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9 章 東西少了

因此劉星宇的話我也沒有當真,以後終究要做過一場才知道誰對誰非。

只要現在東西還在宋浩的手中就行了,到時候有了這些東西成為底牌,面對那個所謂供奉,我也就更沒必要害怕了。

從三樓到一樓,幾乎每個房間我都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最後來到別墅的外面,沒有放過一個死角,一處草坪,但是令人奇怪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沒有留下任何的蹤跡,沒有殘留的氣息,甚至連窗口都很幹淨,從裏面鎖着,外面沒有攀登過的痕跡,電子監控也沒有監視到任何可疑,甚至是不正常的東西,整件事情就好像是陳亮自己變成這樣的一般,只不過這可能嗎?

任誰在看到現場之後,都不會認為這是陳亮自己做的,這可不同于當初思思的自殺在床上的情況。

“老大,有什麽發現嗎?”劉星宇雖然沒有看過現場,不過之前就已經得到了詳細的資料,裏面還有各種角度的照片,所以對整個案件都有一定的了解。

從他的角度上來看,這件事情更像是怨鬼報仇一類的情節,不過因為沒有看過,所以沒有發言權,而且如果真的只是怨鬼報仇的情況,他覺得我現在不應該一副沒有想明白的樣子。

“沒有!”我搖搖頭,實話實說道。

“沒有?”劉星宇一愣,似乎沒有想到連我都沒有發現。

“是的,這次的事情整個裏頭都透着一股詭異,看似跟那個老騙子隐隐有着聯系,但我卻感覺兇手應該不是他,甚至這件事情跟我還有一定的關系,總之,錯綜複雜就對了,我覺得這次深挖下去,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我沉思了一下,将心中整理出來的東西說了一遍。

“意想不到的收貨?”劉星宇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畢竟收獲這兩個字誰都喜歡。

“怎麽?有興趣?”我微笑的看着劉星宇。

“當然了,這種事情怎麽能少的了我?”劉星宇胸膛一挺,大聲地說道。

“那好吧,不過我也要告訴你,這件事情或許有好處,但更多的還是有危險,所以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才行。”看着他的樣子,我不得不提前打預防針。

“放心吧,什麽危險我沒有遇到過,再說,不是還有老大你嗎?”劉星宇順杆往上爬的本事比他的厚臉皮一點都不差。

對此,我只能搖搖頭,然後回到別墅。

此時陳家福已經在一樓客廳裏等候了,看他的臉色,還微微有些發白,神情憔悴,一上午的時間,已經讓他筋疲力盡,再也不複以前的那種意氣風發。

“劉局長,請問有什麽發現嗎?”見我進來,陳家福也站了起來,以一個父親的心态問着。

“暫時還沒有。”我搖搖頭,清晰的看到陳家福眼睛裏的期待瞬間變成濃濃的失望。

“陳先生請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我鄭重地說道,雖然我的身份已經證明陳亮不可能是我殺死的,但之前畢竟是有過矛盾的,哪怕在大方的父親,在這個時候心裏也難免會有一絲怨恨。

對此,我很理解,但也僅僅如此罷了,要說讓我産生內疚卻是不可能的,陳亮固然死的凄慘,但說句風涼話,跟我又有什麽關系?總不能因為他去找過我的麻煩,結果死了,我就應該感到內疚吧?

“謝謝!”陳家福最後支撐着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回去了。”招呼一聲,剩下的事情交給劉星宇足夠了,至于陳亮的屍體,恐怕暫時不會送到火葬場,至少也需要等這次案件結束,他的屍體才能徹底失去作用。

對一個失去兒子的老人來說,這麽做有些殘忍,但為了能夠破案,陳家福還是默認了這種結果。

送張偉等人回公司之後,我直接驅車來到警備區。

“星星剛打完電話,你就回來了。”宋浩看着我,笑了笑,“身體怎麽樣?”

以宋浩平日裏冷冰冰的性格,能夠一見面就将關懷擺出來,足以說明他是真的拿你當朋友,這種性格的人雖然不好接觸,但只要你跟他成為朋友,卻很容易成為那種很好,很鐵的朋友。

“已經沒事了,甚至還因禍得福,實力又有了點提升。”我微微一笑,表現的很自豪,至于消耗的壽命,卻是提都沒提。

“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宋浩示意我坐下,親自幫我泡了杯茶,然後才說道:“不過當時聽到你殺了第三神使,真的把我吓了一跳。”

“取巧而已,不然再加兩個我也不可能是人家的對手。”我輕輕搖頭,沒有絲毫的自傲,如果不是大陣輔助,加上最後那一點點的運氣,恐怕死的那個人已經是我了。

“不管用什麽辦法,活着的才是最後的勝利者。”宋浩對我說了一句。

“的确,活着的才是勝利者。”我點點頭,算是認可了宋浩的話。

“之前跟你都說了吧?說起來這件事情也怪我,要是早知道你能殺死第三神使,我也就不會讓總部派人來了,結果不但沒幫上什麽忙,還搶起人家的戰利品來,什麽供奉,土匪而已。”宋浩有些歉意的看着我,畢竟那兩件東西是我拼字得來的,雖然說我最終的目的不是為了什麽戰利品,但既然已經成為既定的事實,那麽戰利品就應該屬于我。

“沒關系,既然我回來了,他再找你,就推到我身上,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親自上門來取。”我冷笑着說道,對那個供奉沒有丁點好感,甚至對上面也沒有任何好感。

自古以來,權利就伴随着各種龌龊,能夠成為供奉,從來不是跟人品扯上關系,當你實力足夠,很多規矩,也就不再是規矩了。

弱肉強食,強者搶奪弱者的東西,這個世界就是如此。

“好,那我可就輕快多了。”宋浩也不推辭,直接應了下來。

接下來,我跟宋浩談論了一些有關修煉方面的心得,如果說以前我對基礎的認知跟宋浩相差甚遠的話,那麽這次重新走了一遍,已經讓我對前兩個境界有了不一樣的理解。

因此論起道來倒也能夠半斤八兩,雖然用論道這個詞還有些不夠格,不過在我看來,道沒有高低,你認為吃飯睡覺是道,那就是道。

正如魯迅的那句話,這個世界上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很多東西都是你自己給自己設定了太多條條框框,以為這樣,以為那樣,但實際上,是你自己想的太複雜了,沒必要給自己的一些想法加上枷鎖。

這次的論道,相比宋浩,我的收獲要小上很多,不過有個人比對着,倒也讓我梳理了一下自己對境界的感悟。

“每次你來,我都得到不少好處,看來真的應該好好回報你一下了。”最後,宋浩類似開玩笑地說道。

“你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矯情了?這可不是我認識的宋隊啊。”我微微一笑說道。

“好了,東西我剛剛已經讓人從花老那裏取來放你車裏了,另外花老讓我告訴你幾句話。”離開辦公樓,宋浩跟在站在門口做最後的道別。

“什麽話?”對于花老,我還是很感興趣的,畢竟一個大高手守在那裏,也不知道是為了守護什麽東西,而且我對地下那個巨大的八卦同樣感興趣,好奇那幾扇大門之後通往什麽地方。

“花老讓我告訴你,抓緊努力,争取早日達到第三境界,他那裏還有驚喜等着你呢。”宋浩語氣中帶着幾分羨慕。

雖然不知道所謂的驚喜是什麽,但能夠讓宋浩這副樣子,這驚喜肯定不會簡單。

只不過為什麽又是第三境界?那個境界到底隐藏着什麽?一個個都搞得這麽神秘。

而且一個老道,一個花老,一個守在山上不肯下來,一個呆在地底不肯上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高手都這個樣子,還有這兩人守護的東西又到底是什麽,會不會有什麽聯系?

不由的,我思維開始渙散,腦海裏充斥着亂七八糟的念頭。

都說站的越高,知道的也就越多,可不解的東西也越多,或許,站的還不夠高。

離開警備區後,我在心裏暗暗想道。

如果我現在已經是第三境界,那麽那個供奉還會搶奪我的戰利品嗎?老道還會捂着秘密不願意跟我說嗎?花老是不是直接把所謂的好處給我了?甚至,當實力足夠強大時,所有的秘密都将不再是秘密?

“加油!”我在心裏對着自己說了一聲,然後腳下用力,劇烈的推背感,車窗兩側快速後退的景物,一如我此時的心境。

回到公司之後,我直接提着車子後座的小箱子,然後看到了宋浩發到我手機上面的秘密。

“兩件法器而已,至于搞得這麽嚴密嗎?”我不由的搖搖頭,不過還是按照手機上面的密碼輸入。

咔嚓一聲,密碼箱頓時打開。

只不過當我看到裏面的東西後,本能的皺起了眉頭,這裏面的東西不是多了,而是少了。

第 318 章 再臨天河賭石坊

第318章 再臨天河賭石坊

冰冷而玩味的聲音傳遍街道,讓得現場無數人震驚瞪大眼球。

葉凡抽的?

啪——

而下一刻便有一道刺耳的聲音響起,那凄慘的揚天刀再次挨了一嘴巴,身軀倒退。

惶恐,麻木,震驚,駭然!

所有人都顫抖!

葉凡,那個風雲人物,爆抽揚天刀,令得後者凄慘,根本無法還手。

不,是他還手,對葉凡根本起不到半分作用!

他像是小醜被擺弄,被死死的碾壓!

“厲害,這個葉凡不只是傳言說的那般可怕,他比起想象的還要可怕的多。”

“這個嚣張的靈州修士終于遇到對手了,他将青州當做法外之地,欺男霸女,如今終于遭到報應。”

“好,好,葉凡威武!”

“葉凡威武!”

街道在短暫的震驚之後,響起激動的歡呼,聲音如駭浪,洶湧而起,群情激動。

揚天刀倒在地上,他痛苦,他郁悶,他不甘,他憤怒,但根本無計可施。

他惡狠狠的瞪着葉凡,在後者再次上前時,猛地一閃,身軀轟隆炸開。

而随着炸開,鮮血澎湃,一道流光已經飛速而去。

“替死傀儡符,哼!”葉凡嗤笑一聲,随後看向那爆炸之地,一枚青色戒指留了下來。

替死傀儡,消耗大量壽元才可施展,不過也導致揚天刀的一些東西被動留了下來。

葉凡并未去阻止那人遠去,一位神境真的打算離開,不是那麽容易留下來的。

他在一衆歡呼聲下走到前方,撿起地上的青色戒指,放在掌心觀察,随後露出激動笑容。

其實,他針對楊天刀,也與這戒指有關。

這是……木精華。

“麻衣師父的詛咒很可怕,但我已經尋到了破解之法,八卦破煞丹可以壓制!五行轉命丹可以破解!”

