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2 章 他們怎麽知道?

陰憐突然很想哭,他就是忘不了嗎?那自己這麽長時間地陪伴又算什麽呢。 陰憐站起來,冷冷的說:“孫誠生,你別想了,劉舒雅早已不要你了,她已經和吳天德在一起了,你還放不下?可笑。”

我本來握住陰憐的手的,但是被陰憐抽開後,我突然慌了,舒雅?舒雅?別走,我艱難的睜開眼,看清了眼前的人是陰憐後。

便說:“你怎麽在這?舒雅呢?”我的舒雅呢?陰憐撇開臉,看了看外面,雨下的很大,一滴一滴的落在陰憐的心上。

我見陰憐沒有說話,扶着地,緩緩的站了起來,看了看周圍,發現是在自己的養豬場,我扶了扶自己的額頭。

對站在自己面前的陰憐說:“我們怎麽在這?舒雅呢?”

陰憐沒有看他,說:“剛才下雨,你擔心你的養豬場,冒雨來的,至于你的舒雅?早和別人跑了。”

我又有些眩暈,險些跌倒,陰憐一把扶住我,說:“你別傻了,劉舒雅壓根就沒來,乖,你別鬧,還發燒呢,等到天亮,我帶你去看大夫。”陰憐哄着面前發着燒,鬧脾氣的我。

奈何我沒有聽陰憐的,還想一個勁的往外面走,邊走邊說:“我不信……”還沒說完,我便倒了下去,陰憐力氣始終沒有那麽大。

和我一起倒在地上,我壓在陰憐身上,陰憐喊到:“孫誠生,你有沒有事?”我現在頭暈乎乎的,不知道眼前的人說了什麽。

我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舒雅,你還在啊,嘿嘿,我們要好好的,等我回家,就去你家娶你。好不好?”

陰憐臉色很是不好,可還是盡力耐心的對着我說話:“你先躺好,等天亮,我們看大夫去。”

我神志不清的倒在地上,嘴裏念叨着:“不對,我看錯你了,你竟然和吳天德在一起。你這個拜金女,我真是看錯你了,滾,給我滾。”

一邊說一邊推開陰憐,一個發着高燒的人怎麽可能推開一個正常人,陰憐沒有理會我,只是對我說:“你現在別亂動,好好躺着。”

我趴在陰憐的身上,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睜開眼,大喊道:“不對,舒雅已經和傷害我父親的吳天德在一起。”

陰憐看着神智不清的我,陰憐想把我推開,陰憐被我壓的喘不過氣了,有點重,我搖搖擺擺的站了起來。

指着站起來的陰憐說:“劉舒雅,你個騙子,我真的看錯你了,沒想到你就一個騷女人,一開始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就為了我的錢?”

陰憐非常無語的看着面前發高燒的我,原來,他發燒的時候是這種樣子的,真的跟個小孩子一樣。

陰憐沒有在意他說的那些話,把他拉到旁邊的地上,坐了下去,從自己的衣服撕下一個衣邊,給神志不清的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也沒有理會我嘴裏念叨的那些話,陰憐想,随便他說什麽,陰憐現在只想等雨停,然後有人來,就可以把他送到大夫那裏去。

我迷迷糊糊的說着,見面前的人沒有理自己,他推了推陰憐,說:“怎麽不說話?是不是覺得我就跟個傻子一樣?我告訴你,劉舒雅,我準備放下你了,就你這種拜金女,我不稀罕。”

陰憐還是沒有理會我,只是安安靜靜的幫我擦汗,時不時為我探探體溫,我依然在那胡言亂語:“你個騙子,拜金女,嗜錢如命的家夥,我真的是看錯你了。”

陰憐看見我越說越委屈,外面的雨也越下越大,陰憐很想現在就帶他去看大夫,不一會兒,我就沒有在說話,只是安靜的睡了過去,陰憐見我這樣,愈發害怕,我的額頭越來越燙。

陰憐看了看外面,雨也越來越大,陰憐只好一遍一遍的等待,陰憐靜靜地看着我,他的臉越來越紅,陰憐把自己的衣服再撕開一半,現在只能利用雨水了。

跑過去,用撕開的衣服接水,等衣服濕了之後,陰憐跑到我身邊,用濕衣服一遍一遍的擦着高燒中的我,擦好後,陰憐現在等着雨停,我突然靠過來。

喘着氣說:“水,我要水,給我水。”陰憐往養豬場的周圍看了看,這?怎麽可能有水啊?陰憐對神志不清的我說:“忍忍,等下雨停了,我帶你去看大夫。”

