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2 章 普通人無法穿過的區域
第562章 普通人無法穿過的區域
渡邊先生的家裏的地下私宅的入口就是在距離客運站臺不遠的樹林裏面,這裏的環境很是隐蔽,且附近沒有什麽大型山脈,不用擔心地震或者海嘯等自然災害的發生,他們的地下私宅的入口就是建設在山洞之內的,把山洞打通,變成一個隧道,但是裏面确實他們私宅的入口。
之所以把私宅的入口建設在這麽隐蔽的地方,當時渡邊先生也是有思慮的,畢竟這個國家是島嶼地形的城市,每年的自然災害發生的很多,輻射什麽的更是常見,而有了些錢的商人們總喜歡給自己建立一個地下的末日堡壘,如果一旦外界發生什麽戰亂或者自然災害的時候,就可以進入到末日堡壘裏面去躲避去生活,可以保證他們一家人的人身安全,這也是如今,這個國家某公司吵得最火爆的一門生意,只不過末日堡壘很高額的費用,且修建的過程是十分的漫長,所以很少有人會花大額的金錢和時間去搞這個,因為他們不相信,真的會可能發生末日,但是渡邊先生卻辦理了這樣一個的末日堡壘。
因為渡邊先生是第一個,所以這家公司從建築上,裝修上,等等都詢問了渡邊先生一家人的喜好,可謂是量身定做的,加之渡邊先生是個商人也不差錢,所以自然建設的是最好的,等到渡邊先生的末日堡壘建設完畢,哪家公司還曾經用他來宣傳過自己的公司,結果沒想到的是,在接受了大筆的訂單之後,末世就突然爆發了,而他們,幾乎一夜之間,城市中就爆發了喪屍,且喪屍是如此的兇狠,見人就咬,很多人來不及躲避就已經變成了喪屍體,可謂是,一夜之間,席卷了整個城市,城市中生靈塗炭,自然也就沒有建設末日堡壘的必要了,而那家公司就這樣破産了,所以渡邊先生是這個國家第一個擁有地下堡壘的市民,但是絕對不是唯一的一個,因為這家公司在對外的前期就已經給國家建設過地下堡壘,當末日初期的時候,這些國家領導人就是第一時間進入到了自家的地下掩體中,生活了下去,這才躲過了末日的病毒體。
而渡邊先生一家人可謂是很幸運了,當末日一發生的時候,渡邊先生就帶着家人們開車來到了這裏,渡邊先生的家人本來是不看好這裏的,就當做是渡邊先生買了個玩具,中看不中用,哪裏會有這樣的需要,哪裏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可是當他們真的來到這裏的時候,才意識到這裏的震撼,不得不說,作為商人的渡邊先生是十分的有遠見了,不過在有遠見的人,手中也要有資本啊,沒有點資本,光有遠見也買不成這個地下別墅,所以不得不說,渡邊先生是個有遠見,而又多金幸運的人。
因為地下別墅距離客運站的距離很近,所以他們只需要走路就可以到的,根本就不需要開車,這也是為什麽渡邊先生收留的幸存者們都在客運站內生活的原因,實在是人多眼雜的,自己的私宅,不想被人打擾,萬一收留下一個白眼狼什麽的,嫉妒他們家的奢華,對其下手就不好了,渡邊先生做的是善事,不想因為善事連累自己和自己的一家人,人心本就叵測,再加上如此惡劣的世界,更是要萬分小心,但是武道先生一行人卻不會,因為他們是軍人,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不會看錯人,所以才會讓他們進入到自己的私宅,畢竟有些話,在自己的地盤上說,是最方便的。
武道先生一行人跟着莫子先生來到了山林中的大石頭隧道裏面,渡邊先生已經再次等候了,給了每個人一個手電筒,就帶着大家進入隧道,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只好跟着,渡邊先生打開手電筒,示意他們跟着自己進入隧道就可以了,這個隧道不算深,就是不大的小山,人工在裏面挖掘的,平日裏沒有人在這邊走車,畢竟這裏沒有公共車道,也就是一個山,一些樹木,平日裏這裏是屬于私人的地界,很少有人會關顧這裏,也就偶爾會發現有背包族來此地爬山什麽的,只要不涉及到自己家的利益的時候,他們通常不會驅趕,這裏也安排了專人看守,所以搗亂的人自然是沒有的,也自然沒有人發現他們的秘密別墅,還是很隐蔽的地方。
渡邊先生神秘的帶着幾個人進入到山洞內部,用手推開了自己別墅的門,別墅的大門很厚,因為特殊的工藝建造的,所以就算是在門口引爆炸彈都不用擔心會炸掉大門,大門是混合在石頭的掩體中,不留心的人可能不會察覺到,要不是渡邊先生的車停在門口,我們還真是沒有發現這裏居然有扇門。
一行人跟着渡邊先生從滾梯,緩緩下入到地下,地下很深,但是屬于滾梯的那個房間空氣流通卻很好,一點都沒有頭暈窒息的感覺,也沒有任何的不适,也不會感覺到累,因為向下的滾梯帶着大家,大家根本就不需要行走,渡邊先生也解釋了為什麽要安裝滾梯可不是電梯,是因為他們一家人做不了電梯,電梯的忽上忽下會讓人有一種眩暈的感覺,本來回家就是享受的,而且平日裏也不會沒事到地面上來,畢竟外面的世界都亂了,所以也就不需要電梯直上直下,滾梯有些坡度,慢慢的,心裏也不會覺得壓抑,還是蠻舒服的,而且滾梯的房間,是明亮的,有暖黃色的燈光照射着裝修好的牆壁,讓人看起來十分的舒心,根本就不壓抑,甚至有滿滿的安全感,看的出來,渡邊先生一家人,是很會享受生活的一家人。
滾梯足足下了十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到達了底部,這一路上都有扶手攙扶着,倚靠着,也不會覺得很累,下了滾梯,就看到了一扇大門,渡邊先生解釋到,從這裏進入,就是他們一家人的入戶門了,入戶門,設計得很巧妙,需要渡邊先生才能打開,用到了指紋,瞳孔的掃描,加上手動輸入的密碼,看起來十分的嚴密,這樣的大門,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有些資歷的公司才能夠制作出來的,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地方,這都堪比政府的一些特殊部門了,可見,售賣堡壘的這家公司背景一定不簡單,而武道先生也在猜測着這棟地下別墅的價格,猜測着渡邊先生的身份,這些高智能的東西不是有錢就可以買得到的,錢也并非是無價的。
在輸入了密碼後,門開了,渡邊先生退後一步,邀請者大家進入到自己的別墅,渡邊先生禮貌的伸開手十分紳士的邀請他們進入,一行人也就不客氣了,陸陸續續的進入到房間內,大門感應到所有人進入房間後,自行關閉了,一行五個人就來到了一個密閉的白色房間,這個房間,從牆壁到地面都是白色的,周圍用透明的鋼化玻璃包裹着,是屬于一個單獨的房間,整個房間沒有任何的裝飾,只有牆壁上一些噴霧一樣的東西,渡邊先生進去後,遞給我們每個人一個面罩,讓我們帶上,我們聽話的帶上了,很快,牆壁上的智能機器人在感應到了大家都帶上了面罩的時候,就開始報警的倒計時,我們都慌了,但是渡邊先生十分的淡定,讓我們別動站着就行,千萬不要摘掉面罩,我們或許已經猜測到了要發生什麽,一個兩個的都安靜了下來,站在原地一定不動。
渡邊先生站在前邊,示意我們,閉上眼睛,深呼吸,張開手臂,別緊張,我們也都照着做了,随着倒計時的結束聲後,牆壁上的噴空開始朝外噴射消毒液,透明的房間內頓時霧氣昭昭,我們跟随着渡邊先生的樣子,在裏面轉折圈圈,盡可能的讓消毒液噴射到我們身體內的每個地方,都沒有遺漏,畢竟主人家有潔癖,咱們也要配合不是,所以我們還是比較聽話的,等到消毒液噴射了一會後,就停止了,随着房間內溫度的升高,消毒液也漸漸的揮發掉了,就在我們都感覺到出汗的時候,一切都結束了,房間的玻璃門自行打開了,渡邊先生帶着我們離開了這個消毒的房間,進入到了房間內部。
進門就看到了換鞋子的地方,渡邊先生示意我們自行取用,我們也聽話的換了鞋子,這才跟着渡邊先生進入到房間內,地下堡壘內空間還是很大的,空氣十分的流通,一點都沒有壓抑鼻塞的感覺,聽渡邊先生的解釋我們才知道,原來這裏安裝了過濾空氣的設備,這裏的空氣在經過過濾後,才會被釋放到堡壘中,且是循環的,只要定期在設備裏面換過濾網就可以了,這樣可以把有毒的氣體過濾掉,從而讓大家呼吸道清新的空氣,看的出來,這一套也耗費了不少的心思。
大家頻繁的點頭,誇贊着渡邊先生的豪宅,雖說是豪宅,但是渡邊先生個人還是不喜歡很奢華的裝飾,屋內,除了這些智能設備,其他的就顯得十分的樸實無華了,沒有什麽閃亮亮的水晶燈,和貼金的壁紙,一切都是簡簡單單的,渡邊先生解釋說他曾經也是窮人家的孩子,骨子裏還是個窮人罷了,所以不喜歡富人家那些奢華的東西,畢竟這裏是為了躲避末日危機的地方,實在是沒有必要弄的特別奢華,興許一輩子都用不上這裏呢。
大家聽到後點了點頭,此刻,渡邊先生的家人聽到我們在客廳內說話,趕忙出來歡迎我們,我們客氣的和他的家人打着招呼,他的家人也十分的随和,四代同堂,看起來十分的幸福,他們很謙虛,在得知是渡邊先生帶過來的客人之後,更加的笑容滿面,可能他們在這裏住的時間太長了,見到陌生人都會覺得親切吧,而且我們又是渡邊先生帶過來的客人,不得不給我們些面子,說話間,渡邊先生的妻子就過來,叫着我們過去餐廳用餐。
一行人,被擁護着來到了餐廳,餐廳就是尋常人家的餐廳,不過這裏很幹淨,很整潔,精致的磁盤,精美的擺盤和食物,看的出來,渡邊先生的妻子十分的用心,為了我們的這次晚宴,忙了很久,經過他們和他們一家人的聊天,我們知道,渡邊先生這裏除了他們的家人生活在這裏,還有一個女傭,負責打掃和清潔,在就沒有任何人了,吃飯間,渡邊先生一家人很客氣,他們的保姆也跟着我們一起吃飯,看的出來,他們一家人并沒有什麽歧視,也沒有富人家的那些毛病,什麽傭人不能和主人同桌吃飯什麽的,都是不存在的,在末日這個特殊時期,大家都是人類,那有什麽等級只分。
在經過和渡邊先生聊天我們才知道,那所謂的保姆,不過就是他們在逃難的時候解救出來的一個少女,那個少女也是個身世可憐的人,因為末世她無家可歸,最後被渡邊先生一家收留,在家裏幫着打掃,就這樣算作是保姆了,而家裏的人沒事也都會在一起幹活,就比如今天的晚餐,就是渡邊先生的母親和妻子再加上保姆三個人共同完成的,一家人的氣氛特別的好,保姆也生活的很開心。
武道先生一行人對于渡邊先生的一家人,不由得心生好感,這樣一家人,是不可能是什麽壞人的,也做不出壞事,吃過飯,渡邊先生和他的老父親帶着我們到他們家的地下堡壘去參觀,看的出來,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對他們家充滿了好奇,所以并沒有藏着掖着,直接了當的應承着我的請求,答應了下來,我們吃過飯,自然那就跟着去餐館去了。
渡邊先生給我們展示了他們的房間,書房和衛生間,甚至娛樂設施的房間,地下堡壘還有一間茶室,渡邊先生說,那是她的妻子和父親喜歡茶,所以特意建造的茶室,裏面特意都是按照日式的裝扮做的,儲備了很多的茶,等會我們參觀好了,他們就可以到茶室去喝一杯,我們點了點頭,自然知道,吃喝玩樂結束後,主人家就該提要求了,自然點頭答應着。
這個堡壘建造的很有心思,地下的一切都是可以循環利用的,就算是切斷了與外界的任何聯系,這裏的人也可以生活下去,這裏有單獨的種植園,可以種植,有游樂設施打發無聊的時間,有超多的儲備,可以讓人住上個一年半載都沒有問題,只要你耐得住寂寞就可以了,也有超多的藥物儲備,所有的應急藥品,各種的試劑,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藥局,滿足這裏所有的需求,當然這些都是量身定做的,你需要什麽,有什麽要求入住的人都有什麽癖好喜歡和需求,都是量身定做的。
這一切的一切都帶給我們十分的震撼,大家都是軍人,雖然說平日裏見過不少的富豪人家,但是這樣的堡壘還真是第一次見,大家都好羨慕可以有這樣的一個房間,甚至在想,如果我們家會有這樣的一個房子,我們還生活在什麽山上,就完全可以到城市中生活了,這裏的條件也好的太多了,讓人真的好羨慕,說話間,渡邊先生就帶着一行人來到了茶室,大家知道,說正事的時間到了,一個個收起羨慕嫉妒恨的心思,和渡邊先生來到茶室。
進入茶室內,渡邊先生的父親已經再次等候了,剛剛好,熱水和茶葉已經準備好,渡邊先生的父親和他自己邀請我們坐下,喝茶聊天,說出了來意,他們需要武器,需要槍支,需要彈藥,這裏雖然什麽都好,但是唯一缺少保護的武器和槍支彈藥,如果有槍支和彈藥,他們就可以想辦法對付喪屍了。
說到這件事的時候,武道先生也覺得尴尬了很多,要是真的有槍支和彈藥,別說安全了,就是對付喪屍我們心裏也都底氣了,渡邊先生好似看出來我們如今并滅有多餘的槍支和彈藥,于是這才說出了他想說的話,原來,我們的國家是島嶼形的國家,附近都是大海環繞的,但是在海邊的一個小村子裏面,卻又槍支和彈藥,雖然我們不知道渡邊先生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但是渡邊先生卻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的消息很準備,他說出的那個地方,正是被核輻射的小村子裏面。
那裏早就已經被荒廢掉了,四處雜草叢生,房屋裏面也根本就沒有人去住,大街小巷內早就沒有了任何生物,因為人類和動物在核輻射區是無法存活下去的,核輻射的威力很大,人體根本就無法承受的了,渡邊先生有确定的消息說那邊有槍支彈藥,有一個小型的私人軍火庫,希望我們幫忙可以安排人過去,畢竟我們是軍人,我們肯定會有專業的設備去對付核輻射,他們不管怎樣,都是普通人,無法穿越被核輻射籠罩的地方。
(本章完)
第 591 章 輝煌不在的京都城
第561章 輝煌不在的京都城
京都城內
武道先生受到渡邊先生的邀請來到了京都城內,今日的京都城已經不似從前那般輝煌,到處都是殘渣和廢墟,讓人看了心生惋惜,曾經他們都是從這裏走出去的人類,這裏就是他們的故鄉,可是如今看到自己的家鄉被破壞的面目全非,內心多少都有些心疼。
莫子先生帶着一衆士兵在約定的時間和地點接應了武道先生一行人,把他們帶到了他們如今藏匿的新地點,城市客運站內,如今整個城市差不多都要被植被所埋沒了,也只有客運站這邊還有人類的一席之地,這裏長期居住人類的關系,并沒有被茂盛的植被吞并,不過城市中就有些凄慘了,大量的植被覆蓋在廢墟上,它們破土而出,盤踞于磚牆混凝土之上,覆蓋在公路上,蔓延在所有城市中的交通工具上,長出根莖,開出花朵,居然還繁衍出新的物種出來,他們綻放花蕊,享受着陽光,吸收着養分,因為沒有天敵,生長的如此碩大,那種感覺并不能夠用漂亮來形容,甚至有一絲的恐懼。
和以往認知中的鮮花之城不同,這裏的植被和花朵看起來就恐怖的多,猙獰的多,甚至鮮花植被所到之處,并沒有動物出沒,它們在沒有養分的情況下,還會用觸角吸附天上的蚊蟲,甚至落下腳停歇的鳥類,都會被當做養分吸食掉,他們甚至在鋼筋混凝土中尋找着供應他們生活下去的養分,各種礦石制品變得不再堅固,輕輕的觸碰就會導致它們被分的四分五裂,整個城市看起來十分的恐怖。
人們常常被那些美麗的外表所迷惑,卻不知道,越是美麗的外表下越會藏匿着一顆兇狠的心髒,美麗不過是他們用來掩飾自己的一種僞裝,畢竟每朵鮮花在成長的過程中都是這樣一點點的蛻變的,有的時候為了适應環境,也不得不做出改變,所以看起來越是美麗的東西就越充滿了毒性,面對未知的新事物,沒有人敢輕易的嘗試,大家都敬而遠之,等到相關的人員研究出這種植物的成分和特性的時候,自然就會有相應的解決辦法,如果那植物對世界是有害的,人類也會研究出相應的藥物,讓他們滅絕掉,如果那生物是人對環境有益處的,不介意讓他們繁殖下去,只不過,會給他們尋找到更加适合他們的地方,而不是這般,城市也只能是人類居住的環境,容不下其他的生物。
就這樣莫子先生接應到了武道先生,在莫子先生的陪伴下,武道先生已經了解了如今城市中的情況,甚至于這裏喪屍的情況,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這件事情卻真實的存在的,莫子先生看到武道先生的那一刻是激動的,許久不見,雙方再一次見面都十分的開心,莫子先生也在經歷過這件事情之後,變得成熟穩重了很多,讓武道先生很是滿意,這裏一切的情況都了解清楚了,武道先生內心就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看來自己最初把京都城的建設交給莫子那孩子是沒錯的,是最正确的選擇,一來可以讓自己脫身安度晚年,二來也把他鍛煉出來了,很好。
莫子先生帶着一行人回到了客運站,留下井石,智下和松下三個人,自由活動,可以去見一見,自己熟悉的關系不多的朋友或者同事們讓他們年輕人去敘敘舊,說一說想說的話,在安頓好了他們之後,莫子先生就帶着武道先生去和渡邊先生見面,渡邊先生就是救下了他們一行人,并且收留了他們一行人的那個好心人,幸虧當時他們大方的出手相助了要不然這一行人還不知道何去何從呢?或許早就已經在還沒有進入城市的是時候就已經被喪屍們吞并了也是有可能的,所以莫先生對于渡邊老先生一行人有着不一樣的感情,言語間不由得多了起來,武道先生只是默默的聽着,他不會去說人家的好,也不會去說是人家的不好,畢竟自己目前對于他們還不是很了解,還沒有搞清楚怎麽再這樣一個廢墟的城市中還有這樣的一些人?那最開始的時候這些人又是在哪裏的呢?
