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4 章 算算時間快回來了吧
第664章 算算時間快回來了吧
基地外的雪地上,莫子先生忘記了寒冷,焦慮的來貨鍍着步子,以此來減少自己的緊張和焦慮,積雪被他反複的踐踏,踩實,他的足跡也漸漸的被抹平,此刻的他絲毫都不顧及自己的身體是否能夠承受外界如此的寒冷,他的心早就飄到了遠方,牽挂在士兵們的身上,希望一切順利,希望所有人都可以平安歸來,希望收到會是好消息,希望事情會進展的順利,希望他們不會讓自己失望,希望這一切早一點的結束,希望血清真的有效,希望被注射了血清的喪屍可以早一點蘇醒,希望喪屍們可以恢複成正常的人類,希望世界恢複和平,希望我的希望可以成真,希望所有人都會和我一樣的希望。
第一名士兵已經成功襲擊到一只落單的喪屍,并對其成功的攝入麻醉劑,那士兵躲在暗處,眼睜睜的看着那喪屍呆傻呆傻的站在原地,好奇的用碧瞳四下打量,剛剛那一晃明明是有些什麽,可是如今在細細找來,卻又不曾發現什麽,難不成是因為自己太餓了,所以産生的幻覺嗎?那喪屍還站在原地自我疑惑,就已經被暗處的麻醉槍二次瞄準了,這一次麻醉針穩穩的攝入進了喪屍的身體內,紅色的麻醉劑肉眼可見的推入到了那喪屍的身體上,麻醉劑的針不大,對于喪屍來說也不過是被蚊蟲盯了一下而已,所以喪屍并不會察覺到麻醉針的存在。
麻醉劑之所以變成紅色的,就是為了讓士兵們能夠在遠處更好的确認麻醉劑是否成功被推入到喪屍的身體內,确保安全調制的,那喪屍長得瘦小,黑瘦黑瘦的,兩頰的顴骨突出,眼睛如同金魚一樣往外冒着,活脫脫的就像是一個骷髅頭上面蓋了一層人皮外加兩個玻璃球的樣子,那喪屍髒的很,真是沒眼看,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喪屍不能已醜論實力,那喪屍長得這麽醜,卻是個體質好的,兩只麻醉劑下去,愣是沒有倒下,甚至好奇的四下打量,試探着前行,好似在尋找着什麽,只見那喪屍時而翻一翻垃圾堆,時而看一看建築廢墟裏面,他已經感覺到了什麽,但是苦于一直都沒有看到,所以也沒有辦法,就算是幹着急也沒有用,只能氣憤的嚎叫着,抱怨着。
士兵們身穿防護服,是完全與外界隔絕的,喪屍們根本就聞不到人類身上對味道,而此刻,士兵正好藏匿在建築廢墟中,用廢墟遮掩住自己的身形,盡可能的不暴露自己,那士兵看着眼前那喪屍朝着自己試探着前行,甚至還在一路摸索,他可以肯定的是那喪屍并沒有發現自己,但是如果自己眼下逃出,那喪屍肯定會第一時間發現他的,但是如果自己不逃出的話,那喪屍遲早也會發現自己的,索性,那士兵一不做二不休,加大了麻醉劑的計量,這一次直接給麻醉針推入大劑量的麻醉劑,和小支的麻醉針不同,大劑量的麻醉劑,完全可以把人打死,這是為了喪屍們特意調制的強效麻醉劑,就算眼前的是一只大象,只要用上一根最小的麻醉針都可以讓大象睡上幾天幾夜的時間,更何況如今是放了大劑量的麻醉劑。
那喪屍就算是不死,也足夠讓他昏睡上一段時間的了,保證他睡得跟個死人一樣,士兵娴熟的把麻醉劑推入到了麻醉槍中,這樣的動作,不知道在基地的時候反複操作了多少遍,早已經熟練于心,就是讓他閉着眼睛在黑暗中都可以安裝的游刃有餘,士兵舉起了麻醉槍,重新瞄準,這一次,喪屍也感覺到了危機,朝着那士兵看了過來,四目相對,喪屍看到了食物,頓時間興奮起來,他嚎叫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更加大力度的擠入廢墟中,想要把眼前的食物吞噬掉,食物,那可是食物啊,自己夢寐以求的食物眼下就在自己的眼前,這一切就好像是做夢一樣,這一切就來的那麽突然,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自己怎麽也沒有想到,居然在這裏居然發現了食物,沒想到天寒地凍的食物竟然藏在這裏。
這只食物就一只藏在這裏嗎?不是說食物們都是群居動物嗎?那這裏有一只食物,會不會就是代表這附近還有有這只食物的食物朋友們?還是說這只食物是偷偷跑出來的?算了,管它呢,能夠在這樣的條件下,找到一只食物就已經很好了,這可是自己獨立尋找到的食物啊,今天真是太幸運了,我自己也能夠獨立的找到食物,真是太好了,萬幸自己今日沒有和其他的同伴們一起出來,要不然這麽一只食物不夠分的啊,食物,食物,我來了,都是我的拉,吼吼吼。。。
此刻,那呆傻的喪屍,露出了笑容,但是他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的陰森恐怖,讓人感覺渾身一冷,那士兵就直接舉起麻醉槍對準喪屍射擊了過去,這一次,穩穩的攝入到了喪屍的身體上,那喪屍還沉浸在自己發現食物的興奮之中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插上了什麽,但是随後,那喪屍嚣張了不久,就感覺到渾身眩暈,整個人也開始站不穩的晃悠起來,雖然那喪屍極力的控制住自己搖擺的身體,但是随着麻醉劑的全部推入,那喪屍一下子失去中心,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廢墟中,産生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那士兵默默的冷眼看着,默默的倒計時。
時間過去了五秒鐘,那喪屍仍然一定不動的摔倒在廢墟上,身上還殘留着廢墟的石塊的灰燼,看起來十分的狼狽,士兵從廢墟中爬了出來,站在外面,默默的拿起了無線電話,第一時間聯絡了屬于自己的大巴車,此刻,停車場內,所有的司機早就整裝待發等待了,他們不放心的把大巴車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确認了足夠的油量,确認了輪胎也沒有問題,氣充足,确認了儀表盤,什麽都确認了一番,仍然不安分的去檢查門窗的密合性,簡直是無事可做,他們和莫子先生一樣焦躁不安緊張的等待着。
那士兵的無線電話播出後,很快,司機那邊的無線電也響了起來,所有的司機都在第一時間聽到了電話鈴聲,紛紛拿起自己的無線電去查看,最終一名司機顫抖着接起了電話,不知道他的顫抖是因為害怕膽怯還是因為興奮,總之電話接起來了,簡單的說了兩句話,确認了位置後,那司機關閉了車門,一腳油門,風馳電掣的沖了出去,那速度看的出來很是着急,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攔司機出發的步伐,那司機很是緊張,雙手緊緊的握着方向盤,一腳油門到底,手心噙滿了汗水,整個人大腦都處于緊張和興奮的狀态中無法自拔,此刻他需要第一時間趕到廢墟的現場,不能夠在路上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哪怕只是多一分鐘,都會讓他們更加安全。
那司機幾乎是飛一樣的離開了,莫子先生在他的身後,高喊着,讓他注意安全,公路因為年久失修,路面坑坑窪窪,又布滿了積雪,積雪下邊還有可能會有一些石塊的雜物碎屑,那公路并不安全,如果那司機如此冒冒失失的闖了出去,如果發生意外,剎車都是來不及的,莫子先生雖然好心提醒,但是那司機已經飛了出去,離開的老遠了,這可是大巴車啊,又不是什麽極速戰車,不好好的開車,玩什麽飛車,小心命都飛沒了,其他司機的這一番抱怨,那沖出去的司機是不會聽到的,但是随着他第一個沖出去,其他的司機就變得更加緊張了,時間也變得漫長了起來,每一分一秒中都變成了掙紮,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他們手上緊緊的握着無線電,目不轉睛,害怕自己一個愣神,就錯過去了。
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自己是最後一個沖出去的司機,那麽自己就是最危險的那一個司機,越早離開的司機,反而會越安全,這個時候,喪屍監獄裏面的喪屍還沒有多少,但是随着司機們絡繹不絕的運送着,喪屍監獄的喪屍會變得越來越多,而随着時間的延長,麻醉藥的計量也漸漸的消散了,喪屍們早晚都是要蘇醒過來的,但是如果自己是那個最後一名,很有可能趕過去的時候,其他的喪屍已經蘇醒了,那麽想要打開喪屍監獄的大門,把自己大巴車上的喪屍關押進去,就是需要很大的運氣了,搞不好,喪屍沒進去,他們倒是把自己搭進去了,自己可不想成為那些喪屍的晚餐。
随着第一名喪屍有了緊張之後,其他的士兵也都紛紛有了進展,他們抓捕到喪屍的第一時間,就把電話打了回來,停車場的司機們一個兩個的沖了出去,已最快的速度趕到現場,随即下車,跟着剛剛那士兵,擡着喪屍的身體就扔到車上,然後司機快速回到位置上,帶着士兵兩個人快速的朝着海邊的海底隧道而去,這段路或許很長,或許很短,長短完全取決于士兵們在哪裏麻醉的喪屍,當然,距離短的那個人安全系數還是很高的,因為麻醉劑正在發揮着最用短距離還不足以讓喪屍們蘇醒過來,所以他們就算是把喪屍已經扔進了喪屍監獄,都不用的擔心喪屍們會突然蘇醒,但是前提是士兵的麻醉劑一定要給了的足量,絕對不能偷工減料。
但是距離遠的司機就十分的危險了,士兵們随時攜帶物器,關鍵時刻,還可以和喪屍展開激烈的搏鬥,就算是跳車逃跑也絕對比幸存者們更加有優勢,這樣,就需要考驗士兵和司機之間的信任度了,只要雙方相互信任,相互配合,才能夠成功的把喪屍運送到深海的喪屍監獄裏面去,但是如果其中有一個人懷疑自己的戰友,那他們就很危險。
于是乎,整個下午,大家都在路上忙碌着,知道天黑以前,最後一名司機帶着喪屍進入到了喪屍監獄,果然,其他被注入了麻醉劑的喪屍們都已經蘇醒,那司機吓得人都傻了,自己腳下的喪屍還在沉睡,但是監獄裏面的喪屍卻全都蘇醒了過來,喪屍們看到那司機的時候,虎視眈眈,露出了貪婪和饑渴的欲望,他們朝着司機嚎叫着,深處雙手,試圖去抓司機的衣服,那司機吓得,連連後退,早就忘記自己要配合正在打開監獄大鐵門的士兵。
按照正常的操作是司機把喪屍背起來,那邊持槍士兵打開監獄的鐵門,然後那司機趁這個功夫,把背上的喪屍扔進去,士兵立刻關閉鐵門,上好鎖頭,兩個人就都安全了,如果司機實在是不想背着那喪屍,也可以推着,拖着,只要把那喪屍扔進去就可以了,随便用什麽方法,前幾個司機都是這樣連踢帶踹的把喪屍們弄了進去,雖然耽誤了些時間,但是好在最後鎖門的時候并沒有什麽事情發生,但是眼下士兵那邊大門已開,那司機反而膽小的逃走了,沒有人扔喪屍,監獄的大鐵門已經打開,如果不及時關閉,裏面的喪屍就會趁空擋期逃出來的,但是如果士兵現在把門鎖了,外面那麻醉的喪屍,又扔不進去。
那士兵看着司機逃跑了,恨得牙齒都要咬碎了,在身後大聲的謾罵這,但是他的謾罵聲音很快就會喪屍的嚎叫聲遮蓋住了,那司機是聽不到的,司機一直跑,一直跑,直到感覺自己後邊并沒有什麽追上的自己,這才放松了下來,他大膽的回頭查看,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好在喪屍并沒有追上來,但是喪屍的嚎叫聲還在源源不斷的傳出來,那司機一想到自己竟然把士兵一個人仍在裏面了,确實太不講究了,于是趕忙回到大巴車上,随便找了兩個鐵棍,帶回就用這個鐵棍把那喪屍的身體推入進去就好了,這樣自己也不會靠近大鐵門,也就不用擔心那些喪屍鋒利額利爪會傷害到他,如此甚好。
那司機自信滿滿的拿着鐵棒就回去了,還沒有進入到裏面,就聽到槍聲,原來有喪屍的利爪已經抓住了士兵的防護服,士兵在關鍵時刻,開槍射擊那喪屍的利爪,那喪屍手上中了一槍,吃痛,松開了手,那士兵見狀,一個健步後退,躲避過了一劫,但是防護服已經被喪屍的利爪戳穿,已經失去了防護的效果,士兵身上自身的體味也在這一刻,毫無保留的釋放了出來,剛剛士兵有和喪屍們鬥智鬥勇,加上防護服厚重,不透氣,裏面十分的悶熱,此刻的士兵早已經大汗淋漓,但是一直礙于還咩有結束工作,還沒有把那喪屍關押進入到喪屍監獄中,所以仍然堅持着,并沒有脫掉防護服。
但是剛剛那喪屍的利爪把防護服抓壞了,那士兵的汗液的味道也在這一刻釋放了出來,喪屍們的鼻子本就靈敏,在聞到了食物的味道後就變得更加瘋狂,他們瘋狂的嚎叫着,拍打着鐵牢的大門,嚎叫着,興奮的嚎叫着,食物的氣息讓他們沉醉,食物的體香讓他們迷戀,面對食物的饑渴讓他們變得貪婪和焦躁,他們變得瘋狂了,血液在血管中翻滾,一點點的沖刷着頂撞這,好似要從血管中沖破而出,他們也被血液充斥了大腦,完全的失控了,他們瘋狂的嚎叫着,那士兵見狀,只能開槍對他們進行震懾,但是卻不敢傷害他們分毫,因為他們是血清的試驗品,是其他士兵和司機千方百計的搬運而來,自己不能夠破壞他們的辛苦,所以那士兵并不曾真的對喪屍們進行射擊。
此刻,喪屍們的嚎叫聲,充斥着整個海底隧道,能夠感受到海洋的動蕩,海水泛起了波浪,那是喪屍們發了瘋的嚎叫引起的躁動和不安,而此刻,士兵腳下那被麻醉的喪屍體也在同伴的嚎叫聲中,漸漸的有了知覺,他開始是漸漸的蘇醒,麻醉劑的藥量雖然很強大,但是架不住同伴們瘋狂的嚎叫,那嚎叫聲就如同晨起的鬧鐘一樣,不起不休,無法停止,而那喪屍在聽到了自己最熟悉的語言後,也漸漸的有了知覺,漸漸的在蘇醒中,他的意識在漸漸的蘇醒,但是身體還是不能動的。
士兵全身心的對付着監獄裏面的喪屍,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腳下的那只喪屍已經抓住了他的腳裹,那士兵懵的受到了驚吓,瘋狂的用腳去踹地上抓着自己腳踝的喪屍,一下接着一下,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士兵害怕極了,害怕自己被吞噬,害怕自己被感染,自己不想成為他們的食物,自己不想成為他們的同伴,為什麽偏偏是自己,為什麽自己那麽倒黴,為什麽自己會遇到麻煩,都怪他,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逃跑的司機,都是因為他,自己就算是死也都不會放過他的,自己就算是變異成為了喪屍體,也要第一個把他吞噬掉,讓他臨陣脫逃的去當自己的縮頭烏龜。
而此刻,正當那士兵憤恨在心之時,那司機拿着鐵棒從房門外沖了進去,二話不說,兩只雙手緊緊的握着鐵棒,重重的捶打在了地面上那喪屍的後背上,那喪屍根本就沒有想到食物竟然有同伴,沒有來得及躲閃,後背就重重的挨了一棍子,鐵棒用了十足的力氣,那喪屍的骨骼,咔嚓一聲的斷裂,癱軟在地,但是利爪仍然還在士兵的腳踝上,遲遲不肯松開,那司機見狀,閉着眼睛,沒了命的朝着喪屍的身體上用足了力氣去捶打,發了瘋一樣的嚎叫着捶打着,那個架勢恨不得把眼前的那一攤肉泥,攪打成勁道彈牙的牛肉丸一樣,司機完全失控了,瘋了一樣,知道渾身沒有了力氣,癱軟在地,知道鐵棒帶回來的震顫讓自己的胳膊已經沒有了知覺,這才睜開了眼睛。
而此刻,地上那喪屍在他不知不覺的捶打中,竟然骨頭全部斷裂,那喪屍也已經奄奄一息,松開了手,士兵見狀,總算是松了口氣,好在那司機沒有在關鍵的時刻扔掉自己獨自逃跑,反而是過來救助自己,那麽自己就收回剛剛那惡毒的話,自己不變成喪屍,也不第一個吞噬他了,他是好樣的,雖然剛開始的時候确實懦弱了一些,但是他還是來了,就是好的。
司機和士兵齊心合力把那喪屍扔進去了喪屍監牢中,那些喪屍雖然沒有吞噬到士兵和司機,但是勉強吞噬了被司機捶打的勁道的喪屍肉餅,還是很開心的,每個人都分了一些,喪屍監獄頓時變得安靜了,所有的喪屍抵着頭,自顧自的咀嚼着手中的食物,這是他們入冬以來,吃過的唯一一頓飯,簡直不要太美味,太享受了,這裏好好啊,沒有風雪,還能夠感受到海洋蘊含的能量,讓他們感覺到安心和他是,食物還能夠給他們喂食,那些喪屍們,簡直都不想離開這裏了,這裏就是喪屍們心目中的理想天堂,沒有比這裏更好的地方了,他們是食物們邀請來的喪屍,和其他的流浪喪屍不同,他們是高貴的,他們是有實力的,他們是優秀的,他們是讓食物傾倒的。
司機和士兵關閉了喪屍監獄的門,确保喪屍們不會從裏面逃跑出來,這是他們進入運送的最後一只喪屍,可惜被其他喪屍吞噬了,等下回去,也不知道算不算他們完成了任務,但是他們畢竟送過來了呀,如果首領真的追究一只喪屍的話,那明日再去尋來關起來也就是了,兩個人相互看了看彼此,為了自己剛才的魯莽道歉,好朋友相視一笑,開着大巴車往回走了。
