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戲耍帝俊
第46章戲耍帝俊
女娲剛一出現,就向太玄作了一揖,然後向太玄問好道:“女娲見過太玄師兄。”
太玄本不欲理會女娲,他甚至想要将女娲一起給打殺了,可他看着女娲後,心中就突然湧現一個想法。
昆侖五神之所以抛棄自己,正是因為他們有着共同的利益,并且因為同出昆侖,自然有一種不一樣的情分,所以能夠同仇敵忾。
而清乃是兄弟,二母乃是姐妹,自化形初期就一直陪伴的情誼,不是太玄能夠輕易破除的,甚至如果清不是他們自己破除的,恐怕整個洪荒都是清說了算。
而太玄大致也估摸出了鴻鈞的想法,鴻鈞将蒲團上的七人都收為親傳弟子,太玄就知道了日後的聖人之位的分配。
自己與昆侖五神已有龃龉,剩下的唯有女娲這一位造化聖人,而自己的立場與女娲的利益有着天然的相合。
女娲如果想争奪洪荒,那麽她必定會在洪荒大地上下手,洪荒天空就從來沒被任何一位聖人看在眼裏,就算是破損的西方也比無垠星空富有。
所以太玄當仁不讓的占據了整座天空。
而有了天空的幫助,女娲在大地上的争鋒會更加有力,并且他們之間的利益是十分符合的。
如果世界上有一種盟友會堅不可摧,同仇敵忾,那麽必定是因為利益而不是感情。
清之所以分開,甚至老子以及元始天尊合力對付通天,就是因為利益,唯有利益才是牢不可破的。
所以太玄同樣回以一禮,然後道:“見過女娲師妹,女娲師妹來的真是湊巧,我本也不欲傷害伏羲師弟的,只是伏羲師弟不知為何阻攔我的步伐,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太玄看着剛剛被放出的伏羲,十分友好的說道:“伏… …
·”
而女娲聽到伏羲的聲音,臉上的表情也開始冷淡下來,法則不容羞辱,哪怕是自己的親人,也不可以羞辱自己修煉的法則。
這與指着她的鼻子羞辱沒什麽區別,但女娲卻勉強忍住了伏羲的指責,畢竟伏羲幫助女娲獲得了紫霄宮之位,所以女娲對伏羲的忍耐度還算高。
而女娲對着滿面笑容的女娲慢慢作了一禮,然後說道:“師兄,還請允許小妹帶着兄長離去,我的兄長可能被那兩只腳烏鴉迷惑了心神,所以才想出如此回話,還請師兄不要放在心上,小妹替兄長賠不是了。”
說完女娲再次深深鞠了一躬,而太玄看到女娲鞠躬,連忙跳到一旁,在空中虛撫說道:“師妹快起,快快起來,師兄擔不得師妹如此大禮,你之兄長所說之話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并且是我先打傷再先,應該是我向你的兄妹賠不是才對,怎麽是你們兄妹先向我賠不是。”
太玄說完,反而對女娲伏羲鞠了一躬,女娲急忙推開伏羲,自己則跳到一旁,可惜還是受到了太玄的半禮,看到太玄居然如此姿态,女娲也不由得心神震蕩。
最後女娲凝聲說道:“師兄此言實在太過,是小妹兄長不對在先,縱使是被腳烏鴉迷惑,可也是有一些罪過在身上,師兄見諒,小妹先走一步了。”
說完再次偮了一禮,然後直接用山河社稷圖将伏羲攝入其中,伏羲試圖反抗,可女娲法力不是伏羲能夠比拟的,伏羲最後還是被抓進山河社稷圖裏。
看到伏羲已經被抓拿,女娲向太玄點頭,随後一顆粉紅色的繡球瞬間擊破天界阻礙,順着粉紅色繡球的軌道,女娲回到了不周山脈上的栖鳳山。
而太玄同樣點頭回禮,目送着女娲離開。
等待女娲離開,太玄臉上的笑容慢慢歸于冷漠,一雙眼睛也盯上了… …
天界漩渦裏的帝俊太一。
一定要趁着此刻,将這二人徹底打成重傷,太玄也懶得理睬什麽巫妖量劫了,大不了将十二祖巫也一起殺死,索性強行加快得了。
當女娲回到栖鳳山上的那一刻,身上的山河社稷圖一抖,伏羲瞬間就被山河社稷圖放出。
伏羲一從山河社稷圖中出來,就立馬想要打破空間,再次回到天界漩渦之中,重新阻攔太玄的步伐。Ь
看到自家兄長,好像真的被那兩只腳烏鴉迷惑了心智,女娲俏臉上一道怒火閃過。
女娲怒聲說道:“你想去哪!去天界送死嗎!我救了你這一次,救不了你第二次,太玄師兄是給我面子才饒你一條命,難道你是想讓我繼續丢下臉皮,繼續讓太玄師兄饒了你嗎!”
伏羲聽後,腳下步伐一滞,女娲所說的話明顯是刺中了他的內心,讓他的自尊都有些受損。
伏羲慢慢扭頭,眼睛盯着女娲的美目,他只覺得以前的小妹好像變了,變得那麽不聽話了,他從沒見過女娲的眼神居然會如此恐怖。
伏羲不由的想着,要是當初是自己做到了紫霄宮之位,他的妹妹是不是還會像以前那樣子乖巧聽話,惹人憐愛。
伏羲覺得女娲變了,而女娲同樣也覺得伏羲變了。
她感覺自己的哥哥比以前愚蠢了,她的哥哥曾經是如此睿智,如此溫文爾雅,就算有好處上門他也會思而後行,斷然不會像今日一樣如此莽撞。
如果不是太玄并沒有斷絕自己的言語後被女娲察覺,然後女娲死死盯着天界戰場裏的伏羲,恐怕此刻伏羲早已死亡,而她落下面皮拯救了伏羲,伏羲居然還要去送死,這讓女娲怎能不怒。
伏羲十分悲涼,嘴裏喃喃說道:“帝俊身上有我的未來機緣,由不得我不跟他一同做事,你要是擔心我,… …
那不如一起加入好了!我們兄妹合力,定能将帝俊太一制住。”
伏羲原本的語氣低落,可是說到讓女娲一起加入帝俊的陣營時卻分外高亢,顯然是将女娲的存在當作定海神針,當做是自己的力量。
女娲緊皺眉頭,可她還是強忍着怒氣說道:“我不想加入任何陣營,我已拜鴻鈞聖人為師,怎還需要他人庇護,難道是讓我進去做天妖族之主嗎?要我做開天族之主我都不稀罕,更何況是這些弱小的種族。”
女娲雖然強忍着怒氣,可她語氣中的不屑還是牢牢刺了伏羲,哪怕這不屑是針對妖族,但伏羲依舊十分悲傷。
他搖頭,不斷搖頭,明顯是不贊同女娲的說法,伏羲言辭誠懇的對女娲說道:“妖族并沒有如此弱小,正相反,妖族正因為他的包容之性所以遠遠勝過開天族,妹妹,如果你加入其中,妖族的力量必定會更上一層樓。”
伏羲的臉上紅光熠熠,顯然是對妖族有着極大的信心,甚至不惜将他的妹妹也拉入夥。
女娲并沒被伏羲的言語打動了,反而十分沉重的說道:“妖族,并不是單獨的種族,無數濕身卵化,披毛戴角之輩皆可稱
為妖族,包容性大也意味着氣運雜亂,這種東西有什麽好要的,我看你還是盡早退出才好。”
随後女娲想到了什麽,又說道:“我連造化天都給了你,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就一定要讓我加入這什麽狗屁妖族!”
