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4 章 其實兩個人也沒啥聊的
兩個人其實也沒什麽可聊的,每天大家都生活在一起,船上就那麽大點地方,根本沒有什麽新鮮的事情發生,但是金子就是想跟這個大姐姐多說說話,自己一個人真是很無聊的,金子看着金雅再忙也不好出聲阻攔,索性過去看看金雅的父母親所在的房間。
進入房間,屋內的燭臺明晃晃的點着,雅爸爸和雅媽媽安靜的在床上休息,發出了均勻的鼾聲,金子小心翼翼的湊了過去,幫着他們掖了掖背腳,坐在椅子上,端詳着他們的睡眼,不自覺的說出了話。
“雅媽媽,雅爸爸,要是你們能早點好起來就好了,雅姐姐也不會那麽傷心,她最希望你們能夠快一點好起來了,哪怕是和她說說話也好啊,也能讓我們看到希望不是,我們都真心的希望你們能康複起來,到時候大家一起開開心心的離開這裏,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生活下去,多好啊。”
金子一邊幻想着以後的生活,一邊滔滔不絕的跟着兩個睡人在說話,此時的雅媽媽和雅爸爸已然把金子的話記在心裏,雖然還是不能說話,但是她們的心裏是明鏡似得,雅媽媽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默默的看着一旁喋喋不休的金子,突然回應了金子一句。
“好。”
這樣一句簡短的話,立刻打破了屋內的安靜氣氛,金子頓時停止了自己的講演,瞪大眼睛,蹲在雅媽媽的床邊,看着雅媽媽。
“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懂了?”
雅媽媽看着金子,嘴角上彎,笑了笑,點了點頭。
“那你恢複了嗎?正常了嗎?不會再生病了嗎?”
金子見狀,更加興奮了,喋喋不休的問問題,雅媽媽看着金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這下把金子弄得困惑了,可是金子依然沒有放棄,對着雅媽媽說話。
“我問你問題,你要是知道就點頭,不知道不清楚的就搖頭好不好?”
雅媽媽索性坐了起來,靠在了床邊上,朝着金子點了點頭,金子更忍耐不住了,索性坐在了床邊,問話。
“你是不是能聽懂我說的話。”
雅媽媽點了點頭。
“那你是不是清醒了,認識人了?”
雅媽媽點了點頭。
“那你以後是不是不會在發狂傷害家裏的人了?”
雅媽媽點了點頭。
“那雅爸爸也好了嗎?”
雅媽媽看了看雅爸爸,疑惑的了看金子,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的意思,此時金子只當是以為不知道,但是這并沒有打消金子問問題的熱情,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雅媽媽都點頭搖頭的回答了,金子大喜看來雅媽媽真的好起來了,于是趕緊跑過去叫金雅,此時的金雅剛把熱水燒開,熄了火,簡單的打掃着廚房,金石和金岩那邊也回來啦,把水歸置好,外頭還下着雨,他們的身上淋了不少的雨,但是兩個人仍然沒有介意,依然堅持着打滿了水,好在家裏之前存了很多的水桶,這幾天雨水都比較大,家裏瓶瓶罐罐都存滿了水,之前找來礦泉水喝光了,瓶子都沒有扔,如此也都利用上了,水資源充足,心裏突然就踏實了,哪怕這幾天都是晴天也不怕了。
金子過去把雅媽媽的情況告訴了大家,大家半信半夜的過去了,金雅一連問了媽媽幾個小時候的問題,雅媽媽都點頭搖頭的回答了,可能有些事情記得不太清楚了,但是仍然還是記得一些小時候的事情,至此金雅已經完全确定雅媽媽已經恢複了,身體沒有大礙了,只是太久都沒有說話了,恢複說話還需要一段時間,金雅十分的感激金子,是金子一直不厭其煩的教着雅媽媽說話,如此雅媽媽好了跟金子有莫大的關系,金子聽着金雅的感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就連哥哥也直誇金子好樣的,不用謙虛,衆人這才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此時雅爸爸也被笑聲吵醒了,皺了皺眉頭,看了看衆人,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音又咽了下去,金雅看了看,同樣的方法試探了雅爸爸,雅爸爸也如實的回答了,甚至手腳跟着一起比劃,迫切的想表達清楚自己說的話,衆人看到雅爸爸的樣子,也就放心了,這都手腳并用的比劃了,肯定是沒事了,金雅看着父母親好了起來,激動的留下了眼淚,不停的跟着家人道謝,謝謝我們幫助了他們一家,激動之心無以言表。
我們幾個看到了,也适當的推脫說困了,離開了房間,把更多的時間留給他們一家三口好好的敘舊,要不是今天天色太晚了,我們真的想把這個消息通知大家,但是現在太晚了,大老憨剛剛才受到驚吓,有什麽話,明天再說吧,反正天總會亮的,人家一家是團聚了金石和金子的母親還在生氣,自從關了門就再也沒有出過房間,就連他們想進去看看都被拒之門外了,他們也很無奈,只得等母親氣消了把門打開才能進去問候了。
今夜有人歡喜,有人憂,母親那邊還剩着悶氣,父親那邊依舊腰疼的不敢翻身,而金雅一家卻恢複了正常。
天一點點的亮了起來,市區教堂內沉睡的喪屍蘇醒了過來,通過一晚上的吞噬和消化,至此他們的身體又積蓄了很多的能量,既然喪屍們都休息好了,也蘇醒了,地下實驗室那邊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的,此時的喪屍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而且教堂內的士兵們昨日已經被吃掉了很多,出了一些逃跑掉的士兵以外,就在沒有大面積的軍人了,于是實驗室那邊操控者喪屍們開始尋找自己的家人們,為了防止家人們會誤以為喪屍來了,研究室那邊特意入侵了城市區的廣播系統,命令喪屍來到了廣播臺,把這邊提前錄制的音頻盤插入了廣播臺的機器內,控制喪屍給廣播站連接了電源,遠程控制喪屍播放了尋人的廣播,偌大個城市,想來如果這樣找下去,沒時候能找得到,如此确實輕松了很多,只要廣播站的廣播播出後,想來整個城市的街道上都會蔓延着尋人啓事,或許他們的家人就會出現,廣播站是所有研究人員的希望,只要找到家人,他們就贏了,勝利了。
今日難得是一個大晴天,好似老天爺臨時安排好的一樣,這樣的天氣,對于廣播傳輸無疑是最好的,完全沒有幹擾,研究室的人員立刻控制喪屍在城市中傳播了廣播信號,一時間,街上所有的公園,廣場,車站的公共喇叭內全部想起了尋人啓事,尋人啓事一遍遍的播報,希望家人們能夠早日聽到。
此時被關押的人們聽到了城市中斷斷續續的聲音,開始騷動。只見一幫人圍在窗戶前聽着外邊的聲音,由于他們所在的位置是一個半地下室,窗戶都是封死的,根本打不開,也只能看得到一些的陽光,大門完全都被鎖住了,以前都會有人隔三差五的給他們送些食物過來,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已經好幾天都沒有人給送食物了,這裏的人們開始節衣縮食起來,把原本能夠吃三天的時候愣是熬過了一個星期,可是依然還是沒有人來送食物,眼看着今天就要就沒有食物了,要是在沒有人送來食物和水怕是他們就會餓死在這裏,所以從早上開始,這裏的人一直十分的期待會有人送來食物和水給他們。
這幫人說來也奇怪,明明好好地在家躲喪屍,不知怎麽的就突然被喪屍抓了起來,本來以為喪屍會吃掉他們,可是喪屍并沒有,反而給他們帶到了這裏關押了起來,這裏的地下室房間很多每個房間都關押着很多的人,仔細算下來這裏應該關押了100人之多,年齡由大到下分布很廣泛,他們本來以為自己是被喪屍抓來當做食物慢慢吃掉的,但是卻不曾想,時不時的都會有喪屍往這邊投喂食物,隔三差五的來一次,從邊上水管的位置一點點的遞進來,這個地下室十分的簡陋,每個房間出了一張床和幾個板凳一張破爛的桌子以外并沒有別的東西,被關押在這裏的人,大多數都是一個家庭一個家庭的,每個家庭關押在不同的房間,但是她們是可以自由出入到別的房間去的,也就是說這關押的100人是可以每日在一起說話聊天打發時間解悶的,這樣的日子過了很久,外邊的每天都會有人類轉化成為喪屍的,她們都是隔着小窗戶看的清清楚楚,人類就是那樣被喪屍撕咬之後吞噬掉了,有的人轉化成為了喪屍,有的人則變成了喪屍的食物,她們都是親眼目睹的,從最開始的震驚,到現在的麻木,她們這只見經歷過很多事情。
關押在這裏的人每天都提醒吊膽的生活,害怕關押自己的喪屍有一天會突然回來打開殺戒吃掉他們,他們也擔心自己是不是喪屍提前儲備的過冬糧食,跟人類存儲過冬糧食一樣,他們或許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喪屍飼養的食物,食物充足的時候喪屍會經常來投喂,不讓自己的寵物餓死,等到冬天沒有食物的時候,喪屍們就會來吃掉他們儲存的食物,那個時候他們想跑也跑不出去,只能任由喪屍宰割,當做食物一樣吃掉,每天大家都在煎熬中度過,他們的人群中有各行各業的人,從年齡到身份都是截然不同的,真不知道喪屍為何偏偏挑這樣一幫人飼養起來,估計必有深意把。
100個人中有100種想法,100雙眼睛都時刻的觀察着前來給他們投喂食物的喪屍,大家也從剛開始的陌生,到現在的熟悉,最後變成了共患難的生死之交,久而久之,他們開始想辦法從這裏逃出去,但是這裏的房門已經完全被焊絲,窗戶也都被焊死了,除了排風口就是那個唯一的管道還是能夠通往外邊的世界的,但是這兩個地方都太小了,大家本來想趁着喪屍來喂食的時候找機會逃出去,但是喂食的喪屍顯然是很聰明的,只把食物投放到了管道裏面,讓食物從管道裏面劃入室內,然後離開,跟他們沒有任何直接性的接觸,而喪屍送來的食物确很少,他們平時都省吃儉用,根本不敢多吃,因為始終不确定喪屍下一次送來食物會是什麽時候,也許喪屍不回來了,也許喪屍會死掉,所以他們不敢把食物全部都吃光,每天都要保存一些留着下次來吃,時間就了也掌握了喪屍投食的規律,可是這一次,喪屍已經一個星期沒有來了,錯過了兩次的投食,大家開始猜測喪屍是不是離開了,或者喪屍已經死掉了,就這樣每天想各種辦法離開這裏,想要出去。
“大哥,你聽那外頭什麽聲音。”
此時人群中突然有人聽到了廣播的聲音,從剛開始的不确定,到後來十分的确定那是廣播的聲音,他顯得十分的激動,趕緊叫了旁邊的人,仔細聽裏面說了什麽,奈何廣播的聲音十分的嘈雜,根本聽不清楚,但是确定是廣播的聲音沒錯了,如今是末世,能夠聽到久違的廣播聲音,讓大家十分的興奮,人群頓時沸騰了起來,多久都沒有聽過新世紀的電子聲音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廣播之聲,一下子讓所有人精神煥發,仿佛回到了曾經的生活看,此時的大家仿佛看到了黑暗中那閃爍的燈光在召喚者自己,人群一下子就沸騰了起來,想要出去離開的願望更加濃烈了一下。
于是有沖動的市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再這樣下去就要憋瘋了,索性拼了,拿起板凳,退後所有人,上前去用板凳擊碎了玻璃窗,廣播的聲音一下子就增大了不少,室外的空氣傳入室內,感覺格外的清新,太久都沒有享受這麽清新的空氣了,大家像瘋了一般想要從狹小的窗戶處鑽出去,可是窗戶外還有一層被焊死的圍欄。他們并沒有任何的工具,能夠鋸開圍欄,唯一的工具怕是那個還有燈光的燈泡把,幫助他們度過了很多漫長的夜晚。
廣播放出了有一會了,可是城市中顯然沒有任何的動靜,根本就沒有人跑出來,于是地下實驗室的研究人員們開始猜測,或許自己的家人被關押了起來,他們想要出來,卻逃不出,或者跟他們一樣關押在地下根本聽不到廣播的聲音,兩種可能都有,于是大家開始出主意了,控制喪屍開始在城市中走街串巷的溜達,用喪屍頭上的監控放大到眼前的操作臺上,用肉眼去尋找每一戶人家,每一個公寓裏面的情況,雖然知道,這樣做的希望十分的渺茫,能找到人的可能性十分的小,但是她們并不想放棄,這是唯一的機會了,如此仍然要靠自己,就算喪屍被改良的很先進了,很高科技了,但是仍然無法檢測出城市中人群密集的地方,眼下所有的研究員都回到了崗位上,沒有人休息,每一個研究員操控着一名喪屍的,開始走街串巷,喪屍經過的地方被無限次的放大,勢必要找到人類的身影,就是他們此時最迫切要做的事情。
大雨過後,地下的白色蛆蟲,在城市中的街道兩次泥土地上肆意的翻滾,當研究人員放大後,才發現這一情況,立刻把這個情況彙報給了教授,教授拿着自己萬年的老花鏡仔細的辨認着地上的蛆蟲,控制喪屍掃射着四周,蛆蟲真的太多了,看到人頭皮發麻,白色的蛆蟲,體型碩大,如同一根扒了皮的香蕉一樣粗壯,他們在地上扭捏,喪屍靠近過去,豆大的眼睛長在如香蕉般粗大的身體上,格外的醒目,就連蛆蟲的牙齒都格外的清晰,此時的蛆蟲正在泥土裏面翻滾,用牙齒撕咬地上的花草根莖,衆人見了不禁有些頭皮發麻。
“教授這是什麽,怎麽會這樣?”
“難不成是喪屍血變異得到的物種?”
“很有可能,畢竟那天死了太多的人,血流成河,第二天就發現了城市中有這樣的蛆蟲,看樣子,兩者一定是有關聯的。”
“看着白花花的太惡心了,那咱們怎麽辦,嘗試使用藥劑銷毀嗎?”