武道先生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但是又不好去說,畢竟這裏的幸存者和士兵們,還多虧了人家渡邊先生的幫助才得以虎口脫險的,感謝自然要感謝的,所以武道先生也象征性的說了一些客套話,渡邊先生和武道先生兩個人心照不宣,他們內心都會有自己的想法,這一行人中,也只有莫子先生的情緒過于激動,一來是畢竟人家渡邊先生救了他們,二來也是很久都沒有看到武道先生了,自己就是武道先生提拔起來的,自然是有的感情的,所以今天的莫子先生才會一反常态如此的激動。
幾個人因為客氣的緣故還算交談甚歡,渡邊先生熱情的邀請武道先生一行人既然來了,幹脆就在這裏多住幾日,把這裏當做自己家一樣,客運站的環境很大,他們還是可以住的下的,武道先生點了點頭,沒有過多的客氣,畢竟他來這裏也是有重要的事情的,而且這個客運站本就是國家的,不屬于任何人,所以就算是渡邊先生有意的驅逐,他們也要強硬的留在這裏才行,這就足夠了變相的說明了自己的立場。
介于武道先生他們一行人剛來,大家在一起自然不便多說些什麽,反正他們會留下來大家在一起共同生活一段時間,那麽有什麽想說的話,來日方長,有很多的時間可以說,不急于這一時半刻的,在知道他們來之前,莫子先生已經給幾個人準備了房間,單獨的準備了幾個房間,有幾張小床,地方不大,但是空間并不大,但是能夠在這個城市中有一個住的地方已經很好了,畢竟這裏的條件再怎麽也不是能夠和我們山上的家想比較的。
這一次出來的時候,武道先生清楚的記得我們的囑托,在他們一行人到達了京都城後,就要想辦法對松下展開調查了,眼下就是最好的時機,所有人都安排完畢之後,武道先生找着借口,讓松下陪同自己去看一看曾今的士兵和醫生們,松下自然沒得拒絕,畢竟他出來就是為了保護武道先生來的,自然是武道先生到哪裏,他就會到哪裏,絕無怨言,說話間,兩個人帶着智下叔叔就去了,把智下叔叔交代給研究人員,讓他們自己在一起研究撮合商議就好了,自己則帶着松下在客運站轉着圈圈,到處走一走,看到了士兵都熱情的問候,松下的精神也漸漸的放松了下來,武道先生找準時機,讓幾個自己熟絡的士兵,把松下抓了起來,松下不明所以,不知道武道先生為何突然要這樣做,但是看武道先生那副樣子,好像是已經知道了些什麽。
本就心虛的松下知道,武道先生不會做沒有準備的事情,想來他主動叫自己出來,故意把自己帶到這個相對隐蔽的地方就是為了等待抓捕自己呢,松下沒有掙紮,就任由着武道先生安排人把自己抓起來,反正他們沒有證據,也就只能問幾句話,問不出什麽也就放人了,武道先生此刻并不知道松下會想些什麽,找準了一個空房間,讓人把松下關在了這個房間內,關閉了房門,就看守起來了,至于審判?看心情把,說不定什麽時候,興許到時候松下自己就忍不住了,主動交代了也是有可能的,畢竟這裏還有其他的外人,武道先生也不方便實行軍裏的那一套,反倒是讓人看了笑話,在認為我們軍心很亂,趁機打什麽壞主意就不好了,所以就在這裏關着把,說不定自己什麽時候想起來了就再過來看一看,反正有人照顧他也死不了,也逃不出去,自己呆不住了,說不定就招了也是有可能的。
把人關起來之後,武道先生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在客運站裏面轉來轉去,時而亂看看,時而發呆,時而和這裏生活的幸存者們交流幾句,總之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幹什麽,武道先生回來了,回到了房間,莫子先生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了,兩個人和往日一樣交談說話聊天,很是開心,就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莫子先生也默契的沒有詢問松下的事情,但是房間內的井石卻已經猜測了出來,武道先生一定是把松下抓起來看管了,好在自己平日裏并沒有做什麽得罪武道先生的事情,要不然被關起來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一行人心照不宣的都沒有提及松下的事情,好似松下根本就是個不存在的人,一行人聊天休息,在客運站內好不寂寞,尤其是在他們知道這個城市中沒有喪屍體的時候就更加的放肆了起來,在房間內聊天就能夠看到一些幸存者們肆無忌怠的走出客運站在外面的世界中,曬太陽,說話聊天,絲毫沒有末世的緊張感,雖然他們頭頂那碩大的牛頭的事情還沒有得到解決和緩解,但是他們看到了生活中的希望,也從頹廢的生活中變得開朗了很多,見人都會微笑的打招呼,看起來朝氣蓬勃,喜氣洋洋,就會讓人覺得很開心,很放松,這才是他們喜歡的生活,在自己喜歡的生活中生活,感覺着見事情都不一樣了那種感覺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受到了他們的感染和熏陶,連帶着武道先生一行人也變得心情暢快了很多,莫子先生在問及武道先生他們如今的生活的時候,武道先生只是簡單的說了說,畢竟有些事情是關乎我們一家人的安全問題的,還是不能夠随便說出口,不能随便當做話題聊天來用的,莫子先生看到武道先生這邊,還以為他有什麽難言之隐不方便說出口,于是主動的邀請武道先生一行人就和他們住在這裏,這一次回來以後就不要離開了,這裏如今也已經很好了,實在沒有必要在長途跋涉的去其他地方生活了,其他地方也會有喪屍出沒的,而這裏卻不會,因為這裏的喪屍群都已經被清剿了,短時間之內是不會再回來的,就算是日後喪屍群再回來,他們必定也已經想出對付的辦法來了。
武道先生只是笑笑沒有回應,畢竟武道先生老了,不喜歡住在城市中,更是不想參與他們如今的生活,只想一個人安安穩穩的在山上生活,老死在山上,也就足矣了,城市中如果能夠建設的好,他看到了自然會很高興,但是未來的世界是屬于年輕人的,他老了,不想再參與紛争了,莫子先生見到武道先生如此說也自然不便說些什麽了,鑒于他們剛剛到達,莫子先生考慮到武道先生的身體,還是讓武道先生好好的在房間內休息,有什麽話,晚上休息夠了再說,到了晚飯的時候,會過來請武道先生一行人去用餐的。
武道先生聽到了莫子先生的話,點了點頭,他也确實累了,從昨天準備來這裏,就一直開始準備,收拾,思考,确實也感覺到乏了,歲數大了,就是熬不住了,體力不如年輕人了,所以武道先生沒有拒絕,點頭答應了下來,莫子先生見狀只好關閉了房門退了出去,屋內就剩下了井石和武道先生,兩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他們帶回來的行李,就準備休息了,至于松下,此刻也已經被關在房間內,而智下叔叔此刻,正在充滿熱情的和研究人員展開激烈的讨論,一涉及到研究學問上,智下叔叔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充滿了無限的熱情,忘記了疲憊,忘記了煩惱,忘記了所有,一心只想把手中的研究做好,畢竟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交流機會。
智下叔叔一直在心裏對自己充滿了自責,總想着可以做些什麽來彌補自己的過失,但是病毒傳播的這件事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彌補,就算是能夠控制的了喪屍體,那又怎樣,犧牲的人已經犧牲了,不會再蘇醒了,永遠都不會醒來了,智下叔叔內心的自責就會越來越深,他救得了一個人卻救不了全世界,所以他總想着可以做的更好,用盡全力去彌補。
熟悉智下叔叔的人,已經對智下叔叔的心思了如指掌了,所以看到智下叔叔到來就如臨大敵,在他們眼中,智下叔叔就是魔鬼,他們尚且還知道用休息來調節自己的生活,可是智下叔叔一來,總會帶來些什麽棘手的鬧心的事情而來,也會讓他們焦頭爛額,無法正常的休息,他自己也不休息,簡直就像是個瘋子,不可理喻的瘋子,變态。他們欣賞之下叔叔那求機若渴的心情,但是智下叔叔的執着卻變成了癡迷和瘋狂,心理醫生也不止一次的想要和智下叔叔聊聊,解開他內心的陰影,但是總是被拒絕,同事們,朋友們,真的很心疼如今狼狽的他,可是卻無能為力,只能去配合他,滿足他對科學的如饑似渴。
而他們所有人的舉動自然被渡邊先生的人看在眼裏,并且事無巨細的彙報給了渡邊先生,渡邊先生對他們到來之後的事情了如指掌,他們去了哪些地方,甚至說了些什麽,都是瞞不過人家的,畢竟眼下在人家的地盤,人家有權利知道,他們這樣做,是不是做本地人有什麽危險,不過我們這些人也不是傻的,想幹什麽,就大大方方的幹,沒有任何的遮擋和掩飾,畢竟我們知道我們沒什麽,但是如果我們掩飾了什麽,反而是讓人家懷疑,到時候對我們自己不利,在不清楚對方是什麽來頭的時候,我們還是多注意一些的好。
如果對方真的是如同莫子先生說的那樣,是個單純的商人,那麽一切都好說,畢竟商人眼睛中只有利益,他們能夠這樣做,肯定是貪圖我們什麽,看上了我們什麽,打算做交易,不過眼下我們都是窮光蛋了,哪有什麽利用的價值,怕不是有別的企圖?不過看他們生活的如此好,想必也不會缺少什麽的。
說是休息,幾個人确實累壞了,在房間內放松了精神,不一會就睡着了,在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智下叔叔已經回來休息了,四個人已經三個人在房間內休息了,此刻,莫子先生掐算着時間,已經過來接人了,進屋正好看見他們三個都醒來了,很是滿意,剛忙把三個人叫到那邊去吃飯,畢竟渡邊先生已經準備好了在等待而來,幾個人趕忙起身,收拾好自己的行裝,趕忙跟過去了,畢竟什麽時候不能失禮,這可是體現我們素質的時候。
一行人跟着莫子先生出了客運站的門,兜兜轉轉來到了一處隐蔽的地方,下了樓,就進入到了渡邊先生的地下私宅裏面,看樣子渡邊先生還是很熱情的,要是換做別人,是輕易不會暴露自己家的地下私宅給外人看的,他這樣做,明顯是沒有把我們當外人。
(本章完)
第 590 章 幹不了事情幹着急
第560章 幹不了事情幹着急
此刻,天亮了起來,我擦着額頭上的汗水,心有餘悸,突然想到了剛才的那個夢境,我趕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腿,想要看看我的腿還在不在,最後我的腿在,我趕忙下地,走了走,還好,我的腿真的還在,還可以走,那麽想來,剛才是做了噩夢了把,不知道什麽時候睡着了做夢了才對,那場夢境真的好真是,吓壞我了,真是的。
這下睡得有些迷迷糊糊,不免有些頭疼,最終在确定了我的腿還在我的腿上的時候,我重新爬上床,準備好好的睡上一覺,反正現在也天亮了,想來那些喪屍們應該早就已經結束離開了,因該是沒有什麽危險了把,于是乎,我重新躺在船上,懶得不想脫掉外衣,就靠再被子上呼呼大睡,昨天晚上吓壞了,不知道什麽時候睡着的,又做了那樣的夢,感覺這回功夫一點精神都沒有,好在外面的天還沒有大亮,想來家人們也都應該沒有起床呢,自己不着急,再睡一會,起來了再說。
做完了自我安慰後的我,一個人靠在床頭,呼呼大睡,好困,好累,好想睡覺啊,我很快就睡着了,這一次睡着睡得很沉,房間內有沒有進來人,或者有沒有人叫我我都不知道,可能真的是累壞了吧,這一睡,就睡過去了,這次睡覺我沒有在做噩夢,睡得很香,只是因為沒有換外衣的緣故,睡在床上有些許的不舒服,但是睡夢中的我,實在是不想動,在穿上蛄蛹了蛄蛹,找了一個合适的位置,就繼續睡,好在房間內很暖和,我穿的有很多,所以才沒有覺得寒冷。
一覺醒來,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誰進來了,幫我脫掉了不舒服的外套,蓋上了衣服,我整個人躺在舒服的被窩裏面,房間內的壁爐也燃燒着,怪不得一點都感覺不到冷,原來,是有人進來過,不用想,也知道可能是薇娅或者鈴木姐姐,也或許是母親把,不過我認為母親的可能性不大,畢竟我們上一次有了很不愉快的交談,我還激動了的發洩了壓抑了我很久的小脾氣,我自認為我已經和家人們鬧得很僵了,簡直就是勢不兩立不共再天了,她們完全沒有在繼續管我的必要了,就讓我一個人自生自滅把,所以不可能是母親,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和我同住在一個房間的木子和薇娅姐姐,兩個姐姐對我還是比較好的,甚至感覺她們對我的好,都已經超過了母親對我的好,她們很關心我,能夠看的出來我的不開心,甚至不用和她們說,她們就能夠猜到我的小心思。
我一個人漫不經心的從床上爬起來,走到書桌前找水喝,說實話,醒來後發現整個房間只有我一個人,還是覺得蠻失落了,或許他們真的已經放棄我了把,呵呵,嘴上說着無所謂,但是內心還是有些難過,不管怎麽說,我也是被人捧在手心長大的小公主,何時受到過這種的委屈,不過我知道,日後,這樣的日子會越發的多的,如果現在我還不習慣的話,只怕日後我會更加的難過,甚至會屈服于人,所以我強迫自己不在乎,無所謂啊,不就是房間內就我一個人麽,有什麽大不了的,我有手有腳,什麽都能幹,也不需要別了,人的幫助,我都可以的。
來到書桌前,大口大口的喝着茶杯裏面的水,感覺幹澀的嗓子緩解了不少,人也有了精神,看了看時間,如今已經下午了,原來不知不覺我已經睡了一上午,看了看窗外,太陽也不那麽晃眼,以往的這個時候家裏人都回房間午睡去了,今天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木子姐姐和薇娅姐姐還沒有回來午睡,難道是早上的時候起來的太晚了,這回不困?
一個人胡思亂想間,感覺肚子有些餓了,确實有些餓了,昨天晚上就沒有好好吃過東西,又睡了一個上午,自然肚子都已經餓了,于是我趕忙傳好了外套,打開門,想要去廚房找些吃的,而此刻,不管我怎麽努力,我始終都無法推開我房間的門,難道我被關起來了?我不敢相信,既然推不開們,我開窗,從窗戶走出去,總是可以的把,于是我把凳子搬到窗戶下邊,踩上去,試圖推開窗戶,從窗子爬出去,只可惜,窗戶也被鎖上了,也就是說,如今我的處境,就是我被家人鎖在這個房間裏面了,窗戶和門都被在外面封死了,出不去了,只能他們進的來,可是我卻出不去了。
此刻的我有些惱羞成怒,沒想到,我的家人,竟然用這麽卑鄙的辦法囚禁我,把我關起來,怪不得沒有看到薇娅和鈴木姐姐呢,不光光是他們的人不在了,被褥也都不在了,估計是他們趁我上午睡着的時候偷偷出去了,然後把房間門和窗戶鎖起來了,就為了囚禁我,這一定是父親和母親的注意,別人不可能這樣對我,一定是的,我不禁感覺到自己真的好可笑,剛剛我還有一絲內疚和失落,可是現在完全都沒有了,有的全是氣憤和感覺到了羞辱。
把我當什麽了,我是囚犯嗎?我犯法了嗎?你們就把我關起來?我是籠子裏面的寵物嗎?你們就把我關起來了?你們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果然你們都是自私的,只為了自己考慮的自私鬼,你們憑什麽把我關起來,此刻的我越想越惱怒,越發的生氣,整個人都被激怒了,我試圖朝着窗戶和門之間的縫隙往外喊話,口渴了就喝水,一直喊到聲音嘶啞,卻始終都沒有一個人回應我,好似整個山林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我氣憤極了,整個人都變得失控了,我顧不得疼痛,瘋狂的用身體去撞擊門窗,希望可以逃出去,還特意為此退後了幾步用來沖刺,我真的不相信他們竟然會把我關起來,我不要面子的嗎??