而伏羲好似是吃了什麽瘋藥似的,瘋狂搖晃着女娲,迫切地想讓女娲也加入妖族之中,而他身旁并沒出現八卦圖之影,顯然是太玄的攻擊過于恐怖,八卦圖此刻都沒修複完畢。
看着伏羲如此癫狂的模樣,女娲厭惡的皺眉,雙手一揮,無數造化神光瞬間将伏羲制住,山河社稷圖又将伏羲吸納其中。
山河社… …
稷圖內有無量靈氣,記載着洪荒大地所有的面貌,并且以無量靈氣演化出了一番縮小的洪荒,以伏羲的修為,被收入進去就永遠別想逃出了。
造化神光化為四條鎖鏈,将伏羲困在山河社稷圖的不周山之中,四條鎖鏈鎖住了他的雙手雙腳,使得伏羲只能永遠望着天空。
女娲的聲音如同一道天音傳下:“伏羲,我會将天界漩渦之況映射到社稷圖的天空之上,當一切結束時,我會放你出來的,趁着這段時間,你再好好想一想妖族之事,我是不可能加入的,我建議你最好也不要加入。”
女娲不再理會伏羲的瘋狂,随後神識斷開連接,只留一點點神識,借助山河社稷圖将不周山頂發生的事轉移到天空之上,随後女娲重新開始修煉。
女娲也沒有興趣看太玄如何懲罰那兩只腳烏鴉,端坐在雲床之上就開始了修行。
伏羲原本在山河社稷圖內瘋狂掙紮,可當女娲留的一點神識将天界漩渦的情況映射到天空之上,伏羲瞬間冷靜下來。
一雙眼睛死死盯着天空,嘴裏不停的祈禱帝俊太一能夠獲勝。
此刻天空上的情形,正是玄門之所捆住鲲鵬,太玄手拿一柄金尺在跟帝俊戰鬥。
而苦逼的太一依舊如同一個超大號攪拌機一樣,不斷将法力輸送到天界漩渦之中,當天界漩渦停止之時,在想融合天界就沒有那麽好的時機了。
至少融合成至尊天界的機會是徹底沒了,日後只能凝聚成無上天界。
帝俊避開十方俱滅圖錄大陣的籠罩,帝俊已經沒有辦法保持先天道體的模樣,他已經化為金烏真身,不斷化作虹光逃開攻擊。
可一直逃跑也不是一個辦法,更何況太玄也不跟他玩你追我趕的游戲,縱使太旋運轉洞虛之光能夠追上帝俊,可太玄依舊懶得使用。
… …
# 一個絕佳的把柄就在太玄身後,然後還要去跟帝俊玩捉迷藏?當太玄腦子有問題吧。
既然單純運用元陽尺無法打到帝俊,太玄索性将元陽尺狠狠打向了天界漩渦。
帝俊看到元陽尺的舉動,吓得冷汗直流,最後無奈之下化作虹光,搶先一步擋在了天界漩渦的前面。
“啊!”
元陽尺一擊可不是那麽好忍受的,更何況元陽尺號稱後天第一攻擊至寶,其攻擊能力肯定大于玄門之鎖。
硬生生吃下了元陽尺的一擊,帝俊的一邊翅膀直接被打的粉碎,帝俊哀嚎一聲後就墜落在地。
太一看見帝俊深受重創,滿面通紅的就想大叫一聲,可他張大嘴巴卻什麽都沒發出聲音。
太一連自身的體力都用來維持天界漩渦的旋轉,他已經沒有一絲力氣去幫助帝俊。
光是張大嘴巴就好像要了太一無數力氣,他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通紅,這代表着他體內的太陽本源已經被激活到最大化,甚至已經開始用本源輸送。
顯然少了帝俊維持天界,融合天界的任務就只落在了太一一人身上,如此沉重的負擔,就算是太一也感覺辛苦萬分。
望向自家弟弟的臉色,帝俊就算痛苦萬分也勉強打起精神,帝俊不可能将天界的融合擱置,天界融合必須今天就得完成。
一來,這是唯一一個能将十六重天全部融合的機會,能否變成至尊天界就全看今天了。
他們這些天努力勾連就是為了做這件事,否則他們兩人早就夥同十二祖巫一起殺死那六人了,索性沒去,否則也是送人頭。
二來,太玄就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如果今天沒有辦法全部融合二十七重天變成無上天界,那麽太玄必定會将這天界給徹底粉碎。
所以今天就是唯一一次機會,… …
不然的話,整座天界就只會徹底崩潰。
勉強依靠法力,模拟出了另一邊金烏之翼的模樣,乍一看,發現這一只足金烏完好無比,可仔細一看就知道他左邊的翅膀有些虛浮。
望着帝帝俊如此慘狀,太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笑容,可這笑容不同于面對女娲時的模樣,這一抹笑容笑得極其惡意。
太玄盯着帝俊說道:“你身為太陽星君,為何不在太陽星上堅守職責,而且見到了我這位日月之主居然還不下跪行禮!要不是我的品格過于高潔,恐怕此時你早已身首異處。”
一番話說的冠冕堂皇,說的大義凜然,說的帝俊渾身冒出無數金火,将整座空間都燒得熾熱無比。
而太玄卻抓住這個空隙,元陽尺再次化作金光射向帝俊,帝俊見後再次化作虹光逃跑。
可元陽尺卻立馬掉頭,馬上就要打到天界漩渦,遙遠的虹光再次瞬間折返回來,一口大日金炎就像元陽尺噴去。
元陽尺被大日金炎阻止,被迫停在原地接受大日金炎的熾烤,可在大日金炎熄滅之後,在大日金炎的最中央卻在其中顯露出一把金光熠熠的大尺。
正是九天元陽功德金尺!
熾熱的大日金炎并沒對元陽尺造成多大的損傷,反而如同洗澡水一般,将元陽尺洗禮的更加璀璨。
太玄看着帝俊原地喘息的模樣,立刻就知道了這不十分簡單的神通。
而太玄給予回禮,無數陰陽颠倒神雷再次出現,與上次不同的,此刻的陰陽颠倒神雷裏夾雜着一道陰陽混洞玄光。
陰陽颠倒神雷裹挾着一道陰陽混洞玄光射向帝俊。
帝俊原本可以逃跑,可他身後就是天界漩渦,他的弟弟太一正全力維持天界漩渦的旋轉,帝俊是不可能後退的。
陰陽颠倒神雷瞬間打到帝俊… …
頭上,帝俊只感覺自己的陽之法則頓時被扭曲,一股陰寒的氣息從他體內透出。
這是法則即将改變的預兆,可帝俊此時并沒轉換心态,也沒想要轉變法則,所以只能是陰陽颠倒神雷搞的鬼。
此時帝俊證全力駕馭金烏神盾抵擋打向太一的攻擊,所以也沒辦法理會,只能希望陽之法則能自行抵抗
第 45 章 欲殺伏羲
第45章欲殺伏羲
太玄身上神光照耀世間,萬千星辰随之浮現,星辰直接跳入天界漩渦之中,哪怕是天界的融合也被太玄強行中止,陰陽如意朝着天界漩渦就是一打,瞬間将幾位天界之主給打殺。
天界之主的死亡帶動天界崩潰,整座天界漩渦也開始不穩,太一使用全身法力,勉強穩住了天界漩渦的旋轉。
而帝俊也要在一旁輔助天界融合,根本無法脫身,帝俊太一想要召喚混沌鐘和河圖洛書前來助陣,可是太玄的五件靈寶已經封鎖太陽星,縱使帝俊太一不斷召喚也無濟于事。
力之法則代表的不僅僅是力量,更代表着法力,智力,體力等一切之力,縱使修煉如此浩瀚的法則,太一的臉上也不可避免的出現了幾抹嫣紅。
這代表太一已經使出全力,甚至不惜燃燒精血來穩住天界漩渦,帝俊也無他法,只能對着伏羲大吼一聲:“伏羲道友,快攔住他!不然天界的融合必定失敗!”
