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 章 暗中保護

“快點放開我,多丢人!”沈諾突然被陸休思扛了起來,很是不滿意,這讓沈諾在白哲的面前很沒面子。

“誰叫你和他說了那麽多的話了,這就是對你的懲罰!”陸休思生氣的扛着沈諾,一邊用白哲聽不到的聲音對沈諾說着話。

“沈諾,”白哲在身後喚了一聲沈諾,“記得按時用藥,祝你早日康複!”

沈諾還未等到暈暈乎乎的擡起頭看白哲一眼,就被陸休思給塞進了車子裏。

“陸休思,你幹什麽!”沈諾被陸休思弄得痛了,不高興的抱怨道。

“我還能做什麽,”陸休思看着沈諾一臉的不高興,“這個小子竟然敢當着我的面調戲你,真是膽子大了!”

“你能不能不這麽小心眼?”沈諾看着陸休思的狀态,很是氣不過。

“我只對你小心眼。”陸休思對着沈諾說完就啓動了車子,揚長而去。

“去哪?”沈諾看着陸休思好像是去往回家的路上,問道。

“回家!不然呢?”陸休思并不過多的理沈諾,而是徑直的開着車子。

“放我下來!我不回家!”沈諾生氣的拍打着陸休思,好讓他趕緊停車。

“你不回家你去幹嗎?去找白哲,再次的對他感謝?”陸休思聽說沈諾不回家,莫名的有些不滿意。

“陸休思,”沈諾生氣地看着陸休思,“人家白哲是好意将藥送給我,我作為朋友,我是不是應該把錢給人家?”

陸休思聽着沈諾說的話,不做聲。

“他對我來說并不是像陸菲那樣的朋友,所以我為了避嫌,就更應該跟她算明白這件事情。”沈諾看着陸休思,說道。

“好。”陸休思聽完這句話,臉上明顯的不悅之色消失了幾分,陸休思趁着路邊沒車,一個急剎車就把車停住了。

沈諾由于沒有承受住慣性,猛地向前撲了過去,過了好一會沈諾的心才驚魂不定的緩了過來。

“你到底要幹什麽!”沈諾這一次是真的對陸休思生氣了,“我是為了怕你誤會才盡力的想和白哲撇清關系的,可是我都已經這樣做了,你到底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陸休思歪着頭,看着沈諾:“錢的事情,我會替你打到白哲的卡上的,至于你還要當面回去表示一聲感謝,恐怕,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

“那我也不回家!”沈諾可以想象的到,如果沈諾跟着陸休思回了家,陸休思因為今天的事情不爽,那沈諾就會被陸休思折磨得不成樣子。

“好,随便你!”陸休思将車門摁開,示意讓沈諾下車。

沈諾本來就是耍耍性子,可是陸休思已經讓他無路可退了,沈諾于是一生氣,就在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生氣的下了車。

陸休思見沈諾下車了之後,毫不留情的關上了車門,猛地把車開走了。

沈諾看着車的後面,生氣得直跺腳。

“這人怎麽這樣啊,明明是應該我和他生氣的啊,怎麽到最後反倒成了他和我生氣了,我反倒是成為那個了罪人了!”沈諾一想起這件事,氣就不打一處來。

沈諾的手裏沒有錢包,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根本沒錢打車,實在沒辦法了,沈諾給陸菲打了電話。

“怎麽了,諾諾?”接起電話就問道。

“菲菲……”沈諾聽到陸菲的聲音之後,感覺很委屈,聲音就有些哽咽。

“怎麽了?”陸菲聽出來沈諾聲音的不對勁兒,趕緊停下了吃東西的動作,此時正在喂陸菲吃東西的陳浩軒也停了下來,擔心着沈諾。

“我被陸休思抛在了路邊,我回不去了!”沈諾的眼淚在眼眶裏打着轉。

“他怎麽這樣?”陸菲聽完,非常的生氣。

“剛剛我去取藥,他就因為這個和我吵架了!”沈諾吸了吸鼻子。

“這個醋包!真是夠了!”陸菲此時也很為沈諾感到不公平,沒想到陸休思的占有欲這麽強。

“諾諾,”陸菲在電話那頭呼喚着沈諾,“你先別着急,多虧你現在有手機,你還能把你的位置發給我,我現在就讓浩軒去接你!”

“他還得照顧你,我……”沈諾對于陸菲讓陳浩軒來接她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

“先別說那麽多了,一會天就要黑了,你要是在回不來,我就得擔心死了!”陸菲擔心的對沈諾說。

“那好吧……菲菲,還是你最好!”沈諾對陸菲的貼心很感動。

“在友情面前,愛情又算得了什麽呢,我可不是一個重色輕友的人!”陸菲這句話說的特別的爺們兒,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可是她身邊的陳浩軒卻十分欣賞的看着她。

陸菲挂了電話之後,馬上對身邊的陳浩軒說:“老公,快去把沈諾接回我的身邊,我要看見她平平安安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老婆!”陳浩軒突然動情地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麽那麽愛你麽?”

“嗯?”陸菲疑惑道。

“我就愛你這種為了朋友可以兩肋三刀的人,太仗義了!”陳浩軒說完就激動的對着陸菲的額頭親了一口。

“哎呀!死鬼,快點去!”陸菲被陳浩軒的舉動給逗笑了,忙推着陳浩軒去接沈諾。

“好嘞!保準完成任務!”陳浩軒留給陸菲一個潇灑的背影,離開了。

……

天色漸黑,沈諾一個人蹲在路邊,等待着陳浩軒的到來。

其實沈諾也一直好奇着,陸休思會不會擔心她,而回來,可事實情況并沒有。

秋天的晚風是陰冷刺骨的,沈諾感覺自己越來越冷,白天的時候這條路上還能有一些車,可是到了晚上,這裏竟然連車都沒有了。

沈諾哆哆嗦嗦的看着越來越黑的天,不禁有些害怕。

“這個陸休思,是真狠心啊,我又沒有做錯什麽,竟然這麽對我!難道他就不知道女生都愛耍小脾氣麽?”沈諾生氣地嘟囔着。

“對啊,他陸休思是誰啊,堂堂一個大總裁,誰說的他都聽不進去,更何況我這個小人物呢!”沈諾看着路的盡頭,卻遲遲的等不來陳浩軒。

這時,路的盡頭突然冒出了兩束平行照過來的燈,沈諾開心的站了起來,果不其然,千等萬等,陳浩軒終于趕過來了。

“我的天哪,着陸休思是怎麽想的啊,怎麽給你扔到這麽遠的地方啊?”陳浩軒此時對陸休思也表達了不滿,他怎麽能放心讓沈諾一個人在這裏呢?

“別說了,咱們走吧!”沈諾上了車以後,聽見陳浩軒在替她抱怨,于是就對陳浩軒說到。

“回頭我說說他。”陳浩軒看了一眼沈諾,不禁感到心疼。

陳浩軒開着車子剛行駛了一段距離之後,陳浩軒無意中瞥見角落裏聽着一輛車,那輛車正是陸休思開的車子。

“你和陸休思分開……多長時間了?”陳浩軒試探性的問道。

“就是我給你老婆打了電話的時候,我們倆就已經分開了!”沈諾看着陳浩軒,不解的說道。

沒想到陳浩軒聽到了之後,冷哼了一聲:“這小子,分明就是想遛我!”

“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沈諾以為陳浩軒說的是她,便很是愧疚。

“不,沈諾,你誤會了,我沒有說你。”陳浩軒朝沈諾搖了搖頭,“我說的是陸休思這個壞家夥!”

“他怎麽了?”沈諾明明看見陸休思已經走了的才會向陳浩軒求助的,沒想到陳浩軒竟然說陸休思遛他。

“看咱們車的後面。”陳浩軒對沈諾說,沈諾回過頭去,看見在陳浩軒的車子的後面,陸休思的車子正在穩穩地跟着。

“這是什麽意思?”沈諾吃驚的看着陸休思的車子,看着陳浩軒。

“在我接你出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他的車子了,他沒走,他一直在你看不見的位置注意着你!”陳浩軒不緊不慢的說着。

“不可能的,我明明看見他走了的,他之前是和我生氣了,所以才丢下我走了的!”沈諾搖了搖頭,覺得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

“你覺得可能麽,他和你生氣可能是真的,但是他拿你這麽重視怎麽可能會不擔心你的安全?”陳浩軒笑了一下,“我就說嘛,這小子怎麽可能就白白的走了不管你!”

“是真的麽……”沈諾此時不做聲了,她坐在椅子上蔫了下來。

“滴滴滴!”這時候陳浩軒身後的車子果然開始摁起了喇叭。

陳浩軒看了一眼車後,看見陸休思不光用喇叭來刺激他,還用車燈來晃他。

“大小姐,陸總裁這是硬逼着我停車,您的意見如何?”陳浩軒一邊開着車一邊問着沈諾。

沈諾此時猶豫了,如果這時候停了車,那沈諾豈不是顯得太好欺負了?

“您幾句話的事兒,您得快點決定,您說停就停,您說不停就不停,都聽你的!”陳浩軒見沈諾遲遲未做決定,催促她到。

“開車!”沈諾突然說出了這句話。

“好嘞!”陳浩軒得到了沈諾的回複,便不顧了身後的陸休思,加快了油門,并且暗自裏還佩服着沈諾有骨氣。

“這個家夥在幹什麽!”陸休思看着面前的車子沒有按照他的标準停下來,反倒是揚長而去,不禁很是生氣。

第 109 章 大風氏

第一百零八章 大風氏

作者:鬼漢臣

遠遠的山腳下,出現了一個長長的黑影,伴随着馬的嘶鳴與狗的吠叫聲,黑影變得越來越大,那是一群進山的人,隊伍的前方,是四五個身穿軍服腰帶佩刀的軍士,身後是四個奇裝異服的老頭,圍着一個年輕的少年公子,他衣着軍麗,與身旁的人有着明顯的不同,或走或站,身旁的人都是畢恭畢敬的服侍着,後面步履艱難的是一群挑夫,喘着粗粗的白氣,每個人都挑着沉甸甸的箱子,走起來十分吃力,雖是大雪紛飛,依舊敞開了胸膛,隊伍最後面是六個軍士,同隊伍前面的人打扮一樣,只是有些懶散,他們挑着前面的腳眼走,一面開起了無傷大雅的玩笑。

這群人不知道是否熟悉這裏的地形,但是卻很快來到了毀壞的茅痷前,茅痷被重新搭了起來,一群人便卸了行李休息,軍士開始煮起茶來,有的人等不及則選擇了喝酒。

少年公子喝了茶後問道:“人救下了嗎,是些什麽人?”

這時先到的四個頭陀上前禀告說:“世子,人已經救下了,聽說話像是外頭的人,不知道為什麽得罪了這裏的巫女,不過——”

少年公子見他欲言又止問道:“不過什麽?”

“不過從剛才我與對方交手上看,她們好像是越花娘的人。”

少年公子很是奇怪,想了一下說:“這越花娘不是在外頭嗎,平時難得會來裏面,這次怎麽會派人來追殺他們,那些是什麽人,帶來我看?”

頭陀聽了便喚人帶來,不一會陳莫莫與尤小彤便穿着新換上的衣服過來,少年公子一見陳莫莫,眼睛立刻泛了神采說:“果然是外面之人,與裏面之女子不同。”因問她們倆何故被人追殺,陳莫莫見他并不像壞人,便如實相告。

少年公子聽完點頭說:“越花娘專幹這些陰損勾當,一向令人不齒,殺了她們也不可惜。”

身旁一老者說道:“世子,今日與往日不同,越花娘與相王現今同效力大天王,現在我們破壞了她的好事,恐怕會遭她忌恨報複!”

“不必怕她,不過一妖婆罷了,論地位,她現今在哈元帥帳下做事,而我父王在大天王殿中為臣,又是小天王之師,她若聰明,就不該動這個念頭。”

陳莫莫細聽他這話,心想他知道對手來歷,而且不怕她,不如我求他救救我們,于是便跪下說:“我們被那些人抓進來,一路受折磨,好容易逃了出來,又被他們追殺,求求你救救我們?”