“恐怕普通的殺蟲劑應該消滅不了那麽大的蛆蟲把。”
“這麽大的蛆蟲我還是頭一次見。”
“是啊,我也是頭一次見,這一次又有好的實驗素材了。”
研究人員們看着那活蹦亂跳的蛆蟲們,一個個興奮的讨論着,好似眼前談論的是一件精美的物品,而不是那讓人作嘔的蛆蟲。
“你看他們,走過的地方,植被迅速就沒有了。”
“這吞噬的速度真是太快了,繁殖的速度也快,就一夜的時間竟然能達到這樣,不簡單啊。”
“我看咱們還是別小瞧了這個蟲子,說不定日後會對咱們不利呢,畢竟咱們現在可是在地下的泥土層裏面,那不就是蛆蟲的天下。”
“我看還是先找到家人再說吧,這蟲子起不了什麽大風浪。”
“那可不一定,你別小瞧了任何一種生物,上帝制造出來的都是有道理的。”
“那你在見到你上帝的時候好好問問這是個什麽東西。”
“哼,我會的,這還用你說啊。。。”
第 273 章 吓人啊快跑啊
金石和金岩邊開玩笑邊回房間,至此房間內只剩下了金雅和父母親三個人,母親那邊則十分失望的關閉了房門并沒有再出來過,金子那邊也回到房間休息了,夜晚的雨還在嘩啦嘩啦的下着,照這樣的情況來看,家裏的船只真的還要在島上停幾天再出發,停就停吧,妹妹金子本身也暈船,父親的腰上還沒有好,也實在是不适合四處奔波,正好全家人都休息休息。
今天大老憨和有傷男在島上巡視了一圈,這個島嶼不是很大,四面環海,是個單獨的小島,哪裏都不挨着,大家都說不出這個島嶼是什麽時候出現在這條航線上的,他們來了就遇到了,海島上的植被很是茂盛,今天冒雨巡視了外圍環境,并沒有發現喪屍和人類,明日如果天氣好的話,還會繼續深入了解一下這個島嶼,如果這個島嶼資源費豐富,或許可以考慮在此地長久生活的打算,畢竟在船上生活只是一時的,不能一輩子都生活在船上的,總是需要找個地方安置下來,既然有人類有城市的地方都已經布滿了喪屍,倒不如找個這種孤零零四不靠的海島上生活,或許還能占到為王。
夜晚,風雨依然是很大,船只擱淺在海岸邊,随風輕輕搖曳,我們也适應了這搖晃的感覺,就着微風,窩在舒服的被窩,好好的休息,當天晚上,所有人全部都休息了,就連金雅也靠在門外睡着了,金雅的母親突然就醒了過來,穿好了衣服好好的坐在床上,睜着眼睛溫柔的看着自己的女兒,不時撫摸着她的頭,此時金雅的爸爸還在昏睡中,看樣子沒有一絲的改變,深夜,海上突然刮起了大風,船只劇烈的搖晃,玻璃窗甚至被風吹開,大風頓時湧入船只內,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寒意醒了過來,慌亂中趕緊關閉了玻璃窗,而此時的雅媽媽也起身,用手顫抖的關閉了玻璃窗,剛剛蘇醒的她,此時還有些虛弱,力氣不是很大,但是她還是用全身的力氣打算把玻璃窗關上,此時的金雅被凍醒了過來,迷茫中,揉了揉昏睡的眼睛,屋內的燭光已經被熄滅,她适應了一會黑暗,摸索着重新點亮燭臺,此時才注意到自己的母親在窗前,用力的關窗,風吹散了她的頭發,淩亂的碎發遮于臉頰,母親拿瘦弱的身軀,勉強墊着腳尖,伸手去夠那玻璃窗的把手,努力的伸直自己的身體,想要把窗戶關上,風太大了,大到刺眼,他不得不閉上了眼睛,努力去勾,嘴裏面仍然呀呀作語,好似在召喚父親的蘇醒,此時的父親聽到了母親急迫的聲音,腦海中漸漸有了畫面,意識在腦海中與自己戰鬥,父親想使勁的從床上爬起來,但是身體卻不受控制,他在掙紮,使勁的想要睜開自己的眼睛,可是無論怎麽努力都無法睜開眼,雙腿雙手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母親的呼喚聲,一聲接過一聲的在耳邊回蕩,可是他無論如何都睜不開眼睛。
“媽,我來吧,你過去休息。”
此時金雅見了母親這樣心急,趕緊從睡袋中鑽了出來,披了件衣服,走上前去,此時的她還沒有完全蘇醒,仿佛半夢半醒間,所以根本沒有意識到母親的反常。
“好。”
雅媽媽試圖張開幹澀的嘴唇,發出模糊不清的單詞,經過多日的學習,雅媽媽已經掌握了很多單詞類的簡單話術,但是稍微難一些的,字數多一些的還仍然不會,發不出音來,仿佛是氣不夠用的樣子,所以她盡量控制自己說一些簡單的詞和句子,盡量說的清楚一些,好讓人能夠聽得懂,發生之前也會在心中演示很多遍,才發音。雅媽媽幹澀的發出了這個單詞就退到了一旁,金雅直接過去,站到了椅子上,雅媽媽那邊趕緊過去扶住那個椅子,金雅上去了,用力一拉玻璃窗就關的死死的。
“好了,這下不會有風進來了,你趕緊睡吧。”
金雅回頭叮囑了一句,雅媽媽乖乖上-床,躺下,自己給自己蓋好了被子,金雅那邊已經把熄滅的燭臺重新點燃,放到了一個安全的位置,不會無意的碰到燃燒這才放心了下來,回過頭,主動的幫助父親和母親掖好了背角,這才放心了下來,爬回睡袋裏面重新睡覺,剛才那麽讓風吹了一下,如此感覺更冷了,金雅快速的鑽回睡袋中,由于這幾日一直都沒有休息好,如今感受到了溫暖很快的就進入了睡眠狀态,而那邊的雅媽媽測過身,在黑暗中溫柔的看着金雅,不舍得睡覺,那邊的雅爸爸還在自己的夢中掙紮,那是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的雅爸爸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這裏的景色很美很美,如同人間仙境一般,讓人流連忘返,可是那附近根本就沒有人家和任何的生物,雅爸爸一個人躺在花叢中,舒服的享受着玩耍着,如同回到了小的時候,踩花朵,編花籃,樂此不疲,此時的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發生。
花叢就那麽大,雅爸爸很快就玩夠了,想要找出口回家,可是這附近的景色都是一樣的,無論從哪裏走看到的場景都是一樣的,雅爸爸開始擔憂恐懼,擔憂自己該如何出去,恐懼自己已經走了很多路了卻沒有看到任何的出口,此時的雅爸爸開始絕望,大叫着求救,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叫不出聲音,夢中的天一點點的黑了下來,四周那秀美的景色變成了一個荒涼的墳墓,到處都是棺材和十字架,到處都是排位,甚至已經布滿了蜘蛛網,墳墓在空氣中搖晃着,咯吱吱的笑着,那樣子十分的瘆人,雅爸爸十分的害怕努力的想要離開這裏,可是無論從哪個方向跑,始終都跑不出去這個圈子,反複被關在了裏面,了無論如何跑始終都離不開這裏,墳墓笑的更加猙獰,所有的排位,上的照片,如同活過來一樣,把雅爸爸包圍在中間,死人的照片在他的身邊開始旋轉,漸漸的所有的照片全部都變成了一面面的鏡子,鏡子裏面應然出現的是自己的面孔,與之不同的是,鏡子裏面的人臉在笑,發出瘆人的笑聲,慘白慘白的牙齒,他們快速的旋轉,最後定格在眼前,聚集成了一個巨大的話幕,此時話幕中的人臉突然重疊了起來,變成了一個大大的人臉,猙獰的人臉,頃刻間,人臉的五官在滲着鮮血,鮮血越留越多,整個話幕變成了血紅色,人臉還在猙獰的笑着,雅爸爸害怕驚悚的用自己的手攢足了力氣,一圈都打在了那個巨大的話幕上,話幕應聲而碎,掉落的确實那一滴滴的血跡,雅爸爸的拳頭上沾滿了血跡,腐爛腥臭的味道随着話幕的損壞迅速蔓延開來。
鮮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面上,漸漸的染紅了大地,染紅了天,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紅色的海洋,那是鮮血構建的海洋,粘稠的血液在天上一滴一滴的滴在了雅爸爸的身上,黑色的墳墓迅速嗜血,變成了大紅色,笑聲變得更開心了,墳墓在顫抖,搖晃,上下飛舞,一張一合,仿佛裏面有人在頂撞墳墓的蓋子,雅爸爸手足無措,只能拔出插在泥土中的十字架,十字架上挂着一串串的大蒜,在拔出十字架的那一刻,囚禁在地下的蝙蝠,從洞口飛舞了出來,一時間天空變成了黑色,蝙蝠們拍帶着翅膀,發出了吱吱的叫聲,沖着雅爸爸飛馳而下,去叼啄他身上的肉身,蝙蝠的飛行速度很快,即便雅爸爸一直用十字架在不停的揮舞沖着那些邪惡的蝙蝠一次次的揮舞十字架,想要驅趕着他們,可是蝙蝠的速度太快了,總會在間隙中撕扯掉雅爸爸身上的肉食,漸漸的雅爸爸開始支撐不住,蝙蝠們見狀,飛下天空,瞬間包裹了他的身體,把他包裹的滿滿當當。
上萬只的蝙蝠嘴,快速的叼啄着雅爸爸身上的肉,雅爸爸感受到身上的肉被撕扯,血液在噴湧,和地面上的血跡融為一體,棺材板的笑聲還在繼續,此時的雅爸爸也漸漸的放棄了最後的掙紮,麻木的身體讓他昏迷了過去,此時的周圍的環境突然變得安靜了下來,四周都是漆黑一片的,伸手不見五指,雅爸爸看着看着周圍的環境,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活着,十分的開心,輕輕的用手觸摸着身上的血肉,完好無損,驚訝之餘,開始确定了自己身上沒有任何的問題,開始環顧四周找尋着出路,打量着周圍的環境,此時天空中傳出了雨點的滴答聲,滴答滴答的仿佛是在指引他前進,雅爸爸跟着那帶有節奏的滴答聲繼續前行,很快看到了光點的地方,興奮的他一點點的靠近光點,想要快點跑到哪裏,可惜腳下一空,他趕忙深處雙手抓住了光點的地方,身體的下墜感讓他感覺到害怕,腳下并沒有任何可以支撐的地方,剛才的土地不見了,他突然就懸空了起來。
沒辦法,他只能雙手用力去抓住那光點,一點點的利用雙臂支撐,讓自己爬進那個光點,用光了所有的力氣,咬着牙爬上光點的那一刻,他突然睜開了眼睛,在看看周圍的環境,這才發現自己還身在船艙裏面,雅爸爸頓時冒了一頭的冷汗,虛驚一場,好在只是個夢,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此時的雅爸爸突然感覺十分的口渴,他起身,下到了床下,看了看床頭并沒有水杯,如此嗓子幹渴難耐,于是他只能輕手輕腳的越過金雅睡覺的地方,摸索着找到了廚房,廚房他還是有印象的,畢竟船上統共就那麽大的地方,以前生病的時候總是在船上四處溜達,廚房的位置再熟悉不過了,雅爸爸沒有叫任何的人,竟自走到了廚房,沒有開燈,直接打開門,黑暗中的雅爸爸仍然能看清楚廚房內的一杯一盤,根本就不需要點燈,于是他竟自走了過去,随便拿了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仍然覺得不過瘾,索性拿着水壺把水壺裏面的水全都喝光了,可是還是覺得十分的渴,好似好幾天都沒有喝過水一樣。
雅爸爸只得捧起邊上地面上放置的水桶,裏面還存着一些淡水,雅爸爸也不管這個水能不能喝,就直接舉起桶喝水,黑暗中廚房內傳來了敦敦敦的喝水聲。此時正值半夜,那邊睡覺的大老憨覺得口渴,索性迷糊糊的下床,閉着眼睛,伸開雙臂,摸索着去廚房喝水,他迷迷糊糊的打開了廚房的門,閉着眼走了進去,摸索到了母親放涼白開的地方,抓着桌子上的杯子迷迷糊糊的開始給自己倒水,拿起水壺,手裏一空,感覺到沒有水了,于是也學着雅爸爸的樣子摸索着旁邊的水桶,水桶居然也沒有了,位置是空的,此時大老憨這才睜開了眼睛,想要伸手去開燈找水喝,就看到邊上站着一個人的身影,那個人的眼睛是亮晶晶的,在黑暗中格外的顯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淡紫色的夜明珠在半空中盤旋。
只見那兩個珠子一點點的靠近自己,提着水桶敦敦敦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冰涼的觸感,那沒有溫度的手臂,如同死人的屍體一般,大老憨頓時沒了睡意,淡紫色的珠子就這樣一直看着自己,邊上傳來了敦敦敦的喝水聲,另外一只冰涼的手臂抓着自己,那種感覺真的很恐怖,此時的大老憨慌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反正就是挺害怕的,這大半夜的怪滲人的,大老憨吓得大叫了起來。
“鬼啊。。。。”
大老憨的嗓門很大,被他這麽一叫,全船的人都聽到了,只聽見船內乒乒乓乓的一頓聲音傳來後,廚房的燈點亮了,只見有傷男,金石,金岩,金雅,金子,威克斯大叔,衆人全部都聚集在了廚房門口,威克斯大叔的手還在開關上,看樣子應該是威克斯大叔打開了廚房的燈,廚房燈打開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感覺特別的刺眼,等到大家都适應了光亮這才看清楚廚房內的情況。
只見雅爸爸手上提着水桶,一臉無辜的看着大家,而此時的大老憨手上拿着水杯,水杯是滿的,但是大老憨仍然不敢睜眼,閉着眼睛,在自己的面前揮舞着另外一只手。
“別過來,冤有頭債有主,誰害得你,你找水,不是我,我沒有,我是好人,我不和你搶水了,都是你的。”
此時門外的大家看到大老憨的那個樣子都笑了,大老憨看起來五大三粗的沒想到卻是個膽小鬼,多大點事,就能吓成這樣,此時金雅趕緊走了進來。
“爸爸,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雅爸爸聽到金雅的聲音後,放下的水桶,指了指邊上的空的水杯和水瓶,金雅立刻會意的回複着。
“您是覺得口渴了到這裏喝水是嗎?”
金雅爸爸聽到後點了點頭。
“那您喝完了,跟我回去睡覺好不好,咱們把水給別人喝好不好,別玩了。”
金雅爸爸點了點頭,聽話的放下了水桶,拍了拍邊上大老憨的肩膀,然後離開了廚房,乖乖的回到房間睡覺去了。
而此時的大老憨感覺到人走了,這才睜開眼睛。
“瞅你那個小膽子把,半夜沒事喝什麽水,趕緊跟我回去睡覺吧。”
有傷男見狀,拉着大老憨的胳膊就要往屋內拉,此時的大老憨看到這麽多人在這,也不在害怕,膽子突然就大了起來,點了點頭,拿着手中的水杯看了看地下的水桶,想了想,把水杯放下,抱着水桶乖乖跟着有傷男回到房間休息去了,金雅此時在處理現場的殘骸,剛才那麽一掙紮,水灑了不少,如此還要趕緊清理一下地上的水,重新燒開水晾涼好給其他人喝,此時她一聲不吭的在廚房忙碌着。
金岩見狀打着哈氣準備回去水了,金石看了看家裏的存水不多了,簡單的跟金雅交代了幾句,決定上甲班上去看一看,這兩天都下雨,之前放置的水桶估計已經接滿了雨水,此時拿回來正好可以給家人補給上,于是交代金雅。
“你先把剩餘的水燒熱,我上去提水,這兩天下雨,估計之前固定的水桶都裝滿了水,我去甲板上看看,要是滿了就帶下來。”
“哎,等等我,我把空水桶帶過去,跟你一起去。”
金岩見狀也身後叫着金石,迅速拿上空水桶跟着金石一起上了甲班,此時船上仍然下着雨,兩個人也不用做什麽,只要把之前積累下來的雨水取回來就可以了。而此時廚房內的金子看着金雅在忙,索性也沒有了睡意,幹脆做到了廚房默默的看着金雅的背影跟金雅聊天。
第 272 章 現實的農夫與蛇
其實也沒有別人,就是母親和金雅在屋內的衛生間幫着雅媽媽清洗,雅爸爸就在卧室被大家一起梳洗打扮,實在是雅爸爸會反抗啊,這麽多的人過來,都是為了控制住他不發怒的,不會打架的,而洗的香噴噴的雅媽媽出來後,看到反抗的雅爸爸就會非常生氣的朝着雅爸爸怒吼,仿佛是在指着雅爸爸不聽話,不讓他掙紮,雅爸爸剛開始還會反抗幾句,随着雅媽媽的反應越來越大,怒吼的聲音也越來越大,雅爸爸漸漸的反抗的聲音就小了,最後就剩下了自己小聲的嘟囔,衆人見狀就趕緊上手,這個時候雅爸爸也就不會反抗了,雖然嘴裏嘟囔着,但是身上卻很老實任由別人擺布,漸漸的大家都開始打起了玩笑,當面笑話雅爸爸膽子小,而雅爸爸也只有慫的時候雅媽媽才會溫柔起來。
今日又是金子教雅媽媽學習的一天,但是從早上開始雅媽媽和雅爸爸的情緒都不是很好,介于天氣下雨的緣故,我們還是想辦法吧金岩藏到了房間內的衛生間裏面,偷偷留心觀察着金子教學的場景,實在是今天的雅媽媽和雅爸爸的情緒太反常了,我們擔心金子進去會受到傷害,金子自己倒是沒覺得什麽,認為可能是受到天氣的形象,船只太過搖晃,兩個人可能身體不舒服罷了,畢竟雅媽媽和雅爸爸也是老人,雖然現在看着不像,但是他們的身體年齡确是老人,是老人難免就會有陰天下雨腿疼的時候,所以脾氣暴躁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身體不舒服嗎,但是母親仍然不放心,這才想辦法讓所有人送金子到了雅媽媽的房間,大家一直賴着不走,金岩趁亂進入了衛生間,躲藏了起來,由于金岩的身體是喪屍體征,所以他身上的氣味和人類略有不同,人類是分辨不出有什麽特殊的味道的,但是喪屍對于味道都比較敏感,可是金岩卻能夠在喪屍面前出入,也沒有喪屍傷害他,足以可見他身上的味道跟別人不同。
“為什麽又是我啊。”
金岩聽到了金石的計劃,默默地吐槽着金石。
“那可是我妹妹,不行你必須進去藏起來。”
金石的态度變得強硬了,拉着金岩就要進去。
“我發現了人家是坑隊友,你專門就為了坑我來的,有好事的時候怎麽不想着我呢,以身涉險的事情次次都拉不下我,感情你們怕喪屍,我不怕是的,萬一哪天喪屍看我不順眼了,把我吃掉了咋辦。”
金岩嘴上默默的吐槽着,但是行動卻很誠實,換好了衣服,任由金石拉着走過去。
“快點吧,祖宗都等你了,要是你真的有危險,我會毫無顧忌的踹門進去救你,但是你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我妹妹送死啊,太不仗義了,咋說我妹妹對你也不錯啊,還關心你,你能不能有點護花使者那意思。”
金石一般拉着金岩往裏面走,一邊說話。
“還護花使者?就你妹妹,人家都是帶刺的玫瑰,你家那個是帶刺的仙人掌把,還擔心她受傷,不揍我就不錯了。兄弟,不仗義啊,把我往虎口裏頭放。”
“哪那麽多話,去你的把,真要到了虎口,那也是溫柔的母老虎。”
“母老虎也是老虎啊,好不好,基因是一樣的。”
"你那意思我母親也是母老虎被,小心我告訴母親不給你小子飯吃。"
“哎,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就你妹妹是老虎。”
“就算是老虎也會把你當做小虎崽叼在嘴裏面的,你也逃不出老虎爪。”
“我算是入了虎穴了,現實版的農夫與蛇好不好。”
“哪那麽多廢話,趕緊進去。”
來到金雅父母親的房門前,金石一把把金岩就推了進去,金岩彎腰藏到了大家的身後,蹑手蹑腳的進入衛生間,大家見狀,這才放心了下來,衆人随即找借口離開,金子也開始正式教學,雅媽媽和雅爸爸明顯沒有感知到金岩的氣味,也可能剛才大家都在屋子內,屋內的氣味有些混亂,掩蓋了金岩身上的氣味,所以沒有被金雅的父母親發現,不管怎麽說,金岩還是成功的混入了進去。
金子開始日常教學,門外,金雅和金石就坐在門口偷聽着裏面的情況,而母親還要照顧父親,給父親換藥揉腰,自然也不在裏面,威克斯大叔帶着大老憨和有傷男穿着雨衣出去檢查船只了,也沒有在船艙內,外邊的雨一點點的小了起來,但是天還是黑壓壓的并沒有好轉,看樣子應該還會有大雨,所以趁着雨水小的時候出去檢查最适合不過了,他們也可以進入這個陌生的島嶼看一看有沒有什麽發現,對于這個不在軌道上的島嶼我們還是很好奇的,所以想上去看看有沒有食物和水源,最好什麽都有,并且沒有喪屍,那麽我們一家也就可以不用漂泊流浪了,直接在這邊建設家園最好不過了。
金子的教學還在繼續,屋內的雅媽媽和雅爸爸明顯就很暴躁,學習的時候十分的不認真,金子見狀,只得停下了教學,坐在雅媽媽的床邊,輕聲的陪着她聊天說話,那樣子十分的關心雅媽媽的情緒,此時雅媽媽顯然是控制不住自己了,嘴裏不停的發出了嘶嘶嘶的聲音,如同蛇在吐信子的聲音,金子見狀,以為雅媽媽又難受了,趕緊拿了水遞給雅媽媽,希望雅媽媽喝了水能夠好一些,可是雅媽媽反而打掉了金子手上的水,想要站起來,卻不想,腿下一軟,摔倒在地,結果吐出了一口血水,仿佛窒息般用手鎖着自己的脖子,痛苦的在地上掙紮,而此時金子吓壞了,大叫一聲退後,金岩見狀,趕緊跑了出來,一把把金子護在了身後,而此時的雅爸爸見狀,十分的生氣,他誤以為是金子給了雅媽媽喝了水之後雅媽媽才這樣的,整個人開始狂躁,最後嚎叫了一聲,沖着金岩就撲了過來,金岩見狀,二話不說,直接把金子推到了衛生間內,用身子擋住了衛生間的門,大叫着。
"把門關上,躲在裏面別出來。"
金子見狀,立刻會意的點了點頭,迅速鎖門,而此時的門外,金雅和金石也聽到了裏面的聲音,拍門大喊着。
“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把門打開啊,讓我們進去。”
“別傷了我父母親,你把門打開我進去安慰他們。”
“金岩,你當心我妹妹啊,少一根頭發,我跟你沒完。”
“金岩你當心我父母啊,少了一根頭發,我跟你沒完。”
此時門外的金石和金雅兩個人都亂了套,使勁拍打着門,想要進去,裏面的金岩無奈的聽着兩個人的叫喊聲,都當心,都當心,誰管我啊,咋關鍵時刻我就是炮灰是嗎?
