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狠毒
朝陽建築公司頂部,陳金誠默默聽着電話,臉上神色顯得極為精彩,即使做夢也沒想到,原本在自己公司的一個小小員工。
居然在短短幾天內,竟然反了?他那個保镖把自己花大價錢請回來的打手幹趴了?而且還極為血腥幹掉了兩人?
“我馬上命人給你打筆錢,你帶着人先到外面避避風頭,這件事情未結束之前,不要回來。”挂掉了電話,這個老色蟲眼神閃爍不定,偶爾現出一絲震詫之色。
別人或許不清楚,自己雇傭的那個光頭,可是地下黑拳的姣姣者,在他手裏丢掉性命的沒有兩位數,也至起碼有好幾條人命,并不是一般光靠狠的等閑角色,而是實打實的兇殘之輩,但即使這樣的人物,居然都沒能夠把那小子抓回來?
“老爸,那家夥的保镖真有這麽厲害?”在辦公室的并不止他一個人,旁邊還有一個青年,他叫陳毅,正是陳金誠的唯一個兒子。
電話裏那頭的聲音說得很急促、很大,即便站在旁邊,陳毅仍然聽得清清楚楚。
早一輪,聽說老爸被人陰了一把,還差點命根子被咬斷,他早就對兇手上心了,這個公子哥沒有別的優點,基本都是那類啃老拼爹的貨色,但他卻很有自知之明,他深知一旦老爸出事,自己非但紫醉金迷的生活将要沒了,而且也根本玩不轉這檔子家業。
因此他雖然不太關心這老家夥的死活,但卻生怕他的人身安全出現在一點點意外,反正老家夥也只有他自己一個兒子,家産擺在那兒也沒有和他争,當個繼承人又哪有逍遙快活好。
“老爸,我外面一個哥們,認識某些特殊人物,要不,我找他雇傭殺手,直接把那人做了?”陳毅試着問道。
在東南亞,他确實認識一個“哥們”,那家夥在那邊聽說與一個大毒枭扯上了關系,只要有足夠的錢,弄一個玩狙的殺手過來幹掉對方,那還不是分分鐘鐘的事。
至于人命?呸,他陳毅上初中時候就殺過人了,記得那倒黴蛋非要阻止自己靠近班花,到了後來反而把他陳毅惹怒了,一怒之下當着他面前,當着他的面把班花抓來狠狠輪了,但至今還不是仍然活得好好?
在京南,他們陳家雖不是名門望族,但絕對也是個土霸王,至少在他眼中,羅承即使反了逆天了,但也逆天不到哪裏去。
畢竟兩者之間的底蘊,可不是一個突然走運的爆發戶能夠逆轉的。
“沒必要,你有心就行了,哼哼,你老爸什麽風風雨雨沒見過,也就一個跳梁小醜罷了,單純殺了他?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羅承,我要你死了都後悔招惹我。”
不愧是同一對父子,而且陳金誠的蠻橫嚣張,在知情人眼中絕對是臭名遠揚的,陳金誠咬牙切齒怨毒着道。
“羅承啊羅承,我不得不承認,老子我真是打眼了,只不過,你認為請了個鬼佬保镖,就真的能夠逃得我報複嗎,我要你知道,惹上我陳金誠,絕對要你死得很難看。”
陳金誠臉上猙獰地笑着,一想到自己的命根子,差點被毀了,他就後怕之極,活到他這個份上,無論金錢與權勢他也足夠多了,唯一的興趣就是玩女人,那個羅承不但膽敢報複他,還傷害了他的命根子,他又怎能咽得下這口恨意。
“嗯嗯,聽那房東婆娘說,這小子不是有個如花似玉、正上高中的嬌嫩妹妹嗎,毅兒,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不管用什麽方法,都要把那羅馨兒‘請’過來,記住,在我未有首肯之前,誰也不能動她,知道麽。”陳金誠淫笑着向自己的好兒子交代。
“嘿嘿,老爸你放心,我這就去查。”陳毅退出了辦公室,臉上忽閃過一絲陰怨,他是把這老家夥最後一句叮囑恨上了。
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給他辦,哎哎,只希望那羅馨兒別長得那麽水嫩吧,要不讓他眼睜睜交給這老家夥先一步糟塌,那真是可惜了。
“喂,何局嗎?現在可以叫你的人行動了。”兒子走了後,陳金誠撥通了電話恨聲吩咐道。
……
回到別墅,發現別墅小鐵門被打開,裏面的家具電器通通被砸了個稀巴爛,羅承心頭猛跳,湧起一股不詳預感。
實在難以想像,一旦赫蓮舞這樣的絕色之姿落到對方手裏,到底遭到怎麽個對待,他實在不敢往下想了。
忐忑難安,試着給赫蓮舞撥了個電話,電話沒幾下卻通了,在得知對方兩天前到美利堅出差了,從而幸運沒有受到自己波及,羅承這才狠狠松了口氣。
放下心中擔心,羅承點了支煙,重重吸了幾口,眼神閃爍不停沉思了起來。
自己還是太嫩,也低估了這老色蟲的能耐,沒想到僅僅過去幾天,他不單止獲知了自己是兇手,而且還找到來了新地址。
更為難的是,他擔心的是自己家裏人,目前情況尚還算好的是,他羅承的身份證自辦以來後就出錯了,地址填的羅家村,當時卻被有關出錯部門弄成了“羅石村”。
那時候自己倒是沒把它當啥回事,因此就沒有再去糾正,後來自己無論填資料什麽的,都幹脆将錯就錯,就按着身份證的地址一樣填“羅石村”。
在羅承心中想來,反正自己老家窮鄉僻壤,無論填那個都是一樣,沒人會較真跑到老家找自己,而現在發生這起事情,卻沒想到反而幫了自己一把。
至少,這陳金誠想要弄自己家人,即使他能量最大,也不是短短幾天內能夠辦到的,畢竟自己的老家距離京南足夠遠,而且也是偏辟之地。
只不過,如果自己不把這個隐患除掉,那始終都是禍害。
“陳金誠,這是你要逼我的。”想到剛才那一批兇殘之輩,以及別墅被破壞的一切,羅承就知道,他與這個老色蟲之間,絕對沒有妥協的餘地了。
現在的他,心中不說後悔那是假的,若是早知這家夥能耐這麽大,而且也這麽狠,他必定不會為了呈一時快意去報複,至少也等到自己擁有足夠力量才會去動他了。
“主人,這禍患不能留着。”羅鋼感受到主人心中的冷意,這具獸奴寒芒一閃,殺意騰騰道。
在羅鋼的思維中,幹掉一具臭皮囊也是拎死一只雞兒那般小事,他實在不明白,主人為何還要考慮重重。
“幹掉?”
難啊,除非自己真要逃亡到國外了,畢竟對方的身份地位擺在那兒,可是不幹掉,他羅承又心裏難安,正當他眼神越來越冷時。
“砰”一聲重重大響,別墅的門被大力撞開了。
“別動,雙手抱頭,貼着牆根。”撞破大門的不是那群伏擊自己的打手,也不是什麽不開眼小賊,而是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
“我局接收到有人報案,聽說你這裏收藏了大量毒品,所以請你們配合,在搜查未結束前,任何反抗,我方都将視為暴力襲警。”
一個留着八字須,年齡三十幾歲的隊長級人物,冷着臉警告道,他也不等羅承有什麽反應,然後手一揮,在他身後跟着的七八個制服,立刻如狼似虎地撲了上來。
第 28 章 獸奴兇威
到底誰是幕後者?
見到眼前這一幫兇殘之輩,羅承腦海瞬間閃過許多種可能。
是霍大同?還是陳金誠?又或是贏錢後導致的風波?
只不過,對方那群人卻沒有給他考慮太多時間,只因那個肌肉強健的光頭男,手往自己這邊一指:“速戰速決,一起上,先放倒這件大塊頭。”
顯然,一臉兇殘的光頭,是非常忌憚羅鋼的存在,他話音剛落,九名紋龍藏虎的強壯打手,就拎着刀管如狼似虎撲上來。
武功最高,也怕菜刀!
又何況是九個身強力壯,一看就是兇殘之輩的打手,光看到這一點,羅承心中便已斷定,對方的幕後指使者,絕然不是霍大同。
因為霍良的老子不夠級數,根本難以駕馭的了這群兇神惡煞之輩。
這幫人,幾乎每一個都身高一米八,随便抽出一人,絕對能夠把數個街頭混混打得滿地找牙。
只可惜,他們遇到了羅鋼,這一個不屬于地球物種的悍猛獸奴,用簡單的三個字形容,那就是“非人類”,至少在地球上,羅鋼确實已經不能用正常人來概括了。
第一個沖上來的人,他手裏拿着過米長的鋼管,而且還是實心的那種,整支鋼管重量肯定有數公斤,絕對不是等閑混混所裝備的水喉通,加上他那身吓人的大塊肌,一下砸下來,估計即使大水牛也得要被他砸到內傷。
羅鋼見狀,眼一紅,一聲大吼,如虎嘯山林,強悍的氣勢完全爆發!
