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0 章 :你舔什麽唇

第570章:你舔什麽唇

“你又不是傭人,不用做這些。”

宮歐沉聲道,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紅彤彤的。

聞言,時念開心地微笑,“那我是什麽?”

“……”宮歐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冷哼一聲,“我一直承認你是我未婚妻,是你一直在鬧。”

“是是是,我的錯,宮大總裁說什麽是什麽。”時念走進去,随口問道,“你剛剛開門是做什麽?”

“透口氣。”

宮歐低沉地道。

“怎麽了?是有煩心的事嗎?”

時念走到落地窗前,搬出一張桌子,将托盤上的菜一一放上去。

“沒怎麽。”

如今的宮歐是話題終結者。

“哦。”時念也沒有再問,轉眸望了一眼牆上,牆上挂着宮歐的肖像畫,她的目光一暖,“這畫還挂在這裏呢?”

宮歐順着她的視線望過去一眼,冷冷地道,“這種東西既沒必要挂着,也沒必要特意拿下來。”

“……”

時念站在那裏咬了咬唇,和宮歐在一起是絕對不能玻璃心的,否則分分鐘被虐死。

她看書桌上文件和書籍堆得高高一層,明白宮歐正在忙着辦公,便道,“那我先出去了,你吃完夜宵再忙一會就睡吧。”

她很識相地準備離開。

“等下。”宮歐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時念回頭,只見宮歐在桌子前面坐下來,黑眸看向她,眸色深沉,“過來,我有事問你。”

“什麽事?”

時念不解地問道,走過去在他身邊的地毯上坐下來。

“你上次說希望通話的時候能有對方的全息影像出現,再具體說說。”宮歐低沉地道。

全息影像?

原來是問她這些事情,他好好說話的時候是不是只有在工作時呀?

時念坐在那裏想了想道,“我只是亂想的,如果打電話的時候,能有對方一個全息影像站在自己面前,就像陪着自己面對面聊天一樣,不是很好嗎?”

“好什麽好。”

宮歐冷冷地打斷她的話,“你知不知道人類從發明計算機到如今科技橫行,所有功能都包含在一個的手機裏花了多少時間?”

“……”

時念怔怔地看着他,這和他們聊的有關聯麽?

“任何人研發東西都有一個度,全息時代着重于辦公,你現在要搞一個全息影像通話,知不知道有多難?它本身就是一個十分龐大的獨立系統。怎麽弄?怎麽加進去還能使通話、絡運行流暢?怎麽使一個的手機承載這麽多?怎麽确保能申請成功,怎麽确保它會普及起來?你知不知道如果要做這個東西,要投入進去多少人力物力,尤其還可能像錢砸進水裏,連個響都聽不到。”

宮歐坐在桌子前面說道,嗓音磁性。

“……”

時念呆呆地坐着,聽着他一堆的話,感覺自己像被一連串的炮給轟過,耳朵都嗡嗡地響,她不由得舔了舔唇。

“你舔什麽唇。”

宮歐冷冷地道,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嘴唇。

他現在和她說正事,她舔唇是幾個意思,要誘惑他麽?

想着,宮歐又覺得自己心煩意亂起來,他很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我……”時念的心裏生起一種憋屈感,她看着宮歐,弱弱地道,“我只是随便說了一個想法,我不知道它有那麽難實現,那你不要做好了。”

“不要做?”宮歐盯着她,“你提了個建議,說不做就不做?”

“那建議也是可以被否定的嘛。”

時念被他冷冰冰的眼神盯着,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我是總裁,我沒否定誰來否定?”宮歐冷冷地看着她,“你怎麽那麽容易放棄,提了個建議就跑!”

你怎麽那麽容易放棄。

時念怔住,他又說這個話了,她忽然想起他以前說這個話的時候總是把眼睛瞪得直直的,特別兇,現在是特別冷。

神情不一樣,語氣卻一模一樣。

果然,骨子裏的東西其實并沒有完全變掉,對麽?

“宮歐。”時念看向他,眼中透着崇拜,“也許這個事真的很難,但如果真要做,我相信你一定做得到。”

“……”

宮歐抿唇,收斂目光。

“如果連你都做不出來,我相信沒人能做得出來。”時念認真地說道。

她相信他是無所不能的,他天資聰穎,在科技領域的才華現今社會都無人可以比拟。

她坐在那裏,看向他的目光有着崇拜,那種眼神能将任何一個男人的虛榮心融化,她的一頭長發微微有些淩亂,臉上泛着紅暈,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嬌媚。

宮歐定定地看着她,時念将桌上湯的蓋子揭開,說道,“好了,先吃夜宵吧,工作的事慢慢來。”

“我好像有點想法。”

宮歐猛地桌前站起來,朝着書桌走去,拿起一旁的書籍又開始拼命地翻。

“……”

夜宵不吃了?

