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7 章 :強改宮爵的遺願

第657章:強改宮爵的遺願

聞言,羅琪點了點頭,哀傷地道,“對,就是這一點,讓我幾十年了都不能對他真正死心。”

“……”

“他若對我厭惡,另有別的女人,我也就死心了,可他對我冷,對別人更冷更嚴苛,我總是奢望自己是與別人不同的,一奢望就奢望了幾十年。”羅琪擡眸看向時念平靜的臉,“女人就是會如此多疑胡想,對麽?”

“是。”

時念贊同地點了點頭,她對宮歐何嘗沒有過各種各樣的猜忌。

時念的話落,兩人都沒了聲音,羅琪坐在那裏,也沒有再急着要去訂婚典禮的現場。

半晌,她看向時念,還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認真為那土壤、那花是特地為我培植的?”

幾十年了,羅琪一時間都有些無法接受宮爵是在意過自己的。

“不然我想不出別的原因。”時念說道,雙眼清澈地注視着羅琪,“我相信如果仔細去想,還有很多父親為母親做的事,但可能都被忽略了。”

聞言,羅琪坐在那裏忽然有些緊張,“還有很多,會嗎?”

她像個剛步入愛情的女人,迷惘,不敢置信,自卑,又殷切地期盼着。

欺騙這樣一個女人,時念真有點愧疚,但嘴上還是道,“嗯,就像這個花要不是我找人問了一下,都不知道原來這種花這麽難以生長,父親是為你做了事而不多說半句。”

“那你還從日志裏看出什麽了嗎?”

羅琪問道,看向時念的眼神是那麽期盼。

時念搖搖頭,“日志上只記錄你們的活動,我并不能看出太多,但我想父親一生雄心,除了宮家舍不下,肯定也舍不下您吧。”

“……”

羅琪的目光黯了黯。

“父親去的時候沒給您留下什麽東西嗎?”時念問道。

“就一個宮家,一個替身,你也看到了。”羅琪苦澀地笑了一聲,“除了這些,他什麽都沒有給我留下。”

“是嗎?”時念淡淡地應了一聲,“我還以為父親這樣性子的人肯定會默默地留下些什麽送給你。”

“沒有。”羅琪搖搖頭,“他走的時候已經是病入膏肓,身邊除了我,就只有他最喜歡的一塊表,什麽都沒有。”

所以她怎麽可能不怨,可再怨那男人也是她自己費盡千辛萬苦嫁的。

“就是父親手上戴着的那塊手表嗎?”時念問道,“父親為什麽那麽喜歡那塊表?是母親送的嗎?”

“确實是我買的,但他喜歡是因為那塊表有收藏價值,而且還有日期,時間走得極準。”

羅琪說道。

聞言,時念輕輕一笑。

“你笑什麽?”羅琪問道。

“我想起宮歐是個很口是心非的人,他每次說我買的東西那個不好這個不好,可他又喜歡的不行,老是帶在身上。”時念說道,沒有把話說得太明白。

羅琪是個聰明的女人,她要是把話說得太白反而會引起懷疑,只要說一半引倒她自己去想就好。

這是宮歐教她的。

但時念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只能暗自等待着。

果不其然,羅琪聽到她這話後愣了一會,驀地站起來就走,時念裝作愕然地看向她,“母親你去哪?”

羅琪停了停腳步,轉眸看向她,道,“你也跟我來吧。”

“好。”

時念跟過去。

羅琪一直走到宮爵的書房,打開書架就往裏走去,裏邊的冷氣還是讓時念不自覺地縮了縮身體。

羅琪匆匆地走進隔斷門那一邊,按下按鈕,打開玻璃棺蓋,伸手就将宮爵手上的手表摘了下來。

“您這是做什麽?”

時念故作不解地問道。

“這表我丈夫戴了很久,已經成為他的一種象征,替身整過容也不是太像,很容易分辨出來,所以我讓替身見關系比較近的人時都戴着手表,側過身或轉身就不容易被認出來。”羅琪說道。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上次那個替身見自己戴了表,估計以為她也是宮爵關系較近的人,知道這塊表,所以匆匆在宮爵手上扒了下來,因此那塊手表那麽冷。

羅琪把冰冷的手表放在手裏仔細端詳,看了半天有些失望地道,“這也看不出會留什麽只言片語吧。”

她有些自嘲地道。

任憑哪個女人愛上宮爵這樣的人物都會變得極度不自信。

時念站在羅琪身旁,伸出手接過她手中的表。

羅琪任由她接過去,看向時念的眼神充滿了期待與信任,時念明白自己在欺騙一個對感情期待幾十年的人,愧疚在心底裏擴散開來。

她回避着羅琪的目光,假裝端詳手中的手表,說道,“是啊,這手表看不出有什麽機關,咦,這表背面這些數字和英文是什麽意思?”

聞言,羅琪看去一眼,有些失落地道,“是當初我買的時候讓人刻上去的,刻着我們的名字縮寫和日期。”

“原來如此。”時念輕笑一聲,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麽圖書館的排列序號呢。”

“圖書館?”

“是啊,以前去圖書館看書,排列也是這樣的。”時念說道,“前面是類別,後面是縱橫書架序號,哪一排哪一本這樣子的。”

“排列序號?”羅琪眼神一震,呆呆地看着她,然後主動拉着她往外走去,把她帶出這個房間,走到前面的書房裏,把書架關上,說道,“我丈夫回家時常呆在這個書房裏,他去世後,這裏也沒有動過。”

“……”

“來,念你來,你懂圖書館的布列,你看看能不能從這串排列序號找到什麽書。”羅琪說道,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時念的身上。

“好。”

時念點了點頭,貝齒咬着唇,低頭看向手中冰冷的手表,照着那上面的英文與數字裝模作樣地尋找起來,“這個英文字母應該是代表這一區吧,字母能夠應上。”

龐大古老的書房裏,羅琪緊張地看着時念,跟着她走,問道,“然後呢?”

“這個數字分類和我在圖書館見的不同,可能是不一樣的分法吧。”時念淡淡地說道,手指劃過一排排書,尋找到高層的一排書,然後指着一排編碼,搖了搖頭道,“母親,我也不知道了,但如果按圖書館的排列方法,應該就是這幾本中的一本吧。”

聽到這話,羅琪連忙踮起腳尖将幾本書全部拿下來放到書桌上。

“……”

時念看着她這急迫的模樣有些難受。

羅琪站在那裏快速翻起書本,時念也跟着走過去,幫忙翻着書本,視線落在那堆書上。

那本書就在羅琪的手邊。

很快,羅琪拿起書翻開,一張泛黃的紙從裏邊落下來,羅琪整個人都僵在那裏,低眸呆呆地看着那張折好的紙。

“……”

時念無聲地站在那裏。

羅琪精致的妝容也擋不住她的蒼白,她擡起手卻又縮回來,沒有勇氣去打開,“念,你先看。”

“母親?”

“你先看。”

羅琪又道,又轉過臉去,眼中有水光在閃爍,極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儀态。

“好的。”時念深呼吸一口氣,伸手拿起紙打開,低眸看着上面的字跡,上面的每個字都是她和宮歐共同琢磨出來的,她想內容,宮歐來決定語氣方式,最後讓一個臨摹高手寫出來。

這是一場巨大的欺騙。

時念看一眼羅琪,然後緩緩念出來,“琪,我患病了,沒想到我在如日中天的年紀患上這樣的病,你該如何安置,宮家的未來要如何安置。宮歐獨斷獨行,空有天份卻不肯發揮到宮家上,在我之後宮家若是落敗,你又如何自處,沒有一個強大的家族替你擋風遮雨,又怎麽對得起你當年不顧一切地嫁給我。”

“……”

羅琪站在旁邊聽着,手捂住了臉,眼淚不斷地流下來。

時念頓了頓,繼續念道,“不管如何,在我死之前一定要為你安排好一切,不會讓你被人看不起,這個家也必須光耀下去,你才能永遠在貴族之間有一席之地。”

“……”

羅琪在書架前坐下來,已經是泣不成聲。

“結束了。”時念低眸看向她,說道,“母親,這好像也不像是給你的遺言,只是父親的一時感慨。”

羅琪接過紙,手指顫抖,低眸看向上面的字跡,是宮爵的筆跡,但字跡淩亂急促,“這應該是他剛患病的時候寫的,他一向鎮定,哪怕面對絕症。原來他心裏也是亂的,我居然都沒有看出來,我一直沒看出來。”

羅琪說得有些語無倫次。

“母親,你別這樣,父親看到會難過的。”

時念淡淡地道,心裏被自己的欺騙折磨着。

“我一直以為他心裏沒有我,只有宮家。”羅琪流着淚說道,毫不顧忌形象,拉着時念說道,“可你看,他患病的時候他想的是我,他認為只有光耀宮家,我才能活得更好,原來他是這麽想的。”

她不知道。

她一直都不知道,原來患病那一陣自己的丈夫心裏那麽亂,原來時時刻刻都是想着她以後的生活。

第 655 章 亂起

古力娜将九份蠶絲收集起來,小心的放在一邊,然後坐在樹枝,遙望下方盤膝而坐的徐剛,一時間竟然有些癡了。

他可真是個神奇的人類,一個矛盾的多重集合體。人族,真是個複雜的種族,種群複雜,性格複雜,心更複雜,讓人捉摸不透,想不明白,卻又吸引人不得不去想。

就這樣默默看着,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心正在慢慢變化。

修煉的時光總是那樣匆匆,徐剛這次悟道閉關,眨眼就過去了一個月。

這樣的時間,對于許多修士而言,也不過是一次打坐,沒有什麽稀奇之處,但對于徐剛來說,卻是脫胎換骨。

“一夢千秋事,夢醒是何年!”伴随着一聲感嘆,徐剛緩緩睜開眼睛。

在睜開眼睛的一刻,徐剛突然愣住了,所有的記憶如潮水般回歸。

在悟道的一刻,所有的思感是散開的,發散的,融入天地萬物之中,縱橫宇宙洪荒,跨越時間空間。

一朝醒來,還微微有些不适應。

“多久了?”徐剛輕聲問了一句,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問這片天地。片刻之後,徐剛才長松了一口氣。

“幸虧只有一個月,我還以為幾年幾十年幾百幾千年過去了!”

