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祖巫攻山
第26章祖巫攻山
西王母微笑道:“此言大善,就由我來做那引玉之磚吧。”
随後一拍天靈蓋,一朵蘊含着至妙神意的慶雲飛出,花皆開十二品,作為跟清比鄰而居的無上女神,西王母與太元聖母皆底蘊深厚,不弱其餘頂級大神。
慶雲內一道西華至妙之氣不斷游蕩,每一次轉折都顯得極其巧妙,每一次動作都顯得極其微妙,正是西王母所修煉的至妙法則。
而花之中,天花上有一顆蟠桃樹虛影,西王母并沒有将蟠桃樹如同菩提樹一樣煉成法寶,而是将蟠桃樹依舊作為靈根,紮根在西昆侖。
太玄與清笑道:“豈能讓道友專美于人前,我等來也。”
又有四道慶雲飛出,與天空中的至妙慶雲融合一體,感受着至妙法則的沖擊,太玄只感覺陰陽法則的運轉更加神意,難怪洪荒大神都喜歡出去論道,如果每一次都有這種沖擊,那比閉門造車快多了。
而四人之中,恐怕元始天尊對于至妙法則的感悟是最大的,至妙之氣的運轉都是順天而行,而元始天尊所修之道乃是闡述之道。
洪荒天地中為天道最大,闡述道理即是闡述天理,所以西王母才能跟元始天尊平分昆侖,哪怕元始天尊成為聖人也沒有将西王母驅逐,恐怕就是對至妙法則的贊同。
就在五人繼續感悟對方法則之時,一道猶如昆侖玉碎,芙蓉泣露的仙音傳來:“太元見過四位道友,見過姐姐,若沒有四位道友鼎力相助,恐太元只能等待堕入魔界,也謝謝姐姐不離不棄,否則小妹早已損傷道基。”
五人瞬間清醒,雖慶雲尚未分開,但個個都朝着仙音方向看去。
只見一道窈窕的身影來到了這裏,來者是一位女子,正是剛被拯救的太元聖母。
… …
一拍天靈蓋,一朵通體透綠的慶雲跳出,無數雲氣化為玉石掉落,玉石掉落在地又化為雲氣上升,花皆開十二品,一面鏡子在天花中上下沉浮,正是太元聖母的伴生靈寶昆侖鏡。
玉之慶雲飛出,就向天空中的巨大慶雲融合,玉之慶雲的融合使得天空中的慶雲更加龐大,西昆侖也在這股道運之下越來越深厚。
玉之溫潤,玉之通透,玉之堅硬,感受到玉石如此多用,太玄只感覺陰陽法則也開始慢慢沾染玉之神性,也難怪後世如此多人喜愛玉石,如同水一樣利萬物而不争,誰會不喜愛。
六人道行在論道之中飛速增長,每一個人都沉浸在如此通徹的法則之中,就連太元聖母的道行也從大羅金仙初期飛躍至中期,只等待法力積蓄完畢就能真正成就。
而一旁的九色鹿也不閑着,正全心全意的吸納四散的法則,只希望這些法則能給自己一點領悟,能早日突破太乙金仙。
每一個人都希望時間過得再慢一些,因為這樣就能更強大一點。
然而天不遂人願,越希望什麽就越不會發生什麽,意外反而會随着增大。
一道驚雷響出,頓時将在場六神一鹿全部驚醒,所有神立馬向聲音來源看去,臉上帶着怒不可遏的神情。
太玄率先出手,一道光芒瞬間貫徹迷霧,其餘人立馬将視線投入其中,必要找出到底誰是罪魁禍首。
只見西昆侖護山大陣外,正有五位大漢圍攻陣法,其中的雷聲正是其中一位大漢發出。
西王母瞬間暴怒,膽敢在主人上在山中就敢攻打護山大陣,這就是一場極大的羞辱,更何況她身邊還有四位道友,簡直就是在打西王母的臉。
西王母大喝一聲,與太玄清告罪一聲後,立馬全力催動護山大陣,一道蟠桃樹虛影瞬間籠罩西昆侖,… …
太元聖母也不甘落後,喚出昆侖鏡就向那五人打去。
昆侖鏡在天空上滴溜溜一轉,一道道神光瞬間射向五人,五位大漢哈哈一笑,任由昆侖鏡神光照耀,而昆侖鏡的神光對于這五人竟沒有一絲作用。
太元聖母大吃一驚,昆侖鏡乃是極品先天靈寶,要使它沒有作用除非根本無視了它,其中縱使有太元聖母修為低下的原因,但太元聖母好歹也是大羅金仙。
無視一位大羅金仙催動極品先天靈寶,而且并沒使用什麽寶物護身,在太玄看來,這五位大漢是純粹使用肉體抵禦了太元聖母的攻擊,而洪荒之中有如此強大的肉體就只有那幾位。
不,太玄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是十幾位,那就是十二祖巫。
太玄并沒有率先出手,畢竟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并未向他們四人求救,率先出手反而有看不起二女的嫌疑,清顯然也是這種想法。
那位發出雷光的大漢大笑:“小娘子倒挺不錯的,竟然能拿自己的梳妝鏡做法,看來你的法術的确高超,如你們幾人離開這座神山讓與我等兄弟,說不定我們還能饒你們一命!”
西王母因為要維持護山大陣并沒有反駁,而太元聖母簡直要把眼睛都氣紅了,要不是她修為剛剛恢複,否則豈能讓這幾人胡作非為。
還敢把她說成小娘子,這簡直是在侮辱太元聖母,更何況他們是要奪取道場,如果真被他們得逞,西王母與太元聖母就沒臉活下去了。
太玄之所以依舊在洪荒之中逍遙自在,是因為他将所有知情人都殺死了,并且身上一件功德至寶兩件極品靈寶,足可以将自己的過往全部遮掩。
更何況這個情景下有太玄以及清,而太玄被搶奪道場并沒有其餘大神在場。
太元聖母怒聲喝道:“爾等也配,肆意攻擊,不懂禮… …
數,不明道德,形同野獸,把道場讓于你們與毀滅了它有什麽區別!”
雷聲大漢不以為意,依舊笑道:“如你們不願,可與那邊的小娘們一起服侍我們兄弟五人,那時不就可以繼續在道場之中修行,我們兄弟還能與你們共赴極樂,豈不美哉?”
聽見這位大漢的污言穢語,太元聖母已經氣得連話都說不出口,而西王母也開始渾身顫抖,這簡直就是将她們吊在火坑上烤,從化形到現在就沒受到過這種侮辱。
而清與太玄也不可能再保持沉默,他們也十分不悅這些污穢之語,清中的元始天尊是最為厭惡這五位大漢的,如此行事,形同野獸,縱使法力高超也難登大雅之堂。
而五位大漢中唯有雷聲大漢肆意調笑,其餘四位大漢依舊在攻擊護山大陣,看着他們使用的法則,太玄突然開口道:“強良,句芒,共工,祝融,奢比屍。”
聽到太玄開口,清扭頭看向太玄,老子說道:“道友是猜到這五位的來源了嗎?”
太玄點點頭,随後一點慶雲,天花妙墜旗瞬間出現在西王母頭頂,無數天花幫助西王母穩住護山大陣。
西王母回頭向太玄點頭表示感謝,随後繼續運轉法
力。
做完這些,太玄說道:“盤古大神開天辟地後,身軀化為洪荒萬物,洪荒世界無一不是盤古大神所化,但論淵源流長,最親近盤古大神的非清道友莫屬。”
太玄這是實話,畢竟是盤古一小部分元神直接一分為,每人身上都有一成開天功德就足以見出其親疏,但清還是微笑着點點頭,還是那句話,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但太玄緊着開口:“但除了清道友外,我游歷洪荒之時還曾聽聞十二位大神,這十二位大神與盤古大神有着親密的關系,比其餘洪荒大神都更要親近。”
… …
# 清微微皺眉,他們實在不知道還有哪十二位大神跟他們一樣親近盤古。
元始天尊帶着疑問問道:“不知太玄道友可知是哪十二位大神,他們又是何來歷?”
太玄點點頭,帶着唏噓的口氣說道:“這十二位大神乃是盤古心頭一滴精血所化,其純粹程度遠超洪荒大神,他們自號祖巫,分別為:
帝江,如黃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渾敦無面目,空間速度之祖巫。
句芒,青若翠竹,鳥身人面,足乘兩龍,東方木之祖巫。
祝融,獸頭人身,身披紅鱗,耳穿火蛇,腳踏火龍,南方火之祖巫。
蓐收,人面虎身,身披金鱗,胛生雙翼,左耳穿蛇,足乘兩龍,西方金之祖巫。
共工,蟒頭人身,身披黑鱗,腳踏黑龍,手纏青蟒,北方水之祖巫。
玄冥,人面鳥身,兩邊的耳朵上各懸一條青蛇,腳踏兩條青蛇,雨與冰之祖巫。
後土,人身蛇尾,背後七手,胸前雙手,雙手握騰蛇,中央土之祖巫。
強良,嘴裏銜蛇,手中握蛇,虎頭人身,四蹄足,長手肘,雷之祖巫。
燭九陰,人首龍身,全身赤紅,時間之祖巫。
天吳,八首人面,虎身八尾,風之祖巫。
翕茲,人面鳥身,耳挂青蛇,手拿紅蛇,電之祖巫。
奢比屍,人面獸身,雙耳似犬,耳挂青蛇,毒之祖巫。”
“這十二位祖巫雖不如清道友如此親近盤古,但在開天之時也帶走了成的開天功德,雖只修肉體不修元神,但也實屬盤古正宗之列。”
太玄故意在清面前誇贊十二祖巫,并且還着實強調了盤古正宗之名,淡化祖巫是因為大地濁氣的污染無法修煉元神。
因為十二祖巫實在強大,一位祖巫都算得上是… …
洪荒頂級大神,十二祖巫聯手簡直是橫推天上地下。
而挑起清與祖巫之間的矛盾則十分有利于太玄,畢竟此時五位祖巫攻打西昆侖,如果清束手旁觀,太玄一人并沒有把握打退他們。
而太玄之所以如此,是因為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也是洪荒頂級大神,如果交好這二女,以後在洪荒的話語權只會增多不會減少。
清是注定要成聖的,太玄并沒有把握在清成聖之後還能繼續交好,所以還不如繼續跟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交好。
至于交好十二祖巫,太玄從來沒想過。
太玄心裏也是對十二祖巫帶有一絲鄙夷,只修性,不修命,此乃修行第一病,更何況十二祖巫是必死無疑的結局,只需要安靜看着就能讓他們自取滅亡。
元始天尊率先開口,冷哼道:“一群先天不全的可悲之物,有何臉面敢號稱盤古正宗,沒有元神不知天理變化,只憑借神通逞能,縱使肉體強大也不過得意一時。”
元始天尊這話明顯是運用了法力的,這也被正在攻打西昆侖的五位祖巫聽到,而原本正在大笑的強良也陰沉下了臉色。
沒有元神的可悲之物,不懂得天理變化,這不就是在說他們兄弟五人嗎?