金石見裏面的打鬥聲音一直繼續個不停,但是聽不到自己妹妹的聲音了,頓時着急了,拉着金雅退後,一覺就往門上踹,奈何門太結實,反複踹了兩腳,門都沒有開,這時候母親那邊也聽到了動靜,出來查看,金石趕緊讓母親回屋鎖好門,別出來,母親猜到肯定是發生事情了,執意要過來,此時船艙內都亂了起來,金岩那邊的打鬥還在繼續,雅爸爸顯然是下了死手,一把掐住金岩的脖子,往牆上靠,手上的還在用力,掐的金岩有些窒息,扔掉了手中的棍子,棍子掉地,乒乓作響。
躲在衛生間的金子聽到了這個聲音,開始着急了,生死時刻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拿起衛生間的垃圾桶,心中默念。
“3…2…1…深呼吸,你可以。。。”
一下子打開門跑了出來,用最快的速度把手中的垃圾桶套在了雅爸爸的頭上,撿起地上的棍子,狠狠的朝着垃圾桶就砸了下去,只聽到屋內乒的一聲,雅爸爸懵了,松開了手,後退了幾步,被椅子絆倒在地,金岩那邊也倒換上了氣,不斷的咳嗽,金子見狀開始嘲笑金岩。
“就你這樣的,還保護我呢,我不保護你就不錯了。”
“那還不是外頭喊着,不讓傷害這個,不讓傷害那個,我就不敢下手了,我下手可沒輕重,你倒好,趕緊看看人打壞了沒有。”
金岩咳嗽了幾聲,憋紅的臉這才緩過來很多,嘴上仍然不示弱。
“放心吧,死不了人,最多就是打暈了。”
“那就好,那就好。”
金子見狀,趕緊把房門打開了,房門外的母親和金石金雅三個人一下子就沖了進來,不同的是,母親緊來一把就抱住了金子,把金子手上的棍子窩在了自己的手裏,檢查自己的女兒沒事了以後,生氣一般的跑到雅爸爸的面前,舉起手上的棍子,使勁的往雅爸爸頭上的垃圾桶就開始砸,金雅進屋來,看到了地上的血跡,剛才聽到了咳嗽的聲音,又看到母親痛苦的倒在地上,手還死死的抓着脖子,金雅立刻跑了過去,蹲下把母親扶了起來,用力拍打着母親的後背,金雅知道,肯定是母親身體內的藥物和喪屍血有了反應,如此雙方正在較勁呢,如果順利的話,吐出來就沒事了,這根實驗室的情況是一模一樣的,可是為什麽藥物喝下去這麽久了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偏偏今天就有了反應呢,金雅開始回憶,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但是早上母親脾氣變得莫名的急躁,動不動就有嘶嘶嘶的怒氣發出。
對發怒,生氣,當初那個實驗人也是因為發怒後,吐了血,然後昏迷,然後就好了,自己母親一直都沒有發怒過,家裏人都哄着她,讓着她,沒人惹她發怒,這可能就是喪屍血排不出去的緣故,金雅這個時候恍然大悟,從思考中走了出來,護着母親,不時的怕打,這個時候,母親那邊也拿着棍子,使勁的雅爸爸頭上的垃圾桶,那樣子兇極了,金雅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這邊,趕緊站出來制止。
“伯母,不能再打了,我爸爸的頭在困在裏面呢。”
金雅一把用手抓住了母親手上的棍子,制止着母親,此時母親正在氣頭上,根本聽不得勸。
“你起來,別讓我連你一起打,我今天為什麽要打他,你心裏不知道嗎?從你們家到這裏來現在,我們對你家人如何,你對我家人如何,我老頭,現在還躺在床上不敢動,腰上一動就是血,我的傻兒子,讓你弄得團團轉,如今你們還要欺負我的姑娘,你難道以為我們家沒人了是不是。”
母親這不說還好,越說越生氣,氣的眼淚噗噗的往下掉,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掙脫掉了金雅的手,拿着棍子,也不管哪裏是哪裏了,劈頭蓋臉都就開始打,打的雅爸爸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大叫着疼痛。
金雅見狀,又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母親的腰,整個人跪在地上。
“伯母我知道,是我們一家對不起你們,都是我不對,你有什麽氣對着我發就好了,別在傷害我的父母了,他們本來就很可憐了。”
“我傷害他們?我傷害?虧你還說的出口,我什麽時候傷害他們了,都是你們一家一直在傷害我們一家,要不是你們我們一家會一直平安下去,沒有人受到傷害,可你來了之後呢,你看看你,我們收下你們一家,也是覺得你是個可憐人,你又孝順,我們願意幫助你一起照顧你受傷的家人,但是那是願意不是必須,我們沒有義務一定要幫你,可是你看看,我們一家現在哪裏有好人,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因為你那糊塗的家人。”
母親的脾氣生氣起來,根本就控制不住,就算金雅跪在地上乞求着,抱着了母親的腰也無濟于事,母親今日鐵了心的要教訓一下了。
“母親,我沒事,真的,你別這樣,都是一家人。”
“是啊,母親別打了,他們也是不有心得,您做事要講道理啊。”
此時金子和金石看不下去了,趕緊護住母親不讓她打人了,金石更是用力拿掉了母親手裏的棒子,母親這個時候冷眼看着自己的女兒,心裏這個窩火啊。
“合着你們都認為我不講理是不是,我這樣做不講道理是不是?”
母親如同洩了氣的祈求,一句講道理三個字,字字戳在了心窩裏面,金石看着母親冷靜了下來,不作不鬧了,趕緊給妹妹金子使了一個顏色。
“妹,把媽媽帶回房間休息。”
金子點了點頭,拉着母親作勢要走,此時的金雅看着母親不在打人了,也放開了抓住母親的手,只是仍然跪在地上流眼淚,并沒有站起來,而母親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兒女,生氣的甩開了金子的手,轉身,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頭也不回的回房間了,關上了門,在就沒有出來,就算是父親問了,母親也一直默不作聲,一個人背對着父親,看着窗戶外邊,默默的流眼淚。
“你也趕緊站起來,去看看你的父母把。”
金石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金雅,說了出話來,金雅點點頭,跪着爬了過去,到了父親身邊,拿下父親頭上的垃圾桶,還好,父親并沒有受傷,垃圾桶還是很堅硬的,只是這身上慘不忍睹,都是棒子打過的印記,金雅見狀,也不敢吱聲,默默的用手撫摸,流眼淚,金子見狀,默默的回房間,拿了藥膏,遞給了金雅。
“雅姐姐,母親也是不故意的,可能是太生氣了,沖動的,你多見諒,這裏有些藥膏,你給叔叔塗上把,可以幫助消腫。”
金雅接過藥膏點了點頭,算是表示感謝。
“那個金子真對不起,我沒想到他們今天居然會這樣,都是我不好。”
“沒事,況且我也沒受傷。”
“金岩,對不起啊,我替我爸爸道歉。”
金雅看着一旁的金岩,低頭鞠躬道歉。
“哎呀,沒事,過去了,何況你爸爸也沒真的掐死我,不過說實話,你爸爸這個力氣可是真大啊,我一點都不是對手。”
金岩見裝皮笑肉不笑的回應了一句。
“你就嘚瑟把,要不是我剛才出來的及時,你小命早就沒了,還能輪到你在這笑,你好好感謝感謝我對你的救命之恩把,以後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要好好聽話,我讓你去東你不能去西,我讓你幹啥你幹啥。”
金子看着嬉皮笑臉的金岩翻了一個白眼。
“是,我妹妹說的對,金岩你以後就用實際行動報答我妹妹對你的救命之恩,順帶着報答報答他哥哥我,金雅你也是,日後一定要好好報答我母親的不殺之恩啊,可不能有別的想法。”
金石尴尬的開着玩笑緩解着氣氛,示意金雅不要有別的想法,畢竟母親也在氣頭上,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
而此時金雅默默地點了點頭,金石幫着金雅把金雅的父母親扶到了床上,地上莫名的有兩攤血跡,想來,金雅的父母親都吐出了喪屍血,于是金雅開始打掃地上的血跡,金石見狀帶着金子和金岩離開了房間,并關上了門。
“唉,我說你母親勁真大,一點也不像是個老年人,不愧是母老虎的母老虎。”
“去你的吧,哪那麽多話。”
第 271 章 狂風拍打着烏雲
“食物,食物,好多的食物,新鮮的食物,鮮嫩的食物,帶着溫度的食物,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好好吃,嗚嗚嗚嗚。。。”
喪屍們吃的開心,吃的興奮,露天的天臺,讓它們如同在野外度假般放松自在,感受着陽光的溫度,空氣的清新,微風拂面,躺在自己喜愛的食物堆裏面,那種慵懶的樣子讓它們十分的滿足,喪屍們躺在血泊中,肆意伸展着雙臂,讓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全部都沾染上了血水,滿是白骨和血紅的天臺已經承受不住,血一點一點的滴落,從三樓的天臺上滴落,每一滴血滴都是一個死去的戰士,空氣中散播着血腥的味道,濃郁的血腥味,沾染飛升上天,此時的天也變得陰暗了起來。
喪屍們見狀起身離開,大雨轟鳴而下,狂風拍打着烏雲,穿過樹木在耳邊呼嘯,好似在為那些死去的人送行哀悼,喪屍們全部轉入教堂內部,沿着樓梯下到一樓大堂,找到自己喜歡的位置,靜靜的躺下,在這古老的神殿,靜靜的修養消化食物,空氣中仿佛傳來了神秘的鐘聲和教-徒吟唱經文的聲音,死去的神父站在主臺上,雙手合十,閉目禱告吟唱,底下的教-徒們也都跪地而立,雙手合十,閉目,虔誠的吟唱,仿佛是在為那些死去的亡者祈禱。
喪屍們躺在那教堂的桌子上,如同屍體般一動不動,默默的閉上了眼睛,食物在他們的內體消化,新鮮的血液正在與體內的病毒坐着最後的抵抗,漸漸的失去了能量,被病毒一點點的吸收,興奮的病毒在體內激烈的湧動,血管一點點的膨脹,帶着病毒的血液在管道中翻滾,迎接那新的能量,被咀嚼的食物通過食道一點點的滑動到了喪屍那幹癟的胃部,大量的胃酸湧出,迅速把食物包裹了起來,食物在掙紮中消逝,被胃酸分解傳入身體內,喪屍的胃腸系統跟人類是不同的,進入他們身體的食物全部都可以消化吸收,根本不會有無法吸收的物質,所以根本就不會排出體外,或許這也是人類想要研究喪屍的原因之一。
大雨如期而至,雨水一點點的沖刷着天臺上的血腥的戰場,血液流淌到了地面被雨水一點點的稀釋,城市中的積水混合漸漸的變成了血紅色,血液中的蛋白質凝結,沾染到了泥土,一些新的生命正在悄無聲機的演化而成,白色的蟲卵在蛋白塊中凝合。
“今天的雨水真大。”
那邊回到家的幸存者們,看到窗外拍打的雨水,自言自語的說了句話,趕忙關閉了家中的窗戶,外面的雨水太大,家裏沒有電量,也幹不了什麽事情,黑天只剩下睡覺了,于是這些人就準備休息了。
那些跳下天臺的士兵們,直接跳下三層高的天臺,身體插入了玻璃碎片,不幸身亡,後續在跳下來的人,就直接跳到了死亡人的身體上,踩着同伴的屍體僥幸活了下來,活下來的士兵們,摸索着撿拾了死者的槍支和子彈,默默的離開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如今他們的身體欠佳,喪屍的人數太多,如果勉強戰鬥的話,死亡的必定是自己,對喪屍們造成不了任何的傷害,所以他們活下來了,選擇忍氣吞聲,默默地養好身體,然後再來和喪屍們決一死戰,只是可惜了自己那麽多的兄弟全部都死在了喪屍的口中,真是可惜。
死掉的士兵身上插滿了玻璃碎片,渾身血琳琳的在地面上被大雨沖刷着,而那些活下來的士兵們則一瘸一拐的離開了,目前城市被喪屍占領着,他們無處可去,如果還繼續留在城市內的話,擔心喪屍們還會重新追上來跟自己戰鬥,與其是那樣,還不如就直接離開這裏,等到自己的實力恢複了,在回來決一死戰,一行人,說走就走,一點都沒有任何的挽留,可是天下之大,哪裏才是他們能夠生存的地方,一些人想到了郊區的實驗基地,不過活下來的人多數是沒有去過的,根本不知道那個位置在哪裏,眼下也只能摸索着看看去了,一行衣衫破爛滿是傷口的士兵們,此時狼狽不堪,雨越下越大,今天可是走不了了,也只能找一個暫時落腳的地方,呆一晚上,等到雨停了再啓程,想必喪屍們也都吃飽喝足了,不會在來攻擊他們了。
末世的空房子很多,幾個士兵找了一個寬敞的房子住了進去,今天就在這裏休息一下吧,雨越下越大,實驗室的監控系統看到了外面的大雨,好在基地這邊有排水通道他們不用擔心,下雨了也能好好地收集雨水補充基地的水量,于是研究員們打開了雨水收集系統,開始大面積的收集雨水,而此時軍用宿舍那邊已經開始潲雨了,地上提前潑灑的血液,也一點點的開始被雨水稀釋,沖刷,到了底下的花園中,泥土變得松軟,灌溉了雨水的花園內,白色的蛆蟲悄無聲息的鑽出了泥土中,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放眼望去,竟然看不到了土壤。
外邊下雨了,地下實驗室就更覺得十分的潮濕,他們不得不啓動了供暖系統,雖然是夏天,但是空氣太潮濕了,如此再這樣的環境長時間呆下去身體會不好的,于是研究人員啓動了循環供暖系統,讓空氣變得幹燥溫暖起來。
金石一家的船只也在航行中,感受到了雨水的增長,暴雨同時讓海浪開始翻滾,導致船只不能正常運行,不受控制,沒辦法,船長威克斯大叔也只能趕緊控制船只,到附近找個地方暫時擱淺,眼下這個天氣實在是不适合出發了,風太大,嚴重影響了船只的航行方向,甚至還有掀翻船只的危險,船只也會不受控制的撞擊到岩石上,那麽他們一家人就完蛋了,于是出于安全的考慮,威克斯大叔親自上陣把船只停靠在了一個小島嶼附近擱淺,并冒雨下船,把船矛下入深海,确定了船只的萬無一失之後,這才放心了下來。
“趕緊回去吧,今天注定是一場大雨不會錯的,別在外邊淋雨在生病就麻煩了。”
金石看着威克斯大叔被雨水淋濕的樣子,十分的心疼,趕緊出聲提醒威克斯大叔。
“哎。。”
威克斯大叔做好了最後的防禦措施後,就返回了甲班,準備下船的時候把船上的擋風板立了起來,這樣就不會擔心玻璃窗進雨,我們的船艙漏雨的問題了。
“下雨了,甲板上會很滑,所有人都不要上甲班了。咱們今天也只能再此過夜了,這樣的大雨不知道會下到什麽時候,咱們要有心理準備。”
威克斯大叔回到了客廳,順手檢查了玻璃窗的漏水情況,一邊和家人說話,我們聽後點了點頭,母親遞了一個幹毛巾給威克斯大叔,威克斯大叔趕緊接過去,擦了擦頭發和身上的雨水,又叮囑了幾句,這才回到房間換衣服,而母親也發了命令,我們大家一起檢查船只的窗戶是否存在進水問題,趕緊處理,省的船只內會有積水。
風很大,海上沒有任何的遮擋,我們的船只感受到了輕微的晃動,整個人的心也被提到了嗓子眼。
“沒事的,船只晃動是正常的別擔心。”
哥哥金石出聲安慰家人,我們聽到後也就放心了很多,父母親歲數大了,身體不好,所以早早的回到房間休息了,哥哥金石翻找出了金岩以前拿回來的旅行睡袋,在我們上船後就把這些睡袋都收拾起來了,因為船上的設施一應俱全,根本用不上這些,可是如今下雨了,空氣莫名的有些潮濕,船只裏面也感覺有些冷,父母親本來就受傷了,受不得涼,只好把睡袋翻找出來了,晚上就睡在睡袋裏面,在蓋上被子,應該就可以暖和不少。
除了我們原定的家人有睡袋以外,其他人是沒有睡袋的,不過大老憨和有傷男自覺身體不怕冷,也就不需要睡袋了,反倒是金雅和他的父母親沒有睡袋用,金雅擔心自己的父母親會受涼生病,甚至把自己的被子都蓋到了父母親的身上,自己穿着一件冬天的毛衣,蜷坐在門外的椅子上,看着有些可憐,金石見狀,趕緊過去,給金雅用椅子簡單的拼湊了一張床,把自己的睡袋給了金雅,他自己一個人就蓋着被子睡了,金雅看到了金石的睡袋想要拒接,但是金石二話不說放下東西就走了,金雅很是感動,穿着毛衣,鑽進了睡袋裏面,果然很抗風,身上也暖和了不少,如此晚上也不至于太遭罪。
海面上狂風怒吼,烏雲壓得天都黑的透不過氣來,海上翻起了陣陣巨浪,拍打在沙灘上,一次又一次的蓋過我們的船只,甲板上的積水一次又一次的被沖刷掉,雨水拍打在船身上,叮當作響,這一夜,我們一家都膽戰心驚,害怕船只會被大雨沖散架,整個人都提着神經,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威克斯大叔也是不是的出來查看一下船只的情況,一般這樣的天氣,船是不可能出航的,也不會還有船員住在船上,如此今日倒還是第一次,所以他的心也不踏實,整個人也都提心吊膽的,就這樣大雨折騰了我們一家人一夜的時間,第二天的天總算是亮了。
天亮後,海上的風雨并未停歇,但是卻沒有昨天的大了,母親早早的起床給我們煮了熱湯,至此我們一家人全部都聚集在了廚房處,手捧着熱湯,一口一口的小口喝着。
“這天,可真冷啊,一點沒有夏天該有的樣子,難不成這受末世的影響,天氣也不正常了?”