我十分的确定我的這番折騰他們聽得到,甚至他們根本都不顧及我的死活,無動于衷的把我關起來,我甚至搜遍了整個房間,所有尖銳的物體全都被拿走了,房間內,只有我的水杯,我們三個人的衣服,一些幹柴,我的書桌,幾本書,一張椅子,他們甚至把我偷偷藏起來的零食都帶走了,簡直無情。
而此刻,母親的房間內,薇娅姐姐和木子姐姐還有母親,幾個人此刻正安靜的坐在房間內,老包叔叔腿腳好了以後,他們一家三口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去居住了,為了把我鎖起來,父親一個人去了智下叔叔的房間睡覺正好可以和石川叔叔作伴,兩個人說話聊天也不覺得孤單,而智下叔叔他們在京都還沒有回來,木子姐姐薇娅姐姐就在囚禁我的這段時間和母親一起居住。
母親的房間和我們的房間離的很近,所以我的所有情緒和動作母親都是能夠聽到的,我越是發瘋,母親越是唉聲嘆氣,薇娅姐姐聽到了我的暴躁的舉動,也替我着急,兩個人在母親的房間幫助我求情,試圖勸說母親有什麽話好好說,不應該把我關起來,我的心思本來就重,沒事的時候都會胡思亂想的,更別說這一次會被關起來了,我肯定會胡思亂想,說不定會想不開呢,而且我特別的要面子,不能有一點不好表現在家人面前,如今把我一個人縮在房間內,對我來說就是很大的羞辱了,這份懲罰可以了,兩個人試圖勸說母親,但是母親只是沉默不說話,或許她已經開始變得狠心了把。
薇娅姐姐和鈴木姐姐兩個人幫我求情,口幹舌燥了都換不來母親的吐口,而父親更是鐵了心的和石川叔叔在房間內,閉門不見,足不出戶,好似把我關起來了之後,他也把自己關起來了,母親也是一樣,也不離開自己的房間,好似也把他自己關起來了,好似他們都在陪伴着我受罰,家裏人不知道該如何勸阻,我們雖然是一家人,但是說到底我們三口人才是一家人,清官難斷家務事,他們作為旁觀者,也不知道該如何勸阻,畢竟母親父親再教育孩子的時候,哪有別人插手的份上。
大美和惠子也在和木子阿姨作着思想工作,試圖讓木子阿姨勸說我的母親,适可而止,關一關就把我放出來把,誰能夠不犯錯誤呢,他們小的時候也總是犯錯誤,家人們都沒有這麽極端的把他們關在房間裏面,可是我卻被關起來了,給的教訓已經夠了,實在是沒有必要。
而此刻的我,對于他們的場外救援渾然不知,一個人在房間內,讓本就有些叛逆的我,變得更加叛逆,你們越是不讓我出去,我就越是想要找到辦法出去,我雖然不能把我的房間點燃,但是我可以想其他的辦法,別以為一間房子你們就能夠關的住我,難不成你們不給我送飯送水不來勸說我投降嗎?我到時候有的是機會,想開的我,反而不作不鬧的在房間內獨自賴着,繼續睡覺,反正我喜歡睡懶覺,你們這些更沒有人管我了。
于是我賭氣的上床睡覺,很快房間內就安靜了下來,大家聽着我不作不鬧了,安靜下來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借此機會勸說父母親把我放了,說我既然都已經老實了,知道錯誤了,就把我放了把,連帶着房間內的石川叔叔也在替我和父親求情,甚至讓父親找找自己身上的原因,那麽乖巧的一個我,怎麽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中間,他們就真的沒有責任嗎?而此刻,在石川叔叔的調撥之下,父親也意識到我的轉變是從被歹徒綁架開始,或許是心理問題把,于是父親決定讓薇娅姐姐和我談一談心理方面,心病還需心藥醫,只要解開我心中的疙瘩,或許就能夠讓我轉變回來,而這個人,就非薇娅莫屬了,畢竟人家是專業醫生來的,雖然是個獸醫把,但是天下醫生是一家,怎麽也會有些作用的,試試看把,死馬當活馬醫。
石川叔叔聽着父親吐口了,還算是滿意,畢竟父親也開始意識到自己也有錯了,于是石川叔叔趕緊把父親的話,傳達給薇娅姐姐和母親那邊,薇娅姐姐一聽是父親的意思,很是高興,母親也心軟了下來,想着我一天都沒有好好吃飯了,親手給我煮了一碗雞蛋面,讓薇娅姐姐帶着進我的房間裏面,勸說我,不管怎麽樣,也不能不吃東西啊,他們也并非想真的餓着我,小懲大誡讓我知道錯誤了就可以了。
薇娅姐姐聽到母親的話,點了點頭,答應保證會完成任務,母親點了點頭,拿了鑰匙出來,把薇娅姐姐送了過來,打開門,讓薇娅姐姐進去,母親就站在門口聽着我們的對話,而此刻,房間內的我,明顯已經感受到了有人進來了,聽那個腳步聲是薇娅姐姐的沒錯,但是我還在賭氣中,根本就不想理會,所以故意裝作睡着的樣子,不出聲,不睜眼。
薇娅姐姐進來,先把雞蛋面放在了桌子上,過去看我,發現我在睡覺,沒有打擾,反而幫我蓋好了被子,坐在我的床前,默默的看了我一會,摸了摸我的頭,不像是生病的樣子,看我睡着,她也不好說什麽,就小心翼翼的離開了,臨走前,不忘記看了看我的柴火夠不夠用,然後就離開了。
出了門,發現母親正守在門口,母親看到薇娅這麽快就出來了,趕忙拉過薇娅的手,小心翼翼的詢問着裏面我的情況,薇娅姐姐做了個禁言的表情,拉着母親往房間走,母親點了點頭,重新鎖住了我的房門,任由薇娅拉着回到了房間,薇娅姐姐把屋內的情況如實的說了,母親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
“這孩子,出了名的犟,別的一點沒随我,就那個犟脾氣倒是和我一樣一樣的,唉,親生的,沒辦法啊,親生的啊。”
薇娅姐姐聽着母親的話,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默默的安慰。
“別擔心,我看了,人沒什麽事情,也沒有生病,就是還在睡着,本來她也喜歡睡懶覺,想來是剛才折騰的累了,就睡了,好歹雞蛋面放在桌子上了,什麽時候餓了,就可以起來吃,屋內也有火可以自己熱一熱,不用擔心了,不會有事的,都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她也會有小孩子脾氣的時候,想開了就好了,只是現在還不理解你們的良苦用心,還在賭氣,多給她點時間,意識到自己錯了,就沒事了。”
母親聽着薇娅姐姐的安慰,點了點頭。
“但願如此,就怕她那個脾氣太随我,犟啊,小時候就犟,長大了,都說女大十八變,是變了些,長高了,也長大了,就是那犟脾氣怎麽也改變不了,犯倔的時候,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我倒是認為她的性格蠻好的,有什麽說什麽,從來不藏在心裏,要是那樣把什麽事情都放在心裏,什麽話都放在心裏,時間長了,那人不就抑郁了嗎?這樣發洩出來,也就沒事了,過去了就過去了,總比一直翻小腸找舊賬好吧。”
“你說的也對。”
母親和薇娅姐姐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房間內說着話聊着天,母親的心思總算是安慰了一些,沒有剛才情緒上波動那麽大了,而父親那邊看石川叔叔回來了,也趕忙拉着石川叔叔詢問情況,石川叔叔看到父親那個樣子,不禁嘲笑着他。
“你啊,想知道,你自己過去問去被,我就是幫你把話帶過去了,具體什麽結果,她們怎麽做的,我可什麽都不知道。你要是想知道,你就自己過去問去,一家三口,把話說開了,比什麽都強,你看你在我着,倒是挺硬氣的,怎麽到了別人那就像是個米開朗基羅。”
“啥玩應?米開朗基羅?你才是綠毛烏龜呢,我那不是害怕,我那是要有自己的威嚴,怎麽能這麽輕易的屈服,我可是一家之主,我不要面子的嗎?”
父親聽着石川叔叔的話,愣了半天,腦袋還沒轉過來,但是明顯看的出來,石川叔叔是在羞辱自己,說的肯定不是好話,父親就是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無論什麽時候,都不會承認自己錯了,哪怕是自己真的錯誤,也會說都是別人的錯,總會把事情推脫出去,母親總說父親沒有擔當,對就是對了,錯就是錯了,有什麽不承認的,你不承認能跑了你嗎?
父母親為此也吵過架,不過每次都是母親示弱兩個人一起才重歸于好的,偏偏我也是一個犟的要面子的,所以我們三個人就一樣犟的要面子,就這樣水也不和誰主動和好道歉,就這麽犟着,別人看到了,也沒有辦法說些什麽,只能跟着我們幹着急。
(本章完)
第 589 章 嚎叫儀式的狗狗們
第559章 嚎叫儀式的狗狗們
山上家中
這個夜晚,月圓之夜的晚上,數不清的喪屍們對着天空上明亮的月亮,肆無忌怠的嚎叫着,整個山林中充斥着他們的嚎叫聲,此起彼伏,接連不斷,顯得那麽的恐怖和詭異,以往不常見的動物們,也開始驚慌失措的在樹林中奔跑着,四處找着安全的位置躲藏,我們背後那伸手不見五指的森林內,開始有了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傳出,懸崖下神秘的儀式正在進行中,懸崖上,動物和我們一家人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小心翼翼,生怕會引來他們的注意。
而此刻,懸崖下的喪屍們,卻在十分虔誠的膜拜月亮,月亮挂在天邊不為所動,喪屍們嚎叫着呼喚着,我們從來沒有如此長時間的觀察山下的喪屍,雖然現在是黑夜,但是仍然止不住我們的好奇心,我們一家人還是拿上了望遠鏡去查看山下的情況,大海上霧氣昭昭,海面波光粼粼,在霧氣昭昭間感覺一縷縷的銀色絲帶在閃閃發光,海面上,那一刻,如同進入了夢幻世界一般,我們還從未看到過大海竟然有如此的景象,或許是我們平日沒有過多的關注它把,也或許是因為病毒的原因,讓海水也随時發生了改變。
喪屍們的嚎叫聲結束,所有喪屍都安靜了下來,他們虔誠的閉上雙瞳,跪立在地面上,停止了嚎叫,沒有人嚎叫甚至沒有人動,那一刻的他們好似靜止了一般,沒有人知道,他們在等待些什麽,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幹什麽,空氣似乎也跟着靜止了一般,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他們開始動了。
帶頭的喪屍或許是他們的首領喪屍把,他率先的從沙灘上站了起來,轉過身,對着他身後的喪屍隊伍嚎叫着,沒錯,那個人就是上位者了,而上位者的身後就是上位者的手下了,上位者嚎叫着看着他的手下們,碧瞳閃閃發亮,就算是在黑暗中,也能夠看到他的雙眼散發的光芒,随後他身後的喪屍們陸續的起身,站了起來,祭奠儀式進行到了下一步。
上位者嚎叫着讓喪屍們把提前準備的食物帶過來,因為時間的關系,加上上位者的手下有意識的和彼此之間争奪食物,所以最後導致他們找到的食物并不多,反而只是抓了一波低等級的喪屍帶回來,當做食物濫竽充數,手下把那些即将被當做食物的低等級喪屍帶了過來,他們好似早有準備一樣,或許是擔心他們會逃跑把,那些低等級喪屍們被高等級喪屍們用繩索捆綁住了手腳,一個兩個的拴在了一起,這樣只要帶着一個喪屍出來,他的身後就會跟着一大串的低等級喪屍。
看到今天晚上這個架勢,低等級喪屍們自然知道即将要發生些什麽,小跑?但是此刻他們的身體已經被控制住了,而且這裏有很多高等級的喪屍,自己實力不其他人,還想再被人的眼皮底子下逃跑簡直就比登天還難,他們哀嚎着,反抗着,掙紮着,雖然已經提前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但是卻那麽的不甘心,不甘心成為其他人口中的食物。
但是他們的這些小舉動卻絲毫沒有引起太大的躁動,那些高等級喪屍看到今晚的盛宴,是那些弱智的低等級喪屍後,興奮的歡呼着,嚎叫着,比起其他幹癟的食物,低等級喪屍的軀體最起碼還是新鮮的,有人帶頭,自然就有人起哄,面對食物喪屍們還是無法控制住自己此刻的興奮的心情,今天晚上出現在這裏的喪屍們數量不在少數,但是食物卻很少,根本就不夠大家瘋狂的飽餐一頓的,所以喪屍的視線都緊緊的盯着那些站在屍群前的食物,擔心會少了自己的那一份。
而今天晚上的這個盛宴在喪屍們的心中很有分量,喪屍們很是重視,看到這樣的結果不免有些失望了,而上位者顯然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場面一時有些尴尬,其他的喪屍借着這件事小聲的嚎叫,似乎是想要借此機會把上位者拉下王位也是有可能的,而這些似乎絲毫不會影響他們今天的祭祀儀式,不管食物多少,祭祀儀式還是要如期完成的,畢竟這樣的夜晚可不是只有今天而已。
這場祭祀儀式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停止和取消,所以喪屍們有條件要祭祀,沒有條件也要祭祀,創造條件也祭祀,于是乎,當上位者嚎叫着告知所有的喪屍們祭祀儀式開始的時候,喪屍們明顯沒有剛剛的那般氣氛高漲了,但是也在勉強的配合着,畢竟他們知道,眼前的王比自己的實力高上很多,這個時候可不是鬧事的時候,萬一他來了脾氣,把他們當做食物吞噬就麻煩了,自己可不想在祭祀中被當做祭品。
盛宴開始,上位者讓喪屍們放開那幾個低等級喪屍身上的繩索,幾個低等級喪屍被松開了,可是此時已經無法在逃跑了,雖然他們有哀嚎着反抗着,但是他們的人數和實力與參加盛宴的喪屍比起來,根本就不堪一擊,此刻,那些高等級喪屍們已經把食物包圍了起來,他們都會擔心,自己搶不到自己的那一份食物,所以更是目光兇狠的緊緊盯着那些食物,上位者嚎叫着,喪屍們把食物抛起,抛在天空中,去争奪,去争搶,誰能吃到食物,誰不能吃到食物此刻,就看他們自己的了,這也是一場較量,喪屍們之間的較量,實力更強的喪屍們自然會獲得的更多,也更會贏得古老家族的青睐,他們已這樣的方式去展現曾經家族的雄姿,希望可以得到古老家族的眷顧。
懸崖下,哀嚎聲一片,喪屍們在撕扯間,那些低等級喪屍們很快就被撕碎,變成了一塊一塊的食物,搶奪到食物的喪屍們心滿意足的退出了包圍圈,各自找個喜歡的地方吞噬着手中的食物,而那些沒有搶奪到食物的喪屍們就會後來者居上,進入到獵食圈,繼續搶奪,那些低等級喪屍們的身體根本就沒有讓自身愈合的實力,也只能夠眼睜睜的看到自己的身體被一點點的拉扯撕碎,血肉模糊,每一次被喪屍們投擲在天空上,他們才會有喘息的機會,可是那片刻的喘息之後,就是在身體的重力作用下,狠狠的下落,那種絕望的淩辱,讓低等級喪屍們苦不堪言,甚至都在希望哪個喪屍可以給自己一個痛快,直接咬斷了自己的脖頸算了,不想再如此的備受折磨。
可是現場根本就沒有喪屍會這麽想,他們沉浸于争取食物和搶奪食物帶來的快感,食物們越是害怕,越是無助,越是求死,他們的自信心和內心的欲望就會得到滿足,把快樂建立在食物的痛苦之上,就是他們最大的滿足,為了能夠享受這份快樂更久的時間,他們甚至不着急去殺死掉作為食物的低等級喪屍們,甚至在搶奪的食物,都會避開要害的位置,他們用自己的利爪朝着天空伸過去,用那幹枯的手指狠狠的插入身為食物的同伴的身體中,狠狠的挖取他們身上的血肉,天空中噴射着食物的血液,滴滴濺到每個喪屍的身上,頭上,臉頰。
空氣中蔓延着血腥的味道,血液的觸動,如同一只毛茸茸的小貓爪輕輕的抓撓他們的內心一樣,癢癢的,他們在血液的噴泉中享受着,快樂着,嚎叫着,完全的忘乎所以,那些可憐的低等級喪屍強忍着身上的疼痛哀嚎着,可是他們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他們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曾幾何時,有人說過,喪屍群本是一家人,他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後來為了适應這個世界,天賦高的喪屍們經過自己的努力找到了提升實力的途徑,漸漸的有了思想,身體也變得靈活了,能夠抓到的食物也就更多了,可是他們,卻屬于那種沒有天賦的喪屍,所以實力一直都沒有得到提升,曾經,他們也抓食物和那些抓不到食物的喪屍們一起分享,曾經他們也一起在戰場上并肩作戰,可是如今呢,他們卻淪為成為了他們的食物,內心十分的難過,是他們變了,還是這個世界真的變了?
那些低等級喪屍們因為經受不住如此的折磨,一個個變成了死屍,屍體也涼透了,最後被其他高等級喪屍所遺棄,他們的殘骸狠狠的摔在了沙灘上,沒有人再去接應,甚至沒有人會在乎,曾經他們也是一家人,那些喪屍們玩耍的不過瘾,甚至還認為是那些低等級喪屍的實力太弱了,才會如此的不堪一擊,有些失望,但是他們不想掃興,甚至還沒有玩的盡興,還沒有填飽肚子,怎麽可能就這樣讓這場瘋狂的盛宴結束?