弄得猛沖上來的這群人一窒,然而下一刻,沖最前拿鋼管的家夥,卻發現自己胸口重重一下陷了進去,顯然是被那個氣勢驚人到極點的北極熊般保镖撞上了。
這一撞,如同一輛高速行駛的小卡迎面而來,“轟隆”一聲,什麽鋼管與肌肉在這股恐怖力量下,都顯得那麽脆弱。
羅鋼這麽一撞,簡直勝過三百公斤的黑熊一撞之威,沖在前面的鋼管男,整個人被如炮彈被撞飛了出去,然後直接連他身後數名同伴一舉撞飛。
高達十八點力量的爆發,簡直是可怕到極點,別看僅僅只是普通人兩倍力量,但是如果以強壯身體爆發出來,這絕對是敵人的惡噩。
僅僅是一個熊撞,九名沖過來的壯漢,卻有四名躺下了,幾人只感眼一黑,胸中悶氣難受得要命,整個肺腑孿蓄的幾乎要死過去,別說要再次爬起來,哪怕是每呼吸一下也異常難受,還未真正正面交手,幾人就軟了。
這一切都是電光火石快速地發生,第二個拿開山刀的壯男,目睹了這一切,驚駭的臉上閃過一絲狠勁,因為羅鋼那具壯碩的身形已來到他面前了。
盡管他自己的體格已是足夠強壯,但與眼前這個西歐北極熊相比,仍然遠遠不是同一個級別。
“啊,我要殺了你。”開山刀的漢子,臉現悍氣,兇狠擡手就是朝着靠過來的羅鋼迎面一刀。
這一刀由于被這頭北極熊氣勢所懾,又或者是膽懼,他已經出盡全力,這一刀,他甚至忘記了所有後果,是當頭猛然砍下的一刀。
“當”一聲脆勁響遏周圍,他成功砍在了這北極熊的腦袋,但是迎來的是金屬猛烈撞擊的聲響,當然,作為當事人的他,更感到拿刀的虎口,被一股大力震裂了。
狠勁爆發過後,那一剎那,無盡的恐懼襲滿了他心頭,他從來沒想到,一個人是如此可怕,不,這簡直不是人。
“嘿。”羅鋼大嘴咧出一絲比他們更殘忍的表情,別看平時他沉默寡言、安安份份,但一旦戰鬥起來,這簡直是頭下山血虎。
金鋼人族本來就是一種好戰、殘忍的種族,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進化出鋼化皮膚這種野賦了。
這重重一刀,對于鋼鐵化的皮膚,實在算不得了什麽,也僅僅在羅鋼額頭上留下一道線線的白痕而已,羅鋼殘忍盯着對方,一手陷住了對方手腕,狠狠一扭,喀嚓!
手被巨大力量硬生生扭斷了,就好像扭斷一根火柴枝兒玩的,過米長的開山刀當一聲掉在地上,但這卻未結束,下一刻,只見上方陰影一黑,一只巨掌猛猛啪打在此人的天靈蓋。
這一下如黑熊的啪擊,着實止住了後面幾個男子前沖的步伐,他們那個狠氣十足的夥伴,受了這一下攻擊,當場昏死了過去,整個人爛泥般倒了下來,眼尖的更是發現,王強翻着白眼,頸椎都嚴重變形了。
“咝。”這是赤裸裸的殺戮。
僅僅是一個照面,九名沖上來的兇狠男子,重傷一個,昏迷生死未知一個,剩下還有三個至今未能爬起來。
一時之間,在場所有人寂靜的可怕,即如羅承也是如此,羅鋼這頭人形黑熊的兇威,那是全面爆發,震住了所有人,兇殘的光頭男也是眉頭猛跳,硬生生止住了上來支援的想法。
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把他這種暴徒吓成這樣,剩下幾個人,都是一臉驚恐望着眼前這具人形暴熊,沒有了兇焰,有的只是無限恐懼。
“鐵頭功,鐵布衫。”“該死的,快走!”
眨下眼間,還未到半分鐘,這幫人比出現時更快,全然走的一幹二淨,哪怕是兩個生死未知倒黴蛋,都被迅速拖走了。
在如此兇猛的人物面前,哪怕兇悍的光頭男也懼畏不已,根本沒有了前面那氣派出場的勇氣,寂夜的林蔭小道,又再次恢複了寧靜。
呆立良久,羅承才猛然喘出一口氣,這次血淋淋的博殺,使他終于知道,或許自從自己獲得超級寵獸系統那一刻開始,他的人生軌跡就發生變化了,自己再也不是曾經的宅男吊絲。
羅鋼的兇猛,一個照面就以暴絕力量拍死了對方兩人,這就是個眼前活生生的認證。
如果不是他阻止的快,或許這片林蔭小道,躺下的絕對不止兩人。
“陳金誠麽?”羅承心中寒意冒然,至今仍然殘存着後怕,如果羅鋼不是太兇猛,此次自己即使不死也得一身殘。
第 27 章 星殒鐵
“我靠,承爺我這次要逆天了,715個積分,差點能夠再買一個金剛人族獸奴的價格。”羅承忘乎所以興奮的一拳重重錘在加工鋼臺上,把現場幾名加工師傅與老板吓了一跳,然後只能相互無奈苦笑。他們算是見識了這些年輕富家公子的特殊愛好了!
“逆天,嗯,趕快去異界逆天吧。”經常混某點中文網的中年老板,心裏诽腹道。
至于當事人,在砸完一拳後,人卻反而是安靜了下來,這一起一落的大反差,不得不再讓衆人感嘆,這年輕人的腦袋還真不是他們能夠揣測的。
在此一刻,羅承殊不知已被幾人打上了腦殘之流,如果非要加個動名詞,那麽就是特麽腦殘,可不是麽?把兩塊價值萬金、絕品難得一見的玉塊,硬是要切割成八小塊,這純正是和錢過不去啊。
當然,無論幾人是怎诽腹羅承,現在他也是顧不上的,因為他根本沒想到,自己這麽重重砸了一錘在加工臺鋼板上,居然會再次惹出了系統的一道提示:“發現了殒外星鐵,是否收取,該殒外星鐵可以在商店兌賣3000積分。”
“是不是幸福來得太突然?”總之,羅承砸出了這錘子,非旦沒有把鋼臺砸壞,反倒是被系統的突然提示音砸壞自己,愣在當場!
殒外星鐵?3000積分……噢噢噢,一時之間,羅承如餓狼一樣盯着加工場老板。
“發什麽神經,這腦殘家夥該不會對我這個中年男也産生了特殊嗜好吧。”望見羅承幾乎恨不得想把吞掉的眼神,加工場老板渾身打個了冷顫,開始尋找路徑逃跑了,萬一這小子讓他那個大塊頭保镖抓住自己,那真是菊花不保了。
正當加工場子老板準備跑路時候,羅承卻一把沖到他面前,手裏揚着一塊黑不溜秋,外表凹凸不平的石頭大聲吼着道:“老板,這塊石頭我要了,多少錢,啊?”
“啊,這塊打磨石?送了,送給了你行麽。”羅承一跳一紮的瘋癫模樣,實在讓老板暗叫受不了,心頭大呼,這不是一塊破石頭嘛,用得着激動成這樣嗎。
滾粗,這些公子哥兒的辟好真是讓人難以理解,這塊黑不溜秋的石頭,是員工小洋在外面撿回來的,當時那家夥也把它當奇石寶貝似的收着,誰知跑了多處奇石店,以及專家鑒定一文不值後,結果就一直被丢在鋼板桌子上面了。
直到那小洋不幹打包袱走人了,但這塊石頭卻仍然被丢在這裏,後來被大夥當成了鎮紙用。
“呵呵,羅公子是我們大客戶,區區一塊奇石,我就做主送給你了,不收錢。”老板擺擺手很潇灑故作大方道。
羅承用看待白癡的眼神,極之隐晦地瞄了對方一眼,或許這個地中海老板到自己走時,可憐的家夥也不知道這塊難看石頭的價值吧。
“3000個積分。”一想到這裏,羅承就激動不得了,這塊石頭表面是硬石塊,但裏面卻是地地道道的金屬,而且是來自天外的星殒鐵。
事實上,對于星殒鐵,就連他自己也是毫無所知,但羅承卻絕對清楚,能夠被超級系統瞧得上眼,而且還是一次性能夠兌換到3000積分的家夥,絕對是寶物,絕對是價值菲凡。
當然,能夠發掘獲得積分多一條路徑,更是讓他心情百倍舒暢。
三千積分啊,自己拼了命趕着完成任務,并獲得了個A+評價,到頭來也只弄了個500分不到罷了,可以說,這三千積分,對于現在境況的羅承來說,即使是老板獅子開大口,把價叫到三百萬,甚至是他全副身家的九百萬,羅承也絕對不會含糊一把拿下。
無知真可怕!
