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9 章 :不要吃,出去!
第99章:不要吃,出去!
“……”莫娜不由得往旁邊挪了挪,靜坐在他身邊不再說話。
黃昏的光柔軟地照在山上。
風吹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聲音悅耳動聽,風吹來拂去兩人臉上的汗意。
莫娜坐在那裏,轉眸凝視着宮歐的臉。
宮歐的臉是她見過最英俊的一張臉,她不喜歡東方人的長相,但她喜歡宮歐的長相,英俊、完美,沒有一點瑕疵。
他的輪廓就像是用最利的刀精準地一刀刀刻出來,沒有一個弧度是有缺憾的,那雙眼睛漆黑而深邃。
莫娜沐浴在霞光中凝視着宮歐,忽然就想起5年前她在報紙上見到宮歐的時候。
那一張臉在一瞬間震憾到了她。
時念說得是對的,所謂一見鐘情,不過都是見色起義。
她的确是先被宮歐的臉震憾到,才去關注他的事跡,她才發現他們兩個人不管從哪一方面都那麽契合。
他們就是注定的天生一對。
時念,不過是個過客,尤其到現在,宮歐顯然是要推開時念,那就更不是她的對手了。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用她的魅力一步一步拿下宮歐就可以了。
“你再看我我就你的眼珠子挖了!”
宮歐轉過臉,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瞪向莫娜,語氣差到極點。
“我看都不能看麽,為什麽?”
莫娜不解地問道。
“因為你太醜了!”宮歐瞪着她道,從石階上站起來往上跑去。
太醜了?
莫娜臉上的驕傲一下子垮下來了,跟着跑上去,一邊跑一邊道,“宮先生,你現在的審美是扭曲的!”
“你長得扭曲!”
“……”
莫娜被堵得說不出話來,氣結地跑了上去。
等着吧,等她真正治好他的病,看他的審美還會不會這麽扭曲!
這一晚,莫娜和宮歐在山上呆了很久。
時念一個人站在山腳下等了很久,一直等到天黑,等到一張臉上連一點表情都沒有,只剩下麻木。
她不知道他們在山上做了什麽。
她不知道為什麽爬山要爬那麽久。
她很想就這麽沖上去纏着宮歐一起爬山,可是不行,僅存的理智告訴時念,不管怎麽樣,她都不能傷害到肚子裏的孩子。
絕對不能。
一直到晚上11點,宮歐才和莫娜從上面走下來,時念坐在車裏安靜地等着。
宮歐打開車門坐進去,睨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時念,“怎麽沒讓司機先送你回去?”
時念安靜地坐着,“我不想回去。”
她想等着。
就在這裏等着,一直等到他回來,等到他回到她的身邊。
現在想起來,以前宮歐從來沒讓她等過。
“宮先生。”莫娜在前面拿了一條毛巾遞給宮歐。
宮歐的臉上出了很多的汗,衣服也有被汗濕的痕跡。
宮歐正要伸手去接,時念已經先他一步接過毛巾,手指握着毛巾替他擦汗,宮歐第一反應就是把臉沖向她,讓她好好擦。
這是他身體最自然的反應。
他深深地凝視着她的眉眼,驀地像是突然清醒過來,他立刻正過身體,別過臉去。
緊接着,他修長的手一把從她手裏奪過毛巾擦臉。
“……”
時念的手僵在半空,呆呆地看着他的後腦勺,眼神黯淡下來。
她想,她這兩天的經歷得就是一夜之間從天堂掉下地獄的感受。
宮歐之前對她有多寵有多好,現在的她就有多難受。
她坐在那裏,沒有說話,就這麽安靜地坐着。
回到帝國城堡,時念從車上剛下來就見宮歐已經快步往裏走去,他是真的不想見到她。
莫娜從副駕駛座上下來,看了時念一眼,又沖她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然後轉身往裏走去。
那麽驕傲。
時念走進廚房,拿起一些食材開始做蛋糕,有廚師在那邊泡咖啡。
一聞到咖啡的焦香味,時念就有些受不了,立刻跑進洗手間,對着洗手池就吐,“嘔——”
突如其來的反胃。
時念吐得難受,對着洗手池一再嘔吐,像是要像整個胃都翻過來一樣,她皺起眉看向鏡子裏的自己。
才兩天而已,她的臉上已經變得這麽憔悴,沒有一點笑容,只剩疲憊。
嘔吐完,時念接了杯水漱口,然後走出洗手間。
一出洗手間,她下意識地往牆邊看去,之前她每一次孕吐宮歐都站在洗手間的外面。
可這一次,她再沒在洗手間外看到他的身影。
一切都變了。
都突然間變了。
從莫娜出現開始,就預示着她會有今天,那條天梯她還沒爬上去,宮歐也沒背着她一起爬,他是叫她自己下去。
爬了那麽多級天梯,怎麽能說叫她下去就下去。
時念突然發現自己整個人都空了,空得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麽。
她的眸光黯然,轉身往廚房走去,烤了幾只口味不一樣的蛋糕往樓上走去。
宮歐睡在她的隔壁。
時念走向前,只見房門開着,她徑自走進去,就見宮歐坐在房裏的書桌前,手上拿着一份文件,而莫娜就站在他的桌旁。
“……”
時念的臉色白了白。
白天呆在一起還不夠,現在晚上心理醫生也在他身邊嗎?
一定要這樣麽?
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宮歐坐在桌前,修長的手指按下桌上的文件,拿起旁邊的一個黑色文件夾不露痕跡地蓋上去,目光冷冽地看向時念,“你怎麽來了?”
你怎麽來了?
他居然問她你怎麽來了。
他是她的男朋友,她來他的房間,看着另一個女人在他身邊,他卻問她怎麽來了。
“我來給你送蛋糕,剛烤好的。”
時念拎着蛋糕盒走進去。
“出去!”
一見她要進來,宮歐立刻厲喝一聲。
莫娜站在旁邊露出一抹笑容,有些得意地看着時念。
“……”
時念停住步伐,“宮歐,你不要吃蛋糕麽?”
“不要吃!出去!”
宮歐瞪着她。
“你到底要不要吃?”時念再一次問道,目光透着幾分不依不饒的,有着怒意。
“不吃!出去!”宮歐擰眉,“還要我說多少次,給我出去!”
“……”
時念迎向宮歐的目光,他的黑眸瞪着她,有着明顯的怒意,見她不走,宮歐臉上的怒容更深,“時念,給我出去!”
“砰!”
時念一把将蛋糕砸在地上,狠狠地砸了下去,瞪了宮歐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她生氣了。”
莫娜說道。
“我有眼睛,不用你說!”
宮歐咬牙,一雙眼狠狠地瞪向地上,只見地上一片狼籍,精美的蛋糕被砸得四零八落。
這個浪費的女人!
她做的蛋糕怎麽能丢。
“K。”莫娜聳了聳肩,淡淡一笑,“我們剛剛說到哪了,繼續。”
“……”
宮歐坐在那裏,臉色難看到極點。
房間裏的燈光明亮,照進宮歐的黑眸中,他的一雙眼睛就這麽一直盯着地上的蛋糕,一直盯着。
……
時念以為,就像莫娜說的,她會像死纏爛打慕千初一樣,會長達六年甚至更久地糾纏着宮歐。
可沒想到,時念六天就撐不下去了。
六天,僅僅六天,她就想放棄。
這六天裏,時念品嘗了各種心痛的滋味,宮歐對她永遠是橫眉冷對的,她不顧尊嚴地貼上去,換來的永遠是宮歐的怒視。
他很讨厭她,他已經很讨厭她了。
他和莫娜在一起,做着一些孕婦不能做的運動,她只能呆在一旁,望着他們消失在自己的視線。
一去就是去很久。
一次又一次,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
他和莫娜的交流多了,以前他對莫娜那麽兇,現在也不再兇了。
她不知道宮歐為什麽會變得那麽快,也許就是他的病情在變好,在一點點病好,他有了更正常的眼界和興趣。
而她這個情感寵物就再也看不順眼了。
大概就是這樣。
S市,海克斯溫泉被包下來,裏邊大而整潔、幹淨,沒有一點灰塵。
大廳裏,時念坐在沙發上,一雙眼睛定定地看着前面木茶幾上的刻紋,茶幾上刻着一片竹子,栩栩如生。
時念一個人坐着,封德站在她身後不遠處。
宮歐和莫娜去泡溫泉了。
又是一項孕婦不能做的活動。
所以,他們泡溫泉,而她只能靜靜地一個人坐在外面的大廳裏。
已經六天了,從宮歐說要分手開始,他們之間這種狀态已經維持了足足六天。
她現在越來越像那只被抛棄的毛絨兔子,游離在宮歐和莫娜之外。
她很想問宮歐,他說要報複她,現在夠了嗎?
她已經很難受了,真的很難受。
時念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明明以前糾纏慕千初時不會這麽痛的。
“時姐。”
封德走上前來,倒了一杯溫水給時念。
“謝謝。”
時念接過水杯。
“時姐,悶嗎?”封德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樣子問道。
時念勉強地笑了笑,捧着杯子問道,“還好。封管家,他們進去多久了?”