母親捧着雙手捧着碗,坐在餐椅上喝着熱湯,受到天氣的緣故,船艙內非常的冷,所有人不得不穿上了秋天的厚衣服,父親因為腰上的緣故仍然卧床無法起床,不過這樣的天氣也的确适合卧床,不用擔心空氣太悶熱,傷口不能愈合,躺了幾天的父親感覺身上特別的難受,可是卻不敢下床,腰上的傷還沒有徹底好,還需要靜養,而這一切,都是金雅的母親所為,金雅也因為此事覺得內心愧疚,甚至吃飯的時候也不好意思上桌,無奈,母親也只能日日叫了別人送過來。
金子教了雅媽媽學了幾天發音,如今的雅媽媽已經能準确的說出了雅雅兩個字,衆人聽到後十分的開心,看來這就是要好轉的跡象,所有人都為金雅感覺到開心,所有人這些日子的努力都沒有白白浪費,最開心的還是金子了,自己的付出總算是有了回報,而最開心的還是雅媽媽了,雅媽媽每天反複練習着這個字的發音和吐字,經過了無數次的失敗,可是她仍然堅持了下來,并沒有放棄,無數次的嘗試之後,終于說出了話來,而且這話金雅居然真的能聽懂有了反應,雅媽媽特別的開心,激動的留下了眼淚,一直拉着金子的手不放開,希望學習更多的話語,她想要說話,迫切的想要說話,不想再呀呀作語,她想要恢複正常,每日金雅的照顧雅媽媽都是看在眼裏的,多少個夜晚,金雅蜷縮在門外的椅子上陪伴照顧她們的時候,雅媽媽都是知道的,嘴上說不出,但是心裏卻是明白的,如今的她十分的着急想要說話。
白天的時候雅媽媽就會強制所有人離開,把金子單獨留在了房間內,如果起床後看不到金子,那麽雅媽媽就會生氣的發脾氣,開始扔房間內的一切物品,甚至想要逃出這個房間,所有人都控制不住發狂的雅媽媽,但是只要金子來了,雅媽媽看到了,就會拉着她的胳膊進屋,把所有人都攆出去,一呆就是一天,到了天黑之後才會把金子放出去,剛開始的家人都是拒絕的,也不知道屋內是幹什麽呢,金子一進去就是一天,一天都要和一個随時會發狂的神經病呆在一起,任誰都受不了,母親幾次拒絕,護着金子在自己身後,不讓雅媽媽把她帶走,但是雅媽媽就會發狂,傷了母親不止一次,母親終歸是年齡大了,力氣有限,後來哥哥金石出面,雅媽媽讓人毫不客氣的把金子帶走了,如果哥哥金石硬性的搶人都不行的,雅媽媽會發狂的跟大家決戰到底,而雅爸爸看着雅媽媽吃虧或者打不過別人,雅爸爸也會上手,這樣就變成了一窩內鬥,而金石和其他人也不敢下死手,畢竟都是金雅的父母親,實在是上海不得,但是又不能眼睜睜看着自己妹妹受傷。
這樣下去可不行,天天打打殺殺的沒幾天家裏的船只都會被雅媽媽給拆了的,于是母親開始想辦法吧金子藏起來,不讓雅媽媽找到,但是喪屍确實是和人不一樣,喪屍的嗅覺十分的靈敏,雖然雅媽媽和雅爸爸還沒有轉換成為喪屍,但是通過喪屍血的摧殘,身上也和正常人有了區別,雅媽媽和雅爸爸的嗅覺變得異常靈敏,和喪屍一樣靈敏,就算是把金子藏起來,藏到船艙內的某一個房間,都沒有用,雅媽媽還是可以找得到,無奈,家裏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被雅媽媽識破了計劃,後來金子自己主動站出來說話,這才說服了雅媽媽,家裏可以在窗外圍觀的絕地不靠近裏面,雅媽媽思慮了一會這才同意了。
自從雅媽媽同意以後,金石和金雅就輪流守在窗外透過開放的窗戶看到窗戶裏面的情況,漸漸的也明白了雅媽媽的心思,雅媽媽是在是太努力了,連帶着身後的雅爸爸也開始一點點的試探着學習,但是雅爸爸顯然沒有雅媽媽的學習熱情高,學一會就開始發呆了,鑒于屋內是這樣的情況,于是金石和金岩兩個人小聲的研究了一下,給金子做了一個小黑板,讓金子把拼寫寫到板子上,這樣還能認字,實在是方便,漸漸的家人們也都放松了心思,認為雅媽媽只是學習并沒有別的緣故,或許可能覺得自己學習會丢臉把,所以才把所有人夠趕了出去,不讓人靠近。
同樣作為女人的母親非常理解雅媽媽的心思,被雅媽媽熱愛學習的精神頭深深的感動了,在看雅爸爸,果然,男人都是喜歡玩的,學習都不認真,介于雅媽媽和金子每天的學習時間太長,母親也會在中午的時候送來做好的飯菜給三個人,母親也會借此機會讓金子出去透透氣,休息一會,自己過來給雅媽媽搞個人衛生,而雅爸爸就交給其他人來弄衛生了,屋內也是這個時候開始打掃的,一連忙完了這些,也就下午了,這樣在重新上課,自己的女兒也不會覺得累,這件事漸漸的成為了家裏人每天必行的任務。剛開始雅媽媽也不接受,但是沒辦法,所有人都強制他必須接受,況且洗的幹幹淨淨的雅媽媽确實身上香了很多,雅媽媽也不在拒絕了,反而梳洗打扮的時候因為人多有些不好意思。
第 270 章 食物,都是食物
實驗室的教授和研究人員看到這火紅的火,心都會烤熱了,他們惡狠狠的盯着那紅色的火焰,希望火焰在大一點,在燃燒的大一些,好為了無辜的人去報仇,看着那大火,他們的心裏十分的痛快,至此,實驗基地這邊的最後一名士兵也就死去了,研究人員趕緊集-合了所有的喪屍,由于喪屍們撤離的及時,并麽有造成任何的人員傷亡,如此喪屍們也集-合出發了,繼續回到大本營那邊蹲守。
而喪屍們仿佛也十分喜歡那火光,看到火光的那一刻,興奮的昂頭沖着天空哀嚎着,仿佛在表達轉訴自己興奮的心情,這也是喪屍慶祝勝利的神秘儀式,整個荒郊傳來了喪屍的嚎叫聲,一聲接着一聲,久久不願意停歇,喪屍們嚎叫儀式完畢,就出發了。
那邊的教堂處還在全面封鎖,所有人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十二點的鐘聲響起,教堂內傳出了敲鐘的聲音,在黑暗中提醒着大家,黎明即将到來,而此時喪屍們全部都聚集在了對面的高層內,一起聽着那古老的鐘聲響起,研究人員發出指令,所有的喪屍站到了對應的窗戶面前,齊齊的舉起手臂,對準二樓的窗戶處,随着系統的倒計時在腦海中響起,研究人員啓動了機械手臂,只見喪屍的肩膀上快速延伸出一個神秘的機械手臂,機械手臂随着喪屍的手臂迅速延伸,變的平行,最後與喪屍的手臂通行,子彈已經上膛,喪屍們對準教堂二樓的玻璃窗,準備完畢。
随着倒計時的最後一聲響起,所有的子彈同時出膛,槍口對準的那玻璃,應聲而碎,伴随着十二點最後一下的鐘聲,所有的玻璃窗應聲碎裂,那一刻,所有的玻璃全部落下,地面上站崗的士兵們,沒有一個人逃脫,身上全部都插滿了掉下的玻璃碴,而二樓的燈也随着士兵的哀嚎,全部都亮了起來,裏面的官員們,走到了窗前,看到了破碎的玻璃窗,把視線放到了窗外,看到距離自己最近的高層,奈何沒有望遠鏡對面還黑着燈,更本看不到對面的情況,不過官員們一個個都比較緊張,看着那玻璃窗,透過窗戶看到那窗外慘叫的士兵們,頓時吓壞了,看來又是那子彈的緣故了。
“痛快。”
那邊的研究員,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興奮的看着控制板面上傳回的影響,大叫着,差一點就要手舞足蹈了。
"咳。。。"
那般老年人教授,輕輕咳嗽了一聲,示意年輕的研究人員淡定一些。
“好機會。”
此時畫面中的官員們都站到了窗前,像下看去,此時的教授看到了,淡淡的說了一句話,示意研究人員,研究人員立刻會意,控制喪屍們射出了第二槍,子彈從剛才的路徑發出,幾秒的時間就到達了對面教堂的二樓窗戶內,二樓窗前的官員們全部中彈,随着叫聲,倒下了,消失在窗前,那邊的教授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很好,表現不錯。”
教授笑了,研究人員也笑了,而此時教堂處卻亂了套,二樓的官員們被子彈射中,有的當場死亡,有的則收了傷,而此時最慘的應該就是樓下的軍人們了,他們身上紮滿了玻璃片,入夏的衣服本就單薄,從二樓的位置墜落下來,還是給身上造成了大大小小不少的傷口,士兵們只得打開教堂的大門,進入教堂內的大堂,透過這裏的燈光把自己身上那細碎的玻璃片拔了下來,每拔一塊玻璃片下來都帶着絲絲的血跡,雖然軍人們皮糙肉厚,一兩個傷口根本不算什麽,但是奈何他們身上的玻璃片卻不少,很多玻璃片紮到了後背上,自己根本夠不到,自能其他的戰友幫忙,這一來二去的自然耽誤了不少的時間,等到玻璃片都徹底拔出了之後,才發現,一樓大堂的地面上,滿是碎碎的帶着血痕的玻璃片,看得人觸目驚心,衛生員那邊也準備了消毒的藥劑,所有的士兵排隊到衛生人員那邊去消毒,止血,順便檢查一些身上還有沒有玻璃碎片,一時間,教堂內燈火通明,所有人都在忙碌着,此時根本就沒有人有時間顧及二樓的情況,而那些中彈的官員們,有的已經受不了疼痛昏厥了過去,有的打中了要害此時已經涼涼了。
就這樣衛生員那邊忙忙碌碌的,忙到了天亮,這才清理好了之後一名傷員,确定了所有人的身上都已經消過毒,沒有玻璃的碎片,塗上了藥物,包紮好,這才放心了下來,主動去清理一樓大堂內的碎片,而此時指揮官這才意識到,着玻璃片是從樓上掉落了,想到了樓上的官員們,也就坐不住了,趕緊拉着衛生院上去二樓各個房間查看情況。
或許是指揮官故意為之,也或許是真的忘記了,可是這些都沒有關系,特殊時期沒有人會追究責任,等到指揮官拉着衛生院到了二樓打開了所有的房門的時候才看到裏面的情況,二樓的官員們無一幸免,全部都受了傷,有的被一槍爆頭,當場死亡,血漿腦漿流了一地,牆壁上到處都噴灑着血跡,那樣子看的慘不忍睹,這樣的人在衛生院确認死亡後,果斷抛棄,繼續下一個房間檢查,就這樣一連檢查了一個房間,情況都不容樂觀,不是受傷昏迷就是失血失血過多已經死亡了,再不就是幹脆一槍爆頭,沒有痛苦,軍長也死在了這場突擊之下,二樓的官員們也僅剩下幾個人受傷昏迷了過去,衛生員趕緊搶救,把這些受傷的人擡到了手術臺上,清理了傷口,把傷口用剪刀剪開,把子彈連同着被子彈燒焦的黑色的肉糜,全部都挖取了出來,傷口太大的就需要二次縫合,用針線紮穿皮膚,上下縫合,最後上藥,止血,或許是因為這些官員都昏迷的緣故,麻醉藥都沒有給上,就直接挖肉取出子彈縫合,血液染濕了手術臺,濃重的血腥味在教堂內蔓延,受傷的士兵們回去養傷,昏迷的官員們也都在打針,至此整個教堂內,除了來回奔波照顧傷員的衛生員,其他的人都休息去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臨近下午,那些被放走的實驗人員也都陸續的返回了城市,由于沒有任何的交通工具,他們只能一步步的走回城市中,這讓被本就大病初愈的他們感覺十分的疲憊,一路上走走停停,餓了就吃些研究室帶出來的幹糧,渴了就喝水,累了就原地休息,就這樣終于算是走到了,他們為了躲避士兵的追查,并沒有走大路,穿梭在小路上無疑不增加了路程,離着老遠就看到了城市內的高層,他們十分的興奮,行動的步伐也就快了一些。
“真奇怪,街上居然沒有士兵,剛才我還想着咱們怎麽能混進城去,沒想到居然這麽輕松。”
經過這一路上的相互陪伴,再加上大家都有共同的而經歷,此時所有的實驗人都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一個個都不在陌生,仿佛變成了一起共患難的好兄弟姐妹,如此肩并肩的往回走去。
“太好了,終于要回家了。”
“這麽久都沒有回來了,也不知道家人怎麽樣了。”
“是啊,太久沒有回來了,跟做夢一樣,現在看到什麽都特別懷念呢。”
“真希望,一回到家家人們就會開門迎接我。”
“那你第一件事情會幹什麽,不會給他們來個深情的擁抱把?”
“我啊,當然,然後好好洗個熱水澡,睡上他幾天,你呢?”
“我啊,我是個孤兒,我就算回去了也不會有人在家等我的,等待我的也只會是冰冷的屋子。”
“萬幸咱們回了過來不是嗎?”
“是啊,重生了,真好。”
“以後有時間了一定過來坐坐。”
“好啊,到時候你可別忘了我啊。”
“怎麽會呢,你們我都不會忘記,咱們共同經歷過生死,是好夥伴不是嗎?”
“是啊,嘿嘿。”
“這還多虧了那個老教授。”
“嗯呢,都是好人。”
“我到家了。”
“那再見。”
“嗯,後會後期。”
實驗人各自揮手告別返回了自己家中,有人歡喜有人憂,歡喜的是可以一家團聚,憂傷的是家中也是剩下他一個人。
喪屍們重新集-合了,看着那弱不禁風的教堂,蠢蠢欲動,濃重的血腥味,吸引了他們的欲望,那嗜血的欲望是任何機械都控制不住的。
“教授,怎麽辦啊,喪屍們一個個不受控制的發出了嘶嘶的聲音,那樣子應該是想要嗜血了。”
那邊一直觀察喪屍的研究人員急慌慌的找來了教授。
“哦?系統故障或失效了嗎?”
迷糊糊睡覺的教授聽到了研究人員急慌慌的聲音,頓時醒了過來,昨天晚上熬夜早上剛剛**,交代了幾句,又給大家準備了食物,中午的時候剛剛睡過去,此時的教授還有些疲勞,不過聽到有人來找自己,還是揉着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
那個研究員雖然知道這樣冒冒失失的打擾教授休息并不好,畢竟所有人都知道教授這個時間才剛剛睡過去,本就已經熬了一夜了,再不好好休息,身體肯定是受不住的了,但是事情發生的突然,如果不能及時控制住喪屍的行蹤,就這樣明晃晃的那人全部都放了出來,暴露在人們的視線中,那麽他們之前做的事情将控虧一窺,他們好不容易才過了幾天安生的日子,實在是不想再給自己徒增煩惱,于是這才把教授叫起來,好在教授并沒有起床氣,也沒有生氣發火,只是顯得有些疲憊,教授問清了事情,研究人員都如實的彙報了,教授這才放心了下來。
“沒大事,如今他們的戰鬥力很低了,喪屍們也是受不了那血腥味的誘惑,忍不住了,太久都沒有好好地吃了,幹脆就讓它們去吃吧,不用管他們,控制的時候要張弛有度,不能一味的要求他們和人類一樣,畢竟他們已經變異了不在是喪屍了,咱們不能按照人類的要求去管理他們,此時的他們如同一個孩子一樣,如果咱們順着他們或許會乖乖聽話,如果不順着,就會有逆反的心裏到時候會不受咱們的控制的,但是咱們也不能太順着了,就像那孩子什麽都要什麽都滿足,到最後反而不孝順,所以咱們要自己掌握力度,把喪屍當做咱們自己的孩子來對待,當然喪屍嗜血是喪屍的天性,就跟人要吃飯是一樣的道理,咱們人都要吃飯呢,喪屍也會覺得饑餓,也會有身體能源耗盡的時候,适當的補充對于他們的身體素質也能有一個更好的提升,以後喪屍軍隊用的才更長遠,好的汽車還要時常保養呢,喪屍也是一樣。”
教授說完話,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研究員,研究人員立刻領悟的點了點頭,仿佛明白了教授的用意。
“教授我明白了,我會掌握好這個度的,喪屍軍隊對咱們來說就是一個安全的保障,咱們日後能否和家人團聚,能夠否離開這裏全靠喪屍了,這個時候不能一味的控制喪屍,适當的也要讓他們自由一些,我明白了,我這就回去處理。”
教授聽完研究人員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教授重新躺下休息了,研究人員悄悄的離開了房間并且幫助教授關好了門,此時的教授,睡覺了,而研究員回到了控制臺,暫時解除了對喪屍的控制,給喪屍适當的休息時間。
而此時的喪屍們,仿佛是感受到了自己身體那股控制的力量消除後,頓時興奮了,忍受了太久對血的饑渴,此時的欲望一下子爆發了出來,喪屍們朝着教堂大步走了過去,一邊興奮的嚎叫,一邊往教堂內部走去,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他們開門十分的輕松,就算是教堂的大門緊閉也能第一時間輸入密碼把大門打開,沖進教堂的那一刻,喪屍們關閉了教堂的大門,任誰都不能放過,離開是不可能離開的,到嘴巴的食物怎麽可能會讓逃走,喪屍們沖了進去,喪屍有靈敏的嗅覺,進入教堂的大堂內就已經聞到了大堂內劇烈的血腥的味道,還有那人類身上特殊的氣味,就算有再多的消毒水和藥物的混合體,也難以遮蓋,喪屍們上樓了,聞着血腥的味道上去了。
喪屍們占據着左右兩條樓梯,沖上了三樓,把三樓內休息養病的士兵們封鎖了起來,吞噬,肆意的吞噬,撕咬,饑渴的撕咬,那是欲望的滿足,那散發着香甜氣味的血液,是喪屍們最好的補給,這裏對于喪屍們來說完全就是一個血型食物一應俱全的食物庫房,這裏存放着他們的食物,他們這次來就是為了領取自己份額的食物的,所以喪屍們進食狩獵的時候絲毫不客氣,而士兵們被突然闖入的喪屍下了一跳,忍者身上巨大的疼痛,爬起來,拿起手槍,開始朝着喪屍們射擊,可是此時的喪屍們根本就不怕那子彈的射擊,喪屍們的身上穿着研究人員特殊制造的铠甲裝備,在加上喪屍自身的身體特征,那些漫天飛舞的子彈,也只不過是打到了鋼板上再次被撞回而已,根本就射入不到喪屍的體內,士兵們頓時傻眼了,想要逃出去,可是喪屍們哪裏會放過他們的食物。
一般幫的喪屍擁了進去,讓本就狹小的三樓變得更加封閉,無路可逃的士兵們跑到了三樓的平臺上,并及時的關閉了平臺的大門,站在了天臺上,他們這才覺得呼吸到了一口空氣,但是喪屍們明顯不想放過這一進食的機會,朝着大門不斷的撞擊,最後門在喪屍的齊心協力下被撞擊了下來,士兵們不想落入到喪屍的口中,可是前方沒有路了,無奈只得從天臺上跳下去,寧可死也不想被喪屍們吃掉,就這樣,一部分的士兵跳了下去,另外一部分的士兵還沒有來得及跳樓就已經被喪屍咬傷了,沾染上了喪屍血的士兵們的體內會迅速被喪屍血占據,痛苦和疼痛讓他們無法忍受,紛紛在地上打起滾來,喪屍們見狀,幹脆撲上去,直接吞噬了他們,也省的他們十分的痛苦。
雖然喪屍們也很想留下他們召喚自己的同伴蘇醒,但是他們的身體實在是太饑餓了,根本就沒有召喚的能量,與其把這些肉食活活的浪費掉,還不如趁着新鮮的時候吃掉,吃飽喝足了才能好好的召喚同伴,于是喪屍們反而不去關心那些跳樓的士兵們,幹脆在天臺上席地而坐,分食着地上的食物,大口的咀嚼,剛剛死掉的食物就是新鮮,每撕扯下一塊肉,就會有一股血液爆漿而出,留到了地上,沾到了衣服上,沾到了手上。
喪屍們大快朵頤,吃的不亦樂乎,甚至還相互嚎叫着,分享着自己美味的食物,仿佛是在露天聚餐一樣,吃到興奮之處甚至還會昂頭高升嚎叫,來表達自己的滿足。
“食物,食物,好多的食物,新鮮的食物,鮮嫩的食物,帶着溫度的食物,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好好吃,嗚嗚嗚嗚。。。”
第 269 章 好好計劃一下
聽說城市中又出現了喪屍,而且這批喪屍的實力比那一批強了很多,據說還可以隔空射擊對面樓層內的人,槍法特別的準,甚至比他們的狙擊手還要精準,竟然可以在黑暗中擊中指揮官的帽子,此時的軍人們也都有了恐懼的心裏,幾個人未圍作一團,小聲的議論着,而此時的指揮官臉色也十分的不好,一個人拿着望眼鏡在對面的高層內巡視,可惜此時已是黑夜,整個城市出了中央教堂的位置和一些主幹大街的街道還有光源以外,其他的地方全部都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下,如此的黑白分明,敵人尚在暗處,對于他們來說是不利的。
外面嘀嘀咕咕讨論的聲音,很快就驚動了屋內的官員們,一樓的大堂內,已軍長為首的官員們開始躁動。
“這幫兵,如今越來越沒有素質了,好好的站隊,你聽聽那外頭,變成了什麽了,熱鬧的市集嗎?還有沒有點軍人的嚴肅。”
“太過分了,看來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都忘了自己的操守了。”
“都上說兩句吧,敵人說不定躲在哪裏看熱鬧呢。”
“他敢,難道都沒有王法了嗎?新世界居然還搞濫殺無辜那一套,在搞什麽呢!。”
“這都末世了,還要什麽王法,現在這個世道誰管這些,一個個的都惜命着呢。”
教堂外,士兵們熱論的熱鬧,教堂內,官員們一個個氣氛的吐槽,此時坐在邊上的軍長被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脾氣也在迅速上漲,最終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如坐針氈,軍長立刻起身,大步走出了教堂的大門,推開門的那一瞬間,街上的士兵的議論聲戛然而止,所有人把目光全部都落在了軍長的身上,此時的軍長板着臉,雙手背在身後,墨綠色的軍裝平整的穿在身上,甚至沒有一絲褶皺,黑色的大頭皮鞋擦得油亮,大頭皮鞋印出了月亮的倒影在黑暗中發着光,軍長出來後,環顧四周,嚴肅的看着外頭的士兵們。
“闊躁,你們這樣是好好守衛的樣子嗎?是不是最近清閑了很多,你們覺得渾身不自在啊,看來對你們的訓練任務還是要加強啊,太輕松人就會懶散。”
士兵們聽着軍長這麽嚴肅的說話,一想到以後每天都有練不完的體能,訓練訓練,各種的訓練,整個人都不好了,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整理了身上的軍裝,站直身體,手握槍支,眼睛目視前方,一個個如同雕像般紋絲不動,軍長看了看,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很好,這才是我國軍人該有的樣子,好好保持。"
軍長環顧了四周,對軍人們此時的狀态十分的滿意,他板着臉走到了軍人們的面前,怒目圓睜,就這樣的直視眼前的軍人,那個軍人被吓得大氣都不敢出,胸脯挺了又挺,身體絲毫都不敢晃動,額頭的汗,嘩嘩的留着,手心裏都是汗水,軍長直視了一會,看到軍人面不改色的表現,很是滿意,這才露出了笑容,把視線轉移開,嘴中不時的誇獎着大家,軍人們仍然沒有絲毫的懈怠,并沒有因為軍長的幾句好話,松懈自己。
“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外面如此的騷動?”