那少年公子忙上前把陳莫莫攙起來說:“小事一樁,不必多禮。”說着便命人把林嘉民與周怡悅擡過來,軍士把兩人擡來放在地上,少年公子見他們倆被一層蠶房包住,便讓人放出來,士兵回道:“這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麽連在一塊了,叫也沒有反應,因不明情況,所以不敢貿然打開。”

那老者聽了便到近前查看,發現外面包裹的這層物質并非普通的蠶絲,蠶房中間被用刀劃開一道細縫,此時正流着黏液,黏液裏面隐約有兩個人緊抱在一起,因為沒有衣服,像極了兩個胎兒一般,老者用刀輕輕撥動,兩個人猶如水中的魚兒一樣,在裏面輕輕翻滾着,不時會有線形的紅蟲游動。

“這種東西真是聞所未聞!”老者暗想,提起刀,發現刀尖已經被融掉了,吓得臉色慘白。

“可以弄出來嗎?”另一老者問。

“你看看,這東西太古怪了。”

另一老者上前仔細看了看說:“會不會是因為這兩個人做了茍且之事,所以越花娘在懲罰他們?”

陳莫莫聽了說道:“什麽茍且之事,他們倆剛才才第一次見面,說話注意點?!”

“是不是,弄出來不就知道了?”

老者說道:“表面上看,他們倆是在交合之時被封印了,如果真如這位姑娘所說是初次相見,那恐怕就并非封印這麽簡單了,如果貿然把兩人弄出來,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少年公子聽完想了一下說道:“既這樣,先帶上,我們去了山莊再說。”

陳莫莫見他們沒辦法,心中十分着急,只得跟着他們去山莊,在山中走了有半個月,來到一條大道上,大道兩邊均矗立着手拿長劍的石人,每五米就有一對,肅穆而莊嚴,向前望不到邊,不知道有多少個。

順着大道約莫走了兩天,便見前面站着一群人,見他們來了都跪下問安,少年公子只在馬上點了下頭,便繼續向前,又走了半日,迎面是兩座大山,山中間有一城門,高約數丈,城門前又是一群人在迎接,少年公子亦未下馬,只是于馬上笑道:“張叔一向可好。”

一個老頭笑道:“托相王福,身體還硬朗。”

于是便随這些人入了城,說是城其實并不準确,裏面并無街道之類,倒像一個道觀一樣,陳莫莫與尤小彤被安排在一個安靜的小院之中,別派了四五個丫頭使用,一應事體,全不用操心,只是見不到林嘉民,也不見了少年公子,一連住上了幾天後,陳莫莫坐不住了,正要出門去找那少年公子,不想一開門,那少年公子正在門前,陳莫莫吓了一跳,随即笑了說:“我還打算去找你呢,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少年公子聽了笑道:“這是我們心有靈犀,若非有緣,焉能如此?”

陳莫莫聽他說話半文半白,又滿口斯文的,不知如何作答,便請他進屋,少年公子便道了謝進來,跟随的人便守在了門前,陳莫莫見了不敢關門,少年公子笑道:“關門也無妨。”

“他們在外面怎麽能關門呢!”

少年公子聽了便對門外的人說:“你們去吧,午飯送到這裏就行了。”

那幾個人道了是便出去了,陳莫莫與尤小彤對視一眼,猜不透他到底是什麽人,有這樣大的陣勢。

“你叫陳莫莫,你叫尤——”少年公子突然記不起尤小彤的名字了,尤小彤聽了趕忙說道:“我叫尤小彤,不知道怎麽叫你呢?”

“啊,你們叫我風安柏就行了。”

尤小彤笑起來說:“好有趣的名字。”

風安柏笑道:“怎麽,你們不知道風這個姓氏嗎?”

“聽過,但是沒遇到過。”

陳莫莫忙問他:“不知道林嘉民現在怎麽樣了?”

“已經分開了,只是身體很虛弱,還需要調息一段時間。”風安柏說完發現陳莫莫面露喜色,因問道,“他是你什麽人?”

“我們是朋友。”

風安柏高興的點了頭說:“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那我們什麽時候能見他呢?”

“不用着急,現在大夫還在治療,我明天親自帶你們去看他。”他環顧了一下屋裏問,“你們住的還習慣嗎,這裏不常住人,略簡陋了,希望你們不要見怪,有什麽需要的盡管說。”

“什麽太簡陋了,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簡直像到了皇宮,又有人端茶倒水,又有人服侍穿衣,感覺就像是一下子到了小說中,當上了千金小姐。”

風安柏笑起來問:“那和書上比,哪個更喜歡呢?”

“喜歡又有什麽用,我們還是要回去的。”

“你們要是想長住,随時可以住,住多久都沒關系,現在是冬季不能出去走走,夏天的時候,這裏空氣清新,風景宜人,最适合游玩了,我母親每年都會來這裏住上幾個月,那時候你們還可以見見我的母親和姐妹。”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尤小彤在一旁,早看的明白,又聽了這話,心中暗笑道,這個什麽王族貴公子怕是看上莫莫了,這丫頭心裏只有林嘉民,竟傻呼呼的沒看出來。

這時小丫頭上來奉茶,風安柏喝了一口說:“這茶不好,叫人把張叔珍藏的茶葉拿一盒來。”

小丫頭去了不久拿了來,泡好端上,風安柏喝了一口說:“這才叫茶,你們可能不知道,這茶叫‘雪夜鳴’,是上貢天子的貢茶,普通人是沒有機會喝的。”

陳莫莫喝了一口,分辨不出和剛才茶的差別,便笑道:“我喝茶都一個味,還比不上一瓶汽水好喝。”

尤小彤正品着茶,聽她這樣說,笑得噴了出來,風安柏大笑道:“這點評,張叔聽了恐怕要氣的吐出血來,只是裏頭沒有汽水,你要受委屈了。”

陳莫莫聽了忙說道:“我就是随口說說,你可別當真,我天生不是品茶的料。”

“沒關系,我也去過外面一次,但是因為跟着的人太多,也沒玩的盡興,但是到了外面才知道,這差別是多麽大,可是外頭的東西現在裏面不準生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

“這是為什麽?”

“你不在裏面不知道,外面的發展太快了,槍炮飛機這些東西,如果在裏面也有的話,只怕這皇上每天都得換一個。”

“就是不讓生産槍啊炮啊的,電、汽車、火車總該要有的吧?”

“這些東西如果允許了,其他的也就禁不掉了。”

“那就太無聊了,又沒電又沒汽車,想去哪的話,都得花上半年,急得急死了。”

風安柏笑道:“雖然沒有這些東西,但是好玩的依舊很多,明日我帶你們出去逛逛,就知道了。”

“明天不行,明天還要去看林嘉民呢!”

“看完他我再帶你們出去也是一樣,就這樣說定了。”風安柏命人傳飯,尤小彤暗自笑了半天問道:“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說中國那麽大,哪裏人都有,說話也是各地有各地的方言,為什麽到了裏面,全都說話差不多呢?”

“其實也不一樣的,這裏面各朝各代的人都有,大家混雜在一起,要交流就必須說大家都能聽懂的話,以前的人口不多,加上戰争,所以幸存下來的也比較少,現在外面人口衆多,一下子湧進來,就讓人不得不去說你們的話了。

而且如果你固步自封的話,很快就會被人遺忘,幾百年後,就是你想去交流,也是很因難的,所以現在每州每縣,都會派人去更正語音,以方便交流,好在大家的壽命比較長,所以有時間去學習。

不過總有守舊的人,你們以後會遇到很多的,像東安陳氏,他們說的是明朝方言,現在已經與我們很難交流了,太安張氏奉行唐制說唐語,現在戰争打到他們那裏,他們派人求救,只能靠文字交流,結果贻誤大事,幾乎全族盡滅。

要讨論這個,只怕三五年也說不完,如果再讨論服飾、禮制、官制,那就更複雜了,恐怕你們就沒有這個耐心去聽了。”

“那倒也是。”尤小彤笑了一笑又問,“你剛才你說你母親還有姐妹,我看你年紀也不大,那麽你姐妹年紀恐怕也和你是差不多了,我就不明白了,你們怎麽會整個家族都一起去世了,難道是因為瘟疫?”

風安柏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半天才說道:“難道你以為我們裏面的人不能生育嗎?”

“難道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外面是怎麽樣,裏面也一樣,我就是陰生人。”

“什麽叫陰生人?”

“陰生人是相對外面的人來說的,我們一般很少稱這裏叫做地獄或陰間,一般都稱裏面,陽間則稱為外面,在外面出生的人就叫陽生人,在裏面出生的人就叫做陰生人,陰生人與陽生人的區別就是陰生人的壽命會更長。”

“鬼也會死的?”尤小彤驚訝萬分。

“這個自然,生老病死,不獨外面,裏面也一樣。”

第 109 章 炸開!

“轟……”

刀光橫空,虛空都在震動,而在葉凡刀斬的方位,正走來幾名紫袍男子。

那為首的男子臉色一變,目光冰冷的同時,他的拳頭狠狠砸出去,與葉凡的刀光撞擊。

那刀光在拳頭下,直接炸開,那中年男子大叫:“你找死?”

正是青雲宗那些人,當日追殺葉凡,他們也功不可沒。

這時,葉凡沒有退,而是飛速上前,第二刀狠狠斬出去,同時大叫道:“妹,打他!”

光頭一直注意着葉凡,此時聽到他的大叫,立刻磨牙,那是我妹!

而他身旁的小魚兒,卻氣息猛地一閃,這時,大光頭看向她,小丫頭立刻收起氣息。

光頭又道:“打他!”

小魚兒目光一閃,刷的一下沖出,此時葉凡的刀斬下,但青雲宗主的拳更為霸道,刀光再次崩裂。

他冷笑一聲,再次上前,卻在此時,一道浩瀚的氣息籠罩而下,他臉色猛地一變。

随之又是詫異,那裏走來一個小丫頭,那小丫頭站在葉凡身前,十二、三歲,瓜子小臉,眉清目秀,梳着一條馬尾辮。

很可愛。

很天真。

他目光眨了一下,然後看到那小丫頭擡起了小拳頭,就對着他,随便的輕輕一揮。

看上去輕柔無力。

青雲宗主愣了一下,随後嘴角露出笑容,他身後那些人也感覺有些可笑,就這小丫頭?

他們覺得玩笑有些大。

這葉凡有病吧?

随之那青雲宗主,單手負于身後,另一只手随意的朝着小丫頭揮來的拳頭,撞擊了過去。

甚至,随着向前,他還笑出了聲,這他麽的,跟我玩逗比呢……

“不!”

忽然,他又是臉色一變,笑聲猛地止住,一股可怕的大力撞擊而來,那力量讓他覺得無可抵擋。

他身形猛地一閃……

但,晚了!

“轟!”

拳頭落下,咔嚓一聲,青雲宗主的拳頭直接炸開,那條手臂都扭曲,粉碎,鮮血噴濺。

身受重傷!

而他身後那些人,直接毛了,再次看向小魚兒,好像是看到了一個大怪物一樣。

這,這……是十二三歲的小丫頭?

渾身發涼!

“妹,這點小事,交給哥!”這時,葉凡再次上前,攔住打算繼續出手的小魚兒。

後者眼神眨了一下。

而大光頭磨牙:“這家夥好賤術啊!”

“轟!”

這時,葉凡身上氣息猛地爆炸,猛地沖了出去,手中的龍紋刀,朝着那方才穩定身軀的青雲宗主狠狠一斬。

後者一條手臂已經炸開,且氣血翻湧,傷勢很重!

他恨得磨牙,眼睛血紅如同惡魔。

此時,在葉凡刀光到來時,他在重傷下,依舊一拳狠狠打出去,那拳光在虛空咆哮。

但……

“嗤啦……轟!”

葉凡的刀光一斬而過,直接撕裂,随之那拳頭轟的爆炸,刀光還在向前沖刺。

這時,葉凡再次跟上,雙手握刀,刀光達到前所未有的刺目,第二次斬下!