于是乎,喪屍們看準了他們隊伍裏面,實力相對于弱的喪屍們,同樣的,所有人盯準了目标之後,就圍了上去,被選中的喪屍們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此刻的危險,剛剛還和他們興奮的玩着瘋狂的游戲,誰知道,他們就會突然調轉了目标,盯上了自己,要是早知道,他們或許早就趁亂逃出去了,有些眼尖的喪屍,在意識到這件事情後,悄悄的趁着其他人沒有發現自己的時候,偷偷的退出了,遠離了這幫瘋狂的喪屍同伴們,而那些根本沒當回事的喪屍卻被喪屍群圍了起來,這個時候反應過來,在逃跑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喪屍們嚎叫着在他們的身邊,把他們托舉起來,讓他們站在人群之上,高高的俯視喪屍群,這一秒,他們還在沾沾自喜,卻不想,下一秒他們卻松開了手,一時間,因為中心的失控,他們開始下落,在關鍵時刻,他周邊的喪屍們,嚎叫着,其他的喪屍們好似接到了早就商量好的信號一樣,把那個下落的喪屍托舉起來,猝不及防,朝着天空扔了上去,此時,那些喪屍們才意識到自己即将要經歷的是什麽,但是想要逃跑或者後悔換人都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他們在空中掙紮着,嚎叫着反抗着,卻怎麽也救不了自己。
把他抛入空中的喪屍們如同着魔了一般,根本就不會聽從他的嚎叫,管它是威脅還是求饒,如今空中的他們成為了替代低等級喪屍的新食物,大家争搶着用手去觸碰那鮮活的食物,在他們的眼中,那不是同伴,那是食物,有些有肉鮮活跳動的食物,他們瘋狂的争搶着,吞噬着掠奪着,如同那沒有情感的陌生人。
而此刻,上位者就在喪屍群外圍冷眼看着,嘴角不住的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很顯然,他對于喪屍們相互殘殺的樣子很是滿意,甚至他們的瘋狂完全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一點都不為之驚訝,也根本不想叫停他們,更是不想去救什麽人出來,他們相互殘殺的越兇狠,他們的實力就會越薄弱,但時候,更沒有人會打自己王位的注意了,他就是當之無愧的喪屍王,沒有之一。
那些愚蠢的喪屍們,打吧,鬧啊,相互殘殺把,互相吞噬吧,沒有人可以代替我,沒有人可以坐在我的王位上,你們只不過是愚蠢的低能兒,拿什麽和我去比較,想要把我趕下臺,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威力,不用我動手,你們已經開始相互殺害了,哦,真是一幫愚蠢的可憐蟲。
整個懸崖下的沙灘上,喪屍們大口大口的吞噬咀嚼,哀嚎聲充斥着這個世界,而上位者則胸有成足的帶着自己的心腹手下,進入了海洋,開始接受大海的洗禮,這場祭祀的關鍵內容,就是所有的喪屍群都要接受海洋的洗禮,去除身上的傷痕,打通經脈,無論是修複療傷還是提升實力,都有着莫大的好處,只是那些可憐的喪屍們,還沉浸在那所謂的盛宴上,無法自拔,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麽盛宴的儀式,那儀式只不過是上位者的陰謀而已。
而那些可憐的喪屍們并不知道,他們所做的這些都是無用功,他們這樣根本就不能夠讓古老的家族看到,也展現不了他們什麽的雄姿,這一切都是上位者的陰謀而已,就算是真的能夠看到,也只會認為他們是一群只知道內鬥的無能喪屍體,成不了什麽氣候。
懸崖上,我們一家人終于收回了視線,不在朝着他們的神秘儀式好奇的打量了,或許是被喪屍們手足相殘的場景震撼到了,或許是感覺到了恐懼,他們無情的連自己的同伴都會吞噬,簡直讓人毛骨悚然,我們一家人站在懸崖邊上,相互沉默着不說話,都被震撼到了,直到現在還都沒有沉浸在剛剛的那場厮殺中,雖然晚上比較暗,但是我們有望遠鏡在手,加上喪屍們的碧瞳照亮,雖說不是看的清清楚楚,但是也看到了整個過程,也幸虧是這樣的環境,讓我們看的模模糊糊,如果真的在現場,我們或許早就被吓昏過去了也說不定。
大福在我的懷裏瑟瑟發抖,小白狼此刻嗚嗷的叫了起來,我們一家人的思緒也被打斷了,眼下也沒有什麽心思質問彼此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了,一個兩個的不約而同的往家走去,這一路上大家都保持沉默,沒有人說話,也不敢發出聲音,擔心那些喪屍會突然沖上來,發現我們,把我們瘋狂吞噬。
一行人回到了樹屋,回到了家,看到自己的家的時候,內心有了一些安全感,總算是不再害怕了,大家默契的上了樹屋,收回了梯子,趕忙回到各自的房間,關閉了手電筒,整個樹屋籠罩在黑夜中,我們則在樹屋內,山上有恢複了安靜,好似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寂靜,只不過,此刻我們的心中卻被波動的無法入睡,沒有對話,呆呆的躺在床上,和衣而卧,兩只耳朵,認真的傾聽着寧靜處傳來的聲音,整個房間都是黑暗的,不敢開燈,甚至不敢點燃蠟燭,只希望剛剛看到的那一切趕緊結束,早一點結束,不要是真的,千萬不要是真的。
我不知道這樣的狀态我究竟保持了多久,就在這樣安靜的情況下,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夢見,仿佛看到了那些喪屍一手抓着一個人腿,大口大口的吞噬,往嘴巴裏面塞,明明他們的嘴巴已經塞不下去了,但是他們還在塞,還在咀嚼,他們就這樣在我的面前,活生生的啃食着那個人腿,隐約間還看到那人腿身上穿着牛仔褲,不大的樣子,我好怕極了,想要趕緊離開,卻怎麽也邁不動步子,于是我低下頭,這才看到我的腿不見了,在看我的身體被仍在了另一邊,但是我卻沒有死。
我到處尋找着我不見的腿,十分的着急,最後确認了我的腿在喪屍們的口中被咀嚼着,我拼了命的逃跑,但是喪屍們總會追的上我,他們就在我的面前大口咀嚼着我的腿骨,嚎叫着,笑嘻嘻的,十分的開心,此刻,我害怕極了,大聲的尖叫,最後整個人從床上坐了起來,大汗淋漓。
(本章完)
第 588 章 捂着心髒對月亮的朝拜
第558章 捂着心髒對月亮的朝拜
我并不會感到孤單,也沒只活在與自己的世界裏,因為我的全部心思,都将會藏在心底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也漸漸地學會了帶起面具,面對身邊的每個人,在別人的面前我依舊會和他們打招呼,與他們生活在一起,與他們一起聊天說話,但是說的,卻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真正關乎自己的,我則閉口不談,因為我知道,那些都是沒有必要的事情,懂的人自然會懂,不需要解釋,不懂的人,無論解釋多久都沒有用。
母親第一個發現了我的異樣,試圖坐下來跟我心平氣和的談一談,但是我卻沒什麽可以和她談的,如果日常聊天的話,我非常歡迎,但是母親試圖走進我的內心,對不起,我的大門已經關閉,不允許任何一個人進入,它是只屬于我一個人的秘密空間,母親有些傷心的離開了我的房間,說我長大了,翅膀硬了,什麽事情都不和她們說了。可是你們想讓我說什麽,想讓我像從前那般抱着大腿撒嬌嗎?曾經我幾歲?如今我幾歲?你們不就是希望我快快長大嗎?怎麽我真的獨立了,長大了,你們就會說我翅膀硬了?不是你們一直都希望,我可以翅膀硬起來嗎?你們到底想讓我如何?
父親也偷偷的找過我談過一次,但是相對于父親,我更加的沒什麽話說,我對于母親可能還會說上一些真心的話,透露出些許的心聲,但是對于父親,我真的沒什麽可說的,我和父親的隔閡變得越來越深,已經形成了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我不想邁過那道溝,我覺得我們間隔一條溝是我心裏能夠承受的最安全的範圍,要不然,我會離開的更遠,我們之間不僅僅只有一條鴻溝,父親并不理解我為什麽會突然變得如此,父親印象中的我,不是這個樣子的,難道我非要做個乖巧的布娃娃去取悅你們,我才是沒有改變的嗎?我不知道我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在心底裏讨厭你的,如果非要說,那就從那一刻吧,從我無助的那一刻,我不止千萬遍的在內心呼喚你,希望你能夠找到我,希望你能夠救救我,那個時候的我,真的害怕,我真的好害怕,我多麽希望父親會突然出現,用他的肩膀讓我依靠,保護我,讓我不在害怕那個歹徒綁架的夜晚。
可是那個時候你呢?你又在哪裏?真的有認真的找過我嗎?真的有想要來救我嗎?我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在我身邊,如今我已經不在需要你了,我學會了用武器去保護我自己,你卻又突然出現指責我變了,不聽話了,不懂事了,你拿我當什麽?我是人,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不是誰家的小貓小狗,你喜歡的時候把我叫來抱抱我陪伴我玩一會,你不喜歡了,你就把我關起來,放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面,不管不問,任由生死,你生氣不耐煩的時候,我連呼吸都是多餘的。我不會再去當一只搖尾乞憐的小狗,去接受你百忙之中的施舍,也不會再為了你一句随意的關懷,感動的淚流滿面,如今的我不再是那個給個棒棒糖就會開心上好幾天的小孩子了,更不是你随意的一個許諾我就會期待一周的那個小女孩了,我長大了,我不再需要你的那些可憐的施舍,我也不再是那個任由你擺布的傻白甜。
孤獨就好像整個人都被空氣包裹着,我的內心也變得那麽空著,整個世界都變得與你無關,那所謂的親情也是可以被消耗的,每一次的隔閡,每一次的妥協,每一次的隐忍,都會讓本來深刻的情感越來越淡薄,直到最後的底線被撕碎的那一刻,我們之間的情感就像是那座永遠無法翻越的大山,永遠都無法得到原諒,愚公移山移走的只是堆積在地上的砂石泥土,卻永遠無法移走太行和王屋兩座大山在人們心中的影子,失望也是如此,失望一旦透頂,就不可能在回到從前的那般天真了。那所謂的安慰,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的假話,安慰的只有自己那備受譴責的內心,和其他人無關。
父親聽了我的話,欲言又止,不知道該如何把這個話題進行下去,他的背影有些落寞,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突然發現他的脊背彎曲了,不在如從前那般堅韌挺拔了,或許我的話,真的傷害到了他,可是我知道,那才是我內心最真實的感受,曾經父親的形象在我心中的樣子特別的偉大,可是如今,他的樣子,卻讓我覺得陌生,突然之間發現我們之間的隔閡,不僅僅只有那一件小事而已,我的很多期待,都變成了泡影,甚至他答應我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完成過,別人眼中看似幸福快樂的一家三口,但是實際确實母親一直在其中維系着我們之間的感情,我不知道被人家的家庭是怎麽樣的,但是這才是我的真實的一家。
或許會有人說,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把,畢竟大美在末世失去了父親,惠子失去了全部的親人,和他們比起來,我還是幸福的,可是我真的幸福嗎?我真的感覺過幸福嗎?或許這一切真的只是我以為把,或許真的是我的想法太偏激了把。
這幾日,我的情緒就是這樣,郁郁寡歡,十分的不穩定,母親以淚洗面,父親唉聲嘆氣,家中的其他家人并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修複我們的這段破碎的關系,他們會都會指責我的不懂事,憑什麽,憑什麽一遇到問題麻煩的時候,你們都會認為是我的錯,為什麽你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你們到底有沒有人會站在我的角度上真的從心裏替我想想,從我的角度替我考慮考慮,你們誰有管過我呢?你們總看到別人眼中的眼淚和唉聲嘆氣,可是你們看到我內心的哭泣了嗎?
那一刻,我很委屈,想要把一切都發洩出來,但是我發現盡管我如此的心如刀割,如此的難過,我都沒有一滴眼淚,曾經的我很怕疼,哪怕是打針手被割破了,都會流眼淚,那個時候你們總會笑話我,說我膽子小,沒怎麽地,就哭了,這樣以後長大可怎麽行,不是讓人笑話死,好,我聽你們的,如今的我就算是再難過,也不會流淚了,你們卻說我毫無人性,一點感情都沒有,不是你們教我,讓我學會堅強,不要動不動流眼淚的嗎?
小的時候受了委屈,總會回家去告狀,甚至理直氣壯的指責這件事的不對,甚至報複的把欺負我的人氣哭,但是你們卻說那樣是不對的,我開始學會了,就算是受了委屈,也會藏在心裏,不說出來,但是你們如今你們卻說我主意正,太有主意了,太犟了,不是你們讓我學會隐忍的嗎?
我經常會在想,如果那一天在懸崖上,我們撿到那邊槍,我被那些壞人殺死了,回不來了,你們是不是就不會處處看我不順眼,是不是就不會處處指責我,說我那些都是我的不對,你們也就不會再強迫我一遍遍的回憶那天我不想回憶的事情,是啊,我殺人了,你們滿意了,我以後會殺害掉更多想要欺負我的人,我會用我自己的雙手保護我自己,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我,因為我知道,就算是我真的被欺負的時候,我那所謂的父親也不會再第一時間站出來把我護在身後,反而他會認為是我的不對,我欺負了人家在先。
家裏的鬧劇,這幾天鬧得沸沸揚揚,每個人都沒有什麽心思,大家看我的眼神也變了,有的時候我也會在銘心自問,我真的錯了嗎?這一切真的是我的錯和他們沒有一丁點的關系嗎?短短幾日,我都要忘記曾經的我是什麽樣子的了,我都要忘記哪個才是最真實的我了。
今夜,大家總算是安靜了下來,我獨自一個人站在樹橋上,看着天邊的星星和月亮,只想一個人好好的冷靜一些,家裏的鬧劇讓我心煩,讓我漸漸的迷失自我,讓我漸漸的感覺到了迷茫,我不知道我的未來在哪裏,我不知道這樣的情況還要繼續下去多久,此刻我多麽的想離開,離開這裏,離開這場鬧劇,讓她們冷靜下來,也讓我冷靜下來,我想離開這裏,去往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世界這麽大,為什麽要就要被束縛在這裏。
今夜雖然天氣寒冷,但是此刻我的心此起彼伏,始終都無法平靜下來,我站在樹橋上唉聲嘆氣,懷疑人生,夜很黑,風很冷,可是我的身體依舊感覺不到寒冷,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心寒了把,大福不知道什麽湊到了我的腳邊,汪汪汪的叫着,用毛茸茸的小腦袋,蹭着我的腳裹和大腿,我的心一下子就柔軟了,蹲下身,從地上抱起大福,把他抱在懷裏,護在外衣的裏面,害怕樹橋上的風,讓它感冒和生病,看着大福水汪汪的大眼睛,我的心柔軟了幾分。
不知道為什麽,此刻,總感覺,我和大福是多麽的可憐,可謂是相依為命了把,沒有人懂我此刻的心情,也只有大福在我最孤單寂寞的時候陪伴在我的身邊,也只有大福,大福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情不太美麗,他蜷縮在我的懷裏,毛茸茸的小腦袋蹭着我的臉頰,試圖用汪星人的語言安慰我,不知不覺中,大福長大了,身上的毛也不再是白色的了,生出了淡淡金黃色的容貌,兩個耳朵耷拉着,嘴巴和鼻子也凸起,長得越來越像是一只秋田犬,大福以後長得更大,大到我抱起來都會很吃力的那一種大。
大福奶聲奶氣的在我的懷裏,感受到溫暖的他,蹭了蹭,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就閉上了眼睛,微笑着,進入了夢鄉,此刻,陰影中,小白狼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出現在我的身後,看看我,看看大福露出的小腦袋,小白有些哽咽,或許他也想他的家人了把,小白也學着大福的樣子,在我的腿邊蹭了蹭,似乎是在賣萌,但是他太大了,我無法抱着他,他的身體比大福還要大上好幾圈,雖然是個幼年的狼,但是也比小狗狗大了好多,小白嗚咽的蹭着我的腿,感覺它好可憐。
我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頭發,摸了摸他的毛,他乖巧的任由我的撫摸,發出了嗚咽的聲音,我試圖和他說話,問他是不是想家了,他嗚咽的回應着我,我不知道他聽懂了沒有,但是能夠看到他眼角積蓄的淚水,想家了把,應該是想家了。
我們三個就這樣一起在樹橋上看月亮,今天晚上的月亮要圓了,人家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我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了,但是能夠看到的是,今天晚上的月亮真的開始圓了,此刻,小白不知道怎麽了,獨自一只的跑下了樹橋,我叫着他,讓他回來,但是他怎麽也不肯聽我的,他往前跑着,跑了幾步,回頭看着我,嗚咽的叫着,試圖讓我跟着他一起跑,我試探着跟着他下了樹,我承認我對于上次的事情心有餘悸,不敢下樹去,可是小白還在看着我嗚咽的嚎叫着,如果我不跟着他過去的話,他的叫聲遲早會把家裏人都吵起來的。
于是我跟着小白也下了樹,而此時,小白繼續往前跑,一步三回頭的模樣,盯着我,看看我有沒有跟在他的身後,而此時,我自然就明白了小白是都要帶我去哪裏,我只好跟在他的身後,叫着他慢點跑,等等我,我還是會害怕,不過我也不想讓小白獨自過去冒險,猶豫了在三,還是硬着頭皮跟過去了,小白一路帶着我跟大福來到了懸崖邊上,就停止住了腳步。
斷崖邊,雖然還在我們的安全區內,但是我清楚的記得上一次佐佐西阿姨和智下叔叔的突然失蹤都是因為被大海迷惑了心智跳下去,最後漂流到了其他的地方,萬幸他們都平安無事的回來了,但是對于那一次的事情,我有了心理陰影,不光是我,家裏的每個人都有心裏陰影,漸漸的都不敢靠近這裏了,後來井石叔叔的突然到來,這裏就變成了他的停機場,停他的直升飛機,我們就再也沒有來過了,雖然不知道小白這一次為什麽要帶着我們來到這裏,但是我還是壯着膽子跟過去了。
月亮似乎更加圓了一些,大海的海水是不會因為天氣的原因被凍結的,大海上霧氣昭昭,看起來有些詭異和恐怖,小白突然跑開了,站在了懸崖邊上那一快最高的石頭上,朝着月亮擡起頭,嚎叫着,有人說月圓之夜狼都會對着月亮嚎叫,但是我知道,狼到了晚上都會嚎叫的,好似到達了興奮期或者捕獵的時間都會嚎叫,就跟.對就跟喪屍一樣,不知道為何我突然想到了喪屍。
小白的嚎叫聲,很快吸引了其他的狼群,周邊的樹林詭異的晃動着,随着小白的嚎叫,周邊的樹林裏面冒出了一條條的狼,簡直就是個狼群啊,我打開手電筒,眼前的一只只白狼,我害怕了,癱坐在地上,這是幹嘛,小白吃掉我嗎,是餓了麽?