“三個時了。”
封德回答。
三個時。
已經有三個時麽,她居然一個人在大廳裏等了這麽久,她已經忘記自己在這六天裏等了有多久。
一次又一次的等。
第 294 章 我來考考你
“讓我來幫你們一把。”眼看聯軍缺乏一錘定音的手段,凡妮莎豎起兩根手指,遙遙指向拉賈克斯将軍。
火焰長鞭憑空出現,卷住這個蟲族大将的腿就往凡妮莎的方向拖。
對方的力量非常大,粗壯節肢般的大腿上布滿倒刺,複眼中更是閃動着邪光,他伸出一只手臂抓住火焰長鞭,就想把凡妮莎往他的方向拖拽。
力氣很大,但是結果卻拖了個空,凡妮莎根本沒有角力的意思,她對着拉賈克斯将軍輕松一笑,蠢貨,誰和你單挑啊!
意識到不對,蟲人将軍連忙擺出一個防禦的架勢,可此時已經晚了。
安多洛夫的光頭極為耀眼,兩把大斧上下翻飛,僅僅三個回合就砍掉了拉賈克斯将軍的一只手臂,墨綠色的粘稠血液四處飛濺,他一腳踢倒這個蟲族将軍,手中大斧高高揚起,就準備結果掉他。
“等等。”凡妮莎急忙阻攔。
眼看幾個暗夜精靈戰士也看了過來,她不得不做出解釋。
“範達爾.鹿盔和他有殺子之仇,請讓我把他帶回塞納裏奧議會。”
幾個暗夜精靈有點不以為然,在他們漫長的生命裏,基本沒有多少關于家庭的概念了。其實這也比較好理解,在出生的時候,父母是子女的依靠,但一百年後呢,一千年後呢,一萬年後呢?誰願意當一萬年的兒子?能夠獨立生活,就各忙各的去吧。
或許在他們的觀念裏,範達爾.鹿盔對兒子的父愛是族群裏的另類,是一種不成熟的表現,但對凡妮莎來說,老子為兒子報仇,父子間感情深厚,這沒什麽可質疑的。
她的意思很明确,這個大蟲子她要留下。
“好!交給你。”最終還是安多洛夫給了她一個面子,又砍掉了拉賈克斯将軍的另外一條手臂,凡妮莎這邊指揮第七軍團的士兵把這個大蟲子捆起來,戰後送給範達爾.鹿盔洩憤。
随着戰鬥的深入,很多人類和獸人士兵都繳獲到了其拉蟲人的武器,凡妮莎直接在安其拉廢墟的大門外,開始給他們強化武器。
這事不難,但也算不上簡單,把其拉蟲人的武器制造成專門克制蟲人和上古之神的武器也需要花費一些力氣。
很多人類和獸人覺得她非常辛苦,就把一些繳獲送給她當報酬。
爛船也有三斤釘,安其拉雖然被封印千年,但作為古代蟲族帝國,多多少少也是有一些好東西的。
蟲族的甲殼可以做成盾牌,節肢可以做成利刃,一些特殊蟲族的血液也可以收集起來制造成燃燒劑。
這些再加工的裝備不如那些經過她強化的武器,但勝在數量多,加工起來也簡單。
舊武器換新武器,普通制式裝備換蟲族材料制作的裝備。
什麽蠍子的尾巴,什麽甲蟲的硬殼,這些裝備的賣相确實不怎麽樣,自家洛丹倫的軍隊要是用這種裝備,凡妮莎都覺得丢人,不過第七軍團的士兵和獸人士兵倒是不嫌棄,很多人還覺得挺新鮮,忙不疊地用制式裝備換這些奇葩裝備……
來回倒,左手倒右手,右手倒左手,庫房裏的物資搬出來,繳獲的戰利品搬進去,各種物資和裝備都在快速流通、快速消耗,最後就導致凡妮莎身邊的戰利品堆積如山,成捆的刀劍、盔甲、各種金屬、草藥、布匹、食物、蟲族硬殼和節肢,光看這些戰利品的數量,不知道的還以為安其拉之戰是她一個人打的呢!
“殿下,看看這個東西有沒有用?”獸人士兵也不知道凡妮莎是哪門子的殿下,可看大家都這麽喊,也就跟着喊了。
十多個獸人繩捆索綁,拖過來一個巨大的岩石造物。
這東西的臉都被砍碎了,只能看出全身都是由黑曜石構成,有兩個翅膀,上半身像人,下半身像馬。
“聽它一直在念叨什麽莫阿姆、莫阿姆的,可能這東西就叫莫阿姆。”獸人士兵也不知道幾人辛辛苦苦把這東西拖出來有沒有用,忐忑地看着凡妮莎。
“一個被腐化的托維爾……人?”凡妮莎小聲嘀咕了兩句,獸人士兵沒聽清楚,也沒敢問。
“感謝你們對聯軍的貢獻,士兵們,這家夥我收下了,你們可以去後方拿走不超過五百個榮譽點的裝備或物資。”
凡妮莎也沒看出這個名叫莫阿姆的家夥有什麽用,說是托維爾人只是因為石頭身體,人類軀幹和貓科動物的頭顱,這幾個特征都是泰坦造物托維爾人的特征。
托維爾、阿努比薩斯和魔古,這三個種族都是守護者萊利用北方意志熔爐制造的生命體,他們都有着岩石身軀,意志堅定,力大無窮。
凡妮莎意外地發現莫阿姆身上有一些花紋,這些花紋和奧丹姆那三座方尖碑上的文字很像,她琢磨一番,毫無頭緒,只能找人詢問。
她離開安其拉,在甲蟲之牆外找到了老矮人布萊恩.銅須。
“哎哎,布萊恩大叔,我來考考你,看看你的基礎知識紮實不紮實,你過來,看這個字符你認識嗎?”從方尖碑處她記錄下來九十六個字符,如今這些字符裏就有五個能和莫阿姆身上的花紋對應起來,另外還有四個無法确定含義,苦思無果後,她就把主意打到了老矮人身上。
她在沙地上寫下一個字符。
老矮人喜歡去世界各地作死,說不定見過這種文字。
她聰明,人家也不是傻子。
這種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品德實在不值得鼓勵,老矮人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褐色的胡須抖了抖,沒說話。
知道老矮人還因為之前被德魯伊排除在外的事而生氣,凡妮莎不會讓他去奧丹姆,所以拿着暗夜精靈當幌子一陣忽悠。
在她口中,這次制造的附魔武器都源于暗夜精靈的研究,自己現在看到的這幾個字符也不是源自方尖碑,而是刻在莫阿姆身體上的。
“刻在身體上的?是你發現的?”布萊恩.銅須就像是個老小孩一樣,只要說到他感興趣的事,特別好哄。
立刻屁颠屁颠地跟着凡妮莎來看莫阿姆的屍體。
第 296 章 再次前往滏城
所以說,羅承現在掌握的財富,哪怕對于一位超級皇力族強者來說,也足是一筆巨大財富的。
想要取替靈搭建壁壘法陣,唯有用同等屬性的晶核或妖晶代替,這是法陣總綱也有提過到的。
獸神大陸這個世界并沒有妖晶,因此羅承自然把目光放到空間核晶上面去了。
如果不考慮到長久使用的話,自己還是可以變賣了十多名皇力族的部分財物,買一些低級的空間核晶搭建法陣的。
羅承心裏暗暗想道,但是如何去變賣材料,便一定要掩飾好身份去做,一旦被人盯上了,這個後患也是麻煩。
有了想法,接着下來需要幹的事簡單多了,由于見聞足夠開廣了,羅承也沒有了最初對于自己擁有皇力族屬性太過遮掩。
因為他心裏清楚,所謂的圖騰領主在域主眼裏,無異等于一只螞義無異,随時可以捏死的那類,人家才不會留意你領地的大小事情呢。
所以羅承需要注意的,也就是一些偶然路過自己領地的皇力族了,但是皇力族的修練本身也需要大量神晶幣買丹藥技撐,所以像是羅承這樣的低危領地區,人家同樣是很少經過的。
畢竟只要是有上進心的皇力族,有空都奔去中危、或高危地帶狩獵蠻獸去了,有誰會在低危地區,連只兇獸也不多的窮困地方逗留。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羅承現在倒也沒之前小心謹慎的舉動,畢竟整個領地之內,全都在他的蠍虎軍團掌控中。
花費了數個小時,把象霸族留在于湖泊基地,羅承一行人倒是回到了科多羅神山。
現在的科多羅神山,氣勢正如日中天,自從一舉輕易擊敗了要蠍蛇一族,周邊的領主,短時間也不敢來試一下巨蜥一族的嚴威了。
但是羅承卻不完就此止步的,小小一個幾百裏的領主,可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吞并足夠多的領地,使自己領地每個月上繳的神礦大大提高。
反正知道了域城的勢力後,他已經心裏清楚,無論你一個圖騰族怎麽成長,吞吃了多大的領地,只要你每月準時交足神礦,人家就懶得管你了。
所以現在的羅承,倒是恨不得一下子發兵征讨周圍別的領主,只是目前他倒是被一個難題困步于前罷了。
說到底,他還是找不到合适的領主族,想要制造一支25級以上的魔化領主族,一時之間,在地球上倒是找不到合适的基因,如此一為,大肆吞并領土之事,只能暫時放一放了。
征戰必須要等到他個人騰出手來,親自操控着龍珠的巨人作戰才行,至于出動飛天夜叉她們?這是羅承想也沒想過的事情。
如果自己明目張膽出動皇力族獸奴征戰領地,那麽一旦被對方上報上去,那結果就煩麻了。
因此回到了神山,羅承想到的并不是第一個征戰,而是固守,經過滏城之行,他已經了解了許多事情。
代表領主之位的神山“晶體”,本來是冰屬性的,但現在他已經不需要了,因為他想換一顆雷屬性的,因為雷屬性攻擊威猛,用來守護神山最好不過了。
而且,羅承有了基本法陣總綱,同樣也懂得如何利用“引雷陣”去補充雷屬性晶體的巧妙直徑,如此一來,他自然要到滏城換一顆領主之晶。
“嗯,這次去滏城,就不能用巨蜥王的身份去了,得要秘密隐晦,哪怕身份暴露了,也要讓人聯想不到自己身上。”羅承略一沉思,便很快有了心中答案。
他一拍額頭,神元分神從眉心射了出來,分神射向的方向正是一具滏族獸奴成員身上。
這四位滏族成員,他們的先天等級只有45級,但是對于這次滏城之行,足夠勝任了,羅承現在扮演的就是一支滏族冒險小隊,這個策略絕對是絕頂了。