“你!”

青雲宗主臉色大變,他本以為自己重傷,也可以碾壓葉凡,但萬萬沒想到,幾日不見,這小子如此可怕了。

這家夥的戰力,霸道無比。

“厲害!”星河宗主等人目中射出精芒,葉凡今非昔比,進步快到了不可思議。

兩道刀光向前,青雲宗主連續倒退,那刀光咄咄逼人,給他帶來巨大的危機感。

這時,青雲宗的弟子與長老,目光一冷,但夢小川先一步靠近,嚣張大叫道:“妹,打他!”

“嘭!”

聲音才落下,小魚兒的拳頭一掃,胖子咻的一聲飛了出去,不知道去了哪裏。

“你不是我哥!”小魚兒很嚴肅,哥哥這個稱呼,在她心中很重!

随之,她看向青雲宗那些人,那些人激靈靈一顫,立刻收起氣息,随後看了一眼青雲宗主那裏,默默的低下了頭。

此時,葉凡大爆發,修為全部展現,一刀,兩刀,三刀……他瘋狂的爆砍。

而青雲宗主鮮血噴灑,再灑,第三次噴灑,他的另一條手臂也近乎斷掉了。

他咬牙,怒視着葉凡,身形一閃,立刻朝着遠處飛奔,這小子太霸道了,重傷下的他完全不是對手。

“一,二,三……”葉凡沒追,而是默默數了三個字,當青雲宗主跑出去接近三十丈的時候,他雙手握刀,朝着那裏猛地一斬。

一道刀光橫空而去……

而葉凡看也不看,他轉移看向青雲宗剩下那些人,目光還是冰冷。

而那些人愣住,朝着前方望去,葉凡的刀光在飛,下一刻……

噗!

一顆人頭飛起。

宗主的無頭屍體還在向前,一步,兩步,三步……随之……

卒!

激靈靈!

那些長老與弟子吓得狠狠一顫,身上冷到了極致,随之全部展開急速,飛快離開這邊。

宗主已死,青雲宗群龍無首,勢力大降!

葉凡沒有理會他們,又看向星河宗主:“天元宗,青雲宗,已經群龍無首,宗主好自為之!”

後者眼神一閃,天元宗主也死了?

這麽說,兩大宗門現在都群龍無首,沒有人可以擋住他們?

“一定小心!”星河宗主深深看了一眼葉凡,随之一擺手,帶着星河宗的那些長老與弟子快速離開這裏。

這對星河宗來說是個絕佳的機會!

而此地劍墓造化,他知道自己根本沒資格去,不然也只是找死。

高手太多了!

“葉瘋子,加油,我看好你!”臨走前,南滄海,封銀沙,聶狂人看向葉凡那裏。

聶狂人更是咧嘴一笑,道:“我加速追你,日完了,夜也練,但真的追不上也是情有可原,因為你太快了!但追上了,咱們再打一場!”

“別讓我失望!”葉凡盯着聶狂人,目中帶着濃濃的笑意,随後又看向南滄海,封銀沙。

三人笑着點頭,随之遠去。

這時,葉凡轉頭再次看向山峰處那道門戶,而門戶已經打開。

大多數人已經聚集到那裏。

此時,一道身形忽然向着門戶那裏沖去。

那是一位陰冷中年,氣息可怕,達到法境五重,他抵達門戶外,翻手打出一枚劍令,向前一打。

但……

噗!

血爆!

中年直接炸開!

第 109 章 深夜談話

秦可豪小聲哄秦絲雨:“媽媽,你別生氣。女人生氣會不漂亮的哦!媽媽,可豪錯了,可豪再也不惹媽媽生氣。媽媽,你說句話吧!”

秦可豪拉着秦絲雨的衣服撒嬌,可是無論秦可豪使出渾身解數,秦絲雨就是不理會秦可豪。

“媽媽,別不理可豪好不好?媽媽,可豪再也不拿這種事情和媽媽開玩笑。可豪真的知道錯了,媽媽,你別這樣,好不好!”秦可豪第一次發現秦絲雨這麽倔強,從海邊回來秦絲雨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秦絲雨回到房間開始整理從巴黎帶過來的衣服,昨天晚上回來太晚,都沒有收拾行李箱裏的衣服。秦可豪坐在沙發上看着秦絲雨忙碌的背影,心裏有些害怕。秦絲雨還是第一次這麽長時間不理他,他今天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其實他看到那個搭讪的西方人,覺得還不錯,就想逗逗秦絲雨。誰知道秦絲雨會這麽生氣,看樣子以後不能和秦絲雨開類似的玩笑。

時間一點點流逝,秦可豪看着天色已晚。很自覺地去廚房做飯,秦絲雨也不吭聲。默默地坐在餐桌旁等待着秦可豪給她準備晚餐。

她今天并不是真的氣秦可豪開玩笑,她只是不希望秦可豪以後再開類似的玩笑。如果今天她輕易饒過秦可豪,那麽秦可豪下次肯定會變本加厲。

秦可豪端着白菜豆腐圓子湯出來,讨好地道:“媽媽,可豪做了媽媽最喜歡吃的白菜豆腐圓子湯。可豪保證,下次可豪再也不開這樣的玩笑。媽媽,你笑一個好不好?可豪真的很害怕媽媽嚴肅的樣子。”

“下次還敢不敢開這麽不靠譜的玩笑?”秦絲雨故意板着臉問。

秦可豪放下湯,舉起雙手很認真地說:“媽媽,可豪再也不敢了。媽媽,不生氣,好不好?”

秦絲雨點點頭,淡淡地說:“這次就饒過你。再有下次,看我怎麽收拾你。”

“不會再有下次。可豪保證!”秦可豪保證道。

秦絲雨低頭嘴角露出微笑,她怎麽舍得生秦可豪的氣。只是秦可豪今天的玩笑有些過,如果任由秦可豪這麽鬧騰。遲早要出問題,不如把它扼殺在搖籃中。

南宮宇很晚才回到公寓。自從米筱月離開,他每天晚上都是很晚才回來,每次回來于秀琴早已經休息。他晚回來其實也是不想看到于秀琴那落寞的臉,米筱月離開不僅帶走了他的笑容,同時也帶走了于秀琴臉上的笑容。

南宮宇習慣性地去吧臺取酒,替自己倒上一杯。輕輕抿了一口,南宮宇并沒有開燈。靜靜地坐在沙發上不說話,這樣的黑夜才屬于他南宮宇,他就是這黑夜中的彼岸花。

對面的沙發傳來輕微的響動,南宮宇警惕地喊道:“是誰在那裏!”

“是我。小宇,每天晚上你這麽晚才回來。我想見你一面真不容易。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這個老太婆!”于秀琴知道南宮宇不想見到她,就像她害怕見到南宮宇眼中的悲傷一樣。

南宮宇聽出是于秀琴的聲音,有些詫異。于秀琴怎麽這麽晚還沒有休息,南宮宇很鎮定地開口:“外婆,你怎麽能這麽說呢?我怎麽會不想見到你,只是我的工作很忙。外婆,你也知道,我每天有許多工作要處理,所以才會這麽晚才回來。對不起,外婆。都是小宇最近只顧着工作,沒有時間陪外婆。等忙完這段時間,小宇一定早些回家陪外婆,好不好?”

黑暗中,于秀琴雖然看不清南宮宇的臉。但是她知道南宮宇此時的臉色肯定很難看,南宮宇每天故意避着她。于秀琴半晌才繼續開口:“小宇,外婆知道你工作忙。只是你再忙也要注意身體,答應外婆,照顧好自己!小宇,我有件事想和你确認。”

“什麽事?小宇知道的肯定知無不言。”南宮宇謙虛地道。

于秀琴緩緩說道:“晚上我看新聞,新聞上說風韻的首席設計師秦絲雨将入主k市分公司,你知道嗎?”

“知道。外婆,你認識風韻的首席設計師秦絲雨?她入主k市分公司和我們mi集團沒有任何關系,外婆怎麽會問起這件事。”南宮宇聽到秦絲雨心裏咯噔一下,于秀琴突然問起秦絲雨是為什麽?于秀琴也覺得秦絲雨很像米筱月……

“小宇,你老實告訴我,秦絲雨是不是就是離開的月月。雖然新聞裏的月月只是一閃而過,但是我相信我的眼睛沒有看錯。那是我的外孫女米筱月!”于秀琴肯定地說。

南宮宇有些遲疑地問:“外婆,你确定秦絲雨就是消失的米筱月嗎?可是昨天晚上我幾次試探秦絲雨,秦絲雨根本不認識我。我也不确定秦絲雨是不是米筱月?她們有許多一樣的地方,卻也有許多不一樣的地方。外婆,你能确定嗎?”

于秀琴點點頭:“是。我雖然沒有和秦絲雨接觸,但是我很肯定我不會看錯。那是我的月月,我是不會認錯的。”

“外婆,你怎麽确定秦絲雨就是米筱月呢?如果秦絲雨就是米筱月,為什麽昨天晚上她不承認。”南宮宇不解地說道。

于秀琴搖搖頭,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秦絲雨不承認自己就是米筱月,不過她肯定秦絲雨就是她的外孫女。雖然五年沒有見到米筱月,但是秦絲雨那清澈的眼神和米筱月的一模一樣。即使兩個長得再像的人,也不會有一樣的眼神。

南宮宇安慰于秀琴道:“外婆,別着急。如果秦絲雨真的是米筱月,總有一天我會讓秦絲雨來看你。外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于秀琴還想說什麽,可是她也知道南宮宇比她更希望找回米筱月。五年來,南宮宇每天不停地工作,就是不願讓自己有時間想起米筱月。作為過來人,于秀琴很心疼南宮宇。

秦絲雨,于秀琴說你就是消失五年的米筱月。可是你為什麽要矢口否認呢?你到底想怎麽樣?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很糟糕,你心裏是不是在偷偷笑我。你在笑我怎麽那麽傻,你離開五年,我還是放不下你……

南宮宇無奈地嘲笑自己一番後,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間,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

秦可豪坐在沙發上研究這個暑假要怎麽度過,秦絲雨每天去上班,他一個人在家裏真的很無聊。

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唱起了秦可豪熟悉的歌,秦可豪趕緊拿起手機,屏幕上跳動是着喬的名字。秦可豪有些失望地接通電話:“喬叔叔,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麽事?媽媽說過我不能打擾你工作。”

喬邊翻雜志邊說:“可豪,你怎麽有氣無力的。誰欺負你了?”

秦可豪翻了個白眼,還以為是秦絲雨打電話過來查崗。秦可豪默默地說:“沒事。我就是在家裏有點無聊。喬叔叔,你找我有事?”

“你昨天不是讓我打聽秦絲雨宴會當晚有沒有發生什麽事嗎?我向安格斯先生打聽過了,安格斯先生說也沒有發生什麽重要的事。秦絲雨那天和郝璐璐撞衫,後來證實郝璐璐穿的是假的,就和你看到的新聞一樣。沒有什麽特別,我說你是不是想太多。可豪,是不是秦絲雨忙着工作,沒有時間搭理你,你才會想太多。”喬調侃着秦可豪。

秦可豪不悅地喊道:“喬叔叔,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鄭重聲明,我真的沒有想太多。你也別想說我是深閨怨婦,我秦可豪才不是深閨怨婦,我正在研究我的暑假要怎麽度過才會精彩。既然沒有什麽事,那我先挂了。”

“你,你過河拆橋。早知道你這麽忘恩負義,我就不幫你打聽秦絲雨的事情。你個小沒良心的!”喬氣憤地說。

秦可豪賊笑道:“喬叔叔,我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是你自願幫我打聽媽媽的消息,還有可豪才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只是媽媽交代過,可豪不能占用喬叔叔太多時間。喬叔叔這次來k市工作,時間很緊湊,如果被可豪占用太多,媽媽知道會生氣的。”

喬不想繼續和秦可豪磨嘴皮子,只是有些擔心單純的秦絲雨以後要怎麽和秦可豪過招。秦可豪是他見過最聰明的小孩。秦絲雨,你自求多福吧。

秦可豪挂斷電話,繼續研究他感興趣的最炫夏令營。二十天的全封閉夏令營看上去很好玩的樣子,只是這個需要父母同意才可以。秦絲雨應該不會同意他去參加。截止報名時間是今天下午五點鐘,還有半天的時間考慮。

半天時間說服秦絲雨讓他參加,可能嗎?秦可豪沒有把握。可是如果沒有父母的同意,他似乎又不能報名,這該怎麽辦呢?找喬叔叔幫忙?不行。喬叔叔肯定會打電話告訴秦絲雨。

哎……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該怎麽辦才好!他真的很想參加最炫夏令營,還可以去野外求生訓練。多好玩呀!