我有些害怕,大福也在我的懷裏瑟瑟發抖,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狼群聚集在一起,嚎叫着,最終結束了他們的神秘意識,然後狼群漸漸的散去了,但是他們的聲音,已經把我們的家人都吸引過來了,大家紛紛朝着這邊狼群嚎叫聲最大的地方持槍跑來,最終看到了我和大福小白三個。
而此刻,我卻沒大海的霧氣昭昭所吸引了,确切的說是被喪屍群吸引了,山下,不知道為何出現了很多的喪屍,喪屍們整整齊齊的戰成一排,朝着月亮嚎叫着,和狼群的嚎叫一樣,他們也在嚎叫着,雖然我們在山上,山下是沙灘和海,不應該把喪屍的身形看的很清楚才對,但是那麽多的喪屍圍聚在一起,而且他們的嚎叫聲又是那麽的特殊,不用想,也自然知道那是喪屍群,龐大的喪屍群,密密麻麻的遍布整個海灘。
父親他們也被喪屍的嚎叫聲,震撼到了,他們拿出望眼鏡看到懸崖下邊的情況,衆多喪屍體整整齊齊的站成一排。他們面對大大海的方向,一個喪屍嚎叫着,其他的喪屍跟着嚎叫着,聲音很大,很大,驚得山上的小動物們四處逃竄,剛剛的狼群也都隐藏在樹林的暗處,不敢離開。
喪屍群朝着月亮單膝跪地,一只手虔誠的捂住心髒的位置,看起來十分的神聖,他們嚎叫着,嚎叫着,嚎叫着,沖着月亮祈禱着,十分的虔誠,好似在舉行什麽神秘的儀式,迅速吸引了我們一家人的注意,我們小心翼翼的觀察着詭異的他們,這種畫面太恐怖了。
(本章完)
第 587 章 也不知道一家人傻笑什麽
第557章 也不知道一家人傻笑什麽
山上家中
我們這一大家子,經過了幾天的修養,身體也陸陸續續的康複了,家中最嚴重的還當屬老包叔叔了,好在薇娅姐姐照顧的及時,疤痕自然是無可避免的了,不過好在傷口并沒有感染,又因為消毒處理的及時,如今傷口處已經結疤,也能夠在佐佐西阿姨的攙扶之下一點點的嘗試下地走路,每當看到那腿上的傷疤,就能夠記得那天發生的事情,至今一家人仍然心有餘悸,心中的危機感還未曾消退。
跟老包叔叔相比,我們身上的那些小傷痕也根本就不算什麽,早就好了,不過我們更多的是心裏受到的傷痕,尤其是我會整晚整晚的做着噩夢,夢見那被我殺死的歹徒像我索命,然後自己大汗淋漓的從尖叫中醒來,才發現那是一場夢,但是那夢境太過真實,真實的我完全相信了,這幾天我一直都精神恍惚,或許是夢境折磨了一些,再加上內心對自己殺掉的人充滿了自責和後怕,不知道那些歹徒會不會有同夥什麽的,萬一讓他們的同夥發現自己的同夥都被人殺害了,也不知道那些人的同夥會不會找上門來,我想這應該不會只是我一個人會擔心這件事把,家裏人或許也會為此擔心的。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我不敢把我殺死人的事情告訴家裏,我就像是小時候闖了很大的禍不敢告訴家長一樣的感覺,我不知道如果我和他們如實的說了這件事,他們會怎麽想我,會不會改變對我的态度,從而疏遠我,讓我在這個家裏不再和從前那般溫馨了,我不敢想象,別人害怕我的那種眼神和疏遠,他們會不會把我當做壞人,或者殺人犯一樣對待,我的父母親會不會認為我殺過人,所以對我産生隔閡,我的小夥伴們會不會認為我是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壞人,這些都是我不敢想象的,也無法承擔的了後果的事情,所以我不敢說,每當他們問及我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時候,我都會找各種各樣的借口不想去回憶這件事,久而久之,他們只當我是不願意回憶那些痛苦,所以心疼的什麽都不問了,但是也只有我知道,我是不想回憶那人倒在血泊中的場景,因為我會害怕。
我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壓力,壓抑的不知道該如何宣洩,感覺我都已經不像我了,我把自己關在房間內,不敢面對任何人,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任何人,甚是聽到樹橋上的走路的聲音都會覺得心驚肉跳,家人們只當我是驚吓過度,休息幾天就好了,在各種事情上遷就我,不出門和家人一起吃飯,那就不出門了,獨自在房間吃就好了,不喜歡和大家聚在一起說話聊天,那就自己在房間休息看書都好,薇娅姐姐試圖勸說我想開些,甚至說會無條件的當我的垃圾桶聽我傾訴,幫助我保守秘密,法師不會告訴家裏的任何一個人,但是我不敢,我會怕,我會擔心秘密被揭穿的那一刻,或許那場意外已經變成了我心中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我阻止任何人靠近,性格也變得越發暴躁了起來,我不知道,我不敢想象,我什麽都不知道。
我從小接受的教育都是遇到壞人找警察叔叔,不管那個人多麽可惡,都應該接受法律的審判,有法律來審判這個人該不該死去,而不是用武力去決定任何人的生死,我是不是真的變了,因為這個世界而變得改變,我開始迷茫,迷茫我的未來,甚至對我現在的自己的陌生,我甚至在想,那一刻我那麽的有勇氣,可是這一刻我卻像個膽小的懦夫一樣,是不是有些太可笑了。
所以這幾日我一直都在調整自己的狀态,讓自己試圖接受我殺人的這個事實,因為這是末日的世界,再也不是曾經的和平年代,如果我不能夠站起來,像個大人一樣,我永遠都只配被人當做人質一樣虐待,那一刻,我知道,我要站起來,勇敢起來,這些都只是剛剛開始,是世界對我的考驗,日後我可能會殺掉更多對我有威脅的生物,可能是人,也可能是喪屍體,或許那個時候殺的人多了,我才會坦然面對自己的新改變把。
從這一刻開始我似乎找到了我生存下去的價值,那一槍打掉的是我的天真,打掉的是我的懦弱,打掉的是我的幼稚,從今天開始我将是一個全新的我,一個脫胎換骨的我,我要讓所有人看看,我真的已經長大了,這幾日的困惑仿佛就在下定決心的那一刻,全都釋然了,我不在鑽牛角尖,我要勇敢的面對未來,或許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把,成年人的世界也會迷茫,也會不知所措,但是只要心中的光,心中的未來不會改變,人就不會迷路,成年人也會悲傷,也會難過,但是他們更加會把這些負面的情緒全部都隐藏在心底,讓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看到的永遠都是樂觀開朗的自己,也只有自己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才會暴露最卑微最本真的自己,這就是所謂的人生把,這就是生活,這就是成長,我們一直都在成長的旅程之中不斷的尋找着最本真的我,但是我們卻不曾想過,曾經那個單純的自己,是被自己丢掉了,為了更好的适應這個世界,我們不得不讓強迫自己變得堅強,漸漸的在摸爬滾打間學會了藏匿自己所有的小情緒,不讓別人看到最卑微的自己,不想被人嘲笑,被人諷刺,被人看不起,但是永遠都不要忘記,所有人都是從天真幼稚中過來的,他們不過是那個更加努力的自己而已,只要做好自己,何必在意別人的目光,我這麽努力不是為了讓你們看笑話的,是為了讓我變得更加好。
一個人躲在房間內胡思亂想,漸漸的就走出了自己迷茫的心靈,漸漸的釋然了,覺得輕松了,我鼓起勇氣打開房門,從房間走出去,把自己關在黑暗的屋子裏面已經有好幾日了,如今看明亮的陽光就感覺十分的刺眼,我用手遮擋天邊那刺眼的金色太陽,陽光慵懶的從我的指縫間流露了出來,灑在樹橋上,形成一道道的光斑,照亮整個世界,照亮整個大地,也照進了我的心裏,在那一刻,我走出了心中的陰霾,雖然無法變得和以前一樣開朗,但是我知道,我終于勇敢的踏出了這一步。
我房間的木門咯吱咯吱的被推開的那一刻,自然吸引了家人們的注意,他們本來就十分的擔心我的情況的,奈何我把自己鎖在房間足不出戶,他們想要安慰我都找不到機會,也只能遠遠的擔憂和關心着,不過在他們聽到看到我主動走出房門的那一刻,內心十分的激動,但是他們并沒有出現在我的視線內,反而躲藏在房間裏面,偷偷的看着我,打量我,內心卻高興的不得了,不是不想出現,而是我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走出房門,他們不想就這樣讓我因為他們的出現,半途而廢,他們遠遠的看着我,希望我可以振作起來,勇敢的邁出那一步。
說實話,我走出房門沒有看到家人的那一刻,我的內心有些失落和擔憂,內心首先想到的就是,他們該不會已經知道我殺人了把,甚至會在心裏想,待會看到家人的時候,我該怎麽打招呼,才不會覺得尴尬,我一個人站在樹橋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山林中的空氣,闊別幾日的陽光總覺得是那麽的溫暖,身上溫暖了,心裏也就變得勇敢了,我朝着客廳走去,而以往的這個時間,家人們一定會在客廳說話聊天,到了冬天,家裏沒有什麽事情了,日子就變得越發的無聊,就會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這一天也特別的漫長,所以除了在各自的房間內休息,大家唯一的娛樂就是去客廳內,一起喝茶聊天,有時候也會一起忙些什麽,就比如母親他們就是喜歡在這個時候,大家一邊圍着壁爐取暖,一邊忙着手上的針線一樣,一邊說話聊天,聊天的內容總不會固定的,張家長李家短,總之都能聊等到畢竟大家子在一起相處了這麽長的時間,也真的沒什麽話題聊天了,該知道的大家都知道了。
他們在窗戶裏面看到我朝着客廳走去的時候,趕忙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一家人趕緊跑到座位上,裝作聊天的樣子,大家都在說話,場面一時熱鬧混亂了起來,下一秒,我推門而入,看着她們在一起聊天,并沒有理會自己,就覺得異常的失落,好像他們把我當成了透明人一樣,受到了冷落,我感覺有些口渴,自顧自的坐下來,倒了一杯茶,漫不經心的喝了起來,試圖找到些他們聊天的話題可以加入進去,但是我聽到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根本不在一個話題上,明顯就是胡言亂語,自顧自的胡說,不由得笑了起來,這些人真幼稚,連話題都說不得不一樣,明顯就是心不在焉,根本就沒有好好的正經聊天,也不知道剛剛在幹嗎,反正今天對她們的舉動都好幼稚。
家人們看到我一個人坐在那裏傻笑,說話的聲音,也漸漸的低了下去,最後大家都不知道自己在說的什麽,尴尬的看着彼此,也哈哈大笑起來,家中的氣氛,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從前,大家都長舒一口氣,特別的輕松自在,後來聽薇娅姐姐說起,才知道,原來那個時候,大家也會覺得尴尬,畢竟我已經好幾天對家裏人發暴脾氣了,家裏人都會擔心我會不會因為那件事,變了性子,所以不知道該怎麽和我的關系恢複到從前那樣子,看到我的時候都會覺得很尴尬,誰也不知道該怎麽和我打招呼,說第一句話,都會擔心我不給他們好臉色看,也就是說那一天要不是我提前和他們變了性子,他們可能現在還和我保持距離呢,畢竟誰也不想招惹一個随時都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
我聽到後不禁苦澀的笑了笑,表示了尴尬,我發起火來真的有那麽兇嗎?我自己都沒有留意過,難不成,這就是青春期的叛逆?不過現在好了,家裏人的誤會解釋清楚了,日子也就恢複到從前那般了,不過也只有我知道,我和她們之間已經漸漸的産生了隔閡,隔閡就如同一層層透明的薄紗,看不到,也摸不到,甚至感觸不到,但是随着一件件事情的積蓄和累計,就算是透明的紗也總會有厚度的,薄紗越來越厚,我與他們只見的距離也就越來越遠,變得模糊,變得看不清,甚至變得有些生疏和尴尬了,那種感覺真的無法用言語表達,但是也只有自己覺得心裏不舒服而已,只不過我現在已經開始學會了把不安和不舒服的情緒藏在心底不讓人察覺,而對于他們,或許他們也感覺到了把,雖然他們有心的盡力和我保持親密,但是我已經厭煩了那種生活,那種幼稚的生活。
而母親顯然已經察覺到了這一切,事情要從早上說起,從早上開始我就已經不在賴床,別人還在睡覺的時候,我早早的起床把自己梳洗完畢坐在桌子前看書,被子也疊的整整齊齊,等到母親按照往日的那個時間過去叫我起床的時候,才發現我已經坐在書桌前了,母親只得尴尬的離開了,從這一天開始我變得自律了,生活也變得有規律了,到了晚上也會自覺地回房間去睡覺,不在需要母親的督促和監管了,當家人們一起說好玩的笑話的時候,別人都是捧腹大笑,而我則淡淡的露出了笑容,內心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到了冬天,家裏的母雞産蛋量就會變得特別小,有的時候全天都是沒有雞蛋的,母親這個時候就很為難,僅有的雞蛋該分給誰,不該分給誰,有些為難,以往的這個時候,大人們都不會吃,把雞蛋讓給我們去吃,我們也會很高興,但是現在的我,變得無欲無求了,是我的我會吃,不是我的,我也不會再争搶像是個孩子一樣耍賴的索要了,甚至被人主動給的,我也會拒絕,因為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如果我想要,我就會在等待着明日屬于我的那一份。
我開始不在賴床,不在熬夜,甚至不再沒心沒肺的大笑,不在和家人們撒嬌,不再會羨慕別人有而我沒有的,我完全的不像我了,家裏人開始一點點察覺我的異樣,甚至他們會認為我因為那一次的事情,被吓壞了,性格別的自閉了所以才會變成如今這樣,但是對于他們的猜忌,我從來都不解釋,因為我并沒有覺得我變了,這本來就應該是我,只不過以前的我太幼稚了,現在的我長大了,是個大人了,不是孩子了,我也應該扔掉我的幼稚。
對于母親和家人我變得有禮貌了,說話也會格外的注意,輕易不會開那些沒心沒肺的玩笑,就連小夥伴們之間的說話聊天也漸漸的變得注意了,能不說的也就不說了,有些事情就讓它們埋葬在自己的心裏吧,沒有必要和別人說,我和被人說的目的是什麽?得到別人的安慰同情還是可憐?還是得到被人的歧視嘲笑成為別人口中的笑柄,成為家中輿論的話題?讓所有人都知道?如果這些都是我不想的,那麽我就沒有必要和他們說些什麽了,或許他們會認為我的想法太過偏激了,以前不都是好好的,怎麽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但是也只有我知道,這些秘密對于我來說很重要,我無法和其他人共同分享,哪怕她們曾經是我的好朋友,我真的變了。
或許會有人說我的變的自私,或許會有人說我太過小題大做,我的想法太多了,其讓人不會這樣想,但是我想說,因為那是我,最真實的我,我不是別人,我無法理解別人的感受,別人不是我,也無法理解我的感受和我的心情,如果我和他們的關注力不在一個點上,那我就沒有必要為了我的立場在解釋什麽,有時候,沉默比解釋還有效果,因為他和你看到的不是一個點,就算是你再怎麽歇斯底裏的解釋,他們看到的只不過是你的任性和無理取鬧,我做不到讓所有人都和我有一樣的觀點和關注力,那麽就做好我自己把,保持沉默,不去為了無聊的事情做過多的解釋,因為就算你解釋了,別人也未必會相信,自己的家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一些不熟悉的人呢。
她們真的熟悉我嗎?他們熟悉的只是那個小時候天真幼稚的我,長大了,就會變得陌生,他們也不在熟悉我,我不想說長大怎麽樣,多麽的好,多麽的不好,但是人都會變得,會随着事情,心情和環境造成改變,漸漸的會發展成為不同的價值感,對于事情的理解程度也會不一樣,同樣的話題,十個人,可能就會有十個理解的意思,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只想做好我自己,不想去和別人解釋什麽。
(本章完)
第 586 章 不言語不說話當不知道
第556章 不言語不說話當不知道
“你看看你自己現在,成什麽樣子了,跳崖不成,你還要麻繩做什麽?難不成是想上吊啊?我告訴你,麻繩沒有,我是不會幫你的。”
父親聽到石川叔叔的話,知道他誤會了,馬上要解釋,自己是要用麻繩救人,可是石川此刻無論如何都聽不下去了,人在生氣和憤怒的時候,什麽解釋都不想聽,只想冷靜冷靜,不想看見他,看見他就心煩,看見他就像罵人,看見他就像狠狠的揍他一頓,但是并不想傷和氣,畢竟大家是好兄弟好朋友,如果自己真的下手把人打了,罵了,過後自己又很容易自責,又不想主動道歉,也不想不要這份友誼了,萬一因為這件事兩個人鬧僵了,真的掰了,也犯不上,所以自己只能夠忍着,一個人冷靜冷靜,別自己一時沖動,把人往死裏打,打死人了,自己也會很內疚的。
但是父親顯然就有些不識趣了,看不出眉眼高低,一直圍着石川繞來繞去的,試圖解釋。
“不是,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剛剛沒有想要自殺,我是在救人,我是把衣服脫了做成繩子,下去,看看,我是真的,你聽我說啊,我真的需要麻繩,那衣服不夠長,你知道把,不結實,哎呀,你咋不聽我說呢,你聽我說話啊,哎呀你真是的,你聽我解釋啊,你能不能幫幫我,我真的很需要麻繩,麻繩你知道嗎?”
這下石川叔叔真的忍無可忍了,擡手一巴掌給了父親一下子。
“都說了你想死,別拉上我,我好不容易把你救下來,沒想到你竟然這樣,早知道我費什麽勁啊,你死了算了,看看你的家人知道你死了得有多傷心,家裏已經亂成一團了,你知不知道,老包他中槍了,家裏被突襲了,大家都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你怎麽還在這裏尋死膩活的,像是個娘們。”
父親聽了石川叔叔的話,有些驚訝,自己怎麽就沒有想到那些人會狗急跳牆的偷襲家裏人呢,到底家裏發生了什麽啊,哎呀怎麽會這樣,怎麽會搞成這樣。
山崖上的兩個人争吵的喋喋不休,甚至大打出手,而山崖下的我對此渾然不知,我只知道父親回來接我的,會找來麻繩給我的,我一直都在等待着,強忍着,一直都在等待着,我再一次吹起了哨子,拼了命的吹,希望那哨聲可以給我充足的安全感,希望那哨子的聲音,可以給我壯膽,我不知道今天是不是還要繼續呆在這裏,這裏好冷啊,真的好冷啊。
山崖上的兩個人聽到了這邊的哨聲,總算是冷靜下來了,石川叔叔示意父親不要說話,自己聽着哨聲過去,而此刻父親也才想到了剛剛自己要說的正事,再一次的拉起了石川叔叔。
“麻繩,快,給我麻繩,囡囡,囡囡在下邊,已經快不行了,我要救她回家,麻繩,我需要麻繩,讓我下去。”
石川叔叔一聽,這才明白了父親想要麻繩的原因,此刻,恨不得殺了父親的心都有,這個人說話怎麽這樣磨磨唧唧的,早說明白了,不早就有了,幹嘛費了那麽天的勁,真是,磨磨唧唧,磨磨蹭蹭,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石川憤怒的看着父親,父親也很無辜啊,我剛剛明明一直在和你解釋,你自己不聽,還打亂我的話題,我有什麽錯,現在不是你生氣我委屈的時候好不好,麻繩啊,麻繩啊,麻繩。
石川叔叔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沒有繩子,快速的思考了一會,就朝着歹徒曾經居住過的山洞跑來了,現在回家取繩子明顯已經來不及了,倒是不如去歹徒他們曾經居住的山洞那邊看看有沒有什麽,自己剛剛記得又看到帳篷,不知道那個帳篷裏面有些什麽,或者那個帳篷或許可以拆散然後充當繩子,石川就這樣一個人自顧自的跑開了,絲毫沒有回應父親的話,身後的父親看到後一臉懵,大喊着。
“喂,你幹什麽去啊,我錯了還不行,你別跑啊,有什麽話咱們回家好好說,我和你道歉也是好的,你打我罵我都行啊,我都不還手,你別跑啊,你把麻繩給我啊,我要麻繩救人啊,你這個人怎麽這樣,關鍵時刻你跑什麽啊,我是要救人,繩子啊,喂,麻繩啊,麻繩。。”
父親還在原地大喊着,而此刻,石川叔叔已經跑的沒影了,無奈的父親走到懸崖邊上大喊着我,讓我別害怕,自己去找繩子,帶會指定給我救上來,讓我在堅持一陣,喊完了話,父親就朝着石川叔叔逃跑的方向跟着跑過去了。
而此時,石川叔叔已經到達了山洞,看到了帳篷,也在帳篷裏面順利的找到了其他人的登山背包,看到了裏面的登山繩索和用品,喜出望外,自己悲傷一個登山包,有抓了兩個就往回跑,回來的路上,正好看到迎面跑過來的父親,父親看到時候叔叔的樣子,趕忙過去叫人,不知道石川從哪裏弄來的三個背包,不過看石川叔叔的樣子,應該是已經胸有成足了,不過此刻的石川叔叔并不想理會慢性子的父親,竟自從他的身邊跑了過去,絲毫沒有把父親放在眼裏。
“喂,別生氣了好不好,救人要緊啊,我閨女還在下邊呢,咋地,可不是你閨女了,你就不能幫幫我嘛,好歹也是兄弟一場啊,那可是你親侄女啊,你這個當叔叔的就不能想想辦法嗎,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喂,我說。。。”
任憑父親跟在石川叔叔背後喊成狗,父親也依舊不回應石川叔叔,兩個人就這樣賭氣,而那邊的石川手速胡已經跑了回去,一把把三個背包都扔在了地上,脫掉了自己厚重的外衣,雖然還冷一些,但是沒有了厚重外衣,身手就更加矯健,利索了一些,沒有了拘束,登山繩的長度貌似夠用,雖然那東西并不是自己的,但是這種戶外的裝備都有統一的規定和長度的要求,所以也差的不多。
背包裏面的東西很多,但是對于石川叔叔來說卻不需要那麽多,選了一個頭燈,戴在頭上,給自己照明,然後把登山繩拿出來,捆綁在就近的大樹上,另一端捆綁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後又在另一個顆相鄰的樹上捆綁了一條登山繩,這根繩子就拿在受傷,兩個匕首放在腰間,帶上登山的手套,就準備下懸崖了,父親趕回來的時候,石川叔叔并沒有回應,一鼓作氣,跳下了懸崖。
好在腰間捆綁了繩索,石川叔叔手腳麻利的抓着那繩索一邊下一邊放,最後總算是下來了,我看到上邊再一次有人下來了,很是興奮,歡快的吹着哨子,用手電筒的光束不斷的在石壁上閃爍,試圖讓人發現我,他下來了,下來了,我看清了來人,不是父親的,但是是石川叔叔,還是很高興,石川叔叔此刻也看到了我,但是看到我所在的樹枝太小了,未必能夠容納的下我們兩個人,于是他把腰間的匕首拔了出來,在石壁上找了一個位置,把匕首狠狠的插入到了石壁上邊,這樣自己的腿搭在匕首上,總算是給了自己找到了一個可以支撐的點。
“怎麽樣,吓壞了吧,別害怕,叔叔這就帶你上去,你乖乖的聽我的,我讓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別緊張,你有沒有哪裏受傷,手腳還可以嗎?”
