊開,最後兩個醫生用了力氣,終于把門撞擊開了,門被推開,門上別着的那個墩布已經被折斷,折斷的那一頭,随着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間,朝着最前頭的那醫生的肚子狠狠的紮了上去,那醫生本就穿的單薄,身後還有不少的醫生蜂擁着要往裏面進,自己也無處可躲,那墩布的折斷的一頭,就狠狠的紮入了那醫生的腹部,頓時他疼痛的嚎叫了起來,随即鮮血流出,染紅了他白色的大褂。
血液留了出來,滴落在了地上,他身後那幫擁擠的醫生們也都紛紛停止了步伐,和他拉開了距離,此刻武道先生的事情先放在一邊,還是想辦法把眼前這個流血的醫生救活的好,于是乎,醫生護士們就開始忙碌了起來,護士們運來了急救床那個,醫生們忙着去準備手術了,這麽大的傷口,肯定是需要消毒和縫合的,眼下手術室絲毫沒有準備,的趕緊忙碌起來。
在前邊的骨科醫生一馬當先,看到病床推來的那一刻,狠了狠心,雙手握住那紮入肚皮的碎墩布杆子,就往外拉扯,那醫生也是膽子大的,竟然沒有一點的害怕,還不斷的鼓勵骨科醫生。
“快點,一下就拽出來,別猶豫。”
骨科醫生點了點頭,手腳并用的把那墩布杆子拽了出來,受傷的醫生,随着一聲嚎叫的疼痛好似要昏厥了過去,順勢朝着後邊倒下去了,身後的護士眼疾手快的,來了四個人,擡着胳膊,擡着頭,擡着腳丫,硬是把那個昏厥的醫生擡到了病床上,推着病床就在走廊內跑開了,時間不等人啊,那醫生剛才被拿出了墩布杆子,眼下血如同小噴泉一般滋滋滋的往外冒,再晚一會,估計大羅神仙來了也是救不了的了。
推進手術室內,護士們就去準備藥劑好血袋了,那醫生失去太多了,太嚴重,整個人臉上都沒有血色,很有可能會因為失血過多導致死亡的,所以必須輸血才行的,于是乎,醫生們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的給受傷的醫生清理傷口和縫合,護士們給那生病的醫生化驗血型,準備輸血包和消炎的藥劑,另一部分各自專家們就出去找武道先生去,看看武道先生去了哪裏,畢竟武道先生也十分的重要,耽誤不得,萬一武道先生變異了逃出去了,那麽幸存者基地就完蛋了,就算沒有變異,武道先生也是這次血清的重要人物,他是生是死都不能離開這裏,就算是死也要死在病床上,國家不會忘記他付出的巨大貢獻,一定會表彰他的。
軍區醫院開始忙碌了,大家忙出忙進,手術室內,麻醉師已經給受傷的醫生注入了足量的麻醉藥劑,他很快就失去了意識,昏厥了過去,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其他的醫生撕碎,露出了傷口的位置,傷口的位置說大還不大,就是一個從中間折斷的墩布杆子插入了肚皮內,也沒有多大的傷口,但是卻有很多的木屑沾染到了皮膚上,要麽把木屑一點一點的挑出來,要麽只能去掉那快沾染了木屑的肉了,醫生們最後商議決定,把貼近木屑的肉片下去,扔掉,一來那墩布杆子上邊有很多的細菌,處理不好就會很容易感染,而來那木屑太細小,那醫生肚子太胖了,少一塊肉,也不見得怎麽樣,頂多留下一個橢圓的疤痕,也不見得多麽醜露。
于是商議好的醫生們,開始了工作,首先用鑷子夾了棉花,擦拭那周邊的血液,露出整個的傷口,別看傷口不打算太大,但是血還是不少的,于是乎,醫生們調配了藥劑,用來沖洗傷口上的血液,用手術刀,沿着受傷肉的邊緣切割了下去,把那泛紅的肉,片下去了,如此,就需要手術縫合了,包紮傷口,手術很順利,本來就是一個不大的傷口,對于那些醫生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閉着眼睛都可以完成的。