打電話報名吧!也許撒撒嬌就可以報名成功。秦可豪說幹就幹,撥通了最炫夏令營的報名熱線。

“您好,這裏是最炫夏令營的報名熱線。請問有什麽可以幫您!”禮貌而熱心的客服小姐道。

秦可豪故意裝出很蒼老的聲音道:“你好。請問你們這裏是最炫夏令營的報名處嗎?我想把我兒子送來夏令營。”

“當然可以。請問您兒子今年幾歲?在哪個中學上學?”客服小姐禮貌地問。

“我兒子剛從法國回來,我們還在考慮中。”秦可豪不敢說自己的年齡,最小年齡是十二歲,還差兩年。如果他說年齡可能會一口就被回絕。

“可以報名,你看你是交現金還是網上轉賬,我們夏令營支持網上轉賬。”客服小姐繼續禮貌地說。

秦可豪差點跳起來,如果可以網上轉賬,對方收了自己的錢。就不能抵賴,不讓他參加都不行。秦可豪趕緊道:“網上轉賬。”

客服小姐心裏小小的竊喜,這麽輕松就搞定一個客戶。微笑着道:“那請您登陸我們的官網報名,然後付款就可以。我們在收到您的付款後,會給您發送一條夏令營安排時間,您把您兒子送過來就行。”

秦可豪開心地登陸網址,迅速填上相關信息。父親一欄秦可豪本來是不打算填,可是剛才他打電話的時候自稱是父親。所以秦可豪随便編了個名字——喬林。

拿出銀行卡,秦絲雨每個月會往秦可豪的銀行卡裏存入200美金,美其名曰是秦可豪上大學的費用。

第 109 章 居家修煉

剛整完容的我,不知道又會變成什麽樣子,我不太敢照鏡子,雖然已經經歷過一次,但是,我還是害怕在鏡子裏看見一個又一次陌生的自己。 每次走進廁所,不論是刷牙,上廁所,還是洗臉洗手,我都會有些矛盾,在內心裏有一個聲音告訴我,你可以擡頭看看自己現在的面容,但是,我又有絕大的一部分在告訴自己別去看,畢竟在我的印象裏,我還是原來的容貌。

聽到從外面回來的陽憐說,外面現在全是我的通緝令,警察正在滿城皆備着,全面搜索,其實,我也沒什麽可擔心的,因為那張臉在這座城市裏,已經不存在了。

但我就是有些害怕,哪天當自己出去時,看到外面到處都是自己記憶裏的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換上了新的面容,這樣的自己會有些奇怪,說不定我還會幹些什麽出格的事,我需要花些時間來适應一下。

我坐在客廳裏和陽憐聊天,“最近,我們去找長靈犀的事就先緩一緩,我現在不太想出門。”陽憐沒說什麽,表示理解,祁小七卻跑出來問我為什麽不出門,我現在已經是不同的臉了,還有什麽好怕的,想幹嘛幹嘛去!

自己的日子還是照常過,長靈犀還是照常抓,天還沒塌,生活還是一樣。

我跟祁小七解釋到,在我心裏,我就是擔心自己走出去,看到的會是一個陌生的世界,它們會離自己越來越遠,其實什麽都沒變,只有…自己變了,可是自己還就是會害怕陌生,所以索性不出去了。

祁小七說了句,“好吧!随你。”就繼續回去幹自己的事了。

陽憐說那最近就先在家裏休息一下吧,我想也是,最近陽憐也累了,這幾天每天都在受傷,每天都在擔心我,忙着救我,為我到處奔波,我們就在家放松一下。

祁小七自然就是最開心的,可是我們在家又要幹些什麽,我覺得,畢竟日後與長靈犀他們的鬥争肯定是不可避免的,他們的能力每天都在靠着掏心在上升,我們又怎麽能停留于原地呢?這樣下去,豈不是會一敗塗地啊!

雖然我們一直都是慘敗,畢竟人家是吃人的,和我們不一樣,但是,我們也不能放棄,她們每天都在外面,到處傷害人類,那些警察也沒什麽用,都是些唯利是圖的人,也只有我能阻止她了。

陽憐起身走進房間,表示自己現在要休息一下,讓我自己在客廳待着,唉!以前能夠來去自如的時候,也沒感覺到,自己是這麽的無聊,看來,沒有長靈犀的話,我的世界就單調了。

不行,不行,那我最近也不能懈怠,我一想到長靈犀等人做的壞事,我就克制不住我自己,我要好好利用最近在家的時間,不然,我就借機修修法力吧!這樣也好,不會嫌棄在家的日子過得太過無聊。

我跟陽憐和祁小七都說了一下我的想法,我決定在家修煉法力,好養精蓄銳,來日再戰,祁小七表示她沒問題,但是陽憐就…

因為我是人,本身我的體內就有大量的陽氣,如果我要在家裏練習法術,家裏就會充斥着太多的陽氣,但是,陽憐是鬼,即使與我的劍合為一體,她依舊還是鬼,長期待在家裏,是受不住這麽大程度的陽氣的,難免會對身體有所傷害。

祁小七就沒什麽事了,反正她是一個人類,在家想怎樣就怎樣,什麽事也感受不到,那麽,陽憐在我修煉期間,要怎麽辦呢?

我把祁小七叫了出來,我大致的跟她說了一下情況,祁小七說“不然,你到樓頂去練去,這樣不就不會傷害到陽憐了嘛!”

這也不是個辦法,去了樓頂,萬一時不時的那個鄰居上來了怎麽辦,那我豈不是很尴尬,普通人類是看不見我練法術時的光的,我會被當作是神經病的吧!

我連忙搖頭,表示這個辦法不妥,“先過完今天再說吧!,等陽憐起來跟她商量一下。”我走到窗子邊,看了看外面的天空。

今天的天氣很好,難得擁有時間來看看這藍天白雲,在我的印象裏,只有雨天最多,可能是它太明顯了,都不需要擡頭,看看天空。

陽光不算刺眼,有微風拂過,我坐在窗臺上,看着客廳發呆,我想了一會如何處理我的陽氣這件事,我得出了個結論,不是我走就是陽憐,過來一會兒,陽憐起來了,走到客廳到了杯水,坐下來。

“怎麽?在想什麽呢?”陽憐問我,我定了幾秒,把頭轉向窗外,說:“我在思考,我打算在家裏修煉一下法術,但是怕陽氣太重,怎麽辦?”

陽憐笑笑,喝了一口手中的水,“還能怎麽辦,你要練法術。”

陽憐覺得,只要自己沒受傷,就都還好,竟然孫誠生要練法術,可自己還不想被那麽大的陽氣傷着,那麽,就只有自己跑去外面呆着,等他練完了,再回來。

“在你修煉期間,我就先出去玩玩,等你練完了,我再回來。”

陽憐看着我說,我就知道,她肯定是說自己出去躲着,祁小七說她也要和陽憐一起出去玩,被陽憐拒絕了。

陽憐其實沒打算去哪玩兒,只是想到處去看看,順便打聽一下長靈犀近來的動靜,以防萬一,還可以吸吸陰氣,和孫誠生一樣,提升提升自己的能力。

我看陽憐已經有了這麽做的打算,就想,算了,随她去吧!我自己害怕出去,總不能把她們也一起和我關在家裏吧!“那你出去要注意安全,聽到了什麽消息,要趕緊來通知我一聲。”我跟陽憐叮囑了幾聲,陽憐同意了。

我跟陽憐說好了,我明天開始修煉法力,她可以明天再出去,陽憐後來給我使了一個眼色,我沒明白,我還重複問了幾遍,什麽意思,陽憐最後無語了,表示我實在是太傻了。

陽憐的意思是想問我祁小七要怎麽辦,呆在家裏嗎?可我真是一時半會兒,沒注意到祁小七這麽個人的事,陽憐往我這邊挪了挪,用手擋住嘴巴,湊近後小聲說:“祁小七跟你在家嗎?還是和我一起出去?”

“哦!”我大聲的應了聲,表示自己明白了,這吸引了祁小七的注意,以為我們在商量見不得人的事,非要湊過來聽。

後來我和陽憐直接告訴祁小七,我們的去向,并且詢問她,在這期間想要去幹什麽,祁小七表示,自己沒什麽地方想去的,在這裏待了那麽久,能去的地方早就去膩了,但是要她待在家裏,她沒事可做。

祁小七變成了個閑人,陽憐也說不管她了,就溜回去了,把她扔給了我,我現在不也是閑人嘛!正在沒事找事中呢!

“要不…你就在家每天給我和你自己做做飯怎麽樣?”我笑着對祁小七說,給她找個做飯的活,她不就有事了嘛,正好,我自己就不用做飯了,每天有專人給我做飯喽!

令人失望的是,祁小七卻想要拒絕,她個大閑人,我給她想出來點事做,她竟然還想要拒絕,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她了,陽憐又不來出出主意,她…難道我要讓她跟着我一起打坐不成?

我看了眼牆上的時鐘,6點了!這無聊的第一天終于快要過完了,我們該吃飯了,我打了一個哈欠,開始使喚祁小七去做飯,不然就選擇叫外賣,反正能弄點吃的回來就行了。

半小時後,果不其然,祁小七選擇了外賣,陽憐也出來了,坐在客廳看着我們吃,她們鬼的好處就是,可以不用吃飯,這讓我還是好生羨慕的。

我有接機和祁小七說了一次,連哄帶騙的促使她在家裏給我做飯,剛開始祁小七還真的是,完全不可動搖,後來可能是意識到,自己在家可能是真的沒事可做,就開始猶猶豫豫了,我當然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啦!

好不容易祁小七出現的突破口,哼哼!被我給突破了。

晚上我們幫陽憐看了一些好玩的地方,給她做了一些筆記什麽的,聊了下天,就會去各自的房間睡覺了。

第二天,我起床時,陽憐已經不在了,可能早早的就出去玩了,我也拿出我的寶劍和法器,借取上面的能量來修煉法力,祁小七也就是睡覺,出去買菜,回來做飯,沒事的時候就坐在我身邊,看我修煉。

最近幾天,我修煉的法力有了大增,我也漸漸适應了自己的新面容,祁小七最近每天動着腦筋,變着花樣給我做飯,為家裏搞衛生,期間還不時的收到陽憐傳回來關于長靈犀的消息,幾個星期一下子就過去了,我也通知了陽憐可以回來了。

提升了法力之後,感覺得到自己渾身的不一樣,連呼吸一下都覺得很有力量了,自己現在應該已經有點能力與長靈犀等人對抗了吧!