軍長把視線轉移到了指揮官的身上,走到指揮官面前,冷銳的眼神看着指揮官的面容,嚴肅并認真的問出了問題。
“報告,長官,剛才發現了疑似喪屍的生物體,目前情況尚未清楚,還在調查中。”
指揮官畢恭畢敬的給軍長敬了一個軍禮,聲音洪亮的回複着。
“有沒有人員傷亡?”
“報告,死亡一名偵察兵,死的很慘,身體都沒有了,只剩下一個頭顱了,已經把頭顱埋葬了。”
指揮官猶猶豫豫的說出了實情,衆人聽到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的死的有多慘啊,就剩下一個頭了,那身體呢,不會是和棺材裏面的那個人一樣都被吃掉了把,細思極恐,看來對方真的是喪屍無疑了,人類不可能會這麽兇殘的吃掉屍體,也只有喪屍有這個特殊的嗜好可以再這麽短的時間快速對屍體進行截肢,吃掉身上的肉,渣子都不剩下。
軍長聽到這個消息後臉色大變,也想到了棺材內慘死的士兵,看來确定是喪屍無疑了。
“調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實驗基地那邊出現了什麽問題,喪屍的實力怎麽會突然進步到如此程度。”
軍長思慮了一會,皺了皺眉頭,對指揮官發號施令。
“是的,我們馬上派人過去看看,這批喪屍不像是上次抓獲的那一批喪屍,這些喪屍的實力很強,甚至會使用武器,且槍法很準。”
指揮官把自己的被子彈射中的帽子遞給了軍長,軍長用手摸索着上邊的彈孔,眉頭皺皺的,看來此時不好對付啊,能夠在這麽黑的天裏面隔空射擊到帽子的中心徽章上,就算是隊伍裏最好的狙擊手也不一定有這樣的實力,看來這幫喪屍的實力不凡啊,難不成喪屍又基因突變進化了嗎?
軍長拿着指揮官的帽子,一言不發的回到了一樓的大堂內,衆人見到軍長那苦大仇深的臉就知道外頭的情況不妙,仍然試探的問出了話。
“外頭的情況怎麽樣?敵人抓住了嗎?”
軍長聽到話搖了搖頭,把指揮官的帽子放到了桌子上,一時間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在那帽子上,堅硬的徽章中心有一個明顯的彈孔,這裏的官員,哪個不是在戰場上下來的,對這彈孔格外的熟悉,根本不會看錯,這也多虧了國家的奇葩法律,男子一旦成年後,不管你是誰,都要參軍,和別的國家那種征兵不一樣,別國家的那是自願加入的,但是大韓民國确實要硬性加入,不可不加入,管你是誰。
大韓民國每年都會征兵,20歲到28歲的男性公民必須服從兵役,兵種不同,服役的期限也不同,但是期限最短的兵種也要服役2年之久,找各種理由拒絕服役的人會被判刑監禁,只有那些身體檢查不合格,或者對國家有突出表現的人才可以才可以免除兵役,有了這條鐵規定,也就是說這裏絕大多數的人都逃不過服役當兵。
所以別看這裏的兵多,但是實力未必就特別的好,所以才會有貪生怕死的軍人出現,不過話說回來,貪生怕死本就是一個人的本性,就算在怎麽磨練,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當這裏的官員們看到了子彈孔的時候,一個個都沉默不語,不再說話,剛才還用人勸阻着離開大堂回到房間的官員們,此時也不用人攔,也不用人勸,一個個老實的回到了他們二樓的房間,關閉了門窗,足不出戶,有了這個帽子為例,他們也不敢靠在窗邊休息了,害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別人從外邊射死。
軍長見狀,默默的在心底吐槽這裏的人,啥也不是,個個貪生怕死,平日裏比誰都能吵吵,真的事情發生到自己身上了,一個個跟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房間不出來,都什麽玩應,啥也不是。
此時教堂外的指揮官立刻聯系了實驗基地的軍人,本來說好的明日早回,變成了現在就要回去,彙報情況,于是軍人只得遵從命令,在大本營帶走一名頗有實力的軍人,一同乘車回去,綠色的軍用皮卡在黑暗中不斷的穿梭,車燈照亮着前方的路,兩個軍人在路上聊天說話,軍用皮卡在街上兜兜轉轉,很快就上了高速,到達高速的時候他家的神經都開始緊張了起來,因為高速兩旁的草叢內,發出了閃亮的光點,忽明忽暗,時明時暗,如同鬼火一般一直跟着他們上了高速,起初兩個軍人并沒有注意到那詭異的光點,但是随着周圍的草叢越來越密集,樹木也變得陰森了很多,在微風中發出了沙沙沙的聲音,四周一片漆黑,出了他們的車燈,并沒有其他的照明工具,兩個人小心翼翼的放慢了車速,仔細辨認着前邊的方向,這個時候無意間在倒車鏡裏面看到了那發着光的鬼火,兩個人頓時把車停到了高速上,熄火下車,仔細的打量着草叢裏面的鬼火。
“難不成是螢火蟲?或者有什麽折射光的東西?”
随行軍人跟開車軍人說話,此時兩個人的神經都是緊繃的,時刻擔心那鬼火會突然出現,就這樣等待了一會,并沒有看到任何的痕跡,兩個人重新上車,繼續開車,汽車緩慢的向前移動,那鬼火也緊跟随後,兩個人的心裏開始變得慌張了,難不成這有什麽說法,那鬼火只能在自己行車的時候才能跟上自己,難不成是有人按時,兩個人索性把車停到了高速上,反正高速上也不會有人或者車輛來往,他們還是很安全的。
介于今天開車的不順利,那鬼火一直環繞在自己身邊,稍有些迷信的随行軍人,索性讓開車軍人把車停到了路邊,今天太晚了不啓程了,等到明日天完全亮的時候在重新啓程上路,現在離天亮也不剩下幾個小時了,路上雖然比較趕,還是注意安全的好,等到明天天亮了,那鬼火自然就不會跟着上來了,到時候鬼火消失了他們就安全了,再走也不遲,開車軍人聽到這個話,也十分的贊同,剛才那麽一驚吓,此時他也完全不能全神貫注的集中精神去開車了,如果此時強硬開車的話,很有可能發生事故,索性就在這休息一晚上把,左右都快到了,不差幾個小時了,于是兩個士兵把車子熄火,關閉了玻璃窗,鎖好了車門,就在車子內聊天休息,随便說點別的話題轉移了注意力,省的兩人都緊張。
在皮卡車出發的時候,實驗基地的研究人員就調了幾個喪屍一路跟了上去,由于喪屍的視線很好,雖然沒有皮卡車的速度快,但是喪屍的眼神好啊,老遠就能看到汽車行駛的方向,喪屍的耳朵也很靈敏可以聽清楚汽車的聲音,而皮卡汽車那邊因為天色天黑了,路上沒有路燈,開車只能依靠他們汽車前方的大燈照明,為了不出現意外,所以特意把車速降了下來,這樣喪屍勉強跟上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所以研究人員在實驗室操控着喪屍,一點點的跟在運用皮卡車的身後,想在路上找個合适的時機,幹掉他們兩個人,當汽車上了高速以後,喪屍們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形,毅然決然的躲藏到了草叢裏面,通過眼睛觀察着汽車的行駛方向,這也就是汽車內的軍人為什麽會看到閃爍的鬼火的緣故,當喪屍們看到汽車停下後,車上的人下來後,為了不暴露身份,也是第一時間躲藏在了草叢裏面,這也是軍人們幾次下車都沒有發現問題的緣故。
喪屍把高速上的實際情況,回傳到了實驗室的研究基地。
“教授,他們的車停下了,估計是原地休息了,明日車輛就會到達這裏。”
一直守在控制面板前的研究人員,看到了喪屍傳回的視頻,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教授,那邊教授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
“找個機會,幹掉他們。”
教授毫無表情的說出了話,此時研究人員立刻轉身重新坐正,在鍵盤上快速敲打着字符,輸入新的指令給予喪屍,來借此安排喪屍下一步該如何出動。此時的研究室內,就剩下這個值班的研究員和教授兩個人了,其他的研究員全部都去休息了,地下安排了輪換崗位的制度,保證大家在這惡劣的條件內都會有足夠的休息時間,這樣輪流上崗也可以全天二十四小時盯緊喪屍和大本營的動作,有任何的事情發生都可以及時應對,只是辛苦了熬夜的研究人員,教授每天都會跟着一起值夜班,畢竟深夜之後才好行動,有了夜色的掩護,想幹什麽都很順手,沒有拘束,白天只要安頓好喪屍盯着教堂就可以了。
綠色軍用皮卡車內的兩個人聊着聊着,就有些困了,索性搬動着座椅,在座位上閉目休息,從他們停車下來之後就沒有在看到草叢裏面的鬼影出現了,如此他們的心思也安定下來了,看來是那鬼影就是不想讓他們在前行了,要不怎麽會停下來,所以兩個人的心也就踏實了,閉目休息,不一會就睡了過去,此時一只身材弱小的喪屍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皮卡車的擋風玻璃前,在皮卡車的四周轉了一圈,把錄像傳回到了研究室,研究室的人員看到了車內人員熟睡的身影,頓時很滿意,運氣好的時候,老天爺都給機會,這個時候不弄死他們,更待何時,于是趕緊控制了喪屍開始行動,喪屍們接受了旨意。所有的喪屍開始撤離,從高速像四邊的樹林去撤離,離開的越遠越好,等到喪屍們都到達了指定的安全位置,研究人員正是啓動了計劃。
只見那個身材弱小的喪屍,神秘的鑽入了皮卡車的下地盤,拿出了提前特制的定時炸彈,穩穩的貼在了汽車的地盤上,最後啓動開關,定時炸彈,自啓動後,有一分鐘的倒計時,一分鐘後,炸彈就自動引爆,而此時那個身材弱小的喪屍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這一分鐘之內快速撤離到安全地區,只要超過了炸彈的爆炸反而,就沒事了,于是當倒計時開始的時候,研究室那邊就已經發號了指定,身材弱小的喪屍快速撤離。
雖然身材弱小,但是這個喪屍确是喪屍群裏面最靈活的喪屍,所以這放炸彈的任務就交給了他,也正因為如此,特意在他的衣服口袋裏面提前儲備了炸彈,這些炸彈都是研究室的研究人員精心改良的,體積小,防震能力強,防水防腐蝕,威力大,這樣也是為了小喪屍攜帶的時候更方便一些,因為他小,所以就算是混入人群中也不會輕易被人發現,因為他小,所以幹什麽都很方便,也因為他小,逃跑的時候可能性就更多一些。
這不小喪屍三步并作兩步的鑽入樹林中,不一會就不見了蹤影,而此時随着炸彈的最後一聲倒計時後,軍用皮卡車直接引爆,如同一個巨大的焰火在高速上炸裂開來,火光沖天,那爆炸的聲音十分的大,爆炸後的碎片擊倒了附近的大樹,直接把高速的地面炸出了坑,大火熊熊燃燒,只一會的功夫,整個軍用皮卡車就變成了殘渣,而哪兩個軍人更是被大火燒成了灰燼,這樣也好,死去的時候渾然不知,一點痛苦都沒有,随着皮開車的所有能源被燒毀,大火也漸漸的熄滅了,好在大火并沒有引燃附近的樹木草叢,要不然肯定會發生大火災的,大火逐漸熄滅,最後只剩下汽車的骨架和一些支離破碎的殘件。
第 268 章 信件裏的內容
信件上的內容很簡單,大致說明了他們各自的身份,和各自的家庭住址,希望他們醒來後會第一時間離開這裏,回到他們曾經的家去,心中也說明了,他們為什麽會來到這裏,來到這裏後經歷過什麽,又是如何醒來的,給他們做了一個簡單的劇情梳理,讓剛清醒的人類恢複意識,醒來的人類把信一字一句的讀了出來,讀給了這裏的每個人聽,所有人的思緒也一點點的清晰了起來,從剛醒來的遲鈍迷茫,不知道自己是誰,在哪裏,為什麽到這裏來,信箋上全部都解釋的很清楚,也讓大家的意識一點點的恢複了起來,這才想到了來到這裏的目的,在看到自己在這裏的生活如此的痛不欲生後,也十分的氣憤,但是信件的解圍,确實告訴這些市民們,不要惹事生非,既然能重獲新生,就是最好的了,趕緊回家一家人團聚才是他們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市民們看到信件的解圍都十分的感激,于是大家開始收拾離開,看到信的那個人很識趣的把信件銷毀了,當然這也是信件結尾要求的,雖然他們不知道這封信是誰寫的,但是看樣子是這幫人舊了他們,才讓他們重獲新生,有朝一日,如果相遇肯定是要好好感謝的,如此大家搭伴,三三兩兩的離開了這個魔鬼般的實驗基地,發誓絕對不會在回來了,當然也有脾氣暴躁的百姓在裏面發洩了一通,離開的,出來前,她們看到了在小房間門口換鎖的教授,教授看了她們都醒了過來,仍然不放心她們會去惹事,還是小心的囑咐了幾句,說他們近期會報仇雪恨救出自己的家人,也請他們回去的時候注意一下是否會有她們家人的下落,此時的市民們已經知道,是這裏好心的研究員救了他們,十分的感謝,道了謝,之後就離開了,教授看到這些人離開後,突然釋然了,不在自責,處理好了門鎖,轉身回到了廠房內。
所有的研究人員也都把手中的工作完畢了,大家最後看了一眼天空和自然,仿佛作着一場沉重的訣別,然後頭也不回的一起進入了電梯,下行,來到了地下的實驗室內,從此以後,他們就要在這裏生活了,不知道要生活多久,但是也只有這裏才是最安全的,為了自己的家人,哪怕吃苦也不所謂了,進入地下實驗室內,地下實驗室啓動了緊急的封閉狀态,這段時間任誰也不能離開,誰也不會闖進來,教授看着有些垂頭喪氣的大家,不住的安慰着。
“會好起來的,馬上就要勝利了,咱們在堅持一下,行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咱們這麽多人在一起,一定會克服眼前所有的困難,然後離開這裏,相信我,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
其他的研究人員,聽到了教授的話,點了點頭,回到了工作崗位上。
“為了家人,為了自己自由,為了健康,加油。”
人群中臃腫男大叫了一聲,釋放着所有的怨氣,此時重拾信心,而邊上的其他研究人員看到了,也都紛紛效仿,給自己加油打氣,用着雄心壯志安慰自己。
此時研究人員打開了喪屍的操控臺,今日之仇,如果不報,還等何時呢,啓動了控制開關後,顯示畫面切換到了喪屍的視線,而此時喪屍們也都接到了指令,來到了高層公寓的窗前,通過喪屍之瞳看着街對面的教堂,而此時的教堂內部也開啓了備戰的時刻準備。
距離上一次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天,此時士兵們仍然還沒有任何的發現,如此都十分的緊張,擔心之餘,更是有些貪生怕死的官員想要把事情鬧大,無奈,指揮官只能先勸阻着官員的情緒,承諾今日一定會抓到兇手,如此這才派出了全部的軍用力量鎮守在教堂的附近,更有一批人隐藏在了附近的街道,樹叢隐蔽着自己的身影,狙擊手也增加了一個人,官員的二樓也安排了轉門把手,勢必保護他們的安全,就連探照燈那邊也是加派了士兵過去,如此萬無一失,坐等犯人前來,此時的教堂內燈火通明,所有的官員們也心驚膽戰的無心睡眠,全部都聚集在一樓的大堂內。
“長官回去休息吧,你們這樣聚在這裏,不安全啊。”
指揮官看到官員們走坐在一樓教堂內,一副不抓到人作勢不離開的樣子,指揮官是在是看不下去,這不是無形中在給自己示-威嗎?如果今天抓不到犯人,或者犯人不來,那麽這幫人指定是沒辦法交代了,一個個的咄咄逼人的老狐貍,看着都讓人生氣,于是指揮官仍然調整好狀态,把那股子厭惡掩飾了下來,好言好語的勸着這些官員們。
“哼,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小子心裏事怎麽想的,你巴不得趕緊讓我們回去,消停呆着,你們的人好趁機偷懶,我告訴你,我不管別人,我可是不管,今天如果不抓到人,你就給我滾蛋,老子在重新提一個。”
那邊坐在椅子上掌控全局的長官,看着指揮官,怒氣沖沖的辱罵着,絲毫的面子都不給指揮官留,指揮官就這樣被罵的臉色十分的不好,但是卻又不能去頂撞長官,只能忍氣吞聲的在哪裏接受衆人的嘲諷和冷笑,其他的人像是看一個廢物的眼神看着指揮官,指揮官也很無奈,壓着心裏的怒火轉身離開了,索性不去管這些老東西,最好全都死了才好,自己也可以帶着兄弟們逍遙法外,想要幹什麽就幹什麽去,也不會受控于他們,受這份窩囊氣。
指揮官離開了大堂,來到了教堂的門口,大聲的喊話。
“都給我聽好了,今天晚上務必把人抓到,要不然長官那沒法交代。”
"是。"
士兵們大聲回應,手中握着武器,筆直筆直的站在教堂的外面,用人海的方式包圍了教堂的每一個角落,勢必不會有人會闖入,而此時這一幕恰巧被對面的喪屍之瞳看的清清楚楚,而地下那些人的小動作自然也回傳到了實驗基地。
“教授,他們今天增派了軍力出來,想要抓捕我們的人。”
此時研究人員一副看熱鬧的心态,把聽到的消息轉送給了教授,教授冷哼了一句。
“哼,那幫龜孫,不自量力,根本不可能是喪屍的對手,喪屍經過咱們的改良,比機器人還靈敏一些,他們這幫愣頭青,都什麽時候了,還保護那幫貪官,也真是不知道老賴人了。”
教授坐在一旁看着監控器裏面傳回來的景象,冷嘲熱諷,而此時其他的研究人員也鄙視着那些士兵們。
“這幫士兵真傻,都什麽時候了,難道不知道那幫貪官的惡行嗎?居然還要保護這樣的惡人。”
“我要是那幫士兵,早就跑了,誰還在這末世忍氣吞聲,那說的話也太難聽了。”
“簡直是不把人當人看,什麽話都說,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不自量力。”
“我看該給他們點教訓才行,幫幫這些人出口惡氣。”
"确實有點過分,說的話一點水準都沒有。"
教授聽着研究人員的讨論,心情十分的愉悅。
“哦?那就給他們些教訓看看。”
控制臺前的研究員聽着教授的話,興奮的點了點頭,簡單的操控了一個喪屍,喪屍立刻接到傳輸過去的信號,站在了窗前,把視線對準了二樓拐角的玻璃處,随即舉起自己的機械手臂。
“機械手臂已經就位。”
系統提示音響起,研究人員很是滿意,按動了發射的按鈕,此時喪屍的機械手臂迅速瞄準了二樓拐角的玻璃窗,發射了一枚子彈出去,子彈應聲撞擊到了玻璃窗,玻璃中彈,應聲而碎,最後掉落了下來,正摔在了下邊站崗的士兵頭上,士兵大叫一聲,趕忙用手去捂住了頭頂,其他的士兵見狀,趕緊過來查看。
“啊。。。”
“瞎叫喚什麽呢。”
“怎麽了?”
