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3 章 屍潮 (2)
響起,巨大的炮轟聲,讓市民們仿佛回到了戰争時期,每天早上都能看到街上躺着若幹的屍體,有人類的也有喪屍的,誰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會什麽時候結束,喪屍為何越來越多,為何總也清不掉,面對未來生活又該如何?
第 172 章 屍潮 (1)
饑腸辘辘的白大褂去了草叢地找到一些看似能吃的不知名的草帶了回來,回到家正好看到桌子上有麥克送來的蘆荟,今天白大褂的心情不錯,看起來麥克有心示好,早上的時候還送來了消毒的藥水晚上的時候就送來了山上找到的蘆荟,雖然沒有治療燙傷的藥膏,白大褂有些不滿意,但是好在蘆荟也能起到消炎的作用,将就用吧。
蘆荟還是很大顆的,看的出來找它确實是用了一番心思,畢竟現在是春天,植物剛剛生長出來能夠找到這麽大的很是難得,白大褂雖然嘴上說着不滿意,但是心裏還是很驚喜的,有就比沒有的強,于是回到家的第一時間就是用了容器搗爛了蘆荟,冰涼的蘆荟汁水敷在臉上,頓時覺得很清爽,此時的白大褂心情很好,煮了些今天采摘回來的草當作今天的一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破亂的環境,清理了一下吃光的垃圾,最後通過裏面的隔斷去了邊上的那戶農家休息。
一夜的時間過去了,早上起來的白大褂匆忙的洗了臉,照着鏡子觀察自己被燙傷的皮膚有沒有好些,可是當他用了冰涼的井水清洗臉上的傷口的時候,才覺得十分的疼痛,他忍受疼痛洗幹淨了臉上的蘆荟汁,然後照着鏡子,一夜的時間過去了,臉上的皮膚并沒有因為蘆荟汁有所好轉,反而滲出了血跡,白大褂這才看清楚臉盆裏面的水,混着鮮紅色的血水,他不敢觸摸,每觸碰一下就會鑽心的疼痛,臉上沒有一塊好肉,成片的紅腫,泛着白肉的傷口,看樣子恐怖極了。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白大褂看到鏡子中的自己發瘋似地掀翻了水盆,帶着自己血液的水盆倒扣在地上,染紅了土地。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他想要我死,他給我帶來了有毒的蘆荟,他看不得我好,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他。”
白大褂咬着牙,惡狠狠的對着對面的房子大聲喊話,那樣子,把麥克一家恨透了。
疼痛仇恨占據着白大褂的大腦,此時的他根本就沒想過會不會是其他的環節出現了問題,反而是把他現在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歸咎于是麥克一家所給予的。
在這樣下去不行啊,自己已經被毀了容,在不醫治的話自己就廢了,一想到自己臉上的肉會腐爛發臭掉下來,白大褂就害怕極了,最後在他的猶猶豫豫之下,還是毅然決然的拿着唯一找到的武器,用毛巾把自己的臉包裹的嚴嚴實實,只留下了眼睛和嘴巴,然後帶上水關好了家裏的門,準備出發去醫院尋找治療燙傷的藥膏和止痛藥,此時的他已經堅持不住了,必須馬上用藥了,在這樣下去病情會繼續惡化的。
附近最近的醫院也只有斷橋的那一處醫院的,也是當初自己遇害的那家醫院,萬幸自己當初逃了出來并鎖上了醫院的門,可是其他的同事和朋友卻都死在了那裏,如今那裏已經被封閉,裏面還關了很多的喪屍和已經變成了喪屍的同事和患者,這麽久過去了,也不知道那裏的情況怎麽樣了?喪屍有沒有餓死,或者逃出去,會不會還被關在那裏?
白大褂一路輾轉的來到了醫院的正門,他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挪到窗戶的外面,蹲在窗戶下邊往裏面看,想知道裏面還有沒有喪屍了,一連看了幾個窗戶,都沒有發現喪屍的蹤跡,他有些興奮,看來這裏應該是沒有喪屍了,連個人影都沒發現,天無絕人之路,真是連老天爺都幫我,看來我的臉有救了,白大褂特別興奮的挪到了後門的位置,當初他就是從這裏逃出來的,如今在由自己親手打開這裏的門鎖,內心還是有些小激動的,手還在顫抖,好在拿出了鑰匙輕手輕腳的打開了後門,從後門過去前邊那個房間就是藥局了,只要在藥局裏面拿了足夠的藥就馬上離開,絕對不耽誤,出來的時候白大褂已經想好了需要拿的藥物的品種,已經默默的記在了心裏,如今只要進入找到就可以了,萬幸自己曾經在藥局值過一段時間的班,對藥局的布置還是比較清楚的,找起藥來應該不會太費時間。
在打開了醫院的後門後,白大褂做了一個深呼吸,自己默默的安慰自己。
“沒事的,只是取了東西就出來,不會有問題的。”
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設的白大褂推門而入,蹑手蹑腳的摸索到了藥局的門口,藥局大門緊閉,白大褂只好拿出小刀開始撬門,辦公室的門還是很好撬開的,一般都是最簡單的門鎖,撬開門進去後,白大褂随手打開了藥局裏面的燈,燈光大亮的那一刻,才看清楚裏面的環境,此時藥局裏面混亂不堪,桌椅都癱在地上,看的出來這裏曾經經歷過一場大戰,地上還有許多血跡,一些已經腐爛的斷手斷腳随處可見,散發着腐爛腥臭的味道,牆壁上還被噴灑上了不少的血跡,一些文件飛的到處都是,白大褂不禁有些心痛,這所醫院承載着他全部的回憶,自從畢業以來就一直在這裏工作,可以說醫院是他唯一工作過的地方,從底層摸爬滾打起來,才有的如今的成就,所以對于醫院內部的一桌一椅都有着不一樣的感情,他把醫院當作自己的第二個家,對這裏的同事和患者都和家人一樣熟悉,來這裏就診的都是附近村莊的農民工,不會有那種財大氣粗的暴發戶,所以相處下來還是比較輕松自在的,對你好的人都是真心實意的,完全沒有攀比和虛假,這裏的生活還是很安逸的,可是如今卻已經變成這個狼狽的樣子,白大褂的心裏有些難過,輕手輕腳的扶起倒在地上的桌椅,在辦公桌內摸索着備用鑰匙,準備打開藥局的門。
藥局的門就比較嚴謹了,需要有專用的鑰匙才能打得開,不像普通的辦公室的大門随便一撬就能打開的,因為藥局內部涉及很多藥品,價值不菲,也是醫院的很重要的地方,一般藥局的鑰匙都是在負責人身上的,不過辦公室還是能夠找得到備用鑰匙的,于是白大褂開始清理現場,在一堆垃圾中試圖想要找到備用鑰匙。
由于他翻找的聲音過大,再加上亮着燈,還是把躲藏在暗處的喪屍吸引了過來,喪屍們被封鎖到在這裏之後也試圖逃跑過,不過相比外面的世界,這裏的環境更吸引喪屍的停留,在二樓是有病房的,有病房就會有床位,所以喪屍們晚上的時候會從二樓的平臺處跳下去尋找食物,吃飽喝足之後就會爬到二樓來到病房躺在病床上休息,對于他們來說這裏既能遮風擋雨還有軟軟的床睡還不冷,還是很開心的,比起山上生活的喪屍安逸的多了,如今條件好了,到處都是喪屍的領地,喪屍們自然也要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對自己好一些。比起那些睡慣了草地洞穴的喪屍來說,喜歡睡床的喪屍顯得精致了很多,在喪屍的世界中也是存在相互攀比的,他們攀比的生活,攀比着誰能找到更多的食物,攀比着誰的實力更加強大,甚至攀比着誰能讓食物死的更慘。
白大褂那邊的聲音吸引了喪屍的注意,可是此時的喪屍并不饑餓,經過昨天晚上的一場大戰,如今的喪屍個個都是吃飽喝足的狀态,索性無事,喪屍們躲在暗處觀察者白大褂的行蹤,仿佛如溜寵物般的陪着白大褂玩耍,偶爾發出幾聲嚎叫聲,吓唬一下白大褂。
而此時的白大褂也感受到了附近有目光注視着自己,不過等他再環顧四周想要尋找那一道目光的時候,卻發現四周都是黑暗得,除了自己所在的辦公室開着燈以外,門外的環境都是黑暗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光亮,白大褂開始有些緊張,不過既然來了,都到了這一步了,完全沒有撤退可言,于是白大褂還是要專心的尋找鑰匙才是關鍵的,找一點找到鑰匙拿了藥才能早一點離開。
此時躲在暗處的喪屍看到還算鎮定的白大褂對它更加的好奇了,以往玩過的寵物此時早已吓壞的不行了,到處大喊大叫着逃跑,可是如今眼前的這個寵物還能淡定的幹着事情,足以可見這個寵物不一般,于是再黑暗中的喪屍們開始争搶着眼前的這個寵物,醫院的大廳傳來了喪屍的嚎叫聲,甚至因為争搶導致大打出手的聲音,剛開始的聲音很小,喪屍們不想被小寵物發現,白大褂專心致志的尋找東西也未曾留意,可是後來随着喪屍談判結束,大打出手的時候動靜就變得大了,白大褂此時慌了,沒想到這麽就過去了,這裏還有喪屍,怎麽就沒餓死呢。
可是慌了也逃不出去了,門外喪屍打鬥的聲音越發的大了起來,白大褂只好用檔案櫃堵住了辦公室的大門,為了自己尋找鑰匙争取時間,就在他緊張挪動檔案櫃的時候備用鑰匙就掉了出來,白大褂此時激動的心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使出吃奶的力氣挪動這檔案櫃把辦公室的大門堵住了,然後拿着鑰匙顫抖的打開了藥局的大門,打開大門的那一刻,看清了屋內很安全,于是連忙關閉了辦公室的燈,躲了進去,多了一道門的阻礙,白大褂此時內心踏實了不少,外面的喪屍打就打吧,只要不打到這裏就好,最起碼自己還是安全的,到時候再想怎麽出去把。
進了藥局白大褂大方的打開了藥局的燈,藥局內部是沒有窗戶的完全密閉的空間所以就算是開了燈,也不怕外頭會看到燈光,所以此時的白大褂還是很放心的,鎖好了藥局的門,大方的打開燈,坐在椅子上,剛才那一下真的是吓壞了,現在覺得有些虛脫,白大褂趕緊拿出路上來的時候帶出來的水一飲而盡,休息了一會才把注意力轉移到藥局裏面一個個的貨架上,密密麻麻的藥物,正是自己需要的,于是白大褂顧不得休息,再貨架上開始找自己需要的藥物。
消毒的,治療燙傷的,消炎的,止疼的,清洗的,包紮的,東西都找到後,把藥局內部的桌子騰空,把需要的東西全部都放在桌子上,拿出背包裏面的鏡子,小心翼翼的拿下臉上的毛巾,因為剛才過于緊張出汗的太多,毛巾都有些濕了,此時正好和臉上的傷口粘連再一起,拿不下來也沒辦法,白大褂狠了狠心,用手去一點點的撕扯粘連再臉上的毛巾,沒撕扯一下就會覺得鑽心的疼,可是他卻不敢大聲叫出來,怕會吸引喪屍的到來,于是他找到了一沓一次性的床單,咬在了嘴裏,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來,然後深呼吸,繼續撕扯着粘連在臉上的毛巾,身上的汗出了又出,再撕扯掉毛巾的那一刻,自己仿佛已經死了一個來回,那種疼痛是無法形容的,他強忍着不讓自己叫喊出來,使勁咬着一次性的床單,把床單生生的咬破了,疼痛讓他流淚,疼痛讓他流汗,疼痛只會讓他加深內心的仇恨,放下毛巾,大口的喘着氣,自己又活過來了真好,不過再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臉上因為剛才的撕扯又滲出了血跡,甚至看到自己泛着的白肉裏面夾雜着絲絲的毛巾碎屑,疼痛,連心的疼痛,不過還要忍着清理。
白大褂擰開了清洗傷口的藥劑,倒入手術用的磁盤中,用鑷子夾着棉花蘸取藥水擦拭清理臉上的血跡和毛巾的碎屑,一塊又一塊的棉花中沾滿了血跡,被扔到了地上的垃圾桶內,濃郁的血腥味吸引了內外打鬥的喪屍,喪屍們停止了內戰,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喪屍們靈敏的嗅覺,聞到了空氣中散發的血腥味,有些惱怒,剛才還是自己争搶的寵物,如今被哪個不要臉的喪屍給占了便宜,自己的寵物就這麽受傷了?這個寵物也太弱小了把?
不過喪屍們還是很喜歡這麽弱不經風的寵物的,畢竟食物吃的多了,看的自然就多了,見慣了那些争強好勝的寵物,自己吃的時候還需要跟他們鬥智鬥勇,費勁腦子抓到他們,還有的自以為是認為自己很強大,直接跟自己PK的最後還不是被自己吃掉了,就沒有那種,乖乖的送到嘴邊的食物嗎?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原來這個寵物這麽嫩,還沒怎麽樣,只是一吓唬就受傷了,到時候吃起來一定口感很好,一定會很嫩,像吃雞蛋糕一樣的嫩,此時的喪屍們都安靜下來了,圍聚再白大褂所在的辦公室的門外,聞着空氣中的血腥味,守護者自己想要的寵物。
白大褂那邊清理好傷口之後又進行了一遍消毒,最後把燙傷的藥膏像不要錢一樣塗抹再了臉上,藥膏中獨有的薄荷和冰片的清涼的感覺讓他覺得很舒服,臉上的傷口也不絕的很痛了,這就是西藥的好處,可比那蘆荟強的多了,白大褂不禁再心裏在度謾罵着麥克,這裏分明就沒有喪屍,麥克還不願意來給我找藥膏,大大的壞。
白大褂給自己吃了消炎的藥和止疼的藥,此時臉上的傷口感覺不痛了,人也漸漸的困了,這兩天因為傷口的疼痛折騰的都沒怎麽好好睡覺,剛才又趕了這麽久得路,反正外面都是喪屍,自己也出不去,倒不如先睡一會,恢複一下體力,等到晚上喪屍們出去尋找食物的時候自己再趁機逃跑。
白大褂月想到這裏越覺得困,應該要好好睡一覺,反正再這裏也不怕喪屍會闖進來,于是白大褂用高度的酒精點燃了沾血血跡的棉花,不讓自己的血腥味吸引來喪屍,處理好這些,把藥局的桌子騰出來,躺在上邊随手找了幾個一次功能性的床單當作枕頭,就這樣躺着休息,不知不覺中就睡着了。
門外的喪屍感受着屋內小寵物的情緒,看的出來小寵物很喜歡這裏,聽着小寵物均勻的呼吸聲,看樣子應該是睡着了,索性現在無事,小寵物也跑不了,喪屍們也就不在着聚集了,留出空間來讓自己的小寵物好好的休息,紛紛離開了門外,喪屍們也回二樓的病房睡覺休息去了,晚上還要帶着小寵物出去覓食呢,一定不能餓壞自己的小寵物,于是喪屍們集體商量着離開了,對于小寵物到底是誰的,他們并沒有分出勝負來,最後大家一致決定,一同飼養這個小寵物,小寵物是大家的,只是他們的,如果有外人來争搶的,大家一律都要保護好小寵物。
喪屍們回去休息了,白大褂也睡着了,而此時的家裏也再忙忙碌碌的幹着自己的事情。
昨天,麥克意識到以後可能還會有幸存者看中他們的小院,光憑借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實在是無法對抗,所以從今天開始麥克打算教會雙胞胎一些求生的本領,以後就算是不和自己在一起了,或者這他出現了什麽意外,這個世界上就只剩下她們兩個人了,只要她們會求生的本領以後也會生存的下去,不至于餓死,正好自己當過兵會一些本領,可以交給兩姐妹。
早上起床後,三個人還是去小院的地裏看了看莊稼生長的情況,今天麥克決定帶連個姐妹一起去當初營救他們的院子去看看有沒有食物可以找回來一些,畢竟現在糧食告急,三個人簡單的吃了一些昨天剩下的蒲公英,麥克把毛毛狗放在火上烤了烤,兩姐妹第一次吃毛毛狗還是很好奇的,本來以為會很難吃,在聽麥克說狗尾巴草可以入藥後也都好奇的嘗試了一下,吃過飯的三個人帶上了家裏的水,就出發了。去往村子裏面的路程還是很遠的所以他們要立刻動身。
那邊白大褂睡醒了之後,看了看藥局裏面的鐘表,天色不早了,想必喪屍也該出去尋找食物了把,于是白大褂起身,好久都沒有睡得這麽舒服了,今天難得睡的這麽香,可能是回到熟悉地方的緣故吧,格外的踏實,起床後的白大褂伸了個懶腰,拿出随身的鏡子看了看臉上的傷,血好像已經止住了,外表上看不出來還有血流出,但是能夠看到的是自己塗抹了厚厚的燙傷藥膏此時已經全部吸收了,臉上難得的泛出油光,是藥膏的油光,白大褂很高興。
重新拿來了清洗的藥水準備在給臉上換上新的燙傷藥膏然後再回去,白大褂依然重複着那道程序,用清洗的藥水清洗後換上消毒的藥水最後塗抹燙傷藥膏,這一次的操作更加的小心翼翼了,可不能在弄破,有了止疼藥在手又吃了消炎藥,傷口果真好了很多,白大褂快速處理好臉上的傷口,又重新塗抹了燙傷的藥膏,等一下藥膏吸收了就可以離開了,在等待了過程中,他又重新給自己裝了很多的藥膏和消炎止疼的藥,清理的藥水和消毒的藥水就沒有帶了,經過這兩次的徹底清洗,應該不用擔心感染了,回去家裏還有高度的酒,應該就沒什麽問題了,裝好了包,臉上的藥膏也都吸收了,白大褂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總算是不那麽恐怖了,帶上了消毒面具準備離開。
他輕手輕腳的搬動着藥局裏面的櫃子,藥局的櫃子拿來以後有一個獨立的窗口,直通向外邊,就是說不需要在從辦公室的門退出去走醫院的後門就可以直接出去,當時設置這個窗口的時候時方便藥局這邊的進貨,所有新來的藥品都是從這個窗口流入進來的,後來因為每日的藥量不是很大,就從內部封閉了這個窗口,從外頭是打不開的,如今正好是白大褂可以用來逃生的地方,白大褂重新堵住了藥局內部的門,打開了這個風塵已久的小窗口,窗口很小,白大褂把凳子挪了過來,踩着凳子上,勉強的把自己的上半身探了出去,這樣擠一擠也是能夠出去的,只要從這裏逃出去了就能夠離開醫院了,管它醫院裏面有沒有喪屍什麽的,根本就不怕的,一會從這裏跳出去,快跑跳到斷橋的下邊,就算有喪屍跟自己出來也不害怕會被發現。
說走就走,想好了逃生路線的白大褂踩上了凳子爬上了窗口跳了出去,臨離開之前也不忘記把窗口封閉上,以後興許還會有用,所以還是保護起來把,于是白大褂就按照他設想的路線開始逃走,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黑夜中他穿着的衣服格外的明顯,就算在這麽貓腰遮擋還是會喪屍發現了。
喪屍們哀嚎着從二樓跳下來,對着白大褂就沖了過去,才找到的小寵物可不能丢啊,這要是逃跑了,以後玩什麽呢,于是喪屍們跟在白大褂的身後大聲的嚎叫去追趕他,這可吓壞了白大褂,眼看着身後越來越多的喪屍,他使勁的往對面跑去,一邊跑一邊思考,可不能把這些喪屍引到家裏去啊,要不然自己的家也完蛋了,于是白大褂跑上了高速,朝着下游開始跑去,随便跑到哪裏,只要避開了喪屍就好,甩掉了喪屍自己在回家去。
喪屍們眼看着小寵物跑了都不幹了,在身後哀嚎着追趕,聲音聽起來十分的生氣,随着哀嚎聲在山谷中傳播,越來越多的喪屍聽到聲音趕了過來,只一會的功夫白大褂身後就跟着密密麻麻數不清的喪屍,他只能使勁的奔跑離開,不敢有一絲的停留,甚至連停下來休息都不敢,更不敢回過頭了。
“完了,這是捅了喪屍窩了,這可怎麽辦啊,看樣子今天我逃不掉了。”
白大褂一邊跑,一邊頂着風謾罵這以此來發洩自己的情緒,不知不覺中在高速上迷了路,眼看着前邊有個村莊,白大褂暗喜,随後就鑽入這個村莊,把自己藏了起來,算是躲過了喪屍的追捕。
那邊喪屍怎麽可能放過他,跟着白大褂的背影進了村莊,眼看着就要抓住他了,喪屍生氣的朝着白大褂躲藏的房子裏面怒吼着,并且不斷的用路上撿來的垃圾敲打牆壁門板,甚至有個別的喪屍使勁的撞擊牆壁,試圖把牆壁撞開沖進去吃掉白大褂。喪屍群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住了白大褂所藏匿的小院,白大褂絕望了,難道今天就是他的死期嗎?