祁小七表示她以後再也不幹這種事了,陽憐說她要再過幾天回來,那麽…祁小七還得再照顧我幾天。

第 111 章 始于蠻荒

羅承用手臂碰了碰她的胸脯,羅馨兒終于知道原因了,她微張小嘴臉一紅,縮回來了一直緊緊抱着老哥的雙手。

羅承正松了口氣,可卻誰知道下一刻,小妹又把他雙手抱住了,羅馨兒小臉紅着道:“哥,就算我的身體不同了,發育了又怎樣,你還是我的哥,正是這樣,我才更加不在乎這些呢。”

她還用胸脯磨蹭了兩下老哥的手臂,見到老哥的窘态,卟哧笑了出來。

知道了老哥為什麽不肯與自己親近的原因後,羅馨兒的情緒高漲了起來,而羅承心裏卻沉了,現在他已經有些确定。

由于小妹小時候對自己過于依戀,導致了現在甚至有些戀哥情結的地步,這令他很頭痛,心裏想着是不是要找個心理輔導專家給小妹開導,并糾正小妹的不正常思想。

“哥,你明天都要走了,好難得才能盼到你回來,人家不要回房裏,我就要抱着哥睡。”羅馨兒倔強道:“反正馨兒都是哥帶大的,小妹的身體,哥哪裏沒觸碰過,我才不在乎別人說閑話,是哥你太傻了,就這麽在乎這些形式。”她倒是理直氣壯,把身子縮上了床。

羅承知道,若然狠心把小妹趕走了,估計這事還會令她造成不少的心理創傷陰影,一個處理不好,或許馨兒會越來越極端,他心裏一嘆,只能摸了摸她腦袋,說道:“那睡吧,現在村裏深夜涼着呢,衣服就別脫了,等你心理再成熟一點,你就會理解了哥的行為了,哥哪裏會不疼自家小妹。”

他再也沒說什麽,把她抱過來點,像是曾經一樣哄着她睡。

“嘻嘻,馨兒好久沒抱着哥睡了,這種感覺真好。”小妹滿足一笑,把頭埋在羅承胸膛裏。

至于羅承抱着小妹柔軟的身體,總是感覺不自在,遠沒了以前那種單純感覺,他心裏苦澀着,是不是以前自己太寵小妹了,所以造成現在這種苦果。

天知道,明天一覺醒來,爸媽見了兩兄妹仍然同睡一床,将會是個怎麽反應?反正不管了,都是兄妹,等她心理成熟一點,估計到時候,她自己就會懂得男女避忌了,羅承想着想着,漸漸困頓睡着了。

……

第二天一覺醒來,羅承卻發現自己那裏一如既往晨舉着,但這次不同的是,正緊緊抵着小妹的小腹,這個現像使他差點整個人跳了起來,連忙往後縮了縮。

“哥,你別走呀,還早着呢。”小妹在一旁昵喃着,低頭一看,原來這小祖宗正在說夢話。

由于山村裏的人們,遠要比城市睡得早,羅承透過窗戶望了眼,才發現天色還未亮,他想去一頓洗手間,好讓自己晨舉軟下來,可是羅馨兒抱着他卻很難動身,于是他輕手輕腳,想移開小妹的雙手,但當把小妹身子移開,自己也騰出身子的時候,他卻傻眼了。

只見小妹的衣服在昨晚睡覺中,居然被撩起了半截,露出了那小蠻腰與白白的小肚子,羅承甚至見到了,在衣服撩起的盡頭之處,一對白皙圓潤的挺立鴿乳遮掩半露了出來,只比小青的規模少上一點,雖然沒全露,但這卻幾乎讓他蹦了起來,連忙伸手把小妹衣服拉上,他這才松了口氣。

“以後再也不能與小妹睡了。”這件事情後,使羅承終于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他把小妹衣服拉上,心裏默言道,現在小妹确實是發育了,完全是一個花季少女,自己當哥的,說啥也不能再讓她錯下去。

不知怎的,不經意看到小妹那一對挺翹鴿乳,羅承突然想起了小青,這個小太妹走得倒是幹脆,現在山狼還是沒有消息傳來。

羅承心裏幽幽一嘆,去了頓衛生間回來,晨舉的現像才得到解決。

想着天還有黑着,他又爬上了床,默默在計算着時間,因為還有半小時左右,系統就馬上更新完成了,到時候,系統将會有什麽變化?

還有前面提到過的将開發智能,又是怎麽回事?當然羅承最關心的是,是兩個自主領悟的宿主技,希望一切都順利吧。

躺在床上默默苦算着時間,終于,當時間達到清晨六點時候,系統突然傳出了一道提示:“系統更新完畢,由于系統曾受過攻擊,此次更新為不完整更新,智靈項開發失敗,很抱歉。”

系統的更新完畢提示确實出來了,但內容卻讓羅承一征,這提示算是意味着更新失敗了?

他匆匆将自己意識進入了系統,仔細觀察了一陣,羅承才發現,或許真如系統所解釋,系統更新不完整,智能項确實開發失敗了。

系統為什麽曾經受過攻擊?這對于羅承來說并不重要,說白了他現在就是守着一座寶庫,卻僅僅從寶庫漏洞挖了一點財富出來罷了,他的能力有限,根本不想去追究太深遠的原因。

沒有了本來期望的智靈,羅承心中淡淡失落,但很快他就直接打開了商店,先是去查詢一下前面所提過的荒獸“浮幽島鯨”是一個什麽存在。

前面系統還曾提過,這個獎勵是根據宿主心裏意願獎勵的,該不會是與有島嶼有關聯吧。

羅承的心肝卟卟直跳,終于進入到商店項目,在目前已開放的最高類別蠻獸類,最最後一頁中,羅承也終于看到這個獎勵存在。

荒獸:浮幽島鯨

積分:100000

等級:???

潛力:???

野賦:???

評價:這是一頭巨大的生物,它始于蠻荒,因此被稱之為荒獸,它就是一座移動島嶼,擁有了它,你将會擁有自己私人的領地。

批注:此物屬唯一性獎勵兌換項,因此價格被下調到為宿主目前蠻獸類最頂階的價格,兌換單位數量1。

……

看完了浮山島鯨的信息,羅承心裏泛涼泛涼的,可以說,系統給出“浮幽島鯨”的信息評價,基本等于零,但越是這樣,才越使羅承心中清楚,此物的存在恐怕是極高存在的級別了,按照正常情況,估計自己還不知需要何年何月才有機會晉升到可以兌換荒獸。

始于蠻荒……

單從這條評價,羅承終于明白荒獸是一種什麽存在了,用遠古巨獸來形容也實在不為過。

這也是羅承目前唯一接觸過全是問號的存在,無論是等級還是潛力,又或是野賦都是清一色問號,但是以上都不重要,羅承只知道在評價後面,它是一頭移動海島,就足矣了!

“一定,我一定要想辦法湊夠積分把它買下來。”剎那間,羅承滋生了強烈的願望。

原本,他心裏最終目标也就是像波察王一樣,在別外的國家,合法性購買一座海島,擁有自己私人的領地領空,擁有私人的力量,這個想法就足已逆天了,但現在與系統獎勵之物比拟,這實在不為足道。

能夠移動的島嶼,而且既為荒獸,那麽該存在的防禦能力一定也難以想像吧,似乎羅承已看到一座移動島嶼堡壘,正在向自己招手了。

“提示,由于你的強烈願望,觸發了主線任務2,盡快湊集積分,買下獎勵兌換項荒獸浮幽島鯨,完成任務獎勵積分???神元力+5。”

第 109 章 喪屍奶爸

“嘶,真冷,這特麽是什麽鬼天氣,真是見鬼了。”

半夜睡得正香的麥克被寒冷凍醒,随即下了床,穿上了厚衣服,打開了地下室的燈,看了看地下室的通道門,此時的通道門已經被冰凍住,絲絲寒氣往室內蔓延,呼吸間滿是白霧,看樣子溫度真的很低,麥克罵罵咧咧的抱着被褥往小倉買的上邊走去,來到地面才感覺稍微暖和一些,畢竟地下室的前身是存放貨物的倉庫,本身溫度就不是很高,室外的天氣一冷,那裏自然是待不了的了。

上了平地,随手關上了地下室的燈和門,把棉被抱到了收款臺的凳子上,看來今天只能在這裏睡了,麥克小心翼翼的拉上了屋內的所有窗簾,盡量不會有光線溢出,這樣就不會吸引來喪屍,拉好了窗簾,檢查好了門鎖,麥克這才把一樓的燈打開了,不過也只是打開了收銀臺位置的燈光,特殊時期還是要考慮省電的問題的。

收銀臺的燈打亮後,麥克的視線逐漸看清了屋內的設施,雖然平時在這裏生活也是很熟悉的,但是沒有亮光幹起事情來自然覺得不舒服,麥克輕手輕腳的收拾一個食物的展示櫃,這個展示櫃的食物最近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此時也已經半空不空了,把剩餘的食物全都掏出來放到了別的櫃子上,然後把這個展示櫃放倒。

玻璃櫃臺還是有些重量的,好在麥克當兵的出身,力氣還是有的,玻璃櫃臺只需要原地推到,輕輕的放倒就可以了,不需要挪動,自然就輕巧了許多,玻璃櫃臺放倒,麥克脫掉了鞋子站上去踩了踩,還是很結實的,看來對付一宿是沒問題了。

鋪好了被褥,麥克又翻出來一瓶二兩的白酒,找到一個電蒸鍋,加了水,把白酒熱了熱,坐在椅子上大口喝着白酒驅寒,二兩白酒下肚,果然人也暖和多了,煮了白酒的水也不浪費,灌了一個熱水袋,這才關上了燈,鑽進被窩,抱着熱水袋借着酒勁暖乎乎的睡覺去了,這一睡就是第二天的中午,剛起床的麥克還是有些寒意的,看來今天晚上不能再這麽對付過了,以前野外實戰的時候也沒覺得天氣這麽冷,看來的想辦法熬過這個冬天。

起了床的麥克把窗簾拉開了縫隙,朝窗外看去,整個小縣城都被冰封住了,漫山漫地的皚皚白雪,本身就很泥濘的山村小路結上了一層冰霜,泛着銀光,看來應該凍得很實誠。麥克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看來今天不适合出門,那麽就只能簡單的收拾一下小窩了。

櫃臺上拿了兩罐粥,放到了電煮鍋裏面加熱,上邊随手熱了一個面包,看來早飯只能吃這些了,熱好了面包和粥,麥克趁熱吃光了早飯,細細打量小倉買,倉庫不能住了,看來只有把床弄到上邊來住了,趁着熱乎說幹就幹,麥克開啓了自己的忙碌生活,把玻璃櫃臺全部推到邊上,留出了中間通行的地方,把床放倒這裏,小倉庫是不能用了,用廢棄的雜物堵住了後門,防止喪屍會趁亂攻擊進來,當然也不能堵死,也要給自己留一個逃生的路線的。

麥克一個人在小倉庫忙碌,未來喪屍出沒的這段時間這裏就是自己的新家,一定要整整齊齊,麥克在小倉買忙碌的汗流浃背,完全感受不到了寒意,渾然不知小縣城的附近的山頭上,喪屍大隊也有所行動。

———————和歌子山—————————-

太冷了,喪屍雖然每日泡着小溫泉,住着小山洞,也感覺到了寒意,加之五井先生收養的小嬰兒還是小孩子,并沒有轉化為喪屍,所以并沒有喪屍的抗寒能力,小嬰兒最近在山上總是啼哭,小臉蛋凍得通紅,身上的皮膚已經開裂,看樣子應該是很嚴重的凍傷,小嬰兒苦啞了自己的嗓子,每日不吃不喝,眼淚和皮膚幹裂的血水在身上結成了冰珠,濃厚的血腥味時刻吸引着山上的其它喪屍們。

這幫喪屍們可是很久都沒有吃過如此香甜的鮮肉了,小孩子的肉是最滑最嫩的,白白嫩嫩,水份還大,是衆多食物中百裏挑一的珍馐美味,香甜的血液時刻刺激着山上喪屍的大腦神經,饑渴的欲望被長時間得到壓抑,也有忍不住爆發的那一刻。

這一天喪屍們趁着小嬰兒熟睡,五井先生出去尋找食物的間隙,團團圍住了小嬰兒,本來打算大家分一分的,不過當把小嬰兒抱起來的那一刻,小嬰兒醒了,大概是被喪屍冰涼的身體驚到了,開始大聲放肆的啼哭,整個山洞的喪屍都亂作一團,聰明的喪屍開始用嚎叫聲壓制住小嬰兒的啼哭聲,誰知道,适得其反,喪屍的嚎叫聲,反而吸引外出的五井先生速速的往山洞飛奔,聽着同伴的嚎叫聲,五井先生還以為是人類對自己的族人發起了進攻,飛奔是的往回跑,四級喪屍的力量和速度都很強大,分分鐘到達現場,這才注意到并沒有人類偷襲族人。

