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章 殺人藝術
第七十八章 殺人藝術
“下一場,武師四級角鬥!”裁判跑到中央宣布下一場角鬥。觀衆席上頓時一片嘩然,更加興奮,武師級別的戰鬥不多,武師四級的更是極少,今天居然能看到如此戰鬥,讓他們無比興奮!
“武師四級,孤狼戰狂人!”裁判繼續宣布,觀衆席上頓時嘩然一片。
“狂人!居然是那個家夥!”
“草,這孤狼是什麽人?聽都沒聽說過,死定了!”
“狂風可是武師五級都能殺!那什麽孤狼死定了!”觀衆席上紛紛都對這個從來沒聽過的孤狼感到一陣不屑。
“太好了,狂風終于出戰了,他那殺人的藝術讓人興奮啊!”終于看到狂人出戰,一衆觀衆興奮無比,狂風還有另一個稱號,那就是殺人藝術,在他手裏殺過的人都包含着一種血腥的藝術,聽說狂人每殺一個人都會拿回去當成戰利品,作為藝術品擺放在家中。
“孤狼公子,這狂人可是個狠人,你可要小心!”侍女提醒道,但心中卻是搖搖頭,狂人在武師四級之中從無敗績,甚至戰武師五級都沒敗過,她沒想順昌一上來就對上這種狠人,死定了!
順昌嘴角噙着冷笑,毫無壓力,站起身。
“賭局開設,孤狼一賠二,狂人一賠零點五!”此時觀衆席上中央的莊家朗聲道,頓時吸引全場注意。
“賭局開設了!”觀衆更加興奮,狂人的賠率很低,但也不錯了,發財的機會到了!
“我壓狂人,一萬金幣!”
“靠,壓這麽少,老子壓十萬金幣!”
“都給我滾開,大爺我壓百萬金幣,壓狂人贏!”觀衆席上激烈的下注,一聲百萬金幣讓衆人呼吸一滞,這才是真正的大款啊!
不一會,莊家面前已經堆滿了金卡,基本上都是壓狂人的,壓順昌的也有一小堆,都是試探性壓注,跟壓狂人的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去,把金幣全部壓上,壓我贏!”順昌拍了一下侍女的屁股,說道。
“啊?”侍女一陣驚詫,但不敢忤逆,只能戀戀不舍的拿着金幣走向莊家。
“真是白癡,拿這麽多金幣來打水漂,還不如拿給我!”侍女心中憤懑的道。
“平老,你不壓我一點嗎?”轉頭看着平老,咧嘴道。
平老哭笑不得的搖搖頭,順昌的實力他再清楚不過,就算現在傷勢沒有痊愈殺一個狂人簡直就是手到擒來。一賠二,這麽好的發財機會他可不會錯過。
手上一抖,一張金卡出現在手中,轉身去壓注。
“我壓孤狼,一千萬金幣。”把金卡扔到莊家面前,平老淡淡道。
“什麽,一千萬金幣!”看着面前的金卡,莊家眼睛一瞪,這麽久了他還是第一次看着這麽大的豪注。
“你,你确定壓孤狼?”莊家吞了吞口水,問道。
“難道我還跟你開玩笑不成!”平老将金卡放在莊家面前,冷聲道。
平老肯定莊家連忙接過金卡,一千萬金幣到手了!就算狂人贏了,這場戰鬥角鬥場也不會輸!
“壓孤狼,一千萬注!”莊家高昂的聲音響起,觀衆席上頓時一靜。
“靠,那個白癡壓這麽多!”觀衆席上又是一片騷亂,罵罵咧咧的滿是嘲諷。
“千萬金幣,還真拿得出手,大傻子!”
“哼,可能是哪個白癡來這裏刷存在感吧!”
罵聲一片,平老神色不變,等會他們就知道後悔了!
“嗯?”忽然平老眉頭一挑,只見給順昌壓注的侍女滿眼放光的看着他,那眼神簡直恨不得撲上來将他吃了!
平老身子一抖,感到極不自在,自妻子被陷害死後他再也沒碰過女人,心中只有複仇,這侍女吃人的目光讓他特別承受不了。
“你要找就找那家夥吧!”看着順昌平老嘀咕一聲逃跑似的離開。
看到平老看都不看她一眼,侍女受到一陣挫敗,平老的豪注在別人眼裏是白癡行為,但在她眼裏就是一個大富豪,若是被他包養那這輩子就舒服了,可以對方根本對她看不上眼。
“哼,老東西,不會是那方面不行了吧!”侍女憤懑的嘀咕着。
……
順昌沒看到這些,聽着觀衆席上嘲諷一片嘴角微揚,跳下角鬥場地。
“籲……”看着順昌入場觀衆席上籲聲一片,雖然他現在的模樣兇悍,但相比狂風,他們都保持一致不屑。
“轟!轟!”突然角鬥場地都仿佛震了震,只見前方一個龐大的身影出現。
“這就是狂人?”看着出現的身影順昌眼睛一瞪,嘴角忍不住一抽。
只見狂人高大無比,身高足達三米有餘,身軀壯大比得三四個成年人!
狂人站到順昌對面,不屑的冷哼一聲,揉着拳頭滿是兇悍。
角鬥場地上順昌與狂人比較,一股巨大的懸差感出現,順昌站在狂人面前就猶如一個孩童。
“聽說狂風生無父母,被抛棄在山林之中,被黑熊養大,所以身形龐大,力大無窮!”觀衆席上知情的人說道。
看着兇悍的狂風順昌嘴角一抽,這也太高太壯了。
“小子,你放心,我會給你留個全屍,放在我家裏做成标本,我會讓更多人看到你的!”狂人沉聲喝道,眼中閃爍着嗜血的光芒。
“是嘛……”順昌舔了舔嘴唇,嘴角揚着笑容。
“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了!”
“找死!”狂風受到挑釁,怒吼一聲,一只碩大的鐵拳直轟順昌!順昌也不甘示弱,揮出拳頭。
“砰!”一聲悶響,順昌被打退數十米!
甩了甩疼痛的拳頭,順昌心中暗罵:
“好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就算是武師五級都不敢掠其纓。
“好!狂人,給我打死他,把他打成肉餅!讓他看看你的厲害!”一拳逼退順昌,觀衆席上滿是興奮的高呼,這樣的打鬥才帶勁!
狂人獰笑着捏着拳頭,再次攻擊!
“比力量是吧!”順昌眼中閃過一道厲芒,身子微蹲,全身的血液迅速沸騰。
“血脈覺醒!”
“吼!”身體內每一滴血液都在發出虎嘯,勢要誅滅一切挑釁的敵人!
“吼!”順昌揮出鐵拳,低吼一聲,沖殺狂人!
看到順昌沖來狂人眼中閃過一陣不屑,跟他比力量,找死!
“砰!”兩只鐵拳實打實的碰撞,狂人臉色頓時一變。
“好強大的力量!”狂風眼中滿是駭然,前一刻力量還是那麽渺小,這一下竟然爆發出如此恐怖的力量。他實在無法把這麽強大的力量聯想到順昌這麽弱小的身軀身上。
當然,弱小的身軀只是相對于他而言。
第 78 章 三選一野外
第78章 三選一野外
“是,少爺。”
女傭将時念送出門口。
門一關上,時笛就怪嗔地看向慕千初,“千初,你幹嘛呀,幹嘛還要人送她,她又不是我們家的貴賓。”
“你對念的敵意太深了,你以前沒有這樣。”
慕千初說道,溫和的聲音透着一絲不悅。
“那是因為你以前比我更讨厭她,而且你現在已經是我老公了,我當然更讨厭她和你見面!”時笛走向他面前,抱住他的手臂,很是委屈地道,“是你變了,你以前都幫着我的!”
以前慕千初多讨厭時念,一談到就皺眉。
現在卻不一樣了。
“好了,不說了。她現在又沒怎樣,你總提不煩麽?”
慕千初有些不耐煩地道,将自己的手掙脫出來,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時笛站在那裏,看着自己被推開的手,再看向慕千初臉上的不耐煩,一種從所未有的恐懼和失落冒上心頭。
為什麽明明結婚了,她卻覺得越來越控制不住慕千初。
“千初,對不起嘛。”
時笛深思片刻,轉到溫柔手段,走過去依偎進慕千初的懷裏,撒着嬌道,“我只是太在意你了,對不起,你別生氣好不好。”
“嗯。”
慕千初沒什麽感情地應了一聲,視線落在茶幾上的杯子上,那杯沿上還留着時念淺淺的粉色唇印。
“對了,千初。”時笛倒在他懷裏,雙手抱住他的脖子親昵地磨蹭着,“我們什麽時候去領證呀,婚禮都辦這麽久了,證還沒領呢。”
“我最近比較忙,過一陣再說。”
慕千初的語氣有些敷衍,目光定定地盯着果汁杯。
“好吧。”時笛拿慕千初沒辦法,驀地,她轉過身,直接跨坐上他的腿,雙眸嬌媚地看向他,一雙唇慢慢靠近他,“千初……”
時笛在他的臉上輕輕印下一吻,指尖暧昧地滑過他的輪廓線條,施放着女人獨有的柔媚手段。
慕千初無動于衷地坐着。
時笛有些氣餒,但還是使出渾身解數地在他臉上落下一個一個吻,一只手拉開他的西裝,手往他領口探下去,聲音嬌媚,“千初,我保證,我不會再為那種不值得的人和你争吵了……”
她像水蛇般纏在他身上。
這樣的手段沒有幾個男人能吃得消。
慕千初猛地抓出她的手,低眸看着她一張美麗的臉,笑容溫潤卻透着疏離,“時笛,你有身孕在身,不要再這樣了。”
“我……”
時笛震驚地看着他,沒想到慕千初對她的求愛手段會是這樣冷漠的反應。
“我還有事,先出門了。”
慕千初伸手優雅地拉攏領口,從時笛身邊站起來,直接往外走去。
“……”
時笛坐在沙發上,感覺自己像個被抛棄的棄婦,他現在碰都不肯碰她一下……
她摸向自己平坦的肚子。
孕婦、孕婦,早知道當初就不為了能順利結婚說有孕了,這竟然變成他不碰她的借口。
千初……這一陣到底是怎麽了。
從慕家出來,時念回到樓上的複式公寓。
時念一下子栽倒在床上,重重地趴下去,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不敢想象,她居然真得侵入了時笛的手機。
她做到了。
整個過程緊張卻又意外地輕松,就好像冥冥中安排她一定能侵入成功一樣。
時念從口袋中拿出那個銀色盒子,低聲喃喃地道,“我知道我做得不光彩,但我一定要知道真相。”
她的聲音很低,但非常篤定。
“時念,給我滾出來!”
