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5 章 終于找到武道先生的井石

第415章 終于找到武道先生的井石

“外頭天寒地凍的,我剛才受了寒實在是不方便出去,如果你們不介意,就進來吧,但是我這裏畢竟是女孩子家的閨房,也實在是不方便大家都進來,那麽就讓那個首長一個人進來吧,不過我也不放心那首長一個人和我獨處,萬一那首長也是個随便動手動腳的人呢,你也跟着一起進來吧,這樣三個人在房間內說話,想來大家也不會說什麽的。”

井石一聽美佳子說的話,并沒有拒絕,朝着身後的其他首長說。

“既然人家女孩子都厚着臉皮這樣懇求了,那麽各位就先離開把,我們兩個進去,想來你們也信任眼前這個首長的,肯定不會跟我同流合污,我們進去了解決了事情就出來,你們先離開随時等消息吧,你們的會議接着進行把,我們就不叨擾了。等這位首長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真相,我想他肯定會公平公正公開的和大家說清楚的,到時候你們怎麽責罰你們自己的軍人我們就不參與了,只要是能給我們受害者一個交代就可以了,我也相信有各位首長在,是不會只相信那惡人的一面之詞,希望你們能給我們這些底層的老百姓一些公道。”

井石朝着身後的那些首長說完話,對着門口示意美佳子。

“美佳子,你準備一下,說可以了,我們就推門進去。”

幾個首長聽到了井石的話,一個個的面色并不好,雖然他們不會是井石心中所想的那般和惡人同流合污,但是這個話從井石的口中說出來,加上他那個語氣就會讓人很不舒服,首長們也是見過世面有脾氣的人,在聽到井石這麽說,一個個在心中早就把井石罵了個遍,但是面子上卻要極力控制住情緒,不讓井石察覺到異樣,就把這件事交給了那個被選中的首長,他們一個個拂袖而去。

屋內的美佳子聽到外頭的人群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腳步聲一點點的遠離,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她這才調整好情緒,深呼吸,打開了房門,探出一個頭來,剛才哭了太久,兩個眼圈還是紅紅的,讓人看到了心生愛憐,美佳子在次确認了房門外真的只有他們兩個人,其他的人已經離開了,這才大方的打開了房門,讓兩個人進屋到屋內,等到他們繞過屏風進屋屋內的時候,美佳子順勢鎖上了房門,屋內的光線十分的昏暗,只有那壁爐裏面噼啪作響的爐火在燃燒着。

武道先生和那少年一早就躲藏在了暗處,知道那首長進來的那一刻,兩個人朝着進來的兩個人背後撲了上去,一把捂住了那個人的口鼻,拿着東西抵住了那人的後腰眼,小聲的湊到他耳邊壓低着聲音說話。

“別動,在動,打死你個龜孫。”

進屋來的那兩個人聽到後立刻就安靜了下來,不再掙紮,武道先生見狀,喊着在屏風外的美佳子。

“可以了,過來點蠟燭把。”

美佳子聽到後,這才在屏風外邊把蠟燭點亮,抱着燭臺回到了屋內,放到了桌子上,一行人這才看清楚了對方,那少年一件自己捂住的人正是井石,趕忙松開了手,井石一個轉身,随着一拳就過去了,那少年躲閃了開,井石的那一拳打了空,氣急敗壞的說這話。

“你小子,膽大了,我都敢劫持,剛拿的什麽玩應,拿出來我看看,還以為你有槍呢,吓我一跳。”

那少年聽着井石如此說,頓時笑了起來,嬉皮笑臉的把手中的東西拿了出來,原來是一個繞線的線柄,上邊還有纏繞上的棉線,井石見狀,一把奪過那線柄,照着那少年的頭上就咚咚的敲了兩下,把線柄放到了桌子上,就算是放過了他。

“別鬧了,辦正事。”

那邊武道先生看到眼前的井石搖了搖頭,出言訓斥,這才讓井石看清了眼前的那個人正是武道先生,一時情緒變得非常激動。

“老頭,是你啊,真的是你啊老頭,你知道嗎,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你怎麽在這裏啊,那幫兔崽子,等老子下去殺了他們,竟然哪個假人騙我,簡直是太過分了.”