祝融乃是火爆脾氣,一生之中唯愛戰鬥以及與共工作對,聽到有人譏諷他們乃是沒有元神的可悲之物時立馬暴怒。
祝融手指着元始天尊罵道:“我等同乃盤古父神所化,都屬盤古正宗,你有什麽資格辱罵我們兄弟五人,你乃元神,我乃心血,論起親疏,我們才是兄弟,你居然要幫這兩個小娘們。”
元始天尊譏笑道:“一群沒有元神的畸形兒,也配,也敢與我稱兄道弟?我之兄弟唯有太清與上清,你所污穢之人乃是我之道友,你們這群畸形兒不在角落裏暗自哭泣自… …
己的可悲命運,還敢在此大放厥詞,簡直不知可畏,就算是死了也活該。”
聽到元始天尊這話,五位祖巫氣得屍神暴跳,恨不得立馬沖入陣中,将元始天尊撕得粉碎,可惜這座大陣乃是由蟠桃樹作為陣眼。
而太元聖母見自己無法傷害五位祖巫,立馬幫助西王母維持大陣,大陣穩固度更上一層樓。
更何況太玄的天花妙墜旗幫助兩位女神分擔壓力,就算是五位祖巫,一時之間也無法破開這座大陣。
而元始天尊說完也不會任由這五巫攻擊西昆侖,東西昆侖都乃昆侖,攻破西昆侖跟攻破東昆侖是沒有區別的,其他大神也不會特地區分東西昆侖,這在最看臉皮,最重禮數的元始天尊心裏是無法接受的。
諸天慶雲瞬間飛出,融入這座大陣之中,得到諸天慶雲的幫助,大陣變得更加玄妙,面對祖巫的攻擊也開始變得堅韌不摧。
而通天則是将天花亂墜旗一扔,天花亂墜旗瞬間破開空間來到東昆侖,東昆侖大陣本就堅固無比,得到天花亂墜旗的幫助更是大放光芒,與西昆侖的大陣相比也不相上下。
而老子見到自己兩位弟弟都将護身法寶放出,搖頭一嘆,天地玄黃玲珑寶塔瞬間變大,将在場六神籠罩在內,這使得烏龜殼變得更加堅硬。
而在場六神之所以不出大陣,正面應對五位祖巫,是因為他們冥冥之中察覺到還有七道濁氣在此附近徘徊,明顯是另外七位祖巫,顯然有幾位祖巫還不太笨,知道什麽叫做誘敵深入。
而對于祝融一開口就叫出自己的跟腳,元始天尊也十分驚異,自己知曉他們乃沒有元神的可悲之物,是因為太玄道友道破了他們的本源,但他們是如何知曉自己乃盤古元神所化?
祖巫沒有元神,并不曉得真名之術,這其中定有古怪,不過不用… …
急,他們誘敵深入,自己也可以扮豬吃老虎,只要将幾位祖巫困入大陣之中,到時候就自然知曉他們有什麽鬼主意了。
将這個想法說給了在場各位大神,所有神聽後都點頭表示贊同,尤其是老子與通天,元神與肉體,肉體與元神,這其中的關聯簡直讓人細思極恐,由不得他們細究。
而太玄對此也十分好奇,前世洪荒之中,并沒有祖巫攻打昆侖山這一段,更準确的來說,祖巫從未與清有過任何聯系。
第 25 章 太元聖母
第25章太元聖母
而清與太玄正駕駛祥雲飛來,路上太玄詢問元始天尊,西昆侖那位大神是如何樣的人。
元始天尊搖了搖頭道:“我兄弟人化形至今,從未與西昆侖那位女神有過交集,只知她乃第一縷西華至妙之氣化形,不知與東華至真之氣有何聯系。”
元始天尊随口說着他的猜測,但卻不想一語成谶,西華至妙之氣為西王母,東華至真之氣為東王公,二者乃是日後的男仙女仙之首,可惜只有西王母仍舊在西昆侖修煉,東王公卻慘遭隕落。
太玄搖了搖頭,随後與清一起飛往西昆侖。
西昆侖同樣有一座宮殿,宮殿名為王母宮,而在王母宮前則有一位絕世女神屹立。
她秀目鳳眼,一頭秀發盤在腦後,一道身形亭亭袅袅的站立在宮殿前方,面容恬靜,一雙秀目直直盯着前方四人。
清以及太玄在西昆侖山頂停下腳步,随後齊齊向西王母做揖道:“我等前來拜訪西王母,望道友安好。”
西王母連忙回禮道:“不敢當四位道友如此大禮,願四位道友安好,還請四位道友入座。”
随後五人起身,作為地主,西王母率先開口道:“不知四位道友前來所為何事,我西昆侖貧瘠,也無甚好物能招待諸位道友,只有幾枚桃子能入諸位道友金口。”
随後西王母一拍玉手,幾只青鳥拖着一枚玉盤,玉盤上壘着五枚紫金蟠桃。
紫金蟠桃渾身紫紋,隐有金氣環繞其中,渾身異香撲鼻,顯然是九千年一熟的頂級蟠桃,西王母顯然沒有拿什麽破爛貨來糊弄他們四人,可見西王母誠意滿滿。
面對十大先天極品靈根之一的壬癸蟠桃,太玄顯然有些意動,率先上手拿了一枚在手中打量,而西王母與清也依次… …
解除這件煩惱,我必定将所有感悟展現于四位道友,而且解決這些煩惱,只怕又有一位道友要前來論道。”
太玄四人詫異,又有一位道友是什麽意思,通天按耐不住好奇,搶先開口:“不知王母此意何為,又有一位道友是何意思。”
西王母面帶憂色,低聲道:“我的急事就是為了一位先天大神,這位大神被魔氣所擾,導致日日必定發狂,情急之下甚至要道化自身,要不是我及時鎮壓住她,只怕她此時早已死去。”
西王母說道此刻目帶憂傷,顯然十分傷心這位先天大神的遭遇,甚至每日連修煉都顧不上,只想着早日治愈這位大神。
元始天尊靈機一動,對着西王母說道:“不知這位大神名諱為何,知曉大神名諱也好我等前去辦吧。”
知曉一位大神的名諱,就能在天道中搜尋他的信息,所以元始天尊也是想要早日治好這位大神。
西王母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位大神名為太元聖母,也叫做太元玉女,乃是盤古一滴心頭血掉落西昆侖,夾雜着一道西華至妙之氣化形而來。”
太玄微挑眉頭,西王母乃第一道西華至妙之氣化形,而這位太元聖母是盤古心頭血夾雜一道西華至妙之氣化形,看來不是西王母之姐就是西王母之妹,否則西王母是不會上心的。
果然,西王母再次開口不出太玄所料:“太元聖母乃是我之親妹,見她遭此情形實在非我所願,讓我夜不能寐,按照時辰,她此刻已然再次發狂,還請四位道友随我前來。”
随後西王母輕擡玉足,帶着太玄與清前往王母宮。
進入王母宮後,西王母一點香爐,香爐上的道青煙瞬間燃燒殆盡,所留煙氣在空中凝結成一個通道。
西王母率先走入這個通道,太玄四人緊追其後。
… …
通道之後乃是一處獨立空間,這座空間十分古怪,整座空間都被大陣籠罩,一枚鏡子高挂其中,鏡子射出無上神光,直直照入大陣中央的身影。
太玄仔細看去,這位身影也是一位女神,容貌之美不亞于西王母,但是她雙目赤紅,牙齒之中隐約可見鮮血,俨然一副入魔已久的模樣。
見到五人前來,太元聖母怒吼一聲,兩只爪子如同野獸一般向前揮舞,沒有一點先天大神的樣子,完全一副被蒙蔽心智的模樣。
西王母看到太元聖母如此情景也是眼含熱淚,随後扭頭看向太玄與清,她是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希冀他們四人能夠有解決辦法。
四人緊皺眉頭,顯然是在利用他們的智慧來解決這個麻煩。
通天率先敗下陣來,他只擅長殺敵以及揮劍,要他解決如此精細之活簡直就是折磨,只能面帶歉意的向西王母搖了搖頭。
西王母慢慢點頭,表示通天不必在意,而看着西王母這副故作堅強的樣子通天也不忍,但他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希望大哥二哥以及太玄道友能夠有解決辦法。
太玄仔細觀察着太元聖母,太元聖母魔氣萦繞在心,顯然是将她的道心都污染,可太元聖母卻死死守住她的根基,不讓魔氣污染,所以才呈現出一副無智野獸樣子,這是太元聖母正全心與魔氣做鬥争。
可惜用處不大,要不是西王母用盡辦法拯救太元聖母,只怕此時太元聖母早就入魔,變成太元魔母,跳入羅睺所創之魔界。
但太元聖母還有一絲意識,這就代表着還有一點可行的方案。
只是太玄就拿魔氣沒辦法了,它的本體太玄之光可以分割魔氣,但卻無法消滅魔氣,不然此後洪荒就已然沒有黑暗了。
所以他的辦法必須得讓清與他攜手。
而老子與元… …
始也想到了這裏,扭頭看向太玄,太玄此刻也扭頭看向老子與元始,人對視就哈哈一笑,顯然是對雙方的心有靈犀十分滿意。
西王母與通天詫異的看着太玄,老子,元始,顯然不明白他們人在笑什麽。
只見老子笑着開口道:“恭喜西王母道友,我等人已想出解決方案,只是此舉需要我等人共同施展,還請西王母道友與弟協助。”
而元始天尊與太玄在一旁微笑點頭,西王母與通天更加詫異了,尤其是通天,他根本不知道大哥二哥與太玄想出了什麽辦法,居然要一起施展。
更加郁悶的是太玄居然比他更知曉大哥二哥的想法,他們人的模樣明顯就是想到一起。
但此刻不是想這些的原因,看着西王母激動的模樣,天天滿腹的疑問也要等到只有他們兄弟人再說,他可不想在外人面前就表現出一副争風吃醋的模樣,太不高貴了。
西王母顯然沒注意到通天的心靈變化,她滿心滿腹都被這種驚喜充斥,她不知道多少次幫助太元聖母,只可惜都收效甚微,結果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治療的機會居然會自己送上門來。
西王母鄭重開口道:“日後若有用得上王母之地,請位道友必開金口,王母必定在所不辭。”
随後開始凝神,開始調動全身法力運轉靈寶,而通天也拿出了天花亂墜旗,随着老子的一聲令下,高懸在太元聖母頭頂的神鏡發出耀眼光芒,這是西王母的伴生靈寶:昆侖鏡。
內含一道殘缺的時間法則,此時被西王母全力激活,太元聖母周遭的時間頓時停止。
太元聖母明顯也是大羅金仙,身上法則鼓動就要突破時間法則的禁锢,而通天也是大叱一聲,天花亂墜旗飄到太元聖母頭頂,朵朵天花鎮住太元聖母的動作。#br… …
r# 被這雙重夾擊之下,太元聖母也停止了攻擊,看到這個機會,太玄瞬間化作一道黑白之光穿透太元聖母識海。
只見識海之內一道至臻至華的身影正盤膝而坐,這道身影與外面形同野獸的太元聖母一模一樣,但是此刻卻沒有任何野蠻行徑,渾身上下都散發着玉之光輝,與西王母一樣高貴聖潔。
這正是真正的太元聖母,而不是外界那被魔氣控制的野獸,太元聖母明顯也注意到了太玄之光,雙目微微收縮,打量着這道光芒的來意
只是無窮黑氣正環繞着太元聖母身邊,不一會兒就撲到太元聖母身軀,随後又被太元聖母打散,只是不可避免的在身上留下一道黑色痕跡。
縱使太元聖母通體碧綠,但是黑色痕跡衆多,形勢已經非常危急。
太玄之光不敢猶豫,瞬間朝着太元聖母沖去,太元聖母不知道這是好是壞,正欲阻止,卻沒想到西王母的聲音瞬間貫穿識海。
“小妹,這位道友是我請來前來拯救你的,不要阻止這位道友,阿姐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太元聖母激動萬分,她不知道此生居然還能聽到阿姐西王母的聲音,雖然她無法看到西王母,但是她卻知道識海中時不時出現抵消魔氣的攻擊就是西王母發出的。
只是要顧慮着不能傷到她的識海,所以沒辦法拯救她出來。
但此刻西王母又想出方法來了,太元聖母怎能不激動,更何況西王母的所作所為實在讓太元聖母羞愧難當,西王母又不是為了她,恐怕早就修為精進了,何苦困在西昆侖。
此刻西王母就算讓太元聖母去死,恐怕太元聖母都會照做,太元聖母實在不想再連累姐姐了。
太元聖母停止所有動作,任由黑氣籠罩自身,哪怕黑氣侵蝕她的靈智,太元聖母也無所謂了。
… …
但随後,一道黑白之光瞬間穿透太元聖母,這光芒分割陰陽,去除邪惡,不屬于太元聖母的魔氣瞬間被驅逐出去,随後與太元聖母化為一道陰陽太極圖。
而黑白之光去勢不減,帶着太極圖的陰極脫離太元聖母識海,陰極乃是魔氣所化,太玄已沒有辦法再次分割魔氣。