“一個月了”

徐剛火急火燎的跑出空間,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全身上下,一絲不挂。

“啊,流氓……”

伴随着一聲尖叫,整個屋子裏立刻炸了鍋。伴随着一陣稀裏嘩啦,桌子翻倒,茶杯亂滾的混亂之後,終于安靜了下來。

“什麽情況?你們都跑我卧室來做什麽?”徐剛看看周圍,一圈人,一圈女人,一個個瞪着大眼睛肆無忌憚的在徐剛身上瞄來瞄去。

“剛子哥,你,這是幹什麽去了?怎麽搞的這麽狼狽,好臭啊。”

“徐剛,你不會掉沼澤地了吧。”

“呃……”徐剛低頭一看,可不是,自己身上一層黑褐色的油膩膩的東西,略微一想就明白,肯定是自己修煉又有突破,派出體外的毒素和雜質。

雖然每天吃的是超級菜,雖然徐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夠純淨了,如今才知道,遠遠不夠,依舊隐藏着大量雜質和毒素。

“修煉太投入,一時忘了。”說完,嗖一聲,徐剛沖進洗手間。

卧室內一陣安靜,接着爆發出持續不斷的笑聲。

徐剛的出場方式他那啥了,又化了妝,以至于許多和他還不是很熟的人根本就沒認出來,聽秋韻一說,大家才恍然大悟,這個‘黑’人,居然是徐剛。

“我感覺他又有所不同了。”孫飛兒歪着頭想了想,就對衆人道:“唉,安靜的日子又結束了……等晚上你們好好收拾收拾他,把他榨幹了。這個混蛋,經歷太旺盛了,就知道東跑西跑的,就不能消停消停?”

“咯咯,言不由衷。”岳珊直接揭穿她的謊言道:“某人沒有出現,也不是誰一天無精打采的,一天念叨好幾遍。我看你還是早點吧自己貢獻出來,也讓給我們減輕一點壓力。”

“我哪有……”孫飛兒難得的一臉羞紅,然後又好奇道:“他真的那麽厲害?你們這麽多人都應付不了?”

“咯咯,你又不是偷聽了一次,難道不知道。”

“我哪知道……”

“老板身材好棒”

“我都沒看清,早知道是老板,就多看幾眼,好虧。”

“哎呀,我怎麽就忘了拍張照片了……”

其餘一群女人,有的懊悔,有的興奮。“好了,大家先散了吧。機場建設就按着之前的計劃來,有什麽需要協調的你們可以早冰淩。至于網上招聘的十萬個工作人員,也不僅能讓他們閑着。既然是工作崗位,當然要工作。不過工資還是要發的,

按勞分配。誰不幹活,就按着崗位最高工資的十倍進行罰款,這又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反正這些人有錢,不賺白不賺。”葉秀秀笑眯眯的說道。

“秀秀說的不錯,大家對這些人不要客氣,你一客氣了,他們就不知道北了。”龍彩鳳笑着說道。“大家還有注意,最近修真界那邊傳來消息,修真界第一大勢力未央宮,協同上清門,太清門與衆神殿發生大戰,雙方出動了上萬名修士和神仆。一場大戰下來,雙方各有死傷。修真世界大亂在即,肯定會

有大批修士逃亡前來地球,地球的局勢不容樂觀,天河的安全防衛工作需要加強。”

謝冰兒略微停頓,又補充道:“雖然秀山的智能防禦系統,天眼系統,和婉卿的衛星天眼系統聯合,有着很強的防禦力和預警能力,但也不是萬無一失的。大家還是需要注意安全。”

“大家還有什麽需要補充的麽?如果沒有就散了吧。”龍彩鳳看看衆人道。

喬勝男道:“我補充一下。既然徐剛已經出關,之前說的移民事情也該提上日程了,大家回去分頭通知,讓大家做好準備,随時準備出發。”

葉秀秀聽了點頭道:“勝男說的不從。已經拖了一個月了,再拖下去,真的有些說不過去了。”

“移民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兒,身份認證,一定要嚴格。”

接下來衆人又就移民的一些重要注意事項進行了交流讨論,直到徐剛洗完澡,換了身新衣服出來衆人都沒有注意到。“身份認證倒是無所謂,因為一旦去了那邊,他們是聯系不了外界的,什麽電話,電視都沒有,更不要說回來。不過,為了方便他們了解地球的變化,沒有特殊情況我會每天送報紙過去,他們也可以親人朋

友寫信。”

“寫信,感覺好原始!”婷婷笑道。

“別說那麽多了,咱們趕緊撤吧,你們沒看到老板的眼睛都變綠了麽?”東方婉卿小嘴一撇,然後白了徐剛一眼率先向外走去。

“婉卿,等等我。”婷婷叫了一聲也跟了上去。

“哦,老板,我可以申請參觀麽?如果老板娘頂不住,我可以提供支援,無償的。”瑪麗娜笑眯眯的說道。

“瑪麗娜,別放電了,老板不喜歡大洋馬。”嘉銘打擊道。

“哦,嘉銘,我好喜歡你,我們去給老板戴紅帽子。”

“滾,你再敢半夜爬上我的床……”

“娘子們,我們……”徐剛說到這裏,發現屋裏還有一個大燈泡,不由瞪眼道:“孫飛兒,你怎麽還不走?”

“哼,我為什麽要走?”孫飛兒不滿的挺挺胸道:“現在是工作時間,你注意影響。”

“哼哼,算我怕了你了。”徐剛一揮手,将所有人都帶進了空間世界,一座坐落在靈樹之上的大別墅中。

“氣死我了……”空蕩蕩的房間中,只剩下孫飛兒,氣的她直跺腳,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就在孫飛兒傷心欲絕的時候,突然別後伸出一只大手……

第 656 章 真人櫥窗模特兒

第三次殺人的任茜茜,還背上越獄的罪名。

當天值班的警衛,無法從閉路電視看見她越獄的實拍,但她卻神通廣大地離開監獄去鬼樓殺人,實在匪夷所思。

加上女子監獄經常有人投訴被她身上的“鬼”所傷害,所以她最後被警方,關入了隔離監牢,被列為危險人物。

她這次入獄,開始是因為殺了天長地久婚紗店的安小姐,然後是張揚華,然後是這家店老板娘的兒子許家豪。

老狗雖然也有殺死許家豪的嫌疑,好為天真無邪的妹妹讨回公道。

但是,殺人當天他正和朋友喝酒,飯店的員工和酒肉朋友,都可以證明他有不在場證據,所以老狗不會是兇手。

所以,最後最大嫌疑的連環殺人犯,還是落到茜茜的身上。

每一次,她都拿着鐮刀出現在現場,穿上染血的婚紗,都昭然若揭她是越越殺人的兇手。

而警方證實了任甜甜不是兇手,只是偶爾代替姐姐坐牢,而被無罪釋放,只承擔了一個擾亂警方視線的小罪名。

就算是雙胞胎姐妹,指紋還是有差異。

總結,每個人其實都是世上的獨一無二。

雖然我們各種不好,但我們還是該驕傲自己是無人可以取代。

離開監獄之前,任甜甜不懷好意地對茜茜說:“希望我們不會再見啦,姐姐”

此時,隔離監牢的鐵窗外,挂着一輪皎潔明月。

茜茜不住感嘆,不知幾時,她可以沉冤得雪,和魔少一起在九重閣的陽臺下賞月。

~~

這些日子以來,魔少整個人焦急如焚。

他懷疑了很多人,也查了很多人,結果人物越扯越多,真相卻是越來越遠。

剛剛他探訪在隔離監獄的茜茜,覺得心都快被搗碎了。

她體型

消瘦,臉色蒼白,眼神驚慌,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光彩和氣定神閑。

環境果然可以營造一個人的氣質。

在監牢待久的茜茜,越來越跟其他囚犯看起來差不多。

魔少給她一個打氣的微笑:“豬丫頭老婆,再給我一點時間。”

他透過隔離的玻璃鏡,親着她蒼白的蘋果臉頰。

再一次,心痛如割。

“沒事,我對你有信心。”

她笑得很開懷,可是眼神卻閃着各種不自信。

~~。

離開了監獄以後,魔少一個人四處閑逛。

他不知不覺地來到了天長地久婚紗店的門口。

因為這三個殺人案,都跟婚紗店有直接或間接關系,所以他一定要好好徹查這家店

因為魔少将茜茜殺人的消息封鎖得很好,所以l市的市民都不懂得這家婚紗名店其實發生了謀殺案。

這裏的生意還是洛澤不絕,車水馬龍。

走近婚紗店的女子,個個笑靥如花,幸福滿滿。

原來,等着離婚的人雖然那麽多;但是向往結婚的人更多。

觀察了許久以後,魔少忽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婚紗店櫥窗的模特兒,眉目生動,皮膚彈性,就連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見,栩栩如生,好像跟真人無異。

她穿着美人魚低胸婚紗的身材,前.凸.後翹,玲珑有致,保有人體肌肉的紋路。

他懷疑,這個模特兒,可能不是塑膠模特兒,而是真人模特兒。

話說,魔少看過一個報道,在墨西哥北部有一家婚紗店,就是用自己親身女兒風幹的屍體,做成真人模特兒。

那麽,到底天長地久婚紗店又是用誰的屍體制成的真人模特兒

第 655 章 第二發炸彈

第625章 第二發炸彈

第二枚炸彈來襲,這一次喪屍們徹底憤怒了,炸彈還沒有墜落到雪地中就已經在半空中炸裂,火光四射,喪屍們被炸的四分五裂,整個身體都被炸成了肉塊,朝着四面紛飛,血液從他們的身體中噴射出來,來不及躲閃,來不及嚎叫,就已經被摧毀了,他們的血液噴射到同伴們的身上臉頰,空氣中充斥着血液的味道,腐爛的,腥臭的,活下來的喪屍興奮的舔舐着自己身體上沾染的血液,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夥伴被炸成肉塊而感覺到心疼。

血液的味道就像是無形的催化劑,一點點的催動着他們,由剛剛的憤怒而變成如今的貪婪,喪屍們用手觸碰身上那粘膩的帶着餘溫的血液,放在嘴中一點點的舔舐,如同吃刨冰的感覺,就連地面上已經和雪花融為一體的血液也都不放過,他們蹲下身,雙手捧起地面上那沾滿了血液的雪水,大把大把的放在嘴巴裏面,吞噬,那雪花上還粘連着同伴們的肉渣和骨碎,全都被喪屍們一點點的吞噬到肚子裏面,喪屍們興奮的吞噬,完全忘記了,追殺父親和石川兩兄弟,喪屍們全都包圍了過去,開始争搶着那被炸彈炸成的肉塊,好像那就是為他們準備的一樣,他們嚎叫着争搶着,完全都不會去考慮,那些肉塊,前一秒還是他們的兄弟姐妹。

和他們的吃相相比,喪屍們的心真的太黑了,黑到就連自己的族人們的屍體都要啃食,那和自己把自己吃掉又有什麽區別?父親和石川叔叔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欣賞喪屍們吞噬同伴的樣子,整個神經都處于緊繃的狀态,不過他們還沒有完全的失去理智,眼下,喪屍們吃的正歡,他們正好可以趁着這個空擋趕緊逃跑,只要自己跑得遠,喪屍就未必能夠追上來,等到他們到達了安全距離,就可以趁熱打鐵的在扔一波炸彈,把他們全部炸死,而他們正好就可以回家去了。