那邊護士們也都準備好了,把那病人推出了手術室,來到病房,打着點滴,輸上血,看着那傷口的血液被止住了,如此也就算放心了,松了一口氣,好在這是在醫院,自己家,搶救的及時,要是在外面,這個大末世,不早就淪為喪屍的食物了,一說起喪屍,大家突然意識到,剛才那醫生失血過多,衛生間,走廊裏面還有他的血跡,必須要趕緊清理掉,萬一血腥的味道吸引來了喪屍可怎麽辦,所以還是要趕緊過去處理才行的。
眼看着這邊的情況好轉了,就不需要人陪着了,他們還要清理走廊衛生間,手術室的血跡,必須要把那些血腥味和血液的痕跡徹底的清除掉,絕對不能留下任何一些給喪屍的機會,這樣也是為了他們每個人的安全,于是乎,軍區醫院內,大門緊閉,一來是為了更好的尋找到武道先生,二來是要消毒清理剛才的血痕和血腥的味道,争取讓那個味道在醫院內消失,不擴散出去。
一時間大家都出去忙碌了,軍區醫院還是很大的,光是去找武道先生就已經去了好幾個人了,去了有一會了,還是一點音訊都沒有,難不成那武道先生會憑空消失的戲法?
最後大家在衛生間發現了端倪,衛生間的窗戶上有被撬開的痕跡,窗戶外圍的泥土上有拖鞋的印記,這樣一分析,那武道先生一定是跳窗逃跑了,于是乎,醫生們,追尋着武道先生的足跡跑出去追趕,想來武道先生穿着拖鞋,且身體那般虛弱肯定是走不遠的,他們這幫身強力壯的,跑出去說不定就能發現在路上的武道先生,于是乎,一些醫生跑出去跟着尋找去了,這邊醫院內的人就開始清理血跡和血腥的味道。
一樓清理掉血跡,之後要趕緊銷毀沾染了血跡的工具,在衛生間開始焚燒,甚至全樓道噴灑消毒水和酒精,用來掩蓋血腥的味道,還有那手術室,也是重中之重,絕對不可以馬虎,那剛才挖掉的肉,也被深埋到了醫院的後花園的泥土裏,徹底杜絕喪屍察覺到什麽進入醫院內。
那經歷了手術的醫生如今也已經脫離了危險,麻藥的勁過了,人還在熟睡中,還沒有醒過來,此刻,兩個醫生,神秘兮兮的來到了他的病房,前後看了看,沒什麽人發現他們的身影,于是乎,趕忙進入了病房,一把關閉了病房的門,一個人在門口看門,一個人進去到裏面看着病床上熟睡的醫生,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提前藏匿在自己袖子裏面的針管拿了出來,那針管裏面存了一管子鮮紅的血液,趁着那手術的醫生還沒有醒過來,把那針管裏面的鮮紅色的血液注入到了那受傷醫生正在點滴的輸血包裏面,和其他的血液混合了進去,順勢搖晃了一下,讓那血液融合的更好一些,然後清理掉自己的手印和腳印,輕手輕腳的離開了病房。
來到門口,兩個醫生默不作聲的相互對視點了點頭,于是乎整齊的離開了病房,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若無其事,這期間并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們幹了什麽,也沒有人知道,那一針管的血液進去了會有什麽不一樣的反應,總之就算是出了問題也不會有人知道是他們兩個人幹的,沒有證據,兩個人若無其事的回去了重新工作,那邊的醫護人員也已經給全樓處理好了,做好了消毒,回去繼續工作了,追出去的醫生也相繼回來了,他們追着追着就看不到足跡了,想來世界那麽大,武道先生能去哪裏呢?
