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4 章 二代血清的注射效果
第684章 二代血清的注射效果
喪屍們仿佛就像是活過來了一樣,什麽都不怕,而那剛剛有了些人類痕跡的生一,也因為血清的藥劑不足的緣故,導致生一身上那有些人類的痕跡的痕跡又消失不見了,甚至連生一自己都不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反而在自己重新變成了喪屍體的時候,身心都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暢感,就是很舒服,好像是重新活過來了一樣,實力也隐隐有了提升的跡象,只不過很久都沒有好好吞噬食物了,也不過一直在壓抑着自己,不讓自己變得瘋狂罷了,喪屍監獄內的喪屍們,一只兩只的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和主意,想要離開,想要自由的同時,也想要吞噬這裏的食物,他們自己并不覺得貪得無厭,反而是認為這是自己應得的,誰讓自己被關了這麽久,好被迫受傷。
實驗室在深海之下,進入到了實驗室內,就開始不分黑白了,沒有人知道外面的世界是白天還是黑夜,他們的工作也就是累了就休息,醒來了就投入到工作中,沒有人抱怨,大家每個人都任勞任怨的,十分的有耐心和恒心,連帶着井石和武道先生受了他們的熏陶,也變得認真了起來,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一心只是研究喪屍,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
經過了幾天的緩沖期,實驗室內又恢複了日常,實驗人員已經對喪屍們這段時間的變化進行了整理和歸檔,然後精心挑選了一個日子,那就是二代血清注射的日子,大家精心的準備着,上一次喪屍們就已經很難對付了,這一次如果還按照上一次的辦法,想來喪屍們一定會提前防備的,所以必須要換一個更加安全的辦法才可以,好讓說喪屍們意識不到血清的注射才行,武道先生結合上一次的事情想到了一個辦法,為什麽非要人類是用麻醉槍去把麻醉劑注射到喪屍體的身體內呢,我們也可以制造一個封閉的空間,完全封閉得空間,把麻醉劑已霧化的形态,讓喪屍們在不自覺的過程中自助吸入,只要人類這邊防護的好,自然是不會吸入到麻醉劑的,那麽人類就可以悄然無息的把麻醉劑注射到喪屍們的身體內還絕對的安全,如果實在考慮到安危,我們也可以暫時先離開實驗室,等到麻醉劑起了作用,喪屍們全都暈倒了,再進去,注射了血清之後離開。
于是乎,這一次的麻醉喪屍就打算按照這個辦法去做了,首先要給喪屍們提供一個密封的空間,保持麻醉劑可以不外洩,那麽原有的喪屍監獄就不行了,都是鐵質栅欄攔截的,空氣都是流通的,所以他們需要一扇密封性比較好的門才行,這件事情就交給井石去做了,想要找個大門來,很方便的,實驗室的倉庫內還有一些邊角料,可以對付的了,實在不行,把監控室的大門卸下來安裝上去也是可以的,監控室又不是什麽隐私的地方,可以不用門,沒有人會進去破壞資料的。
井石叔叔開始忙碌,醫護人員那邊也開始弄霧化的麻醉劑,霧化麻醉劑還是比較容易制作的,要添加足量的麻醉劑,比上一次的藥劑還要大一些,然後裝在了一個大試管裏面,這些工作一天的時間就搞定了,今日就是萬紅矚目的二代血清注射實驗,基地內,所有幸存着們都緊緊盯着實驗室的投影,沒有人離開,大家都變得很安靜,他們認真的觀察着,裏面的情況,也跟着十分的緊張。
這一日,所有人身穿防護服,準備就緒,一行人已經率先站到了安全區的外面,如果麻醉劑洩露,做好了第一時間撤離的準備,井石那邊大門也安裝好了,持槍士兵一個人手拿大試管,準備在了安全區的外側,揮動着胳膊,盡可能的朝着喪屍的監獄空地上,投擲試管,那試管裏面裝着混濁的氣體,那氣體自然就是霧化好的麻醉劑,足量的麻醉劑,是他們有史以來用過的計量最大的麻醉劑,沒有人知道用了這麽大的麻醉劑能不能一下子就把喪屍們麻醉,因為他們也是在實驗中,所有人退居到了後方。
士兵揮動着雙手,瞄準着喪屍的方向,努力的投擲,朝着喪屍的芳香投擲,大試管一旦掉落在地面上,或者摔倒了牆壁上,就會應聲而碎,麻醉劑會在第一時間洩露,機會只有一次,不能有後悔的機會,所以士兵肩上的膽子很重,不能有一點的疏忽和大意,最好是一下子就投擲到了喪屍監牢裏面,扔到鐵籠裏面,這樣才能夠保證喪屍們第一時間接觸到麻醉劑,士兵緊張的滿頭大汗,最終還是咬牙投擲了出去。
試管在天空中形成一個抛物線,然後試管摔到了鐵欄上,應聲而碎,混濁的麻醉劑第一時間洩露了出來,那士兵趕忙朝着安全區逃離,他身後的士兵們見他出來,已最快的速度關閉了大門,并且封鎖住了,幾個士兵全力配合,把門上那些縫隙也在第一時間用密封條帶粘上,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猶豫,這個動作在他們的心中已經模拟了好多次,絕對不能夠有任何的失誤,如果失誤了,麻醉劑就洩露了。
那士兵跑了出來,密封空間內濃煙滾滾,已經把喪屍們掩埋起來了,房間內空氣混濁,絲毫看不出喪屍們所在的方向,喪屍們被房間內麻醉劑的濃煙滾滾瞬間包圍了起來,喪屍們的身影看不到了,連帶着實驗室的攝像頭也什麽都看不到了,沒有人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麽,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所有人都感覺到好緊張啊,好在麻醉劑沒有洩露出來。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大家都表現得很緊張。防護服密不透風,所以人都是汗流浃背,武道先生說大家可以暫時離開實驗室出去透透氣實驗室內溫度太高了,大家不需要都聚集在這裏,但是沒有人離開,哪怕是防護服內部已經大汗淋漓也沒有人動,大家都在等待着,不敢離開,目不轉睛,生怕錯過了什麽,錯過了最佳的時間,眼看着時間差不多了,武道先生試着大家,可以把血清準備出來了,血清需要在室內放置一段時間等到溫度緩和了,血清也比較好注射,雖然大家不理解為什麽要這樣,但是神秘人給與的說明書上的使用手冊有說一定要這樣做。很快血清就被醫護人員搬出來了,木盒沉甸甸的,醫護人員很是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怠慢,就像是手捧着一件稀世珍寶一樣,走路都不敢很快,小心翼翼,畢竟摔碎了賠不起啊。
把血清搬出來帶到實驗室內的時間異常的漫長,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醫護人員在武道先生的注視下把木盒打開了,木盒內的東西也被展示了出來,同樣的十只粉紅色的流失金色試劑,喪屍監牢裏面十只喪屍,一切都是剛剛好,沒有多餘的可以被浪費掉,木盒子上有一個巧妙的機關,不知道上一次的有沒有,這一次打開後,就會自動回程信號,山谷實驗室那邊就知道血清已經打開了,想來今日就是要注射的,他們就已經接到了如此的回應。
武道先生把血清分了下去。每一個醫護人員都分了三只血清,對應的三只喪屍,還剩下最後一只,打算交給井石進去一并幫忙注射,順便近距離的觀察一下喪屍有什麽不同,井石沒有想到這個血清會交給自己,拿在手中感覺沉甸甸的,冰冰涼,但是內心卻是炙熱的。
等到房間內的麻醉劑漸漸的失去了效果,監控器可以看得清楚了,喪屍監獄裏面喪屍們全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士兵們趕忙把大門打開,空氣一流通,麻醉劑自動散去,醫護人員在持槍士兵們的陪同下打開了喪屍監獄的大門,醫護人員進入了,帶着血清,一只一只的插入到喪屍們的身體中,血清自動流入喪屍的身體中,而此刻,井石也把自己手中的血清插入了其中一只喪屍的身體上,并且嘗試把喪屍的身體翻轉過來,好讓自己看的清楚他的樣子,自己選擇的那個喪屍很是古怪,別的喪屍體都好不防備的暈倒在地,但是那喪屍卻懂得用衣服捂着口鼻,遮掩麻醉劑,但是沒有用的,麻醉劑用的最大的計量,他這種簡單的遮擋方式是沒有辦法遮擋的住麻醉劑的。
井石把喪屍翻了過來,插入了血清,那喪屍一動不動,所有的喪屍都被注射了血清,大家準備離開,醫護人員相繼離開,持槍士兵關閉好喪屍監牢的大門,也退了出來,大家的注意力全都不在喪屍們的身體上了,醫護人員連忙檢測空氣中的麻醉劑濃度,見到麻醉劑已經散去,就提醒大家可以把防護服拿下來了,房間內沒有了麻醉劑,不需要在穿着防護服了,士兵們聽到後,也是很高興,迫不及待的脫下來,汗流浃背,他們大口大口的呼吸,揮發這自己身上汗液的味道,而此刻,實驗室的大門并沒有馬上封閉,反而是留下個一個縫隙,讓麻醉劑的藥劑能夠徹底排出實驗室,不影響到任何人。
此刻,大家都忙碌着換下防護服,卻不知道,有一只小只喪屍已經聞到了他們身上食物的味道,并且通過那小小的縫隙,一溜煙的鑽進實驗室內,并且第一時間把自己藏匿起來了,實驗室內很大,很是空曠,那小只喪屍身形很小,人長得也很髒,所以在黑暗的地下實驗室內,并沒有被注意到,他成功的混入了進去,并第一時間躲避了起來,實驗室那邊工作人員都換好了自己日常的衣服,才想起來,實驗室的大門還沒有封閉,趕忙過去封閉實驗室的大門,也并沒有注意到,會有喪屍趁着這個時間溜入實驗室。
而此刻,幸存者基地的大屏幕也黑了下來,血清注射結束,所有人都看到了,就沒有必要觀察後續了,想要觀察後續,也是明天的事情了,因為短時間內喪屍體是不會蘇醒的,他們都在自己的世界沉睡,而實驗室內的士兵們繼續巡邏站崗,而此刻,井石在房間內給大家準備食物和淡水,剛剛大家都熱了,也該喝點水補充補充身體上的水分了,剛剛他有把這些剛燒開的熱水放在逃生通道那邊,眼下已經冷了,正好是可以喝的,他剛忙端着水壺給大家送水去,但是卻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自己,他懵的一回頭,并沒有發現什麽,還以為自己感覺錯了,也就沒有在意,繼續給大家送水去了。
武道先生此刻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深海實驗室在地下,房間內有些冷,上了年紀的最怕冷了,一冷,腿腳就不方便,關節就會痛,他也是沒有辦法一直在強忍着,如今沒什麽事情了,倒是可以坐下來烤烤火休息休息,等會就去監控室看結果,而此刻,監控室內,其他人也在忙碌着調取監控,試圖解析監控器,看看煙霧缭繞的時候,喪屍們是什麽樣的反應,試圖打開濾鏡,過濾到那濃煙滾滾,看出些端倪,醫護人員全都圍在那邊讨論着,監控室是如今最熱鬧的地方。
那小只喪屍聞聲而去,遠遠地看着,把自己藏起來,看到了監控器內親人的錄像,看着熟悉的同伴們,默默的握緊了自己的小拳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但是他并沒有對着食物下手,明明他是有機會的,但是不知道他為什麽選擇了放棄,一直認真工作的實驗人員,感覺到自己的身後好像有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自己,他馬上轉身大叫了一聲誰,但是什麽都看不到,那小只喪屍早就跑掉了不見了,大家笑話他,是不是精神太緊張了,所以出現了幻覺,那醫護人員也笑着說,可能是太緊張了把。
喪屍監獄內,喪屍們還在沉睡,今日注入了二代血清是不會蘇醒的,也只能夠觀察看看明日的情況了,實驗室內的其他人也都放松了下來,今日也就是這樣了。
(本章完)
第 713 章 血清實驗
第683章 血清實驗
被關押了幾天,感覺自己的精神都不好了,每天都在那個黑黑的房間內大眼瞪小眼相互看着對方,不管他們如何和門外的士兵解釋自己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卻始終得不到任何的回應,沒有用的,士兵們雖然都是彼此相熟的,但是首領發了話,他們也不敢怎麽樣,不敢把他們放出來,或者說些什麽,也只能時不時的過來看看,在門外詢問他們是否需要些食物和水,順便和他們說一下莫子先生的身體情況,讓房間內的三個人放心,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基地恢複了往日的日常,幸存者們也在等待着武道先生實現他們要求的時刻,別看莫子先生如今的狀态不好,但是實驗室那邊的工作卻一點都沒有耽誤,醫護人員那邊已經把二代血清帶到了實驗室內在低溫中保存着,以免血清失去活性,實驗室這幾天也在加班加點的建設,為了完成幸存者們提出的觀摩實驗的事情一直在作着準備工作,在經過信號的傳輸,無數次的比對和測試,終于把實驗室內的喪屍情況轉播到了幸存者基地內,就投影在客運站的大廳內中央的屏幕上,方便過往的幸存者們可以駐足觀察,大家一起見證實驗的真實有效性。
當然,基地內還有膽子較小的孩子和女人們,是不适合觀察如此血腥的場面的,所以二樓的位置上并沒有投影實驗室的場景,這樣就能夠盡可能的照顧到那些膽子小的孩子和女人們,而那些想要了解的人就可以步行到一樓觀看,兩者互不打擾,盡可能的滿足所有人的需求,這也是武道先生為了穩定住民心的做法,這個做法一經推出就引來所有幸存者的轟動和支持,這樣大家随時都可以觀察到實驗的情況,也有了一份參與感在其中,穩住了民心,也就穩定住了眼前的局勢,如果人心都散了,那麽日後未必會有人願意站出來主動的建設城市,凡事都是要做長遠計劃的,上陣磨槍可是不行。
莫子先生那邊身體內注射了解藥,休息了幾日之後,總算是脫離了危險,但是危險雖然沒有了,但是自身的後遺症還是在的,如今他也不過是勉強的從沉睡中蘇醒過來,但是還不能說話因為口齒還不清晰得恢複幾日,全身都是麻木且僵硬的沒有辦法自行活動,他還不清楚自己怎麽了,受傷了?失憶了?怎麽什麽時候受傷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了,越是想頭就越疼,頭疼欲裂,感覺整個人都要炸裂開了,想要抓一個熟悉的人詢問,但是自己身邊的人都已經被換掉了,他們也都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算了,不折騰了,折騰也是頭疼,還不如好好的休息,等到自己好起來了,在去查查看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索性閉上眼睛就躺在床上休息,時不時的躺着無聊了,也會努力的掙紮,身旁護理的人看到了,自然會把他攙扶起來的,自己也是可以起來坐一會,反正醫護人員每日都來給自己檢查身體,而且自己也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每日都在好轉,也不過是個時間問題罷了。
近期,莫子先生生病,武道先生管理整個基地,把基地上下治理的井井有條,倒不是說莫子治理的不好,而是他還很年輕,有些事情不如武道考慮的那麽詳細,而且武道先生年紀大,基地內的人都會很尊敬他,做起什麽事情來,只要他說話,都是可以給些面子的,言外之意就是更加方便,百姓服從率更高,所以基地看起來也比平日裏更加舒服,但是住在這裏,大家全部都睡在一起,畢竟不是長久之計,總要有自己的生活空間和獨立的私人空間才是呢,所以近期武道先生也一直都在思考如何讓幸存者們有一個更好的生活環境,這裏的環境也只不過只能滿足大家的生活需求,但是對于隐私和私人空間方面還是沒有考慮的很好,那麽多人睡在一起終究是不方便的,只是現在喪屍的事情還沒有得以解決,也只好委屈到家了,一旦喪屍的事情有了結果,肯定第一時間安排下去建設城市,起碼給大家有一個更好的生活空間才是他們如今要做的。
今日給小黑屋的三個士兵送飯的那個士兵,告訴了他們一個好消息,那就是莫子先生醒來了,醫生說已經脫離了危險,但是他現在還很虛弱,一想事情就會頭疼的很,怕是要有什麽後遺症了,三個人也要自己好自為之,萬一莫子先生什麽都想不起來了,就沒有人可以幫助得了他們了,但是如果莫子先生恢複了,什麽都想起來了,那麽他們也就平安無事了,左右不過這兩天的時間,讓他們在耐心等等,說不定就會有一個好結果呢。
三個士兵聽到送飯的士兵如此說,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擔憂,高興是因為首領沒事,已經醒來了,擔憂是怕首領是去了全部的記憶,把沙灘上的事情忘記的一幹二淨,那麽就真的沒有人來救她們了,該怎麽辦啊,這事情鬧的,算是喜憂參半把,如今也只能夠這樣安慰自己了,祈禱神明保佑吧,他們身子正不怕影子歪,什麽都不怕,沒做過的事情就不能被屈打成招,就是沒有做過,誰來說都沒有用,沒做過,天地良心,如果我說謊了,那麽就天打雷劈出門就被喪屍吃掉。