于是乎,兩個人趕忙攙扶着從雪地中爬起來,朝着前方逃跑,那炸彈的威力不小,這兩次他們都是幸運的沒有被炸到,但是那不代表,他們不會被炸傷,所以還是要逃到安全距離才行,他們可不想和喪屍同歸于盡,畢竟家人還在等待着他們回家,兩個相互攙扶着朝着遠處逃去,剛剛為了躲避炸彈的攻擊,他們的身體重重的撲倒在了雪地中,完全忽略了自己身上還有其他的炸彈,就那麽重重的摔了下去,結果被狠狠的硌了一下,現在感覺整個身體都是痛的。

看着父親他們逃跑的背影,帶頭的喪屍憤怒了,還想在喪屍群的眼皮底下逃跑這樣的事情怎麽可能發生,于是乎,那帶頭的喪屍朝着父親他們逃跑的方向,嚎叫一聲,追趕了上去,并不是所有的喪屍都傻傻的在那邊争搶着吞噬那地面上的殘羹剩飯,那些高等級的喪屍們,還是可以控制住自己對于食物的欲望,和對于血液的欲望,所以他們看到帶頭喪屍朝着父親他們撲了上去,他們又豈能放過這樣的事情,于是他們也朝着那邊撲了過去。

有新鮮的食物不吃,誰會去吃那已經冷掉的,變成了肉渣的食物,有一只喪屍帶頭追趕,就會有第二只緊随其後,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越來越多的高等級喪屍,追随着父親的方向追趕了過去,他們此刻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抓住父親和石川叔叔,然後狠狠的把他們撕碎,狠狠的撕扯着他們身上的肉。

雖然父親他們兩個在前邊逃跑,但是還是能夠感覺得到身後有喪屍的追捕的,他們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頭,此刻,他們并沒有朝着家的方向逃跑,因為他們不能把這些危險的因素帶回家中,所以他們調整方向,把喪屍們往山洞的方向去指引,山洞那邊有一片密林,就是上一次石川叔叔和老包叔叔被狼群包圍的那個密林,密林內樹木錯中複雜,他們完全可以把喪屍們引過去,然後趁着密林地形複雜,撤離出來,而那密林的背後就是懸崖,喪屍們一個不小心就會墜落到山崖下邊,指定會把他們摔得粉身碎骨,連渣渣都不剩下。

兩兄弟相互看了看,簡單的交流了一下想法後,就相互攙扶着朝山洞走去,而此刻,他們所在的位置,想要到達對面的山洞是需要跨越前邊的那條河流的,也就是說他們會從坂田先生一家人的木屋前方走過去,如果說坂田先生一家人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門窗緊閉的話,就不會被喪屍群觀察到,因為眼下喪屍們把全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父親他們的身上,只要他們躲避的安全,就不可能被喪屍們發現,但是萬一他們開了窗,或者走出來打探消息的話,絕對會被喪屍群發現的,如今父親也并沒有可以聯系到他們的辦法,想要到山洞那邊的密林,這裏就是唯一的路,兩個人內心默默的祈禱,希望坂田先生一家人會老老實實的躲避在房間裏面,不要出來,不要被喪屍

父親他們走來了,遠遠的掃了一眼,坂田先生一家人的木屋,看到木屋關着,然後松了一口氣,默默的在心底念叨,等下喪屍群經過的時候,他們一定不要開門出來,也不要放出聲音來,為了不讓喪屍群注意到他們一家人,父親拉着石川叔叔兩個人盡快的朝着河對岸走去,而此刻,喪屍群仍然嚎叫着在父親他們的身後一直跟着他們前行,父親他們只得加快步伐,防止喪屍群從後邊抓到他們對他們下手,于是乎,一場拔河式的戰鬥開始了,喪屍群一個接着一個的在身後跟随着,緊跟不舍的想要把他們抓到,他們甚至嚎叫着,用自己的語言溝通着,交流着什麽。

就這樣,喪屍們,一只一只的在坂田先生家的大門口經過,而此刻,坂田一家人在房間內也聽到了喪屍們的嚎叫聲離着自己越來越近,甚至他們的腳步聲也朝着自己越來越近,他們甚至都能夠感受到喪屍們的呼吸也越來越重了,他們知道,喪屍們正在自己的門外經過,此刻,坂田先生一家人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膽小的孩子們,已經忍不住哭了起來,坂田老先生和母親聽到了自己懷中小孫女和孫子的哭聲之後,第一時間的用手捂住了他們的嘴巴,不讓他們發出任何的聲音來,所有人都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如果喪屍們沖進來就跟他們拼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他們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喪屍群的聽覺異常的靈敏,就算是坂田母親及時的捂住了兩個孩子的嘴巴,但是喪屍們還是聽到了孩子的哭聲和在黑暗中默默抽泣的聲音,喪屍群停住了前行的步伐,在黑暗中尋找着那聲音的來源,此刻,他們的目光也一點點的轉到了坂田先生一家人的木屋,好在當初我們修建木屋的時候,特意用了山上的樹木,并且木屋外也沒有多少的人工痕跡,遠遠的看過去,除了那煙囪和外形人類可以分辨的出那是一座木屋以外,木屋基本要和邊上的樹木融為一體了。

所以對于初來乍到的喪屍們來說,就算是視力好又能怎麽樣,那木屋外和大樹都是一樣的,喪屍們也根本分辨不出來那就是一座房子,只會以為那是長得有些醜陋的大樹樁,所以當聽到小孩子的哭聲的那一刻,所有的喪屍們都停住了追趕父親的腳步,朝着那大樹樁看過去,疑惑着,那裏怎麽會有食物的哭聲?難不成那裏藏了食物?

喪屍們停頓了片刻,一只喪屍就朝着那邊靠近,一步步的朝着木屋走了過去,此刻,在前邊逃跑的父親似乎是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停止了,及時的叫住了石川叔叔,兩個人打開手電筒,光束照亮着喪屍的方向,喪屍們不滿的用手遮擋住突如其來的光線,忍不住的嚎叫着,而此刻,父親看到那喪屍已經靠近了木屋,也不管屋內的人能不能夠聽得到他的話,大喊着,讓他們緊閉門窗,不管發生了什麽,都不要出來,也不要出聲音,一遍接着一遍的吶喊者,希望木屋裏面的坂田一家人可以聽到他的聲音。

好在坂田先生一家人真的有聽到父親的喊話聲,但是關鍵的是,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因為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那喪屍們肯定就會房門外,無疑了,他們如果開門喪屍們就一定會沖進來的,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打開門窗,那一只不起眼的喪屍,朝着大樹樁摸索了過去,他們聽不懂食物嚎叫的意思,也不明白,為什麽食物會朝着一個梳樹樁嚎叫,難不成那大樹樁有些什麽?

那喪屍靠近了過去,還沒有走到木屋門口,就已經被防護欄攔住了腳步,但是那喪屍并不擔心,試圖用手抓住那防護欄,橫跨過去,緊急時刻,家中的監控錄像也看到了這一幕,只見智下叔叔在家裏操控着電壓閥門,把木屋外的高壓電網,調至最高的等級,只見那喪屍抓上護欄的那一刻,雙手就已經觸電,那喪屍來不及躲閃,就已經被電上了,觸電的喪屍連嚎叫聲都變得顫抖,那高壓電網,在黑暗中劈啪作響,片刻的功夫,那喪屍就已經倒下了,不知道是不是死了,但是他的身體不動了。

要說剛剛看到大樹樁的喪屍們根本就沒有多想,但是此刻,看到同伴無故的摔倒在地,一動都不動,喪屍們立馬就不願意了,也察覺出了那防護欄的不對勁,只見更多的喪屍朝着那防護欄看了過去,試圖用雙手抓住那防護欄,看看那到底是個什麽東西,竟然把自己的兄弟都弄到了地上,此刻,喪屍們頓時分成了兩夥,一夥喪屍朝着父親他們兩兄弟繼續進攻,另外一夥喪屍就在那研究防護欄。

父親和石川叔叔兩個人看着喪屍們繼續朝着自己進攻,大罵了一句,此刻,他們實在是不放心坂田先生一家人,萬一喪屍們跨越過那防護欄,進去了,那坂田先生一家人豈不是危險了,所以眼下他們就沒有辦法按照原定的計劃在把喪屍們吸引到山洞那邊的懸崖了,作戰計劃只能因為坂田先生一家人而改變,于是乎,兩個人狠了狠心,就和喪屍們拼了,于是把手電筒挂在頭上,變成了頭燈,這樣就可以省出雙手來和喪屍們戰鬥。

只見父親和石川叔叔兩個人,拿出槍支,繼續朝着喪屍們射擊,子彈打在喪屍們的身上,雖然不能一槍致命,但是還是可以把喪屍們的注意力全都吸引過來的,那一夥喪屍果然被吸引了過來,朝着他們越來越近,父親見狀,一個炸彈過去,那喪屍來不及躲閃,就已經被炸的四下紛飛,而那些研究防護欄的喪屍們,也因為受不了防護欄的高壓電,紛紛倒下,不确定對方是不是已經死亡了,但是他們倒下了不動了,木屋外,頓時沒有了喪屍的嚎叫聲,變得安靜了下來。

坂田先生一家人聽到那炸彈的聲音就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但是他們不知道外面是否真的安全了,于是坂田先生一個人小心翼翼的靠近窗戶,把窗戶打開一個縫隙,觀察着外面的情況,他的家人躲避到房間的另一個角落裏面,萬一坂田先生開窗被喪屍所傷,他們好第一時間自救。

坂田先生深呼吸,緊張的打開了窗戶,觀察着窗外的動靜,窗外很黑,他打開手電筒,小心翼翼的照亮,只見防護欄外面一波喪屍倒下了,他頓時松了一口氣,尤其是在看到父親和石川叔叔兩個人的身影,他更加的激動了,是他們救了他和他的家人,此刻,不知道如何感謝,而父親看到坂田先生的木屋,朝着裏面喊話,告知他們沒事了,安全了,喪屍全都倒下了,不要擔心了。

木屋內的大家聽到父親的喊話,頓時松了一口氣,所有人的精神都放松了下來,沒有剛剛那麽緊張了,他們此刻十分的激動,自認為現在所有的幸運都是遇到了我們一家人所給與的,我們就是他們生命中的貴人,要不是因為我們,那喪屍可能已經把他們一家人吞噬掉了,或許今天晚上就是他們的忌日。