生怕加工場老板反悔,羅承顧不上心中亢奮,幾乎帶着羅鋼連滾帶爬跑了。
“我操,用得着這樣麽,不就是塊破石頭嗎,好像比撿了塊金子還興奮,真是的,沒出息!”老板望着羅承帶着保镖跑得沒影,這才大聲罵出來。
“嘿嘿,老板你就錯了,好像這些腦殘公子哥兒,你要真給他一塊金,他反而不高興呢。”旁邊一位師傅笑着接口道。
“正确,老徐你說得還真有理,對于剛才那腦殘,黃金以算得了什麽,沒見人家拿着千把萬的羊脂玉玩兒着呢。”一拍腦袋,老板樂呵呵道:“走,時候也不早了,今晚全體都有,咱們新天地,管吃管夠,但……不準打包。”
五萬塊錢,除了人工費,幾乎就是純利,老板決定帶人去對面街的大排檔爽一吧,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反正随這班吃貨随便吃,也就是千把塊錢,何樂而不為呢。
不談加工場的人對羅承是怎麽個樣的看法,得到了星殒鐵的羅承,甚至連把丢在酒店的江少淮大少也忘了,心裏只好直接趕去家裏,好以讓系統把這塊星外殒鐵兌換成現有積分。
不論對于這塊天外殒鐵有多大好奇心,那都趕不上兌換積分最為實在,如果把其賣給系統商店,那3715積分?哪怕給自己換一頭強悍兇獸都卓卓有餘了,當然前提條件是商店的兇獸類,不知會不會在自己達到15神元力時候開放。
“嗯,現在要不要先換多個金鋼獸奴好呢?若然身邊再多一個強悍的西歐硬漢,那一左一右帶出街該有多威風啊,包保回頭率百分之一百。”回到別墅區的林蔭大道上,羅承心裏已在考慮。
他有這麽個想法,也不是單純只考慮裝X耍威風的,實用也是另外的最好選擇,試想下,若是在門澳自己身邊就跟着兩個金鋼人族,一個專門應對攻擊敵人,一個專門守護自己作盾牌沙包,那又怎會做起事來縮手縮腳。
說到底,單單一個“羅鋼”保護,顯然是不足全方位護佑他的人身安全而已。
至于為什麽要那麽多保镖?呵呵,那不是羅承察覺自己的命矜貴了嘛。
在他想來,自己将來有大把大把的前程,人當然變得貪生戀世了,嗯,是戀世,羅承絕不會承認自己怕死的。
正當他胡思亂想着怎麽規劃3700積分時候,突然前面一黑,他重重撞上一堵“硬牆”上。
擡頭看這才知道,不知何時自己已到家門了,而且羅鋼搶在了前面,正嚴陣以待,渾身散發着逼人煞氣。
“老板,有人要對我們不利。”羅鋼冷厲着道,目前直奔前面的林蔭草叢。
“啪啪啪……”一陣掌聲響起,果然,在林蔭草叢陰暗處,邁出了一人,這個人穿着背心、光頭、渾身肌肉強健,眼神兇殘望着羅鋼。
“原本,我是挺鄙視那頭肥豬太過謹慎,不過,當我看到你後,我就不得不承認,那肥豬BOSS總算做對一件事情了。”這個強壯光頭眼神直盯着羅鋼一字一頓,似乎已把羅承忘掉,或根本視而不見。
而在他的背後,緊跟着也先後走出了九人,這些人不同于普通混混,全都是肌肉紮實,手臂紋龍藏虎的漢子,有些人拿刀,有些人拿着鋼棍,僅掃一眼,羅承就知道,這一下麻煩大了。
第 26 章 願成
五個小時還未到,僅三小時內,放在羅承面前這塊羊脂玉,絕對能夠切割得出六塊硬性規格的仙石,而且純度絕對要比羅承之前收購的還要純。
尼瑪,用重達五百克以上的絕品羊脂玉打造的玉玺?難道這種可遇不可求的絕品反成了大白菜?
不得不說,經過這幾小時努力,羅承終于知道自己之前收購回來的玉塊有多幸運,往後即使他踩遍了門澳的金融大街,再也是難以找到了。
不是絕品羊脂萬金難尋,而是這得要看運氣是否能碰得上的問題,可眼前這件蛋碎富二代,卻還真給自己弄了回來,而且是一塊雕刻着私人名字的玉玺,江傅奇?
哪怕京南距離南港足夠遠,羅承仍然聽過這個名字的人物,天,這家夥居然弄來了南港幾大豪門之一的創始人印章玉玺?
“江傅奇是你什麽人?”羅承神色古怪問道。
“嘿嘿,江傅奇是我老子的老子,夠叼了吧?”對方得意洋洋的樣子,羅承幾乎忍不住猛踹他幾腳,尼瑪!即使你偷了你老爺子的私章玉玺,也不要跑來害我啊,那種傳奇人物的私人印章是他現在能夠沾染的嗎?
“師傅,啊老大,這次可以收下了我吧,我夠保證,只要你來了南港,不管白的黑白,包保你可以橫着走,更別說要小心翼翼贏上千把萬這種小事啦。”江少淮牛叉哄哄道,這件蛋碎說這話時還真有些底氣。
要知道在南港,江傅奇雖然不是最有權勢的一個,但絕對能夠排得上前五,而且南港、門澳、北臺這一帶地區,與華夏內陸有很大區別,這裏的地下勢力根深蒂固,江傅奇就是早年從黑起家的漂白人物。
“好吧,如果你有毅力堅持的話,我倒是可以教你。”富二代一直糾纏的不是什麽,正是羅承所謂的“聽風辨位,賭王之王之術”,當然這是江少淮自己一直認為的,羅承又怎會這些電影中賭王特有的專屬技能道道。
只不過眼下收取了人家孝敬上來的大塊絕品羊脂玉,他這要是被逼坑眼前這位哥們一道啊,沒辦法,誰叫人家就是不信他啥也不會呢。
恩恩,對于這種閑得蛋疼無聊公子哥,估計随便弄點艱苦的訓練給他,估計到時就會自動放棄了,大不了等爺我發達了,再給他轉上幾千萬算是相抵這塊羊脂玉玺好了,至于江傅奇的印章玉玺也敢黑?
笑話,到手的獵物,羅承又怎會放棄,修神的決心,他是一往無前的。
“嘿嘿,老大,你別想吓退小弟,我江少淮可不是吓大的。”
無話可說,兩人一夜無語,連夜坐船直奔深市,然後又一刻不停轉火車返回京南,之所以走得這麽急,那是被逼出來的,一者羅承确實想早早從門澳消失,盡量把影響降到最低,二者回到了華夏內陸,江傅奇的影響力就嚴重削弱了。
回到京南,羅承就一腳把富二代踢開,把他安排在了酒店,自己倒是去了一間從事激光沖印雕刻的小型加工場。
“老板,你們這裏能夠在玉石上雕刻符文嗎?”羅承一進加工場便馬上道:“錢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精準。”
在得到老板信心滿滿的肯定後,羅承一顆忽上忽下的小心肝總算安定下來了。
這次為了完成任務,為了搗弄四塊仙石,短短幾天時間,可真謂是把他弄得心力交瘁。
困靈神陣中,除了需要把玉石準确切割成硬性規格外,還有另一個要求,那就是必須要在玉石六面精準刻印上巫紋,只有達到以上兩個要求,這才能夠初步成為仙石的基本條件。
本來若是在遠古,需要精準刻印大量繁雜巫紋,必須要經過在某些領域擁有超級領悟能力的仙師才可以做到,但放在現代地球,這事反倒是最容易辦到的事兒,有什麽人力比機器還要更精準?有什麽繁鎖刻紋是雕刻機不能所雕刻的?
