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1 章 :宮歐,不圓滿呢

第71章:宮歐,不圓滿呢

“你怎麽求?說蘇瑤瑤與這事無關,都奉請了天意,伯格勒會聽你的?”宮歐冷笑着道,“說蘇瑤瑤是你姐姐的女兒,這就牽扯到當年你們偷送孩子離開,那你們整個家族都完了。”

“不!”

依克拉道,“我姐姐是天命之女,主人會寬恕我們家的。”

“寬恕?”宮歐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你确定是寬恕?”

“……”

“說穿了,連你自己都不能認同天女這一回事,你真的以你的姐姐感到榮耀?如果是這樣,剛才我辱罵你姐姐的時候你就不會激動得沖出來,不會在封德面前說那些話。”宮歐說道,嗓音冷冽,“你真以為你姐姐的靈魂與上天相通?你錯了,她的靈魂還在她的身體裏,她只是被你們綁住了而已。”

“……”

依克拉站在那裏,臉色越發地蒼白,“你胡說!”

冷冰冰的囚牢裏,幾個各有心思地呆着,封德望着蘇瑤瑤的方向,蘇瑤瑤轉過了頭,時念和宮歐靠坐在一起。

她看向宮歐,宮歐冷冷地道,“既然你認為我是胡說,你就去啊。”

“……”

依克拉被他這麽一說,反而猶豫不決了,不知道該進該退。

有一點他被宮歐看穿了,那就是他其實并不認同天女,他親眼見證了姐姐的痛苦,哪怕所有人說那些到達天意必經的一步,他也受不了。

宮歐黑眸淩厲地睨向蘇瑤瑤,蘇瑤瑤懼于他的眼神,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擡頭看向依克拉,說道,“那真的不是什麽天女,那只是醫學上的植物人而已。”

“植物人?”

依克拉從來沒聽過這樣的說話。

“是。”蘇瑤瑤點點頭,“如果這都是天女的話,那世界上有太多天女了,在外面,醫者們都致力于救醒植物人,而這裏卻把我的母親活活變成植物人。”

依克拉往後退了一步,“你是說,姐姐沒有和天意相通?”

“當然沒有。也許,等母親蘇醒的那一天,她會告訴你她有沒有聽過天意。”蘇瑤瑤說着流下了眼淚,她看着依克拉,猛地在地上跪下來,看着他道,“按中國的說法,我該叫你舅舅,我求求你,別讓再母親呆在那個地方了,她需要治療,舅舅,她真的需要治療,我來就是想帶走她的。”

依克拉見她跪下,連忙上前拉起蘇瑤瑤,伸手給她解開繩子,那麽壯實的一個男人臉上寫滿猶豫,“我接受不了你說的話,姐姐的靈魂怎麽會還在她的身體裏,如果在,她早該醒了。”

“無知。”

宮歐冷冷地道。

“你……”依克拉氣憤地瞪向宮歐,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麽,外面有大批守衛跑進來,朝他低下頭,“守衛長,都準備好了,主人讓把他帶過去。”

依克拉有些慌地緊緊抓住蘇瑤瑤,道,“好,我知道了。”

守衛們立刻上前,将宮歐、時念、封德腳下的繩子解開,逼着他們往外走去,親自走上自己的滅絕之路。

宮歐走到依克拉身旁的時候停了停。

依克拉看着他。

時念靜靜地站在那裏,宮歐筆直地站在那裏,黑眸冷冽而淩厲,一字一字從嘴中說出口,“守衛長,不如我來幫你想個解決辦法。”

“什麽?”

依克拉下意識地接話,他現在确實慌了,他不能眼睜睜地看着當年自己送出去的孩子再死在自己面前。

“反。”宮歐用兩個人才聽到的音量說道,“你既然是守衛長就有絕對的實力去反你的主人,到時候,我派宮家支援你,捧你做這島上的主人,如何?”

“你當我瘋了?”

依克拉震怒,若不是沒有兵器在手他就沖上去殺人了。

竟然要他背叛自己的主人,這外面來的人真是太張狂。

“你不瘋?”宮歐冷笑一聲,“從你當年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姐姐被瘋馬踐踏的時候,你就已經瘋了,別為自己美化。”

“你……”

“你可以不這麽做,無非就是和當年一樣,你再看眼睜睜地你姐姐的女兒死去。”宮歐冷漠地說完,也不等依克拉接話,便擡步離去,黑眸睨向身旁的時念,眼神一下子柔和下來,“心點,地上太潮濕了。”

“嗯。”

時念點頭,跟着他們走出去,她看向封德,封德受了傷完全是被拖出去的。

他的腳尖劃過地面,赤紅的血滴落下來,那一抹紅讓時念想到那水晶裏女人的頭紗,也是這麽紅的。

紅得刺目。

紅得絕望。

紅得歇斯底裏。

外面,停着幾輛老舊的馬車,時念被他們催着坐上馬車,待遇還不錯,臨死前竟然給他們坐馬車。

已經過了午後,陽光開始慢慢涼下來。

馬車緩緩走起來,一點一點往前移動,時念擡眸望向天邊,望着那一抹光亮,一頭長發有些淩亂。

這會不會是她最後一次看到太陽了。

“宮歐,那個守衛長會反麽?”時念問道。

“不知道。”宮歐坐在她的身旁,英俊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只冷冷地望着遠方,身體随着馬車颠簸,薄唇抿了抿,“他的奴性太強,那麽短的時間不一定想的好。”

要依克拉背叛自己的主人,估計是他這輩子想都沒想過的。

聞言,時念沒有任何的意外,苦笑一聲,“我想也是。”

依克拉當年就沒救自己的姐姐,現在更不救自己姐姐的女兒吧。

“如果他不反,我們就只能等死。”宮歐說道,“我還從來沒想過我宮歐會落得這麽窩囊的一個死法。”

被人綁起扔海。

簡直可笑。

時念望着遠方的陽光,很想安撫一下他,但她說不出口,她的雙手被綁着,人慢慢靠到宮歐的身上,輕聲道,“宮歐,我想Hly和葵了,他們現在應該在做功課吧?”

“你害怕了是麽。”

宮歐任由她靠着,他們的身旁是大批的守衛,押送着他們上刑場。

“不知道為什麽,有你在我身邊,我一點都感覺不到死亡的恐懼。”時念笑了一聲說道,“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有那麽慌,我只是在想,不能死,我們還有雙胞胎要照顧,我們還要去注冊,我們還沒有真正地開始度蜜月。”

“……”

“宮歐,不圓滿呢。”

時念輕嘆一聲,真的不圓滿,就這樣被一群封建迷信的人處死怎麽圓滿呢。

她新學的幾道甜品還沒有給宮歐吃;

她以雙胞胎為主角的新漫畫還沒有畫完;

她還沒有和宮歐好好地游玩,沒有去那些蜜月聖地,沒有陪他找到新的靈感,還沒有……陪他到老。

真的太不圓滿了。

聽到她這一聲輕輕的喟嘆,宮歐的身體僵住了,像塊石頭一般守在她的身旁。

依克拉的态度成了他們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只要他肯反。

可是,那太難了。

執行投海之刑前,伯格勒逼着他們全部跪在祭臺前看他們上演一幕儀式,陽光越來越冷,祭臺上的水晶仿佛也失去了光芒,那個美麗的女子像是被冰封住一樣,從未蘇醒過。

在那陣毛骨悚然的曲聲中,封德的鮮血已經染紅自己半邊的身邊,像穿了一件鮮紅的铠甲,他一次次想要沖到祭臺前,一次次被攔下來。

他的身上又被刺了好幾下。

時念喊了他幾聲,封德卻像是什麽都沒有聽到一樣,只知道朝着祭臺走去,再一次次地倒下來。

時念不忍去看,只能閉上眼睛。

依克拉站在一旁看着,面上凝起冷意,手動了好幾下,卻在看到伯格勒的大笑聲時又垂了下來。

“主人,這樣得罪宮家好麽?”

依克拉問道。

“怕什麽,這是天女的意思,我和蘭開斯特家來的人說清楚了,蘭開斯特會加倍補給我們。”伯格勒笑着看向封德,笑得直樂,“你看,他像不像條狗,還在動呢,我最喜歡這種不怕死的了!”

“……”

依克拉的眉頭蹙緊,看向渾身鮮血的封德,手再一次握緊成拳。

儀式再長終究都有過去的時候。

他們還是被送到了海邊,到達海邊的時候已經是霞光萬丈,和昨天她和宮歐在一起時一模一樣。

昨天的黃昏,他們一起在海邊漫步,踩下一排又一排的腳印。

今天的黃昏,他們卻要等着被埋入大海。

海邊聚集了大批守衛,也圍上來越來越多的島民,連尖鼻子的房東太太都站在其中呆呆地看着他們。

時念站在海邊,長發被風吹起來,朝房東太太歉意地低了低頭。

“……”

房東太太深深地望着她,什麽話都沒有說,轉身離開。

幾張浮誇的沙發被搬到海邊,伯格勒和蘭開斯特到來的使者一起喝酒談笑,那使者端着酒杯走到宮歐面前,輕蔑地笑,“宮二少爺,還記得上一次見你還是在警局,你殺了我們的莫娜姐,卻那麽張狂地離去,沒想到今天你就張狂不起來了。”

宮歐面朝着大海而站,聞言,連眉峰動也沒動一下,“那你記得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宮家不會放過他們了。”

第 720 章 、 光與暗

潛龍院。

在某個神秘的小空間之中。

此地什麽都沒有,只有濃郁的白光,甚至沒有半點黑暗,而這白光代表的是生命法則。

一位少年靜靜的躺在那裏。

仿佛死掉了一樣。

他躺了很久,就像是做了一場很久的夢。

一道道神秘的法則如鎖鏈一般交織,然後綻放着無比璀璨的光芒,無數根肉眼看不見的細線開始拉扯、凝聚、糾纏。

終于,少年身邊緩緩出現了一具全新的身軀。

不知道過了很多,兩個少年同時睜開了眼睛。

他們長得一模一樣,但身上的氣質卻完全不同,就像是天堂與地獄一般的區別,原本只有光的小小空間,此刻竟然被一半黑暗所占據,但是它們之間卻顯得無比和諧與融洽。

“成功了麽。”一個少年看着自己的身軀,不禁露出了笑容,溫和與澄澈,如同新生的晨光。

而另一個少年卻滿臉冷意,身上的氣息令人有些不安:“哼,終于可以和你這個惡心的家夥分開了。”

“是麽,我以為我們相處的還不錯。”

“還不錯?”代表黑暗的少年手中緩緩升起煉獄魔火,恐怖的力量令小小空間産生了陣陣波紋,他冷笑着:“我早期待這一天了,現在只要殺掉你,你就可以徹底消失了吧。”

他的身後出現了堕天使虛影,蕭瑟、殘缺的絕望氣息開始彌漫,仿佛要讓一切生機凋零。

“成功突破了啊。”代表光明的少年不以為意,反而微笑。

黑暗少年森然一笑:“若是不入白金,我怎麽舍得醒來,現在只要殺了你,世界上應該只有一個我了吧。”

這個空間擁有極為濃郁的生命能量,非常适合《北冥陰陽引》的功法突破,所以他借此機會,以黑暗與生命兩種法則成功突破至白金。

光明少年也伸出了手,手中升騰起極其純粹的聖焰:“确實如此,但恐怕不簡單啊。”

他身後出現了光翼天使的虛影,代表光明與希望的光芒綻放着,将周遭的黑暗驅逐。

原本失調的光明與黑暗,此刻再次平衡了下來。

這一幕有些詭異。

堕天使明明是光翼天使轉變而來,但是當二人分離之後,竟然同時出現了堕天使和光翼天使。

連契靈也一份為二了,但力量卻并沒有下降。

“切。”黑暗少年撇了撇嘴,收起了煉獄魔火:“你也突破了麽。”

既然也突破了,那就殺不了對方了。

光明少年笑道:“我就是你,當然知道你是什麽想法了。”

他以光明與生命兩種法則,突破白金,實力與對方相仿,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這時,小小的空間出現了一絲裂縫,緊接着裂縫越來越大,空間開始破碎,如蛋殼般掉落。

但兩個少年卻不慌張。

因為眼前出現了一位和藹的老者。

“看起來效果還不錯嘛。”老者身穿白袍,身上總是籠罩着一層純淨的白光。

老者姓呂。

潛龍院中一位深藏不露的老者,精通生命法則,名不見經傳,但二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強大。

也是他為溫曉塑造了第二個身軀。

光明少年恭敬的行禮:“多謝呂老的幫助。”

黑暗少年嗤之以鼻:“老頭,謝了。”

呂老不禁失笑,活了這麽多年,也沒見過這麽罕見的情況,一體雙魂,光暗同體,要是未來兩人臻至化境,再選擇合體,說不定有機會沖擊那傳說中的帝級呢。

不過看兩人針鋒相對的情況,想讓他們再次合體,恐怕下輩子都不太可能了。

呂老笑眯眯的問道:“既然你們已經成為兩個完整的個體了,總該有個不同的名字才對。”

兩個少年異口同聲道:“我要叫溫曉。”

“這……”呂老啼笑皆非。

“搞什麽?你給我換個名字。”

“不要,你是我分離出來的人格,你應該換名字才對。”

“你放屁,明明你是我分離出來的懦弱人格,被你鸠占鵲巢一段時間,真以為自己是本體了?”