喪屍的嚎叫聲,不斷的響起,在這個安靜的村莊顯得格外特別。
“喪屍的叫聲,喪屍來了。”
那邊麥克帶着雙胞胎到達了這裏的村莊試圖找一些食物,三個人努力的尋找食物,最終找到一些為數不多的食物後,正打算找個房子今天晚上先休息在這裏,明天好啓程的時候,就聽到了村莊裏面傳來了喪屍的嚎叫聲,聽着叫聲,應該有很多的喪屍過來了。
“這裏除了我們難道還有其他的人?”
雙胞胎姐姐疑惑的通過窗戶看到不遠處的喪屍群在圍攻着那個院子,就猜測那裏面應該有人生活。
“可能咱們離開後又來了幸存者住進去了,這麽多的喪屍恐怕活不成了,咱們還是小心一點,不要把喪屍引過來,盼望着喪屍吃飽了自己離開時最好的。”
此時的妹妹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趴在窗戶前看了看,緊張的拉着姐姐離開了窗戶,并把所有的窗戶都關好并且都拉上了窗簾,從外頭看不到屋內的情況。
三個人大氣都不敢喘的躲藏在房間內,害怕自己聲音太大把喪屍吸引過來,這麽多的喪屍密密麻麻的憑他們三個可是對付不了的,別到時候幫不了別人反倒是把自己害死了。
那邊喪屍正在試圖撞擊着牆壁,一下有一下,每撞擊一下,躲藏在屋子內的白大褂就害怕一分,最後白大褂忍受不了這種折磨了,找到了農戶家囤積的柴火,點燃柴火後一根一根的把點燃的柴火扔到了院牆外邊,扔到了喪屍的身上,喪屍身上沾到了火苗,衣服瞬間就被點燃,白大褂見狀還有希望,于是繼續點燃柴火往外扔去,最後還不忘記找到房間內易燃的衣服被褥全部點燃扔出去,看着外頭的火勢一點點的大了起來,喪屍身上沾染了火焰,點燃了身體着急的嚎叫着,聽着喪屍門痛苦的嚎叫聲,白大褂發瘋似的笑了起來。
看來老天都想辦法幫助他,此時已經發瘋的白大褂仍然燃燒着更多的物品朝着外邊扔去,整個校園都被火光點燃了,喪屍們進不來,強大的火勢照紅了半邊天,喪屍們被圍在圈子外邊跟着點燃,痛苦的嚎叫聲,凄慘的嚎叫聲,越來越大,驚得屋內的三個人再也待不下去了,麥克透過窗戶看到了那邊的火勢,很是擔心,這個房間裏面的人做事太絕對了,這個架勢好像是要玉石俱焚,此時的喪屍已經被火焰燃燒的失去了耐性,一把撞向已經燃燒的松動的院門,進了院子才發現,小寵物不見了,只留下一個架子上挂着小寵物的衣服,人卻不見了,喪屍徹底瘋狂了,大批量的喪屍沖進院子分分鐘把院子拆掉了,身上帶着火,不管不顧的沖到了村莊裏面,開始四處尋找小寵物的下落,此時的喪屍失去了耐性,抓到他,吃掉他,是喪屍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白大褂趁着火勢很大,從後牆翻了出去,此時的他已經迷路,找不到回家的方向,所以只能先找個離這裏較遠的房子住在等到喪屍們撤退了在做新的打算,可是這邊喪屍還在村莊中繼續奔跑尋找小寵物的下落,喪屍發怒了徹底的發怒了,所到之處,更加暴力的破壞房屋院牆,每到一處現場都會淪為廢墟,喪屍身上沾染的火焰會把房子點燃,所到之處都是火光,村莊頓時陷入廢墟火海之中。
看到喪屍越來越近了,麥克也有些緊張,這可怎麽辦啊,在這麽小區,他們三個就完蛋了,喪屍就要過來了,他們必須離開,麥克趕忙叫了雙胞胎,拿好了他們白天找到的食物,準備離開,此時的喪屍已經來到了這裏,只差一點就要沖進院子裏,只差一點三個人就跑不掉了。
眼看着三個人就要沒命了,妹妹趕忙帶着兩個人來到廚房的水缸處,指着水缸讓麥克搬開水缸,麥克雖然不明白是為什麽,但是都現在了,妹妹這麽做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畢竟妹妹從小生長在這個村子裏面,對村子都格外的熟悉,這一次也是到了他們自己的家,更應該熟悉的,姐姐看到了妹妹的做法,眼前一亮,馬上過去幫忙搬水缸,三個人一起努力終于把大水缸挪開了,水缸還是很大很重的,平時日都是裝滿了水,在整個村子都被毀了之後姐妹兩個就靠着這缸水活了下去。
好不容易搬開了水缸,麥克眼前一亮,這裏分明就有一個通道,妹妹催促着兩個人趕緊奔着這個通道下去,通道很小也僅僅只能容下一個人彎腰前行,麥克進去之後就覺得有些悶,妹妹打頭陣拿出了手電筒,麥克在中間跟随,姐姐在身後,三個人就這樣往前走去,等到喪屍們沖到這裏的時候,麥克他們已經離開房子了進入了地道中,喪屍進來找了一圈,明明是聞到了食物的味道,可是此時卻不見了,生氣之餘,毀掉了房子成為了廢墟。
在通道內的三個人這才松了口氣,總算是逃過一劫了,只是可憐他們的家,那個承載着他們全部童年回憶的家,那裏還有父母的氣息,從今以後在就沒有了
雙胞胎雖然感慨,但是還是帶着麥克來到了通道的下邊,那裏是一個防空洞,冬天的時候家裏會存放一些冬天的秋菜在裏面,當年打仗的時候,他的父母就是帶的他們在這裏躲避飛機的轟炸的,之前有喪屍屠殺村莊的時候,雙胞胎的父母就把雙胞胎兩個人都安置到了這裏這才活了下去,如今他們又回到了這裏,只是不同的是這裏已經沒有食物和水了,不過這裏很深,還是很安全的,不用擔心喪屍會聞着氣味找來。
看樣子今天晚上三個人就要在這裏活下去了,地窖裏面有一個雙人床,如今三個人正好擠在這個床上休息,他們還找到一些食物和水,三個人簡單的分食着,如此就踏實了很多,在地窖中他們感受到了大地的顫抖,還有喪屍的嚎叫聲,看的出來這次喪屍出來的人數很多,喪屍經過之處大地都在顫抖,喪屍的嚎叫聲也很大,看樣子喪屍十分的生氣。
白大褂那邊也找到一戶比較偏僻的房子跳了進去,房子內部很是簡陋,不過在白大褂的摸索下也找到了地下的防空洞,這戶人家的防空洞就在房間的正中間,還是比較明顯的,看來這個村莊以前經歷過不少的災難啊,要不然也不會每個人家裏都有這樣一個逃生的地方,白大褂躲進去了,勉強躲過了喪屍的追捕,和麥克他們不同的是,白大褂這裏的環境并不是很好,但是也勉強呆的下去。
喪屍們焚燒了整個村莊,并把村莊變成了廢墟也沒有找到食物和小寵物,最後生氣的離開了,這期間也有被白大褂燒死了一些喪屍的屍體,喪屍們本着不浪費的原則也吞噬了下去,天色一點點的亮了起來,喪屍們眼看着搜不到什麽食物,生氣的離開了,一陣哀嚎聲,結束了心驚膽戰的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四個人同時從廢墟中爬了出來,看着被燒焦的村莊和到處的廢墟十分的心疼,很難想象昨天這些房子都經歷了什麽樣的摧殘,萬幸他們活了下來,麥克帶着雙胞胎并沒有發現白大褂也在此處,只是可惜了這裏的物資,還沒找到多少就毀了,這個地方不能呆了,還是快點回去吧,于是麥克帶着雙胞胎帶着僅有的資源往家走去,一路上走的是高速正路,是想看看高速上的販賣機會不會有一些食物可以帶回去,這裏的防空洞讓麥克惦記上了,如果物資充足的話,三個人躲藏在防空洞內最起碼會抵擋的住喪屍的攻擊也是個不錯的地方。
可是眼下這個地方已經被毀了是不能夠待下去的了,可是哪裏還有類似的環境可以呆下去呢,或者他們的家裏是否有防空洞呢,麥克一路上思考着,雙胞胎兩個人也是一副傷心悶悶不樂的樣子跟在身後,大家個有心事。
而白大褂那邊也從廢墟中爬了出來,踉踉跄跄的,仿佛死了一回重獲新生,可是現在的他,該何去何從?難道還要回到那個小村莊?還是離開這裏?也許離開時一個不錯的選擇,離開可以讓他重獲新生,白大褂一個人迷茫的往家走去,未來到底何去何從?到底什麽時候才會結束這一場又一場的噩夢,真的是受夠了,再也無法忍受了,感覺自己到達了崩潰的邊緣,每天都在經受痛苦的折磨,真的好希望,這一切都早點結束。
喪屍那邊沒有吃到食物還有些不服氣,本來都上山了,後來想了想,不行,還是生氣,幹脆就在山下徘徊,找不到食物誓不罷休。
對于城市中的其他市民來說,每天的生活心驚膽戰的,每天都會聽到喪屍的嚎叫聲,以及喪屍在街上行走的聲音,城市中的生活也不容樂觀,每天晚上會有一場士兵與喪屍的持久戰在城市中
第 171 章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2)
怕随時都有喪屍攻擊咱們了,到時候國家就會保護咱們,再說我連救你們的那個村子都沒有好好的找過呢,萬一那裏有吃的呢,明天我準備去看看當初帶你們回來的你們的村子,興許能找到食物呢,總之你們別擔心。
麥克不停的在跟雙胞胎畫着大餅,雖然他也不知道這個大餅什麽時候會實現,如今只要安定了他們的心思以後慢慢來吧,走一步看一步,天無絕人之路嗎,雙胞胎聽着麥克的話也點了點頭,安穩了不少。
第 170 章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1)
白大褂上一次趁着麥克不在家的時候偷襲小院用梯子爬上了小院的圍牆打算跳進去,雙胞胎姐妹兩個在家毫無還手之力,于是妹妹想到了一個好辦法,用滾燙的開水潑了白大褂一臉,白大褂頓時被燙傷疼的大叫摔下了梯子,在地上打滾,最後捂着被燙傷的臉回到了小超市,可是小超市沒有藥物可以治療燙傷,為了不讓自己的傷口感染惡化,白大褂忍着疼用衛生巾裏面的棉絮沾着高度白酒擦幹了臉上的血跡,為了不讓血腥的味道引來喪屍,白大褂最後用火燒掉了沾着血跡的棉絮,清理好傷口的白大褂此時已經面目全非,泛着白肉的臉早就看不出他本來的樣子,仇恨的種子在白大褂的心裏種下了,此時的他已經被仇恨沖昏了頭腦,滿腦子都是報仇兩個字。
麥克這邊也從上次發現的村落找到了一些物資回來,這些物資正好可以解決家裏食物短缺的現象,省着點可以吃上一段時間,麥克回到家後,感覺到了家裏氣氛的緊張,在反複的追問之下,最後才得知今天白大褂受傷的事情,麥克不禁在心裏大叫痛快,活該他變成這個樣子,不過麥克也開始擔心在這個缺醫少藥的時期白大褂是否能還能活得下去,在麥克心中倒不是擔心白大褂,而是怕白大褂感染而死後屍體會造成瘟疫,影響他們一家的生活,今天麥克走了很長的路也累了,就先這樣,明天的時候再作打算,于是一家三口緊閉了小院的大門,睡覺去了。
第二天清晨,麥克早早的就醒了過來,吃了些東西決定去看望一下白大褂,雖然他也沒有藥物,不過憑借自己當過兵還是認得一些藥物的,如果白大褂有心示好,願意不計前嫌和她們站在統一戰線上一起對抗喪屍,麥克不介意在這個時候幫白大褂上山找一些草藥回來緩解麥克此時的痛苦,畢竟現在情況特殊山上還是很危險的,不過既然他想加入的話,麥克也會幫助他的,交代好兩姐妹在家注意安全後,麥克這才離開。
麥克特別有誠意的帶着昨天找到的消毒藥水來到白大褂的門前,輕輕敲了門,這麽長時間以來都不知道白大褂叫什麽名字,麥克決定還是叫一下門比較好,要不然白大褂再把自己當喪屍不開門可怎麽辦。
“先生,你的傷好些了沒有?你把門打開我這裏有一瓶消毒的藥水特意拿過來給你擦拭一下傷口。”
麥克在門口輕聲叫喊着,不斷的敲門,已确保屋內的白大褂能夠聽得到。
白大褂确實聽到了,當麥克往小超市的門口走去的時候白大褂就繃緊了神經躲在門口偷聽,只是他還不确定前來的腳步聲到底是什麽人的,聽着麥克在門外的喊話,也就知道了,正是讓自己被燙傷的人來了,雖然白大褂很不情願不想給麥克開門,但是聽到麥克手上有消毒的藥水,心裏還是有些蠢蠢欲動的,畢竟他的傷口在沒有藥物的情況下需要好好的清理,要不然會導致面目感染導致腐爛發臭折磨致死的,想到這裏白大褂還是有些擔心的,但是麥克這次主動的上門示好,白大褂還是心存疑惑的,自己并沒有什麽值得他們來索要的,他們這麽做難道是良心上的不安嗎?
最後幾經思考,白大褂還是開了門讓麥克進屋,此時的麥克在門外喊叫了很久,還以為白大褂是不屑需要自己的消毒藥水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就看到小超市的大門開了,白大褂的臉上包了一條新毛巾,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站在門口示意麥克進屋說話。
麥克見了白大褂此時狼狽的樣子在心裏樂開了花,活該你這樣,如果你當初跟我們示好加入我們,根本不可能受這樣的痛苦,誰讓你太過于貪婪了吶,麥克走進了小超市,看到了屋內的情景,此時的小超市到不如他之前離開的時候那般幹淨規整,反而有些破亂,到處都是一些空水瓶和一些摔碎的玻璃渣子,屋內散發着濃郁的臭味,地上還有一些泛着綠毛的報紙,連牆上都黏着些不明的物體,看到屋內的這個場景,麥克有些作嘔,強忍着進入了小超市,白大褂對眼前的一切視而不見,關好了小超市的大門,屋內頓時黑成一片,麥克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更別說想找個合适的位置坐下給白大褂處理傷口了,此時的麥克還是對白大褂有些同情的。
“那個,你怎麽不找個空房子住在,這裏的環境實在是不适合你養病,也不适合休息,畢竟太簡陋了。”
麥克說這話,把地上的垃圾用腳往兩邊踢了踢,好不容易走到了窗戶前,拉開了厚重的窗簾,打開了窗戶,給屋內通風換氣,突如其來的亮光,讓兩個人都不是很适應,眼睛适應了一會,麥克主動來到桌子前,打算清理一下桌子上的垃圾,然後在這裏幫着白大褂上藥。
麥克看着白大褂一言不發的樣子,也就不在多說什麽了,快速的清理好桌子,示意白大褂坐過來。
“你別對我這麽大的敵意,畢竟咱們都是人類,你過來把臉上的毛巾拿下來我給你上藥,總這麽捂着對傷口不好的。”
“東西放下你離開吧,我可以自己上藥。”
白大褂還是警惕的看着麥克,擔心麥克會在藥水中動身手腳,不敢讓麥克靠近自己,麥克冷峻的眼睛仿佛看穿了白大褂,随手就打開了消毒藥水的瓶子把自己的消毒藥水倒了一點在手上,塗抹在了自己的一條胳膊上,等待着,過了一會看着自己胳膊的皮膚并沒有什麽異常,白大褂這才放心下來,坐在了麥克的面前,拿掉了臉上的毛巾。
此時的傷口已經過去了一夜,雖然白大褂及時的清理了傷口,但是因為沒有消炎的藥物,傷口還有些滲血,那樣子看的恐怖極了,細看白大褂熬紅的雙眼就知道這一宿他肯定是沒有睡好,一定是折騰疼了一宿,此時白大褂的臉色蒼白,嘴唇泛白,看樣子像是活不久了,看着白大褂這個樣子,麥克的心裏有些自責,沒想到自己家的孩子下手也太狠了,真是不要命了,看到桌子上的棉絮,麥克主動拿起棉絮沾着消毒藥水幫着白大褂擦拭臉上滲出來的血跡,棉絮每碰觸一下白大褂的臉,就一股鑽心的疼痛,疼的白大褂倒吸涼氣,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
看着白大褂這樣,麥克準備上山去給白大褂找一些草藥回來,看看能不能幫助他緩解一下疼痛。
“那個,看你穿着白大褂應該是個醫生吧,你應該對臉上的傷口會有辦法的,你都需要什麽藥材,我去山上找找看,這樣也能減輕一些你的痛苦。”
聽着麥克這樣說,白大褂看着麥克的兩個眼睛,扯着開渴的嗓子說出了話。
“我這個燒傷太嚴重了,沒什麽特別好用的藥材可以治療的,只能用西藥才能好起來,不過現在的情況也找不到哪裏有西藥了,如果有些蘆荟或者芙蓉葉或許也能夠有些用處,不過并不好找。”
“蘆荟?芙蓉葉?”