在女娲的幫助下,伏羲也摸到了混元金仙中期的門檻,可終究只是門檻而已,身上也只有一件,品先天靈寶,而對面的太玄身上靈寶之多令伏羲心生敬畏。
可面對帝俊如此請求,伏羲也無法拒絕,他在主修音律法則之時也兼修了八卦法則,他算出自己有一樁關乎未來的機緣就在帝俊身上,所以伏羲才會和帝俊交好。
伏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随後堅定了心神,在虛空之上盤膝坐下,伏羲琴也平穩的落在伏羲的膝上。
伏羲琴長約兩米,通體碧綠,琴身好似一塊青翠的樹木,清心自然之意油然而生,其上勾着九根琴弦,琴弦潔白無比,好似是用某種奇異石頭制成,光是看着伏羲琴,就能讓人心裏産生無限美好。
真誠,善良,美好,正義,任何正… …
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位人族天皇終究是要死在了自己手裏啊。
太玄心中感嘆着命運的無常,可是他手上動作不慢,十方俱滅圖錄瘋狂閃動,瞬間就将伏羲籠罩在幾座大陣之內。
而遠在昆侖山上,望着太玄攻伐的昆侖五神,看向困住伏羲的大陣齊齊眉頭一動,正是他們将這些大陣刻入十方俱滅圖錄之中。
只是當時情形由不得他們多想,所以他們繼續觀看,保持中立。
而伏羲依舊在空中彈奏,任何一把湮滅兵器的打來,都被一道音波阻攔,太玄即要阻止天界融合,又要與伏羲作戰,所以一時之間也有些手忙腳亂起來。
可這難不倒太玄,自己可以失敗無數次,可只要成功一次,那麽就算自己大獲全勝。
太玄全力推動靈寶運轉,玄門之鎖如同一道法則一般,直直插入天界漩渦之中,正在不斷旋轉的天界漩渦被玄門之鎖幹擾,一時間居然停止下來。
每當天界漩渦想要旋轉之時,玄門之鎖就如同一條進入大海的神龍一般,到處亂舞,甚至直接插入天界之中開始破壞,強行逼迫天界漩渦停止。
太一正使用全部法力維持天界漩渦的運轉,頭上冷汗直流,甚至開始不斷喘氣。
先天大神是不會流下淚水以及汗珠的,當出現這種情形,只能代表着這位大神已經快油盡燈枯,即将準備身死道消。
帝俊看着自家弟弟如此情形,心中自然十分焦急,可他的手下都無法離開天界漩渦,十大妖聖正全力維持自身天界不亂。
最強的鲲鵬已經化為金翅大鵬鳥,對着玄門之鎖就是不斷攻擊,可玄門之鎖乃是後天功德至寶,更聚集了天下五行寶物,面對鲲鵬的利爪羽翼,它就如同被海浪沖刷的礁石,縱使海浪滔天,可它仍舊屹立不倒。
但這也… …
幹擾了玄門之鎖的運作,給太一留了一些喘息的空間。
帝俊試圖阻止玄門之鎖,可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修煉的乃是陽之法則以及帝皇法則,并不擅長法力儲藏。
陽之法則面對玄門之鎖,這就如同拿火滅火,根本就是火上澆油,而玄門之鎖完全無視了帝皇法則,想要依靠帝皇法則收取玄門之鎖,先修煉到混元金仙大圓滿吧。
所以帝俊也只能全力維持天界融合,只要二十七重天界盡早融合,那麽天界漩渦消失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只是此刻,帝俊心裏也是對女娲有諸多埋怨,如果女娲在場,恐怕太玄就不能如此輕易的幹涉天界融合,只是可恨女娲不在。
而帝俊之前也傳音給了女娲,試圖讓女娲如同伏羲一般,也加入他的陣營,可惜女娲置之不理,想要收服她?就算帝俊跪下來求女娲,女娲都不會理睬。
所以縱使女娲此刻身處不周山上,但她此刻也只是端坐在雲床之上,饒有興味的看着天界戰争,縱使伏羲被大陣控住,女娲也沒有出手的征召。
而伏羲依舊在幾重大陣之中彈奏,兩儀微塵大陣想要挪移伏羲,但被八卦圖案破滅,湮滅兵器想要傷害,但卻被同樣的聲波破壞。
音律法則是群體傷害性的法則,畢竟同一首歌,一個人聽與十個人聽聲音是沒區別的,所以伏羲乃是戰場殺手。
只是可惜,他此刻面對的乃是崇拜個體戰力的太玄,使用十方俱滅圖錄只是習慣以及暫時空出手而已。
看着玄門之鎖已經延緩天界漩渦的旋轉,甚至開始打壞那幾個沒有天界之主的天界,太玄的怒氣終于舒緩了一半,可他卻沒有停止動作。
畢竟還有另一半呢,縱使因為女娲,太玄殺不死這個人,但太玄依舊要向對付尋寶鼠一樣,讓這個人永… …
遠記住太玄。
望着伏羲嚴肅的面容,太玄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心中的惡意也同樣開始增大。
太玄的本性就是極其惡劣的,但他希望能夠與昆侖五神交好,所以壓抑住了自己的本性,平日裏就好像一個翩翩君子一樣交談,甚至連太玄自己都認為自己是一個翩翩君子。
可是當太玄幫助昆侖五神奪回昆侖山,當昆侖五神爆出了心中真實的想法,太玄心中的怒火就已經開始燃燒。
那五個賤人居然試圖延緩自己的修煉速度,并且不能做到禮尚往來,太玄已經給這五人打上了叉,能夠勉強與他們說笑兩句,已經算是太玄的極限了。
原本這怒火還能勉強抑制住了,可帝俊太一的行為,就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徹底将太玄給逼瘋了,他的怒火已經将他将近千萬年的僞裝徹底燃燒殆盡。
在此刻起,他不再是滿臉笑意的太玄,他的性格将如同陰陽一樣随意切換,不再壓抑住自己的真實本性,當怒火消逝之時,即是太玄脫胎換骨之日。
元陽尺爆發無數金光,陽之法則甚至接引到了
太陽星的威力,最後化為一根金紅色的太陽神矛。
太陽神矛的內部依舊是元陽尺,只不過太陽星的星光為他構建了一副全新的外殼,一副專屬于陽的外殼。
太玄緩緩伸出右手,拿住了太陽神矛,太陽神矛通體篆刻着無數陽之法則,整體來看就如同一塊金紅色的玉石,在玉石內部有一把尺子在不斷游走。
而太玄身上的陰陽道袍也不斷轉變,最後變為了純粹的白色道袍,濃烈的陽氣代替了之前的陰陽平穩之氣,在此刻的天界裏,太玄才是當之無愧的太陽星,甚至壓住了天上的太陽星之神光。
望着右手裏的太陽神矛,太玄做出了類似前世扔标槍的運動員的動作,… …
對着盤膝在虛空中的伏羲就是用力一擲。
太陽神矛劃破無數空間,所過之處演化無數陽之奇跡,一頭頭火鳳凰,火麒麟,火神龍,火朱雀從陽之奇跡中飛出,最後又化為虛無。
太陽神矛對準伏羲的天靈蓋就是狠狠一刺,如果被太陽神矛刺破天靈蓋,其中的元陽尺一爆發,那麽用死無全屍來描述伏羲的下場,都已經算得上是樂觀。
而伏羲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一枚碧綠色的玉佩從他的識海中飛出,在空中滴溜溜的一轉,随後就朝着沖刺過來的神矛就是一爆。
這乃是下品先天靈寶,可伏羲寧願使用下品先天靈寶自爆,也要讓太陽神矛停止勢頭。
無窮無盡的樹木在虛空中爆發,一圈又一圈的困住太陽神矛,如果只是正常運用玉佩,那麽自然不會困得住太陽神矛,可這次并不是尋常的使用,而是以自身的一切化為灰燼來阻止太陽神矛的沖鋒。
太陽神矛在樹林之中左沖右撞,可當太陽神矛撞碎一棵大樹,随後又有十棵大樹長出,只要玉佩的先天不滅靈光不使用完畢,那麽樹木就會永遠的生長出來。