宮歐不可一世的喊聲傳來。
“……”
又是滾滾滾,他怎麽不滾一個她看看?
時念在心裏腹诽着,無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在宮歐面前,她除了順從就只能看着他發脾氣,然後她再順從……
她從床上爬起來,縷了縷長發走到外面。
嗯?
宮歐在哪?
“時念!再不滾過來我就把這堆玩具給你拆了!”宮歐的聲音再度傳來,是來自給她安排的書房。
玩具?
時念愕然地眨了眨眼,朝書房走去。
一進去,只見書房的東南方向放着一張很長的弧形桌子。
桌上面堆滿各種高級器械以及三臺電腦顯示屏,宮歐正在上面調整着什麽,三臺超大的顯示屏同時亮起,上面翻出各種數據。
“這是什麽?”時念茫然地問道。
“你下去這麽久,是不是把病毒已經植入你妹妹的手機了?”宮歐站在電腦前,一手抱着冰淇淋桶還在吃,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享受。
她做的食物他怎麽吃都不夠。
時念詫異,“你怎麽知道?”
他在她身上安監視器了?
“你妹妹的私宅就在樓下1層,我剛知道。”他是從封德給的資料上才看到的,宮歐睨她一眼,将冰淇淋桶放下,手伸向她,“把銀盾給我。”
銀盾?
時念愣了下,随後便想到那個銀色盒子,她拿出來遞給宮歐,不明所已地看着他。
宮歐将銀盾的接口插ru另一種接口,再插在電腦上。
三臺顯示屏上立刻浮出不少數據,其中有一臺上赫然顯示出了時笛的通訊錄名單,時念站在那裏嘆為觀止地看着這些高科技,“這就是一整套的竊聽工具?”
有這些,就可以全面關注到時笛的消息。
這裏就是一個控制臺。
“嗯。”宮歐指了指一旁的耳機,“這個竊聽,這邊可以看短信,看照片,看她手機裏的一切資料。”
說着,宮歐便移動鼠标點開一張照片庫。
時笛的照片庫裏大多是她的自拍照、工作藝術照,連和慕千初的合照都很少,宮歐看了一眼直接關掉,嫌棄地道,“長得真醜。”
“……”
宮歐對時笛的長相一直持攻擊态度。
“我再加一點程序進去,只要她手機連到電腦,電腦裏的一切也會被這裏控制。”宮歐邊說邊将冰淇淋桶放下,一手在顯示屏上劃動着。
“……”
電腦也能控制?
時念站在那裏微微張着嘴,很是震驚地看着宮歐在那裏手指飛快地操作。
在他這種人眼裏,這世界上一定沒有隐私吧,太可怕了。
居然什麽都調得出來。
見她不說話,宮歐伸長手臂将她拉到身邊,摟在自己懷裏,唇角得意地勾起,“怎麽樣,這套新玩具能讓報複到你那個醜妹妹吧,你可以玩一陣。”
這麽高科技的東西在他嘴裏就成了玩具。
“應該吧。”
時念讪讪地道。
報複,算了,就讓他以為她是在報複吧,她要說是為了查真相,估計他又不爽了。
但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從這上面聽到真相,不過,如果時笛真得有三年前的事有關,總會端倪冒出來。
就像時笛和唐藝在偏遠鎮偷偷密會一樣,被她無意中發現了。
“那你怎麽答謝我?”宮歐摟着她道。
時念被他扣在懷中,肩上承受着他手臂的重量,聞言,她轉了轉眸,“我給你做一頓好吃的?”
這個病毒程序,的确是幫到她一個很大的忙。
“這不算。”
她做的他天天吃得到。
“我再給你不同口味的冰淇淋?”
“不要。”
“那你健身的時候,我給你端茶遞水?”她做女傭總行了吧。
“不要。”
“那你想要什麽?”時念實在想不出來了,她還能有什麽給他搜刮的,她就這一點點本事了。
宮歐摟着她,低眸看向她,瞳孔漆黑深邃,有種深不見底的錯覺,薄唇慢慢抿起。
時念迎上他的視線,隐隐有種不安感。
他又在想什麽壞事?
“深海、野外、你畫畫的書桌……你随便選一個。”宮歐深深地盯着她,嗓音低沉而性感。
“為什麽選?”
時念不明白。
“可以多選。”宮歐挑了挑眉。
“什麽意思?”時念茫然,但心底有種聲音告訴她一定不是什麽好事,肯定是選什麽都不好。
“快點選!不選我就認為你是全部勾選!我倒數了。”宮歐對她的遲疑很不耐煩,手摟着她的身體,薄唇微掀,直接開始倒數,“5、、1——”
“野外吧野外吧。”
時念連忙選擇,不選就是全選,更糟。
深海什麽意思,潛海麽,她又不會;
畫畫的書桌她很重視,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一定不能選擇。
就只剩下野外了。
“野外?”對她的答案,宮歐邪氣地勾唇,目光上上下下地掃她,“所以我說,你骨子裏就是開放的,我還以為你會選書桌。”
時念謹慎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做什麽?”
為什麽選野外就是開放?
“你說,我還能做什麽?”宮歐挑眉,嗓音無比性感。
“……”時念迷茫。
宮歐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啃下一口,手松開她,“行了,你在這裏慢慢玩你的玩具,我去看看哪裏的野外比較适合。”
“……”
适合什麽啊?
他到底想做什麽呀?
時念一臉莫名地目送着他離開,一頭霧水。
野外,野外,他究竟想幹什麽?
手機忽然震動起來,時念拿出手機,是夏雨編輯打來的電話。
時念就問道,“夏編,你老公現在怎麽樣,好些了嗎?我還沒去探望你們呢。”
上次宮歐把夏雨編輯的老公李哥狂揍一頓,現在還是傷勢恢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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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章 不分死與生
第七十五章 姻緣自天定 不分死與生
作者:鬼漢臣
林嘉民無言以對,周怡悅冷冷一笑說:“不是說要告訴大夫麽,為什麽還站在這?”
“嗯——說要全身都出,才——”林嘉民的臉脹得通紅,支支唔唔的說了一半,也許覺得難為情或者是以為她已經理解了,所以忽然住了口。
周怡悅并沒有看他,木然的像一個雕塑,林嘉民站了半盞茶的功夫,猛然想起大夫的話,趕忙說:“我去外面,你看下腳上出了沒,有的話趕緊告訴我,大夫說不能拖延的。”
說完見她仍然沒有動,以為她沒有聽見又說了一遍,周怡悅厭煩的說道:“你這人怎麽這麽羅裏叭嗦,我又沒聾,既說出去了,還站在那幹什麽?”【注:本是自娛之文,既無人看,筆者且從此自娛自樂一番,此段乃史筆也,想當年筆者尴尬處尤勝主人公,故此意淫出一段佳事,可否撫慰餘之心懷?笑。】“這就出去,這就出去。”林嘉民紅着臉出去,老者在院子裏分揀藥材,擡頭見他出來了,便問:“全出了?”
“還不知道。”
老者看到林嘉民的臉色笑道:“吵架了?”
“沒有。”林嘉民坐在門前的階梯上看他弄藥材,聽不見屋裏的聲音,既擔心又無奈,坐了一會問那老者道:“老人家,你說如果晚了一會,會怎麽樣?”
“那就不好辦喽!”
“怎麽?”
“唉!”那老者道,“你知道她,并非你我一樣的人,若是耽擱了,可能就要消失了。”
“消失?”林嘉民站起身問,“怎麽會消失?”
那老者看了他一眼說:“我雖然不知道你們是如何認識的,但是我奉勸你,還是遠離她為好。”
“你既然是醫生,哪有不管病人,反而叫人遠離病人的?”
“醫生?”老者哈哈一笑說,“好久沒人這樣叫我了,醫生也有可為,也有不可為的,醫生也是人哪?”
“反正我不管,你必須要救她。”
“我雖然可以救活她,卻治愈不了她。”
“你這老頭,來的時候還說可以救她,現在又說救不了她,如果你救不了她,信不信我燒了你這茅屋?”
老者笑了說:“年輕人,說話可得當心哪,再說剛才還叫我老人家,現在卻叫我老頭,沒有禮貌可不是求人的方式。”
林嘉民也後悔剛才的話,便說:“還不是你逼的,救死扶傷是你的天職,哪有你這樣把救人當兒戲的?”
“我沒有當兒戲,如果當兒戲,早不管你們了。”老者把剛才揀好的藥材用草筐裝了滿滿一蒌遞給林嘉民說:“估摸着現在也該全出了,趕緊倒進去,我去燒開水,一會還得用刀呢!”
林嘉民接了,老者又說:“年輕人,你我也算有緣,自我介紹一下,對我這個老頭不算失禮吧?”
林嘉民撓了撓頭笑了說:“倒忘了,我叫林嘉民,屋裏的她叫周怡悅,還不知道老人家的尊姓大名?”
“不用介紹她了,誰人不認識,老朽姓翁單字一個良,你若不喜歡叫翁大夫,依你們的叫法叫我老翁也使得。”
“哪那能呢。”林嘉民笑着說,“還是叫您翁大夫好了。”
“行了,快去吧!”
林嘉民進了屋,周怡悅還似剛才的姿勢,動也未動,林嘉民繞到她面前,周怡悅盯着他問:“沒叫你,怎麽進來了?”
“翁大夫說現在差不多了,一會還要給你開刀。”林嘉民把藥材一古腦的倒了進去,周怡悅厭惡的把藥材推離身邊問:“那老東西要對我動刀?”
“不開刀怎麽治得好呢?”
“哼,他敢碰我一下,我就殺了他。”
林嘉民聽了驚恐的看着她,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趕忙說:“他不是要害你,是要救你,你殺了他,誰來救你?”
“總之不行。”
這時老者在外面說:“林嘉民,水來了。”
林嘉民趕忙出去對那老者說:“不好,她不讓開刀。”
翁良聽了說:“那沒辦法,不讓我動刀,神仙也沒法救。”
“還有別的辦法沒?”
“你以為這是在下棋,這招不行換那招?”