葉凡早就存了為麻衣治療的心,這木精華便是必不可少的材料之一。

當葉凡将木精華收起時,枯崖,方天等人也從天寶會沖了下來,而那楊婉兒早已飛速遠去。

在她哥哥落難的時候,她已經逃跑了。

葉凡沒有多說,擺了擺手:“散了吧。”

說完,他已經大步遠去,衆人這才看向那些落下的人,一看,再次震驚瞪大眼球。

枯崖,方天,平日裏難得一見的丹王,青州最可怕的煉丹師,地位高不可攀,猶如青州的聖人。

秦風,顧山,兩位四品煉丹師。

唐金佛,陳一劍,寒雪衣,都是靈城數得上號的存在。

然而,這些人目送葉凡遠去,神色尊崇。

乃至,在衆人觸目驚心,震驚無比的目光注視下,那兩位可怕的丹王,以及兩位四品煉丹師,全部微微的躬下了身子。

這讓很多人在心中倒吸冷氣。

葉凡,了不得!

……

離開天寶會,葉凡并未直接回去學宮,而是順道抵達了天河賭石坊,趙三刀所做,葉凡可還清楚的記得。

而且,天河賭石坊運來了一批新石料,葉凡救夢紅衣的時候觀察過,看上去很高級,以龍血的反應,其中絕對存在着可怕的寶物。

木精華到手,葉凡捉摸着去賭石坊打劫,看看是否有機會尋到另外幾種寶物,為二師父徹底解決問題。

不過當他抵達賭石坊外的時候,便是被那門口站着的幾人,直接給攔住了。

“葉凡,天河賭石坊下令,禁止你入內!”那守衛直接冰冷道,對葉凡下了封殺令。

“你現在最好走開,不然的話,你将有大麻煩。”

“我天河賭石坊也不是軟柿子,而且趙天陽公子正在賭石坊中,上次被你逃掉,這一次你敢進去必死無疑!”

那些護衛大聲威脅,這是趙天陽的意思,也是趙三刀親自下的封殺令。

學宮那些事早就被趙天陽隐瞞了下來,畢竟他被壓制,他爹被爆抽,這麽丢臉的事情,他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可惜,葉凡看也不看,大步向前,随着抵達前方,可怕的氣息像是狂龍壓制過去。

那幾位護衛立刻顫抖,神色帶着恐懼。

葉凡的氣息森冷,霸道,殺氣騰騰,似是他們敢去阻擾,立地格殺。

“葉凡,我們已經說的明白,這裏禁止你入內。”守衛色厲內荏。

周圍進出的客人也被吸引了過來,随着看到葉凡,更是快速躲遠。

“聽趙天陽公子幾人說,他在學宮卑鄙無恥,濫殺無辜,而且還欺男霸女,已經被很多長老聯名舉報了,學宮很快會處罰他。”

“是啊,他之前嚣張跋扈,無法無天,全部因為他是麻衣弟子,有那位強大人物給他撐腰。”

“哼,看着吧,那位麻衣也走到極限了,學宮一定會懲罰他的。”

不明真相的人,對葉凡橫加指責,其中還有當初依靠葉凡在賭石坊得到好處的人。

這些人牆頭草,知道趙天陽的身份便打算巴結,更對葉凡那些“無恥”,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

他們在乎的不是真相,只在乎趙天陽的身份,在他們心中,比起葉凡高級的多。

趙天陽要搞掉葉凡,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對于這些非議,葉凡連聽都不聽,人情冷暖,善惡是非,他早已看的清清楚楚。

“站住,葉凡,你要點臉,我賭石坊已經對你封殺,你沒資格進去,我們不做你生意!”

守衛看着那還在向前的葉凡,繼續冷斥。

“是啊,人家都明确說了不要你,你還死不要臉的往裏闖,你的臉皮比城牆還厚嗎?”

“天陽公子說你卑鄙無恥,下流做作,本來我還覺得有些誇張,現在卻看的清清楚楚。”

“趕緊滾吧,這裏不歡迎你。”

四周響起咒罵聲。

同時,賭石坊內沖出一位半神境的老者,一點葉凡,用一種冰冷至極的聲音呵斥道:“給我滾!”

噗——

葉凡二話不說,刀光一掃。

那位半神境瞪大眼球,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頭顱直接飛了出去。

刺目的鮮血,令人震顫。

頓時,現場寂靜無聲。

所有人後脊背都生出冷氣。

吓得大腿肚子打顫。

一刀斬半神!

葉凡看着前方的守衛,掃視四周的群衆,“我現在要去賭石,有意見的站出來?”

第 318 章 有人要伸爪子

事實上,別說那些人,就連宋浩,劉星宇這些熟悉的人聽到這個消息後仍舊吓了一跳,宋浩是之前唯一一個見識過我跟第三神使戰鬥的人,但當時的情況分明就是一目了然,可是僅僅半天的時間,第三神使怎麽突然死了呢?

但是房間裏的屍體卻昭示着這一切都是真的。

只可惜,這段事件,我直接人間蒸發,根本不見人影,就算有很多人好奇,也找不到對象。

跟劉星宇帶來的那班人打了招呼之後,我才看着陳家福說道:“陳先生,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可以!”陳家福點點頭,沒有其他的情緒在臉上,像他這種人,自然明白什麽時候該有什麽樣的姿态。

“我想知令公子昨天晚上幾天回家的?”雖然這裏不是一個很好的談話地點,不過我還是直接問道。

“昨晚應該是十二點左右吧。”說起這個,陳家福就有些無奈,這個兒子什麽都好,就是有些不着調,這點從他想養只鬼就能夠看出來,一般正常人誰會有這種念頭啊。

而且,他這個兒子平時就喜歡在外面鬼混,一般晚上十二點回來都算早的,很多時候都直接不回家過夜。

“那今天是誰發現不對勁?又是幾點發現的?”我繼續問道。

“是我家保姆,差不多七點鐘,這裏有個雜物間,她上來找東西,發現門縫裏滲出來的血。”陳家福解釋的很詳細,想必這個問題之前的那幫警察就已經問過了。

“那昨天夜裏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或者見到有什麽奇怪的事情發生?”

“沒有!我昨晚因為有點文件要處理,所以睡得時候都已經一點了,期間,還有我睡着以後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不僅是我,我全家人都沒有聽到。”

“嗯,謝謝陳先生。”我說完之後又看着一直站在後面的青年,也是昨天那個眼神讓我讨厭的青年,“這位先生,昨天陳少最後是跟你在一起的吧?”

“你,你什麽意思?”青年略顯驚慌的看着我,顯然沒有想到我将事情扯到他的身上。

“沒什麽,只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罷了。”我微微一笑。

“小孫,劉局長怎麽問,你就怎麽回答。”陳家福看了一眼青年說道。

“我知道了,陳叔。”有陳家福的話,他不敢不聽。

“昨天你們從派出所出來,又去了什麽地方?”我問道。

“我,我們去了酒吧,喝酒,不過因為你的原因,陳少一直都不開心,所以一個勁的喝酒,最後也是我送他回來的。”

“哪個酒吧,除了你還有什麽人?”我盯着對方快速問道。

“夜色酒吧,除了外還有小童,軍子,還有兩個陪酒的。”

“中間陳少說了什麽特別的話沒有?還有,我記得陳少随身帶着一張黃紙,現在為什麽黃紙不見了?”剛剛我在檢查陳亮的衣服口袋時,卻發現那種一文不值的黃紙消失掉了。

在我看來,這種東西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只要稍微有點眼力的人都不會去拿,以昨天陳亮寶貝的态度來看,顯然不會是自己丢掉的,那又是什麽原因讓它消失了呢?

“昨天陳少确實拿出那張黃紙來炫耀了,不過最後被他裝回去了,而且陳少對那張黃符寶貝的很,平日裏就連我們想要摸摸都不可能。”青年慢慢說道。

“哦,那昨天你送陳少回來的時候,他是不是喝醉了?”我繼續問道。

“是的!”

“那會不會是你趁着他喝醉酒,把那張黃符偷走了呢?”

“怎麽可能?”青年頓時瞪大眼睛。

“為什麽不可能?你剛剛不是也說了嗎?陳少對那張黃符很寶貝,你們平時碰都碰不到,而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你趁着他喝醉酒,偷偷把黃符偷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要不然你今天為什麽一大早又過來了?分明就是做賊心虛,過來探聽情況罷了。”我快速地說道。

“不,你胡說,我根本就沒有偷,那東西一看就是假的,古玩街一塊錢可以買好幾張,我又不傻,我怎麽可能偷那種東西?”青年頓時急了,甚至有些口不擇言。

“既然連你都知道是假的,那為什麽陳少會當成寶貝一樣?難不成他是傻子?連你都不如?”雖然陳亮已經死了,但是我當着陳家福的面說這種話,還是帶着幾分誅心的。

“不是,陳少,陳少他……”青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給自己辯解,臉上布滿了慌張。

自從知道陳亮死亡之後,他就一直沒有安過心,作為陳亮平時的死黨,豬朋狗友,陳亮死了,無疑會讓陳家豪對他有很大的意見,哪怕不是他的原因,但死了兒子的陳家豪會有理智嗎?

他家是依靠陳家福超市生存的,要是陳家豪因為死了兒子,斷掉他家的供貨,那麽,他都不敢想象回家之後會遭到什麽樣的懲罰。

“你如果能告訴我陳少是怎麽遇到那個高人的,中間又發生了些什麽,說不定就能洗脫你的嫌疑。”我最後的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被他牢牢的抓住。

“我說,我說!”