“嗯,蘆荟可以消炎鎮靜,搗碎塗抹在傷口的位置可以緩解一些,芙蓉葉治療燙傷,搗碎敷在傷口上,解毒消腫止痛。”
“蘆荟我倒是知道,芙蓉葉長什麽樣子?”
"芙蓉葉,就是芙蓉花的葉子,這個時候剛剛發芽,等到秋天才能采收呢。"
"無妨,我去找找看,這個山上估計會有,就算找不到芙蓉葉或許也能找到些蘆荟,蘆荟都是成片生長的,而且繁殖速度很快,你要搗碎敷在傷口上,小一點的蘆荟也無所謂,我去看看。"
說完話,麥克就起身準備離開了。
“如果可以去上次的那個醫院吧,那裏雖然困着很多的喪屍但是藥局裏面還有不少的藥物的,肯定會有燙傷的藥膏,藥局就在一層。”
麥克臨出門前,白大褂低沉着說了一句話,看似有口無心,但是實則是想讓麥克去冒險進入關着喪屍的醫院給自己取藥,足以可見白大褂的自私,光顧着自己,并不顧其他人的安慰,不過白大褂也有自己的想法,這麽久了,說不定裏面的喪屍都餓死了,又或者逃出去了也說不定,興許去的時候沒有喪屍了吶。
麥克聽着白大褂的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想讓自己去醫院涉險給他取藥憑什麽,那醫院可關着好多喪屍呢,你怕不是希望我死的快一點好占領我的小院,去醫院是不可能去的,他自知自己的實力,雖然當過兵,但是對付那麽多的饑餓了多少天的喪屍來說自己還是有些力不從心的,本來喪屍就戰鬥力很強了,在被關起來餓了幾天,怒氣值飙升的喪屍更是不好對付,別到時候把自己的小命折騰沒了。想到這裏麥克決定去山上了,去山裏找個蘆荟還有點希望能找得到。
于是麥克回到家,換上了自己的裝備,自己上山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下來呢,爬山可是個體力活,可是要好好準備的,于是麥克背着包,拿了一瓶水和一點食物,武器自然是不離身的,然後帶上了小鏟子,萬一發現了蘆荟也可以連根帶回家,臨出門前想了想還是交代了雙胞胎自己的去向,然後讓他們在家關好門,防範白大褂會偷襲,想必也不會再開了,不過萬一他想不開趁着我離開的時候再來也說不定,于是麥克交代完,就離開了,兩個姐妹在家膽戰心驚的祈禱千萬不要來,他們已經經不起驚吓了,上一次的偷襲已經讓兩姐妹做了噩夢,這次千萬不要來啊。
麥克出發了,趁着天亮趕快行動,毫不費力的來到山腳下,找了一處隐蔽的山林上去了,走大路肯定遇不到蘆荟的,畢竟大路都是人工鋪設的,就算是有也會讓人鏟除掉,萬一走大路撞到喪屍下山尋找食物什麽的自己就完蛋了,走小路相對來說更隐秘一些,而且小路上樹木雜草很多,想必蘆荟也會隐藏在這裏沒有被人類挖掘也說不定。
于是麥克上山了,因為要找東西,所以走的很慢,一路上認真尋找,說是為白大褂尋找蘆荟,倒不如說在白大褂那裏問出了些有用的事情,以後自己家裏遇到了同樣的情況也好有些預防,麥克走的很慢,因為他需要在這些雜草裏面辨認出剛長出來的小蘆荟,此時正值春天,草叢還是長得比較快的,放眼望去,滿山遍地的綠色,一眼望不盡,偶爾還夾雜着一些含苞待放的花蕾,如果不是有喪屍,這個時候正是爬山踏青的好時候,此時的山林格外的安靜,偶爾能聽到一些到處逃竄的小動物和小鳥在天上飛,再就是風吹過的沙沙聲,不過那些動物都不能捕捉的,因為他不知道那些是含有病毒的,萬一吃到了體內還有變異病毒的動物們,他們一家都活不了的,而且體內含有變異病毒的動物們都會反過來追趕撕咬人類的,她們會吃掉人類,就像是喪屍一樣,所以看到動物後也不能想着去逮捕或者裝作沒看到一樣走開,也要小心翼翼的躲避它們的視線,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好防止動物們突然的攻擊,那些野生動物們長時間在山林裏面活動奔跑,力氣還是很大的,如果它們在你身後,你沒有注意到,它們萬一朝你進攻用頭或者犄角去頂撞你,那麽你就有可能死掉,所以還是要格外留心,每往山林裏面走一步就會面臨巨大的危險。
麥克找了一棵樹,蕨下一根樹枝,一邊怕打着草叢一邊尋找着蘆荟,之所拍打草叢是擔心草叢裏面會有蛇出沒,山上毒蛇還是很多的,萬一不小心中招了,分分鐘就沒命了,這樣敲打着也可以吓一吓它們,春天裏面毒蟲也是很多的,要時刻注意,麥克一個人走了很久,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蘆荟的小羅,反倒是在草叢裏面發現了一窩蛋,但是也不敢撿啊,萬一有病毒怎麽辦,既然這裏找不到,那索性就換一個方向,于是麥克朝着聽到水聲的地方找去,有水聲音的地方就會靠近河邊或者小溪,那裏的土質潮濕松軟,不如山坡上的硬邦邦,所以幾率會更大一些,蘆荟這種生物對溫度的要求還是很大的,河邊溫度自然會比茂盛的草叢照射到陽光的幾率大一些,而且蘆荟一般都喜歡土地松軟肥沃排水良好的土壤,所以河邊的灌木叢裏面或許會找的到。
想到這裏麥克出發了,聽着水聲辨識方向,找到了小溪邊,溪水很長一眼望不到頭,麥克剛走了很多的路,現在有些累了,索性這裏很安全就原地休息一會,在出發尋找,正午的氣溫還是很高的,麥克随便找了一棵樹坐在樹蔭下乘涼,順便吃帶來的食物和水,一邊吃東西一邊休息,順便打量了一下這個小溪,小溪水還是很幹淨清澈的,這麽會的時間根本沒有動物過來喝水,看來山上可能還會有一些其他的水源,休息夠了趕緊出發。
小溪附近都是有灌木叢的,在密密麻麻的灌木叢裏面穿梭,幸好自己穿了厚衣服,要不然很容易被灌木叢劃傷,雖然有些熱但是還是值得的,蘆荟這種植物還是很好辨認的,不會長得很大很高,只需要輕輕扒開灌木叢往下方看去,仔細找就能看的到,碧綠的葉子呈鋸齒狀,一條一條的像四邊延伸,剛長出來的葉子很小很細,越長大也就越粗大,麥克找了很久終于找到了一顆比較大的蘆荟,看着蘆荟的葉子很飽滿,麥克十分的滿意,摘掉手套,用手掐了一塊蘆荟果然蘆荟的水分很大,粘膩的汁水留到手上,透明色的,就是它了,于是麥克拿出書包裏面的小鏟子,輕輕的清理了一下周邊的灌木叢,給自己清出一條路來,然後蹲**,用小鏟子挖取蘆荟的根,如果連根拿回去的話,蘆荟還是可以栽種的而且可以用很長時間不會輕易的幹掉,這顆蘆荟很大,回去以後可以一分為二,送去一大部分,留下一小部分摘種在我們的小院,以後可以當做消炎藥來用,被蚊蟲咬傷或者起了包都是可以用這個消炎的,最次最次餓肚子的時候也可以吃掉,總之好處多多,雙胞胎一定會喜歡的,想到這裏麥克覺得動力十足,幹勁更大了,于是挖下了這顆蘆荟,拿出包裏提前準備的塑料袋,小心翼翼的裝了進去,又多帶了一些泥土回去,雖然有些重量,但是回去好栽種,于是麥克裝好了這只蘆荟繼續尋找,看看有沒有可能再找一些回去。
蘆荟一般都是群居的植物,所以找到一株就會找到其他的,果然在不遠的位置麥克又找到了一株蘆荟,也同樣的方法放入了包中,這下任務就完成了,可以回去了,看着天色還早,而且這裏很安全,上山來了這麽久都沒有聽到山上有喪屍的嚎叫聲,估計喪屍們都出去尋找食物了,不在山上,與其這個時候回去,倒是不如在山上找找有沒有食物,可以一起帶回去的,反正來了都來了,哪裏有空這手回去的道理,況且包裏面只有兩株蘆荟。
既然喪屍不在那麽正好在他們的地盤上轉轉找些食物回去,也算是多了些新鮮的蔬菜,想到這裏,麥克開始行動了,出了灌木叢在溪邊細細打量,有些野菜都是喜陰的,成片生長的,還是比較好找的,只要自己細細尋找,就會有收獲,果然發現了一些蒲公英,這個季節正好是蒲公英生長的季節,蒲公英很多人都不喜歡,因為它口感很苦,但是蒲公英有藥用價值啊,蒲公英不光有很多的營養成分,而且有消炎去火的功效,一般的咽喉腫痛感冒發熱,尿路感染都可以治療了,是個好東西,此時的蒲公英剛長出來正嫩的時候,在長一長就老了不能吃了,到時候就長出花蕾,就像是棉絮一樣的花團,那棉絮就是蒲公英的種子,随風吹到那裏種子落到哪裏就會長到那裏,所以蒲公英還是很多的,遍地都是。
于是麥克蹲在地上采摘蒲公英,用小鏟子輕輕的挖一下,就可以把蒲公英連根挖起來了,這裏還是很多的,一想到以前食物多的時的他們從來就沒有注意過這些地上的野菜,如今食物缺少的時候才想起來,要是當初早就想到了這些都是可以吃的,采摘一些存起來,也不至于現在沒有食物可以吃啊,麥克一邊自責着一邊回憶着自己當兵的時候學過的野外生存技術,不光教人在野外如何生活建造房屋,還教過如何辨認可以吃的食物,如今食物短缺正好可以派上用場,不過現在趕緊采摘蒲公英是大事,麥克索性跪在地上挖,一邊挖一邊裝,很快就裝了一塑料袋,眼看着這片的蒲公英就挖的差不多了,也不能全挖沒,還要留一些留種以後還在生長出來,如果都采沒了,以後這片土地就不生長蒲公英了到時候就沒得吃了,于是麥克站起身,拍了拍腿上的土,裝好了背包,準備回家,下山的路就快了很多了,不過此時的麥克也聽到了喪屍的嚎叫聲,聽來喪屍應該是找了食物準備回家了,擡頭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自己采摘的興奮,此時也都下午了,估摸着還有幾個小時也該黑天了,在不回家家裏的雙胞胎也該着急了,于是麥克趕忙下山,往家中跑去,他并沒有馬上跑回家,而是提前掏出了要給白大褂的蘆荟拿在手裏,走到家門口把書包放在門外,盡量不要讓白大褂發現自己的背包,裏面可是自己辛辛苦苦挖來的蒲公英,萬一被他惦記上起了不好的心思就麻煩了。
于是麥克扔下包,也不怕被人搶走,如今就只有他們四個人,喪屍是不會撿包的,于是麥克放心大膽的過去了,來到小超市,大門緊閉,看着窗戶還開着,麥克索性跳窗進去了,叫喊了幾聲白大褂,沒人,于是麥克把挖來的蘆荟摘掉塑料袋露出蘆荟的樣子放在桌子上,看了看屋內,順手拿了兩瓶高度白酒,給雙胞胎帶了點衛生巾裝在外衣兜裏,然後就翻窗回去了,回到家,果真書包還是好好的在地上,背起書包,打開了小院的門,進屋關門,回房間,此時的雙胞胎聽到院內有動靜也都出來檢查了,正好幫麥克拿下了書包,麥克順手把兜裏的衛生巾交給姐姐,姐姐有些不好意思的拿在手裏,麥克拿着兩瓶酒回到了書房,這兩瓶酒倒不是麥克自己想喝,而是高度白酒可以消炎殺菌保存的好了,以備不時之需。
他是不喝酒的,所以當初搬家的時候也未曾想過會拿一些酒回來用,當然衛生巾也是沒想過要拿的,因為他是個男人根本不需要,可是如今雙胞胎既然來了,而且兩個女孩子也都到了初潮的時候,肯定會用的上的,所以麥克還是拿了,不過兜裏畢竟能裝的不多,拿回來先用着,等着有機會再和白大褂換一些回來,反正白大褂也是男人,不需要女孩子用的衛生巾的,頂多也是掏空了裏面的棉絮上藥用,想到這裏還多虧了那日發現了白大褂桌上的棉絮,要不然都想不到會給雙胞胎準備衛生巾。
雙胞胎接過麥克給的衛生巾有些羞澀,害羞的把衛生巾藏到了自己的房間,她們在卧室裏面也找了一些來用,估計是原主人存下的,雖然有些已經過期了,但是特殊時期能用就好,兩姐妹也還是很節省的,甚至拆了一床夏天的被子用了裏面的棉花照着樣子自己制作了一些,通過每日清洗來滿足生理期需求,雖然他們是可以和麥克說的,不過兩個女孩子都比較害羞,這些事情不好意思和他這個叔叔說,再加上麥克沒有成過親,沒有妻女所以更沒有思考過這些,只是有一次無意識的看到了晾在衛生間的自制衛生巾,這才意識到,自己不需要兩個女孩子需要啊,她們臉皮薄不好意思說,他不能裝作不知道啊,于是趁着這一次出門特意尋回來一些紅糖回來給兩姐妹用,兩姐妹當時也是很高興的收起了紅糖。
雙胞胎藏好了衛生巾,就開始關注麥克的背包,背包挺重的,看樣子有不少的東西,兩個人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掉出來一株蘆荟,兩個人疑惑的繼續拿,掉出來一大包的蒲公英,看到蒲公英的時候兩個人就明白了,這是蒲公英可以吃的,想到小的時候生活在村子裏面,每到春天的時候母親就會帶着他們去山上或者田地裏面采摘一些野菜回來吃,在農村,很少有人家會出去縣城買菜吃的,都是依靠自己家裏的小菜園種些蔬菜水果滿足自己家人一年四季所需要的蔬菜,有時候也會跟鄰居串換着吃,自己家沒有的,就拿着人家沒有的菜過去換一些回來吃,親戚家吃不完的菜也會往自己家裏拿,農村都是這樣吃的,所以根本不需要出去單獨買菜,甚至有種地多吃不完的拿到縣城去賣的。
可是種菜也是有季節的,最困難的時候就是冬天和開春的時候了,每年秋天的時候小菜園就會收獲不少的菜,那個時候就要把可以曬幹的曬幹可以凍住的留起來,能腌制的腌制都留到冬天的時候沒有菜吃的時候吃,地窖裏面也會存放一些白菜土豆蘿蔔地瓜南瓜等一些能夠放住的菜,沒有地窖的人家會在院子裏面挖個大坑,把菜都埋在地裏面,用棉被蓋好,包好,冬天的時候挖出來吃,所以冬天的時候還好過一些,沒有新鮮的好在還有東西吃。
最怕的就是到了春天了,地裏的種子都剛剛種下去,沒有收獲,冬天的東西也吃得差不多了,只能去山上挖一些野菜回來,下幾個小籠子逮一些小動物回來,下雨的時候上山采蘑菇,挖野菜,去河邊大魚抓蝦,在山上打野果子甚至吃榆樹錢抓蟲子回來,看到了蒲公英,兩姐妹就想到了自己小時候跟父親母親上山的情況,不知不覺中紅了眼圈,想家了。
在書房放好白酒的麥克,本來是打算休息休息的,畢竟爬了一天的山還是有些累了,可是聽着客廳有哭聲,于是趕忙爬了起來,來到客廳才看到兩姐妹抱着自己書包裏面的蒲公英在偷偷的抹眼淚,看樣子應該是想家了,可是此時的麥克卻不知道怎麽去勸,話到嘴邊生生的咽了回去,幹脆自己行動把拿回來的蘆荟找了一個花盆種植了下去,然後拿來一個盆子,把剛才拿回來的蒲公英挑選了一些出來,采摘回來的很多,擇洗一下正好可以吃兩天,說幹就幹,那邊麥克一個人不說話的幹着活,那邊兩姐妹也都調整好了情緒,不抹眼淚了。
看着雙胞胎的清晰好了,麥克索性也就不管了,把處理好的蒲公英交給了兩姐妹,兩姐妹看着蒲公英一個切菜一個揉面,準備弄些餃子來吃,條件有限,沒有肉和蛋,只能開了一罐肉罐頭,拌在蒲公英裏面,然後開始包餃子,這邊餃子包的正忙,麥克剛才看着兩姐妹偷摸的傷心,自己也沒心思在小院帶了,幹脆拿了塑料袋和小鏟子出門了,在縣城裏面看看有什麽可以挖回去的野菜,等到兩姐妹平複了心情再回去,如今食物短缺,他不得不出去尋找更多的食物回來以防萬一。
再有,白大褂這麽心心念我們的小院,可能就是因為小院從外邊一看就很特別,比起縣城裏面其他的房子來說這個小院就顯得特別突出,簡直就是別墅一般的存在,所以他才會這麽執着的想要奪走小院,是啊,誰都喜歡好東西,如今更是沒有法律的約束了,更有實力去争搶好的東西了,為了好的東西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都可以不擇手段,哪怕是殺人都不會有人管,所以以後不光是白大褂,可能還會出現其他的幸存者或者流浪躲避到這裏的人,到時候都會對小院動心思動想法的,麥克自己不也是嗎,在縣城裏面晃蕩了一圈,一眼就從外頭相中了小院了,所以才會把家搬過去,住下,以後可能還會有些實力更強的人來占領小院,帶時候他們就危險了,所以一定要想到辦法去應對,不讓這種事情發生。
如今他們已經在小院安下了家,生活也步入正軌了,真的沒必要在因為這裏特別去搬家,就算是想搬家也沒有更好的地方可以去,麥克一個人在路邊挖着野菜一邊胡思亂想,突然想到了,之前自己沒來這裏之前發現的一處特別的住宅,那裏就只有單獨那一戶人家,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那裏會有一棟房子,但是那個房子還是很隐秘的,自己也是誤打誤撞的找到那裏的,如果以後這裏一旦出現了問題,倒不如去哪裏生活,去城裏肯定是不實際的,他們沒有交通工具過去只能依靠步行,而且城市裏面人口多,喪屍就會被吸引過去,反倒不如這裏的生活自在一些。
春天道路兩邊的毛毛狗長得特別的好,如今也只有這些植物才是最無憂無慮不需要擔心什麽的把,想到了以前當兵進入荒山的時候那個時候沒什麽食物可以吃,大家都把毛毛狗摘下來,用火燒了吃,據說毛毛狗是小米的祖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那個時候餓極了也是能吃的,看着路邊有很多這些毛毛狗,麥克開始摘了,反正現在也不想回去,家裏太壓抑了,幹脆躲在這裏采完了回去吧。