神元分神射入其中一位滏族獸奴身上後,很快這位滏族的臉部神情就發生了相應的變化,因為他從現在開始,正是羅承的分神操控。
“嗯,從現在開始,本人就叫羅成了,你們分別叫XX、XX……以後咱們對外的身份,就是暴風冒險小隊……”羅承操控着分身,對其他三位滏族獸奴道。
“是的,主人。”三位滏族獸奴連忙應道。
“錯了,是隊長。”羅承微微一笑,有了解決傳送法陣隐患的方案,他心不在慌了,行事起來自然穩妥了許多。
再一次把此次需要前往滏城變賣的物件集列出來,并裝到一枚近三十立方的空間戒指上,羅承輕輕一揮手。便帶着三位同伴下山,迅速向滏城方向趕去。
為了不暴露身份,他們并沒有搭乘風神翼龍,在趕路時間上自然花費更多一些,但是四人都是四十五級皇力族,實力雖然不算強,但也不弱了,在圖騰族的一個個領地穿行,根本沒有任何威脅與顧忌。
大約三個日夜兼程後,羅承帶着同伴,終于再次來到了滏城,這三天時間可是把他趕得夠喘的了。
可惜滏族的先天等級只有四十五級,皇力族想要憑借自身肉體騰空飛行,必須要達到七十級強者等階,所以說如果皇力族的五十級是第一個精英門檻的話,那麽七十級才是皇力族的真正強者。
“歡迎大人們回城……”接着城門,同樣也是西門,同樣也是狂蟒皇力族守衛,但是這次的态度與對話卻大大不同了。
原因無它,因為現在羅承他們,可是地地道道的滏族本族身份,雖然他們四人在滏族之中,都是最底層剛成年的45級存在,但是本族身份的特權與優勢感。
也絕對不是麾下八大皇力族能夠超越的。
“嗯,好好幹。”羅承看着一臉謙卑的狂蟒族守衛隊長,很解氣地重重拍拍他的肩頭道。
與此同時,他心裏也莫明升起一絲感覺,看來,無論地位與尊嚴,都是必須要靠自己争取的。
現在他只冒充了一把滏族的本族成員,但無論在圖騰族多個領地,或是來到滏城,期間種種差別待遇真是讓人心手感慨,這滏族成員在附近地域,那真的是妥妥的本家大族豪門了。
第 293 章 石碑
“我們還是不要去了。你沒有看到嗎?前面已經沒有路了。我懷疑根本不存在網上的那個小鎮。”影四指着前面的路憂慮地開口。
秦可豪順着影四的手指看出去,前面真的沒有路了。怎麽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明明在網上能搜到這個小鎮,怎麽連通往小鎮的路都沒有。
“我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不會這麽輕易放棄的。媽媽,你要跟可豪一起去嗎?”秦可豪回頭看了眼米筱月。
其實他一個人真的不敢去,但是他又不能在米筱月面前說出來。他只希望米筱月能跟他一起去,這樣他就不會害怕了。
米筱月雖然不想去,但是她怎麽可能放心秦可豪去冒險。只好點頭答應,跟着秦可豪下車。
影四看着米筱月和秦可豪都下車,也只能跟着他們一起去。他雖然很害怕,但是他總不能連一個女孩子都不如。
秦可豪興奮地看着前面斷了的路,喊道:“媽媽,你看,這裏原來真的有一座古鎮。只是看上去仿佛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光彩,看上去更像是殘垣斷壁。媽媽,你說我們怎麽會做那個奇怪的夢,我覺得好真實,仿佛是親身經歷一樣。”
米筱月也有同樣的感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誰把那些評價放在網上,又是誰拍的那張照片?
“可豪,你現在還能打開那張照片嗎?”米筱月若有所思地道。
“我試試。媽媽,你怎麽突然想看那張照片,你之前也看着那張照片看了很久很久。媽媽,那張照片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秦可豪不明白米筱月為什麽會突然提到那張照片。
秦可豪試着打開那個鏈接,但是鏈接卻怎麽點都連不上。秦可豪把平板放在米筱月面前,擔心地道:“媽媽,那個鏈接被删除了。我現在已經進不去,媽媽,我們是不是撞邪了。”
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樣,那張照片真的再也打不開了。剛才看到斷崖下的古鎮,米筱月心裏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們似乎是被人故意帶到這裏來的,只是到底是誰,要把他們引到這裏來呢?
“可豪,這個媽媽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個世界本來就有許多東西是解釋不了的,也許我們只是誤打誤撞來到這裏。也許這裏在很久很久以前确實是一座很繁華的小鎮。我總覺得那些人怪怪的,原來他們早已經失去生命。也許他們就是海市蜃樓……”米筱月很難解釋他們夢中的情形。
“可是媽媽,海市蜃樓真的存在嗎?”秦可豪看着遠處的殘垣斷壁,若有所思地問道。
米筱月突然覺得自己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海市蜃樓真的存在嗎?她無法跟秦可豪解釋海市蜃樓是光的折射出現的幻境,可是他們的夢卻那麽真實,真的是海市蜃樓嗎?
“媽媽,你看,這裏有一塊石碑。”秦可豪指着不遠處的一塊石碑激動地喊道。
石碑,這裏怎麽會有石碑。這塊石碑又記錄着什麽呢?
米筱月跟着秦可豪的身後,朝着石碑走去。石碑上刻着一排排整齊的篆體,米筱月看着上面的文字,有些感慨。
石碑上刻着的是古鎮的歷史,原來這個古鎮的名字叫做江。江建立在隋朝,後來因為各種戰争,由于江是幾個臨近古鎮争奪的地區。江漸漸成為衆人眼中的一塊肥肉,甚至有人稱能統治江就能統治整個國家。
随着時間的推移,滄海桑田,江慢慢的變得越來越強大。可是好景不長,江處于板塊與板塊之間的碰撞處。在一次地殼運動中,江變成為了眼前的殘垣斷壁。
那次的地殼運動讓江的所有人都埋在了這片廢墟中,曾經有人試圖下去,但是後來都無功而返。記錄者正是當時唯一的幸存者,因為他那段時間正好去了很遠的另一個古鎮,才躲過一劫。
秦可豪聽着米筱月的敘述,半天才問道:“媽媽,既然這裏已經消失很多很多年,怎麽會有那張照片呢?”
米筱月思考着秦可豪的話,想了很久也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冥冥中有人想幫他們,如果他們再往前開很有可能就會掉下懸崖。
還是這裏在很久之前就被人布下結界,只要來到這裏的人都會在夢中進到那座古鎮。一般人進到古鎮都會很害怕,然後自行離開。
雖然這種解釋似乎很荒誕,但是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米筱月就這麽看着那遠處的懸崖,有些木然。
秦可豪拉拉米筱月的衣角,焦急地道:“媽媽,你在想什麽?你快回答我的問題,我真的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米筱月搖搖頭,解釋道:“可豪,其實媽媽現在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可豪,你說會不會是有人不希望我們去打擾裏面的亡魂,所以才想讓我們知難而退。”
“可是如果沒有那張照片,我們也不會來到這裏?媽媽,你說這是不是很矛盾?”秦可豪冷靜地道。
米筱月搖頭,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此時的她也不明白,眼前發生的事情她從來沒有遇到過,她真的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也許米筱月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真相,因為他們永遠也不會再次來到這裏。
“弟弟,你怎麽能故意引他們來這裏?你不知道這裏很危險嗎?”順冷冷地質問着調皮的弟弟。
霍拉着順的衣袖,眨巴着無辜的眼睛,語氣淡定地道:“哥哥,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陌生人了。所以我想看看現在的人長得怎麽樣,你看他們的衣服多好看。我們以後也可以穿跟他們一樣的衣服,好不好?”
順無奈地掃了眼撒嬌的霍,霍是他的雙胞胎弟弟。他們從小被困在這裏,霍偶爾就會用強大的意念去吸引附近的人來這裏。
“你呀!你總是這麽調皮,你不知道你的行為會吓到那些人嗎?你什麽時候才可以長大!”順寵溺地看着霍。
“哥哥,我才不要長大。長大了哥哥是不是就會離開我,所以我永遠也不要長大。這樣哥哥就可以一直陪着我!”霍窩在順懷裏撒嬌。
順撫摸着霍齊腰長發,無奈地蹙眉:“霍,你怎麽能這麽頑皮。你已經好幾百歲了,你怎麽還是這麽不懂事。你這樣哥哥怎麽能放心呢?”