即使是傳說中仙師,在這方面恐怕也抵不過機器加高科技吧。
因此,在羅承從系統中把困靈神陣需要刻印的巫紋,下載成圖紙後,這一切都變得簡單明了。
我不需要領悟什麽巫紋、陣紋的海量底蘊知識,但絕對完全可以精準複印出一顆顆仙石印紋。
所以,當羅承在這家小型加工場與數名加工師傅眼中,拿出兩塊一大一小的絕品羊脂玉,并要求切割成硬性規定的小八塊時候。
老板與他們的員工當場愣了,然後眼神古怪了起來,雖然他們偶爾也會遇上閑得蛋疼的富少公子的古怪要求,比如花大價錢,會打造一件巨大的網游裝備等等,但這一出又是鬧啥子啊,把幾千萬的絕品好玉切割成小幾塊,還刻紋呢?
當然,心疼歸心疼,但是加工場老板賺起錢來,絲毫不會和你心軟,該賺的還要賺,還要大賺特賺!
對方那個無聊公子哥給出了五萬特高的加工費,幾名師傅連帶老板一起動手,立刻落力十足大幹了起來。
五萬加工費,人家的要求只有兩個,精準與快,尼瑪這樣的好事,他們又怎能不敢落力。
在金錢的猛砸下,終于!趕在兩個小時內,羅承手上獲得8塊長4.49cm,寬2.49cm,厚1.49cm的仙石。
當然,為了不把制造靈石秘密暴露出來,最後刻印一個巫族主要符文,那是羅承親自動手刻印的,盡管即使羅承不這麽做,也不見得別人能夠讓仙石汲取到靈氣,但他還是小心避免這一切秘密暴露。
當8塊溫潤堅密、瑩透純淨的“白玉”,被羅承捧在手心的時候,等候多時的系統提示彈出來了:“獲得八塊上品靈石,任務超額完成,任務用時4天04小時,任務完成評價A+,獎勵神元力上限+1,獎勵積分495分!”
“開啓支線連續任務2——結神陣,成功搭建天巫困靈神陣,将會獲得神元力上限+1,随機獎勵物品一件。”
腦中響起系統連續兩條提示音,羅承久久才反應過來,內心興奮澎湃不已。
13點神元力上限了,距離邁進15點神元力晉級大關又近了一步,想到即将要開啓的四個灰色宿主技能,羅承幾乎幸福昏了過去。
當然,他幸福之餘也沒有忘記看了眼自己現在的總積分220+495,居然達到了前所未有的715分。
第 25 章 纏人的蛋碎
羅承購買到羊脂玉的時候,星際銀河的頂樓,是閑人莫進的一層,這層是屬于該公司集團的核心高層人物辦公之地。
“福伯,你說那人是什麽來頭?”一襲紅豔輕紗裙的少婦眉頭輕皺詢問道。
“小姐你認為呢,你親自在下面接觸過,想必應該有些眉目才對。”在少婦辦公室的一側沙發,老人閑情自得搗弄着功夫茶,反過來問道。
“我實在有點弄不明白,這一次。”被老人喚作小姐的少婦疑惑地道:“按理由說,這個年輕人的神态一語一動,都不像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兒,雖說他身邊有強悍的保镖。”
“恩,我唯一能夠看得出,他絕對能夠清楚骰盅每一局的具體點數,這有可能嗎,難道這世界真有特異功能,是這世界太妖怪,還是我太孤陋寡聞?”
如果羅承在這裏的話,鐵定會驚訝叫出來,這妖媚模樣的少婦不是別人,正是與他賭臺跟着他下注的那個女人。
“特異功能據老奴所知,這世上還真沒有。”叫作福伯的老人斷定道。
即使有,但那些不叫特異功能,而是叫特異廢柴,根本沒什麽用處,老人對這方面相當了解。
他輕輕抿了口香茶,神情極為享受眯了會才又道:“不過我倒是聽說過這世上确實存留着一些門派,知情人都叫古武門,或許這年輕人就是出在這裏。”
“古武門?就是像你們這些武術很厲害的人?”少婦詫異道,現在都市,武術高手雖然罕有,但以她這種層次的人物,倒也接觸過不少了,包括現在的福伯,更是其中的翹楚。
“不是,你所接觸的只是普通修習武術的人,并沒有經過嚴格系統的傳承,我說的古武門,是當今的隐世門派,他們從滿朝就存留到至今,一般人并不知道所在。”
“貌似很強大的樣子?”少婦眼神現出一絲神奇,這還是福伯頭一次提到這樣隐秘的事情。
“當然,他們人數不多,每個門派每代也只收一兩個弟子,或許這羅承就是這代的入世弟子吧。”老人也有點不确定道。
“但習武與骰寶有什麽關聯,總不能武功高強就能看透骰盅吧。”
“那不是看,是聽,習武人講究的是聽風辨位,你平時所接觸到的高手,當然是遠遠做不到,但如果他是出自唯數不多的古武門,那就化不可能為可能了。”
“這麽強?我怎麽好像在聽神話傳說?光靠聽能聽出骰寶多少點,這得要聽力有多強,這是人力所能達到的事情麽,呵呵,反正我家經營賭場這麽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事情。”
畢竟現實不是拍電影,光靠耳朵動動就了如指掌的人,少婦長了這麽大還是很不相信,可是剛才那年輕人還真是上演了這一幕,雖然他做的很有分寸,但是卻仍然瞞不過像她整天呆賭桌的人。
“信不信無所謂,反正這些人不多,那年輕人或許缺錢用所以才破戒了,咱們權當沒發生就好了。”福伯平談無奇道。
人老了,他也沒野心了,當然也沒有太多好奇,古武門他也是聽回來的,究竟有沒這回事,或者傳承到現在不定早就散了,反正誰知道呢,老人活了這麽久,還真沒遇上這類人。
“那西方人保镖有多強,能強得過你嗎?”
“力量肯定很強,從攝像頭傳遞回來的畫像推估,應該是橫練功夫鐵布衫吧,呵呵,真要出手,老奴還是能有把握把他制服的。”
老奴樂呵呵自信道,只不過他要是知道他看走了眼,羅鋼練的不是鐵布衫,而是野賦帶來的鋼化皮膚,恐怕就不知是什麽表情了。
“恩,你說,他還會不會再來。”少婦好奇道,得知西方人會華夏的鐵布衫橫練功法,她也不奇怪,自從李少龍揚名後,有時候鬼佬對中國功夫反而比本國人還要虔誠,就她所知,她是見過不少華夏功夫兇猛的外國人。
而且他們來華夏拜起師來,那個恒心毅力還真是不一般吓人。
她唯一好奇的是那個有可能出自古武門的年輕人,福伯說起來雲淡風輕,但她李雲詩還是聽出了一絲隐晦忌憚,世上真有這麽可怕的門派麽,即使連福伯這樣的人物也要懼斂。
不談兩人的談聊,遠在十數裏外的羅承,絕對沒想到自己居然被猜弄出了一個這樣的身份。
從黃金珠寶店裏出來,此時他正遇上了一個不要臉的人,現在的他幾乎有點抓狂想一腳把此人踢出地球,如果可能的話。
“師傅,大哥,老大,啊,我叫你幹爹了,你就收了我吧,要不我把自己小妹介紹給你,絕對清純漂亮,絕對白富美,還絕對處女……”
幾乎求爺爺告奶奶的,看那模樣就連哭爹喊娘都要一起來了,如果不是在鬧市,羅承還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一時沖動,讓羅鋼就地把他人間蒸發,這家夥絕對是看多了大話西游,那個羅嗦起來,絕對能要人命。
“啊,老大,你找什麽?羊脂玉,別找了,我江少淮向你保證,你剛那一枚絕對是走了狗屎運,我敢保證,你走遍整個門澳,絕對再也難以找到如此厚度的絕品白玉。”
不知道眼前這小子是怎樣從賭場一路跟來的,總之這個纏人蝶蝶不休的家夥,硬是把羅承磨的沒有了脾氣,而且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富二代的口非常臭。
距離獲得那塊絕品羊脂玉已過去兩小時了,金行、玉器店、拍賣行逛了不少,但他羅承還真再也找不到第二塊符合仙石條件的羊脂玉了。
要麽是不到品級,要麽是塊頭不夠大,最要命的是厚度問題,難道自己真的要去舊疆收購山料,只是時間上能允許麽?
“別吵了,你不是說你老子在南港很叼嗎,如果在五個小時內,你能給我找一塊這樣規格的羊脂玉回來,那麽我就收了你,操!”