莫子先生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耽誤的了一天,但是也不能夠一直耽誤下去,畢竟實驗室那邊也是很重要的,沒有人知道一代血清在注射完了多長時間內要注射二代,如果耽誤了,或許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于是武道先生決定自己親自帶着士兵們進入實驗室,反正實驗室內的情況士兵們和醫護人員都是已經參與過一次的人了,他們也肯定是對血清的注射這一系列的操作十分的熟悉了,自己過去,也不過是在突發事情上,或者一些重要決策上決定一些事情,那麽就無所謂非莫子先生不可了,他也是可以的。
既然這樣想,那麽就不需要等到莫子先生的身體康複了,于是武道先生開始安排了,安排自己和其他人去實驗室的形成,希望越早越好,最好明日就趕往實驗室,在大家的見證下把二代血清植入喪屍的身體呢,早一點注射早點結束末世,大家也都等不及了,畢竟誰也不想每天都過着饑一頓飽一頓的生活,雖然從來都沒有正經的吃飽過,但是這種生活對于一個過慣了想要什麽出去買就可以的日子的人來說也真是過的夠夠的了,再也不想體驗一把了。
士兵們和醫護人員聽到了武道先生的決定很是高興,畢竟醫護人員那邊已經很久都沒有看到生一了,也不知道那個喪屍過得好不好,有沒有進化成為人類,很久都不見了,也不知道他的情況如何了,要是讓幸存者們知道生一的事情,想來他們也會跟着很開心的,畢竟那可是史無前例的第一個喪屍變成人類的案例,生一馬上就可以變成人類了,他們每天都在期待着,看到了他,仿佛就看到了自己的希望,世界恢複的希望,日子也就算是有了盼頭,而至于其他的喪屍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把,不過他們也很好,最起碼可以老老實實的吃東西了,不一看到人類就嚣張的忘乎所以,也很少興奮了,連嚎叫也都變得少了很多,就好像已經習慣了那裏的生活,看來想要喪事變成人類也是需要天賦的,并不是所有的喪屍都可以被喚醒。
武道先生最後去看了一眼莫子先生,眼下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夠回應自己說的話,但是他要是離開了,就必定會告訴他,因為他随時都會恢複身體,自己一去就不知道多長時間能夠回來,所以他醒來後照樣可以照顧基地,也不過就是和他輪番的換了一個崗位而已,他們就像是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無所費在哪裏,哪裏都可以做好自己的工作,哪裏都可以保護人類,保護他們未來的就家園。
莫子先生看着武道先生,眼神中流漏出依賴,終歸是一個年輕人,做事情還不如年級稍大的武道先生成熟,收拾好行李,所有人在基地安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隊伍出發上路,考慮到武道先生年歲很大,雪地中的路并不好走,所以他們破天荒的讓司機駕駛大巴車把他們送了過去,一路上,所有人都沉默無語,此刻他們的心情很複雜,不知道是應該開心還是應該高興,這一次沒有莫子先生跟随,他們反倒是感覺自己身上的壓力很重,畢竟武道先生可是不如莫子先生那般好玩笑,他總是一臉嚴肅認真的樣子,士兵們想着以後的這段時間內的生活或許會變得很壓抑,所以一個個都垂頭喪氣的,倒不是怕會犧牲掉性命,反而是擔心日子過得無趣漫長,終歸是一些年輕人,想法什麽的都和上了年紀的武道先生不一樣,而武道先生全身心的都放在解救喪屍的身上,并沒有絲毫那麽多,他自認為自己停幽默的,不會那麽嚴肅。
司機還是依舊老樣子把大家送到了實驗室的門外,士兵們攙扶着武道先生下車,拿了行李就離開了,而此刻司機也照常的往回走去,眼下天剛蒙蒙亮,正是喪屍們實力最弱的時候,那個司機也是大膽,一個人不慌不忙得開車回程,一路上都是自己一個人,大巴車上空空如也,并沒有随行的士兵保護他,他就一個人回到了基地,好像這一切都已經習慣了一樣,并不因此感覺到危險,相比他自己的安危,那些和喪屍們最近距離接觸的士兵們就更加危險了,想到他們,自己也就不算什麽了,平安回到基地,把大巴車停靠穩當就好像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武道先生跟随着士兵們來到了實驗室內,他初次而來,對這裏還不是很熟悉,實驗室的大門關閉之前,士兵們攙扶武道先生進入到實驗室內觀察,生活區,工作區,監控區,喪屍監獄區,都溜達了一圈,像領導下基層檢查工作一樣,每到一處,士兵們都會詳細的介紹這裏是幹什麽的,平日裏都會在這裏幹什麽,讓武道先生知道他們平時都是幹些什麽的,武道先生虛心學習着,不時的點頭,這可是為了讓他們日後配合工作的時候更加方便,所以他還真的必須全不知道,不光是房間內的情況他還要知道喪屍們如今的情況和所有的數據,以便自己可以有一個有效的判斷和分析,不耽誤事情。
武道先生一個初來乍到的人,在巡視了一邊實驗室內後,就被士兵們安頓到原來莫子先生的房間休息,這裏就一張床,他完全可以好好休息,不受任何人的打擾,剛剛舟車勞頓的,武道先生是該好好休息,等有了精神在加入工作,他們來日方長,實驗室待得日子還多着呢,不在乎這一時半會的,而士兵們則快速換了防護服,繼續輪番着看守喪屍監獄,防止喪屍們情緒激動跑出來,或者突發什麽事情就不好了,而沒有被輪換到崗位的士兵們也可以暫時休息着,等到這換崗的時刻,投入工作。
實驗室內儲備了足夠的食物和淡水,當然,食物并沒有很多,畢竟這個世界上的食物本就難得,他們也不過是帶了正常維持生命體征的食物而已,幸運的是,這一次進入實驗室的還有井石,井石叔叔是武道先生身旁的人,自然是要全身心的保護武道先生的安全,不管他到哪裏,井石叔叔都是要緊緊跟随的,防止突發狀況的發生,所以武道先生進入到實驗室內他自然也是要跟着去的,這樣下來,井石叔叔也只能在武道先生狹小的房間裏面單獨弄一張床來休息,可是不能睡在地上,畢竟他們在深海,本來這裏的溫度就很低,如果睡在地面上,非要生了病不可。
實驗室的大門正是關閉,不知道下一次打開是什麽時間,一行人就住在裏面,各自安排好自己的事情之後就投入到工作了,武道先生在房間休息着,人歲數大了,起來沒多久,又有些乏了,這裏這麽冷,冷的人直打寒蟬,被子也是蓋了一床又一床,沒辦法畢竟不如家裏那般舒适,也只能夠勉強解決一下了,井石叔叔特意給武道先生找了一個火盆,好歹在房間內燃燒一小盆火苗,靠靠胳膊和腿也是好的,就是煙霧沒有辦法排出去。煙有些嗆了,不過好在士兵們也都不說些什麽,要是換做了旁人,估計士兵們早就不願意了把,好心的士兵們還提醒井石叔叔,上面有個消防通道,就是可以臨時到達大橋上的,但是平日裏基本上是關閉的狀态,但是一旦有事情從哪裏上去就比較方便,如果井石叔叔下一次想要燃燒火盆,可以在那邊先燃燒好了,在端下來,減少煙霧,井石叔叔舒心接受着,點了點頭,表示感謝,人家給他們行方便,他們在做自己的事情的時候也要盡可能的不影響別人才是。
沒有了莫子先生日常守護監控器,就只能那些醫護人員輪番守護了,井石叔叔看了看,舉得自己應該找些什麽事情來做,實驗室內的所有人都在忙,都有自己的工作和事情,唯獨他沒有,他就是一個專門照顧武道先生的人,實在是太閑了,自己留在這裏看着別人忙碌着,怪不好意思的,而且自己也不時那麽一個閑人,讓自己閑着,簡直就是好辛苦啊倒還不如讓自己幹些什麽,來的痛快,于是井石叔叔主動的請求自己可以和他們輪番着記錄監控器裏面的內容,實在不行讓自己去巡邏什麽都行,只要不照顧武道先生的時間外,他也是可以加入他們一起工作的,他并不想當什麽閑人,大家聽到後,也自覺給了他一些不耽誤他照顧武道先生生活的工作,很簡單,就是照顧所有人的生活,井石叔叔一聽也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一個人也是照顧,大家也是照顧,無所謂了,自己只要不閑着,能夠盡一份力也是好的,這樣日子也有了盼頭,不用每天數着手指頭過了,日子也能夠過的快一些,況且自己也有了參與感,這樣外面的人看着實驗室的大顯示屏投影也不會覺得自己是個吃幹飯的閑人,也算是有永無之地了。
這件事就這麽愉快的答應了下來,于是乎,二代血清實驗正是展開,但是還不能馬上對喪屍們注射二代血清,他們離開了一段時間,剛剛回來,喪屍們肯定還沒有适應,應該讓喪屍們習慣和适應這些人的存在在進行實驗,這樣得到的數據才是最完整的。實驗室的事情井石叔叔不懂得,都聽那些人的,既然他們說如何就如何,咱們好辦,讓幹什麽就幹什麽,聽話,不添亂。
實驗室內,大家看着如此寬和的井石,感覺很是有趣,但是大家也很同情井石,明明是這樣一個有趣的靈魂,天天跟着一個老人在一起工作,平日裏的他該有多無聊,是不是每天都要壓抑着自己,不能讓武道先生發現自己太活潑了,要不然武道先生就會臉色上不好看,時不時的還會為難一下他,但是這些也都是大家的猜測,畢竟他們沒有和他們一起生活過,還是很難理解的,井石叔叔那邊也不理解為什麽大家會怕武道先生,明明武道先生為人就很寬和,在家裏像是一個老人一樣和我們相處,怎麽可能是那個嚴肅的人,也不過是認真了一些,所以他也對于這裏的人都懼怕武道先生表示不理解,不過可以理解,畢竟大家在一起共事的時間不久,要是時間長了,大家熟悉了,成為了朋友,或許也就不這樣想了,一切都是時間問題。
話說到喪屍監獄那邊,一大早實驗人員進入實驗室內的時候,喪屍們就已經感知到了,他們聞着空氣中家待着食物的味道,感覺異常的興奮,但是聰明的喪屍感知到了,這一次來的食物更加多,甚至比上一次還要多,他們的機會來了,這麽多的食物,自己怎麽也會抓到一只的,所以他們變得聰明了,面對食物的氣息不在變得激動興奮嚎叫了,他們很是安靜,安靜的甚至讓人有一種錯覺,錯覺的認為喪屍們轉了性,不在想要吞噬人類了,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那不過是喪屍們的計謀。
喪屍們只有變現的對人類淡漠,人類才會對他們産生好奇,好奇的打量着他們,說不定還會進入到牢籠裏面去觀察他們,只要人類靠近自己放松警惕,那麽喪屍們就可以有機會第一時間的沖上去,吞噬人類,雖然人類給喪屍們注射了一代血清,但是一代血清的藥量還不足以讓喪屍們感覺到有什麽不适應,雖然剛注射的時候,喪屍們身體有些排斥和抵觸,但是強忍者一段時間過去了,那種感覺就結束了,身體內血清的藥量在逐漸減少,而喪屍體身體內的病毒體重新占據了上風,就這樣,一點點的吞噬了血清,把血清當做新的能量吸食到了身體內,再加上喪屍們長期在深海下,能夠感受到深海中蘊含的能量,每天都在吸收着能量補充着身體內的實力,漸漸的,身體內的能量高于血清所帶來的抑制,漸漸的他們又變得生龍活虎了起來,什麽都沒在怕的,能量再次回歸了身體。
(本章完)
第 712 章 好像有人要弄死我
第682章 好像有人要弄死我
那士兵被武道先生安排着過去看了看墨子先生,但是此時的莫子先生依舊還在睡覺,怎麽安頓他的,他就怎麽睡着,老老實實的連被子都沒有動一下,看起來沒有什麽事情啊,不就是睡覺嗎。誰沒有睡過覺,還從來沒有見過睡覺這麽老實的人呢,老實的讓人感覺到可能是一具屍體。一具屍體?一想到這四個字,那士兵就感覺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人也開始害怕起來,甚至手也開始顫抖,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莫子先生的身旁,然後小心翼翼的兩個冰涼的手指摸了摸他的大動脈,靜靜的等待着,時間都越發的漫長了,那一刻,士兵的心跳都感覺不到了,連自己都忘記了呼吸,一直在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試探着,萬一真的是一具屍體該怎麽辦?自己怎麽回去和武道先生交代?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那士兵被吓壞了,幾次都摸不到莫子先生的大動脈,甚至手指都在顫抖,沒有辦法用手指去感知他的動靜,那士兵焦頭爛額,用手試探了鼻息,好在還有呼吸,但是呼出來的空氣冷的,冷的空氣,他渾身都在顫抖,摸了摸莫子先生的臉頰,一動不動,臉頰有些冰冷,看樣子人是凍僵了,于是士兵趕忙用手給他擦拭着臉頰,希望可以看到他臉色紅潤的,反複的擦拭,臉色總算是有了好轉,呼吸也變得炙熱了,那士兵漸漸的平穩了心思,成功的摸到了大動脈,好在是跳動的,那麽就證明人沒事,還活着,起碼不是一具屍體,但是為什麽他都不醒呢?自己剛剛可是禍害了好久,按理說就算是睡覺在死的人也該醒來了啊。
于是那士兵看了看四下無人,狠了狠心,掄起胳膊,掄圓了胳膊,使勁的朝着莫子先生的臉蛋打了一個巴掌,那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莫子先生的路簡單上,一個火紅的大手印迅速印了上去,臉頰頓時腫了起來,臉蛋紅紅的,這下人該醒來了把,士兵都做好了莫子先生醒來後對着自己謾罵的準備,今日就算是他罵死自己,也要把他扇形,索性一巴掌都過去了,就不在乎另外一巴掌,那士兵索性坐在了莫子先生的身上,挽起休息,掄圓了胳膊,啪啪啪的巴掌,重重的打在了臉上,兩個臉蛋頓時腫了起來,但是莫子先生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那士兵摸着莫子先生這下讓自己打的是有了溫度,但是怎麽還不醒,意識到可能是出事的士兵,剛忙去找醫生,這一刻,都忘記了莫子先生臉上還留着自己的巴掌印,那士兵簡直就是傻的,想要打人,可以往身上打啊,還不留什麽痕跡,這樣把自己手打疼了,巴掌印也留下了,讓誰看到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這樣還不知道小聲一些,大喊着醫生,朝着醫生跑了過去,一時間亂了神。
醫生那邊聽到了那士兵的喊話,剛忙從房間內探出了頭,詢問着發生了什麽,那士兵看到醫生簡直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二話不說,拉着醫生就跑,來不及解釋了,趕緊過去看看吧,出事了,這樣一鬧,幸存者基地內的幸存者們很快都知道了消息,甚至消息都傳到了武道先生耳朵裏面,意識到事情不好的醫生也不再問了,看着那士兵也是說不清楚,索性自己也跟着跑,兩個人通過漫長的過廊,氣喘籲籲的來到了莫子先生的房間,那士兵經常鍛煉還是好的,臉不紅氣不喘,但是那醫生因為長期缺乏鍛煉已經累的氣喘籲籲了。
士兵看着醫生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沒心沒肺的笑了,醫生白了一眼士兵,簡直就是個傻的,最近基地內的人是怎麽了,怕不是呆的傻了,怎麽一個兩個的士兵都是傻憨憨,莫不是因為閑的把腦袋都呆的傻掉了,都什麽時候了,還這樣沒心沒肺,醫生白了士兵一眼,一手攙着岔氣的腰,一手扶着莫子先生的床邊,勉強的走了過去,靠近一看,床上躺着的患者不是被人,正是莫子先生,但是那莫子先生臉蛋紅紅的,赫然兩個大手印把臉都打腫了,不用想也知道是那粗魯的傻憨憨士兵幹的,那醫生見狀就更加生氣了,簡單的給莫子先生檢查了一番,并沒有怎麽樣,呼吸也順暢,一切狀态都正常,醫生看着士兵,示意士兵去拿自己的急救包先送過來,然後再出去那一盆雪撞過來。
士兵點頭答應了,就去辦了,房間內的醫生默默的看着莫子先生的臉,那被扇紅的如同豬頭一樣的臉,這下手是真的狠啊,很快士兵取了醫生要的急救包就來了,醫生率先給莫子先生測量體溫血壓和心率,然後看着莫子先生幹澀的嘴唇,用棉簽蘸了一些水給他簡單的擦拭了一番,等到測量結果的發生,士兵拿着洗臉盆出去采集雪了,這是,武道先生帶着跟随者莫子先生一起出去的兩個士兵進入了屋內,看着醫生在這裏,上去就詢問發生了什麽,此刻,測量的所有數值都出來了,醫生趕忙拿過去比對,對比了以往的莫子先生檢測的數據,一切正常,身體并沒有什麽異常,但是他就是在睡着,難不成是中毒了,或者昏迷了?
醫生趕忙叫了兩個士兵去推一個空床過來,把莫子先生擡到床上,這可是他們的首領啊,不能不重視,換到了病床上的莫子先生,被士兵們推着去醫療室坐着相應的檢查,莫子先生的床鋪在離開武道先生的時刻,武道先生看了一眼,床上的莫子先生臉蛋紅紅的,就好像是被人扇腫了一樣,他回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武道先生十分的生氣,一下子就把莫子先生的床攔截住了,指着莫子先生的臉就問醫生這是怎麽了,做什麽檢查是需要把人臉蛋扇紅的,扇成豬頭,這怎麽見人啊,不管怎麽說,莫子先生也算是這個基地的管理者,大家就這麽對待他嗎?
