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6 章 詭異的白袍子男人
五月的風吹過,帶來了一絲絲炎熱,想起我們曾經一起在學校裏舉行的各種活動,沐浴着春風唱着歌,大家笑得很開心,那個時候所有人都覺得一切都是單純美好的,世界就是一張白紙,可以讓我們任意地寫下自己的夢想,繪制自己未來的藍圖。
雙眼濕潤了起來,我迎着風咧開嘴角,母校,同學,願你們在未來的日子裏一切安好……
晚上7點半,鐵路中學的晚自習如期而至,同學們坐在教室裏認真地讀着書,朗朗的讀書聲聽起來甚是悅耳。
初二五班也一樣,同學們舉着課本,大聲地讀着書,一個個幹勁十足,這次考試的失利也刺激了他們的小心髒,大家立志要在下一次考試中奪得全縣的前三名。
就在這時,一個憤怒的聲音打破了整齊的讀書聲。
“唐傑你給我滾出來。”
大家停住了讀書聲,紛紛看向了教室門口,只見校長兇神惡煞的站在教室門口,指着唐傑怒吼道。
語文老師也被吓了一跳,趕緊走過去勸說道,“校長,您有什麽事?”
“哼,讓交費一直拖到了今天,這都五天了,到底還想不想上學?”
“校長,唐傑同學家确實條件有些困難,您看能不能再寬限幾天?”
“陳老師,你別說了,安心教好你的書就行,這些事情不用你插手。”校長狠狠地瞪了一眼語文老師,走到了教室裏。
“沒交錢也有臉坐在裏面蹭課,真是不要臉,趕緊給我滾出來!”
同學們齊刷刷的将目光看向了唐傑,此刻他正呆滞地坐在課桌後面,手中緊緊地握着語文課本,眼神複雜不已,夾雜着可憐,無助,憤怒,絕望。
校長見唐傑沒有絲毫反應,直接沖了過去,一把揪住了唐傑的衣領,“臭小子,你聽見沒有,裝聾作啞以為就能騙過去嗎?真不要臉,全家都不要臉。”
校長使勁一拽,便将瘦弱的唐傑從課桌後面拽了出來,唐傑瘦弱的身體撞到課桌上,發出了一聲聲的悶響。
“校長……”同學們小聲地說了一句,卻又被校長嚴厲兇狠的目光給吓了回去。
語文老師趕緊上前阻攔,卻被校長狠狠地推了一把,“陳老師,你是不想繼續教書了嗎?我做什麽事情不用你管,我再說一遍!”
校長拽着唐傑的衣領,像是拖一條死狗一樣将唐傑拖出了教室。
殘忍的一幕讓教室沸騰了起來,同學們憤憤不平地握緊小拳頭,對校長的做法很不滿,一時間大家都在激烈的讨論着校長的暴行。
校長聽到身後的議論聲,回身站在教室門口,惡狠狠地吼道,“誰再敢說一句,我現在就讓他滾蛋回家,我說到做到,不信的可以試試!”
被校長這麽一威脅,教室立刻安靜了下來,大家只能強忍着心裏的憤怒,眼睜睜的看着校長欺負唐傑。
唐傑的衣領被校長拽得歪歪斜斜的,他瞪着一雙小眼睛看着眼前屠夫一樣的校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已經給過你們家很寬限了,可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這樣拖延,根本就不把我這個校長放在眼裏,我看你們就是故意的,對于你們這種無賴,我只能采取強硬的手段,趕緊給我滾!”
唐傑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液,小聲地說道,“可是校長,我沒有交納的是補課費和罰金,我可以不參加補課,但是白天的課程我可以來參加,畢竟初中是國家義務教育階段,我有權利來上課。”
“別跟我說這些廢話,那我讓你交的罰金你交了沒有?交的罰金就是對于你平時上課态度不認真的一種懲罰,你們班一個考試考得這麽差,還有臉不交罰金如何來補償老師的辛勤培育?你沒有交清任何一筆費用,你都沒有資格來上課,從現在起你就滾回家,如果有錢交的話把錢交上來,你可以回來繼續上課,如果沒錢交的話,你就永遠不用來上課了,滾!”
校長使勁推了一把唐傑,瘦小的身子立刻被迫彈出去了半米,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班長,把他的書包送出來,讓他趕緊滾蛋!”
田夢丹将唐傑的書包迅速整理好,走到校長跟前懇求道,“校長,您能不能寬限一點,唐傑的學費我們全班來想辦法湊齊行嗎?”
“湊齊?你們全班來給他湊學費,這不是要讓你們的家長都去教育局告我嗎?什麽時候我逼着你們給一個學生湊學費了,你簡直是讓我招惹麻煩!”校長一把奪過田夢丹手中的書包,狠狠地砸到了唐傑面前,“背上你的書包馬上滾蛋,窮鬼!”
在校長的辱罵之下,唐傑默默地彎腰拾起書包,拍掉上面的灰塵,認真地背在了背後,擡起頭看着校長,一字一句地說道,“欺負人的人,做了壞事的人都會變成蟾蜍。”
聽聞這句話,校長臉色一變,一個嘴巴扇了過來,在唐傑的左臉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混蛋,你還敢詛咒我,趕緊滾蛋,否則我揍扁你!”
空蕩蕩的走廊上久久地響徹着校長的辱罵聲,堂堂一個中學的校長,此刻撕下了所有的僞裝,完全暴露了他兇殘,貪婪的一面,讓人惡心而憤怒。
夜色吞沒了許斌輝的身影,很快,朗朗的讀書聲再次響起,淹沒了那剛才的那一段插曲,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校長轉身走到教室裏,背着手站在講臺上,将同學們狠狠地掃視了一圈,厲聲說道,“如果誰還想跟我作對,就是這個下場,給我滾出學校,永遠都滾出去!另外,誰再敢在我背後議論我說我的壞話,被我發現了之後你的下場将比他還要慘,不信的話就可以來試試,看我能不能讓你從這個學校滾蛋。”
同學們沒有說話,小小的心髒裏,憤怒一點點地滋生着,可是礙于校長的威嚴,誰也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壓抑在心髒裏。
原本以為幽靈已經解決了,老奶奶家下水管道滴水的聲音也會随之解決,可是,昨天她卻又給我打了電話,說夜裏下水管道滴水的聲音變得更加厲害了,而且那個穿着白袍子戴着黑框眼鏡的男人,也更加頻繁地出現在她家裏。
我表示過去陪老奶奶住一晚,但是她拒絕了,她說只是想跟我發發牢騷而已,因為現在已經沒有人願意再聽她說起這樣的事情了,每當她一開口,大家都會自動地岔開話題,說是她年紀大了,産生了一些幻聽罷了,所以現在她唯一能夠傾訴的對象也只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