太玄冷冷一笑,嘴裏發出空洞無情的聲音:“如果你的打算只有這樣,那麽伏羲,你就準備好被女娲拯救吧。”
伏羲臉上一僵,身為哥哥,但是卻被妹妹保護,這已經算得上是伏羲的逆鱗了,可太玄此時就相當于将逆鱗拔出,在上面撒上無數鹽石結晶。
把伏羲說的屍神暴跳,可是又對太玄無可奈何。
太玄手指如同蓮花綻放般揮舞,每掐一次訣就是一道陰陽混洞玄光出現,而太玄手上動作越來越快,陰陽混洞玄光出現的也越來越多,最後在天上形成一片光幕。
而太玄停止手上動作,望着伏羲的身影,就是冷漠道:“女娲師妹,準備接走… …
你的兄長吧。”
太玄此時并沒有使用靈寶遮蔽自己的言語,所以瞬間就被女娲感應到了。
女娲收起臉上的笑意,微微眯起一雙秀目,顯然是仔細盯牢了伏羲,女娲感覺太玄說的不像是假話,就算女娲不喜伏羲過于接近帝俊,可伏羲終究是她的大哥,由不得女娲不管不顧。
造化仙爐隐隐浮現,顯然,女娲打算伏羲一有危機就用造化仙爐收走,女娲可不覺得伏羲的八卦法則打得過太玄的陰陽法則。
女娲對自己的造化法則有着絕對的自信,可就算是她觀摩了如此之久,也沒覺得太玄的陰陽法則有什麽破綻,更何況是不如自己的大哥了。
随着太玄的一聲令下,陰陽混洞玄光如同看見了肥羊的野狼一般,瘋狂的撲向玉佩化成的先天不滅靈光。
先天不滅靈光及其堅韌,可陰陽混洞玄光最不怕的就是堅韌,大量陰陽混動玄光都化為無邊黑洞,拼命的吞噬着先天不滅靈光。
縱使無盡樹木出現,可在下一刻就被附近陰陽混洞玄光化為的磨盤給磨碎,先天不滅靈光只能被黑洞不斷吞噬,最後徹底消失殆盡。
望着天空中的無數黑洞,伏羲臉上依舊嚴肅無比,可他內心也已經開始有些慌亂,明面上,他是抵抗住了這些大陣的攻擊,可換一種說法,這些大陣也已經阻攔了伏羲的動作。
而天空中的,太陽神矛失去了無邊樹木的阻攔,繼續化為一道熾熱無比的金光殺向伏羲。
陽之法則極致升華,甚至連這幾座大陣都被強行轉化為陽之屬性,伏羲拼命彈奏着伏羲琴,可他心中紛亂無比,怎能演奏得好伏羲琴之威力。
伏羲琴的威力越降越低,最後甚至都無法完全阻攔湮滅兵器的攻擊,這是因為伏羲的心中已亂,伏羲琴已彈奏不出什麽絕佳的音符。
… …
# 伏羲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太陽神毛的逼近,他甚至能感覺到陽之法則的奧妙,體內的音律法則也開始微微震動。
可在下一刻,八卦法則浮現八卦圖,瞬間就将伏羲驚醒,乾,坤,震,巽,艮,兌,坎,離,八字浮現,瞬間就擊破伏羲心中迷霧。
伏羲心靜則琴強,無數音波繼續化為流水,朝着四面八方擴散,就算是太陽神矛也被這股音波上去一部分矛體。
可這無傷大雅,太陽神矛依舊刺向了伏羲的天靈蓋,伏羲看到這種情形只能暗自嘆息吾命休矣。
他已經沒有先天靈寶可以自爆,畢竟他也不是什麽大福之神,身上的碧綠玉佩還是女娲給他的,要不然他死的只會更快。
就算看到太陽神矛即将殺死伏羲,可太玄依舊覺得不保險,右手一揮,無數陰陽颠倒神雷瞬間劈向八卦圖,強大的陰陽颠倒之力扭曲了整座八卦圖,伏羲瞬間被八卦圖牽連,仰天吐出一大口先天陽血。
被這口先天陽血吸引,極速沖刺的太陽神矛更加歡呼雀躍,速度瞬間提高一倍,更加激烈的沖向伏羲。
而伏羲心中早已寧靜無比,太陽神矛縱使有取得他性命的能力,伏羲依舊選擇了平靜最對待。
唉
正在瘋狂扭動的天界之中,突然降臨了一位無上女神,身上肌膚比雪還要透白,隐隐散發出晶瑩神光,一張小嘴似笑非笑,端的調皮非凡。
鼻子小巧玲珑,如同一座山丘般,橫格在她的如玉臉龐上,一雙眉毛如同垂下來的柳葉,挑動之間自是萬分風情,最透徹的就是她的雙眼。
她的眼睛蘊含着無上大慈悲,好似不會傷害任何生靈,造化就在她的眼中無數,生命就在她的手中。
她剛一出現,一座大鼎就将伏羲抓入其中,太陽神矛随後就狠狠插入大鼎之上… …
,矛體寸寸炸裂,随後元陽尺又狠狠一拍,可在對大鼎造成傷害的瞬間,大鼎身上造化神光一閃,又瞬間恢複了過來。
太玄看着這座大鼎,眼中陰陽神光一閃,造化仙鼎。
來者正是日後的人族之母,補天至母,萬靈之母的女娲。
第 44 章 毀滅天界
第44章毀滅天界
在沖入無垠星空之後,太玄所化光芒卻沒有朝着太陰星前進,而是随便找了一顆荒廢星辰坐下,看着整片浩瀚的星空思考道路。
順手将九色鹿放出,九色鹿知道太玄此時心情不好,也沒像以往如此跳脫,而是乖順的俯身趴卧,一只巨大的鹿頭塞在太玄懷裏。
太玄盤膝而坐,身上的陰陽道袍散發無上黑白神光,黑白神光透出道袍,身旁萬裏之內的隕石全部粉碎。
一只手扶額,一只手幫九色鹿順毛,太玄此時的眼神并沒有像以往一樣平靜,眼裏浮現出陰陽虛影,身上靈寶自動漂浮,無上寶光透射天地。
身上氣息激蕩無比,太玄也失去了以往的平靜,心中充斥着無邊的怒火。
佛亦有怒。
佛也有怒火,當佛燃起怒火之時,整片宇宙都将被佛的怒火毀滅,而以太玄此時的修為,除了日後的接引佛祖以及準提佛母之外,再沒有佛陀敢比拟。
若不是洪荒乃至高真界,恐怕早就被太玄身上的陰陽虛影給徹底磨滅,而太玄卻極力壓制住了陰陽爆發,他需要思考以後的道路。
手中神光一閃,一柄如意浮現,正是陰陽天鎮壓靈寶:陰陽如意。
太玄不再使用以往的水磨功夫,身上神光無限爆發,完全不掩飾太玄之光的本性,法力如同神矛一般,以無上威嚴沖破陰陽如意裏的禁制。
陰陽如意的禁制沒支撐多久,随後就被徹底沖垮,十分乖順地依附在太玄身旁。
強行煉化陰陽如意之後,太玄長長的籲了一口濁氣,勉強将怒火發洩一些。
借助日月之主的位格,太玄神思朝着天道裏的太陰太陽二星無限彌漫,察覺到了太陽星裏兩道恐怖的無上神威。
鐘聲轟隆,圖書… …
是一鐘一書一圖鎮守的情況,可是卻不見帝俊太一的身影。
太玄拿出陰陽如意,将陰陽如意打向不周山頂,借助陰陽天的吸引,陰陽如意突破神光阻礙,直直進入陰陽天中。
太玄神思溝通陰陽如意,借助這點聯系神識無盡爆發,想要查看十六重天是發生了什麽。
不看還好,一看真是吓了一跳。
十六重天合稱天界,前七重天被老子,元始天尊,通天,西王母,太元聖母,太玄,九色鹿占領,從第八重天開始就是女娲伏羲,帝俊太一。
可太玄太癡迷修煉,所以并沒注意到大羅金仙大圓滿以下的大神占領了多少重天,正是因為這個疏忽,導致帝俊太一搶奪了剩下的天界。
除了前九重天,其餘二十七重天開始緩慢融合,而太玄明顯看到了日後的十大妖聖以及鲲鵬妖師,再加上一些湊數的妖神,整整二十七重天全部被帝俊太一占領。
帝俊占領第十重天,而帝俊從第十重天開始往下收取,每下到一重天界,那重天界之主就将控制權交給帝俊。
而太一卻發出自己參悟混沌鐘後領悟的神通:定字訣,使得烙印不能馬上融合,直到融合第十六重天才放開桎梏。
當定字訣取消之時,二十七道神魂烙印相互融合,動靜之大,甚至将不周山頂都劇烈影響,這才使得太玄都無法知道不周山頂發生了什麽。
二十七重天界互相融合,這就相當于一個攪拌爐一樣急速運轉,試圖将二十七重天界化為一個完整的大天。
這股旋轉力甚至開始往上伸延,最上層的九重天也開始搖晃,顯然是試圖與二十七重天界融合,最後變為一個完整的至尊天界。
“帝俊!太一!好膽!真是好膽!!”