“我也知道,但是她真的不一般,說殺人真的有可能。”
翁良冷笑着說:“這個我比你清楚。”
“真的沒有別的法子了?”
“我是沒法子了。”翁良聽了擺了擺手要走,這時一個老太婆拄着拐杖立在門口說:“二郎,你怎麽能見死不救呢?”
翁良聽了趕忙走過去說:“母親,不是孩兒不願救她,是她不願意讓孩兒去救。”
“二郎,當初你父親是怎麽教導你的,如今你父親沒了,這麽快就忘了嗎?”
翁良聽了嘆了口氣說:“孩兒怎敢忘卻父親教誨,我救她便是。”【注:至孝至善古之明訓,今之大夫,可知根本?昔時鄉鄰某,無錢可醫待家而等天命,若遇善者,雖死亦必感恩九泉也!】翁良送母親進屋後,走過來對林嘉民說:“林嘉民,我有一事求你,你可一定要答應我?”
“什麽事,您盡管說?”
“倘若我有不測,你一定要幫我照顧老母。”翁良說完去了東廂,留下忐忑不安的林嘉民呆在原地,翁良去屋裏抱了一個紅色沉香木錦盒回來說:“走吧,時辰也正好。”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房間,周怡悅轉頭見翁良進來,臉上瞬時堆滿殺氣,随時都有可能會痛下殺手,林嘉民在旁邊看的心驚膽顫,翁良倒鎮定的很,慢慢的打開錦盒,取出兩把精致小巧的手術刀,一把長約五寸,寬僅三分,另一把略大,刀刃卻像鈎子,向裏彎了十度左右,他用燭火烤了一會,擦拭幹淨,便慢慢的走向周怡悅,林嘉民立在木盆旁看到周怡悅揚起手,忙不顧一切的撲上去,握住了她的手臂,周怡悅憤怒的又舉起另一只手,林嘉民跨進木桶緊緊的抱住周怡悅,一面對翁良說:“趕快!”
翁良上前說道:“不必驚慌,只需取出九曲玲珑劍的劍齒就行了。”話剛說完,就聽咚一聲響,翁良整個人彈了出去,林嘉民回頭一看,不見翁良,只有一把短刀掉在了木桶內,此時哪還有功夫去看翁良去哪了,林嘉民抱住周怡悅抵在木盆邊上,一面去水裏摸刀,摸了半天,才從周怡悅腿下摸到,也不管周怡悅掙紮,取了刀對着傷口劃開寸許,果然看到一個晶瑩剔透的劍齒插在肩胛骨上,伸出外面很長,因為透明,所以很難發現,用刀撥了半天,劍齒牢牢不動,想必刺的很傷,林嘉民丢了刀,用牙齒咬了出來。
咬罷便覺雙唇又疼又麻,剛一松手,周怡悅便左右扇了數十耳光,打得林嘉民頭暈目眩,金星亂閃,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是掌燈時分,自己正躺在一個紅木大床上,周怡悅已不見人影,房裏靜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并沒有什麽變化,于是放下心來。
這時從門外閃進來一個人,看身形便像周怡悅,到了床前時,果然是她,林嘉民見她穿着粗布衣服,上面層層補丁,雖破仍難掩神彩,屈身迎着光亮看她臉色,雖然慘白,但是卻比先前好多了,便放下心來說:“你沒事我就安心了。”
“你救了我,我卻幾乎殺了你,難道你不恨我嗎?”
“但是你并沒有殺我,不是嗎?”
周怡悅正色道:“我不殺你,是因為你要為我做一件事,如果你不答應,我現在就立刻殺了你。”
林嘉民聽了問:“你說吧?”
“我自出生到現在,從來沒人敢戲弄我,你是第一個,現在你不明媒正娶的迎娶我,我便殺了你。”【注:信口胡绉之情由,信則愚也!】林嘉民聽了喜出望外,趕忙又問道:“你說真的?”
“你是答應還是——不同意呢?”周怡悅緊張的問。
“當然同意,一百萬個同意。”林嘉民高興的坐起來說,“可是明媒正娶該怎麽做呢,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周怡悅聽了臉上布滿憂愁,過了一會才說:“雖說結婚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我無父母,誰人可為我做主呢?”
林嘉民笑道:“雖說我有父母,但我父母尚活在人間,我也不能征得他們的同意。”
“這樣說,你是不同意了?”周怡悅聽完立刻殺氣頓現,林嘉民趕忙說:“怎麽會不同意,我想我們雖然不能征得父母同意,但是這個媒人還是有的,我們就讓翁良的母親幫我們做媒不就行了。”林嘉民說到翁良,突然唉呀一聲,經過白天的事,還不知道翁良是生是死呢?
周怡悅聽了點了點頭說:“這個也好,私奔我是萬萬不同意的。”
“翁大夫怎麽樣了?”
“那老東西沒事。”周怡悅一把拽起林嘉民說:“你現在就去和那老太婆說。”
林嘉民想不到她這麽心急,又好笑又不敢表現出來,出去找到翁良,見他雖然臉腫了點,幸而無大礙。林嘉民把提親的事與他說了,翁良吓的半天嘴巴合不上說:“林嘉民,你瘋了?”
林嘉民笑說:“我沒瘋,老夫人不知道願不願意?”
翁良想再說什麽,看到周怡悅出來趕緊閉了口把他們倆帶了進去,把這事與翁良的母親說了,老夫人高興的說:“太好了,這裏不知道多少年沒個喜慶的事了,明天就是好日子,我親自幫你們籌辦。”
周怡悅聽了說:“明天不行,他必須要接受我的考驗,如果通過了,再定日子。”
林嘉民聽了吃驚的望着她,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老夫人也納罕,問道:“小姑娘,你說的考驗是什麽呢?”
“我明天自會告訴他,現在我要休息了。”周怡悅說完便出去了,留下三個人面面相觑。
翁良埋怨他母親說:“母親,你怎麽就答應了呢?”
“為什麽我不能答應,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他們既無父母,雖然情同意合,但仍知禮數,并無越禮之舉,今求我做媒,說明他們知書達禮,是大家表現,做為長輩,難道不應該成全他們嗎?”
“母親眼睛看不到,有些事自不知道。”
老夫人生氣的說:“我眼睛雖然看不到,但是我的心沒有瞎。”【注:今有明晴之老人,來讀此句,則萬事諸順。】翁良見母親生氣了,也不敢再說什麽了,老夫人說道:“這個小姑娘是好孩子,年輕人,你可不要辜負了她。”
林嘉民忙說:“我不會的,我會用性命做保證。”
第 76 章 愛像狂風暴雨
“啊!小希在哪裏?”
田娜娜對小希的下落,也充滿了好奇。
她太想知道,這個魔蜃樓那麽想念的女子,是否好得驚天動地。
“哈哈哈,整個妖魔界,都有不少同類曉得小希的下落。最低限度,我的四大惡人哥們(指的是四大兇獸),都知道這回事。”
有一種尴尬,加做天知地知我指,偏偏你未知。
那尚被蒙在鼓裏的魔蜃樓,就是标準的大傻蛋。活該,誰讓你在妖魔界仇敵那麽多?
所以,大家才會聯合起來,就他想找的小希,藏得滴水不漏咯,嘎嘎嘎!
“告訴我小希在哪兒?我幫你做十件壞事。”
貓妖田娜娜,用非常特別的方式,跟窮奇交換小希的下落。
“不必啦。普天之下,都沒人比我更會做壞事。我最想做的一件壞事,就是虐死魔蜃樓,讓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窮奇大哥,你和魔少,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
她知道窮奇喜歡害人。但他對魔少的手法,絕對是前所未見的冷暴力。
“不告訴妳。我要去害人了。哎,今天才害了兩個人,所以感覺全身沒勁呢。”
今天害的兩個人,就是魔蜃樓和田娜娜咯,嘻嘻嘻。
她甜甜道:“窮奇大哥,你這麽才高八鬥,詭計多端,不如成全我的愛情。那我會心甘情願跟着你當打雜小妹!”
“第一,我只做壞事。成全婚姻的事,妳該找月老去。第二,讨厭女人跟着我。”
倏地,神出鬼沒的窮奇又消失了!
~~
回頭說那個氣氛緊張的公廁……
那從巴黎吸血鬼街回來l市的田娜娜,目的就是為了殺掉任茜茜。
“魔蜃樓,你不是曾經發誓,除了小希以後,不會再愛別人嗎?”
她伸出了尖銳,纖細又不失性感的貓爪子,準備掐死任茜茜。
“既然你違背了約定,那我就将任茜茜殺死。”
是啊,她就是這麽一只蠻橫霸道的貓,不管別人怎樣想,只要她快樂開心就行。
“慢着!一人做事一人當。欠妳命的是我,不是她。要還,當然是我來還。”
魔蜃樓強力扯開了田娜娜的貓爪子,放到自己頸項上。
~~
今天,是任茜茜感情起伏最大的一天。
原本,她以為自己要去世紀廣場扮豬,然後從此淪為笑柄。
誰知,魔少又是煙花,又是音樂噴水池地,用大喇叭宣布:“任茜茜,一早就知道妳是豬了。可是,我有說我介意過嗎?”
這句話,立刻化解了她喊了六次“我是豬”的窘境。
然後,她還在熱氣球上主動出擊,完成了一次略帶笨拙,但華美浪漫的熱氣球咚。
再然後,他表白了。
再再然後,他包下餐廳,電影院,公廁,跟她霸氣約會……
可是,這天都還沒過,就忽然殺出一個美麗靈巧,妒忌心極強,想一手将她脖子擰碎的貓妖天娜娜
這還不止……
田娜娜還扯出了魔蜃樓思念了千年的小希!
原來,死去的媽媽說得沒錯。
越瘋狂的表白,越激烈的追求,就越像狂風暴雨。
猛烈刺激,但非常短暫!
此刻,她的頸項,被田娜娜的尖爪子,弄傷了頸項,喉嚨和筋骨。
此刻,處于一種自衛,反叛又好勝的心裏,任茜茜高冷道:“田娜娜,妳沖着我來,是因為我是魔少的愛人對吧?”
“是啊。”
“那我宣布,我們現在就分手!”
第 77 章
第77章
林軒三人來到大帥府,但林軒和蔗姑并沒有進去,而是去了一旁的林子裏。
至于念英則是被林軒安排去叫九叔出來,沒過多久九叔就獨自出來了。
蔗姑看見九叔後陰陽怪氣的說道:“喲,舍得從大帥府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被你那個初戀給迷住,舍不得出來了呢?”