如果換了一個心智稍微見人的人,都不會這麽快繳械,只不過眼前的青年卻不屬于這一種,早就被吓壞了,這個時候,給他一個希望,自然會牢牢的抓住。

根據他的敘述,我也知道了陳亮是怎麽遇到老騙子,又是怎麽讓陳亮相信他,最後引導去了我的公司,給我找麻煩,雖然過程中沒有什麽讓人懷疑的地方,不過在沒有找到老騙子的時候,一切都不能過早的下結論。

“老大,你懷疑那個什麽高人?”劉星宇聽完後看着我問道,如果我說是,他恐怕立馬就會去找人。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巧合。”我搖搖頭,然後看着陳家福道:“陳先生,介意我在你家四處看看嗎?”

“不介意,您請。”陳家福比任何人都想知道自己兒子是怎麽死的,又是被誰殺死的,因此當我提出這個請求之後,他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

“好。”我點頭,然後對着劉星宇交代了一聲,“現場可以處理了。”

有了我的話,劉星宇甚至都不用進去,只是對着帶來的人交待了一句,就跟着我離開。

“老大,有點事跟你說。”劉星宇跟着我來到沒人的地方,才略顯不好意思的開口。

“什麽事?”我一邊打量着周圍有可能的疑點,一邊随口問道。

“就是,那個老大你的戰利品有點麻煩。”劉星宇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戰利品?”聽到劉星宇的話,我頓時就想起了第三神使的法器,除了那件能夠射出白線的戒指,還有一件令我十分好奇,就是那塊最後關頭他掏出來的破布。

作為第三神使的殺手锏,我相信那破布一定不凡。

只不過當時的情況,我根本就來不及收拾戰利品就昏死過去,至于喜兒,對這個更是不會在意,所以這東西落入十七部,我也早就有所預料。

之所以一直沒有着急,也是相信宋浩的人品,不會吞掉我的戰東西,只是沒有想到劉星宇今天會說起這件事情,而且似乎情況有些不妙。

“是誰?”我即便是這麽問,也沒有懷疑過宋浩。

“還記得上次來的那個供奉嗎?”劉星宇直接說道。

“是他?”聽到劉星宇的話,我心中頓時了然,連第三神使都當成殺手锏的東西,想來對方感興趣也是正常的。

而且對方無論是第三境界的實力,還是身為供奉的身份,提出這種事情,宋浩都很難拒絕。

“不過你放心,東西目前還在隊長手裏,當時被隊長以需要鑒定留下,然後最快的速度送到了花老手中,不過對方一直沒有善罷甘休,甚至昨天還給隊長打電話了。”劉星宇提起那個供奉,頓時一臉的怒意。

“這件事我會跟宋隊說的,如果那個供奉還想要,就讓他來找我。”我冷哼一聲,別人或許怕他,不過對于而言,不就是一個第三境界嗎?又不是沒有殺過。

“哈哈,我估計到時候他也沒這個膽量。”劉星宇頓時興奮起來,仿佛已經看到了對方吃癟的樣子。

不過我卻沒有他這麽樂觀,如果他真的會在乎我這個斬殺第三神使的主人,恐怕也就不會圖謀那兩樣東西了,甚至我估計對方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恐怕連第三神使也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在大多數人的眼裏,第二境界是絕對無法戰勝第三境界的,這幾乎成為一個鐵律,當然,如果第三境界的人站在那裏不反抗,就別當另論了。

而且,我想在那個供奉眼裏一定是認為第三神使名不副實,甚至不是第三境界,或者我使用了什麽陰謀詭計,所以才殺了對方,再加上聽到我重傷,就更加不會把我放在眼裏了,所以做出這種搶奪戰利品的事情也就理所當然了。

第 320 章 繡花鞋

記錄這個會有些時間,我也知道了,這個繡花鞋的來歷。 這個繡花鞋并不是什麽聖物?而是幾個月前的一天有一夥人帶來了一雙繡花鞋,這雙繡花鞋危害人間給會長幫他們解決這雙鞋

所以這才有了下面,既是撒旦的雕像,請求加下分神的這一幕。

說起這些話,邪也是邪門的,很。

會長,把這個繡花鞋拿回來之後,因為沒有地方安放于是就随便放在了客廳的角落。可是有一天他聽到客廳裏有動靜,于是出去一看發現一個會員正在那裏洗碗會長叫了他幾聲,他也無動于衷,依舊是在洗着手中的碗筷。會長,還以為是這個會員夢游,也就沒多管,繼續回去睡覺了。

可沒想到,接下來幾天,每到十二點的鐘聲敲響,會員都會機械般的洗碟子洗碗,打掃衛生。

地面明明已經很幹淨了,碗也很幹淨,可他就是一遍一遍的掃,一遍遍的刷!

而他的腳下赫然穿着的是一只繡花鞋。

而他放在客廳角落裏的那一只鮮紅的繡花鞋,卻不知所蹤。

而那個會員确實一只腳穿着繡花鞋,一只腳卻光着。

一個大男人穿着女人的鞋子,深更半夜的在客廳裏面做着奇怪的動作,顯得格外的突兀。

會長,這才意識到這只繡花鞋有問題。

為了防止再出現這樣的意外。

會長決定在沒有解決這只鞋子之前先把它鎖起來。

但是第二天他又聽到客廳傳來了動靜。

他出去一看就發現還是昨天那個會員站在客廳裏面翹着蘭花指唱戲。

而此時她的一只腳上穿的正式會長鎖起來的那一只繡花鞋。

而此時那個會員看到它之後停下了唱戲朝她詭異的一笑。

會長很害怕于是就加那個會員叫醒的那個會員叫醒之後一頭霧水,她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來到客廳穿上鞋子的。

會長,這才意識到這只鞋子根本就不是他能降伏的,于是他就将這只鞋子扔進了水裏。

可是第二天會長睡覺的時候卻被一股強烈的窒息,感給憋醒的,他一睜眼驚恐地發現昨天的那個會員此時正站在他的床前雙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哦,這個會員此時正瞪着死魚眼一邊掐還一邊罵罵咧咧的“讓你淹我,讓你淹我。”

要不是會長從旁邊摸了一個玻璃瓶砸在會員的身上,想必那晚早就喪命了。

此時會長才有機會查看會員的身體,會員渾身上下濕漉漉的,而他的一只腳上赫然穿着的就是他扔進水井裏的一只繡花鞋。

會長,渾身一個激靈要知道那個井很深,而且根本就沒有地方攀爬,這個會員是怎麽從井底下把那只繡花鞋帶上來了。

會長叫醒了,會員這個會員還是像昨天那樣回答他什麽都不知道,他睡着了然後醒來的時候,現在會長的房間裏。

而最近會員們總能聽到一個女人的哭聲,在深更半夜的時。

那聲音很凄慘,很卑劣,仿佛就是在你耳畔響起一樣。

搞得會所人心惶惶,惶惶不可終日。會長請式了,撒旦說是有鬼怪作祟。這才有了下面祭拜那一說。

我心裏冷笑,果不其然,這果然是陰物會長。明顯已經被那陰物蠱惑鮮血只會助長陰物的戾氣。

“呵呵,鮮血只會助長陰物的力氣,怎麽會有消滅意思,分明就是被蠱惑了?”

我這剛一開口幾十雙眼睛就朝我瞪了過來。

我這才暗道不妙,他們信仰撒旦會長在他們的眼中就是撒旦的封神,如今我這不是在污蔑嗎?

可是事情已經說了,于是我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偷偷的給陽伶傳訊。

我故作高深的走到了中間,忽略了那幾十雙怨恨的眼神。

“貧道乃深山居士到此雲游四海,此處此處陰氣頗深黑氣環繞,想必是有什麽不祥之物,即将出世。”

建大家還是一臉懷疑的,望着我。

我結了一個法印,突然朝前方一點。只見一縷幽魂被我掐在手中。

“妖孽,誰讓你危害人間待貧道将你收服?”我掏出捉妖瓶陽伶收了進去。

還故意做了一套華麗的動作來助長,我的盛勢。

做完這一切,以後我又故作玄虛緊緊的皺着眉頭。

随後指着會長說“這位兄臺已經被鬼怪纏身,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原來的他了。”

随後我從袖子中掏出一把粉末撒在會長的身上。

只見那會長渾身騰起了一股藍色的火焰,面目也變得猙獰可怖。

會員們被吓得紛紛後退驚恐地逃竄。

當然,這一切都是假是我做的手腳,我灑在他身上的粉是曼陀羅的花粉。

曼陀羅又稱彼岸花是開在死亡之地開在黃泉,曼陀羅的花粉又有古惑人的作用是障眼法。

“不怎麽會這樣不不是這樣的”那個會長跑到鏡子前看到自己是這一番模樣,逃竄了起來。

随即跑向遠方消失不見。

這下群龍無首,剩下的會員被我的花言巧語說服,認為我是撒旦,新任命的媒介。

“那那那大師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做這只鞋子不解決的話會害死我們的?”

“嗯……”我故作高深的低下了頭,本來還想學電視裏的人物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但是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胡子。

我有些尴尬,咳了幾聲。

“貧道能力有限,接下來我們就要來測一測看看這裏織繡花鞋是不是貧道能夠收服的嗎?如果貧道也無能為力的話,那還請諸位好自為之了。”

這些會員一聽到我的話,臉“刷”的一下都白了。“大師,還還得還得勞煩大師多出力救救我們呀”

“這樣吧,我先看看這只鞋子的能力”

《鬼怪尊經》中關于陰物的記載,有“三不收”,分別是傷人性命者不收,亂人氣運者不收,吸人精血者不收,這是最基本的原則,同時也是我自保的手段。

現在就要看看這只鞋子到底兇了什麽程度。

“把那只鞋子拿過來給我看看”

我拿了些生石灰抹在自己的身上,這是避免沾染晦氣的辦法。

一個會員急忙忙的将一個黑色的袋子放在我的面前,打開袋子,我不經,一口涼氣。

不得不說,繡花鞋上的圖案,十分精巧,針眼細膩,大紅色的圖案,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洗禮,竟然沒有絲毫的褪色。反倒是被水一打濕,顯得更加的鮮豔,發紅,在昏暗燈光下,看起來就好像是一抹血。

我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怎麽只有一只?還有一只呢?”