霍搖着頭,很淡定地道:“哥哥,只要你懂事就可以。我才不要懂事,我就是小孩子。反正出了事哥哥會善後,我只要開心就好。對不對?”
順無奈,霍什麽時候才可以長大。明明他們是雙胞胎,但是霍卻像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
“哥哥,我們注定要生活在這裏一輩子。那麽為什麽我們不能找點樂子呢?你看,那個女孩就很可愛,是不是?”霍指着米筱月懶懶地道。
順冷冷地看了眼米筱月,無奈地道:“霍,他們是人類。你不可以傷害人類,我們和人類是不能接觸的,你明白嗎?”
霍點頭,無辜地道:“哥哥,你真的是跟我同歲的哥哥嗎?你怎麽那麽啰嗦。你應該不是我的哥哥,你應該是超級啰嗦老太婆!”
“別打岔!我剛才的話你聽到沒有,不允許你傷害人類,知道嗎?你把他們引來這裏,已經讓他們受到驚吓。你不能再繼續頑皮,聽到沒有?”順聲音有些冷厲地道。
“知道了。哥哥,我本來也沒有打算傷害他們。他們是我見過最先走出幻境的人,他們的敏銳度很高,他們應該不是普通人吧!”霍看着米筱月,冷冷地分析道。
順敲了敲霍的頭,警告道:“不管他們是什麽人。你都不能再去找他們的麻煩,你故意把他們引來這裏,就是你的不對。現在還要我來把他們的記憶抹去,如果讓他們帶着記憶回去,會給這裏的逝者帶來麻煩。我們本來就是為守護這裏的逝者而生,你聽明白了嗎?”
霍吐吐舌頭,點頭答應:“知道啦。哥哥,我以後再也不調皮。哥哥,你好無趣,我怎麽會有一個這麽無趣的哥哥。”
米筱月他們在石碑前停留了片刻,沒有什麽其他的發現,就返回車上。
影四照樣開車,才開出去一小段。影四感覺自己很困很困,強撐着眼皮開口:“月小姐,我好困。我們在這裏休息一下,再啓程可以嗎?”
米筱月本來很想說,換影四開車。話到嘴邊,突然眼皮就開始打架。米筱月只能點頭道:“我也好困。我們就在這裏休息一下,再出發吧!”
秦可豪看了看影四,又看向米筱月,很想嘲笑他們一番。才發現自己眼皮也越來越沉重,秦可豪靠在米筱月肩上沉沉睡去。
順看着都睡着的幾人,冷冷地揮揮手,瞬間進入了幾人的意識,把他們對江的記憶全部抹去。
霍看着順忙碌的身影,懶懶地道:“哥哥,你為什麽總是這麽麻煩。為什麽不直接把他們殺了,這樣他們的記憶也永遠不會被外人知道!”
“不行。他們是無辜的,如果不是你,他們又怎麽會闖進這裏。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下次還敢這麽頑皮,我就罰你五十年不準出來曬太陽。你只能呆在陰冷潮濕的地下!”順冷冷地警告霍。
霍不悅地看着順,但是看到順那冰冷的臉。霍知道順真的生氣了,忙撒嬌道:“哥哥,霍下次真的不敢了。哥哥,如果我在地下那麽久,肯定會發黴的。你還是讓我出來曬曬太陽吧!”
“既然我們是江的守護山神,那我們就不能傷害人類。聽到了嗎?”順真是不知道該拿霍怎麽辦,霍是他唯一的親人,他又怎麽舍得霍呆在地下,他很清楚霍最不喜歡呆在地下,每次霍不聽話,他只能拿這個威脅霍。
“知道了!哥哥,霍會聽哥哥的話。哥哥,你不要把霍丢到地下。霍一點兒也不喜歡呆在地下……”霍扯着順的手臂撒嬌。
順冷冷地開口:“既然你不喜歡地下,那麽你就乖乖聽話。不允許再這麽調皮,知道嗎?”
霍低聲答應:“好吧。我會自己去玩耍,再也不給哥哥惹事。”
“嗯。這還差不多,這才是我的乖弟弟。”順微笑着看向霍。
第 295 章 調遣
避火陣,避水陣,避毒陣,遁土陣,引雷陣,聚風陣,聚生陣等等……全都是仙俠神話世的法陣名稱,這都是法陣神通啊。
當然,羅承最關心的空間類法陣也有——“壁壘基本法陣”與“子母小矩傳送法陣。”
以上兩個基本法陣,就是屬于空間類的了,羅承找到了自己最急需要的,整個人精神一震,連忙凝神投入進去。
壁壘基本法陣,原來這個空間基本法陣與小島鯨的空間壁壘,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兩者唯一不同的是,小島鯨由于是荒獸,天生野賦是空間屬性,所以運用起來,自然遠不是“壁壘”這種基本法陣能夠比拟的,在空間壁壘的防禦與靈活方面。
小島嶼的空間壁壘,絕對要比基本法陣總綱這個壁壘基本法陣強上太多,但不管如何,羅承仔細研究過這個空間基本法陣後,他卻并沒有失望,因為他目前需要的就是這個“壁壘法陣”。
不管它的防禦能力牢固與否,羅承只需要一個空間壁壘,把自己的傳送波動攔截下來,以免被那位遙遠而又恐怖的存在洞察罷了。
整個獸神大陸地遼無垠廣闊,羅承從巴頭記記中得知,對方雖然知道了自己曾經的傳送波動出現在獸神大陸北方,但是……對方因為太遙遠的感應,卻根本找不到具體是什麽位置。
所以,如果自己能夠及時把傳送波動掩蔽阻隔起來的話,那麽那位存在想準确找到自己的傳送節點通道?無異等于大海撈針,況且,據巴頭所知自己所呆的地盤,真正的統治是一位叫“煉獄君王”的存在。
有了這位無限接近于那種層次的存在,羅承還真是并不擔心對方會親自過來。
而現在有了空間壁壘基本法陣圖,那麽接着下來就簡單多了,不管自己是否獲得這個陣法原理,只要自己把陣圖的陣紋完全刻印好,再準備好足夠的靈石,那麽一直使自己擔憂的隐患,将會去掉。
心中有了答案,羅承也不由心情開朗起來,接着下來,他又忍不住去看空間基本法陣中的別一個法陣“子母傳送矩陣”。
仔細看了幾次,羅承就不由興奮的莫明顫抖,這個“子母傳送矩陣”,可不比獸神大陸的“銅階傳送陣”差啊,那簡直是不能用價值來以形容的。
祖巫出品的事物,果然比起什麽第二之神強上太多了,羅承不得不感嘆道。
雖然“子母傳送矩陣”只是空間傳送陣最基本的知識與陣法圖,但是它的功能對于現在的羅承來說,卻是足夠強大奢遠的,因為這個基本傳送法陣,能夠有效傳送十萬裏距離。
雖然比起蠍蛇長老所說的銅階傳送陣一百萬裏距離短了足足十倍,但是想要布置“子母傳送矩陣”也簡單多了。
只需要消耗部分靈石,再刻印好兩面分別為“子與母”的矩陣法陣,那麽就随時可以搭建傳送陣了。
“子母傳送矩陣”的最大優勢,是它們可以便于攜帶移動的,若是有必要,羅承完全可以拆疊起子母陣圖轉移,然而獸神大陸的銅階傳送陣卻是固動的。
因為它的大量繁瑣陣紋與消耗的巨大晶核,都只能安置在固定的穩妥空間地點。
接着下來,羅承就如一塊幹癟的海綿一樣,整個心神投入到了基本陣法總綱裏面。
裏面包括了所有能量形式存在的基本陣法,有的只有一個,有的足有五個,但無論如何,都是每個屬性領域的最基本精髓。
以羅承這個連半釣子水平的家夥,自然領悟不了法陣總綱的知識,但不論如何,他來回反複研究看了數遍,卻知道裏面的法陣,實在太多可以給予自己利用了。
“天啊……這次發了。”羅承暗暗叫道,全身升起一絲莫明興奮。
如果超級寵獸系統,是給予自己帶來了有盼頭的底蘊存在,那麽祖巫神訣,卻完全能夠讓自己個人踏踏實實強大起來。
比如這個“重力陣”,是屬于重力類的最基本法陣,按照它的原理,布置好法陣後,整個法陣能夠按照布置者要求,自行調節1—500倍重力空間。
有了這個重力基本法陣,羅承的所謂五煉,估計就會突然猛進了,一直以來,羅承都是帶着一股疲憊懶散的心态對等神訣的修煉,一者也确實是羅承以前沒啥動力,畢竟曾經在地球有着足夠強悍的寵獸軍團,他本身就是一個超等存在了。
而二者,說到底也是他根本找不到可以加速煅煉自己的有效方案,而這個重力陣很好,不單止自己可以練習,同樣也可以開放給自己麾下各個王者修煉。
總之,一連半天下來,羅承幾乎完全廢寝忘食投入到了陣法總綱裏面去,直到肚子忍不住饑腸辘辘叫了起來,他這才知道現在天色早已大亮。