井石定睛一看,那邊的人正是自己苦苦尋找的武道先生,頓時激動了起來,他一改常态的嬉皮笑臉,頓時變得感性了很多,看到武道先生的那一刻,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趕忙過去,抱着武道先生的頭流着眼淚,鼻涕一把淚一把,全都擦到了武道先生的身上,武道先生嫌棄的推搡着他。

“去去去,一邊去,老子我還沒死呢,你就開始哭,嚎喪呢,我這還有人質呢沒看到,你可一邊去啊,埋汰死了,好不容易找到件幹淨衣服,都讓你禍害埋汰了,我還咋出去見人,真是丢死人了。”

屋內美佳子,井石和那少年三個人聽到武道先生的話,頓時笑了起來,井石也擦了擦自己臉蛋上并不存在的鼻涕和眼淚,露出了标準的微笑,那邊被武道先生困制住的首長一聽到武道先生說話的聲音,吓壞了,醫院之前不是說武道先生變異成為了喪屍體,不能讓人過去試探嗎。怎的今這算是逃出來了?而且他們竟然不知道武道先生躲藏到了這個房子裏面,還有,武道先生都變異成為了喪屍體,他們不害怕的嗎?一個兩個的怎麽不跑呢?還這麽淡定的在這裏嬉皮笑臉的,難道是醫院那邊說了假話,難道武道先生沒有變異,那為什麽武道先生要偷偷逃出來,有什麽不自在的地方和醫院說不就可以了嗎?他們說的假人又是怎麽樣一回事?

此刻被挾持的首長,整個人都蒙了,不管武道先生有沒有變異,自己都不能反過來去控制他,畢竟武道先生可是自己一直尊敬的老首長啊,自己可不能這樣,而且武道先生老胳膊老腿的,居然還不失當年的威風,也真是了不起了,不過一想到武道先生說話溝通自如,身手敏捷,怎麽看也不可能是變異體,那就很有可能那醫生們說的是假話來的。

那邊幾個人看着武道先生黑着臉,也都冷靜了下來,規規矩矩的坐在桌子前,武道先生這才專心致志的對着自己懷中挾持的那個首長說話。

“你小點聲,別跑,別動,我是人,沒有變異,不是喪屍,大家都不會傷害你,而且也都不是你的對手,我們有話要和你說,如果你信任我們就動一動,我就放開你。”

那首長聽到武道先生如此說,晃動了一下身體,武道先生感知到,就放開了他。放開他後,那首長回過頭,四目相對,他認真的看着武道先生的眼睛,那眼睛不是碧瞳,确定是人的眼睛,黑白色的眼仁分明,甚至因為休息不好,挂着紅血絲,他的皮膚沒有幹癟和僵硬,他也沒有想要吞噬我,還能行動自如的說話,看來真的不是喪屍,那首長看到武道先生就站在自己面前,但是卻比以前更加虛弱消瘦,臉色也不如以前紅潤了,甚至連說話的底氣也都不足了,頭發全白了,脊背甚至也彎了下去,和百歲老人有什麽區別,可是那武道先生也才不到六十歲的老人啊,竟然住了一段時間醫院就變得如此狼狽,在一想到武道先生的性格不用說,大家心裏也都清楚,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首長激動的一把抱住了眼前的武道先生,有些激動甚至說話間也都在顫抖。

“真的是你啊,老首長,真的是你,你怎麽變成這副模樣了,感覺老了不少,這才多長時間沒見啊,你到底經歷了什麽。”

武道先生聽到他的話,顯得有些生氣,一把甩開了那首長的懷抱,黑着臉,冷言冷語。

“哼,你還知道好久不見啊,我住院的時候,你們這些小崽子,一個兩個的都不來看我,幹啥,恨不得我這個老東西趕緊死在那裏,你們才高興是不是。”

那首長一聽武道先生如此說,倒也是困惑了,怎麽能說他們沒去幹過呢,他們可是經常過去探望的,但是每次都已不方便試探為由頭拒絕了回來,最後他們只能扔下東西離開了,這麽多次,難道武道先生沒有收到?武道先生看着那首長困惑的表情,看樣子不像是在說假話,那這件事就有些意思了,他們不會說假話,我自己也不會出現錯覺,他們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只有醫院的醫護人員了,那麽他們到底圖什麽,難不成他們打算和喪屍站在一個陣營上嗎?難不成他們是被喪屍迷惑住了,或者是打算幫着喪屍幹掉人類?