那醫生聽着武道先生如此質問自己,他也是好委屈啊,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醫生不知道是不是士兵扇的,但是他确實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武道先生發了脾氣,醫生趕忙解釋,自己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當時有士兵在場可以作證,自己不可能在莫子先生這樣的情況下去打他,武道先生半信半疑,決定讓大家先把莫子先生送過去檢查,畢竟人命關天,這件事情等到士兵回來求證了才知道,但是莫子先生的臉腫成這樣,可是沒有辦法直接推出去的太丢臉了,有損一個管理者的形象,不知道的人,不得一傳十十傳百的議論猜測啊,到時候莫子先生可是沒有辦法在這裏管理了,臉都丢的一幹二淨了。
于是那醫生想了一個辦法,就是用棉被把莫子先生的臉蓋住,這樣外人就發現不了了,武道先生點頭答應,大家推着莫子先生趕忙朝着醫療室過去,路上正好遇到取雪回來的士兵,士兵看到莫子先生被蒙了頭,吓蒙了,自己就取了盆雪的時間,莫子先生就不行了嗎?就被自己打死了?可是自己是好意啊,還以為他受了疼就醒過來了,或者把他打醒了,誰知道他不行了吶,士兵吓壞了,臉盆中的雪掉落在地上,一聲巨響,他整個人頓時委屈之際,失魂落魄的跟着醫生的身後目送着士兵把莫子是先生推入搶救室,整個人呆傻在地上,靠着牆壁,默默流淚。
醫生們趕緊把莫子先生帶到搶救室,開始化驗是否有中毒的成分,經過抽血實驗等各項比對最終确定莫子先生只是被攝入了足量的麻醉劑,昏迷過去了,但是他還是有意識的,能感知到周圍發生了什麽,只是蘇醒不過來罷了,醫生們剛忙對墨子先生的身體做了檢查,最終在眉心的位置發現了麻醉劑的針孔,怪不得他還沒有醒過來,原來那麻醉劑直接打在了腦袋裏面,直接麻醉,全身麻醉,不用些什麽,怕是一時半會都醒不來了,于是醫生們趕緊跟着莫子先生的情況,調制解藥,并且把解藥注射到莫子先生眉心的位置,同等的位置注射進去,蘇醒的很快。
雖然解藥被注射進去了,但是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夠醒來,而且醒來後也不能馬上下床恢複,要有一段時間的适應期,剛蘇醒手腳什麽都是沒有力氣的,等到血液充分流通,身體自動的把病毒代謝出去,才能恢複,這樣的時間可能會持續幾天,莫子先生這樣足以可見,對方并沒有想到對他下手,不過是想要他吃些苦頭,但是也确實有些狠了,藥量用的足足的,估計不用解藥的話,睡上一個星期,也是正常操作,醫生們準備那這件事彙報給武道現身,眼下莫子先生病了,武道先生就是掌握全局的人,這樣的事情,一定要提前告知的,免得需要自己承擔什麽責任,而且如果那個人是有意的針對莫子先生一個人也就是了,但是如果是針對基地,就麻煩了,所以還是要早些彙報的。
醫生把已經入了解藥的莫子先生推入到休息室內休息,然後又是剛才那個醫生去和武道先生彙報情況,那士兵還以為醫生去彙報時訊,更是傷心難過不已,他甚至還在思考,莫子先生讓自己打死了,以後自己也沒有辦法在這裏混下去了,幹脆自己離開吧,随便找個地方去生活,也好比在這裏被人處決了強,自己殺人了,怎麽說也是一命抵一命,還不如趁早逃跑來得及,只是可惜沒有看到墨子先生最後一面,去和他說一定對不起,希望莫子先生不要怪罪自己,自己是無心的啊,可能就是下手重了一些,但是本意是好的。
武道先生聽着醫生說莫子先生的情況,一直眉頭緊鎖,一件事還沒有搞清楚,又來一件事,最近這是怎麽了,這麽多事情不順利,到底是誰想要去害大家,到底是誰想要幫助喪屍對付人類,這件事一定要查,武道先生安排了士兵把跟着莫子先生出門的兩個士兵關押了起來,等到莫子先生蘇醒之後才去詢問,不管怎麽說,莫子先生也是和他們一起出去回來的路上出現了問題,出去的時候好好的,不知道路上經歷了什麽,怎的回來了就這樣,發現有問題了,那麽就一定脫離不了關系,把人抓起來,關起來,等到自己審問就能夠真相大白了,沒有想到基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竟然出了這樣吃裏扒外的人。
士兵們接到了指定,趕忙去辦了,不光是你兩個和莫子先生出去回來的士兵還有剛剛那個士兵也和莫子先生接觸過,也統一關押了起來,等到武道先生的親自審問,三個人被抓起來,單獨關押,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還很委屈啊,明明自己什麽都沒幹,這下竟然被抓起來了,自己被抓起來了,冤枉啊,冤枉啊,莫子先生怎麽了,不知道啊,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們什麽都沒做,你們不能這樣,我們也是士兵,憑什麽關押我們,我們翻了什麽罪過?
三個人被關押了起來,他們委屈的叫嚣着,證明自己,為了防止他們逃跑,士兵們對他們進行了搜身檢查,身上的東西全部都被取了下來,尤其是槍支彈藥,防止他們狗急跳牆,臨時想要逃跑,房間內就只有三把椅子,給他們三個棉被,就足以了,什麽都沒有,都被士兵們帶走了,連鞋子都拿走了,害怕他們跳窗逃跑,沒了鞋子看着他們如何逃跑,他們就老老實實的在這裏等到這審訊把,如果莫子先生出了什麽事情,沒有人會放過他們的。
三個人被關押了,很委屈,可是誰也不相信,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身體,自己明明沒有犯錯誤,莫子先生啊,你趕緊醒過來把,你趕緊幫幫我們啊。
(本章完)
第 711 章 神秘人出品
第681章 神秘人出品
那士兵和駕駛員士兵兩個人都沒有發現莫子先生有什麽不對勁,只是單純的試探了鼻息,看着他睡着了,然後在他的耳邊叫了兩聲他的名字,見他并沒有什麽反應,但是呼吸還是持續的,那就代表人沒事,看樣子可能只是睡着了,雖然他們并不知道莫子先生昨夜分明是在房間內和他們在一個土炕上睡覺的,怎麽這會子竟然睡在了直升機上,看着莫子先生手中的盒子和信箋,他們猜測,是不是神秘人單獨聯絡了莫子先生然後把他單獨的約了出來,莫子先生看着他們睡着并沒有打擾,就獨自出了門,因為太困了,所以在飛機上睡着了,忘記了關門?
這個理由聽起來有些牽強,但是眼下也就只能有這樣一個解釋了,東西到手了,他們也沒有少什麽,大家都沒事,那就啓程回去吧,免得家裏面的實驗室着急,于是乎,士兵上了直升機,給莫子先生轉換了一個舒服的睡姿,就讓他睡在直升機內,然後駕駛員上機,兩個人駕駛直升機就飛回來了,直升機在飛行的路上沒有一點耽誤,這裏路上都小心翼翼的防止颠簸吵醒熟睡的莫子先生,首領真的是太辛苦了,抱着那心心念的血清睡得這樣香他們怎麽忍心打擾?他已經很辛苦了,就不能讓他在辛苦下去了,既然血清已經到手了,那麽剩下的事情,他們還是可以的,完全不要請示。他們也想在首領面前表現一番,讓首領看看,首領休息的時候他們也可以做的很好。
直升機很快轉戰京都回到了基地內,熟悉的飛行路徑,飛了幾次,飛機上自動的就會生成路線圖,哪怕天上的霧氣很重,也依然不會影響直升機的導航路線,直升機還沒有到達附近,基地內,就聽到了螺旋槳旋轉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誰回來了,還能有誰可以再末世如此的嚣張,那就一定是他們的首領了,大家知道他們的離開,也知道他們是為了新的血清而去,如今他們回來了,那一定是事情辦的非常順利,血清肯定是帶回來了,于是乎,所有人趕忙出了房間去迎接他們,畢竟誰都想第一個看到血清的樣子,上一次,因為血清被士兵保存的太好了,導致他們只知道它,還沒有見過,這一次,一定不能錯過,幸存者們早就在停機場的位置,圍的水洩不通,只等着飛機一降落,就沖上去,第一個看到血清的樣子,不知道是誰,有說過,第一個看到血清模樣的人,會在新一年中變得幸運,所以他們都想自己成為那個幸運兒,所以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沖在前面,就是為了一睹真容。
基地內難得這樣大的聚集和熱鬧,初來乍到的武道先生和美佳子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反而看着他們一個個臉上堆積着笑容,不自覺的都會對旁邊的人展示自己的笑容,也受到了氣氛的熏陶和感染,自己的心情也跟着開心了起來,他們跟随着人群也擁擠到了停機場,大家看着武道先生來了,自覺地給他讓出了一條路,讓他走到了前邊,連帶着美佳子在井石叔叔的保護之下也來到了第一排的位置。
“回來了,他們回來了。”
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發出了這樣的呼喊聲,聲音清脆的難以掩飾激動的心情,衆人随着他的聲音看過去,很快就看到了天邊正在緩緩而來的警用直升機,黑色的直升機在白霧內緩緩下落,就如同初入凡塵的神明一樣保護着所有人,大家看那直升機的螺旋槳,快速的推開了雲層,緩緩落在地面上,等到直升機停落的穩當了之後,所有人趕忙蜂擁而至,已經直升機為中心點,把他們團團圍住,裏一層,外一層包裹的嚴嚴實實,生怕自己粗過了二代血清的高光時刻,飛機上的兩個士兵看着這個架勢,都傻了眼,外面那麽多人,那麽擁擠,血清如果這個時候下飛機,很容易造成事故的,那東西非常珍貴,他們是有幾個膽子也都賠不起的,萬一出了什麽事情,等下莫子先生醒過來可就沒有辦法交代了,于是兩個人在飛機上并沒有動。
見到此情景,熱鬧的幸存者們不幹了,氣氛都已經烘托到這裏了,你們竟然還不下飛機,怎麽可能,于是他們朝着直升機叫喊着,全然不顧他們的聲音是否能夠把喪屍吸引過來,可能他們也在想,反正血清在人類的手上,就算是喪屍來了又如何,那喪屍還不知照樣懼怕血清,他們有血清在手,分分鐘就能把喪屍們全部都打敗,害怕他們?眼下幸存者們巴不得喪屍趕緊來,正好也讓他們見識一下,這樣興奮的時刻,看着如此瘋狂的人群,武道先生皺了皺眉頭,這樣下去,必定是會出問題的,于是連忙揮手并且用對講機和士兵們取得聯絡,示意邊上也跟着看熱鬧的士兵們過去疏散人群,保證血清的安全。
幸存者們太吵了,多虧了是會揮手,要不然士兵們必定聽不到武道先生的呼喊聲,士兵們從人群中掙紮了過去,圍繞着直升機包圍了起來,用自己的肩膀阻止者幸存者的靠近,漸漸地把幸存者們驅趕到了一處,幸存者們見狀,更加大張旗鼓的反抗着,人民群衆在憤怒,一點點的被激起的憤怒,他們朝着士兵們謾罵着,就好像剛剛鬧事的人不是自己一樣,士兵們冷眼瞧着,不予理會,懶得和他們争吵随便他們怎麽說,自己都不予理會,直升機上的士兵們,暫且在直升機上松了一口氣。外面這樣的吵鬧,那邊的莫子先生依然還在熟睡,不為所動,好像外面世界的一切都和自己無關,自己什麽都聽不到。士兵們看着首領如此疲憊,這樣大的響動都沒有蘇醒,不由得嘆了口氣,心疼首領一分鐘。
此刻,井石那邊護着武道先生已經走到了直升機的位置,然後揮手示意幸存者們不要吵,聽他說一句話,士兵們看着武道先生來了,逐漸的安靜了下來,人群也不在争吵了,多數人還是願意給武道先生這樣一個面子的,畢竟武道先生是個長者,作為人類基本的禮貌他們還是有的,武道先生苦口婆心的勸着大家不要鬧了,在鬧下去,把喪屍們吸引過來,基地也完了,而且血清需要極低的溫度去儲備,如果大家都圍聚在這裏溫度太高,是會影響血清的活性的,其次,士兵們出海回來已經很累了,需要休息,還希望大家不要這樣,忙自己的事情去把,給他們多一點的時間休息,血清也是需要盡快的運送到實驗室去的,實在是耽誤不得啊。。
幸存者們聽着武道先生的話,有幾個人主動地站了出來,站在了人群得面前,他們代表大家朝着武道先生和在場的士兵們提出了一個所有人心中所想的願望,希望武道先生能夠答應,如果不答應,他們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如果不答應,今日他們說什麽也要看到血清,不肯離開,武道先生蒼老的眼神望着他們,他們或許就是這群人的代表了,于是武道先生詢問大家,他們說的話,是不是可以完全的代表着基地內的所有幸存者,如果可以,那麽就留下他們,和自己談判,所有人就去做自己正常的工作,如果不可以,那麽也請他們不要對軍人們的所作所為指手畫腳,畢竟軍人們做的事情都是危機生命的,他們這樣做自然是有他們的道理,但是他們的本意都是好了,為了世界和平,為了人類的安全。
幸存者們聽到武道先生的話,有些人已經開始猶豫了,可以看的出現,現場産生了分化,有的人已經開始猶豫不決,開始冷靜的自我檢讨,自己這樣沖動到底是不是對的,畢竟那些士兵也是人類,肉身凡胎和他們也都是一樣的,末日裏面要是沒有他們的保護,還未必會有幸存者基地這樣的地方讓他們生存,他們要不要這樣咄咄逼人,把人往絕路上逼迫?
但是有的幸存者卻不以為然,武道先生今日說的話,難免有些太片面了,聽得出來他的這番話明顯是偏向于士兵的,不要以為自己是士兵,就可以偏向士兵說話,是士兵們說要保護他們,才把他們聚集在這裏的,士兵是國家的,享受着國家的待遇,遇到戰争了,自然要第一個沖在前面保護幸存者,這是他們的職責,他們的本職工作,憑什麽讓我們感謝,憑什麽要讓我們為了他們的失敗買單,士兵就是要好好的保護人類,連人類都保護不了,連喪屍都處理不了,算什麽合格的士兵?不合格的士兵憑什麽得到我們的擁戴?