就連房間內的小孩子們,也偷偷的趴在窗戶上觀察着父親那邊的舉動,不再哭泣了,他們眼睜睜的看着父親和石川叔叔兩個人在喪屍們的屍體之間穿梭着,石川叔叔又不放心的用槍支對準喪屍們的心髒和腦袋,射擊了過去,槍槍爆頭,看到喪屍們身上留了血,還不放心的用手試探着喪屍們的呼吸,直到确定了喪屍們沒得呼吸了,這才放心了下來,于是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此刻,樹屋上,智下叔叔也一直緊緊的盯着監控器,看到父親和石川叔叔都平安無事,還救下來坂田先生一家人,更是開心到起飛,趕忙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家裏人。

母親聽到這個消息後,很是感動,那一瞬間,眼淚就流了下來,他知道,父親說的話,什麽時候都是作數的,他們說會平安歸來,就一定會的,沒事了,真的太好了,木子阿姨看到母親哭泣的樣子,趕忙把母親攔在懷裏,幫她擦拭着眼淚,還不忘記安慰她,沒事的,都過去了,別哭了,等下父親他們回來看到母親哭了,還以為是我們在家欺負了她。

木子阿姨的安慰總算是讓母親止住了哭聲,不在流淚了,趕忙擦幹了眼淚,把餐桌整理上,等下父親他們回來,就可以把熱乎乎的湯端上桌子了,這可是父親出門前囑咐的,一定要等待他們回來喝湯,母親一直都記着呢,雞湯好了半天了,一直在爐子上溫熱,不讓冷掉,就一直在等待着他們。

河邊木屋,已經确定面前的所有喪屍都已經死掉了,坂田一家人也放松了,大着膽子打開了房門,一個兩個的走了出來,他們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着喪屍們的樣子,看着她們醜陋的嘴臉,一個個的十分生氣,恨不得踹上幾腳,打上幾拳,好解氣,父親見狀,趕忙阻攔着他們,踹是可以的,但是要小心,別讓喪屍們身上的血跡沾染到身上,尤其是傷口上,因為喪屍們的血液裏面都是含有病毒的,如果沾染了人類的傷口,病毒就會進入到人類的身體內,到時候,人類就可能會變異,或者暴斃而死,所以千萬不能上手去觸碰。

坂田先生的家人們聽到了父親的話,趕忙收回了想要解氣的心思,看着父親那認真的模樣,不可能會說謊騙他們的,所以他們還是小心一些,不要觸碰了,反正那喪屍都已經死了,自己萬一因此生病或者變異了,不值得啊,看着家裏人不在打喪屍的心思了,坂田先生很滿意,多虧父親的提醒,要不然他們一家人可都要上手了,拳打腳踢的自然是少不了的,先不說病毒不病毒的問題,就看着那喪屍的模樣,就挺髒的,挺惡心的,真心不想讓自己家人去靠近喪屍。好在他們聽了父親的話,收了手。

坂田先生再一次代表全家人對父親和石川叔叔表示感謝,坂田小弟和坂田小妹看到石川叔叔肩膀上的槍支,更是激動到無法形容,看到那真槍,眼睛中都泛着閃亮的光,都好想摸一摸,打一槍試試看,井石叔叔看着他們竟然想打自己寶貝的主意,頓時皺了皺眉頭,象征性的退後了幾句,這下坂田小弟和坂田小妹的手也就僵在了半空中,無比的尴尬,坂田先生見狀,趕忙惡狠狠的提醒着他的弟弟妹妹,不要打人家槍支的主意,那東西危險的很,可不是我們能夠拿來玩的,聽着哥哥的責備,坂田小弟和小妹,羞愧的低下了頭,被哥哥抓包的感覺,真的好尴尬啊。

坂田先生也因為自己的弟弟妹妹有這樣的尴尬行為,對石川叔叔道歉,石川叔叔冷漠的揮了揮手,表示沒有什麽,算了,此刻,四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尴尬,而此刻的父親還在那邊檢查喪屍的屍體,看看他們是不是都死亡了,還在那打着主意,該如何處理這邊喪屍的屍體,肯定是不能把屍體留在這裏的,因為喪屍們的屍體在這裏,會引來更多的喪屍過來吞噬的,這樣更多的喪屍就會來到這裏,到時候坂田先生一家人就更加危險了。

要是不處理,留在這裏屍體就會腐爛,有味道,還會吓壞小孩子,還會被山上的小動物們吃到,到時候這山上的動物們都變異了就麻煩了,所以屍體肯定是要處理的,他還在考慮,是把屍體焚燒火化掉,還是扔下山崖,扔到海裏面去,埋葬肯定是不實際的,因為喪屍們的身上還帶着病毒呢,可千萬不能把病毒留在這個山上。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父親此刻圍着喪屍在考慮些什麽,大家趕忙湊了過去,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有什麽事情說出來大家一起想一想,說不定,就會有更好的主意呢,更何況,他們這麽多人都可以幫忙的,雖然喪屍他們打不過,但是幹些力氣活或者動動腦子還是可以的,于是乎,他們湊到父親面前,看看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看着大家願意幫忙,父親也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到底是把喪屍們焚燒掉,還是扔下海裏去。

焚燒掉,就需要浪費不少的幹柴和樹幹,然後在山上燃起大火,那樣子,就有可能會導致山上發生大火,稍不注意整個山林都會大火燒毀了,他們的家園也就沒有了,這下肯定不是最好的辦法,但是如果把喪屍們扔到海裏去,就存在搬運喪屍屍體的問題,那喪屍身體上都是病毒,搬運的身後一定要十分小心,甚至要确保喪屍的屍體扔到海裏面去了,而不是挂在了懸崖上,但是如果有搬運的方法,不用擔心病毒沾染到自己的身上,那扔下海就是最好的辦法。

(本章完)

第 656 章 :時小念,加油

第656章:時念,加油。

見到自己的弟弟,宮彧笑了笑,溫和地道,“還以為你不會去了。”

“去,為什麽不去?”宮歐冷冷地斜他一眼,“你訂婚我沒理由不去。”

“念呢?”宮彧問道,轉眸望了一眼古堡的方向,沒見到時念過來,“她不過來?”

“她再等下。”

宮歐冷淡地道。

“好吧,那我們先走。”宮彧說道,手按在車門上,“到莊園還要先走一遍流程,時間快來不及了。”

“你很急着和那個醜女人結婚?”宮歐瞥他一眼。

“以後他就是你嫂子。”

宮彧無奈地道,坐進車裏。

“這麽醜的女人也只有你啃得下。”

宮歐很快跟着坐進車裏,轉眸望向窗外的一片風景,眉頭微微蹙眉,黑眸變得深邃,随意擱在腿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緊拳頭。

時念,加油。

這一關能不能過,就看你的了。

……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時念一個人在宮歐的書房裏走來走去,一張白皙巧的臉上有着些許的緊張。

她深呼吸着,垂在身側的手握緊,嘴裏念叨着什麽。

可以的。

她一定可以做到。

時念轉身就要走,走出去一步又縮了回來,來回踱着步,牙齒咬着唇,再想想好,她這輩子都沒想過要演這麽大的戲。

不能演砸,只能一遍過,否則宮家就毀在她的手裏。

時念不斷地深呼吸着,腦子裏一遍遍想着一會兒要說的話,她一步步走到門口,打開門,就聽到有傭人的聲音傳來。

“夫人的披風呢?快點,夫人都上車了。”

羅琪已經上車了?

時念聞言連忙跑出去,來不及多想就跑出古堡,一路往外狂跑,她身上換了一件禮服的長裙,跑起來裙子絆得厲害,她只好拉着裙子跑。

羅琪站在車子旁等待着自己的披風,一身華麗的紫羅蘭長裙,配着一頂寬闊的帽子,有紗半遮着美麗的容毅,雍容高貴,紅唇豔麗。

見時念跑過來羅琪不禁蹙眉,“怎麽在宮家這麽久,走路怎麽還是毛毛躁躁的?”

一點貴族的習氣都沒染上。

“母親,你跟我走。”

時念上前就抓住羅琪的手。

“做什麽?”羅琪一愣,“宮彧的訂婚典禮快開始了,你要拉我去哪?快停下。”

“您來就知道了,我發現一些東西,你一定會想知道的。”

時念拉着她就跑。

傭人和保镖站在那裏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該不該上前攔住。

“發現什麽東西?”

羅琪被時念拉着往裏跑,帽子遮住她的視線,只能跟着時念一陣跑。

“跟我來!”時念語氣急切地道,拉着她跑得古堡,羅琪被她搞得形象全無,無奈極了,“席念,你适可而止一點,別耽誤我去訂婚典禮。”

“跟我上來。”

時念拉着羅琪往樓上走去,羅琪拉扯不過她,只好跟着她上去,眉頭蹙起。

羅琪被時念一路拉進宮歐的書房,羅琪停下來說道,“我知道你和宮歐都不願意宮彧訂這個婚,但你以為攔住我就能阻止典禮了?”

時念也跑得有些氣喘,聞言她看向羅琪,然後拿起桌上的日志說道,“母親,我是從日志裏看出一些東西,所以想鄭重和你道歉。”

“道歉?”

羅琪愣了下。

時念又搞什麽,這一出接一出的。

“我那天說父親從來沒愛過你,是我錯了。”時念認真地說道。

羅琪聞言整個人一震,表情都凝在臉上,“你說什麽?”

羅琪一直在旁人面前假裝夫妻和諧,但事實上,她比時念更不相信宮爵對她動過情,聽到這裏,她徹底呆住。

時念見她這麽恍然,便故作一臉茫然地問道,“母親你怎麽了?”

“你到底在說什麽?你從日志中看出什麽了?”羅琪不解地問道,有些激動地從時念的手中搶過日志不斷地翻着,卻看不出什麽端倪。

她将頭上的帽子也拿了下來。

“母親不知道嗎?”時念說道,“這兩天我一直捧着日志在看,才發現父親是個不喜歡說,只用行動來表示的人。”

“然後呢?”

羅琪認真地問道。

如果不是那晚聽到羅琪近乎分裂的自言自語,時念都不知道羅琪其實十分在意宮爵對她的看法。

“有關母親的日志都是父親嫁進來以後,我比較了父親前後的活動,發現父親結婚以後比以前呆在家裏的時間長了很多。”

時念一邊說一邊快速翻着日志,快得讓羅琪目不暇接,只定定地看着她,“就這樣?”

“還有那種夜間才盛開的花其實這邊是生長不出多鮮豔的。”時念說道。

“怎麽可能,我一直讓人種着這花。”

羅琪說道。

果然如查爾斯所說,羅琪只摘花,沒有講究過種花的門道,這種花又特別稀少,懂的人很少很少,上更查不到一星半點的資料,正好讓時念的腦洞大開。

“這種花中文名為忘邪,相傳是種佛花,很難生長,更不容易開花。所以我還讓宮歐幫忙查了下,原來這邊的土壤經過改動,還常年滴一種藥水,才會使這種花綻放。”時念認真地說道,“母親不知道嗎?”