那會員有些懵逼“就只有一只啊,一直以來就只有一只啊,會長拿回來的時候就只有一只。”

我的眉頭更加的緊縮,這事有些難辦,如果是一雙的話,還好說,可是只有一只的話就很難知道這鞋子的來歷了。

我将鞋子往桌上一丢冷冷的說道“恕貧道無能,如果是一雙的話,道還能有五成把握,我沒有辦法,除非找到再找到另外一只。”

會員急得直冒漢。“我們是真的不知道另外一只鞋在哪”

我邪邪一笑:“這雙鞋子分別流落在兩處地方給你們鞋子的那一夥人肯定鬧鬼。”

是鞋子的主人生前念力太大,又加上種種原因才導致這只鞋子成為了陰物。

“我我上次好像聽說他們和會長講話的時候,我聽到他們是從鄉下來的離這裏也就幾百公裏”一個會員道。

看來我們只能去一趟那裏了。

“但是今天晚上我們必須得知道一下,這個鞋子到底是什麽來歷?”

被附身的那個會員也許是天生陰氣,比較重。而且還是女人。

我就不相信我們幾個大男人在這守一個晚上,還能出現什麽稀奇的事

第 319 章 詭異的祭祀

這座城市的中央樹立了一個,足足有三米多高的雕像。 那座雕像并不是城市裏的什麽大人物的雕像而是一座神明的雕像只不過是西方神明的雕像。

“撒旦”我不明白為什麽他們會在城市中間樹立這個雕像。

因為撒旦是西方的聲明似魔鬼的象征。

因為我是新來客,被他們邀請到祭祀的現場。

傍晚時分人,陸陸續續的集聚到了廣場中央。

這整個城市裏的老弱婦,孺都穿上了,詭異的和服。頭上帶着低鹽草帽幾乎把他們的臉全都遮住了。

而且這些人都,帶着詭異的,面具。在月光的照耀下,向撒旦的雕像膜拜。

而此時撒旦的手裏正捧着一個大盆。撒旦的腳底下此時正跪着無數的童男童女。

而此時一個身穿巫師,衣服的男人正拿着一個,黑漆漆的撥浪鼓。一晃一晃的嘴裏還念念有詞。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我疑惑的問了問一盤的村民。

那村民被我打攪似乎十分不情願地回答道“撒旦,大人是西方的惡魔但是在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麽正邪之分他既然是地獄來的,使者自然也能夠收服,那些妖魔鬼怪。”

說完他又低下頭。一臉虔誠的繼續膜拜。

“那這些孩子是怎麽回事?”

“待會你就知道了,我說你小子祭拜的時候必須保持一顆純粹的心,否則會驚唠撒旦大人分身的降臨。”

村民撇了,我一眼,然後又俯下身去喃喃自語。

過了一會兒,只見,一群人加那些投男投女身上的繩子紛紛解開。

“不要殺我不要我要回家找媽媽我要媽媽”那些孩子歇斯底裏的嘶吼着。

可是底下跪着的人都是一臉冷漠,

甚至有個孩子真脫了大人的束縛,跑到一個女人身邊喊道“媽媽快帶我走,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可是那女人卻連擡頭看她一眼的,的功夫都沒有看。

“孩子,你能成為撒旦大人的祭拜品,你應該感覺到榮幸大人會帶你去天堂的。痛苦是什麽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有痛苦?死了才是解脫。”

随即他又閉上了眼任憑小女孩被拖走。

“唉,你們這是幹什麽?你們這是犯法的”我看不下去了,沖上前。

随即一群村民将我撲倒在地。

“這是我們村的規定,只要你成為了撒旦大人的信徒,你也會明白我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蒼生百姓”

“可你們這是在殺人這是在犯法,真正的生命是不會希望他手下的信徒死去”

可是那些村民根本不聽我講話,甚至還用膠帶将我的嘴巴饞了起來。

沒辦法,我只好用意念傳訊給陽伶。

因為現在我根本沒法自動彈

直接亞林從我懷中飛出,只見他到撒旦的雕像飛過去。

可是他還沒有碰到那些童男童女,就被什麽東西給震了,回來

“誠生不行,我根本靠近不了那個雕像那個雕像上面的陰氣很重,甚至能夠壓我一頭,我被陰氣,所傷。”

陽伶虛弱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我在地上拼命的折騰,可是并沒有什麽好轉,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不是。

只見那個巫師在撒旦雕像的面前又唱又跳。念着那些生澀的令人難懂的作文。

随即,我發現那個雕像四周的陰氣越來越重了,但是并不是雕像身上散發出來的,而是雕像手中的桶裏的東西,想發出來的。

一個個屠夫舉着屠刀,向那些童男童女劈來,那些孩子們有些還來不及慘叫。便已經身首異處。

随後一桶一桶的鮮血一滿了整個雕像的四周。而後有幾個魁梧大漢爬到撒旦雕像的身上把那個大棚取了下來。

當那個大棚被取下來的時候,一股寒意朝我襲來。

有些村民的身體,甚至都已經開始瑟瑟發抖了。

當我看見龜頭,你都寫的時候,我不免渾身一顫。

那是一雙很紅很紅的繡花鞋,看起來已經有了很久的年代了,但是繡花鞋上的顏色卻半點沒有褪色?

甚至那個顏色看起來就像是鮮血的顏色。

“陰物。”好強大的陰氣。

陰物顧名思義就是充滿陰氣的物體,這一類的東西往往就是人死之前還有什麽未了的心願,以及極強的怨念負債随身攜帶的物品。這類物品玩玩已經有了自己的靈智。

我看這雙鞋上的顏色恐怕已經害了,不少人了。

而接下來的這一幕卻讓我目瞪口呆。只見那巫師居然把這雙鞋扔進了裝滿了童男童女鮮血的大桶裏。

“不要你們這樣,只會助長陰物的戾氣。”

這繡花鞋的顏色,一看就知道他能喝人血。如今還要将他扔到鮮血裏面浸泡豈不是更加助長?他的戾氣。

“你懂什麽偉大的撒旦大人為我們解決這一雙繡花鞋為我們解決現在的困難,自然要解散獻血犒勞犒勞。”

一個村民惡狠狠的說道,并将按住我肩膀的那只手稍稍的用了用力仿佛是在報複我似的。

我看到那些村看撒旦雕像的眼神中充滿了炙熱與癡迷就像是被鬼迷了眼。

随即,我看到那雙繡花鞋在鮮血的浸泡下越來越紅。

辦完這些後,他們又作出了一個非常詭異的動作。

他們家那些童男童女的頭顱上面的皮肉都取了,下來,只留了一個頭骨在哪兒?

随後他們将頭顱裏面裝滿大米飯,每人一份慢慢的分發了下去。

一碗飯放地在我的面前,放裝的很滿,有些話甚至從眼眶裏面掉了出來。

我感到很惡心,雖然那些眼眶裏的眼珠早就已經被抛出來了,我仿佛還能看到一雙稚嫩的眼神盯着我。

那眼神中充滿了那樣的不甘,那樣的怨毒。我感覺到頭皮發麻,因為剛剛那個孩子還在我面前有血有肉,現在卻已經身首異處。

“嘔”我感覺有些犯惡心,我一擡頭,卻看見那些村民像是如獲至寶那般狼吞虎咽的幾下子就把那碗飯扒拉下去了。

甚至盛飯飯的頭顱中,正在吃着的,有些就是他們孩子的頭顱。

俗話說得好,虎毒不食子!

有些村民發現我沒有再吃,于是就不滿的說道。

“快點吃,這是撒旦大人賜給我們的靈枝甘露。這些孩子已經羽化飛升了,他們的頭顱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淨的東西,能夠進化一切,肮髒之物”

幾個人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盯着我似笑非笑的朝我走來。

随即有一個人,将我的腦袋死死地望,米飯按去。

“嘔”濃烈的血腥味朝我撲面而來,我嘴裏面全都是飯。那白米飯好像還加了什麽東西,在裏面味道十分的奇怪。

“這才對嘛,如果你加入了我們神會,你就會發現撒旦大人賜予我們的好處,無窮無盡”

那個人朝我嘿嘿,一笑。

我盤坐起來拿出了,一瓶牛眼淚和幾根玉靜楊柳。因為我覺得有些奇怪,正常的人是不會有這樣的舉動的,我猜想他們是不是鬼上身?

兩滴牛眼淚分別滴入了我的雙眼,我等了一會兒才将眼睛睜開。

可是眼前的景象并沒有絲毫變化,我又拿起玉靜楊柳在離我附近的那人身上抽了一下。

因為牛眼淚可以開天眼讓人看到鬼的真身而柳樹确實打鬼的。

“唉,你抽我幹嘛?這小子不會是第一次看到我們祭祀被吓傻了吧?”

那個被我抽過的人,皺了皺眉。

我做了皺眉,因為這些對他們根本沒有用,那就說明他媽還是人,看來是被這個萬惡的封建社會和迷信禍害了,他們。

但是我不能見死不救,雖然這些人已經沒有了人性,我可以不管他們,但是那些孩子是無辜的,如果他們繼續下去的話,會有更多無辜的孩子慘死這個村莊将會淪為地獄腐敗的思想繼續傳承下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現在我只能以身試險。我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

然後捧起那個骷髅飯就狼吞虎咽了起來。還裝出一臉十分享受的樣子。

那些村民似乎被我的反差給吓到了。“喂,你這是怎麽啦?”

我狼吞虎咽的将那些大米飯都吃完,嘴裏充滿了血腥味,還有一股怪味道我強忍着嘔吐的感覺。

一臉谄媚的說道“撒旦,大人我願意追随撒旦大人這碗飯的味道實在是太美味了”

“嘿嘿,這小子先前不是還很抗拒嗎?看他年紀輕輕沒想到悟性還挺高的”

“去教會長咋過來,我們今天又添了一個新會員”

會長,其實就是一名巫師。

“你可想好了,追随撒旦大人就得對她一心一意,要保持一顆純粹的心,無論在什麽時候都要以大人馬首是瞻”

“嗯,好,我剛才看到會長大人大顯神威,我感到非常的敬畏。”

那個會長聽到我誇他于是就裝出一副十分仙道骨的樣子,拜拜手“這一切都是傻蛋,大人的功勞,我只不過是他降伏妖物的媒介罷了”

随後重重複秀向遠處走去,那樣子咋一看還真有那麽一絲絲得道高人的模樣。

我心裏撇撇嘴,這個道長,這麽輕浮,想必也不是什麽好人?