“你這話可就有問題了。”光明溫曉試圖講道理:“原本的我與現在的我明明更加相似。”

“那說明原本的我就不太正常。”黑暗溫曉冷嘲熱諷。

面對二人的吵架,呂老只覺得好笑與好奇。

“別吵了,你們既然分成兩個個體了,就該好好享受自己的人生才對。”呂老施展手段,分開了二人:“不要再因為以前的事情争吵了。”

二人一想,也确實如此。

“那你們現在準備去做什麽?”呂老問道。

二人沉思片刻,又異口同聲問道:“羅森在哪?”

呂老一怔。

“你幹嘛又學我說話。”黑暗溫曉大怒。

“羅森是我朋友,我既然恢複自由,北冥宮又暫時不需要我,我自然先去找我朋友了。”光明溫曉臉上露出一絲促狹:“你找羅森幹什麽?難道你也把他們當成朋友了?”

黑暗溫曉冷笑:“我才不需要朋友。只是聖泉之事,我欠羅森人情,自然先去還了人情。”

“哦?”光明溫曉笑了。

黑暗溫曉氣急,已經在盤算着找個機會打爛眼前這個人可惡的臉。

哦,雖然兩個人用的是同一張臉。

但眼前這張分外可惡。

二人看向了呂老,卻發現呂老臉色不太好看。

“呂老,怎麽了?”光明溫曉關切的問道。

呂老苦笑一聲:“如果你們要找羅森的話,恐怕有點難了。”

“怎麽了。”二人再次共同問道。

呂老只能将羅森“失蹤”的事情告訴了二人:“如果要知道更詳細的,恐怕得去找副院長了解了。”

二人聽聞,沒有半分猶豫,直接飛天而起,身後出現黑翼與白翼,振翅飛去,在空中留下兩道黑與白的流光。

“哎,這下可麻煩,副院長不讓潛龍院的力量出手幫助皇室,但若是學員不斷的與國家站在對立面,矛盾日益加重,以後怎麽辦啊。”呂老有些苦惱。

潛龍院的存在,同樣是為了守護隐龍天朝。

若是遇上危急存亡的關頭,皇帝甚至是可以號令潛龍院的。

現在副院長李無淵,卻隐隐有與皇帝敵對的意思,這其實是違背潛龍院建立的初衷的。

已經暗中有不少人對此表示反對了。

“不過這兩個小子還真有趣啊。”

想到這裏呂老又不禁笑道:“哪有什麽純粹的黑暗與光明啊,不是都挺好的嘛。”

第 722 章 塔靈老者

第七百二十三章 塔靈老者

這裏不知道是什麽緣故所有人體內的鬼氣都動用不了了,但他的劫雷力量卻不遭到限制。

“哼!”順昌轉頭看着邵軒,嘴角揚着冷笑,沒有鬼氣,就等于都是一個廢物,那他殺這些人簡直一如反掌!

“吓!”

看到順昌手中的劫雷霆邵軒衆人吓得齊齊一跳,臉色更加難看。

“他怎麽能夠動用劫雷力量!”心中迷惑,但沒時間去弄清楚這些,他們只知道順昌能夠動用實力,那他們就死定了!

“風水輪流轉,你們沒想到吧!”順昌冷聲道,立即動手!

“嚯!”

邵軒衆人吓得再次跳起來,臉色煞白,轉身就跑。

“想跑!”順昌嘴角冷笑更甚,都失去了實力,還想從他手中逃脫?

“劫雷力量?”此時空中響起一道若有若無的聲音,但無一人察覺,順昌繼續追殺邵軒衆人。

“哼!”

就在順昌要殺到邵軒衆人的時候突然身形禁锢在空中,怎麽都無法動彈。

“嗯?”邵軒衆人感覺不對勁,停下身形轉頭看向後面,看到順昌禁锢在空中,頓時一愣,一陣怪異,這不限制順昌的力量,怎麽又把他的身形給禁锢了?

“怎麽回事?”衆人面面厮觑,完全搞不清楚眼前到底是什麽狀況。

“動手!”邵軒直接喊道。他才不管是什麽情況,風水輪流轉,又轉到他這邊了,此時不動手,何時動手!

衆人一愣,立即回過神來,看着順昌滿是獰笑,手中怨器立即沖上去。

“小子,這次你死定了!”

“該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順昌也蒙了,完全搞不懂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看着邵軒他們殺上來心中焦急不已,沒時間去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先保命再說。

“呃啊!”仰頭怒吼,劫雷力量瞬間爆發,想要将這股禁锢他身形的力量給破解。

“嗤啦嗤啦!”

雷霆爆閃,籠罩在順昌周身,此時禁锢他的力量竟然開始有了緩解!

“有用!”

順昌心中欣喜,看着邵軒他們快要殺到眼前繼續發揮出劫雷力量。

“轟隆隆……”

劫雷與這莫名的力量不斷對轟,這股力量不斷削弱,變得極不穩定。

邵軒衆人看到臉色一變,加速沖上去。

“絕不能讓這小子解開禁锢!”邵軒喝道,手中怨器直接擲出,砸向順昌。

“轟!”

“啊!”

順昌一聲怒喝,禁锢他的力量瞬間破開,強大的雷霆爆閃,怨器砸在雷霆之上直接被打飛出去!

“卧槽!”

沖上來的邵軒衆人猛然停住身形,看着順昌一陣傻眼,現在順昌恢複自由,那死的就是他們了!

“這小子,有點怪!”此時那一道聲音再次響起,仍是無人聽到。

“哼。”順昌冷哼一聲看着邵軒衆人滿臉暴戾,還想要他性命,那就都死吧!

“嗤啦嗤啦!”

手中劫雷力量醞釀,二話不說,直接殺上去!

“哎哎哎,你們一進來就打打殺殺的,就不能尊重一下我嗎?”突然一道聲音響起,衆人猛然一驚,霍然轉身看去,只見一個白發老者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他們身後。

這老者平平無奇,身上更是透明非常,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游魂一般。衆人看着這老者目光卻是一凝,這老者什麽時候出現的他們渾然不知,而且能夠出現在這裏的必然不是弱茬,不能憑借着表面而斷定。

“你是誰?”邵軒看着這老者眼睛微眯,喝問道。

“我。”老者聳了聳肩,随意道:

“你是問我名字嗎?我也不知道,你們可以叫我塔靈!”

“塔靈?”衆人眉頭齊齊一皺,看着前方突然一愣,不知道什麽時候前面竟然多出了一座塔!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衆人心中迷惑,沒有吭聲,等着老者給他們解答。

“諸位,你們既然進來了,我必會給你們一份機緣,不過這機緣能否得到就要看你們自己的能力了!”老者悠悠說道,擡手指着後面,只見塔的大門頓時打開。

“進去吧!”

“機緣!”

看着塔邵軒衆人眼睛一亮,他們就料想這虹光之中必有什麽大機緣,現在就擺在面前只要去拿了!

在要動作的時候衆人看了順昌一眼,毫不猶豫的沖去,還想殺順昌?他們都打不過,趕緊去尋找機緣能夠活命就不錯了。

順昌看着目光一閃,轉頭看着老者,眼睛微眯。而老者也望着他,滿臉笑容。

“小夥子,不錯,快進去吧!”老者微笑道。

順昌眉頭一皺,不錯?什麽不錯?有些摸不着頭腦,但也沒問太多,剛進來就發生那麽怪異的事情,一看這老者就不好惹,直接進去塔中。

進入第一層,空無一物,也沒有看見邵軒他們一人的身影。

“怎麽回事?難道就拿走了機緣?”順昌眉頭一皺,随即搖搖頭,沒這麽快,這機緣不會這麽好拿。

立即沖向第二層,只見邵軒衆人齊聚,滿臉怪異的看着前方。順昌眉頭一挑,轉頭看向前方,頓時也滿臉怪異,只見他在塔外看到的那個老者就在塔中等他。

“你,你剛才不會在外面嗎?”一人不可置信的問道。他們在第一層沒有看到什麽東西,立即就沖向第二層了,這老頭怎麽比他們還快?

而且,這老頭比之前要強,身體已經十分清楚,大概是鬼吏的境界。

“你是說他啊,他是我的一個兄弟,同胞兄弟,不要在意。”這老者原本滿臉嚴肅,突然嬉皮笑臉道。

“呃……”衆人滿頭黑線,同胞兄弟?有這麽像的嗎?

“這一層是否有機緣?”一人急忙問道。其餘人也是滿眼熱切,是不是同胞兄弟他們都懶得去管了,這都不重要,機緣才是正事。

“自然有。”老者微笑道,向後面一指,一個案桌出現,上面空間一陣扭曲,緊接着三個玉盒出現。

“這是三枚爆魂丹,都為鬼司級,對應着鬼司前期中期和後期,每一顆都能直接毀滅鬼司!”

第 720 章 :蘇瑤瑤是女兒?

第70章:蘇瑤瑤是女兒?

“你害怕聽嗎?”依克拉說道,臉上充斥着痛恨,“我想告訴你,我們到底想了些什麽辦法,把我姐姐的頭往牆上撞,把她從高塔上推下去,不給她飯吃,虐待她,讓她像狗一樣生活。”

“夠了!依克拉!你別說了!”

封德激動地說出來,抗拒得厲害。

“我為什麽不能說?”依克拉吼道,雙手用力地抓着封德的衣領,說道,“我那個時候就親眼看着家人把姐姐和發狂的馬關在一個木屋裏,你知道我姐姐身上被踩了多少下嗎?我想進去救她,但救不了,我只能看到那馬在她身上踩了一下又一下,又一下,又一下!”

說到最後,依克拉幾乎都要發狂了。

封德呆呆地聽着,臉色比死灰更絕望,更沒有色彩。

“……”

時念呆呆地聽着,用這種方式變成植物人?這根本是要将人摧殘至死,義父說只要安吉麗娜還活着就好,她想,此刻義父一定不這麽想了。

也許死,對當時的安吉麗娜來說更是解脫。

“我的姐姐最後和我說的一句話是什麽你知道麽?”依克拉抓着封德說道,“她說一定要救活她,不能讓她死,她死了,我們家就會被遷罪;她死了,你就會良心不安一世。只有她活着,用天女的身份活下去,所有人才能好!”

“……”

封德的肩膀血湧如流,一張臉上找不到一點活着的證明,他比水晶中的女人更像個死人。

時念沒辦法想象封德此刻在想什麽,但她害怕他挺不過去。

“哦,對,我姐姐告訴我,她不怪你,她一點都不怪你!”依克拉說着說着笑起來,“她拼盡一切為你生下孩子,身體還來不及恢複就去承受重重酷罰,逼自己成為天女!”

“那你們為什麽非要她來受這份苦?”封德大聲吼道,忽然反應過來依克拉說的是什麽,如死一般的眼睛裏露出震動,他呆呆地看向依克拉,“你說什麽?你說什麽?”

什麽叫拼盡一切為他生下孩子?

什麽孩子。

哪裏來的孩子?

“你不知道麽?你竟然不知道?”依克拉揮起拳頭就朝封德的臉上揍過去,“你走的時候我姐姐已經懷了你的孩子!她索要一年的期限就是為了秘密生下孩子!你現在在這裏忏悔內疚有什麽用?你根本都不知道我姐姐為你受了多少罪!受了多少苦!”

