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3 章 我做了一個夢

晚上剛下雨的時候陰憐看到我出來便有些擔心,開始認為我去養豬場的路很熟悉了,也不會傻到什麽防雨措施都不做,什麽防雨的東西都不準備就直接出來。 陰憐像平時一樣睡覺,不過雷雨天氣睡覺也不是那麽深的睡眠,睡了一覺醒了的陰憐發現我還沒有回去,這才看了看發現防雨的東西都在家裏我什麽都沒有帶出來,這才出來找我。

陰憐守了我一夜,早上醒來嘆了口氣,雨一直在下,一點都沒有想停下的意思,陰憐沒辦法只能靠着我之前買回來的食材去給我做吃的。

可是陰憐雖然偶爾做飯,但是也只限于做飯,菜什麽的陰憐完全不會做,讓她打下手在一邊幫忙可以,可是讓她做主廚,那就可以想象是什麽味道了。

外面還在下着大雨,陰憐出不去,在這裏雖然時間不長不短,但是這個天氣出去她也說不定會像我這個樣子,我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吃着陰憐做的除了鹹了就是淡了糊了的飯菜,大概我的生命力也只能保證死不掉,至于胃腸是不是受得了,我這樣也真的是感受不到了。

大雨連着下了幾天,我的病因為這場雨不但好的慢,而且感覺還嚴重了,最開始滿嘴胡言亂語的我,現在已經持續發燒,胡言亂語的力氣都不剩下什麽了。

陰憐這樣照顧了我半天,說是照顧,其實根本就不算,陰憐根本不會照顧人,我沒有生病的時候都是我在照顧她,她哪裏會照顧人,估計也只會像現在一樣越忙越亂的吧。

本來就胡言亂語的我在陰憐的照顧下,病情總是反反複複,甚至還有加重的趨勢,這讓我有些受不了,多虧了我是個男人,不然的話估計像現在這個樣子我也就差不多直接死掉了。

我在昏迷中仿佛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到劉舒雅和吳天德在一起,夢到他們結婚給我送請帖,甚至來邀請我當伴郎,生氣,怎麽會沒有反應,劉舒雅當初為了錢和我在一起,等我沒錢了又立刻跑去和吳天德在一起,還這樣對我,不生氣才不正常。

也許是再一次的發燒導致,也許是因為這個很長的夢,很讓我氣憤的夢導致我再一次胡言亂語,陰憐看着現在這個樣子的我,大概只希望這雷雨趕緊停下來。

下了一夜的雷雨終于在中午的時候沒有了之前時不時就會出現的雷,可是雨還是不小,這個村子地勢和排水措施總體都還算可以,一天一夜的雨并不會怎麽樣,可是這讓陰憐有些無措,她給我做的飯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麽味道,一直是迷糊的狀态,只知道陰憐做的飯菜不能吃就是。

家裏面還有一些感冒藥,還是一些往常感冒時剩下的,陰憐也不知道是不是對症,反正我現在的這個狀态,陰憐覺得我吃藥怎麽也不會比不吃藥之前還差,就這樣我被陰憐的以為喂了兩次藥,可是我不但沒有好起來,還比之前更嚴重了些。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雨終于漸漸沒有之前那麽大了,之前送我和陰憐回來的村民大概是出于我們大家都是一個村子的人,又是比我們這一輩年齡大出太多,作為老一輩人對同村的關心竟然過來看了我的情況。

“他這,怎麽還嚴重了呢?”

本來他以為我會已經退燒了,可是來了之後發現我好像比昨晚被他送回家的時候更嚴重了,不禁有了疑問。

陰憐聽着村民問的話低着頭也不知道怎麽說,村民看她的樣子大概猜出了一些,也就沒有多問了,畢竟陰憐給人的印象還不錯,就是也确實不像會照顧人的。

村民叫來了幾個同村的人,幾個人一起看了我的情況,結果都是因為家裏的藥不是對症的不能再亂吃了,一個好心的大嫂看了看家裏的食材給做了一些吃的,這我和陰憐才算是吃上了正經能吃下去的飯菜。

一個老人讓自家兒子去找醫生,可是醫生這個時候大概是去其他地方出診了,衆人聚集在我家裏也是有些焦頭爛額,畢竟是一個村裏住着,我在這裏的人緣也不是很差,自然會有人關心一些。

“這個樣子,是不是招惹了什麽東西嘞?”

“哎?你別說啊,還真的有可能,要不要找個人來看看啊?”