而此刻,基地那邊所有人都回來了,也只有他們,莫子先生帶着全部參與過任務的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他們,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按照時間來算的話,他們應該早就回來了。
(本章完)
第 693 章 一棵樹一朵花家破人亡
第663章 一棵樹一朵花家破人亡
京都幸存者基地
距離上一次山谷實驗室給予血清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莫子先生帶領士兵們挖空了海底隧道并且重新進行了建設和加固,如今的海底隧道已經全然變了一個新的模樣,這裏被改造成為了一個新的監獄,将用來專門關押實驗喪屍的監獄,這裏遠離城市,遠離人類,把喪屍們關押到這裏進行實驗,是最好的辦法,只要血清能夠實驗成功,就可以注射下去,到時候,所有的喪屍都會恢複原有的意識,世界的混亂也就能夠完美的結束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只要想辦法把喪屍弄進來就可以了,當然選擇這裏也是有所打算的,如果實驗失敗,喪屍們産生暴亂的話,也可以第一時間炸毀海底隧道,這樣喪屍們就永遠的留在深海中,永遠都無法爬上來襲擊人類了。
這一次的事情,莫子先生可謂是勢在必行,人類蟄伏了這麽久,并不是就真的怕了,并不是對于喪屍群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而是人類的天性善良,實在不忍心讓那些無辜受害變異的人類們就此犧牲掉,他們雖然被病毒侵蝕了,但是終歸還是人類,還是我們的同伴,我們不能因為他們生病了,就對他們判下了死刑,不去想辦法救治他們,那些受害的人類也是無辜的,也是沒有辦法可選的,如果真的讓他們選擇的話,任誰也不想變異成為喪屍體的。
所以對于他們,我們不能大開殺戒,不是說把那些喪屍們全部幹掉一切就都結束了,今日有他們會變異成為喪屍體,下一次就有可能是其他人類變異成為喪屍體,如果遇到變異的喪屍就全部殺掉,那麽人類的數量也會越來越少,漸漸的人類将面臨的物種的滅絕,等到沒有被感染的人類全部老死,病死,相繼的變異被殺害,那麽漸漸的這個世界将不會有人類的足跡,人類千萬年的文明也将回歸到原點,地球将回歸最原始的世界,這裏不會再有人類的任何氣息。
我們不能大肆清剿喪屍,但是我們也不能夠容忍喪屍們肆意的吞噬繁衍,不能容忍越來越多的喪屍蘇醒了過來,所以人類在關鍵的時刻,必須對喪屍們展開追殺清剿掉那些更加兇狠的喪屍,不讓他們繼續危害人類的世界,壓抑住他們嚣張的氣焰,讓他們不能變的更加強大,這樣活下來的人類就會少一分擔憂和恐懼,而對于那些實力很弱的喪屍,人類也處于觀望的狀态,把他們當做實驗的對象,了解他們的生物屬性,默默的觀察着,想要從他們的身上,發現喪屍體變得強大的秘密。
說不定,未來,科技更加先進的時候,人類的醫療技術突飛猛進之時,科學家們可以參透喪屍們突然變得強大的秘密,把那秘密更好的應用到人類的身體上,這樣,日後,在發生戰亂的時候,也可以第一時間提升軍隊的整體作戰實力,讓整個國家不在成為投降的那一方,也能夠在世界上有話語權,讓其他的國家聞之色變。換句話說,是有人故意包庇着這些低等級的喪屍群,想要從喪屍們的身體上得到一個答案,一個迅速提升能力的答案。
這一切的一切或許都是一個陰謀,一個巨大的陰謀,是管理者想要清理世界的陰謀,而那些喪屍們是他們手中的刀,手中的刃,幫助他們一路披荊斬棘,幫助他們血洗整個世界,而人類的世界也因為喪屍的到來,被破壞的一幹二淨,只剩下一些斷壁殘骸,真正對管理者有用的人,在事發的第一時間內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留下的也不過是無辜的犧牲品,扔之可惜,棄置礙眼的垃圾,廉價的生命體,不值得任何人的同情和憐憫,榨幹他們最後的價值把,讓他們也成為實驗的一部分,也不免白活一場。
而從末世開始,最可悲的就是那些無權無勢的普通百姓了,他們沒有能力改變這一切,也只能夠任由着生死,在艱難萬險中,苦苦的掙紮,用盡全部的力量讓自己活下去,如果此刻,連人類自己都不報團取暖的話,那麽世界真的要涼了,喪屍真的要占據整個世界了,所以人類必須要團結起來,一致對外,大家同心協力,為了自己,為了家人們,頑強的活下去,生存下去,成為那個笑到最後的生命體,占領整個世界,讓所有的生命體望而卻步。
這一切可能還是真的,這一切也有可能是假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人類身在其中,誰又能夠說的清楚,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不管真的也好,假的也罷,該來的總歸是回來的,不屬于自己的永遠都不是自己的,別擔心,別灰心,只要盡力了,一切就都是值得的,有些事只要努力了就夠了,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就算是團結起來,基地的幸存者們的全部力量也仍然是微小的,活着的人類遠遠沒有喪屍群的人數多,所以人類更加要為了自己能夠好好的活下去,努力的拼搏一次,努力雖然不會成功,但是一定會有所改變,說不定,喪屍們全都被喚醒了呢,說不定,世界就恢複到原來的樣子了吶。
眼下的時機很好,天寒地凍,喪屍們尋找不到,正是饑渴的時候,如果我們能夠在這個時候用食物勾引落單的喪屍們進入主動進入到喪屍監獄中,趁機給他們的身體注射上血清的話,這一切的事情就變得簡單多了,這幾天,山谷實驗室那邊已經開始詢問和催促了,但是這邊基地的大家也都在加班加點的忙碌着,為了迎接喪屍們的到來,設下了重重的埋伏,保證他們進的來,出不去。有了血清在手,大家內心滿懷希望,就差着最後一搏了,加油,千萬不能夠放棄,人類的未來就在我們自己的手上。
這一日,天氣正好,陽光明媚,一切就好像準備好了一樣,基地內的士兵們整裝待發,在幸存者們的期待中,整齊的離開了幸存者基地,今日他們身上的任務就是無論如何都要讓喪屍監獄裏面擁有喪屍,這是他們今日最艱巨的任務,士兵們身穿防護服,手拿麻醉槍,從基地外圍四下散去,漸漸的混入城市中不見了蹤跡的,大家約定好,如果發現了可疑的落單喪屍,就找準時機,用麻醉槍把喪屍擊倒,趁着喪屍進入麻醉的狀态無法行動,就立刻聯系基地中已經準備好的大巴車小隊,士兵們将自己所在的位置告訴給大巴車小隊,大巴車小隊第一時間啓程接應,迅速的趕到指定地點,和士兵合力把喪屍的身體搬運上大巴車,大巴車第一時間把喪屍們的屍體送到喪屍監獄中關押,然後迅速的撤離那裏。
因為士兵們要出去尋找喪屍,做着最危險的工作,那麽大巴車小隊就只能夠從幸存者中找尋會開車的人,去擔任大巴車小隊的司機,等到士兵們給喪屍攝入麻麻醉劑,确認安全後,大巴車小分隊就會立即出發,完成此次的完美配合,這個過程必須要很快,因為被攝入麻醉劑的喪屍随時都有可能蘇醒,接觸喪屍的人就會面臨很大的危險,而最大的危險就是在運輸的過程中,喪屍們突然蘇醒,把他們吞噬掉了也是有可能的,所以離開的人必須要作着最壞的打算,沒有膽量沒有魄力的人就不要參加了,畢竟如果計劃中的一個人失誤,就會牽連整個基地。
這是一場需要與時間賽跑的戰鬥,因為我們誰也不知道,如今的喪屍進化的如何了,麻醉劑能夠控制他們多久,他們随時都有可能在中途蘇醒,甚至還會有中了麻醉劑,但是并沒有被麻醉的喪屍僞裝成麻醉的樣子,靜靜的等待人類的出現,然後一舉吞噬,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所以前線的士兵們必須确保喪屍真的有被麻醉,足夠安全的時候才能夠現身,人類已經不能夠再有半點的損失了,世界需要我們拯救,但是我們也要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拯救才行,如果人類都犧牲掉了,那麽就算是擁有了全世界又有何用呢?
每一個士兵都配了一個專屬的大巴車司機,這樣才不會忙中出錯,而士兵們的任務也很簡單,他們最少要找到一只喪屍才行的,這樣的條件對于滿世界的喪屍來說,簡直不要太輕松,我們缺的不是喪屍,而是安全,如果能夠在保證足夠的安全的前提下,那喪屍不是想要抓多少就抓多少嗎?哪怕是已自身血液吸引都會吸引來一大片的喪屍前來,只不過人類終究是怕傳染而已。
士兵們進入城市中,進入郊外,盡可能的選擇順沿着大巴車能夠通行的路線來尋找,這樣大巴車才會第一時間趕到增員,如果在偏僻些的地方的話,士兵們還要自行搬運喪屍的身體,士兵們離開已經有一會的時間了,莫子先生坐鎮基地,焦急的等待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感覺時間格外的漫長,基地內的幸存者們也坐着正常的工作,被隔離的教室內,孩子們郎朗的讀書聲,整整齊齊的從教室內傳了出來,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了房間,灑進了孩子們的課堂上。這些孩子是祖國未來的花朵,是建設新世界的可造之材,他們中可能會有建築工程師,也會有醫生,普通的工人,警察,軍人等等,各行各業的人才,都将從他們中誕生,這是人類對于未來的希望,他們就像是微笑的太陽花,時刻的散發着金色的光芒,感染着周邊的幸存者們,讓他們看到陽光,內心充滿陽光,對未來充滿無盡的期待。
樹林中,伐木隊也開始了每天的工作,他們積極的伐木,為了給大家創造溫暖和光明,任勞任怨,從不曾抱怨過什麽,看着一顆顆的杉母樹倒下,就如同解決掉了一只喪屍一樣痛快,雖然大家不知道如何解決掉喪屍,但是大家知道,喪屍病毒的罪魁禍首,就是春天的櫻花沾染了杉木樹的母枝,兩者混合,加上特殊環境特殊溫度和濕度的作用下形成了一種新型病毒,被人體吸入後,在人體內藏匿着,等到了時機,加上外界因素的催化,徹底的爆發,這就是為什麽京都一夜就被喪屍占領的根本原因,就是這些可惡的杉母。
罪魁禍首已經找到,伐木隊自然把所有的情緒全部的發洩到了杉木樹上,曾經他們拼了命的栽培樹木淨化空氣和環境,杉木因為樹木的特性,還曾經成為所有人家最喜歡的房屋材料,簡直就是人們心目中的最完美的樹,但是現在卻知道,原來前人栽樹,栽的或許是毒不是樹,幸存者們早就對這些樹木恨之入骨,所以伐木隊就已砍伐杉木樹為榮耀,發洩自己全部的情緒和不滿,沒想到一顆樹,一朵花,竟然就讓他們一夜之間家破人亡,簡直不要太驚悚,曾經是最美國花,如今卻變成了人人踐踏的垃圾,恨不得把他們焚燒的幹淨,讓他們全部化成灰燼。
采雪對也在正午時分出發了,她們是基地中的女人們,末日之下,女人們也都自發的扛起了一片天,他們雖然不如男人們體力好,力氣大,但是她們認真起來,完全不遜色他們,她們每日正午的時候,太陽最大,天氣最暖和的時候,就會到世界中,采集最幹淨的雪水回來,經過反複過濾煮沸和蒸餾,等到幹淨的水資源,默默的給大家提供,而她們也會肩負起整個基地的一切,照顧基地中的老人和孩子,讓大家擁有一個和諧的空間,緩解大家的在末世之下的焦慮和不安,尤其是膽子小的孩子們,聽到喪屍的嚎叫聲後,就會十分的害怕,而正是他們撫慰了他們的恐懼。
(本章完)
第 692 章 黎明破曉
第662章 黎明破曉
末日之下的我們,到底該如何生存?我們該怎麽辦?會不會下一個被喪屍感染的就是我們自己,突然感覺自己好害怕啊,害怕自己被感染,害怕再也見不到家人,害怕變異成為喪屍體去吞噬人類,吞噬一些活生生的生命體,我以為我們一家人已經躲避的夠安全了,可是如今看來,我們不過就是末日手上那個随時都可能會被捏死的螞蚱,這一次是鄰居,下一次又會是誰?為什麽,我們熟悉的認識的人都要死去,難道真的沒有人能夠好好的活過末世嗎?
這一刻,我仿佛看不到未來,我的未來是一片黑暗的,根本就沒有光明,冥冥之中,等待我的或許也只有死亡,不管我如何的掙紮,如何的躲避,都無法逃過末日的這場屠殺,或許這是自然對人類的懲罰,人類終究是沒有能力與自然抗衡,與宇宙抗衡,是誰在操控着我們的生死,又是誰,決定的這一切?總感覺有很多雙眼睛在默默的看着我們,把我們當做玩具一樣擺布着,這一切或許是那些更高等級的生命體布置下的一個游戲,一個賭注,輸的那一方,就會全部死去。
看着同伴離世,我們無能為力,我們要怎麽做,才會讓這一切停止,才會讓災難停止?人類該如何活下去,換句話說,那些更高等級的生命體,該如何才能夠放過我們,在天空的那片黑暗後,真的是浩瀚宇宙嗎?還是說也有可能是另外一個世界?而所謂的黑夜只不過是那個世界的生命體放下的一塊黑布?
黑暗中,我的心很亂,一個人胡思亂想,卻得不到任何的答案,我不知道我還有多少個不知道,我想知道,想知道一切,想知道我所有的不知道,但是我又怕,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知道了這一切正如我自己所想的那般,我該如何面對現在的我自己,我在矛盾和疑問中掙紮,不知道什麽時候睡了過去,深夜,鈴木姐姐默默的看着熟睡的我,起身,默默的把我的背着蓋好,她孤獨的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整個世界變得安靜了下來,今夜,變得安靜了下來,安靜的有些冷清,安靜的有些凄涼,我們知道,今夜是不同的,和往日都不一樣的今夜,今夜有多少人會覺得很難熬,今夜又有多少人觸景生情,思念着自己已故的親人,默默的流淚。
黎明破曉,天空泛起了魚肚白,整個世界天亮了,或許是這個世界的黑布被拉開了把,我們又迎來了新的一天,照例的時間起床,照例的時間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母親依舊如往常一樣,叫着我們起來吃飯,但是不同的是,母親早早的做好了早飯,放在了鍋裏溫着,自己卻獨自一個人叫上父親,拿着早飯,離開了家,我們知道,她們是要過去看望一下坂田一家人,他們昨天才經歷過這麽大的事情,昨晚還不知道如何悲傷呢,說不定,他們離開後,偷偷的抹眼淚,并沒有休息好,那想來早上也一定不會吃東西的,所以母親還是決定叫上父親給他們準備了食物,過去看看,不管怎麽說,坂田先生把他的一家人托付給了我們一家人,我們怎麽也要在這個特殊時期多加照顧才是。
于是乎,母親拿着食物叫了父親,簡單的和家裏人交代了幾句,就下了樹橋,父親那邊也跟了下去,雖然是大白天的,但是山裏還是不安全,實在是不放心母親一個人獨來獨往,說什麽也要陪着才能夠放心些,父親和母親兩個人出發了,一路上想着如何安慰她們的話,甚至父親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實在不行就送他們去幸存者基地把,那邊有專業的軍人保護着幸存者的安全,和山上獨居相比,他們去了幸存者基地更加安全一些,生活上也更加有保障,最起碼不用擔心每天的安全,不用擔心每天的食物,不用擔心要去砍伐樹木取暖,也不用擔心用水的問題,那邊那麽多的幸存者,肯定會有年輕力壯的人,幫忙做這些事情的,他們過去了,估摸着也只會做一些就簡單的工作,說不定孩子們還能有學上,有玩伴。
聽到父親如此說,母親也有些心動,幸存者基地,她不是沒有見識過,是如父親所說的那般,對于坂田一家人如今的情況來說也确實是個好出入,但是幸存者基地人多複雜,什麽人都有,如果是去了比較厲害的角色說不定在那邊會過得很好,但是坂田一家人如今的情況還真是不好說,家裏兩個能夠主事的男人都沒有,雖然有坂田父親,但是畢竟年邁了,他們這樣的一家人去幸存者基地,手無縛雞之力,還是不是早晚被那邊的人欺負死,多幹些活都是小事,萬一在讓兩個孩子吃不飽穿不暖的,我們一家人豈不是會內心愧疚,還怎麽和坂田先生的在天之靈交代,說好了要照顧人家一家人的,沒想到還沒照顧呢,竟然往那個火坑裏面送,他們到時候該如何想?會不會以為我們家是卸磨殺驢?