太玄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抑制,被清二… …
母背後捅了一刀,太陽星無法回歸手中,甚至連太陰星都無法收入囊中,這就已經夠讓人憤怒了。
此刻連最基礎的陰陽天都要被搶走,太玄已經無法容忍下去了,再容忍下去,太玄恐怕就要從光之祖變成龜之祖了,都可以去頂替玄武的位置。
不再壓抑身上的法力,整座無垠星空都開始發出黑白神光,以太玄本身的法力是無法做到的,可是日月之主的位格,讓整座無垠星空自發共鳴太玄。
太陰太陽二星開始爆發黑白星光,無數陰陽魚的圖案開始從天掉落,百六十五顆太古星辰隐隐約約連接在一起,顯然是太陰太陽二星的驅動,讓太古星辰自發跟随起來。
無窮無盡的星光進入太玄的體內,而太陰太陽二星的支持,使得太玄的陰陽道體推到了一個更高峰,陰陽鐘無風自動,自發從慶雲之中跳出,在整座無垠星空內轟隆作響。
而太極圖以及日月爐自發跟随,在鐘聲的影響下,更多的陰陽星光爆發,日月精輪如同兩顆微小的太陰星與太陽星,太陰太陽二星爆發出更多的本源。
太玄已經不在乎太陰太陽二星的情況,他勢必要讓帝俊太一付出慘重的代價。
陰陽鐘帶着日月精輪,陰陽圖,日月爐沖向太陽星,五件寶物散發無上威嚴,陰陽法則都被這五件寶物召喚,圍繞整座太陽星不斷旋轉。
陰陽鐘帶着整座無垠星空內的星光沖向混沌鐘,如同一顆黑白色隕石一樣,勢必要将整顆太陽星攪得天翻地覆。
混沌鐘乃先天至寶,自然不會畏懼陰陽鐘,哪怕陰陽鐘有無垠星空的星光籠罩,混沌鐘依舊爆發震破大千世界之音。
微弱星辰附帶的星光,在混沌鐘音的爆發之下瞬間灰飛煙滅,而百六十五顆太古星辰以及太陰太陽二星的星光卻依舊堅挺,甚至強行… …
将混沌鐘音泯滅。
陰陽鐘也不甘示弱,陰陽鐘聲同樣搖響,混沌鐘聲瞬間被陰陽鐘聲轉化為物質之音,最後直接被陰陽鐘給泯滅。
這就是陰陽鐘的另類防禦效果,比自己虛無之物即為空想之物,陰陽鐘聲可将空想之物即為轉化物質。
但又沒有什麽法則比陰陽法則更加有物質特性,所以可以将任何法則給徹底泯滅,想要脫離陰陽桎梏,只能在力量上徹底壓倒他。
也有一個辦法,就是在陰陽法則之路上徹底打敗太玄,只是洪荒之中還沒生出這樣的人呢。
而混沌鐘見震破大千世界之音無法生效,索性直接轉向陰陽鐘,而陰陽鐘不甘示弱,同樣開始對撞起來。
兩者的對撞就如同陰陽與力量的對撞,每一次對撞就如同開天辟地的撞擊,而日月精輪作為第二件證道之寶,則在一旁時刻鎖定混沌鐘,若有機會則立馬變為旋轉狀态将其切割。
每一次撞擊都發生一次無比激烈的爆炸,整座太陽星都被震得轟隆作響,陽之法則紊亂無比,火之法則化為天火,朝着洪荒大地掉落。
只是在進入無垠星空的一剎那,就瞬間被月精輪擊碎。
每一次爆炸都炸出一大片真空,真空處有空間顫抖,好似有一片世界即将誕生,但在下一刻,又在一次大爆炸中徹底毀滅。
混沌鐘雖然乃先天至寶,可此時卻無人催動,陰
陽鐘雖然有日月精輪輔助,還有精輪支撐法力,但品質上卻不如混沌鐘,所以兩枚無上神鐘只得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但場面卻一時僵硬下來。
而河圖洛書也顯現他們的身影,蘊藏在其中的靈性自然是要幫助混沌鐘,可惜陰陽鐘也帶來了陰陽圖以及日月爐。
雖然陰陽圖以及日月爐不擅長攻伐,可河圖洛書同樣不擅長,每當落說試圖演算… …
天機之時,日月爐就借助太陽星之力強行幹擾。
而河圖在太陽星上可以說是有勁使不出,只能被陰陽圖阻攔,只能眼睜睜看着混沌鐘與陰陽鐘不斷對撞。
而太玄卻讓陰陽鐘自發禦敵,他此刻也沒在管太陽星的事情,陰陽天不容有失,而太玄可不信什麽人都敢摧毀太陽星,唯一敢摧毀的帝俊太一此時正在融合天界。
但此刻不周山頂被無上神光籠罩其中,甚至有天地之力降下,想要強行突破簡直可以說是難以登天。
可太玄也管不了這麽多了,他必須要發洩心中的怒火,不然肯定會影響紫霄宮講的收益,一直憋在心裏只會造成道心堵塞,帝俊太一可以說是撞到槍口上。
深深呼吸一口氣,太玄整道身體開始不斷虛化,最後慢慢歸于虛無之中,好似徹底隐匿。
但随後,一點光芒從不存在的空間中擠出,最後越變越大,光芒的強度也越來越大,甚至刺破了無數迷霧,開辟了無數空間。
太玄有道本命神通,第一道神通乃純光界,以光之祖的名義召喚無數光芒,不屬于光芒者,将在純光界內消耗無數法力,而太玄卻可以極大的降低消耗,唯一的缺點就是使用之後将固定一片空間,無法任意移動。
第二道神通乃洞虛之光,光芒所到之處即洞開無數空間,每一瞬間都能飛躍一百零八萬萬裏,只是太玄并不經常使用洞虛之光,所以洪荒衆生并不知道,還有一位速度如此恐怖的大神存在。
第道神通就是太玄最強大的神通,甚至太玄自行領悟的神通都要強大,那就是太玄之光。
使用這道神通,太玄将徹底變為最初始的本體:太玄之光,任何修煉的法則與法力都全部灌注到太玄之光內,将完全發揮太玄之光的最大能力。
那就是破除!