時念連續的反問讓羅琪有些茫然,羅琪搖搖頭,“我不清楚,我從來沒有管過這花怎麽種值。”

“那就是跟我猜的一樣,是父親讓人弄的,父親這麽大費周章地只是為一種花綻放,我覺得男人沒有這麽愛花吧。”時念看着羅琪說道,努力維持着自己的鎮定。

羅琪看向她,道,“最開始喜歡這花的人是我,當年我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旁邊就有這樣一株假花。”

她一直記得那株花有多豔麗,襯得那個站在花前的男人有種與衆不同的氣質。

只一眼,便刻骨銘心。

想着這些,羅琪推開時念,轉身往外走去,時念跟着她出去。

羅琪一直走到花園裏,彎下腰不顧髒亂地抓起一把泥土放在手裏端詳,幾個老園丁朝這邊走過來,恭敬地低頭,“夫人找我們有事嗎?”

“你們平時怎麽打理這一塊花圃的?”

羅琪問道。

“就是如常打理,澆水施肥。”老園丁答道。

“不加任何東西嗎?”羅琪疑惑地問道,老園丁們都搖了搖頭,羅琪蹙眉,見狀,時念連忙走向前問道,“那請問,水是哪裏來的?”

“花園裏的用水和飲用水不同,都是宮家東邊那條河裏運來的。”老園丁答道。

0分鐘後,河水被拿進醫務室檢測,檢測出不同于其它河水的材質。

這證明花圃的土壤與別不同,因此那種夜裏盛開的花才能綻放得如此嬌豔。

羅琪一下子崩潰了,眼睛瞬間通紅,飛快地往外走去。

“……”

時念靜靜地站在一旁。

她用自己畫漫畫的腦洞開了一個故事,把宮爵塑造成一個情感內斂的男人,剩下的事情都是宮歐這兩天暗中替她完成,把整個局做到無懈可擊。

即使日後羅琪覺得有什麽不對,也找不出什麽漏差。

時念走出去,羅琪站在醫務室外面,手捂着臉,眼睛紅得厲害,幾乎是要哭出來一般。

時念走到她身後站着,沒有說話。

“他說也喜歡這花的時候神色很冷漠,我以為他不喜歡,只不過是敷衍我。”羅琪說道,聲音哽得厲害。

宮爵确實是一個感情冷血的人,冷血得時念都無法理解。

但她沒辦法,她找不到比欺騙羅琪更好的辦法。

“也許他只是感情內斂罷了,不會表達,世界上有很多這樣的人。”時念站在那裏說道。

聞言,羅琪的淚水落了下來,在醫務室外面的椅子上坐下來。

時念走過去擔憂地看着她,遞出紙巾。

羅琪擡眸看向她,眼睛泛紅,美麗的臉上有着震動、哀傷,遲疑幾秒後,羅琪伸出手接過紙巾擦了擦,忽然說道,“我遇見他的時候,宮家沒有現在的繁榮,他站在那些貴族子弟間顯得格格不入,可我覺得他與衆不同,因為他眼睛裏有光,他是個有抱負的男人,我被吸引了,我瘋狂地用我能用的辦法去接近他,靠近他。”

羅琪極力克制着哽咽,但聲音還是有些走調。

這是羅琪第一次主動向人說起自己和宮爵的曾經,連兩個兒子都沒有透露過。

時念在她對面坐下來,安靜地聆聽着。

“你說的對,幾十年了,我不是沒怨恨過我的丈夫。”

羅琪說道,“這婚姻讓我像生活在厚厚的寒冰上一樣,冷,卻只能站着、忍着。我一度認為這是我的報應,因為我當初就是看上他想做人上人的野心和抱負,所以我把自己像個理財商品一樣擺到他面前,那我除了被榨利用價值,還能得到什麽?”

“父親只是不擅言辭。”時念說道,“如果母親對他來說真的只是理財商品的話,但他可以有自己另外的私生活,可父親除了和您有兩個兒子以外,并無其他,不是嗎?”

第 657 章 戰意

“難道我的判斷有誤?這雙頭血魔竟然如此好對付?”羅承心中一疑,但無論如何,事實擺在眼前,看着超過在半的雙頭血魔倒下,他也不由大大松了口氣。

只不過,這口氣松得是明顯過早,很快,很快羅承等人就知道,真正的大恐怖,往往是最後才會登場的。

幸運存活着一百多具雙頭血魔,就在這時,突然張開血盆大口,憤怒至極地發狂尖嘯。

它們的尖嘯,也導致到沖在前面的雙頭金剛更加暴躁,那無可阻擋的巨力,瞬間讓羅承的赤月金牛死傷慘重。

而且更恐怖的事情,那就是瘋狂不已的雙頭血魔,使用出了它們的第一個野賦能力——嗜血。

嗜血;野獸階的野賦能力,攻擊系七星等級,雙頭血魔天生擁有嗜血發狂能力,只要碰到有關于血液的一切,它的實力便會發狂,上升到原來實力的兩倍。

好嘛,羅承使用一百門重型電磁炮轟炸,這倒是轟醒了這些自以優雅的雙頭血魔怪物了,瞬間,見到了自己同類的血液,這些雙頭血魔瞬間從原來優雅婦人,變為了猙獰的怪獸。

只見它們兩個巨頭的血盆大口一張,方圓數百裏之內,立時所有血液被吸扯吞沒。

接着下來,它們的身體散發着一陣淡淡的血霧,實力暴漲兩倍。

恐怖!

這才一個七星級的野賦能力,但是這個所謂的七星級野賦能,實在比起一些九級的還更強。

但是這一切并未完止,嗜血發狂的雙頭血魔,或許真心被羅承這些遠程轟炸弄下陰影了,它們在發狂之後的第二個動作,那就是激啓了它第二個野賦能力——“血引”。

血引;兇獸階的野賦能力,攻擊系九星等級,雙頭血魔體內擁有一個血引球,該球一但被雙頭血魔顯現于現實,方圓五百米所有血液,都會被強行聚集于血引球,因此,該球簡稱為血引。

這第二個野賦随之一施展,羅承等人便看到了一個血光照耀的世界。

只見屏幕之中,一百多個直徑一米的血引球,竟然被雙頭血魔從血盆大口吐了出來,并緩緩旋轉漂立在它們頭頂上方。

這些血引球在不斷旋轉着,但是卻不斷開始牽引方圓一裏內的所有血液。

這一次所牽引的血液,不再是單純的暴露受傷流出體外的血液,而是包括體內的。

如此一來,原本也聚集在赤月礦區的大量赤月蜘蛛可謂慘了。

無以繼數的赤月蜘蛛,不約而同地絕望嘶叫,但是卻完全阻止不了體內的血液流動。

“咻咻咻咻咻……崩崩崩崩……”

在這一剎那間,各系列的赤月蜘蛛,它們就像經歷了恐怖的集體爆血管一樣,體內一道道血泉,沖破了它們的血管,從它們的眼耳口鼻,四處崩射而出。

只要是一裏之內,幾乎毫無例外,所有赤月蜘蛛它們的血液,通通都被那空中的血引球牽扯,被吸直到了裏面。

“我滴天,它們都死了,這數萬的赤月蜘蛛生物都死了……”

震憾,無比震憾的局面。

一瞬間,所有的赤月蜘蛛生物都死了,那是被一百多枚血引球,牽扯吸盡血液而亡的。

換而言之的就是這些直徑一米的血引球,血色越來越濃,直徑越來越大。

有一些吸扯血液過多的血引球,甚至已經達到了直徑十米。

羅承等人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無比詭異的一幕,這,這還怎麽打?

本來,用機械兵團對付雙頭血魔,才是最合适的克星,因為機械兵團并沒有血液,也不怕這些血引,可是由于赤月界的局限環境所致。

羅承的戰艦群,根本無法開過來,因此,現在也只能以大量的赤月金牛,以數量去拼這些雙頭怪物。

只不過如今這一幕,卻深深告訴了羅承這一方陣營,單靠數量,在雙頭血魔這種怪物面前,根本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啊,它們還有進一步動作,這是要施展最後的終極野賦了嗎?”

發狂起來的雙頭血魔,這一刻,衆人終于領教了,那是比雙頭金剛更加可怕的惡噩級生物。

只見一百多頭的雙頭血魔,它們的血引球再吸收了一定血液壯大後,下一刻,它們的終極野賦——泣血。

終于還是毫無阻擋被施展出來了。

“砰砰砰砰……”

一剎那間,壯大到數米、甚至十數米的血引球,一個個爆破了。

這是雙頭血魔施展了泣血,它們的血色領域。

爆破的血引球,分別在它們身周,形成了一個個泣血領域。

泣血;蠻獸階的野賦能力,攻擊系九星等級,當雙頭血魔以血引球,施展泣血的能力時。

在它的身邊,将會形成一個泣血的領域世界,在這個領域世界當中,所有血液生命體其體內的血液将不受控制,并且雙頭血魔在獲得大量血液的同時,将會不斷疊加其本身的實力,獲得血液越多,它的泣血領域世界就越強,它本身的能力越強。

……

很明顯,這個泣血領域,其實就是血引野賦的終極加強版本。

先是嗜血,吸到了第一批血液,然後在體內形成血引球,然後利用血引球牽引周圍的血液壯大爆破,最終成就泣血領域世界。

而這個領域世界,有大有小,羅承十分明顯地看到,之前一個最大的血引球爆破,它産生的領域足足是三公裏直徑範圍。

在這個領域,只要是擁有血液的生命體,都将受到懲戒。

我的天,這簡直變态到極點的連環野賦能力,如此變态恐怖的野賦能力,也就赤月界才能誕生出來了。

一瞬間,整個赤月礦區,都将屬于雙頭血魔,皆是它們的泣血領域。

而作為唯一沒有被波及的雙頭金剛,在這一刻,反而安份成為了雙頭血魔的忠實騎士,步步為營守護着它們,全面逼及羅承的軍團陣營。

在這一刻,羅承這一方陣營的所有人,面色全白,作為主事者,羅承臉色更是黑得難看。

他從來沒有試過如此難堪,他已經清楚記得,前面就有過數次,是被這赤月生物逼退,如死狗般逃遁了,難道這一次仍然改變不了局面?

不,自己這一次失敗,恐怕所持有的本錢就更少了,因為就在這一陣間的交鋒之中。

羅承五萬的赤月天牛,足足已死亡過萬。

不,不能逃,我操,打爆它們,集火于雙頭血魔!

羅承一聲怒吼,那是多次被逼逃的憤怒,作為一個統領龐大力量的最高統帥,作為浮幽帝國的主人,他這一次真的是異常憤怒了。

而且,事情到了這個局面,也是退無可退。

怎麽退??