父親聽着母親的話,點了點頭,看來這件事還是要他們一家人自己商量的更好一些,我們所想的未必适合他們一家人,如果他們自己願意去,我們是可以想辦法把他們送過去的,如果他們執意想要留下,我們也不能夠驅趕,日後多加照顧就是了。
說話間,兩個人就到達了河邊小木屋,還沒有走近,就聽到裏面的哭喊聲,聽着那聲音已經沙啞,想來他們昨天晚上并不好過,看來應該哭啼了很久,連帶着今日的情緒也沒有好轉,是呢,這件事換誰家都要難受一陣呢,他們這樣,我們還是理解的,表示同情的,父親和母親趕忙快走幾步,來到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得到了邀請後,就推門進入了,房間內還是昨日的樣子,什麽都沒有改變,那張客桌也是昨夜的模樣,甚至杯子裏面的水也都沒有減少,房間內冷的出奇,母親打眼看過去,不知道壁爐的火什麽時候熄滅的,房間竟然這般冷。
母親和父親對視了一眼,放下了手中的跨欄,走到了壁爐前,不管怎麽悲傷,也要把壁爐點燃啊,這麽冷的天氣,房間內冷的如同冰窖,大人的身體尚且都熬不住,更別說兩個孩子了,不管怎麽說孩子們是無辜的啊,他們還那麽小,此刻,床鋪上,兩個孩子緊緊得裹着被子,眼神充滿了悲傷,或許他們也知道這件事了把,是呢,畢竟瞞不住的啊,早晚都的知道,長痛不如短痛,想來孩子們長大了自然就好了,倒是坂田母親今日看起來臉色有些蒼白,精神不是特別的好,還抽涕着摸着眼淚,而坂田妻子和妹妹兩個人像是木頭人一樣,呆呆的坐在床上,一言不發,母親掃視着房間內,并沒有看到坂田父親的身影,不知道他幹什麽去了,想來剛剛那聲邀請是坂田母親所說把。
母親示意父親出去找找坂田父親去哪裏了,看看需不需要幫助什麽的,她留下來照顧他們這一家人,坂田父親年歲那麽大了,山上的路,陡峭危險,別在出了什麽事情,如果找到需要幫忙,父親也可以伸一把手,父親點頭答應了,就離開了房間,出門前,不忘記把房門關上,房間內,母親走到了壁爐前,一下一下的劃着柴火,引燃碎屑,添置幹柴,漸漸的把壁爐的火就升了起來,火升起來了,房間內就有了亮光,別看是白天,但是這一家人卻還是拉着厚厚的窗簾,房間內一片黑暗,也沒有燈光,什麽都看不清。
既然火點燃了,房間內亮了起來,母親就關閉了貼身的手電筒,朝着兩個孩子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過來,靠近火堆來取暖,兩個孩子看到母親的那一刻,所有的委屈和不安全部都宣洩了出來,小孩子嘛,受了委屈,自然是希望大人能夠哄一哄的,看到母親那麽溫柔的朝着他們擺手,示意他們過來烤火,兩個孩子頓時淚如雨下,哽咽了起來,身體也乖巧的爬下了床,抱着被子,坐在椅子上,靠着壁爐烤火,漸漸的身上開始有了暖意,母親見狀,用随身的手帕幫他們擦幹了眼淚,默默的安慰着他們。
母親看着這一家人都失魂落魄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也不拿自己當外人了,這裏就跟自己的家一樣,走過去,把桌上的水壺拿了下來,在手中搖了搖,聽着裏面有水,就把水壺放在壁爐上加熱,這麽冷的房間,一定要給孩子們喝一些熱水才好,要不然孩子們萬一感冒了生命了,就麻煩了。
母親就把這裏當做自己家一樣,熟門熟路,然後把自己帶過來的竹筐裏面的食物拿出來,也放在壁爐上熱着,剛剛出來這一路都已經冷掉了,好在這裏可以加熱,兩個孩子眼巴巴的看着母親十分的委屈,看着母親拿出的食物,肚子叽裏咕嚕的叫着,母親溫柔的撫摸着他們的頭,安慰着他們,等一下,加熱了才能吃,要不然會生命的,兩個孩子聽話的點了點頭,兩只髒髒的小手,一把一把的抹着眼淚,活生生的把自己塗抹成了一個小花貓,母親見狀,趕忙加熱了了一些水,想着給他們擦一擦手和臉,小孩子家家的造成這樣。
兩個孩子抽泣着不敢說話,任由母親擺布,只要給他們食物和水,幹什麽都可以,他們好餓啊,又冷又餓,可是媽媽和奶奶還有姑姑都不管他們,他們好可憐啊,要是爸爸在就好了,兩個孩子無心的一句話,讓房間內的三個人淚流滿面,母親不知道該如何勸阻,孩子的話,童言無忌,小孩子又怎麽懂得離開是永遠的離開,離開就是死去了,坂田妻子和家人給他們編織了一個完美的謊言,告訴他們的孩子,父親和叔叔去了基地,幫着基地的科學家叔叔們一起想辦法解決掉吃人的怪獸的事情了,父親和叔叔們是大英雄,他們會把怪獸都打敗然後回來,他們是最偉大的人。
孩子們知道父親和叔叔是大英雄,是保護世界的大英雄內心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但是他們畢竟還都是小孩子,很舍不得親人的離開,一想到要好久都看不到父親和叔叔就會很傷心,很難過,尤其是看到家人這般悲傷,他們不知道父親他們能夠去幹什麽,能夠有什麽辦法解決掉吃人的怪獸,但是他們希望父親和叔叔能夠平安歸來,就是給他們最好的禮物,小孩子很天真,只要你說了,他們都會信,他們會因為分離而感覺到悲傷,所以他們在會哭泣,才會難過。
母親默默的看着他們,兩個孩子很是懂事,懂事的讓人心疼,唉,心情更加的壓抑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不知道該幹些什麽,母親把厚重的窗簾拉開,不管怎麽說,他們還是要面對生活的,怎麽能這般逃避,到底要憂愁到什麽時候,母親若無其事的幫忙打掃着房間飛,房間內的三個人還在哭泣,母親狠了心,不去勸阻,就任由他們哭泣,任由他們悲傷,不發洩出來,永遠都會在心裏很難受,就讓他們發洩,還是如果不要了,她就帶走,帶回家去,不就兩個孩子嗎,家裏人怎麽省下一口吃的,也能夠喂飽兩個孩子,此刻的母親有些生氣了,真的生氣了,在怎麽悲傷,也不能夠對孩子不理不睬啊,那可是親生的啊,真的就這麽舍得嗎?
壁爐上的熱水已經燒開,發出了咕嘟咕嘟的聲音,水好了,母親趕忙給兩個孩子弄口熱乎的吃的,熱乎的水,怎麽也要讓兩個孩子先穩定下來,看着孩子們狼吞虎咽的吃着,母親把食物放到了三個人的面前,好言相勸,三個人總算是緩過來身來,坂田母親看到母親的樣子,頓時淚如雨下,嘴中說着含含糊糊的話,沒有人知道她說的是什麽,母親也分辨不出來,就好像一夜之間,她吐字都不清楚了,想來是悲傷太大的緣故把,母親安慰着她們,讓她們多少吃一些東西,也不能一直不吃飯啊,這樣身體早晚都會垮掉的。
而此刻,山林中,父親一路跟蹤着雪地中的足跡很快就找到了坂田的父親,此刻的坂田父親一個人在河邊取水,學着坂田大哥的模樣嘗試釣魚,他的身後放了一個裝滿了柴火的背簍,原來,坂田父親這一大早上出去,就是為了給家人砍柴取水順便給家人尋找食物,家中的兩個兒子都不在了家裏的重任就交給了年邁的父親身上,父親身上的單子一下就變得重了。
父親看到坂田父親在河邊靜靜的發呆,趕忙趕過去,叫了幾聲,坂田父親才收回元貝呆滞的看着河面的視線,看着父親和父親打照顧,對父親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說是笑容但是比哭還要難看的很多的,但是畢竟人家是好意,父親也不會說什麽的,父親看着老人家孤單的樣子,默默的安慰着,此刻父親知道,不管是說什麽都無法撫平他們心中的傷痛,相信時間會讓人淡忘掉這一切的。
兩個人在河邊聊了很久,最終父親主動起身,把老人家砍伐回來的柴火背在身後,接過沉重的水桶,一手攙扶着坂田父親,就朝着河邊木屋的房間走來,把坂田父親安全的帶了回來,房間內,兩個孩子吃飽喝足,有些疲憊了,眼下靠着溫暖的壁爐沉沉的随着,而坂田妻子和母親在母親的勸說下,總算是吃了一些東西,坂田小妹也跟着吃了一些東西,坂田母親還在說着感激的話,感激着母親在他們為難時機對他們一家人的照顧。
坂田妻子也對母親表示感謝,還說日後母親不要送食物過來了,她們一家人已經虧欠的太多了,不能再麻煩我們一家人了,畢竟末日之下,天氣又如此的寒冷,我們的食物本就不多,還要過來幫助他們,她們的心裏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無以為報,母親聽着坂田妻子的話,搖了搖頭,果斷的拒絕了,大家都是好朋友,好鄰居,他們說這些就是見外了,我們一家人幫助他們,完全是因為他們一家人的人品,并不圖他們有所回報,也不想朝着他們索要什麽。
末世之下,能夠在這山上遇到志同道合的人,母親就已經很開心了,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其他的人類還不知道在哪裏,他們竟然還能夠遇到彼此,這不就是老天爺冥冥中的緣分,緣分讓我們兩家人走到一起,既然是緣分那就不說外道的話,如今大雪封山,他們也沒得食物,我們能夠幫襯肯定是要幫襯的,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餓死在這個山上,倒是他們,要早一點振奮心情,好好的活下去,不要讓我們白白的幫助他們,他們堅強起來,就是對我們一家人最大的報答了。
房間內正說着話,父親帶着坂田父親回來了,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就要帶着母親回去了,今日是坂田大哥和小弟離開的日子,家裏面還有很多的事情,而且坂田大哥給他們帶回來的東西還在山下,叔叔們早一點把東西搬上來,她們好早一點用上,天氣越發的冷了,以後下山就不那麽容易了,母親聽到父親如此說,點了點頭,起身告別,兩個人就在大家的注視下離開了。
還沒走出去多久,坂田小妹追了上來,氣喘籲籲說家裏人希望還能最後在見他們一面,父親本想着拒絕,要知道屍化的樣子還是很恐怖的,不确定他們真的能夠接受,相見倒是可以,倒是要做好心理準備才行,別吓壞了,如果害怕,驚吓到還不如不見,坂田小妹聽着父親的話,彎腰鞠躬表示感謝,父親見狀只好說,相見就盡快把,他們等下回去,正午的時候天氣最暖和的時候,直升機就要起飛離開了,如果相見,就在這個時間之前趕來把。坂田小妹點了點頭答應了。
父親和母親回到家中,和井石叔叔說了一下,坂井田一家人想要最後看一眼屍體,讓他晚一點離開,井石叔叔點頭答應,畢竟是最後一面了,任誰都是可以理解的,也就耽誤一會,沒事的,武道先生那邊已經聯絡好了,到時候按照地點在天黑之前把屍體送過去就好了,如果太晚了,他就在那邊将就一下,明日回來也是可以的,只要武道先生這邊沒事就可以了,父親代替坂田一家人表示感謝,井石叔叔揮揮手,表示父親見外了,大家都是一個被窩睡覺的人,哪裏來的這麽些客套話,父親聽了,面帶笑容的點了點頭,是呢,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坂田小妹那邊把父親的話,告訴了家裏人,于是乎,坂田一家人全家出動了,他們給坂田大哥和小弟各自準備了一件幹淨的衣服,算是送他們最後一程,他們關閉了河邊小屋的房門,熄滅了壁爐的火,全家人朝着我們的樹屋走來,因為父母腿腳不好,加上家裏還有兩個孩子,實在不放心他們獨自在家裏,也就只能夠帶着他們趕路。
這樣一家人出動,行動的速度自然不快,正午的時間很快就會到達,所以他們抓緊這最後的時間,想要多陪伴一會,哪怕只是一分鐘也是好的,最後讓他們看看最後一眼吧,此生就再也沒有辦法相見了,一家人在雪地中艱難前行,每走一步,步伐都十分的沉重,帶着悲傷,好似用光了全身的力氣,默默的在心裏呼喊着他們的名字,內心像是撕裂一般疼痛着。
(本章完)
第 691 章 今日夜未眠
第661章 今日夜未眠
在全家人的忙碌之下,坂田大哥和小弟的屍體順利的被托運到了直升機上,為了防止他們在深夜突然變異蘇醒,為此,父親特意用繩索捆住了他們的屍體,讓他們不得動彈,這樣就算是他們在半夜自行轉化成為變異喪屍也不用擔心他們會跑掉,井石叔叔那邊也要直升機重新檢查了一番,确認所有的門窗都緊緊的關閉上了,今天晚上他們絕對逃不出去,一行人這才放心的往家走去。
坂田妻子和小妹默默的看着自己親人們的遺體被整理幹淨用被單包裹着,并且外面用了粗大的麻繩捆綁住,眼睛也被蒙上了布,雖然這樣會讓他們很不舒服,但是這也是為了山上大家的安全,沒有辦法而為之,想來坂田大哥和小弟在泉下有知,也不會責怪的。
把他們的遺體安頓好,所有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天色不早了,是時候該把坂田妻子和小妹送回河邊小屋去了,回去的太晚,她的家人必定會挂念的,于是乎,父親點亮了手電筒,這一路上,母親攙扶着身體明顯有些虛弱的坂田妻子,默默的在一旁安慰着她,希望她能夠想開些,畢竟在悲傷,已故的親人也不能夠蘇醒,倒是不如讓自己變得堅強起來,照顧好家裏的老人和孩子,這才是她如今需要擔憂的,坂田妻子聽着母親的話,默默的點了點頭,雖然已經不在流淚了,但是還是能夠聽到她咽喉中悲傷的哽咽,母親也跟着無奈的嘆了口氣,心病終歸還需心藥醫,別人勸的了一時,但是幫不了一世,這件事,還是要坂田妻子自己走出陰霾,想開些才好。
相比于坂田妻子的悲傷,坂田小妹一個人默默的跟着身後,一言不發,兩只手自然錘擺在身體的兩側,緊緊的握着拳頭,默默的跟在所有人的身後,低着頭,不言語,從始至終坂田小妹的臉上沒有一滴眼淚,雖然能夠感覺到的她此刻十分的悲傷,但是她卻堅強的對每一個人露出笑容,雖然那笑容看起來凄涼的很多,看的出來她并不是發自真心的,反而有幾分虛假和做作,雖然她極力的掩飾自己,不願意承認哥哥們離開的事實,但是從她的眼神卻出賣了她,她不過就是外表堅強但是內心卻十分柔軟,不願意在外人面前示弱的女孩罷了。
這一路上,母親幾次想要開口詢問,坂田妻子回去了之後打算怎麽和坂田母親和父親去說坂田先生的事情,雖然母親心裏知道,這件事能夠不讓老人家知道,就盡量不要讓老人家知道,畢竟老人家年歲大了,身體受不了這麽大的刺激,但是事到如今,倒也是遮掩不過去的,看着她們這般,坂田母親肯定會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情,母親幾次想要詢問,但是話到嘴邊又不得不咽了下去,眼下大家的情緒剛剛好一些,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在提出這個事情,她們或許還會因為難過把,所以還是不要說了,大不了一會自己在邊上觀望着,如果兩個老人的狀态不錯的話,适當的滲透一些讓他們知道,或許他們能夠接受把。
從樹屋到河邊小屋的這條路很短,沒有雪天的時候,十幾分鐘就走到了,但是眼下他們卻覺得腳下到路這麽的漫長,怎麽也走不到頭,遠遠地看着河邊小屋,卻沒有那時候的溫馨,暖橘色的燈火,看着如此的紮眼,就好像那血紅的顏色,一切都是凄涼的,寒風是凄涼的,雪地是冰冷的,就連河邊那光禿禿的樹都是孤單的,寒風吹着樹木的根莖在痛苦的哀嚎着,一切在他們的眼中都變得那麽凄涼,那麽難過,或許風雪也能夠聽到他們的心聲把,就讓風雪把思念帶給他們,讓他們安心放心。
一行人回到河邊小屋,輕輕地敲了敲門,就推開了門進入到屋內,房間內,兩個孩子已經熬不住了,早早的睡下了,房間內兩個老人坐在壁爐前,看着房間內唯一的光源,默默的等待着,看他們的樣子,心情也變得十分的沉重,或許他們已經知道了發生了什麽,兩個老人落寞的背影被倒映在木屋的牆壁上,房間內安靜的出奇,只有燃燒的幹柴在發出劈啪作響的聲音,安靜的甚至能夠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回來了。”
在聽到房門被推開後,坂田媽媽盡可能的壓抑住自己哽咽的聲音,背對着房門,低聲詢問了一句。
“嗯,回來了。”
坂田妻子默默的回應着老人的話,聲音壓抑不住的顫抖,但是她仍然堅持着,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免得被老人發現了端倪。
“回來了就好。”
老人落寞的聲音傳出,她再也無法遮掩自己哽咽的聲音,強忍着聲音的顫抖回答了一句,房間內在無人說話,父親和母親陪伴着坂田妻子和小妹,默默的坐在了客桌上,桌子上擺放着一家人喝水的水杯和水壺,除此之外別無他物,坂田妻子看着那客桌,默默的留下了眼淚,一雙手不停的撫摸着客桌的桌面,不舍得放手,眼前的桌子就是坂田大哥和小弟每天晚上都要睡覺的床鋪,自從來到這裏之後,他們就一直睡在客桌上,家裏人一直都希望他們能夠抽出些時間來,給自己做一張正式的床,不要一直睡在桌子上,有了床,也算是有了家的樣子,但是坂田大哥總說過一陣子,等到家裏的食物富足了,家裏的一切穩定了,再去做床鋪也不遲,可是這一等,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坂田妻子默默的流着眼淚,默不作聲,那邊,坂田母親的聲音也在哽咽着,坂田父親仿佛一天之間老了很多,映襯着着壁爐的火源可以看得出他的頭發全都白了,他低着頭,一直都在嘆氣,在感知到坂田母親的哽咽的聲音的時候,他無助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慰,看這個架勢,不用說,一定是他們都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可以說,整個房間內除了兩個天真的孩子大人們全部都知道了。
