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 宮歐是索吻狂魔
第7章 宮歐是索吻狂魔
時念錯愕地看着近在眼前的臉,什麽叫一切按他宮歐的方式來?
宮歐低頭如野獸般瘋狂地吻着她,像一股電流擊進她的身體裏,讓她不由得顫抖。
他在這方面的技術太高端,她完全應付不來。
宮歐忽然離開她的手,一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将她纖細的手指拉到自己面前,他沉默地注視着她的手指,注視很久。
“……”
時念躺在那裏,長發散落,不明白他想要幹嘛。
長久的靜默後。
宮歐忽然吻上她的手指,吻得纏綿,時念不自禁地瑟縮了下,下一秒,她就發現她的無名指上多了個東西——鑽石戒指。
宮歐側過臉,潔白的牙齒咬着戒指将它慢慢戴上她的手指,從她的無名指指端一直慢慢咬到指末。
這個動作被他演繹得緩慢、暧昧……
時念從來沒見過有人是這樣的戴戒指的,她呆滞地看向他的臉,那麽英俊、那麽性感,直擊心髒,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栗不已,在他身下化成柔水。
“你再摘下來,我就把它釘在你的手指上,聽到沒有?”
宮歐眸子幽暗地看向她,嗓音喑啞,一字一字霸道,“這就是我宮歐的方式!以後我說一,你不準說二!”
安靜的房間不斷上升着溫度,直到火熱。
激烈的hua愛之後,宮歐抱着她沉沉睡去,時念在他的懷裏卻沒有半分睡意。
枕着他的手臂,時念豎起自己的手,看着無名指上的戒指,鑽石被切割成心形的模模樣,精致、華麗、優雅都不足以形容它的美,不得不說宮歐的眼光很好。
可她戴着不舒服。
明明是那麽輕那麽的一顆鑽石,為什麽她戴着會這麽沉重,無名指上像被壓了一座大山似的。
沉得她喘不上氣來。
時念看向身邊的男人,他正熟睡着,一張臉英偉不凡,薄唇緊抿,即使是睡着,他臉上透出來的還是一股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味道。
他是宮歐,他什麽女人沒有,為什麽偏偏看上她了?
她沒有心給他。
“……”
時念伸手想摘下無名指上的戒指,突然想到宮歐那句話霸道的話——你再摘下來,我就把它釘在你的手指上!
她摘除的動作不由得停下來。
她到底該怎麽做呢。
這樣的局面,她怎麽掙脫而出。
時念心煩不已,輕手輕腳地推開宮歐纏住的手腳,從床上下來,推開通往陽臺的門,走出去。
一陣涼風吹襲上來,灌進她的脖子裏。
時念立刻攏緊身上的酒店浴袍,走到陽臺上望向外面的黑夜,寂靜的夜空下,只有星光稀稀落落地點綴着。
她一個人站着,腦袋被吹得時而清醒、時而糊塗。
她低頭看着手上的戒指,一顆心越來越煩燥。
長長地嘆了一聲,時念受不了外面的涼意,正要進去,視線随意地往陽臺下方望了一眼。
只見一部白色的保時捷停在下方,純白的顏色在夜色中很明顯。
保時捷?
這款車她上次見慕千初開過,她雙手按在陽臺上,疑惑地往下望去,望着車牌,距離有些遠,她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兩個數字似乎是和慕千初的車牌一樣。
可慕千初的車怎麽會停在這裏?
是因為時笛也在這裏?
不對,時笛白天已經走了,如果是一起來的沒必要開兩部車。
時念一下子想到白天在斷牆那裏的塗鴉噴漆罐,一個荒唐的想法跑進她的腦袋,她沒有多想就往裏跑去,跑出酒店房間。
沒有搭乘電梯,時念穿着浴袍、趿着拖鞋一路跑出酒店,往酒店的庭院跑去。
庭院裏,一輛車都沒有。
寂靜無聲。
“……”
時念站在那裏,四周望了一眼,哪還有什麽保時捷的影子,什麽都沒有。
是她看錯了麽,可她眼神再不濟也不至于看錯那麽大一部車。
是慕千初嗎?
斷牆邊的那些噴漆罐又是怎麽回事?
一陣低沉的腳步聲在她身後響起。
時念的心口狠狠一顫,身體僵硬地慢慢轉過去,宮歐站在不遠處,穿着白色浴袍,短發被夜風吹得輕輕浮動,一雙黑眸直勾勾地看向她,面無表情,“你在這裏幹什麽?”
不是慕千初。
時念怔了下,随即覺得自己好笑,她以為什麽?
她以為慕千初沒事幹的買什麽噴漆罐給她,還大半夜不睡跟蹤着她?時念,你真是夠了,腦子裏都在亂想什麽。
這個時間,慕千初自然是在和時笛甜蜜擁睡,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随便走走。”
時念裹緊身上的浴袍,勉強地笑了笑,朝宮歐走過去。
“我以為你要跑路呢。”宮歐站在那裏,冷聲說道。
“怎麽可能,在你手裏,我跑得掉麽?”