但此刻就是老子與元始天尊出手了,兩人大喝一聲,瞬間化為兩道清氣沖入魔氣之中。
清靈之氣最克魔氣,更何況清乃是清氣之祖,稍微動作就将這道魔氣徹底摧毀。
而太玄之光也化為太玄,太玄臉頰微白,顯然強行分割太元聖母與魔氣十分艱難,更何況太玄得保護自己不被魔氣感染。
而老子與元始就沒有這種顧慮了,只見兩大無上清氣貫穿這團魔氣,沒過多久這團魔氣就消失殆盡。
太元聖母也回歸了肉體,西王母連忙将蟠桃投入太元聖母肉體,彌補太元聖母的虧缺。
而西王母也沒有忘記太玄與清,要拿出十二枚蟠桃分給清,随後單獨拿出五枚送給太玄。
清與太玄微笑着将蟠桃收起,随後就跟着西王母離開此地。
當五人來到王母宮後,西王母微笑着将元始天尊送給自己的萬妙茶泡上,然後笑着道:“多謝四位道友幫助,王母此刻只能借花獻神了,但是味道四位道友有若有疑惑請盡管尋找王母,王母必定竭力幫助。”
話語很輕,但是從西王母口中說出卻十分有力量,作為洪荒的頂級大神,西王母明顯有讓清與太玄看重的能力。
通天又率先開口道:“既然王母無事,不如我們就此論道,待太元道友無恙之後也來論道,以此增進修為,豈不美哉。”
第 24 章 入昆侖山
第24章入昆侖山
太玄也不急躁,正好利用這段時間梳理一下思緒。
随着時間的推移,九色鹿距離昆侖山也越來越近,最後看到了兩座屹立在東方祖脈上的神山。
昆侖山有兩座山峰,分別為東昆侖以及西昆侖,而昆侖山以東方為尊,東昆侖汲取了整座昆侖山七成的本源,所以這兩座山峰看似一樣高大,但西昆侖卻只有東昆侖的一小半神威。
而清正居住在東昆侖之上,西昆侖則只有一位先天大神西王母,雖然所隔不過須臾之間,但清與西王母卻并無任何交集。
原因有二,西王母畢竟是一位先天女神,而清所表為男性,若無必要兩者是不會進行交流的。
其二則是東西昆侖關系微妙,西王母獨自居住在西昆侖上尚且安好,但若大肆結交其餘大神,反而會讓清懷疑西王母有獨占昆侖之嫌疑。
種種原因之下,導致西王母與清并無任何交集,縱使有心結交也在漫長的時間下失去了信心。
反正在太玄看來西王母此舉實在不智,如果太玄在西昆侖出世,他必定會在化形之後前往東昆侖結交清。
就算不知道清未來必定成為聖人,光看他們的跟腳乃是盤古元神所化,這就知道他們未來必定強大,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就算是不做朋友也刷個臉熟。
但若有機會倒可以将清引薦西王母,洪荒此時應該還沒有人大肆結交好友所以對此防備不深,多四位先天大神為自己好友,這可以說是極其恐怖的。
正在思索行為,昆侖山已在不遠處屹立,兩座山峰近在眼前。
其中東昆侖億萬仞高,欲破天穹,遠遠看去一望無際,連綿數千萬裏,其中雲氣氤氲,仙鶴啼鳴,仙藥神材遍地,神禽異獸… …
正在等候,身後矗立一座清宮,正是盤古元神分所化的清道人。
一位道人外表成老者形狀,雙眼古樸,貌似一位平淡的老者,但頭上旋轉一座十層的通天寶塔,寶塔所在之處萬法不侵,誅邪必退,玄黃之氣夾帶功德金光從寶塔底部掉落,防禦一切攻擊。
一位道人外表呈中年之貌,外表十分嚴肅,一雙眉頭好像永遠不會舒展,一直都是微微皺起的形狀,雙唇抿起,一副不怒自威的形狀。
最後一位道人外表呈青年人形象,一雙劍眉直直穿透入天空,雙唇含笑,但是身上卻有一股濃烈劍意沖天而起。
有詩贊曰:
虛無混沌未分前,大道元居太極先。
自一而同祖炁,澄清高上積陽天。
而清看見太玄也是大為稱贊,一只潔白無瑕的神鹿背負一朵黑白蓮花,黑白蓮花之上盤坐一位年輕道人,道人雙目明亮,目中有陰陽翻轉,身穿陰陽日月袍,頭頂九天元陽功德金尺,濃烈陽氣夾雜着功德金光射出,真好似一位有道高人。
清之中老子為大哥,老子上前一步笑道:“道友可安好,不知道友前來找尋我兄弟人所為何事。”
老子語氣平和,但是卻夾雜着幾股善意,顯然是太玄的打扮以及禮數讓這位五位老君都心生好感了。
而元始以及通天也含笑點頭,顯然也好奇太玄的來意。
太玄哈哈一笑,對着這位大神說道:“貧道太玄,神思游歷天道法則之時,偶然得知昆侖山有大能,所以特地前來拜會,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虛傳。”
清也随之笑了起來,最重禮數的元始天尊連道:“不敢當道友如此稱贊,道友乃先天有德修士,其修為連我都看不透,可見道友神威遠在于我之上。”
太玄聽後只是笑笑,聽… …
過就算了,如果當真,元始天尊會讓他知道什麽叫做盤古正宗之能。
随後四人進入清殿中,元始天尊一揮手,一位道童就端着四杯茶水前來。
元始天尊笑着對太玄說道:“太玄道友,此乃昆侖山特有靈根:萬妙茶樹所結之葉,此靈根無法結果也不能煉器,但它所結之葉用靈泉烹調後卻別有一番風味,還請道友諒我昆侖山貧瘠。”
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既點明了這茶水是用靈根樹葉所化,也點明了為何要用靈根樹葉泡水,最後還自謙的說昆侖貧瘠,可見元始天尊情商之高。
對于元始天尊這番話太玄也暗暗點頭,看來後世記載果然太過荒謬,身為開天辟地的聖人怎麽可能會如此淺薄。
然後對着元始天尊回道:“如道昆侖山也說是貧瘠,那整個洪荒除了不周之外,也不敢稱有什麽洞天福地了。”
而太玄回話則開了一些小玩笑,清聽後也不由得哈哈大笑,對于太玄這位客人也更加欣喜。
随後四人拿起道童盤中的茶水,太玄微微一飲,雙目突然锃亮。
一道道萬妙之氣從茶水中彌漫,甚至微微洗滌了太玄陰陽之體的雜質,可見這個萬妙茶樹并不是什麽普通靈根,甚至可能是極品先天靈根。
随後太玄一飲而盡,對着清嘆道:“真是可惜了。”
老子詫異,以為是這杯茶水不合太玄口味,“不知
太玄道友可惜何為,是否萬妙茶水不合道友的口味?”
而元始天尊則微微皺眉,畢竟萬妙茶是他最喜飲用之物,而萬妙茶樹如果摘取過多樹葉會損傷本源,要不是太玄很合他的品味,他才不會将萬妙茶拿出來待客。
太玄搖頭道:“可惜喝到了如此好的茶,不知日後可否還有口福享用,是可惜我以後再也喝不下其它的茶水了。”#… …
元始天尊舒展眉頭,臉上帶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畢竟連這位有道高人都十分喜愛萬妙茶,看來茶水真乃有德之人專享之物,對太玄的好感不禁又上漲了幾分。
然後開口笑道:“這有何難,道友離去之時帶上幾盒萬妙茶葉即可,也可微解道友相思之苦。”
坐在一旁的通天,轉頭詫異的看向自己的二哥,他不知道自己這個向來嚴肅的二哥居然會開口調笑人,而且居然肯讓這位道人帶走幾盒萬妙茶葉,要知道平時就算老子想喝,也得經過元始天尊的同意。
更不要提自己了,元始天尊對于他從來都是能不給就不給,他常常說通天喝茶無疑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太玄欣喜開口:“果真?那真是占了道友之福了,實在慚愧,不如我們就此論道一番,也可互相查缺補漏。”
而清略微思索之後就同意了太玄的想法,一來只是互相論道,并不是将自身所有秘密展現給對方看,二來是他們兄弟人平時論道太久了,以至于都沒什麽好說的了。
而西昆侖雖然也有一位不弱于他們的先天大神,但他們兄弟人與那位女神并不相熟,又不稀罕親自前去發起邀請,所以一直沒有前去叨擾
現在突然來了一位看似修為高超的道人,其所作所為頗合人口味,所以對于論道也是一拍即合。
太玄笑道:“既然論道之事是我先提起,那麽就先由我抛磚引玉,希望位道友不要笑話才好。”
随後太玄一拍天靈蓋,一道黑白慶雲從他頭頂飄出,其中刻印無數陰陽真文,花皆開十二品,每朵花中都有一件強大法寶鎮壓。
這就是太玄對陰陽法則的全部感悟,再高妙的文字也有缺憾,唯有全身心感受才能得到自己需要的。
老子一拍腦門… …
,一道青色慶雲飛出,慶雲散發清靜道德之意,一卷圖書在慶雲中央凝結,左邊書寫字為:道德經,一座十層金塔在其上坐鎮,玄黃之氣夾帶着功德金光散落。
元始微推發冠,一道金光燦燦的慶雲飛出,慶雲上綴有無數璎珞與金燈,如檐前水滴一樣連綿不絕,絡繹不斷,正是元始的伴生靈寶:慶雲金燈,位列極品先天靈寶,其防禦力可以與先天五行旗媲美。
金雲散發闡述之意,正是元始的闡述之道。
通天也不動作,一道碧綠色的慶雲飛出,整道慶雲劍氣沖天,其中一道旗幟飛舞,正是通天的伴生靈寶:天花亂墜旗。
清皆是花開十二品,四朵慶雲相互融合,互相得到對方的大道感悟,不由得大受裨益。
清倒還好,平常他們沒事就互相融合慶雲,以人之力游蕩法則之海,所以對于太玄的陰陽法則更多的是以他山之石來攻玉。
而太玄則不同了,猛然間得到了清道德法則,闡述法則以及劍之法則的全部感悟,其中沖擊簡直可以說是無與倫比,以自身陰陽法則去沖擊清之法則,無數陰陽感悟憑空自現,太玄的道行如同飛天一樣增長迅速。
種種異象也從天而降,無數靈花靈草出現,原本就富庶的昆侖山也變得更加富饒,靈氣凝結成河流自天空中下降,無數靈物自現,只是等級太低,沒被四人看上。
天花亂墜,地湧金蓮,真乃一副仙家景象,無愧東方祖脈之名。
過了百年,四道慶雲才終于分開,其中清與太玄都是一臉滿足的神情,顯然是都獲得了極大感悟。
就在這時,太玄突然提議說道:“我曾聽聞,位道友所處之地乃東昆侖,而西昆侖雖不如東昆侖尊貴,但也乃洪荒頂級的洞天福地,不知西昆侖是否有大能存在,我等… …
人可前去拜訪,也可論道一番。”
而清略微思索過後也點頭答應,畢竟他們也見識到了不同法則對照獲得的感悟,平常與兄弟融合不知道,現在一與他人對撞就能有如此神意,清也丢下了以往的自矜自傲。
随後四人運起遁光就朝着西昆侖沖去。
西昆侖山頂,王母宮。
一位絕世女神正在宮中盤膝修煉,只見她秀目鳳眼,一頭秀發盤在腦後,整座宮殿只有香爐一座,爐上插有支清香,青煙袅袅,佳人盤坐,真好似一幅如畫夢境。
西王母如往常一樣修煉,突然朝着東昆侖的方向睜開雙眼。
她內心十分疑惑,她雖與清自化形至今已有數百萬年,可他們人并未與她有過來往,不知今日為何夥同一名道人前來拜山。
雖然不知清與那位道人來意,但該有的禮數不能少,西王母離開王母宮,在西昆侖山頂接見清與太玄。
第 23 章 遇四不像
第23章遇四不像
九色鹿繼續駕馭的如意金雲行走,時不時看見一兩株心儀的靈根就停止金雲前去拿去,一路上好不快哉。
就在這時,如意金雲再次向着一個地方慢慢悠悠的前去,這是尋找到寶物的訊號。
最後來到了一片懸崖之上,這片懸崖風景秀麗,到處都是奇花異草,靈蝶靈蜂争相采蜜,珍奇異獸到處奔騰,俨然一副仙家洞府的景象。
而在懸崖中心則有一汪噴泉湧出,噴泉水在其凝聚成一彎河流,河流經過之處皆是生機盎然。
而在噴泉湧出的中心有一枚種子上下沉浮,受到噴泉水的灌溉,其上甚至長出了一根又小的根苗,勃勃生機之力在其上散發。
不用多想,這根幼苗就是如意金雲停下的原因。
九色鹿駕馭祥雲,轉瞬之間就來到了幼苗身邊,一道白光就向幼苗裹去。
正當白光試圖将幼苗帶走之時,一道雷霆突然劈到白光之上,白光被雷霆劈中瞬間散去,而雷霆餘威不減,繞過幼苗就向九色鹿打去。
這道雷霆來勢兇猛,九色鹿一時之間居然愣在了原地,可太玄也不是死人,他也不會坐視九色鹿被人攻擊而坐視不理。