坂田妻子無助的走到了坂田母親的身旁,默默的依靠在對方的肩膀上,不做言語,這樣的氣氛,父親和母親覺得十分的尴尬,去也不是,留下也不是,總之就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甚至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相勸,終歸他們是個外人罷了,人家的家務事,他們有怎麽好意思開口呢,但是離開,又不是那麽回事,今夜他們家人的情緒都比較激動,而且家裏沒有了男人,很容易發生什麽危險,父親和母親的初衷本想着默默的在此照顧這一家人,陪伴着他們,不讓他們出現什麽事情才好,但是現在看來,倒是顯得留下也不是,離開也不是了。
最終母親還是走上前去,低聲說着話,默默的勸了一番,坂田妻子和母親任然不做言語,就是那般悲傷,畢竟人家家裏逝去了親人,他們這樣還是可以理解的,母親尴尬的做回了客桌,和父親四目相對,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此刻,坂田父親起身,朝着客桌緩緩走來,他的眼神空洞,看起來十分的悲傷,他來到父親的身邊,首先先代表全家人對父親和母親表示感謝,感謝我們一直以外的幫助,感謝我們願意收留他那已故的兩個孩子,還把他們辭世的訊息告訴我們,并且幫忙處理屍體,雖然坂田父親沒有在兩個孩子生前看到他們最後一面,但是得知他們回來了,并沒有流浪在外面,就已經是很好的事情了。
父親看着坂田父親強忍着悲傷的顫抖着,默默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是男人們之間無聲的關懷,父親和坂田父親說着坂田大哥臨終的時候發生的事情,說過的話,盡可能一字不差的複述,父親知道,這是他們一家人唯一的念想,不得馬虎大意,坂田父親默默的聽着,本就不善言辭的坂田父去,此刻,臉上的溝壑越發的深邃了,身體看起來也蒼老了不少,他的脊背不知不覺的彎了下去,完全沒有前幾日看起來那般精神。
父親說完了話,母親也在此刻安穩了幾句,坂田父親默默的點了點頭,把他們的話聽了下去,最終坂田父親起身要送母親和父親回家,雖然他們家裏失去了兩個兒子,但是還有他這個老父親,還能夠撐得起這個家,還是這個家的頂梁柱,同樣的也是這個家的主人,說什麽也要送一送客人,父親見狀,趕忙拉着母親起身,說了告辭,不用想送了,就趕忙拉着母親往家走了,害怕坂田父親執拗的真的送他們回來,他那麽大歲數了,實在不适合在這個山上長途跋涉的行動,況且天色太晚了,山上非常的不安全,在者他們是小輩,哪裏有讓長輩相送的道理,所以他們就趕緊說了告辭離開了。
坂田父親一直把父親和母親送到了房間外,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了黑夜中,這才收回了視線,他就這樣一個人站在門外,默默得看着通往河邊小木屋的方向,好像是在等待着什麽,就算他明知道什麽都不會等到,但是仍然還帶着一絲期盼的等待着,或許他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多麽想,就這樣看着黑暗中出現兩個孩子的身影,急沖沖的跑過來,責備他,這麽晚了還在外面站着,然後大聲的教育他一番,大家一起笑呵呵的回家,可是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永遠的結束了,終歸是白發人送了黑發人。
河邊小木屋內,坂田母親,妻子和小妹,三個人終于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大聲的哭泣了出來,房間內,他們大聲的哀嚎釋放着自己悲傷的情緒,房間內哭聲一片,一家人無助的哭泣,流淚,宣洩着剛剛外人在壓抑着的情緒,而兩個孩子也被大人們的哭聲吓醒,房間內哭聲一片,久久沒有停歇。
而此刻,父親已經和母親回到了我們的樹屋上,家裏叔叔們回來後用家裏的消毒劑,對樹屋上和他們的房間做了簡單的消毒,雖然明知道家裏的消毒液并沒有什麽太大的作用,但是他們還是做了,而叔叔們的房間,因為有變異體進入過,是家裏最危險的重災區,所以叔叔們就不得不暫時對其進行封閉,所有人搬離他們的房間,去往另外一個樹屋居住,那個曾經進入過變異體的樹屋就被空置了下來,并且封鎖了門窗,如果房間內真的有變異體病毒,只要房間內沒有生命體,病毒體就無法進行傳播,過一段時間,病毒體自然就死掉了,所以在這期間,叔叔們是不能夠回到他們的房間居住的,甚至房間裏面的物品都不能拿出來使用,防止會有病毒體趁機沾染其他的生活用品,造成大面積的傳染,房間內的一切就都會隔離了起來。
這樣下來,叔叔們的情況就比較尴尬了,天寒地凍的,他們所有的生活物資都在那個房間內,眼下幾個大活人總不能搶一個人的來用?生活上多少有些不便,好在母親及時打開了自己的倉庫,在加上大家的資助下,讓他們幾個人勉強的住進了樹屋內,總算是可以熬過了今晚先,只要能夠順利的度過今晚,一切的事情就變得好辦多了。
此刻,全家人都在自己的房間內休息,今夜注定是個難以入睡的夜晚,山上,會有很多人因為坂田先生和小弟的離開無法入睡,我們悲傷的是鄰居的突然辭世,我們悲傷的是世界的冷漠,末日的無情,在末日之下,所有人都如繩子上的螞蚱,人的生死好像真由不得自己來做決定,前幾天還是活生生的人,今日卻成為了變異體,世界到底有多少我們未知的恐懼,我們又該如何在末日活下去,看着自己身邊的人一個接着一個的離開,本以為逃離到了山上,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在發生了,結果,還是會有人因為喪屍而死去。
(本章完)
第 690 章 消毒殺菌防止感染
第660章 消毒殺菌防止感染
智下叔叔說完了話,就不在言語了,就這樣,全家人在母親的哭鬧聲中還是把智下叔叔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這一刻,所有人都原地呆立,整個人都在震撼中,都忘記了勸阻母親,母親自己哭鬧了一會,感覺情緒的到了發洩,總算是不那麽難受了,漸漸的她也恢複了一些理智,腦海中反複回憶着智下叔叔的那番話,漸漸的反應過來這句話,但是她還是不相信,搖着頭,不願意相信,言語上,也是十分的生氣。
“萬萬沒想到,你為了不讓我進去一探究竟,什麽話都敢說出口,我們家裏怎麽可能有變異的屍體,那麽危險的東西,他爸爸是不可能帶回來的,難不成,他還想讓我們全家人都變成喪屍嗎?絕對不可能,我不相信,這一定是你們兄弟幾個編排的謊話,說不定他在房間內藏了什麽,不想讓我知道的,你們竟然這樣幫着他說話,你們這是助纣為孽啊。如果他的把喪屍帶回家,我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母親仍然還在鬧,雙方各執一詞,但是理智還是讓我們相信,智下叔叔是不會說謊的,我們都很理智的相信這件事是真的,現場也只有母親受到情緒的感染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此刻,木子阿姨第一時間看向我們,用眼神去求證,智下叔叔說的話,是否是真的,直覺告訴她,我們一定是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要不然也不會一早上就開始阻攔母親離開房間,看着木子阿姨的眼神詢問,我們沒有拒絕,肯定的點了點頭,這下木子阿姨心裏就有底了,看來這件事是真的,家裏确實出現了變異喪屍的屍體。
木子阿姨一把拉過母親,用手臂緊緊的控制住情緒失常的母親,不有分說,不由得她繼續苦惱,帶着大美和惠子把母親送回了房間,今天的母親也太失常了些,往常裏母親從不會這樣,不知道今天為什麽這麽的脆弱?還是說蠻橫不講理?總之無法用言語形容母親這算什麽,就像是任性的小孩子一樣,薇娅姐姐不太放心母親的情況,畢竟母親的身上是有隐疾的,情緒波動的太大對她的身體也是不好的,所以還是跟了過去,到時候母親想問什麽,她也會如實回答,想辦法撫平母親的情緒才可以,家裏已經很亂了,不能再有人生病,必須有人控制住眼下的局面。
母親被迫請回了房間,樹橋上的鬧劇也總算是結束了,智下叔叔看着善解人意的薇娅姐姐,心裏總算是有些安慰,薇娅姐姐也擔憂的看着智下叔叔,一臉的牽挂,兩個人還是互相惦記着彼此的,智下叔叔溫柔的笑了笑,給去了一個無礙放心的眼神,薇娅姐姐點着頭同樣的笑意滿滿,沒有什麽在最危險的時刻,愛人的一個眼神和微笑更能夠撫平人心的焦慮的事情了,我們又被吃了一嘴的狗糧。
家裏的這場鬧劇結束了,我們也按照要求,各自回到房間隔離,而此刻,智下叔叔也回到了叔叔們的房間,家裏一下子就變得安靜了,所有人的耳根清淨了,看着房間內的兩具屍體,心情越發的沉重,還記得幾天前剛剛有見過他們,那個時候的他們,雖然身形瘦弱,但是最起碼還是活生生的健康的,還能和我們說笑打鬧開着玩笑,一起憧憬美好的未來,可是這也才短短幾天的時間,歲月不饒人,他們如今臉色蒼白了很多,完全的失去了血色,身上,臉上到處都是打鬥留下的痕跡,可以看得出來,他們這一路上發生了不少事情,很是辛苦,想來,外界的世界還是太危險了,喪屍也越發的猖狂了。
而此刻,父親那邊也來到了河邊小屋,在門口徘徊了一陣,猶猶豫豫的不敢上前,不知道如何開口,此刻的父親顯得很是尴尬,剛才在家裏還是信誓旦旦,可是出來的時候就越發的沒有勇氣,一直到門口,甚至連扣響門的勇氣都沒有了,這樣的事情,對坂田一家人來說是一個非常沉重的打擊,他們家最摯愛的親人離去了,對他們是一種不可磨滅的傷害,不知道他們聽了這個消息之後該有多麽傷心。
父親在門口徘徊者,正巧遇到坂田妻子和妹妹從森林的遠處歸來,他們挎着竹籃,竹籃裏面裝了很多幹淨的雪,看樣子,他們剛剛出去采雪回來了,仔細一想也知道,坂田兩兄弟不在家,他們家都是老人和孩子,自然是沒有辦法去河邊取水的,河邊開鑿也是需要極大的體力的,他們也只能夠在山裏找一些幹淨的雪回來,緩解饑渴,而此刻,坂田妻子和妹妹也看到了房門外一直徘徊的父親,于是乎,兩個人趕緊走上前,主動的和父親打着招呼,她們并不知道父親在房門外站了多久,但是讓客人站在門口,而沒有進去,他們覺得有些失禮,所以趕忙迎上去,和父親道歉,并且親自打開房門,伸出手邀請父親進到家裏去,有什麽話,進屋再說,外面太冷了。
父親看着她們,咬了咬嘴唇,下定了決心,最終把她們叫到了邊上,關上了房門,小聲的和他們說,自己有事情要和她們說,不想叨擾了家裏的老人和孩子,坂田妻子看着父親這般吞吞吐吐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有什麽事情不方便去說,所以把竹籃交給了妹妹,讓妹妹先進屋,自己等下就回來,妹妹半信半夜的把竹籃帶回了房間,雪地上,孤男寡女,妹妹還是擔心自己的嫂子有被欺負到,所以放下了竹籃,交代了幾句,也就跟了出來。
妹妹走出來的時候,看到嫂子的悲傷的掩面哭泣,自以為是父親趁着自己回到房間送竹籃的時候,欺負了嫂子,十分的生氣,怒氣沖沖的就迎了上去,狠狠的推了父親一把,父親絲毫沒有準備,随即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摔倒在地,尴尬的不知道妹妹這是怎麽了,平日裏見到自己的時候雖然不善言辭,但是最起碼還是有笑容的,這回怎麽咬牙切齒的,就像是自己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摔倒在地的父親也很委屈啊。
坂田妻子看着家中小妹把自己護在身後,虎視眈眈的看着父親的時候,就知道小妹一定是誤會了什麽,父親并沒有對自己動手動腳,反而是告訴了自己不幸的消息,坂田妻子,趕忙上前,攙扶着父親從雪地上站起來,彎腰道歉,并且和自家小妹說着剛剛自己難過的事情,妹妹聽到後,更加的羞愧難當,她完全誤會了,還以為父親趁着自己哥哥不在家,對嫂子意圖不軌,自己必須要好好的保護嫂子,等到哥哥回來。
父親雖然把坂田兩兄弟感染病毒的事情再一次的告訴了妹妹,但是妹妹卻始終不願意相信,畢竟她是了解自己的哥哥的,而且願意相信,哥哥有實力回家,既然哥哥答應了回家,就一定會回來,豈能不回家,反而去了別人家,看着妹妹不接受,反而抱有質疑,父親心裏早就有所準備了,既然她們不相信,那不如跟随自己回家去看一看,眼下屍體就在家裏,等待處理,他們看與不看,我們家人都是要盡快的處理掉的,絕對不能把屍體留的時間太久了,正常死去的屍體也怕身上會有什麽屍菌,一旦确認死亡了,就必須處理掉,更何況是被喪屍體感染的屍體呢,絕對不能在家裏停留過夜的,所以今日他們就算是不和自己而去,父親回去也是要把屍體銷毀的。
妻子和妹妹見狀,點了點頭,同意和父親回去看一看,妹妹調整好狀态,擦幹了眼淚,返回小屋,把要去鄰居家的事情告訴了家裏的老人和孩子,讓他們不要擔心,他們去去就回,老人點頭答應,雖然房間內燭火并不明亮的,但是坂田父親和母親還是感知到了大兒媳的情緒不對勁,在一結合剛才外面的吵吵鬧鬧,言語間好似再說大兒子和小兒子的事情,再加上他們已經超過了回家的時間,兩個老人好似已經預感到了什麽,但是并沒有說出口,兒子的離開,做父母的還是有預感的,沒想到終歸自己還是白發人送了黑發人。
坂田妻子交代好事情,就拉着執拗的坂田小妹和父親一路回到了家中,這一路上,父親有給與他們講述坂田大哥所說的話,和發現他們時候的情況,和坂田大哥的交代,這一路上,坂田妻子和小妹都是沉默的,雖然他們心裏已經相信了這件事就是事實,但是面子上還不是願意承認,一直默默的安慰着自己,這不是真的,也許只是病了,也許只是睡着了,他們不可能抛下我們獨自離開的,他們是不可能抛棄這個家獨自離開的,所以明知道這件事是真的,明知道父親不可能随便的特意跑過來和他們開着悲傷的玩笑,但是她們還是不願意承認,一直在騙自己,沒有看到屍體就是不相信,說什麽都不會相信的,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情的。
父親講述完了要說的話,和她們講述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看着她們沉默的樣子,父親試圖安慰她們,但是看着她們還算理智,到嘴的話又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了,只能默默的帶着他們一路回到了樹上,推開了叔叔們的房門,映入眼簾的就是靠近壁火而坐的愛人和弟弟的屍體,他們真的在那裏,此刻,妻子看到這一幕,壓抑了一路的情緒發洩了出來,本想着朝前幾步走進來,卻不想,腳下不穩,昏了過去。
好在父親一直在身後攙扶着,坂田妻子并沒有因為摔倒而受傷,也不過是因為壓抑得太久和昏迷了過去,這幾天,坂田先生不在家,坂田妻子也沒有好好休息,內心一直都牽挂着,擔心有什麽事情發生,所以這幾日情緒也不太好,如今更是壓抑了一路,看到真相的那一刻,總算是承受不住了,父親見狀,只好喊了我和鈴木姐姐過去,把人攙扶到我們的房間休息,房間內,坂田妹妹還算是比較理智,在看到嫂子倒下的那一刻,她知道,眼下全家人的重擔就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嫂子的情緒太激動了,不适合決定什麽,而她必須保持理智,馬上就要決定大哥和二哥的屍體了,她一定要承擔起來。絕對不能讓大哥和二哥不放心,一定要堅強。
坂田小妹還算比較鎮定,強忍着眼淚沒有留出來,進入到房間,默默的看着大哥和二哥的屍體,用冰冷的手去觸碰他們,關鍵時刻,石川叔叔一把制止住了她,淡淡的說了一句話。
“別碰,他們身體感染了喪屍的病毒,還是小心些,遠遠地看着就好了。你一會還要回去,絕對不能讓家裏的老人和孩子受到感染。”
坂田小妹的手,僵在半空中,默默的放下了,雖然自己內心很是悲傷,但是此刻的她卻一點眼淚都沒有流下,他默默的看着大哥和二哥,半開玩笑的和他們說話。
“哥哥們,你們回來了,好過分啊,你們回來後都沒有第一時間回家,反而是來了這裏,你們知道嗎?你們離開之後我們都很惦記你們,也好後悔,早知道就不讓你們出去了,家裏人,天天惦記,就是希望你們平安回來,只是沒想到你們回來了,居然來了這裏,都沒有回家,還睡着了,睡得這麽香,我們進來了,你們都沒有醒過來,哥哥,回家把,走,妹妹帶你們回家,咱們回家去睡覺,好不好?”