幸存者們自己産生了分歧,人群也分成了兩派,大家衆說紛纭,有的人已經偷偷地離開,有的人還在堅持固執的留下見到此情況,武道先生默默的搖了搖頭,無聲的嘆息,心裏也感覺好失望啊,他猶豫了一會,最終選擇了妥協,但是這妥協并不是代表基地日後就由幸存者們所控制了,如果讓他們控制的話,他們還不早就亂了套,人心底的欲望一旦得到了滿足,那麽就會變的越發猖狂,甚至為所欲為,那樣,世界就真的會毀在人類自己的手上,所以底線上的事情自己必須堅守,絕對不能松口,他們可以被欲望迷失,但是自己不是,不管自己是士兵還是幸存者也好,自己都是要做一個理智的長者,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年紀,不能讓他們沖動的忘乎所以。
武道先生猶豫了一會,決定公開實驗,不就是在實驗室裏面多加一個對外的攝像頭嗎,有什麽的,他們要是敢看就讓他們看着,讓他們親眼看着,看看士兵們每日都在做些什麽,看看他們是不是又偷懶,讓你們監督,讓你們成為知情者,這樣看你們還怎麽鬧,鬧什麽,幸存者們聽到武道先生親口答應,也就點頭選擇相信了,人群也就在這一刻紛紛退散離開了,他們想要的目的達到了,到時候所有人都可以看到血清,看到實驗,大家都是一樣的,公開實驗,就是他們一直蓄謀要做的事情,沒想到鬧一鬧就成了,簡直不要太輕松。
幸存者們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武道先生也松了一口氣,既然自己剛剛已經答應了,那麽等會他們回到實驗室的時候就把這件事落實下去把,弄個監控信號過來,也算是打發了大家無聊的時間,也是為了證明他們的所作所為,讓大家在心中記住如今所擁有的這一切,都是士兵們拼死換來的,也多少給大家一些希望,讓他們對未來充滿希望,當初也是他們欠考慮了,如果早就把這些告訴大家或許也就不會出現今日的這份猜忌,如今,雖然眼看着是士兵們做了好事,但是卻無端的造成了有心之人的利用猜忌,人心漸漸的散了,大家這般內杠是不會有任何好處的。
既然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那麽大家趕忙把血清從飛機上拿下來,重新放一些冰雪儲備着,兩個士兵一手抱着血清,一手攙扶着莫子先生從飛機上下來了,大家看着墨子先生在睡覺,二話不說,趕緊把莫子先生帶到基地裏面去睡,哪有在直升機裏面睡覺的,一行士兵忙碌着忙開了,誰都沒有懷疑莫子先生有什麽問題,因為平日裏莫子先生一直在基地內身強體壯的,別人都生病了,他都不會生病,簡直就是鋼鐵一般的存在,在大家的心中他就是身體強壯,不會生病,所以在這一次看來也不過就是太累了,睡着了而已,沒有人會想到生病或者其他,看莫子先生這樣的狀态,今日的實驗室肯定是不能去了,說什麽也要等他醒過來再說啊,于是大家也都四下散了,時刻準備着,血清被兩個士兵看管着,防止被其他人破壞,說不定就有好信的人去搞破壞,還有武道先生剛剛答應的事情,雖然口頭上答應了,但是做起來沒有那麽容易的,士兵們也要落實下去的,免得那些幸存者們在去鬧事。
大家都去忙碌了,幸存者麽也安了心思的去工作做,畢竟争奪人權是争奪,日常生活還是要生活得,這裏的工作如果他們不做,也就沒人做了,那麽它們吃什麽,喝什麽,燒什麽,什麽都沒有還不得被凍死啊,所以該是自己的事情的時候他們肯定會做好,這樣也變相的證明給那些士兵看,證明他們也是可以有獨立能力好好生活的,就算是沒有士兵們他們也是可以的,所以他們自己要先開始強大起來,才會讓旁人把他們的話放在心裏有那一份的危機意識,讓士兵們也知道如果幸存者們合起夥來,他們也是要有幾分忌憚嘚。
除了實驗公開以外,他們還想要的更多,他們好想要保護自己的武器,和士兵們一樣,大家也都可以擁有武器,雖然不是必須人手一件的,但是如果他們有武器,就會方便很多,最起碼不會在忌憚士兵身上的武器,他們也相當于有了和士兵們公平談話的話語權,也不怕士兵們會扔下他們了,幸存者們,不過是過得怕了,與其一直低聲下氣的求着別人的保護,倒是不如讓自己先強大起來,自己有的才會是自己的,任何人都可以背叛自己,不顧自己的生死安危,但是唯獨自己不會。
雖然他們想要的很多,但是他們懂得凡事要循序漸進,一口氣吃不成一個胖子,反而會把人撐死,還會讓對方狗急跳牆,殺一儆百,所以沒關系,他們有很多的時間可以争取,大家來日方長,不在乎一時半刻,總有一天,他們想要的都可以擁有,那個時候他們也就不需要其他的管制了,他們也可以坐在人上人的位置上,他們也可以整裝待發的離開這裏,去一個更好的地方生活。永遠離開這個讓他們覺得羞恥的地方,從此之後,世界那麽大,沒有人會認識他們,他們可以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地方改名換姓,重新開始新的生活,照樣會過的很好。
武道先生把兩個士兵叫到了自己的住處,詢問他們這一路上發生的經過,可有見到對方是什麽身份的人?對于神秘人,武道先生在心中早就有了些猜測,但是他不敢确定,畢竟那個組織從末日開始就已經主動和外界切斷了任何的聯系,沒有人會聯絡到他們,他們的內部很是嚴謹,怎麽可能去做幫外面的人的事情?但是眼下世界的情況,除了他們倒是沒有想到還會有誰,所以武道先生迫切的想要知道對方的消息,哪怕相貌音容服飾身手等等只要有些消息就好。
兩個士兵看着武道先生激動的模樣,羞愧的低下了頭,這兩次的行動,他們都沒有看到對方是什麽人,甚至連對方的聲音和樣子都沒有看到,更別說對方是什麽人了,他們人影都沒見到,上一次還好說一些,人家是把東西放在了門口,敲門溜走的,但是這一次,他們完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聽到槍聲後,出去尋找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莫子先生抱着血清盒子睡在了直升機上,直升機還沒有關門,那麽冷的天,他倒是不覺得冷,武道先生聽着他們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可惜,他們怎麽能什麽都沒有發現,就算是一個陌生的小島上見面,也不能說明什麽問題啊,海面上那麽多的島嶼,有能夠說明什麽呢。
武道先生嘆了口氣,算了,終究是有緣無分,也真是湊巧,他恰巧就聽說過神秘人的事情,莫子先生沒有聽說過沒什麽以外的,畢竟莫子先生還很年輕,這些新入伍的士兵們就更不可能聽說過什麽了,對于他們來說那簡直就是一個口頭上的傳說,不存在的事情了,武道先生雖然也沒有親自和那些神秘人打過交道,但是他卻聽說過這個神秘組織所做的一些事情,當然那些絕密的事情不可能是外面普通軍官所能夠知道的,軍隊裏面知道見過的人不多,那是個讓所有士兵們都向往的神秘組織,可不是什麽人都可以進入的。
人嗎,都是有好奇的心思,越是不知道的事情,越是沒有加過的事情,就越是神往,就這樣武道先生還是查到了有關于他們的一些傳說,也就越發的感覺到好奇,一想到今日京都的基地竟然有他們出手幫忙,他自身就已經對血清實驗這個事情抱有了信心,神秘人出品自然是最好的,神秘出品必屬精品。
行吧既然他們不知道,那麽說不定等到莫子醒過來,他會知道些什麽呢,不過他們的話娿,倒是讓人産生疑惑,什麽叫聽到槍聲趕過去的時候發現莫子就一個人把這血清在睡覺,門都沒有關,睡覺為什麽不關門,既然是在睡覺,哪裏來的槍聲,那麽大的槍聲都不醒的嗎?而且剛才外面那麽吵鬧他還在睡着,一想到這裏武道先生就意識到事情可以不像是他們所說的那麽簡單,這件事有些不對勁,于是趕忙叫了士兵過去看看莫子先生是否還在睡覺,士兵們過去看了,武道先生焦急的等待着,兩個随行士兵并不知道武道先生怎麽了,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緊張,為什麽突然之間情緒那麽激動,但是他們并沒有感覺出什麽問題,武道先生默默的看着兩個傻憨憨的士兵,不住的搖了搖頭,莫子身邊的人怎麽都是傻憨憨,這樣下去可不行,應該找幾個機靈的,做事情上也麻利一些。
(本章完)
第 710 章 你們竟然如此對我
第680章 你們竟然如此對我
三個人狼吞虎咽的吃完了巴掌大的食物,意猶未盡,畢竟是三個平時運動量很大消耗量很大的男人,這些食物也只能夠維持正常的生命體征而已,連填飽肚子都成問題,但是他們不敢吃的太多,因為都吃光了,日後就再也找不到食物可以吃了,現在所擁有的食物,都要精打細算的吃,才會吃的長久,吃完了食物,不管有沒有吃飽,今日份的也就已經結束了,三個人相互監督,連這點意志力都沒有,又怎麽能夠成為一個合格的士兵?三個人意猶未盡的用吃剩下的罐頭空盒,取了一些淡水倒入空罐子中,煮至沸騰,帶着罐頭中的油脂,一并喝了下去,罐子就變得幹幹淨淨了,一點油性都不見了,咂咂嘴,也就只能做到這樣了,把淡水收好,他們三個人在房間內打量了一番,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看來今日神秘人是不回來的了,于是乎,關起門窗,并且不放心的用桌子把房門抵住,然後三個人爬上床,找到主人家的被褥,放在已經暖熱的土炕上,就這樣度過一個寒冷的晚上。
三個人默契的沒有抱怨,這樣暖呼呼的土炕,比起基地的冷板凳不知道好了多少,今日也算很累了,剛出了實驗室,就來到了沙灘上,一呆就是一天,雖然沒有什麽收獲,但是好在在晚上竟然有熱乎乎的土炕可以睡,就是最大的滿足了,三個人閉上眼,不一會就睡了過去,海域變得安靜了,海水漸漸的退了潮,一切就變得格外安靜,只有風呼嘯而過的聲音,房間內的三個人安逸的享受着,今日也算是很累了。希望明日可以看到神秘人,早一點拿到二代血清,早點回去,基地內的大家在等待着他們,實驗室,還關押着發瘋的喪屍體,此地實在是不能多呆。
入夜,天空變成了很藍色,月上星稀,世界變得安靜了下來,又到了城市中,喪屍們每日出來尋找食物,巡視地盤的時間了,喪屍們的嚎叫聲穿過城市的街道,穿過萬千的高樓大廈鋼筋水泥,猶如鬼魅一般在城市中飄蕩,久久不能平息,幸存者們好像已經習慣和适應了這樣的生活,所以一到了晚上,幸存者基地就變得格外安靜,甚至連一絲的光亮都沒有,他們門窗緊閉,躲在大樓內,躲在房間裏,靜靜的傾聽着世界的聲音,這樣的聲音每日都會聽到,可能會遲來,但是卻對不會缺席,喪屍的嚎叫聲,就如同鬧鐘一般,提醒着幸存者們,屬于人類的時間結束了,眼下,是喪屍統治世界的時間,人類,該去睡了。
喪屍們在街上游蕩,在城市中哀嚎,他們在尋找同伴,他們也在尋找食物,不知道這樣的生活渡過了多久,每天都是重複着前一日的工作,沒有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做,但是這好像就是他們天生的使命一樣,是印在骨子裏的堅持,他們的一生都在尋找同伴,尋找食物,可是食物對于他們來說卻不是必需品,如果真的是必需品的話,他們明知道這個城市已經沒有了食物的存在,他們為什麽還遲遲不肯離開?
他們在等到什麽?他們又在尋找什麽?每一個風吹雨打的夜晚,每一個大雪紛飛的天氣,他們如約的在街上,不畏懼寒冷,不畏懼惡劣的環境,無所畏懼,他們是人類見過最固執的生命體,動物們尚且還有冬眠的時期,但是喪屍們沒有,他們就好像約定好了一樣,待到那黎明破曉之時,他們就會相繼離開,不在固執的游蕩。
喪屍這種生物真的很特別,剛開始會讓人感覺到驚悚,但是随着驚悚而來的确實已經适應了他們的存在,尤其是一想到他們中有可能就會有自己曾經認識的同伴和朋友變異而成的,漸漸的也就從內心的接受了,甚至會對他們産生憐憫,那些人真的好可憐啊,如果讓他們知道他們正在吞噬活生生的人類,他們會不會被惡心死?想來他們這輩子都不會想到,自己竟然吞噬過活生生的人類,不單單是人類啊,他們可能還會吞噬過一些蛇蟲鼠蟻之類的,一想到這裏,就會覺得頭皮發麻,感覺到惡心。
深夜,世界變得安靜了下來,人類的世界變得安靜了下來,不知名海域中的不知名小島上的不知名漁村,沒錯,這個海域就叫不知名,這個島就是不知名島,這個漁村就是不知名漁村,在一個不知主人姓命的房間內,不知道名字的駕駛員和不知道名字的士兵在土炕上鼾聲如雷,不知道在做着怎樣的美夢,而此刻,知道名字的莫子先生卻在想着不知道名字的神秘人的不知名的事情。
不知名的沙灘上,那個不知道名字的神秘人此刻趁着夜幕靜悄悄的來到了沙灘上,此刻已經站在了直升機的面前,那警用的直升機就赫然停靠在了沙灘上,附近十分的安靜,沒有人在此守候,他們竟然真的如此大膽,神秘人看着直升機,不屑一顧的撇了撇嘴,不就是一架直升機嗎,絲毫都沒有放在眼裏,于是乎,他拿出口袋裏面的工具,輕輕松松的撬開了直升機的門,白天的時候,神秘人就已經觀察到了他們把重要的資料就放在直升機內,眼下他正是要來取的,之所以選擇在深夜,一來是想給他們一個馬虎大意的教訓,讓他們吃點苦頭,二來,是不想和他們有過多的交流,就這樣保持神秘感就挺好的,不是故意耍帥,而是山谷內的人絕對和低等人沒有什麽值得去交流的,和他們沒多說一個字,就會浪費他們很多的時間和打腦細胞,所以就這樣就很好。
這個沙灘上随處可見的攝像頭,都僞裝在那些被荒廢的船只上邊,所以莫子先生帶着的兩個人上了沙灘就已經毫無秘密的完全暴露在山谷人的面前,他們是沒有秘密可言的,他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山谷內都是知曉的,雖然這聽起來有些可怕,但是正因為如此缜密的安保系統,才能夠保護山谷內所有人的平安,讓他們活到了現在,神秘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文件夾拿在了手中,關閉直升機的門,朝着三個人所在的漁村望了望,嘲笑似的蹙了蹙眉,就轉身離開了,他的速度很快,沒有留下什麽過多的痕跡,只在沙灘上留下一串足跡證明他的來過,但是沒有關系,等到明日漲潮的時候,那足跡也會被海水所磨滅,等到他們三個人睡醒起來,那足跡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絲毫都不會留下來。如果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的話,豈不是丢了山谷人的臉面。
神秘人帶着文件夾轉身離開了,而此刻,漁村內的莫子先生卻輾轉反側怎麽也睡不着,他總感覺這一切都太安靜了,安靜的有些反常了,仔細回憶上一次,他們也是三個人,也是直升機到了這個漁村,也是在漁村內一個人都沒有見到,然後吃飽喝足,生火取暖,然後睡着了,接着就有人趁着他們入睡把血清安分的放在了他們的門外,并且埋在了雪堆裏面,還不忘記敲門提醒他們,并留下了字條,可是今日着沙灘卻安靜的過分,上一次來的時候也是沒有人,但是對方卻已經感知到了我們的到來,甚至還知道了我們在漁村內的哪個房間居住,這一切,細思極恐,說不定,從我們上島開始,就已經被人盯上了,他們一直盯着我們的所作所為,直到看着我們進入了房間休息,這一切都在神秘人的視線內,一旦上了島嶼我們就由不得自己。
這種感覺很怪,好像對方什麽都知道一樣,好像感覺有無數雙眼睛從他們上島開始就一直緊緊的監視着了,想到這裏,莫子先生不自覺的開始脊背發涼,他默默的把自己蜷縮起來,盡可能的把身體抱成團,裹在被子裏面取暖,這樣的感覺實在不好,神秘人在暗,我們在明,我們的所作所為,每一句話都在人家的眼皮底下暴露無疑,讓人感覺不到安全感,到底是什麽人,要如此謹慎?他們到底是誰?
越想越難以入睡的莫子先生索性從床上爬了起來,與其這樣糾結的睡不着,還不如就去直升機上等着,按照上一次的事情,想來這一次神秘人應該會到直升機上尋找文件夾,自己與其在這裏胡思亂想,還不如過去守株待兔,說不定會發現什麽新大陸,哪怕只是跟着那神秘人,找到他們所在的組織也是極好的,于是乎,下定了決心的莫子先生起身,穿好外套,準備出門,臨走前,還不忘記看了看床上那兩個鼾聲如雷的士兵,搖了搖頭,那士兵也不知道做了什麽美夢,恨不得把整個土炕都歸為己用,睡相實在是難看,還一個人在那嘟囔着說着含糊不清的夢話,讓人看了心煩,莫子先生索性重重的踹了那士兵一腳,以此發洩自己不滿的情緒,自己睡不着都是他害的,然後下床穿好鞋子和外套,小心翼翼的推開門,離開了漁村,漸行漸遠的朝着直升機走去。
總歸是沒有忘記沿途檢查攝像頭可能藏匿的地方,并且仔細觀察沙灘上是否有人類的足跡,或許可以發現什麽端倪出來,畢竟那攝像頭想要在夜晚拍攝,肯定是要有遠紅外光源發射出來的,白天可以僞裝成萬物,但是到了晚上,只要遠紅外光線一旦攝入就會暴露無遺,自己憑借經驗,想要找到絕非難事,莫子先生就這樣一路尋找,不知不覺額已經走出了漁村,看到了不遠處的直升機,雖然已經到了夜晚,但是他是打着手電筒出去的,所以還是有一絲光亮的,并不覺得夜晚很黑,今天晚上的月亮也很亮,照着大海的波瀾,格外的美麗,就像是一個沉睡的美人,安靜且溫柔。
莫子先生走到直升機的面前,粗糙的大手在直升機上摩擦,好似在安慰這個獨自睡覺孤苦無依的夥伴,他一面振振有詞的和直升機聊天,企圖安慰直升機緩解直升機白天裏面的辛勞,這是他的夥伴,在莫子先生的眼中,他并不是冰冷的鐵家夥,反而是和他們一樣沖鋒在前線的戰友,是朋友,是搭檔,是夥伴,莫子先生的手在直升機上不斷的摩擦,幫着他浮起往日的疲憊和灰燼,他的眼神不禁注意到了駕駛室裏面,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他強迫自己保持震驚,隔着玻璃用手電筒看向駕駛室內的情況,果然,駕駛室被翻亂了,被人為的翻亂了,所有的東西亂七八糟,就像是遇到了小偷一樣,這傑作,一看就不像是喪屍所能夠看出來的事情,那麽那不成是說,神秘人已經來過了?
慌亂之餘的莫子先生趕忙用手去試探駕駛艙門的門,結果不費吹灰之力就打開了,機門被打開,他趕忙鑽進了駕駛室,此刻也不顧及是否存在危險了,趕忙把駕駛室內的燈源打開,整個直升機頓時亮了起來,他趕忙去查看少了什麽,順便整理着,順便查詢一下有沒有可疑的東西出現,整理了很久,突然就意識到文件夾不見了,那個裝着喪屍所有的實驗結果的文件夾不見了,雖然京都的基地有備份,但是不見了就是件大事,為什麽會不見了,憑什麽不見了,是誰拿走了他?是神秘人還是喪屍?喪屍不會幹這麽聰明的事情把?那出了神秘人就不會有其他人了,可是神秘人是什麽時候來的?他們為什麽沒有絲毫的察覺?神秘人是如何打開直升機的?難不成是有萬能鑰匙?還是說徒手撬開的?為什麽要這樣做?和我們正面交接不好嗎?第一次也是這樣,第二次還是這樣,到底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非要搞這種?