一道陰陽魚出現,瞬間将這道雷霆磨滅,太玄也睜開雙眼,緊盯虛空中的某一處空間。
“閣下如此兇狠,怎不敢出來面對我主仆二人。”
太玄語氣平靜,但是他的雙眼卻告知敵人他已發現他的所在地,現在出來還能堂堂正正對決,被逼出來就不好看了。γq
虛空沉默半響,最後一道縫隙裂開,一只奇形怪狀的野獸出現在了原地。
有詩贊曰:
麟頭豸尾體如龍,足踏祥光至九重。
四海九洲随意遍,山五岳霎時逢。#b… …
胸的向着四不像說道:“麒麟一族身為走獸之長已然是過去式了,更何況我從未臣服麒麟一族,我為何要見到你下跪行禮。”
一番話剛開始說的七零八落,但是越說底氣越足,并且他身為鹿祖,在某種意義上是與始麒麟地位相同的,而四不像應該算是他的晚輩,雖然九色鹿與這兩者的修為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四不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區區金仙修為的九色鹿居然敢違逆自己,在短暫的呆滞過後,四不像瞬間怒火滔天。
誠然,如今麒麟族衰落,已不負天地間最大勢力的名頭,甚至族中除了他就只有墨麒麟一名混元金仙,而如今洪荒先天大神衆多,保不定哪天就來一次混元金仙大爆發。
但這也不是九色鹿區區金仙修為敢違逆,四不像不相信九色鹿敢胡亂違逆自己,如今最大的可能就是九色鹿背負的道人。
就是這道人給了九色鹿違逆自己的底氣,否則再給九色鹿十八個膽也不敢對自己這樣說話。
四不像并沒有再對着九色鹿說話,而是越過九色鹿直接朝着太玄對話。
“兀那道人,好不知禮,見到本族長到來還不問好,可是想散去魂魄,只留真靈散在天地。”
太玄正在滿意九色鹿的回答,卻不想四不像居然就敢來冒犯自己,但太玄并不吃驚,以四不像這種嬌縱的性子,怎麽可能忍得了九色鹿言語的冒失。
太玄也不廢話,雙手結印,陰陽蛋殼瞬間出現,将四不像封印其中,随後将蛋殼縮小拿在手裏,微微凝神看去,四不想正拼命掙紮。
微微搖了搖頭,太玄想不明白為什麽那麽多人找死,好好活着不好嗎?
将蛋殼扔給九色鹿,讓九色鹿好好保管蛋殼,随後就凝神看向幼苗。
這株幼苗有古怪,生命力如此強盛不應… …
該在此逗留,随後神思在天道之中游蕩,尋找此物的信息。
過不了多久,太玄突然睜開雙眼,居然是它!
無上青木!
無上青木可不是普通的靈根,乃是與建木同根同苗的靈根,與建木是在同一顆種子上生長的靈根。
建木乃極品先天靈根,只是不入前十大而已,并且建木沒辦法結果,更沒有枝桠可以煉器,光禿禿的如同一根通天之柱。
再加上建木根須直直貫入整座南方大地,任何人的破壞必定驚動地脈,造成無上殺孽,最後只能任由他在南方生長,也算的是南方的一種奇景了。
而無上青木則與建木來自最初的種子,只是這顆種子長出兩根枝芽就如同并蒂蓮花,只是南方地界只容一位先天大神孕育,強行孕育兩位先天大神只會導致胎死腹中,或者化為煉器材料。
號稱整座東方之祖脈的昆侖山,也不過孕育了四位先天大神而已,分別為: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以及西王母。
建木最先脫離種子桎梏,将種子殘骸連同無上青木都打出南方大地,而無上青木最後飛來到此處。
索性來到此處擁有一汪生命泉水,得到了這汪泉水的滋養,這才緩慢的恢複了一絲生機,但也僅限于此了,畢竟只是擁有生命之力的泉水,而不是能夠起死回生的光神水。
而無上青木本是極品先天靈根,雖然被建木奪去大部分本源,但也算得上是上品先天靈根,這株幼苗就有恢複的可
能性。
無上青木尚未生長完畢,暫時不知道有什麽作用,但無上青木估計應該跟建木差不多是同等作用,也是支撐天地的一種神樹。
只是太玄并沒有想過開天辟地,能夠在洪荒生存就挺好的,而且他自身開辟的天地也不需要支撐之物。
所以無上… …
青木對于太玄來說也沒有什麽作用,唯一可以稱贊的就是無上青木有一種永不枯竭的生命力,這也是無上青木能夠茍延殘喘至今的原因。
這生命力倒十分适合九色鹿,九色鹿并不是平凡生物之祖,麒麟模樣也是由鹿身組成,九色鹿身為鹿祖,冥冥之中就享受了麒麟族的一縷氣運,這也是四不像威逼九色鹿的原因。
想要将麒麟一族的氣運歸整完畢,更觊觎九色鹿本身的氣運。
只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九色鹿享受了麒麟族的一縷氣運,所以能提早出世。
但也被麒麟族拖住,導致鹿祖修為居然只有金仙,這就是麒麟族衰弱然後反過來吸納九色鹿的氣運。
而太玄看得十分明白,這些天坐在九色鹿身上并不是單純修煉,他引動天花妙墜旗勾連住了九色鹿的氣運,以無上光之氣運強行吸收了那一縷麒麟氣運。
所以九色鹿感覺修為上升并不只是太玄陰陽蓮花的功勞,而是有他自身氣運上漲的原因。
雖然太玄強行吸取了麒麟氣運,但這是并不會影響他自身,天花妙墜旗以及元陽尺都有鎮壓氣運之功效。
麒麟族想要汲取太玄的光之氣運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而十方俱滅圖錄乃是殺伐靈寶,殺伐之氣怎能鎮壓氣運,所以并不具備此功效。
而太玄看到九色鹿修為上漲十分迅猛,看來過不了多久就要進階到太乙金仙,開始考慮法則選取,而生命法則也是十分适合九色鹿的法則之一。
至于女娲娘娘修煉的乃是造化法則,輔修法則太玄估計應該是生命法則,但太玄也沒想過讓九色鹿證道,畢竟那太過遙遠。
揮手将無上青木幼苗收入天花妙墜旗之中,先用天花滋補無上青木幼苗的殘缺,待将殘缺修補到一定步驟就交給九色鹿。
那時九色鹿… …
是将無上青木煉制成法寶,參悟法則,或者拿來承載自身之道太玄都不在意。
左不過一株上品先天靈根罷了,如果是月桂扶桑太懸或許還會收入囊中,但一株殘缺的靈根還不至于太玄貪婪索取。
至于對四不像處理,太玄也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始麒麟號稱永鎮洪荒中部,此後麒麟一族自帶祥瑞之氣,四不像更是始麒麟獨子,其中祥瑞之氣可以化作華蓋遮天蔽日,比之九色鹿更加濃重。
如果貿然擊殺必定将自身氣運折損大半,甚至直接兇煞之氣纏身,太玄不願意為了無關緊要的畜生損害自身,但要懲罰一個人不一定要殺死他。
四不像在日後不就是成為元始天尊的坐騎嗎,太玄決定幫助四不像提前完成這個命運,日後遇到元始天尊直接送給他就好了,如此強大的坐騎相信元始天尊也會笑納。
更何況太玄一直對元始天尊抱有好奇,傳說中的清之一,大名鼎鼎的闡教教主,怎麽可能會如此無能與嫉妒,用四不像這個幌子正好可以接觸一番,也算是借花獻神了。
而太玄本體的太玄之光破開天地間的黑暗也算得上是順天而行,跟闡教理念有不約而同的相像感,太玄覺得可以交談一番。
思索好了日後道路,太玄重新回到九色鹿的背上。
“小白,将金雲轉化為祥雲,向着這個地方前進。”
太玄參悟天機,得到昆侖山的地址之後就讓九色鹿朝着這個地方前進,山不靠我,我就靠山,而且太玄也不想有一個威脅在自己身邊,正好丢給元始天尊。
九色鹿不敢怠慢,将裝備整理完畢後,就立刻駕馭如意祥雲朝着昆侖山前進,一路上遇到的靈根靈果都不在意,全力朝着太玄指定的地方前進。
這也是太玄願意為九色鹿規劃未來的原因… …
,因為九色鹿十分聽話,或許自由活動時會很散漫,但在太玄交代的事情之後就會十分盡力的完成,如此聽話的坐騎太玄怎能不喜愛。
而看着九色鹿如此賣心盡力的表現,太玄甚至考慮将玄元符诏賜給九色鹿,太玄也沒有傳承衣缽的想法,身邊可能就只有九色鹿這個知心的鹿了,所以太玄也真心希望九色鹿好。
而如意祥雲如此顯眼的在天空上招搖也并不是沒有敵人,九色鹿除了繞開一些大山之外就直直沖過去,其中不可避免的會飛過一些大妖的洞府。
其中不乏太乙金仙,甚至還有一兩個大羅金仙,看到九色鹿不過金仙修為就敢在他們頭上飛來飛去,個個十分大怒。
無數神通法寶就朝着九色鹿打去,但九色鹿對這些都視而不見,神通法寶在接近時都會被一朵朵天花攔住,随後就是一把把湮滅兵器朝着他們回擊,除了那兩個大羅金仙勉強逃走之外,其餘攻擊之妖個個死去。
而九色鹿只管全力推動如意祥雲,他相信主人不會對他視而不見的,而對于敢攻擊他的人九色鹿只會報以冷笑。
第 22 章 神鹿破地
第22章神鹿破地
九色鹿帶着太玄騰雲駕霧,腳下祥雲自生,帶着九色鹿脫離危險地帶。
不過有着太玄在,整個洪荒能稱得上危險地帶還真沒幾個,現在九色鹿正去往他的洞府,待他收拾完畢之後就要聽從太玄的安排,但太玄也沒有什麽主意,所以就任由九色鹿亂跑。
別的不說,單就是可以随心随地的修煉就足以太玄收取一只坐騎了,往常修煉總是需要分出一縷心神控制遁光,但此時有着九色鹿代步就可以全心全意的修煉了。
九色鹿穿越數百座大山,最後在一座平淡無奇的小山前降下祥雲,然後托着太玄走入一處地洞之中。
太玄看到九色鹿居然住在地洞,不由得說道:“小白,為何不住地面要住在地底,而且這座小山實在平常,不像是你這種祥瑞神獸應該居住的地方。”
雖然都說麒麟是祥瑞之獸,但九色鹿的祥瑞可比麒麟更強,帶來生機與和平就是九色鹿的職能,只是沒麒麟能打而已,始麒麟放個屁可能都将九色鹿給崩死,所以說還是實力最重要。
九色鹿将珍藏的靈果收入空間內,這還是太玄幫他開辟的,不然以洪荒空間的堅固程度,九色鹿的金仙修為還是不夠看的。
聽到太玄的問話立馬停止動作,“這座山林原來是蛇祖居住之所,只是他跑去大海化龍了,我看到這裏沒蛇住就住了進去,索性蛇祖威名遠揚,所以沒有麒麟來找我的麻煩。”
太玄略一推演,算到蛇祖曾是太乙金仙修為,可惜不識神通變化,天機浩瀚,為了進階修為居然抛棄先天之軀,自我化為後天神龍,平白無故将自己的根基胡亂大改。
雖說因此進階為大羅金仙,可惜以後的道路就此停止,先天之神怎能自我化為後天之靈,平白無故污… …
面八方游走,金雲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下,有時候居然還原路返回,這是福緣深淺不一如意,祥雲被四周的福緣吸引,最後弄不清方向只能到處亂擺。
九色鹿也拿着如意金雲沒辦法,自己曾經也推動過如意金雲,結果那時的金雲也像這樣到處亂擺,最後無奈之下還是變成了如意祥雲。
就在九色鹿一時沒有辦法之際,太玄依舊閉目修煉,只是一道藍光從太玄身上射入金雲之中,金元頓時停住身形,朝着一個方向緩慢前進。
九色鹿驚異地看着金雲,只見金雲內部正旋轉着一枚符诏,正是玄元符诏。
玄元符诏乃上品先天靈寶,自然福緣深厚,如意金雲依照玄元符诏的福緣自然能夠選擇方向,只是會自動屏蔽玄元符诏之下的寶物,但連玄元符诏的福緣都比不上的寶物,太玄也不稀罕要。
如意金雲慢悠悠的帶着九色鹿飛天,這朵金雲會在何時轉折方向,會跑到哪裏去,就連九色鹿這個主人都不知道,但九色鹿清楚一點,那就是金雲飛行的路徑都是向福緣最深重的地方。
往日九色鹿憑借鹿祖之氣運都獲得了不少寶貝,更何況此時有太玄坐鎮,還有玄元符诏參考,九色鹿只知道随着金雲的途徑,周圍的靈氣也開始活躍起來。
“嗯?”