赤月金牛的巨大體型,以及龐大的數量,根本很難做到在雙頭血魔殺過來之前,來得及成功轉身全體撤退。

與其在死傷慘重的逃亡局面,倒不如盡全力一博,兩路雙逢,勇者勝。

雙方的力量真的是不對等嗎?

不,自己還有三百五十級的沙霸之主,還有最後方的一百門重型電磁炮,還有四萬數量的赤月金牛,這就是自己的資本。

“所有機械部隊,不再保留彈藥消耗,全力攻擊這些怪物。”羅鋼感受到羅承的戰意,因此,适時下達了拼命的決定。

孢子分裂大炮,電槳炮,等離子集束,在這一刻,完全不計消耗,也不計毫無冷的後果,瘋狂發洩勁着一切火力,哪怕是最後這些大炮都被頻繁的攻擊而炸镗也沒所謂了。

畢竟一旦被雙頭血魔逼及,照樣也是毀滅。

也正是羅承這一股戰意,頓時,原本被雙頭血魔吓住了的局面,随之又猛烈了起來。

一百門的重型電磁炮,這一次,同樣不顧冷卻後果,在僅僅一分鐘之後,又是發起了轟擊。

“轟轟轟轟……”這些重型電磁炮,雖然并沒有給護衛在雙頭血魔身邊的雙頭金剛帶來太大的傷害,但是轟飛它們,完全沒有問題。

果然,還是這些超級武器給力。

在這一陣不顧冷卻時間的齊轟,這一次,一百多頭的雙頭血魔,又是倒下了數十頭。

現在已經只剩下七十頭雙頭血魔不到了。

“雙頭血魔的防禦增強了!”眼鏡一語說到了重點。

但是在場的人,又有誰不會知道了,首先不說那嗜血野賦,瞬間讓這些怪物的實力提升到原來的兩倍,而且那個泣血領域,也起到一層血幕般的防護罩防禦。

雖然這層血幕防護罩主要偏向攻擊殺傷力,但是它們的防禦作用,多多少少也起到一些作用,因此,在這一次齊轟之中,重型電磁炮的殺傷力,并沒有第一次數百頭那麽多。

但是,這是一個令人震奮的消息,但是,同樣也有一個壞消息傳來。

那就是經歷這一輪不計冷卻後果的轟炸,一百門重型電磁炮,目前已經有五十七門當即炸螳,毀壞了。

但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為這一次攻擊,為赤月金牛面臨的威脅,降低了好一大截。

“轟……”終于,在兩支生物,悍不懼死的情況下,兩個強悍的集團陣營,終于撞在一起了。

第 656 章 、 雪堆中的生靈

氣氛一時間有些古怪。

龍夏沉默了片刻:“那你束手就擒吧。”

竹妖艱難搖頭:“這不行。”

龍夏怒了。

你這不是在耍我呢。

一瞬間殺意湧動,龍夏雙拳在空中舞動,那可怕的氣息再次綻放在天地之間,滅魔拳再現。

那仿佛要震碎蒼穹的拳意再次展露了出來。

竹妖大驚。

滅魔拳的威力它是見識過的。

龍夏在與它們戰鬥的時候施展了太多次了,每一拳都讓它感受到發自內心的戰栗,只有青蒼妖能夠勉強與之抗衡。

此刻見狀,竹妖心中根本升不起半點反抗之力,扭頭就跑。

“別走!”龍夏大喝一聲,追了上去。

竹妖吓得魂飛膽喪,拼盡全身的力氣往回跑,只有跑到青蒼妖的身邊,它才有活命的機會。

但是它沒注意到的是,身後的龍夏竟然被自己甩開了?

哪怕它注意到了身後沒有龍夏了,也不敢停下來,它只會認為是龍夏速度太快了,自己根本感知不到。

竹妖跑了一段路,尚未跑到仙堡附近,就聽到天空一陣轟隆巨響,刺眼的光芒籠罩大地。

它擡頭一看。

只見青蒼妖重重的跌落到了地上,那凝聚而成的青獅身軀渾身染血,甚至開始破裂。萬古青蓮臺被打碎了,碎成了遍地的殘渣,地面上甚至多出了幾片枯萎的青葉,這說明青蒼妖本源已經出現了問題。

而天空之上,龍夏面目表情的俯視着龜裂的大地,冷漠、霸道,如同掌控一切的君主。

青蒼妖看見竹妖回來,氣不打一處來,怒吼道:“你回來幹什麽?”

“我被他追……追殺。”竹妖感覺一陣恍惚。

等等,這個人在這裏和青蒼妖戰鬥。

那剛剛追自己的是誰?

難不成是假的。

不可能啊,那樣可怕的滅魔拳,沒有理由是假的。

“跑啊。”青蒼妖瞪了竹妖一眼:“表現的這麽明顯,你想死了不成?快跑啊。”

竹妖急忙扭頭再次逃跑。

而龍夏看着這一切,竟然沒有去追。

青蒼妖死死盯着龍夏:“你難不成真要殺我們?這是違反規則的,你将永遠無法打開結界。”

“我可以一個一個慢慢來。”龍夏說道。

“這是不可能的。”青蒼妖呼吸急促起來:“你沒有同時擊敗我們。它會逼着我們自殺,從而徹底關閉結界。”

龍夏眉頭緊蹙。

它?逼你們自殺?

什麽意思?

龍夏想要再問,青蒼妖卻閉口不再回答,但卻能夠看到,他竟然因為說了這麽一句話,凝聚而成的青獅身軀開始凋零,剎那間生機竟然流逝了十分之一。

這一幕讓人不寒而栗。

……

……

竹妖再次逃跑,但它絕望的發現。

剛剛追殺自己的龍夏再次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分……分身?”竹妖打了一個寒蟬。

這麽強大的存在。

竟然還擁有同等戰力的分身,這也太可怕的。

竹妖吓得滿頭大汗,扭頭又跑。

此刻它的心境已經有些崩潰了,它換了個方向狂奔,但最終的終點還是雪妖本體處。

青蒼妖已經指望不上了,因為它受了太重的傷,只有找到雪妖,兩者合力,或許才有機會在這個人類的手中活下來。

……

……

雪山處。

屈中軒等的有些焦急了。

終于,團子似乎感應到了什麽,湛藍的眸子微微發亮,然後蹦跳着發出類似啾啾的聲音。

“可以了,準備開始。”溫曉低聲說道。

屈中軒大喜。

團子此刻身形開始變化,化作了一只神變鬼翁,緊接着,神變鬼翁再次變化,變成了龍夏的模樣。

雖然有些心理準備,但屈中軒和溫曉還是忍不住驚嘆。

怪不得羅森總有那麽多稀奇古怪的手段。

原來擁有一只這麽神奇的契靈。

有些事情并不是大家沒有發現,而是大家心照不宣的選擇不問,因為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

只不過大家都是自己人,到了這個地步,羅森也就大大方方的讓團子出現在衆人眼前了。

“團子,靠你了。”屈中軒認真說道。

團子點了點頭,随後踏空而去。

“龍夏”低沉着聲音吼道:“雪妖,給我滾出來。”

雪堆亂顫,雪妖快速出現,驚的有些花容失色,她沒有想到這個人類竟然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你想怎麽樣。”雪妖目光閃爍。

龍夏冷聲說道:“我玩膩了這種無聊的游戲,既然打不開結界,仙符我也不打算要了,你們去死吧。”

雪妖對龍夏這個回答顯得很慌亂,但她的目光卻有些不由自主的往後亂瞟,顯然對雪堆中孕育生靈很在意。

“不行,不能在這裏打。”雪妖腦海中只有這麽一個念頭。

她也沒有獨自對抗龍夏的勇氣,心中只想着這麽逃跑,并且如何不讓雪堆受到影響。

果然,雪妖根本不做抵抗,扭頭就跑。

而“龍夏”緊随其後,窮追不舍。

屈中軒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來了:“哈哈哈,終于成功了。只要雪妖不在,本體的目光也沒用了,又沒什麽具體威力。”

這是一舉兩得之事。

既幫助了龍夏,也幫助了屈中軒。

随後屈中軒迫不及待的闖入了雪堆之中。雖然雪粒堅硬無比,但這還難不倒屈中軒。

“寂滅之火!”

屈中軒渾身沐浴幽綠火焰,直直的沖入了雪堆之中,果然直接在原先的通道位置撞出了一個新的通道。

一個強有力的生命波動散發了出來。

這種感覺讓屈中軒仿佛置身生機盎然的平原一般,極其舒适。

“咦,不對啊。”屈中軒納悶。

雪妖……怎麽能散發出那麽濃郁的生命能量呢。

因為屈中軒的闖入,整個雪堆開始劇烈晃動,仿佛想要以這種方式驅趕入侵者,可惜它只是一個沒有意識的軀殼而已。

前方有藍白色的光芒閃爍着。

屈中軒緩緩的靠近。

那裏仿佛是一個由冰雪構築的山洞。

其中一個冰藍色的小生靈在竄來竄去,顯得極其活潑,但是這個小生靈顯然不太開心。

因為它被困在了山洞之中。

屈中軒定睛看去。

這是一頭類似于小豹子的冰藍色小獸,渾身毛發散發着晶瑩的冰藍色光芒,非常的可愛迷人,長着麒麟般的角,修長的身軀上有着鑽石般璀璨明亮的印記,還有一對雪白龍須如絲帶般飄蕩着,纏繞全身。

這哪裏是什麽雪妖。

雪妖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

這分明是傳說中的仙靈。

比水精靈還要更高一檔,唯有最極致純淨的神泉靈湖才能孕育出的神秘契靈——水君。

誰能想的到,雪妖竟然在自己的體內囚禁了一頭水君。

第 656 章 悍霸的對決

“看,礦區的雙頭怪物有動靜了。”有人驚呼,把羅承等人的注意力拉回來。

果然,尋聲順着這位指揮團隊成員所指望去,此時,只見畫面中,一直很安靜的雙頭怪物,似乎已經開始暴躁起來。

這些雙頭怪物似乎根本不管其它地方任何事情,但是如果一旦有外來者侵入它們的礦區,便立刻從安靜的模樣,化身為雙頭巨魔了。

“轟隆轟隆轟隆……”一陣震動轟隆隆的響動,數十頭悍霸至極的雙頭金剛,怒吼着奔跑過來,它們那質量密度極大的身體,每次邁出一步,都堪比重型打樁機所帶來的動靜還要大,氣勢相當之可怕。