那邊小超市白大褂出去尋找食物了,他躲在小超市雖然有些東西的,但是架不住成天喝一些飲料灌肚子當水飽啊,還是要出去找點抗餓的東西,可是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也只是挖了一些看起來能夠吃的草,然後回到了住處,一回去看到了桌子上明晃晃的蘆荟,帶土的蘆荟倒是卻沒看到人,白大褂謹慎的在屋內看了看,最後意識到了自己出去的時候一扇窗戶沒關,估計人就是這樣跳進來然後離開的把,于是趕緊關好了窗戶,有了蘆荟,白大褂也顧不得找回來的草了,找了一個盆把蘆荟放進去,拿了一個啤酒瓶搗碎準備敷在受傷的臉上,蘆荟很大,一次用不完,倒是可以栽種起來慢慢用,聽說蘆荟也是能吃的,不知道是真是假,以後可以嘗試一下。
白大褂一個人美滋滋的哼着歌,用搗碎的蘆荟敷在臉上,果然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估計明天就會好了把,剩下的蘆荟也不浪費,就找了一個盒子種下了,反正麥克帶過來的時候有根有土,種下了蘆荟,白大褂仿佛想到了自己皮膚好起來以後的事情了,索性無事,用水煮了些帶回來的草放了點鹽巴就那麽喝到了肚子裏面,等了一會,感覺肚子也不疼,應該是沒事了,于是白大褂開始清理起家裏的垃圾,平日裏心情都很糟糕的也不想收拾,不過今天心裏美美的,人也就願意收拾了,索性就收拾收拾吧,于是白大褂開始動手清理。
其實不是白大褂不想找個房子去住,只是他害怕喪屍會突然出現在家中,所以這樣挨近麥克一家他就會覺得心裏有些安全感,認為喪屍不敢靠近在這裏,所以這也是他遲遲不肯搬家找個房子去住的原因,每天白大褂透過窗戶就能看到麥克的房子隐約的有燈亮着,心底就會莫名的而有些踏實,可能是他太膽小了把,不過經過這幾天的努力,白大褂還是把小超市連接着旁邊那戶人家的牆砸開了,只留下一個人能夠通過的大小,平時的時候會用東西遮擋住,晚上的時候他就會通過那個空間到達邊上的那戶人家去住,那戶人家的院門也被白大褂堵死了喪屍是進不來的,那裏也變成了白大褂的秘密基地,平時的時候都是在那裏生活的。
天黑了,想到家裏的雙胞胎情緒調整的也應該差不多了,麥克這才回家,帶着自己收獲的毛毛狗回家了,剛進院子就聞到了香味,于是麥克趕忙放下小鏟子關好了小院的門,進入了屋內,果真兩姐妹包好了餃子情緒也調整好了等着麥克回家吃飯,麥克也不客氣,洗手上桌吃飯,大家又飽餐了一頓,吃過飯,兩姐妹有些不好意思的跟麥克說,這是家裏最後的面了,今天吃光了也就沒有了,而且咱們也沒有種植麥子,估計以後就吃不到面了。
麥克聽着兩姐妹這個話,并沒有當回事,反而勸着她們,沒事,以後還會找到很多食物的,你們別擔心,我既然帶你們回來了,就能養得起你們,帶時候我在出去看看,如果有機會咱們還是要離開這裏的,畢竟這裏的資源有限,吃光了用光了也就沒有了,咱們還是要找一個大點的縣城,或者有機會一定要去城市裏面這樣生活起來就方便多了,只不過現在到處都是喪屍,人心惶惶,為了安全咱們暫時躲在這裏生活,以後國家如果有了自己的安全區咱們就可以搬過去生活了,帶時候就不愁吃喝了,也不
第 169 章 采集化驗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床了,對于失蹤的事情和昨天妹妹的事情所有人都耿耿于懷,因為這兩件事情上還存在很多的問題,根本就解釋不通,我們還是擔心山上來了外人,畢竟石川叔叔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怎麽出現在海中的樹上的,而佐佐西自己則支支吾吾的說出了大概,佐佐西自己是因為一時想不開自殺跳入海水中,結果随着海浪飄到了海中央,被大樹絆住了這才救了一命,可是石川叔叔卻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入海的,只記得醒來的時候自己被佐佐西救了。
今天早上起床後,大家吃過早飯,每天的晨會就開始了,今天晨會的內容主要就是讨論這次失蹤案件的,如果佐佐西說的是真實的,那麽佐佐西失蹤的案件就算告一段落了,畢竟是她自殺才跳海的,不過人回來了就沒事了,還有什麽想不通的,她的事情也就算是結束了,以後有什麽想不開的就跟家裏人說就完了,家裏人都會幫助她的,想必她通過這一次的事情能夠真的放下隔閡和家裏人好好相處。
對于石川叔叔和父親上一次的事情就解釋不通了,于是大家決定還是聯系一下遠在京都的智下叔叔詢問一下情況吧,畢竟這件事太過危險了,避免以後家裏的其他人在這樣不知所以的失蹤,父親決定打擾一下智下叔叔。于是晨會之後,父親給智下叔叔打起了電話,此時的智下叔叔正在公寓休息,聽說了我們這裏的事情之後也坐不住了,這種情況目前他們研究中并沒有遇到,智下叔叔也說不出此事跟喪屍末日有沒有什麽關聯,不過答應先調查一下京都這邊的海域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同時智下叔叔也反複叮囑家裏人,既然在懸崖邊上發現了事故,那懸崖邊上就不要再去了,如果非去不可的話就在那邊用樹木弄個圍欄過去,也防止人會失足跌下去,而且還叮囑我們一家,盡量不要晚上出門,因為晚上出門見到喪屍的幾率很高,根據他現在掌握的情況,在別的國家,人長時間接觸喪屍後就會産生幻覺,這個幻覺會發生很長時間,這段時間的大腦是無意識的,連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什麽時候醒過來在哪裏醒過來幹了什麽都是未知的,不過這件事現在還沒有科學依據得到證實,只是經過調查發現很多的市民都有同樣的感觸,一覺醒來感覺自己很累,而且自己并不在家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到了野外。當然不排除是人為的心裏壓力過大造成的夢游現象,畢竟他們都沒有親眼看見過,醒來的人也都是無意識的。
不管事情到底是怎麽樣的,我們家裏這邊晚上盡量不要外出一定要留在家裏,如果有夢游的人也多注意觀察着,別出了意外,聽着智下叔叔這麽說,父親心裏有底了,難道是上一次自己被迷惑了,可是當時并沒有發現喪屍啊,自己一向都是好好的,也沒什麽壓力和情緒,由于時間的關系,智下叔叔只是簡單的交代了父親一定要注意這些事,并且答應會利用研究所現在的條件查一下海水看看是否有異常,家裏這邊他暫時幫不上忙,就只能靠我們自己多留心了,他那邊一旦有了什麽情況第一時間會跟父親取得聯系的,挂斷電話之前智下叔叔還反複叮囑父親事情的嚴重性,讓我們家人別不當回事,海邊和懸崖等一些危險的地方就不要去了。
智下叔叔的電話挂斷了,父親在腦海中一遍遍的反複回憶着智下叔叔剛才說的話,和喪屍接觸的時間長了人就會引發幻覺,大腦就會一片空白,此時身體根本不受控制大腦也是無意識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麽去過哪裏,只是醒來的時候頭會很痛,感覺很累,什麽時候醒過來也是未知的,那也就是說也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來了,喪屍不是見了人就吃嗎,為什麽還跟喪屍接觸的人才會出現問題,難道是喪屍迷惑了人控制了人?
什麽事情架不住想,細細想來就會覺得有很多疑點和漏洞,不過唯一可以解釋的是父親和石川叔叔并不是受到喪屍的迷惑然後進入的海中,所以那一定跟海水脫不了關系,有了智下叔叔的回答,父親連忙把全家人都召集了起來,把這個消息嚴肅認真的告訴了我們每一個人,在得到大家的保證之後父親這才放心了些,不過母親還是擔心山上或許還有陌生人在偷窺他們的生活,還是不放心,父親那邊承諾以後巡山也會認真檢查的,讓我們都呆在家裏,不要到處亂跑,就算是去了哪裏也要有大人跟着,還有懸崖邊上的那塊地就舍棄了,以後誰也不要靠近,大家都覺得有些可惜,畢竟小苗都長得很好,日後在精心照顧一番肯定會有收成的,本來山上的條件有限,食物資源也不多,那塊地正好可以産出不少的紅薯和土豆維持生活,可是大家也都知道要已大局為重,那塊地就舍棄自生自滅吧,等到秋天的時候看看,如果有收成就算是撿到了,如果沒有也不可惜畢竟沒有精心照顧,雖然表面上看我們是舍棄了一塊地,相反的我們是保護住了家裏的每一個人,不讓大家有機會靠近危險的邊緣,我們自然明白父親的意思,舍棄就舍棄把,家裏也不是非要那塊收成不可。
至此父親的事情說完了,就帶着石川叔叔去巡山了,佐佐西身體不好,老包叔叔就留在家裏陪着,家裏的工作更是不用她幹了,我們都可以的,于是母親指揮着我們開始幹活,舍棄了那塊地自然是很可惜,但是母親也不想白白浪費,最後在家裏的安全區內的圍牆內側沿着圍牆重新擴了一個壟溝,連帶着大福的狗窩也都被征用了,擴充出來,正好可以把懸崖邊上的一些長得好的苗移摘回來也不算浪費,雖然大福沒有了窩,但是這不影響,母親把大福的我挪到了客廳,大福還是很高興的額,終于可以跟我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了,真好。
京都研究所那邊,智下叔叔在接聽了我們的電話後,第一時間趕到了研究所,到了研究所以後帶了另外一名研究員帶着采集工具去往海邊采集海水,正巧撞上了武道先生,武道先生得知海水可能有問題的情況後第一時間派出了士兵保護智下和另外一名研究人員同行,順便起到保護作用,海邊可是随時都會出現喪屍的安全還是很重要的,在得到了武道先生的支持後,智下叔叔更是膽大的提出想要一艘船去海中央提取一些海水回來進行化驗比對,武道先生有些猶豫,到海邊還行,去去就回來,可是去海上?連市民都知道千萬不要靠近大海,經常會有喪屍從海水中站起攻擊人類和船只,他揣測喪屍們白天都埋伏在海底夜晚的時候才會上岸攻擊人類,所有對于大海,如今已是禁區了,別的國家也同樣在海洋範圍內頻頻出事,所以靠近海中央還是很危險的。
智下叔叔說此次提取海水化驗有可能是會對他們目前的實驗研究有所突破,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都要去試一試的,武道先生看智下叔叔這麽有把握,自知智下叔叔的人品,沒有眼的事情是不會瞎說的,能夠不顧個人安危考慮到人類的也就屬智下了,武道先生還有什麽理由拒絕呢,于是武道先生點頭同意了,但是為了安全考慮,船出海肯定是不行的,太危險了,他決定安排直升飛機,帶着智下飛上海中央,然後放下繩索提取了水就用繩索把拉上去,這樣人就不用下去了,大大的增加了安全性,直提取好了之後直升飛機就可以把他們送回來絕對的萬無一失。
智下叔叔聽了武道先生的決定之後很是感激,于是武道先生趕忙叫了身邊的士兵陪同着帶着他們去坐直升飛機,既然有了直升飛機這個方便的大家夥,智下叔叔考慮了一下,索性多采集幾個樣本回來,于是重新折返研究所,這一次是做了充分的準備,勢在必得,直升機出發了,在京都的天空回旋,最後到達了海平面上,從天上看大海的樣子還和往常一樣,可是她們卻知道在深不見底的海水深處可能就藏匿着更大的危險,成功到達了海上,智下叔叔仔細觀察了海水和周邊的環境,最後選擇了一處地方,直升機的駕駛員在出來的時候接到上級的命令行駛的過程中一定要聽從智下的命令早點完成任務回來,軍用的直升機空間還是很大的,除了駕駛員以外,保護的士兵加上智下加上另外一個研究員飛機內還有很大的空間,于是智下叔叔找了一個桌子,把自己的準備的采集設備全部鋪開,找到了一個最大的水瓶,用繩索緊緊的纏繞住了,最後還不放心的用防水的膠帶粘好,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直升機的艙門,把繩索順了下去,可是海上的風浪很大,此時的空水瓶無論如何投擲都下沉不到海面上,于是智下叔叔用提前準備好的兩塊磚頭綁在了繩子上,利用磚頭的重量帶着水瓶下沉,最後成功打了第一瓶水,智下小心翼翼的提起了水瓶盡量不讓水瓶裏面的水流出,提上來之後馬上把水瓶蓋緊,卸下來,裝到包裏,這就是第一個樣品了,智下叔叔關了艙門,詢問了駕駛員這個海域的大致坐标就用防水的膠布貼到了水瓶上,寫下了取水的坐标和時間。
這個地方采集好了,換下一個地方,智下拿着望遠鏡環顧四周,看到了一片有綠意的叢林,應該是海中島,于是命令駕駛員過去轉一圈看看那裏是否有人類或者其他生物生存的跡象,順便采集樣品,駕駛員會意,立刻起航,帶着一行人來到了海中島,這個海中島是海中一個獨立的小島,面積不是很大,但是有很多綠植,四周互不相連,是完全在海洋中孤立的小島,駕駛員開直升機過去,并沒有降落,出于安全的考慮,只是把飛機下降到最低的飛行位置,環繞着小島轉了一圈,他們在船艙裏面認真的看着小島的環境,只見附近沒有船只,應該是個無人的孤島了,于是智下叔叔開機采集這裏的海水,順便采集了靠近海水的沙子,和樹枝,看看這塊沙子和京都的有什麽不同,于是幾個人采集完畢就繼續出發。
有了直升機的幫助,他們采集起來就更加順利了,智下叔叔也在直升機的帶領下來到我了我們家附近的海域,雖然這個地方離着京都有些遠,但是她們不是有直升機了嗎,直升機速度還是很快的,智下叔叔自從聽說了我們一家的事情之後一直都牽挂着,此次也算是以權謀私了,想着就算武道先生問起來也不會有什麽的,畢竟說是去采集嗎,多采集一些不同海域的樣本作為參考,相比武道先生也不會說什麽,當然他們說去這個地方的時候,另一名研究員也發出了疑惑,但是智下叔叔一個眼神告訴他,多幹活少管閑事,那個研究員也就不在說什麽了,駕駛員更是完全服從命令,說去哪裏就去哪裏,保護的士兵也沒什麽意見,他就是保護安全的,只要平安回去了,自己的任務就完成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智下叔叔就來到了我們這邊的海域,在大海中慢慢搜索找到了父親說的有些像的那棵樹,果真去采集了一個樹枝,然後在附近采集了兩瓶水,然後讓駕駛員把直升機開到沙灘上,讓另外一名研究員采集了沙子和幾塊碎石回去研究,智下叔叔趁機在沙灘上投擲了一個包裹給我們,一行人采集完事後就返航回京都了,回到京都也采集了沙子和海水,今天的采集任務也就完成了。
兩個研究員大包小裹的抱着一大堆采集來的東西,興致沖沖的來到了實驗室,也沒有跟武道先生彙報今天的工作,反倒是保護他們的士兵去回複了武道先生,武道先生詳細的問了問去了那些地方,采集了什麽,有沒有遇到喪屍什麽的,就算結束了,直升機的駕駛員也回去休息保養直升機去了,他們的任務都完成了,此時的智下和另外一名研究員去了實驗室就單獨要了一個房間,貼出了牌子不讓任何人靠近打擾,然後就開始實驗分析,考慮到樣品的保存環境,還是把拿回來的小樹枝移栽到了裝滿泥土的培養皿上,細細觀察,或許可以通過觀察樹枝的生長發現什麽,海水就方便了,在培養倉內模拟海洋的溫度,把這些裝滿海水的瓶子放進培養倉內,用的時候提取出來一些化驗,沙子一類的也是分別放在培養皿中自然觀察。
采集到了樣本需要馬上觀察分析,拖延的時間越長可能存在的活性成分就會大大的降低,所以他們馬上開始化驗記錄,等到武道先生過去觀察實驗結果的時候卻看到了實驗室上的牌子,哭笑不得的離開了。
“這個智下,幹些什麽事情,風風火火的,這回倒是神秘上了,還不讓別人靠近,怕是讓別人搶了功勞吧。”
武道先生開着玩笑的跟着其他的研究員說了這裏的情況,其他的研究員也都沒有說什麽,只是笑呵呵的回應着武道先生,畢竟他們知道有些實驗是對環境有很大的要求的,雖然他們也不知道智下要做什麽,但是既然貼出了不讓人打擾,他們也不會自擾沒趣的湊上去。
父親那邊在家裏就聽到了有直升機飛過的聲音,出于好奇他們一路跟着直升機的方向找了過來,當到達海邊的時候就不敢靠近了,害怕在發生些什麽也就回去了,可能直升機只是一走一過經過這裏,不過現在的情況用得起直升機的不是有錢人家就是軍方了,或許是哪個地方出現了喪屍,有錢的人帶着家人集體逃跑吧,可是如今到處都是喪屍他們有能逃到哪裏去呢?