大家圍着士兵詢問,這才注意到了士兵手一直捂着頭,從手指的縫隙留出了血跡,士兵們趕緊大叫了起來。
“醫生,救生員,這裏有人受傷了,快點過來,這裏有人留血了。”
士兵們頓時熱鬧了起來,救生員随後趕來,扶着那已經虛弱的士兵回去包紮,至此,這個位置就沒有人守衛了,指揮官趕到的時候,看了看地上低落的血跡,在附近看了看,果真看到了一些碎落掉地的玻璃碴,然後擡頭,用手電筒,照射着上邊的窗戶,一層層的看了過去,最後不放心的跑上去查看了。
“外頭什麽情況,發生了什麽事情,是不是那個人來了?”
一樓大堂內,聽到慘叫聲看到留血士兵的官員們一個個都不淡定了,看到指揮官進來的那一刻,趕緊叫住了指揮官詢問道,指揮官見狀也如實回複着。
“有個士兵受傷了,應該是被上邊掉落的玻璃砸傷了,我正要去看一看。”
“玻璃?怎麽可能?這個教堂也有幾百年的歷史了,後期也經過二次翻修,怎麽可能會有玻璃掉下去呢。”
官員們認真思索着開始讨論。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正要上去,我先過去了,各位還是早點回去休息比較好,在這裏真的不安全,說不定已經被壞人盯上了。”
指揮官說完了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一地的官員們,還在讨論,根本就沒聽出來,指揮官所說的言外之意,而指揮官也三步并作兩步的來到了二樓,找到了那個破碎的玻璃,用手電筒,仔細照了破碎的位置。
“是子彈,這裏怎麽會是子彈,難不成這裏還有其他的勢力?”
身為軍人,對彈孔在熟悉不過了,當指揮官看到彈孔的那一刻,心裏就不淡定了,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難不成這裏還會有其他的勢力伏擊在這裏,或許這裏有些幸存者是擁有槍支的,但是這個國家是不能私自販賣槍支的,所以偷襲的人肯定不是個普通人,能夠在黑暗中讓自己的槍法如此的精準,肯定是個非常有實力的狙擊手,放眼整個城市甚至整個軍隊,這樣的狙擊手會是誰呢?他有為何要跟軍官們作對,難道不知道這裏的都是自己人嗎?
此時的指揮官站在原地胡思亂想着,那邊的喪屍看到很是滿意,重新對準剛才的彈孔,喪屍的碧瞳在黑暗中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就算是沒有定位和燈源也能夠把裏面的指揮官看得清清楚楚,指揮官的表情讓喪屍很滿意,激動之餘,又再次射擊了一槍,這一槍,來的猝不及防,正巧打在了指揮官的帽檐上,正中紅心,喪屍很滿意的歡呼着,而此時的指揮官也因為子彈的沖力後退了幾步,感覺到頭上一涼,帽子應聲落地,指揮官拿起帽子,看到了自己帽檐上那孔洞,頓時不淡定了,趕緊蹲了下去,看來狙擊手時刻注意着這裏,剛才那一下子也是給自己的警告,看來自己要多加小心了,指揮官朝着對面的高層看了過去,估摸了能夠精準射擊的位置,小聲的下了樓,在一個士兵的耳朵前嘀咕了幾句,士兵會意,離開跑步前進。
那邊的喪屍看到了有士兵過來了,也都離開了這個窗口,關閉了房門,躲到了別處,而此時指揮官卻有着想要收下這個狙擊手的想法,能夠在黑暗中這麽精準的射擊,絕對是個非常厲害的人,如此人才,收到麾下才是最好的選擇,士兵跑步前進,來到了長官所說的高層,上去,此時這裏的電梯已經停運,他只好徒步上去,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照着指揮官所說的位置一點點的查看,尋找着,等他找到位置的時候,果真在玻璃窗前看到了教堂的位置,他試探的在玻璃窗上找尋着彈孔,卻不曾想,此時的他已經被喪屍包圍了,而此時的喪屍們正聚集在他的身後,大手一覽,就把士兵抓在了手裏,任由士兵如何的反抗,都沒有用,此時的喪屍們分別抓着士兵的脖頸和腿與手臂,五個喪屍把士兵騰空抓起,無論士兵如何的喊叫和反抗都沒有用。
喪屍們興奮的嚎叫着,一點點的拉開了距離,最後五個喪屍把士兵活活的撕扯斷了,五馬分屍也不過如此,士兵驚恐的死去了,而喪屍們也因禍得福,一個人分上一塊肉,大口的咀嚼,只是可惜了,剛才五馬分屍的時候,白白浪費了不少的血跡,此時那血跡飛濺的到處都是,喪屍們興奮的嚎叫着,大口的咀嚼着,吞噬着,上下牙齒的摩擦,喉嚨的吞咽,很快就吃飽喝足了,就剩下一個頭顱了,可是頭顱也沒什麽用,這塊肉太少了,喪屍們都不喜歡吃,于是一個喪屍決定把這頭顱送回給士兵他們,就算是自己送他們的見面禮,于是一個喪屍在其他喪屍興奮的嚎叫中,離開了。
那邊指揮官一直在教堂門口反複的踱步,焦急的等待剛才自己派出去的那個士兵回來,一個小時過去了,那個士兵還沒有回來,指揮官十分的着急,心中默念不要出事,可是等來的确是另外一個士兵的提頭來見,原來喪屍下樓的時候,在空氣中聞到了士兵的氣味,于是喪屍把死去士兵的頭顱扔到了那個蹲守士兵的身後就離開了,躲藏起來的喪屍在暗處觀察着那個士兵的動靜,見那個士兵遲遲沒有發現自己的戰利品,十分的生氣,于是發出了哀嚎聲,此時的蹲守的士兵聽到了喪屍的哀嚎聲,有些害怕的退後,正好一腳就踩到了那個頭顱上邊,摔倒在地。
摔倒在地的士兵們,趕緊爬了起來,環顧了四周,這才發現絆倒自己是一個頭顱,看着頭顱驚恐但是還新鮮的樣子,應該是剛剛死去不久的,也不知道他死前看到了什麽,這般驚恐,頭顱上還滴答着血跡,士兵覺得頭皮發麻,在一結合剛才聽到的喪屍的嚎叫聲,也不淡定了,認為這是喪屍幹的,城市裏面來了喪屍,于是趕緊把死者的頭顱拿了回去。
指揮官看到了那個面目猙獰滴答着鮮血的頭顱,心中一涼,不好,肯定是自己剛才派出去的士兵出了事情,本來是好意讓他過去打探一下,卻不想因此丢了性命,指揮官十分的自責,旁邊的士兵見狀,也覺得頭皮發麻,最後在大家的合力要求下,這個士兵的頭顱被帶到邊上埋了起來,就當做這個事情沒有發生,而此時的士兵們也都開始害怕了起來。
指揮官仔細詢問了士兵到底是怎麽回事,士兵如實說了聽到了喪屍的嚎叫聲,指揮官不淡定了。
“喪屍?這個城市怎麽可能有喪屍?所有的喪屍都被關押在實驗室內,這裏怎麽可能會有,難道是實驗室出了事情嗎?”
而此時這一幕幕的全部都被這邊地下的實驗室看的一清二楚,大家興奮的啃食着新采摘的玉米,看的不亦樂乎。
第 267 章 拿着群衆的錢當軍饷
研究員們在地下實驗室看到了顯示屏上傳回的視頻和語音後,有些慌張了,他們怎麽就把軍長忘了呢,如今軍長要回來了,回來後勢必就會發現基地內一個軍人都沒有,而且實驗廠房亂作一團,如果軍長回來,發現這邊的異常,聯絡大本營增員過來的話,只怕他們的秘密行動就會被暴露,此時大家應該怎麽辦?研究員們還是年輕,閱歷不足,此時都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無奈,大家決定告知教授,讓教授來權衡,此事該如何解決。
在大家的一衆選舉下,一名身材臃腫的中年研究員上來了,來到地面的廠房內,他将要代表大家去把這個消息告知教授,他懷揣着忐忑的心思在基地內尋找着教授和眼鏡男,在心中醞釀着話語,希望盡量說的能夠婉轉些,別讓教授有什麽差池,畢竟現在教授才是大家的主心骨,如同一個在戰場上發號施令的軍官一樣,在教授的帶領下,大家戰勝了軍人們,看到了新的希望,看到了未來,所以大家打心底就會教授特別尊敬,可以說得上俯首稱臣,所以遇到了大事情的時候,不要慌,找教授,教授可以幫着大家化解。
臃腫男來到了種植的農田內,老遠就看到了教授躺在長椅上蓋着毯子在休息,四周并不見得眼鏡男的身影,臃腫男見狀,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走到了教授的面前,此時教授正在酣睡,并沒有留意到身後有人走了過來,臃腫男看到教授熟睡的樣子,不忍心去打擾,從他們進入實驗基地的那一刻起,教授就夜以繼日的忙碌着,不分黑天白天的搞着研究,一邊要敷衍着大本營的催促,另一外還要暗地裏給喪屍安裝控制器,這一切的一切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雖然想要上手去幫忙,但是教授卻說此事關系重大,所以他必須親力親為,如果一旦被發現,也是處理掉他一個人,不會牽連大家,一旦成功了,所有人就解脫了,熬了這麽久,如今就差一步就能成功了,教授難得放松下神經好好的休息休息,自己怎麽能去驚擾教授呢?
臃腫男在一旁做着內心的戰鬥,此時的教授也感覺到面前的呼吸聲,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醒了過來,臃腫男見狀,趕緊山前去攙扶教授坐了起來。
"我吵醒您了嗎?"
“沒有,是那風被擋住了,感覺不到微風拂面就醒了。你是特意來找我的把,有什麽事情嗎?”