我似乎聽不進去,一個勁的說:“水,水,陰憐要水。”陰憐有些着急,看了看外面的天空,雨一直在下,天空有點微亮。

陰憐看了看周圍,這養豬場的地勢過低,下雨順着這地勢流了下來,真不知道我是怎麽在這地造成養豬場的,地勢不好,周圍又沒人來往。

本來她以為在這待到半夜,會有人出來找我,可是,似乎一個人也沒有來,除了剛才那個散播謠言的人,陰憐還想讓他幫忙的,可是在聽到他那樣說。

那個人不可信,因為他是吳天德和肖山康身邊的人,等我好了之後,這件事要和他好好商量一下,讓他在他的養豬場裏安排點人。

不然出事了也沒有個好照應的。還沒想好這些事情,就聽見身後的我一遍一遍的喊着要水,不管了,陰憐走到我身邊。

費勁的把我拉起來,把我的手放在肩上,一手抱着我的腰,很費勁的拉着我走,邊走邊對我說:“你撐一下,我現在帶你出去。”

陰憐往周圍看了看,找到一個破布,蓋在我的頭上,避免他淋到雨,陰憐背着他,一步一步的往我的家走,陰憐淋着雨,邊走邊看我。

見他沒有被淋到,便松了口氣,太重了,下次肯定要和他好好說一下,讓他別吃那麽多了,雖然他做的飯挺好吃的。

但是,還是不能讓他吃那麽多,陰憐喘着氣,背着我,又加上下着雨,好幾次都差點摔倒,陰憐穩住腳步,加上背後那個又重又發高燒的我。

陰憐還是忍住了,靠着樹,用手摸了下臉上的雨水,看了看周圍,還有幾十裏的路,對背後昏睡的我說:“快到了,忍一下。”

功夫不負有心人,背到一半的時候,不遠處行駛着一輛馬車的村民,終于,我有救了。陰憐放下我,讓他靠在樹幹旁邊。

陰憐走到旁邊,見那個行駛着馬車的村民快到了後,陰憐揮了揮手,喊:“等等,等等。”見那個馬車停了下來,好了,他有救了。

馬車上下來一個村民,他撐着傘,走了過來,對陰憐說:“怎麽了?下雨天的,你們在這幹嘛?”陰憐看了看這個村民,年紀差不多在40~50歲之間。

陰憐嘆了口氣,對站在陰憐面前的這個說:“我一個朋友發高燒了,沒想到這周圍沒有人,我現在想把他送到大夫那裏去,老鄉,你現在這是要去哪裏?”

面前的村民看了看陰憐,又看了看躺在不遠處的我,說:“這不看天下雨了,想去看看我那菜,那個人是孫誠生吧?”陰憐點點頭,咦,這個村民怎麽知道的?

陰憐看了看我,也是,他那麽大的一個家業突然破産,信息傳遍了整個村,不可能沒有人會不知道這件事,再說了,那個肖山康的父親當上了村長,吳天德又陷害了孫誠生的父親。

他們不可能會讓這件事平淡的過去,想到這件事,陰憐又為我心疼了一翻,轉身對村民說:“老鄉,那能捎我們一程嗎?孫誠生他…”

村民看了看陰憐又看了看我,嘆了口氣說:“其實,他也是個可憐人,來,把他弄到馬車上去。”陰憐點點頭,和村民一起把我弄進馬車裏。

村民坐在車頭,陰憐和我在後面,陰憐一遍一遍的為我擦我臉上的汗,村民看了看,說:“你對他還真好,和他同村民那麽久,我見他的未婚妻都沒對他這樣。”

陰憐笑了笑,打趣道:“老鄉,我和他只是朋友。”

村名笑了笑,說:“就你這點小心思,我這個老人都看出來了,你喜歡這小子吧。”

陰憐沒有回話,只是笑了笑,村民說:“到咯。”

到了地方陰憐在村民的幫助下,把我擡進了屋子裏放在床上,村民只是路過順帶把我們帶了回來,也沒有義務一直在這裏,送完我們囑咐了陰憐幾句便直接走了。

畢竟是一個村子住着,村民看到陰憐一個女孩子大概也是不太放心,如果是平時也就什麽都不用說就走了,可是現在這個天氣,加上看出來我這是生病了,所以才跟陰憐多說了幾句話。

陰憐看着此刻躺在床上的我有些無奈,我這個樣子也是自找的,明知道下雷雨,就算擔心養豬場也應該帶着雨傘或者穿上雨衣拿上手電筒什麽的,也不會出現現在的這種情況了。

陰憐嘆氣想了想,我現在這個樣子,外面又下着這麽大的雨,這個時候找醫生肯定找不到了,先不說這個時間找不到,就是這個天氣,陰憐也走不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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