同樣,羅承這邊的赤月金牛兵團也不示弱,感受着這數十頭雙頭金剛的撲來,它們也尖嘯着洶湧而去。

“轟……”剛好進入寬闊的赤月礦區地域,沖在前頭的數頭赤月金牛,正好與為首那具雙頭金剛重重撞在一起,以一敵四。

但是,驚人的事情發生了,就如泰坦一般的數頭赤月金牛,竟然是一個照面抵不過一頭雙頭金剛。

這五頭巨大家夥,竟然被撞翻滾出了數百米之外,當羅承再次留意的時候。

恐怖,一直很堅不可摧的犀金甲防禦,居然在一次交鋒撞擊中,也被撞出了一道道裂紋。

“這,這也太……”羅曼是看得目瞪口呆,赤月金牛的肉身強悍,是誰也見識過。

可是如今與這雙頭金剛交鋒起來,僅一個照面,四頭赤月金牛就被撞了個重傷。

但是羅承卻面不改色,悍霸,前所未有的霸絕,這雙頭金剛的悍霸程度,自己雖然還是低估了。

可是它們哪怕最強大,但己方這邊的赤月金牛數量,足可以數量彌補質量。

“不惜一切代價,盡全力殺死它們。”羅承下達了死命令。

赤月金牛是他手中最重要的王牌,可是如果得不到血髓礦,那就什麽也不是,沒有血髓礦,自然制造不了更多赤月兵團,這雙頭怪物,那是極度阻礙了他羅承前進的步伐。

無論如何,都要滅了它們。

命令得到了徹底的執行,此時此刻,赤月金牛接收到了羅承的遙控死命令,就如失去理智般瘋狂與雙頭怪物撞在一起。

至于,赤月礦區還殘存的那些各類赤月蜘蛛怪物,現在倒是被雙方無視了。

原因倒是無它,因為在雙方如此強悍肉體力量較量之中,它們的加入戰場,一切都只是炮灰而已。

“轟轟轟轟……”

“吼。”“撕拉……”

一時之間,兩種強悍的生物所爆發出來的戰鬥劇烈,簡直是令人慘不忍睹。

赤月金牛的犀金甲,天牛王之力,還有大招泰坦重轟也使了出來。

而雙頭金剛更是恐怖,巨力,金剛之力,金剛之盾,三個野賦全都是極品的被動野賦能力,名字撲實無華,但是那種疊加起來的狀态,卻是無比強悍,再加上它們那一具本就是十分強壯的肉身,戰鬥起來,那真是天下少有的力神。

小房子般大的拳頭,重重一拳轟在了一頭赤月金甲的金甲背上。

“喀嚓。”數聲異響,這金牛的可觀的犀金甲防禦就受承不了那過大巨力而開裂了。

這雙頭金剛的力量,實在太可怕了,每一拳都超了五千噸的力量,這樣的蠻橫的力量,誰能夠去抵擋。

或許在羅承已知的事物中,除了那艘始級母艦的十二彩階防禦罩之外,恐怕也沒有任何防禦能擋下這一拳拳巨力的重轟了。

不過,赤月天牛無論是從等級與力量方面,都是遠遠不敵雙頭金剛,但是它們的數量卻比後者多上太多了。

當一頭雙頭金剛沖得太過,陷入了赤月金牛群堆裏面,便立刻被更多的赤月金牛連續攻擊。

長颚猛刺,咬合,大鉗碾壓,終于,這頭雙頭金剛在不斷承受着同樣力量兇猛的赤月金牛攻擊半晌後,終于被其中一頭赤月金牛,施展起了大招泰坦重轟,以一雙長颚頂着它撞上了赤月礦區的一面側壁。

“滋”地一聲,承受了大量傷害的這具雙頭金剛,它的身體終于被頂住了,赤月金牛的這一雙長颚,猛猛紮進了它的肚子裏,一絲絲綢密的綠液,滴滴答答流個不停。

進入赤月礦區,足足交鋒了第九分鐘,羅承這邊死傷數百頭赤月金牛之後,終于要有一具雙頭金剛倒下了。

這對于羅承這已陣營來說,那是極大的鼓舞。

“果然,最強悍的肉身都是有能量效應的确,這雙頭金剛的悍霸肉身雖然強悍無匹,但是若是受到強力攻擊消耗久了,它們的肉身強度依然會被削弱。”

這一次,更是證明了羅承對于肉身充能的感悟。

第一具雙頭金剛受傷死亡,這帶來的連鎖反應也是巨大的,接着下來引起的就是一陣陣咆哮。

此刻,整個赤月礦區都暴動了,這次沖鋒兇厲撲過來的不再是十幾頭雙頭金剛,而是全部數百頭。

當然,原本一副事不關己的雙頭血魔,此刻也邁開了它們自以為是的優雅步履,漸漸向羅承整支軍團靠近過來。

“遠程削弱,遠程壓制,還有遠程火力,開火,快。”羅鋼對着通訊器一陣吼叫。

實在是難以想像,僅僅只是十數頭雙頭金剛沖鋒,便至少殺死了一百多頭赤月天牛與數百頭不同程度受傷,而現在數百具雙頭金具也參戰進來,那麽即将開戰的局面到底是個怎麽樣?

由不得衆人又急又驚。

“轟轟轟轟轟……”“咻咻咻咻咻……”

五萬的機械部隊,終于全面開火了,孢子分裂大炮的射擊,電槳炮的壓制,等離子的高溫集束,在這一瞬間,就像不要錢一樣。

但是……上一次對于赤月各系蜘蛛怪物無比湊效的四大針對式武器,此時打在體質強悍到極點的雙頭怪物上,其作用卻是大幅度減弱了。

“還好,雖然被減弱了抵抗了,但還好至少有效……”眼鏡盯着屏幕慶幸喃喃道。

四大針對式武器,其中又以電槳炮最為有效,這些高壓強度電流槳,一但爆散擴開來接觸到對方的身體,衆人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這些雙頭怪物的速度立刻慢了兩拍,大概也就只能發揮得出之前的七成速度樣子了。

雖然遠沒有上一次對付赤月蜘蛛怪物生效,但這已是莫大的慶幸,把雙頭金剛的動作慢下了三成,這就是一個巨大的優勢。

“重型電磁炮準備,目标是後面那些緩慢靠近過來的雙頭血魔,不能讓它們靠近。”羅承臉色凝重,把目标揪準了後排的雙頭血魔。

到目前為,衆人還未真正見過雙頭血魔的出手,因此心中倒是有一種忌憚。

若說強悍,那非屬雙頭金剛莫屬,但是……可別忘記了,這雙頭金剛就是最強悍,它們始終也是一個拳頭一個拳頭攻擊。

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因此,在第一具雙頭金剛被破開防禦死亡之後,羅承其實已經松口氣了,至少這場戰鬥能打。

而現在,唯一需要重點關注的就是這些從未出手的雙頭血魔。

這些雙頭血魔的野賦能力,羅承記得那是無比詭異的血系,如果雙頭金剛只是肉盾的話,那麽這些雙頭血魔就是魔法怪物了。

一百架重型電磁炮,在羅承的高聲催促下,炮口立刻微擡,稍為瞄準了後方那些通體血紅的巨大身影。

“打。”羅剛一聲號令。

這一次,轟炸的更劇烈,一百門重型電磁炮齊轟的動靜,簡直可以用地動山搖來形容。

如果換作是另一個洞穴幽道,估計這場戰鬥根本就不用打了,但很可惜這裏是赤月界,無法破壞的赤月界。

是的,至今為此,哪怕羅承使用了終極力量氫爆,但是能給赤月界帶來的輕微破壞,卻只是縮短到十幾分鐘了,待得一刻鐘過去後,赤月界根本就沒有變化。

羅承并不知道赤月界的極限承受力到底是一種何等強度,但他只知道,被自己盯緊的這些雙頭血魔,估計是難以承受自己這一百門的重型電磁炮攻擊。

“轟隆轟隆。”

大地在震動,整個赤月界在搖晃,耳邊幾乎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除了爆炸聲。

“看,倒下了,那雙頭血魔倒下了。”由于赤月界無法破壞,因此在恐怖的轟炸中,注定了沒有太多塵土飛揚與硝煙的場面。

所以緊緊盯着屏幕畫面的羅曼,很快便看到了,一些走在後面的雙頭血魔,就在這一輪重型電磁炮轟擊中倒下。

這一幕,給所有人帶來了無比的振奮,敵人并沒有想像中強,至少,它們仍然抗不了己方的重型武器。

一百門重型電磁炮,持續轟炸了一會,它們便啞火了,然後便進入冷卻,填裝導彈,裝置再次啓動的循環局面,大約是每幾分鐘才能一炮。

但僅僅這一百炮,卻給後方的雙頭血魔帶來了整整兩百多數量死亡傷害。

這個戰績可謂是輝煌至極!

“難道我的判斷有誤?這雙頭血魔竟然如此好對付?”

第 655 章 羅承的明悟

以赤月界的幽道地型,有些只有十幾米寬的通道,甚至根本容不了它們的體型通過。

只不過,這種問題根本難不了赤月金牛,地面通過不了,它們就探出八只壯實粗壯的節肢,直接爪在赤月通道的側壁,側身爬着通過。

對于這種赤月金牛,所有地型限制,都将阻擋不住它們的腳步,它們就像一座小山推土機般,一路碾壓着前進。

一百裏,兩百裏,三百裏……

終于,前面的地域,氫彈的傷害完全失效了,密密麻麻的各種赤月蜘蛛怪物,再一次瘋狂湧撲而來,它們試圖消滅這群不屬于它們世界的外來者。

但是,這一次與前兩次征戰大大不同的就是兵種的改變,爬在最前面的赤月金牛,根本就沒把這些低一層次的赤月怪物當回事,那壯實龐大的軀體猛地一撞。

強如黑锷蜘蛛的體型,在這赤月金牛的撞擊之下,也只能被崩飛。

一對充滿猙獰的長颚,輕輕一碾,號稱渾身似鋼的鋼牙蜘蛛也沒戲,當場被這赤月金牛碾成了兩半,至于什麽劇毒蜘蛛的非比尋常劇毒,同樣也沒辄了。

不是劇毒不夠毒,而是赤月金牛的體質太強悍,其可怕的體質與恢複力,根本就無視你的劇毒。

原來,當一種強悍的生命,當體質達到一定高度時候,卻竟然是如此所向無敵。

羅承盯着畫面若有所悟,難怪在祖巫神訣裏面先以煉體,到了煉體大圓滿期,還需要給肉身灌注足夠的能量,進一步粹煉體質,最後還需要成就法身,才算真正踏入人巫的境界,才可以修煉法術。