首長看着武道先生的樣子,就知道,武道先生對于這些事情一無所知,于是首長主動的說出了他們在從知道武道先生受傷可能存在變異的事情之後的一系列所發生的事情,他知道的,聽說的,甚至醫院那邊傳回來的消息都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尤其是他們去探望武道先生的時候,甚至還有人證,如果武道先生不相信,完全可以叫來另外一個人來,武道先生聽完了這番話,點了點頭,安排井石去找他說所的那個人過來,對一下口供,武道先生這樣做,也是不想讓首長有什麽遺漏下來的異常沒有說出來,并不是從心底完全不相信那首長所說的話,這些首長都是自己看着成長的,想來也不會欺騙自己。

井石帶着武道先生的命令過去了,來到了會議室,那邊的會議正在繼續,他毫不在意的推開了門,進入屋內,大家看到井石進來了,讨論的聲音戛然而止,大家的目光全部看向眼前的年輕人,井石輕輕咳嗽了一聲借此來緩解他突然中斷他們會議的尴尬,叫了一個人的名字,看向大家,只見人群中有一個首長站了起來,井石自然知道那個就是剛才那個首長所說的人了,不會錯的,于是乎,就告訴那個首長,說是之前那個首長叫他過去,他點了點頭,跟了過去,關上了門,兩個人離開了會議室,屋內的大家,自然沒有心思在繼續讨論了,都紛紛好奇,這怎麽進去了都不出來,反而又叫了一個進去,屋內到底有什麽名堂,他們到底在幹什麽,有什麽事情非要在屋內一個個進去說,下一個會叫誰?

索性會議也開的零七八碎,大家也都停止了會議,繼續查看着那測量的地圖,一個在內心打着鼓,而那被叫了名字的二首長,也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一路上來,他都是提心吊膽的仔細的回憶着,自己會不會和那個叫美佳子的女人有什麽接觸,正面的,不經意的,哪怕是涉及的等等等等,汗水不自覺的落了下來,他快速的回憶了一番,自己和那個美佳子的女人并沒有任何的瓜葛和牽連,那為什麽那麽多人在場,偏偏就叫了自己又是個什麽意思,難不成自己遺漏了什麽事情沒有想到,或者說自己的什麽無意間的舉動給她造成了困擾,讓她誤會想多了,今日順勢告了狀?到底為什麽呢?

那二首長顯然是有些緊張,井石看了看,不禁撇了撇嘴,眼前這個人明顯是顯得緊張了,這有什麽好怕的,只要他行得正坐得端,就算是因為美佳子的事情被叫去了,只要他沒做,別人就不會牽扯到他身上,他這般謹慎小心,可見也不是個什麽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家夥,肯定平時的行為多少都有些不檢點,也不知道他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了,想到這裏井石的臉色就越發不好看起來,不過他也知道,那不過是自己的猜測,并沒有實際的證據,雖然自己心中看那個人也十分的不爽,但是沒有證據,也沒有辦法,況且他們是為了武道先生的事情找得這個人,卻萬萬沒有想到,還有意外之喜呢。

兩個人若有所思的來到了美佳子的房門外,井石自然的推開了房門,把人請了進來,那個人非常有禮貌的進來了,隔着屏風并沒有貿然進入,反而在屏風外邊打着招呼,那首長聽到了,自然叫他進去了,他禮貌的脫掉了鞋子,低眉順眼的就往裏面去,眼睛不敢亂看別的地方,倒顯得有些規規矩矩,井石見到了,立馬鎖住了房門,進來的都別想出去,說不清楚,一個都別想好好出去。

美佳子看到那二首長規規矩矩的樣子,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讓給那首長,自己坐到了小嬰兒的床邊,屋內的人太多了,空氣顯得自然不是很流通,美佳子順勢打開了窗戶,讓屋外的空氣進來,讓屋內的濁氣排出去,這樣人多,屋內也不顯得太憋悶,反倒是開了窗,屋外的陽光進來了,屋裏亮了很多,武道先生做到了窗子的另一邊,這樣寒風就吹不到他的身上了,窗口的位置就留給了那首長,其他人圍着坐到了周邊,美佳子退出了包圍圈,坐在了邊上,時不時的給壁爐添柴加火,給每個人都倒上了熱水,如今開了窗,屋內的空氣快速流失,就顯得冷了很多。

井石坐在了門口的位置,他擔心屋內的兩個首長不安什麽好心思,萬一一言不合玩個跑路呢,自己在這裏也能多少控制住一些,從門是跑不出去了,急眼了他們可以跳窗,不過跳窗讓別人看到了可就是說不清楚了。