九色鹿發現如意金雲停下飛行,面對一片空地不斷逼近徘徊,最後飄飄然的落在某一處空地。
九色鹿回頭看向太玄,發現太玄依舊緊閉雙眼,一副全力參悟法則的模樣,九色鹿只能自己散開金雲,将玄元符诏懸在頭頂,對着這片空地進行排查。
左看右看,最後還學着太玄将神思散入天道之中巡查天機,只是九色鹿境界太低,根本沒找到什麽有用的信息,只獲得了這片空地有什麽生靈路過,除此之外再無二物。
… …
# 九色鹿緊皺鹿臉,他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如意金雲只向福緣深厚的地方停下腳步,而其中還有玄元符诏鎮壓,就算自己境界過低導致本命神通不強,那這次機緣強度也應該不弱于中品先天靈寶。
但怎麽看這裏都只是一片空地而已,根本沒有一點先天靈寶的架勢。
越看越心煩,扭頭想跟太玄主人傾訴,但又不想打擾太玄主人的修行,太玄又給自己法則參悟,又給自己靈寶護身,最後遇到點什麽東西就要向他求助,那自己這坐騎還有什麽用處?
九色鹿已然忘記自己跟太玄的修為差距,将自己視為護法一類的存在,九色鹿越想越心煩,最後甚至起了将這片空地毀滅的想法。
最後一次嘗試将神思散入天道之中搜查天機,結果依然一無所獲,九色鹿不再猶豫,腳踩如意祥雲飛入天空,再将大部分法力灌輸火靈珠之內。
火靈珠吸納如此多的法力,渾身綻放赤紅神光,無數火焰虛影在神光中浮現,最後化為一
枚融化萬物的火球朝着空地砸去。
火球所經之處,焚燒無數花草樹木,最後惡狠狠的将全部空地融化殆盡。
火球完成進攻之後,重新化為一枚拳頭大小的靈珠回到九色鹿身旁,但九色鹿依舊緊皺雙眼,空地被砸出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坑洞,坑洞內甚至還有一些火靈珠造成的岩漿。
但沒有任何東西。
什麽東西都沒有。
這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沒有什麽東西,那就是如意金雲出錯了,但九色鹿不願相信如意金雲出了差子,他更相信是寶物自動隐藏起來了。
九色鹿甚至讓火靈珠再次攻擊,但除了把這個坑洞變得更大之外再無收獲。
“喲!喲喲!喲喲喲!”
九色鹿已經被氣得發出鹿叫,事到如今他依舊認… …
為是寶物自動隐藏起來了,他不再留手,所有法力都灌輸到火靈珠之內,火靈珠再次發出熾熱的光芒,其光芒程度甚至比第一次更強烈一倍。
九色鹿雙眼赤紅,他已經無法停止,勢必要将寶物找出來洗刷恥辱。
就在九色鹿要将火靈珠發射之時,耳邊一聲嘆息響起,随後一道光芒閃過,九色鹿就徹底清醒過來。yУ
回頭看去,發現太玄已經睜開雙眼,兩只眼睛正看向被砸出一個巨大坑洞的空地。
而籠罩自己的光芒則變成一片黑白花瓣,回到了九色鹿背上的陰陽蓮花上。
九色鹿終于明白自己在做什麽了,他身為祥瑞神獸,居然要毀滅這片大地,要知道,他帶來的祥瑞是生命而不是毀滅,要不是太玄出手點醒了他的神智,他恐怕早已被除除掉祥瑞之名。
饒是如此,毀滅這片空地造成的業力也開始籠罩向了九色鹿,只是九色鹿天生功德深厚,一片金光閃過就徹底磨滅了這道業力。
太玄徹底站起身,翻身一躍就來到了坑洞旁邊,他已經感知到這座坑洞內有一道極其恐怖的力量,讓九色鹿使用如意祥雲離開這裏,随後太玄就朝着坑洞發起進攻。
依舊是老套路,十方俱滅大陣凝結,各種各樣的湮滅兵器朝着坑洞發起進攻,但是都不見成效。
除了将坑洞底部更加擴張之外,就再無功效。
看到十方俱滅圖錄都不起作用,太玄心頭不免閃過幾絲煩躁,但就在煩躁之心生出之時,天花中正在修複的元陽尺功德金光一現,煩躁之心瞬間被斬除。
太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座坑洞除了影響九色鹿之外,居然還能影響他,不過是一次攻擊不起作用,他居然就起了煩躁之心。
他當初一個人在北冥海底吸納了整個龍鳳量劫時間的靈氣,出關之… …
時都不急不躁,而這次居然生出了煩躁之心,看來這片空地一定有古怪。
可敵暗我明,十分不利,太玄手上也沒有得力法寶,元陽尺也沒修複完畢,一時之間居然無法奈何得了它,但這難不倒太玄。
既然沒辦法将你找出,那就将你徹底封印,等到之後得了合适法寶或者進階修為再來慢慢收拾他。
正巧太玄參悟太陰太陽二星得了幾道神通,正好在這坑洞內使用,就當是練練手了。
“太陽初出光赫,千山萬山如火發。一輪頃刻上天衢,逐退群星與殘月。”
太玄背負雙手,對着坑洞悠悠的念了一首詩,随後雙手面對太陽星,無數太陽真焱噴射,随着太玄心意不斷舞動,最後緩緩形成一面蛋殼。
太玄将這太陽蛋殼向左插去,正正好将這坑洞裹住一半,最後在施法向着太陰星念咒,如法炮制了一面太陰蛋殼,再将太陰蛋殼放在上面。
最後兩枚蛋殼緊緊封鎖,太陰太陽之力互相連通,又向天吸取陰陽之力,形成了牢不可破的封印。
太玄看着這道封印輕蔑一笑,随後化作一道光芒直沖天際,尋找九色鹿。
就在太玄走後不久,陰陽蛋殼突然發出兩聲悶響,但是封印之力太過龐大,最後只能歸于平靜。
太玄剛剛沖上天空就看到了九色鹿,九色鹿像是做錯事一樣低頭等待着太玄。
而太玄并沒有怪罪九色鹿,畢竟是他讓九色鹿到處亂走的,遇到危險進行攻擊九色鹿也沒做錯,所以随意安慰了九色鹿兩句,太玄就重新坐回陰陽蓮花上參悟陰陽法則。
而九色鹿見到太玄居然沒有怪罪自己,更是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好主人,搖了搖尾巴,繼續使用如意金雲開始尋找寶物。
在尋找之前也不忘将玄元符诏打入其中,畢竟主人… …
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九色鹿需要做的就是聽從而已。
第 21 章 收獲坐騎
第21章收獲坐騎
太玄躍出溪流,對着天空的太陰太陽二星一吸,兩股氣流瞬間從太陰太陽二星上進入太玄的體內。
太玄有感準提的金剛不滅身之強大,也準備好好鍛煉一下自己的肉體,技多不壓身,萬一哪天天花妙墜旗無法護住自己,那他就必須得用肉身防禦敵人攻擊,所以鍛煉鍛煉是好的。
不要覺得太玄是危言聳聽,太上老君化胡為佛後的金剛镯就可以收取無數寶物,更別提女娲會獲得的山河社稷圖,社稷一展,所有寶物立刻收取,到那時太玄就變成了一個瞪眼瞎。
而吸收太陰太陽二星的氣體,就是在改善太玄自身的體質,他準備将自身身軀改造成陰陽之體,這是他在恢複途中突然想到的一個秘法。
準提的金剛不變身本質上是利用庚金法則的極度銳利将其扭轉,極度銳利反而變成了極度堅硬,正因如此,太玄的許多攻擊都生效不了,不然早将準提揉圓搓扁了。
而陰陽之體也是利用了陰陽法則的穩定性,陰陽法則極度平衡穩定,無陰或無陽都不成陰陽,将其扭轉特性,要是無法一次性消滅太玄的陰陽,那麽在下一刻太玄将再次重塑肉體。
這就是太玄将其命名為陰陽之體的原因,陰與陽交彙方為陰陽。
而太玄每天吸收的氣體也不是什麽靈氣或者日月之光,而是太陰太陽二星最本質的先天元氣,這點元氣極其稀有,藏匿在太陰太陽二星無數的光芒之中。
要不是太玄身為太陰太陽二星合力彙聚的第一縷光芒,更是無數光芒之祖,恐怕他也無法将其找到,縱使可以找到,但每天最多汲取一縷,過多汲取只會危害太陰太陽,從而降低太玄的氣運。
更何況,太玄心中還有着一個野望,那就是執掌整個洪荒星空,… …
行損傷準提,這代表自己已經是站在洪荒頂峰的人了,不需要過多小心。
十方俱滅圖錄瞬間将這片山林隔絕任何物體都無法進出,而太玄的神識肆無忌憚的射出,對這片山林進行一次次的搜尋,必要找到那抹白色是什麽物體。
嗯?