面對這樣的環境,他們也無可奈何,到處都是喪屍,就沒有一個能夠讓人類生存下去的地方嗎?難道真的是上天要人類滅亡嗎?父親回到家,看着我們在看書,家裏的一切照舊,索性無事,他也拿起書翻了翻,正好看到了一則故事,想到了老家的傳說,索性無事,就給我們講起了故事,我們一聽父親要講故事了,很高興,書也放下了,專心致志的聽。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西方有種特殊的人,那的人只有天黑以後才會醒來尋找食物,而他們只喝血,不吃食物,是依靠各種口味的鮮血存活的,白天的時候都是睡在棺材裏面不敢見陽光的,如果看到陽光就會被燒死,因為吃着特殊的食物和特殊的作息,他們被外人稱呼為吸血鬼,吸血鬼和蝙蝠是很好的朋友,有吸血鬼的地方就能看到很多的蝙蝠,而這些人喜歡住在墓地裏面,如果有過路的人被吸血鬼發現後就會迷惑那個人的心智,把他引到墓地上,晚上的時候他們就會現身把那個人的血喝光。。。。。。。”
第 168 章 總算回家了
父親和老包叔樹笨拙的開船,總算是使得船前行了,船一點點的行駛到了海上,第一次開船的兩個人都有些心裏沒底,開車還是會的,可是開船也是第一次,那種腳踩不到地面上的感覺讓兩個人心裏有些發虛,可是不去不行啊,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再說船已經到了海上了,是沒有回頭的機會了,漁船乘着風,在海水中搖搖晃晃的前行,兩個人笨拙的控制着方向,盡量不讓船身打晃。
那邊,石川叔叔和佐佐西兩個人被困在樹上沒吃沒喝還曬了一天,已經損耗了不少的體力了,如今兩個人都有些堅持不住了,佐佐西自己已經在樹上呆了兩天了,石川叔叔也因為失血過多現在有些迷迷糊糊的,水位一點點的上漲了,兩個人努力的往樹上爬,希望到達最高點,這樣才能保證自己不會嗆水,也不會随着水位的上漲被沖走,救援的人馬上就到了,馬上就到了,他們必須堅持住才會有活下去的希望,水位一點點的上漲了,眼看着兩個人就被逼到了樹上,聽佐佐西說海水最高的時候可以淹沒這棵樹,如今兩個人只能期盼救援的人早一點到來,自己可以少一分痛苦。ta
可是大海是不會聽從他們的禱告的,海水正在無情的吞噬着大樹,兩個人也逐漸的上到了樹的頂端,承載了兩個人體重的大樹此時正在堅持不住了,海浪一個接着一個的翻滾而來,兩個人緊緊的抱着大樹的枝幹,身子已經進入了海水中了,冰涼的海水蓋過兩個人的頭頂,他們不停的呼吸着,喝了不少的海水,此時已經狼狽不堪。
冰涼的海水迅速帶走兩個人的體溫,此時的佐佐西身體已經僵硬,緊緊抱着大樹的雙手也不力的松開了,眼看着她就要被海水沖走,她自己也絕望了,不在任何的掙紮,石川叔叔眼疾手快的松開了一只抱着大樹的手,使勁的拽着佐佐西的胳膊,不讓佐佐西被巨浪帶走。
“我堅持不住了,你松開我把,幫我好好照顧我的孩。。。。子。。。。”
佐佐西掙紮着跟石川叔叔交代着,自己也因為開口說話,嗆了不少的海水。
“要照顧,你自己照顧,我可不管。”
此時的石川叔叔見狀,狠了狠心,朝着佐佐西罵到,仍然不忘使勁的抓着她的胳膊,自己也被嗆了好幾口的海水。
由于兩個人的體重都集中在了一個枝幹上,此時的樹幹也堅持不住了,在海水中漸漸的折斷,可是此時還不到放棄的時候。
“在堅持一下,別放棄。。。。”
石川叔叔在倒了兩口呼吸後,嘶啞着嗓子對着佐佐西喊了過去,此時的佐佐西已經昏迷了過去,石川叔叔咬咬牙,大喊一聲,繼續堅持,此時的他感覺兩個胳膊都要斷裂了,海浪還在強烈的翻滾着,絲毫沒有憐憫。
“快一點,再快一點,快到了,哎呀你到底會不會開船啊。”
此時的老包叔叔聽到海水中有一絲痛苦的喊叫,就開始着急了起來,反複催促着父親快一點開船,對方可能堅持不了太久了。
“你行你來,你看看怎麽不讓它轉圈圈。”
本來就着急的父親,聽着老包叔叔的催促有些生氣,撂手不幹了,把開船的位置讓給了老包叔叔。
“我來就我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你等着我給它鼓秋到了的。”
老包叔叔主動站到了駕駛室,鼓秋鼓秋的準備開船,奈何技術不行也是幹着急,結果對面一個大浪差一點把船打翻,好在關鍵時刻老包叔叔急速駛舵,竟然歪打正着的把船開到了方向上,正在老包叔叔沾沾自喜的時候,又一個大浪過來了,兩個人因為忘記關閉了駕駛艙的玻璃,導致駕駛艙也進了不少的水,兩個人的身上也澆濕了,沒辦法,老包叔叔開船,父親在駕駛室往外掏水,兩個人就這麽笨手笨腳的開船,總算是在關鍵時刻把船開到了位置,此時的石川叔叔已經堅持不住了,那個承載兩個人的樹枝也已經完全折斷,此時兩個人絕望的在水中掙紮撲騰,石川叔叔還努力的想要去勾住大樹,争取讓兩個人不會被海水沖走。
正在此時老包叔叔的船開了過去,父親在船上看到了兩個人的狀态,連忙把自己身上系上了繩索和船上的桅杆綁在了一起,然後跳下船,游到石川叔叔那邊,把手中多餘的繩索捆在了石川叔叔身上,兩個人一起拉着佐佐西往回游,此時的佐佐西已經溺水失去了知覺,就任由他們在海中吃力的游着,老包叔叔那邊看着這裏的情況格外的着急,要不是因為自己看着船,恨不得也跳下去救人,海水的阻力還是很大的,兩個人費勁的把佐佐西拉回到了船邊上,父親順着繩索爬上了船,石川叔叔在船下推着佐佐西,父親在船上拉着,好不容易把佐佐西救了上來,就在父親轉身要去拉石川叔叔的時候,石川叔叔身上的捆綁的繩索松開了,一個大浪過來,直接把石川叔叔沖到了很遠的位置,眼看着越飄越遠了,老包叔叔猛的調轉船頭,就把船逆風轉了過去,船尾的位置正好對着石川叔叔,多一個一個船身的距離,父親連忙把繩索抛下水,讓石川叔叔自己系在身上,此時的石川叔叔努力掙紮着去夠繩索,可是腳下已經被樹幹和水草纏繞住了,怎麽也拉不出腿來,就在大家都着急的時候,沙灘上一個白色的身影,撲通的跳入海水中,沉入海底,快速的朝這邊的現場游過來,此時父親他們的船已經離開沙灘很遠了,那個身影好似不需要呼吸一樣沉入了海底就沒有在出來透氣,沒消幾分鐘,白影就到了父親的船只下方,睜開了碧瞳看到了水下的情況,父親和石川叔叔也都感受到了有個白色的東西在海水中游着,但是不确定是什麽生物,或許是個白鯊也說不定,就在兩個人害怕的時候,白影游到了石川叔叔的腳下,圍着石川叔叔轉起了圈圈,此時的石川叔叔害怕極了,都忘記了尖叫,雖然平日都是在電視上看到過白鯊,但是此時距離自己這麽近自己還是很害怕的,擔心自己稍微動一下白鯊就會立刻吃掉自己,此時除了佐佐西在內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刺激眼前那個所謂的白鯊。
白影游到了石川叔叔的身邊,轉起了圈圈,最後注意到了石川叔叔腳下被樹枝和水草纏住了,于是白影趕忙張開大嘴露出獠牙咬斷了困着石川叔叔腿的水草,石川叔叔感覺到腿下一松,連忙往父親那邊的船游去,慌亂中抓住了水上的繩索,父親見狀,使勁的拉繩子,兩個人上了船之後,老包叔叔更是撒了丫的開船往家跑,萬一真的是白鯊,生氣了要是來撞船的話,他們分分鐘就會被吃掉,趕緊往家跑吧。
那邊白色的人影快速的游到了船身之下,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偷偷的上船,把自己的身體平躺在船上,感受着微風拂面,此時海平面恢複了往日的寧靜,大浪也結束了,三個人仿佛死裏逃生一般順着海風往沙灘的方向行駛,看着身後白鯊沒有跟過來,他們也都放心了,剛才還是生死一線,此時調整好了情緒,仿佛出海游玩一般輕松。
那邊佐佐西被救上船以後,一只昏迷不醒,估計是溺水了,石川叔叔和父親兩個人一合計,叫來了老包叔叔開始人工呼吸搶救,老包叔叔沒得經驗,父親就在邊上指導老包叔叔做,石川叔叔就去開船,好在佐佐西溺水不是很嚴重,在反複按壓了胸腔之後,吐出了嘴裏的水,此時的人也睜開了眼睛,此時的他還有些虛弱,不過老包叔叔看到人醒過來了也就放心了,只要人或者就沒事,身體好好養着,慢慢就會恢複。佐佐西看到老包叔叔積壓了許久的情緒也都在這一時宣洩出來,看着兩個人相互擁抱在一起,識趣的父親默默離開了,回到駕駛室,跟石川叔叔一起開船回家。
此時家裏已經完全亂套了,因為妹妹不見了,妹妹本來因為頭一天溺水的緣故,一直在屋內休息,可是等到晚上母親去看望的時候才發現床上的妹妹不見了,母親還以為妹妹一個人去了衛生間,于是去了衛生間查看,可是衛生間沒有人啊,母親有些慌了,但是還是強作鎮定的去廚房看看,興許妹妹去廚房喝水呢,可是廚房也沒有,母親連忙叫出了大家,挨個開始詢問妹妹去哪裏了。
“晚上的時候我看她在房間睡着了。”
鈴木姐姐是最後一個看到妹妹的,自然站出來回應母親的話。
“那然後呢,你們誰還進過她的房間?誰有沒有看到她。”
母親又開始問我們,我們都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完了,人不見了,我剛才過去心思去看看她有沒有發燒,結果去的時候人沒了,就剩下小包一個人,我以為他去衛生間了,可是衛生間也沒有,廚房也沒有,到處都沒有能去哪裏呢?這可怎麽跟老包交代啊,連個小孩都看不住,這可怎麽辦啊。”
母親着急的發出了哭聲,我們見了,連忙去安慰,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們分頭去找,可是家裏也就我們幾個人,于是木子阿姨帶着大美下了樹橋河邊找,我和鈴木姐姐去地裏面看看,惠子和母親去養殖屋和打水的地方看看,大家分頭行動,母親擔心父親他們會這個時候回來再找不到我們就給他們留了字條,留下大福看見,家裏人都出去了,晚上的山林還是有些害怕的,我們也都是第一次這麽晚了還在外面,可是那也要找妹妹啊,于是我們拿着手電筒出發尋找妹妹,安靜的山林偶爾傳出幾聲動物的叫聲,吓得我們毛骨悚然,以往父親在家的時候我們是不會這個時候離開樹屋的,最近家裏的鬧心事還真是不少,也不知道石川叔叔和佐佐西找到沒有,也不知道父親和老包叔叔晚上能不能回來,當然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妹妹。
父親那邊終于把船固定好了,四個人準備回家,眼見的父親突然覺得身後有人跟着,猛的一轉身,就開着身穿白色睡裙的妹妹站在身後,頓時吓壞了所有人,這大晚上的,妹妹披散着頭發,穿着白色的睡裙,走路沒聲的在身後跟着确實是挺吓人的,佐佐西率先發現了跟着的人是妹妹,連忙跑過去把妹妹抱在懷裏,哽咽了一會。
“走,媽媽帶你回家。”
最後佐佐西背着妹妹在前邊走,父親三個人把船藏匿起來之後也在身後跟着佐佐西一路回家,剛到了懸崖邊的田地裏面就聽到了我們一家人大聲叫喊妹妹的聲音,父親連忙用對講機通知我們大家,妹妹在他們身邊,讓大家趕緊回家,太晚了不安全,我們聽到了父親的聲音,知道了妹妹跟父親在一起頓時放心了,各自回家。
母親和惠子是最先回家的,回到家的母親連忙帶着大美燒水熱飯給回來的幾個人用,于是兩個人忙開了,好在小包一直都在屋裏睡覺比較老實,剛才我們出去的着急都忘了家裏還有小包,也沒管小包是不是會害怕就走了,現在想想還是有些擔心的,萬一小包醒了,或者有人趁機抱走了小包怎麽辦,母親自責了幾句,就開始忙活起來了,等到飯菜都熱好了,父親帶人也回來了,我們也都回來了,大美忙給大家倒了熱水喝了暖暖身子,母親那邊也把飯菜都上桌了,幾個人都餓壞了,尤其是佐佐西和石川叔叔,兩個人也顧不得形象,狼吞虎咽的吃着飯菜,一向斯文腼腆的佐佐西在經歷了這一場生死之後也不在扭捏,母親看着兩個人餓壞了,忙開始張喽。
“慢點吃,不夠我再去準備,別嗆到。”
看着我們一家在旁邊等着聽故事,父親也沒有避諱,一五一十的說了他和老包叔叔這一次出海的經歷,在得知他們笨拙的開着船在海中打轉轉,兩個人還忘記關窗戶被淋了一身的海水的時候我們都笑了,連老包叔叔都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那我們也是第一次開船嗎,以後有經驗就好了,沒想到這玩應這麽難開,我還以為跟開車一樣呢。”
我們聽了又哈哈大笑起來,此時的佐佐西和石川叔叔也都吃飽喝足了,母親問了兩個人的經歷才知道,兩個人被海上的一顆大樹所攔下,算是大樹救了他們。
“奇怪,海上怎麽會突然有棵大樹,有沒有什麽陸地小島之類的,樹怎麽長的?”
我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大家問住了,所有人都不知道怎麽回事,該怎麽回答,場面一時尴尬了下來。
“行了,知道的差不多了,有什麽話明天再說,人回來就好,看你們一個個狼狽的,我和惠子水都燒上了,現在應該是可以了,你們今天好好洗洗,換身幹淨的衣服,一會我給你們弄點感冒藥,你們趕緊喝上,有病治病沒病當預防,這才春天可別感冒了。”
在母親的催促下,老包叔叔去打了熱水,佐佐西抱着妹妹回房間去了,眼下三個人身上都是濕噠噠的該好好洗一洗別在感冒了。
“母親,怪不得咱們到處都找不到妹妹,原來妹妹是和父親在一起。”
大家都散了,我繼續跟母親說話聊天。
“對哈,我忘了問,他們怎麽在一起的,明明他們走了妹妹還在房間睡覺。”
母親聽了我的話這才恍然大悟,他們怎麽在一起?
“這裏面肯定有問題,妹妹怎麽離開的,為什麽咱們都沒有察覺到呢?”
木子阿姨聽了我們的對話也在邊上附和着,有些事不能想,越解釋不通的事情細細想來就會覺得恐怖詭異。
惠子那邊又燒上了熱水,這回夠父親和石川叔叔洗澡的了,母親半天才想起來,剛才說要準備感冒藥的,于是趕緊去了倉庫,拿了感冒藥,放在每個人的房門外邊,并且敲了敲門告知裏面的人帶回別忘了吃藥,得到回應後這才放心的回來。
我們幾個見沒事也都困了,回房間睡覺去了,母親那邊一直等到父親洗了澡換上了幹淨的衣服這才準備鋪床睡覺,臨睡前母親突然問起了父親。
“你們怎麽跟妹妹是一起回來的?明明出發的時候就你跟老包兩個人。”
母親說完了話,就目不轉睛的看着父親,父親一邊系着身上的扣子,一邊聽着母親的話,愣在了原地,看着父親半天說不出話來,母親就知道在父親這裏問不出什麽所以然來,幹脆就不問了,上床睡覺了。
晚上我一個人躺在床上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小聲的跟鈴木姐姐讨論,鈴木姐姐本來就沒注意到這個細節,聽我一說也覺得很疑惑,于是我們兩個展開了所有的想象。
DaTe:臨睡前寫下這篇日記,今天很高興,佐佐西和石川叔叔都回家了,不過對于兩個人失蹤我們還有很多的疑點沒有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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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7 章 救人 (2)
好在後來智下叔叔回來以後幫忙改造了漁船,這樣就方便我們利用漁船了。
于是父親帶着老包叔叔就出海了,兩個人冒冒失失的在大海中開船,也是提心吊膽,萬一不是自己人可怎麽辦,好在兩個人都帶了武器,子彈也是帶了足足的,如果一旦發現不對勁就往回跑,兩個人一邊開船一邊商量着對策,家裏的我們則憂心忡忡的等待着,希望父親帶回來的是個好消息。我們一家再也經不起失蹤這樣的打擊了。
第 166 章 救人 (1)
父親聽說石川叔叔去了懸崖那邊調查佐佐西失蹤的情況,但是眼看着天都已經黑透了,可是石川叔叔還沒有回來,父親有些擔心,畢竟夜晚是喪屍出來覓食的時間,不能在外停留的太久,越晚就越危險,最近幾天山林都不是很太平,喪屍出沒的也很頻繁,佐佐西已經失蹤,一家人可不能在掉隊了,于是父親帶着武器和手電筒去懸崖處接石川叔叔回家,可是當父親來到懸崖的地裏的時候,懸崖這裏空無一人,根本就沒有人,石川去哪裏了?父親忙用對講機呼叫石川叔叔,現場出現了回音,父親尋着回音只找到了掉落在地的對講機,可是卻沒有看到人,父親一個人在懸崖邊上思索,在不知不覺中就被海水迷惑了心智,一步步的往懸崖邊走去,眼看着在往前一步就要掉落懸崖的時候,老包叔叔及時出現拉住了父親,父親這才回過神來,萬幸沒有掉下深淵,老包叔叔拉着父親一路回家,此時的父親仔細回憶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怎麽就突然要掉下去了?可是大腦越想越空白,根本不記得剛剛發生的事情,最後老包叔叔帶着父親回到了家。
回到家後,父親有些失神,一言不發,母親只當是父親今天白天出去尋人的時候太累了,并沒有多想,随後母親又仔細詢問了老包叔叔,在得知并沒有找到石川叔叔的時候,母親有些擔心,家裏這是怎麽了?佐佐西還沒找回來,這下石川也不見了,都到哪裏去了?難道山上真的出現了什麽神秘人把人擄走了?想到這裏母親有些害怕,忙叫了我們過去。
“最近山上不太平,你們都老實的在家,不能這個樹屋,只能在樹屋裏面玩,如果發現什麽異常的地方,比如看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或者發現了什麽人影,或者聞到了特殊的味道,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們,不能當做不知道,記住了嗎?”