我聽到石川叔叔的熟悉的聲音,十分的感動,但是我也知道,此刻不是感性的時候,我剛忙朝着石川叔叔點了點頭。
“叔叔,我沒事,手腳還能動,身上也米有受傷的地方,你說我照着你說的做。”
石川叔叔聽到我的話,點了點頭,很是滿意,把他帶下來的繩索扔給了我,叫我綁在自己的身上,多纏繞幾圈,然後他給我擠上了繩結,這樣有繩索保護着我,我就可以順沿着繩索爬上懸崖,石川叔叔把手套多餘的一副手套給了我,讓我帶上,我帶上了,雖然有些大,但是還是能夠帶上的,頭燈也戴上了,全副武裝完畢,石川叔叔就開始鼓勵我,教授我登山的技巧。
“別害怕,一會你就朝着上邊看,不要往下看就不會害怕了,你只要緊緊的拉住繩索,千萬不要松手,用腳去蹬着石壁凸起的地方,注意一定要一只腳踩得穩了,在動另外一只腳,上峭壁雖然不容易,但是你別害怕,我在你身後保護你,你千萬不要松手,也別着急,不會有事的,如果身體上有什麽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時和我說,不要強忍着,我會在關鍵的時刻,給你幫助。”
我聽了石川叔叔的話,點了點頭,就這樣,在石川叔叔的幫助下,我朝着石壁靠近,剛開始沒有經驗,很難找到固定的重心,石川叔叔在我的下邊,他找到重心支撐起身體後,就讓我踩在他的腿上,當做梯子往上爬,沒有石頭的時候,石川叔叔就用匕首插入山體,我們制造平臺往上爬,就這樣,石川叔叔一直給我加油打氣,讓我堅強一些,我能夠感受石川叔叔就在我的身後,默默的保護着我,那一刻,我不在害怕,雖然我是第一次登山,但是随着石川叔叔的傳授經驗,我漸漸的游刃有餘,很快就可以獨自找到固定的點作為支點,爬上去了。
石川叔叔看到後,很是滿意,一直在背後表揚着我,鼓勵着我,那一刻,我承認我有點飄飄然了,不過正是這種飄飄然,讓我一鼓作氣,爬了上去,父親就一直默默的守護在懸崖邊上,穿上了石川叔叔脫下的棉衣外套,勉強的暖和起來了,他默默的守護,在我登上山頂的那一刻,用盡全力,把我抱了起來,父親有些哽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我,只能夠緊緊的抱着我,我掙脫開父親的懷抱,畢竟父親的胡茬還是紮人還是挺疼的。
最後石川叔叔也上來了,父親慌忙去攙扶,但是被石川叔叔拒絕了,我們安全了,我們都來到了懸崖上,虛驚一場,所有的危險都過去了,石川叔叔讓我們父女獨處,自己一個人自顧自的收拾起剛才的登山繩索,那繩索的帶回去,說不定還有些用處,畢竟那可是專業的設備來的,最不濟也可以帶回去給家人晾衣服什麽也是很結實的,總之不想浪費。
石川叔叔整理好了繩索,有用的帶回去,沒用的扔掉,然後自顧自的過去牽起我的手,朝着家走去,剛剛父親一直在盯着我,讓我渾身特別不自在,雖然幾次想要關心我,說出話來,但是卻又吞咽了下去,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自責,還是認為和我沒什麽可以說的,但是在這一刻,我知道,我和父親之間,有了一層紗一樣的隔閡。
只有我知道,我曾經千百次的呼喚着父親希望他可以來救我,哪怕是剛剛父親已經下了懸崖我還在擔心父親會不會有危險,我還在擔心他的安危,可是到最後,救起我,帶我回家的人确是石川叔叔,我不能夠說石川叔叔有多麽的好,父親有多麽的不好,我不應該嫌棄父親,可是那種感覺只有我一個人才知道,我無助忐忑害怕絕望的時候,我呼喚着你,那一刻,我多麽希望你可以在這裏,可是你呢,我看不到你,聽不到你,甚至于不知道你在哪裏,當我安全了,不在害怕的時候,你卻出現了,我還讓我和你說什麽,你讓我表達什麽,我最需要的時候,你不在,我不需要了你出現了。
父親摸了摸鼻子,并不覺得是自己的不對,反而是認為是我太害怕太辛苦了,所以才會這般郁郁寡歡,石川叔叔拉着我往家走去,半路上我累了,石川叔叔背着我,一步一個腳印的離開了這個讓我忐忑,讓我害怕的密林,回到了熟悉的路上,我們相對無言,沒有說話,沒有更多的問候,甚至沒有那些花言巧語和看似的關心,就這樣,無言的背着我回到家中,我看到了我們的樹屋,熟悉的樹屋,溫暖的家,那一刻,我哭了,石川叔叔就那麽站在原地,沒有回頭,背着我,任由我在他的肩膀哭泣。
聽着我的聲音,一點點的冷靜下來了,從兜裏遞給我一張手帕,輕輕的說話。
“把眼淚擦幹,開心點,別讓家人擔心,咱們回家了。”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擦幹了眼淚,強裝作開心的樣子,回到了家,家人們聽到我們回來的事情,奪門而出,看到我,母親哭了,看到我們三個人整整齊齊的回家了,所有人的心思都放下了,大福朝着我奔跑過來,把我塞進我的懷裏,叫着,鬧着,母親抱着我,笑着流淚,那個時候我的心是溫暖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的身上,反而忽略了身後的父親和石川叔叔。
父親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進退不得,不知道此刻該不該上去打擾我們,而石川叔叔自顧自的錯過了所有人,回到房間,他有些累了,只想好好的睡一覺,看到石川叔叔的背影,我笑了,開心的和石川叔叔表達感謝,石川叔叔站在原地,沒有回頭,但是卻開心的笑了,像是個孩子一樣,母親和朋友們,都對石川叔叔表示了感謝,一時間,石川叔叔成了我們家人心中的英雄和焦點,石川叔叔有些累了。
、那邊薇娅姐姐拉着我回到房間檢查傷口,鈴木姐姐準備了熱水,給我洗澡給石川叔叔一些,可以洗漱,母親開心的拉着木子阿姨說給大家準備吃飯,一家人也算是劫後重生,要好好的去去晦氣,吃飽喝足,大美和惠子兩個人也随着我回到了房間,鈴木姐姐在給我們準備熱水,去燒更多的熱水,老包叔叔在房間內也醒了過來,雖然腿上的傷勢還很疼,但是聽到我們一家熱鬧起來,知道家人都回來了,安全的回來了,也高興的咧着嘴笑着疼着,連小包弟弟在睡夢中也都裂開嘴笑了起來,好似在做什麽美夢,佐佐西阿姨看到老包叔叔醒來了,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而我則被家人前後簇擁着回到了房間,薇娅姐姐要給我檢查傷口,順便讓我洗洗埋汰的自己,她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狼狽的我,十分的心疼,看着我衣服上的鮮血,害怕的不得了,我趕忙解釋,那些不是我的血,他們還不放心的,讓我脫掉了衣服,知道看到我的身上沒有那麽大的傷口,才算是放心,雖然沒有大的傷口,但是還是有很多細小的傷痕,數都數不過來,薇娅姐姐心疼的流淚,一直在自責,說沒有好好照顧我,大美和惠子也拉着我的手,恨不得替我分擔我的傷痕,我知道那一刻我是最幸福的人。
而樹屋下的父親,看到家人們就這樣一哄而散,內心有些失落,他落寞的上了樹,回到房間,看到老包叔叔,關切的問了幾句,和老包叔叔一家換了房間休息,父親落寞的拿了自己的衣服,到了老包叔叔房間,換上,尋尋覓覓的去廚房想要找吃的,看到鈴木姐姐燒了好多的熱水給我們用,趕忙過去承攬了抱柴的工作。
只要升火就是需要幹柴,自己多抱一些總歸是沒錯的,父親盡可能的在所有人面前刷着存在感,但是母親和我們就像是看不到一樣,連帶着鈴木姐姐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好不言語,裝作看不到,不去惹事。
(本章完)
第 585 章 隔山的呼喚
第555章 隔山的呼喚
我和父親就是這樣隔着山崖在交流在呼喚,雖然誰都看不到誰,只能通過聲音感受到彼此的存在,相互的給對方加油打氣,父親鼓勵着我,讓我別害怕,他會找到我,此刻的我也備受鼓舞,想着父親就在山崖的上面,就在我的附近,心裏頓時有了底氣,也不感覺那麽的害怕了,只是我現在的處境還十分的危險,我不敢動,甚至連呼吸都是那麽的小心翼翼,萬幸自己最近沒吃沒喝的餓瘦了不少,才讓會被樹挂住,要是換做平日,那樹木能不能夠支撐的住我的身體還不知道呢。
不過好在父親聽到了我的呼喚,聽到了我的聲音,好在父親沒有沖動的跳下來,要不然我們兩個人都會搭在這個山崖上的,父親在山崖上聽到我的聲音後,喜出望外,雖然還沒有看到我的身影,但是他仍然很激動,太好了,我還活着,我還好端端的活着,父親在山崖的附近尋尋覓覓,似乎哪裏都找不到我的身影,那麽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掉下了山崖,此刻,父親的內心有些緊張,剛剛的那個山崖他有看過,下邊霧氣茫茫一眼看不到底,誰也不知道那個山崖下邊有什麽,誰也不知道會是陸地還是海岸。
雖然不知道那個高度但是我們可以想象啊,山就那麽高,那個山崖也不見得矮到哪裏去,父親小心翼翼的趴在山崖上,沖着霧氣茫茫的懸崖地段大聲的呼喊,似乎越發的确認我就在這裏,寒風灌入父親的身體,父親絲毫感覺不到寒冷,只要一想到我在下邊父親就無比的擔心,他試圖打開手電筒,照亮懸崖的低端看清楚我具體的位置,可是手電筒的光束直接穿過雲霄就不見了蹤跡,懸崖下邊的一切都還是未知的,父親十分的生氣,怒氣沖沖的把手電筒摔在了地上,謾罵着。
“沒用的東西,關鍵時刻,什麽都看不到,真是。”
父親朝着懸崖低端再一次呼喊我的名字,試圖得到我的回應,确定我的位置,而此時我的嗓子已經啞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幹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來,我十分的着急,但是不想讓錯過這一次的呼救機會,我不知道如果這一次沒有被父親發現,那麽父親離開後我該如何逃生,逃上去,我不敢想象,我真的摔下懸崖地段的樣子,畢竟我還不想死,往下看,仍然什麽都看不到,往上還隐約的能夠看到些什麽,于是我掙紮着一只胳膊小心翼翼的摸索着我身上能夠呼救的東西,此刻,我想到了我拾來的那個登山包。
在一只手摸到登山包的那一刻,我的眼前一亮,想到了那個慘死的歹徒,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個裝備齊全的登山者,想必他的包裏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裏面,應該有能夠派上用場的,我努力的用手勾着背包的肩帶,希望能夠把背包拿下來,拿到前邊來,腦海中努力的回憶着背包中的東西能夠派上什麽用場,甚至有些什麽在什麽位置,想要一把就把那東西找到。
最後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背包拿了下來,放在了樹枝上,于是我努力的朝着樹枝的枝幹上攀爬着,試圖坐在那個樹幹上,因為總被挂在樹枝上,我的身體重心不斷的下降,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已經沒有力氣了,于是乎,我試圖用自己的雙腳去勾樹幹,試圖像是一個樹袋熊一樣把自己固定到樹上,此刻,聽着父親急切的呼叫聲,我的身上充滿了力量,也有了勇氣,我知道我的家人在等待着我,我不能就這樣自暴自棄,我要努力在努力一些就可以成功了,加油,我可以的。
此刻,在山頂上的父親在聽不到我的聲音後,越發的緊張,各種可能也都浮現在父親的腦海中,我會不會掉下去了,會不會摔傷,會不會被其他的大型動物吞噬,會不會遇到了什麽危險,那一刻,父親不想等了,他心裏有了很明确的想法,他必須要把我救上來,這是他作為父親的責任。
此刻,父親尋尋覓覓的試圖找到下到懸崖低端的路,下去解救我,無論如何也要把我帶上來,附近都是陡峭的山崖,根本就沒有可以徒步下山的山路,如果繞道正路去下山,在繞回來,那就來不及了,也很有可能會迷路,所以父親最終決定就在這裏下山去,順沿着山壁下山,把我拉上來,如今是冬天,冰天雪地,山體異常的陡峭,根本就沒有立足之地,到處都覆蓋着厚厚的冰雪,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踩到冰磚上,滑下去,到時候自身都難保,又談何可以救我,父親在周圍搜索了一番,并沒有找到什麽類似于麻繩的藤蔓,沒有藤蔓,就無法把自己綁起來,然後利用藤蔓把自己掉下去。
這裏除了冰雪就是密林,甚至已經超過了對講機的信號範圍,想要聯系到家裏人送麻繩過來根本根本就不可能,最後父親看了看樹幹,或許樹皮可以幫忙,以前看過野外求生的節目有說過樹皮可以擰成繩索來用,就是不知道眼前的樹皮可以可以實現這個辦法嗎?于是父親開始用随身攜帶的匕首扒樹皮,但是很顯然密林中的樹皮和人家電視上的樹皮它不是一個品種,這裏的樹皮又厚又硬,一掰就碎掉了,根本就沒有韌性,完整的剝下來都費勁,更何況是擰成繩索,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也不知道人家那怎麽什麽都可以,到自己這裏就什麽都不是,真是那句一看就會,一做就廢啊。
此刻父親急的抓耳撓腮也沒有找到好辦法,最後把目光看向自己,于是父親還是脫衣服,用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條,每個布條相互連接,這樣就捆綁成了一個最簡單的繩索,也不知道這個繩索可不可以支撐的住,父親不想放棄,決定要試試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也未嘗可知。
盡管布條做成的繩索還是不夠長,也不夠結實耐用,但是父親還是想要試試看,沒有多餘的布料可以捆綁在樹上,于是父親用匕首在懸崖的一端開始挖土,把自己的槍插入泥土中,用冰雪把槍固定好,把冰雪踩得結結實實,然後把布條做的繩索就這樣捆綁在了槍上,然後把繩索順延下去,一只手拉着繩索,一只手握着匕首,試圖已這種方式爬下山崖,寒風冰冷刺骨,如果小刀一般割在他的皮膚上,可是父親絲毫沒有退縮,咬牙堅持着,寒風,吹得他睜不開眼睛,他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身體,用小刀插入山體,來分攤布條上的重量,就這樣一步步的往山下走去。
而此時,我也終于掙紮的爬上了樹枝,坐在樹枝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汗流俠背,不敢往下看,我害怕,山上仍然什麽都看不到,但是好在雙手可以自由的活動了,整個人也不是倒挂在樹枝上了,總算是輕松了一些,雙手在書包內翻找,想要找到一件有用的東西,最後我找到一個哨子,就是一個最普通的哨子,不過那個登山者既然能夠放一個哨子在背包裏面,肯定是求生用的,看到哨子的那一刻,我喜出望外,也不管什麽幹淨不幹淨了,一鼓作氣,使勁的吹動哨子,想讓山崖上的父親聽到自己的聲音。
那哨子清脆明亮,比我喊話要強上太多了,父親也很快聽到了哨子的聲音,喜出望外,有聲音出來,那就證明我還活着,太好了,父親太高興了,一時間忘乎所以,甚至忘記了自己所在的位置,迫不及待的往下看着,試圖看到我的位置所在,試圖找到我,父親繼續朝着我喊話,我聽到後,雖然無法回答,但是卻吹着哨子,用哨子聲調的長短回應着父親,父親一聽,果然是我,雖然不知道我哪裏來的哨子,但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的是我的聲音,我就在下邊,就足夠了。
父親的布條長度有限,最後還是到達了盡頭,仍然看不到我,但是我卻已經隐約的看到了父親的影子,終于我忍不住了,扯着幹澀的嗓子盡可能的讓自己喊出聲音來,我試圖用我背包裏面最長的東西還勾到父親的腳裹試圖讓父親知道我就在下邊,最終,我想到了手電筒,我打開手電筒的最強光束,朝着上邊照着,不斷的閃爍,試圖讓父親發現我的存在。
最終父親發現了那不斷閃爍的光束出現在石壁上,又聽到了我沙啞的不能夠在沙啞的聲音,最終确定了我就在不遠的下邊,只是可惜手中的布條已經到達了極限,無法在下降了,父親大喊着詢問我。
“囡囡,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你下邊有什麽,安全嗎?可以在堅持一會嗎?”