“虧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宮歐滿意她的話,低眸掃了她無名指一眼,見戒指還在,他更加滿意,伸手将她摟進懷裏,大手隔着浴袍在她手臂上搓了搓,“冷不死你,大半夜跑出來。”
“還好。”
時念輕聲說道,走了一會兒,她回過頭望向空空蕩蕩的庭院。
那部保時捷……真是她看走眼了麽?
為什麽明明已經放棄,她還會不由自主地想起慕千初。
“看什麽?”
宮歐順着她的目光望去,除了一個酒店庭院什麽都沒有。
“沒什麽。”時念搖頭,不知道是不是夜風太涼,涼得她話不經過大腦就問了出來,“宮歐,對一個人有了執念以後,是不是很難放棄?哪怕,明知道對方是你不該去執着的,還是忍不住會想起。”
為什麽已經放棄的她,還要胡思亂想到慕千初。
“怎麽突然問這個?”
“我……”
“想看我的執念對你有多深?”宮歐冷笑一聲,以為她是因為他才問的,張狂地道,“在我宮歐裏,要麽從來沒有執着過,要麽,我就執着一輩子!”
如此狂烈的态度。
一輩子,他這麽輕易地說出口。
不過,他是偏執狂,認定的事不容易改,可她不一樣。
她只是個普通人,在年少時普通地喜歡上一個少年,然後少年結婚生子,新娘不是她,她也就放棄了,結局不是應該她放下一切,普普通通地過自己的生活麽。
為什麽,走到這麽偏遠的鎮,她還會想到慕千初。
她聽到自己心裏有個聲音在說——時念,你該不會還沒放下吧。
翌日。
時念跟随宮歐離開鎮,回到市中心。
時念匆匆換了衣服便被宮歐帶去總部公司,宮歐要4時和她在一起,她就只能成為他的尾巴。
總部總裁辦公室,大得空曠的一個辦公室。
宮歐坐到辦公桌開始辦公,他已經浪費一天時間陪時念散心,公事堆積不少。
“叩叩——”
敲門聲響起,幾個秘書抱着大量文件資料走進來,走到宮歐辦公桌前敘述報告。
時念沒什麽心情聽他們說,伸手拉開落地窗窗簾,在窗前曬着太陽,彎了彎脖子,眼中有着一抹思慮。
不知道為什麽,昨天鎮一行她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斷牆邊的塗鴉噴漆罐;
酒店裏的唐藝;
緊跟着離開酒店的時笛;
晚上的白色保時捷。
時念咬唇,陷入思索,總覺得裏邊有什麽關聯一樣,可她一時又想不起來。
這種疑問纏身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像被一身線纏住身體,卻不知道該怎麽解開。
“念,過來!”
宮歐忽然叫她名字。
“關于收購一案,董事……”秘書報告道一半停下來,幾雙眼睛直刷刷地朝時念望去。
聞言,時念抛掉腦子裏的疑問,朝他走過去,“怎麽了?”
宮歐正翻着文件在簽字,突然擱下筆,擡起一張完美的臉,一把抓着她的衣領拉下她,在她的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舌尖ia吮過她的唇,然後松開,“好了,你走吧。”
“……”
時念無語地站在那裏,一頭黑線,伸手摸摸自己的唇。
把她叫過來,就是為了親一口?
“……”
秘書們也都傻眼了,一個個震驚地看向時念被吻得殷紅的唇,原來總裁是這麽饑不可耐的一個男人啊。
“看什麽!繼續!”
宮歐冷冷地掃了秘書們一眼,命令她們繼續報告下去。
秘書們連忙恢複職業素養,繼續做報告,“總裁,這裏還有一份文件需要您簽字。”
“嗯。”
宮歐低頭簽字,一手指尖撫過自己的薄唇,上面殘留着時念唇上的香氣。
這個行為不錯,以後他辦公辦累的時候就親一下,她的唇對他來說簡直是提神醒腦的良藥。
接下來的幾天,時念被宮歐弄得快瘋了。
他好像親她親上瘾,不管什麽時候,只要想到,一定要親上她幾口。
最過份是在會議裏開着幾百人的大會議,突然讓人把她帶進去,她還以為出了什麽事,結果宮歐将她抱在懷裏親了近三分鐘,就讓她走了……
瞎掉一整個會議室人的眼睛。
至此以後,時念進到就是捂着臉走,但公司上下都不放過她。
尤其是秘書室的秘書們,一見到她個個谄媚地道,“時姐,您來啦。時姐,你在真好,你都不知道,以前開會的時候總裁至少要發三次脾氣,但最近總裁都不發脾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