此刻,莫子先生十分的氣憤,大家都是人類,有什麽見不得人了,為什麽不親自出來正大光明的拿走,反而用偷得?太不要臉了,把我們當做什麽了?難道我們還不配和他們見上一面嗎?此刻,莫子先生的內心已經開始抓狂了,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羞辱,藐視,對方根本沒有把他當個人,沒有把他放在眼裏的輕蔑,讓他感覺很不爽,好歹自己也是一個首領,好歹自己也是一個戶的一方百姓生死的将軍,這算什麽,小醜嗎?沒人耍的團團轉,竟然還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中,好生氣哦。
抓狂之餘的莫子先生注意到沙灘上的腳印,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那足跡走了很遠,一直繞到了大山之後,就不見了蹤影,那是連綿不絕的山脈啊,那神秘人難不成還會飛檐走壁不成?那足跡怎麽就到了這裏就不見了呢?于是乎,莫子先生用手電筒仔細的打量了這裏,并咩有發現任何端倪,那石壁甚至連個縫隙都沒有,難不成神秘人還是只螞蟻?于是乎,莫子先生打算先記住這裏,反正二代血清還沒有交給他們,他們還是不能夠馬上離開的,倒是明日白天有足夠的時間去上島看看,來了兩次了,都沒見識過島上有什麽,說不定會有什麽果樹在寒冬結果,到時候還能采摘一些回去,帶給基地的幸存者們和士兵們嘗嘗鮮,還有這個飛檐走壁的螞蟻明日白天也一定要調查清楚,給自己一個交代,就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實在不行,就炸毀了這個石壁,看看石頭縫隙裏到底有沒有什麽。
莫子先生氣的牙齒都要咬碎了,今日算是無心睡眠了,索性一個人回到了直升機上,關上了駕駛室的門,關閉了飛機內的燈源,這裏雖然寒冷,但是呆在這裏好歹安心不是,都怪他們的馬虎大意,實在是不應該把文件放在這麽個地方,就應該随身佩戴,雖然生氣,但是也無濟于事了,對方有意這樣,就算是把文件抓在手裏看着,他們也會想其他的辦法把他奪走的。
神秘人帶着文件回到了山谷內,一切恢複如常,就算是莫子先生跟随者腳印過去了,但是那石壁仍然沒有發現出什麽端倪,今夜不會,明日白天也斷然不會的,那些愚蠢的低等人是不配進入他們的山谷的,是不配和他們見面的,神秘人透過監控,看着莫子先生憤恨的離去,頓時充滿了笑意,果然是愚蠢的低等人,他們之間就隔了一道石壁,竟然都沒有發現自己,簡直就是遇不可及的下等人。
山谷內,燈火通明,為了不耽誤二代血清的研制,山谷內所有的科研人員,在取回了實驗報告後,就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實驗室,此刻,是山谷實驗室最緊張的時刻,他們需要自己核對實驗報告,把最關鍵的幾位藥加入到二代血清內,用最短的時間冷卻凝固制劑,防止活性生物體的流失,保持血清的活性,那些細小的微生物是需要精心培養,才能夠長大,混入到血清中,而他們最關鍵的活性生物,還要從那些被抓來的實驗喪屍身上提取,所以需要所有人的同力配合,這是一場與時間賽跑的戰鬥,雖然沒有硝煙,但是一個疏忽,就會失去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所以他們不得不重視起來,血清的珍貴,是無法用這時間的一切都比拟的,這裏面包含了所有人的心血和希望。
就這樣,他們争分奪秒的進行着,知道天空翻了魚肚白,一行人才筋疲力盡的結束,二代血清的試驗品,完美的被制造了出來,試管內,粉紅色的溶液,依舊夾雜着金黃色的流沙,就如同那金黃色的沙灘一樣,金色的流沙變得更加細膩,甚至已經小到了幾微克,粉紅色的血清看似比一代的還要濃稠一些,不再是透亮的粉紅色瑪瑙寶石,倒有些像是粘稠的糊狀物,二代血清在一代血清的基礎上加了些改進,添置了更加大計量的藥液,甚至加入了病毒喜愛的杉母精華,以此來誘惑病毒認為他們是同類品,從而更有效的融合。
二代血清被加班加點的感知了出來,依舊放在了木盒子中,添置了很多的冰塊,同樣的這一次的血清對溫度的要求也是極地的,趁着天色還沒有完全亮,神秘人,二次出谷,把血清放在了直升機上,甚至還挑釁的放在了莫子先生的懷裏,并留下了提前寫好的字條,這一次,莫子先生是假睡,并沒有真的睡着,所以當神秘人放下血清離開的那一瞬間,莫子先生就睜開了眼睛,徒手抓住了那神秘人的衣袖,神秘人當即愣了一下,回頭,并沒有給莫子先生多餘詢問的時間,一槍麻醉劑過去,莫子先生就暈倒了,足量的麻醉劑,足夠他昏睡到京都的基地的,這一路上,他會睡上一個好覺,不會再醒來,醒來的時候也許就不會記得剛才發生的事情。
神秘人臨行前還不忘記把自己的麻醉針從莫子先生的眉心取了出來,帶走,不留下一絲的痕跡,看着他被麻醉了,神秘人還不忘記朝着漁村的方向,開了兩槍,那槍聲就是為了吸引漁村內酣睡如雷的兩個士兵,前來運送血清,沒有什麽比血清更加重要的事情了,任何人都一樣,神秘人快速離開了,回到了山谷,如同一陣風,不帶走任何,漁村內,兩個不知道名字的士兵聽到槍聲後,第一時間坐了起來,或許是士兵的敏感,讓他們對槍聲格外的敏銳。
一起床,看到莫子先生不在身旁,衣服什麽都不見了,就意識到可能是莫子先生出了事情,所以趕忙起床,快速的穿好衣服,朝着槍聲響起的地方一路跑了過去,看到直升機們的開着,兩個人趕緊過去,就看到了抱着血清昏睡的莫子先生還有他身上的一封信,他們試探着摸了摸莫子先生的鼻息,好在人沒事只是睡着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既然血清到了,那麽就啓程回家睡吧。
(本章完)
第 709 章 大海中浪花朵朵
第679章 大海中浪花朵朵
山谷實驗室內
莫子先生跨越大洋彼岸來到了這片海域,和上一次的不同,這一次來到這裏已經熟門熟路了,他依舊是和士兵們進入到上一次居住的用漁村內,還是那片海域,還是那個漁村,還是那個草屋,他不慌不忙,沒有絲毫的緊張感因為他知道,當自己的腳踩在這片沙灘上的時候,山谷實驗室內的人就一定會知道自己已經到達了指定的位置,雖然莫子先生很好奇對方的身份,對方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能夠把血清研制出來,但是他依然努力的壓制着內心的沖動,他很清楚,有些事是該自己知道的,自己早晚都會知道,不該自己知道的,就算是自己挖穿了深海都不會得到答案,與其糾結的刨根問底,倒不如就這樣欣然接受他們的幫助,畢竟他們也沒有壞心思,大家都是為了全人類,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是朋友,朋友就要無條件的信任對方,自然不應該有懷疑才對。
莫子先生帶着一個士兵外加一個直升機的駕駛員,三個人帶着實驗資料,來到漁村,這裏還是和上一次來的時候一樣,漁村靠近沙灘的位置,所以還是能夠看的到金黃色的沙粒,和城市中的皚皚白雪截然不同,見慣了那厚重的冰雪,偶爾看看這金黃色的沙粒,竟然有幾分新奇,春天,什麽時候才能夠到來呢?不知不覺的冬天就來了好久,等到春天到來的時候,實驗室的喪屍們或許也會轉換成為人類把?新年新氣象,到時候喪屍也會在新的一年內全部都消失了,很快一切都要結束了,總算是可以好好的過一個新年了,相信新的一年裏,大家會忘記喪屍所帶來的一切,化作冰雪一點點的消失殆盡。
三個人坐在船港的漁船上,看着大海中浪花朵朵,在太陽光的照射下,海水竟然如此透亮,透亮的就像是碧藍色的寶石一樣閃閃發光,大家的心情也跟随着大海偶爾泛起的白色浪花不停的湧動,那一刻,感覺時間也都跟着靜止了下來,耳邊只有海風輕拂,浪花翻滾的聲音,猶如一個孩童一般快樂的嬉戲玩耍,難得今日可以這樣放松,這是在城市中享受不到的惬意時光,三個人的思緒也随着海平面的波光粼粼變得平靜了下來,思緒不知不覺的飄到了遠方,三個人靜靜的沉浸在這片海域,漸漸的被迷惑了心智,漸漸的失去了自我的意識,思緒不知不覺被海洋牽制走了,但是漁船上的三個人仍然毫無知覺,甚至轉換着能夠讓自己最舒服的姿勢,肩并肩的靠在廢棄的漁船上,一起看着遠處的深海,久久不能自拔。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下來,大海鹹鮮的味道猶如鎮定劑一般讓人感覺到十分的安逸和放松,所有的緊張危機情緒全都不見了,這一刻,腦海中所能夠想到的都是世界的和平,人們的相親相愛,互幫互助,一家人的歡樂時光,只有美好的食物才能夠匹配的上這獨一無二的景色,三個人漸漸的忘記了此行到這裏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的,甚至在來的路上,三個人就已經商量好了,這一次前來,一定要找找那些神秘的人物,争取可以和神秘人物打上交道,哪怕只是知道他們是什麽人,是如何在這裏一直生活下去的,他們靠什麽為生,怎麽做到的沒有喪屍來打擾等等,他們迫切的想要知道這些,不光是他們,甚至每一個知道這裏的人都很好奇,或許我們可以效仿神秘人,也讓京都的老百姓們,過上安逸無拘無束的生活,這是他們所希望的,更是百姓們所希望的。
此刻,山谷實驗室內,負責這片海域的士兵在他們的直升飛機進入這片海域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他們的到來,但是他們并沒有立即行動,反而是想借此機會,看看這些人的秉性如何,适不适合長期合作,而且血清還沒有完成,也僅僅是到達了最關鍵的哪一環,而最關鍵的這一環,卻是需要他們所帶來的的實驗資料才能夠完成,他們都不着急,還有心思在上島之後欣賞風景,那麽作為提供血清的那一方,山谷實驗室,更是不着急,反正他們所在的位置并沒有喪屍體,也不會有喪屍體的出現,他們的生活并沒沒有因為末世發生什麽樣的改變,所以就算是外面的城市真的淪陷了,也完全不影響他們自己的島嶼,他們自給自足已經生活了數代人,一點都不向往外面的世界,只有愚蠢的人才會把時間浪費在外面世界上去欣賞去漫無目的的玩耍,他們從生下來就是要做大事情的人,從小接受的都是最優質的教育,他們懂得把時間放在更加重要的大事情上,自然不屑和他們一樣的。而他們如今所做的抗體血清才能夠稱為他們的大事件。
山谷內的士兵首領冷眼看着監控視頻內三個人漫無目的的被大海深深吸引,甚至帶着幾分嘲諷,連帶着對他們的印象和感覺都沒有那麽好,一幫愚蠢的人類,連自己的家園都保護不好,怎麽配好生活着,就該接受這些磨難,讓他們磨練磨練,知道和平的重要性才是好的,士兵首領冷眼看着,像是看着低等人一樣,想要看看他們低等人能夠在愚蠢一些,一個大海有什麽好看的,千百年來不都是那樣子,從未有過任何的改變,也只有那些低等人才會把時間和生命浪費在這種事情上,簡直不堪入目。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來的時候還是正午,太陽最烈的時候,沙灘上的金黃色砂石被日頭曬得暖暖的,連帶着鐵皮的漁船也被曬的暖洋洋的,三個人感覺着許久未見的大太陽,溫暖讓他們變得懶惰,懶惰到無法自拔,深深的沉浸其中,慵懶的度過了一個難得的正午,這也是他們從末日到來後,第一次如此放松,人一旦松懈了下來,就會忘記所有,忘記時間,等到他們感受到陽光不在刺眼,空氣甚至已經開始有了幾分寒意的時候才從自己的世界蘇醒過來,随意的擡起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鐘表,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怪不得感覺到了冷了呢,再過幾個小時,天就該黑了,那些神秘人仍然還是沒有到來,莫子先生看着自己懷抱中那冰冷的文件夾,感覺十分的沉重,幸好自己一直小心的呵護着,要不然只怕這回還找不到了呢。
天氣變得涼了,繼續在漁船上坐着會更加寒冷的,于是三個人剛忙起身,站在漁船上,站得高看得遠,他們的目光掃射這個沙灘,沙灘上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甚至連一個人類的足跡都沒有,就是很荒涼,無名的荒蕪,讓人心生寒意,感覺空落落的,既然對方沒來,那麽他們三人決定先在漁村裏面随便找一個舒适一點的房間,先住下來,神秘人不來,他們是沒有辦法離開的,必須要把這重要的文件,親手交給神秘人,這樣才能夠換來二代血清,他們在電話裏面說好了,一手交資料,一手給血清,如果他們這個時候走了,擁有二代血清的機會也就被失去了,所以他們必須要找個地方安頓下來,不能離開,興許神秘人那邊也是因為有什麽事情耽誤了,畢竟血清這東西不是那麽好研究的,而且儲存的條件也很考究,說不定他們也忙得焦頭爛額的着急呢,反倒是他們三個,倒是有了閑下來放松的時間,這樣也好,他們一天不回去,實驗室內的士兵們也都會多休息幾天,養好身體,才能夠更好的完成實驗。
來的路上,他們帶了些食物和水,眼下正好回到直升機內,取出食物和水,在上島找一些幹樹枝回來,升起篝火,一邊取暖,一邊吃飯,還能夠照明再好不過了,于是乎,三個人分頭行動,重要的文件,自然是要放在直升機內的,駕駛員和随性士兵進海邊的防風林上截取樹枝,莫子先生肚子一個人回到直升機上,把文件放好,然後把他們随行帶來的食物和淡水取了下來,帶回漁村,三個人約定好,在今天晚上就在漁村裏面休息,所以莫子先生正好可以趁着這個時間選擇一個合适他們三個人居住的地方。
漁村的房子參差不齊,有的是草屋,有的是木屋,很個別的家庭會有石頭堆積成石屋,屋內的情況基本上是一樣的,或許他們也是依靠房子的不同來判斷各家的貧富差異把,窮的人,就住在草屋,稍微富有一點的,就住在石頭房子裏面,沒想到一個漁村竟然這樣,別看只是一個小小的漁村,但是細心下來就會發現,這漁村也是一個小小的社會,這些漁民們也是漁村社會上的一員。他們靠海吃海,利用打魚滿足日常所需,掙取一些微薄的收入,在當今的社會,也算是最辛苦的勞動者了,也是很不容易的。
三個人很快聚集在了一起,士兵和駕駛員帶回來了很多的枯枝,這裏的樹木因為靠近海域,甚少攝入淡水,海水的鹽分很多,樹木是無法索取水分和營養的,也只能夠靠着天上的水來生長,但是在冬日裏,天上的水都已經凍成了冰,結成了雪,冰雪的溫度極低,加之大樹長久沒有人照顧,大樹被凍住了根,漸漸地枯萎了,變成了幹支,已經無法生長了,長不出新生命了,就和廢柴是一樣的道理,所以士兵和駕駛員兩個人并沒有走很遠,甚至都沒有好好的深入到這個島嶼調查,就已經收獲滿滿,雙手捧着樹枝就回來了。
把樹枝仍在房間內的地面上,兩個人已經是氣喘籲籲,手都被凍僵了,足以可見,這個島嶼是有多麽的寒冷,甚至比他們所在的城市還要寒冷幾分,別看都是附近的相鄰的島嶼,但是他們卻隔了好多海裏,兩個人扔下了樹枝,趕忙朝着自己有些僵硬的手不停的哈氣,試圖反複摩擦生熱,讓自己的身上暖和起來,莫子先生看着笑着,既然帶着幾分的玩弄的心思,不停的打量着兩個士兵,那樣子,就像是兩個被欺負的孩子在和自己的家長告狀一樣。
莫子先生熟練的把火苗點燃,火焰巡視的彌漫,雖然不是立馬就能夠感覺到溫暖,但是那火光在房間內搖曳,影子落在了牆壁上,照應着三個人的身影,竟然有了些溫馨的氣氛,那種感覺就像是這裏不只是他們三個人而已,他們也因此感覺到了溫暖,不會有那種獨自呆在陌生環境的危機感,反而那溫暖的火光,讓他們變得大膽變得放心了下來。房間內火光搖曳,房間外炊煙袅袅,三個人把食物和淡水在火上加熱,漸漸的食物的香氣就傳了出來,這是他們今日出來到現在的第一頓飯,聞到了香味的三個人肚子早就不争氣的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三個人默默的看着罐頭在火上咕嚕嚕的冒着泡泡,房間內充斥着食物的香味,這一刻,時間都變得煎熬了,恨不得感覺加熱好,趕緊吃到東西真的好餓啊,等了一會,好不容易食物也發出了咕嚕嚕的沸騰的聲音,三個人聽到後,也顧不得燙手,就趕忙把食物從火堆上拿了下來,雖然是已經過期的罐頭,但是因為罐頭的密封性很好,反而能夠保存更久的時間,就算是這樣,把食物也已經不新鮮了,但是三個人哪裏顧得上這些,在末世的日子裏,都是這樣過來的,有食物已經很不錯了,彼此只能啃食草根樹皮的日子要好的太多了,人在最饑餓的時候可是見到什麽就會吃什麽的,有的人連泥土都可以吃,他們有過期的罐頭已經是很不錯的美味了,哪裏顧得上考慮會不會中毒拉肚子,填飽肚子才是最主要的。
(本章完)
第 708 章 離開的終究要離開
第678章 離開的終究要離開
造船的院牆很高,兩個人退後了幾步打量了一番,遠遠的看着,依稀能夠看到裏面有成品的船只停靠在岸邊,心動不如行動,院牆那麽高,附近有沒有什麽合适墊腳的東西,無法成功翻越過院牆,于是乎,他們打起了小貨車的主意,他們把小貨車停靠在院牆下邊,用來墊腳,兩個人爬上了小貨車的後車廂的頂端,試圖翻越院牆,成功的站在了貨箱上,站在高處俯瞰整個造船廠的大院清晰無比,造船場緊鄰海岸而建造,擴囊了一片海域和沙灘,沙灘上依舊能夠看到一些停泊的船只,有的是已經拆卸了大半的問題船只,海岸上落拴的是成品船只,看那樣子,好像連試開都沒有過的。
興奮不已的兩個人很快就爬上了院牆的頂端,翻越了院牆上的防護欄,朝着地面上厚厚的積雪層跳了下去,萬幸積雪層裏面沒有什麽,就是單純的雪,兩個人随着作用力在沙灘上翻滾了一會,把身上的積雪滾落,然後爬起身,抖掉了身上沾染的沙石碎屑,從沙灘上站了起來,今日的陽光很好,金黃色的沙灘耀眼無比,兩個人站在沙灘上,竟然感覺到了陽光折射的溫度,有些許的迷戀,甚至因為這難得的寒冬的溫暖挪不動步子,但是兩個人并沒有忘記自己前來是要幹什麽的,所以強忍者心中的欲望,朝着造船廠的廠房內尋找了過去。
雖然說他們已經在海面上看到了成品的船只,但是他們不懂得駕駛,所以抱有一線希望的他們,把全部的希望放在了造船廠的廠房內,希望可以在裏面找到些什麽,行駛手冊,造船的圖樣,最好是能夠找到一個活生生的懂得開船的人,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父親和智下叔叔來的路上,看到了這裏沿途都有被喪屍們破壞的痕跡,可以想象的到,當末日喪屍爆發之時,這裏發生過什麽,雖然那一切都已經被時間和氣候風化,但是還是依稀能夠看到樹幹上那斑斑血跡,就像是一塊永遠不可磨滅的傷疤,把這個地段上最醜陋的一面,展示給所有途徑這裏的人類或者是喪屍體。
兩個人來到船廠內,并沒有發現這裏有人類生存的跡象,可以看得出來,這裏可能已經沒有人類了,也是,這都什麽時候了,怎麽可能這裏還有人類,但凡是會開船的人類,想來都從這裏乘船離開了,怎麽可能還留在這裏等死呢,而且進來的時候有看到大門緊閉,說不定這裏很安全,但願喪屍一直都沒有沖破那層鐵門進來過這裏,但是兩個人随後就想到,喪屍們沒有沖破鐵門進來這裏,說不定是從海水中進來的也是有可能的。
兩個人在造船上細細的打量着,尋找了一番,什麽都沒有找到,于是開始把目光放在沙灘上那正在檢修的船只和海面上的船只上,不就是一艘船嗎,有什麽大不了的,就不信了,他們就當真這麽難?當真就開不走?不是可以用滑的嗎?這裏的船沒開過,但是公園裏面用船槳劃的船,他們也是玩過的,不會開船,還不會劃船嗎?有什麽大不了的,不都是人類自己做的鐵家夥,就不信了,還搞不明白他了,飛機不會開,汽車還不回來,都是一樣的方向盤,這個不就是大一些的,有什麽的啊,于是乎,父親和智下叔叔兩個人在造船廠開始挑選适合我們一家人的船只,嘗試學會開船。