… …
# 太玄之光劃過之地,破除所有迷霧,破開所有禁制,破壞所有阻攔。
只是使用此法消耗過于巨大,如果在大羅金仙時使用,那必定會将太玄吸成神幹,想要進階混元金仙就是別想了。
只有到了混元金仙,太玄才能完全使用太玄之光的威力,并且不被反噬致死。
太玄之光在無垠星空中,遙遙就對準了不周山頂,太玄不再理睬天地自發降下的屏障,瞬間刺破所有阻礙來到天地屏障處,那一道光芒死死跟着天地屏障作對,甚至不惜燃燒肉體,加大威力,只為來刺穿天地屏障。
太玄之光與屏障交接處,無數法則迸發,各大法則代表的靈寶虛影,不時就出現在原地。
忽而一道金橋散發九色豪光鎮壓天地,而在金橋消散後,又有四柄寶劍殺戮無數衆生,混沌劍氣亂飛,無數鐘聲亂響,不知有多少萬萬洪荒生靈死于法則虛影之中。
能看到這場盛景的大神不多,鴻鈞親傳弟子:老子,元始天尊,通天,西王母,太元聖母,女娲自然能夠看見,而伏羲正與帝俊太一共同融合天界,無暇觀看太玄突破屏障。
女娲站在栖鳳山,一雙美目注視着那道璀璨光芒,打跑她的是太元聖母,并且幾人都是為了争奪靈寶,輸了也要認命,與其怨天尤人,不如努力修煉。
所以女娲對于太玄并沒有什麽惡感,相反,她對于太玄破壞帝俊太一的好事反而有一些高興。
女娲從沒忘記帝俊第一眼是如何看待她的,眼神中滿滿的掠奪欲望與淫邪欲望,哪怕被迫與帝俊太一聯手,女娲也從沒給過帝俊一個好臉色。
連帶着太一也被女娲厭惡,而太玄暴打太一的舉動,也獲得了女娲一些好感,所以女娲是樂見其成的。
至于伏羲也在內則被女娲忽視,畢竟伏羲也進階了… …
混元金仙,打不過總能跑吧,如果跑不掉女娲才會出面。
至于昆侖五神則無動于衷,他們的立場天生一致,而太玄在走出昆侖山的那一刻,就已經與他們五人有些形同陌路。
太玄根本不理睬外界所向,太玄之光的威力被他發揮到極致,太玄甚至在其中感悟了光的力量,太陰太陽二星再次降下星光幫助太玄。
日月精輪也得到了日月二星的幫助,歡呼一聲,找準機會就将混沌鐘給制住,讓其被迫接受陰陽鐘的洗禮。
太玄将這星光全部灌注太玄之光裏,更多的天地屏障被太玄之光突破,而厚度看似無窮無盡的天地屏障,在一聲脆響過後終于全面瓦解。
玄門之鎖如同靈蛇亂舞,瞬間就将天地屏障的碎片全部收取,而太玄在無上神光內根本不受阻止,那道光芒敢在太玄面前呈威。
看向太玄的身影如同混沌裏的魔神一樣,居然突破天地屏障來到他們人面前,帝俊太一心中終于起了一絲慌亂。
這點慌亂不是對于太玄,而是對于天界,如果太玄一心搞破壞,天界根本不可能融合,而太玄身邊還有四件靈寶發威,所以必須要攔住太玄。
不等帝俊太一發話,伏羲抱着伏羲琴,自發攔到太玄面前。
伏羲望着那道光芒說道:“還請太玄道友暫且停留,天界融合乃是天數定局,不容破壞,難道太玄道友想成為天地間的罪人嗎!”
太玄聞言,停止了太玄之光的運作,重新變為一位身穿黑白道袍的道人,望着眼前懷抱古琴的大神,縱使知道這乃日後人族之天皇,但太玄依舊不會留下任何情面。
在路過東海之濱時,太玄已然将人族王玄徹底斬斷,而攔在太玄面前的人都得死,不管是誰,擋路者必殺!
太玄冷笑回道:“我乃日月之主,也… …
是日後無垠星空之主,洪荒天空由我執宰,我怎不知天數定下了十六重天必須合一的命運,更何況我乃聖人之徒,天數如何,乃由我定!”
伏羲聞言緊皺眉頭,他是最刻板守舊之人,根本聽不得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論,當即就要怒斥太玄,就算是聖人徒弟也不能如此玷污天數。
看向伏羲居然還想說話,而且從臉上的表情看出,伏羲說的肯定也不是什麽好話,太玄根本不想廢話太多,縱使無法阻止天界合一,他也要将整座天界搞殘。
太玄再次掐訣,籠罩在整座天界的無上神光向下回轉,在太玄手中如同溫順的貓咪一樣聽話,随後這一簇光芒極致升華,将帝俊太一伏羲包裹其中。
用出許久不用的純光界,太玄仰天大笑,心中的怒火也略微發洩了一些,笑聲戛然而止,太玄一雙眼睛死死盯着人,他正在考慮,到底怎樣才能将這人殺死。
第 43 章 鴻鈞來救
第43章鴻鈞來救
于此同時,西王母的聚仙旗也将時空迷霧徹底破除,十位祖巫身影徹底暴露,燭九陰不得不舒展身軀,将自身蛇身擋在六位重創的祖巫之前。
時間法則如同潮水般像四面八方湧動,甚至将無數女仙虛影消弭,死死擋住昆侖鏡光。
太元聖母見到燭九陰居然有如此能耐,惡狠狠的說道:“擋得住聚仙旗和昆侖鏡,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擋得住我的通靈寶印!”
太元聖母将通靈寶印砸向燭九陰,無數玉之法則迸發,将時間法則同化成一塊塊玉石。
時間法則組成的海浪頓時出現一大塊空缺,而通靈寶印通過這個空缺,直直砸向燭九陰的人面。
一擊之下,瞬間将燭九陰的頭顱打碎,玉之法則向下蔓延,想要将燭九陰徹底化為玉石。
而太元聖母也沒忘記祝融,天魔塔瞬間飛到祝融頭上,滴溜溜一轉,無數魔氣變成魔頭,如同潮水般朝着祝融殺去。
西王母不甘示弱,再次一搖聚仙旗,無數女仙虛影飛向句芒,句芒身旁無數巨木生長,濃烈的木之法則沖天而起,但女仙虛影卻迅速将木之法則磨滅,最後齊齊撲到句芒身上。
句芒再次舞動拳頭,但還是有女仙虛影靠近了句芒,在句芒身上帶走了無數氣血,氣血的降低帶動句芒防禦下降,攻擊下降,最後形成惡性循環。
蓐收試圖解救句芒,可是燭九陰和祝融都深陷危機,時間法則以及火之法則已經開始萎靡,就在蓐收六神無主之時,一道水汽卻已然籠罩住了他。
一顆龐大的蟠桃樹浮現,水之法則幻化成水汽,水汽牢牢束縛住了蓐收軀體,蓐收掙脫不開水汽束縛,心念一動,無數金之法則化為利刃砍向蟠桃樹,可蟠桃樹瞬間化為水流,無數金刃無… …
鈞所為,而老子身為大師兄自然當然不讓,随即上前一步說道:“不知師尊降臨此地所謂何事?”