我聽到了父親的話的那一刻,淚水早已經濕潤了眼眶,不知道為什麽,剛剛自己還在努力的堅持着,但是當真的聽到了父親那急促關心的聲音之後,所有的委屈一下子湧上了心頭,我流淚了,不是膽小,不是害怕,而是巨大的委屈,委屈到壓抑,我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讓父親聽到我的異樣。
“我坐在一棵樹幹上,很安全,這裏的霧氣太重了,我根本看到下邊,四周也沒有可以立足的地方,都是些突兀不大的石塊,無法用手抓住。”
雖然我極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但是父親還是在風中聽到了我聲音裏面的顫抖和哽咽,父親試圖安慰我,讓我放輕松。
“囡囡,別擔心,爸爸在上邊,爸爸會保護你,這一次,爸爸不在把你弄丢的,你放心,我去找繩索把你救上來,你就在這裏不要動,乖乖的等着爸爸。”
我聽了父親的話,聲音已經控制不住的顫抖了,深呼吸,讓自己變得冷靜,我重新發出光束,在石壁上閃爍,試圖在和父親點頭,父親看到我,馬上順沿着剛才下來的路,原路返回,此刻父親已經想好了對策,他要馬上上去,已最快的速度找到繩索,回家肯定是來不及了,但是說不定能夠找到那些歹徒的藏身之處找到些什麽有用的東西,然後用它們制作成繩索,然後帶着囡囡上來,如此,倒是個不錯的辦法,有了對策的父親此刻有些着急了,趕忙爬上去,但是那布條顯然已經支持不住父親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的撕裂。
本就不是專業繩索的衣服布料在經過很久的搓洗穿着已經不那麽牢固了,只不過還是衣服的時候,仍然保持着原裝而已,但是當撕碎成了布條,在承受着父親自身的重量,還要抵抗石壁凸起石頭的摩擦,此刻已經堅持不住了,他正在撕裂,父親明顯感受到了繩索的松懈,但是眼下的他并沒有任何的辦法,只希望祈禱着,可以在布料繩索斷裂的時候爬上山崖,他的動作也越發的快了起來,甚至把自己絕大多數的重量,加柱在自己的匕首之上,用匕首插入石壁,當做力點,支撐起自己身體全部的重量,在繩索的輔助之下,一點點的爬上石壁。
而此刻,石川叔叔也從山林中跑了回來,此刻的石川叔叔跑到了父親所在的位置,打算和父親一起找找我,哪怕是找不到我了,也不想父親太過激動的昏厥過去,不管怎麽樣,也要把我或者父親帶回去,總不能就這樣扔下不管不顧把,更何況那是自己最好的兄弟,石川叔叔雖然生氣,但是始終放不下父親,他還是來了,頂着身上的傷勢,頂着寒風,頂着疲勞,他還是來了。
回到了懸崖邊,石川叔叔并沒有看到父親,擔心之餘,石川叔叔害怕父親一個人想不開,自尋短見,扯着嗓子,大聲的呼喚父親的名字,希望可以找到那想不開死鑽牛角尖的父親,把他帶回去,讓他冷靜冷靜,此刻的石川叔叔生氣值已經到達了頂點,此刻的他非常疲憊,他剛剛和老包叔叔經歷了一場生死,剛剛死裏逃生,在一想到父親那般的不争氣,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抓着父親的衣服,狠狠的揣上幾腳才算是解氣。
石川叔叔在林子裏面大喊着父親的名字,謾罵着他是個沒有本事的膽小鬼,動不動就想不開,是個自私的懦夫,石川叔叔試圖通過這種方式,把父親的憤怒激發起來,讓父親感覺到氣憤羞愧難堪,然後站出來,狠狠的把自己打一頓,這樣讓父親撒了氣,他也就找到人了,石川叔叔眼下最不想看到的恐怕就是自己的好兄弟想不開,跳山自殺把,此刻石川叔叔似乎已經注意到了那懸崖邊上突兀的槍,那是父親的槍,那槍就那麽立在雪地裏面上,說不上的詭異和格格不入。
石川叔叔輕手輕腳的走過來了,只一眼就看到了邊上的手電筒,和那槍上即将要撕碎的布料,石川叔叔走過去,看了手電筒,确定是父親的無疑,看了看槍也确定是父親的沒錯,在看那布條好像是父親的衣服沒錯,布條拴在槍傷,槍插在雪地中,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麽,石川叔叔走過去,朝着山崖下邊大喊父親的名字,父親聽到後,激動的回應着,石川叔叔一聽父親的聲音,大罵着父親怎麽就想不開要跳下去了,父親趕忙大喊着讓石川叔叔把自己拉上去,石川叔叔看了看,絲毫沒有拒絕和猶豫,拉着那要撕裂的布料就把父親帶了上來。
兩個人氣喘籲籲的躺在山崖上,石川叔叔看不過去,繼續謾罵着父親,大罵父親是個懦夫,人不是還沒有找到嗎?他怎麽就想不開了,要是他想不開了,真的沒了,那他回去該怎麽交差啊,家裏都亂成一鍋粥了,父親不回去幫忙,竟然在這邊找麻煩,真是太氣人了,父親沒有多言,甚至沒有更過的時間和石川叔叔解釋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等下自己把人救上來,石川一切都明白了。
父親激動地看着石川叔叔,面露喜色,石川叔叔以為父親是要和他和好的節奏,故意讨好他,給自己好臉色看,更加不想理會父親,但是父親沒有時間解釋這件事情了,只得抓着石川叔叔的手,強迫石川叔叔看着自己。
“麻繩,給我麻繩,我要麻繩,找麻繩,快。”
石川叔叔一聽父親還想要麻繩,難不成是跳崖不成,改成上吊了,十分的生氣,一把甩開了父親的手,不去看他,甚至朝着家的方向往回走,如今,父親已經沒事了,石川叔叔看着他那樣不知道悔改的樣子,就不想在搭理他了,雖然自己回去沒法和家人交差,那麽大不了自己就不回去了,以後自己一個人離開這裏,世界那麽大,照樣可以生活下去,是的一定可以。
(本章完)
第 584 章 囡囡你到底在哪裏啊
第554章 囡囡你到底在哪裏啊
至于石川叔叔那就不用我們擔心了,熱水還有很多,石川叔叔完全可以自己洗個澡,然後檢查自己身上的傷口,消炎止血的藥物薇娅姐姐也給了石川叔叔準備了一些,如果需要自然是可以叫他們的,而剛剛老包叔叔的嚎叫聲,明顯是吓壞了家裏的所有人,老包叔叔那如同殺豬一般的嚎叫聲,第一個就把小包弟弟吓哭了,小包弟弟看着佐佐西阿姨不在房間內,竟自打開了樹屋的門,從房間內走了出來,這是他第一次沒有聽媽媽的話,獨自走出了房間,因為他聽到了爸爸的聲音,那是他爸爸的慘叫聲,雖然不知道爸爸怎麽了,但是聽那聲音,小包弟弟就十分的擔心自己的爸爸,十分的害怕。
他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看着空蕩蕩的樹橋,試探着朝着其他的樹屋走去,起風了,樹橋在風中搖曳,他孤零零的在樹橋上走着,不小心摔倒在地,他害怕的在樹橋上大哭着。
“嗚嗚嗚,爸爸,媽媽,你們在哪裏啊,你們去哪裏了,你們是不是不要我了,你們不要把我一個人扔下,我好害怕。嗚嗚嗚,爸爸,媽媽,別丢下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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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照顧老包叔叔的佐佐西阿姨聽到了小包弟弟的哭喊聲,剛忙從房間內跑了出來,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兒子摔倒在地,兩只小手支撐着自己的身體,随着風吹過,樹橋的搖晃,笨拙的不敢站起來,兩只小手已經被凍得通紅了,不知道小包弟弟出來多久了,但是此刻的佐佐西阿姨十分的心疼,本來挂在嘴邊想要責備的話,卻無法說出口,變成了滿滿的心疼,滿滿的愛。
她朝着小包弟弟跑過去,一把抱起在樹橋上摔倒的兒子,安撫的拍着他的後背,安慰着他。
“別哭,好孩子,媽媽的好大兒,媽媽在呢,媽媽不要誰,也不可能不要我的小寶貝啊,你那麽聽話,那麽懂事,媽媽稀罕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會不要你呢,乖啊,咱們不哭了,當心風傷了臉,最後變成猴屁股,就不好看了,知道嗎?”
小包弟弟聽着佐佐西阿姨的話,止住了哭聲,抽涕着,用通紅的小手擦幹了眼淚,重重的點了點頭。
“嗯,媽媽,我聽話,我會乖乖的,你們不要扔下我,不要丢下我,我會害怕。”
佐佐西阿姨看着自己的兒子如此的乖巧,紅了眼眶,強忍着眼淚,抱着小包弟弟來到了老包叔叔的病床前,屋內,升着壁爐十分的暖和,佐佐西阿姨用剛剛給老包叔叔擦汗的手絹,給小包弟弟擦了擦剛剛摔倒的小手手,擦了把臉,小寶弟弟看起來有精神了很多,在樹屋內看到了自己的家人,小包弟弟也不哭了,看着床上睡着的爸爸,開心的笑了起來,他看到爸爸睡着了,并沒有打擾老包叔叔休息,反而坐在床邊脫掉了自己的鞋子,乖巧的躺在了爸爸的身邊,頭枕着爸爸的胳膊,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緊緊的盯着老包叔叔沉睡的睡顏,內心不再害怕。
而佐佐西阿姨則在床邊,偷偷摸着眼淚,看着小包弟弟,反複強調。
“寶,千萬不要碰爸爸的腿,爸爸的腿受傷了,流血了,很疼,你要乖乖的,不要打擾爸爸休息,等到爸爸的傷養好了,就能帶着你去騎大馬了,知道嗎?”
小包弟弟聽到佐佐西阿姨的話,點了點頭,小大人似的拍着胸脯。
“放心吧,媽媽,我會照顧爸爸,絕對不會讓爸爸感覺到疼的,我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佐佐西阿姨聽到兒子的話,眼淚又流了下來,一個人無聲的在房間內抽泣,而此刻,小包弟弟則滿心歡喜的枕着老包叔叔的胳膊,小小的胳膊抱着老包叔叔的身體,不停的拍打,就如同哄着老包叔叔在睡覺一樣,場面一時間變得很溫馨。
另一邊,薇娅姐姐被鈴木姐姐攙扶的回到了房間,把他攙扶到了床上,倒了杯暖壺內的熱水,薇娅姐姐雙手捧着那熱水杯取暖,放在唇邊,小口小口的喝着,喝了大半杯,也總算是感覺自己好了一些,鈴木姐姐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薇娅姐姐,也只能夠任由她一個人捧着水杯發呆,自己則坐在邊上傻傻的看着,過了一會,薇娅姐姐自是感覺好了一些,臉色也好了很多,鈴木姐姐總算是放心了。
這一次,薇娅姐姐真的吓壞了,她們兩個人被抓做人質,被槍頂着腦袋的那一刻,內心就是害怕的,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卻不曾想,石川叔叔及時出現,救了她們,後來他們上了平臺,起重機拉着他們上樹屋,要不是木子阿姨的那一槍,她們可能就被歹徒搶先一步殺害了,此刻,自己早就應該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哪裏來的在這裏取暖喝熱水,簡直想都不敢想,後來自己又鬼使神差的給老包叔叔取了子彈,這一幕幕,一件件的事情在眼前,在腦海中就像是過電影一樣,不停的在兩個人的眼前閃爍着。
這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場夢,又特別的真實,她們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也不是沒有想過自己會如何的死亡,但是真的有一天,命懸一線的時候,也會覺得害怕,脊背發涼的感覺,就那麽短短的一刻他們就在生死邊緣中不斷的徘徊,這是他們目前還不能夠接受的現實,而這一切卻真真實實的剛剛發生,此刻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內心到底是劫後餘生的興奮,還是看着家人受傷的難過,總之,自己被震撼到了。
如果當時石川叔叔在晚一些,或者木子阿姨的那一槍沒有設準她們如今又會怎樣?房間內的薇娅和鈴木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看着對方,不由得悲喜交佳,不過內心同樣的很是心情複雜,不過看着彼此還活着,好好的活着,那種感覺真好,好姐妹,也算是共同經歷了生死。
而此刻,母親在木子阿姨的陪伴下,好不容易安撫了下來,母親內心滿懷期待的等待着父親帶着我的歸來,而此時,房間內的大美和惠子,在也坐不住了,她們眼眶中,充斥着淚水,發了瘋似的想要出去尋找我,看着我不見了,她們也十分的擔心,心急如焚,她們紅着眼圈,不敢讓眼淚流下來,因為他們擔心,母親會承受不住眼淚的攻勢,再一次的流淚,屋內幾個人的氣氛十分的尴尬,木子阿姨似乎看出了大美和惠子兩個人此刻的情緒,也在不停的安慰她們。
木子阿姨的言語間,再說他們還太小了,實在是不适合獨自一個人出去到深山中,眼下深山中的情況還不清楚,危險還在,歹徒也沒有完全的被消滅掉,如果他們去了,救不到人不說,反而會被那些歹徒抓到,成為他們手中的人質,利用她們朝家裏索要的更多,就算她們幸運的沒有被歹徒抓到,那麽我們一家人還要分頭去找她們兩個人,眼下家裏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她們實在是不适合在添亂了,還不如好好的呆在家裏,保護好自己,也讓大人們能夠有時間和精力全身心的尋找我,早一點把我找到帶回來,如果她們在添麻煩,我就更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找得回來了。
大美和惠子雖然內心是氣憤的,擔憂的,但是在聽到木子阿姨有理有據的理由,聽話的點了點頭,木子阿姨說的是對的,如果這個時候她們出去,幫不到忙不說也只能是添亂,那樣我就更加沒有時間回來了,外面天寒地凍的,我又最怕冷了,能夠去哪裏呢?有沒有飯吃?有沒有水和?有沒有受到虐待?
此刻,大美和惠子,只恨自己不能長大一些,在長大一些,這樣就可以幫助家裏人分擔,可以一起出去幫助家裏人尋找我,那樣人多力量大,說不定就能夠把我找到呢,但是大美和惠子卻不知道,不管他們長的多高,多大,她們在家人們眼中,永遠都是那需要保護長不大的孩子,自然是舍不得讓他們出去冒險的,對于歹徒,我們尚且沒有任何的消息,沒有任何的把握能夠對付的了,更何況,是他們了,所以只要家裏人還能動,說什麽也不會讓她們出去尋人的。
剛剛老包叔叔在房間大聲的喊着,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受傷了,要不然,按照老包叔叔的性格,不至于那麽大聲的喊疼,再加上我的失蹤,父親的下落不明,石川叔叔渾身是血,想來,對方的歹徒,一定身手不凡,且人多勢衆,十分的厲害,一定不是普通的流浪者,流浪者我們又不是沒有見過,基本上都是三三兩兩的自認為實力不凡的人組成的隊伍,試圖霸占我的樹屋和食物,但是這一次的來到人明顯就不是普通的流浪者,通過剛才的打鬥就能看得出來,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有獵槍,要說是普通的獵戶把,還有些不像,畢竟普通的獵戶本在這個城市就不多見,國家也是明令禁止個人持有槍支,他們就算是有,也早就應該被國家查封沒收了,自然不會留到現在。
在者,他們的身後不凡,不單單只是普通的獵戶,好似是有過專業訓練的人才能夠做的到的,而且他們之間的配合十分的默契,那種默契絕對不是一兩天能夠磨合得到的,根據這些情況,真相就已經漸漸浮出水面了,一定是軍方的人,是軍方的人喬裝打扮過來,打算搶劫食物了,一定是這樣的,要不然如何解釋他們的默契和身手?如何解釋他們手中的槍支,雖然是獵槍把,那也很難得了,尤其是子彈,哪裏搞的?
軍隊的人為什麽要沖着我們一家人下手,為什麽要搶奪我們的糧食,此刻這件事已經變成了所有人心照不宣的事情了,一定是上一次父親的樂善好施,給了武道先生食物讓武道先生帶回去,分給那些吃不上飯的幸存者,結果就被人惦記上了,那麽多的食物,雖然武道先生有說過會解釋清楚這些東西的來歷,不會牽連到我們一家人,可是在如今的這個情況看來,或許真的是那些食物惹的禍,他們趁着武道先生不在,狗急跳牆,想要搶奪我們的食物,這樣等到武道先生回來,也自然不會察覺到是他們搶奪的,也有可能是別人搶奪的。
如此,我們是丢了食物,又吃了虧,而他們得了便宜還嫁禍給了旁人,就算是武道先生回來,我們說是軍方的人搶奪的,他又會有幾分相信,畢竟他都答應我們一家人,絕對不會說出我們一家人的來歷,那麽如果說是軍方搶奪的,豈不是要說武道先生言而無信,管不住手下的軍隊嗎?那麽至于武道先生于何地,如果鬧開了,日後,我們有求于人家的時候我們該怎麽開口?可是如果不鬧開的話,我們這一冬天難不成就要吃雪度日?進退兩難啊,好在我們不聲不響的幹掉了全部的歹徒,死無罪證了。
石川叔叔在家裏,并沒有停留,簡單的給自己處理了傷口,還是惦記那密林中不争氣的父親,于是乎,不告而別,朝着密林尋找父親去了,不管怎麽說,也要先把父親找回來再說,就算是自己在生氣,又能夠怎麽辦呢??那畢竟是自己的兄弟啊,他們已經有人受傷了,有人失蹤了,絕對不能在有人受傷失蹤了,如今的家裏還很危險,不知道那些人還有沒有同夥,實在是不适合,這麽四分五裂,的趕緊的把人找到才好。
于是,石川叔叔又一次頂着寒風進山去了,而此時,父親那邊已經悲傷過度,從悲傷中冷靜了下來,此刻的父親不知道該如何回去面對母親,面對家人,甚至于面對不知道在哪裏的我,悲傷過度的父親,有了輕聲的念頭,或許是末世的壓力太大了把,或許是無法面對家人,無法和家人交代,或許是想要陪我上路,讓我不再孤單,此刻的父親一個人獨自走到懸崖邊上,看着眼下看不到底的深淵,大聲呼喊我的名字,此刻,父親多麽的希望,我能夠出現在他的身後,和他一起開開心心的回家,如果這一切可以重來,父親一定會多關心我一些,更多的關心我的心理,不讓我睡不着,不讓我偷偷跑出去。
“囡囡啊,你到底在哪裏啊,你回答爸爸啊,你別這樣,爸爸錯了,爸爸不應該不關心你的心理,是爸爸疏忽大意了,山裏來了壞人,竟然都沒有發現,是爸爸錯了,囡囡啊,你在哪裏,你回答我好不好,我帶你回家,你跟爸爸回家好不好?”