煩燥之下,羅承拿出之前所購的絕品羊脂在這家夥面前揚揚道。
“嘿嘿,你說的,五個小時內,請師傅老大容允小的消失下。”沒想到只是氣話,卻讓這件閑得蛋疼煩人的真正富二代消失了。
第 24 章 是特級嗎
出了賭場,羅承重重松了口氣,整個人渾身松懈了下來,一個小時不到贏了一千四百萬,這錢雖然來得太容易,但是對于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人來說,這其中的壓力可想而知。
不過,現在還不是完全放松的時候,當着衆目睽睽的面,這一千四百萬未必能夠安安穩穩落到口袋。
“司機大佬,麻煩去一下和平路的金融大街,要快。”毫不猶豫招來了的士,羅承想也不想鑽了進去,直接拿出了一疊紅太陽塞給了對方。
目前必須盡快離開附近,還好有着羅承守護在身邊,他的心情安定了許多。
“好咧,坐好咯,老板,保證沒人跟蹤的了你。”
的哥混這行似乎很多年了,對于羅承這種行徑也習為以常,通常很多賭客在裏面贏了大錢,都是立刻飛快離開,省得被某些有心人盯上敲悶棍。
他對門澳大街了如指掌,在密集的車流穿梭中,硬是把一輛大衆出租車,幾乎開出了法拉利的速度,僅僅只是十幾分鐘,羅承的目的地就到了。
門澳的金融大街,賭場并不多,基本都是證券公司、金鋪、還有其他風險投資公司的聚集地,羅承第一時趕來這裏,并不單是迅速離場,另一層目的也是為了盡快完成任務,畢竟越快時間完成任務,任務的積分獎勵評級越高不是?
對于積分的困難獲取,羅承實在太有體會了!他深深知道,若然自己神元力上限突破15點,系統的宿主技裏面可還有四個超級實用的宿主技等着自己學呢,現在哪怕最不濟,也得先把積分湊夠500個,将來可以迅速把“神元強化”學到手了吧。
想起宿主技的“神元強化”,羅承心裏就火熱火熱,不知道當自己給羅鋼來一下強化,這個本就強悍的獸奴到底會強大到成怎個樣子?
也不去多作選擇,在視線範圍之內,羅承就發現一間奢華的黃金珠寶行。
“就是它了,希望一切順利吧。”拎着羅鋼,羅承急急腳紮了進去。
雖然是黃金珠寶店以黃金為主,但在華夏大地,它們同樣經營玉石,因此羅承一進來就直奔玉器專櫃區。
羅承進來就直奔目标,再加上價值不菲的穿着與保镖随行,這倒讓所有售賣MM眼睛亮了,玉器專櫃的幾個一身苗條制服美媚,更是殷勤迎上來道:“歡迎光臨,先生想要什麽玉飾。”
“羊脂玉有嗎?我特級大塊頭的和田羊脂玉!”懷裏揣着千把萬,再加上趕任務,此刻羅承說起話來可謂是底氣十足。
若是往時自己走進來,面對諸多靓麗MM注目,估計也會感到局促吧,這也難怪錢是人的膽,有了錢,底氣唰唰冒升了。
“啊,特級的羊脂玉?”顯然,幾個美媚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帥哥一出手就要特級羊脂玉。
“沒有嗎?這些幾萬塊的貨色就不要推介了。”羅承眉頭輕皺,指了指櫃裏的呈着的白玉,如果沒有,那麽他就必須迅速到下一店。
“有,有的,先生請您稍等一下。”其中一個櫃長級別的女人馬上去拿玉。
而另一個MM卻已捧着杯熱茶迎上來,恭聲道:“先生,請用茶,或者我們可以到那邊坐一會等候。”
羅承謝絕了到休閑區的大沙發等候,對于積分的重視,他現在又哪有閑心喝茶,甚至連這些打扮的非常制服誘惑的MM也無視了。
“要等多久?”
“不是很久,很快的,但您要的是特級羊脂玉,所以我們得要到店內拿給你。”玉器專櫃的美媚流汗了,眼前這公子哥兒确實給了她們莫大壓力,說話總是有一股懾人氣場。
特級的羊脂玉,并不是她們普通櫃臺裏标着數萬一塊的“羊脂玉”貨色,一般并不會存在專櫃裏,若然客人沒要求,往往都是收起來鎮店的。
還好……她們并沒有讓羅承等候多久,大概過去了數分鐘,前面消失的女人很快就領着人,捧着個奢華精美的飾盒走過來。
“先生,請你過目。”櫃長小心打開了奢華飾盒,然後又輕手輕腳拈去了蓋布,露出了裏面一樽白玉。
瑩透純淨,白潔無瑕,光滑膩人,一看就知道确實是塊高品質的羊脂玉,絕不是專櫃裏的擺放着的貨色能比媲的。
“讓我看看。”看到這塊白玉,羅承眼睛一亮,這塊白玉個頭很有份量,雖然湊不夠四塊,但是他本來就沒奢望能夠在一所店就能湊到四塊。
把白玉拿起,用手掌裹着捂了會,不到兩分鐘時間,此塊白玉上面,果然滲出一絲絲的油脂之氣,羊脂白玉,如同凝脂。
藏品級的羊脂玉,絕對是能捂出油脂氣的,如果沒有,這就愧對它的名字了,這不是比喻,而是真正羊脂玉的特征之一。
得見此情景,羅承心中一喜,立刻道:“我需要一盞白色日光燈。”
他這話一出,櫃長就知道遇到懂行的了,不過這也正常,單單這一塊價值就數百萬了,如果沒有準備就來買,還不被坑死。
“您請看。”MM們知道真正遇上大客戶,臉上溢起一絲興奮紅潮,說話也越來越恭敬。
在白色日光燈的透照下,原本所呈現的是純白半透明狀,漸現帶有一絲絲粉粉的霧感,沒錯,沒想到這麽順利,自己果真遇上了特級的羊脂玉。
雖然這塊羊脂玉的粉霧感并不是很濃,但至少它已經可以列入極品的行列中,應該能夠做成仙石,而它的體積正好可以切割成兩塊,也就是說自己現在已完成任務一半,半只腳踏入修神之路了。
“哇咔咔……”忍着心中激動,羅承不動聲色喝了口茶,茶應該是極品的龍井,香氣飄溢、口齒留香,僅僅抿了一小口,就異常清香回味令人精神一振,但卻止不住羅承心中的火辣。
“這樣的玉,你們店裏可還有?”羅承抓上這塊玉就不放手了。
“啊。”售賣MM再次傻眼了,難道一塊還不夠嗎?還好櫃長反應的很快,連忙道:“先生,我們店就這麽一塊了,而且還是通過很多途徑才收購來的,真對不起,這塊本為就是鎮店之品了。”
“沒什麽,就要這塊了,給我包上。”心中淡淡失望,羅承手一擺,立刻要求購走。
“好……好的,這塊絕品羊脂玉,我們店的售價是23850一克,您确定要嗎?”
“當然,開單吧。”羅承拿出了卡,直接遞給了她,心裏不覺的好笑,看來自己急急忙忙的表現,倒是吓壞人家了。
他這麽一說,可轟動這間珠寶行了,金飾專櫃的MM們,都以一種羨慕眼神看了過來,可不是,光是售出這塊玉,同行估計就能獲得二十幾萬提成吧。
而羅承更是成為美媚們的焦點,年輕帥氣多金,最重要是她們還真沒見過一個如此豪爽大方的大金客,幾百萬的絕品羊脂玉,居然連價也懶得問直接要了,如果不是羅承一身不菲行頭與羅鋼這個硬漢存在,MM們幾乎都以為對方是騙子了。
要麽是騙子,要麽就是那類拿了別人銀行卡,來金行爆刷兌換的高科犯罪團夥。
當然,這樣的事情是不存在,當櫃長拿着卡成功唰去了479萬後,這一刻,羅承終于體會到富二代們為什麽不缺女人了。
這又哪裏用得着去泡啊,就這麽随便買一塊玉,他手上居然就獲到了幾個美媚的名信片,而且絕對是私隐號碼,尼瑪,羅承肯敢斷言,只要他一打,保證就能得手。
看着這些姣好臉蛋,黑絲高跟長腿的制服MM,羅承要多糾結有多糾結,要不要上一個呢?
第 23 章 第二桶金
“叮”一聲脆響,停止下注的罩鐘被女荷官敲響,這一下哪怕誰想反悔也不行了。
“開骰。”女荷官掃了幾個下注者一眼例行道,等到衆人都點點頭,這才開骰:“1、2、5……八點。”
“嘩啦。”除了羅承,跟注的三人幾乎全都站了起來,整個人陷入當場,買九點卻開出了八點?