以巴頭為首等人,正還在湖泊外面戒備着呢,當然,旁邊也早已架設好了烤肉架子,上面正在烤着一頭十數米體型的異獸。
那黃金嫩脆的烤肉,直讓羅承口水直冒,說起來,自從發現傳送陣的隐患以來,他也确實已經不知多少頓沒有如此食欲了。
“嗯,先吃食,吃飯了,我們再從長計議。”羅承心情大好,自然也不多說,對着自己數十麾下吩咐起來。
“是的,王。”象霸王,飛天夜叉女王,還有巴氏三人,齊聲應道。
一頓午餐,羅承心滿意摸摸肚子,“啪”一聲,點着一支煙,滿爽地吞吐起來。
由于要複活巴頭、巴身他們,羅承趕過來後,早已把神元分神從血蝠中收回了。
一支煙徐徐抽完後,羅承對于象霸族等人也有了地方安置了。
以後,十名象霸族,全被安排守衛湖泊的洞穴,有着十名八十五級的皇力族強者守衛,估計綠樹林這個地方也沒有多少能夠威脅到基地的安危了,這倒是省得羅承繼續牽挂基地的心思。
以後如果沒有必要,他也會少來基地,目的自然不想暴露傳送法陣任何一切的消息。
第二點,六十名飛天夜叉族,他将要帶回科多羅神山,雖然自己只是圖騰領主族,并不能随便暴露了一支皇力族的獸奴兵團,但是若是有誰不開眼,想要前來自己神山地盤找麻煩,那就休怪自己暗裏弄幾個夜水雷讓對方嘗嘗。
呵呵,一百幾十個夜水雷放出來炸開,所謂的成千上萬野地族兵團?還真是不夠看的,除非對方的數量,多到像巴神噬那般足有百萬、千萬吧。
有了對于象霸族與飛天夜叉族的處理方案,巴氏三兄也自然有着落了,這三人雖然是自己重新複活過來的,從本質上來說,只要是從系統制造出來獸奴。
只要它們自身潛力到頂了,那麽它們的實力提升上限就沒有空間了同,并不如自然生命體可以經受天材地寶啊,奇遇啥的可以無限進化。
可是巴氏三兄卻與其它獸奴有很大不同,很大區別的一點原因,其實是來自于他們的本身潛力。
如果羅承昨晚沒有記錯的話,當巴氏三兄合體成巴族殘神時,那個潛力可是“一萬等級”,也就是小島鯨的潛力程度。
事到如今,羅承也隐隐約約心裏有數,或許荒獸這種遠古血脈存在,其一出生就是“神級”的存在潛力啊。
所以這也算是“先天神體”了,只是可惜,小島鯨也是從系統制造出來的,因此它的精血卻不可能給予羅承利用,使到身邊的人增益長壽了。
話轉回來,巴氏三兄的實力增長無限,羅承自然不會把他們丢在一邊不理,所以同樣将會帶回神山,把他們當作長老級人物,隐藏在宮殿是深處,随着時間,巴氏三人自然慢慢恢複曾經九十級巅峰強者的實力。
“嗯,這麽說來,到了現在,自己逼在眼眉的,還是先要布置好壁壘法陣。”
想要布置壁壘法陣的條件很簡單,既然為最基本的空間法陣,它所需要的材料,絕然繁雜不到哪裏去,它僅需要的只是八顆靈石而已。
可是這八顆靈石這難到了羅承了,因為他剩餘的靈活全都存放在小幽的“島嶼”上,這又哪裏有帶過。
若是傳送回地球取靈石?羅承随之搖頭取消了這個可怕想法,一來一回傳送兩次,估計這次就算那位存在沒有過來,但經過兩次傳送波動,卻早被人家記住準确的位置了。
羅承可不敢冒這個險,所以他思來想法,還是咬咬牙,得要破財去購買空間屬性晶核。
我的瑪,在獸神大陸,有關于空間的物件,那都是天價的存在,君不見羅承幹掉的一大群皇力族,他們所用的空間儲物戒指,全都是幾立米嗎?
事實上,哪怕是七十級以上的皇力族強者,或許他們除了本命裝備值點錢外,想要獲得更多神晶幣,估計也就只能不斷幹着狩獵蠻獸賺點小錢積累修煉了。
這是羅承幹掉了一群九十級皇力族強者,才真正對于神晶幣的流通價值有個更清晰的認知,別看那些動軋幾千銅晶幣、一萬銅晶幣的商品物價許多,但其實真正能買得起他們的,也就只有像巴頭、滏族銅須此等超級巅峰的先天強者了。
第 298 章 :時小念的糾纏執着
第98章:時念的糾纏執着
莫娜的下巴微仰,說話時聲音有着與生俱來的驕傲。
聞言,宮歐擡起臉看了一眼僵站在那裏的時念,目光很快移開,沒有上前來擁她,沒有上前來抱她,繼續吃他的早餐。
他變得讓她完全無法适應。
“……”
時念站在那裏看着,就像看到紀錄片裏,那個叫桑納的金發男孩終于走出病症和同齡的夥伴玩在一起。
而她,就是那只被丢到垃圾筒裏的毛絨兔子,在灰色的背景裏孤單地看着他們。
“少爺,早餐到……”
封德從外面走進來,手上端着餐盤,剛進來就見宮歐已經在吃早餐了,頓時愣在那裏,聲音卡在喉嚨裏。
封德的聲音讓時念回過神來。
時念往前走去,目光冷冷地看向莫娜,“我不是已經解雇你了麽,你怎麽還在這裏?”
“解雇?”莫娜坐在那裏,優雅自在地如同在自己家一般,“念,聘用我的人是宮先生,他沒給我解雇書,我怎麽走?”
時念看向一旁吃早餐的宮歐,“宮歐,我們的事我們解決,請你把她辭退。”
莫娜就是以一副無害的姿态接近他們,然後将自己在宮歐的身邊穩定住一個位置。
她很後悔,後悔當時她沒有多防一次。
宮歐一張臉龐冷峻,坐在那裏吃着早餐,将嘴裏的食物咽下去,才冷淡地開口,“她做得很好,我不準備辭退她。”
“你幫她說話?”
時念愕然地看向宮歐,有些意外。
她以為,至少在莫娜的事情上,他會順着她的。
“人是雇的,用不用、炒不炒是我說了算,不是你。”宮歐目光冷冷地睨一眼她,将刀叉放下來,“我沒胃口吃了。”
說着,宮歐站起來往外走去。
“……”
時念的臉色一片蒼白。
她做的菜曾經讓他暴飲暴食過,可現在,她卻讓他沒胃口了。
宮歐往外走去。
封德緊跟着出去。
莫娜從餐桌前站起來,姿态成熟而妩媚,慢悠悠地走到時念面前,一雙海水藍的眼睛注視着她,“時念,我說過,我要你眼睜睜地看着,我是怎麽把宮歐從你那裏搶過來的。”
“你利用心理醫生的職業做這種事,不覺得太過份了麽?”
時念冷冷地說道,目光愠怒地看向她那張漂亮的西方臉孔。
“你也可以學心理啊,可以和我争啊。”莫娜輕蔑地笑了一聲,“不是學心理就能操控一個人的感情,追根究底還是要看宮歐。”
“……”
“以前,他要誰是取決于他的病,他看什麽人順眼就要誰;以後,他想要誰都是取決于他的心。”莫娜說道,臉上帶着笑容。
“……”
時念站在那裏想反駁,卻想不到能駁斥的話。
莫娜看着時念蒼白的臉色大為過瘾,輕蔑地睨她一眼,從她身邊走過。
以前,他要誰是取決于他的病,他看什麽人順眼就要誰;以後,他想要誰都是取決于他的心。
呵。
所以,她從來沒有到過宮歐的心裏,只是到他的病裏了。
時念咬了咬唇,沒有頹廢痛哭,轉身離開,從廚房拿了幾片面包便匆匆離開,走到城堡外。
噴泉池旁,幾部車已經停在那裏。
司機打開車門,莫娜照常坐進副駕駛座,宮歐正要坐進步,時念快步幾步,打開另一邊的車門坐進去,嘴上咬着一片面包。
“你幹什麽?”
宮歐瞪向時念。
“我跟你去公司。”
時念咬着面包含糊不清地說道,她不是不能動的毛絨兔子,她這個情感寵物絕不甘心被扔掉的命運。
“誰要你跟我去了?我不帶你!”宮歐瞪着她道,滿臉不悅。
“我自己帶自己。”
“這是我的車!”
“你要趕一個孕婦下車嗎?”時念學他的眼神瞪回他,有些不依不饒的勁。
宮歐被激怒,“你以為我不敢?”
時念的所作所為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她居然反過來糾纏上他了。
像以前對慕千初那樣?
“你敢推我下車,我就敢一屍兩命給你看!”
時念的聲音用力,然後用力地咬了一口面包,雙眼透着絕對的認真。
自己的男人要追回來。
自己的寶寶她也不能餓着。
“你……”
宮歐瞪着她氣結,不再搭理她,轉過身看向車窗外,冷聲吼道,“開車!”
“是,宮先生。”
司機坐在駕駛座上轉過方向盤開車往前。
宮歐按下車窗,手肘支在車窗上,一雙英俊的臉上寫滿不悅,雙眸瞪着窗外的景色。
“……”
莫娜坐在副駕駛座上,從後視鏡裏看着他們兩個人,一張海水藍的眼睛裏盛滿郁悶。
沒想到這個時念居然會這麽難纏。
宮歐不會被打動吧?