封德被一拳揮到地上,瞳孔緊縮。

孩子。

安吉麗娜為他生了一個孩子,這怎麽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封德連續被真相沖擊着,被捆住了他照樣撲向依克拉,臉上的青筋幾乎都暴出來,“你胡說!這不可能!她怎麽會有了孩子,她沒告訴我,她沒告訴我!”

如果她有了孩子,當年他就是死也會把她一起帶走的,怎麽可能放任她一個人留下來。

依克拉被封德壓在身上,聞言一聲冷笑,“不可能?怎麽不可能,那孩子是我們全家偷偷保下來的,是我偷偷送出去的!那麽的一個孩,沒有在我們家呆滿兩天就被我送走了!”

因為他們不能讓這個孩子留下來,只會更加激怒當時的老主人,他們只有讓這個孩子走。

他們別無選擇。

“那孩子呢?我的孩子去哪了?”

封德壓着依克拉大聲地問道,歇斯底裏的。

“……”

時念靜坐在一旁,和宮歐靠在一起。

等下,義父在島上有孩子,孩子是偷偷送出去,這故事怎麽有點耳熟,她怔了怔,驀地轉眸看向角落裏的蘇瑤瑤。

難道說……

蘇瑤瑤坐在那裏一直抽泣着,這時,她忽然擡起頭慢慢地望向封德,一字一字說道,“那個孩子被送出了島,寄養一對華人夫婦的手裏,他們是很心善的人,對這個女孩視如己出,帶着她回國。幾十年後,女孩終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看到了母親留給她的信,于是她就想上島尋母,費了很多的周折。”

聞言,依克拉和封德都呆住了,震驚地看向蘇瑤瑤。

蘇瑤瑤從地上站起來,手還被繩子綁着,她的半張臉腫着,嘴角還帶着血跡。

時念吃驚地看着,真的是這樣,可是不對啊,蘇瑤瑤的年齡不對,她太年輕了,不可能是義父的女兒。

不對。

肯定不對。

“你?”封德呆呆地看着她,已然無法接受這麽多的打擊,“不可能,你太了,不是你,一定不是你。”

她不會是他的女兒,不是的。

像聽到了一個笑話,蘇瑤瑤擡起手擦了擦臉上的淚,轉眸看向一旁坐着的宮歐,冷笑一聲,道,“我只是看着而已,娃娃臉加化妝的技術,其實我的年紀比宮先生都大。”

“……”

宮歐坐在那裏,背靠着冰冷的牆,黑眸冷冷地看向蘇瑤瑤,目光深沉,不置一詞。

“什麽?”

時念震驚地看着蘇瑤瑤,她的年紀會比宮歐都大?這怎麽可能。

“宮太太,關于這一點我提醒過你了,你看,你打扮一下就可以變成大學生,宮先生打扮一下就變成了教授,不是嗎?”蘇瑤瑤說道,“年齡是最看不出來的東西。”

“……”

時念呆呆的說不出話來,這怎麽可能呢,她一直以為蘇瑤瑤只是個普通學生而已。

“你是我姐姐的女兒?”

依克拉聽不懂中文,但從他們的表情中約摸猜出一二,他推開封德,從地上站起來,有些無法相信地看着蘇瑤瑤。

蘇瑤瑤站在那裏,深吸一口氣,低眸看向被推倒在地上的封德,開始像背書一般道,“我親愛的女兒,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你應該也有自己的家庭了,是個成熟的大人,我相信你會理解我的。”

依克拉和封德都聽得呆了。

時念坐在那裏,聽得出來,這是安吉麗娜留給蘇瑤瑤的信,一定是說好了待多少年以後讓養父母交給蘇瑤瑤過目。

“我是伯格島上的人,這是一座我不喜歡的島嶼,聽出去過外面的人講,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美,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在外面生活,因為你的父親就是那麽向往外面的世界。”蘇瑤瑤繼續往下背誦道,“你的父親說,外面才有最美的海,最美的天地,可我不能和他一起去,因為我有自己的使命,我要為你,為你父親,為我的家人做點事。”

依克拉已經聽呆了,他當然知道這是他姐姐親筆寫下的,因為姐姐寫的時候,他就站在旁邊。

他一步一步走進蘇瑤瑤。

蘇瑤瑤站在那裏說道,“如果将來有一天,有人告訴你,我還活着,請一定要去找你的父親,讓他來見見我,也許有生之年,我還能看到他白發蒼蒼的樣子。”

“你真的是我姐姐的女兒。”

依克拉走過去就将蘇瑤瑤抱進懷中,興奮得不能自已,“天,我竟然還能見到你。”

“是你把信送到我那去的?”封德癱軟地坐在上,狼狽到極點,擡眸看向蘇瑤瑤。

蘇瑤瑤看向封德,眼中帶着一抹恨意,“是,可我沒想到你完全不理會那封信,你根本不在意。”

“我只是沒有看到。”

封德喃喃地說道,可聽起來就像一個罪人對自己最無力的申辯。

“你能送信,你為什麽能送?我都知道這個罪奴的地址。”依克拉說道,如果他早知道封德的地址,早就殺過去為姐姐報仇了。

“母親把他的地址用藏頭的辦法放在信中了。”蘇瑤瑤說道,“母親還在信中介紹了一些關于島上的事情,所以我知道她怎麽都要成為天女,我相信她還活着,我要救她離開。”

“救?”依克拉一臉茫然地看着蘇瑤瑤,“哦,不,姐姐是受過苦,但她現在是神的使者,她是天女,她的靈魂與神相通,她苦盡甘來了,她不需要救,她會守護我們的島,守護你,守護我。”

聞言,宮歐冷笑一聲。

愚不可及。

蘇瑤瑤正要說什麽,忽然就聽一陣腳步聲傳來,有守衛站在門口道,“守衛長,天意已經有了。”

“什麽天意?”

依克拉立刻問道。

“天女奉請了天意,将他們全部投入大海,蘭開斯特那邊會是我們最強有力的保障。”守衛說道。

“……”

投入大海,就是要他們死。

時念實在不懂一個植物人是怎麽給他們天意的,但顯然,她們的命已經懸在線上了。

“全部投進大海?”依克拉震驚,連忙拉着蘇瑤瑤說道,“這位姐只是告密的,她不用死。”

“天女給的是他們四個人的命運。”守衛說道,然後退了下去,“我去準備馬車。”

那守衛一走,依克拉頓時慌了起來,拉着蘇瑤瑤道,“不行,我不能讓你死,我去求情,我去向主人求情。”

說着,依克拉就要走,只聽宮歐冷漠的聲音響起,“你還真是夠可笑的,想把自己整個家族推進地獄你就去求情吧。”

“……”

依克拉的步子僵住。

宮歐伸長自己的腿,人往後靠了靠,目光輕蔑地看向他,依克拉看向宮歐,“你什麽意思?”

第 720 章 喪屍轉化人類

第690章 喪屍轉化人類

小只喪屍朝着喪屍監牢內的喪屍們嚎叫着,試探性的吸引他們的注意,讓他們看到自己,而此時,喪屍監獄內的喪屍們已經沉睡昏迷了幾日了,但是仍然沒有蘇醒,按照時間來算的話,麻醉劑的作用早就結束了,他們也應該沒事了,但是他們還在沉睡,那就不得不讓人想到是二代血清的問題,那二代血清中保不齊就會有什麽催眠的藥劑,要不然喪屍們怎麽會一直在那裏沉睡?那二代血清是神秘人給的,他們并不知道裏面都有什麽成分,為了不浪費血清,他們也未曾對血清進行什麽研究和檢測,完全信任神秘人,把他們的血清注射到了喪屍們的身體內,會發生什麽他們也不知道,或許神秘人也不知道把。

那小只喪屍走到了喪屍監獄的鐵牢門外,用手試探性的抓住那鐵籠的鐵棍,嚎叫着,但是當他的手觸碰到鐵籠的那一刻,一股強大而有力的電流就流到了那喪屍的手上,随即很快的就傳播到那喪屍的身體上,那喪屍被強大的電流撞擊着身體,他觸電了,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身上那酥酥麻麻還帶着焦糊味道的感覺很不好,所以他努力的想要掙脫掉那種束縛,但是他如今已經無法控制住自身,只能任由着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穿過自己的整個身體,自己渾身上下都在顫抖,根本就沒得力氣把自己的手放下來,就任由着身體觸點,任由着那種焦糊的味道傳遞了出來,很快,喪屍監獄的報警器,想起來了。

嗡嗡嗡的轟鳴聲,傳遞到了監控室內,一聽到這個聲音,不用想,大家也都知道,一定是喪屍監獄內的喪屍體蘇醒了過來,他們一定是用身體觸碰到了高壓電網,引起的警報聲,太好了,剛才他們還在擔心喪屍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蘇醒,結果這會的功夫他們就立刻蘇醒過來了,報警器的蜂鳴聲,吓壞了小只喪屍,但是任由他如何掙脫,都無法和鐵栅欄掙脫掉,他痛苦的嚎叫着,嘶吼着,絕望着,而此刻,那凄涼的聲音,觸動着喪屍監獄內的沉睡喪屍們,喪屍體開始有了反應,他們的手指有了觸動,他們的身體漸漸的開始有了意識。

而監控室這邊,大家嘗試推開門,前往喪屍監獄這邊查看情況,但是當推門的時候他們意識到有什麽從門外把他們的房門別住了,所以導致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把房門打開,他們這才意識到,基地內可能真的進入了什麽陌生人,而那陌生人很顯然是對他們有害的,難不成是來救喪屍的人?一想到這裏,他們也開始震驚了,到底是什麽人會這樣?他們把目光搜索着看着房間內的所有人,整個基地的人都在這裏,那是誰把他們關在這裏,跑過去出動報警器,到底是誰?是人是鬼是喪屍?

此刻,武道先生親自坐在了監控器的面前,把喪屍監獄的監控調取了出來,監控攝像頭無限放大,終看得那小只喪屍掙紮的樣子,武道先生把報警器的蜂鳴聲關閉,打開了音頻,調取着喪屍監獄的音頻,只聽到那長得如同孩童一樣的人居然發出了喪屍的嚎叫聲,對比之後,那絕對是喪屍無疑了,那小只喪屍哪裏來的?是怎麽混進來的?他要幹什麽?他是在救人嗎?一連串的問題困擾着大家,武道先生嚴肅的看着監控視頻,命令醫療人員就不要出去了,就在這裏把小只喪屍的來龍去脈查清楚,是誰放他進來的,又或者他是如何混進來的,難不成他們的隊伍裏面出現了奸細不成?

醫療人員第一次看到如此生氣嚴肅的武道先生,也不敢說些什麽了,第一時間點頭答應,這一刻,所有的士兵都吵吵鬧鬧起來了,他們看着對方,懷疑着對方,房間內頓時人心惶惶起來,武道先生看着他們的樣子,十分的生氣,都什麽時候了,還知道要推卸責任?還不趕緊想辦法出去,把那喪屍體抓起來,關在一起,被讓他跑了,萬一他跌跌撞撞的出去傷害了其他人該如何,還不把他解決了。

于是乎,井石叫停了那些正在争吵的士兵們,也不管他們是誰,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責罵,士兵們都安靜了下來,不在吱聲了,武道先生見狀,趕忙開始對他們進行指揮,士兵們眼下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把那小只喪屍抓住,別讓他跑了,萬一他跑出去洩露了基地的秘密,然後帶着其他的喪屍群過來救人就麻煩了,所以一定要想辦法把那小只喪屍抓住,關起來,和那些喪屍關押在一起,二十四小時看着他,看他還如何逃出去,看他還如何請求別的喪屍的救援,與此同時,醫療組這邊密切的觀察監控視頻,看看那小只喪屍是如何進來的,他是自己進來的,還是有同夥,要是有同夥喪屍必須把他找出來,一并關押,順便把實驗室的大門徹底封鎖,封鎖住一切的出入口,防止小喪屍逃跑出去求援,士兵們這邊就過去抓人,把人關起來,然後根據視頻資料,在選擇是不是該處罰誰?