這可不是買大小,如果買小,無論是九點還是八點,那都贏定了,可現在買的是點數。
八點在星際銀河的賠率是一賠八,也就是說,如果霍良老爸的一百六十多萬壓中了,他将會獲得一千二百多萬,比羅承還要獲得更多。
可是這有可能嗎?如果以上假設事情發生了,也枉羅承苦心布局這麽多了,倒不如直接買大小來得幹脆,他之所以選擇買點數,無非就是想把跟風者甩開罷了。
一點之差,卻有兩人輸掉了全部籌碼,姿色姣好的少婦,她深吸了口氣重新坐了下來,妙目連閃盯着羅承看,直讓羅承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她這才移開了視線。
而另一位霍良的老子,卻沒有這麽好牌氣了,把近兩百多萬籌碼輸光,這位挺着肚子的運輸公司老板,騰一下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瞪向羅承。
怨恨的目光似是想把對方吞掉似的,霍良的老子曾經也是從貨櫃司機一步步混上來的,現在雖然有錢了,但牌氣卻沒改掉多少,大卡司機那股悍氣仍然殘存幾分,總得來說,老子比兒子有種多了,瞪起來也蠻吓人的。
可是,下一刻他坐下去了,那兇惡氣焰消彌的一幹二淨,有的只是冷汗,只因羅鋼冷厲的目光已如一頭兇虎般鎖定了他,這股突然其來的兇厲之氣,直讓兩父子瞬間如墜冰窖。
“盯我沒用,你的對手是莊家,贏你的錢也不是我。”羅承心裏也火,果然是兩父子同一線血脈出來的人。
自己輸了錢,卻反倒第一時間恨起他來了?如果你媽的不是貪得無厭,自己還用得着苦心布局連輸十一回?
羅承冷着臉盯着兩人,然後頭也不回,把桌前的籌碼一骷碌全推了出去,頭也不回對着霍良兩父子道:“想贏錢你可以繼續跟,這盤是最大把握的一盤,別怪我沒提醒你。”
“很好,這次算是我霍大同認栽了。”貪婪中年人,霍良老爸沒有再兌換籌碼,而是陰裏怪氣道:“最大把握?小厚生,做人做事都留一線要好,把話說得太盡,哼哼遲早會撞板,老子不玩了,我就看看你有多大把握。”
“一百萬,十五點。”羅承微微一笑,也不與霍良兩父子計較,把所有籌卡推到了十五點的下注區域上。
星際銀河的十五點賠率,是一賠十四倍,也就是說,如果羅承這一回壓中了,就能夠贏得一千四百多萬。
有時候,人的本性就如此奇怪,羅承不老實說還好,一旦說老實話了,旁人就反而不信了,正是猜透了這兩父子的禀性,他才會這麽做,要不然,羅承還真不敢說真話。
這一把是羅承最後的本錢,盡管已知道骰盅裏的點數,但是事到臨頭,仍然不禁暗自深呼吸,眼神也漸漸凝聚了起來。
“等一會,我就豁出去了。”所有人以為這場是羅承的獨角戲時候,對面那個姿色姣好的少婦居然來了個暫停姿勢。
并“唰唰唰”快速寫起了張支票,不到兩分鐘時間,這女人居然找兌換人員兌來了五十萬籌碼,這少婦想也不想把它們推到十五點上,顯然,這少婦居然還要跟着羅承玩完最後一把。
但是她這麽一推,卻直讓羅承悄然變色,五十萬的十四倍是七百萬,也就是說,賭場将會在這一場狠賠上二千一百萬。
“難道她對自己就這麽有信心?”衆觀整個賭桌周圍,也就只有她敢膽這麽做了,現在羅承已經連輸十一場,誰也再沒有膽子再跟下去了,再這麽玩下去,這不是擺明和錢過不去麽。
“小帥哥,如果這場再輸了,今晚……我就把自己給了你。”少婦也不怯場,在衆目睽睽之下,她對着羅承輕聲挑逗,那妖媚的樣子竟說不出誘人。
不得不說,這個少婦确實是很美,她的美不同于赫蓮舞的安靜脫塵,更不像李研兒的純美,同樣也沒有蘇晴的豐腴成熟。
她有的是一股若隐若現的妖媚,但卻又一點風塵氣息也沒有,那白白的皮膚,豐潤的紅唇,這句富有挑逗性的說話從她呵氣如蘭的嘴中吐出,還真把周圍賭客眼都瞪圓了。
“哇哇,這小子也太爽了吧。”
“媽的,要是讓我上一次這女人,短十年命都願意”
少婦這一句說話,愣是把衆狼點燃了,一時間,妒忌羨慕之意充斥了整個賭桌。
只有羅承暗暗苦笑,這少婦又哪裏像表面那麽輕挑,她這一句挑逗,其實也是暗指看穿了自己先輸後贏的手段罷了。
“看來自己還是嫩了點啊。”羅承摸摸鼻子,不動聲色回應道:“那我還真希望這回不要壓中了呵。”
話是這麽說,但他心裏比誰更清楚,這盤是贏定了,果然,當女荷官打開盅罩,三顆骰子的點數分別是:3、6、6,不多不少,剛好是15點。
“中了,這他媽的還真撞中了。”
“高手啊,這次算是開眼界了,1400萬,我的天,這錢來得太容易了吧。”
“撐死膽大的,餓是膽小的,嘿嘿,那大肚子中年人有的哭了。”
還真別說,這一下,霍良兩父子還真有的哭了,兩父子都是一臉鐵青不已。
按道理說,他們的本金只兌了一百萬籌碼,即使輸光了也就一百萬的事,以他們有身家應該還不至死了爹媽似的。
但是數卻不能這麽算,一連跟了十一盤就差這盤卻沒再跟了,如果再跟上一回,說不定他們能夠贏到的錢,恐怕就不止1400萬了,以霍大同每一把下得都要比羅承狠,這絕對至少是2000萬妥妥的。
而一直默默觀看的蘇晴,這一刻也再無法保持淡定了,尤其是當她看到荷官把那一大堆銀色籌晶卡賠給羅承的時候,她呼吸也不由漸漸急促了起來。
一千多萬,眼也不眨就贏來了,這羅承還是曾經那個為了生活幾乎被壓垮的羅承嗎?
第 22 章 看看誰更狠
“老爸,贏了不少啊。”霍良不是第一次跟老爸來玩了,他即使腦殘但數學總算還沒完全丢回給了老師,一眼就能看到他老爸一個小時不到賺了好幾十萬,心中美滋滋的道,盡管那窮貨在旁邊不遠,手中的卡籌比他老爸還多,但這一刻卻已經被他刻意忽略了。
“哼哼,晶卡我老爸也有。”他如是想道,順帶得意望了一眼蘇睛。
“嗯。”他老爸頭也不擡,黑着臉“嗯”了聲,剛剛跟了一把大的,直接輸掉了一百萬,他能有好心情麽?
如今中年人可是連兒子也顧不上了,他緊緊盯着羅承,眼神透露出的憤憤之意,誰人也能夠看得出來,幾乎想吃了羅承一樣。
就在剛才,那個年輕人大大陰了他一把,連輸八輪,在第九輪下注中,突然一舉從十萬猛升到了五十萬,這一下可是把身旁一直跟風落注的人驚住了。
有膽小者的真正不敢再跟着他玩兒下去了,也有膽大者繼續跟,霍良老爸正是為數不多的一個,而且他還貪婪地一口氣跟了一百萬,比那小子下的還要多一倍。
在他心裏認為,那小子絕對是個高手,連續輸了八輪,這一下猛擲,絕對是有很大把握贏定了,所以他牙一咬,狠心丢下了一百萬。
可是誰也沒想到,這一輪又再次輸了,連輸九輪,而且這張賭桌比其他賭桌玩的更大把,也吸引了不少人過來觀看,引起了一陣小喧嘩。
“我靠,這家夥還真是不拿錢當錢看呀!”
“可不是,這已經連輸九回了,我見他眉頭也不帶皺一下的。”
“呵呵,那貪心的老板這回算是輸慘了,居然賭注下得比那年輕人還大。”
“哈,難道你們沒有聽過一句話,貪婪是最大的原罪咩?”
說到底,旁人的眼睛還是亮的,對于那個貪婪的中年人,不少人興災樂禍戲谑道,觀衆的你一言我一語,立時讓霍良終于知道他老爸贏了錢卻為什麽黑着死人臉了。
一百萬?老爸真的輸掉了一百萬?還是那羅承害的?
頓時,霍良如打了雞血般,與老爸憤憤一起盯住了羅承,尼瑪啊,哪怕是他霍大少,平時也絕對沒有這麽多零用錢啊,他能不恨麽。
作為衆人讨論的當事人,羅承自然也覺察到了這兩個曾經的同班同學的到來,而且更是詫異貪婪中年人竟是霍良的老爹?