看着母親這麽嚴肅的說話,我們幾個都點了點頭,表示記下了,不會到處離開樹屋,白天的時候都會好好的在房間看書寫字,母親聽了這才放心了下來,雖然眼下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但是已經有兩個人下落不明了,剩下的人不能再出事了,一定不能。
“那個或許是石川發現了佐佐西的下落跟着尋過去了,可能當時情況比較特殊,他掉了對講機也有可能,石川是個聰明的,肯定不會有事情的,再說他也帶着武器呢,咱們還是不要往壞處想了,也許明天兩個人就一起回來了也說不定。”
看着家裏氣氛這麽緊張,木子阿姨開始勸着大家,不要胡思亂想,可能沒發生什麽,但是這麽想下來就會覺得很恐怖,可不就是自己吓唬自己嗎?提醒孩子們注意安全是對的,但是也別太吓唬人了,整的人心惶惶的,誰都不安心不是,于是木子阿姨換個角度分析這件事。
“但願如此把,你說的也有道理,凡事都不應該這麽悲觀,但是防範還是要做的。”
老包叔叔聽了木子阿姨的話也随聲附和着,不過他心裏還是很擔憂的,才短短一天的時間兩個大活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真是說不過去,就算是被什麽人抓走了,也得有個蹤跡不是,可是這山上明顯是沒有外人的蹤跡,如果來了外人攝像頭那邊就會發現的,可是這兩起失蹤都是主動出去的,都是去了懸崖那邊才不見的,老包叔叔雖然表面上看着大大咧咧的,但是頭腦還是很靈活的,什麽事都架不住琢磨,一琢磨就會發現問題,就比如說這兩起失蹤都是在懸崖邊上發生的,在一聯想剛才父親的舉動,老包叔叔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肯定是懸崖那邊出了問題,要不然父親也不會被迷惑了心智自己往懸崖下走,如果自己在晚一會過去,父親也可能就這樣掉下去了,老爸叔叔越想越恐怖,目光也不禁盯着父親上下打量。
此時的父親還呈現着剛進屋的時候的狀态,目光呆滞,眼神有些恍惚,一言不發,家裏人說什麽他都不吱聲,也不參加讨論,看着老包叔叔目光在父親身上打量,母親的目光也不自覺的跟着老包叔叔看了過去,母親也感覺出了父親不對勁,可是哪裏不對勁她也說不上來,就好像突然不愛說話了,呆呆的,于是母親開始對父親說話。
“怎麽不說話,想什麽呢?你剛才去找石川發現了什麽?”
父親聽到石川兩個字立刻擡起頭,剛才呆滞的目光突然變了清明了,就好像一只斷了電的玩偶,剛剛通上電,此時又恢複生龍活虎了。
“我沒有找到石川,只撿到了對講機,現場也沒發現什麽。”
父親回應着母親的話,可是話裏話外明顯透露着心虛,母親開始有些擔心,眼神不自覺的看着老包叔叔,老包叔叔見父親這個樣子好像是不記得剛才的事情了,于是老包叔叔開始用眼神示意母親跟他出去說,母親雖然滿肚子的問題,可是看到老包叔叔比劃着叫自己跟出去,心下自然就明了了,知道老包叔叔肯定是說很重要的事情,不想讓我們幾個孩子知道,于是母親就跟了出去,母親跟着老包叔叔來到廚房,好信的木子阿姨也跟了過來,三個人關上了廚房的門,老包叔叔才小聲的說出了剛才的所看到的事情,母親吓的都說不出話來了,萬幸老包叔叔及時叫住了父親,要不然父親就自己掉入深海之中了,可是看着父親剛才的樣子,好像對剛才發生的事情并不清楚,或許說是失憶了,對就是失憶,什麽都不記得了,斷片了。
三個人在廚房小聲讨論這件事,我們幾個跟着父親在客廳,看着父親臉色不好,我們就拉着父親要一起玩紙牌游戲,父親絲毫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于是我大美惠子父親一起玩鬥地主,鈴木姐姐就過去照顧小包和妹妹,此時的小包已經吃飽了睡下了,妹妹白天的溺水了,帶回來之後一直都在睡覺,這會才剛剛醒過來,在床上看着哥哥小包睡覺,鈴木姐姐上前摸了摸妹妹的額頭,好在沒發燒,看樣子應該沒什麽事,出于不放心,鈴木姐姐還是給妹妹吃了感冒的藥還給她送去了食物,妹妹也都聽話的吃光了,看樣子并沒有因為白天溺水的事情造成什麽心理影響,不過妹妹一直都不說話,從來到樹屋就沒有說過話,可是老包叔叔說妹妹是會說話的,可能是當初被喪屍抓走了,心裏面産生了陰影,性格就更加封閉就不願意說話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聽到妹妹說過一句話,鈴木姐姐感覺很心疼,這麽小的孩子就産生了心裏陰影,以後的路還長呢,長大了可怎麽辦啊?也不能就這樣一輩子不說話啊,于是鈴木姐姐開始嘗試和妹妹說話。
“妹妹,你怎麽不說話?是不喜歡我們嗎?你就沒什麽想跟姐姐說的嗎?”
此時正在喝水的妹妹,擡起頭,迷茫的看着鈴木姐姐,仿佛聽不懂她說話一樣,于是鈴木姐姐再次嘗試和妹妹溝通。
"飯菜好吃嗎?吃飽了沒有?如果沒吃飽,姐姐再給你端過來一些。"
這次妹妹放下水杯,對着鈴木姐姐搖了搖頭,并沒有說話,此時的鈴木姐姐心疼的幫妹妹梳理頭上的碎發,猛然間,仿佛看到了一雙碧瞳,鈴木姐姐梳頭發的手立刻就停下了,瞪大眼睛認真的看着妹妹的臉,此時的妹妹察覺到了鈴木姐姐的目光有些驚恐,可是仍然沒有說話,反而拒絕了鈴木姐姐幫着梳頭的手,轉過身,趴在哥哥小包身邊,躺下了,鈴木姐姐感覺到有些恍惚,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可能是自己看錯了吧,看着妹妹閉上眼要睡覺了,鈴木姐姐忙給妹妹蓋上了被子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聽到關門聲的妹妹,此時做了起來,在黑暗中睜開了雙眼,碧瞳閃爍的照着整個房間。
客廳那邊,我們和父親一起鬥地主,結果每次都是父親贏,一次都不讓我們,我們幹脆就耍賴不玩了,父親也玩的很開心,看着我們不想玩了,也就順勢催促着我們趕緊去洗漱上床,我們這才收了紙牌,鬧哄哄的往廚房去打水洗漱,母親那邊聽到了我們過去的聲音,三個人也就不在說話了,母親親自打了水給父親洗漱,父親很開心,自從來了樹屋這邊,母親還是第一次主動給自己打水,父親很配合,洗漱的過程中母親也試着問了幾個和父親剛認識的時候的問題,父親也如實的說了,父親不放心又問了幾個我小時候的事情,和老家那邊的事情,父親好奇的問母親怎麽今天突然想着問這些了,母親撒嬌的說就是感慨自己老了,孩子都長大了,有些回憶過去我小的時候一家人在一起的場景,父親見母親這樣感慨,于是就随着母親的性子說了很多我小的時候的趣事和母親剛認識的時候的趣事,最後在母親有些尴尬的時候結束了話題,自此母親才放心下來,眼前這個人還是他認識的這個人,不會錯的,這麽舊的往事也只有父親和母親兩個人才會知道并沒有跟別人說起過。
老包叔叔也回到了房間,看到自己的兩個孩子都睡下了,雖然自己有些擔心佐佐西,自己尋了一天擔心了一天也乏了,上了床不久就睡過去了,今天晚上木子阿姨當值,木子阿姨一個人在客廳坐着思考着剛才老包叔叔說的事情,從科學的角度上來講不是沒有可能,可是懸崖邊上有什麽?除了風景就是大海,難道這兩個人的失蹤真的跟懸崖有關系,但是這裏有不是什麽高炎熱的地方,根本不可能出現海市蜃樓的景象,那或許是什麽?也不可能是吃錯了食物導致的中毒産生的幻覺,畢竟家裏人吃的是一樣的飯菜,回來之後就好好的了,看來這件事還待考究。
夜很深了,天也一點點的泛起了魚肚白,家裏除了木子阿姨值夜以外所有人都睡下來,包括養殖屋的動物們和大福也都睡覺了,此時山林裏面格外的安靜,只剩下風的沙沙聲。
懸崖那邊,石川叔叔被大海迷惑了神志一步步的走到了懸崖的邊上,最後直直的跳入大海,最後跟佐佐西一樣沉入海底,沒有一絲痛苦,整個身體都不受控制,仿佛成了被人牽着線的木偶般,沒有了自己的思維,可是不同的是,石川叔叔今天白天在山洞那邊尋找佐佐西的時候受了傷,被山林的荊棘劃傷了手臂,不過傷口并不深,在回家的時候惠子給石川叔叔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跟家裏人說,本來傷口也沒多大,此時大家都在擔心佐佐西失蹤的事情,這點小傷就別在添亂了,于是兩個人誰也沒有說受傷的事情。
掉入深海中的石川叔叔,因為海水中的鹽分刺痛了傷口,加上他被海水浸泡了很久,傷口在反複刺痛下,石川叔叔恢複了神志,疼痛讓他一點點的有了自己的意識,等到自我意識恢複的時候石川叔叔才發現此時的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掉入深海中了,石川叔叔在海水中漂浮着,使勁的想發生了什麽事情,看着天色有些亮了,應該是第二天了,記憶中自己是昨天晚上到了懸崖這邊尋找佐佐西失蹤的蹤跡,怎麽自己卻掉入海中了,難道是自己跳下來的?可是為什麽自己卻什麽都不記得了?到底發生了什麽?我這段時間都幹了什麽?
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麽,如今石川叔叔還處于大海中,于是石川叔叔努力的朝着沙灘游,如果幸運的話,一定會在漲潮的時候游上沙灘,如果漲潮就麻煩了,大浪一個接着一個的,自己很有可能會因為嗆水昏迷沉海最後昏死過去,所以趁現在還有時間,石川叔叔努力的往沙灘上游,由于自己的身體在海水中泡了太長的時間,此時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四肢失去了知覺,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不受控制。
難道是泡海水時間長了,四肢麻木了?沒知覺了?此時的石川叔叔開始嘗試擡起手臂或者伸直雙腿讓自己盡可能的恢複一些體溫,這樣四肢就會有知覺了,于是石川叔叔在海水中還是一點點的嘗試,反複嘗試了幾次,手臂終于有了麻麻的感覺,應該是可以了,于是石川叔叔咬着牙,忍受着**的感覺朝着沙灘游,此時的他已經不知道在海上漂浮了多久,離沙灘已經很遠了,所以他要加快速度才醒,天一點點的亮了起來,剛才還風平浪靜的海平面突然刮起了海風,海風的方向正好是背離沙灘的,海風卷起了層層波浪,直直的拍打在石川叔叔的頭上,一次又一次的把他拍入海中,可是石川叔叔還在堅持,就算是一個浪把他打翻在海中,他也無所畏懼,反而重新找準沙灘的方向,用手摸了摸臉上的海水,努力的睜開眼睛往沙灘的方向游去,可惜天不遂人願,就在他反複和大海抗衡的時候,漲潮的海水如期而至。
翻滾的大浪如同是吃人的怪獸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吞噬着石川叔叔,吞噬的他筋疲力盡,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他開始絕望了,自己在怎麽努力也不可能和大海去抗衡的,放棄吧,任随着大海把自己打翻,任憑着大海把自己帶走,此時的石川叔叔已經絕望,剛才的掙紮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氣,在冰涼的海水中,他的體溫在加速的流失,身上的傷口因為剛才的掙紮又見了血,血腥味在海水中飄散,照這個情況,自己就算不是失血過多的死亡也遲早會把鯊魚招惹而來,到時候自己也是活不下去的,海中還有很多未知的生物,看來自己馬上就要死去了。
死去了也好,是一種解脫,從喪屍感染開始,自己每天都活的提醒吊膽,如今真的可以好好歇歇了,萬幸自己沒有被喪屍吞噬變成喪屍在去吃其他的人類,一想到這裏,就感覺頭皮發麻,我就算死也不想變成喪屍,石川叔叔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家人,喪屍來的那一刻,整個街道都封閉了,沒有任何人外出,我們一家也是,都躲在家中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過喪屍的追趕,可是喪屍還是來了,我們親眼看着街上的士兵被喪屍咬掉了頭顱,那個時候整棟樓的人都害怕極了,可是喪屍會撬門,他們破壞了消防通道的大門闖了進來,一層又一層的開始了無盡的吞噬,整個大樓裏面到處都是血腥味和人類的尖叫聲,那個時候我們一家害怕極了,用櫃子堵住了房門,擔心他們會沖進來,可是他們吞噬了整棟樓的人類,最後還是到達了我們這一層,在鄰居大娘的尖叫聲中,我們一家系了床單從樓上打碎了玻璃準備順下去,此時的喪屍已經撞開了門進來了,我還在抵抗為妻子和女兒争取着逃生的時間,可是喪屍的力氣太大了,我一次又一次的被撞飛,感覺自己的五髒都散架了,萬幸妻子和女兒最後順了下去,并且開了車停在了樓下等待我,那個時候的我仿佛又看到了希望,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勇氣,咬着牙,忍者疼痛,朝着窗戶就跳了下去,好在最後拽住了床單,成功進了車子,妻子那邊立馬加大了油門往外沖,可是前方還有很多的喪屍,我們顧不得了,就用車子直直的撞了過去,好不容易沖出了一條血路,可是我們沒有地方可以去,思來想去最後去了雜志社,因為雜志社的地方相對于偏僻一些,喪屍應該不會去那裏的,半路上我們的車子沒油了,我們只能棄車離開,一邊往雜志社逃,一邊擔心身後會不會有喪屍,好在我們一家都逃到了雜志社,進了雜志社關好了大門,一家人這才放松下來,萬幸自己一家得救了,逃了過去。
可是當天晚上女兒就因為受到了驚吓發起了高燒,雜志社裏面根本就沒有藥物,只有僅存的一些淡水和食物,我們以為只要停一停女兒就會好起來,可是女兒的病越來越重,最後高燒昏迷不醒,妻子心疼孩子,再也忍受不了這樣子,于是趁着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跑了出去,可是卻再也沒回來,女兒最後還是不行了,就這樣睡了過去,再也沒有醒過來,我把她埋在了我辦公室的桌子下邊,想要保存她的屍體不會被喪屍毒害,那個時候我真的絕望了,我以為我會煎熬的死去,結果就遇到了趙先生的解救,把我帶到了山上的樹屋,他們一家人對我照顧有加,我也漸漸的過上了安逸的生活,可是我還是恨自己,恨自己沒有能力去保護他們母女,如果那個時候我在勇敢一些,就不會讓她們死去,如果我那個時候能打敗喪屍,或許我們一家還會在一起。
可是再也沒有或許了,這樣也好,我們一家人終于又要在一起了,如果有下輩子,我還會跟她們成為一家人,因為我這輩子不夠愛她不夠愛女兒,我是個罪人,我就不配活着,你們等着我,我來了,我來找你們了。
絕望的石川叔叔閉上了眼,腦海中反複的出現了曾經的種種,妻子和女兒的笑靥,仿佛就在眼前,仿佛聽到了她們歡樂的嬉笑打鬧的聲音,石川叔叔努力的張開雙臂仿佛是在擁抱妻子和女兒,她們的聲音越來越近,仿佛就在眼前,最終石川叔叔昏了過去,海水一點點的沖刷着他的身體,帶走了他的體溫,他覺得身上輕飄飄的仿佛已經離開。
再見了朋友們,再見了夥伴們,如果可以,下輩子在做一家人。
“醒醒,醒醒,喂。。。。。”
此時的石川叔叔一個人順水漂流到着,被一顆大樹挂到了衣服上,最後被人救起。那個人反複的拍打着石川叔叔的臉,不停的呼喚他,希望他能夠醒來,希望他不會死去。
石川叔叔緩緩的睜開眼睛,最後吐出了口腔的水,迷迷糊糊的看清眼前的這個人,正是大家一直尋找的佐佐西。
“你是?佐佐西?你怎麽也來了?”
石川叔叔迷迷糊糊中仿佛看到了佐佐西的樣子,于是問了出聲。
“什麽叫我怎麽也來了,我不知道怎麽就飄到這裏來了,可是四周都是大海,我回不去啊,于是我就被困在這裏了,你怎麽在海上飄着?”
佐佐西看着石川叔叔醒了,也就不在打他了,反而把他的胳膊擡了擡讓他也抱緊大樹,要是不是這顆大樹在這裏,他們兩個還不知道會飄到哪裏去呢,這棵樹救了她,今天又救了石川。
“我不是死了嗎?怎麽你難道也?”