九叔聞言眉頭一皺正要解釋時,一旁的林軒突然插嘴道:“師傅,師姑現在先不說這個行嗎,咱們還是快點把那個孽嬰抓住。”
九叔聞言點了點頭道:“小軒說的有道理,咱們先別吵,把事情弄完再說。”
蔗姑見此冷哼了一聲,就去擺一些小孩子喜歡玩的玩具。
林軒見此轉過頭問九叔道:“九叔你出來,裏面的人都不知道吧!”
九叔聞言點了點頭道:“除了念英都不知道,我有法術在房間編了個木偶代替自己。”
林軒聞言點了點頭,這時真準備說什麽的時候,米其蓮的侍女阿香走了出來,而那位龍大帥也跟着她身後,眼睛冒着淫光。
林軒見此皺眉道:“師傅,你當初到底是怎麽被這個人給搶走初戀的呀。”
九叔聞言冷哼,對着林軒沒好氣道:“那個女人身上有濃厚的鬼氣,你還不快點去看看”。
林軒見九叔有點惱羞成怒的樣子,也不好繼續打趣他,閃身跟在那個樓大龍身後。
那阿香來到了塘邊頓了一下,她知道樓大龍正在尾随她,不過她并沒有發現林軒也跟在身後。
阿香慢慢走下水,樓大龍見此也快速脫掉外衣,到塘中央,他一把抱住了阿香。
阿香吓得大叫了起來。“來了!來人!”
“不用怕!我是大帥!過了今晚我就讨你做姨太太!
龍大帥急忙安撫着她,生怕驚動了其他人。
然而,阿香背對着他,卻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
阿香淡淡道:“你不要後悔啊!”
龍大帥大笑了起來,“我怎麽會後悔”
然而,但阿香轉過身,露出一張陰陽臉。
她一半臉妩媚,另一半臉卻被黑氣的陰氣遮蓋,醜陋異常。
這是由于她被孽嬰鬼氣反噬,才變成了這般模樣。
龍大帥吓得大叫了起來,轉身就跑。
“不要啊!”
然而,阿香卻将龍大帥拖了回來,将他的腦袋按入水中。岸邊的林軒見此一招掌心雷将那個阿香擊飛,踏水将樓大龍撈了上來,摸了摸脈搏發現還沒死,只是暈過去了。
林軒就把他一個人扔在這裏,在他身上随手畫了一道符。
而阿香則是逃走了,林軒見此也離開了,去找九叔他們。
這個時候,九叔和蔗姑将引誘靈嬰的東西準備好,一堆善良的嬰靈罐子,一個小馬搖椅,一些玩具。他們帶着東西,擺在空闊的草地上。
不多時,一個小型的游樂場建了起來,九叔還搭了一個小型的秋千架。
靈嬰被放了出來,歡快地在小型的游樂場玩着。
頓時,歡聲笑語一片。“那些靈嬰玩得真開心!”蔗姑看着一旁的舞獅子,推了推九叔。她對着九叔道:“讓我們再搞得熱鬧一點!”
九叔拿起獅子頭戴了上來,對着剛剛到的林軒囑咐道:“小軒,我們把魔嬰引出來!你去保護蓮妹!別讓魔嬰跑回去!”
林軒聞言點頭,往房間跑去。
頓時,銅鑼聲一響,獅子舞球,和一衆靈嬰玩耍了起來。
這個時候,在米其蓮肚子中的靈嬰聽見了外面舞獅子的聲音,立即跑了出來。
林軒看見他的身影,知道他會回來,就在門口等着他,因此并沒有着急動手。
魔嬰一路跑到草地上,看見靈嬰們再歡快地玩耍,立即跑了過去“啊!”他大叫了一聲,将靈嬰們都趕走,往獅子身上爬去,捶打着獅子。
蔗姑一掀獅子,直接沖上去,抓住魔嬰的雙腳,将他拽了下來。
然而,魔嬰卻對她釋放出閃電,讓她抽搐着倒地。
這個時候,九叔飛撲了過來,将一面令旗打在魔嬰的身上。
魔嬰慘叫了一聲,摔倒在地,手上的閃電停止了釋放。
九叔将他壓在地上,抓住他的雙手,對蔗姑喊道:“師妹,快把法繩拿過來!”
蔗姑從草地上爬起來,急忙去拿朱砂水浸泡過的紅繩,想把他綁起來。
然而,那魔嬰竟掙開了九叔的鉗制。
“啊!”
他大叫了一聲,眼中滿是怒火,用黑雷向九叔擊來,九叔一時不慎竟然被電倒了。
“師兄,你沒事吧!”
九叔惱羞道:“沒事,沒想到我堂堂天師還着了道”。
九叔正準備畫符控住孽嬰時,結果被一個穿着紫袍的女人将他的符箓擋了下來。
蔗姑見此不由驚訝道:“是你”,她認了阿香就是那個去她店裏的女子。
九叔見被人攔住不由怒了,直接一招八卦掌将阿香再次擊飛,阿香爬起來看見孽嬰離開,就轉身逃走。
這時九叔臉色突然一白,咳嗽了兩聲,他一個月前與他三師叔的大戰,雖然他勝了但是還是受了不小的傷,沒有一年半載是好不了的。
“咳咳”
蔗姑見此立刻上前道:“師兄,怎麽樣”。
九叔擺了擺手道:“沒事,上次的傷複發了,咱們還是先進去看看吧”。
九叔說罷就朝着大帥府走去,蔗姑見此眼神裏滿是擔憂,只好跟在他身後。
此時,林軒正在大廳中正在疑惑大帥府怎麽一個下人也沒看見呀。
不過就在這時他看見魔嬰跑了過來,立即一個雷球打了過去。
“啊!”孽嬰大叫了一聲,使用黑雷與林軒對擊。
頓時一陣刺目的雷光炸開,卻是平分秋色!
林軒眯着眼睛道:“還沒出世,這本事不錯,等你出事了,那還不好消滅了!”
林軒手上浮出一個個雷球,一連浮起了三個,漂浮在半空中,呈品字形将魔嬰包圍。
“啊!”
孽嬰齜了龇牙,往旁邊退去,卻怎麽也不不開這雷霆囚籠。
他的手臂卻受傷了,這讓他愈發急促了起來。
“主人”
這個時候,阿香出現在門口,緊張地喊了一聲。
她飛撲了過來,将雷球擋住,身上立即多了三處焦黑。
“啊!”
她不由慘叫了一聲,望向蘇陽的目光更加陰狠了。
“主人,你快走!”
孽嬰看了看,一點頭,往房間跑去。
“站住!哪裏跑!”
林軒大喝道,然後化為一道雷霆出現在孽嬰面前,一招《閃電奔雷拳》将它擊飛。
林軒周邊泛起雷光,慢慢形成了一條雷龍,林軒淡淡道:“你們兩今天都死在這裏吧”,然後右手握拳向孽嬰和阿香擊去,雷龍順着林軒右手的方向攻擊過去。
孽嬰見此,立刻将阿香抓到它的身前擋住了林軒這一擊。只不過它也被擊飛了,砸在大廳客桌上。
這時林軒身後門被打開,林軒聞聲轉過頭看見,米其蓮向他問道:“你是誰,這發生了什麽?”
林軒聞言轉過身剛準備回答時,那孽嬰趁林軒沒注意化成黑影直接又進入了米其蓮的身上。
林軒見此,臉色不由得變得難看起來。
(本章完)
第 77 章 成功植入病毒
第77章 成功植入病毒
時笛這才看到從電梯裏走出來的時念,疑惑地道,“你怎麽會在這裏?跟蹤我們的?你又來糾纏千初?”
“……”
時念從電梯門口走出,冷漠地看着她,沒有說話。
她們姐妹關系一向不怎麽好,但從來沒真正交惡過。
時念沒想到,時笛在背後對她居然一直是這種語氣,不乏鄙夷和恨意。
三年前的事可能真得和時笛有關,時念對這個想法又加深了一點。
“不對,你不是來糾纏千初的。”時笛看到她手上的垃圾袋突然明白過來,嘲笑一聲,“你現在傍上宮歐了,哪還會記得千初啊,你也住到天之港來了。”
拿着垃圾袋晃在天之港,就說明也住進來了吧。
她們姐妹居然成為鄰居,真是可笑。
“……”
時念淡漠地看着自己的妹妹,養母要她簽《親子關系斷絕書》後,她就清楚,她和宮歐的關系在時家保密不了。
站在時笛面前,時念沒說一句話,一臉漠然地朝一旁的大垃圾箱走去,将垃圾袋扔進去。
她身後傳來時笛輕蔑的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該不會傍着宮歐,還想糾纏千初吧,居然跟到這裏來……看來我要早點搬家才是,免得肚子裏的寶寶和老公天天被有些人惡心着。”
聞言,時念的背不由得挺直。
一股火氣從心底直串上來,她選擇了放棄也換不來一點理解,甚至仍要被污蔑着。
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麽可顧忌的。
“時笛。”
時念叫住她。
時笛正要往拐角處走,聽到她的聲音停下來,愕然又輕蔑地看向她,“怎麽?”
時念轉過身來,朝時笛走去,淡淡一笑,雲淡風輕地道,“關于斷絕關系的事,我還有一點不清楚的,不如去你家裏再聊聊吧。”
“聊?”時笛狐疑地看着她,“這有什麽好聊的,你去問爸媽好了,是他們不要你。”
是他們不要你。
又是一擊。
時念正要繼續說些什麽。
不遠處的大門被從裏打開,慕千初修長的身影站在那裏,休閑款的名牌銀色西裝襯得他氣質儒雅,一頭棕色的短發下,一張臉五官精致得顯陰柔妖冶,沒什麽表情,待看到時笛和時念站在走廊裏,一雙眼中露出錯愕,“念?”
他第一反應是叫了她的名字,而不是時笛。
時念有些愕然,時笛反應則是更加激動,走到慕千初身旁,埋怨地道,“你叫她什麽啊,千初?”