于是紛争開始了,五井先生看到一個喪屍懷中抱着的嬰兒,頓時明白了,于是哀嚎着去搶奪小嬰兒,雖然五井先生擁有四級喪屍的實力,但是仍然不級其他的喪屍人數衆多,于是本方小嬰兒已失手,最後五井先生不得不提出帶着喪屍群下山尋找食物,這才換回了小嬰兒,小嬰兒抱在手中,五井先生的眼神逐漸柔和,最近五井先生的情緒起伏很大,隐隐有要恢複人類的神志,他總徘徊在人類和喪屍的其他意識裏面徘徊,時而清醒為人類,時而混沌為喪屍體,所以五井先生才帶着喪屍們居住在山上,自生自滅,對人類也不在那麽渴望了。

轉化為人類神識的五井先生十分讨厭喪屍,所以才會每日把自己收拾清理的很幹淨,不想和其它的喪屍一樣埋汰,并且也要求其他的喪屍也要整整齊齊,個人衛生不能髒亂差,對吞噬人類的感覺到厭惡,惡心,拒絕。自己拒絕,也要所有的喪屍拒絕,這可為難了喪屍們,喪屍本來就是要吞噬人類獲得能量的,所以暗地中也有不少喪屍反對五井先生的帶領,自立山頭。

轉化為喪屍體的五井先生,吞噬的欲望則很強烈,好勝心特別的強,對于人類充滿殺意,人類就是它們的仇人和食物,仇就是人類學會了反擊,殺了不少族人,如果有機會喪屍群一定會把人類全部殺光光紀念族人歸去的靈魂。

五井先生就這樣時而清醒時而模糊,才遲遲不帶着喪屍們下山尋找食物,不過喪屍們可等不起,你不提升進化你別擋着別人啊,終有一天,我們會進化比你還強,到時候就是我們統領你的時候,喪屍的世界就是這麽弱肉強食。

上一次,被大火燒傷的喪屍,感覺到了身體的強大,隐隐感覺到自己提升了,不過具體實力怎麽樣還是要吞噬了才知道,這一次也是燒傷的喪屍們主動起得頭,喪屍群這才包圍了小嬰兒,用小嬰兒逼迫五井先生帶着他們下山尋找食物,有時候身為一個喪屍也是要動腦子才能有食物吃的。

五井先生同意帶領喪屍群下山尋找食物了,喪屍們都很高興,個個在山上興奮的嚎叫,于是整個山頭的喪屍都知道了,擇日不如撞日,喪屍的世界是沒有黑白夜晚的,擔心五井先生會反悔,喪屍們整合完畢後,大隊人馬下了山,曾經浩浩蕩蕩的喪屍軍團,在經歷過幾次與人類的戰争後,人數得到了限制,加之京都的防守日日難攻,已經很久都沒有新的同伴加入了,不過剩餘的喪屍還是很多的,不過接連幾次的戰役都已失敗告終,同為喪屍的動物們漸漸的脫離了喪屍的隊伍,各自求生去了,就連曾經的好朋友,變異老鼠也沒有在出現幫助過喪屍們,看來動物們對喪屍的能力很不看好,看來唯一緩和關系的辦法還是吞噬,搶奪,待到他日喪屍占領世界的時候,好朋友自然也會歸來的。

浩浩蕩蕩的千人喪屍軍團下山了,經過在山上多日的修養,此時的他們一個個精力十足,今日勢必要吃個痛快,喪屍們下山了,整整齊齊,沒有一個人掉隊,都怕搶不上食物,大隊伍的目标很明顯,京都防護城內,就散養着他們的食物,只要去了就一定能吃個痛快。

喪屍的步伐還是很快的整整一天一夜,終于到達了京都防護城的附近,遠遠的看了過去,防護城上空無一人,平日裏都是有人防守了,現在怎麽可能一個人都沒有,怎麽可能?難道是空城計?等到我們進入城中的時候,會有大批量的隊伍來抓捕我們?

五井先生叫停了隊伍,看着空無一人的城牆,不禁皺起了眉頭,沖還是不沖?如果沖過去,萬一有軍隊的人埋伏怎麽辦?不沖的話,自己帶着這麽多喪屍肯定沒有辦法交代,整不好喪屍們不樂意了出去單幹被抓獲怎麽辦?五井先生回頭看看自己身後的喪屍們,此時喪屍們已經控制不住的興奮開來了,不知道是誰把梯子都準備好了,個個都摩拳擦掌,吞咽着口水急不可待了,看來只能硬着頭皮沖上去了。

此時的五井先生知道,紛紛争即将開始,沒有撤退可言,那就沖吧,五井先生大手一揮,沖着天上大聲的嚎叫,身後的其他喪屍們,仿佛聽到了沖鋒的號角聲,一個個前仆後繼的沖着京都城沖了過去,最前端沖入的是扛着梯子的一級喪屍,一級喪屍架好了梯子,二級喪屍紛紛爬上梯子,往梯子上沖,叁級喪屍隊列整齊的抱着武器在城門處待命。

二級喪屍沖上了防護牆,并沒有預想中會引發戰争,反而順利的跳下了防護牆,數百米的城牆就那麽跳下去了,二級喪屍直直的跳下去了,落地的一瞬間并沒有慘叫聲,好在都挂到了樹上,二級喪屍手腳并用的沿着樹幹,爬下了樹,穩穩地站在了雪地中,很好,速度比預想中的還要快。

二級喪屍沖到了城牆門的位置,掏出兜裏隐藏的工具,使勁的別開了大門的鎖頭,這個城牆的門是防外不防內的,外頭修繕的很是堅固,是為了防止喪屍們會撞擊城門攻進來,內部自然就沒有外部那麽堅硬,因為根本不會有人會從裏面打開門往外面的世界逃,因為大家都知道外面的世界到處都是喪屍,只有在京都城內才是最安全的,之所以留着城門也是防止萬一會有幸存者歸來呢?凡是都不是絕對的,都要給自己留有餘地,所以自然就會有出入的門。

城區的門被打開的那一剎那,城市中央的警報響起,有人打開城門出城了,武道先生聽到警報器的那一瞬間,馬上聯絡了軍隊的巡邏兵去城門處查勘。天太冷了,士兵們也是人,也受不住啊,所以每日的巡邏和戰隊都取消了,因為這麽冷的天,市民是不會出來的,喪屍們在山上已經很久都不下山了,初步懷疑喪屍可能是收到了寒冷的空氣冬眠去了,所以城市中央的防護意識也就沒有之前那麽緊張了,士兵們都在軍隊中取暖,反正城池附近都是有監控警報的,如果一旦遇到麻煩,警報器響起就會速度派人過去,也不會耽誤什麽。

武道先生安排了巡邏隊前去查看的時候,二級喪屍們已經撬開了城牆的門,兩個城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一級喪屍背着梯子撤退到後方,手持武器的叁級喪屍們沖入城市中,一級喪屍緊随其後,最後入城的當屬抱着嬰兒的五井先生,所有人馬全部入城之後,沒有智商的一級喪屍守住城門,不放走任何一個食物。

既然來了,那麽你們就別想逃,城門給我看好了,任何食物都不能放出去,來了就讓族人各個吃飽喝足,五井先生哀嚎着發出了指令,喪屍們接到指令士氣大振,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嚎叫聲迎合五井先生,殺虐正式開始。

二級喪屍帶頭行走在街上,手持工具,見門就撬,撬不開就用撞,兩個喪屍相互抱着膀子往被凍住的公寓門上撞,一下,兩下,大塊的冰塊,分分鐘碎成了刨冰,在堅固的門也能給你撞開,撬開,用槍打穿鎖頭,總之開鎖不是問題。

鎖開了,喪屍們都能沖進去了,故技重施,整個公寓的大門就都被撞開了,管你是人是食物,只要能吃的,就往嘴裏放,拿起來就往嘴裏放,不好吃的就吐掉。

躲在公寓中取暖的人們無處可逃,最後只得淪落為喪屍的食物,當然喪屍吃東西也是挑剔的,肉嫩的吃,不嫩的咬死吸幹了血水,放在那等着轉化同伴帶走,肉嫩的就幾個人分着吃掉,在公寓中休息養生的人們,每天的勞動力不是很大,到了冬天就更無事可做,都在家裏養的,白白胖胖的肉自然又香又嫩。

千人喪屍團就這樣分塊的吃光了一個公寓的市民,仍然還不滿足,這點肉都不夠塞牙縫的,我們可都是很久都沒有吃過食物了,還需要更多的食物,于是喪屍們不滿足的在公寓中翻找食物只要能吃的都吃掉了,沙發恨不得都掏出來嘗嘗味道,當然也有些愛幹淨的喪屍吃像比較斯文,慢條斯理,細嚼慢咽,吃的自然比別的喪屍慢一些,不過有五井先生在場,食物都是平均分配的,沒有發生內部争搶的問題,還是比較團結。

五井先生帶着小嬰兒并沒有吃人肉,只是找了些水果和蔬菜生吃了一些,抱着嬰兒順便找了些牛奶喂給了嬰兒,小嬰兒吃的也很開心,終于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五井先生在屋內環視了一圈,找了條厚厚的棉被包裹住了小嬰兒,用床單把小嬰兒綁在了身後,就這樣背着,更安全暖和一些,手騰出來了就容易找吃的了。

軍隊的巡邏兵早就到了公寓附近藏匿了起來,因為穿着科研人員研究的專門掩蓋自身氣味的護具所以并沒有被喪屍發現,巡邏兵就這樣眼看着上千人的喪屍團進入了公寓,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渾身沾染了血水和毛發離開了,當然出來了更多的喪屍,年輕的巡邏兵此時都吓傻了,完全忘記了要給總部彙報的事情。

經歷過上一次的戰争犧牲了不少的士兵,讓本來就不富裕軍人的軍隊更是雪上加霜,不得已才在志願者的市民中尋找了一波巡邏兵,這波巡邏兵只是簡單的巡街偵查,不需要實操訓練,是個人就行,當然為了他們的安全也是有專用的護具和自衛的武器的,當然只是一些比較落後的武器,槍之類的更是沒有,專業軍目前還是緊缺武器呢,更不可能分給巡邏兵了。

這個巡邏兵年紀不大,也正是因為年紀不大才會被老軍人,欺負着來偵查的,要不然這麽冷的天,都不願意出來,只能欺負小人了,所以才派的這個巡邏兵出來,就這樣,本來年輕沒見過大世面的小巡邏兵當時就被吓尿了褲子,吓傻了,等着喪屍走出去了很遠,才想起來要聯系總部,這才拿出兜裏的衛星電話,戰戰兢兢,磕磕絆絆的把現場的情況彙報給了武道先生,聽得武道先生直皺眉頭。

武道先生還是耐着性子聽完了事情,呵斥了幾句,安排人員鎮壓喪屍,而此時的喪屍們正在往下一個目的地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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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9 章 一份非常重要的東西!

白璐璐露出了兇光,拿起電話:“今晚聯系藥廠,給我制作出一個讓皮膚腐爛的藥,一定要快!”

想起沈諾和陸休思在一起的甜膩模樣,白璐璐恨不得現在就把硫酸潑在沈諾的臉上,讓她再也得不到陸休思的愛!

自從白哲從家裏離開了之後,公司就接了一個大單子,于是白哲一連好幾天都在公司忙着處理事情,幾天以後在有空回家補個覺。

但是白哲始終沒有忘記交代給媽媽的事情,于是他剛一進屋,就問白母:“媽,我回來了!”

“兒子回來了啊,媽看看,”白母捧着白哲這幾天消瘦的小臉,心疼的說到,“哎呦,我兒子這幾天都給累瘦了,媽媽心疼啊!”