殊不知,開船哪裏是那麽簡單的事情,要是真的那麽簡單,不是誰都可以開船了嗎?還要什麽船長和船員,那肯定是要有些技術含量的啊,那能是自己鼓秋鼓秋都能夠明白的,但是好在父親帶着智下叔叔這個技術宅,應該不是很難的把,他們精心挑選船只,還不忘記注意安全,防止海面上突然有喪屍沖上來,把他們吞噬掉,因為井石叔叔也是有說過的,喪屍們很喜歡藏匿在海水中,保不齊那塊海域裏面就有喪屍出沒,不過父親始終相信,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父親可是這方面的忠愛粉,一直都相信眼前的危險是帶有迷惑性的,真正的危險一定是藏匿在不知道的地方的,不會明擺擺的告訴你,這裏很危險,不要靠近。
有那麽一瞬間,覺得兩個人好像是小時候玩積木的孩子,對着一沙灘的零件,默默的發呆,難不成還真是想要動手組裝一套自己喜歡的船只嗎?又不是什麽玩具世界,自己胡亂組裝的,終歸是沒有人家現成的香,不敢放棄的兩個人,繼續嘗試,甚至做好了研究不明白就去找圖書館的想法。另一邊,回到基地內的井石叔叔送走了父親和智下叔叔,遠遠的看着他們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有些難過,有些背上,有些落寞,一個人無精打采的回到了基地,對上武道先生慈祥的眼神,想說的話,如鲠在喉,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說出來只會洩露我們一家人的行蹤,說不定會不利于我們一家人的逃出計劃,但是如果不說出來,真的好擔心我們會自掘墳墓,把自己送上最危險的海域,所以到底該如何,井石叔叔內心五味雜陳,猶豫不定。
武道先生似乎看出來他有心思,畢竟他跟在自己身邊這麽多年,對于他的脾氣和性格都摸得很清楚了,有沒有心事,都在臉上寫着呢,怎麽可能看不出來,但是看着他內心暗自糾結的模樣,武道先生就知道他一定是困在了自己的世界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一想到今天早上父親和智下叔叔的離開,在結合現在井石叔叔的愁眉苦臉,一旁的武道先生也大概明白了些什麽,于是乎,他默默的安慰着井石叔叔,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能夠相遇是緣分,但是緣分盡了,也會離開,所以,不要不高興,未來的路很長,說不定會在哪裏再次相遇,我們只是暫時停留在這裏。
井石叔叔還年輕,沒必要和他一樣把自己的一輩子都消耗在這裏,年輕就會有更多的可能,年輕也會有更多的時間和機遇在路上等待着,如果井石叔叔真的舍不得,也可以趁着自己的年輕,出去闖蕩一下,沒必要一直壓抑着自己在這裏,把自己的青春和生命浪費在這裏,年輕人就是該闖蕩的時候就要去闖蕩,不要畏手畏腳,趁着年輕可以做很多的事情,自己老了,做不了什麽了,但是自己年輕的時候可是從來都不畏懼生死,那些歷練雖然很辛苦,但是也成就了如今的自己,成為了自己晚年,最美好的一段回憶,自己很感謝自己那時候的勇敢,如果自己當時沒有去歷練,真的很難以想象,自己的人生該是什麽樣子的,說不定和那些無助的幸存者一樣,被吞噬了都不知道。
但是如果他沒有那一份決心,畏首畏尾,猶豫不覺,那就不要把心思浪費在猶豫的事情上,好好地享受生活,享受如今所擁有的一切,讓自己安心的在這裏做一番事業出來,也許留下也是一個新的選擇,有的人适合離開,有的人适合留下,沒有對與錯,只有合适和不适合,總有人需要留下去建設未來的城市,卻解決掉現在的困境,留下不代表會面對危險的生活,也可以險中求生,去開啓未來更加美好的生活,總有人是要留下來默默的付出的,就像是蓋房子,需要一磚一瓦的建設起來,少了一塊磚,少了一塊瓦,都沒有把發把房子蓋起來,留下的人就是那塊磚,那塊瓦,看似普通,但是卻缺一不可,離開的人,就像是被剩餘的廢料,不能說他們對建設無功,只能說他們的風格和如今建設的房屋不匹配,他們總會找到适合自己的。
武道先生的一番話,仿佛是打開新世界的大門,讓井石叔叔知道自己有更多的可能,不必迷茫,不需要困惑再次,止步不前,如果他有更好的發展,更好的去處,他也是贊同的,誰沒有年輕過呢,誰沒有年輕的那些沖動過呢,井石叔叔聽了武道先生的話,就好像是打開了心扉,是啊,城市的建設需要他添磚加瓦,他的留下只是為了更好的證明自己,想要做出些什麽,或許他不是一個适合離開的人,因為他舍不得自己的家鄉,就像是我們,盡管世界已經走向沒落,但是仍然想要憑借一己之力,跨越偌大的海域,千裏迢迢的返回自己的家鄉,雖然明知道自己做不了什麽,但是仍然想要回家,落葉歸根,塵歸塵土歸土,注定是對自己的家有留戀的。
想開了不在鑽牛角尖,就釋然了,放下了,但是能夠為了我們做些什麽,也算是作為曾經的家人送上一份最好的禮物,井石叔叔知道我們想要跨越海域回到家,就需要船只,想要懂得會開船的人,他沒有什麽可以做的,但是他知道會開船的人在哪裏,于是,井石叔叔打算幫我們一把,去試試看,也算是不給自己的人生留下什麽遺憾了。
與此同時,山上,父親他們已經離開了幾日,家人們每天都在憂心牽挂着,畢竟那是自己的家人,他們在外,始終都不讓人安心,每天都會擔心他們的安全,好在他們有每天都和家裏人取得聯絡,家人們也知道了,井石叔叔的事情,在末世為他感覺到高興,希望他可以守護着自己的幸福,雖然他選擇了留下,不能和我們一起離開,但是我們仍然感激在自己生命中遇到了他,認識了他,和井石叔叔一樣,不準備和我們一家人一起離開的還有老包叔叔一家人,老包叔叔,佐佐西阿姨,帶着小包弟弟,三個人不打算和我們一起離開這裏,他們打算留在樹屋,等待世界恢複和平,等待血清的研制成功,等待包妹妹回家。
雖然我們很舍不得,但是我們能夠理解他們的苦心,因為包妹妹是他們的女兒,他們舍不得,舍不得看着弱小的她,孤單單的游蕩在這個世界上,她們希望,如果有朝一日血清真的能夠研制成功,他們的女兒也恢複神志,回到家中,他們一家四口人,還能夠重新的團聚在一起,就像是回到從前那般,一想到京都的血清試驗,正在進行的如火如荼,佐佐西阿姨每日都會高興的期待着,就盼着血清試驗成功,失去的女兒能夠回到自己的身邊,她對女兒有着諸多的執念,有着諸多的遺憾,只要他能夠平安的恢複成人類,不管她如何,她都不會後悔,等了這麽久,盼望了這麽久,好不容易在自己有生之年可以把自己的女兒接回來,他們高興都還來不及,怎麽可能選擇在這個緊要關頭的時刻,選擇和我們一家人乘坐大船離開,就算是想要離開,也要等到他們找到已經恢複了人類意識的女兒才可以。
雖然我們很舍不得,但是我們還是在家裏約定好,等到老包叔叔一家四口團聚的時刻,一定要和我們取的聯系,想辦法把這個好消息傳遞給我們,我們會為了他們一家人的團聚感覺到開心的,如果他們想離開這個城市,換一個地方好好生活,我們也會準備好了房間在路上等待着他們随時的歸來,只希望他們一家人能夠平平安安的,畢竟我們有認識一場,也把他們的當做親人,不想讓他們出什麽事情才好,但是如果,最壞的打算,他們的女兒不能召喚成為人類,也希望他們不要有任何的遺憾,人這一輩子很短,所以不想讓他們留下遺憾,如果他們感覺到危險,随時都可以乘船追趕上我們一家人的步伐,我們也會在沿途随時和他們保持聯絡,希望他們已最好的方式回歸。
父親和智下叔叔下山後,山上也有了一件噩耗,那就是坂田先生的母親和父親在悲傷中相繼離世,終究是白發人送了黑發人,他們每日悲傷,暗自流淚,坂田母親哭瞎了雙眼,坂田父親一股抑郁在心上,整個人倒下了,兩個老人再也沒有醒來,伴随着坂田先生和坂田小弟的離開離世了,他們在有生之年并沒有看到自己的孩子們從喪屍轉化成人類,但是這一刻,我們知道,他們一家四口人團聚在了一起,已一種新的方式團聚在一起了。
坂田妹妹和坂田妻子悲傷過度,紛紛病倒了,家裏的兩個孩子反而成了家裏的主力軍,小小的年級承擔起了家裏的一切,劈柴打水尋找食物,總之家裏的重擔落在了兩個小孩子的身上,我們幫助坂田父母兩個好人在山上挖了墓場,把他們的屍體永遠的安葬在了這個大山上,希望他們在天上有靈,可以保佑兩個小孩子能夠平安長大,坂田妻子和妹妹病倒了,心病還需心藥醫,我們也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去幫助他們,去治療他們,也只能夠做一些我們利索能力的事情,試圖勸着他們想來些,不要太難過,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要好好的生活下去,為了他們還年幼的孩子,好好的生活下去。
對于這個新鄰居,我們還是付出了很多的,雖然等到他們還報恩情的那一刻,但是他們也算是陪伴了我們在山上孤單的生活,怎麽說也算是認識的朋友了把,母親和他們說了我們一家人準備離開,回到遠在千裏的家鄉的事情,以後可能就不會再相見了,希望他們好自為之,好好的照顧自己,坂田妻子默默的看着他的兩個孩子,祈求我們,幫忙帶着他們兩個孩子一起離開,因為她知道,孩子跟着她是無法長大的,但是如果跟着我們一家人,他的孩子就會長大成人,不會在吃那麽多苦了,兩個年幼的孩子聽着母親當着自己的面不要自己了,還祈求我們一家人收養他們,難過的泣不成聲,十分的悲傷,仇恨在剛剛懵懂的孩子的內心浮現,他們真的無法接受,自己的母親不要自己了,當着自己的面把自己送給了別人,不認自己了,自己已經沒有了父親,有沒有也爺爺奶奶,如今連母親和姑姑都要不要自己了,自己已經成孤兒。
母親看着兩個孩子,默默的答應了坂田妻子,但是也只是答應,算是善意的謊言把,她寧願相信,坂田妻子只是悲傷過度,說出了這樣絕望的話,畢竟是自己親生的,打斷骨頭還連着筋,怎麽可能說不要就不要了,大多數說的都是悲傷的話,不經過頭腦的話,母親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當做她無助的話,等到她們調整好自己的心态,說不定就會忘記今日的這番囑托,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過日子,母親甚至偷偷的把兩個孩子叫到身邊,偷偷的叮囑兩個孩子,他們的母親沒有不要自己的意思,只不過是太悲傷了,所以說的是洩氣的話,不能做真的,等到他們的母親有勇氣面對這件事的時候,自然就不會在說這樣的話了,兩個孩子聽着母親的勸解,豁然開朗,點了點頭,默默的握緊了小拳頭,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會照顧好這個家,照顧好自己唯一的母親。
母親放心的點了點頭,就回去了,一連幾日,家裏都在忙着父親的囑托,因為老包叔叔一家人不打算跟着我們乘船離開,所以我們需要把他們的那一份留在樹屋,盡可能的給予他們更多的食物,等到我們離開後,樹屋就是老包叔叔一家人的了,我們都在各自整理着自己将要離開所攜帶的物品,盡可能的保證自己到了海上的生活,之前智下叔叔留下的種子也被母親二次培育,希望到達了海上可以讓我們擁有足夠的食物,當然也不忘記把種子留給了老包叔叔一家人一些,保證他們春天可以正常的栽種。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幾日,我們都在等待父親和智下叔叔的歸來,又很怕他們回歸來,因為他們的歸來,就證明,我們要離開了,面對這樣的城市,內心多少還是有些舍不得的,但是為了我們能夠擁有更多更好的未來,我們必須離開,這幾日,家裏人都在郁郁寡歡,不是很開心,或許是因為要離開了,離開了自己熟悉的生長的地方,有或許是因為坂田母親和父親的突然辭世,讓大家想要了自己已故的親人,所以萬般不舍,把自己想家想親人的情緒,加注到了兩個老人離世的事情上,內心萬分悲傷,母親天天盼,夜夜盼,終日提心吊膽的,盼着父親他們平安歸來。
突然有一天,坂田家的兩個孩子不顧及沿途的風雪,來到了我們的樹屋,敲響了我們的大門,看着他們那副樣子,母親萬分得心疼,兩個孩子哭成了淚人,又因為自己出來的很久了,被凍壞了發起了高燒,暈倒在我們的樹下,母親趕忙把兩個孩子抱回了樹上,交代薇娅姐姐給予治療,用上家裏最後的退燒藥,然後自己在石川叔叔的陪同下來到了河邊樹屋,人還未進門,就看到了一個懸挂在房梁的已經冷掉的屍體,兩個人趕忙過去,把屍體取了下來。
放在床上,試探着必須和溫度,那屍體不是別人,正是坂田妻子的屍體,那屍體已經咽了氣,冰冷的已經失去了溫度,前幾日還是活生生的,今日卻變成了一具冰涼的屍體,母親怎麽也沒有想到,那日聽似玩笑的囑托,竟然是坂田妻子的臨終遺言,她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頓時淚流滿面,客的桌上,還有一張坂田小妹寫下的血水,她離開了,永遠的離開了這裏,她對于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了牽挂,所以連夜離開了大山,而坂田妻子因為接受不了噩耗和這幾日的悲傷,選擇了自殺。
那日看似玩笑的囑托,卻變成了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遺言,坂田家的兩個孩子,也因此變成孤兒,從此,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他們的親人,不,他們還有那個寫下了血水一起不複返的姑姑。
(本章完)
第 707 章 喪屍永遠比我們想象的恐怖
第677章 喪屍永遠比我們想象的恐怖
父親和智下叔叔兩個人在京都的基地內停留了一夜,這一夜讓他們對基地和實驗室又有了新的了解和認識,那些去過實驗室的司機們,對于實驗室內的情況誇誇其談,興致勃勃的講述給父親和智下叔叔兩個從外而來的人,基地內的所有人都對遠在深海的實驗充滿了信心,仿佛未來就在明日那般充滿了信心,盡管父親和智下叔叔兩個人平日裏不善言辭,但是也被基地內的原住民幸存者拉着說了很多的話,直到深夜才不舍得的睡去,他們在基地內呆的無趣,突然來了兩個新人,大家還都很新鮮,很好奇,好奇着外面的城市究竟如何了,好奇着他們是如何在外面的世界生活下去的。
雖然父親他們感知了幸存者基地內的熱情滿滿,但是還是到了該說離別的時刻了,也祝他們好運,祝願他們可以如願以償的等到實驗成功的那一刻,如果有一天,實驗真的成功了,喪屍們真的被召喚蘇醒了恢複到人類的狀态了,那麽世界也就如他們所願的變得和平了,但是這只是他們所期待的,我們并不能夠接受喪屍注射了血清抑制了身體內的病毒,喪屍恢複成人類的模樣,我們無法接受,就算是他們身體內的病毒體不會再反複,但是那畢竟是吃過人的人類,真的無法想像以後該如何和那些吃過人的人類一起和平相處,所以其他人能夠接受的,就留下來吧,像是我們家這種不能夠接受的,那麽就只能離開,去一個更加安全沒有喪屍吞噬過人類的地方生活。
不知道他們在興奮什麽,那些喪屍雖然曾經是人類,但是畢竟他們已經吃過人了,吃過人的人真的還能夠稱作為人類嗎?如果他們恢複了變成了人類,以後世界真的恢複到從前的模樣了,那麽沒吃過人的人和吃過人的人一起相處,一起生活,他們不感覺到害怕嗎?想想看他們的身邊很有可能都是吃過人的人類,假設有一天,那些人身體內的病毒再次複發,又或者他們突然想起了成為喪屍時候的樣子,那麽他們以後會不會繼續吃人?把人肉當做最美味的食物?假以時日,這個城市就會變成一座吃人的城市,菜市場裏不在售賣新鮮的蔬菜和瓜果,全部都是人肉,貨架上被肢解成塊的人肉,不同的部位的價格也不同,高端的商店裏面,人肉都是按照年份來分的,人皮包包,人皮大衣,人皮鞋,做成美味的人肉幹,臘人肉,飯館裏大家喝着美酒大快朵頤的還是人肉,人肉刺身,內髒刺身,油炸人排,咖喱腹肉,涼拌人耳,人血奶茶,一想到這裏不禁讓人感覺到害怕。
從他們開始吃人的那一刻,他們就已經不是人類了,就算是擁有人的形态,他們也已經不是人類了,不知道基地內的那些人在想些什麽,是不是還做着和家人團聚一堂的美夢呢,是啊,如果那吃人的是自己的家人,他們應該是不會嫌棄和懼怕把,甚至還會為了滿足家人的吃人的心願,去做一些無法想象的事情,雖然這些只是我們的猜測,對于喪屍蘇醒之後的猜測,但是一想到這裏我們就已經沒有辦法和他們好好相處了,所以我們必須要離開,這也堅定了父親和智下叔叔兩個人的決心。
清晨,兩個人早早的起床,告別了井石叔叔和武道先生就準備尋找造船廠重新上路了,難得今日井石叔叔心情特別的不錯,我們很少看到這樣精神奕奕充滿陽光的他,感覺自從他找到了想要找的人之後整個人都不一樣了,井石叔叔對父親表示了感謝,感謝父親幫忙救了人,要不然,茫茫人海,他還不知道要找到什麽時候去,甚至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把人找到,如果找不到人,或者找到的人成為了喪屍體的話,他将會後悔一輩子的,父親看着井石叔叔那副認真的樣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救人的時候他也沒有想那麽多,他都不知道這是井石叔叔要找的那個人,也就是順手了,不夠既然能夠讓家人感覺都高興,就沒有白救這個人。
井石叔叔看着父親和智下叔叔要離開了,并且看樣子他們并不是要直接回家去,好像在看着地圖尋找着什麽,于是井石叔叔朝着他們發出了詢問,父親也沒有隐瞞,畢竟井石叔叔和我們一家人共同居住相處了很長時間,大家都是知道彼此的脾氣和性格的,所以父親把家人們的想法說了出來,井石叔叔聽到後也是很意外,萬萬沒有想到我們竟然有這樣驚喜的想法,居然還這麽大着膽子的下山來,付諸行動,要知道大海本就充滿了不明的危險生物,而且大海情緒不定,前一秒還是風平浪靜,後一秒就會變成波濤洶湧,我們一家人全部都不會開船,甚至連游泳都不會,竟然還想學着漁民出海,殊不知海洋的喪屍的天堂,經過他們的調查和發現,喪屍們喜歡潛伏在深海下邊休息,海面上雖然看不到什麽,但是保不齊哪片海水下面就會藏匿着喪屍,要是喪屍一個爪子拍到輪船上,就真的非常危險了。
井石叔叔試圖勸說着父親,不要做無畏的掙紮,試驗正在進行,保不齊實驗什麽時候就成功了,而且聽說這一次實驗成功幾率很大,人類的世界馬上就會恢複和平,我們實在是沒有必要千裏迢迢的離開這裏,在海上缺衣少食,沒有淡水,會非常危險,我們還不如就呆在我們的山上樹屋,雖然條件有些辛苦,但是比起山下的基地,我們樹上幸福的不知道多少,我們不要不知道滿足,世界上的喪屍永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恐怖,我們沒有遇到,不代表我們永遠都不會遇到。
井石叔叔試圖用家人的角度勸說我們,讓我們放棄了遠航,如今的情況,留下等待才是最好的安排,實在不适合長途跋涉的離開,如果這一次試驗成功後,軍隊那邊肯定是要發動一切的力量去大面積的抓捕喪屍,喪屍們都注射上血清那個時候世界就會亂了套,喪屍們說不定就會大面積的聚集到海洋之中,通過海水逃到四面八方去,等到實驗結束,真正開始注射血清的時候,海上就會非常的危險,這個節骨眼上,我們實在不适合離開這裏,就在山上呆着不好嗎?