怎麽回事。
慕千初現在對時念居然直呼名,這是他失憶以來從未有過的事。
“沒什麽。”慕千初的視線從時念身上收回,看向身旁的時笛,“我只是奇怪你們怎麽會在一起。”
時笛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向慕千初,柔弱無骨地倚在他身上,宣誓自己的主權,一雙妝容精致的眼睛憤怨地看向時念,嘴上嬌嗔着,“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她說要和我聊什麽斷絕關系的事,那是爸媽作主的嘛,又不關我的事……”
時念看着兩人親密的畫面,垂了垂眸。
她發現,從雲上之島回來後,再面對這兩人時,她心情似乎沒那麽波動了,這是好事吧。
“是麽?”慕千初看向時念,臉色溫和,“那進來坐吧。”
“……”
時念愕然地看向慕千初,他居然邀請她?
“什麽?”時笛難以置信地看向慕千初,想要說些什麽,慕千初已經側過身體,讓出一條路來,招呼時念進來,“進來坐。”
說着,慕千初從時笛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往裏走去,朝一旁的女傭道,“端幾杯果汁過來,再準備些點心。”
“千初……”
時笛連忙追進去。
時念在門外停了幾秒,毅然走進去。
一進去,時念便發現這裏的裝潢比樓上宮歐給她的高出不少,宮歐給她買的是直接精裝修,沒有改過。
而慕家這裏整個房子裝修得如同公主的宮殿,夢幻、唯美、華麗、複古的感覺通通都有了……
這讓時念想到,慕千初曾經承諾過給時笛一個公主婚禮。
原來在家裏,慕千初也把時笛當成公主一樣寵着。
“念,随便坐。”
偌大的客廳裏,慕千初邀請時念坐下,聲音輕緩溫和,有種如沐春風的味道。
“謝謝。”
時念淡淡地點頭,在沙發上坐下來。
時笛站在一旁,視線在慕千初和時念之間轉來轉去,臉上有着嫉恨。
她直接坐到時念身邊,擋住慕千初的視線,将一直拿在手裏的手機擱到茶幾上,戒備地看着時念,“你想說什麽?說完就趕緊走吧。”
自從多年前慕千初失去記憶後,時念一來找他,她就進入警戒狀态。
時念的目光落在那只套着可愛兔耳朵的手機上,貝齒咬了咬唇,嘴上随口扯道,“我就是想知道斷絕書什麽時候生效?爸媽是不是鐵了心?”
該怎麽拿到手機植入病毒系統?
“當然,爸媽都巴不得你和我們時家早點斷絕關系。”時笛拉着慕千初在她身邊坐下來,人往他身上親密地靠過去,“如果你就是問這個,你可以走了。”
慕千初沒有參與她們的話題,視線卻是落在時念的身上。
“時笛,你好像一點都不希望我接近你。”
時念盯着手機說道,心裏生不成一個辦法,怎麽做才能拿到手機。
“那當然,一個一直觊觎我老公的女人,我當然防着。”時笛說道。
“那三年前,你也在防着我嗎?”
時念忽然說道,擡眸深深地看了時笛一眼。
她的話落,靠在慕千初懷裏的時笛頓時動作一僵,有些驚詫地看向她,但驚詫很快在眼中消失。
時笛恢複如常,聲音透着一絲天生的嗲味,“我一直就防着你,從未停止過。”
“是嗎?”
時念見狀心裏有數,目光再一次投向茶幾上的手機,該怎麽拿到呢。
“果汁。”
女傭端着果汁走過來,又離開去準備糕點。
“我說你是不是可以走了,你和我們時家已經斷絕關系,千初也已經和我完成婚禮,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說的了。”時笛催促時念離開,“請你離開,最好以後都別再見面。”
每次時念一進入慕千初的視線範圍,她就說不出的緊張。
本來以為結了婚會好一點,但沒想到還是一樣。
“……”
時念也明白自己沒什麽理由繼續呆着了,但沒拿到手機她又不甘心。
人的第一反應不會騙人的。
看剛剛時笛對“三年前”這三個字表情這麽敏感,她更加相信那事和時笛脫不了幹系。
“我去下洗手間。”慕千初忽然推開時笛站起來,踩着光滑的地板往裏走去,忽然又回過頭看向時笛,随口一提,“對了,你臉上的妝有點花,讓你紀紀人去幫你補一補。”
“什麽?花掉了?”
時笛是極度注意容貌的女明星,聞言連忙站起來,拉着紀紀人就往洗手間的方向急急忙忙地走。
“那你再坐一會。”
慕千初目光溫和地看向時念,淺淺一笑,一張好看的臉更顯陰柔。
他也轉身往裏走去。
偌大的客廳裏,頓時只剩下時念一個人,和茶幾上一個套着兔耳朵殼的手機。
在她還沒想到辦法碰手機的時候,居然留給她這麽難得的機會。
時念四下望了望,然後伸出手拿起那支手機,将口袋裏的銀色盒子拿出來,直接插ru充電口。
果然,如宮歐說的一樣,插上以後病毒程序直接自動開始生成運行……
要0秒的時間。
時念第一次幹這麽鬼鬼祟祟的事,不禁有些緊張,不時擡頭望向洗手間的方向。
快點。
再快點。
時念在心裏暗暗催促着病毒程序,貝齒緊緊咬着下唇,身上的毛孔都緊張地縮起來。
不遠處,慕千初站在白色柱子後,一雙眼靜靜地望向客廳裏時念的緊張,一張陰柔俊美的臉上露出了然的微笑……
果然是想要時笛的手機。
他看她一直盯着那手機就知道她肯定有什麽想法。
時念緊張地将嘴唇咬得泛白,慕千初望着,眉頭淺淺地蹙起來。
傻瓜念,不用那麽緊張。
是他給她創造的時機,怎麽會讓她不辦好。
念,不管你想做什麽,我都會給你鋪好路。
慕千初望着那抹纖細的身影,在心底無聲地說着,一雙狹長的眼裏滿是溫柔。
“……”
時念坐在沙發上,手上緊緊攥着手機,0秒過後,屏幕上恢複平常,和正常手機沒什麽不同。
終于好了。
時念連忙将銀色盒子拔下來放進自己口袋裏,将手機放回茶幾上,發間隐隐冒着汗。
“你還沒走啊?”
時笛從洗手間出來見時念還在那裏,頓時有些不悅。
她還真是厚臉皮啊,一直坐着不走。
時念緊張得有些腿軟,伸手拿起一杯果汁喝了兩口掩飾自己,平複完心情,她才站起來一臉淡漠地道,“我現在就走。”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她也不想再留在這個房子裏。
“送人。”慕千初這時也走了出來,看向端來糕點的女傭吩咐道。
第 65 章
誰規定騎小毛驢不能放音樂了,前陣子她還看到一個少年騎着小毛驢放一首《小蘋果》的,悠閑又自在。可是何之洲就是不同意她放音樂,他還罵她。
嗚嗚,何之洲居然會罵人了,還罵她神經病!沈熹故意聽不懂,她嚣張地反問回去:“你是說随便我嗎?”
神經病都能聽成随便你……
何之洲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往前趔趄了一下,連帶小毛驢都跟着他顫了顫,但身後女人依舊抱着他腰,乖巧又信任他的模樣。
好吧,真随便她了。
得逞了!沈熹打開手機音樂,找出張學友的那首《想和你去吹吹風》,終于心滿意足了。
“想和你再去吹吹風,雖然你是不同時空,還是可以迎着風,随你說說心裏的夢……”
低沉深情的歌聲輕輕淺淺,迎着夏風在耳邊飄飄搖搖,一顆心跟着浮浮沉沉。她把臉貼在何之洲結實的後背,腦子全是幸福又零碎的點點滴滴。
她冒着大雨從H市趕過來,他從顧平縣趕到火車站,大雨滂沱,他卷着褲腿背她淌過積水過膝的小巷;她誤信陳寒,落個狼狽在公車站點等他過來,他騎着自行車帥氣逼人地接她回公寓;她窮得叮當響,他将卡的密碼寫在紙條,密碼上方還畫了一個悶騷的小愛心;他和她一塊到花鳥市場買了兩只小烏龜,她取名小熹小洲,他擺着冷臉不同意,第二天上班前提醒她別忘給小熹小洲喂食;她想吃炸醬面,他手機搜索最好吃的炸醬面做法,成品出鍋先自己嘗了一口,她還沒有吃到,他全倒進了垃圾桶,最後兩人坐在沙發吃外賣,他跟她說:“我們以後還是要請個阿姨。”
“好啊,那你要努力賺錢,現在阿姨很貴的。”
“嗯。”
“我也會努力。”
“輪不到你努力。”
……
“感情沉沉浮浮,世事颠颠倒倒,一顆心陰陰冷冷,感動愈來愈少……很想和你再去吹吹風,去吹吹風……”
沈熹抱着何之洲,眼淚不知覺冒了出來,在何之洲的白襯衫上方留一道淺淺的痕跡。她想,不管未來如何,她此時擁有着愛情最美好的時刻;這個暑假也是她過得最愉快的一個夏天,因為她在最燦爛的青春裏,遇上了最美好的一個人。
青春一定會流逝,她不知道愛情會不會在飛逝的時光裏變了模樣,但這些都不重要。
青春正好,時光未老。她擁有的愛情不應該畏畏縮縮,就算只是一份溫暖而寧靜的感覺,它也是鮮活、明亮、踏實和安心的。
它也是勇敢的,但它不是盲于心的沖動,而是充滿無敵的信任和能量。所以不管未來是個什麽模樣,她都勇敢相信她和他能走下去。
愛情能讓人變得更好。
所以就算分別,也不會有撕心裂肺的疼痛;就算以後他與她徹底無關,她也希望他變得更矚目閃耀;就算明天的一切都是未知數,她也沒有患得患失的擔憂。
她愛他,他也愛她,這就足夠了。一切只是簡單的Enjoy loving.
……
暑假結束,沈熹由沈建國将她從H市運回來。開學第一天,校門口停滿了車,沈建國好不容易才搶到一個停車位,對着校保衛握手道謝。
沈熹被卸下車,然後是各種大包小包。她撐着小陽傘跟沈建國吐槽:“爸比,為什麽要上學!”
從小學到大學,每次開學都要這樣問,本以為這次輪不到他送了,結果還是坑爹!沈建國學着沈熹的樣子:“我為什麽要送你上學?”
“因為我男朋友暫時不能送我啊!”沈熹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好吧。”沈建國妥協,他丢了沈熹一包輕的,便虎虎生風地拎着大件行李箱走在前面。沈熹穿着簡單的白襯衫牛仔背帶褲跟在後面,剛走幾步,口袋裏手機響了,是何之洲打來電話。
他問她整理得如何了。
沈熹沒有時間與他唠嗑,不過她很想吐槽,吐槽對象就是言而無信的壯漢,都已經商量好開學過來幫她拿東西,結果連人影都沒見。
何之洲淡淡說:“是我讓他不要來。”
“什麽!”