時念将蓋子又蓋了回去,走到宮歐身旁,看着他在那裏翻書,翻着不對他拿起來就要丢,書揚到半空,他似想到什麽又收回來,用力地按在桌上。

時念對他的這個動作感到有幾分奇怪。

她站在一旁,看着他翻了一會書,就開始在鍵盤上快速地敲擊起來,一成串一成串的敲着她看也看不懂的東西。

時念望了一眼桌上的菜,想想還是沒有提醒他去吃。

她畫畫起來也是這樣,一旦投入了誰拉也不聽,什麽都不管就畫畫。

時念看不懂電腦屏幕上的東西,低眸看向宮歐,他坐在那裏,身上的衣服熨得妥帖,一張臉龐英俊帥氣,五官隐約透着一點混血的味道,漆黑的雙瞳盯着電腦屏幕,都不用看鍵盤。

工作起來的男人果然是有魅力的。

時念低眸凝視着他,宮歐的眉毛顏色很深,睫毛很長,有多長呢,得超過15厘米了吧?真想用尺子量一下。

看着看着,時念覺得自己的身體熱起來,口幹得厲害,她摸摸自己的臉,燙得跟要燒起來一樣。

是這書房開的溫度高麽?

她體質很冷,現在居然感覺到熱。

時念舔了舔嘴唇,決定離開去喝水,沒有打擾宮歐,時念聲地往外走,剛走兩步就聽宮歐低沉的聲音傳來,“搬張椅子在我身邊坐着。”

“為什麽?”

她口渴,想喝水。

時念轉眸看向他。

宮歐坐在那裏手速飛快地敲着鍵盤,頭也不擡地道,“你一走,我腦子剛剛想的東西會跟着走掉。”

“……”

他腦子裏的東西為什麽會跟着她走掉?

時念莫名地看着他,但還是乖乖地搬了張椅子在他身旁坐下來,安靜地看着他工作。

可他的工作又是她完全看不懂的。

于是時念坐在那裏越發地無聊,越是無聊她就越是口幹,幹得她都直舔唇。

深夜,書房裏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清。

好難受。

好熱。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但只是兩杯紅酒而已。時念伸手将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放在椅背上,繼續安靜地坐在那裏。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半個時過去,菜都冷掉了,宮歐還是在不停地工作,沒有一點收工的意思。

時念也只能坐着,都把外套脫了怎麽還感覺那麽熱,她摸着自己的脖子,脖子到臉都像是燒起來一樣,燙得不像話。

時念很想沖回去洗個冷水澡,但不行。

她低眸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懼寒,于是都是兩三件毛衣疊着穿,穿得很誇張。

時念默默地将最外面的一件毛衣脫掉,這才稍微舒服一些。

但很快,時念又感覺到不自在了,渾身燥熱難忍,嘴巴幹得不像話,心髒還跳得特別快。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她想起幾年前中過養母的迷藥,感覺有點相似,但不一樣的是她不覺得腦子渾渾噩噩,只覺得身體熱得不行。

她分不清是不是真中迷藥了。

“……”

她坐在那裏,一口氣一口氣地深呼吸着,緩解體內的燥熱,她伸手摸向自己心口,跳得太快,快得都要跳出喉嚨了。

宮歐坐在那裏,打出一段內容後,一回頭就見時念坐在他身旁,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貼身毛衣,白色的毛衣勾勒出她身體的曲線,而她的臉頰是一片通紅,雙眼迷離,一雙手還撩着頭發,那模樣既清純又誘惑。

宮歐以為自己看錯了,眼神定了片刻。

時念有些尴尬地拿下自己的手。

“你很熱?”

宮歐問道,她不是怕冷麽?

“對、對啊。可能是空調溫度開太高了。”時念捧住自己的臉道,她現在的臉一定紅得跟個酒鬼一樣吧,太醜了。

“我沒開空調。”

宮歐直接揭穿她技劣的借口。

“……”

時念大窘,坐在那裏不知道該說什麽,低下頭。

“你到底怎麽了?”宮歐冷冷地問道,“被人下催情藥了?”

一語道破天機。

“怎麽可能,誰會給我下。”

時念立刻失聲否認,忽然想到封德給她喝的紅酒,她好像記得封德拿過來的時候,酒瓶的木塞已經開了。

不會吧。

義父不會這麽為老不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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