和平的生活馬上就要到了,等到城市中建設好了,我們自然就會回到城市中,大家聚集在一起像在山上的時候那樣生活,我們可以包一個獨棟,所有認識的人住在一起,如果喜歡種菜可以再屋頂開一片土地,或者在花園裏面養雞養鴨,白天大家個忙個的,到了晚上一家人就可以在花園內或者在屋頂上,看星空滿天,看月圓月缺,看初雪飄蕩,看日出日落,我們永遠都是一家人。未來的生活不好嗎?為什麽非要辛苦的離開?
世界那麽大,離開了,我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再一次的相遇,人這一輩子,能夠認識的人不多,能夠成為一家人的共同經歷過生死的人更是不多,這一切都是老天冥冥中注定的緣分,緣分讓我們成為家人,為什麽不珍惜這份緣分,大家好好地在一起生活不好嗎?
井石叔叔聽說我們想要尋找大船離開這裏的理由,情緒上有些激動,或許他已經習慣了這裏的生活,這裏是他的家,不管這裏安全也好,危險也罷,他都是不舍得離開熟悉的地方,離開他認為的家,我們也是自然的,這裏不是我們的家,所以不管我們在哪裏,在外面過得如何,我們都會想念生養我們的那片土地,我們也會想家,也會想要回家看看,不旦旦只是因為這裏都是喪屍的緣故,出來這麽久,也該回家了,人不可能在外面漂泊一輩子,就像是落葉最終還是會回到泥土中一樣,我們也想要過着落葉歸根的生活,很感謝我們的相遇,感謝這些日子以來,他對我們的幫助和照顧,我們很珍惜他這個朋友,所以無論我們走到哪裏,都會記得他的,如果這個城市真的如我們所想的那般淪陷了,我們也不會扔下他,也一定會帶着他一起離開這裏的,今日一別,不是永遠,遲早我們還會再次相遇的,因為神明許諾過我們冥冥中注定的緣分。
氣氛突然間有些傷感,我們不過就是想要去找尋一條合适的大船,怎麽弄得跟生離死別再也見不到的一樣,井石叔叔也太杞人憂天了把,我們這樣做也是有我們自己的打算的,當然如果他有了危險我們自然也不會不管不顧的,我們不是自私的人,但是也絕對不是一個安于現狀的人,山上的生活雖然好,但是我們還是想家了,這樣對于妻子的病情也會有所好轉,人一旦有了期待,就會感覺生活有了盼頭,日子就不會太難過了,不管能不能夠成功,我們都想去試試看,就算是失敗了也不後悔,因為曾經我們有努力過。
井石叔叔見我們如此,也不在多言,如果可以,他也想帶着最愛的人,和我們一起離開,我們永遠的生活在一起,只要深愛的在身邊,對于這個淪陷的城市也就沒有任何的留戀了,最愛的人在眼前,最親的家人朋友在身邊,這樣的生活就是自己最想要的生活,不管貧窮也好,富有也罷,不管健康也好,疾病纏身也罷,只不過他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保護好這裏的人類,保護好這裏的幸存者們,這是他身為士兵的責任。
簡短的告別之後,父親和智下叔叔就準備離開了,千言萬語很多,想說的話很多,想留下的叮囑很多,如果非要彙成一句話,就是希望他們能夠好好的活下去,不要那麽輕易的被打敗,大家都要努力的活下去,活到世界和平,活到沒有喪屍的年代我們在未來,等待着彼此的到來,到時候大家還是一家人。
父親和智下叔叔兩個人在這裏耽誤了太久的時間,也該離開了,于是乎,井石叔叔和美佳子把他們送到正确的路上,然後揮手告別,好朋友,不在乎離別的時間有多久,只要心中有彼此,我們遲早有一天會再次相遇的,父親和智下叔叔兩個人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和心情,沒想到離開前第一個先要告別的人,竟然是井石叔叔,他們也算是有了過命的交清了,一副好兄弟的樣子,還真是有些舍不得,但是以後的路還長,相信我們還會再次相遇的,短暫的分別不是離開,只是為了更好的相遇。
兩個人駕駛小貨車,再一次上路,這一次有了井石叔叔的指引,父親他們很順利的找到了造船廠,遠遠的看着造船上那布滿了灰塵的牌匾已經搖搖欲墜了,但是仍然保持着最後一絲的倔強,努力的支撐着自己,造船上靠近海岸,大鐵門在長期風吹日曬的情況下,已經生鏽了,青綠色的鏽跡斑斑,如同苔藓一樣,布滿了這個鐵門,鎖眼已經被鏽蝕了,鐵門上還有一些子彈穿過的空隙,來和世界訴說這裏發生過什麽,父親和智下叔叔兩個人把小貨車停靠在了安全的地方,然後小心翼翼的下了車,走到了大鐵門的外面,用手觸碰着那擁有年代感的空隙,試探着從子彈穿過的空洞內查看裏面的情況。
整個造船廠附近空空如也,雪地上沒有絲毫的足跡,甚至連一個車輪印記都沒有,這裏已經很久都沒有人來過了,甚至連喪屍的足跡都看不到,也真是偏僻的很,兩個人靜靜的觀察了一陣,并沒有發現這裏有任何的危險,于是果斷的打算翻牆入內,因為不想擅自打開大鐵門,因為撬開生鏽的鐵門的聲音,足以吸引附近藏匿的喪屍體,所以他們決定翻牆而入,減少噪音,免得把喪屍吸引過來,影響他們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而且看那大鐵門生鏽的程度,一時半會應該是撬不開的,如果用子彈擊穿的話,也是同樣存在危險的。
(本章完)
第 706 章 為了最後的希望
第676章 為了最後的希望
生一的種種做法,讓巡邏的士兵們對他默默的觀察着,每到了士兵們的替換班的時間,大家都會聚集在一起讨論生一今天發生了什麽事情,做了什麽,有的士兵甚至美滋滋的等待這聽着故事的結局,大家依次為樂,打發着無聊的實驗室生活,而這些莫子先生看在眼裏,并沒有制止他們,這可是士兵們進入到實驗室內唯一的樂趣,而且他自己也都樂在其中,對于每天都發現了生一有什麽新發現而感覺到開心,所以自然不會決絕的,也算是默認了把,這樣士兵們的膽子就更加大了一些,甚至開始朝着生一投送人類的物品,用來試探他,是否會懂得使用,試探他以此來觀察他,而生一也很聰明,他并不讨厭士兵們監視他的樣子,甚至為了更好的證明自己已經不是喪屍了,希望士兵們能夠放他離開這裏,他會故意的模仿巡邏士兵行走的姿态,偶爾也會模仿士兵說話的語調,但是大多數也不過是鹦鹉學舌罷了,畢竟他的嗓音發出的聲音,任誰聽了都和喪屍的嚎叫聲無差,但是這絲毫不影響生一想要迫切的證明自己的念頭。
生一默默的觀察着士兵們說話的唇,希望可以照貓畫虎的先模仿唇,然後在嘗試發聲,剛開始的時候,士兵們只是感覺到自己在說話,生一那邊在盯着自己,雖然他的身體內植入了血清,對他有了一些改變,但是他仍然還是保持着喪屍體的獨特的,雖然碧瞳沒有曾經那般閃亮了,但是喪屍體的視力依舊很好,生一很聰明,士兵們看着好玩,就會主動的教他一些簡單的發聲和唇語,就像是小孩子牙牙學語的時候,大人們都會教授字卡上的文字一樣,士兵們每天都在教授他一些最簡單的常用詞,生一學的很認真,雖然聲音還發不出來,但是唇已經能夠讓人看得出他說的是什麽了,士兵們很開心,生一也很開心。
士兵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就鬼使神差的要教一只喪屍體去學人類的語言,或許是覺得他太可憐了,或許是已經把他當做一個正常的人類來對待了,或許是被喪屍體迷惑了吧?總之他們雖然很想極力的克制住自己教授生一學習人類語言的欲望,但是每次看到生一那副求機若渴的樣子,就會覺得好可憐,好同情他,他委屈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個聾啞人迫切的想要知道聲音是什麽的樣子,每一次學會一個新的唇語,生一都會很開心的嚎叫着,看的出來他不過是想要用嚎叫來表達他很開心,但是他卻無法用人類的,語言說出來,我很開心四個字。
每次生一學會一個新的詞語的時候,士兵們都會格外的高興,并且會偷偷獎勵生一一只魚,比別的喪屍體還要多一只魚,處理幹淨的魚,漸漸的生一開始知道,這是人類的獎勵,獎勵他做得很好很聰明,所以生一就會變得更加的努力,而士兵們看着他這樣的,就愈發的相信自己的直覺沒有錯,生一已經恢複了人類的意識,只不過不會說不會表達,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而已,所以士兵們會在生一的面前和他說喪屍體的事情,會和他說,喪屍突然出現的那個夜晚以後的事情,每天都像是講故事一樣的說一個新的故事,生一剛開始的時候還聽不太懂,但是士兵們起初也沒有想過生一會真的聽懂,他們也不過是通過這樣的方式打發無聊的時間而已,實驗室內,翻來覆去的就是他們一行人,大家呆在一起時間久了,也就沒什麽話可說了,畢竟每天大家都生活在監控之下,想要知道什麽,查監控就好了,所以他們無聊的時候就會和喪屍說話,而喪屍也聽不懂他們發的牢騷,也不用擔心喪屍們會把他們的秘密洩露出去,喪屍們簡直就是最好的發洩傾訴對象。
但是他們不知道,喪屍體在某一個時間段是最脆弱的時候,就是體內病毒體最脆弱的時候,尤其是注射了血清的喪屍體,就在某一個特定的時間,士兵們仍然無所事事的和生一發着牢騷,但是這一次生一卻聽懂了,士兵發牢騷的話,自動的湧入到了生一的腦海中,此刻,生一身體內的病毒體正在休息,和血清鬥智鬥勇了一天,病毒體也是很疲勞的,而且最近一段時間,病毒體都無法吸食到更多的能量,僅存的能量也不過只能勉強的維持着喪屍體正常的生命體征,并沒有多餘的讓病毒體恢複實力和血清大幹一場,所以病毒體每日都會很疲憊,就是變得不在靈敏,反應也變得遲緩了一些,這個時候,血清就發揮了自己的作用,随着士兵的牢騷一點點的被生一聽了進去,人類的意識在生一的腦海中漸漸的浮現,有時候是一個片段,有時候是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人的話,甚至有的時候能夠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情緒在身體內湧動。
生一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那些都一閃而過,就算是生一想要努力的抓住腦海中的畫面,場景甚至說話的人是誰,他在說什麽,為什麽這句話這麽的熟悉等等諸如此類的場景,但是都抓不住,或許說他的意識還沒有恢複完全,也只不過是剛有了松動,就像是一個失憶了很久的人,往往在特定的時間內,需要一點外界的刺激,一點點得讓自己想起來全部,生一亦是如此,只不過他忘記了太久,很多東西在腦海中都變得模糊了,唯獨那莫名的觸動讓他壓抑的透不過氣來,時而悲傷,時而換樂,他的腦海中仿佛住進去了一個小人,他能夠感受到小兒的開心,小兒的難過,感同身說,他很痛苦,越是想要抓住,越是想要知道這一切,但是卻抓不住,卻很快的消失掉了,他變得狂躁,情緒變得激動,他會痛苦的在地上抱着頭打滾,他也會重重的用手去敲自己的頭,希望那畫面可以停留的再長一些。
漸漸的士兵們開始發現,在一個特定的時間內和生一說着末日到來的時候,生一的反應就會變得特別大,那個時候的生一會變得非常痛苦,但是別的時間卻不會有什麽反應,漸漸的士兵們發現了這是一個規律,不是說一個偶然,這樣的事情,每天在同樣的時間下,同樣的故事刺激他,他就會有不同的反應,但是看得出來他好像想起來了什麽,但是又像是沒有想起來什麽,總之就是很痛苦,但是對于人類來說這是一個巨大的突破,是一個良好的開始,或許順沿着這個線索下去,說不定生一就會蘇醒變成人類。
而相對于生一,其他的喪屍體并沒有什麽反應,難道是藥劑不夠?莫子先生開始有了猜忌,很快一代血清的全部實驗就要結束了,觀察期也已經過去了,實驗室內的醫護人員開始整理十只喪屍,十只血清的使用情況和改變,然後把他們截取保留的喪屍們重要的影像備份了兩份,一份打算送給山谷實驗室,索要二次血清的成品,另外一份打算送給京都的研究人員,讓他們對生一進行主要的研究,說不定可以把生一喚醒,說不定可以通過生一當做媒介知道喪屍們想要什麽,知道喪屍們的弱點,然後把喪屍體一網打盡,生一很好,是他們想要的人選
時間又過了幾天,這幾天內喪屍的情況都很好,今日也是實驗室大門即将開啓的那一日,一大早莫子先生就聯系了在京都的直升機前來接應,他将帶着重要的資料和信息去山谷實驗室那邊兌換二代血清,一代血清也不過只是一個開始,一個實驗的開始,但是二代,确實重量級的武器,是在經過一代血清測試後研發的,藥量更是加的足足的,雖然二代血清已經有了雛形,但是想要真正制造出來,還需要莫子先生手中的實驗資料,根據一代血清的情況,更好的調劑二代血清,有則改之無則加勉,真正的成品不就是需要一次兩次更多次的實驗才能夠穩定下來的嗎?如果給喪屍們注射了不穩定的血清,這個世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樣子不過逆轉的結果。
而莫子先生離開的這件時間內,實驗室內的士兵們日常巡邏守衛安全還是需要的,但是他們卻可以自由的出去放松一下緊張的神經,可以不用成天二十四個小時守候在實驗室內了,只要做好了實驗室的安保,保證喪屍們不會偷偷的跑掉,其他的時間他們就可以出來自由活動,但是前提是一定要注意安全才可以,莫子先生也是很心疼那些士兵們的,大家在實驗室內,終日見不得陽光,每天都在陰暗潮濕的深海生活,身體肯定是受不了的,所以為了他們的健康着想,莫子先生有交代京都的醫生過來給士兵們逐一的檢查身體,确定他們是否健康,如果不健康的士兵是沒有辦法參與二次血清實驗的,因為二代血清試驗的天數目前還無法确定,如果他們身體不允許的話,莫子先生一定會拒絕他們的加入的。
這一次開放實驗室出來,也是為了補給新的食物回去,實驗室內,食物和淡水資源都是缺乏的,所以這一次也是要補給足量的才行,總之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內,士兵們可以自由活動,但是也不要忘記自己的使命,自己即将要面對的事情,一切需要做的準備還是要做的,但是士兵們倒是可以回到基地和好朋友什麽的在一起倉所欲言,老友相見,自然也要有很多的話想要去說,任務是任務,生活是生活,還是要勞逸結合,适當的放松,才能夠有精神更好的生活,莫子先生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寬容的長官,不會那麽死教條,自己都離開了深海,自然不能把其他人還綁在深海,那樣簡直太不人性化了。
而且莫子先生也聽說武道先生因為實驗室的事情,親自下山來了,自己走的匆忙,還沒有來得及回到基地和武道先生敘舊,多日不見,他有好多好多的話,想和自己的前輩去說,無論是任務上遇到的困境,還是生活中的困惑,和基地的煩惱,武道先生就是莫子先生最好的傾訴對象,甚至可以一語叫醒夢中人,把自己點醒,給偏離了航向的自己指引前方的路,照亮前方的路,人生中獲得這樣一位摯友,真是他的福氣了。當初也多虧了武道先生的賞識,自己才有了今天的成果,這一切和武道先生脫不了幹系,是生活磨練了自己,是他鍛煉了自己,才能夠成就如今的自己,做人要知道感恩的,感恩才能夠不忘本心,不忘初衷。
山谷基地內,得到了消息的實驗人員,已經根據他們抓捕的喪屍體內的DNA進行了比對,在結合大數據的分析和篩選,發現了變異成為喪屍體的人類他們都有一絲的聯系,這個世界有太多的人變成成為喪屍體了,同樣的也有很多的人是被喪屍體吞噬掉了,并不是變異成為了新的喪屍體,這樣雖然看起來都是人類犧牲了,但是确實兩個概念,被喪屍吞噬掉的人類,死掉了,不可能在因為他們而産生喪屍體了,但是那些進化成為喪屍體的人類會已他們為一個支點去繁衍産生制造更多的喪屍體,這些人類已知轉化成為喪屍體的喪屍,形成了一個樹狀體的結構。
已經病毒體為首,傳染給餘下的一部分喪屍,由于他們去擴散挑選能夠成為同伴們的喪屍體去撕咬轉換,并不是吞噬,然後召喚蘇醒他們成為新的喪屍體,然後這些人在去挑選召喚新的喪屍體,一點點的擴散蔓延下去,直到世界上全部都是喪屍,而這些喪屍們也不是漫無目的選擇召喚和吞噬,他們都是可以通過自身感知到需要召喚的人類是不是同類,也就是說,人類和喪屍體只見有一種微弱的聯系,被喪屍感知到了,所以喪屍們才會召喚他們,但是如果喪屍體感知不到他們是同類,那麽就會被吞噬。
或許人類可以利用人類和喪屍體這只見的微弱聯系去做些什麽,或者把變異成為喪屍體的喪屍召喚重新成為人類也說不定,人類有了大膽的猜測,就會加倍的付出研究和實驗,加上大數據的輔助,甚至啓動了人體定位系統,可以感知到整個島嶼國家,仍然還活着的幸存者們大概的城市位置,眼下,幸存者們不都集中在幸存者基地,還有其他的流浪人類,不喜歡幸存者基地的生活,獨自藏匿在城市中,獨自生活的也是有的,本身加入幸存者基地也不是什麽硬性要求,也不過是人類自願選擇的地方,只不過有些人,因為自身的原因,或者因為距離的緣故,不想加入,所以如今還偷偷的藏匿在屬于自己的城市,偷偷的活着,并沒有死去。