失誤并不可怕,失誤可能還有辦法可以彌補,但是如果是人為的,有心為之,那樣就會變得非常恐怖,如果是有心為之,那麽這樣的事情還可能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是,甚至更多次,我們能夠防止一時,但是不代表會一直都有所防備,總會有疏忽的時候,此時,井石一臉的嚴肅,擠到了士兵們的面前,拿起手槍,朝着大門铛铛檔的打了三槍,槍槍都打在了門鎖上,三槍過後,等到門鎖稍稍冷卻,就一腳踹在了門鎖上,門鎖很輕易的就掉了下來,随即來了兩個壯漢,過去把大門沖撞開了,大門被打開了之後,一行持槍士兵,蜂擁而出,朝着關押喪屍的監牢就沖了過去。

來不及穿防護服,就直接持槍過去了,而此刻,井石等到人都走了,安靜了下來,然後在到門口,撿起那木棍,遞給武道先生看了看,而此時,武道先生點了點頭,醫療人員那邊已經封鎖了所有的進出口,保證進入到的喪屍全部都無法出去,當然人也是不能出去的,實驗室就整個被封死了,他們在抓緊時間調查監控視頻,尋找小只喪屍的身影,尋找他有沒有其他的同伴,而此刻,士兵們也持槍進入到了喪屍監牢裏面,那小只喪屍已經被電擊的暈倒過去,整個人癱軟在地,皮膚被燒焦成了黑炭,可想而知,那高壓電能是多麽的強大,幾個士兵圍聚了過去,先用手铐把小只喪屍的手鎖在了身後,然後用鐵鏈把他的腳綁了起來,這樣他就不能動了,然後趁着他被電暈的功夫,趕緊上去他的衣服裏面摸索,試圖想要找些什麽。

果然功夫不費有心人,士兵們在小只喪屍的衣服裏面找到了一串鑰匙,然後取了出來,在摸索其他的衣服兜沒有發現什麽異常,此刻士兵們打開鐵門,把那小只喪屍扔了進去,扔到了喪屍監獄裏面,正巧腳邊上有一只昏迷的喪屍,那士兵試探性的用腳去踢了踢那個喪屍的身體,試圖看看他到底醒來沒有,突然間,那喪屍猛的用手抓住了剛才踢自己那士兵的腳裹,十分的用力,那士兵感覺到疼痛,然後就試圖甩掉那喪屍的手,但是那喪屍抓的很用力,仿佛把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了,那士兵被吓壞了,慌亂之餘拿着手槍朝着那喪屍的身體射擊,試圖讓那昏迷的喪屍把手撒開,而他邊上那個士兵見狀,也是吓壞了,趕忙用手去掰那個喪屍的爪子,試圖把那喪屍的利爪掰開,兩人一屍在努力着,而此刻,那士兵害怕極了,一點點的朝着門口的位置挪動,試圖掙脫開那喪屍的手,但是那喪屍就好像瘋了一樣,始終都不撒手,身上挨了幾槍,請忍着嘶嘶嘶的聲音,就是不肯撒手。

而此刻,那士兵害怕極了,其他的士兵也跟着慌了,因為他們此刻注意到,不光光是那一只喪屍,其他的喪屍體也都相繼有了蘇醒的跡象,要是這個時候鐵牢的門還沒有關閉的話,喪屍們都蘇醒了,他們就都完蛋了,但是自己的同伴在裏面,他們可是舍不得同伴們被喪屍們吞噬掉的,所以邊上的士兵一直都在催促着那士兵快一些啊,想辦法解決了那喪屍的手,趕緊出來啊,在玩一會其他的喪屍都蘇醒了。

而此刻,那個一直幫着他掰喪屍的手的士兵一聽到同伴們說這個話,趕忙從喪屍的牢籠裏面出來了,丢下一句你好自為之的話,就跑了,那士兵就算是着急也沒用啊,人雖然已經出來了,但是腿還在那喪屍的監牢裏面被喪屍抓着呢,怎麽辦啊,此刻,邊上的士兵幫助他想了辦法,實在不行就把腿給他把,命要緊啊,留着命比什麽都重要,但是那士兵死也不同意,感情不是你們沒有腿了,沒有腿那不就成殘疾了嗎。自己還怎麽上陣殺喪屍,不行,說什麽都不行,其他的士兵見狀,也沒什麽更好的辦法。只能默默的祝福他了,那士兵着急的都要哭了,說好的友誼呢,怎麽關鍵時刻,就都逃走了,太不像話了把,怎麽可以這樣呢。

此刻,監控室內,武道先生感知到士兵們去了很久,怎麽還沒回來,難不成這點事情都辦不明白,莫子先生到底是如何帶着這些士兵的,玩呢是不是,還沒有點紀律了,這都什麽時候了,人命關天的時候,生死存亡的時候,他們還有沒有點保家衛國的意識,他們是士兵,是這個國家堅強的後盾,他們怎麽可以這麽把任務當兒戲,簡直是太過分了,房間內的武道先生十分的生氣,一雙寬厚的大手抓着自己的水杯,重重的摔倒在地,滾燙的熱水在那一剎那噴濺而出,玻璃碎片,打在了所有人的身上,房間內的所有人更是大氣哦度不敢喘,也不敢吱聲啊,畢竟那武道先生發起火來好兇啊。

武道先生氣的聲音都出了顫音,示意井石趕緊過去查看情況,把他們都帶回來,實在不行,都關起來,把不服從命令的士兵都關押起來,讓莫子先生自己看看,自己帶領的都是一群什麽東西,井石看着武道先生生氣的樣子,一邊趕緊幫助他拍了拍後背,捋順了一下呼吸,別讓他太生氣,畢竟是上了歲數的老人家,在給氣個好歹的,也不值當,那些士兵确實有些太過分了,平日裏懶散一些也就是了,怎麽到了事情上,竟然還這樣,不讓人省心,是有些太過分了,于是井石拿着随身的配槍過去查看情況去了。

一走到喪屍監獄的大鐵門,就看到喪屍們全部都蘇醒過來了,但是喪屍監牢的鐵籠還沒有關閉上,他趕忙沖了過去,這才看到士兵們全都圍聚在一起,原來有一個士兵的腳裹被喪屍的利爪狠狠的抓住了,怎麽可不肯松開,已經抓出了青紫的痕跡,可想而知,那喪屍該是多麽的用力,也幸虧那些喪屍還沒有蘇醒,要是蘇醒過來了,他們都不夠人家喪屍塞牙縫的呢,喪屍們分分鐘的會把他們吞噬掉,于是井石沖過去,二話不說,一刀切掉了喪屍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把手指都切掉那肯定是來不得的,眼下喪屍們都已經蘇醒了。

于是井石讓身後的士兵,助陣啊士兵的身體,自己跑過去切斷喪屍的手指,然後他們嘗試用自己最大的力氣把那士兵往外拽,不管自己切了幾根,只要那喪屍的手有所松動,那士兵一定會被大家抓出去的,于是所有人開始行動,井石過去,先把喪屍的大拇指切斷,身後的士兵們抓着那士兵的身體開始往外掙脫,還是不行,井石又過去切斷其他的手指,沒切一根手指危險都是很大的,因為切手指很疼,疼痛會讓喪屍們提前的蘇醒過來,随時都有可能把他們抓傷,到時候他們就沒救了,所以每切斷一根,井石都需要承受巨大的壓力才可以,到時候想直接把喪屍的手腕切斷,但是那手腕的骨頭很硬,不如手指切得方便一些,而且他擔心喪屍在切斷手腕的時候,身體吃痛,手指狠狠的插入那士兵的腳裹之中,那士兵被喪屍抓傷在飛濺上喪屍的血液,傷口混合着血液,那士兵就真的完了,大家的初衷都是希望那士兵活下去的,不想讓他受傷,所以才會如此。

就在所有人的努力下,那士兵總算是脫離了喪屍的利爪,而那喪屍也因為疼痛過度,猛然間睜開了雙眼,碧瞳閃爍,差一點晃瞎了井石的眼睛,在緊要關頭的那一刻,井石突然感覺到眼前一片黑暗,整個人就像是失明了一樣,那種感覺十分的不好,就突然間,喪屍的碧瞳亮了照着自己的眼睛,自己被下一秒就什麽都看不到了,慌亂之餘,士兵們注意到他的不對勁了,二話不說,抓着他的腳就往外拽,緊要關頭的時候,那喪屍張開了血盆大口,朝着井石的頭狠狠的咬了上去,士兵們見到此情況,發了狠一樣,把他拖拽了出來,第一時間,關閉了鐵籠的大門,啓動高壓電的那一瞬間,喪屍的獠牙正好接觸到鐵籠上,高壓電網第一時間發揮了功效,強有力的惦記讓喪屍感覺到渾身麻木,漸漸的伸向井石的利爪也就放了下去,在場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但是看着井石那個樣子,也不知道受傷沒有,還有剛才那個士兵,腳裹已經青紫,完全感覺不到力量了,自己都站不穩,試圖像走幾步,但是一使勁,卻不想立刻摔倒在地,沒辦法,士兵們只好擡着他們趕緊去監控室,找醫生給他們檢查檢查看看。一行士兵背着人一邊跑一邊大叫着醫生,醫生,醫生。

醫療組聽到了呼喚,趕忙安排了兩個人過去看看,一看他們身上背的人,眉頭緊鎖,趕忙把人擡到了病床上,然後簡單的詢問了士兵們發生了什麽事情,士兵們趕緊說,醫生看着傷口,把所有人都叫退了,然後獨自檢查,醫療室內,開始緊張而有有序的工作着,而此刻,士兵們把他們從小只喪屍身上翻找出來的鑰匙,交給了武道先生,武道先生默默的看着,詢問這些士兵,這要是是誰的,從哪裏找到的,士兵如實回答了,武道先生默默的看着,難不成他是問題人不成?于是安排所有的士兵下去休息,順便把身上髒兮兮的衣服換下去,大家彼此檢查一些,看看對方身上有沒有受傷,要是被喪屍抓上了,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于是乎,所有人都退下去了,房間內就剩下了武道先生和那個丢了鑰匙的士兵,武道先生雖然年邁但是記性不差,他還記得,前幾天就是他有說過,感覺自己睡覺的時候被什麽人舔舐了一下,起來的時候,臉上還沾着口水的痕跡,還讓醫療人員給自己檢查了一下,并沒有什麽事情,也就斷了念想,如今這件事又發生在他的身上了,這兩件事是不是巧合,還是上一次故意說自己臉上有口水印記,就為了證明自己一直在房間內睡覺,并沒有醒來過,一切不過都是他的謊言而已。

士兵被武道先生單獨留下的時候,內心就已經猜測到了武道先生可能是懷疑到了自己,可是真不是自己,自己怎麽可能這麽不小心啊,那不是有監控嗎,如果自己真的有做過,那就拿出證據和監控映像來證明我有問題,證明我有做過,但是武道先生心中知道他是拿不出證據的因為監控影像中并沒有發現什麽出來,所以他也只能夠這樣吓唬他,試圖把事情吓唬出來,于是他們在房間內開始了文華。

而此時,醫療人員那邊,已經檢查了兩個人身上的傷口,雖然有傷在身,但是并沒有留下傷口,那士兵的腳裹也不過是長期缺血導致的出現了青紫色,自己揉一揉,等到血液循環順暢了在休息休息也就是了,但是皮膚上的青紫色就不那麽好去掉了,需要一段時間恢複,而井石那邊也沒有傷口,只是頭發上沾染了喪屍粘膩的唾液,看起來十分的惡心,所以醫療人員那邊擅自做主,把他的頭發都剔除了,剪了一個大光頭,刮了刮頭發,看起來頭皮锃明瓦亮,就像是電燈泡一般,然後才能夠方便醫療人員對其頭皮進行檢查,好在沒有傷口,就不錯了,頭發還會有的,失去了頭發也總比失去了性命要強的。

好吧,雖然井石還想說些什麽,但是性命關天,他也不能選擇什麽,光頭就光頭了,只要實驗結束的回去的時候,自己頭發能夠長出來也就是了,喪屍監獄內,喪屍們全都蘇醒了過來,小只喪屍痛苦的嚎叫聲,觸動了每一只喪屍的心緒,小只喪屍喚醒了他們,但是小只喪屍去昏迷了,那些剛剛蘇醒的喪屍體,頭痛欲裂,人類的意識和喪屍的意識在腦海中相互打架,漸漸的失去了平衡,他們開始質疑自己到底是什麽,他們痛苦的嚎叫着,抱着頭嚎叫着,時而發出人類的啊啊啊的聲音,時而發出喪屍的嘶嘶嘶的嚎叫聲,總之他們很痛苦,實驗室內,哀嚎聲遍野,正是因為這樣,讓實驗室內的所有人知道,實驗八成是成功了,看他們,如今不也是在兩個意識來回徘徊,只要人類的意識占據了上風,他們就可以從喪屍轉化成為人類了。

為了能夠讓他們盡快的恢複成正常的人類,醫療人員還對其播放人類的歌曲,新聞,小調等等,争取用一切的聲音喚醒他們屬于人類的記憶,整個深海實驗室哀嚎聲響徹深海,海水在海洋中劇烈的顫抖,好像水下有了什麽大型的怪物在蘇醒一樣,海水在翻滾,劇烈的拍打礁石,瘋狂的怒吼着。

(本章完)

第 721 章 茜茜中了詛咒

魔少将雙腳抽筋,全身抽搐的任茜茜,送到埃及最有名的醫院接受治療。

醫生說對魔少說:“她的雙腿泡在水裏太久,所以嚴重抽筋。她只要休息一陣子,吊幾瓶葡萄糖就好。不過——”

說話的是一個皮膚微黑,濃眉大眼的埃及籍貫的醫生。

魔少忐忑問道:“不過什麽?”