被打動也沒什麽,反正宮歐現在有他自己的心結難過,她不需要出手,就安安靜靜地等着看時念能有什麽樣的下場。
時念一路都緊跟着宮歐,以前,是宮歐強制地将她帶在身邊,現在不需要強制,她也跟着。
反而是宮歐不滿她這麽緊跟不舍。
時念覺得他們之間的角色像是反過來了一樣。
她只知道,她不能做只不懂争取的毛絨兔子,她要宮歐的病治好了,都還是喜歡她。
時念不停地跟進跟出,跟得宮歐頭大。
在出來,時念又迅速跟着宮歐上車,宮歐瞪了她一眼,沒有趕她下車。
黃昏來臨。
一路上,時念努力找着話題想和宮歐聊些什麽,但宮歐全程都臭着一張臉,完全不搭理她。
時念很累。
莫娜坐在副駕駛座上笑得開心,欣賞着自己新做的指甲。
車往前行駛,最後停在一個時念說熟不熟的地方。
烏山。
又是烏山。
“宮先生,我們到了。”莫娜轉過頭溫柔地沖宮歐一笑,然後推開車門。
“……”
時念呆了呆,推開車門跟着下車。
宮歐從一旁下車走到烏山腳下,望了一眼長長的石階,俊龐冷漠,時念忍不住問道,“你們要去哪裏?”
“當然是爬山啊。”莫娜笑了笑,和宮歐站在一起,有些挑釁地看向時念,“念你跟了這麽久,要不要也一起?”
“……”
時念的臉色白下來,看向宮歐,“為什麽非要挑選爬山這種活動?”
明知道她有身孕不能爬山。
“因為我不要你再跟着!你給我在這呆着!”
宮歐轉眸瞪向時念,霸道地說道,然後就往石階跑而去。
他轉身的速度要多快就有多快,生怕她會追上去一樣。
“……”
時念站在原地,手指絞住身側的裙子,嘴唇抿着,一雙眼望着宮歐的身影遠去。
多大的落差。
上一次來烏山才是多久之前,那個時候,宮歐一分一秒都不肯和她分開,哪怕分開也一定要通着電話。
可現在,因為她跟着,他就煩了。
“念,我發現你的真得挺能死纏爛打的。”
莫娜站在那裏,輕蔑地看着時念,諷刺地說道,“以前對慕千初死纏爛打六年,現在,又要向宮歐死纏爛打六年嗎?”
“……”
時念沒有聲音。
莫娜說完便朝石階上跑去,加快幾步跟上宮歐的步伐,側着臉微笑着和他說些什麽。
時念站在烏山腳下,擡眸望着他們背肩的背影在萬丈的霞光之下,心被刀一下下地淩遲着,痛不欲生。
她擡起手按向自己的心口,原來這就是眼睜睜看着自己喜歡的人和另一個人在一起的感覺。
當初,宮歐也是這麽看着她和慕千初的麽?
“宮歐,你報複到了。”
時念低低地開口,聲音只有自己聽得到。
他報複到了,她終于嘗到做什麽都被冷漠以對的滋味,原來這麽痛。
烏山上,宮歐一路往上跑去,臉色陰沉,額上漸漸滲出細汗,踩着霞光不斷往上跑,越跑越快,越跑越高。
山上的樹被黃昏的霞光鍍成另一種顏色。
宮歐跑到山腰上,踩在青石板上,擡起腿就狠狠地踹向大樹,踹得葉子落下幾片。
宮歐的臉陰鸷得厲害,眼中布滿陰鸷,一只手死死地握住拳頭。
為什麽到現在才讓他看到,她有多愛他,愛得可以死纏爛打,可以不在乎自尊……
時念。
為什麽到現在才讓他知道。
早一點,再早一點就好了,再早一些,他就再早一些放過她,不用她這麽追着跑了,不會讓她陷得這麽深,這麽卑微。
她不夠愛他沒關系,真沒關系,只要他夠愛。
“宮先生,你等等我。”
莫娜在後面追得很累,氣喘籲籲地跑到他身旁,“我們只是來散心,不是來運動的,不需要這麽拼命啊。”
她發現,宮歐真得是個情商極低的男人,分個手在他那裏顯得那麽吃力。
“……”
宮歐陰鸷地瞪她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殺人似的。
莫娜被瞪得倒吸一口氣。
宮歐走到一旁的石階上坐下,莫娜跟着坐過去,宮歐立刻瞪向她,“給我坐遠點!”
“你怎麽對我這麽兇?”莫娜說道,“我是你的心理醫生,不是你的仇人。”
“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你!”
宮歐死死地瞪向她,目光陰戾得恐怖。
如果不是她,這個壞消息不會來得那麽快。
第 296 章 生死一線
陽陣的攻擊雖然沒有給第三神使造成什麽傷害,但也讓他一陣手忙腳亂,這個時候,我手訣再變。
“陽陽雙殺!!”我雙手擡起,平胸而放,兩手掌心壓在一起,然後三百六十度的旋轉,頓時間,我的掌心像是多了一個火爐,雙手也變得通紅。
一股股強橫的氣流憑空在第三神使周圍産生,圍繞着他快速的轉動,這些氣流有正,有反,當這兩股力作用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像一根繩子,直接被扭成了麻花。
第三神使雖然沒有被扭成麻花,但他身上的衣服卻瞬間被撕成了一根根布條。
“給我開!”第三神使猛地一聲大喝,雙手用力撐出,只聽見一陣陣砰的響聲,那些氣流像繩子一樣被掙斷。
“疾!”
在第三神使掙脫的瞬間,我嘴角終于露出一絲笑容,劍指一點,一道寒芒乍現,閃電般來到第三神使的眉心。
而第三神使也終究不愧他強者的稱號,哪怕失掉了先機,仍舊在最後一刻用雙指夾住了劍尖。
“嗡!”
桃木劍在第三神使的指間一陣顫動,但第三神使的雙指卻猶如鐵鑄的一般,紋絲不動。
此時我毫不猶豫的再度激發降神種,使用了短時間內最後一次機會,跟之前相比,這次激發降神種,我明顯的感覺到一絲絲神秘的東西從我的體內抽走,一種本質上的虛弱從靈魂深處傳來。
“不好!”感受到身體的狀況,我的心就一沉,降神種的使用是有一定限制的,雖然號稱一天可以使用三次,但之前我就連續使用了兩次,身體卻一直沒有完全恢複,這次再度激發降神種,身體頓時有種脫離掌控的感覺。
不過這個時候我已經顧不得這麽多了,時間有限,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第三神使,不然消耗生命力是一回事,恐怕用不了多久,我連反抗能力都将失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處大陣的緣故,這次激發降神種我的感受尤其明顯,腦海中冥想五方大帝中赤帝祝融而形成的種子化為一道道符文融入到我的體內。
我身體深處猶如燃燒起來,體內的法力也成為了燃料,迅速的消耗着,不過與之相對應的就是我感覺到渾身充滿了力量,舉手投足間都有莫大的力量,甚至我明顯感覺到腳下的脆弱,根本不敢用力,生怕将樓層踩穿。
實力的提升,讓我雙目赤紅,一步跨出,就來到第三神使面前,大手猶如蒲扇一般,對着第三神使的腦門就重重的拍下。
第三神使右手夾着桃木劍,左手狀若霸王托塔,轟隆一聲,拳掌相撞,擠壓的空氣都爆炸起來,一股狂風四散。
同時,我的左手悄然握住劍柄,猛地一刺!
“吱!”桃木劍頓時就在第三神使的指間摩擦起來,發出刺耳的聲音,第三神使的手指也瞬間脹大幾分,紅紅的,如同烤香腸。
一個刺,一個夾,本身的力量就有些不平衡,實際上,這次是我賺了便宜,尤其是此時我在激發降神種狀态下,比之前至少強了兩倍。
劍尖在我的猛力下,又生生的往前走了十幾公分,而第三神使如果不是本能的将腦袋扭向一邊,恐怕這一劍已經刺穿他的眉心了。
這次的攻擊看似無功而返,但從一開始主動權就掌握在我的手中,也就是說,這場仗将随着我的節奏展開。
一擊不中,我右手在劍身上一彈,嗡的一聲,直接将第三神使的手指震開。
劍身自由之後,發出一聲愉悅的低吟,我的左手雖然不是很靈活,但相比右手,左手劍更加的不可莫測。
而下一刻第三神使手中也多了一把細劍,只見他輕輕一晃,數點寒光便将我周身籠罩。
“叮叮叮!”
只有當真正面對的時候,我才體會到第三神使的劍法到了一種什麽樣的境界,或者說快到了一種什麽樣的境界。
在江湖上有這麽一句話,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當速度達到一定的境界,一張紙也能變成鋒利的鋸片,将鋼筋斬斷。
而且第三神使使用細劍的時候,沒有繁複的招式,甚至可以說自始至終都只有一招,那就是刺,以無與倫比的速度快速刺着。
不到一秒鐘的時間,第三神使刺出了九劍,而哪怕我使出渾身的解數,都只擋住了七劍。
遺失的那兩劍一劍刺入我的右胸,一劍正在襲來,目标是我的左胸,準确的來說是心髒。
刺穿右胸,哪怕傷到了肺部,我仍舊能憑借強橫的體質堅持一段時間,而且頂多受到重創,但如果心髒被刺透,任憑我生命力多麽強橫,都只有死路一條。
只是第三神使的劍實在太快了,快到我根本就攔不下,更遑論是躲開了。
“我就要死了嗎?”看着劍尖越來越近,我的大腦卻出奇的清醒,甚至時間在這一刻都變緩,讓我可以清晰的看到細劍的每一寸,每一個扭在一起的白線,可以清晰的看到握着細劍的那只手,看到手上的汗毛。
還有第三神使冷漠的沒有一絲感情波動的目光,以及那微微上翹,殘忍的微笑。
“如果就這麽死了,我甘心嗎?”看到這一切的同時,我也在扪心自問,曾經的回憶在腦海中閃過,尤其是最近兩個月的經歷,比我之前兩年都要豐富。
“甘心嗎?”