“媽,我之前讓你幫我問的事兒,您問了麽?”白哲撥弄開母親的手,焦急的問到。

“等着。”白母欣喜的從茶幾的抽屜裏拿出一個小藥瓶,在白哲的眼前晃了晃。

“媽!您太好了!”白哲看見面前的東西,立即抱住母親轉了一個圈。

“哎呦,我的老腰啊!”白哲見母親吃不消,便将她放了下來。

“一個藥而已,至于這麽激動麽?”白母看着面前像孩子一樣的白哲,欣慰的問道。

“媽,你是不知道這個藥對于我來說意味着什麽!”白哲無法向母親說明,但是白哲只要将這種喜悅傳達給母親,讓她也跟着樂呵樂呵,就很好了。

正好這時白璐璐回家了,她一進屋就看見了一臉興奮的白哲,白璐璐想着想必白哲已經拿到藥了。

“媽,我回來了!”白璐璐向媽媽打了一聲招呼。

“回來了啊,寶貝!”白母同樣回應到。

“媽媽,”白哲激動地握住了白母的肩膀,兩人一起坐下,“快跟我說說,您是怎麽聯系到國外的叔叔的?”

“我是……”白母剛要和白哲講述這件事,就被一旁的白璐璐給打斷了。

“有什麽好問的,怎麽這麽啰嗦,藥都給你了,還問這個幹嗎!”白璐璐在一旁突然很不耐煩的插話。

“我問的是媽媽,又不是你!”白哲看着姐姐,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們姐倆啊,三句半不到就會吵起來!我走,你們就好了!”白母其實不是生氣,更多的是對這種家庭的溫馨,而覺得很幸福,每天吵吵鬧鬧的小家,是有多麽的幸福啊!

“姐,你就總是壞我的好事!”白哲生氣的瞪了一眼白璐璐。

白璐璐為了掩人耳目,故意的湊近白哲的面前,一臉好奇的問白哲:“這還是什麽藥啊?”

白璐璐說完就要奪走白哲手裏的藥,可是白哲一直都是一個靈巧的人,他趕忙将藥舉了起來。

“等下,”白哲遲疑地看着白璐璐,“你怎麽知道這是藥的?”

“我……”白璐璐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好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便靈機一動,指着藥的瓶子說,“媽媽和我說的啊!還說是什麽你最重要的朋友的藥!”

“媽媽怎麽什麽都和你說,我下回要告訴媽媽一聲,我和她說過的,不能再和你說!”白哲看着白璐璐,氣的直瞪眼睛。

白璐璐心想,好啊,你随便去說,反正只要這瓶藥拿到了沈諾的手裏,那白璐璐可就真的得來全不費功夫了。

“這個重要的人……是誰啊?”白璐璐不理會白哲對自己的生氣,她就一臉好奇的逗着白哲。

“不告訴你。”白哲高高大大的,可是卻像個孩子一樣,生氣的背過了身去。

“小氣鬼,不告訴姐姐就算了,姐姐還不稀罕聽呢!”白璐璐假裝生氣的進了房間。

白哲其實今天是非常開心的,盡管他也特別想和姐姐分享,但是畢竟他想要幫助的人是沈諾,所以,就算在開心,他也不能同姐姐講。

白哲得到了這個藥水之後,回到房間立即第一時間給沈諾打了電話。

“你在哪?我給你要的藥已經在我手裏了,我給你送過去?”白哲現在把他手裏的藥當做成了寶貝,時刻捧在手心。

“我現在還沒下班,要不我過去取吧!”沈諾小聲的對白哲說。

但是白哲聽出來了沈諾的聲音與平時有些不同,他便問道:“你應該是下班了吧!”

沈諾被白哲聽出來了,很是尴尬,于是就實話實說了:“是的,我在家呢,現在陸休思在我的旁邊呢!”

白哲一猜就會是這樣,但是白哲想着自己是作為沈諾的朋友的身份打的這個電話的,所以也沒有什麽可避諱的:“那你讓他接電話!”

“啊?”沈諾吃驚的問着白哲。

“我沒說錯,你讓他接電話,我有事找他。”白哲此時特別的爺們兒。

沈諾将電話離開了耳朵,小心翼翼的遞到了陸休思的面前:“白哲的電話……說是找你!”

陸休思見是白哲,就更沒有躲避的必要了,畢竟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對決,永遠都是光明磊落的。

“說吧!”陸休思接過電話,冷冷的說到。

“哥,我是白哲,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我前幾天弄到了治療沈諾脖子疤痕的特效藥,你要是跟我過不去也就算了,但是你也不能跟沈諾的傷口過去不,難受的是沈諾。”

白哲說的話字字句句的都深深地打在了陸休思的心裏,他何嘗不想讓沈諾的脖子快些好呢,只是當時買了最好的藥,也沒見得有什麽效果。

“我并不圖沈諾什麽,”白哲見陸休思沒聲音就知道他有些心動了,便又添油加醋,“我只是希望沈諾可以好好的就行,我承認我是喜歡沈諾,但是這次,我的目的真的是非常單純的!”

白哲說的話打動了陸休思,陸休思看了一眼身邊什麽也不知道的沈諾,問着白哲:“你在哪?我去找你!”

白哲見陸休思有反應了,非常的高興,他立刻就回複到:“那咱們今晚玩約一個時間地點吧,一會我發給你!”

陸休思剛要挂了電話,白哲又補充一句:“哦。對了,記得……把沈諾也叫來!”

“休想!”陸秀思聽着白哲這句無禮的要求,很是生氣。

“現在東西在我這裏,你要是不聽我的,別怪我不把東西給你!”白哲現在手裏有着足以威脅住陸休思的武器。

陸休思挂了電話之後,非常無語的看了一眼沈諾:“你朝他要藥了?”

“沒有啊……”沈諾猶豫着要不要說,最後還是說了,“是他那天主動而給我打電話過來,非說要給我什麽藥水,能治疤痕的,我真的沒想要,可是……”

“好好好,你別說了,咱們起身走吧!”陸休思還未等沈諾說完,就站了起來準備去穿衣服。

“咱們?你自己去不就好了,我還去幹嗎!”沈諾疑惑的看着陸休思。

“你要是不去,我估計,就憑我自己,是拿不回來這東西了!”陸休思自嘲道。

沈諾從來沒想過堂堂一個陸總裁,竟然會為了沈諾而向別人卑躬屈膝的,這可真是罕見。

兩人驅車前往了白哲指定的地方,等沈諾和陸休思到的時候,白哲早就已經到了。

“沈諾!”白哲看家沈諾,高興的就要沖過去。

可沒成想,陸休思早就料到白哲回來這一招,就早早的将沈諾保護在了身後,而沈諾也像害怕白哲是的,像一只小貓一樣躲在了陸休思堅實的身後。

白哲見形式這樣,便只好作罷。

“東西呢?給我!”陸休思真的是惜字如金,一臉霸道的向白哲要着東西。

白哲這是從身後拿出來一個小瓶子,直接繞開陸休思對沈諾說:“沈諾,這是我給你拿過來的藥,你來取一下好麽?”

白哲其實并沒有什麽意思,只是好久都沒有見到沈諾了,很是想她,便想着能不能讓沈諾過來拿,好讓白哲能近距離的看看沈諾。

“我來拿!”陸休思還沒等白哲反應過來,就要拿走白哲手中的東西。

但是白哲也不是吃素的,他見陸休思要過來明搶,便利索的收回了手,陸休思就撲了一個空。

“你覺得我會給你麽?”白哲輕蔑的看着陸休思。

陸休思無奈,只好轉過身,對身後的沈諾說:“他不給我,那你就去拿吧,記住,拿完就走,不要被白哲這小子給占了便宜!”

陸休思囑咐又囑咐的話讓沈諾哭笑不得,陸休思這個高高在上的人物,至于這麽害怕白哲麽?

“好啦,你放心啦!”沈諾寬慰的拍了拍陸休思的肩膀。

沈諾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她不敢看白哲的眼睛,因為沈諾知道,白哲的眼睛裏除了表面上的友情,還有深層次的對沈諾的喜歡,沈諾不敢接受,又怕影響了他。

“沈諾,”沈諾走到白哲的面前的時候,白哲叫住了她,“你難道就不想看看我這個朋友麽?”

沈諾經不住白哲這麽說,最後還是擡起頭看了他一眼。

白哲對沈諾說:“我真的是無心去破壞你的家庭,我和我姐姐不一樣,我只是喜歡你,所以才希望你過的幸福。”

沈諾看着白哲清亮的眼神裏閃着光芒,便也禮貌的朝白哲笑了笑。

白哲剛想又和沈諾說什麽,身後的陸休思一把就把沈諾給拽了回來。

“哪來的那麽多話,拿完了就趕緊走吧!”陸休思說完就把沈諾給扛了起來。

第 111 章 僵屍血祭

這個月圓之夜的圓月,蒼茫地将大地照得心慌意亂。

原來,古色古香的九重閣除了有九層高度,也有外人都無法得知的九層地下室。

今夜,僵屍總會的血祭,就在九重閣的第九層地下室內舉行。

第一次以僵屍身份出席這個會議的池冥楓,興奮又期待,又有一點害怕。

場面的四面八方,挂滿了大紅燈籠,和猙獰的骷髅骨頭。

而會場的最前方,擺放了一副棺木,以及一張僵屍畫像。

畫中人形相清癯,風姿隽爽,是個型男。

池冥楓不住詢問坐在旁邊的白衣女僵屍:“請問這畫像畫的是誰?”

“這是全天下唯一的一級僵屍王,将臣。”

白衣女僵屍大約十八、九歲的模樣,長得亭亭玉立,容貌娟秀,感覺脾氣很好,沒什麽心機。

他不住豔羨地望着畫像:“哦,魔蜃樓這二級僵屍都這麽厲害了,那一級僵屍王肯定diao得上天入地。”

白衣女僵屍回答:“是啊,将臣是僵屍們的偶像。”

接近,在那張能夠容納百人的五角星大圓桌上,陸陸續續地坐滿100個會員。

每個位子上,都有一碗用雞公碗裝滿的鮮血。

血祭的主席,是那個霸氣淩人,氣宇軒昂又俊美絕俗的魔蜃樓。

k管家是秘書,貓妖田娜娜是靈力顧問,李曦月是雜物顧問,而沫藍曦是醫藥顧問。

魔蜃樓為血祭開始了序幕:“這次我們的新會員,是池家的大少爺,池冥楓。”

有個會員道。“哦,四大家族的池家?”

k管家接口:“是的。如果有誰反對他入會,就舉手。”

原來,按照吸僵屍總會的規矩,新會員入會,需要百分之八十會員的支持,才能順利入會。

池冥楓的形象和風評都很好,所以沒有半個人站出來反對。

魔少直接宣布:“歡迎池冥楓少爺成為僵屍總會的新晉會員。”

接着,入會儀式開始。

會長魔蜃樓帶領總會員先跳過火坑,給僵屍王将臣上香,然後在一個大碗上,滴上一滴血。

就這樣,會員一個接一個地滴血,最後将血攪拌,再楓到每個人的公雞碗上。

魔少朗聲:“喝過了這血,大家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兄弟姐妹,彼此關照相應,永世不得背叛彼此。”

說畢他将鮮血一飲而盡,感覺豪氣萬丈。

接着,貓妖用燒紅的熱鐵,在池冥楓的背部,烙上僵屍頭的記印。

在一陣鼓掌聲和歡呼聲中,池冥楓鞠了個躬,終于成為真正的僵屍一員。

“新兄弟池冥楓這次在郊外被僵屍攻擊而變成僵屍,是我們僵屍族群的大事。”

魔少的桃花眼,好像擁有魔力一樣,總是讓人看得心生畏懼,不敢反抗。

會員發表:“對。我們一定要将那個随便曝露身份,并咬傷人類的僵屍給找出來。”

“待會k管家會給你們分派任務,好将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人類犯案,跟魔少無關。可是僵屍犯案,就是僵屍總會長的責任。

他淡定交代最後一件事:“另外,我要派一個僵屍輔導員,輔導我們的新會員如何在現代都市當一個低調舒适的僵屍。”

池冥楓立刻對這個有條不紊的僵屍總會,佩服得五體投地。

因為,這個總會不但條規分明,團結一致,還會分派輔導員來照顧會員。

能夠将僵屍總會搞得象開公司一樣,他的偶像魔少,真有兩把刷子。

“魔少,讓我來當池少爺的輔導員吧!”