醫生小心翼翼地出示一張血液報告:“先生,我們檢查到你的夫人患上了白血病。”

魔少忽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幾乎吼了出來:“啊,什麽!”

血病是一種血液疾病,是血癌的一種,是最難治療,也最痛苦的一種疾病。

白血病是造血系統的惡性腫瘤。其特征是骨髓、淋巴結等造血系統中一種或多種血細胞成分發生惡性增殖,并浸潤體內各髒器組織,導致正常造血組織細胞受抑制。

一直以來,白血病堪稱最難治療的癌症,也是最讓人痛苦的癌症。

啊啊啊,他可愛的豬丫頭老婆,怎麽會患上這種可怕的癌症呢?

“醫生,你檢查清楚了嗎?請再檢查一次,好嗎?”

魔少經不住揪起醫生的白色制服,很認真地确認。

那斯文的醫生明顯受到了驚吓,不過仍然以權威的聲音回答:“我們醫院的報告都反複試驗過。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去其他醫院再做一次同樣的檢查。。”

病房外的窗口,陽光普照,天空蔚藍,白雲飄飄。

被宣布得了白血病的任茜茜,臉青唇白,黑眼圈很深,氣色不怎好。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蘇醒在病房,不住輕輕責備病床邊的魔少:“老公,我不過是雙腿抽筋,需要住院這麽誇張嗎?”

魔少語氣溫柔:“妳就放好心态,覺得來度假就好。”

接着,她調皮一笑,蘋果臉萌萌噠:“我們不是說好了下午要去尼羅河游船呢。”

她想起昨天在紅海游玩的情節,覺得意猶未盡。埃及真是一個游玩的天堂。

看見快樂的茜茜,魔少實在不忍心告訴她,她已經患上白血病這個事實。

“豬丫頭老婆,妳多休息一兩天吧,醫生說妳貧血呢。”

他替她蓋上被子,怕她冷着。

還有,他握了一下她的小手,果然發現她的手冰冰涼涼,好像剛從冰箱拿出來一樣。

此時,她臉色蒼白,但不影響笑容燦爛:“老公,我今天是覺得有點累。不過我明天無論如何都要去尼羅河玩個夠本。”

他輕撫她的頭發,表情憐愛:“行,一言為定。”

她孩子般笑了:“那我們來打勾勾吧。免得你賴賬。”

魔少也笑得像個毫無心機的孩子:“放心,我賴天賴地都不賴妳。”

“哼,這才差不多。”

他默默在想,有些真相,既然沒有改變的方法,還是不知道會比較快樂。

~~

魔少離開了醫院以後,心情沉重又抑郁。

茜茜早幾個月前在l市才做了一輪身體檢查,報告顯示一切正常。

沒想到才來埃及幾天,她竟然患上了血癌。

難道,茜茜真的中了圖坦卡蒙的詛咒嗎?

他覺得一陣恐慌,雙腳不其然地往埃及神廟的路上走去……

第 722 章 我,你惹不起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自己辛辛苦苦破了大陣,居然便宜了這幫人。

雖然徐剛是第一個趕到和發現這裏的人,但他在空間大陣中耽擱的時間有些長。在這段時間,有人發現這裏并不稀奇。

而能夠這麽短時間趕到,并且進入深谷的,除了修士也就沒有其他人。

徐剛遲疑了一下,還是覺得還是不要讓人發現自己為好,不然就算自己交出變牛骸骨,肯定也會有人說自己藏着其他更珍貴的東西。

而且,一旦有人知道自己最先到達,若是那些上界之人真的是為封印而來,肯定會找上自己。

徐剛現在思考問題,越來越全面,更是盡量做到未雨綢缪。徐剛本想躲回空間世界,卻發現小山洞中的束縛力非常強,雖然用空間取送東西影響不大,但他想要進出卻是非常困難,就算能夠進入,也需要不短的時間準備。而外面的人随時都會發信這裏并且沖進來

無奈之下,徐剛閃身躲到小山洞邊,揮手拿出兩塊之前随手收取的石頭,一塊丢在距離石壁不遠的洞內,一塊放在距離石壁較遠的山洞口。

徐剛蜷身一縮,躲在石頭後面,收斂全身氣息。

徐剛剛準備好,外面就有人發現了這裏,然後一群人,呼啦一下子就沖了進來。

顯然,他們是認為洞中無人的。

這些人争先恐後,幾十個一下掠過大石頭向山洞內沖去。

外面還有人向這邊趕來,徐剛卻不敢等,起身,悄無聲息的跟在人群後面向裏沖。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隊伍中突然多了一個人。

衆人開始在山洞內尋找,徐剛也裝模作樣的四處看,摸摸這裏,摸摸那裏,還将自己丢在洞內的石頭翻開看看,然後一掌拍了下去。

“嘭”石頭應聲裂開,接着就是一道火光閃爍,片刻消失無影。

徐剛愣了一下,沒想到這石頭裏面居然藏着東西,是什麽?略一感應,不由得大吃一驚,這些石頭,哪裏是石頭,竟然是不知名動物的骸骨。

剛剛的火,分明是骨骼中的磷遇到空氣自燃。

聯想到那巨大骸骨,徐剛臉上表情不由變得精彩起來。這哪裏是石頭,分明是一個個糞球。

自己居然收了好幾個,想想都惡心。

徐剛就沒想過,當初追着雪兒屁股後面要糞球的情景,果然是人有好惡,區別對待。變牛地下有知,必然會淚奔而回。

其他人顯然也注意到了徐剛的舉動,有的一陣嘲笑,有的冷漠以對。

徐剛尴尬的笑笑,起身來到石壁前,伸手輕輕撫摸感應。之前他還沒來得及仔細研究,就被打斷,現在卻是要好好看看。石壁非常特殊,看起來光滑如鏡,摸起來卻有着極強阻滞感,并不如看上去那麽光華。運轉木靈之眼,仔細觀察。如今徐剛木靈之眼足可以看穿一丈厚的石壁,可是對于面前的石壁卻是無計可施,只能看

穿大約不到一寸的厚度,只感覺石壁中有一股極為特殊的力量在緩緩流動。

徐剛猜測,那應該是所謂的神力。

其餘人等也學着徐剛的樣子摸摸敲敲,有的甚至拿出自己飛劍在石壁上刻畫,似乎要留下一句:某×到此一游。

這時候外面陸陸續續又進來數十人,山洞內總人數增加到将近百人,而且人數似乎還在增加。

“這石壁好堅固,我的飛劍居然傷不了。”一名修士驚呼

“那是你的飛劍太垃圾。”另一名修士不屑撇嘴,揮手祭起自己的飛劍,向着石壁斬去。

徐剛暗自冷笑。他早就第一時間運暗勁試過,更同時暗中以金精飛劍刻畫,跟個無法傷其分毫。

徐剛猜測, 肯定與石壁內流轉的那股力量有關。

“這石壁,不會是佛門傳說中的面壁吧?”

“也許這裏就是哪位高僧閉關之所。”

“難道是石壁需要什麽特殊手段才能開啓?”

衆人提出自己猜測,衆說紛纭,紛紛嘗試,卻沒有一點用處。一衆修士都感覺到了石壁的特殊和不同尋常,卻又都無計可施。

大家都知道這是寶貝,卻不知道該如何用。

“要不,我們大家一起攻擊,擊中所有人的力量攻擊石壁看看?”一個金丹修士提議道。

其餘修士立刻紛紛贊同。徐剛也沒反對。那修士見自己的提議得到大家贊同,臉上閃過得意之色,然後道:“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攻擊。大家務必盡全力,誰也不要偷奸耍滑。等石壁破開,裏面如果有好東西,誰出力最大,誰第一個挑選,大家

有沒有意見?”

“沒有,沒有……”一衆修士起嘴巴色的附和。

徐剛冷眼旁觀,全當看小醜表演了。這修士雖然修為達到金丹,但心性修煉顯然不夠。應該是得益于這次修真世界的靈氣井噴。

不知怎地,那修士見大家都紛紛附和,唯獨徐剛一言不發,心中頗為不快。加上他發現徐剛長得格外帥氣,心中更是不喜,于是冷着臉問徐剛道:“這位道友,難道對在下的提議有一見?”

徐剛看了他一眼道:“沒有。”

“既然沒有,你為何不說話。”那修士盯着徐剛追問道。

徐剛擡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別來惹我,你惹不起。”

那人一愣,接着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小子,看你年紀輕輕,不知道尊師重道,目無尊長,難道你師父就是這樣教你的?”那修士踏前一步,向徐剛走來,徐剛周圍的修士紛紛散開,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你不是地球修士吧?來的挺快。”徐剛淡淡說道。

“地球修士?”那修士愣了一下,接着笑道:“我當是什麽大人物我惹不起,原來是地球土着。就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簡直是找死。”

說完,那修士一掌向着徐剛頂梁百會穴拍了下來。

“我說過,我,你惹不起。你為什麽還要來惹?”徐剛淡淡擡頭看向那修士雙眼,然後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那修士手腕。

所有人,幾乎沒看清徐剛是如何出手的,只聽‘咔咔’一陣讓人牙疼的骨骼碎裂聲響起。

“啊……”那修士慘叫着猛向後一扯,試圖将自己的手從徐剛手中抽出來,然而一拽之下,卻是将半條手臂硬生拽斷。

鮮血噴灑的到處都是。

見此情景,人人色變。此時他們才知道,這個看上去一臉平淡,如鄰家男孩一般的年輕修士,是個多麽恐怖的人。

就在衆人惶恐之際,山洞外突然傳來一聲怒喝:“大膽,誰敢傷我徒兒?”

徐剛聽到這個聲音,整個人立刻懵B了。怎麽個情況?怎麽聽聲音,好像是師傅徐天川?

第 719 章 人類想跟喪屍和諧共處

第689章 人類想跟喪屍和諧共處

深海實驗室內

二代血清注射了有一段時間了,這幾日,實驗室內的變得十分安靜,喪屍們被注射了血清之後,一直都處于沉睡的狀态,看樣子,這一次二代血清的濃度要比一代的還要高上幾分,所以這群實驗喪屍們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蘇醒的,這幾日,實驗室內的大家可以好好的放松放松了,可以适當的考慮一下他們的生活所需,不需要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喪屍體的身上了。

這幾日,實驗室內雖然安靜,但是安靜中卻帶有絲絲詭異,不知道為什麽,總是感覺有一雙眼睛在自己的背後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尤其是一個人獨處的時候,那種異樣的感覺莫名的變得強烈,甚至讓自己感覺到脊背發涼,有一種危機感湧上心頭,但是猛然間回頭想要仔細查看的時候,卻什麽都沒有找到,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還以為是自己進入實驗室內精神太過緊張的緣故,但是漸漸的大家發現,不僅僅只是自己一個人會有這樣的感覺,實驗室內的所有人類都會有這樣怪異的感覺,難不成是因為實驗室的監控影像供應基地免費觀看的緣故嗎?