“什麽死不死的,你是不是昏迷的太久了,都失憶了,咱們都好好的活着,這不眼下這顆樹就是救下了咱們的大功臣,你趕緊抱住了,省的被海水沖走,要是不放心就跟我這樣,把腰帶解下來把自己和大樹綁在一起,就安全的很多。”
說完佐佐西示意石川叔叔跟着他一樣做,石川叔叔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頭,他沒有腰帶啊,運動褲子不需要腰帶啊。看着石川叔叔尴尬的不說話,佐佐西下意識的看了看石川叔叔的褲子,頓時明白了,運動褲哪裏有腰帶啊,于是臉紅了起來,不過冷靜了一下,意識到她們現在的情況,開始有些擔憂了。
“那你往上爬一爬,上去能輕松一些,現在還好水位比較低,可以抱着樹幹,等着漲潮的時候就的到樹上邊去了,昨天我就是爬到樹上邊去了,結果漲潮的時候整棵樹都淹沒了,好在我的腰帶綁的緊緊的沒有被沖走。”
佐佐西示意石川叔叔往上爬一爬,石川叔叔點了點頭,往上爬了爬,好不容易把身體和海水脫離了,感覺自己整個都虛脫了,一點力氣都沒有。
“你是怎麽到這裏來的?我們找了你一天都沒有發現你,着急死了,家裏都亂套了,為了找你差一點把山都翻過來了。”
石川叔叔開始指着佐佐。
“我?我昨天以為我把女兒丢了,我一時想不開就跳海了,不過我并沒有死,反而是被海水沖到這裏,最後挂在了樹上,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這裏了,可是我卻回不去,只好被困在這裏了。”
佐佐西聽着大家都着急的找她,心裏突然覺得很溫暖,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頭認錯,畢竟是自己一時沖動想不開才會跳海的,沒想到惹了這麽多的事情出來。
“妹妹已經找到了,在家裏好好的也沒有生病,倒是你可把大家急壞了,老包聽說你不見了都瘋了,你也是,有什麽事情說出來大家幫着你一起想想辦法一起解決啊,你倒好,自己一個人鑽牛角尖,害的全家人到處找你,一個個都在家裏自責說沒有照顧好你,眼睛都哭紅了。”
石川叔叔聽着佐佐西也是因為太過于牽挂女兒,才會一時糊塗,也好在說什麽了,畢竟是老包自己的家事,他也不好評論太過,更沒有立場起指着佐佐西,如今兩個人最主要的還是要想辦法離開這裏回到沙灘上去,不要讓家裏人擔心,如今他走失了,家裏不定成什麽樣子呢,肯定是人心惶惶的。
“你也別委屈了,咱們還是想想怎麽回去吧,也不能一直都在這裏啊。”
石川叔叔說完話就開始環顧四周,看看有什麽能夠用的上的工具,想辦法回家,佐佐西聽了石川叔叔的話,也知道現在不是糾結誰對誰錯的時候,還是先回去不要讓家裏人擔心的好,于是也開始打量四周,看看有什麽東西可以利用上回家的。
此時已經過去了一上午,家裏那邊父親和老包叔叔一起出來開始尋找人,如果今天還是沒有石川叔叔和佐佐西的下落,他們只能求助智下叔叔看看能不能弄個什麽儀器或者有什麽辦法能夠找得到人,我們今天也被母親困在家中,看管着,家裏日常擡水和照顧養殖屋都是木子阿姨和鈴木姐姐一起去的,母親的主要任務,就是在家裏看着我大美惠子小寶和妹妹,不讓我們幾個走失或者說不讓我們被擄走,父親和老包叔叔外出也是要每隔十分鐘跟家裏彙報一下位置和情況。
目前只能這樣,沒有更好的辦法保證家裏人的安全,總之每個人都是提心吊膽的,就連大福都被母親安排了任務,如果一旦發現有不明的蹤跡就必須大聲的叫喚,表現的好的話,母親給他加肉骨頭,家裏的監控器也不舍得不用電了,一天24小時打開着,時刻關注山裏面的情況,母親更是擔心我們會被人偷窺生活,一大早上就跟着木子阿姨把家裏的布料裁剪成窗簾盒門簾的樣子在每個房間都裝訂了起來,平時客廳以外的房間都拉上,客廳也只留下沖着大樹那個窗戶不安裝窗簾,這樣最起碼能保護住我們的隐私。父親對于母親的這種做法也沒表示不滿,反而是贊同的,畢竟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多多當心是不會有錯的。可憐了我們被母親居着在房間內,出不去,但是我們也知道非常時期,不能給大人添麻煩,連小包都乖乖的,我們更點聽話。
石川叔叔那邊眼看着天色不早了,兩個人都餓了,在加上海上沒有淡水,兩個人此時覺得非常渴,可是沒有水,也只能忍着,正中午的時候兩個人在光禿禿的大樹上沒有任何的遮擋,就這樣暴曬,此時的兩個人都有些頭昏昏的沒有精神,這樣下去不行啊,得想辦法,于是石川叔叔想到了自己帶着槍出來的,也不知道槍有沒有進水還能不能用了。
于是石川叔叔爬到了樹上,把自己的槍掏出來,發現已經進水了,于是石川叔叔只好脫掉上衣把槍卸開,倒掉裏面的積水,放在太陽下曬,此時太陽正烈,估計一會就會被曬幹的,本來是想着擦擦看的,不過他們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是濕的根本擦不幹,反而越擦越濕,幹脆曬吧,佐佐西雖然不明白石川叔叔這是在幹什麽,不過并沒有出聲,因為他相信,石川叔叔回把自己帶回去的,一定會的。
在海中的兩個人曬的有些頭暈了,就潛入海水中納涼,此時的石川叔叔有些虛弱,流了太多的血,此時臉色有些蒼白,佐佐西努力的跟石川叔叔說話,會怕石川叔叔會突然睡過去醒不過來,只留下她自己,她再也不想體會昨天那種膽戰心驚的感覺了,那種驚恐那種無助和絕望,她害怕極了,萬幸今天撿到了石川叔叔,終于有個熟悉的人陪伴自己給自己壯膽子了,所以她不能也不敢讓石川叔叔睡着,害怕他睡過去就再也醒不來了,所以佐佐西一個勁的跟石川叔叔說話,雖然平時的她不願意吱聲,但是此時的她仿佛變了一個人,沒話也找話說,後來兩個人幹脆玩起了成語接龍也要找話說,本來就沒有水的兩個人因為說話太多更渴了,嗓子都有些幹啞。
石川叔叔那邊的槍曬得差不多了,開始聚精會神的組裝,佐佐西見狀,就不再說話,以免幹擾石川叔叔,石川叔叔的槍支熟練的組裝完成,就對着沙灘開始射擊,很好,子彈成功射出,看來應該是沒什麽問題了,于是石川叔叔反複的朝着沙灘的方向射擊,希望通過這種方式引起家裏的注意,如果正巧有家人尋到這裏,聽到了槍聲,勢必會拿起望遠鏡看一看周圍的環境,于是石川叔叔把自己的衣服交給了佐佐西,并讓佐佐西坐在樹的最高處,不停的搖晃衣服,希望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引起家人的注意,于是兩個人開始照做了,石川叔叔每隔一會就會發射兩枚子彈,好在他平時都有把子彈待在身上,所以現在的子彈還是很多的,只是可惜了這些子彈沒用在打喪屍上,被這樣白白浪費掉了。
兩個人就這樣默契的一個射擊,一個搖晃衣服,直直到了下午,天也一點一點的黑了,石川叔叔仍然不放棄,用槍朝着附近海域的樹射擊,期盼可以點燃樹幹,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一側的大樹被點燃了,火勢迅速蔓延,天上升起了紅暈,此時父親也注意到了這裏的火勢。
“好端端的,哪裏怎麽會起火呢?”
父親看到了火勢跟着老包叔叔說話,老包叔叔聽了也拿起望遠鏡四處望過去。
“你看那邊是什麽,好像有什麽在晃,不過看的不清楚。”
聽老包這麽一說,父親也拿着望遠鏡看了過去,也看到了什麽但是因為距離的緣故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那裏明顯有什麽東西在晃動,眼下天還沒有黑,兩個人應該不會看錯的,此時石川叔叔又開始發射子彈,又是兩發子彈過去,此時父親聽到了槍聲,趕緊問老包叔叔。
“你聽到了嗎?好像有槍聲傳過來。”
“我聽到了,是有槍聲,在那邊傳過來,難道那裏有人?是人為點燃的火?”
老包叔叔也開始反問父親。
“我覺得有可能,難道是有人困在那裏了,給咱們發出求救信號,希望咱們過去救人?”
此時的老包叔叔又開始假設。
“我覺得也有可能。”
此時的父親繼續回應着老包叔叔。
“會不會是石川和佐佐西呢?石川有槍啊。”
此時的老包叔叔興奮的拉着父親繼續問。
“咱們有船,去看看?”
父親也抱有一線希望兩個人一拍即合,用眼神示意對方都想去看看,于是父親朝着槍聲的方向射了幾槍,算是回應,還害怕對方聽得不清楚,兩個人特意跑回家拿了煙霧彈,射擊,煙霧彈上天的那一刻發出了五彩缤紛的色彩,石川叔叔在那邊頓時看到了,放心了,看來是聽到他們的呼救了,可以放心了,于是讓佐佐西停下晃動的手臂,此時的佐佐西胳膊又酸又疼,不敢吱聲,聽到石川叔叔不讓自己揮動了,自然就放下了。
煙霧彈的事情家裏只有父親石川叔叔和老包叔叔三個人知道,他們一個人有一枚,就是希望在關鍵的時候可以派上用場,不過石川叔叔一向不離家的,待在身上根本沒什麽用,就放在家裏了,眼下根本要不是父親他們用了煙霧彈,自己根本想不起來家裏有這個東西。
父親那邊帶着老包叔叔興沖沖的回到家,告知了家裏他們要出海一趟,或許已經找到了石川叔叔和佐佐西,母親一聽很高興,立刻放行,也放父親他們放心,家裏她會照顧好的,讓他們早去早回,父親帶着老包叔叔下了山,來到海邊停靠漁船的地方,準備出海,這漁船也是當初家裏想要坐船逃離這裏準備的,不過山上的環境一直很安全家裏人也就打消了坐船離開的念頭,畢竟海上的情況我們是無法掌握的,現在看着風平浪靜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來大浪,萬一趕上暴風雨翻了船可怎麽辦,畢竟家裏沒有一個人懂得看風向,就連着開船也是跟智下叔叔帶回來的書上學的,
第 165 章 佐佐西失蹤 (2)
老包叔叔突然從身後拉住了父親。父親這才醒過神來。
“你在往前就掉進去了,想什麽呢?這麽入神?我叫你好幾遍你都沒聽到?”
被老包叔叔這麽一說,父親這才意識到如果老包叔叔在來晚一會,自己就要失足掉下去了,不過剛才自己明明不是在這裏的,怎麽突然要掉下去了,父親搖了搖頭,就跟着老包叔叔一路回家了,路上開始有些後怕,差一點自己就掉下去了。
第 164 章 佐佐西失蹤 (1)
經歷了昨天晚上那場災難,我們整個晚上都無心睡眠,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的時候才感覺有些困了,昏昏欲睡漸漸的睡着,天大亮了,雨也不知不覺的停了,我們一家還都沒有起床,此時的佐佐西一個人靜悄悄的背着背簍拿着鋤頭穿戴整齊的去往懸崖處,那裏有之前佐佐西開的地,栽種了土豆紅薯等農作物,最主要的是可以通過懸崖的位置看到下邊的深海,所以佐佐西今天早早的出門了,故意把自己打扮成下地的樣子,防止我們一家人看到了問東問西,在發現妹妹的秘密。
佐佐西出發了,順利的來到懸崖邊上,扔下鋤頭和背簍,整個人趴在懸崖上往深海看去,此時的她多麽想第一時間就能看到女兒的下落,昨天晚上女兒吃掉了很多活物,然後又跟着好多喪屍一起離開的,一晚上都沒有回家,也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麽樣了,女兒太久都沒有吃到過活物了,也不知道這一次對他的身體有沒有什麽危害,今天如果再不回去的話,就會被一家人注意到了,到時候女兒的秘密就保不住了,到時候他們有可能會把自己的女兒送到京都當做動物一樣的研究,佐佐西一個人趴在懸崖上胡思亂想,越想越恐怖,越想越後怕,整個人都不好了,她開始變得暴躁起來。
她在懸崖上喊着女兒的名字,一聲又一聲,可是始終沒有人應答,她有些絕望,女兒不會就這樣離開了吧。
“女兒,我的女兒,我可憐的女兒,是媽媽不好,都是媽媽的錯,是媽媽沒有保護好你,才讓你這麽痛苦,是媽媽的錯。”
佐佐西一個人傷心的懸崖邊上哭泣,一邊朝着深海撕心裂肺的喊着,此時的她感覺到了絕望,內心自責着,後悔着,可是這一切都來不及了,最後她鼓起勇氣,一步步的靠近懸崖,從懸崖之上跳下了深海。
“女兒,等一等,媽媽來了,媽媽來陪你了。”
于是佐佐西張開雙臂閉上了眼睛,就這樣沒有一絲挽留的跳下了深海,海水如同一個怪獸一般吞噬了佐佐西,可是她卻沒有一絲痛苦,心死了,對世界沒有任何的留戀,沒有了感情沒有了知覺,只剩下一個行屍走肉的軀體就感覺不到恐懼,佐佐西就這樣毫不眷戀的一點點的沉入海底。
家裏這邊我們都陸續的起來了,母親簡單的做了早飯端上桌叫我們一家人出來吃早飯的時候,所有人這才注意佐佐西和妹妹不在家,我們在家中尋找了一下,養殖屋也沒有,最後還是老包叔叔回了房間發現屋子內的背簍和鋤頭都不見了,這才懷疑她可能是早上帶着妹妹下地了,老包叔叔又詢問了小包弟弟,小包剛起來還迷迷糊糊的什麽也不知道,于是老包叔叔讓我們先吃飯,等下他去懸崖邊的那塊地看一看,興許就是下地了。
“這佐佐西,起來的這麽早,肯定沒吃飯,帶回我給她裝點吃的你給她送過去,不吃飯怎麽行,不吃飯哪有力氣幹活。”
母親那邊已經開始準備給佐佐西單獨撥出來飯菜裝到保溫桶內,讓老包叔叔給佐佐西帶過去,順便在熱水瓶裝了一壺的熱水,裝到籃子裏面。
“天氣涼,等下你給她多帶一件衣服。”
說這話,母親把籃子交給老包叔叔就開始坐下吃飯了,老包叔叔幾口就吃光了自己碗中的飯,母親本來還要給他盛的,但是老包叔叔說吃飽了,就開始給小包喂飯,小包現在還是很貪玩的性格,吃飯的時候慢吞吞的總是不好好吃飯,家裏人也寵他,誰先吃完誰就喂他吃飯,小包自己也很享受被喂飯的過程,所以現在就算上了桌,也不好好吃飯,等人喂。
“這可不行呦,小包是大孩子了,長大了,不能總讓家裏人喂飯了,要學會自己吃飯,這樣才能吃得多,長得快吶。”
木子阿姨看着小包這個樣子還是忍不住教育他自己動手吃飯,家裏人都是真心喜歡小包,木子阿姨和母親都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疼愛,所以經常會教育小包,老包叔叔也沒什麽意見,畢竟教育孩子這方便她們沒什麽經驗,比不過母親他們,所以很多涉及小包教育的問題,老包叔叔還是非常支持的,聽着木子阿姨這麽多,也幹脆不喂飯了,讓小包自己吃,小包頓時就感覺很委屈,小嘴一癟,要哭。
“這樣,你吃過飯了,姐姐教你畫大象好不好?”
鈴木姐姐見狀馬上想出了對策,果真,小包聽了這麽說癟着要哭的小嘴立馬就不準備哭了,不大的小腦袋,點了點頭,主動要求自己吃飯,大口大口的吃飯,惹得家裏人哭笑不得。
“這孩子,猴精,長大也不帶吃虧的。”
母親在一旁笑了笑,全家開始吃飯,看着小包吃的這麽起勁,老包就跟我們說了要去給佐佐西送飯,小包就托給家裏照顧了,我們知道老包叔叔着急,滿口答應了,老包叔叔就提着籃子,出發了。
由于昨天下過雨的緣故,如今路上還有些泥濘,走了不大一會,老包叔叔就看到一串腳印朝着懸崖那邊過去了,不用想,一定是佐佐西的腳印,果真,自己的媳婦勤勞了,知道主動下地了,于是老包叔叔也趕緊走過去,別涼了飯菜,如果有沒幹完的活,自己正好能幫着幹一把,讓媳婦休息休息。
想到這裏,老包叔叔的步伐也快了,顧不得腿上的泥巴,大步流星的往懸崖邊上過去了,老包叔叔趕到懸崖,首先看到了佐佐西的背簍和鋤頭都扔在地上,可是人卻沒有看到,老包叔叔以為佐佐西可能去方便去了,幹脆把籃子放在了一個平坦的石頭,看着地裏有些泥濘,看來昨天雨水太大,淹了,于是老包叔叔拿起佐佐西扔下的鋤頭,開始翻地,把潮濕的泥土翻一翻,弄一些透氣口出來,這樣白天太陽一大,地裏的積水就基本曬幹了,昨天那個雹子真不下,小苗都被砸彎了,老包叔叔又弄了一些小樹枝和草,把小樹枝修建一下,插在泥土裏面,把砸彎的小苗用野草綁在了小樹枝上邊,這樣小苗就能順着小樹枝長起來,等小苗在長大一些恢複好了,就可以把小樹枝拿下去了,看着活簡單,但是真要幹起來還是挺費時間的,老包叔叔人又是個非常認真的人,幹什麽事情都特別投入,等到老包叔叔幹完這些,這才站起來抻了抻有些酸疼的腰,這才想起來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剛才光顧着幹活了,差一點都忘了。
老包叔叔環顧了四周始終都沒看到佐佐西的身影,不應該啊,看着太陽,升起來了,自己又侍弄了地,也過去好幾個時辰了,去上上個廁所要這麽長時間嗎?看着佐佐西的背簍還在那裏一動不動,他帶回來籃子裏面的飯菜也沒有動,老包叔叔有些着急了,該不是自己跟她錯過了,她看着我在這邊弄地,就回去了吧,于是老包叔叔背起背簍拿着籃子和鋤頭就準備回家了。
家裏那邊我們吃過了飯,留下鈴木姐姐一個人收拾家裏順便看家,今天全家人拿着工具打算去田地看一看,畢竟昨天晚上雹子加大雨,最後打雷還把樹木給劈着火了,還引起動物的暴亂,最主要的是喪屍還下山了,這麽多的事情,也不知道家裏的農作物怎麽樣了,這可是我們未來的食物啊,如果損失了我們一家都會因為沒有飯吃餓死的,于是今天我們家決定去田裏看看情況,有問題好及時補救,希望不要弄的太慘。
我們集體出發了,家裏留下了鈴木姐姐,鈴木姐姐在家收拾屋子,順便喂養養殖屋的動物們工作也是不小的,那邊老包叔叔很快就回家了,一回家就四處找人,看着我們都沒在家,最後找到了鈴木姐姐。
“他們都去哪裏了?咋就剩下你自己看家了?”
“他們說去田裏看看莊稼,怕有問題。走了有一會了。”
鈴木姐姐如實說了。
“佐佐西和妹妹回來沒有?我剛去懸崖那邊沒有看到他們,是不是跟着一起去地裏了?”
老包叔叔接着問。
“沒有啊,我一直在家,沒看到她回來,不是去了懸崖那邊嗎?怎麽?你也沒看到她?”
老包叔叔整個人都不行了,放下東西就打算去田裏找我們,讓我們幫着找找佐佐西和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危險了,要不然不能就這麽不見了,佐佐西也沒地方可以去的,還能去哪呢?
那邊鈴木姐姐看到了老包叔叔慌了,就知道肯定是在懸崖那邊沒有找到佐佐西和妹妹,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鈴木姐姐也放下圍裙,要跟着去一起找找看,老包叔叔讓鈴木姐姐留在家裏萬一佐佐西帶着孩子回來了,也好告訴他們一聲,不至于還在找,鈴木姐姐點點頭。
“放心吧,只要她回來我馬上通知你們,趕緊去找吧。”
于是老包叔叔急三火四的往田裏面跑尋我們一起幫忙找找畢竟人多力量大,鈴木在家也沒事,反而到了客廳準備查一下監控,看看能不能找到佐佐西離開的方向,給我們多一條消息。
那邊我們一家到了地裏,路上同樣是很泥濘,積水很多,不過這邊的地提前挖了排水溝,問題不大,只是小苗也被雹子砸的不成樣子,于是我們開始分配任務,大人們翻地,我們去扶正小苗,也用了小樹枝和野草的組合,這邊的地很大,我們的人也很多,不過确實也要忙很大一陣,就在我們熱火朝天的忙着,就聽到老包叔叔離老遠就喊我們。
“石川,石川,你們看到佐佐西了沒有?我剛去了懸崖那邊沒有人啊,家裏也沒有啊,是不是來這裏了。”
“沒有啊,我們一直在地裏沒看見她啊。”
石川叔叔聽了老包叔叔呼喚也大聲回應,至此老包叔叔才趕到這裏,氣喘籲籲的停下,看着我們一個個的數過去,果真沒有看到佐佐西和妹妹。
“這可咋辦啊,不能出事了吧,你們趕緊跟我去找找,別幹了。”
我們聽老包叔叔這麽一說,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趕緊收拾好了工具放在長椅上,就跟着老包叔叔一路尋佐佐西和妹妹去。
“等下,咱們分着去找,這樣能快一些,石川你帶着惠子一塊去河邊水田那邊找找看,看看能不能去山洞那邊了,囡囡你跟着你媽去水田河邊看看,興許采蘑菇去了吧你們不都喜歡采蘑菇嗎?大美跟你媽在這邊找找看,我跟老包去山下高速那邊看看,能不能是下山了,你們不管找到沒有都告訴大家一聲,咱們家裏集合,你們也要注意個人安全。”
父親分工完畢就跟着老包叔叔急匆匆的下山去了,我們也按照父親的安排各自行動去了,大美母女在田地周圍一邊開始尋找。
“佐佐西,妹妹,聽到了嗎?有什麽事回家好好跟我們說,我們會幫你的,你別想不開啊。”
石川叔叔帶着惠子跟我們一起去了水田,把我們放到水田就帶着惠子離開了,我們一路也叫喊着佐佐西和妹妹的名字,在水田河邊以及我們上一次露營的地方,還有我們采摘野菜的地方尋找過去,石川叔叔帶着惠子去了山洞,第一次去山洞的惠子有些驚訝,這麽大的山洞,還是山上以來頭一次見,看着山洞的那樣子,明顯是被父親他們整修了,不過現在顧不得欣賞,還是跟緊找人的重要一些,別看惠子人小嗓門還是很大的,一路喊着一路叫着,最後我們嗓子都喊啞了,都沒有找到人,我們都找到懸崖邊上了都沒有發現她的人影,看來他應該是不在這裏或許下山去了也說不定,于是我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老包叔叔和父親身上,期盼父親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父親那邊也一路喊着下山了,去山下的老房子那邊看了看同樣沒人,又上了高速,看着我們自己封死的高速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能去哪裏呢?她一個女人帶着一個孩子走不遠的,你們是不是吵架了?所以她故意躲起來不見人的?”