太玄喉嚨發出一抹意味不明的聲音,似乎是在煩惱找不到那抹白色,也似乎在嘲笑那抹白色身影的癡心妄想。
而在太玄的不遠處有一棵大樹,大樹外表看似郁郁蔥蔥,但是內部卻有一個大洞,大洞內正躺着一只潔白如雪的身影。
在這身影上披着一層透明的布料,正是這布料遮掩了他的行蹤,使得太玄神識無法發現他,但他知道這只是奔車朽索,這布料不可能時刻庇護着他。
如果太玄的神識再次加大力度,就有可能突破布料的遮掩,到那時自己身家性命就全部交在了太玄的手上。
但此時他能做的就只能祈禱太玄沒發現自己,然後離去,除此之外再也做不出第二選擇。
可惜天道并沒有眷戀于他,随着一道赤紅色的光芒閃過,白色身影所在的大樹就被擊垮。
白色身影渾身一顫,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即将到來,是好是壞全靠這個道人的安排。
白色身影扭頭将身上披着的布料扯下,随後低着頭向着太玄走去,雖然步伐依舊優雅平緩,但是卻隐藏不住其中深深的絕望。
太玄滿意的看着這白色的身影,因為他十分識相,在大樹被擊倒之後,并沒有逃竄或者在原地發抖,而是乖乖認命來到他面前等待他的安排,太玄反而開始有些喜歡他了。
而随着白色身影的逼近,太玄心中的驚喜也越來越大,眼神中的喜愛簡直就要流出來了,這使得太玄不禁流露出一抹柔和的微笑。
這只白色身影就是… …
天地間的第一只鹿:九色鹿。
就如同泰玄在前世中看到的神話一樣,這只是九色鹿渾身潔白在大腿上側則有一枚八種顏色的印記,分別為赤橙黃綠青藍紫七彩以及黑色,再加上本體的白色,這就是九色鹿的名字由來。
這只九色鹿步伐優雅,盡顯鹿祖之風範,在其兩只大角的身後則有一輪光圈緩緩轉動,腳下自發呈現祥雲,不踏足世間塵埃,九色鹿體型龐大,足足比太玄高出一倍。
九色鹿心中忐忑,雖然步伐依舊優雅,但是他不敢直視太玄,對于接下來的命運表示順從與屈服,等走到太玄身邊就低下頭等待審判。
看着這只九色鹿如此好的賣相,由是太山早已冰凍感情,心中也不由得露出幾分欣喜,而且對于這只九色鹿如此識時務的舉動心中更是滿意。
太玄用生平第一次的柔和口吻說道:“你為何窺視于我。”
雖然太玄自認為柔和,但在九色鹿耳中不亞于驚雷陣地,他的
頭顱越來越低,口中瑟縮的說道:“見過大神,小鹿只是在周圍覓食,見到大神尊駕心中好奇,卻不想驚擾了大神,求大神饒小鹿一命,小鹿必定結草銜環報答。”
九色鹿的修為與尋寶鼠的修為一樣同為金仙,但是九色鹿的賣相為他求得了一線生機,否則以太玄的脾氣早就将他跟尋寶鼠一樣炮制了。
太玄滿意的看着這只九色鹿,正巧他最近想找一只坐騎卻不知道該找哪一只,他原本想等孔宣出世就直接降服,但孔宣出世都已是将近封神量劫之時,到那時再去降服一只畜生實在有失身份。
太玄原本想等到修為大增之後就去不死火山找回場子,最好将青鸾擒拿,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卻沒想到在路上就遇到了九色鹿。
太玄雖然心中欣喜,但是面上依舊平淡的說道:“… …
你雖是無意中幹擾我的修煉,但事情已經造成,你打算如何補償。”
太玄口吻十分霸道,雖然是他一開始隐藏身形暗自修煉,但驚擾了就是你的不對,哪怕是太玄的不對,那這不對也是九色鹿造成的。
九色鹿聽後心中絕望,暗呼一聲苦也,随後就低聲道:“請大神責罰。”
太玄微挑眉毛,故作驚訝道:“如何責罰,在你眼中我就是如此苛刻之人?這等污蔑可比驚擾我的修行還要罪過。”
九色鹿心頭沉悶,面對太玄的戲弄也無動于衷,依舊是一副任人魚肉的樣子。
太玄看到九色鹿如此低沉,不由得哈哈大笑,笑聲直沖天際,将整座山林的雲霧都驚散,笑聲中的喜悅上達天聽,無數靈花自虛空中凝結,随風暗自飄落。
這是太玄在抒發心中的喜悅,這股喜悅勾連法則,使得虛空自發凝結異象,而九色鹿也聽出了太玄笑聲中的喜悅,不由得微微睜眼看着太玄的笑容。
太玄依舊面帶笑意的說道:“既然你如此識時務,我就饒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罰你成為我的坐騎,任我差遣,可否做到?”
九色鹿原本心頭沒有一絲希望,但聽見到死罪可免時不由自主的喜悅起來,可是聽到活罪難逃還是不由得開始緊張,如果直接殺死九色鹿,九色鹿還沒那麽多怨言,但如此折磨簡直就是将九色鹿在天堂地獄間來回切換。
可聽到活罪居然是成為這位大神的坐騎,九色鹿頓時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活罪居然是這種大好事,他倒是沒有覺得成為坐騎之後的羞辱,九色鹿天生感知強大,當他感知太玄時只覺得一道光芒分割了天地,其強大是他難以想象的。
而成為這種大神的坐騎那是求都求不來的好事,坐騎等同于內門弟子,甚至接近大神的時間比親傳… …
弟子還要多,這意味着自己可以時時讨教,簡直就是機緣砸到了頭上。
九色鹿害怕這種好事飛走,連忙低頭下跪道:“小鹿願成為主人坐騎。”
太玄微笑着摸着九色鹿的頭,其中的觸感跟他想象中的一樣好,不愧是天生的好坐騎,微微運功,陰陽慶雲頓時從太玄的識海中沖出。
太玄一指慶雲,慶元頓時吐出一枚赤紅色的珠子來到九色鹿的面前,九色鹿看向太玄,只見太玄微微開口:“此乃中品先天靈寶火靈珠,算是我給你的見面禮。”
九色鹿心中驚訝,他身為天地間第一只鹿也沒有先天靈寶伴生,只有一件可以遮蔽氣息的隐形衣護體,但這隐形衣頂多算得上先天法寶,跟下品先天靈寶都是天壤之別。
沒想到成為主人的坐騎居然就能獲得一件中品先天靈寶,這使得九色鹿心中忠誠感大漲,頭顱也不由得蹭向太玄。
太玄也不抗拒九色鹿的磨蹭,這對于他來說就像是前世養狗一樣,只要開心就好了。
更何況太玄并沒有什麽收徒的想法,先天靈寶留在身上也是浪費,還不如給坐騎,想到日後其他大神的親傳弟子還沒有自己的坐騎富裕,太玄就惡劣一笑。
随後制止九色鹿的行為,翻身就坐上了九色鹿的背部,在太玄坐下的那一刻,陰陽之力幻化成一朵蓮花,九色鹿頓時背着這股蓮花向天沖去。
這是太玄正在跟九色鹿溝通,帶他去往九色鹿的洞府收拾東西,然後跟他一起離開此地。
九色鹿倒也沒什麽不舍得,這裏也不是什麽洞天福地,自己來到這裏真的只是為了覓食,只不過是尋找靈果,現在有了主人還要什麽洞府啊。
九色鹿一心二用,一邊趕路一邊感悟背上的陰陽蓮花,他體內的修為都開始慢慢增長,主人騎在背上都相當于身… …
處洞天福地了,自己還要那個破山洞幹什麽,拉屎嗎。
第 20 章 損傷妙樹
第20章損傷妙樹
只見一位面容苦澀的道人化光前來,正火速逼近十方俱滅大陣,臉上的一雙眉毛緊緊皺起,一對嘴唇微微抿住,好似在嘆息世間上的痛苦如此繁多,為何天下生靈不得清靜。
道人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清靜寂滅的意境,手中拿着一根竹杖,無窮無盡的苦楚在竹杖中散發,好似人世間的苦楚都沒有這根竹杖苦,又好像所有的痛苦都是從這根竹杖上散發。
這根竹杖就是極品先天靈根之一的苦竹,與準提本體的菩提樹同為十大極品先天靈根,也叫六根清淨竹,乃是接引的本體所化。
當接引接到準提的來信就火速趕路,所幸二者分離并不是太遠,不消幾刻鐘便立馬趕到此處,可惜緊趕慢趕,準提還是被人困在大陣之中。
飛到來到十方俱滅大陣前,接引立馬對着大陣裏面開口道:“師弟在否?師兄來也!”
正苦苦支撐金剛不滅身的準提正暗暗叫苦,但是此時聽到接引獨特的苦澀聲音,準提卻宛如聽到了天籁。
立馬對着接引回道:“師兄救我!這道人好不講理,明明是與我有緣的法寶,他搶走了不說,反而将我困在此陣,還想要打殺我。”
準提對于前面的話立馬改口,不再對着太玄卑躬屈膝,就像是找到中心骨似的立馬開始大放厥詞,就好像是太玄最不講理在先。
原本太玄已經起了放棄的念頭,但聽了準提的這一番話立馬怒不可遏,他誓要出了這口氣,哪怕自爆火靈珠也在所不惜。
而陣外的接引聽到準提的聲音後,立馬舉起手中的竹杖,對這最外圍的陽極生陰大陣就是狠狠一敲,咔嚓一聲,整座大陣就此灰飛煙滅。
陽極生陰大陣畢竟沒有陰陽法寶鎮壓,哪怕是被十方俱滅圖錄記錄了也太… …
中的七寶妙樹揮出的頻率也越來越慢。
這導致一個惡性循環,傷勢越重導致七彩妙光攻擊的頻率越低,七彩妙光的攻擊頻率越低攻擊就越多,攻擊越多傷勢就越重。
而看到準提的慘樣,接引也開始急眼了,朝夕相處的師弟,怎麽可能親眼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
接引甚至不惜犧牲竹杖的本源,強行引動這件極品先天靈寶的最大威力,接引已然不顧未來的前途,他只想要将師弟救出來,哪怕是師弟做錯了他也不管了。
看着這副兄弟情深的場面太玄不為所動,甚至覺得有些刺眼,加害者居然做出如此情深畫面,真是讓人讨厭。
而看到接引強行使用竹杖的最大威力,準提眼含熱淚,口中不禁一聲高呼:“師兄,不可如此!怎能損了你未來之道路!”