這一日,所有人再也受不了了,這種危機的感覺太過強烈了,壓抑的讓他們喘不過氣來,甚至在每天睡夢中的時候都會感覺到好像有什麽對着自己呼吸一樣,甚至有的士兵感覺有什麽,每天對着自己不停的舔舐,讓他感覺渾身黏糊糊的惡心,起來的時候也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臉頰會有口水一般的印記,但是自己睡覺的時候分明是不流口水的,難不成是誰有夢游的習慣,然後在半夜的時候夢游到這裏?雖然這些也只是士兵們的猜測,但是一想到半夜基地內會有人夢游,就十分的擔憂,萬一那個人夢游到了喪屍的監獄,恰好趕上喪屍們蘇醒,把他當做食物吞噬掉,或者被喪屍們傷害,自身便已成為新的喪屍體,藏匿在大家之中,就麻煩了,所以士兵們一致決定,一定要把這件事搞清楚,不能再這樣不明不白下去,別到時候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這一日,所有人來到了監控室,開啓了監控室內所有的攝像頭的錄像,他們在調查前幾日的夢游事件,尤其是在大家熟睡的時間之後發生的事情,這一次所有人都加入了,畢竟這可是涉及到全員安全的大事情,不能有一絲的馬虎,為了防止有士兵看到監控視頻會不承認,所以特意關閉了監控室的大門,基地內的所有人都呆在房間內,醫療人員在電腦前飛快的調取監控錄像,幾倍速的快進,為的就是發現基地內的情況,他們每個人都在監控室內相互猜測着,猜測到底是誰有夢游的習慣,一個兩個士兵還根本不當回事的,嘻嘻哈哈的在玩鬧,朝向着對方,大家議論紛紛,各說各話,甚至打賭那個人會是誰,監控室內頓時熱鬧非凡,而武道先生并沒有制止他們的熱鬧,反正那邊喪屍們都在沉睡着,一時半會也不可能蘇醒而來,就讓他們好好的鬧一鬧把,免得跟着自己在這個地下實驗室,日子過得太無趣了,但是等到喪屍蘇醒來,他們就要收回心思,好好的看管喪屍了。

而此刻,所有人類都聚集在監控室,卻是沒有注意到,士兵們的房間內,從他們的床下,攀爬出一只小只喪屍,那小只喪屍是在實驗室開門的間隙聽到裏面同伴的嚎叫聲,聞到食物的汗液的味道所以趁着沒有人類注意到的時候,一溜煙的偷偷跑進來的,這幾日就已經和人類生活在一起了,不過他的膽子很大,竟然都存在了幾日還沒有被人類所發現,小只喪屍個子不高,體積很小,所以比較好藏,随便一個櫃子或者床底下都可以擠下他的,而且實驗室內過廊上燈光昏暗,如果不小心和人類走了面對面,他也可以像是一只壁虎一樣,緊緊的趴在石壁上,屏住呼吸,等待人類從他的身邊走過,這樣人類還是未曾察覺到他的蹤跡,而他活動的時間,卻是等到人類全部都變得安靜了,才會出來游蕩。

這一日,小喪屍感知到房間內特別的安靜,安靜的甚至都聽不到食物的呼吸聲,于是乎他果斷的從床下攀爬了起來,伸了伸懶腰,稍微的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後在房間內好奇的打量着,試探性的來到了門口,小耳朵趴在房門上聽了一會,今天真好,門外面也沒有食物,也不知道今天的食物們都到了哪裏去,不過沒關系,食物們都不在,正好自己可以想辦法把自己的家人都救出來,這裏食物這麽多,自己一個人可是打不過的,等到我的家人被救出來之後,自然會有人抓了食物給我吃,到時候我們一家人把這裏的食物吃幹淨,就可以離開這裏了,額,不離開這裏也可以,反正這裏離大海這麽近,這裏還這麽隐蔽,倒是不用擔心會有別的更厲害的喪屍突然出現,吃掉我們一家人,我們完全可以占據了這裏,然後把家人救出來,再把外面的家人都帶進來,大家就住在這裏,這裏就成為了我們的新洞穴。

一想到這裏,小只喪屍就很開心,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房門推開,談着小腦袋,試探性的看了看外面,外面的過廊很黑,但是對于小只喪屍來說卻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別看他長得小,但是比那些成年喪屍還要靈敏很多,這可以是他為什麽可以一直藏在這裏不被人類發現的原因,見外面過廊沒有人,小只喪屍很是開心,輕手輕腳的從房內鑽了出來,把房門恢複好,不讓人發現出什麽端倪,然後就試探性的順沿着石壁的方向朝着關押親人們所在的位置走去,來到這裏幾日了,小只喪屍每天都沒有閑着,早就把這裏摸索的清清楚楚了,別看他人小,但是力氣可不小,哪裏能夠逃出去,哪裏是死胡同,哪裏會被發現,他都調查的非常清楚,甚至都已經規劃好了他們逃跑的路徑了。

小只喪屍就按照自己平日裏觀察的朝着喪屍監獄內走了過去,途徑監控室的外圍,聽到了房間內有人類的聲音傳了出來,從他們參差不齊的呼吸頻率可以感知這裏有很多的人類,為了不被人類發現,他貓着腰獨自前行,還不忘記找來一個木棍,把監控室的門從門外別住,這樣就算是房間內的人類聽到動靜,也不可能從裏面把房門打開的,這樣自己就可以趁着他們掙紮的時間,帶着家人從這裏逃出去,這個時間足夠了。

小喪屍很快就摸索到了喪屍監獄的大鐵門外,他試探性的踮起腳尖朝着裏面看了看,很好,裏面沒有人站崗,很好,于是他靈活的從褲兜裏面掏出了一把鑰匙,朝着門上的鎖眼試探性的往裏面塞,他早就調查過了,這裏的門鎖是需要鑰匙才能夠打開的,而這鑰匙的來源不是別的地方,正好是趁着士兵們熟睡的時候,從他們的衣服上拿下來的,他有看過,那人類就是用的這一串上的小串串把門打開的,雖然他不知道是哪個小串串,但是只要大串串在手裏早晚會打開的,小只喪屍認真的嘗試如何把大門打開,意識不禁回憶道上一次偷偷拿鑰匙的那一次,那一次自己差一點就暴露了,這事情也怪自己,怎麽就沒有忍住呢,自己偷鑰匙的時候口水都滴在了那個人類的臉上,要不是自己第一時間控制住了欲望,這回還偷不得要是,救不到家人呢。

慌亂之餘的小只喪屍,差一點就把手中的大串串鑰匙掉落在地,而此刻,監控室內的大家也有些失望了,原來他們的睡覺的房間裏面,是沒有監控器的,當初為了他們的隐私性,并沒有安裝監控設備,而距離他們房間最近的監控設備上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麽端倪,這也多虧了小只喪屍很聰明,見得多了,不懂的東西也就漸漸的都懂了,監控器也有自己的射程和盲區的,而那小只喪屍在每次行動的時候都會貼着石壁小心翼翼的挪動着步伐,這樣他從監控設備下邊走過,自然不會被監控器照到,所以別看他進來了幾日了,監控設備還是沒有照到他的身影,也就是說大家還并沒有意識到實驗室內有一只小只喪屍正在偷偷的行動,想要把他的家人救出來。

而那邊,小只喪屍的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他屏住呼吸,試探性的插入最後一把鑰匙,試探性的朝着兩側旋轉,只聽到當的一聲,大鐵門的門鎖開了,小只喪屍開心極了,小心翼翼的把鑰匙收好,那上邊的小串串那麽多,也許進入的時候還可能有用得到的地方,于是乎他小心翼翼的把鑰匙放在了自己的褲兜裏,低下頭,看着自己充滿了漏洞,衣不遮體的褲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想着帶回逃跑的時候一定給自己選一條好看的褲子,這才撇了撇嘴巴推開鐵門,鐵門咯吱一聲的被推開了,他趕忙進去了,為了防止鐵門突然就關閉了,所以他還是忍痛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來一塊小布料,用那小塊的布料包裹住門鎖的位置,然後輕手輕腳的把大鐵門關閉上,這樣門鎖的位置有一塊小布料阻隔着,門就鎖不上,而且在外面也看不出什麽,也只能看到那門是關着的,也是為了給自己争取更多的時間。

小只喪屍做好了一切,就看到自己的面前不遠處的位置,自己的家人癱在地面上,一動不動,那種感覺不像是他們沉睡了那麽簡單,而像是死掉了,死掉了?一想到這個字,小只喪屍的心偷停了幾秒,忍者着幾秒鐘的心疼,他一步步的朝着他們走過去,渾身散發着自己的味道,試圖把家人們召喚蘇醒,如果家人們在聞到他的味道,自然會睜開眼睛的,他的碧瞳閃爍,眼睛中充斥着一種叫做淚水的液體,一步步的朝着他所謂的家人們走去,他不知道,那份心疼,就是難過的滋味,他朝着家人們試探過去,小聲的嚎叫着,害怕自己的嚎叫聲會食物們吸引過來,但是他好像用嚎叫的方式把家人們喚醒,總之就是好矛盾啊,說到底,自己還是實力太弱的緣故,如果自己能夠實力強大一些,也不會如此膽小,早就把家人救出去了。

本以為家人們被人類帶走是為了享受而去的,自己當時還十分的不開心,為什麽人類把家人帶走了,給家裏人安排了住的地方還會專門從海上抓魚帶回去,想來那都是給家人吃的,他當時還羨慕的不得了,食物們特意把家人們都接去,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們一定過的很舒服,很安逸,不想回家了,他們不要自己了,忘記了自己,所以他賭氣來了,帶着全家人的氣來了,本以為自己會質問着他們為什麽有了好處都忘記了回家,不知道家裏還有很多的兄弟姐妹們在等待他們回家嗎,他們怎麽可以這樣自私?

但是直到現在,看到他們這樣子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是他們錯了,他們過的并不好,而是被關押起來了,所以沒有辦法回家,看着他們一個個癱軟在地的樣子,不知道吃過了多少苦頭,說不定遭受了人類不少的折磨,人類不就是這樣嗎,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達目的善不罷休,人類怎麽可能突然的對他們好,人類恨他們入骨,怎麽可能改邪歸正?那一切不都是我們以為的,以為人類想要和喪屍們和好,想要大家共同生活在這個城市中,但是他們錯了,錯誤的把家人仍在這裏不管不問,今天就讓自己把家人們接走好了呢。

(本章完)

第 718 章 吓醒後無心睡眠

第688章 吓醒後無心睡眠

沒有必要坑害他們的,所以他肯定應該是個好人,但是那個人說的話,言語間對井石并不友善,甚至會暗地裏和井石攀比,雖然那感覺并不明顯,但是但凡提到井石的話題的時候,他的反應就很大,感覺或許他們只是認識的人,并不像咱們一家人相互在一起時間久了,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父親聽着智下叔叔的話,點了點頭,他也感覺到了,那個人和井石是認識的,而且也是井石安排那個人過來幫助他們的,而且那個人本就是想要離開這裏,這樣幫助了我們,也是幫助了他自己,我們雙方都是有利益跟着的,倒也是沒得什麽,就算是沒有什麽友誼或者感情都沒有關系,不過就是利益雙方而已,但是對井石來說,那個人不像是真的和他要好,說不定是他利用了井石的善良,總之兩個人的感覺說不好,就是沒有和我們那般要好就是了。

沙灘上,父親和智下叔叔你一言我一語的讨論者,讨論完了那個人,在讨論船只,讨論有了船只我們出海要準備些什麽,能不能把智下叔叔的綠色生态發明放在船上,等等一系烈的話題,不知不覺的,火堆上的食物煮好了,兩個人只是煮了自己的那一份,并沒有帶那個人的,不是因為自私,而是不想可以的表現的那麽大方,食物在末世是很珍貴的,要是随随便便的給了別人,反倒是讓人覺得我們的食物很多,并不珍惜,如果他真的如何我們所想,是打算逃命離開這裏,那麽勢必需要很多的食物作為路上的經費,萬一讓他知道我們的食物很多,對我們一家人動什麽心思,在大海上劫持了我們,我們到時候不會開船,不會游泳的,一定會很危險,所以我們還是要多當心一些才是。

