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3 章 游戲要慢慢玩才有意思

“好玩嗎?”

南宮婉看着奄奄一息的裴淞,對于這樣的人根本就一點點的同情心都沒有,笑了笑:“好了,既然不說咱們這可以一天三疼的哦。”

說着拽着他的衣領像是拖死人似的把他給拖了回去。

等到南宮婉離開之後,原地出現了一個人,穿着黑色的鬥篷,定定的看着南宮婉離開的地方。

“尊上?”

“嗯,挺不錯的是不是。”

沙啞的嗓音根本分辨不出來什麽情緒,卻是讓人毛骨悚然。

身邊的女人穿着紅色的衣裙,緊緊地貼在身上,好像就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身材,那白皙修長的一雙腿在薄薄的衣裙下若隐若現,特別的勾人。

那張臉長得很好看,那雙狐貍眼像是**的小鈎子,只是面上卻是帶着恭敬。

“尊上,您的意思……”

黑色鬥篷的人,呵呵的笑了笑,轉身便走了:“游戲只有慢慢玩才有意思。”

“是……”

兩個人出現之後,又快速的離開,在這裏絲毫的印記都沒有留下來。而南宮婉帶着裴淞直接回到宅院,此時天色已經黑了,剛好慕容狄帶着慕容清回來,準備好好地休息一下。

“回來了。”

慕容狄剛洗好手,看見南宮婉進來,又看了看拖在後面的裴淞,挑挑眉到是沒有什麽詫異。

“這家夥還以為能夠逃出生天,結果人家直接就要他的命。本姑娘救了他,還跟我拿喬,所以就喂了點好東西。”

“看上去還真的是好東西。”

慕容狄笑了笑,看着微微起伏的胸口:“其實沒必要留着,反正本王現在也沒什麽想知道的。”

“說的也是,本來還準備給個理由多活幾天的,結果現在不必要了,正好給的毒藥很快就會再次發作……”

南宮婉漫不經心的說道,似乎死一個人就像是踩死一只螞蟻這麽簡單似的。

“王……王爺……我說……我什麽都說……”

慕容狄動動眉:“裴大人,不覺得遲了嗎?”

“王爺……我說什麽都說……只求一死……”裴淞艱難的說着,擡頭那張嚣張不可一世的臉此時都是血污,狼狽的簡直像是城中的乞丐。

慕容狄讓人把他帶下去,笑了起來:“婉婉的手段很好。”

“那些人不像是普通人,他們的武功很奇怪,還有這個……”南宮婉把從黑熊身上拿到的暗器遞過去,“以前見過嗎?”

“沒有。”

作為皇家的人,雖然說身邊會養一些死士、暗衛之類的,但是用暗器的少之又少,更別說這種形狀特殊的東西。

南宮婉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然後塞到袖子裏面,轉身就看見慕容清一臉嘲諷的模樣,心中白了一眼之後根本就無視這位王爺。

“喂,怎麽以為把這個裴淞抓回來就好了,不會是讓小十五和小十六幫你的吧,別什麽功勞都往自己身上攬。”

“清弟。”

慕容狄被這個弟弟弄得簡直就是無語至極:“有時間幫皇兄個忙,去審問一下那個裴淞。”

“幹嘛本王要去,讓你手下的人去不就好了。”

慕容清嫌棄的皺皺眉。

南宮婉冷哼一聲:“所以你是來逗笑的嗎,這裏每個人都忙的停不下來,你倒好穿着白衣服在這裏招搖撞市,以為自己天仙還是神祗,沒看見衣擺那裏都已經黑了嗎?”

“耍威風的姿勢不對,會讓人笑話的。”

“大膽,放肆,竟然敢以下犯上如此诋毀本王,信不信把你扔到牢房裏!本王可不是皇兄,對你放任。”

慕容清冷着臉看着她,言語中都是威脅。

南宮婉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冷冷的看着慕容清,一雙美眸裏都是冰冷:“我想王爺可能不知道,我和端王之間是有協議的,而不是他的屬下,本姑娘原本完全不需要在這裏看着你的臉色。本姑娘在這裏是因為想看看那些人看着端王爬起來又無可奈何的嘴臉,所以麻煩你态度好點!”

“你!”

慕容清氣的從椅子上跳起來,伸出手指着南宮婉:“好嚣張!”

南宮婉驕傲的擡着下巴,冷冷的看着慕容清:“那是本姑娘有嚣張的資本,你有嗎。”

“你!”

“端王,我還有事,先走了。”

慕容狄趕緊點頭,再待下去他無法保證兩個人會不會打起來,雖然這位清弟的功夫不錯,但是學的基本都是行兵打仗的本事,南宮婉卻不一樣,不但內力深厚還會用毒,吃虧的肯定安王。

“皇兄,她……”

“行了,清弟,你怎麽就是非要和婉婉針鋒相對啊,你這樣讓皇兄都有些懷疑了。”

慕容狄無奈的說道。

“懷疑什麽?”

“懷疑你是不是看上了人家婉姑娘,畢竟相貌好有本事……”

“皇兄你別逗我了,她那樣的還叫好,平時冷冰冰的說起話來簡直氣死人,本王會喜歡她?”慕容清整個人都炸毛了,指着自己,“本王英俊潇灑,還是堂堂的親王殿下,多少閨閣中的女兒家想要嫁給本王,哼!”

“不喜歡就好,你要知道老六可是很喜歡她的。”

慕容清:……

“而且婉姑娘說的也是真的,本王和她的确是有約定,她醫毒雙絕,本王真的很需要她,而且聰明伶俐,實在是難得。你以後莫要和她氣争執……”

他複雜的看了一眼慕容清,見對方一臉不屑的模樣,知道沒有聽下去。

反正這家夥在這麽挑釁下去的話,一定會吃虧的。

“你啊,這脾氣什麽時候能改改。”

慕容狄嘆了一口氣之後,便去關押裴淞的地方去找人,畢竟他更關心的便是汜水城的錢財去了什麽地方。

此時的裴淞恨不得自己根本沒有逃跑,因為中毒整個人蜷縮在拐角,瑟瑟發抖,那種來自骨頭的疼痛像是從魂魄裏面鑽出來的,疼起來的時候根本就想要死,但偏偏四肢無力無法自殺,這種恐怖的感覺讓他覺得生在地獄。

他從來不知道,端王身邊這個女人竟然有如此的手段。

哐當,門打開了,裴淞艱難的擡頭看了看,就見到模糊的影子走到面前,想要張嘴說話,卻隐約聽到那人小聲的嘆口氣:“哎,主子說了,辦不成事就沒有活着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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