于是我就加入了他們的會,成為了一名十分普通的新會員。

在這裏我們所有的會員每天都要接受會長的洗腦。

經常公開會議,向我們訴說,撒旦大人的英勇事跡。

大家也似乎看到了我對撒旦的稱呼改為了撒旦大人,洗腦功夫着實厲害時間一久有些被洗腦。

現在甚至在我的腦海裏面已經出現了一個幻覺,就是說無論是出現了什麽危險時間就是撒旦,仿佛撒旦就是全能神一個能夠幫我解決一切煩惱。

我的心裏面甚至已經萌生出了不想要去把神器收集的心思。

又是一場會議,每次的時候聽會長講話,我的大腦裏面總是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了。

“誠生,不要去聽不要去想,不要去思考,不要順着他的思路去走”陽伶的話咋想在我的腦海。

我乎的一個機靈,意思清晰的過來,我剛才差一點就被他給洗腦了。

沒辦法,為了不再陷進去,我只好咬着自己的舌尖,努力用疼痛來驅趕洗腦。

這個辦法,雖然很痛苦,但是也很有效。

沒辦法,為了那些孩子們更多的是因為進入這個會還要交很多錢,我着實肉疼的緊。

他們這個組織不僅害人,還騙財。

這一次一定要把他們連根拔起。

第 318 章 薔薇擒拿功(薔薇刺武器)

靠,這不是魔少的專屬蝙蝠嗎?怎麽如此讨厭,還散發陣陣腥臭的味道。

它們闖入德古拉堡大廳以後,第一件事就是以銳利堅實的牙齒,吱吱咬斷了茜茜身上的抽血管。

呼呼,這讓她至少可以免于失血過多而死的慘況。

接着,就在蝙蝠飛盡的時候,輪到魔蜃樓這個飛僵從天而降。

他飄落的時候,在天花板的中心微微轉圈。

高大的身材,神秘的兜風,時髦帥氣的披風,嚣張跋扈的眉毛,豐神俊美的笑容,……

眼前這個酷炫架勢,絕對不會輸給超人或蝙蝠俠,看得在場的所有人,無一不被他的英雄光環所怔住。

茜茜在心裏吶喊:“魔少,加油!”

司琴薔薇含着薔薇花般的笑容引了上去:“歡迎魔少大家光臨。咦,你今天怎麽不從窗口飛進來?”

“呵呵呵,誰跟妳說我一定要破窗而入?我破窗只是因為懶得走正門,根本不是為了排場。”

魔少微微一笑,眼神高深莫測,像一團讓人暈眩的迷霧。

他瞅了一眼鋼鐵窗口,和死守在附近的士兵,調侃道:“不好意思噢,我竟然白費了女王努力給我安排的這番心思。”

司琴女王揚眉:“沒事,你從哪裏降落都不要緊。我會确保你進來以後,就無法再出去。”

她敲打了一下大廳中央的戰鼓,召集了全體德古拉堡的成員,排成幾行。

除了德古拉成員,站在前方的還有窮奇,夢魔,渾沌,窮奇和梼杌蠱女瑤瑤,和刑素素幾個身手了得的高手。

倒是武力平平的熙麽,立刻沖到了魔蜃樓旁邊:“魔少,我和你同一陣線。”

她真傻,一心只想到要捉住任茜茜,卻沒想到這是為了将魔少引來。

她發誓,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謀害魔少之心。

魔少對她說:“嗯,妳坐在一邊等我。我會帶妳離開這裏。”

司琴女王譏諷:“別臭美了,你已經被重重包圍,連自己都顧不上,怎麽還顧得上別人?”

魔蜃樓高冷道:“屁話少說,打過才知道。”

司琴女王下令:“你站穩,我們要來群攻你了!”

“兄弟們,上!使出你們最厲害的本領!”

咚咚咚——

司琴薔薇強而有力地敲打着戰鼓,讓人心跳加快,血壓加深,油生一鼓作氣的士氣。

窮奇指揮着大家大喊:“沖啊,各位,快沖上去殺死魔少!別讓他活得那麽跩!”

他打開嗓子大喊。

然而,從頭到尾他就喊着讓別人沖,自己卻原地不動,還臉帶壞笑。

夢魔揪着他的衣領道:“哼哼,你又偷雞了。”

他辯駁:“我不是偷雞,我這是在指揮,懂嗎?”

看見這麽多人往自己沖上來,披風飄飄的魔少,倒是一派穩重和淡定。

他深知,戰鬥比的不是人數,而是頭腦。

這時候,他看見那被綁在冰棺旁邊,被抽去不少鮮血,軟弱無力的任茜茜,也掙脫了繩子,準備也和這些人厮殺……

真是一個豬丫頭啊。《一刀殺人》再厲害,也無法殺光這大廳無數的的吸血鬼。

而司琴薔薇此時已經放下戰鼓,并以精湛的輕功飄到魔蜃樓的身邊。

她的吸血鬼技能,叫做《薔薇擒拿手》,是一套相當厲害的武功。

她往魔少出手的時候,手臂頓然長滿了瑪瑙澀的薔薇花,并同時爆出又尖又長,可以作為厲害武器的薔薇刺……

第 320 章 、小男孩的堅持

周圍的酒客看見那個小男孩拿不出錢,雖然可憐那個小男孩,但是也不想就此失去這一杯酒,紛紛開口說道:

“既然他拿不出銀子,那你就把這一杯酒買給我們吧!”

“對啊對啊,賣給我們吧,反正這個小朋友也拿不出錢來,再這麽耗下去也是白白的浪費時間。”

聽見酒客們的催促,陸閑看向那個小男孩,問道:“那聽見了嗎,在坐的這些酒客都争着想要這一杯酒,如果你實在拿不出錢的話,我就把這一杯酒賣給他們了。”

“不行!不行!”聽見陸閑要把酒賣給他人,小男孩變得異常的焦急,急忙止住了陸閑,大聲喊道,“不行!剛才那個問題,明明是我先回答出來的!這……這一杯酒,是我的!”

陸閑說道:“可是,你拿不出錢來啊!”

這時候一個酒客走到那個小男孩旁邊,彎下腰低聲對那個小男孩說道:“小兄弟,我和你做一個交易怎麽樣?”

小男孩啜泣着問道:“你……你要和我做什麽交易?”

那個酒客說道:“我出十兩銀子給你買那杯酒怎麽樣?如果你答應,我馬上拿十兩銀子給你,到時候你就有銀子可以賣那杯酒了,賣到酒之後,你把酒拿給我,自己還剩九兩銀子可以拿回去。九兩銀子,你自己想想,那是什麽概念?你拿一杯酒回家和拿九兩銀子回家,哪一樣更加讓能讓你爹爹開心,這不用我說了吧?九兩銀子,足夠你爹爹買上十壇好酒了!”

那個酒客的話音剛落,周圍的酒客不禁都冷嘲熱諷起來:

“你小子,會玩啊!”

“耍陰招是不是?小朋友,不要答應他!只要你不答應他,我這裏出更多的銀子!”

“才十兩銀子就想賣酒?你別看別人小你就欺負他!剛才那個問題你回答出來了嗎?沒有吧!但是這個小朋友他回答出來了,說明人家比你聰明多了!這個小朋友知道這一杯酒的價值,他是絕對不會以十兩銀子的價錢賣給你的!你不要癡心妄想了!”

面對衆人毫不給面子的冷嘲熱諷和拆臺子,那個酒客憤怒了,指着衆人氣憤的說道:“你們給我住嘴,他怎麽選擇是他的事!”

周圍的酒客閉了嘴,看向那個小男孩。

小男孩陷入了沉默。

那個酒客眼見有戲,用更富有煽動性的語言說道:“他的那一杯酒,你自己看看,拿回去,你爹爹一口就喝完了,味道都嘗不出來,他哪裏還會記得你的好?你要是拿九兩銀子回去,買上十壇好酒,他便是天天喝酒,喝上一個月也喝不完!每次他喝酒的時候,就會記得那些酒是你買的,他指不定有多歡喜呢!用這麽小小的一杯酒,換九兩銀子,換十壇好酒,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我相信聰明人都會做出正确的選擇。”

陸閑聽了那個酒客充滿誘惑的語言,連連點頭。這樣的買賣對于這個孩來說,實在是太賺了,他沒有理由不接受。如果他不接受,那就是他想要更高的價錢。陸閑不認為那個男孩會為了自己小小的一杯酒而放棄那麽多銀子——因為從小男孩的言行舉止和穿着打扮來看,他現在迫切需要的不是吧臺上面的這一杯酒,而是銀子!

酒客們都看着那個小男孩,他們等着小男孩做出選擇。

小男孩沉默了一會之後,看向那個酒客,搖了搖頭。

那個酒客遭到了小男孩的拒絕,感到非常的意外,問道:“怎麽,是不是嫌我給的銀子少了?沒事,我還可以加錢!你想要多少銀子,只管開口!”

小男孩的眼神慢慢的變得堅定起來,說道:“不,我不需要銀子。這一杯酒是我的,你們誰也別想拿走!”

不僅是那個酒客,連陸閑都感到有些意外了,沒等那個酒客開口,陸閑率先問道:“小兄弟,你為什麽要這一杯酒而不要銀子呢?如果你要銀子的話,他還會加價的!根據我的推斷,我覺得你的家庭應該很需要錢才對。九兩銀子,如果是平常老百姓的話,賺幾個月都不一定賺得到。”

小男孩認真的說道:“你們每一個人都在搶這杯酒,說明它非常值錢,從剛才他們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了,這一杯酒的價值遠遠在十兩銀子之上!而且我也聽說了,大哥哥你調制的酒對身體非常有好處!又好喝的酒,又對身體有好處的酒,這樣的酒,我覺得有錢也很難賣到的,如果我把這樣的一杯酒拿給我爹爹,他一定會永生難忘的!所以,無論你們出多少錢,我也不會把這一杯酒轉讓給你們!”

聽見小男孩說得這麽斬釘截鐵,酒客們打消了再次向小男孩買酒的念頭。

陸閑再次把老問題搬了出來:“可是,你現在也拿不出銀子來啊!”

小男孩堅持的說道:“反正我答對了題,這一杯酒就是我的!”