何之洲來了一句更狠的:“我是不會讓我兄弟照顧我老婆。”
哼!沈熹挂上手機。
另一邊,壯漢不是不過來,而是遲到了。他們大四課少,不代表沒有課,何之洲能申請到特殊待遇不用常規上課。他還要被輔導員苦逼地拉過去搬書。
他們系的輔導員一向沒有任何節操,他說:“你們班派一個最帥的過來。”
最帥的,大家無視班裏的趙XX,林XX……不約而同把票投給了壯漢周辰。總之盛情難卻,壯漢神氣赳赳地到圖書館給那群小妖精們搬書。
一來二去,就遲到了。
關于何之洲的“不能讓兄弟照顧女朋友”理論。壯漢知道後,立馬興奮了:“這個沒關系啊,我改天就跟老大斷絕兄弟關系,分分鐘啦!”
猴子:果然是無節操。
——
何之洲是8月28號辦好所有手續飛美國的。關于S&N的博霖項目,整個項目分成五個組,何之洲的B組是完成最好的,也是進展最順利的。
何之洲沒有支付違約金,沈熹還跟博霖的老板見過面,老板心痛又無奈地說:“我還指望之洲回國繼續加入S&N呢,我雖然是商人,也不會眼皮子淺到只考慮眼前利益。我送他一個人情,等他回國還我。”
然後是分別,沈熹本以為離別會很可怕。即使不可怕,也是難舍難分的,就像一首歌《離別的車站》唱的那樣子。什麽“當你緊緊握着我的手,再三說着珍重珍重”,事實是她手裏捧着一杯何之洲買給她的星冰樂;什麽“當你深深看着我的眼”何之洲直接是拍拍她的頭;最後她也沒有“不停的呼喚呼喚”,而是立在一大幫人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這是《離別的飛機場》嗎?
只有終歸,還有一絲淡淡的舍不得。
她告訴自己這不是大事,暫時的分開不是結束,而是全新的開始。
鐘璟月在場,何爺爺也在,壯漢和猴子都過來了。那麽多人在,她也不能表現得過于依依不舍,直到何之洲快要過安檢時,她想抱抱他。
她伸不出手,然後是何之洲轉過身抱住她。他在她耳邊說:“好好照顧自己,我會回來的。”
她在他懷裏點點頭,她不敢說話,怕一開口就會哭出來。最後,她悄悄伸過手,在他後背畫了一個小小的愛心。
她送他一顆小小的愛心,告訴他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
離別的日子,沈熹也以為會很難捱。日子依舊如同流水叮叮咚咚,只是在點點滴滴裏灌入了一道道思念的暖泉。
她和何之洲視頻,豆豆湊過頭問:“何神,你那邊有沒有什麽國際友人介紹給我呀?”
何之洲在研究院休閑館與她視頻,突然一個黑黝黝的腦袋鑽進來,用生硬的中文打招呼:“你們好呀!”
何之洲問豆豆:“剛剛的如何?”
剛剛的……不帶這樣欺負人的!豆豆掩面逃走:“嗚嗚,人家不要那麽黑的……”
小黑智商高達178,他也想找個中國女朋友,每次何之洲與沈熹視頻,他都要熱情地參與一下,他喜歡豆豆,還特意學了一首情書念給豆豆聽。
豆豆吃不消這個架勢,有一天她鄭重地對沈熹說:“阿熹,你知道麽,有對比才有感覺,我現在看壯漢都眉清目秀了呢。”
好吧,壯漢真是撿到便宜了。沈熹故意打趣說:“說不準你跟小黑可以生出包拯呢,你的偶像不是包大人嗎?”
啊啊啊啊啊,阿熹也越來越壞了!豆豆伸出魔爪,她要撓死阿熹啦!!!
沈熹過了六級,猴子沒有過掉的六級,她過了。這完全是不可思議的事。921宿舍請她吃飯慶祝,林煜堂、猴子和壯漢都過來,夏維葉和豆豆也要一起湊熱鬧。
陳寒沒去,她現在是636宿舍最忙的一個。她的豐田車換成了寶馬車,也算步步高升了。
壯漢報考公安,在千軍萬馬裏殺進了體制內,等身體檢查通過,就正式成為S市某區某街道治安警長一枚。
猴子依舊是最苦逼富二代,還被有錢老爸趕到鳥不拉屎的工業區跟一群摳腳漢子打牌,每天贏個十幾二十大洋,日子過得十分圓滿。
林煜堂混得最好,他越來越像一個職場新貴,不過……還沒有女朋友。
至于她和何之洲。
有一天,她過了雅思。
有一天,她對何之洲說:“我過來找你玩幾天,包吃包住嗎?”
有一天,她把航班時間不小心搞錯了。第二天清早,她拖着大大的行李箱找到一所公寓。波士頓這邊時間正好星期六7點整,何之洲前天告訴她,他周六沒有任何安排。
她按了按門鈴,很快,裏面傳來腳步聲。
門打開,裏面走出來的清俊男人直直得看着她,眸光微閃,她開口:“嗨,請問我男朋友在這裏嗎?”
何之洲回答:“在。”過了會,他又加了一句:“一直都在。”
她要秀秀自己英語,哼哼了兩秒,繼續問:“Excuse me,Does my boyfriend live here”
何之洲朝她伸出手:“I’m here.”
作者有話要說:over~~
寫在驕傲後面的話
驕傲連載到這裏結束,一如既往地感謝大家跟随,時間過得很快,每天晚上基本都能跟大家見面,說實話,大珠很舍不得。
總體來說,驕傲這文大珠自己也寫得很開心,中間修文了幾次,收到不好評論也難過了好幾次~但是大珠的初心就是你們帶一個可愛的,青春的,正能量的愛情故事~
因為很青春,我也停在很青春的地方,後面的一切皆有可能,不管是熹熹,在河之洲,林煜堂,還有咱們壯壯啊,豆豆。
大珠很喜歡他們,所以曾經考慮過寫驕傲二~有童鞋已經發現,大珠在文中間留了一個伏筆,就是導演那個~
至于驕傲二寫不寫,大珠出現還沒有确定,其實我覺得故事到這裏真已經差不多了。青春正好,時光未老~正如這個文的主題“夢醒了,愛情來了。”
至于後面寫新文,還是驕傲二,大珠真木有想好~後面兩個月,大珠會好好整理,另外也要忙其他事情~
這裏希望大家能收藏一下作者專欄,随時知道開坑情況———
以及作者的微博———
包括驕傲以後的一些情況,比如出版影視之類的~我都會在微博于大家分享。
驕傲出版上市具體時間大珠不知道,出版社是一家非常擅長做青春類圖書公司~出版會添加一些新內容,這個希望大家理解。
最後呢,大珠做一個小小的廣告,就是季東霆和姜小許已經上市了,實體改名《傾其所有去愛你》,當當有簽名本出售,有興趣的可以來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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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最後最後~情人節快樂,在青春正好時光不老的歲月裏,祝你們都擁有一份屬于自己的愛情~~愛情這東西,從來都是相信才會擁有。
祝福你們~
随侯珠
2014年七夕
第 78 章 法器靈性
看着撲來的怨鬼,我臉上表情不變,左手突然捏出一個法印,對着怨鬼遙遙一指,“咄!”
空氣仿佛突然變得粘稠起來,怨鬼的身子也一震,接着行動頓時慢了很多,趁着這個機會,我猛地一擡腳,在濃郁的白光中,用力的跺下!
“轟!”
一聲沉悶的聲音,我的腳下頓時彌漫灰塵,整個腳下已經深深的陷了進去,水泥地面寸寸龜裂,而那只怨鬼也徹底消失無蹤。
解決完腳下的麻煩後,我毫不遲疑,輕輕一步跨出就來到怨鬼的面前,桃木劍閃電般劃過,直接将怨鬼從中間劈成兩半。
怨鬼在慘叫中快速後退,漆黑的眸子充滿了暴虐,它在遠處重新融為一體後,就朝着我再度撲過來。
“爆!”我冷冷一笑,嘴裏吐出一個音節,只見正撲過來的怨鬼突然從身體裏面綻放出濃郁的雷光,徹底将它淹沒。
不過這只怨鬼畢竟已經達到厲鬼的級別,想要滅殺起來不像剛剛那麽容易,我也不指望一招就能滅敵,所以趁着這只怨鬼沒有掙紮之力的時候,我突然轉身,朝着宋浩面對的那只怨鬼殺去。
此時宋浩同樣已經解決腳下,全心全意的對付着眼前飄忽不定的怨鬼,似乎看到我過來幫忙,宋浩猛地捏動法訣将怨鬼定住,而我則從後面将怨鬼斬成兩半,接着宋浩再度激發鈴铛上面的小字,直接将怨鬼打的魂飛魄散。
這時候,我那只怨鬼也反應過來,但是有宋浩的幫助,我沒費多大力氣就上前将它斬殺。
解決完這些怨鬼之後,我根本沒有任何停留,就朝着行刑的地方蹿去,在這漆黑的地下,猶如一條鬼魅。
來到一側牆壁,我突然将桃木劍插了進去,然後輕輕一挑。
铮的一聲,一節手掌長的斷刃頓時被從牆壁中挑了出來,雖然經歷過如此長的時間,但斷刃依舊光潔如新。
只是這節斷刃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接着我不住的游走在四周,将一件件斷刃從牆裏,地面,頭頂找出來,而随着我的舉動,腳下甚至開始輕微的震動起來。
最後我腳踏七星位,手捏法訣,桃木劍抵在身前,大聲喝道:“蟾蜍吸水,回廊逆轉!”
“嗡!”
不知是否錯覺,當我說完這八個字之後,一旁的宋浩突然覺得腳下一下子轉動起來,那種感覺就像是普通人在原地轉了很多圈,結果感覺大地翻騰,世界旋轉一樣。
但是宋浩可以很肯定,那就是他沒有絲毫動彈,而剛剛一切好似錯覺,但卻又不是錯覺。
“以水生木,以木克土!”
我腳下快速轉動起來,這次不再是七星步,而是走了九步,畫了一個圓,當回到終點,我手中的桃木劍直直的插入腳下。
“大地,開!”