教授看着眼前的欲言又止的臃腫男,和藹的說出了話。
“什麽都瞞不過您的眼睛,是的,實驗室那邊的監控器傳回的信息,在大本營的軍長明日就要回來了,如果他發現這裏的士兵全都不見了,還有實驗基地的慘狀,一定會對咱們嚴刑拷問的。”
臃腫男見教授只一見就看穿了自己,微微一笑,嚴肅的說出了緊急的情況。
“回來的好,該來的總會來的,躲不了的。”
教授思慮了片刻,自言自語的說出了話。
“可是教授,那咱們該怎麽辦啊,要不咱們離開吧,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躲過這段時間再重新做打算。”
臃腫男顯得有些緊張,自作聰明的提出了意見,而此時的教授把目光轉移到了臃腫男的臉上,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根本看不出喜怒哀樂來,教授只淡淡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而此時臃腫男也不在做聲,認真的聽着教授的話。
“怕什麽,做錯事的不是咱們,是那幫軍人,拿着群衆交的稅收當軍饷,發放給他們,不是為了讓他們禍害老百姓的,他們沒有盡職盡責還不成讓咱們用自己的力量保護自己了,這樣,安排所有的研究人員,上來把物資全部都轉一下去,現場僞裝成被幸存者血洗打劫的樣子,從明天開始咱們徹底封閉地下實驗室,誰都不許離開,等到軍長回來的時候,看到這裏空無一人,在看到這裏狼狽的樣子,估計就會誤以為是其他人破壞了基地,那個時候他肯定不會想到咱們還活着,只要咱們沉住氣,控制着喪屍找到了家人,安頓好,基地裏面只剩下他一個人了,說不定,他就會抛棄這裏,返回大本營去,那個時候咱們把家人接過來,就能好好的生活下去了,有了喪屍軍隊當槍手,看誰還敢欺負到咱們的頭上。”
聽着教授的話,臃腫男豁然開朗,這不就是唱空城計嗎,裝作是幸存者打劫到了這裏,幹掉了這裏的所有人,怕惹禍上身,然後帶着所有的物資離開了這裏,正好可以掩蓋住他們殺人放走喪屍的事情,即便軍長找到了地下實驗室,進不來,也會以為是咱們緊急封鎖了這裏,害怕別人發現他們制造喪屍體的事情。至于以後發現了喪屍的蹤跡,也只是會以為喪屍們逃了出來,或者是其他的喪屍遷移到了這裏,和大家沒有任何的關系,理論上大家也都犧牲掉了,如此大本營的人只會因為所有人都死掉了,或許就會放了他們的家人,讓他們自生自滅,那個時候不就正好是救人的時候嗎?教授的這一招空城計真的是想的長遠周全,臃腫男在心裏暗自消化着剛才的信息。
“想什麽呢,還不抓緊時間去辦,小眼鏡那邊我讓他去給那些實驗人用了藥,想來他們會自行離開的。”
教授看着臃腫男呆呆的站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趕緊去安排事情,有些着急的催促着,臃腫男見狀立刻會意的點了點頭,跑了回去。
臃腫男把教授說的話,一字不落的通知了研究所的其他研究人員們,大家聽後立刻起身按照教授的說的話,趕緊去辦,一部分的人去往了軍人的房間,一部分的開始搜刮食堂,另外一部分的人開始采摘全部已經成熟的作物,既然要把環境模拟成入室殺人搶劫的樣子,就要弄得狼狽一些,鮮血不能只有實驗基地才有,這樣會引起軍長的懷疑,一定要成功糊弄過去才行,能當上軍長的人,絕對是有實例的,随意盡量要做的滴水不漏,讓人看不出破綻,才不會引起懷疑。
于是一部分的人去了軍營,真的入搶劫一般,反查了每一個櫃子,雖然明知道這些櫃子裏面不可能有什麽,但是還要做做樣子,裝一裝的,該翻的開始的翻,什麽被子褥子的該損壞的還是要損壞的,盆子茶壺扔的叮當亂響,地面上一片狼藉,棉花碎碎飛的到處都是,打碎了玻璃窗,椅子用力的踹折,這才是入室搶劫該有的樣子,這部分的研究員撒了歡的開始禍害,把屋子內的物品當做是士兵們一樣,狠狠的折磨,全部的房間都被破壞了,但是玻璃窗卻不是全部都砸碎了,畢竟以後自己的家人還是要在裏面生活的,如果玻璃窗都砸碎了就比較麻煩,所以還是碎了幾個裝裝樣子,雖然軍人們的房間都被禍害的慘不忍睹,但是他們仍然不解氣,反而樂在其中,而此時他們的動靜太大吸引了那邊給實驗人灌藥的眼鏡男的注意。
“你們在幹什麽呢?這好好的怎麽就禍害成這樣,可惜了。”
眼鏡男聽到聲音後,出了房間,就看到研究人員們肆無忌怠的禍害着東西,頓時有些心疼,雖然這些房間都無人居住了,但是這可是末世啊,所有的資源都是有限的,沒有了工廠,人力,以後想再要,就難了,如此不珍惜,還要破壞掉,眼鏡男看不下去了,趕緊大喊着制止她們。
其他的研究員見狀立刻把教授的意思傳達給了眼鏡男,而此時的眼鏡男這才恍然大悟,內心暗自稱贊教授的這一招将計就計果然是高招,但是仍然覺得好好的東西浪費掉了很是可惜,此時臃腫男仿佛看穿了小眼鏡的心思,看着小眼鏡,爽朗的笑了笑。
“你小子,啥時候變得這麽會過日子,放心吧,品相好的東西我們都留下了,待會就拿到下邊實驗室的倉庫去,等着咱們的家人都來了,也可以住在透明之家,那邊的環境要比這邊的宿舍好的太多了。”
眼鏡男一聽,點了點頭,內心不禁想着,看來是自己多慮了,大家比他還要想的長遠,于是拿着藥劑,轉身回去,繼續給其他的實驗人飲用。
“那個,你那邊的動作快一點,争取天黑的時候都讓他們離開這裏,軍裝明日就會回來了,也說不好會半夜突然殺回來,畢竟他們當兵的也會來個突然襲擊的,咱們要早點做準備,別到時候人回來了,這些人還沒走,咱們的話就有些牽強了。”
臃腫男好心的提醒了眼鏡男,眼鏡男點了點頭回話。
“放心吧,這裏的劑量我都加大了,醒來的時間肯定會縮短到天黑的,只是醒來之後會有些反應遲鈍,但是我相信,他們徹底醒來後絕對不會呆在這裏太久的,我也會想辦法讓它們全部都離開。”
“那就好,你也準備一下自己需要的東西,這次下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還會在上來,早點做準備。”
臃腫男看着小眼鏡這般胸有成足,頓時放心的點了點頭,最後叮囑了幾句,就轉身離開了。眼鏡男那邊也加快了自己手上的速度,因為害怕他們醒來後會不配合,于是把所有的實驗人員都集中在了一起,關到了一個房間內,不放心的給他們留下了一張示意他們離開的字條,甚至留下了一些不多的食物,想着他們蘇醒後,會看到的,也會第一時間帶着不多的食物離開這裏回到自己的家中,辦完了這些,小眼鏡這才放心下來,守着這些實驗人待了一會,看到他們沒有什麽不良反應,這才離開了,他還要抓緊時間去收拾一下自己的包袱,如果真的在地下生活一段時間的話,除了必要的生活物資以外,地下陰暗潮濕,還要多準備一床被子和厚一點的衣服,如今那些軍人不在了,自己也可以委屈點找些他們的衣物下去,考慮到自己要長久的呆在下邊,無聊的時間就會多一些,打發時間的東西一樣都不能少,幸好透明之家有許多娛樂的小物件,自己也可以待下去,眼鏡男一邊思考,一邊開始打包,不停的忙活。
另外一部分的研究員也沒有閑着,直接血洗了整個廚房,所有的資源全部都帶回了,這也多虧了軍人們的好習慣,所有的東西都放的板板整整,就連玉米都要一根根的在巷子裏面擺整齊,辣椒更是串成了整齊的串,挂在了廚房內,等他們到達的時候,馬上就鑽入了廚房,一眼就看到了資源,毫不客氣的拉着小板車,把東西一筐筐的堆了上去,東西不多,正好一車帶回,其他的就是一些零碎的東西了,他們甚至還把堆放整齊的木炭和柴火都運送了回去,這樣就算是下邊太冷或者停電了也有取暖的辦法了,剩餘的不需要的就全部拿着劈柴的斧頭砸了個稀巴爛,使用肯定是不能使用的了,也只能融了重新造了,推倒了竈臺,掀翻了鍋臺,所有的廚具全部都破壞,随意扔在了地上,最後一行人看着自己的成果十分的滿意,開心的離開了。
莊稼地那邊也已經把所有能收獲的作物全部都采摘了下來,本着就算是爛掉也不會給士兵們留下分毫的心态,這裏的農作物并沒有破壞,還保留着,為了他們以後做準備,別看生存下去的研究員人數不多,但是大家齊心協力,執行力和行動速度都是很快的,在接到消息的整個下午,大家都在全速運轉着工作,就連身體不好的教授,也都親自上陣,跟大家站到了一起,天黑前,整個基地一片狼藉,看樣子非常的像是遭受到了偷襲的樣子,所有人把東西全部都堆放到了電梯小屋內,教授叫了兩個身強力壯的人跟着下去把物資存放起來。
然後帶着其他的研究人員,來到了透明之家的控制室內,在教授神秘的輸入了一串代碼後,其他的研究員一起操控電腦,更改着透明之家內部的程序,這裏雖然是透明之家的控制室,但是還是可以連接到地下實驗室的,如果軍長帶回來有利于軍方的科學人員過來的話,很有可能通過透明之家這個漏洞暴露廠房內屠殺的場景,甚至會連接到地下的實驗基地,那個時候他們的一言一行就會在別人的監視下暴露出來,所以教授等人本着先下手為強的目的,率先抹除了透明之家的回放功能和存儲記憶,把透明之家的系統清空,重啓到最佳的狀态,切斷了與地下基地的所有連線,轉換控制權,設置權限,讓地下控制室只能操控這裏,但是這裏并不能操控地下系統,轉換透明之家的牆壁讓牆壁對廠房內的景象做了內部投影,在外表上看還是一樣的,但是玻璃會通過折射傳遞到地下的廠房內,就是說用透明之家的玻璃來監視廠房內的情況。
透明之家的其他調整也做了一些,還故意留出了一些問題不大的漏洞出來,好用來迷惑轉移新來的科學家的注意力,該有的還是要有的,畢竟透明之家當初設計的時候就故意做的不那麽完善,如果在這個特殊時期一個漏洞都沒有的話,很容易引起懷疑,畢竟搶劫的人是不會關注什麽系統內部操作的,所以如果他們做的太明顯了,反而是不利的,所有研究人員們合力完成這個工作,不知不覺中天徹底黑了下來。
忙完了透明之家的系統更改,教授肚子去檢查了小廠房內的自應設備,用加強了那邊的防禦和密碼鎖,如今這個小廠房內的一切對于他們來說都十分的重要,如果一旦損壞了或者被人停用了,那麽他們就将永遠死在地下實驗室內,所以這裏的防禦還是要加強的,他們在地下,最主要的當然就是電能和供氧系統了,所以教授才不放心假手于他人,一定要親力親為才醒,其他的研究人員也沒有閑着,應了教授的要求,把地下實驗室內,曾經采集了很多的血液樣本,此時正好都拿出來,混合到一起,潑灑在基地的四處,僞裝成殺人離開的場景,要不然只有廠房內有血的事情真的有些說不過去,其他的地方也要有些才行的,反正他們留着這些血液沒什麽用了。曾經在冷庫內冰凍了一些人體器官模型,此時也沒什麽用了,正好扔出去解凍,當做殺人的屍體和證據,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才行。
就這樣大家繼續忙碌這,為了明天坐着準備,實驗人那邊也都陸續醒了過來,看到了桌上的食物,餓了許久的他們,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好似很久都沒有吃過飯一樣,此時吃的格外的香,等他們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飯的時候,這才意識到桌上有一封信件,已經恢複了神志的人類處于好奇,還是打開了文件,就着桌上的蠟燭看完了信箋上的內容。
第 266 章 這我就不懂了
“唉,我怎麽不懂了,那個被釘在十字架上的那個男的,不就是讓自己的教-徒給整死的嗎,一根根釘子把你釘成串,得多疼啊,這點有多大的仇恨啊,沒事瞎吃什麽飯,那不就是鴻門宴,傻子都知道,最後怎麽地了,還不是死了。你說他之上多低把,咋不知道跑呢,是不是傻。”
“不跟你說了,你好像弱智。”
“你瞧不起誰,你不就是比我多讀兩年書嗎,有什麽了不起的,我那是不願意讀嗎,那是我爸說了,家裏沒錢了,我才出來當兵的,我當兵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背書包呢。”
三噶和二傻子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言的拌着嘴,最後二傻子索性不去理會三噶,三噶仍然不服氣,在那裏喋喋不休的講話。
“哎,你倆幹什麽呢。快點過來。”
此時報告士兵已經把指揮官帶到了一口棺材面前,這是一口空棺,棺材還沒有上蓋,應該是這裏的傳道士,留給自己的只是不曾想,傳道士卻慘遭喪屍的吞噬,變異成了喪屍,被抓去實驗室了,再也沒有機會用到這口棺材了,士兵們進來找棺材的時候,第一件就相中這口棺材了,棺材從外頭看就特別的豪華,棕紅色的原木,刷着亮漆,特別的醒目,一看就比那些年代久遠的棺材高貴了很多,于是先進入的士兵們,把死去士兵的頭顱安頓在了這裏面,其他的骨頭因為分不清是什麽部位的了,只能簡單的拼湊出了一個人的輪廓放在了裏面,撿到的內髒也是整齊的鋪開放在了裏面,如此勉強的把一個人的拼湊了出來,就是看樣子有些恐怖,士兵們找到了死者生前的衣服和行李,一并裝入其中,算是帶過去的陪葬品把,希望他到了那邊的世界也能好好的生活。
指揮官看到頭顱的那一刻,有些震驚,這個頭顱一看就不是剛剛死去的,面部的皮膚已經幹癟,如同幹屍一般,瞳孔擴散,那樣子慘死了,指揮官看着那邊兩個人正在拌嘴,索性把兩個人都叫來辨認一下這個頭顱是不是就是今天晚上守夜的士兵。
“對的,是他,沒錯,明明一起巡邏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地,就變成了這樣。”
此時的二傻子看到屍體的時候吓了一跳有些傷感,而此時的三噶看到了下邊的器官的時候有些壓抑不住的幹嘔。
“行了,既然已經确定了,你們走吧,把棺材蓋子關好,就把他存放在這裏把,想來他在天有靈的話,也不會計較的。”
指揮官看着不着調的兩個人,皺了皺眉頭,叮囑身邊的士兵把棺材蓋好,然後轉身離開了。那邊檢查教堂的士兵也回來了。
“報告長官。”
“什麽事啊。”
聽到了士兵的聲音,指揮官索性來到了一樓大堂的休息區,坐了下來,士兵一路跟着長官的步伐到了此處。
“我們在教堂外圍的樹林裏發現了人類的腳印,腳印十分的密集,看來殺人的人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團夥作案。”
士兵畢恭畢敬的敬了個禮,指揮官示意可以了,士兵這才說了話。
“哦?教堂內部有什麽發現嗎?”
聽着士兵的話,指揮官疑惑的看着士兵,起身給自己倒水。
“我們跟着腳印一直搜尋到了教堂門口,然後帶着泥土的腳印就不見了,不過在天臺那邊好像有人上去過了。”
士兵見狀趕緊跟了過去,識相的結果長官手中的水杯,給長官倒了水,殷勤的遞給了長官,長官滿意的點了點頭,坐到了位置上。
“那也就是說,殺人的人還是一個團夥作案,那麽目的不是殺死這個人,而是想要攻擊咱們的教堂,只是碰巧這個人士兵巡邏發現了,所以犯人這才紅了眼,殺了人,把人分屍了。”
“很有可能。”
“那有找到可以的肉類嗎?屍體的肉都不見了。”
“目前沒有。”
“在派人擴大搜索面積,沿着腳印尋找過去,看看是哪裏。”
“是。”
指揮官宣布了命令後,就不在說話,揮了揮手,喝着水,靜靜的思考,那邊士兵見狀也就退了下去,至此屍體的事情就沒有任何的下落了,而屍體也被安頓了,教堂內的所有痕跡都已經采集完畢,并且清理好了,而二樓的官員們,仍然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自顧自的閉門不出,本來這些事情也不是他們需要操心的,這裏有一個團的軍力,就是用來保護他們的,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指揮官責無旁貸,不受罰已經很不錯了,怎麽可能還需要官員們的意見,只希望那幫大爺不要因此鬧事才好。
那些追出去尋找嫌疑人的士兵們,分成四面八方開始尋找嫌疑人的下落,可是追出去好遠都沒有發現,如今進入了城市內部更是不好找了,城市內部四通八達,想要找人實在是開玩笑,一無所獲的他們決定打道回府,看着着城市間的小路千千萬,嫌疑人随便就可以溜走,根本就找不到,這裏的樓房這麽多,就算是不溜走,随便找個屋子住進去就夠他們排查上幾天的時間了,實在是不好找啊。
一行人空手而歸,編排着各種的話,準備回去的時候彙報給指揮官,好讓指揮官主動放棄尋找嫌疑人,畢竟死去的也只是一個士兵而已,想來二樓的官員們也不會怪罪,而且也并沒有破壞什麽,也沒有任何的損失,何必為了一個小角色,這樣興師動衆的呢,士兵們回去了。
而此時離開的喪屍們也并沒有走遠,有了身上的吸附手臂,他們很輕松的爬上了距離教堂正門最近的高層公寓上方,找了一個合适的位置,一把砸開了玻璃窗,一行喪屍就這樣躲了進去,今天晚上喪屍們就要好好的在這裏休息了,而這裏的視線剛剛好可以俯瞰整個教堂,喪屍們的勢力都很好,所以完全可以看得清楚教堂內部的情況,而喪屍們離開的時候也把之前玻璃球大小的監控探頭,放到了一樓大堂的水晶燈內,水晶燈不管是點亮還是黑暗的,都不會有人注意到這裏還會有一個攝像頭的存在,而這個攝像頭的作用,就是用來監測偷聽着內部的情況,為了他們下一次的行動坐着準備。
此時的地下深幾千米的地下實驗室內。
“教授,喪屍們全部安全撤離了,如今教堂內亂作一團,攝像頭也安置好了。”
一直盯着操控臺的研究人員,把如今的情況彙報給了在一旁閉目養神的教授。
"很好,讓他們內亂去把,就這樣每天殺一個人,讓他們一點點的崩潰掉,不要輕易放過他們,我要讓他們也嘗一嘗死亡的恐懼。"
教授睜開眼,起身,背着手,看着監控器內的景象,若無其事的說了句話,其他的研究員會意的點了點頭。
“眼鏡,跟我上去,咱們去透透氣,歲數大了,受不得潮,呆在這裏時間長了,腿腳都不過血了,你們也是啊,輪流的出去曬曬太陽,要不老了老了的都的有風濕病,別不當回事,我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啊。”
教授轉過頭,叫了一名研究員,研究員起身,攙扶着教授的胳膊,往外走,教授回頭叮囑其他研究人員,大家聽了教授的話,都點了點頭,算是知道了,教授見狀,就不在多說了,帶着小眼鏡,來到了電梯小屋,穿好了衣服,操控着電梯小屋,回到了一層實驗室,随着小屋的門打開的那一刻,教授和眼鏡男全部都走了出來,脫掉了衣服,穿着裏面平時穿的衣服,走到了廠房內,看着內部的滿面狼藉。
“可惜啊,髒成這個樣子,血粼粼的,都臭的,等有時間好好的把這裏打掃一下,看着太不像話了,對了還有那邊的軍人宿舍,如今都是喪屍了,哪裏還用的上宿舍,等着收拾收拾,咱們住進去,成天住在地下都覺得憋悶,收拾好了,等咱們的家人回來了,這裏就是咱們的家,咱們就搬過去。”
教授看着眼前的情況,叮囑着身邊的小眼鏡,眼鏡男會意的點了點頭,附和着教授的話。
“以前總想着帶着家裏離開這裏,找一個沒人的地方一家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如今咱們馴養了喪屍隊伍,反而有了牽挂,要留在這裏,只要咱們控制着實驗室,就沒有人會發現喪屍的秘密,到時候喪屍大軍就會為我們所利用,那個時候就不會有人敢欺負我們,誰要是不服,就用喪屍過去,反而咱們能提煉出一批喪屍,就能夠控制下一批,到時候整個城市都要聽咱們的話,那個時候咱們就真的自由了。"
教授看着小眼鏡,語重心長的說了一番話,看似有口無心的一番話,可是在眼鏡男心中卻創下了一個不小的藍圖,他幻想着自己坐擁一個城市甚至一個國家的情況,可是沒有了活人,要城市,要那國家還有何用?于是眼鏡男不自覺的問出了話。
“教授,咱們基地這邊還有一些實驗人,如今該如何處置啊?”
“哦?”