山谷實驗室內,也只能夠根據熱傳像的掃描确定哪個城市還有活下去的人類,但是無法找到那個幸存者所在的位置的,但是經過實驗,活下來的人類的DNA和死去的人類,以及轉換成為喪屍體的人類的DNA是截然不同的,或許,有可能,也許實驗人員有了更加大膽的猜測,喪屍們既然沒有下一步的所作所為,那麽就證明,喪屍體出現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占據世界,清理更多的無用人類,統治世界,按理說,如今世界變成這個樣子他們地目的已經達到了,但是他們仍然還在各個城市中游蕩尋找着,那麽就有可能,他們想要找到的那一個還沒有找到,或者說他們感應到還有更多的同班沒有被召喚。
于是乎,山谷實驗室內,經過幾天的研究最終決定,從那些活下去的人類身上下手,首先要調查或者的人類的DNA,找到喪屍們認為的同類,然後把他們集中的保護起來,因為那些人目前是最危險的人類,而其他的人類,或許可以從他們的身上找到突破口,找到破解病毒血清最重要的一味藥劑,喪屍體是由人類的身體轉化成的,所以喪屍體和人類的基因比對就可以了,就算是喪屍體吞噬了動物,當做食物,也沒有關系,吞噬食物并不能夠改變身體內的DNA,血型也是無法改變的。
DNA和血型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造假的,或許這也是一個新的突破口也說不定,喪屍的病毒困了人類太久了,也該是時候被人類戰勝和打破了,人類終将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高等生命體,誰都不能改變,人類也為了自己的尊嚴,民族的團結,文明的延續,背水一戰,能否成功在此一舉,為了能活下去。
(本章完)
第 705 章 難道又變成人了
第675章 難道又變成人了
介于這件事情的發生,實驗室內的所有人都為之震撼了,原來這看着就像是鬧着玩一樣的血清真的有效果,這才幾天的時間,竟然真的有人類被召喚回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此刻,莫子先生十分的興奮,甚至有些後悔了,他後悔沒有把自己的科研團隊一起帶入實驗室,如果帶着自己的科研團隊說不定可以從中發現些什麽其中的奧妙。
而此時,實驗室內的士兵們在驚訝和震驚之餘仍然沒有忘記,詢問莫子先生那個已經有了人類跡象的喪屍該怎麽辦?如果那只喪屍真的蘇醒了,變成了人類了,那麽就已經不适合和那些喪屍們繼續關押在一個監牢裏面了,因為如果被其他喪屍體發現那只喪屍已經變成了人類的話,那些喪屍們肯定是要吞噬掉那個人類的,所以必須要想想辦法把那從喪屍轉變成人類的試驗品A帶出監獄單獨關押才可以的。
但是莫子先生卻猶豫了,因為他通過觀察監控視頻,判斷出那喪屍如今也只不過是剛剛有了人類的意識,眼下他還完全不能夠控制住自己,他的意識一直在人類和喪屍之間徘徊,仔細觀察監控室內的監控錄像就能夠得知,每天,當其他喪屍體最脆弱的時候,那喪屍才會有人類的跡象,比如會對着攝像頭傻笑,會對着攝像頭目不轉睛的看着,以及今日會對着攝像頭說唇語,這一切也都只是在每天喪屍體最脆弱的時候才會展現的,但是更多的時間那喪屍仍然變現成喪屍的模樣,和其他喪屍混在一起,絲毫沒有差別,當然,這不排除那人類是故意為之,為的就是不讓其他喪屍發現他已經不再是喪屍體了,但是我們卻無法判斷出那喪屍是否真的是有了人類的跡象,畢竟喪屍本就是一個善于僞裝的生命體,以前喪屍們也經常會僞裝成人類,自由的出入人類的聚集點,為的就是吸引更多的人類變成他們的食物,把他們狠狠的吞噬掉,所以我們不能淡淡憑借那喪屍的一面之詞,就判斷出他骨子裏面已經不再是喪屍體了。
除了這些擔憂,莫子先生也有自己的理由,首先,血清實驗也只不過是第一周期的實驗,十只血清,對應十只喪屍,這樣的概率未免太低了些,不足以代表全部的喪屍體,畢竟這世界上的喪屍體成千上萬,或許數都數不清,而喪屍監獄內也不過就是十只喪屍,他們的實驗結果,不足以代表那些世界上的喪屍體,也只能夠當做一個參考值,而那血清也不過是一代沒有經過實驗過的血清,他的穩定性和實際效果以及可能存在的副作用是沒有人知道的,沒有人會知道喪屍體注射了血清之後的變化和結果,雖然他們對于一代血清抱有很大的希望,但是血清已經用了幾天的時間了,但是除了他,其他的喪屍體均沒有什麽變化,大家不禁有些洩氣了,畢竟那和自己理想的效果相差了太多,所以大家難免會變得急躁,心浮氣躁,看到一只特殊一些的喪屍就自以為是獲得了成功,只是一只喪屍這樣還說明不了什麽的,還是應該沉得住氣,戒躁戒躁才能夠取得最後的成功才是。
大家聽莫子先生這樣說,也就把自己的想法放在了心裏,他們又能夠說些什麽,議論些什麽呢,終究還不是首領說的算,雖然自己十分的确定那喪屍就是有了人類的跡象,但是首領并不當回事,監控室內的一行人難免有些洩氣,莫子先生的話,就如同一盆冰水撲到炙熱的火堆上,把心中剛剛燃燒起來的熊熊烈火,瞬間澆滅,那種打擊是致命的,嘴上雖然不說,但是內心卻感受到傷害了自尊,內心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剛剛監控室內一個個興高采烈,高興的忘乎所以的人類不見了,房間內只剩下那些洩了氣的皮球,毫無生機。
莫子先生看着他們的樣子,自然知道他們想的是什麽,也自然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可能有些欠考慮,沒有考慮到他們的感受,雖然自己是首領,但是在這實驗室內,自己不能做那個一手遮天的人,一定要多聽取身邊的人的聲音,多聽取其他人的意見,千萬不能自以為是,一葉障目,到時候如果自己的判斷錯誤,反而會毀掉了整個實驗室,但是自己也絕對不能被他們的言語左右,一定要堅定自己的立場,保持初心,底線不能夠被打破,其他的倒是可以放寬,本身實驗室就他們這一些人,實在是不需要把氣氛弄的這麽僵硬,那以後的生活也太無趣了些,唉,做首領好難啊,既想完美的解決問題,想把利益最大化,還不想讓其他的人類受傷,還要考慮到大家脆弱的玻璃心,真是進退兩難啊,什麽時候才能解脫啊,誰有站在首領的角度替我考慮?
有些話,身為首領的莫子先生是不方便去說的,因為他不想給大家施加什麽壓力,這個世界上人類本就不多,剩下的人類就更應該團結一心,大家擰成一股繩,一起朝着更好的未來去努力去加油,而不是自己去當一個作威作福一手遮天的人,如果自己這樣做了,那豈不是和奴役社會帝王社會又有什麽區別?作為新時代的人類,大家生活在一個自由平等法制的社會,骨子裏都是帶着倔強和不願屈服的,他實在是不想擺什麽上下級的劃分,讓他們懼怕自己,畏敬自己,他想和大家打成一片,做家人,做朋友,這樣的日子才會活的輕松,活的自在。
監控室內士兵們四下散去,深海實驗室變得安靜了下來,值班的士兵在實驗室內來回鍍着步子,在巡邏,時刻保衛着大家的安全,而此刻,喪屍監牢裏面,經過了幾日人類對于他們食物的補給,喪屍們的身體在一點點的恢複,喪屍維系性命的只要能源是食物,而眼下人類為了實驗能夠取得成功,每日都會對喪屍進行投喂一次,雖然每一次食物都少的可憐,但是喪屍們還是有食物吊着命,身體內的積蓄的能量不會那麽快的被榨幹,喪屍們仍然還有一絲氣息尚存,人類在等待二代血清的研發樣品,而喪屍們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可以逃離這裏的機會,這幾日,喪屍監獄內的喪屍們都變得安靜了下來,除了日常被投喂,其他的時間都在昏睡的狀态,表面上看起來是在昏睡,他們閉着眼睛,靠着牆邊,一動不動,但是人類也不知道喪屍們在幹些什麽,也只能夠把喪屍們如今的狀态,當做他們終日無法事事,又無法逃離這裏,所以只能夠用昏睡來打發時光,讓時間過得快一些。
或許喪屍們已經知道了自己繼續在這裏将會發生什麽樣的後果,自從抗體血清進入到他們的身體內,對于他們的身體有了致命性的打擊之後,喪屍們就已經意識到這裏很危險,必須要離開,雖然他們并不明白,人類拿他們當作實驗品在進行實驗,他們甚至不能夠理解血清是什麽,但是生命體的直覺告訴他們,這裏很危險,他們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這裏,必須要保全自己,才能夠在可以逃出的時機逃出去,永遠的離開這裏,只有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才能夠無所畏懼,所以喪屍們會每日裝作沉睡的模樣,實際是在閉着眼睛,調整自己那千瘡百孔的身體,讓自己盡快的恢複到最佳的狀态,好應對未來即将要發生的事情,敵不動我不動,既然敵人目前還保持着觀望的狀态,并沒有對他們再一次的下毒手,但是不代表敵人不想殺害了他們,所以喪屍們不得不小心防備起來,這是每一個物種在面對危險都會做的事情,不單單只是那喪屍一個生命體。
萬幸,敵人并不知道他們在這裏可以感受到大海所賦予的能量,雖然沒有比把自己沉入深海中被能量包裹一點點的吸收那般來的有效,但是在這裏,卻能夠讓他們覺得安心,甚至感覺深海中的能量正在一點點的催動着身體內的病毒,讓病毒體變得強壯起來,更好的對抗體內的血清,更好地适應身體內的改變,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什麽,但是喪屍的身體內卻已經亂了套,病毒體已經無法停留在被血清附着過清理過的血管壁了,病毒被逼的在血管內部狂躁的游蕩,血液在血管內翻騰,如同漲潮的沙灘,大海卷起層層波浪,一點點的沖刷着沙灘上金黃色的沙粒,拍帶着礁石,怒吼着,沸騰着,沙灘上卷起了層層波浪,陣陣漣漪,大海在呼嘯,大海在沸騰,血液亦是如此,血液在體內快速的流淌,那是一種心跳過速而無力控制的沖撞,恨不得沖破血管流淌在身體內的各處,體內的器官在急劇的收縮着,強有力的跳動着,他們在呼吸,他們十分的饑渴,他們需要更多的血液,更多新鮮甜美的血液,身體內每一個細胞就像是一張不停吮吸的小嘴巴一樣,一開一合,嗷嗷待哺,他們的身體急劇收縮,每一次收縮就會引起巨大的疼痛,甚至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力度大了,引起器官的收縮。
他們忍着這一切,默默的忍受着這一切,蛻變的過程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但是每一次蛻變都是進化中的驚喜,經過千錘百煉的之後的破繭成蝶是最華麗的新生,但是誰也無法理解這其中的滋味,親手撕開僞裝完好的皮囊的那一刻,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不單單要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還要有堅韌不拔的精神,要相信,你不是在毀滅自己,反而是讓自己的更加強大,做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叫成長,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叫改變,做自己不敢做的事情叫突破,進化并不是所有喪屍都會經歷的過程,有的時候也不總是如屍所願,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麽多的剛剛好,有的喪屍就算是很努力也無法提升實力成為最強大的喪屍體,但是努力的過程會讓屍可以成為更好的自己,讓屍可以更加自信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永遠不滿足于現狀而繼續朝着更加強大的道路上出發的屍或許會變得更加強大,但是一旦他停下來,會發現自己已經過錯了很多的可能,停下來對他們來說無疑就是死亡,所以他們只能義無反顧毫無牽挂的一路向前永遠得不到滿足,但是那些容易滿足現狀的屍,卻能夠安逸的享受整個屍生。
喪屍亦是如此,人類又何嘗不是,這就是喪屍與喪屍之間的差別,有時候不一心的想要變得更加強大的喪屍,往往比那些一路逼迫自己變得更加強大的喪屍,要自在的多,所以喪屍監獄裏面的喪屍分成了兩派,一部分的喪屍努力的吸收着海洋的能量,希望自己可以破繭成蝶的飛出這個讓他們感覺到危機四伏的監牢,早一點回到自己認識的世界上,回到自己的小夥伴們身邊,這樣才能夠讓自己感覺到安全,只有離開這裏,才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這裏雖然環境很好,但是卻不是能夠呆一輩子的地方,世界那麽大,屍也想去看看,世界上,有更多更好的美味等待着他們,他們為什麽要把自己浪費到這裏。
但是仍然有一部分的喪屍是很享受如今的生活,每天食物們都會給他們送來食物,他們在這裏什麽都不用幹,到了時間,食物們就會把今日份的食物給他們送過來,雖然每一次送的食物很少,但是用來維持生命也足夠了,畢竟食物們也不聰明,永遠都找不到更多的食物,就和他們一樣,外面冰天雪地的永遠都無法找到最新鮮的食物,而食物們能夠每日找到食物帶過來已經是很難得的了,而且在這裏不用擔心自己被實力強大的喪屍體當做食物吞噬掉,也不用擔心會找不到睡覺的地方躲避寒冷,這裏簡直就是神仙過的日子,他們不想離開,但是他們知道,留在這裏,肯定是要付出些什麽的,就像是食物會給他們體內輸入一些什麽,想來那就是他們的付出吧,那東西進入到體內,冰冰涼涼的一點都不舒服,偶爾會有一些痙攣的疼痛,但是過去了也就好了,想來自己付出了那麽多也算是等價交換了吧,所以那些喪屍們住的自然是心安理得。
喪屍監獄內,每一只喪屍都會有自己的小心思,十只喪屍會有十個不同的想法,但是自認為聰明的喪屍們是不會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和其他的喪屍們分享的,他們是被關押在了一起沒錯的,但是他們不是同伴,不是夥伴,雖然大家也不是仇人,但是終歸不是自己的夥伴,道不同不相為謀,喪屍們只想安安分分的,在這裏,不想更多的節外生枝,一切影響自己離開,影響自己留下的事情,都不要去做,就這樣老老實實的安安靜靜的享受着,恢複着,這樣再好不過了。
而和他們想法不同的,是那試驗品A喪屍,為了能夠對他進行更好的觀察,他被實驗室的人類,取名為心生,由心而生,希望他可以開啓新的生活,希望他可以讓人類看到心中所想所念的未來,簡約些就叫他生一,他是第一個有可能轉化成為人類的喪屍體。監獄內的生一和其他的喪屍們就顯得格格不入了,他不喜歡和喪屍們聚集在一起,喪屍們白天都會聚集在一起,像是聊天那般嚎叫着,但是生一卻不會,。
他會孤零零的一只屍,蜷縮在角落裏面,不言不語,變得十分的安分,如果有喪屍去找他的麻煩,或者有喪屍過去和他嚎叫着聊天,他都一言不發的不予理會,要不是抓他過來的時候,知道他不是個啞巴,這會都要以為他就是一個啞巴了,人類雖然聽不懂喪屍們的嚎叫聲,但是人類可以對比喪屍們的嚎叫聲,進行分析,如果喪屍們情緒比較激動的情況下,嚎叫聲自然而然的會變得很大,甚至語速也會很快,就如同在說什麽魔咒一樣,但是如果喪屍們憤怒了,他們的表情會看的出來他們很生氣。
而生一就是表現得很淡漠,對喪屍們之間的事情都不會有什麽感覺,那些自讨沒趣的喪屍,當然不會就那麽離開,反而會因為大家都關押在同一個監牢裏面,對生一大打出手,生一會反抗,會用很兇狠冰冷的眼神看着對方,如果被逼得急了,才會發出兇狠的嚎叫聲,然後驅逐那些喪屍們離開他的地盤,漸漸的,喪屍們都了解到了生一的脾氣,見他如此的不合群,也就沒有喪屍願意和他接觸了,籠子裏面本來就只有十只喪屍,那生一未免顯得太特別了一些,但是這些又能夠證明什麽?充其量只能夠證明,生一的脾氣不好,是個不願意與屍交集的自閉喪屍,換句話說他可能就是喜歡一個人獨立獨往的獨行俠,性格比較孤僻了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