說着,已經慢慢恢複平靜的小男孩又要哭了。他和別人講道理的時候都異常的冷靜,他分析問題的時候也顯得異常的聰明,可是,一旦提到錢他就無能為力了。道理可以說得通,錢能夠從天上掉下來麽?不能!

陸閑有些被小男孩的堅持打動了,問道:“你一定要拿這杯酒去給你父親喝嗎?”

小男孩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我一定要拿給我爹爹喝!”

陸閑說道:“既然你這樣堅持,我可以借一兩銀子給你。”

小男孩問道:“你……你願意借一兩銀子給我?可是……可是我沒錢還你……”

陸閑從身上摸出了一兩銀子,遞給了小男孩,說道:“現在沒錢,将來你會有的。将來你如果有錢了,你好還我麽?”

小男孩緊緊的握住銀子,肯定的說道:“大哥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賴賬!只要我有錢了,我一點好還你的!”

陸閑拿起了吧臺之上那杯酒,對小男孩說道:“小兄弟,你現在有錢了,你可以把你的這一杯酒買走了嗎?”

小男孩伸出手,最後看了一眼手中剛剛到手的銀子,有些不舍的遞給了陸閑,同時,他的另一只手接過了酒杯。當他終于拿到那杯酒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喜悅湧上心頭,他終于忍不住破涕為笑。

第 324 章 大戰再起

第三百二十四章 大戰再起

看到飛虹門攻來喬家衆人吓得臉色大變,現在有家不能回,他們的士氣已經下降了大半,看着飛虹門衆人殺來更是沒有多少的戰鬥的心思。

“大家不用怕,能打敗他們一次,就能打敗他們第二次!”喬家幕主看到士氣低落,嘶吼着自己首先殺上去!

“殺!”

聽到喬家幕主的話喬家衆人士氣猛漲,破釜沉舟,嘶吼着殺上去!

“轟轟轟轟……”

曠世大戰再次開啓,轟炸聲不斷,鮮血殘肢不斷掉落,慘烈至極!

龍炙衆人站在喬家大院看着這一幕臉上都揚着冷笑,兩大勢力大戰,他們是再大的受益者,這漁翁之利拿的不要太輕松!

“啊啊啊……”

慘叫不斷響起,這次喬家損失慘重,飛虹門衆人複仇的怒火讓他們戰鬥力也爆表,壓着喬家打!

喬家幕主看着這一幕臉色陰沉至極,這結果他怎麽都沒想到,現在有家不能回,飛虹門占盡上風,再戀戰喬家必會元氣打傷,如果其實勢力再在這時候插上一腳,喬家就完了!

“逃!”

當機立斷,喬家幕主暴吼一聲,與一衆幕主抵擋飛虹門的頂端實力。

聽到喬家幕主的號令,喬家衆人頓時崩散而逃,他們已經無心戀戰,現在能跑都發瘋的逃跑!

“啊啊啊……”

慘叫更加激烈,失去士氣逃跑喬家的人就像被屠狗一般被飛虹門的人瘋狂的斬殺!但後來飛虹門的人也損失了不少,窮寇莫追,他們逼得太緊喬家拼死的反擊對他們傷害不小。

“殺!”

“殺!”

突然喬家衆人左右兩邊烏泱泱一大片人殺來,氣勢沖天,沖上來二話不說立即就瘋狂的斬殺!

“寒家,呼延家!”看到這兩撥人喬家幕主心中一個咯噔,心都涼了半截,三大勢力齊攻,全被包圍,沒有護族大陣的保護,這下徹底完了!

“寒家,呼延家,你們真的要跟我喬家作對?”一劍劈開飛虹門幕主的攻擊,喬家幕主歇斯底裏的怒吼道。

“哼!”

寒家幕主和呼延家幕主皆是一陣冷笑,完全不解釋,喬家要滅已經是大勢所趨,他們能來分一杯羹自然不會拒絕,少了一個喬家,東河城的資源他們又要多少幾成!

看到寒家和呼延家不回話喬家幕主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态度,臉色更加糟糕,與飛虹門幕主繼續攻擊,心中絕望的嘆息。

“天要滅我喬家!”

“轟轟轟……”

四大勢力大戰,天昏地暗,鮮血浸滿大地,無比慘烈!

東河城的人遠遠站開看着大戰,興奮嘆息憐憫不一而足,但他們都有着一個同樣的心情,喬家被滅,東河城要少掉一個大家族,三大勢力也都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創傷,那他們這些中小勢力和散修,在東河城要多出一片生存的餘地。

東河城六大勢力,風神學院一般不幹涉外事,也對其他勢力呈現友好的态度,很多的中小勢力都心甘情願的把弟子送入風神學院學習。但以飛虹門為首的五大勢力不斷壓榨他們的生存空間,簡直恨不得将他們完全驅逐東河城,完完全全的分割東河城!

所有的中小勢力和散修都對飛虹門為首的五大勢力痛恨至極,但他們卻沒有實力反抗,現在看到這種情況,自然都是欣喜至極,甚至無比痛快!

可以說順昌此舉不只是為自己報仇,更是極大的幫助了東河城其他人。

順昌在暗處看着這一幕可沒多想這些,他不是大善人,只是喬家不應該對他趕盡殺絕而已。當然,能順便做這麽一件好事,他心中也是欣慰。

“我也該動手了!”看着戰場,順昌摩拳擦掌,鹬蚌相争漁翁得利,這可是一團團的修為能量和勢之碎片,也正式削弱各大勢力實力的時候。

“殺!”

變換模樣,穿上早就準備好的喬家裝飾,沖上上去,把一個個武帥八九級甚至武帥巅峰掠奪擊殺!

“殺!”

“師尊!”東河城之巅,文康看着這一幕忍不住對旁邊的掌天武王道。

掌天武王沒有說話,而是望着東河城的某個交流,目光閃爍,嘴角噙着一絲淡笑。

……

大戰持續了三天三夜,戰火幾乎蔓延整個東河城。見喬家被滅的差不多了順昌與寒家的一個元老“同歸于盡”,變換成寒家一個元老的模樣。所有人都在這場戰鬥中殺得瘋狂,根本沒有人特意注意順昌這邊,而且順昌一切都做的十分巧妙,誰都發現不了。

“啊!”

最後喬家幕主的一聲慘叫,被三大幕主圍攻致死,這一場戰鬥終于落下帷幕。

“呼哧呼哧……”三大幕主胸膛不斷起伏,看着眼前死透了的喬家幕主松了口氣,臉上不禁揚起笑容,喬家終于被滅,喬家這塊大蛋糕,是屬于他們的了。

三大幕主齊齊飛向喬家大院,看着裏面的龍炙衆人,飛虹門幕主開口道:

“龍幕主,現在可以撤掉大陣了吧!”

“這是當然。”龍炙微笑道,現在喬家被滅,三大勢力齊手攻擊,喬家這快大蛋糕,可不是他龍家獨自能吞掉的。

三大幕主率着各自的幕後飛入喬家大院,落在龍炙面前。飛虹門幕主看着龍炙皮笑肉不笑的道:

“龍幕主,當真是好算計啊!”

三大勢力的人看着龍炙滿是不爽,他們在外面拼死拼活的把喬家滅掉,龍炙他們卻呆在裏面看好戲,一份力都不出,這讓他們非常不服。

“金幕主說笑了。”龍炙笑臉盈盈道,

“我們鎮守在這裏增強大陣威力,實在不是我不想出手,我要随時防備他們闖進來!”一番話發自肺腑,說的比真的還要真。

“哼!”

三大幕主齊齊冷哼一聲,他們豈會相信龍炙的話,只是當時的情況讓他們來不及拉龍炙出來,既然喬家被滅,這塊蛋糕就屬于他們的了。

“現在喬家被滅,龍幕主,你們可以走了!”飛虹門幕主淡淡說道。

聽到這話龍炙臉上的笑容斂下,這是要趕他走,不給分給他一點好處?

“金幕主,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龍家費盡力氣,将喬家他們阻截在外面,若是沒有我們,你們根本滅不了喬家!”龍炙淡淡道,他懶得多費唇舌來廢話,直接點明主題。

三大幕主臉色微變,龍炙說的事實,如果沒有龍家占領喬家,他們想要滅掉喬家絕對沒有這麽輕松,這部分功勞确實要屬龍家。

“三位幕主,我龍炙向來是爽快之人,這次喬家被滅,喬家的所有東西我們平分!”

“休想!”龍炙的話剛說完,寒家幕主立即怒喝道。

“對,龍幕主,雖然你們确實有功勞,但滅喬家的時候你們根本沒有出動多少人,我們都損失了不少人,你一開口就想要平分,未免太過分了吧!”此時呼延家幕主也站出來道。

飛虹門幕主滿是認可的神色,看着龍炙滿臉冰寒,平分,想的好,若是如此不知好歹,他不介意聯合寒家和呼延家攻打龍家,就算不能滅了龍家,也要另其重創!

第 319 章 西瘟疫之地的開發

艾澤拉斯有不少所謂的賞金獵人,以及數量更多的冒險者與傭兵。

他們都游離于律法和國家之外,擁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方法,過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

歸結到底,還是戰争的問題。

戰争太多,也太過頻繁。

這邊可沒有醫生去給士兵治療應激性創傷障礙綜合症,這個毛病無論是聖光還是自然,或者是元素都治不了!

很多士兵退出現役,又不願意回家種地,怎麽辦呢?他們就成了傭兵,繼續過那種刀頭舔血的生活。

人類、矮人、侏儒和血精靈中都有這樣的人物存在,他們在官方的記錄中或者是不存在,或者幹脆就是失蹤人口,這其中人類以參加過戰争的士兵居多,其餘幾個種族則是一些具有不俗武藝水準的平民。

凡妮莎就喜歡這幫人,只要放出消息,再豎立幾個找到物資和錢幣的幸運兒做典型,西瘟疫之地大開發行動就正式開始了。

先來的吃肉,後來的連湯都喝不到,為了保持他們的積極性,凡妮莎還真是花費了不少心思。

“這全是荒地,讓我們去哪找啊!”有傭兵在酒館內抱怨。

“是啊,要不然給我們一份地圖也行啊。”應和的人還真不少。

先來的人最占便宜,他們主要搜索那幾個離安多哈爾較近的大農場,一般都能有點收獲,後來者就比較苦逼了,關鍵他們不是本地人,也不知道哪家富哪家窮,天天沒頭蒼蠅一樣亂轉。

很快就有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熱心人來幫忙指點明路。

“小夥子,還是太年輕啊,讓我老人家教教你……這個埋寶的地方是有講究的,你找那些建築物,找那些還有亡靈活動的建築物……懂了吧?”