得出了這個發現,羅承那無所謂的表情,瞬間變得精彩了,這下好玩了……看到那兩父子憤憤的目光,他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這絲邪邪的笑意,卻讓也一直盯着羅承看的蘇晴瞬間失神。
“原來他笑起來這麽迷人……”她心頭如是想道,心跳也不禁微微加快。
人靠衣裝馬靠鞍,穿起一身休閑緊湊的純黑阿瑪尼男服,還有那自信的眼神、邪邪的笑意、挺撥的身材,在這一刻,還真是讓身周不少女人、婦人情迷不已,年輕、帥氣、多金,又本事誰不愛。
“他好帥啊……”某少女花癡不已喃喃道。
“真的好帥麽?”很不巧,或許是融合超級系統開發出了神元力的原因,羅承的聽力比以往更敏銳,因此他倒是把少女那近乎癡迷的昵喃一字不漏聽進耳中了。
這個自戀的家夥,不禁又摸了摸鼻子臭美了起來,但是帥氣能有用麽?
若是自己沒有獲得超級系統,還是以前那窮吊絲一個,想必現在就沒有這翻光景了吧,羅承不覺自嘲了起來。
他目光微閃,手又是往前一推,這次直接把身前兩疊的銀晶卡籌的一半推了出去,不多不少,正好是一百萬整,十張銀晶卡籌。
“一百萬,買九點。”
“嘩啦……”幾乎靠近賭桌的人們,立刻連鎖反應般沸騰了起來。
這家夥越玩越大了,前八輪買點數投注全是十萬一盤,第九盤是五十萬,而這第十盤,居然撥升了一倍,達到了足足一百萬。
“我的神,到底還跟不跟好?”這是唯數幾個不多,卻敢跟到現在的人想法。
而搖骰的女荷官也意外地望了羅承一眼,似乎也是被家夥的果決驚到了,到底是什麽能夠令他信心十足,還是這個帥氣的年輕人,真的不拿錢當錢?
“爸,你別跟,千萬別跟,他絕對是想害你的。”霍良看到羅承對他微微一笑,他連忙醒悟了般,大叫去阻止猶豫不決的老爸,只因羅承那微微一笑,實在太詭異了,而且自己和他還有仇。
“白癡,有誰拿自己一百萬開玩笑。”
“呵呵,這小子也太拿他老爸當一回事吧。”霍良的大叫,旁人笑了,只不過這一次這腦殘還真做對了,羅承确實是弄了個陷阱讓霍良老爸踩,如果他及時收手,總得還有一點賺頭,如果膽敢再跟上,那就等着哭吧。
不得不說,霍良的勸說真的很有作用,但是這個效果是相反的,經常賭錢的人想必也知道,輸紅了眼的人,根本是不能勸,你不勸還好,一勸那就越起勁,當然這個勁頭是反效果的。
“走開,我就不信這一百萬你不要了,你要敢玩,老子陪你玩。”霍良老子紅着眼,喘着粗氣,推開了“寶貝”兒子,一下把身前所有籌碼推了出去。
噢,清底了!
這一下可激情了,誰也沒料到,那中年人居然會這麽徹底,他剩下的所的籌碼,應該還有一百六十多萬,這次是全壓。
“啧啧,他兒子有功啊。”
女荷官也不管衆人鬧,冷靜地等所有人投注,這一次下注根本不多,盡管賭桌裏裏外外圍了好幾層,但真正出手的也就只有四人了,其他人反而都看起熱鬧了。
四人下注者,一人自然是羅承,另外三人是咬着牙跟羅承下注到現在家夥,兩男一女,霍良老子跟了一百六十七萬,下的比羅承還要多。
另一個五十歲左右的高個子男人,也一狠心跟了十萬,最後還有一個姿色姣好的少婦,她壓了五十三萬重注,與霍良老子一樣,她也是showhand了。
Showhand,“梭哈”的名字,與此同時,它在賭桌上也有另一層意思:把手中的籌碼全出,露出了手。
嗯,這個翻譯很有意思,羅承很喜歡,因為眼前很應景,如果霍良兩人這一把輸掉,還真只剩下雙手了。
第 21 章 亮瞎了氪金狗眼
本來只要謹慎有節奏壓注,以自己前面所造的勢,在此等高級賭場贏上千把萬絕對不成問題,而且也會把影響減至最低。
可是說到底,羅承還是忽略了第三者,那就是大廳裏衆多賭客賭徒,人們本來就是逐利,現在眼見有個高手在贏錢,又怎會不去跟風下注呢。
有個挺着大肚子的中年人,跟風下注的籌碼簡直比羅承自己下的還要多。
“草!我這不是在給人家免費打工嗎?”
再玩了一把大的,五十萬壓小的,羅承暫時結束了繼續投注,此時他的賭資已漲到三百三十萬,連本帶利足足贏了二百八十萬,可是這距離一千萬遠着。
“不行,這麽下去,恐怕遲早會引起關注。”賭博始終不是個正途,羅承可不想因為偶爾一次賭博,卻将自己陷入無限的麻煩之中,畢竟現在掌握着超級系統的他,缺的只是成長時間罷了,他可不想因為一點金錢卻因小而失大。
他掃了一眼依然盯着自己的人們,特別是那個已經跟着自己贏了百來萬的貪得無厭中年人,心頭就不禁冷笑,既然你貪得無厭,那就怪不得我不厚道了。
下一刻,他舍棄了保守的買法,而是賭起了具體點數起來,每一場都是十萬一把,每一場都買不固定的點數,但就是沒有一場再贏。
一連連輸八場下來,這個時候,原本跟着下注的人立刻縮少了大半,全都在他媽的叫苦連天,那眼神怨氣,如果是有形實質的話,估計都能把羅承吃了。
可是,誰管誰呢?羅承絕對沒有一點壓力,如果他們還不收手的話,那麽就等着連小賺一筆的錢都丢回去吧。
“小厚生,你還行不行,你這麽下可害慘我了。”終于那個貪得無厭的大肚子男人忍不住了,對着羅承怨聲道。
“呵呵……我随便玩玩,也沒打算贏錢。”羅承也不動怒,淡淡給予對方回應,那一副随意樣子,還真是讓旁人吐血。
“我靠,我還以為是高手呢,原來是個運氣好的家夥,好咯好咯,咱不跟下去了,估計這富二代的運氣到頭了,這麽跟着玩,遲早被人家玩死啊……”
“可不是,買點數?你以為是賭神高進呀?咱沒有那麽多閑錢,姐也不來了。”一位師奶撇嘴鄙視道,只不過這位師奶也不照照鏡子,她身上有那一點與姐扯的上道,都已經是好幾個孩子他媽了,打扮得卻花姿招展,臉上鋪的妝粉,随着搖擺腦袋說話,那個掉啊拼命地掉。
世态嚴涼,人心不古,羅承本來就沒要求他們跟自己買,現在稍一輸錢,各種風涼話也冒出來了,他實在無言以對,只能摸了摸鼻子,把衆人的埋怨都無視掉。
正當大肚子中年人猶豫着跟不跟的時候,一對男女卻向着這邊賭桌靠過來。
“蘇晴,走,咱過我爸那邊,看看他那一百萬輸完了沒有,呵呵……”
說來也巧,兩人正是前天在商城遇上的霍良與蘇晴,自從霍良前天在商城丢臉後,“敏銳”的他就已經察覺蘇晴有心生離去跡象,為了留住“佳人”,這家夥倒是把老爸擡出來了。
作為家中數代單傳的獨子獨孫,媽媽的寶,爺爺奶奶的心肝兒,可以說……霍良在家裏,真正的天王老子不是他爸,而不是他自己,這一次為了讓蘇晴見識下他家“富有”,結果這小子硬是求爺爺告奶奶的,死賴硬磨讓他那摳門的老爸來門澳玩一轉,好以讓蘇晴見識下他家裏的“富有”。
“哼哼,有幾十萬買那破爛阿尼瑪有什麽了不起?咱老爸随便到門澳玩一次還過百萬呢,眼也不眨地玩兒似的。”霍良有心在蘇晴面前吹唬自己家富有。
誰知經過前兩天商城事件,蘇晴心中卻早有定奪,她清楚意識到眼前這個所謂“公子”是靠不住的了,先別說他家有多“富有”,單單說眼前這個人吧,即使富有也經不起這腦殘敗的呀。
原本她還見霍良苦苦追求自己幾年,出了校園還未有過絲毫放棄,因此她打着找一個自己愛的人,還不如找一個愛自己的人的心思,她還真心裏有一絲松懈,打算就如他算了,這人雖然廢點,但家裏條件總得比身邊很多男子好吧。
可是……在昨天,她終于見識到了身邊男子有多廢柴,如果一般廢她蘇晴就認了,可這霍良還真不是一般廢啊,總之她蘇晴即使最窮也打死不嫁這人了。
想着想着,她腦海出現了一個男子的身影,那修長帥氣的身影,比眼前這人好多了,驀然,她想着想着,眼神就定住了!