“白小姐,你看這……”

圍觀的村民裏不知道是誰起了頭兒,懷疑我是招惹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想着是不是要請人幫忙請大神看看,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陰憐本來就為了我的情況着急上火,大概也是強行堅持了這麽久,如今聽村民們這麽說更是不知所措。

“孫誠生他,不會的……”

陰憐聽着衆人七嘴八舌的說話聲,漸漸的沒有幾句入耳了,擔心我的陰憐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

衆人看着陰憐哭了起來聲音也沒有之前那麽雜了,甚至有幾個人還安慰陰憐別擔心,正說着有人喊醫生來了,陰憐看到醫生來了抹了抹眼淚不哭了,圍觀的村民也因為醫生來了我肯定不會有事了而四下散去,各自做自家的事去了。

醫生來到我的床前,開始為我把脈。在村裏的醫生大多學中醫的比較多。所以把脈是他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

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但還是能聽到他們在說什麽。醫生對站在我床頭的陰憐說:“你是不是給他吃了藥?他發燒一直不退。”

陰憐聽到後,如實告知了醫生:“我不懂醫術,當時他受傷嚴重,我看着他家有這麽多藥材,我就随便拿了點給他吃了。我以為那藥都是能治病救人的。”

“哎呀呀,你可闖了大禍了。這可如何是好。胡亂用藥是會害死人的。這樣,你先去打盆冷水來,拿塊幹淨的毛巾來。”我聽見鄉村醫生對陰憐說。

“好好好,我這就去。”陰憐的聲音仿佛帶着哭腔,我拼命的想睜開眼睛,但是身體就是不聽使喚。

沒過多久,陰憐進來了。我感覺我的額頭上涼涼的,十分舒服。我知道那肯定是陰憐幫我弄得。

“我這裏帶了一瓶酒精,你用棉球輕輕擦拭他的身體,這叫物理降溫,退燒藥我箱子裏沒帶來。我現在回去拿,在我走的這期間你一定要好好照我說的去做。”鄉村醫生囑咐陰憐。

“可是我…”陰憐似乎想辯解什麽。

“別可是了,這人要是被你害死了,你的良心過得去嗎?”鄉村醫生留下一句話,就急匆匆的去拿藥了。

其實陰憐心裏想的是,我一個黃花大閨女,從來沒做過伺候人的事。如今不僅要伺候人,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還要擦拭他的身體…

這以後要在村裏傳出去,可如何是好啊。

但仔細想了想剛才醫生留下的話,如果自己不救他,眼前的這個人就要死了。自己不能見死不救!

咬了咬牙,陰憐閉着眼睛把我的衣服脫掉,用她那細嫩的指尖不經意的撩過我的皮膚。我身體感覺涼涼的,內心卻像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我知道,我肯定是有反應了。

由于我的身子虛弱,我沒有任何力氣能夠把陰憐的手從我身上移開。我也曉得她是一個正經人家的姑娘,這樣做對她而言并不是很好。

但是我卻依然享受她對我的照顧,想盡情享受她帶給我的溫柔。

在我的上身擦拭完畢後,陰憐突然自言自語:“這可怎麽辦,我總不能脫他的褲子吧。”

正在愁着怎麽做時,鄉村醫生進來了。問陰憐:“怎麽樣,給他擦了嗎?”

陰憐十分窘迫,結巴着說道:“擦,擦了,都擦完了。”

陰憐臉都紅了,撒了個謊,準備就這樣圓過去。

醫生摸了摸我的臉,又拿了體溫計給我測了測體溫,說:“小姑娘,你做的不錯。他的體溫下去了不少。”

陰憐聽到這句話,欣喜地問醫生:“真的嗎?太好了。我緊張死了。”

我在半夢半醒中聽到陰憐的聲音,一股暖流湧上心頭。她那溫柔細膩的聲線仿佛羽毛一樣在我的耳邊,讓我感覺到心癢癢。

這一晚,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和陰憐心意相通,在曾經我和劉舒雅玩過的苞米地中,我得到了她。

也許是生病睡的時間太少了,第二天我早早的就醒了。發現陰憐就在我的床邊趴着,我心頭一動,輕手輕腳的下床給她蓋上了毯子。

陰憐也感覺到了有東西在身上,睜開眼睛一看我在身邊。大叫一聲仿佛吓到了。

“不要怕。我只是怕你冷。”我解釋道。

“你好了?”陰憐小心翼翼的詢問我。

“我沒大礙了。感覺好一些了。你不要太過自責。”我繼續安慰陰憐。

“快把這藥吃了吧。這是昨天醫生開的,說你醒了就給你吃了。”陰憐轉身去給我倒了杯水。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我感謝的對陰憐說。

陰憐只是害羞的笑了笑,但我發現她的臉都紅到脖子根了。

我越發覺得這個小姑娘可愛有趣了。

心也更加向她靠攏了些。

我既然身體已經慢慢恢複正常,就沒有讓陰憐繼續在留在這裏照顧我了,村裏人多,說閑話的也多,我不想讓這一個清白女子因為我對她的名譽造成影響。

“陰憐,你回去吧,我自己的身體我能照顧過來,你別每天在這守着我了。”

“不行,雖然你這病不是因我而起,但我也有錯,我喂你吃了不該吃的藥,你的病情我也是有責任的。就讓我在這照顧你吧。直到你完全好起來。”

“這樣別人會說你閑話的。”

陰憐猶豫了一下,接着說:“我不怕。我又沒做錯什麽。”

我也無奈,其實我是樂意她留在這裏的。一個小美女整天在我眼前轉悠,我的病就算不吃藥也能好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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