兩個人商量好了事情,食物好了,就認真的吃着食物,不在言語了,雖然帶出來的食物很多,但是他們也不可能不考慮到家人暴飲暴食,每天都是固定量的吃着食物,不想讓自己的身體吃傷,也想要留些食物帶回去,給家人,家人們給他們帶出了這麽多的食物,他們在家裏不一定如何節衣縮食呢,而他們如果暴飲暴食活着浪費了,內心肯定是愧疚不安的,所以每天只吃固定的量,不餓就行了,有那個時間,還不如早點回家去。

兩個人吃了飯,喝了水,沒有休息,就朝着海邊走來,想要看看那個人如何了,如果可以了,他們就準備回家把,如果不行,需要什麽,他們也趕緊幫忙,好趕緊搞完了回家去,出來幾日了,家裏人都惦記了。正說着他們到了海邊,發現他們選中的那條船,已經不在沙灘的位置上了,他們把目光放眼到海上,那個人眼下正在海中朝着港口的位置行駛,到了港口嘗試跳轉方向,朝着這邊開了回來,兩個人看着他離開剛要生氣,但是随後看着那個人開着船又回來了,心中就知道,那個人一定是在試駕,買車的時候都要試駕出去看看的,只有試駕了才會知道問題的所在,那東西停放在哪裏再好,不開出去,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問題,看到這一幕,兩個人對那個人會開船已經深信不疑了。

緊緊的在海邊等候,那個人開船回來了,把船停下,抛錨,一切就緒,看着父親和智下叔叔看着自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實在是擅作主張了,但是他一時心癢難耐,還沒有看到他們,就自作主張了,不過駕駛的過程中也确實發現了問題,更換一些零部件,應該就解決了,父親聽到他的話,放心了點了點頭,也和他提出他們想早點回去,畢竟家裏那麽多人牽挂着呢,所以希望那個人能夠快一點檢修,确保船只沒得問題,如果需要什麽也可以和他們說,他們不會修,但是搬搬抗抗的或者去找尋什麽零部件,他們還是可以的,那個人聽到後,點了點頭,表示可以,就這樣,三個人目标達成一致,就是盡快的回家去。

那個人在船上找了一個空房間,稍作休息之後,就加入了工作中,缺少零件,他們回去工廠的維修間去尋找,如果還缺少,那他們就去別的船只上拆卸,管它新的舊的,能夠用的都是好的,就這樣東拼西湊的也勉強的把船只拼湊上了,不知不覺的天已經完全黑了,三個人知道自己什麽都看不清的時候,才想起來,不早了該休息了,左右船只已經拼湊好了,具體可以不可以,明日試着開一下就知道了,眼下也沒什麽可以忙得了,那工具也不用收拾好,直接扔在沙灘上就是了,反正那沙灘除了他們三個人就再也沒有旁人了,也不怕有人會偷。

就這樣,三個汗流浃背的男人們,決定趁着夜幕降臨,到海水中洗個澡,然後回來休息,已經很熱了,顧不得海水多麽冷了,身上粘膩的讓人難受,只要多注意點安全,就會沒事的,那個人率先帶頭來到海水中脫光了清晰着自己的身體,智下叔叔和父親見狀也下了海水,三個人在海水中快速清洗了身上的汗味,并且把自己貼身的衣物也簡單的清洗了一下,擦幹了,就重新回到了船上,這樣身上沒有汗液的味道,也就不用擔心會被路過的喪屍聞到,他們也能夠更加安全。

看似只是簡單的下海洗澡,但是父親和智下叔叔身體卻被凍得有些僵硬了,天畢竟太冷了,仗着自己剛剛幹活出來一身的汗,強忍着寒冷,洗了一個戰鬥澡,沒有香皂沒有毛巾,什麽都沒有,就是很快,但是那個人卻和他們不一樣,那個人甚至忘我的在海水中游了一圈,真的好怕他突然被海洋迷惑喪失了心智,突然朝着我們下手,但是看着那個人卻沒什麽反應,甚至還感覺特別的自在,父親不得不佩服他意志力強大,因為只有自我意志力強大的人才不會被海水所迷惑了心智,父親他們都被迷惑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所以她們還是有幾分忌憚的,根本不該多呆。

回到了船上,父親照例和母親他們通電話,并且把那個人的事情告知了母親,由母親代為轉告家人,母親很是開心,認為是老天爺的眷顧,我們從來沒做過虧心事,在末世有幫助了好多需要幫助的人,如今想要離開這裏,就連老天爺都願意幫助我們,幫助我們一起度過難關,讓我們事事順利。家裏人高興,父親自然也高興,告訴他們,讓他們安心,這幾天他們在海邊就會處理好所有的事情,然後回家去的,到時候大家都可以下山到船上來看看,船上的房間很多,到時候他們可以挑選自己喜歡得房間,像是在家裏一樣,怎麽喜歡怎麽布置,母親笑着說父親太寵溺我們了,還不忘記把父親的話,轉告給我們,我們聽到後,也很高興,已經開始憧憬我們在海上的那個可以移動的小房間,該如何了。

父親還不忘記詢問我們在家中植物種植的怎麽樣了,到了海上就沒有什麽食物了,如果可以,我們要增加綠色蔬菜的種植,把家裏的種子都種上,智下叔叔給的那批種子是優良的品種,長勢很好不說,生長周期也比較短,到時候他們到了海上都全要靠那些食物生活了,在海上很難找到食物的,母親聽了父親的話,口口聲聲的答應了下來,這些事情他們早就想到了,父親走得那一天就已經開始育苗了,如今都已經發芽了,用不了多久就會長出葉片了,那種子雖然比別的種子好,但是終歸是種子,不可能一夜長成參天大樹的,父親難免有些太着急了。

父親和母親兩個人相互說了說家裏的事情,最後母親神秘兮兮的讓父親把電話交給智下叔叔,智下叔叔疑惑的接過電話,以前和家裏彙報情況的事情都是父親在做的,根本不需要自己,怎麽的今天居然有事情要找自己?帶着疑惑的智下叔叔接了電話,電話那邊也就随即傳來了她心心念的聲音,母親很識趣的帶着所有人離開了房間,把薇娅姐姐一個人關在這個房間內,方便他說他想說的話,父親看着智下叔叔如此這般,聽到了電話那邊柔弱女孩的聲音,借故說想要去上廁所,離開了船上,房間內就只剩下了智下叔叔一個人。

大家都躲避出去了,他們說話也就更加的自在了,剛剛沒有接通電話的時候,內心有着想要和對方說的千言萬語,但是在聽到對方聲音的那一刻,所有的話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聽着電話那端強有力的呼吸聲,他們內心十分的激動,思念如同滔滔江水翻湧而來,內心思念到無以言表,甚至恨不得這一刻,立馬飛到對方身邊,把自己心愛的那個人緊緊的擁抱在懷中,空氣中仿佛充斥着她秀發的味道,他的溫柔,他的呼吸,他的氣味,一句我想你了,包含着所有的萬語千言,兩個人在一起最大的幸福就是我想你了,恰好我也是,激動的淚水湧上心頭,鼻尖的酸澀,讓她變得哽咽,這一刻,他和她都知道,他們的心中早就有了對方的影子,很深很深,早就是對方心尖上那最重要的人。

女孩的一句平安歸來,包含了自己所有的心願,男孩一句等着我,即是承諾又是對一個人主權的宣誓,女孩頓時感到無比的幸福,沒有太多的言語,但是這樣已經足夠了,兩個人挂點了電話,電話拿在手中,內心還充斥在剛剛那份溫馨之中無法自拔,雖然他們所說的話很短,但是卻包含了他們這幾日分別的所有心情,這對于不善言辭不知道如何表達的他依然是最好的了,

感覺到時間差不多的母親和父親相繼回到房間,接過電話,一切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是他确實實實在在的發生了,他們能做的也就是給家人創造這樣的條件了,這樣真好,感覺今天的自己又做了一件好事,心滿意足的準備睡覺,而此刻獨自游泳的那個人也回來了,船艙內傳來了他的腳步聲,他是真的不怕冷啊,居然游了那麽就,真是佩服他的實力。

夜幕降臨,所有人都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一想到父親他們這幾日就會回來了,還會帶來新人和我們一同居住,母親就想着趕緊給新人騰出一個床位回來,惹急來了,總不能不給人家睡覺的地方,讓人家住在船上把,那多沒有禮貌啊,再說船只是回來了,但是我們還不一定這個時候就馬上上船離開呢,人家總是要到家裏來的,認認門也好,住幾日也好,總是要見面的,家裏也要收拾收拾,可不能太亂了讓人見了笑話,母親那邊已經開始安排這幾日父親他們回來前的準備了,害怕自己會突然間忘記什麽事情,所以母親挑燈夜戰,把自己能夠想到的事情全都記錄在紙張上,這才心滿意足的睡覺去了。

但是這場景,有人歡喜有人憂啊,家裏又要來新人了,上一次被松下的事情傷害過以後,我們都已經開始排斥外人了,很怕會對我們一家人下毒下手,上次木子阿姨他們發燒昏睡不就是因為松下的緣故把,好在他的所作所為及時的被家裏人發現了,然後給他送到京都的基地接受懲罰去了,眼下也不知道情況怎麽樣了,但是這好端端的家裏又來新人,會不會還會像是他一樣,對我們下手?

沙灘那邊,父親也在思考,如果自己把那個人帶回家中的話,他看着家裏那麽富有,會不會動什麽心思,畢竟他是一個想要往外逃的人,那肯定就會缺一些東西,食物是肯定要有的,自然也會缺一些值錢的東西,幫助他打通一些門路,那麽他會不會起了歹心,對我們下手?趁機打劫我們的船,把我們賣去當奴隸,或者幹脆在遇到喪屍的時候,把我們喂給喪屍,他自己一個人逃命?我們對他的信任,到底價值幾分?

這一夜,父親沒有睡好,因為日有所思,所以夜有所夢了,他夢到自己一家人如約到了海上行駛,但是被那個人一個個的殺害,屍體推下了深海去喂食喪屍,而他自己則帶着我們的全部選擇沒有救人,反倒是獨自離開了,父親從噩夢中吓醒,從床上大叫着醒來了,揉了揉眼睛,看清自己所在的位置,和窗外的沙灘,者才意識到自己只是做了噩夢,父親在這一刻決定,一定要把那個人身上有的技術學到手,船只維修和駕駛都要學到手,船只只有真正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不會擔心外人會對我們一家人下手,而且他們回家之前,一定要去京都的基地在去找一些井石問一問看看那個人的背景如何,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總是有些道理的。

被吓醒的父親也無心睡眠了,看着在床上獨自睡得正香的智下叔叔,無心打擾,索性一個人下了床,小心翼翼的出了船艙,來到沙灘上,獨自躺在沙灘上,看着蔚藍色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或許還在絲毫剛剛的夢境把,那夢境太真實,真實到無法呼吸,真實到自己的心真的在那一刻痛了,自己不是小孩子了,豈能會相信夢裏面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就是很慌,心很慌,不知道在慌張些什麽,或許是因為喪屍,或許是因為出海,也或許是因為惦記家人吧。

天還沒有亮,世界一片黑暗,父親和剛剛睡下前後不過幾個時辰,加之冬季的黑天本就漫長,所以還沒有結束到第二天的時間,一個人無心睡眠的父親在沙灘上,聽着遠處喪屍的嚎叫聲,由遠到近,這樣的聲音他在熟悉不過了,一定是到了喪屍們夜晚出來尋找食物的時間了,那些喪屍們真是可惡,真是哪裏都躲不掉,哪裏都有喪屍,還真是麻煩,就像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藥,索性由她去了,反正他們也闖不進來,反正他們也不會想到沙灘上會有人類,反正自己還是安全的,反正。。。。

哎,不對勁啊,那是個什麽黑影跳出去了,而此刻,父親看着黑暗中有一個黑影跳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但是他真的看着有一個什麽跳出去了,而且游刃有餘,就好像完全沒有把圍牆放在眼裏一樣,那圍牆幾個人高,上去如果沒有墊腳石的話,很難的,那可能是自己看錯了把,可能自己最近太累了,沒有休息好,一定是的,想到這裏,父親決定回到船上,試圖讓自己好好休息一下,最近在海邊休息不好,人就會胡思亂想,這回竟然都出現了幻覺了,真是可笑。