在羅承陷入沉思的同時,終于,五萬赤月金牛就如坦泰一樣,重重撞入了赤月怪物堆裏。

近十多種赤月怪物,幾乎不約而同也瘋狂撲擊過來,兩者之間,都沖滿了一種悍霸之氣。

不得不說,赤月金牛在赤月七兵團之中,無論是肉體實力還是野賦能力,都是非常接近真正赤月怪物的那種變态程度的。

而現在,很明顯,在相同的一般的變态下,但赤月金牛的等級卻已達到四十九級,早已邁過了蠻獸大關,因此赤月各系列的蜘蛛自然沒法給予這支悍霸金牛帶來多大打擊傷害。

“好變态的犀金甲,我記得這個防禦野賦能力也就只有八級吧?但它的防禦力怎麽這麽變态?”眼鏡推了推眼鏡框,忍不住驚詫道。

除了眼鏡的詫異外,此刻,第一次看到赤月金牛的變态防禦的羅承,就連他自己也不例外。

這犀金甲難道還有隐藏能力不行?要不然,即使就是超極品八級防禦野賦,也沒有這麽誇張。

只見這些赤月金牛,渾身厚甲散發着一陣淡淡金光與多種赤月蜘蛛撞在一起。

它們根本不需要使用太多野賦能力,而是就依靠那蠻橫壯實龐大的肉身,便直接把赤月怪物碾碎。

犀金甲,天牛王之力,泰坦重轟……赤月金牛的三個野賦能力,前兩個都是被動的野賦,突然間,羅承發現往往是這些被動式的野賦,其所發揮出來的實力才是最強悍的。

赤月金牛的體質本就是強悍無匹,再加上防禦超強的犀金甲與天牛王的力量加成,這些小山般的怪物簡直是超神了。

只不過,赤月金牛越是強悍,羅承的面色卻越是凝重,原因倒是無它,因為真正稱得上變态的,并不是赤月各系列的蜘蛛怪物,也不是赤月金牛。

而是那雙頭金剛與雙頭血魔,特別是雙頭金剛,尼瑪,羅承清楚記得,這雙頭金剛的怪物三個野賦,竟然全都是被動野賦,再加上它那更加變态的肉體強度,羅承想想也是頭痛。

這一次,真的不知道赤月金牛對上這些雙頭怪物,不知将會是一個怎麽局面。

羅承唯一慶幸的就是,經過剛才的偵察,哪怕就是三個月的現在,整個赤月礦區存在的雙頭怪物數量,也就接近一千而已。

數量這一方面,或許是自己的優勢,嗯,但是也不能大以輕心。

羅承心一招,便再次追加了一條命令,重型電磁炮戰車必須跟上,這種武器的威力,或許十枚八枚并破不了那雙頭怪物的防禦,但是一旦火力集中了,到底也會達到一定殺傷了。

君不見,之前的沙霸之主王者,就是倒在這些重炮不斷轟炸之上麽?

事實證明,肉體哪怕最霸道,但是也有一種極限特性,就如有些異常強悍的怪獸,在它生前,哪怕它趴着不動,讓你用激光來鋸,但也是鋸不動。

而一但死亡沒有多久之後,之前那用激光也鋸不動的肉身,卻突然變軟變弱了,哪怕是用一般的利器也能切割?這是為何??

羅承似乎想到這裏突然醒起什麽,他立刻進入了系統的祖巫神訣分類,仔細再重讀了一遍自己現在所處于的修煉境界。

“肉體的品質?”

“肉體的品質強度強與弱,主要歸根于肉身擁有多少天地能量?”

一瞬間,羅承終于抓住了重點,這句話看似在密麻的秘籍裏面并不重要,可是真正起到意義的,或許就是這一句要義了,我操。

看到這句話,羅承已經徹底可以解開上面那個問題了,為什麽一些肉體強大的怪物,在死後不久,它們的身體變得弱不堪言了?

那就是因為,它們死了,它們的身體已經死了,所以再沒有主觀意識去鎖定存留在它們肉體上所蘊含的能量。

答案竟然是如此簡單!

同樣,目前羅承早在半年前,就成功煉體大圓滿,成功挺進三十級了,并且最近随着修煉已到了四十二級,這個速度不可謂不快,但是距離真正踏入人巫的境界,他還需要渡過一陣漫長的時間。

這就是充能,沒錯,給自己的肉體充能,一瞬間,羅承似乎抓住了什麽,似乎找到了一條正确前進之路。

充能這個詞,自然不是神訣中所提的,在這本祖巫秘籍裏,只是含乎不清地提到,積天地之能,化已之身。

羅承一直認為,這是要自己慢慢吞吃靈氣珠,慢慢将自己的體質改變為靈體,仙體什麽的。

但現在觀看赤月金牛有感,這簡直是放屁誤解,事實上,他還是被自己以前所看的修真小說誤解太多了。

如今驀在回首醒悟才發現,自己的皮、肉、筋、骨、髒早已經通地積累達到大圓滿了。

這就意味着,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開發,被擴大了承受容量,那麽自己在三十級至一百級之前這個過程,那就是盡可能給予自己整具身體充能,用盡一切資源底蘊手段充能。

這個時期,看似要跨越七十個等級,但現在想通了的羅承,何嘗不知道,對于祖巫神訣來說,這個過程其實就是最快渡過的。

一切,只需你有底蘊,只要你豐富的資源,充能可不設限制。

“對,應該就是這樣,我操,我真是鑽牛角尖,自己擁有的底蘊實在太多了,為什麽都不去試試,為什麽偏偏盯着靈氣珠不放,改造什麽仙體?”

仙體,仙者,仙人的說法,也就是一種名謂而已,真正的仙體,何嘗不就是全身肉體充滿了強大不可思議的能量嗎?

一瞬間,羅承得到了明悟,現在他幾乎恨不得立刻試試,以自己的身體去充能,把自己體質大圓滿的肉身品質,裝滿足夠的能量,使其發揮出真正品質效應。

是的,現在的羅承,似乎就是拿着一個品質超好的槍械,但是他沒有子彈,所以只能将這支品質超好的槍械,當作棍棒去使用,那麽效果自然差了十萬八千裏。

如果,一旦給自己身體充能呢?那麽結果就遠遠不同了,有了子彈的超品槍械,其威力才能十成發威出來。

這其實并不是一種積累過程,而是一種填充,不是修煉,而是充能。

一切都簡單明了。

此間,羅承雖然恨不得試試自己的明悟,但是赤月界的戰鬥還在,當他暫時把這絲心緒擺脫出腦外這個時候,他才突然發現,自己走神了這麽久。

數萬赤月金牛兵團,終于無限接近赤月礦區了,真正的終極大戰,即将一觸即發。

“赤月金牛的死亡數據是多少?”清醒過來的羅承,立刻問道。

“死傷了一千三百五十六單位。”羅鋼認真答道。

“竟然也死了這麽多?”羅承驚詫不已。

沒想到,面對低一個層次的赤月蜘蛛怪物,如此強悍的赤月金牛,居然也會死去了那麽多數量。

“主要就是那種月魔蜘蛛,這種怪物有點超乎尋常能力,它的噬咬,似乎能透穿赤月金牛的犀金甲,滲入到赤月金牛的身體內部去,許多赤月金牛的身亡,其中都是這些月魔蜘蛛咬得太多造成的。”羅曼連忙補充。

聽了兩人的解釋,羅承雙眼一閃,這月魔蜘蛛果然是變态,雖然等級還不到蠻獸,但它卻是唯一能夠越階級殺敵的兇殘蜘蛛。

事實上,羅承對于這種月魔蜘蛛的恐怖攻速與詭異傷害能力,确實是很眼紅的,但是沒有辦法,赤月界裏的所有怪物基因,系統都不能複制。

所以,目前為止,他也就只能死心了。

在數人談論着月魔蜘蛛的時候,此刻,赤月金牛終于闖入赤月礦區。

除了它們之外,還有數萬機械兵團,與數量一添再添的重型電磁炮戰車。

“看,礦區的雙頭怪物要出手了。”

第 655 章 通天眼

于是,楊光和魔少找到了許家豪那個建議他養小鬼的朋友,號外老狗。

老狗是一個資深美發師,和許家豪在同一家店工作。

根據老狗說,自從許家豪養了小鬼以後,運氣勢不可擋,總是買什麽,就贏什麽。

因為,他養的小鬼有通天眼,可以看見骰子和底牌等等。

而這種節節勝利,大獲全勝的感覺很好,讓他有一種自己是賭神,賭聖的趕腳。

然而,猖狂的他就是太貪婪,不懂得見好就收這個道理。

一家賭場之所以屹立不倒,越做越大,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

據說,很多賭場也有養小鬼,讓賭客們無論輸贏都不離開,直至輸幹輸淨為止。

賭場的小鬼,還不止一個,而是多得布滿整個賭場,所以沒幾下就将許家豪養的小鬼給抓起來,還嚴刑伺候。

最後,許家豪輸得幹幹淨淨地回去,還欠了一個屁股的債。

他不敢和生母許一玲說自己欠下大筆錢的事,只敢說自己被女孩子追得煩不勝煩,所以請求躲在她的家裏。

至于他養的小鬼,原來無法幫他大賭興家,所以就變成了一個頭痛的問題。

他好幾次想将小鬼裝在小木盒裏,假裝留在餐廳,公園,廣場,可是那個木盒最後還是跟着他回家,讓他怎樣也甩不掉,十分詭異。

魔少問老狗:“哼,你這什麽朋友怎麽教許家豪養小鬼”

哇哇,豬朋狗友真是少交,否則害人不淺。

老狗無奈:“我也沒辦法。他當時一直跟我借錢,每天借,還借了不還。我想了好久,才想到養小鬼的方法,誰知道他真的去做。”

賭徒走的往往是铤而走險的絕路,因為輸得多,所以心慌慌。

楊光問:“那你知不知道有什麽人想殺死許家豪”

老狗想了想:“他總是喜歡泡上很難追的女孩,上手之後又狠心甩掉。我猜,想他死的人應該不少吧。”

魔少目不轉睛,嚴肅地盯着他:“那你算不算也是其中一個想他死的人呢”

老狗搖頭撇清:“他不過欠我幾千元沒還,我雖然惱怒,也不至于要殺死他。”

楊光不以為然:“這很難說,我還見過為了幾塊而殺人的案件呢。”

每個人都對金錢有着不同的概念。

有的人覺得錢不過是身外物,不過像一陣流動的風,所以兩袖清風又如何。

有的人覺得一分一毛都很大,重若泰山,所以抓得特別緊。

楊光問到了問題核心:“老狗,你是不是有一個叫做茍莉蓮的妹妹,為情自殺。”

原來,老狗姓茍。

老狗靜默點頭,有股不詳的預感:“是。”

魔少問得咄咄逼人:“将她搞得精神崩潰而自殺的,應該是許家豪沒錯對吧”

聽到這裏,老狗失控了:“尼瑪,一場哥們,我帶他去美發店工作,請他吃飯,借錢給他,都不圖他有什麽回報。誰料有次我鄉下的妹妹來美發店找我,就給許家豪這個混蛋看上”

許家豪這個情場老手很快就讓天真無邪的茍莉蓮騙到手,讓她對自己死心塌地,然後将她抛棄。

楊光目光如陽光萬丈:“所以,你承認殺了許家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