傭兵的腦筋轉悠兩圈,恍然大悟:“那些還有亡靈游蕩的房間就說明還沒被人發現?那裏面還有珍貴的寶藏!”

熱心人一臉悔不當初的表情:“我是不行了,要不是我當年膝蓋上中了一箭,我一定去找找,哎呦,我這個腿啊……”

“謝謝!我找到寶藏一定會回報你今天的指點!”

“去吧,去吧,要小心啊,哎呦,我的腿啊……”

類似的對話又用一種野蠻的傳播方式,在西瘟疫之地的傭兵中傳開。

這就導致這群傭兵看到亡靈比看到親爹都高興,他們從洛丹倫官方途徑聽到一個詞,覺得很恰當,直接用在自己的行動上,他們一堆人天天嚷嚷着要“開荒”!

以傭兵們的武藝水平對付成群結隊的亡靈士兵肯定不行,但是對付那些零散的、孤魂野鬼一樣的亡靈倒是極為擅長。

在那些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熱心人引導下,他們都認為有亡靈盤踞的地方就有寶藏!

這個說法其實也沒什麽大毛病,畢竟亡靈在場,那就說明那片區域肯定沒有被先行者搜索過,找到寶藏的幾率無疑會更高。

這就導致一些後來者專門去找那些亡靈溜達的區域挖寶。

傭兵們自帶幹糧來幫洛丹倫清剿亡靈,之後幫忙把那些沾染了亡靈之力的廢棄房屋拆掉,有人對自己的收獲不滿意,還會扛着鋤頭,幫忙把田地翻一遍,這些統統都是免費的!

有這些壯勞力幫忙,洛丹倫方面只要占據安多哈爾就不會讓整個地區的局勢失控。

洛丹倫官方會用法律法規來讓這些淘金者把自己的收獲交出來一大半,剩餘部分能夠用各種廉價物資,比如肉餅、比如酒水、比如鏟子、褲子之類的東西,再把錢賺回來。

當然有人不願意接受這種盤剝,按照他們的理解,西瘟疫之地這麽大,腿長在自己身上,我跑還不行嗎?

一旦他們試圖翻山越嶺離開洛丹倫國境,就會發現自己被那些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盜賊打倒在地,收獲被席卷一空不說,有時候還會遇到生命危險。

按照凡妮莎和盜賊們的說法就是“敢逃稅?就要做好死的覺悟!”養這麽多盜賊為的是什麽?不就是為了這會兒嗎!

死的人多了,剩餘傭兵也老實下來,雖然交出去的物資有點多,但這工作并不危險,就是天天挖坑比較費體力。

凡妮莎還是有良心的,除了在衣褲和鏟子上偷工減料一下,為了保證這些好心人擁有充沛的體能,販賣的那些食材還是頗有分量的,豬肉餡餅吃下去那叫一個香甜,而洛丹倫官方也就收個成本價,酒水也一樣,比外面售賣的還要便宜。

這幫人脫掉工作服就能吃飯,吃完飯就能漫山遍野地去找寶藏,洛丹倫方面的後勤保障工作絕對是聯盟第一,艾澤拉斯第一的水平!

靠着這些壯勞力的幫忙,凡妮莎預計洛丹倫的西瘟疫之地開發計劃能夠持續大概三個月左右,這幫人會清繳所有亡靈不說,還會幫忙把土地翻一遍,到時候洛丹倫的農夫直接過去播種就行了,節省大量人力物力不說,還能填補因為加冕儀式而造成的財政虧空!

民間的商販也看到了這裏的商機,他們緊随官方腳步,也加入了販賣各種生活必需品的行列。

安多哈爾的城牆還沒修完,商貿區倒是自發地建立起來了。

很多傭兵兜裏有錢後,就願意過來消費一下。

凡妮莎更是乘勢傾銷,她在安其拉之戰繳獲了不少蟲族的裝備,那些武器盔甲的造型過于怪異和奇葩,人類軍隊用起來實在難看,現在都賣給這些傭兵。

一些庫存的積壓貨也可以賣出去。

“看看這把劍,是不是很鋒利?”作為官方旗艦店的售貨員在對傭兵推銷自己店裏的武器。

這是一把由蟲族前肢改造而成的大劍,綠油油的還有倒刺,賣相不太好看,但不得不說,确實非常鋒利,傭兵那由精鋼打造的盾牌只是随手一劍就能砍出一道深溝。

“多少錢?”

“你真是賺了,現在正好是優惠期,這把劍九十九個金幣!”

“我要了!”

售貨員非常高興,對方的豪爽讓他又賺了一筆提成,為了表示感謝,他還頗為好心地送給對方一個幸運兔腳……

第 320 章 控制芯片

救援喪屍的第二枚炸彈投擲了出來,在天空中飛起一個半圓的弧度,重重的砸向地面的那一刻,牽動着所有生物的心,但是那炸彈好似是一枚啞蛋,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引爆,蛆蟲們見那炸彈并沒有響起,嘲笑的看着眼前的喪屍們,原來喪屍的武器也不過如此,也就只能扔出來吓唬吓唬蟲子罷了,蛆王笑的更得意了,扭動着那肥大的身軀,來到了喪屍的面前,張開了大嘴,露出了鋸齒般的牙齒,在喪屍們面前扭動着,時不時噴射出黃色的液體,驅趕着眼前的救援喪屍,實驗室內的研究人員看到蛆蟲那惡心的樣子一臉嫌棄,控制着喪屍後退着,想要躲開那粘稠的黃色液體,蛆王以為喪屍們怕了笑的更加得意,而此時不甘放棄的喪屍們看到那砸入地面的那一枚炸彈,控制着自己已經虛弱的身體艱難的爬了過去,三三兩兩的喪屍圍了過去,實驗室這邊見狀,連忙啓動了炸彈的開關,這枚炸彈和第一枚不同,雖然不具有強大的攻擊力,但是它自身發射出來的電波和磁場,可以驅趕掉喪屍們體內或者周邊徘徊的蛆蟲們,它會發射出巨大的噪音,驅趕着蛆蟲們離開,而那噪音無非就是經過處理的蛆蟲們天敵的叫聲。

作為食物鏈的底層生物,無論蛆蟲們進化的如何厲害,但是對于天敵的聲音,仍然會從心底裏面感覺到恐懼,那是對食物鏈的恐懼,那是對自然的恐懼,那份恐懼已經深入到它們的基因中,無法更改,就算它們變得如何強大,在聽到天敵頻率聲音的那一刻,想到的永遠都是逃離和躲避,

蛆蟲們聽到那讓它們感知到了危險的訊號,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逃跑,在泥土外面的驅蟲們已經條件反射的鑽入泥土中,盡自己最快的速度鑽入了地下泥土中,而在喪屍身體內的蛆蟲們也戀戀不舍在喪屍的身體上找着各種的通道離開,越來越多的蛆蟲大軍們,爬出了喪屍的內髒,他們的身上還仍然粘連着喪屍身體內的殘骸,但是此時的它們顧不得了,沒有什麽比逃命更要緊的事情,一時間,整個教堂外圍的土地全部都撅起,數萬只蛆蟲源源不斷的爬入土地中,且還在深入,那邊的研究人員見狀,趁熱打鐵,索性把炸彈的赫茲頻率調到了最大,那頻率對人是沒有任何的危害的,完全用作驅趕蛆蟲制造的,教堂外圍的蛆蟲們迅速不見了,喪屍們也好似重新活過來了一樣,如釋重負,沒有了身體內的異物,反而覺得一身輕松,整個人也如同虛脫般摔倒在地。

漫長而又暫短的幾分鐘過去了,地面上再也見不到一只蛆蟲,好似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喪屍們平靜的躺在土地上,那一刻的他們仿佛獲得了重生,本來剛剛蘇醒,身體內的各項機能還沒有熟悉和打通,倒是多虧了這些蛆蟲們因禍得福,反而激發了身體內的能量,此時的他們這才真正的獲得了重生,那種被塵封壓制了很久的重見天日,暴雨,依然還在下,無數的雨點滴落在喪屍們的身體上,沖刷着他們身上那泥濘的排洩物,喪屍們笑了,對着天嚎叫着,那是興奮的嚎叫聲,恭喜他們獲得了新生,第一只喪屍嚎叫着,第二只喪屍嚎叫着,第三只,第四只,所有的喪屍們都在沖着天空嚎叫着,仿佛是在感謝造物主賜予的重生,兩只救援喪屍們見狀,也昂起頭,任由雨水拍打在臉上,身體上,他們也在嚎叫,古老而神秘的吟唱深深的保護着他們。

風還在刮,雨還在下,實驗室的研究人員們,仿佛已經習慣了喪屍的這一神秘儀式,就像人類會有祭祀祈福一樣,喪屍們也會聚集在一起嚎叫,和往日的嚎叫不同,他們的儀式十分的莊重,讓人充滿了敬畏,所有的喪屍都會認真的擡頭看着天空,翹首以盼,好似在等待,好似在忏悔,好似在祈求着什麽,喪屍們用盡全力的嚎叫,沒有一個人會中途停下,沒有一個人會臨時低下頭,或許這就是他們對造物主的無限尊敬吧,這就是喪屍一族最神秘的地方所在,人類至今也無法破解,那是怎樣的一段吟唱,那是怎樣的一種儀式,而他們真的只是單純的變異體嗎?

“資料拷貝的怎麽樣了?”