就這樣父親回到了船艙,但是無論如何都睡不着,索性用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腦袋,強迫自己變得安靜下來,不去胡思亂想,與此同時,造船廠的圍牆外,那個人手持消音手槍,剛剛把一只喪屍殺害掉,只見他熟練的手起刀落,很快就把喪屍肢解了,然後用小刀利索的把喪屍身上肉最多的位置的肉,片了下來,其他的就仍在雪地中不要了,覆蓋上厚厚的積雪什麽都看不到,然後他帶着那切下來的肉,來到了船港,把肉放在海水中浸泡,去掉上邊的血水,血水着東西一定要排放的幹幹靜靜,吃的時候就不需要焯水了,畢竟淡水資源也是十分稀缺的。

順手挖了一個沙坑,把肉繼續放在海水中浸泡着,放在沙坑裏面就不怕肉被海水沖走了,然後他一個人帶着刀去拾柴,砍伐幹柴,帶回來,把幹柴用手折斷,變成小小的樹枝,然後堆放在沙灘上,把剛剛浸泡血水的肉拿出來,肉已經沒有了血水變得幹幹淨淨,把肉上細細的塗抹了粗鹽和黑胡椒,簡單的挂在樹枝上腌制一會,然後他一個人上了漁船,随身的調料沒有多少了,那些漁船上或許能夠找到一些,因為長期出海打漁的人都會在船上存放一些去濕的調料,鹽一定會有,花椒和辣椒自然也少不了的,正好趁着腌制的時間在船港幾條漁船上細細翻找了一會,果然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東西存放的很好,并沒有潮濕,雖然時間久了,但是不耽誤使用。

肉也腌制的差不多了,把肉串在樹枝上,放在火上燒烤着,肉泛着滋滋滋的油光,很快就烤好了,順帶着烤一些幹辣椒,然後配着肉來吃,絕對是美味啊,忙了一天,這還是今日的第一頓飯,以後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為了不暴露自己個人的喜好,吃東西方便還真是要注意些,省的吓壞了他們,自己得想個辦法,總不能一直去吃生肉啊,那刺身吃一天兩天的還行,吃的久了,好人也會拉肚子的啊,不如烤肉來的有滋有味的香,所以自己的想個辦法把這件事解決掉,我這也是為民除害的好不好。

人在最饑餓的時候,看到什麽都會吃,一想到自己第一次是喪屍肉的時候就覺得他特別的美味,自己也怕會感染上病毒,所以會把血水清洗幹淨,而且自己只會吃肉多的地方,比如胳膊和大腿,其他的地方,尤其是距離上身最近的地方自己是不會吃的,在把血水泡掉這樣毒素也就沒有了,自己吃了這麽久都沒事,那一定就是沒事的,自己吃的倒也心安理得。

那個人大快朵頤的吃着喪屍肉,很是開心,要是有些酒水就更好了,吃肉配酒,簡直就是絕配,可惜始終少一個可以吃肉喝酒把酒言歡的那個人,快速的把手上的肉吃幹淨,把火堆熄滅,簡單的收拾好自己身上的殘留,盡可能回去的時候不被發現,然後心滿意足的回去睡覺了。一切都靜悄悄的,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但是卻什麽都發生了。

(本章完)

第 719 章 :她就是他要找的人

第719章:她就是他要找的人

封德最終還是回了頭,依克拉的那一句話對他有太致命的效果。

他站在那裏,轉過頭望向祭臺,祭臺上方供着一個巨大的水晶,陽光照過上面被折射出來,那水晶美得就不該在人間出現的物件一樣。

水晶裏坐着一個女人,美麗的女人。

她被打扮得美麗,頭紗半遮着臉,雙眼緊閉,臉龐消瘦而蒼白,沒有一點存活的氣息。

是她。

居然是她。

她就是新的天女,她成了新的天女。

“砰。”

封德手中的刀落到了地上,整個人頓時如行屍走肉一般,看不到其它,只呆呆地望着那水晶裏的人,“不!”

像是放慢的鏡頭,封德瘋狂地厮吼一聲就朝着祭臺沖過去。

“封德!”

宮歐震怒地吼道,已經攔不住封德的腳步。

時念震驚地看着封德的身影,來不及多想,下意識地靠近宮歐,只聽依克拉朝着時念就撲過去,大吼一聲,“給我制住那個女的!”

依克拉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對宮歐有多重要。

話落,無數的尖銳武器朝着時念刺來。

“別亂來!”

時念立刻往後躲去,依克拉的手還沒碰上她的,宮歐已經慌了,放開手中的伯格勒上前就踹向依克拉,高大的身軀擋在時念的面前,眉頭蹙得緊緊的。

宮歐的動作是不假思索,也是最錯誤的決定。

沒了伯格勒,他們連談判的資格都沒有。

很快,守衛們便執着武器對準他們,将他們團團圍起來,一個個兇神惡煞地瞪着他們,伯格勒找回呼吸連忙捂着脖子,有些氣急敗壞地喊道,“都綁起來!都綁起來!”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他們沒有妄動的資格,只能聽憑擺布。

宮歐黑眸冷厲地瞪向封德,封德完全沒有在意這邊發生了什麽,還在不顧一切地朝着祭臺沖過去,像是發狂的野獸一般,他的手觸碰上祭臺的那一剎,有守衛用長矛刺上他的肩膀。

“義父!”

時念擔心地喊起來。

封德站在那裏,身體僵了僵,臉色蒼白,猛地一咬牙爬上祭臺,完全不顧自己肩上已是血流如注。

時念擔憂地望向封德,十幾個守衛一擁一而上,受了傷的封德被硬生生地從祭臺柱上扯下來,倒地的那一刻,他的手還伸向水晶的方向。

陽光下,水晶上折射出來的光芒非常刺眼。

封德被重重地拖到地上,那一瞬間,時念深切感受到他的絕望。

最後,請天意的儀式被打斷,宮歐、時念一行人被綁住手腳扔進一間冷冰冰的囚牢裏。

宮歐靠牆坐在地上,地上冰冷極了,還積着一層灰塵,宮歐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黑眸惡狠狠地瞪着一旁倒在地上的封德,恨不得沖上去殺了他。

封德倒在那裏一動不動,看不出是在想什麽。

蘇瑤瑤獨自坐在角落裏,有些用力地抽泣着。

靜谧的囚牢裏,時念看向宮歐,輕聲念出他的名字,“宮歐。”

聽到她的聲音,宮歐的臉色微微緩下來,轉眸深深地睨向她,“你還好麽?繩子有沒有勒痛你?”

“沒有。”時念搖搖頭,看着他英俊的臉龐,有些內疚地道,“對不起啊,我一點忙都幫不上,關鍵時刻只會變成你的軟肋,如果我也會功夫就好了,你就不用那麽擔心我。”

她還沒被他人就慌了,下意識地就訓到她面前先護着她。

她是他的軟肋。

他是她的铠甲。

“與你無關!”宮歐沉聲道,他還不至于為這種事去責難她,“你要學功夫幹什麽,你的手不是用來學功夫的!”

她的手可以畫畫,可以做菜,唯獨不用學功夫。

“……”

時念靜默地坐在那裏,手被捆得緊緊的,現在說什麽都晚了,等待他們的還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局面。

她總是在茫無頭緒的時候問宮歐,現在該怎麽辦,可看宮歐此刻皺起的眉峰,她突然就問不出口了。

這一次上島,他說的那麽随意,那麽輕松,說什麽只是來度蜜月的,但事實上壓力最大的就是他。

時念往他身邊挪了挪,靠到他的身上。

宮歐低眸看向她,她看向一旁的封德,封德倒在那裏,肩膀上的血一直在流,時念出聲,“義父,你還好嗎?”

“……”

封德沒有一點聲音。

時念看向宮歐,宮歐冷冷地道,“不用管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他早猜到了一些東西,就是擔心封德忍不住,他才親自沖出去鉗制住伯格勒,掌控大局,偏偏封德到最終連聽他的命令都不聽了。

弄成這樣,都是封德的錯!

“宮歐。”時念輕聲喚他,制止他用這樣的口吻說話,她看不到封德的表情,“我有點擔心義父,他受了傷,情緒又那麽激動。”

“讓他死!”

宮歐冷冷地道,怒意無處隐藏。

Shi!

他可以不怕死,那時念呢?為了一個水晶裏的植物人就把時念弄到這麽危險,該死的!

時念靠在宮歐的身上,望着封德的身影,黑白分明的眼中透着擔憂,過了片刻,她問道,“義父,天女就是安吉麗娜,是那棵要長在海邊的樹,對不對?”

這一點已經很好猜了。

聞言,封德側倒在地上的身影顫了顫,這說明他有在聽她的話,他還好好的,沒有死,沒有昏迷。

“她為什麽會變成天女了呢?”

時念若自言自語般地問道。

天女,植物人,用盡一切惡劣的手段逼迫一個健康的人變成植物人,這中間的過程殘忍得可想而知。

不是說還活着麽,竟然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在活着。

“嗚。”

一聲止不住的哭泣聲響起。

時念轉頭,只見蘇瑤瑤坐在角落裏痛哭着,大概是害怕吧,一個年輕的女孩怎麽會不怕這些呢。

宮歐冷眼掃過去,目光掠過門口,他的語氣瞬間冷下來,“為了一個植物人你就把時念的命不當一回事,封德,我以前真是瞎了你會任命你為管家!”

“宮歐……”

時念蹙眉,這個時候就不要再雪上加霜了。

義父剛剛得知自己尋找的人還活着,尚未來得及開心又知道對方是以植物人的狀态活着,這種震動可響而知。

“你別再阻止我了行不行?”宮歐狠狠地瞪她一眼,“我為什麽不能說?現在是這老頭子把我們的命全耽誤了,就為一個植物人!”

“……”

封德一動不動地倒在地上,他自知有愧,一句話都不反駁。

“什麽天女,就因為她!我們全要死在這裏!”宮歐咬牙切地齒地道,“她怎麽那麽命大,被迫害還能成功變成植物人,她就應該早死早超生!”

聽到這話,封德的身體一陣顫栗,有些激動。

“……”

時念對宮歐無語了,他這是已經怒到喪失理智了麽?這又關那個安吉麗娜什麽事。

“這種女人沒有頭腦,還心甘情願被你騙,出生的時候就沒把腦子帶出來,早該死了!”宮歐毒舌着,辱罵着那個被鎖在水晶中的天女。

他用的是英文。

時念用身體撞向他,宮歐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他不斷地罵着,蘇瑤瑤哭得更痛苦,封德也抖得更厲害。

“夠了,少爺!”

封德忽然出聲,聲音裏壓抑着無盡的痛苦,他被捆住手腳,艱難地從地上坐起來,一雙通紅的眼睛看向宮歐,“少爺,我知道這次全是我的錯,我就是死也會護你們安全,但這和安吉麗娜無關,和她無關,請少爺嘴上留情。”

他聽過宮歐無數次的毒舌,唯有這一次,他難以忍受。

錯的是他,從來都只是他有錯而已。

“是你們都該死!”

宮歐冷冷地道,黑眸掃了一眼門口的位置。

“宮歐,你別說了。”

時念蹙眉,現在這個局面誰的心情都不好,怪來怪去也沒有用。

“是我該死!”封德第一次在宮歐面前語氣如此激動,死灰般的臉上皺紋都在扭曲,自責的情緒幾乎吞沒了他,“少爺,我請您不要再說了!從來都是我該死,不管是幾十年前,還是幾十年後,都是我該死!只我最該死!”

“你們吵夠了沒有?”

一個怒氣沖沖的聲音傳來。

時念擡起眸來,只見虎背熊腰的依克拉從外面走進來,惡狠狠地瞪着他們,然後走到封德面前,蹲下身來一把攥住他的衣領,瞪着他道,“你現在自責還有什麽用?我的姐姐已經變成天女了!”

“對不起,依克拉。”

面對依克拉,封德只有這一句話。

“你知不知道我姐姐當年受了多少苦,因為你跑了,老主人本來想埋了她,再處置我們家,但她告訴老主人,自願花一年的時間變成天女。別人是被迫受罪,她卻是主動去受罪!”依克拉說道,語氣激動極了,“那一年,我們家被島上的人恥笑着,我們閉門不出,我們每一天想的不是別的,就是怎麽讓我的姐姐成為天女。”

“……”

封德被他抓着衣領,拒絕聽下去,“別說了,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