劍尖離我還有二十公分——佟小晚,思思,齊燕,張偉,劉星宇,宋浩,喜兒一個個的人影閃過。
“甘心嗎?”
劍尖離我還有十五公分——爺爺臉上的慈愛,親人默默的關懷,老道不經意的期盼。
“甘心嗎?”
劍尖的距離只剩下十公分——半年之約還未完成,老家旁邊那座金山下面的秘密,奶奶被帶走的疑惑,從未謀面,處處透着詭異的父母,以及修煉的路途,來不及翻越的高峰。
“甘心嗎?”
五公分的距離,即将沒入我的胸口——我一遍遍的問着自己,終于,我看到了答案!
“不甘心!”
劍尖刺穿了衣服,我的皮膚顫抖——我不甘心就這麽死去,不甘心帶着這麽多遺憾離開,即便是有一天我真的離開這個世界,也要将一切弄清楚,弄明白。
當所有的不甘心爆發出來的時候,我只感覺渾身一輕。
第 296 章 14號僵屍
佛羅倫斯的108個喪屍,要養好非常燒錢。
這些喪屍每天都要吃下活活生生的豬雞牛羊,還要活生生地扒開,挖出內髒吃,然後喝光鮮血,整個飲食過程甚是恐怖,估計會讓人看得作嘔。
這些喪屍必須吃得夠多生肉和鮮血,體格才會更強壯,攻擊能力也更強。
而這108個雇傭兵的首領,叫做大肥,是一個厲害的巫師,專門控制并訓練出一堆任他差遣的喪屍,然後接困難任務,賺大把銀子。
這些喪屍因為沒有思想,所以只管喝,而不會像人類一樣索求酬勞或獎金,所以非常棒棒噠!
而巫師大肥是個大胖子,有很喜歡吃東西,特別喜歡吃漢堡,披薩,牛腩的米國老外。
這麽形容吧,他有着巨無霸漢堡的身材,披薩的大臉,牛腩一樣的大肚子,像一盤會走動的食物。
此刻,他正在給108個喪屍,喂食吃了會長肌肉,長精神的特制藥物。
而佛羅倫斯倚在二樓欄杆上,開心忘懷地欣賞他的108個雇傭兵。
在他看來,只有擁有這麽強大又不怕死的喪屍兵團,才有打敗慕容追魂的可能性。
此時,那雇傭兵大肥卻慌亂報告:“靠,我的14號喪屍跑掉了,非常危險!”
~~
雖然喪屍看起來都皮膚潰爛,神情呆滞,眼神空洞,看起來像出自一個模子。
但是作為他們的首領,大肥還是可以一眼認出他們。
不但認出,他還給喪屍們設立編號,從1到108號。此外,每個喪屍都有一個檔案。。
逃跑的14號喪屍,是大肥最得意的喪屍。
他雖然不是很高大,但是攻擊力特別強,出手特別暴戾,吃肉也吃得比其他喪屍更多。
每次任務,14號喪屍都一馬當先地擋在前面,然後一拳就打死好幾個人。
雖然這樣,但14號喪屍平時卻是最不聽話,不但偶爾會不聽指令,還會帶領喪屍們造反。
巫師大肥檢查過14號僵屍,發現他應該都沒什麽問題,就是奇怪為何無法被自己百分百操縱。
這回來到l市,14號僵屍還頭一次離家出走。
靠,喪屍都沒有自我和意識,怎麽會逃跑呢?
對大肥來說,任何一次喪屍雇傭兵任務,都是秘密任務,酬勞豐厚,所以不容有失。
而逃跑的14號喪屍,個性暴躁,攻擊力超強,放出人類世界會惹麻煩,并且會打草驚蛇,影響任務。
“佛羅倫斯,我得趕快将14號喪屍找回來。”
大肥穿外套,匆忙地奪門而出。
這讓給了豐厚訂金的佛羅倫斯不住疑惑,這個大肥,是不是傳說中那麽厲害?
他還靠他打倒慕容追魂,給自己報仇呢。
~~
在l市中學教書的任茜茜,因為個性溫和軟萌,漸漸和同事們和同學們打成一片。
除了洛晨和熙麽以外,同學們都對她百般擁護愛戴她。
此外,她和肅冷和溫婉,也因為年紀相若,志同道合,而成為好朋友。
茜茜不難看出溫婉對肅冷的心思,肅夜經常有意無意地撮合二人,但是肅冷總是清冷地拒絕,讓溫婉好尴尬,也讓茜茜百思不得其解。
“肅冷,你這悶騷貨欠揍嗎?”
溫婉什麽都好,所以茜茜很想揍他。
肅冷淡淡回答:“妳想太多了。”
這天,茜茜給學生們上體育課。
誰知,草場忽然傳來一陣女生的尖叫聲。
“啊——喪屍!”
茜茜一看,籃球場上偶然出現了一只衣衫褴褛,眼神呆滞,皮膚潰爛,只有游戲和電影才會出現的——
喪屍!!!
第 295 章 294
自從和《吸血鬼聯盟》撕逼以後,佛羅倫斯就陷入了孤立無援,孤苦無依的境地,還時不時被偵察和追殺,活得很心累。
為了自保,為了鞏固自己的實力,為了打垮慕容追魂,他就自己雇傭了僵屍兵團,給自己戰鬥和保護。
這原本是一個吃人魚猖狂的碼頭,根本無人無船。
而佛羅倫斯就是看中這個地方的荒蕪。
他讓這裏的食人魚,吃一種行為暴戾的藥。
吃了以後,食人魚會變得瘋狂善戰,主動攻擊其他的食人魚,最後上演互相殘殺。
于是,海裏的食人魚殺一條是一條,漸漸絕跡,最後銷聲匿跡。
要消滅一個群體,互相殘殺是最殘酷,也最有效的方法。
然後,他從歐美聘請的僵屍雇傭兵,就在這個碼頭下船。
這個碼頭的涼風特別大,總是讓他的頭發吹得淩亂如麻。
頭發雖然是亂了,但他的紫羅蘭色瞳孔,依然有種動人心魄的美,讓人為之迷醉。
狂風中,他看見一個穿着白色麻布波斯尼亞風衣服,蘋果臉,杏仁眼的女子,走近他。
“茜茜,妳怎麽在這裏?”
他沒想過,她會出現。
“我不小心聽到電話,說你即将從外國聘請僵屍兵團。”
昨天,魔蜃樓和楊光一起吃飯,熱烈讨論《吃胎狂魔》的情節。
楊光在後花園聽電話的時候,茜茜剛好在附近摘花,聽見了一個秘密情報:佛羅倫斯即将聘請僵屍雇傭兵,坐船來本市。
佛羅倫斯不住一愣。他一直以為自己的行動秘密之極,沒想到l市警方已經收到線報。
****x,是誰這麽神通廣大,還這麽關注他的一舉一動?
“佛羅倫斯,你真的聘請了雇傭兵,準備東山再起嗎?”
魔少對茜茜說過,如果這些雇傭兵成功來到l市,将會大事危害l市的治安。
“那當然。可惜,妳不會過來,和我同一陣線。”
他好想和她一個陣營,只可惜知道不可能。
他跟她說他認為很重要的事情:“茜茜,慕容追魂即将醒來。屆時,天地會一片混亂。”
她點頭,繼續聆聽:恩。”
他據實說:“妳相信嗎?蘇醒後的吸血天王慕容追魂,在四顆水晶頭骨的輔助下,會變得超凡無敵厲害。魔蜃樓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茜茜笑而不語。她認為,無論敵人多強大,魔少都是打不倒。
他說出肺腑之言:“總之,妳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不能被傷害。必要的時候,妳還有我。”
哔啵哔啵……
警車響了,只見楊光帶來一隊警員,重重包圍着廢棄碼頭。
“咦,什麽風将楊警探吹來?”
佛羅倫斯含着紫羅蘭般絢麗迷人的笑容問道。
“我們接到線報,懷疑你非法走私人蛇。這是搜查證,請你配合我們的搜查。”
楊光按照程序,出示證件。
佛羅倫斯淡定如水:“好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不過你可以随便搜查,以證明我是良好市民。”
楊光說:“行,我要檢查你的船只。”
“請便。”
誰知,警員們查了又查,連地毯也翻開,卻是空船一只,屁沒有,哪來什麽雇傭兵。
“快說,你将雇傭兵藏去哪兒?”
楊光知道自己大概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佛羅倫斯漫漫不經心回答:“你好歹是是警察,知道沒有證據就不能亂說。記得好走,別撲街跌倒。”
~~
碼頭附近,有一間簡陋偌大的空屋子。
屋子裏面住滿着108個佛羅倫斯前天從歐美聘請回來的僵屍兵團。
他知道自己被監視,所以讓僵屍兵團換了地方下船。
嚴格來說,他聘請的與其說是僵屍兵團,更應該叫做喪屍兵團。
所謂喪屍,是沒有意識,沒有思想,行動被控制,但仍能活行動自如的活死人。
雖然沒有思想,還被控制,可是喪屍們卻是一個個力大無比,還擁有超強的攻擊力——
第 298 章 沒有事吧
車上沈諾擔憂的看着陸休思問:“休思,你剛才喝了好多酒,你就這樣開車,沒有事吧,等下會不會出事啊?”