密林裏蕩漾着,父親悲痛欲絕的喊聲,父親撕心裂肺的大喊着,仿佛胸口有一塊沉重的大石頭壓着,無法喘氣,久久不能呼吸,他十分的難受,那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就算是末日死的人再多,父親也沒有過這種悶悶的感覺,父親朝着山崖一步步的走去,完全的絕望了,不去想,什麽都不去想,不敢想,什麽都不敢想。
而此刻,山崖下的我,并沒有真的摔下去,我被挂在了一個大樹上,是大樹挂住了我那肥大的登山服,把我挂在了樹上,我因為饑餓寒冷困倦等等各種的因素,盯着寒風睡着了,在聽到了父親的叫喊聲的時候,拼命的睜開了眼睛,看清楚了我現在身處的環境,我不敢動,我害怕那棵樹會突然折斷,我試圖用手攀爬到石壁上,但是我手短,勾不到,腳也斷,勾不到,整個人就在樹上挂着,不感動,但是我聽到了父親的聲音,就如同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扯着嘶啞的聲音大喊着,希望父親能夠聽得到,希望父親可以來救救我,我好怕,好怕我會掉下去,甚至好害怕我的聲音太大,把樹幹震斷,總之我想了很多,但是就是不想死去,開玩笑,我還剛剛長大好不好,我才不想就這樣斷送了我的性命,我要手刃仇人,親手把那些欺負我的人殺害掉,我讓他們死去,讓他們見識見識我的厲害,誰讓他們欺負了我。
“父親,父親,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吧,爸爸,爸爸。”
我拼了命的喊話,不管風多大,自己到底嗆了多少風,我就扯着嗓子再喊,希望父親能夠聽得到,或許是老天爺都在幫我把,或許是和父親有着某種血緣上的感應,父親還是聽到了,盡管風很大,父親還是聽到了。
父親試圖尋找着我的位置,大聲的回應。
“囡囡,我聽到了,我聽到了,你在哪裏,你出來啊,別怕,爸爸在這裏,你在哪裏啊,囡囡,囡囡,你出來啊,你不要吓我。”
(本章完)
第 583 章 照顧老包叔叔的佐佐西阿姨
第553章 照顧老包叔叔的佐佐西阿姨
山上家中
石川叔叔至今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剛剛發生了什麽,怎麽就突然在山林中出現了那麽多的白狼,而且那些白狼怎麽就朝着那些歹徒攻擊了,反倒是沒有傷害他們,按理來說,老包叔叔中了槍傷,受了傷,白狼聞到了血腥的味道應該朝着我們攻擊才對,為什麽反倒是去攻擊那些沒有受傷的歹徒?而且山上怎麽會突然出現那麽多的白狼,以往的時候可是一只都看不到的,帶着種種疑惑,石川叔叔還是堅持着背着老包叔叔跟着小白狼的指引一路回到了樹屋,剛剛的一切就好像夢一樣,要不是老包叔叔真的受傷了,還真的以為在夢裏面的一樣。
回到家,老包叔叔顯然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昏厥了過去,石川叔叔也累的氣喘籲籲,總算是到家了,看到家裏的那一間間的樹屋內心就十分的踏實,好在,到家了,石川叔叔大喊着樹屋內的家人們,過來啓動起重機帶着他們上樹,他們已經沒有了力氣,完全的癱軟在了地上,薇娅姐姐和鈴木那邊已經做好了準備,聽到是石川叔叔虛弱的喊話的那一刻,趕忙從樹屋內跑了出來,二話不說,啓動起重機,平臺緩緩下落,石川叔叔癱軟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總算是有了些力氣,一把把老包叔叔抱起來,放在起重機的平臺上,示意樹屋上的薇娅姐姐啓動起重機,把受傷的老包叔叔帶上去,自己選擇獨自爬上樹屋,畢竟老包叔叔有些重,還是會擔心起重機會承擔不起兩個成年壯漢的體重,眼下這個特殊時期,千萬不要在出什麽麻煩才好。
薇娅姐姐啓動起重機的開關,起重機,機械式的升起,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緩慢的就升到了平臺上,此刻,石川叔叔抱着小白狼也從扶梯上攀爬了上來,小白狼這一次立了功,幫助了我們,我們也不能不知道感恩,小白狼的身上本來就有傷,這一次又受了傷,身體也很虛弱,所以石川叔叔還是決定把小白狼帶回家中,就當着一只小狗狗養着吧,等到它身體好了,在送它回家,原來還會擔心它沒有家人,現在看來,它的家人還很多呢。
小白狼也跟着石川叔叔艱難的爬着扶梯上樹,如果換做平日這個扶梯三步兩步就爬上去了,但是眼下,石川叔叔全部的力氣都耗盡了,腿下打着哆嗦,腰間還綁着小白狼,每爬一步扶梯都是艱難的,薇娅姐姐那邊試圖攙扶着老包叔叔從起重機上站起來,但是此刻的老包叔叔已經昏厥了,不管薇娅姐姐怎麽攙扶,他的身子都很重,怎麽也站不起來,薇娅姐姐吓壞了,試探着用手在他的鼻翼間試探着呼吸,好在人還有氣,這才放心了下來,而此時,佐佐西阿姨也聽到了石川叔叔的聲音,她在房間安撫好了母親,就留下木子阿姨照顧,自己出來幫忙,卻不想,第一眼看到的确實老包叔叔整個人癱在地上,薇娅姐姐正在試探鼻間的呼吸。
佐佐西阿姨吓壞了,趕忙跑過去,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把地面上的老包叔叔攙扶了起來,此刻的老包叔叔就如同一個牽線木偶一樣,身體不能夠受控,雖然他處于昏迷狀态,但是頭腦還是清醒的,畢竟受傷的是在腿上,所以他很清楚眼下自己的情況,甚至聽聲音,就能夠知道在場的都有誰,只不過,此刻的他無法睜開眼,無法站起身來,甚至無法說話,因為他真的太虛弱了。
佐佐西阿姨看到如此的老包叔叔吓壞了,忘記了哭泣,看着老包叔叔的腿上都是血,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作勢就要查看老包叔叔身上的傷勢,看看傷到哪裏了,此刻,石川叔叔也終于爬上了扶梯,看着佐佐西阿姨幾近瘋狂的在老包叔叔身上翻找着傷口,急忙制止住了她。
“別這樣,老包只是腿上中槍了,取出子彈就沒事了,現在外面天寒地凍的,實在是不适合在這裏檢查,還是趕緊把他攙扶到房間內去,屋裏暖和一些,這樣體溫也能夠保護的住。”
佐佐西阿姨聽到石川叔叔的話,點了點頭,眼眶中積蓄着淚花,但是她始終強忍着點了點頭,不讓任何人幫忙,不需要任何人的攙扶,自己蠻橫的把老包叔叔攙扶了起來,石川叔叔想要伸手幫忙,但是被佐佐西阿姨禮貌的拒絕了,場面有些尴尬,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佐佐西阿姨如此的大力,在我們的印象中,佐佐西阿姨都是柔柔弱弱的,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她蠻橫的樣子,甚至于佐佐西阿姨的堅強,佐佐西阿姨的禮貌,讓我們從心底感覺到此刻的佐佐西阿姨是多麽的陌生,突然間感覺她和我們之間有了間隙,漸漸的讓我們不認識了。
空氣似乎精致在了那一刻,所有人的臉上都十分的尴尬,唯一的聲音就是佐佐西阿姨悶哼着攙扶沉重的老包叔叔的聲音,此刻,薇娅姐姐為了打破大家的這層尴尬,也不想耽誤了老包叔叔腿上的傷,主動地提醒佐佐西阿姨。
“我們已經準備好了熱水和藥,待會把老包叔叔攙扶到廚房邊上的房間就可以了。那邊都準備好了。”
佐佐西阿姨聽到了薇娅姐姐這麽說後,點了點頭,對薇娅姐姐表示感謝,廚房邊上的房間,佐佐西阿姨自然知道是哪裏,那是我的父母親居住的房間,眼下父親還沒有回來,母親在木子阿姨的房間休息,那個房間自然就空擋出來了,佐佐西阿姨知道他不能把老包叔叔攙扶到他們的房間,首先自己沒有那麽大的力氣攙扶的過去,二來,她不想吓壞了小包弟弟,小包弟弟本來就已經失去了妹妹,斷然不能失去父親了,佐佐西阿姨也已經失去了女兒,再也不能失去丈夫了。
在薇娅姐姐的幫助下,老包叔叔就躺在了我父母的房間內,薇娅姐姐那邊已經都準備好了,鈴木姐姐在房間內,已經升了壁爐,裏面始終都熱着開水,大鍋小壺的燒了很多,一直在看着火候,推開門,屋內一股熱氣撲來,佐佐西阿姨和薇娅姐姐把老包叔叔攙扶到了我父母的床上,把老包叔叔放平,這才打開燈,查看老包叔叔腿上的傷勢。
打開燈光後,屋內,一片明亮,為了減少空氣中的細菌,我們關上了門窗,雖然做不到如同手術室那邊密閉的環境,但是眼下也是我們能做的極限了,薇娅姐姐再一次和石川叔叔确認了老包叔叔受傷的地方,在得知老包叔叔受傷的是腿上的時候,一行人相互看了看,佐佐西阿姨此刻有些尴尬,畢竟傷在腿上,需要把老包叔叔的褲子脫下來,可是屋內的薇娅和鈴木是兩個大姑娘,實在是不适合看這個場面的,要不然日後怎麽好嫁人,而且這件事如果讓醒來的老包叔叔知道,也會不自在的。
薇娅姐姐自然也知道如果想要手術,需要把老包叔叔的褲子脫下來,要不然,就要把現在穿的褲子撕碎,但是具體的還要看佐佐西阿姨的意願,左後,佐佐西阿姨猶豫了一會,讓薇娅姐姐去他們的房間,給老包叔叔那一套幹淨的衣服回來,小包弟弟在房間,只要過去了,小包弟弟自然知道位置在哪裏,于是薇娅姐姐點了點頭,就去給老包叔叔拿貼身的衣服。
而房間內,佐佐西阿姨在石川叔叔的幫助下,把老包叔叔身上的髒衣服脫了下來,仔細檢查了他身上的傷口,在确定了只有一處大的傷痕之後就放心了,當然這過程鈴木姐姐是避諱着的,鈴木姐姐也找借口去廚房那些冷水過來,趁着這個機會,石川叔叔和佐佐西阿姨給了老包叔叔簡單的清理了身上殘留的血跡,檢查了傷痕後,這才把身體的其他位置用被褥包裹了起來,只留下有傷痕的那條腿,如此就等着薇娅姐姐過來處理傷口就好了。
好在老包叔叔受傷的不是要害的地方,要不然他們這麽一折騰,老包叔叔的腿就算是廢了,期間,石川叔叔一直在勸着佐佐西阿姨,先給老包叔叔把子彈取出來才是重點,檢查傷口什麽的等會包紮好了在檢查也是一樣的,但是總歸是拗不過佐佐西阿姨,佐佐西阿姨檢查給老包叔叔身上檢查傷口,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不信任,還是出于太擔心了,總之态度很強硬,無奈的石川叔叔只得盡可能的配合佐佐西阿姨,一邊在心裏默默的給老包叔叔加油打氣,希望老包叔叔堅持的住,老包叔叔此刻是有意識的,不過他也是有苦難言啊,自己的媳婦犟他是知道的,卻不想都這個時候了,還這麽犟,自己又能怎麽辦,自己也很無奈啊,但凡是自己有力氣,能坐起來,能說話,也不等着佐佐西這麽折騰自己啊,每折騰一下,就像是萬箭穿心的疼痛,腿部還滲出血液,疼的不能再疼,那一刻恨不得把腿鋸下去不要了。
好在佐佐西阿姨折騰完了,床上的病人和床上坐着的好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大家都松了一口氣,佐佐西阿姨叫了薇娅和鈴木姐姐進房間,這才給老包叔叔安安靜靜的做手術,手術的過程很順利,好在子彈只是打在了肥肉上,并沒有傷及要害,只不過那嫩肉就沒有多好了,這是薇娅姐姐第一次取子彈,還是在這麽多人的注視下,心裏有些緊張,手心都是汗水,但是她還是在內心反複的給自己加油打氣,自己一定可以的。
家裏的條件有限,為了不讓老包叔叔傷口感染,薇娅姐姐還是用熱水把自己所需要的設備好好的沖洗了一下,用家裏的高度白酒消了毒,就用鑷子朝着老包叔叔的傷口上伸過去了,但是子彈穿過的肉孔太小了,根本看不到子彈的去處,加上薇娅姐姐內心十分的緊張,惹得老包叔叔大汗淋漓,家裏沒有麻醉藥,疼也只能夠忍着,此刻,佐佐西阿姨強裝着鎮定,不鎮定能怎麽辦,都是自家姐妹,眼下還指望薇娅姐姐幫老包叔取出子彈呢,要是換做尋常醫院的醫生,想必這個時候佐佐西阿姨一定大發雷霆把人攆出去了,不過這個時候也只能夠強忍着心疼了。
屋內氣氛變得特別的緊張,大家明顯都看出來了佐佐西阿姨的不耐煩,也看的出薇娅姐姐無處安放的手,刨除男女有別的情況在內,大家都看的出來這是薇娅姐姐第一次給人取子彈,真的是第一次,她越是小心翼翼,畏首畏尾,老包叔叔就會越感覺到疼痛,薇娅姐姐在佐佐西阿姨的注視下連連自責,一直在道歉。
“對不起,我這真是第一次,有點緊張,不是故意的,你別這樣狠叨叨的着我,好像要吃了我似的,弄得我更加緊張了。”
佐佐西阿姨也顯得十分的緊張,但是仍然安慰着為薇娅姐姐。
“沒關系,薇娅,加油,來個痛快點吧,我看着頭疼啊,你就放心取吧,留個疤什麽的也不算事,別猶豫啊。”
佐佐西阿姨說着話,趕忙用鈴木姐姐遞來的手帕不停的給老包叔叔擦汗,薇娅姐姐聽到佐佐西阿姨的話,也發了狠,深呼吸,繼續專注的看着老包叔叔腿上的傷口,傷口有些小,鑷子不那麽順暢,幹脆用小刀把傷口割開,讓傷口更大一些,用手中的鑷子把割開的肉撐開,看到裏面的子彈頭,用另外一只小鑷子把子彈頭取了出來。
這個過程說起來很輕松,但是對于在床上,沒有打過麻藥的老包叔叔來說,簡直就是痛不欲生,他疼的從昏厥中蘇醒,雙手緊緊的抓着床把,額頭上大把大把的冒着冷汗,佐佐西阿姨心疼不已,但是為了防止老包叔叔亂動,還必須用手死死的把住老包叔叔的身體不讓他亂動,別耽誤了薇娅姐姐取子彈,走光了也不好。
此刻,石川叔叔看着老包叔叔醒了,趕忙一把抓住了老包叔叔的腳裹,用自己的力氣控制住老包叔叔,讓薇娅放心大膽的取子彈,子彈取出來了,薇娅姐姐有了信心,更加游刃有餘了,子彈紮入皮膚內,因為溫度過高,子彈附近的肉已經焦糊黑化,這樣就不得不用小刀把那片肉,薄薄的一層肉挖下來,然後清理消毒好,最後把傷口徹底縫合,用些消炎止血的藥劑,讓老包叔叔修養,這個過程說來簡單,但是薇娅姐姐還是小心再小心,防止傷口會感染發炎。
期間,鈴木姐姐打着配合,熱水一盆一盆的提供着,最終薇娅姐姐大汗淋漓的縫合好了傷口,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老包叔叔也趁機大口喘着氣,真的疼死了,但是這還沒有結束,最關鍵的要來了,于是,所有人在薇娅姐姐的配合下,控制住了老包叔叔的身體,那邊薇娅姐姐把消炎藥和止血藥混合在一起,提前放在了紗布上,什麽都準備好了,朝着大家大喊一聲,所有人手上下足了力氣,控制住老包叔叔的身體,薇娅姐姐快速的把那沾染了藥劑的紗布覆蓋在了老包叔叔受傷的腿上,鈴木姐姐趕忙拿來了剩下的紗布,兩個人合力給老包叔叔包紮。
老包叔叔疼的幾乎要昏厥過去了,這一次再也忍不住了,管它面子不面子的,那是真疼啊,這輩子都沒有體會到的疼痛,要說挖肉很疼,但是挖肉的時候,整個腿都已經麻木了,因為疼的太久了,但是這一他鋪蓋上藥粉的時候,老包叔叔剛從疼痛中有了知覺,剛剛忍受住一些,結果又來了重創,這一次他可忍受不住了,大喊着昏厥了過去,身體劇烈的掙紮着,顫抖着,好在大家及時控制住了他,要不然藥粉就浪費掉了,佐佐西阿姨看着老包叔叔的樣子,終于憋不住了,淚如雨下,眼淚滴落在老包叔叔的臉上,分不清那是汗水還是淚水,總之,兩個人都在流淚,而屋內的其他人也并非那麽鐵石心腸,看着老包叔叔疼,他們內心也不好受,可是必須要上藥啊,不上藥,如何能夠好的快一些。
老包叔叔昏過去了,事情就好辦多了,薇娅和鈴木兩個人給老包叔叔的傷口包紮好,擔心他會把傷口撕裂,還特意交代佐佐西阿姨看住老包叔叔,不讓他亂動,留下了消炎和退熱的藥物,防止老包叔叔晚上會突然發燒發熱,如果今天晚上挺過去,就沒事了,傷口等着愈合,這期間,薇娅會定期的來換藥,檢查傷口,佐佐西阿姨聽到後,這才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內心充滿了感激,此刻薇娅姐姐臉色慘白,她也有些吓壞了,剛才精神太過緊張,此刻也有些虛弱,鈴木姐姐趕忙把薇娅姐姐攙扶回到房間去休息,佐佐西阿姨留下照顧老包叔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