二首長接過美佳子遞過來的水杯,點頭表示感謝,拿起來,擡頭喝水,正巧看到了那邊武道先生正盯着自己一言不發,他吓了一跳,喝進去的水嗆了出來,不住的咳嗽,那首長皺了皺眉,武道先生看到後,開始發問了。把之前問過那首長的話,一字不落的又問了一遍,那二首長看了看大家面上的表情,自知這件事十分的重要,如果回答不好了,肯定會有什麽問題的,所以思索了一會,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如此,也就有了兩個首長的證詞,二首長是後來進來的,所以根本不知道武道先生為何會在這裏,看到武道先生的那一刻,他就想到了軍區醫院那邊說過的話,武道先生已經變異成為了喪屍,喪屍這兩個詞,反複的在腦海中徘徊,甚至變成了危險的信號,回答完了問題,他激動的起身,找着借口想要離開,不過被那首長冷眼拒絕了,如此不得已間他才安靜的坐了下來,但是眼下也是坐立不安,內心不住的驚恐,擔心武道先生會突然轉變成為喪屍體的形态,吞噬了他,或者自己哪句話說的不高興了,武道先生一言不合再要喝自己的血,就犯不上了,屋內的人肯定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那麽到時候自己死在這個小屋內,連清理屍體都不用了,武道先生直接就會把自己吃的幹幹淨淨,屍體都不需要清理,什麽都不剩下,那骨頭扔到火堆裏噼啪的就燒了,自己在出去的時候已經變成了渣渣,什麽都不剩下。

那二首長細思極恐,越想越害怕,整個人如同鹌鹑一般蜷着身體,盡量減輕自己的存在感,那邊美佳子看到了也只當那首長有些冷了,起身把窗戶關小了一些,只留下了一個空風口的縫隙,屋內又變得黑了起來,衆人緩解了尴尬之後,武道先生才說起他的遭遇,美佳子已經聽過一次了,心裏已經有了心裏準備,并沒有表現的太激動,而那醫院的工作人員少年也多少知道一些,情緒也不是很激動,倒是屋內在場的兩個首長和井石,三個人聽到了這件事後,整個人都氣憤的不行,紛紛自責稱是他們不好,輕易相信了那醫生的話。

井石更是自責到不行,因為來的時候聽了少年說過一些關于醫院內部的事情,自己還多少認為那少年有些誇張了,不過這些事情再次從武道先生嘴巴裏面說出來卻聽起來是另一番滋味了,心裏這個不舒服,恨自己啊,早知道自己上一次就把武道先生搶出來了,要是自己早點砸了那醫院,就出發武道先生,也不會讓武道先生後期吃那麽多的苦,都是自己不好,武道先生看到大家自責的道歉,欣慰的笑了,不管怎麽說,自己不是被大家遺棄的,大家都是蒙在鼓裏的,都沒有錯,誰也不能怪罪,他們還知道惦記我,就是件好事了,真正有錯的是醫院那邊。

那少年聽到武道先生說的話,情緒激動之下,也把自己知道的話,說了出來,他說的話,補充了武道先生的那些話中的不足,如此,兩個人說的話,結合在一起聽,倒是讓大家聽出了些苗頭,來龍去脈的也都摸索了八九不離十,眼下井石突然想到那個神經病人和那個年輕的首長,眼下那首長在哪裏,武道先生搖搖頭,表示自己并不曾知道什麽神經病人,自己在醫院住了那麽久都不曾知道,兩個首長表示,自從那年輕的首長被隔離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一直在醫院治病,而那軍區醫院除了他們是新過去的病人還有留守的醫生之外并沒有其他的病人,那可是軍區醫院,不是什麽随随便便的人都能住進去的,末日之後,為了士兵的人身安全,他們特意去醫院內部搜查了一番,角角落落都查看了并沒有喪屍的蹤跡,于是果斷的封閉了那醫院,那裏就不可能有別的什麽精神病人出現。

井石和少年聽到那兩個首長認真的話,不像是假話,頓時驚呆了,這麽說,那年輕的首長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失蹤掉的,如果他也是逃出來了,怎麽可能不回到軍區醫院揭穿他們的騙局,他們很有可能就是說他們見到的那個神經病人和下落不明的年輕首長是一個人,這樣也就解釋了,那精神病人看到井石的那一刻,為何發瘋的朝着自己撲過來,那是和自己求救呢,醫院內就他一個陌生人,不是求救是什麽,或許那個人沒有瘋,也只是礙于醫生們的各種折磨,不得已才會裝瘋賣傻,畢竟瘋了就沒有價值了,瘋子的話不可信,瘋子的血液也沒有辦法采集了,所以他們才會對武道先生下手,所以他們才用辦法迷惑了井石,因為井石知道的太多了,他們想要殺害井石,殺人滅口。

如此,細思極恐,大家都未知害怕了起來,兩個首長連忙說,明日就安排士兵過去徹查那個醫院,什麽神經病人,一定要找到人就清楚了,但是武道先生卻勸着大家,別意氣用事,打草驚蛇就不好了,眼下應該弄清楚他們這樣做到底是什麽個意思,圖什麽,衆人聽到後,點了點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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