坂田小妹的聲音越發的哽咽了,此刻,她的內心如同刀割一般的疼痛,疼痛的無法呼吸,那是她最親愛的哥哥們啊,怎麽就變成了這樣了吶,她不願意承認這是真的,她情願的相信他們只是累了睡着了而已,睡醒了就會回家去了,而此刻,壁爐的燭火映襯着坂田兩兄弟的臉頰,看起來十分的凄涼。
房間的叔叔們,簡單的安慰了一下坂田小妹,畢竟沒有太多的交際,實在不是知道該說什麽,逝者已逝,就讓他們安息把,叔叔們退出了房間,房間內就只剩下了坂田小妹,讓她好好的陪着哥哥們說說話,而叔叔們在房間很尴尬就選擇離開了,他們帶着伐木鋸和砍刀下樹而去,既然是想要把他們火化掉,那就需要很多的幹柴燃燒才行,所選的地方就一定需要很空曠,不能因為焚燒他們的屍體,在把整片森林都燒掉,而這些我們家人就可以幫助選擇,幫忙出力,就別讓人家女孩子伸手了。
此刻,我們的房間,坂田妻子也蘇醒了過來,剛剛她受不了刺激,昏迷了過去,我們把他攙扶到房間內,烤着火,喂了她喝了點糖水,勸說了一會,她的情緒穩定了,漸漸的也就蘇醒了,沒有剛剛那麽悲傷了,但是仍然內流滿面,甚至在樹屋內,無助的吶喊着,嚎叫着,默默的發洩着自己所有的情緒,我們在邊上默默的看着,不知道該如何勸說,畢竟我們能做的也只不過是嘴上勸一勸,真正想讓她堅強起來,還是要靠她自己的,而且發洩出來也好,總比母親那般凡事都壓抑在心裏好的很多。
我們的房間內,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和哭泣,我們知道她很傷心,可是我們不知道能夠為了她做些什麽,此刻,父親來了,聽着聲音來了,帶着坂田妻子去看坂田先生和弟弟,小妹緊緊的拉着嫂子的手,父親退出了房間,給了他們足夠的時間去好好的道別,房間內哭泣聲一片,房間外的我們,心裏也壓抑得很,誰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任由他們哭泣,難過,并不去阻止也不去勸,反而發洩出來就會好很多,但是父親還是叫了薇娅姐姐去安慰着,別讓她們情緒悲傷太大,昏過去,就不好了,待會還要送他們回去呢,他們家裏都是老人和孩子,耽誤的時間太久怕是不放心呢。
而此時,母親也穩定了情緒,在聽到了哭泣的聲音,在一結合剛剛大家的勸說,自己就想來了,主動站出來,安慰坂田妻子,坂田妻子也是個可憐人啊,以後的生活不知道要怎麽過下去呢,母親很是心疼的安慰着,坂田妻子見到母親和木子阿姨的那一刻,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緊緊的相擁上去,沒有太多的話語,只有默默流淚和無助,弄得樹上哭聲一片,過了一會,父親見他們的情緒都穩定了,就開始詢問坂田妻子和小妹,坂田大哥和弟弟兩個人的屍體是否按照他們所說的活化掉,畢竟他們身上沾染了病毒,實在不适合停留我們家,或者讓他們帶回去。
坂田妻子想了一會,默默的留着淚,哭了一場,她的臉色并不好,有些蒼白無力,一邊默默的說着對于他們屍體的決定,一邊流淚,坂田小妹也是在一旁像是着了魔一樣繼續和大哥和二弟說話,講述小時候的事情,她到現在還在認為大哥和二哥只是睡着了,不願意相信他們已經死去的事情,而坂田大哥和小弟就那麽平靜的沉睡着,始終都沒有醒過來,看來他們應該是無法承受身體內病毒體在血液中的沖撞,爆體而死,只不過他們死的還算是有尊嚴,沒有像其他的幸存者那般面目全非,他們還保留着完整的屍體,所謂的完整,也不過是肉眼可見的完整,他們的傷口已經腐蝕出了大洞,肉眼可見的內髒,幹涸的血液,只不過家人礙于她們接受不了,所以并沒有讓坂田小妹觸碰屍體,怕他們看了接受不了而傷心,害怕他們攜帶病毒回去也是真的。
坂田妻子沉默了良久,做了一個所有人都為止震撼的決定,她資源把丈夫和弟弟的屍體交給國家,交給政府,希望政府可以用他們的身體做研究,早一點找到病毒的抗體疫苗,早一點把世界上的喪屍解決掉,早一點還給他們一個和平幸福的家,這不光是坂田大哥的心願,也是全人類的心願,我們願意犧牲,如果被帶去研制疫苗,他們在我們的心中永遠都沒有失去,他們的孩子也将知道他們的父親仍然還活着,只不過為了全人類的幸福不能回家不能顧忌他們的心腹,她要讓孩子們知道他們的父親是最偉大的父親,而且過研制出來抗體,說不定,還能夠把他的丈夫和弟弟救活,哪怕是只有一線生機,他們都願意去嘗試一下,但是如果屍體被火化了,人就真的不存在了。
坂田妻子說的動情,坂田小妹一聽到哥哥們可能會活過來,舉雙手贊同,于是坂田大哥和小弟的屍體就這樣捐獻了出去,這件事我們家人不能夠做主,只能讓智下叔叔請來了武道先生,武道先生聽着他們的心願很是感動,願意一試,當即就答應了下來,我們也都在佩服着坂田妻子的破例,如果換做我們是斷然不可能讓已故的家人們去解剖去實驗,但是她說的也在理,或許他們還會活下來,畢竟他們只是被病毒體感染了,自身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如果人類想到了解除病毒的辦法,說不定還會把他們喚醒。
就這樣,坂田妻子在母親的幫助下,給坂田大哥和弟弟換上了身幹淨的衣服,簡單的洗漱了一吓,擦幹了身上的血跡,讓他們看起來十分的精神,然後就把他們的屍體用被單包裹,等待着運送到實驗室去了,而坂田妻子和小妹被母親被母親和父親陪同着送回了家中,母親擔心他們會傷心過度,所以今天晚上父親和母親就不會回來了,會一直陪着他們,直到他們度過了今晚,而坂田先生和小弟的屍體,帶回叔叔們會送到井石的直升機上暫時存放,不能留在家裏,家裏也要及時的消殺病毒,防止我們可能被感染。
(本章完)
第 689 章 奄奄一息的坂田
第659章 奄奄一息的坂田
房間內,一聽到坂田大哥和坂田小弟說他們的身上被喪屍抓傷了,命不久矣,父親一臉不可相信的樣子,身體不由得後退了幾步,叔叔們也都不約而同的後退了幾步,盡可能地和坂田兩兄弟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手也不自覺的放在了腰間的匕首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那種感覺讓坂田大哥的心不自覺的冷了幾分,千逃萬防沒想到自己終究還是成為了自己最痛恨的那個人,此刻,如此尴尬的氣氛,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臉上露出了尴尬而又苦澀的笑容,坂田大哥看着自己身邊已經陷入了昏迷的坂田小弟,用着最後的力氣祈求着父親和叔叔們。
“如果我們死了,請把我們的屍體焚燒掉,不要扔掉,我們不想死了還不能夠擁有一個完整的屍體,如果我們變異了,請一定把我們殺掉,我們不想變成喪屍去吞噬其他無辜的生命,請幫忙照顧好我的家人們,如果可以,盡可能的不要說我們變異了,讓我們在家人們心裏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不想讓他們感覺到害怕。”
坂田大哥此刻也已經奄奄一息了,強忍着疼痛不讓自己昏厥過去,用着全身最後一絲的力氣和父親交代着自己離開之後的事情,房間內,一想到他們即将變成喪屍,父親的內心就很不是滋味,雖然和新鄰居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大家也算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人,男人的友誼就是那麽的簡單。
從一開始,父親就很欣賞坂田大哥,那種為了家人無畏的犧牲,默默的付出着所有,又不求回報,內心充滿感激,雖然坂田大哥不善言辭,但是在我們家人的心中他是一個好人,一個善良的人,一個勤勞的人,而坂田小弟,也不過就是一個正值青春期,還比較沖動的活力男孩,雖然看起來做事情大大咧咧有時候冒冒失失的,但是心眼還是好的,就算是默默做了好事,也會故意裝作事不關己的樣子,嬌羞的可愛。
父親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但是他強忍着沒有讓眼淚流下來,含淚點頭答應了下來,叔叔們看着如此悲傷的氣氛,心情也都被感染了,放在腰間的防備的手,也不自覺的放了下來,他們雖然沒有父親感情那麽豐富,但是還是惋惜的嘆了口氣,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幸存者本來就不多,尤其是遇到這樣志同道合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他們會為了他們受到感染而感覺到惋惜,可是他們什麽都不做不了,我們什麽都做不了,也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變異,看着他們虛弱的閉上眼睛。
坂田大哥交代完了事情,不甘心透過叔叔們房間的窗戶,朝着河邊木屋的方向看了過去,他應該很舍不得把,舍不得妻子,舍得不親人,舍不得孩子,舍不得這麽多朋友和這個世界,在末日之下,他想過很多種死去,但是卻始終都沒有想過會有一種死前連家人都無法看上一眼的死法,不是他不想看,而是不敢看,他怕,怕自己突然變異失去了所有的意識,去傷害他們,他怕家人們在看到他死去,一時間難以接受,在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來,總之,如果見面會傷害到他們,哪怕是心靈的傷害,他都不想回去讓他們看到自己狼狽的那一幕,他想要給孩子們留下一個好的印象,他的父親是堅強的,是勇敢的,希望家人們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代替自己勇敢的活下去。
坂田先生望着家的方向,默默的流下了眼淚,面帶笑容的閉上了眼睛,他的身影,如同頹廢的老人一樣,漸漸的松懈了下來,手指漸漸的垂落了下來,整個人靜靜的靠在椅子上,失去了全部的意識,而坂田小弟的呼吸也在這一刻停止掉了,兩兄弟臉色蒼白,眼圈和嘴唇因為中毒的原因變成了黑色,就這樣再也沒有蘇醒過來,這個狀态一直停滞了很久,父親才小心翼翼的上前去試探他們的鼻息,此刻他們已經沒有了呼吸,身體也漸漸的涼了。
房間內的所有人此刻都束手無策,剛剛不知道還好,這會知道了,反而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他們的屍體了,因為那屍體一旦處理的不得當就有可能讓其他人感染上病毒,而且真的不需要通知他的家人嗎?我們真的就能夠自行的把屍體處理掉?如果我們處理掉了屍體,他的家人們會不會認為是我們殺害了他的親人?到時候我們又要怎麽和他們解釋?真的不讓他的家人見他們的最後一面嗎?如果不讓他們見,他們會不會因此後悔一輩子?
房間內幾個叔叔們相互看了看,誰也拿不定主意,我們是可以把他們的屍體運到稍遠一些的位置把他們火花掉的,但是我們實在不知道如何把他們去世的消息婉轉的告知他的家人們,畢竟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只要見到了屍體,才能承認他們真的不在了,于是乎,房間內大家商議了一下,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他們的家人,老人和孩子承受不了,那麽就告訴他的妻子和妹妹把,怎麽也應該有家屬來看看他們的最後一面,不留任何的遺憾,活着的人沒有遺憾,死了的人也能夠閉上眼睛了,而我們也不會因此覺得有什麽愧疚,如此,對大家都好。
于是乎,父親果斷穿好衣服出門,這件事,還是讓自己親自過去告訴他的妻子和妹妹吧,畢竟叔叔們和他們的家人不熟悉,如果貿然上門的話,說不定還會被他的家人當做不懷好意的人驅逐出來,自是不會相信的,而自己去說的話,他們是會完全信任的,而且自己也會根據他們每個人的情緒,盡可能的說的婉轉一些,讓他們容易接受,适當的情況下,還能勸一勸他們,讓他們看開些,畢竟人死不能複生,畢竟人還是回來了,沒有流落在荒野。
家裏就留下叔叔們看家,父親還是會擔心他們雖然看起來已經咽氣了,但是誰又能夠保證他們的屍體不會變異?他們畢竟是感染了喪屍病毒的屍體,說不定随時都可能會睜開眼睛,變異成為喪屍體的,喪屍的病毒那麽強大,他們又受了那麽重的傷痕,那肚皮上的抓痕,看起來觸目驚心,看着都疼,誰也不知道他們感染的重不重,咽氣了會不會繼續變異,所以家裏必須有人一直看着他們的屍體,不能有一點馬虎大意,直到他們的屍體被火花處理掉才行的,而且還要讓家裏的所有人不能靠近這個房間,這個房間算是已經沾染了病毒了把,就包括他們身體都已經不幹淨了,剛才他們把人攙扶回到樹上,說不定自身已經感染了那喪屍體的病毒,所以大家要老老實實的呆在房間內,盡可能的不和家裏人有過多的接觸,以防萬一。
父親快速的穿好衣服出門了,在樹橋上,大聲喊話,和廚房的我們交代了幾句,說什麽也不讓我們靠近叔叔們的房間,但是并沒有和我們說清楚房間內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不能靠近,父親也有着自己的顧慮,他這樣,多半是不想讓屍體驚吓到我們,這是父親對于我們能夠做的最大的保護,不想讓我們接觸任何的危險,所以父親什麽事情都會擋在前邊,站在前面把我們護在身後,我們無條件的信任父親所做的每一個決定,既然父親說不可以,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事後父親也會酌情的傳達這件事情,既保護了我們,也讓我們在關鍵時刻,可以冷靜下來分析問題,遇事不慌張。
父親直到聽到我們喊話答應的聲音,這才放心了下樹,朝着河邊的坂田先生家走去,而母親和老包叔叔這個時候聽到父親喊話的聲音,又聽着他急匆匆下樹的聲音,自然意識到肯定是家裏出了事,要不然父親通常是不會這樣交代我們的,而他們也在父親離開後趕忙從房間內走了出來,一臉好信的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一大早上就搞得那麽神神秘秘。
薇娅姐姐見狀,趕忙把母親他們勸回到房間裏面,具體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這件事還要等父親處理好了才能知道,這個時候,母親她們就應該老實的呆在房間裏面,盡可能的不要外出,問得多了,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弄得人心惶惶的也不是件好事,還不如等父親他們處理好了在和家裏人去說清楚,本身這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不值得家裏人小題大做的事情,參與的人多了,反倒會亂成一團,什麽都解決不了。
母親并不解為什麽我們要如此遮遮掩掩,這個家裏還能有什麽事情是她不能夠知道的?母親犯了倔強,越是不讓她摻和,她越是覺得我們有事情瞞着她,就越想要一探究竟,就會生氣發脾氣,總覺得是父親聯合起我們全家人瞞着她,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甚至還要硬闖入叔叔們的房間,母親如此大動幹戈我們也攔不住啊,母親急眼起來,我們也是怕的,最怕就是母親胡思亂想控制不住情緒,舊疾複發。
此刻,智下叔叔他們也聽到了外面的嘈雜,覺得該出去和他們說清楚了,不能讓他們在外面鬧鬧吵吵的,萬一此刻山上來了壞人或者喪屍就麻煩了,豈不是引禍上門嗎?于是智下叔叔從房間內走了出來,用身體抵擋住了叔叔們的房門,示意母親不要靠近,母親不解,沒想到連平時家裏從來不多管閑事的智下叔叔也出來阻攔着了,她感覺自己的心都涼了半截。
平日裏,母親對我們都很好,家裏有什麽都會想着大家,從來沒有自私過什麽,都很公正公平,為了這個家默默付出了很多,卻沒想到,自己的真心還不回我們的信任,我們這一家子居然都有事情瞞着他,簡直不要太過分,此刻,母親的情緒完全的不受控了,要說剛剛母親是有意識的壓抑着內心的怒火,但是此刻,母親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控制了一般,精神面臨崩潰,因為一件小事,委屈的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此刻在母親的心中,我們都變成了無惡不赦的壞人,就他一個白蓮花,心一下子就沉入了谷底,更加鬧開了,本來她心裏就一直有氣,生父親的氣,這會子又覺得全家人都在欺負她,任性的樣子也不覺得丢臉了,母親此刻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變得癫狂了起來。
智下叔叔看着如此不冷靜的母親,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把,本身也沒有多大的事情,讓母親這樣一鬧,倒像是他們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而且母親這樣,明顯是病态,理智的人是不會這樣的,母親今日也不知道怎麽了,那情緒就像是一個随時都有可能爆炸的氣球,再這樣下去,別人倒是先她一步受不了呢,距離上一次帶着母親去基地找醫生治病,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家人們本以為母親的心病已經好了,卻不曾想,變得越發的嚴重,往日裏敏感多疑的母親學會了壓抑自己的情緒,為了就是不讓家人們擔心她,結果卻适得其反,并沒有壓抑住不說,還讓情緒始終累積着,導致疑惑越來越大,壓抑不住的時候就會爆發,此刻的母親就像是充了氣的氣球一樣,随時都有可能會爆炸,而醫生也說,絕對不能讓母親壓抑情緒,如果始終壓抑着情緒的話,母親很容易精神失常,導致失心瘋,後果不堪設想。
事到如今,智下叔叔也不得不說了,他看向我們,淡淡的說了一句。
“房間內有變異體的屍體,不能靠近,等到我們把屍體解決掉,就可以進去了,現在為了大家的安全,大家還是趕緊回到各自的房間把,免得距離太近被傳染上,畢竟變異病毒是很危險的病毒。”
(本章完)
第 688 章 承受不住爆體而亡
第658章 承受不住爆體而亡