他手中也不可避免的出現了一次破綻,一次微小到可以忽視的破綻,一次連準提自己都沒發現的破綻。
但準提沒發現,太玄可是時刻幫忙盯着的,瞧到這個破綻出現,太玄不再猶豫,第一次吸納法力到将近飽滿的元陽尺瞬間劃破十方俱滅大陣,狠狠地打向七寶妙樹,七寶妙樹自有靈性,但面對如此場景也不由得遲疑了片刻。
它不知道是要繼續攻擊大陣還是變成防禦形态,就在猶豫的片刻,陽之法則被激發到最大程度的元陽尺已然打入七寶妙樹之中。
元陽尺體內的陽之法則雖然不像先天至寶一樣完整,但其圓滿程度也超過了極品先天靈寶,更別提其中還有功德法則的支撐,再加上元陽尺出其不意,
其中的陽之法則毫無保留的爆發,瞬間将七寶妙樹內的庚金法則全部點燃。
“嗡!嗡!嗡!嗡!嗡!嗡!”清脆的六聲響聲,七寶妙樹綴着的七寶瞬間開始破碎,庚金法則全部點燃。
元陽尺… …
打中七寶妙樹後瞬間劃破空間,回到了太玄身邊,其中動作之快甚至連準提都沒辦法應對,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七寶妙樹的庚金法則被點燃。
七寶妙樹遭受重創,靈性頓時隐入最深處,準提能支撐到現在,一大半都是靠着七寶妙樹的靈性自行揮舞,現在靈性受創,七寶妙樹一下就變成了全手動的武器。
單看準提如此慘烈的情況,就知道他有沒有能力再恢複七寶妙樹了。
七彩妙光的頻率停止時,十方俱滅大陣瞬間激發到最大化,十倍于之前的湮滅長針出現,瞬間将準提元神和肉體再度重創,準提口噴金血,瞬間昏迷倒地。
而接引此時終于打破了十方俱滅大陣,看着還在燃燒的七寶妙樹以及昏倒的準提,心中悲痛簡直難以言語,但他知道悲痛也得有時間悲痛,現在正在戰場,敵人可不會傻傻的等他恢複心情。
接引瞬間作出選擇,先使用寂滅法則掐滅七寶妙樹的火焰,七寶妙樹的火焰終于熄滅,但其上綴着的七寶也唯獨剩下一顆黃金,看着傷勢如此慘重的準提,接引恨不得跟太玄拼命。
但準提此刻重傷倒地,昏迷不起,接引只得狠狠地看了太玄一眼,帶着準提就化作綠光飛走。
太玄并沒有去追逐,看着接引的背影冷哼一聲扭頭就走,不是他不想打,而是他現在實在沒有法力再打,要是接引沖上來搏命,太玄就只能催動陰陽共生大陣逃跑。
但索性準提的傷勢制約了接引的決定,勝面更大的一方反而選擇了逃跑,本應逃跑的太玄反而可以從容離開。
太玄飛出一段距離後就立馬使用本命神通遁入虛空,使出全力洞開虛空,随後在一處溪流內停下,拿出一塊太玄島精華就開始了吸收。
這是太玄最酣暢淋漓的一場戰鬥,甚至比之青鸾之戰更有另外一… …
種韻味,那時的種種手段只為活命,對于青鸾的攻擊更多的是被動挨打,而現在去是不顧一切的戰鬥。
戰鬥者,有攻有防,己傷彼傷,這樣太玄心中生出許多感悟,神思捕捉陰陽法則的速度也更快了一些,可以說是意外之喜了。
當太玄島精華消失殆盡,太玄的法力消耗也全部修補,十方俱滅圖錄被過度催動導致的損傷也開始慢慢修複,但最難搞的還是元陽尺。
原本金光千條,霞光萬道的元陽尺此刻暗淡無比,無比熾烈的陽氣也變得若有若無,其中正冒出縷縷金絲,金絲正不斷纏繞這元陽尺,使得元陽尺的修複變得艱難無比。
元陽尺雖然點燃了七寶妙樹,但同時也被七寶妙樹的庚金法則污染,元陽尺是陽之法則并不是火之法則,而且就算是火之法則也不可能就這樣容納庚金法則。
庚金法則不是金之法則,差之毫厘,失之千裏,法則不同的污染十分麻煩。
但好在元陽尺自身的陽之法則、功德法則正不斷地磨滅着金絲,想必用不到多久就可以徹底将其淨化。
将元陽尺收入陰陽慶雲之中,陰陽法則也開始緩慢磨滅庚金法則,同時滋養元陽尺本體的損傷,讓其加速恢複。
第 19 章 竟遭勒索
第19章竟遭勒索
将玄元符诏收入陰陽慶雲之中,太玄依舊不準備耗費精力煉化,讓它跟火靈珠一樣被緩慢侵蝕更節省時間。
更何況現在還沒有鎖定任何河流,僅靠它本體威力在上品先天靈寶中都是偏低的,甚至能不能鬥得過火靈珠都不一定,畢竟火靈珠好歹是極品先天靈寶五行靈珠的一部分。
就在太玄準備再次化成玄光遁走之時,耳邊突然傳來一句:“這位道友請留步。”
太玄身軀一震,畢竟任何一個看過封神演義的人都不會對這句話感到陌生,傳說中坑殺無數截教仙人的神語,正是出自跟姜子牙勢不兩立的闡教奇徒申公豹。
但随後太玄就放松了身體,畢竟現在是申公豹的祖先有沒有出生都不一定,更何況想坑殺一位先天大神簡直太難。
只見一道金光後發先至,擋住了太玄的道路。
只見一個面黃肌瘦的道人擋在太玄前面,這個道人頭挽雙髻,手持一根形狀似樹的法杖,法杖上綴有金,銀,琉璃,玻,砗磲,赤珠,瑪瑙七種珍寶。
此法杖氣勢不凡,就算是天花妙墜旗與之相比也隐隐落入下風,更別提是略遜天花妙墜旗一籌的十方俱滅圖錄了,太玄身上的法寶竟只有元陽尺能勝過這根法杖。
太玄越看這個道人形象越覺得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這種裝束,但一時半會太玄反而想不起來了。
這位道人見太玄久久不回話,依舊笑道:“貧道西方準提,見過這位道友,貧道有禮了。”
說完,準提向太玄作了一揖。
但太玄聽到這個稱呼不亞于聽到了道友請留步,畢竟能與之相比的就只有道友與我西方有緣,而這句名言的出處正是準提道人。
不要看準提道人成聖之後經常來東方打秋風,但哪怕是未成聖人,甚至還是大羅金仙時就已經開始天天往東方跑,不是這個有緣就是那個有… …
決定。
畢竟太玄收斂了所有氣息,再加上陰陽之道獨有的圓滿,所以準提并沒有看出太玄的具體修為,只知道是大羅金仙。
但自己乃極品先天靈根化形,更有七寶妙樹護身,實在不懼任何同階修為者。
正當準提勝券在握,神閑氣定的盯着太玄時,卻不想對面這個道人突然布下大陣将自己籠罩在內。
準提知道不能在大陣內跟其主人作戰,在大陣出現的瞬間就想立刻遁走,但奈何這座大陣都有強大的法寶鎮壓空間,準提一時之間居然無法撼動分毫,哪怕是七寶妙樹連連刷下,這座大陣依舊堅挺屹立。
準提只來得及向師兄接引發出信息,随後就徹底陷入陣之中。
太玄大聲開口:“我看那件寶物不見得跟準提道友有緣,倒是我見這座大陣與準提道友十分有緣,希望準提道友收下這件禮物。”
太玄眼角微微揚起,神情平淡,但是心中的怒火可以燃燒整座大山。
畢竟沒人能容忍一而再,再而,青鸾也就算了,畢竟是自己先擊殺紅鸾,而且自己修為不佳,但比自己低了一個階位的準提也敢冒犯自己,太玄必須得給準提一個教訓,讓準提畢生難忘的教訓。
太玄倒沒想過擊殺準提,準提接引不離遠,除非成為聖人,否則在此之前準提接引都結伴而行,太玄現在要做的,就是在接引跟準提裏應外合打破大陣前給準提一個教訓。
準提不複原來的悠閑神色,一雙眉毛緊緊皺起,原本就面黃肌瘦的道人顯得更加瘦小,但手中散發金光的七寶妙樹告知其并不弱小。
準提準備開口求情,身為天地間第一無恥之人,他并不在乎什麽臉面,只要活下去,臉面什麽的都不重要,至于太玄會不會饒恕自己那畢竟要試過才知道,更何況師兄不在身邊,他并不想進行沒把握的戰鬥。
只見準提… …
凝聲開口說道:“是貧道冒犯了,不想道友有如
此神通,還請道友暫熄怒火,放貧道離開這座神陣,貧道願與道友化幹戈為玉帛。”
太玄聞聽此言,眼底閃過輕微的詫色,畢竟準提連打都沒打就直接求饒,這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但驚詫歸驚詫,太玄卻不想放過準提。
太玄也懶得跟準提廢話,他知道準提已經向接引發出信息,接引不久後就會前來營救,他可沒本事一人打兩位先天大神,必須珍惜時間,搶先打哭接引。
太玄全力推動十方俱滅圖錄和玄元符诏,雖然玄元符诏沒有什麽用處,但川流不息大陣至少也算是大陣,玄元符诏也是上品先天靈寶,應該能幫上一絲小忙吧。
太玄也不忘喚出元陽尺,時刻準備給準提的七寶妙樹致命一擊,他已經知道怎麽給準提來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了。
還有什麽是比擾亂他本體庚金法則更致命的呢?
太玄打算用元陽尺的陽之法則去擾亂七寶妙樹的庚金法則,哪怕元陽尺的陽之法則被庚金法則反擊太玄也不在乎了。
元陽尺可不是那麽容易被損壞的,就算陽之法則被擾亂但那也有功德法則支撐,足夠支撐到陽之法則恢複平靜了,而且元陽尺也不是太玄的證道法寶,對太玄來說沒有一丁點損傷。
正在太玄盯緊準提,時刻準備照着七寶妙樹的破綻攻擊時,準提正全力面對十方俱滅大陣以及陽極生陰大陣的攻擊。
湮滅之力在十方俱滅圖錄的催動下,不斷凝結成一根根細針刺向準提的肉身,準提天生一副金剛不滅身,但最怕的就是這種穿透性最強的異寶,縱使你滴水不進,怕也難逃長針的無孔不入。
而陽極生陰大陣則時刻散發一股股陰氣纏繞着準提,只要長針穿透一絲縫隙,陰氣立馬跟上灌輸,庚金法則被這兩者幹擾,縱使堅硬無比,鋒銳無雙,也開始變… …
得軟綿無力。
準提身上只有一杆七寶妙樹,七寶妙樹可攻可守可輔助,但這并不是代表七寶妙樹者都可同時發出最大功率,想要發揮出先天極品靈寶的威力就必須選擇一樣。
準提面對這樣情況十分無奈,他此時沒有什麽護身法寶,如果将七寶妙樹轉為防禦,那麽想要打破大陣逃出生天就是癡心妄想了。
準提一刻不停的揮舞七寶妙樹,一道道七彩妙光沖刷這座大陣,川流不息大陣率先倒下,玄元符诏也化作一道藍光飛向太玄慶雲。
太玄對此也沒有什麽表示,畢竟川流不息大陣只是湊數而已,想要靠此勝利不如祈禱瞬間成為聖人。
準提的金剛不滅身還是有點說道的,被湮滅長針穿透這麽久,表面看起來凄慘無比,但是內裏的傷勢頂多算得了輕傷,而七寶妙樹揮出的七彩妙光攻擊力實在恐怖,庚金法則被他發揮得淋漓至盡,看得太玄不時皺眉。
他實在沒想到一件證道法寶居然如此恐怖,在十方俱滅大陣內都能堅持那麽久,太玄相信,這并不是七寶妙樹的全部功效。
因為元陽尺已經鎖定準提,準提也不是什麽傻子,必定察覺到了太玄有什麽至寶在時刻準備着偷襲自己,七寶妙樹至少留了成力來防備太玄。
太玄一時居然有些投鼠忌器,如果慢慢打下去太玄依靠修為是必贏的,但接引時刻會前來營救準提,要是這對師兄弟齊上陣,太玄反而得逃跑為妙。
但自己手中只剩下天花妙墜旗了,天花妙墜旗拿來修煉和防禦倒還好,要是拿去攻擊恐怕連火靈珠都比不上。
就在這時,太玄猛的回頭,他已經注意到了,有一道綠光正極速逼近,其中隐隐傳出寂滅的意境,任何試圖接近綠光的生命,都在冥冥之中開始的寂滅。
太玄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接引居然也來了,接引的法則居然是由… …
清靜升華出的寂滅,這個法則實在難纏,隐隐約約間居然克制他的十方俱滅大陣,這讓太玄也開始起了放棄的念頭。
第 18 章 玄元符诏
第18章玄元符诏
當花凝結後不久,太玄緩緩睜開了雙眼,眼中閃過無數陰陽之力,最後緩緩凝結成一幅陰陽圖。
原以為要将太陰太陽二星的日月精輪找到,自己才能創出自我之功法,沒想到卻在法則之海中搶先一步創出。
太玄陰陽無極寶錄!