鴻鈞搖頭嘆道:“我之所以來此地,正是為了阻止你們殺死十二祖巫,你們淩虐十二祖巫如此之久,想必已經發洩一些怒氣,但十二祖巫不能死于今日。”
在場六人眉頭齊齊一皺,太玄心中還好,反正他對于十二祖巫的結局早已了解,可另外五人不是這麽想。
這十二個畸形兒居然将他們打得落花流水,還将他們道場搞得亂七八糟,如果不将他們徹底殺死,怎能疏解心中最大的怒氣。
發覺自己的六個弟子,其中有五個是十分不願意十二祖巫還活着,鴻鈞又是一搖頭,随後說道:“紫霄宮講之後,你們自然能明白我的行為,十二祖巫有大用,死于此地太過冤枉。”
随後鴻鈞不再訴說,擡手就将天花護罩縮小,将其變成拳頭大小,然後收入袖中。
眼看事情已成定局,在場六人齊齊默不作聲,顯然表示默認了鴻鈞的所作所為,畢竟鴻鈞修為遠超他們,而且還是六人師尊,他們還能怎麽辦。
而鴻鈞看到昆侖山如此破敗,心中自然明白清,西王母,太元聖母為何如此惱怒,被人打得像條狗一樣飛入無垠星空,自己的家還被搞得跟垃圾堆一模一樣。
如果是鴻鈞還未成聖,看到玉京山搞成這個鬼樣子,鴻鈞也會氣得怒發沖冠,所以自然怪不得清,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如此不依不饒,非要取了十二祖巫的性命。y
鴻鈞随後手上微微掐訣,無數靈氣在鴻鈞的召喚下聚集,甚至不需要大陣輔助,自發凝結成無數靈液,随後給整座昆侖山下了一場靈雨。
得到靈雨滋潤,整座昆侖山重新迸發綠意,無數靈獸再次從昆侖山中出現,而被破壞得一幹二淨的大陣也… …
重新修複如初,已經灰飛煙滅的清宮以及王母宮也重新複原。
看到昆侖山重新回到記憶中的模樣,清,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心中不由得激蕩起來,對于十二祖巫的怒火也稍微平息了一些。
看到幾人恢複心情,鴻鈞瞬間消失無影,六人朝着鴻鈞曾站立的位置一拜,随後就回到了昆侖山上。
六人齊齊坐到清宮中,元始天尊也久違的拿出萬妙茶葉出來招待,煮出六杯茶水之後,元始天尊先一步回到了玉虛宮。
在玉虛宮地底的最下方,元始天尊小心翼翼的搜尋,最後驚喜的在地底拿出一個寶盒,寶盒裏有一層靈土,靈土上則生長着一顆微小的樹苗。
看到樹苗安然無恙,元始天尊才舒了一口氣。
這樹苗正是萬妙茶樹,元始天尊一直在精煉靈土,為的就是讓萬妙茶樹生長的快一些,而元始天尊的練器感悟正是在精煉靈土中得來的。
而食物族
随後元始天尊重新回到了清宮中,與在場幾人開始論道。
六朵慶雲重新合六為一,無數感悟在碰撞中生出,太玄甚至感覺混元金仙後期的大門也在松動。
就在這時,太玄又感覺到自己的慶雲裏有什麽東西想鑽出,太玄有些疑惑,難道是有靈寶想要化為人形?
太玄随後才想到被遺忘許久的九色鹿,放得太久了,自己都有些忘掉了。
太玄想着九色鹿也進階到了大羅金仙,想必也有了福德慶雲,此時陰陽慶雲裏想要鑽出的東西,恐怕就是九色鹿的福德慶雲。
心神一動,一縷陰陽慶雲瞬間包裹住福德慶雲,其餘五神對于法則的理解,将通過太玄灌注到福德慶雲裏。
大羅金仙雖然不弱,但對于這六個混元金仙還是不夠看,貿然加入進去只會被他們的法則沖撞… …
,反而會受到傷害。
只是論道這種東西,修為弱時還能見到修為上漲速度,但是越強修為上漲的就越不明顯,甚至有時還會因為他人對于法則的理解不同,得被迫自斬修為,以保持自身道途純粹。
就好比這時,陰陽慶雲內的陰陽鐘一震,鐘聲轟隆作響,瞬間将一小朵慶雲震散。
太玄冷淡的看着陰陽鐘動作,陰陽鐘與他心念合一,甚至不用思索,陰陽鐘就知道該如何動作。
剛剛那朵慶雲就是老子對于陰陽的理解,老子對陰陽的理解完全違逆太玄,但這陰陽理解又融入到自身慶雲之中,所以只能将其斬斷。
太玄對于陰陽的理解,就是物質的法則,一切的基礎,順轉陰陽即可衍生萬物,逆轉陰陽則将萬物泯滅,世間萬物全在陰陽之中。
老子對于陰陽的理解,就是樹種下的泥土,以陰陽為泥土可以生長更璀璨的法則,如同太極,兩儀,這完全是将陰陽當做養料,以陰陽來灌溉其餘法則。
這完完全全是将陰陽當做工具,太玄怎能容忍陰陽被如此曲解,自然是要反駁回去,雖然太極陰陽不分家,但終究是有不同,老子對于陰陽的理解還是不如太玄。
至少在此刻是這樣的,因為此時的陰陽之主是太玄,而老子乃是太極之主,所以太玄在反擊之下,瞬間将老子無為慶雲裏的一道陰陽虛影斬掉。
而太玄自身也付出了
一朵陰陽慶雲的代價,這就是修為高之後論道的壞處。
每一個人都認為自己是對的,而每一道法則都可以化為無窮,都可以解釋萬物,所以每一個人都不可能真正服氣的,最後只能暗自作罷。
而見到老子慶雲裏的一道陰陽虛影被斬掉,其餘四人齊齊皺眉,但這皺眉是針對太玄的,他們四人顯然是不想看到老子受損。
… …
但這皺眉瞬間消散,可這個動作消散的再快,太玄還是看到了這個舉動。
太玄面上依舊不顯露什麽,依舊将陰陽法則演化其中,但太玄卻悄悄将最精華的部分隐藏,只一股腦吸收其餘四人中的精華。
甚至到了最後,直接變成了九色鹿的法則轉換器,不再将自身陰陽法則精華透露。
而其五人好似沒有察覺,依舊在極致演化自身法則,到了最後,天空中甚至出現五道法寶虛影,分別為:太極扁拐,寶玉如意,青萍劍,聚仙旗,通靈寶印,而太玄的陰陽鐘卻在片刻之後才浮現。
随後六人将慶雲收齊,然後開始談笑,不時還喝上一兩口茶水,但太玄知道,自己與他們再也無法變成之前一樣親密無間的狀态。
太玄自身畢竟不是昆侖之神,而他們五人同根同源,知根知底,哪怕太玄同樣占了知根知底,但最終不是同根同源。
他們之前如此親密無間,是因為有一個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複仇雪恨,所以才毫不顧忌的互相聯合,甚至不惜共同打造一個烏龜殼,飛到太陰星上避難。
可現在,他們已經奪回昆侖,甚至要不是鴻鈞阻止,他們六人就将十二祖巫齊齊殺死,可現在仇恨已經報了,他們幾人的态度也開始變了。
沒有人希望自己的狼狽會被外人看到,對于清來說,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算是自己人,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同樣認為是清是自己人。
可太玄不是。
特別是太玄又被鴻鈞封為日月之主,他們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太陰太陽二星乃是至尊至耀星辰,掌管這兩顆星辰,等同于掌管整個無垠星空。
所以太玄等同于掌管整個洪荒天空,而他們五人卻只能掌管兩座大山,哪怕這兩座山乃是洪荒第二神山,哪怕這兩座山勝過洪荒無數洞… …
府,但他們心中依舊有一絲忌憚存在。
而他們心中,被打成落水狗的局面還存在他們心裏,這使得清二母變成統一陣線,太玄變成另一陣線,所以才會對太玄斬掉老子慶雲裏的一道陰陽虛影感到不滿。
很簡單,他們認為老子是自己人,而太玄是別人,所以才會有如此行為,太玄也不是傻子,陰陽法則非黑即白,微微輪轉就瞬間知曉他們心中所想。
但太玄面上不動聲色,只是原本想邀請他們幾人幫忙,把帝俊太一趕跑的想法擱置在一旁。
所以幾人在說笑之後,場面就有些冷淡下來,西王母帶着太元聖母率先告辭,只說自己蟠桃樹不能長時間裸露在外,需要盡快種植,随後就告辭離去。
最後只剩下清跟着太玄對話,可他們人也是閉目不語,他們也知道接下來太玄想要說什麽了,無非就是想邀請他們去對付帝俊太一,奪走太陽星。
可他們不想讓太玄如此快就掌管洪荒星空,所以就不想說話,而太玄依舊說說笑笑,但閉口不言對付帝俊太一一事。
太玄将笑料說完,随後就向清說道:“我并非昆侖之神,所以不便在此久留,所以特向位道友告辭,也請位道友轉告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我去也。”
不等清回答,太玄自身運用久久不曾使用的本命神通,瞬間化為一道光芒,光芒所過之地皆破開虛空,最後直沖太陰而去。
看向太玄所變為的光芒,元始天尊嘆道:“如果太玄道友想要争奪洪荒速度之快,恐怕整個洪荒無人能及。”
通天點頭,顯然也是贊嘆太玄的速度之快,可随後又說道:“太玄道友幫助我等奪回昆侖山,我們真的要如此對待太玄道友嗎?”