教授看着眼前那即将結束的畫面,催促着身旁的研究人員。

“已經完全錄下來了,馬上就和以前的進行比對。”

研究人員在電腦前快速的輸入,記錄着喪屍們這一神秘的祭祀。

“很好,這些重要的影音資料一定要妥善保存,對咱們研究喪屍十分的重要。”

教授顯然對研究人員的話很是滿意,點了點頭,随後站了起來,伸了伸自己的老腰,剛才坐了這麽久,現在倒是有些疲憊了,真的是歲數大了,身體也比不過年輕人了,人啊,不服老看來是不行的,老了就是老了,強撐着也不如年輕人有耐力了,就剛才這麽一會,就覺得現在腰酸腿疼的,教授起身,在陰冷的地下研究室,活動着筋骨,而在電腦前的研究人員們,此時此刻正在馬不停蹄的忙碌着手中的工作。

“好的。”

研究室內,一名研究員已經記錄下了喪屍這一神秘的時刻,在地下研究室內,這樣的影音資料還有很多,都是喪屍們不同時期遇到不同事情做出的嚎叫,眼下,研究人員就把把這份影像,和之前的那些作着比對,找到更多的可能,他們試圖解開喪屍神秘的面紗,不過首先要做的就要先了解喪屍的文明,讀懂喪屍們嚎叫的語言,這一切,還都在慢慢的摸索中,就像是人類探索遠古時期的化石一樣,人類永遠都在探索着未知的領域,永遠都想了解地球以外的世界。

蛆蟲雖然逃脫了,但是這件事并沒有完全解決,眼下蛆蟲們是敗了,但是難免日後蛆蟲們不會再來報仇,所以這件事必須要做個了斷,趁機削弱蛆蟲們的勢力和數量,以免給日後留下大-麻煩,但是眼下蛆蟲們全部都鑽入土地中了,就很麻煩,總不能把整個城市的土地全部都翻一遍尋找這些惡心的蛆蟲吧,顯然這個工作量也不實際,到了地下就是蛆蟲的天下了,這些蛆蟲們可以随意的游離在城市中,人類亦或者喪屍根本就抓不到他們,就像是把魚兒放到了大海中,等你在想捕撈它的時候,它早就不見了,不知道游到那裏去了,蛆蟲們也是這樣,他們是可以挖到地球中心的生物,所以一旦讓它們溜走了就會十分難以尋找。

鏟草尚要除根,如果這個根不除,就來不及了,此時的研究人員個個眉頭緊鎖,他們中并沒有生物學的專家,所以對付生物還真是有些難度,所謂隔行如隔山,怕是這些人在一起也抵不過一個臭皮匠,別到頭來變成了對牛彈琴,一行人開始舉棋不定起來,但是本着既來之則安之的辦法,他們仍然要求喪屍執着的把兜裏面所攜帶的各種強效的殺蟲藥粉全部都灑在了地面上,通過雨水的澆灌,想要這些殺蟲的藥粉也可以滲透到地下面,至于能不能起到什麽作用,也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救援喪屍的口袋裏面還有幾個沒有使用完畢的炸彈,索性不想浪費,把炸彈放置到了教堂的內部,固定好了位置,救援喪屍帶着新轉化的喪屍迅速撤離到了安全地點,研究人員通過錄像中的情況,看到了情況安全,于是啓動了轟炸系統,随着炸彈滴答滴答的聲音響起,頃刻間,整個教堂發生了巨大的爆炸,數百年的教堂轟然倒塌,那古老的鐘樓坍塌,銅質的古鐘完成了它最後的使命,随着坍塌的廢墟,深埋了起來,爆炸的那一刻,玻璃窗應聲而碎,被巨大的沖擊力炸的粉碎,教堂內所有已經死去的士兵的屍體迅速燃燒,腐爛焦糊的味道蔓延至城市的上空,那些逝去的人将永遠的埋葬在這裏,教堂結束了它數百年的傳教生涯,這一刻,是歷史的臨界點,教堂最後在大火中變為殘骸,仿佛曾經在這一刻落下了帷幕,人們也将重新開始新的生活,讓所有的艱難困苦都留存在回憶中。

喪屍們離開了,這裏已經被摧毀,是喪屍們該離開的時候了,但是和新轉換的喪屍們不同,那兩個救援的喪屍受到了人類的控制,是需要返回軍用基地的,可是那些新轉換的喪屍确實無法進入軍用基地,但是喪屍們本來就是一個群體,他們是同伴,根本無法放棄彼此選擇離開,實驗室的人員顯然是已經考慮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索性控制着喪屍們把新轉化的喪屍們帶到了海邊,軍用基地這邊容納不下這麽多的喪屍,喪屍太多了,實驗室的人員也會有危險的,但是又不想放棄這兩名救援喪屍,畢竟他們的大腦中已經植入了控制芯片,如今已經完全的為人類所用,他們身上的武器裝備,每一樣都價值不菲,在如今這個資源不充沛的情況下,如果讓他們走掉了,會給實驗帶來很大的損失,所以研究人員,既不想收容更多的喪屍,又不想白白舍棄兩個現成的控制喪屍,這就比較糾結,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但是偏偏着熊掌抓着魚,甩不掉啊。

于是科研人員想到了新轉換喪屍們都會有一個進入海洋的儀式,如果可以讓他們新轉換的喪屍進入海洋沉浸,那麽就可以切斷召喚喪屍和他們之間的聯系,就可以把召喚喪屍帶回,如此只要關閉了軍用基地,等到那些新轉換的喪屍沉浸回來,或許就會以為救援喪屍已經離開,會選擇新的城市出發,眼下這就是唯一的辦法了,所以科研人員決定試一試,他們控制着救援喪屍把喪屍群帶到了海邊,果真,喪屍們在看到海洋的那一刻,整個身體完全都被海洋所迷惑,實驗人員見狀,趕緊控制着救援喪屍大腦內的芯片,發出了撤離的指令,看着新轉化的喪屍們如願的朝着海洋走去,那邊科研人員也松了一口氣,趕緊打開了基地的大門,控制救援喪屍回家,救援喪屍在接到指令的那一刻,內心是拒絕的,畢竟海洋對他們來說誘惑力也是巨大的,救援喪屍有些反抗,試圖靠近那海水,眼前那波瀾壯闊的海洋,好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吸引着召喚着喪屍們,眼看着救援喪屍不受控制的再一次靠近海岸,科研人員有些緊張了,看來他們本以為會利用芯片控制住喪屍,但是沒想到海洋會激發喪屍的本性,在海洋面前,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控制的住喪屍,海洋的誘惑力太大了,所以科研人員不得不啓動緊急預案。

啓動緊急預案後,救援喪屍們的面部迅速發生着變化,尤其是頭部的位置發生着變化,本來铠甲是完全包裹住喪屍的,就露出了喪屍的臉部,但是啓動緊急預案後,铠甲的帽子鎖緊了,緊緊的包裹住了喪屍的耳部頭部,演化成為了一個頭盔套在了喪屍的頭上,頭盔完美的封閉了喪屍的五官,喪屍本身就是通過聽覺嗅覺和視覺想結合來辨別眼前的生物的,但是突然被封閉了這些,喪屍們顯得有些恐慌,沒有了這感官,喪屍們如同一個只會行動的植物人一般,眼前的世界是黑暗的精致的安靜的,他們的情緒開始變得有些暴躁,科研人員看到喪屍的劇烈反應後,趕緊控制喪屍大腦的芯片,帶領喪屍離開海岸。

教授曾經說過,喪屍是病毒變異形成的變異體,并不是人類制造出來的産物,在未知的變異體面前,我們永遠不會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所以控制喪屍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的,對于喪屍的控制更不能一味的去壓榨喪屍們,要像是飼養嬰兒或者小動物一般去飼養他們,小動物尚且知道,被主人壓榨的太久都會有逃跑的心思,更何況是喪屍呢,所以在人類沒有足夠強大起來,和喪屍們只見的關系,也僅僅只存在于利益上的,像這種完全封閉喪屍的感官,是不可取的,這樣會完全激怒喪屍,一旦喪屍暴虐,釋放出本性,那麽喪屍和人類的交易也就因此會終止了,喪屍說不定還會反過來吞噬人類。

這一次科研人員們也确實是太過着急了,封鎖了喪屍的感官後,喪屍們開始暴虐,但是大腦系統給了喪屍們新的任務,喪屍們雖然看不見,但是芯片控制着喪屍們來到了沙灘之外的安全地點,系統在感知到喪屍們的情緒不在有巨大的變動後,科研人員這才恢複了原裝,摘到了喪屍頭上的頭盔,喪屍先是有些不适應,但是漸漸的就習慣了,在看清楚了眼前的熟悉的場景後,也不在暴躁了,心思反而穩定了下來,喪屍們在基地外圍徘徊着,好似在猶豫要不要進來,看來這兩個喪屍也是記挂着那邊沉入海底的喪屍的,畢竟本是同根生,都是一家人,怎麽舍得分離,此時科研人員已經打開了通往軍用大門的通道,喪屍們遠遠的看着自己的家人在基地內部嚎叫着呼喊着自己,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進來了,在踏入基地大門的那一刻,科研人員迅速關閉了大門,至此,喪屍們除非用暴力強行逃出,否則是無法離開的,站在門口還心有不甘的喪屍們朝着海洋的方向看了看,有些猶豫,還在徘徊。

新轉化為的喪屍們看到海洋的那一刻,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十分的親切,恨不得馬上撲入母親的懷抱,哪裏還顧得上兩個救援喪屍,只見他們争前恐後的朝着沙灘走了過去,毫不擔心,海水中會有什麽危險存在,他們來到海邊,嚎叫着,仿佛在和海洋打着招呼,告訴海洋,他回家了,喪屍們在沙灘上排好了隊伍,整整齊齊的走入海洋中,冰冷的海水沖刷着他們傷痕累累的身體,喪屍們眉頭都不皺一下,繼續朝着深海走去,海水一點點的蓋過了他們的肩膀,蓋過了他們的臉頰,蓋過了他們的頭頂,不一會的時間,新變異的喪屍們全部都進入到了海底,他們張開雙臂,擁抱海洋,閉上了雙眼,放空自己,那一刻,海水肆無忌怠的把它們包裹了起來,海水湧入他們的身體,海水的壓力擠壓着他們的內髒,喪屍們手拉着手,齊齊的落地海底,在海底漂浮了起來,海水融入他們的身體,他們融入海水中,那一刻他們在沉睡,而海洋母親正在用自己全部的能量去滋養他們給予他們能量,去修複他們受傷的身體,如同一個年邁的母親般在喪屍的耳邊輕輕的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