随着我最後一聲大喝,眼前的地面突然在一股無形的作用下朝着兩邊轟隆隆的分開。
而此時在地面之上,原本曬着太陽的犯人突然感覺腳下震動起來,微微一愣後,人群頓時嘩然,開始紛亂的亂跑起來,并且嘴裏大聲的叫着,有的甚至已經哭泣。
而僅僅一路之隔的辦公樓卻沒有任何動靜,好像處在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随着紛亂,監獄裏的警報嗚嗚的響了起來。
一直等在地下入口處的林澤同樣感受到腳下的震動,看着眼前黑漆漆的通道,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幾次握起拳頭想要沖進去,可想到之前宋浩的交待,他都只能咬牙忍下,不過即便腳下晃動的再厲害,他也沒有任何想要逃跑的念頭,似乎根本就不害怕一樣。
而在地下,我臉色凝重的看着慢慢裂開的大地,當大地裂開之後,一股恐怖的煞氣以一種狂暴的姿态席卷開來。
而我因為站在裂口旁邊,首當其沖,被這股煞氣沖個正着。
一瞬間,我就臉色煞白的退後數步,腳下甚至被踩出深深的痕跡。
“吼!”
緊接着,一聲怒吼直接在我的心底響起,頓時間,我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一頭白色巨虎,吊睛白目,王字标志,粗大的四肢踩在半空中,看向我的目光冰冷無情,又充滿了暴虐。
我甚至來不及反應,就看到這頭白虎張開嘴巴,一股無形的咆哮瞬間将我的神智淹沒,這一刻,我猶如失去了意識般傻愣愣的站在那裏,沒有思緒,沒有精神,像是植物人。
“铮!”就在我精神開始沉淪的時候,突然一聲劍鳴在我腦海中響起,原本在我腦海中肆虐的聲音頓時如潮水般散去。
而我那像是沖散的精神重新凝聚,意識回歸之後,我第一感覺就是腦海一陣劇痛,雖然比不上先前那次,但仍舊讓我痛苦的皺緊眉頭。
然後我低頭看向手裏的桃木劍,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我可以肯定,剛剛我腦海裏的那聲劍鳴就是桃木劍。
桃木劍作為被老道珍藏的法器,肯定不簡單,現在我已經更加确定這一點了,我試探着朝桃木劍傳遞過去一股感激的念頭,結果居然得到了回應,那是一股很微弱的波動,雖然幾乎不可察覺,但卻清清楚楚的存在着。
只是不知道這股波動是剛剛才産生,還是已經很久了,但這無疑标志着桃木劍已經朝着靈器邁進,當有一天,它能真正的顯形,也就代表着它正式成為靈器。
顧不得分享心中的喜悅,我就直直的朝着裂縫望去,剛剛在我腦海裏化形的那頭白虎就是我這次要尋找的目标了。
雖然它剛剛已經顯形,但從被桃木劍逼退就能看出它還沒有完全達到這種境界,剛剛只不過是借助突然爆發的煞氣才勉強達到而已。
而它之所以迫不及待的對付我估計也是因為我破壞了它的晉升計劃,讓它功虧一篑,所以将所有的怒火都發到了我的身上。
只見在裂縫深處,一座方形的祭壇,一把通體血紅的大刀插在那裏,祭壇之上,一道道溝壑縱橫交錯,裏面殘留着鮮血幹掉之後的黑色物。
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大刀開始嗡嗡的震動起來,似乎是在憤怒的咆哮,只不過它現在還沒有徹底顯形,剛剛那一擊已經是它最後的掙紮了。
說白了,法器始終只是法器,只要沒有達到靈器,大多時候都只能任人宰割。
如果我剛剛沒有阻止它,讓它激發死咒,滅掉上面所有的犯人,那麽它将會借助龐大的怨氣跟死氣一步登天,徹底顯形,成為靈器。
那個時候,我跟宋浩就只有逃跑一途了,不然就算是桃木劍也救不了我第二次。
“好兇的刀。”宋浩來到我身邊,看着祭壇上的血紅大刀忍不住贊道。
“怎麽?有興趣?”我看着宋浩問道。
“興趣是有,只不過我暫時還駕馭不了它,再說了,這是你的功勞,它屬于你。”宋浩搖搖頭,眸子清澈,沒有任何的貪婪。
法器動人心,但也要看什麽樣的法器,如果是一件使用不了的法器,那就沒有這個必要了,有時候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只要把它的靈性打散,不就可以了?”我微微一笑,毫不在乎地說道。
“打散它的靈性?”宋浩瞪大眼睛,像是不認識一樣看着我,“你難道不知道有靈性的法器是多麽難得嗎?只要機緣到了,完全可以蛻變成靈器,要知道,那可是靈器啊。”
“我之前打斷它的晉升,你覺得它會為我所用嗎?與其到時候反噬,還不如直接把靈性打散,即便沒了靈性,也是一件頂尖的法器,而且既然能夠誕生一次靈性,将來說不定還可以重新誕生,自己溫養出來的靈性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我笑了笑,一副看透的樣子說道。
“你……算了,反正是你的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吧。”宋浩原本想要繼續勸說,只是當他看到我的眼神後,就明白我心裏已經下了決心,那就是絕對不允許這件法器的靈性存在。
至于那句可以用這件帶有靈性的法器換兩三件頂尖法器這種事情,他卻是沒有再說出口。
“嗡嗡!”
或許是聽到我要打散它的靈性,插在祭壇上的大刀震動的更加厲害了。
“不為我所用,我怎麽可能留你?”我在心裏冷冷一笑,我之所以決定将它的靈性打散除了這個原因,還有就是這種靈性是用鮮血澆灌出來的,是用無數條人命培育出來的,是吸收了無窮的戾氣才産生的,如果跟這種靈性接觸時間久了,肯定會影響自身的。
而且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已經發現桃木劍中也産生了靈性,雖然還很弱,但随着慢慢培育,總有成長起來的那一天,這樣一來,我根本沒有時間去培育另一件法器。
法器想要産生靈性很難很難,除了自身條件,還有機緣,但要是說把靈性打散卻是很簡單,至少要比産生靈性要簡單很多。
而恰好,我腦海裏就有一種打散法器靈性的辦法!
第 78 章 比質比量都不行
慕容旭怎麽可以放過這麽好的機會,立刻反手抓住她纖細的手指,正準備表忠心呢,誰知道酥麻的感覺從指間傳來,低頭一看,那紅色的甲蟲背着胖乎乎的雪蠶竟然嚣張的爬到她的手背上。
“…好像變得更好看了。”
雖然這話有些言不由衷。
到是南宮婉,看着它們出來笑了起來:“這貪吃的家夥,一定是問到了好吃的。”
不然兩個小東西根本不會出現的。
好吃的,我來啦,吶在哪呢?【紅甲狼】
說給我好吃的呢,騙紙!【天山雪蠶】
南宮婉眼中含着笑意,溫柔的模樣讓慕容旭都嫉妒了,用另外一只手戳着紅甲狼然後又戳了戳雪蠶,見它們不耐煩的扭着身子,擺着觸須,立刻扔到桌子上。
“這兩個家夥就該待在應該待得地方!”
“它們本來在我袖子裏的。”
“可是跑到我手背上了,我有權處理。”慕容旭說的義正言辭,其實恨不得把這兩個争寵的家夥扔的遠遠地,眼不見心不煩。
南宮婉默默地看着他,覺得這個男人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而慕容旭則是非常坦然的面對她指責的目光,還特別的高興,兩個人就這麽對望着,氣氛着實詭異。
“不會吧,本王來的不是時候?”
慕容煜的嗓音緩緩地響起來,穿着簡單樸素的白色長衫,玉樹臨風手中還拿着一把折扇,溫文爾雅多了幾分書生氣。他笑眯眯的看着兩個人放在一起的手,故意誇張的說道:“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還特地眨眨眼,笑眯眯的坐在了慕容旭的對面:“我還一直以為六弟是個冷冰冰的沒有感情的人呢,沒想到到是看到這一幕了…”
“沒人讓你來。”
氣氛正好呢,他正準備對婉婉表達真心呢,這個家夥就來攪局。
慕容煜自然是感覺到他心情不佳,舉起雙手:“我敲門了,是你們沒有聽見。”
說着又賊兮兮的湊過去:“真是專注啊。”
南宮婉倒是沒有什麽羞澀的意思,擡頭看着這個不請自來的王爺,慢悠悠的收回手,然後非常認真的幫慕容旭整理了一下衣襟,才問道。
“不請自來似乎有些失禮…”
慕容煜一臉呆滞的看着南宮婉,半晌沒有說話,這姑娘還真的特別呢。
就在他組織語言準備說話,就看見桌子上兩只玩樂的蟲子,什麽都不管了直接撲過去:“啊,這是不是紅甲狼啊!這只是不是只有天山才有的雪蠶啊!”
“這是誰的,誰的,賣不賣?”
南宮婉一個閃身快速的過去,伸出手就把兩個寶貝給撈回來,讓慕容煜剛剛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你的?”
“我的。”
“多少錢,賣不賣?”
“不賣!”
“姑娘,姑娘,兩個給我一個呗,我什麽都聽你的。只要一只,一只就好,你讓我往東絕不往西,你讓我往北絕不往南!絕對的,聽話妥妥的。”
節操呢,作為王爺不應該是高高在上,矜持沉穩的嗎?
這位王爺還真的是…
“別理他。”
慕容旭的嗓音淡淡的,對于這位四哥,早已經看透了。
不愛權力,只喜歡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特別是醫術,不過呢醫術沒有什麽長進偏偏愛上了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只怕是認出這兩只蟲子的特殊之處了。
“六弟,這話說的忒不義氣!”
紅甲狼是難得一見的寶貝啊,就算是翻遍了整個南疆都不一定能找到一只。這種蟲子天生是毒物的克星,只要它在,任何的蠱蟲都要退避三舍。
而天山雪蠶更是寶貝,什麽毒都能解,可難得了。
“不過這天山雪蠶是在寒冷之地的寶物,你這樣随身帶着怎麽活下來的?”
南宮婉當然是不會告訴他,空間內什麽環境都有,每天她還用靈泉的水滋養着這兩只蟲子,這兩只蟲子現在可是所向無敵的存在。
“而且天山雪蠶在天山之上啊,你怎麽找到的?”