無極者,代表的乃是陰陽本質的不同,就如同動與靜,有與無,善與惡,正與反,前和後,陰與陽就是如此極端的法則,但如此極端的法則卻能互相融合,最後形成新的法則,這就是無極。
就如同太玄的慶雲一樣,代表了一切的終極,而太玄的本體太玄之光卻代表了一切的新生,如此矛盾才能形成最本質的陰陽。
而日月精輪對于太玄而言已經沒有太大用處了,他已創出獨屬于自己的功法,而就連最後承載自己陰陽法則的職責也沒用了。
沒錯,太玄已經不需要日月精輪承載他的陰陽法則,他并不知道進階大羅之後可以進入法則之海直面感悟陰陽法則。
而進入法則之海內,陰陽法則裏的日月精輪虛影居然會幫助自己獲得陰陽感悟,這使得自己的收獲簡直巨大,甚至已經遠遠超乎想象。
就如同自己的陰陽慶雲,這可是大羅金仙後期才能出現的,自己居然連破兩個境界直接進入大羅金仙後期,完全跳過了前期中期的水磨功夫,更別提陰陽道胎的變化了。
陰陽道胎得到了如此多的感悟,其中已經開始有東西隐隐要破開胎盤,而太玄對此也有所感知,這是陰陽道胎要自行孕育載道之器。
日月精輪所帶來的感悟過于繁瑣,上一句感悟太玄尚未完全理解下一句就已來臨,沒辦法,太玄只能将多餘的感悟投注到陰陽道胎之上,原以為只能增強陰陽道胎的強度,最後居… …
就徹底洞開空間,太玄修為與之前相比簡直不可以同日而語,稍微一動就瞬間飛過了無數億裏,數不盡的大山川流被太玄甩出背後。
就在跨越另一條河流時,一道通天的靈氣突然擋住了太玄的去路。
太玄本可以直接穿越或者避開這道靈氣,但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還是停下了腳步。
雖然上一次按耐不住好奇心差點被打死,但這次他可是已經全副武裝完畢,大羅金仙後期的修為也不是什麽阿貓阿狗能欺負的。
太玄仔細觀察這道靈氣的來源,發現河流中央有一件物品散發着靈氣,物品散發的靈氣帶動周圍靈氣,最後在河流上方形成這麽一道靈氣之柱。
就算是在先天靈氣無比充沛的洪荒之中,這道靈氣之柱也可以說得上是略微顯眼了。
太玄一揮手,一道陰陽之力揮出,瞬間裹挾着這件物品來到他的身邊。
這件物品一移動,河流上方的靈氣之柱瞬間消散,但這件物品的靈氣依舊在散發,甚至想要重新鼓動周圍的靈氣形成靈氣之柱,但陰陽之力幻化成一道禁
制阻止了物品靈氣的鼓動。
太玄好奇的打量着這件物品,物品通體呈玄藍之色,狀似一件符诏,仔細聆聽甚至有水聲發出,符诏裏就像是裝着一道河流。
太玄體內陰陽之力鼓動,瞬間突破符诏的第一道禁制獲得了它的信息。
上品先天靈寶:玄元符诏!
玄元符诏可自由選擇掌管某一道河流,玄元符诏的具體威力随着綁定的河流而變化,甚至可以操控自己的河流去吞噬其他的河流,從而加大玄元符诏的威力。
除此之外,玄元符诏還可以布下大陣,此大陣名為川流不息,将綁定的河流投入玄元符诏之內,玄元符诏就會自動演化川流不息大陣,除非将綁定的河流徹底… …
毀滅,否則無法破開川流不息大陣。
當然,無法強行破開但可以直接遁走,就如同掌管誅仙劍陣的通天教主號稱單挑無敵,但是卻不可以自稱諸聖第一一樣。
太玄打量着手裏的玄元符诏,發現自己跟大陣可真有緣分,先是利用陰陽化生分裂大陣逃出了龍鳳量劫,最後憑借十方俱滅大陣毀滅了太玄島,最後更是用陰陽化生分裂大陣與十方俱滅大陣雙雙使用,抵禦了青鸾的攻擊,使得自己有機會進入法則之海。
就連自己的本命神通純光界也是類似大陣的神通,最後又得到了一座川流不息大陣,就連太玄自己都覺得自己跟大陣真是有不解之緣。
太玄笑着搖了搖頭,随手将玄元符诏扔入陰陽慶雲之中,玄元符诏随着火靈珠在黑白雲浪之中晃來晃去,一絲絲黑白之氣随着雲浪進入二者體內。
玄元符诏和火靈珠根本不需要特地煉化,只需要在慶雲之中就可以自然而然的破開禁制,更何況水火同屬陰陽之列,玄元符诏和火靈珠水火不容,反而更容易煉化。
至于讓玄元符诏綁定什麽河流太玄已經決定好了,他準備搶在帝俊之前搶先綁定天河的一道支流,到那時駕馭天河支流離開天庭,只要一日不離開天庭就不斷開支流與母河的聯系。
太玄還真就不信帝俊為了不讓自己帶走天河支流,還能直接把無盡天河都給掐滅了。
更何況之後就是巫妖大戰,最後共工撞倒不周山,無盡天河從天空掉入洪荒大地,洪荒大地就此生靈塗炭,到那時自己再駕馭天河支流吸取無盡天河之水,再度增加威力,還能收獲大量功德。
按照後世女娲補天的描述,不周山倒塌導致天空出現漏洞,整個洪荒大地被打成四塊,甚至連天地支柱都變成一只巨鳌的四足。
太玄估計掉落的天河… …
之水不少,汲取了不周山山頂窟窿掉落的天河之水,玄元符诏也應該等同于極品先天靈寶的威力。
至于品級相當于極品先天靈寶就不太可能了,太玄也不可能專門領悟水之法則來補充玄元符诏的不足,威力能相當于就很不錯了。
第 17 章 法則之海
第17章法則之海
催動陰陽道胎連接天道,天道瞬間接引太玄來到法則之海。
太玄只感覺雙眼一晃,瞬間從十方俱滅大陣來到了一片虛無之地。
這片空間空無一物,只有無窮無盡的法則在招搖,只要是想得到的法則你都能在這片空間看到。
大道千的千只是一個虛指,說明大道是無窮無盡的,而所有大道都是平等的,并沒有一道強過一道的說法,試圖以一道壓過萬道的人就是癡心妄想,哪怕是污穢大道也能擊潰力量大道,強大的從來不是什麽修煉的道路,而是修煉的人。
法則乃是大道的下級,在這裏同樣也是無窮無盡的,而法則的中心則凝結無數精華。
在元太玄的不遠處,造化青蓮,毀滅黑蓮,功德金蓮,業火紅蓮四蓮闡述着蓮之法則,但又分別闡述造化,毀滅,功德,罪孽四大法則,這四道法則又分出許多枝條連接着另外的法則。
無窮無盡,但其中又互相關聯,其中繁雜瑣碎簡直可以讓人把頭腦轉暈,而将陰陽法則修煉到如此境界的太玄也不會對這些感興趣。
陰陽法則都沒進入佳境就想修煉第二法則,簡直就像是癡人說夢。
而在這些法則的不遠處則漂浮着一道呈現黑白雙色的法則,無數陰陽奧妙顯示其中,其中大量的奧妙凝結成一卷圖卷,正是開天寶之一的太極圖。
這太極圖周身霞光萬道、瑞彩千條,一道金橋劃破無數虛空,直直投入莫名之中,周遭無數沒有強大靈寶靈根鎮壓的法則都被金橋逼退,陰陽法則反而顯得特立獨行。
另外有小部分陰陽奧妙凝結成兩枚精輪。
一道精輪通體雪白,輪體篆刻無數陰之神文,其上隐隐有太陰星凝成虛體,無數太陰之氣從精輪身上… …
則牽動,另一種說法就是只要是雙面法則以及雙面法則的單面都會被陰陽法則牽動,畢竟陰陽是最初始的法則之一。
陰陽五行都是法則之祖,世間法則十之八九都是從陰陽五行上演變而回來,所以這才是陰陽五行的獨特之處。
而五行有金木水火土,陰陽就唯獨兩個,一牽扯一個都是驚天動地的變化,更何況是牽扯兩個。
最先被引動的是陽之法則,太玄自進入這一刻起就壓制了天花妙墜旗以及十方俱滅圖錄,畢竟精進法則以及毀滅法則都不是他想要的,但元陽尺就沒過多壓制,畢竟好歹也是陽之法則,只是壓制了其中天之法則以及功德法則的本質。
而第二引動的并不是牽扯最多的陰之法則,而是次一級的火之法則。
一枚赤紅色的靈珠正緩緩飛起,借用其餘四枚靈珠的力量,接引了一絲火之法則來到太玄身邊,在靠近太玄身邊的一剎那就被陰陽法則同化,被同化的火之法則反而飛到了火靈珠之內,火靈
珠吸收了這道陰陽版火之法則開始慢慢發生改變,赤紅色的中心似乎開始誕生了一點潔白。
火靈珠依舊在接引火之法則來到太玄身邊,然後繼續被陰陽法則同化飛回火靈珠之內,随着陰陽版火之法則的增多,那一點潔白也開始緩慢變大。
這就是強大者的好處,當自身強大時,周身的所有靈寶都會朝着你轉化,甚至你不需要做什麽都能獲得意外之喜,唯有弱小者的一切都是可憐的,做的再多也比不上強大者的一次吐納。
太玄對火靈珠的自發行為不感興趣,他正拼盡一切的吸納陰陽奧妙,而如果吸納不了則被一股腦投入件靈寶之內,試圖将他們體內的法則同化為陰陽,哪怕同化不了也要沾上一點陰陽之氣,這樣會使得以後的禦使更加方便。
甚至這樣也無… …
法阻止多餘的陰陽感悟離開,多餘的陰陽感悟在太玄身邊不斷凝結之後,又投入到陰陽道胎之中,陰陽道胎得到了這些感悟,渾身也開始發生了莫名的變化,其中隐隐有什麽物體要破胎而出。
修煉不知歲月,不知過了幾年。
太玄依舊在不停地吸納陰陽感悟,甚至頭頂都開始凝結一片黑白色玄光,最後緩慢凝結出一片慶雲。
慶雲通體呈黑白色,雲中彌漫着無數陰陽之力,雲上則呈現陰陽魚的圖案,可以稱呼一句陰陽無極太玄慶雲。
在陰陽慶雲中間則有朵蓮花緩緩綻放,花分別成白,黃,紅色,代表着太玄的天地人花,當花出現後,太玄周圍的件法寶瞬間跳入花之中。
天花代表的是法則感悟,地花代表的是法力強度,人花代表的是肉體強度,而法則就是另類的元神強度,畢竟元神不強大怎能去感悟法則。
朵蓮花在徐徐綻放,每朵蓮花都有一百零八片花瓣,一品代表九片花瓣,而一百零八片花瓣代表的是太玄根基無比深厚,朵朵花開十二品。
天花上伫立着一杆旗幟,旗幟上繡有無數天花妙墜的場景,搖動之間就是無數天花飛舞,任何法則在天花周圍都會加速運轉,闡述着精進的秘密。
地花上正旋轉着一把金尺,金尺綻放無量功德金光,金光照耀今古,而金光纏繞着強烈的陽氣,任何陰暗在這陽氣面前都會被徹底擊垮,金光甚至都要将陰陽慶雲給穿透。
人花上正漂浮着一本圖錄,圖錄無風自動,其中記載無數毀滅的快樂,最後停在了其中一頁,頁面上赫然寫着十方俱滅大陣,勢要毀滅一切的一切來證就無上毀滅大道。
獨屬于太玄的陰陽感悟凝結成一股股浪花,不斷地洗滌着這件法寶。
不求将這件法寶徹… …
底洗刷為陰陽之物,只求他們能沾染上一點陰陽法則,這樣操作起來會更加便捷,威力也會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