有人猜忌,武道先生可能會上了富士山,尋求幫助了,但是他的話一說出來,立刻被其他的醫生果斷拒絕了,要知道武道先生離開的時候穿着病號服和拖鞋,去爬山那不是想死一樣呢嗎?那是雪山啊,不被凍死也會很容易摔下山崖的,畢竟那是塑料拖鞋,塑料一遇到寒冷就會變得十分的堅硬,甚至脆的容易折斷,穿着塑料鞋去爬山,那不是找死嗎?而且他們也不相信武道先生會自投羅網,要是讓幸存者基地那邊發現武道先生逃跑了,還不知道結果是如何呢,就算是逃跑了,也會被人早早的送回來的,所以不用擔心,他肯定不會去爬山的。
醫生們都回來了,大家在一起商議,武道先生失蹤的這件事該如何處理,該不該告訴幸存者基地那邊武道先生失蹤了,但是醫生們在猶豫了一會後,果斷的拒絕了,全票反對,他們打算把武道先生逃走的事情掩蓋下來,一來武道先生是從他們這裏逃走的,如果出現了什麽問題,勢必軍區那些人會來找他們試問的,那個時候他們可是解釋不清楚的,又找不到人,肯定會受到責罵的,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嫌自己麻煩還不夠多是不是。
二來,如果告訴了那邊武道先生逃跑了,肯定會引起哄亂的,到時候大家又該人心惶惶了,畢竟之前他們有和基地那邊說過武道先生又可能已經感染了病毒,變異了,所以他逃跑了,無疑是不在給那邊找麻煩,就算這些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那麽人家肯定會問,武道先生為什麽會逃跑,要是知道是被咱們逼着逃跑的,那麽肯定所有矛盾的矛頭就會指向咱們,這不是掩耳盜鈴嗎?所以就不能把武道先生失蹤的事情傳出去,當做什麽事情也都沒有發生過,想來如果武道先生知趣的話,肯定會找個地方躲起來,養好身體,不出來了,這才是應該的,所以暫時他們還是安全的,只要大家不把這個事情供出去,把這個秘密保護起來,就沒有人會發現武道先生失蹤了。咱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禁止任何人探望,大家就不會發現端倪,而且咱們手上有很多武道先生實際檢查的數據,拿這些出去,也能證明,咱們确實每天都在給武道先生作着全部檢查,如果人不在這裏,哪來的檢查數據?
醫生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讨論者,最後大家就統一口徑,一致對外,武道先生就是被隔離了起來,由于情況特殊,已經被大家重點保護起來,任何人都不能随便探視,至于離開的武道先生就看他自己的運氣了,運氣好的話,可以多活幾章,運氣不好,分分鐘都會被喪屍吞噬掉,那就不關我們的事情了。
醫生們在讨論完這件事後,就安定了心思,對于那個發現武道先生出了問題的幸存者,自然會永遠被留在這裏了,醫生們會跟基地反應,就說武道先生很喜歡他做的食物和菜品,每天都會胃口大開,吃很多,想來基地那邊也不會拒絕那個幸存者留在醫院給大家服務,只要他留下來,醫生們就能夠保證那個幸存者永遠都不會把秘密洩露出去,他将永遠留在這裏。
天一點點的黑了起來,躲藏在雪山上的武道先生,在雪中瑟瑟發抖,好在他學着愛斯基摩人取暖的方式,用雪給自己搭建了一個小空間,在裏面升起了火堆,有了火堆,有了雪層盡可能的讓自己身上多一份溫暖,至此,也只能等到天黑了,只有天徹底黑了下來,自己才可能偷偷潛入那基地,如果白天大搖大擺的出現,說不定還會被抓回去,想來那些醫生為了留下自己,備不住已經和這邊說我已經變異成為了喪屍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算是到了基地也會被人抓起來,或者直接槍殺的,所以為了直接的安全,自己也只能在這裏躲藏着知道天黑之後才做行動了。
此刻的武道先生靠近火堆,不時的填着柴火,盡可能的讓自己身上暖和起來,天啊,快一點黑了把,我真的好冷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