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5 章 給我兒子陪葬
第405章 給我兒子陪葬
那局顯然屁股不幹淨,怕馮大龍到時候亂咬,交代出太多東西而牽涉到他,一方面對馮大龍進行安撫,一反面進行威脅,讓他嘴巴嚴點。
馮大龍自然明白他的處境,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亂咬的時候。有這些人在,只要自己不亂說話,他們或許會對自己和家人照顧一二,可若是亂咬,這些人肯定會樂意落井下石,到那時,怕是真的要将牢底坐穿,更有可能,他只要流露出要亂咬的打算,就會被意外死。
“豐兒,小豐兒……爸爸告訴過你多少次,不要出去胡鬧,什麽事兒安全第一,你怎麽就是不聽話。”金偉本此時,哪裏還有一點岖長的樣子,簡直就是個死了兒子的小市民,哭的稀裏嘩啦。
不過岖長就是岖長,還是有過人之處的。哭過之後,金偉本就召集在場的辦案人員了解情況。
“調查的怎麽樣了?車子有沒有被人動過手腳?”金偉本問道。
“金岖長,經過我們初步判斷你,這應該是一起意外事故,車子并沒有被做過手腳。不過,根據我們了解到的情況,金豐在去世前,曾經被馮大龍一夥打過,據說打的比較嚴重。我們懷疑金豐的死,很可能與他的被打有關。不過具體情形,得等法醫鑒定結果出來後才能定論。”
“馮大龍……”金偉本一揮手道:“無論最終結果如何,但豐兒被他們打了卻是不争的事實。所以,我的意見是,嚴加查處,不放過任何一點疑點。像這種社會敗類,就要從嚴從重,嚴肅處理。”
“金區長指示的非常及時和正确,我們一定按照金岖長指示,一查到底,不放過每一個細節。”那局及時表态。
金偉本點頭,然後又道:“我聽說,豐兒與馮大龍起沖突,是因為一個女人而争風吃醋,是不是這樣?”
那局想向一個警嚓使眼色,那警嚓立刻站出來道:“這,事情是這樣的……”
金偉本聽了警嚓了解到的情況,氣的恨不得将死去的兒子從鬼門關拉出來再打死。
“這個敗家子……帶我去看看,什麽樣的女人,竟然讓豐兒如此用心。”金偉本一臉惱怒道。
“風老蔫,金區長來看你們了,趕緊出來。”隔着老遠,那局就沖着大排檔大聲喊道。
“來了,來了……”風大叔聽了喊,急匆匆從裏面跑出來,雙手從圍裙上蹭了蹭,一臉的笑容,似乎準備與金岖長握手。
金岖長并沒有伸出手去,看到風大叔臉上的笑,金岖長心中就是沒來由的升起煩躁。都是因為你的女兒,我兒子才被打,才會突發交通事故,你居然還笑得出來。我倒要看看,你女兒究竟長什麽樣子。
“恩,聽說你女兒和我兒子正在處對象,我過來看看,你讓大芳出來,我和她說幾句話。”
“唉,唉……”風大叔哪裏敢怠慢,立刻回去叫大芳。
“爸,金岖長叫姐姐幹什麽?明明是他兒子一直追姐姐,姐姐又沒同意,連手都沒和他拉過,怎麽就成了處對象了?他兒子死了又和姐姐沒有關系。”小芳不滿道:“他兒子本來就不是好東西,死了活該。”
金偉本聽到小芳的話,不由得一陣惱怒。
等了一會兒,風大叔帶着大芳走出來,後面還跟着拉住徐剛不放的小芳。
金偉本對自己兒子非常了解,自然也清楚一些兒子做過的荒唐事和犯過的罪孽,不然他也不會想方設法給兒子訂做護身符。他非常好奇,究竟是什麽樣的女子,只得兒子費盡心機去讨好?
一見大芳出來,亭亭玉立的身材,雖然素面朝天,卻毫不失嬌美,如出水芙蓉一般,果然是漂亮的離譜。
金偉本心中,突然升起‘紅顏禍水’這四個字。
更讓他意外的是跟在後面,粉雕玉琢般的小芳,居然讓他沉寂了十幾年的身體,突然有股火在升騰。只想着将小丫頭壓在身下才爽快。
“哼,果然是有什麽老子,就有什麽兒子。他的眼神,真讓人讨厭。”小芳拉了拉徐剛的手,輕聲說道
“呵呵,他的确沒打什麽好主意。不過有我在,不用怕。”徐剛笑着安慰道,同時看向金偉本,心中冷笑,如果找死,不介意送你一程。
“恩,我相信你。”小芳仰着笑臉,一雙大眼睛眯成了月牙。
“呵,對我這麽有信心?”
“那當然。別忘了,我可是長着一雙火眼金睛。”小芳得意的笑。
“嗯嗯”徐剛認真的端詳了小芳一下,連連點頭道:“還別說,這臉紅的真跟猴子屁股一樣。”
“讨厭,你敢取笑我。打你。”小芳嗔怒,伸出小手來擰徐剛。
兩人的聲音雖然低,但距離近的緣故,金偉本還是聽得清清楚楚,氣的連殺人的心都有。雙眼噴火的盯着小芳和徐剛。特別是徐剛更讓他有種恨之入骨的感覺。這種感覺非常奇妙,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似乎是感應到了金偉本的注視,或者是敵意,徐剛緩緩提起頭,迎向金偉本的目光道:“金岖長有事兒?”
“你是誰?”
“呵呵,金岖長似乎管的太寬了。我是誰和你有關?你死了兒子,我表示同情,不過說實話,你那個兒子,有真的還不如沒有,畜牲一樣的東西,早死早入地獄,也算是為國家省幾十年的糧食,你說對不對?”
“你,那局,我懷疑這個不明來歷的人,與我兒子的死有關。把他抓起來。”金偉本大聲說道。
“呵呵,那局,您不會因為金區長一句話,就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吧?”徐剛笑着對那局道:“金岖長因為痛失孽子,精神有些不正常,看誰都像兇手,看誰都想給他畜牲兒子陪葬。他瘋了,你會不會陪他一起瘋吧?”
“混賬,不懂尊卑的東西,你憑什麽口口聲聲污蔑我兒子?你憑什麽罵我兒子是畜牲,我看你才是畜牲。你們都是一群冷血的畜牲,我看就是你們聯手設計了圈套,害死了我的兒子。我要讓你們,給我兒子陪葬。”
“哎呀,那局,你都聽到了。作為一個區長,副庁級領導,居然說出這種話,真是枉為人民公仆。那局,我向您舉報,金豐與多起少女失蹤案有關。那局,據我暗中調查所知,金岖長家後院的刺玫花樹下,就埋着一具叫方欣桐的少女屍體。”
“你,你胡說,你這是污蔑,那局,你別聽他胡說。我家後院怎麽可能……”說到這裏,金偉本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立刻改口道:“不對,這是栽贓陷害,一定是他把屍體埋在那裏的。”
那局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真的是急轉直下。既然涉及到了人命,而且還是在大庭廣衆之下提出來,他就不敢掉以輕心。
“小子,你究竟是誰?為什麽要害我?為什麽我的兒子已經死了,你還不放過他?你究竟是何居心?”金偉本怒道。
“哈哈,金大岖長。你這話說的就違心了,貌似一直都是你在不依不饒,還揚言要讓我們給你兒子那個畜牲陪葬。怎麽說我要害你?我們很熟麽?還是你覺得自己長得夠帥,我嫉妒了。”
“你,你敢不敢告訴我你叫什麽,你敢不敢?咱們走着瞧,我要是不讓你給我兒子陪葬,我就不叫金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