夜晚出奇的安靜,本以為今天又是入冬以來最平凡的一天,和往常一樣,并沒有什麽不同,也不過就是暖暖的睡上一覺,然後天亮了,山上又變得更加寒冷了,并不會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這樣特殊的天氣,除了暴雪和寒風以外并沒有什麽,連喪屍都知道天氣冷了,到了晚上不會出來尋找食物了,深林上又能發生什麽事情呢。
再有幾個時辰天就亮了,冬天的黑夜就是這樣漫長,天亮的時間特別的短,黑天的時間反倒是長久了,我們還都在熟睡中,再有幾個時辰,也就要陸續的起床了,不用想,今天依舊是母親會第一個從床上爬起來,她永遠都是這樣,爬起來的最早,但是也是全家人中最有精神的那一個人,其實冬天了,家裏沒什麽事情,早上是不需要起來個大早的,但是母親反倒是習慣了一樣,到了時間就會睡覺,到了時間就會起床,完全不需要鬧鐘什麽,天然的生物鐘,簡直不要太羨慕她。
山上十分的安靜,突然在黑暗中傳來了腳步聲,按理來說這個時間,山上是不會有人出去的,既然不是家裏的人,那麽就只能是外面世界來的人或者喪屍了,那是人類的腳步聲也有可能是喪屍的腳步聲,那聲音不是很大,聲音的主人此刻十分的虛弱,但是仍然還是拼盡全力攙扶着大樹,一步一步的朝着我們樹屋的方向邁着步子,每走一步,都強忍着疼痛,勉強支撐着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倒下來,因為他們害怕,如果自己倒下去了,可能永遠都無法蘇醒了,室外的寒冷,讓他們的身體變得僵硬,因為受了傷的緣故,所以每走幾步,都累的滿頭是汗,氣喘籲籲,他們兩個人相互攙扶着對方,勉強支撐着自己的身體,朝着我們的樹屋走來。
他們正是離家多日沒有消息的坂田先生和坂田小弟,他們昨天夜裏就已經到達了山下,只不過天色太晚了,上山的路本就崎岖,加上被厚厚的積雪覆蓋,根本就分辨不出,腳下是石頭還是雪層,就算是換做正常人類上山也是需要小心翼翼的試探着朝着山上邁步子的,更何況是在黑夜,兩個受了傷的人類,能夠支撐着自己受傷的身體上山,實屬難得了。
他們朝着我們家的樹屋,一點點的靠近,此刻,房間內的大福突然感知到安全區以外有陌生的聲音傳出來,他警惕的從地面上爬了起來,朝着窗戶的方向,汪汪汪的大叫,示意我們,我們的家有陌生的生物靠近,大福在樹屋內雖然聞不到外面人的氣息,但是還是能夠在世界安靜的時候聽到窗外的腳步聲,那踩踏積雪的咯吱聲,在安靜的夜晚,顯得特別的響。
別看大福不大,但是經過訓練以後,對聲音和氣味格外的敏感,此刻它已經感知到了陌生的聲音靠近,果斷的扯着嗓子汪汪汪的大叫,在提示主人們,附近有危險,房間內的我們,睡得很沉,大福開始的叫聲,我們并沒有聽到,大福顯得很是緊張,甚至跳到了我們的床上,用身體拱着我的臉,用舌頭舔舐着我的眼睛,汪汪汪的大叫,試圖把我吵醒,大福是很少這樣鬧的,因為大福知道,自己的主人是有起床氣的,一般在早上的時候,主人的起床氣都很大,那個時候最好不要惹主人,主人會發火,會一天都不和他玩扔飛盤的游戲,這對于大福來說是很嚴重的懲罰,所以大福不會拿自己的最愛開玩笑的。
最終在大福的不懈努力之下,我們都被吵醒了,鈴木姐姐甚至還以為大福只是餓了,迷迷糊糊的下床,給大福的飯盒裏面裝了一些食物和水,但是大福還是再叫,鈴木姐姐以為大福想出去玩了,蹲下身,摸了摸大福的毛,示意他外面的天還沒有亮呢,還不能出去,而我和薇娅姐姐也揉着惺忪的睡眼,默默的看着大福,大福委屈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小孩子,我們有心訓斥,但是看到大福軟萌軟萌的樣子,心頓時就被萌化了,大福是我從小養起來的,雖然現在正是到了大福貪玩的年級,但是大福不會這般沒有分寸的,那大福一定是有什麽事情想要告訴我們。
我蹲下身,把大福抱起來,看着它的眼睛,試圖和它交流一下,而此刻,鈴木和薇娅兩個姐姐被大福吵醒後,看了看時間,也該到了母親起床的時間了,索性他們都已經被吵醒了,就幹脆過去幫幫母親,省的母親每天早上很辛苦,于是兩個人就點亮了煤油燈,開始穿衣服,疊被子忙碌了起來,那邊我依然在和大福眼神交流,通過和大福的交流,我嘗試着朝着大福所叫的方向,走了過去,此刻,天也漸漸的亮了起來,雖然沒有完全亮起來,但是有了潔白的雪地的襯托,外面的世界還是能夠看到一絲輪廓的。
大福見我聽懂了它的叫聲,特別的開心,伸着大舌頭出來,乖巧的等着我撫摸他的頭,我把大福高高舉起,放在窗前,讓它好好的看一看,外面的世界,此刻,天還沒有亮,要是天亮了,大福想出去了,我就可以和父親說了帶着大福出去的,但是現在不行,家人們還都沒有醒過來呢,實在是沒有辦法帶着大福出門,我耐心的勸着大福,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哄着大福,待會天亮了帶着他出去玩,大福水汪汪的大眼睛,萌化了我的心。突然大福像是發現了什麽一樣,對着窗外的世界瘋狂的大叫,我趕忙制止住了它,就這麽個叫法,全家人等下都會被大福吵醒的,我也很好奇大福看到什麽了,好像很害怕的樣子,于是我果斷的看過去。
那邊木子和薇娅姐姐已經收拾好了,穿了外衣準備出門,意識到事情不對的我,趕忙把他們叫住,不讓他們出門,兩個人疑惑的看着我,我指着窗外那個可移動的黑影,指給他們看,我們的房間的窗戶正好可以看到上山的位置的情況,所以只要山下有人上山,我們只要仔細觀察就一定會發現的,木子和薇娅姐姐順沿着我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有什麽在一點點的靠近這裏,速度并不快,但是只要一直盯着那個黑影看,就能夠看到那黑影是可以移動的,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的我們開始有些緊張了起來。
我們開始猜測難不成是喪屍來了?我們顯得有些緊張,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不管那是什麽生物,管他是人是喪屍還是什麽大型動物,我們都要把這件事告訴父親和叔叔們,讓他們有所防備,萬一真的是敵人入侵我們家,我們也要防備着,總不能敵人都到城牆外了,我們還在被窩睡覺把,于是乎,我們三個人決定先去和父親說,盡可能的別驚動全家人,萬一不是大事呢,如果父親他們也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在叫其他人就是了,如果父親他們能夠解決,就不要驚動其他人了,畢竟什麽人也受不了,成天生活在驚吓中。
于是乎,我快速的穿好衣服,打算抱着大福去找父親,和父親說明意圖,薇娅姐姐去廚房等到母親,如果母親進了廚房做飯,就把人帶回去,暫時不要讓母親做飯,因為只要一生火,屋頂就會有炊煙,現在還不覺得什麽,但是天亮了,炊煙就會特別的清楚,那麽外面的人就會知道樹屋肯定是有人居住的了,而鈴木姐姐就繼續留在這裏觀察着敵人的情況,等會我把父親叫來在觀察看看。
三個人簡單的制定了計劃,就出門行動了,在房間內的鈴木姐姐坐在窗戶前,甚至翻找出了望遠鏡,朝着那邊張望着,打算監視着對方的行蹤,而我和薇娅姐姐兩個人就出門了,出了房門,擔心我們會被敵人發現,如果是人類的話,還要一些,畢竟天還沒有亮,人類是看不到如此黑的地方的,但是如果是喪屍就麻煩了,因為喪屍的碧瞳可以在黑暗中看的清清楚楚,我們這回出來,喪屍肯定會發現我們的,所以我們盡可能的貓着腰,用樹橋的隔斷把自己的身體遮擋住,薇娅姐姐到了廚房,進屋等待着,我繼續朝着父親他們的房間走,我貓着腰,抱着大福,盡可能的用樹橋遮擋自己的身形,本身我也長得小,所以不用擔心壞人會發現我。
我沒有打開手電筒,在樹橋上居住的久了,就是閉着眼睛都可以摸索到父親的房間,到了父親的房間外面,一推門,一溜煙的進入到房間內,父親他們一直都沒有鎖門睡覺的習慣,房間随便出入,不像是女孩子有自我安全意識,睡覺了,就把房門鎖了,父親他們一房間的大男人可能也不怕看吧。
我蹑手蹑腳的額打開房門,一溜煙的鑽進了房間內,開門的聲音,還是引起了石川叔叔的注意,石川叔叔大喊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井石叔叔那邊也已經打開了手電筒,手電筒的光束照着我的眼睛,我頓時什麽都看不到了,慌忙間,坐在地上,用胳膊去遮擋手電筒的光束,剛才沒被吓壞,這回倒是被自家人吓了一跳,大福也順勢從我的懷裏掉到了地上,汪汪汪的叫着,我趕忙放下手,在地面上摸索着大福的身影,摸到毛茸茸的它,一把把它護在懷裏,緊緊的抱着。
石川叔叔和井石叔叔看清來人是我,立馬把手電筒轉移了方向,被手電筒照了眼睛的我,短暫性的失明,什麽都看不到了,此刻,父親也起來了,迷迷糊糊的看着我坐在地上,可憐兮兮的抱着大福,好像什麽都看不到了,還以為我怎麽了,趕忙起身,下床,把我抱了起來,他還以為是他們兩個叔叔欺負了我,扯着嗓子就罵上了,父親看着我穿的如此單薄,趕忙把我和大福放在了自己的被窩內取暖,自己起身穿衣服,而此刻,我感知到了父親的聲音和溫暖,趕忙說出了來意。
智下叔叔也起來了,點亮煤油燈,房間內頓時有了光線,我也漸漸的可以看清楚房間內的情況了,石川和井石兩個叔叔被父親張口就罵的很是委屈,他們也不知道我會突然到了他們的房間,還以為是房間內來了壞人,父親看着我沒事,松了一口氣,這才問起我剛剛說的壞人是什麽,然後我把剛剛的事情和父親說了,幾個叔叔一邊聽着一邊感覺事情不對勁,起身已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朝着我的房間走過去。
而薇娅姐姐也順利的在廚房內截住了去做飯的母親,母親看着薇娅起來這麽早也很意外,薇娅姐姐趕忙說,今天我們起來的把比較早,就想着幫媽媽分擔一下家務,早飯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母親就安心的再去休息一會,母親一聽這話,很是感動,不忍心拒絕我們的好意,點頭答應了下來,薇娅姐姐見狀趁着母親沒有反悔,趕忙把母親勸回了房間,還說不能讓母親出來偷看,廚房全權交給我們,什麽時候做好了,就叫他們出來,如果他們在我們會很緊張的,母親聽到後,點了點頭,在薇娅姐姐的關注下脫掉了外衣和鞋子,上床蓋好被子繼續躺着,薇娅姐姐這才滿意的離開了。
那邊鈴木姐姐一直看着那黑影的,眼下天已經開始亮了,也能夠看到安全門外站着的是人了,于是父親提議自己下去看看,讓他們在家裏等待着,如果見事情不好,就出去幫忙,家人們點頭答應着,父親帶上武器下了樹,叔叔們占據着我們的房間,觀察着窗外的情況,薇娅姐姐把我和鈴木姐姐叫到了廚房,既然都答應母親要做飯了,帶回什麽都拿不出來,自然會被懷疑的,既然事情都已經交代給大人去做了,我們也應該把早飯做了,被讓母親她們懷疑,于是乎,我們三個人賣力的在廚房忙碌着,而大福作為功臣,也乖乖的陪在我們身邊。
父親那邊下樹去了,天蒙蒙亮,父親打了手電筒,看到大門外的人,就喊了過去,如果是人類的話,自然會回應的,但是如果是喪屍的話,換來的只會是喪屍的嚎叫聲,只要我們不打開們,管他外面是誰,都進不來的,門外的人,站了很久,有些奄奄一息了,聽到父親的聲音,勉強支撐着身體看了過來,四目相對,父親認出門外的人正是下山尋找資源的坂田大哥和小弟,看着他們如此虛弱,父親想到他們肯定是路上吃了很多的苦,找不到食物,挨餓受凍了,所以趕忙用對講機交了一個叔叔下來幫忙,樹上,石川叔叔把起重機放了下來,父親和智下叔叔攙扶着兩個人放在了起重機上,然後用起重機把兩個人帶到了樹上,他們眼下十分的虛弱,不能夠自己爬上樹來了,起重機就是最方便的辦法。
起重機帶着兩個虛弱的人上了樹,父親只能先把他們攙扶到石川叔叔他們的房間,路過廚房,忙把門外的事情告訴了我們,免得我們擔心,相對的讓我們準備一些食物和熱水來,他們肯定是很久沒吃東西了,十分的虛弱,吃不了太油膩的,簡單的弄一些快一點的,我們聽到後,連忙回應着,如此算是把心放在了肚子裏面,虛驚一場,總比真的出事要好很多。
父親和智下叔叔把人帶回到他們的房間,搬了椅子讓他們靠在壁爐邊上烤火,身上暖和起來,有什麽話,待會再說也是趕趟的,廚房內我拿了熱水,因為父親要的緊,還什麽都沒有好,最快的就是用熱水給兩個人沖一杯雞蛋水放一些鹽和糖,最是能恢複體力了,鈴木姐姐那邊已經開始熬粥了,很快就可以好了,也只能夠先這麽對付一下了。
父親看我端來了雞蛋水,剛忙遞給兩個人,讓兩個人趁熱喝,他們來的太早,家裏什麽都沒有準備,也只有這些,兩個人虛弱的點了點頭,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半天才恢複一絲氣息,坂田大哥說着奇怪的話,祈求我們幫忙照顧他們的家人,家人們看着他們如此,也就點頭答應了,大家都是兄弟,能幫忙的自然會幫忙的,如果實在照顧不了,我們也會把他們安全的送到幸存者基地去照顧。
此刻,坂田大哥和坂田小弟已經很虛弱了,說他們帶回來的物資放在了山下的轎車裏面,他們實在是沒有力氣把東西搬運上來了,坂田大哥把鑰匙交給了父親,說他們受傷了,在回來的路上被喪屍抓傷了,已經不行了,只不過強忍着一口氣回來的,就是放不下自己的家人,所以想把他們囑托給我們,坂田大哥顫抖着雙手,給我們看了和他小弟肚皮上那喪屍的抓痕。
眼下他們是特殊時期,被喪屍抓傷後,他們的身上就已經沾染了喪屍的病毒,雖然不會第一時間變異,身體會有一個承受的過程,但是如果承受不過去,身體會自然的爆體身亡,如果挺過去了,他們就變異成為喪屍了。
(本章完)
第 687 章 不甘心拼死也要活下去
第657章 不甘心拼死也要活下去
山上家中
在鄰居家坐了一段時間,眼看着天色不早了,在晚下去,回家的山路就變得不安全了,于是乎母親提出今日就到這裏,等到以後有了時間在過來,我們兩家的房子離着這麽近,随時都可以過來,很方便,大家來日方長,今日就不在這裏多呆了,等到天氣好起來的時候,我們兩家人随時都可以見面,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也同樣歡迎坂田一家人到我們樹屋上去做客。
坂田父親聽着母親他們要離開的消息,看了看窗外,不知不覺都已經這個時辰了,冬天裏,天本來就黑的比較早,既然對方家裏還有事情,也就不勸他們留下了,要是自己兩個兒子在家裏,說什麽也要讓兩個兒子送他們回去,可惜現在家裏連個送送客人的人都沒有,父親看到坂田父親見外,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用送了,我們自己也可以回去,坂田父親拗不過,還是執意的把母親一行人送到門口,相互道別,看着我們一點點的離開了他們的視線,這才關上了門,回到了家中。
離開了坂田先生家,母親和木子阿姨兩個人相互攙扶着彼此,完全不理會父親的言語,竟自走在前邊一步步的朝着家裏走去,母親的情緒有些不太好,木子阿姨剛剛在房間內就看出來了,但是礙于那麽多人,這也沒有辦法去說,說的多了好像阻攔着父親不幫助他們一家人幹活似的,但是父親也确實有些太殷勤了,砍伐幾棵樹應急就可以了,畢竟這幾天他們家的人也該回來了,父親又不是他們家的長工,一去了火都沒有烤上就一直在幹活,這要是在家裏,母親才不會舍得父親這麽拼呢,可是到了人家卻這樣,母親心裏能開心才怪呢。母親不高興了,連帶着木子阿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兩個人嘔着氣往家走去。
父親那個榆木疙瘩,還不知道她們怎麽了,自己一直在後邊追着母親她們說話,但是母親他們始終一言不發的也不回複,對父親表現的特別淡漠,傻乎乎的父親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母親那是犯了小脾氣,還以為他們只是累了,想要趕緊回家休息呢,于是乎,父親緊緊的跟在兩個人的身後,随時保護着她們的安全,還不忘記,沿途随時把一些枯枝放在身後的背簍裏面,帶回家。
母親之所以着急回家,實在是因為心疼父親的身體,外面天寒地凍的,父親就那麽出去砍樹,一直都沒有進屋,外面那麽冷,父親要是凍壞了生病了,可怎麽好,平日裏在家也沒有見到父親這般殷勤,如今倒是對了旁人這麽上心,剛剛他們出來的時候,已經很冷了,父親又在外面不自覺的凍了那麽久,母親雖然在房間內烤火聊天,但是心裏着實是心疼的擔心的,但是當時那個場景,她也沒有辦法把父親叫回來,不讓父親幹了,結果父親去了人家,連口熱水都沒喝上,母親心裏也很不是滋味啊,所以才不想在坐下去,假裝響起家裏還有事情沒有做,就張羅回家來了。
母親也不知道如今外面世界是什麽情況,那坂田先生和小弟能不能平安回來,但是他們這個時候選擇下山确實不是一個明智之舉,而且按照父親他們往日下山尋找資源的時間,那坂田先生和小弟也該回來了,在結合坂田妻子所說他們離開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幾日,他們在外面肯定是着急回家,時刻都惦記家裏的,而且眼下外面的世界連個人類都很難找得到,怎麽會有其他的事情耽誤了他們的去路,那不過就是安慰坂田父親的一個說辭罷了,理智的人都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經混亂不堪了,到處都是荒涼的,破敗的城市,破敗的街道,這個世界除了喪屍已經很難在發現其他的人類了,所以他們回來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不幸遇到了喪屍,被喪屍纏住了。
如果坂田大哥和小弟能夠死裏逃生僥幸回來也就算了,如果不能,那麽山上就剩下了坂田妻子妹妹和兩個老人外加兩個沒有上學的孩子,他們孤兒寡母的又要怎麽生活呢,依靠什麽為生?他們兩兄弟怎麽這麽任性,做什麽事情都不想到可能發生的後果嗎?如果真的需要,也可以來我們這裏問問看,眼下外面的世界局勢那麽的不好,他們難道忘記了怎麽逃到這個山上來的,竟然還幻想着有什麽幸運的事情發生?怎麽可能?這一家人糊塗啊。
母親帶着木子阿姨回家了,雖然她們心裏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但是當着坂田先生家人的面有些話并不能夠随随便便說出口,也只能夠盡可能的說些好的,安慰安慰他們,作為鄰居,我們還是希望他們一家人能夠逢兇化吉,早一點團圓把,如果坂田大哥和小弟出了什麽事情,他這麽一大家子又要怎麽辦?