“難道自己真是花癡的神經錯亂了麽,那人又怎麽會出現這裏呢,要知道,從京南到門澳遠着呢,單飛也要數小時,他又怎麽也會在這裏?”
蘇晴不信邪擦了擦眼睛,又看了一次,啊……可沒看錯,那男人身邊讓人一眼記住的強悍保镖,還有讓霍良丢臉的最新款阿瑪尼服飾,以上種種都證實了這可不是自己神經錯亂哦。
而她的身邊霍良,還想繼續說點什麽,好讓蘇晴認識他家中底蘊,但是他同樣發現了那羅承的身影。
能見不到嗎?羅承本就距離他老爸不遠,而且羅承身前那堆黑晶卡、銀晶卡籌,幾乎亮瞎了他那24K氪金狗眼。
“這一大堆晶卡,大概都有好幾百萬了吧?”在公衆賭廳,能夠看到一大堆晶卡的情況雖然偶爾也有發生,但确實是少見,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天天呆在這裏不是,畢竟有錢人都能進入了VIP大廳玩不是,又有誰閑得蛋疼在這裏玩兒。
無論是霍良還是蘇晴,兩人都被那堆沒有普通籌碼卻只有晶卡震住了,幾百萬如果單純用存款數字來形容,這還不算什麽,畢竟很多人也有,但若然用高貴奢華的一堆晶卡堆起來,這還真是挺讓人刺激的,不是麽,至少現在兩人就是這麽個狀況。
第 20 章 綱多羅刺蚤
成長進入成熟期的寵獸,作為主人的羅承,仍然難以用肉眼看得到它,更別說身邊的其他人了,更何況團在賭桌旁的人,把全副心神所有注意力放在了賭桌上?
這些賭客一直低呼驚叫,或驚喜或詛喪地表達放心一博的成果。
憑着感覺凝視,微小到難以肉眼分辨的寵獸,終于在羅承腦海出現一股信息:“綱多羅刺蚤,它是跳蚤類的隐形者,它是跳蚤類的絕代刺客,這是一種危險帶有病毒刺的危險刺蚤,盡管它很小。”
以上就是羅承早準備好的“綱多羅刺蚤”,它的個體比塵埃還要更小,所以在賭場強烈的燈光下,自然也難以察覺出來,更何況它的野賦還存在視覺隐形效果,而病毒刺攜帶的病毒,據商店裏的詳細的注釋,只要被它紮上一下,估計就能夠把一只青蛙級別的生命力毒害。
嗯,只能毒死一只青蛙個體級別的生命力,但可別忘了,它是如此渺小,更別說它的毒刺所攜帶的那一丁點微少病毒素了,所以說,它的病毒素絕對是可怕的,比地球部分恐怖的毒蟲還更要可怕!
當然,現在羅承購買它,并不是拿去叮人,而是用來作弊,這真是逆天了。
“去。”輕輕一聲暗念,羅承把手微一伸,他就感應到綱多羅刺蚤跳離了自己手掌,速度非常迅捷,趕在荷官把骰盅與底坐扣起來前悄然混了進去,并幾個蹦跳伏挂在了骰盅內部的頂壁。
神不知鬼不覺做完了這一切,羅承胸口深吸一口氣,壓下略為緊張的心情,暗自把自己的視野,切換到了綱多羅刺蚤身上。
“拜托了……千萬別失敗。”心中雖說早有計較,也對綱多羅刺蚤非常了解通透,但只要未有真正嘗試,羅承又怎能百分百認為這只小家夥,能夠看得到骰盅裏的骰子點數?
畢竟裏面若是罩了起來,恐怕還真是黑漆漆一片,随着切換了視線,腦海果然出現了一幅黑漆漆,什麽也難視察的畫面。
“難道失敗了?”心中猛一突,沒想到這只綱多羅刺蚤真的沒有夜視能力,怎麽可能?
要知道,哪怕地球的大部分蟲類,擁有夜視能力基本都數不勝數了。
正當羅承心中升起一絲苦澀,以為徹底失敗時候,忽然……原本黑漆漆的視野,卻漸漸綠亮了起來,這個轉變大讓羅承心中猛呼受不了,不帶這樣玩人的啊。
原來由于賭場燈照太亮,當骰子被骰盅罩下暗掉時刻,哪怕即使擁有夜視能力的蟲獸,它們也有一個轉換反應緩時效應。
可不是嘛,綱多羅刺蚤,有着跳蚤類的絕代刺客美譽,又怎可能沒有簡單的夜視能力?
随着時間過去,夜視的綠光漸漸明亮了起來,而羅承視野中,也如願以償看到了三顆骰子水平面上的點數。
“哇咔咔,3、3、2……是8點小……”心中猛一陣驚喜直湧沖上大腦,這簡直比賭神還更賭神了。
羅承強忍着壓下心中激動,并沒有去急急下注,而是在外圍默默注視了幾輪,在确定了坐莊完全沒有“動手腳”後,這才默默把十塊黑水晶籌碼丢到了“雙”壓注區域上。
賭場的籌碼分為很多種,比銀幣大一圈的綠、黃、紅三種塑料籌碼,分別對應的是十塊、一百塊、一千塊面值。
而以上這些籌碼,羅承手中都沒有,他有的只是50塊黑水晶籌碼塊,這些水晶籌碼塊狀是一萬面值,賭客們簡稱之為黑晶卡,大小就比銀行卡大一圈吧。
能夠拿着一疊黑晶卡玩的人,在大衆賭廳裏顯然并不多,而一出手就是十萬塊賭注的人,不是沒有,只是很少罷了。
他這一次出手的是買雙。
單純的賭大小、賭單雙,星際銀河的賠率是1賠1,當然這個賠率無論在哪所賭場都是相同的,要不然誰會玩。
除了簡單而固定一賠一大、小、單、雙外,骰寶還有更高賠率的“買點數”,“單圍”,“全圍”,“三軍”等等多種買法。
這些玩法比單雙大小複雜一點,賠率也不是固定,每一所賭場的賠率也不一樣,但總得來說,差距不會太明顯。
可是羅承不管那麽多,他追求的玩法是越簡單越好,因為簡單玩法,可以盡量減低暴露自己的秘密。
“叮”一聲,荷官按下了響鐘,下注停止,喊了一聲“開”,以示開骰……然後打開了盅罩:“4、4、6,14點大!”
當然,既是大同樣也是雙,那是肯定的,有了綱多羅刺蚤的視野窺視,要是不中反而是奇了。
第一盤,羅承順利贏得十萬元,整個過程異常簡單,簡單的程度,僅只是幾分鐘的事,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中,但現在境況卻遠遠不同了。
有了第一次,接着下來便簡單了,羅承也不笨,他深知表現得太過火,必然是誰也知道自己有秘密,因此,一連十幾輪下來。
他都把投注控制在10—30萬之間,以勝六輸四的賭率,倒也沒有引起多大轟動,但即使這樣,他手中的黑晶卡,卻比原來多了兩倍,半小時不到,居然贏足了一百多萬。
打了個響指,把一位專門負責兌換籌碼的MM喊到身前,羅承想了想将一百七十幾件黑晶籌碼卡,兌換成了十七張銀晶籌碼卡。
這種銀色晶卡籌塊,每一件正是面值十萬元。
“嘩靠,那富二代已經贏了百多萬了……”
“是啊,不見他老贏,但他每次下大注時,都差不多贏,你說這人運氣咋這麽好?還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得了吧,人家不差錢,在大衆區只是随便玩玩罷了,百來萬算得了什麽,你看看人家那白人保镖,你看看人家身上那套行頭,估計沒幾十萬也有十好幾萬了。”
“錯了,那個勞力士金表我知道,1974年的絕版貨,現在存世量少了,如果是堅貨的話,單單這塊金勞現在就有人出七十萬收購。”
聽着人群的悄聲議論,羅承暗幸沒有把這件黑貨賣掉,與此同時,他亦知道效果出來了,如果他與羅鋼穿着一身地攤貨進來贏錢,估計現在效果斷然不會如此淡然,或許現在早已被諸多大尾巴狼盯上了,這就是人性的使然。
而現在羅承把自己弄成一個富少,旁人心裏自然平衡許多,羅鋼沉默寡言的守衛,更是讓在賭場從事敲悶棍的人物打消了壞心思。
只不過,再這麽玩下去也不少個辦法,因為他突然發現,有些較精明的賭客,竟然已經跟上了他下注,這樣的人開始并不多,但當他再贏了幾場後,賭桌就幾乎有八成賭客盯着他壓碼了。
“我擦!”面對如此境況,羅承心中暗暗大罵,他想到了開頭,也預定了結果,就是猜不到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