那坐在池冥楓旁邊,穿着白色波斯米亞裙子,容貌娟秀,叫做簡愛的女僵屍,站起來毛遂自薦。

第 108 章 雪山群女

第一百零七章 雪山群女

作者:鬼漢臣

空曠的雪世界飄着一股異香,沁人心脾,說不上的受用與悸動,在亂木叢中,遠遠的站着一個穿着黑色鬥篷的女人,她靜靜的站在那裏,好似一尊雕塑,冷風與亂雪飛舞,吹着每一個裸露在空氣中的地方,把原來一片烏黑的荒山打扮成一個雪白的世界,分不清哪裏是山哪裏是懸崖。

陳莫莫煮着雪水,不時的輕摸臉頰,她的臉已經紅的像一個熟透的蘋果,露出美麗醉人的姿色,她不敢去看林嘉民,也不敢去看尤小彤在幹什麽,她害羞的像一頭小鹿,想躲避他們。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但是卻已經無法用理性去思考,她滿腦子都是林嘉民的臉、唇與結實的胸膛,煩躁不安的她把棉衣領口打開了,一股冷風肆無忌憚的吻着她白皙的脖頸。

破舊的水壺發出嗚嗚的叫聲,她趕忙去提水壺,卻不小心被燙了一下。

“啊!”她把手指放進嘴裏,鎮住這疼痛,當她轉頭去看尤小彤的時候,卻驚奇的看到她正低吻着林嘉民。

這一次她徹底驚呆了,她不知道是何時尤小彤也喜歡上了林嘉民,一時手足無措的她竟然沒有喊出來,而是呆在那裏。

這時天空中飄來一陣女人尖細的狂笑聲,尤小彤驚吓了一下,擡起頭看到陳莫莫在望着她。

“莫莫——”尤小彤想分辨,但是卻發現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她張了張嘴,很快捂住臉哭了起來。

這時一陣逆風飛揚,一個穿着大紅棉襖的中年女人飛了過來,她打量了兩個小姑娘一眼,嘴角輕揚了一下說:“你們是誰?”

陳莫莫愣了一下,沒搞明白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随即雪地上突然一片鼓起,裂開了一個洞,從洞中又跳出來一個道姑打扮的中年女人。

“啊,老厲婆,你也來了?”道姑說。

“你也不慢!”穿大紅棉襖的女人說完便直跑進茅痷中,抱起林嘉民便跳了出來,道姑攔在前面說:“把人留下!”

“有本事你就來搶!”穿大紅棉襖的女人一閃身,向另一面逃去,道姑一揮拂塵,閃電般追了上去,同大紅棉襖争鬥起來。

這時天地昏暗,不知道從哪又陸續來了四五個女人,有老人有中年也有貌美的少婦,這些人一見面,二話不說便打了起來。

尤小彤追出來問:“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陳莫莫說完,冷冷的盯了尤小彤一眼,心中十分恨她。

尤小彤望着陳莫莫說:“莫莫,我知道你看到了什麽,但是當時的情況絕不是你看的這麽簡單,我真不喜歡他,只是不知道為什麽我——”

“不要再說了。”陳莫莫突然對尤小彤産生了一股莫名的厭惡感,她那平日看來善良可愛的面龐如今竟然讓她覺得像一面虛僞的面具。

“林嘉民身上有古怪,他腿上不是刺青,而是一個有魔力的東西,剛才一直在閃着光——而且還有濃郁的香味,我聞了之後,不知道為什麽我就——幹出了對不起你的事,我真的沒有想搶林嘉民,你一定要相信我。”

“夠了。”陳莫莫打斷了她的話說,“你不用向我道歉,他又不是我什麽人,即使你喜歡他,我也無權去責怪你——只是——你這種做法太卑劣了吧?”

“莫莫,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殺了我,我沒有想過要和你搶他,以後也絕對不會——”

尤小彤正哭着分辨,突然茅痷倒了,從後面沖出來三個臉色陰沉的女人,她們望了尤小彤與陳莫莫一眼問:“你們也是來搶情心的?”

“搶什麽?”

“少裝蒜了,不然你來這麽裏幹什麽?”

“懶得和你廢話,看你們也是來搶林嘉民的吧,他和你們有什麽仇,要這樣對付他?”

“不知所謂。”三個女人說完,丢下她們倆加入了先前的戰團。

陳莫莫見了心中暗暗納悶,這些人為什麽都來搶林嘉民呢?

尤小彤忽然說道:“莫莫我知道了,林嘉民腿上的刺青一定是可以召喚人的,不知道她們怎麽會知道這裏呢?”

正說着,忽然兩人身後一個女人一陣狂笑,把陳莫莫與尤小彤吓了一跳,心想又來一個,回頭一看,發現竟是先前來的明二娘,原來她并沒有走。

“你這小姑娘挺聰明的嘛!”明二娘贊道。

“你是說林嘉民真的可以召喚你們?”陳莫莫驚訝萬分。

“不錯,林嘉民本就有一顆癡情之心,現在有了魔力,更加會吸引人,你們聞到的香味,就是他用來吸引女人的。”

“癡情之心是什麽,有什麽用?”

“有了癡情之心,可以讓我們的力量大增,許多巫女修煉很多年,也許都比不上這顆心的作用大。”明二娘嬌媚一笑說,“這種男人現在有了魔力,能輕易征服任何凡女,看來你們二人已經被征服了,男女魚水之歡,你們已經懂得其中樂趣了,我看你們倆還算伶俐,不如跟着我怎麽樣?”

陳莫莫聽完,頓時明白剛才自己為何會煩躁不安以及尤小彤莫名的舉動了,便啐了一口說:“真是不要臉,想搶人,沒門!”

“真沒想到你是一騷貨,滾遠點!”尤小彤也罵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等我抓到人再來收拾你們兩個小蹄子!”明二娘挨近戰圈,觀察着戰況。

“她想漁翁得利,看我怎麽收拾她。”陳莫莫說着撿起地上的雪,揉成了一個雪球,對着打架的那幫女人砸了過去。

其中一個道婆中招,十分憤怒,陳莫莫笑道:“騷貨,快回去吧,這人我師父要定了。”

“你師父是誰?”

陳莫莫指了指明二娘說:“我師父已經派人把你們包圍了,識想的趕緊滾!”

“嚣張的小狐貍,我連你師父明二娘一起收拾了。”說着揮劍便攻向明二娘,明二娘忙躲閃開笑道:“這小丫頭機靈的很,倒讓我越來越喜歡了。”

這幫人打了幾個小時,誰也沒搶走人,尤小彤已經凍得抖成一團了,陳莫莫摟着她說:“你怎麽樣?”

“現在怎麽辦,我們救不出人,也不知道這幫人會打到什麽時候,我凍得腳都沒知覺了。”

“再忍一忍,我想想辦法。”陳莫莫這時不經意的轉頭,看到山頂上站着一個人,恍惚就是救林嘉民的那個人。

便急忙跑過去喊救命,誰知那人聽了毫不理睬,仍是冷冷的觀望着這一切。

“她是誰?”

“她就是救你和林嘉民的人,不知道為什麽,她不理我了。”

“她就一個人,那邊這麽多人,她也救不了啊!”

這時忽然天空中劃過一陣陣尖厲的風嘯聲,那幫人停止了打鬥,都驚恐的望着天空,好像很怕這個聲音。

陳莫莫與尤小彤也望着天空納悶,怎麽忽然風大起來了。

這時風嘯聲越來越大,震得兩人捂住了耳朵,山風吹的人睜不開眼,忽然聽見啊一聲,不知道是誰翻到山下去了。

“想不到魔女也來了。”

“難道這樣拱手讓給她?”

“不然怎麽辦,你又不是沒見過她的手段。”

“我們這麽多人,還怕鬥不過她一個?”

“我們人雖多,但是心卻不齊,怎比得上她一個人齊心齊力?”

“花道婆,不能這樣說,我可犯不着為了他丢了性命。”

“陰婆婆,這裏誰不知道你見好就收,跑的最快,現在還等什麽,難不成以為她吃了肉還會給你留一口湯?”

“花道婆,你少奚落我,你敢對付她嗎?”

“我一個人再逞強也沒用,只是覺得我們再這裏辛苦搶了半天,卻便宜了她,心有不忿罷了,哪像你想得這麽開,你有什麽想得開的秘決,不妨和我們分享一下如何?”

“花道婆啊花道婆,人說你伶牙俐齒,最會口蜜腹劍,以前不相信,今天倒是親耳領略了。”陰婆婆收了劍說,“如果你敢帶頭,我的命值什麽,随你搭上又如何?”

花道婆聽了問衆人道:“諸位意下如何,連陰婆婆都願意留下來,你們不會比她還要膽小吧,只要擊敗了魔女,那個人我送與你們。”

“你說話算話?”

“那是自然,倘若反悔,人神共棄!”

衆人聽了便都各施本領,抵擋風嘯,這時只見漫天飛雪回旋,從遠處來了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女,宛若神仙臨凡。

“速速退去,饒你們性命!”周怡悅站在山頂說。

“哼,小妖女,只怕今天你想搶人,沒這麽容易!”衆人說。

“那就休怪我不客氣!”

那群女人聽了說道:“此時不取她性命,要等何時?”說罷一起騰空而去,眨間間,本是雪白的天地,忽然漫天血紅,猶如落了一陣血雨。

明二娘躲在後面,見了這等情景,哪還敢再上,早抽身去了,沖的前的化成了血雨,逃不及的只剩半條命,墜落在山腳之下,一時間,凄慘之景如何形容,貪心不足反送命,明知如此早抽身,莫落得半生凄涼。

陳莫莫與尤小彤被這血雨淋得染成了紅人,吓得變成了呆子,周怡悅來到近前看了她二人一眼便向林嘉民走去。

林嘉民也吓傻了,無奈動不了,眼看着她來到近前便膽寒地問:“你想幹什麽?”

“她們來幹什麽,我就來幹什麽。”周怡悅冷哼一聲道,“別再反抗,我可以讓你死個痛快。”

“心,你想要拿去,只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我憑什麽幫你?”

林嘉民揀起身旁丢落的刀抵在胸口說:“你可不要強奪,反正我要死了,也沒什麽好害怕的,你若硬搶,我就刺破心髒,讓你白來一場。”

周怡悅聽了背起手問:“你想讓我幫你什麽忙?”

“那邊那兩個女孩子,是我連累她們進來,我想請你幫我把她們倆安全送出去,你這麽厲害,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她們是你妻子嗎?”

“朋友。”

“朋友值得你這麽做嗎?”

“值得。”林嘉民嘆了一聲說,“本來就是我連累的,如果能讓她們無事,我也就無遺憾了。”

“好,我答應你。”

這時山頂上忽然有人笑道:“自己命都難保了,還要幫別人,真是笑話。”

周怡悅聽了向山頂望去,只見山頂上站着一個黑衣人,正仰頭大笑,顯然被他們的對話逗樂了,周怡悅輕聲一笑問:“你以為你阻止得了我嗎?”

“周怡悅,往日自然阻止不了你,但今日你插翅也難逃!”

只聽四周忽然風鈴急響,無數道電光向她射來,周怡悅飛身想閃,忽然從林嘉民身上射出一道光來,纏住了她的腳,周怡悅大驚,想用力量掙脫,誰知越掙紮越緊,最後竟然把他們倆捆在了一塊。

這時無數道電光把兩人像蠶蛹一樣層層包裹起來,周怡悅拼命掙紮,誰知道這東西竟然韌性十足,怎麽也掙不開。

正掙紮時,忽然周怡悅啊了一聲,發覺有什麽東西刺進了她的大腿中,因為無法低頭查看,便怒問道:“你用什麽刺我?”

林嘉民被纏的暈頭轉向,吞吞吐吐地說道:“我哪裏刺——你了,明明——是你刺了我!”

周怡悅害怕起來,只覺那東西好像是活的,正在拼命吸食她的血液,漸漸的她渾身酥軟下來,暈倒在林嘉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