四處找尋無果,父親開始質問老包叔叔,讓老包叔叔好好回想一下,是不是因為吵架的緣故,或者佐佐西說過了什麽想要離開的話沒有。
此時的老包叔叔着急的要瘋了,聽着父親這麽說,頓時開始回想起來。
"沒有啊,昨天她吃了飯就回房間去了,我值夜啊,統共沒再一起說過幾句話,再說平時雖然有些矛盾因為一些小事情吵架,但是她不會是那麽不理智的人啊,再說家裏還有小包呢,她最心疼孩子的,不能丢下小包離家出走的,就算是要走也應該收拾了行李帶着一塊走啊,不能給我剩下一個,再說我剛才去屋裏沒發現有什麽不見了,行李都在啊,難不成山上來人了,給擄走的?"
正在他們糾結的時候,鈴木姐姐那邊有了消息,連忙用家裏的對講機呼老包叔叔。
“包叔,我查了監控,今天早上天剛亮的時候,佐佐西背着東西一個人去往懸崖那邊去了,後來就沒有了她的蹤跡,別的監控也沒發現,監控就能看到這裏。”
“懸崖?我去過了啊,看到了背簍和鋤頭,沒看到人啊,我還呆了一會也沒看到人,不能是她想不開了吧?”
老包叔叔着急壞了,趕忙拉着父親繞着山往海邊走去,一路上不停的思考着,為什麽就看到她自己?孩子呢?孩子是跟她一起不見的,為什麽沒發現孩子,就發現她一個人去了懸崖,那孩子是什麽時候不見的?自己真的是太粗心大意了,會不會是孩子先不見的,然後她發現了去尋找孩子也跟着不見了?一定是這樣的?要不怎麽解釋孩子也不見了,她一個人去了懸崖,為什麽她不告訴家裏人?為什麽她不通知我?為什麽她單單去了懸崖而不去別的地方?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麽?或者她知道妹妹去了懸崖?難道是隐瞞了什麽?或者有什麽人在懸崖那邊承諾帶她一起離開所以她跟着去了?或者是什麽人引的她去了懸崖然後帶她一起走的?
為什麽到底為什麽?帶着種種猜忌和疑惑,老包叔叔跟着父親着急的往海邊趕,按照方向,只這邊不會錯的,家裏那邊石川叔叔跟我們大家全部都回來了,因為沒有找到佐佐西,我們也很擔心,全部在家裏等消息,石川叔叔聽着鈴木姐姐說去了懸崖,也坐不住了,帶着望遠鏡去懸崖邊上看看沒有什麽痕跡可尋,交代了我們在家等消息,他就離開了。
來到了懸崖邊,石川叔叔如同一個大偵探一樣,在不破壞現場的情況下仔細尋找,就連草叢裏面都認真的看了看,剛下過雨地面還很潮濕,如果有外來的人擄走了人,就應該留下很多的腳印,不過現場卻只有兩種腳印,應該是就佐佐西和來尋人的老包叔叔,草叢沒有腳印,附近也沒有什麽可疑的腳印,看來不是被擄走的,那就只可能是一種可能性,也是全家最不願意承認的可能性。
于是石川叔叔來到懸崖邊上仔細的觀看現場的情況,懸崖邊有很多光滑的石頭,如果是來過的話,應該會有腳印的,因為剛才這一路過來鞋底肯定會沾染一些泥土,在石頭上肯定會留下腳印或者泥土的痕跡,昨天晚上剛下過雨,石頭肯定會被雨水沖刷的很幹淨,如果佐佐西靠近這裏的話,說不定會失足掉下去,或者是她自己想不開掉下去也有可能。
帶着這個想法,石川叔叔仔細的在懸崖邊上的石頭附近尋找可以發現的足跡,現場因為老包叔叔來過顯得十分混亂,到處都是腳印,已經分不清是老包叔叔的還是佐佐西的,看着田地被修整的有模有樣,估計老包叔叔到這裏順路侍弄了土地幹了活,所以現場的腳印才會如此混亂,不過老包叔叔既然是來幹活的肯定不會無端的來到懸崖邊上,所以只要在懸崖邊上能夠找到一對清晰的足印,估計就是佐佐西的無疑了。
在石川叔叔留心的尋找之下,果然看出了異樣,在懸崖的一端看到了一對清晰的腳印,看來這裏應該來過人的,于是石川叔叔站在腳印的地方用木棍把腳印單獨的畫出來,做好了記號,然後朝着腳印的方向看了看遠處,懸崖的下邊就是深海了,這裏的位置很獨特,沒有沙灘,也就是說如果從這裏失足落水或者自殺的話,直接就會掉進深海,難道是掉下去了?可是為什麽呢?什麽動機讓她這麽想不開?或者她又為什麽來這裏在這裏站着看了很久?這裏也沒什麽特別的風景啊,無非就是海洋而已,她到這裏要幹什麽?思考什麽?這裏有什麽她傷心的事情嗎?
于是石川叔叔把自己發現的這個蹤跡通過對講機告訴了家人,家人們也都在回憶佐佐西最近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或者她們有沒有做什麽讓她不高興不舒服的地方,不過大家都搖了搖頭,說跟佐佐西不熟,平時說話也很少,只是見面打招呼,不會存在矛盾一說,更不會背後嚼人家的舌根,問了小包,小包也沒說出什麽,就是說發現母親最近不太正常,有時候半夜睡醒了起來,想要尿尿都找不到媽媽,屋裏就他一個人,他只能去找爸爸上廁所。
聽了小包這麽一說,大家才恍然大悟,看來是自己對佐佐西的了解太少了,可能平時沒有在意過她的感受,讓她覺得自己受到了冷落,興許因為這樣才會選擇離開的,目前也只能有這樣的說法了,別的還真是想不到什麽。
石川叔叔聽了我們一說也想了想自己,平時因為佐佐西挺不合群的,不跟大家有來往,自己平時也是很少跟她說話,甚至他們都沒有過多的聊過天,更是沒有在一起喝過酒,平時吃飯,也都是個吃個的,沒有說過話,家裏撞見了也只是打個招呼笑一笑就過去了,想到這裏,石川叔叔也有些後悔,如果當初主動發現她有什麽問題,主動溝通,把話說開了,了解她內心的想法了,多照顧一些,或者她就不會這麽沖動,說到底也怨她自己不合群,如果跟大家似的,有啥說啥,性格爽快一些可能就會更合群了吧,不過佐佐西的身世跟我們确實是不一樣,誰讓人家家裏把她當公主一樣養活着,平時在家養尊處優慣了,到了山上才發現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認識,什麽都沒幹活,除了生過兩個孩子以外,根本都不會教育,所以這也是她不合群的主要原因吧,有代溝。
那邊老包叔叔跟着父親一路小跑着總算是到了海邊,一路上老包叔叔不停的自責。
“都是我的錯,當初來的時候我就沒有征求她的同意,一意孤行,她本來是不想過來的,是我硬帶着來這裏,說這裏比家裏更安全,說你們人都很好,肯定會收留我們的,她這才勉強跟來的,要不是因為我,妹妹就不會被喪屍抓走,雖然回來了,雖然身體沒大礙了,但是我能感覺到妹妹回來就不一樣了,孩子變得內向了,不愛說話,我以為是吓壞了所以并沒有多想,孩子嗎,玩一玩笑一笑時間長了就過去了,忘記了,後來佐佐西也埋怨我,要不是因為我,女兒不會變的這麽自閉,我都沒當回事,我也沒在乎過她的感受,在家裏什麽事都不用她去做,也不用她操心,來到這裏之後她跟我抱怨說感覺跟大家有距離,你們做什麽,她都幫不上忙,伸不上手,不好意思什麽都不幹在這裏白吃白喝,我還說她懶不願意跟你們多學學,多幹幹就會了,後來她為了融入大家庭主動要求去懸崖邊上開地,她哪裏幹過種地的活啊,剛開始興致勃勃的第一天就覺得腰酸背痛的,結果我還笑話她,幹點什麽都嬌嬌弱弱的,還說她連個孩子都不如,她因為這個事情好幾天都沒理我,我去幫忙她也不讓,後來總算是自己把地種好了,她高興的找到我,以為我能誇誇她,可是我不旦沒有誇獎她,關心她,反而是指責她才幹了這麽點事情就沾沾自喜,有什麽值得誇獎的,家裏人哪個不比她幹得多,她肯定是這樣心裏想不開了,待不下去了覺得沒有面子了,就這樣離家出走了,一定是這樣的,如果當初我多給她些關心,多鼓勵她一下,她或許也不會變成這樣,她一直都對大家感覺到愧疚,所以不好意思上桌吃飯,一定是我的原因,是我說的話,刺激她了,讓她覺得自己是個沒用的人,讓她覺得自己不受大家的待見,所以才想不開的,都是我。。。。”
此時的老包叔叔發了瘋一樣的跟父親抱怨,甚至不停的抽自己的嘴巴,父親見了連忙制止。
“不是你,不是你的錯,是我們沒有關心過她,是我們沒有發現她的心裏變化,如果我們發現了,主動找她談談心,或者主動教她幹些什麽,主動拉着她,她也不會這樣,我們也有錯,你別這樣。”
父親那邊心疼的勸着老包叔叔,自從認識老包叔叔以來,從來都沒有看見過老包叔叔這樣,在父親眼中,老包叔叔始終都是那個憨厚老實為人很爽快的包工頭,勤勞能幹,吃的了辛苦,還懂得感恩,老包叔叔是個好人沒錯了,不過他們家裏的事情,我們也不好評價,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每家都有一些理不斷的家務事,我們也從來沒想過佐佐西一個人不聲不響的承擔了這麽多,可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麽用呢,為今之計還是要找到人才對,于是父親帶着老包叔叔來到海邊開始呼喚佐佐西。
“先找到人再說,既然已經知道錯了,等她回來咱們就好好接納她好好對待她,過去的事情就讓她過去把,現在說什麽也都沒用了,已經發生了。”
父親不知道該說什麽勸着老包叔叔,重重的拍了拍老包叔叔的肩膀,老包叔叔也覺得與其在這後悔,不如找到人再說,于是跟着父親在海邊尋找。
沙灘很大,父親和老包叔叔就這樣叫喊着找着,眼尖的父親在不遠處的沙灘上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連忙拉着老包叔叔跑了過去,到了位置才發現是妹妹,妹妹一個人躺在沙灘上閉着眼睛,身上濕漉漉的,看樣子是從海中上來的,于是老包趕緊抱起妹妹,不停的呼喚妹妹的名字,叫着妹妹。
“可能是溺水了,你躲開我來。”
父親見妹妹臉色蒼白,身上濕漉漉的怎麽叫都不醒,心裏就有了判斷,叫退了老包叔叔,把妹妹放平,不停的按壓妹妹的肚子不停的叫着妹妹的名字,想通過這種急救的手法把妹妹救過來,以前看電視溺水的人都是要這麽救起來的,自己也沒有實驗過不知道這個方法奏不奏效,也不知道妹妹溺水多久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老包叔叔看到父親這樣心下就明白怎麽回事了,也在邊上不停的叫着妹妹的名字。
兩個人努力了一番,妹妹吐出了口水就醒了過來,其實妹妹并沒有溺水,只是昨天突然吃了很多的活物,就跟着別的喪屍進入海底把身體的食物轉化成能量,別的喪屍轉化完離開了,妹妹因為很久都沒有吃過活物了,所以身體還不是很适應,這樣轉換起來需要的時間就自然長了很多,所以妹妹在海底陷入了昏迷,海水漲潮的時候就直接把妹妹沖到了沙灘上,只是這個時候的妹妹還在昏迷中并沒有蘇醒過來,當父親擠壓妹妹的肚子的時候,并且不停的叫着妹妹的名字的時候才把妹妹呼喚了起來,所以妹妹這才醒了過來,吐掉的水也只不過是父親擠壓妹妹的肚子造成了不舒服才吐了。
看着妹妹醒了過來,老包叔叔很高興,上去一把把妹妹抱在懷裏,大哭特哭起來,五尺男兒就這樣不要面子的掉下了眼淚,他從來沒有感覺到這樣的擔憂,妹妹被老包叔叔緊緊抱着,還有些不适應,用力推開了老包叔叔,冷着眼不說話看着老包叔叔,老包叔叔以為妹妹是怪罪自己來的太晚了,所以才這樣,并不覺得什麽,只是還朝着妹妹說話。
“你麻麻呢,沒看到你麻麻嗎?她是不是跟你一起來的,你麻麻也不見了,她去哪裏了?”
妹妹看着老包叔叔看了看父親,主動拉起父親的說,就是不說話不回應,急壞了老包叔叔,老包叔叔發瘋似的,搖晃着妹妹的身體,可是妹妹始終一言不發。
“別這樣,你吓壞孩子了,她剛剛蘇醒,身體還虛弱呢,咱們再找找看。”
父親看着老包叔叔這樣,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妹妹穿上,順便蹲下背上妹妹,兩個人就在沙灘上尋找起來,找到了妹妹就成功了一步,佐佐西這麽心疼孩子,肯定不會離開太遠的,也許就在附近,在找找看,興許就能找到了。
那邊妹妹在父親的背上,聞着父親身上食物的味道,剛消化完能量,此時又覺得有些餓了,不過她并沒有選擇撕咬父親,反而是貼着父親的後背,閉上了眼睛,聞着父親身上鮮血的味道,格外的享受。父親感覺到背後的妹妹呼吸漸漸的平穩了,也知道妹妹肯定是累壞了,睡着了,于是使勁扶了扶妹妹,讓他睡得更安穩一些。
那邊老包叔叔和父親還在沙灘上尋找,整片沙灘都找過了,還是沒有發現佐佐西,兩個人有些心灰意冷,想要放棄了,看着妹妹睡着的樣子,老包叔叔總動招呼父親離開回家,別讓妹妹生病了,還是先回去把。父親聽老包叔叔這麽一說也點了點頭,路上老包叔叔換下父親背着妹妹兩個人一路上山回家,回去的路就不是很好走了,畢竟在山的側邊,這裏的路是那種還沒有開發的小路,只能靠自己徒手爬山,兩個人走的很吃力,廢了好大的功夫才爬的上去,不過最終上來了。
此時天色也漸漸的黑了,月亮升起來了,在海平面上露出了它的光影,海平面上波光粼粼格外的好看,石川叔叔在懸崖邊上漸漸的被海水的美麗迷惑了,一點點的靠近懸崖,最後跳了下去,直直的跳入大海中,沒有一絲掙紮,對講機被掉在了原地。
父親和老包叔叔帶着妹妹回到家,家裏人看到了妹妹這才詢問了老包叔叔才知道在哪裏找到的妹妹,看着妹妹身上濕漉漉的,母親心疼的接過妹妹,召喚我們趕緊燒水給妹妹洗一洗,然後抱着妹妹回到了老包叔叔的房間把妹妹身上濕漉漉的衣衣服換了下來,擦幹了身體,放在被窩裏面,為了防止妹妹感冒也升了壁爐,關好了門窗,這樣屋子裏面的溫度就上來了,母親把妹妹交給木子阿姨照顧,然後去倉庫拿了感冒退燒的藥預防着妹妹會生病,見熱水燒好了,就準備給妹妹洗洗澡,用熱水泡一泡去除身上的寒意,待到木子阿姨和母親忙完了之後妹妹仍然沒有醒過來。
母親好木子阿姨給妹妹洗了個熱水澡,擦幹了頭發,換上了幹淨的衣服,給他放在被窩,倒了熱水,可是妹妹始終都喝不進去,沒辦法,母親留下守候着妹妹,擔心妹妹會突然發燒,木子阿姨退出了房間,開始給大家準備晚飯,折騰了這一天,家裏人就吃了早飯,現下大家都餓了,好在他們提前做了飯,然後大家一起上桌吃飯。
吃飯的時候木子阿姨才注意到石川叔叔不見了,于是趕緊拿出對講機開始呼叫石川叔叔,開始石川叔叔那邊無應答,大家開始慌張了,下午的時候還好好的有聯系怎麽這回不見了吶,去哪裏了?想着石川叔叔應該不會亂來的,大家最後還是決定先吃飯,吃過飯父親去尋一下石川叔叔,老包叔叔在家休息休息,今天也都累壞了,順便讓木子阿姨勸勸老包叔叔。
吃過飯父親就出發了,打聽到了石川叔叔最後跟家裏人聯系的地方是喜去了懸崖,于是父親就帶着手電筒和武器去了懸崖邊上,尋找石川叔叔,可是到了懸崖邊上才發現一個人都沒有,人能去哪裏呢?父親在懸崖邊上用對講機開始呼叫石川叔叔,那邊聽到了回音,父親連忙尋找,最後只找到了石川叔叔的對講機但是沒看到人,父親又四處喊了喊,結果還是不應答,父親索性到了懸崖邊上的位置,朝下看了看,出了大海什麽都看不到,父親開始有些擔心,是不是山上出現了什麽人?
早上佐佐西丢了,晚上石川叔叔不見了,這難道只是一個巧合?還是山上出現了什麽神秘組織把人擄走了?可是為什麽一點蹤跡都沒有呢,父親一個人在懸崖邊上看着大海思考着石川叔叔的丢失和佐佐西的失蹤兩件事是否有牽連,父親看着大海,感覺身體有些困倦,人也不自覺的想要睡覺,甚至朝着大海一步步的前進,就當父親差一點就要失足掉入大海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