胡思亂想間,母親和木子阿姨已經來到了樹橋下面,準備踩上臺階上樹了,父親伸手想要攙扶他們爬上樹橋,但是母親打掉了他的手,并沒有攙扶,反倒是惡狠狠的瞪了父親一眼,叫他無事獻殷勤,跟別人獻殷勤去吧,自己有手有腳,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了,不需要他假惺惺的幫忙,木子阿姨看着母親如此,也不好說什麽,眼下母親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夠在惹她不開心了,作為好姐妹,自然是要站在一個立場上的,木子阿姨尴尬的拒絕了父親的好意,就獨自爬上了樹橋,兩姐妹,直接上了樹橋,回來了木子阿姨的房間,關上了門,就不在出來了,樹下留下父親一個人,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蒙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空唠唠的手還在半空中呈現攙扶的狀态,他尴尬的把手縮了回來,好在這裏就他一個人,也不覺得丢人。
父親看了看樹橋,回頭看了看自己身後的背簍,既然已經把兩姐妹平安的送回來了,那麽自己就可以幹別的事情去了,反正他們在家裏也是一樣安全的,自己出門帶的砍刀可不能浪費了,還沒有給自己家發揮用武之地呢,光給人家幹活了,此刻,父親意識到,難不成是自己給鄰居家砍樹,惹得母親不開心了?不過父親立刻就否認了自己的這個想法,母親那麽大度,那麽樂意助人,擔心鄰居沒有食物吃,出門的時候,自己給主動給鄰居帶食物,她就不是一個小氣的人,怎麽可能因為自己給鄰居砍了樹就不高興了吶,那麽也太小心眼了把,再說自己砍樹去也是母親張口同意的,如果她不想讓我去砍樹,肯定當時就不會同意的,那就不會繼續和鄰居笑呵呵的聊天說笑,一定是自己想多了,自己的妻子怎麽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不高興呢,妻子可以最樂于助人的人了。
父親自我安慰着自己,母親是個大度的人,絕對不可能因為鄰居的事情和自己生氣,一定是外面的天氣太冷了或許山路不好走,所以才會不高興的,一定是的,那麽父親就想着自己趕緊去砍些樹回來,把房間內燒的熱乎乎的,這樣身上暖和了,母親就自然而然不會在和自己生氣了,天氣寒冷确實是讓人感覺到煩躁啊,自己得快一點,時間久了又得惹得她不開心了,連帶着孩子們也要受凍可怎麽行,自己是男人,一定要扛起這個家來。
重新調整了情緒的父親,仿佛是下了什麽很大的決心一樣,把砍刀扛在肩膀上,就朝着遠處的深林走去了,家裏砍樹的規矩就是自己家周圍的樹木一定不能砍伐,如果不是特殊時期,絕對不能砍伐樹木,只可以截取樹枝上的一些樹幹,留下樹木,讓樹木繼續生長,如果把樹木砍伐了,樹木就需要幾百年才能夠重新的長成參天大樹,但是只截取樹幹的話,樹木還是可以存活下去的,就像是給樹木修建枝幹一樣,對樹對自然對我們都是有好處的,還不破壞環境,但是如果我們大批量的砍伐樹木,就會造成生态的不平衡,對我們一家人的生活環境是有極大的破壞。
我們感謝大山的收留,感謝自然的饋贈,我們就不能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有大樹在,可以更好的掩護住我們一家人的行蹤,對我們來說也是一種保護,這樣山下的人或者喪屍就很難發現山上的我們,但是如果我們把樹木砍光了,我們一家人也就暴露了,到最後只能是惹禍上身,自食惡果。所以在很早之前,我們家裏就有訂下規矩,任何時候不得随意砍伐樹木,就算是突發時間迫不得已,也只能辛苦一下,在遠處砍伐了帶回來,也不能破壞家附近天然的保護層。
于是乎,父親扛着砍刀朝着遠處的森林走去,還沒有走到那邊,就聽到那邊嘿呦嘿呦的聲音,那是人類的聲音,聽聲音是在砍伐大樹,于是乎,父親一路小跑的朝着聲音的方向趕了過去,結果看到正在工作的石川叔叔和智下叔叔兩個人,他們正在賣力的把砍伐完畢的大樹拖拽回來,看那樹的樣子,是個被雷劈開的枯樹,已經無法在生長了,兩個人簡單的把樹枝做了修剪,殘枝都在背簍裏面,眼下肩膀上只有那光禿禿的樹幹,父親看着兩個人如此辛苦,趕忙迎了上去,石川叔叔看到父親趕過來也很高興,就說明他們平安的回來了,一切都很順利,自然是高興的。
雖然他們沒有見過真正面對面的見識過那個新鄰居,但是對于鄰居家的事情,也是聽父親母親說過的,而後又經歷過喪屍偷襲山上的事情,他們一家人幫忙清理現場的屍骸,任勞任怨,沒有絲毫的抱怨,所以我們一家人對他們一家人的印象比較好,在得知他們可能出現事情後,我們也是很擔憂,秉着能夠幫忙絕對不會拒絕的原則,家裏人遲遲沒有等到父親他們的回信,畢竟我們是可以用對講機聯絡到彼此的,那沒有聯絡就是沒有事情,如果他們真的出事的話,父親會第一時間結合家裏的所有人想辦法解決的,既然父親都已經回來了,那麽新鄰居那邊自然是沒有事情的,大家的心也都放在了肚子裏面,沒有事就是最好的事情,山上的幸存者本就不多,不希望我們認識的人在發生什麽無端的意外了,人類的圈子已經很小了。
人多力量大這句話不是白說的,果然父親加入了之後,事情就變得輕松了很多,大樹枝很快就在三個人的默契之下被扛了回來,回到家的樹下,一切就變得順利多了,我們也可以使用現代人的工具了,不在像是一個原始人一樣,只知道用砍刀用着蠻力,回到樹下,父親很快的爬上樹,把起重機下落,石川叔叔和智下叔叔兩個人把肩上背着的竹背簍放在了起重機的平臺上,父親此刻也把伐木鋸拿了下來,加滿油的伐木鋸,輕輕松松的就把大樹枝鋸成了小塊,大家一起搬上起重機的平臺,一個人率先爬上樹,啓動開關,起重機緩緩上升,把枯枝和背簍一起運上了平臺上。
剩下的就是三個人把這些放在廚房就可以了,被伐木鋸劈成了大塊的樹根,搬運到廚房後堆放着,等到用的時候還要有用小斧頭劈成小塊,這樣方便燃燒,但是眼下存放的話,這樣比較整齊,也比較節省空間,反正都是廚房和大家房間要用的,現在天氣冷了,每天都要有很多的消耗,所以這些就不存放在柴火房裏面了,就放在這裏,随用随取,省的折騰了。
忙完了這些,天徹底黑了,幾個人也感覺到累了,一行人回到石川叔叔的房間,點燃房間內的壁爐,火焰迅速燃燒了起來,很快火光就照亮了整個房間,連點煤油燈都省掉了,自從寒冬以來,父親和母親兩個人為了節省掉他們房間的柴火份額,兩個人就一直分房睡覺,父親和石川,井石,智下叔叔四個人睡在一個房間,而母親則和木子阿姨大美和惠子四個人睡,這樣母親和父親那個房間沒有人睡,就不需要額外的生火了,別看只有一個房間不要柴火,但是細算下來,還是節省了很多,加上平日裏母親會減少在廚房做飯的頻率,每天早上就會一起做很多出來,一家人在客廳吃過晚飯,廚房和客廳那邊就閑置了,等到了下午,母親就會把晚上的那一份分到每個人的房間,放在壁爐上熱着就可以了,偶爾也會簡單的發一些土豆玉米,扔到火堆裏面,等一會就出香味了,在自己的房間就可以把晚飯解決掉,也都是為了節省柴火。
我們雖然有用不完的樹林,但是我們懂得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道理,我們如今所擁有的這片森林,就是前人為了我們這代人留下的財富,我們自然要傳承給以後的人,不去破壞他,盡自己的所有去保護它,就是保護世界的財富,地球的財富。
嘔了氣回家的母親,回到房間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父親那邊砍伐了樹木,已經很辛苦了,給每個房間的門外送了一筐枯枝,保證大家晚上都暖和和的不至于挨凍,然後就筋疲力盡的回到房間了,換上了幹淨的衣服,趴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更別說去和母親道歉的事情了,到現在為止父親也都想不通,母親到底怎麽了,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也許只是突然間心情不好了而已,這樣的事情,每個月都有發生,見怪不怪了把,等到人消氣了,自然也就沒什麽事了。說不定,睡一覺,明天就忘記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因為什麽怄氣了也說不定。
夜,突然變得安靜了下來,樹屋內,格外的安靜,偶爾的會傳出房間內壁火的噼啪作響的聲音,而河邊的坂田一家人,相信有今日我們帶回去的食物,今夜也不會很難熬了,不圖他們會如何的感謝我們,只希望他們自己也會很勤奮,在末世之下不要自暴自棄,不要放棄活下去的希望,人活一世不容易,不管遇到了什麽艱難挫折,都不要放棄希望,都不要放棄生命,好好的活下去,樂觀的活下去,艱難困苦只是暫時的,總有一天會有雨過天晴的時候,不要被眼前的一時坎坷蒙蔽了雙眼。
世界是公平的,他觊觎每個生命體的生命,從出生開始你就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所有的生命體都是在一條起跑線上開始的,人類之所以能夠成為食物鏈最頂端的生物,那是因為人類擁有無限的創造力,勤勞,聰明,等等,人類擁有很多的優點,才得以延續,這麽強大的生命體,怎麽可以輕言放棄,如果不努力的活下去,你永遠都不知道你究竟有多麽強大。
(本章完)
第 686 章 沒有盼頭的日子
第656章 沒有盼頭的日子
父親好似看穿了我們的心思一樣,說完了話,偷偷瞄着我們的表情,看着我們有些洩氣,自己內心十分的高興,偷偷的掩着嘴偷笑着,在得知母親他們要去拜訪新鄰居,木子阿姨也坐不住了,她最好的姐妹,竟然要扔下自己偷偷的出去串門,她絕對是要跟着的,自己在家裏太無聊了,好不容易有這麽一個可以出去玩的機會,怎麽可以錯過,所以她主動要求和母親一起去,母親并沒有拒絕,反正呆着也是無事可做的,還不如跟着一起去熱鬧熱鬧。
木子阿姨的性子母親在清楚不過了,今日要是不帶着她出去,她嘴上不會說什麽,擔心內心說不定又得怎麽小心眼呢,幹脆就帶着,到了那邊也可以把她解釋成自己的妹妹,之所以一直都沒有看到,就是因為妹妹平時不太喜歡人多,這一次是在家裏呆的太無聊的,說什麽也要出來在這個山上轉轉看,但是外面天寒地凍的,也沒什麽地方可以去,左右都出來了倒是不如去鄰居家串串門,也算是解了妹妹的煩躁,而且他們也不會在外面遇到什麽危險,那來了,也不能空手來了,自然要帶些什麽過去的,如此,倒也就比較說的通了,想來對方也不會有什麽疑問了,來者是客,哪有拒絕進門的道理,這樣也就順理成章的進入到鄰居家看看了,如此甚好。
決定好之後,母親和木子阿姨就回房間換衣服去了,出遠門,自然要穿的更加厚實一些,不能穿的如此輕薄,要不然還沒有走到地方呢,就被凍僵了,看着木子阿姨和母親一起去,老包叔叔回頭看看自己的妻子,佐佐西,試圖詢問她要不要和她們一起出門,反正呆在家裏也沒什麽事情,小包弟弟就由他照顧着,她跟着出去轉一轉吧,反正一個妹妹也是妹妹,兩個妹妹也是妹妹,佐佐西阿姨聽到後,搖了搖頭,拒絕了,并不想在這個時候惹出什麽是非來,所以不如不見。
老包叔叔看着妻子這樣,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佐佐西阿姨以前是個性格開朗的人,但是自從出了包妹妹的事情後,就變得郁郁寡歡,有因為包妹妹的離開生過一場大病,尋過死,雖然被救回來了,人也自然變得沉默了,不善言辭,家人們終日的勸着她,希望她能夠想開些,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她這樣也解決不了問題,也彌補不了,什麽都做不了,包妹妹走了,她只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活下去了,并沒有死,她變異了,已經不适合我們這個家了,留下她,她也不會感覺到幸福和開心的,所以她自然要有她的生活,有她的族人們在一起生活的,也許她現在活得很好,只不過是因為變異了早就忘記了這裏的生活,她不會再回來了,只會在自己的世界裏,好好的活下去。
既然包妹妹都能夠好好的活下去,佐佐西阿姨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如果包妹妹還有意識,自然也是希望自己的家人們都能夠健健康康的好好的活下去的,包妹妹變異而又離去的這件事,給了佐佐西阿姨心靈很大的傷害,雖然她現在看起來已經沒事了,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怎麽可能不惦記,不心疼,天氣冷了,他會擔心包妹妹有沒有食物可以吃,有沒有厚衣服可以穿,有沒有溫暖的房子可以睡,她會擔心包妹妹有沒有受傷,有沒有收到欺負,她還那麽小,就算是喪屍又如何,她終究是個小孩子,她都還不會照顧自己,就變異了,都怪自己,都怪他們不好,如果不是他們,她也不會一個人在外面挨餓受凍。
與其包妹妹變異成為喪屍,在外面挨餓受凍,都不如她被吞噬了,她一早被吃掉,佐佐西阿姨還能夠把女兒的墳墓建立在山上,每日過去陪着她說說話,聊聊天,天冷了也可以給她燒漂亮的衣服,餓了,也會給她準備食物,也不會像是這樣不知道她在哪裏的牽挂着,擔憂着,好的太多。那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啊,就算是他變異了,也同樣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女兒的還那麽小,就要受那麽多的哭,佐佐西阿姨日日思念,怕我們擔心會偷偷的摸着眼淚,雖然現在看起來人沒事了,但是那份傷痛是記在心裏,一輩子都無法磨滅的。
她變得越來越沉默,越來越不願意出門,不願意說話,老包叔叔和我們都很擔心,但是畢竟我們無法替代她,這些事情,還是需要她自己想開的好,她想不開,別人再說什麽也都沒有用,還以為時間可以撫平她心中的傷痕,卻不想,時間對于她來說更加是一種折磨,好在小包弟弟一天天的長大了,很愛學習,很懂事,從小就知道心疼母親,默默的陪伴着母親,發誓自己一定會快快長大成人,親自離開把妹妹找回來,家人們不敢告訴小包弟弟他的妹妹也已經變成了喪屍永遠的離開了,永遠的不記得他們了,也只是說,妹妹和一個叔叔出去玩了,玩夠了,自然就會回來的,小包弟弟也可以等到自己長大,把妹妹找回來。
小包弟弟小小的年級,卻已經把這些話記在了心裏,每天都會在山上期盼着,妹妹早一點回來,不要貪玩了,家人們都很擔心他,不要丢下他們,妹妹,你在哪裏啊,我們好想你,我們不讨厭那個犯錯誤的你,我們也不讨厭那個不愛學習的你,你回來把,不愛學習也沒有關系,等到哥哥長大了,哥哥護着你,絕對不讓別人欺負你,你犯錯誤也沒有關系,沒有人會怪你,哥哥給你找你喜歡的玩具,給你做你想吃的東西,哥哥會很努力的保護你,你回來把,別在外面玩了,妹妹啊,你什麽時候才能回家呢,我們會一直在這裏等你回家,別怕,回來吧。
最終母親和木子阿姨,還有父親三人帶着竹籃離開了,去拜訪新的鄰居了,雖然我們也很想去,但是父親還是拒絕了,沒辦法我們也只能夠呆在家裏,老包叔叔在房間照顧小包弟弟,和心情不大好的佐佐西阿姨,智下叔叔跟着石川叔叔兩個人下了樹,準備在尋找一些幹爽的柴火回來,如今天氣持續的寒冷,一家人每天都需要很多的幹柴燒火,雖然家裏有提前準備的,但是那個時候大家都沒有預料到,今年的冬天會這樣的寒冷,不知道未來還會不會繼續在寒冷下去,我們也不能夠一直燃燒着家裏的庫存不填補,萬一有一天我們出不去了吶,難道就坐以待斃呢,所以趁着還能夠出屋的時間,他們每天都會出去,砍伐一棵樹帶回來,有的時候也會撿拾一些幹燥的樹枝回來,總之每天都不閑着。
這個時間,井石叔叔也通常會去懸崖那邊看看自己的直升機,狀态怎麽樣,如果覺得不好,就啓動一下,不讓直升機凍得時間太久,如果有突發情況,還要維持着基本的運行,所以每天都會不放心的過去看看,尤其是天氣變得越發的寒冷的時候了,更是不放心,油箱會不會被凍壞,等等,直升機別看是個大件,但是很嬌氣的,當然,井石叔叔每次出去也不會空手,也會順便帶些枯枝回來,因為有時候調試的時候難免會發生什麽意外,也有幸運的在山上發現過被凍僵的小動物們,帶回來,取暖療傷,能多做些善事就多做些善事把,就當做給全人類集福,希望神明們,早一點幫助他們熬過這個冬季,躲過難關。
家裏,薇娅姐姐和鈴木姐姐通常會在廚房內把早上吃過飯的戰場清理一下,然後鏟來幹淨的雪,放在裏面燃燒,晾涼過濾,繼續燃燒,保證雪水的趕緊和清澈,保證我們有足夠的幹淨的水可以飲用,如今情況這麽的不好,我們可不能再生病了,所以家裏喝的雪水也會格外的注意,都要經過幾次的燃燒,反複的過濾,沉澱,最終才能夠放心的飲用的,冬天了,山路不好走,而且河邊又住了新鄰居,我們怎麽好意思去河邊去提水回來,總要給他們一些才行的,他們一家人還指望着河水裏面的魚群,活過這個寒冬呢,要是我們總去,把魚都吓跑了,他們豈不是會很辛苦的尋找食物。
我帶着木子大美三個人,會陪在武道先生身邊,天氣冷了,武道先生越發的不願意離開房間了,年級大了,天氣太冷,身體就越發的不活泛了,總有一些關節受風疼痛,下不了床,也只能夠在暖和的地方休息,我們無聊的時候也會過去聽武道先生講故事,武道先生看到我們的到來也很高興,總會來着我們說話,樂呵呵的,看着他高興我們也高興,而且我們願意聽武道先生講故事,比起書本上的故事,武道先生肚子裏的故事都是我們未曾聽過的,很多年前他年輕的時候當兵的故事,深山老林的故事,我們聽得樂此不疲,津津有味。
至于武道先生房間內的那個男孩子,漸漸的也開始不怕人了,我們去了,他也不會躲藏在牆角裏面了,從剛開始會偷偷的觀察我們,看到我們沒有惡意之後,就會明目張膽的看着我們,偶爾會給我們露出一個慘白的笑容,看的出來,他很想接觸我們,他不害怕我們,他的內心已經發生了改變了,我們也漸漸的也開始嘗試和他說話,會和他打招呼,會和他微笑,會給他看我們的書,會把自己的玩具和他分享,他漸漸的變得開朗了起來,武道先生默默的看着,始終不作聲,而家人們也的不會拒絕我們和他接觸,只不過總會時不時的提點我們,讓我們小心些,畢竟那男孩子很奇怪,目前情緒還不穩定,萬一打傷了我們就不好了,我們也會很聽話,每一次都會和他保持着安全的距離。
母親那邊帶着父親和木子阿姨來到了新鄰居家,敲門進入,鄰居看到他們來了,也都很意外,很是歡迎他們,母親主動的說明了來意,新鄰居一家人沒有拒絕,熱情的邀請他們進房間,拉着他們走到壁爐前取暖,內心充滿了感謝,感謝我們一家人,給予他們提供了這麽溫暖的房子,讓他們能夠在這麽寒冷的冬天,不會受凍,看着房間內的大家,并沒有看到大哥和二弟,父親先問了問,坂田妻子沒有絲毫的隐瞞,如實的回答了。