教授疑惑的看着眼鏡男,希望他把話說清楚,眼鏡男見狀,就立刻明白了,原來教授是第一波先來到實驗基地的,參與了實驗基地的建設工程,就被留到了這裏,随着時間的過去,實驗基地的研究人員越來越多,實驗人也越來越多,教授常年都在地下的實驗室,雖然偶爾上來,但是大多數都是去戶外觀察作物的生長,順便曬太陽,雖然知道這裏有二次建設,但是并不知道軍人們在那之後更是肆無忌怠的抓了很多的實驗人,暗地裏要求他們自己的研究員給那些人注射了藥劑,從那之後這些人就變成了行屍走肉一般,因此來滿足士兵們的占有欲望,幹着苦力,當做奴隸,而這些對于一心只知道研究實驗的教授來說都是不知情的,所以眼下教授也根本不知道還會有實驗人,以為所有的實驗人全部都變異了吶。因為眼鏡男是最後來到實驗室的,所以對這些都是知情的,再加上小眼鏡平時不喜歡呆在地下的實驗基地,覺得憋悶,一有機會都會跑上來和上邊的人聊天說話,這樣一來二去,知道的消息自然就比其他人要多的多,甚至有一些士兵喝醉的時候還會說一些秘密糗事內部的事情,聽得多了,自己在心中一串聯也就定局了,于是小眼鏡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部都告訴了教授,教授聽完了話,有些氣憤,但是眼下士兵們都死了,自己在生氣也沒什麽用了,索性此事情就交給知情的小眼鏡去負責,實驗室有做好的藥劑,給每個人分上一些,放了他們回家去把,至于以後的事情就看他們自己的了,能不能活下去全憑各自的本事了,他們救得了一時,救不了一世,不能總管一輩子不是。
眼鏡男自然明白了教授的意思,內心十分的感激,替這些可憐無辜的市民感謝教授,因此也開始從心裏重新審視教授,教授也沒有看起來的那麽恐怖,可是他卻忘了,人心都是肉長的,教授也是人,當初也是被逼無奈才來搞什麽狗屁實驗的人,如今還不是自己為自己争取了一條活路。
小眼鏡扶着教授來到了農作物這邊的長椅上,休息曬太陽,那邊就跑過去收些糧食回來,畢竟他們下邊的研究人員也是要吃飯的,現在也沒有其他人了,也只能自己供應自己了,什麽事情都要自己親力親為,教授年紀大了,自然不能幹這些體力活了,那麽就只能交給這些年輕的研究人員了,好在年輕人都能幹,并沒有人會抱怨,他們都十分感激教授可以保全他們和他們的家人,所以每天都會有不同的人陪伴着教授去曬太陽的同時收獲一些作物帶回來實驗室,實驗室有單獨的廚房,他們就可以自給自足了,還不用擔心煙火氣火引來壞人。
而實驗室的那片作物也是教授帶人一起完成的,考慮到這邊基地的人員很多,所以教授特意熬夜優化了種子的品種,讓種子的發芽率升高,結果率增加,收獲季節縮短,以往一年只能栽種一季,如今卻可以變成三季收割,每四個月就能收獲,大大縮短了收獲的時間,這樣才能滿足這裏所有人的食用,甚至還有多餘的部分資助給大本營那邊。而且優化好的種子的抗寒性還是很好的,就算到了冬天也不會輕易被凍死,但是還是要蓋暖棚的,夏天只要多澆水就好了,基地這邊也采用了智能感應的澆水系統,一旦感應到植物缺水或者缺化肥農藥了,就會自動灌入澆灌,十分的方便,而這裏所有的水資源都是采用雨水循環使用的,會有專門的機器回收雨水然後進行過濾和分解,而這些個精密的儀器全部安置到了小廠房內,一般人是不能進入的。
這些個自循環系統也都是教授的功勞,因為這裏的位置相對偏僻,靠近的都是小村子和大海,所以教授接受這個物流園的時候,精心的設計了一番,耗時耗力的完成了這裏的設計稿,卻不曾想,自己為自己親手打造了個監獄,把他的後半輩子和家人全部都困在了這裏,還做了很多傷天理的事情,不過自己活了這麽大歲數了,也沒什麽牽挂了,就算是日後臭名遠揚也不在乎了,只要不拖累自己的家人就好了。
一想到自己的家人,教授的情緒就不太好,有些傷感,總認為是自己連累了自己的家人,想着自己的乖孫女,奶聲奶氣的叫自己爺爺的時候,教授的心都疼了幾分,好久都沒有看到他們了,也不知道他們在大本營過得好不好,這邊教授心情複雜的閉目曬太陽,曬着曬着不自覺的睡了過去,那邊的眼鏡男見狀,自己一個人收割着作物,趁着天氣很好,就讓教授好好的這邊休息休息,眼鏡男來到了透明之家,給教授拿了一條毯子蓋在身上,自己去把收割的作物帶下去,順便稀釋解藥給那些無辜的實驗人,好放他們回家。
而此時大本營的長官也到了該回來的日子了,本來是想着在大本營多住幾天的,畢竟大本營的生活是基地所不能比的,雖然自己特別貪圖大本營的生活,但是基地裏面還有他們的兄弟,他也不能扔下啊,他還有任務在身呢,而且大兵營還發生了如此的事情,更待不下去了,于是長官決定明日啓程返回基地,再怎麽也不能一直靠在這裏,讓別人攆着再走就尴尬了,還是自己主動點回家去把。于是長官和這裏的指揮官說了離開的事情,指揮官也沒有阻攔,畢竟這裏剛發生了殺人事件,是在不疑留下,還是早點回去,管理基地把,以後有了機會再過來,兩個人客氣了一番,就定下了回來的時間。
而這一切也恰巧被安置在水晶燈裏面的攝像頭記錄了下來。
“完了,忘記那邊還有一個人呢,要是回來了,發現軍營這樣可就麻煩了。”
“趕緊去找教授,一起想辦法啊。”
第 265 章 不動別瞎說
那邊二傻子正在樓道內小聲的祈禱各路神仙的保佑,只聽得自己下方的教堂內有咯吱咯吱的聲音,他頓時害怕極了,躲在樓梯口處小心的傾聽着下邊的聲音,樓下的喪屍吃的津津有味,根本就沒有理會在上邊偷聽的二傻子,咔嚓咔嚓那是骨頭折斷的聲音,吸溜吸溜,那是舔舐骨髓的聲音,吧唧吧唧,那是大口撕扯筋膜的聲音,呃。。。。吃光了,在三樓樓梯頂端的二傻子聽到樓下的聲音不寒而栗,吃飽喝足的喪屍們并沒有收拾殘骸,三三兩兩的離開了,黑暗中莫名的才傳來了啪叽的聲音,一個不明的物體掉落在了通往三層的樓梯口處,二傻子吓得緊忙後退了幾步,喪屍們推門離開了,教堂一下子又恢複了往日的安靜,二傻子小心的試探着,直到确定沒有任何聲音傳出後,這才輕手輕腳的下了樓梯,在黑暗中用手摸索着那個掉落的東西,把它拿了起來,就着樓梯間那虛弱的壁燈,這才看到了手中的東西。
“啊。。。。”
二傻子看到了一只手掌,是人的手掌,在手腕處被折斷的手掌,二傻子頓時吓壞了,用力甩掉了手中的手掌,但是手上仍然殘留着那冰涼的血跡,他下意識的想要後退,卻不想被身後的臺階絆倒,重重的摔倒在地。
“又咋了這是,二傻子,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在幹什麽呢,不想活了?”
此時屋內的三噶睡得正香,突然被二傻子尖叫的聲音吵醒,此時的他十分的生氣,罵罵咧咧的爬起床,穿好衣服,打着哈氣走了出來,看到二傻子一個人坐在地上的時候他生氣的用腳狠狠的踹了踹二傻子因此來發洩自己不滿的情緒。
“血,有血,那是死人的手。”
二傻子指着黑暗處那被自己扔掉的手掌,磕巴的說出了話來。
“哪有什麽死人,我看你是撞鬼了吧。”
三噶彎下腰朝着二傻子所指的位置看過去,黑黑的樓梯轉彎,明明什麽都沒有啊,但是看二傻子的表情,卻不像是在說謊,于是他狀着膽子,走了下去,在黑暗的樓梯轉角上下摸索。
“什麽都沒有啊,你別自己吓唬自己了。”
三噶摸索了一會,并沒有摸到什麽類似手掌的物體,于是他繼續像二樓臺階摸索,一邊跟二傻子說話,來到二樓,三噶突然摸到了一個斷骨,他輕輕的靠近,一點點的摸索着,這附近還有很多類似的物品,于是三噶也不淡定了,趕緊喊着二傻子去拿手電筒來。
“傻,去把手電筒拿來,下邊有東西。”
二傻子一聽,頓時冷靜了下來,趕緊跑回了宿舍,拿了手電筒,跑了下來,在黑暗中把手電筒遞給三噶,三噶結果手電筒,點亮的一瞬間,就看到了自己手上的血跡,在看看二傻子,手上也有血跡,在回頭看看自己剛才摸到的東西,确實是一個筆直的斷骨,那骨頭看樣子是從中間掰斷的,骨頭內部是空心的,看來有人吃掉了裏面的骨髓,看到這裏的時候二傻子和三噶開始有些害怕了,要知道,這裏都是官員住的地方,食堂在下邊,這大半夜的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偷摸在這裏吃東西,還吃得是生東西,細思極恐,兩個人相互扶持着起身,用手電筒的光亮照射着二樓所有的樓梯,一點點的邁着步子,試探的在二樓轉了一圈,下到一樓,地上到處都有密密麻麻的碎骨。
“真是怪了,難不成真的撞鬼了,這大半夜的哪裏來的骨頭,這骨頭這麽多,還有這麽粗壯的,一看就是大型動物,怎麽咱們去沒有聽到什麽捕殺的聲音呢。”
三噶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把目光看到了二傻子的身上。
“一定是人,我剛才明明看到了一只完整的手掌,那是人的手掌,我不會看錯的。”
二傻子有些害怕的躲在了三噶的身後,緊張的說話,此時的三噶有些相信了他的話,兩個人一路摸索,最後三噶在角落裏面看到了那只被二傻子扔掉的手掌,在撿起手掌的那一刻,二傻子臉色大變。
“沒錯,就是這個,這個就是我剛才發現的手掌,我當時太害怕就直接扔了下來,确定是這只沒錯。”
事情發展到這裏了,三噶也不是個傻子,頓時意識到他們這裏發生了殺人時間,于是趕緊三步并作兩步,來到一樓的大堂內,拉了閘,把所有大堂的燈光全部點亮,第一時間拉起了警報器,警報器如同消防的警鈴,士兵們聽到警鈴後,第一時間爬起來了床,穿戴好,戴好了武器,來到了一樓的大堂內,全體集-合完畢,這是他們住入教堂內,第一次啓動警報鈴聲,警報鈴聲的響起,就代表他們這裏有外人闖入,他們戰鬥的時刻到了。
當所有的士兵從三樓下到二樓的時候也都看到了二樓上的根根斷骨,顯然就明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所有的士兵集-合完畢,此時二樓的指揮官也準備就緒,來到一樓,三噶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尊敬的對指揮官敬了一個軍禮後,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故意說得很大聲,就是要在場所有人都能夠聽到,指揮官下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樓梯上的根根白骨,心裏有了想法,在聽到三噶彙報的情況後,也就因此正式了自己剛才的想法,點了點頭,開始分配任務。
“每個班留下留一個人幫着收拾樓梯上的白骨和血跡,剩下的班,已教堂為中心,分散到四邊去尋找肇事者,地上的血跡還沒有幹涸,想來事發應該不久,肇事者就算逃也不會逃的太遠,抓緊時間,一定可以追上的,留下一個班查看一下教堂內部的情況,看看有沒有外人闖入的痕跡,你們收拾完了樓梯就在附近巡邏吧,都行動起來吧,誰是今天巡邏的士兵,站出來。”
指揮官分配好了任務,一衆士兵,立刻展開行動,追人的隊伍出發了,四面八方,開始摸索,處理白骨和血跡的士兵也去準備工具了,檢查教堂的士兵也都上去了,此時一樓就剩下了三噶和二傻子。
“報告,我就是今天的巡邏員,我還有一個同伴,剛剛探照燈故障,他獨自去修理了,我們就分開了,已經很久都沒有看到了,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裏。”
二傻子定了定心神,指揮官的不怒自威,讓二傻子有些緊張,但是還是說出了他說知道的情況。
“哦?那也就是說,現場只有你一個人在,那有沒有可能是賊喊捉賊呢?”
能當上指揮官的人自然是有些實力的,曾經也是個身經百戰的漢子,指揮官細細打量着二傻子身上的血跡,開始懷疑起二傻子來,而此時二傻子則聽不懂了指揮官的話,擡起頭,疑惑的看着指揮官。
“您這話什麽意思,我聽不懂。”
“聽不懂?那我就好好告訴告訴你,從案發到現在你都在現場,也是你最後看到的那個跟你一起巡邏的士兵,你說他去修理探照燈了,可是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人,那麽就有可能在那個士兵維修壞掉的探照燈的時候,你從後邊殺害了他,探照燈的位置不在教堂內,就算發出任何的聲音,教堂內的人都是不會聽到的,然後你把他轉移到這裏,進行二次分屍拆散了他的骨肉,砸斷了骨頭,裝作被人殺害的樣子,這樣就可以逃過罪責,利用這中間維修探照燈的時間制造不在場的證據,從而洗清你自己,而三噶就是你的召喚出來的見證人,他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殺死了另外一名士兵,但是你卻裝作驚吓的樣子,哄騙三噶,讓他以為你和他一樣也是剛剛發現的屍體,我猜測,你說我說的對嗎?”
指揮官冷眼看着二傻子,說出了自己的推斷,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後二傻子的臉上,他想要看到二傻子被戳穿後的反應,來判斷自己推理的是否正确,得到心理的滿足感。
“你的意思是說我殺了他,然後嫁禍給別人嗎?怎麽可能,我為什麽要殺人,那我為什麽不在上邊處理掉他更省事,反而要費事的把屍體拉到這裏,而且你看着骨頭的斷岔,你告訴告訴我,我是用什麽斬斷的。”
二傻子指着斷骨上的痕跡,放到了指揮官的面前,據理力争。此時邊上的三噶聽到了話後,也覺得指揮官說的話太過牽強,畢竟斬斷這些骨頭的話,需要不少的時間,而且那個段岔,真的存在疑點,而且如果二傻子要分屍的話,那肉呢,為何要把屍體的肉也都卸掉,簡單的分屍不好嗎,幹嘛做這些費事的功夫,不怕被人發現嗎?
“長官,我也覺得二傻子沒有這麽做,分屍就夠折騰一會的了,幹嘛還要把肉都剃幹淨,一個成人怎麽的100斤左右的重量,去了骨頭,那還有一大攤的肉呢,那不成肉都不翼而飛了。”
二傻子聽到三噶的話,恍然大悟,看着指揮官。
“指揮官,我想起來了,我在看到這手掌之前,我聽到了咀嚼聲,那聲音好像是很多人在吃東西發出的聲音,就像是咱們食堂開飯的時候,大家都專注的吃飯,沒有人說話那個時候發出的聲音,絕對不會錯的,我當時還想呢,是誰這大半夜的在樓道裏面偷吃。”
指揮官聽到二傻子的話,有些半信半疑,不過确實是他沒有,想到肉,那一個成年人的肉肯定是不會太少的,能夠分屍,那也沒地方去藏肉啊,肉的去向真的是一個問題,難不成有人殺人把肉吃掉了?怎麽可能有人會喜歡吃人肉,還是剛剛死去的人肉,沒想到,二樓這些貪官,看似個個人模狗樣的,沒想到居然還有這個特殊的癖好,一想到這裏,指揮官的臉色就明顯變得不好了,但是他仍然端着架子,作着高高在上的姿态,輕咳一聲,來緩解此時的尴尬。
“報告長官,有發現。”
那邊收拾斷骨和血跡的士兵匆匆跑來。
“嗯,說罷。”
指揮官揮了揮手,示意那個人彙報。
"報告,我們剛才在清理樓道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人的頭骨,這個頭骨十分的詭異,看似不是剛死亡不久的狀态。”
士兵不卑不亢的說出了話,完全沒有考慮過在背後談論死者是不好的事情。
“一個頭骨有什麽好詭異的,趕緊說,別賣關子。”
指揮官聽到了詭異兩個字,皺了皺眉頭,都是新世紀的人類了,怎麽還會有人相信鬼神之說,要相信科學的好嗎,肯定沒有什麽鬼怪做的,要做也是人做的。指揮官在心裏默默的吐槽,而在場的士兵卻渾然不知。
“你看,我就說嗎,這個教堂邪性的很,該不會是以前封印了不少的外國鬼把,我看那書上說吸血鬼都是怕大蒜的,不行一會咱們整點挂上,對在弄幾個十字架,聽說外國鬼都怕那玩應,咱們這塊的法師肯定是不中的,那外國鬼也不聽懂咱們說的話啊,也沒有個翻譯,哎呀,真是。”
二傻子聽到了邪性兩個字,頓時覺得後背陣陣發涼,不自覺的靠着三噶開始自言自語,三噶看看他,說的津津有味,使勁的推了推他,想要打斷他說的話,可是二傻子渾然不知三噶的用意,說的興奮時,竟然雙手合十像周圍拜了拜,嘴裏嘀嘀咕咕的說個沒完,而此時指揮官的臉早就變得十分的難看了,三噶見狀,止不住教訓二傻子。
“傻,別叨咕了,你沒看到長官的臉色都不好看了嗎,再這樣,罰你以後一直守夜,看你怕不怕。”
三噶還是知道二傻子的死穴的,一說到一直守夜,二傻子吓得頓時不說話了,像是一個鹌鹑似得,低着頭,躲在了三噶的身後,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而此時的指揮官,也沒心思在這教育這兩個傻子,轉過頭,對着彙報的軍人說着。
"領我們去現場看看,順便讓這兩個傻子跪在那裏,好好的叨咕叨咕,就當是給死人超度了。"
指揮官白着眼,看着眼前的二傻子和三噶,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身後的士兵跟在前邊帶路,此時已經離開的指揮官突然回過頭,看着二傻子和三噶,故意裝作陰森森的語調說話。
“你們還不趕緊跟我過去,難不成想跟着鬼怪過去?還是要永遠留在這裏啊。。。。”
二傻子和三噶見狀,縮着脖子,跟在身後,也不打不鬧了,頓時老實了不少,指揮官看到自己吓唬他們還是很成功的,頓時心情大好,大步走在前邊。
二樓的所有屍塊已經被士兵們全部都撿拾到了一起,由于時間太緊,沒有時間去準備一口棺材,又不想,随随便便的把死者的屍骨抛棄,畢竟這是自己戰友啊,多多少少都是有感情的,以前再大的矛盾,再看對方不順眼,在想要和對方攀比,如今死者已矣,那些個矛盾誤會什麽的也都化作塵土,回歸了大地,此時也不會在計較了,人死不能複生,還是想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好好安頓戰友,不能随便把骨頭抛屍荒野,這是對死者的不敬,在說的邪乎一點就是對後代們積攢一些陰德。
士兵們帶着指揮官和兩個人來到了教堂的一側,這裏是教堂一層大堂內部靠後的一個房間,平時的時候根本就不會有人随便進入這裏,這裏有左右兩扇重重的木門構成,木門很重,需要兩個士兵合力才能推開,此時士兵們推開了這厚重的木門,古老的木門發出了嘎吱的聲音,片片塵土也已經掉落在地,看樣子,這裏已經很久都沒有人進來過了,幾個人進入後,裏面的燈已經提前被點亮了,進入內部才發現,這裏原來存放着很多口棺材,棕紅色的棺材無疑不顯得十分的莊重,每個棺材上邊都有一張黑白的人像照片,下邊雕刻着這個人的名字和簡介,一排排的棺材,衆人見狀如何是到達了一個墳場,在屋子的正前方是有一個禱告的舞臺,禱告臺上有一本半開的經文,此時已經滿是灰塵,走上前去,看能清楚的看到上邊的主禱文。
“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們日用的飲食,今日賜給我們,免我們的債,如同我們免了人的債。。。。”
此時二傻子看着書上的主禱文,念出了聲。
"唉,你瞎叨咕什麽呢,別瞎看。"
三噶聽到了後,湊了過來,看了看書,看了看二傻子,最後推了推二傻子。
“你懂什麽,這是主禱文,這裏的教-徒每天吃飯以前都要禱告一番的。”
“那不把人累死,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你叨咕完了,人家飯都吃完了。”
“不動別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