他曾經也想去啊,但是被那風雪給吓到了,只要偃旗息鼓。
看着面前纖細的姑娘,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慕容旭看着南宮婉手中的那只胖蟲子,想到當初在馬家村還沒有。後來南宮婉消失了好幾個月,難道就是去天山找這只蟲子?
憑什麽一只蟲子都能夠讓她花費這麽多的心思,他卻要費盡心思把人留下來,很生氣!
“婉婉,你去天山了?”
“恩。”
“為了這只蟲子?”
雖然語氣淡淡的,為什麽聽起來這麽酸?
當然不是為了蟲子,為了你好嗎,給你制作解毒丸的藥草現在已經找齊了,只要有時間就可以煉制了,到時候再加上針灸活血,慢慢的就會恢複。
沒事,竟然還和蟲子争,出息!
“婉姑娘,婉姑娘,我用這些年收集的草藥和你換?要不蠱王也行啊,前段時間我好不容易從一位南疆的蠱師手中換了一只蠱王,要不咱們換換?”
“蠱王?”
“是啊,挺厲害的一只呢!”
慕容煜眨着眼睛十分得意的說道。
南宮婉鄙夷的看着他:“我有五只蠱王…”
慕容煜頓時呆滞了,他為了那只蠱王可是用了十來種稀世珍寶換的,現在南宮婉竟然說有五只,什麽時候蠱王這麽不值錢了!
“婉姑娘,我拜你為師怎麽樣?”
南宮婉看了一眼,見對方狐貍眼中都是佩服,嘴角挂着笑意,似乎十分期待。搖搖頭:“眼中帶花,舉手輕浮,沒有定性,難成大才。”
慕容煜捂着胸口像是被人戳了好多刀,疼的臉色都變了。
“這…”
“很實在。”
慕容旭淡淡的說道,捧着茶水慢悠悠的,嘴角卻是勾起來。
莫名的心情好起來,最起碼婉婉給他的評價很好。
“不行,本王就要拜你為師!”
慕容煜固執起來誰都拉不住,特別是看到南宮婉手中的兩只寶貝,更是死都不願意松口:“為了表達我的誠意,今兒的飯本王付錢,誰都別和本王搶,不然本王和誰急!”
南宮婉看了一眼,突然覺得慕容煜的腦袋上明晃晃的寫着幾個字:冤大頭!
既然自己送上門,她也沒必要拒絕,和慕容旭對望一眼,見對方也是含笑,點點頭:“随便。”
“好好好,本王就喜歡爽快人!”
第 78 章 第一次征戰
玄陽區,自從出賣了刀疤王南後,山狼已經當上老大不少時日了,近月以來,他一直過得很舒坦。
“老大,這是今個月玄陽區收上來的孝敬錢,錢已經打入您老人家賬號了。”手下獻眉靠過來,拿出一本數目遞給一臉得色的山狼道。
“嗯,哈,居然多了三百多萬,看來我的改革很成功嘛。”山狼眉頭一豎,眼神充滿了光彩,這個月不算最大頭的黑貨收賣,單是收駝地費、安保費、還有放貸等等,收入居然趕超五百萬入帳了。
比起王南在位,僅一個月不到,業績就增持了百分五十以上,啧啧,看來王南真是落後了,什麽K粉不能碰,我操!我山狼遲點還要賣軍火呢。
“嗯,你拿出五十萬給那位送過去,另外嘛,再拿兩百萬給兄弟們分了,有錢大家賺。”山狼老神自在道,他深知道好處不能一個人獨得了,因此月收一下分出去了過半,可卻顯得非常豪爽似的,可心裏卻疼了起來。
“啊,老大,這太多了吧,您老人家應該收多點作為社團發展資金。”獻眉屬下“驚呼”道。
“拿去,拿去,兄弟們都不容易,以後分錢只會更多,不會少大夥兒的。”山狼臉色一擺,大聲道。
霎時,在場的元老人物臉色齊齊一喜,他們總算跟對人了,人家山狼才一上位,分的錢卻要比刀疤南多三倍。
“謝老大,哈哈,我已經能夠預料到,咱們的社團将會越做越大哈。”
“是啊是啊,有了山狼老大引領咱們,玄陽區的地盤實在太小了,咱們要把整個京南吞下來,讓所有人都知道山狼社團的威望。”
衆元老、屬下如同打了雞血般幹勁上來了,分到一大筆錢,他們已經感覺地盤實在太小了,如果大一些,或許能夠分開更多,是不?
“呵呵,不急不急,只要咱山狼有一口飯吃,卻絕對少不了大夥兒的。”山狼眉開眼笑,心中充滿了優越感,這就是手段,用得着講義氣講正義麽?
我山狼還未開口,下面的人就要嚷嚷着搶地盤了,不過他也不傻,現在的地下勢力,可不是誰能打地盤就是誰的,還得要有“皇氣”罩住。
這個皇氣嗎,自然是位高權重的人,所以他臉一整:“來,先把五十萬孝敬,送給那位,這事不能拖,野雞,這事交給我辦,我放心。”
野雞是誰?正是獻媚拍馬屁身旁的一位手下。
“是,我這就去辦,保穩辦妥。”
“砰。”正當山狼與一衆元老人物論功行賞時候,驀然,地下屋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開了。
衆人怒目而視門外,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來他們社團總部挑事,僅一瞬間,這幫家夥都拿出了家夥,拎刀的拎刀,抓鋼管的抓鋼管。
“不必了,這五十萬我就代表何有強收下了。”先是兩個守門的小混混如被丢死狗般,被巨大力量丢了進來,然之是一個青年踏門而入。
“是你?”山狼神色不定陰聲道,他記得這位,正是曾經有過一次交易的客戶,當時他那個保镖留下的手印,讓他山狼記憶猶新。
“你既然知道何局,你還要上來找麻煩?”山狼阻止了大夥抄家夥上。
“有何不敢,從今以後,這裏不再是山狼社團,它将會易名為十二生肖總部。”羅承拍了拍手掌,聲音剛下,十二名人強馬壯的大漢,魚貫而入。
“操,這家夥是搶地盤的。”
“啊,你媽的,你小子找死。”
“不管你是誰,哥我今天就劈了你。”
搶地盤?而且還正是衆人剛嘗到甜頭之際,你這個家夥就來搶這塊肥肉了?
整個地下大廳,數十名同樣兇神惡煞的元老人物,立刻紅了眼沖撲了上來,不管臭屁年輕人是什麽來頭,要搶他們利益,先劈了再算。
一言不合,拎刀殺人,這就是整天混在地下勢力的氣盛人物,也不管山狼怎麽喝止,衆人可不幹了!尼瑪的,現在才剛開始,每人就能分到不下五萬了,對方現在來搶這塊肥肉,他們能不紅眼嗎?
“哼,羅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搶地盤的人,不是誰,正是羅承。
十二生肖的第一次征戰,正好拿本區的地下勢力開刀,在領教了勢力的好處後,羅承決定要發展屬于自己的真正勢力。地下勢力他不屑,可是這正是不可缺少的,現在就先把玄陽區經營是自家的自留地吧。
“我主,請給我們五分鐘時間。”羅龍眼神一閃,手一招,十二生肖戰士就如狼似虎沖了上去。
突別是羅虎、羅狗等人,更是沖得快,打地盤,他們已經等待多日了,在降生以來,得知自己宿主只是這個星球普普通通一員,他們很不忿。
在獸奴眼中,宿主是至高無上的,理應就是整個星球的主,整個星球至高無上的人,但他們也深知地球的水,目前很深,所以現在就先由老家的小小一個地下勢力開始吧。
五分鐘,完全是羅龍做事講究穩妥有所保留了,十二生肖的人,縱然人數占據絕對劣勢,而且打鬥并沒有太多經驗,但是他們是什麽人?
他們是獸奴,而且是全是受過神元強化的獸奴,強化過後,天習人族體質潛力雖然沒有其它獸奴高,但卻已從原來三項屬性的十點,全然晉升到了力量15點,敏捷15點,精神15點的極之均勻屬性。
15點力量,或許山狼的人也有不少煅練能達到,可是15點的敏捷,還有更為難提升的15點精神,兩者之間的差距就大了。
無論力量,還是速度,又或是身體與神經的反應力,總體的差距是巨大的。
在相對的絕對力量面前,無須五分鐘,時間僅僅過了一半,寬洛地下大廳山狼的人全被如狼似虎的十二生肖幹趴了,只剩下山狼孤零零呆滞在原地。
此刻,衆人終于知道了,他們這群對手,根本就不同他們一個檔次。
雖然他們比混混更有檔次,但人家明顯也比他們更有檔次,差距還不是一兩級的。
“……你是什麽人?”
“以你的實力,不應該和我們這些小羅嗦搶地盤吧。”不愧順勢能夠吞下王南地盤的人,山狼的應變還是很快的,只是他現在滿心苦澀。
要命啊,還未高興一個月,自己的山寨就要易主了?
“你說的沒錯,我理應不會來欺負你們。”羅承搖搖頭,他的口氣說得很大,但卻是事實,盡管他獲得系統也就是一個月的事。
可是他現今的境界也确實沒把什麽小區地下勢力放在眼內,一個月前見到小混混也要顧忌的羅承已經不在了。
“可是,我需要這個地盤,以後錢,我還會照樣分給你等,但命令你們絕對要服從。”羅承也沒有多言,轉身吩咐羅雞:“把何局叫進來。”
本來是不需要來幹一場的,但是既然要把“老窩”經營如鐵桶,那麽首先就要用正面的力量,去打服這群兇神惡煞之輩,只有比他們更強、更兇,他們才會打心底服你,而現在,是時候以勢壓人了!
何有強,這個現今已轉為正局的一把手人物出現,整個場面的人沉默了。
“呃呃,有羅少帶領你們,你們應該感到幸運。”何有強咳咳道,他很無奈,命根子抓在別人手裏,他只能出面幹這些下作的事。
而且他也漸漸發現,跟着羅承做事,并也不是一無好處,因為前幾天,他就徹底轉正了,至于原來的老家夥,提前退休。
至于為什麽會這樣,那全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用錢砸出來的,有錢有實力,還有神秘力量,怎麽着前景也比以前遠大。
所以他想了下,于是也不要這塊老臉了,又道:“剛才山狼要孝敬我的就免了,以後都由羅少打點。”
他退了一步,很識相在于羅承的身後,這一下,山狼等人全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