原來他們下山尋找物資去了,山上很安全,但是缺東少西的,天氣越來越冷了,他們原本出來帶的睡袋什麽都已經抵擋不住寒冷了,所以坂田大哥才會想着帶着坂田小弟,離開山上,到山下去看一看,找一些生活所需回來,他們大人可以将就,孩子和老人實在沒有辦法将就,這也是家人們商議了很久才做的決定,他們出去有幾日了,算着時間差不多也該回來了,他們也是看着這個山上剛剛來過喪屍,短時間內,應該也是不用擔心喪屍會襲擊的,就算是喪屍襲擊了,我們一家人也會第一時間發現保護他們,他們離開的時候,沒日沒夜的給家裏準備了很多的水和幹柴,就連魚都抓了好多,只要他們節省一些,還是能夠挺的過去的,所以他們才會放心大膽的離開,下山去了。
母親聽着坂田妻子的話,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他們都已經下山去了,肯定是不想麻煩我們一家人,也知道我們沒有什麽,所以才主動的下山去的,這一點不知道該說好還是該說不好,但是如果他們不去反而求到我們,我們也沒有什麽可拿的出來的送給他們的,到時候場面一定會十分的尴尬,所以他們沒有來詢問我們,反而是自己主動的下山去了,足以可見,他們并不是想要依附我們生活,他們一家人也是很勤奮的一家人,遇到了困難也會自己想辦法,不會說總要我們給予什麽。
看來我們來的也算是正是時候把,正好他們面臨食物短缺的問題,我們也送來了食物,送來的食物不多,但是多少是一份心意,考慮到他們一家人有老人和孩子,母親還是裝了一些自家秋天腌制的各種蛋帶過來,新鮮的已經沒有了,天氣太冷,動物們早就不下蛋了,如今也不過是留着他們,讓他們明年春天繼續繁殖,一家人好繼續有肉吃,有蛋吃,而且家裏的那幾只,也是這個世界上,我們唯一能夠确認,并沒有被病毒感染的生命體了,山上也會有野生動物,但是我們不敢吃,害怕他們會被病毒感染,我們吃了再會生病,所以我們每年冬天的時候都會精挑細選的留下種,精心的照顧着,讓他們熬過冬天,春天裏自由的繁殖。
母親帶着的竹籃裏面除了各種蛋,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一小包的鹽,人不可以不吃鹽啊,鹽是維持生命很重要的,我們雖然不多,但是還是能夠勉強分給他們一些的,我們不忍心看着他們因為吃不到鹽而病死,除了這些以外剩下的就沒什麽特別的了,家裏出了土豆就是玉米最多了,不用想,母親不是帶了土豆就是帶了玉米,母親把竹籃交給了坂田妻子,坂田妻子雖然不想接,但是這一次她并沒有拒絕,因為坂田大哥和小弟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他們已經沒有了食物,不能在不接受我們的接濟了,反正已經欠了很多了,也就不差這些了,等到春天裏他們會耕地,會種植,一定會還上的,哪怕是在山上挖野菜也會把這份食物還上。
食物雖然能夠還上,但是人情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還清的,坂田一家人很感謝我們,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坂田父親就算是目前家裏唯一能夠做主的長輩了,他主動站起身來,對着我們父親他們深深的鞠躬表示感謝,千言萬語都在這一鞠躬裏面了個,感謝好心人對他們的照顧和收留還有那無條件的信任和幫助,他們必定不會忘記我們的恩情,只要我們需要,他們有,随時都可以,食物可以還,恩情難還啊。
母親看着老人家彎腰鞠躬哪裏肯,這不是亂了輩分嗎,不管怎麽說他也是長輩來的,趕忙上前去攙扶,木子阿姨和母親兩個人把坂田父親攙扶到了床上坐下,他們烤着火,聊起天來,說來也奇怪,他們已經走了幾日了,但是還是沒有回來,也不知道他們在外面如何了,父親詢問,知不知道他們朝着哪個城市去了,坂田父親搖了搖頭,他們只留下話說去城市中,并沒有說去哪個城市,想來也肯定是這附近的把,不會走的很遠。
父親思考了一下,京都的城市已經被炸毀了,幾乎已經炸的沒什麽東西了,他們肯定是不能去的,那麽很有可能去了我們家的後方的城市,那個城市雖然說不上繁華,倒是好歹挨着海邊,漁民倒是不少,說不定還能夠帶些什麽幹貨回來,算一算這個時間應該差不多了,父親讓他們不要擔心,說不定路上有事情耽誤了,說不定遇到了其他的人類,又或者遇到了什麽,山下天冷路滑,積雪難行,高速路上都是厚厚的積雪,兩個人開車不可能太快的,而且到了一個新城市,都不熟悉,找起東西來也不是那麽得心應手,晚上幾天回來也是可能的,讓他們不要擔心。
坂田父親聽着父親的話,點了點頭,他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但是自己心裏還是惦記着,畢竟那可都是自己的兒子啊,山下那麽的危險,不想他們因此出什麽事情,坂田父親聽着父親安慰他的話,心思也總算是順了很多,希望如父親所說,只要能夠平安回來,不在乎他們帶多少東西回來,哪怕什麽都沒有,兩手空空,只要人平安回來,就什麽都沒說的,他們當老人的也自然不會挑剔的,什麽苦沒吃過,老了老了就更不能讨人嫌了,他們也不是那麽不懂事的老人,只要兒女平安,自然沒話說的。
母親和木子阿姨在房間內陪着他們說話聊天,父親看了看整個房間,幹柴也沒有多少了,索性自己帶着砍刀呢,就出去給他們砍伐一些回來,兩個兄弟不在了,他們這一家男女老少,說什麽自己也的幫忙照顧好了,畢竟遠親不如近鄰嗎,而且山上多了些說話的人,對母親的病情也是極好的,孩子們也多了些聽話懂事的玩伴,總好過我們一家人就自己把,所以不管怎麽說,坂田先生一家人的存在,對我們一家人來說都是件好事,所以父親也會多多照顧他們。
父親和母親交代了一句,就帶着砍刀出門了,父親之所以帶着砍刀,是為了回去的路上,順便帶回去一些柴火回去,這樣也不算是白白出來一趟,總要帶回去些什麽,證明自己今日幹活了,就挺好的,砍刀也能夠更好的保護出門在外的他們,大冬天的,山上保不齊就有些什麽兇狠的野獸,餓瘋了,看着他們撲過來的,雖然有槍支,但是子彈多珍貴,哪裏來的砍刀實用又順手些,槍自然是一刻不離的,但是帶着砍刀也不差,這不這會就用上了。
父親交代了一句就去砍樹了,坂田小妹執意要去幫忙,父親看了看,沒有拒絕,就帶着一起去了,帶着她去也好,還能夠幫忙撿拾一些枯枝回來,積少成多,也是一件好事情,這日子能保存的東西能多一些就多一些,其他的能活到什麽時候都是聽天由命,可算是能過一天就是一天吧,着日子也不知道能活多少天。
(本章完)
第 685 章 在樹上待着都憋壞了
第655章 在樹上待着都憋壞了
山上家中
距離上一次山上被喪屍進攻已經過去了很久了,這段時間,我們一直都躲藏在家裏,未曾外出,山上也徹底的變得安靜了下來,經過了時間的洗禮讓我們漸漸的忘記了那恐怖的場景,甚至于已經忘記了我們一家人初次相遇喪屍的樣子,只知道喪屍長得醜陋,外形兇狠,但是那畢竟是對于外面的世界才會這樣,對于我們,我們知道喪屍是恐怖的,但是又不覺得那麽的恐怖,用母親的話說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已經忘記了喪屍多麽恐怖了。
大家每日百般聊賴的在房間內呆着,呆的都要發黴了,外面天寒地凍的我們實在是沒有什麽地方可以去,山下都已經被喪屍們摧毀了,城市中自然是不能再去了,在山上,因為我們的房子在樹上,身在高處,早就把山上的風景看的夠了,而且大冬天的,樹木都是光禿禿的,沒有一絲綠色,就好像整個世界除了白色還是白色,山上的風景也沒有什麽新奇的,沒什麽可看的,所以也只能在房間內,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不停的在所有人的房間裏面轉來轉去,時而去木子阿姨的房間呆一會,聊會天,時而去叔叔們的房間看看他們在幹什麽,總之大家都是在打發着無聊的時間。
而我們也很久都沒有和我們的新鄰居有過交集了,不知道他們如今的生活過的怎麽樣,每天是不是依舊食不果腹,需要外出尋找食物才行,我們一家人也不是慈善家,在他們來到山上的那會,已經幫助了他們很多,眼下,家裏也不能夠在一直幫助下去了,畢竟我們也是要生活的,都幫了人家,我們豈不是要餓着肚子等待着死亡?所以除了能夠想到的幫助,我們不知道要和陌生的新鄰居說些什麽做些什麽。
我們又不敢說的太多,畢竟人心隔肚皮,永遠都不知道人家是如何想的,他們是真的和我們一家人交好,還是說只是面子上看到的交好,實際內心裏面在打什麽壞主意,所以我們也不想說的太多,以免洩露了我們這一大家人,言多必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如今這個處處都是危險的世界,我們雖然也很想認識除了我們一家人以外的人類,但是我們卻不想招惹什麽不必要的是非,不要引禍上身,因為我們不知道除了我們這一家人,我們還可以去相信誰,畢竟吃一塹要長一智的,我們都已經經歷了這麽多,也算是受夠了教訓,不想用真心換來圖謀不軌的白眼狼。
這幾日新鄰居家裏似乎也變得安靜了下來,我們沒有去刻意留意他們一家人,他們也未曾叨擾我們一家人,但是終歸是我們在高處,偶爾也會無意識的朝着那邊看看,畢竟那也是我們自己家的房子,也是我們的安全範圍之內,我們時常都要朝山林看一看的,免得敵人都到身邊了,我們還沒有任何的察覺,就麻煩了。
經過了這幾日的互不來往,大家也漸漸的變成了不熟悉的陌生人,雖然說大家還都住在一個山上,但是他們也變得太安靜了把?安靜的讓人心神不寧,總擔心他們會在這個山上出什麽事故,但是如果對方真的出了什麽事情,我們也肯定會第一時間知道的,對方的安靜就讓我們很不适應,很擔心他們一大家子人目前的情況如何,畢竟大家都是鄰居,如果他們出了事情,山上又剩下了我們這一家人,怕不是會無聊死,所以,父親在和母親商議後,還是決定,在今天正午,太陽最好的時候,以給他們送東西的名義,過去看望一下他們,就當是看望鄰居了,既然他們不出來走動,那麽就只能我們過去看看他們什麽情況了。
今天早上所有人又是自然蘇醒,已經不在需要母親叫起床了,到了時間,自然就會醒過來,想賴床想繼續睡,都沒有睡意了,而且我們也意識到自己已經長大了,賴床是小孩子做的事情,不在适合我們這個年紀了,母親因此很是欣慰,已經有好幾天,都不來了,聽不到母親吵吵鬧鬧的叫床的聲音,心裏還真是有些空落落的,看來,想要當個聽話懂事的好孩子,真是不容易啊,還是小時候好一些,現在雖然也不差,但是一想到自己已經是大孩子了,再也不能撒嬌耍賴随随便便的鬧脾氣了,也真是不知道當個大孩子到底哪裏好了。
今日的天氣比往日還要寒冷,自從進入到冬天開始,山上的溫度就明顯的下降了很多,感覺比去年要寒冷了很多,不光是去年,是我們有史以來經歷過最冷的一個冬天,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還以為是因為我們一家人住在山上,四處都沒有任何的遮擋,所以才會感覺到特別的寒冷,但是後來我們才知道,原來不光是我們這樣,就算是在城市中,那些有高樓大廈遮擋的幸存者們同樣的也感覺氣溫異常的寒冷,或許是因為末日的自然緣故,整個地球都開始變得寒冷了,我們也不知道還會不會等到春天的到來,地球會不會徹底的變成了冰球,科學家那邊也在對這樣的情況進行着研究,希望會有所答案啊,真的很難想象,如果有一天,整個世界都變成了寒冷的冬天,世界将變成什麽樣子,大海會不會也會被凍住呢?
我們只知道,每天醒來外面的世界都會比昨天更冷一些,這樣的溫度變化我們似乎都已經接受了,習以為常,這就是冬天該有的樣子,好在這份寒冷還在我們身體所能夠承受的範圍內,我們還是可以接受的,好在我們是不出房間的,有房子給我們抵禦寒風,我們在房間內也會穿的很多,還會燃燒壁爐取暖,總不會感覺那麽難過的,人類和動物不同的地方,就是人類比動物們聰明,人類會動腦,會使用工具,天氣冷了,也不會傻傻的在外面凍着,會想辦法讓自己保持身體的溫度,可是動物們就可憐的多了,那些冬眠的動物們還好一些,可是其他的動物們,還要在冬天裏面尋找食物,就可憐的多了。
我們每天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給自己穿上足夠多的衣服,能在房間內解決的事情,堅決不到外面去解決,然後就收拾屋子,把房間收拾幹淨,等到廚房那邊出了飯菜的香味,就可以到廚房準備吃飯了,到廚房是吃飯,是我們每天早上最快樂的一件事,因為早上很冷,吃些暖和的東西到肚子裏面,整個人身體都會感覺暖呼呼的,食物開啓了我們一天的新生活,帶給我們溫暖的一天。
看着窗外的皚皚白雪,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日子就這樣日複一日的輪回着,今天又是和往常一樣的一天,母親依舊在廚房準備了飯菜,盡可能的每天換着花樣,讓我們有些驚喜,日子已經夠無聊的了,在不依靠這些事情打發時間,轉換心情,還讓不讓人活下去了,簡直就像是在坐監獄一樣,坐監獄還能夠偶爾有個外人來探視一下,我們連個外人探視的機會都沒有,想要知道外面的情況如何了,也只能夠通過武道先生,武道先生的無線電,如果沒有任何的消息,那外面的世界就是和平的,但是如果外面的世界又發生了戰争,那他的無線電話必定瘋狂的來電。
也不知道外面世界的那些幸存者們會不會和我們一樣,有溫暖的房子可以取暖,有壁爐可以烤火,他們每天都過着什麽樣的生活呢,他們那麽多人聚集在一起,一定有說有笑的,每天都不會感覺到無聊把,每天一醒來,看着房間內那麽多人陪伴着自己,他們是不會感覺到孤單的把,他們一定比我們幸福的多,最起碼每天都有陪伴着說說笑笑的人,在精神上,比我們快樂。他們是什麽樣子的一群人?會不會有和我們一樣的小孩子?他們每天都吃什麽幹些什麽呢?
曾經我們對外面的世界是憧憬的,世界那麽大總想着去外面看看,獨自背起行囊去闖蕩一番,認識更多的人,認識更多的朋友,踏遍世界的大好河山,看過自然的無限風光,可是如今,對外面的世界依舊還在憧憬,只不過在這份憧憬的面前,加上了恐懼,因為外面的世界已經不是最初的那個世界了,到處都是會吞噬人類的喪屍,難道人類真的就沒有什麽辦法可以清剿了他們嗎?難道這麽冷的天氣,喪屍們不會被凍死嗎?不科學啊,他們的身體也是人類的,他們,只不過是寄居在人類身體內的其他生命體而已,他們怎麽熬過寒冷的冬季?
我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期待着什麽,期待世界和平?但是自己的生活卻不想這麽安靜枯燥,期待熱鬧一些?但是又不想在發生喪屍吞噬人類的事情了,總之,我們也不知道自己期待什麽,想讓世界變得和平又熱鬧,我們可以走出這大山,和外面的人接觸,可以一起說話聊天,過着熱鬧的節日,街上人山人海,街上川流不息,就好像末日只是一場夢,夢醒了,一切都結束了,就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切從頭開始,我們背起書包上學,認識新的朋友,父親還在雜志社點頭哈腰的辛苦工作,母親就繼續在家裏當一個全職媽媽,每天逛街喝茶購物,這是我們想要的生活嗎?我們不知道,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到過去,就算是人回去了,或許心思也都不在過去了把,畢竟我們有一起經歷過這麽多的事情,早就已經深深的印刻在腦海中了,忘記是不可能忘記的。
不過如果說這一切都是一場夢的話,夢醒了自然還是會有人高興的,那些失去了親人的人一定會非常的高興,阖家團圓,尤其是大美和惠子把,哦,對,還有石川叔叔,他們一定會非常高興的,但是那種喜悅是我無法體會的到的,如果可以重新選擇一次的話,我情願我沒有離開我的家,沒有離開我的祖國,我仍然還在屬于我的家裏,這樣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可是我知道人生哪有那麽多的可能和重新來過,如果真的會重新來過,我想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遇到這麽多的家人朋友,親人們,我很感謝他們的出現,因為他們的出現,讓我的人生變得有意義,他們教給我的是我永遠都無法從書本上學會的,很感激他們,感謝她們能夠成為我的家人,不嫌棄我的無知和任性。
母親做好了飯,叫了我們去廚房吃飯,一家人就要這樣整整齊齊的在一起,悠閑悠閑的享受着早餐,分享着自己的新發現,分享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坐在一起,随心所欲的聊天,只要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在一起,心裏就會覺得很開心,很踏實,很安全,母親和父親那邊也準備了竹籃,竹籃裏面裝了些食物,打算送過去給我們的鄰居一家人,不過送吃的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想過去看看他們一家人如今的情況如何了,自從喪屍來到山上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了,他們家裏也有小孩子也有老人,家裏最主要得勞動力就是那兩兄弟了,他們兩個人要照顧那麽一大家子人也是很辛苦的了。有時候太安逸也不見得是什麽好事,他們太安靜了,安靜的還都以為他們不在這個山上了,他們畢竟是新來的鄰居,我們作為原住民,怎麽也應該主動上門關心一下人家才是。
飯桌上,父親把他要和母親去看新鄰居的事情,告知了大家,最主要的還是想要提醒我們,他們不再家裏的這段時間,讓我們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不要惹禍,也不要趁着他們不再想要偷偷的出去到山裏玩,是不會有叔叔姐姐們可以帶着我們的,就讓我們早早的斷了這個念想,不要趁着父親他們不再,我們在有什麽鬼心思,我們聽到父親的這番言語上的警告還是有些洩氣的,本來我們真的打算趁着他們不在家,偷偷的下樹來玩一玩,哪怕只是在樹下堆堆雪人,打打雪仗也是好的,大冬天的,本來就什麽地方都去不了,還不讓人下樹來玩,簡直就要憋死孩子了,我們早就憋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