陸休思的樣子看起來蠻清醒的,一邊輕松的開着車,一邊扭過頭跟沈諾說話:“老婆,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安全的把你們母女兩給送到家的,再說了我的酒量你又不是沒見識過,那幾杯酒會醉倒我嗎?放心吧,我沒事,酒管測出我喝了酒,量他也不敢管我。”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對面有一輛車正往這邊趕呢,而車上的司機好像一直處于驚恐狀态,似乎是車子失靈了,沈諾想告訴陸休思的時候,車子相距已經很近了,就在這時陸休思突然抱住沈諾,自己卻擋在車玻璃前,所以車禍打發生的時候沈諾就這樣看着陸休思受傷了。
陸休思一身鮮血地躺在沈諾的懷裏,沈諾就這樣呆呆的抱着陸休思,嚎啕大哭起來,然後急忙的拿出手機叫救護車,不安的搖着陸休思的身體,傷心的大叫:“休思,你不要閉眼,救護車馬上就來了,我們馬上就可以去醫院了,你不要死,我們的孩子還沒有出生。”
不久之後救護車就來了,沈諾關鍵的時候被陸休思給抱住了,所以她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倒是陸休思就有點嚴重了,渾身是血,可能身上的血都要流光了,沈諾跟着上了救護車去醫院。
昏迷不醒的陸休思被推進手術室了,沈諾焦急的在手術室門口等待,沈諾覺得自己可能或許真的是災星吧,要不然為什麽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都因自己而出事了,而自己每次都是被救的那一個,沈諾覺得醫院就是自己的不幸之地,差不多每個月來一次。
就在沈諾頹廢的癱在椅子上的時候,身上的手機突然就響了,看了看備注,是陸菲,沈諾有氣無力的抓起手機回應道:“菲菲,有事嗎?我在醫院。”
陸菲聽着沈諾的語氣不太自然,就關心的道:“諾諾,大半夜的你在醫院裏幹嘛呢?是不是你腹中的寶寶不聽話了,踢疼你了呀?”
沈諾傷心的道:“菲菲,陸休思他出事了,剛才我們出車禍了,他現在在被搶救當中呢,我好害怕他等下醒不過來了,你過來陪我好不好,我一個人好害怕。”
陸菲聽沈諾說陸休思出車禍了,忙安慰沈諾道:“諾諾,好了,別傷心了陸總會沒事的,你告訴你公公婆婆了嗎?還是告訴他們一下吧,剛才你婆婆打電話來問我你們去哪裏了呢?說她去你們家沒見你們在家,你等我啊,我這就來找你。”
沈諾虛弱的道:“好的,菲菲,我等你,我這就打電話給他們,但是我怕他們受不了這個刺激,他們聽到這個消息會不會也出事啊?我好怕。”
陸菲安慰她道:“諾諾,你聽我說,如果你不告訴他們,他們會更擔心,反正到最後他們也會知道的,還是早點告訴他們吧,不要怕,我這就跟陳浩軒去那裏陪你。”
陳浩軒從洗澡間裏出來就看到陸菲在急忙的換衣服,好奇的問道:“菲菲,你這是要幹嘛去啊?怎麽還換起衣服了呢!”
陸菲着急的邊穿衣服邊對陳浩軒道:“浩軒你出來了,那趕緊換上衣服陪我去醫院吧,諾諾一個人在那裏呢,你兄弟出車禍了,現在在搶救呢,我們快點過去吧!”
陳浩軒不知所措的道:“什麽?休思出車禍了,等我一下啊,我們這就去醫院,怎麽回事?怎麽就出事了呢?”
陸菲和陳浩軒來到醫院的時候,就看到沈諾在那椅子上頹廢的躺着,眼睛紅腫着,似乎剛剛哭過,陸菲着急的走到沈諾身邊坐下:“諾的,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怎麽陸休思住進醫院了呀?”
沈諾聽到陸菲的聲音像是聽到救星的聲音一樣,忙抓着陸菲的衣袖道:“菲菲,我該怎麽辦?我們剛才就是去我們公司的聚會,然後陸休思喝了酒,我們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一輛控制失靈的卡車,就這樣出車禍了,休思把我抱住我才沒受到傷害的。”
陳浩軒在一旁聽的心驚膽戰,沒想到就是這樣也逃不了被車撞,這能說他們運氣太差嗎?怎麽就那麽倒黴被失靈的卡車給撞了呢?
陸菲緊緊抱着沈諾,似乎要把自己身上的溫暖傳給沈諾,陳浩軒就坐在她們身邊跟她們在那焦急的等着陸休思的消息,這時聞迅而來的陸父陸母來了,陸母心急的道:“哎呀!我的孩子啊,怎麽發生這種事情啊老天爺啊!要不要這麽折磨我啊!”
旁邊的陸父安慰陸母道:“好了,老婆子,不要難過了,我們兒子福大命大一定會醒過來的,你就別傷心了,我們兒子從小到大受過的傷還少嗎?最後到現在不是還好好的活蹦亂跳的嗎?”
沈諾見陸父陸母來了,連忙起身走到陸父陸母身邊,歉意的對他們道:“爸媽,對不起,休思是陪着我去赴約才出車禍的,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如果我不叫他陪我去的話,可能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陸母還在悲傷的哭着,陸父早就對沈諾看不上眼,這時對她更讨厭了,憤怒的道:“沈諾,你是我們家的災星嗎?自從你來了我們家後,我們家就被你鬧得雞飛狗跳的,你怎麽那麽招風呢你?現在都把我兒子給整進醫院了,你難道要把我全家都整進醫院才甘心嗎?”
沈諾本就為陸休思的事情很傷心,現在又被陸父這樣責罵,沈諾委屈的流下淚來,傷心的道:“爸,我沒有你說的那麽不堪,我不是災星,為什麽你們都要這樣說我,難道我跟休思在一起是一個錯誤嗎?”
陸父沒有再理她,扭頭到一邊,不想理沈諾的樣子讓陸菲看見了直不爽,她掙脫開陳浩軒的懷抱,來到沈諾身邊把她抱進懷裏,看向陸父道:“伯父,我念在你是長輩的份上,不想對你說話說的太難聽,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你對諾諾的态度了。”
陳浩軒快步走到陸菲的身邊想把她給拉走,陸菲掙紮着不被陳浩軒抱住,接着說自己想要說的話:“諾諾雖然在你眼裏不是個好兒媳,但是她是我的好閨蜜,我想在陸休思的心裏諾諾也是個好媳婦,所以你不喜歡她,但是她在我們心中是最重要的。”
陸父沒好氣的道:“你個小輩,有你跟長輩那麽說話的嗎?果然是有什麽樣的朋友自己就是什麽樣,我看啊,你們就都是同一種人。”
陳浩軒趕緊把陸菲給緊緊的抱住,果然陸菲下一秒就憤怒的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喜歡諾諾,但是你說話的時候就不能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嗎?你說這些話的時候你知道諾諾心裏有多難過嗎?陸休思出事了,你以為諾諾心裏就好受嗎?”
陸母這時終于開口了:“好了,老頭子,就不要為難小姑娘了,這又不是諾諾的錯,再說了,你再說這些話有什麽用呢,我們兒子能馬上就醒過來了嗎?我知道你對諾諾沒好印象,但是不要把諾諾說的那麽不堪。”
陸父見自己被訓,就生氣的自己找一個位置坐下來不說話了,陸母這才慈祥的對沈諾道:“諾諾,你爸這個人就是脾氣太倔,你不要理他,我很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媽不怪你,我們一起等休思出來好不好?”陸母拉着沈諾的手貼心的道。
沈諾激動的點了點頭:“嗯,媽,我會的,我會一直等着休思醒過來的,謝謝媽你能原諒我,我和肚子裏的孩子等着他的。”
就在這時,手術室終于被醫生給打開了,沈諾忙上前問道:“醫生,怎麽樣,我老公有沒有事啊?他什麽時候可以醒過來啊?他有沒有磕到哪裏啊?”
醫生無奈的看着沈諾,“小姐,你問那麽多問題,想要我怎麽回答你啊?我現在只能告訴你們,手術很成功,只是失血量太多了而已,吃一些補血的東西調養就好了,受傷不是很重,稍微調養一下就好了。”說完就離開了。
陸母激動的抓着沈諾的手笑道:“諾諾,你聽到了沒有,醫生說手術很成功,休思沒事了,太好了,我就說嘛,我兒子福大命大怎麽可能有事呢!”
沈諾對陸母微微一笑,點點頭,“是啊!媽,休思他沒事,我們進去看一下他吧!”說着扶着陸母的手一起走進陸休思所在的病房,只見陸休思虛弱的躺在病床上,嘴巴沒有任何血色,倉白的很,看着這樣虛弱的陸休思,沈諾難過的落下淚來,旁邊的陸母也落下淚來。
陸父這時也從門口走進病房,看着以往在自己面前跟自己作對的兒子,現在卻病怏怏的躺在那白色的床上,陸父突然感覺自己這個父親做的有些不夠格,以往對他的态度太嚴厲了,或許這才養成了他那不肯向任何人認輸的原因吧!
這次陸父難得的沒有再對沈諾進行冷言諷刺,這讓陸菲對他有了一點改觀,可能老人就是這樣吧,嘴上說一些難聽的話,其實心中應該是蠻孤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