元始天尊不做回答,而老子卻說道:“如非太玄道友,恐怕我等… …
五人性命早已喪失,但之所以拒絕太玄道友争奪太陽星,并非不願,而是有諸多不能也。”
老子伸出根指頭,對着自己兩位弟弟說道:“一來,如果擅自引發鬥争,帝俊太一必定動搖整座太陽星,不求打碎,只求破壞,這樣一來,洪荒大地會造成無數殺孽。”
随後老子又看向太陰星,繼續說道:“二來,太玄道友的修為不足以占據兩顆至尊至耀星辰,而太陰星上的兩位太陰星君,已被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二位道友打怕,太玄道友正好居住在太陰星之上,也不誤了他的修行。”
說到最後,老子深深一口嘆息,搖頭說道:“來,如果真幫太玄道友占據兩顆至尊至耀星辰,随後太玄道友就一定會成為無垠星空之主,這必定使得他的修為突飛猛進,到那時,我們該如何自處。”
通天開口又要反駁,可他喉嚨裏卻一個字都擠不出來,顯然老子說的前兩個理由都是借口,最後一個理由才是真實。
太玄如果真的占據太陰太陽二星,那麽修為增長之快必定如同鴻鈞講道一般,這讓他們如何甘心。
特別是清乃是太玄師兄,如果修為不如太玄,到那時,到底誰是兄誰是弟?
而元始天尊以及通天對太玄的資質也是有所了解的,太玄的資質完全不遜色他們其中最優秀的老子,紫霄宮之中,太玄與老子是最先踏入混元金仙之列。
甚至太玄要不是為了日精輪,可能比老子更快一步進入混元金仙,而在鴻鈞賜寶之中,更是直接給了太玄一件後天功德至寶。
如果仔細比較身家,太玄一人甚至比清人的靈寶更多。
清現擁有靈寶:太極扁拐,寶玉如意,青萍劍,天地玄黃玲珑寶塔,諸天慶雲,天花亂墜旗,太極圖,盤古幡,誅仙劍陣,南方離地焰光旗,… …
中央戊已杏黃旗。
太玄現擁有靈寶:陰陽鐘,日精輪,月精輪,九天元陽功德金尺,十方俱滅圖錄,天花妙墜旗,陰陽圖,日月爐,玄門之鎖,永福天燈。
縱使清擁有件先天至寶,一件後天功德至寶,可太玄也擁有兩件後天功德至寶,以及一件無限逼近先天至寶的合體日月精輪。
如果不計較法力輸出,太玄一個人将九件靈寶齊上陣,一個人單挑老子加元始天尊或者通天是真的沒問題的。
甚至在局面之上,太玄是占優的。
而清仔細思索太玄的靈寶,發現攻擊,防禦,輔助,逃跑,修煉都有了,而且還有一頭極其優秀的坐騎,就算是清也不敢胡亂打殺九色鹿。
畢竟福德法則雖然沒有攻伐能力,不過逃跑或者被殺之後的天地怨恨還是很給力的。
處于種種私心之下,清,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才沒有選擇幫助太玄奪取太陽星。
第 42 章 祖巫告急
第42章祖巫告急
五行大陣已破,現在只有帝江燭九陰組成的時空迷霧,以及因為缺少天吳,只能結殘缺的天氣大陣裏的位祖巫。
帝江想要萬裏挪移,帶領衆祖巫回到地底逃生,但盤古幡發出的一半混沌劍氣還在虛無之中,混沌劍氣結成劍陣,鎖住無邊空間,根本無法挪移。
帝江此刻也有些後悔沒有聽從後土與燭九陰的建議,使得現在十二祖巫深陷無窮危機,甚至可能在下一刻就全部回歸盤古父神的懷抱之中。
但通天可不會等待他們想出另外的辦法,只見通天上前一步,身邊環繞的誅仙四劍迅速來到天氣大陣四周。
誅仙四劍在接近天氣大陣時,立刻爆發無窮兇光,鎖住四方時空,一張陣圖飄飄然從玄冥,強良,翕茲腳下出現,誅仙劍陣已成。
誅仙劍陣隔絕了天氣大陣,只有無邊殺戮之氣彌漫,通天一人站立在誅仙劍陣頂端,身旁浮現無數殺伐之劍,每一把殺伐之劍都相當于一位大羅金仙的全力一擊。
通天眼中寒光大閃,并沒有一絲一毫同情祖巫的想法,寧在直中取,不在彎中求,這就是通天的性格,被逼離開昆侖山,最受打擊的就是通天。
通天看似将一切都忘卻,一副灑脫自然的模樣,但他心裏無時無刻都在舔舐着傷口,無時無刻都想着複仇。
天氣大陣內電閃雷鳴,無數雪花夾帶着雨水從天而降,但其中少了風的吹動,一切都顯得死氣沉沉,明顯是天吾的缺失,使得天氣大陣不穩。
玄冥看着四周漆黑一片的空間,唯有劍光裹挾着兇氣閃現,心中十分不安,不由得問向兩位哥哥:“二位哥哥,這是什麽地方?”
強良翕茲也不明白這裏是哪,但他們還是安慰玄冥道:“妹妹,不用擔心,大… …
的誅仙劍氣沖向時位祖巫。
誅仙劍身甚至爆發無數異象,天地間的殺戮法則自動共鳴,無數誅仙劍的虛影浮現,通通沖向位祖巫。
陷仙劍也不落下風,陷仙劍愛絕命,陷仙劍氣的每一次攻擊,就是在削弱祖巫真身的氣血,不同于太玄的陰陽之體只需要陰陽扭曲,祖巫真身完全依靠氣血,氣血不足之時,即是斃命之刻。
陷仙劍的攻擊是自适應的,祖巫真身靠氣血充沛,那麽陷仙劍就削弱氣血,陰陽之體靠陰陽扭曲,那麽陷仙劍就讓陰陽平衡。
得到陷仙劍氣的幫助,誅仙劍氣越發淩厲,要不是通天刻意壓制了一些誅仙劍氣,恐怕強良翕茲與玄冥早已斃命。
這并不是通天大發慈悲,而是他不想看到祖巫那麽輕松的就死亡,想要多看一下他們悲慘的模樣。
看到這個祖巫被誅仙劍氣折磨的不成巫樣,通天心中的那口惡氣才終于吐了出來,最後将誅仙劍陣收起,再将手中的青萍劍拿出,他打算用祖巫之血,來讓青萍劍開開鋒。
誅仙四劍重新圍繞通天旋轉,誅仙陣圖回歸通天足下,通天右手拿着青萍劍,劍身雕刻無數蓮葉,一道劍氣猛然爆發。
這劍氣不同于誅仙四劍的特殊,也沒有誅仙四劍強大,但卻完完全全是通天意志的提現。
哪怕把誅仙劍陣,太極圖,盤古幡與混沌鐘加起來,用這四件先天至寶與青萍劍作選擇,通天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青萍劍。
無它,唯證道之寶勝于一切外物,哪怕其證道之寶是用外物所造,但在主人手裏就是除它之外,皆為外物。
一道又一道的清萍劍氣朝着強良與玄冥刷去,在通天将誅仙劍陣收起時,位祖巫得以喘息,身上傷勢在天氣大陣下也有所緩和。
玄冥抵禦住了一道青萍劍氣,… …
随後朝着翕茲說道:“翕茲,你快跑吧,去時空迷霧裏!通天的目标是我和強良,你快跑!”
此刻青萍劍的攻擊雖然淩厲,但與誅仙劍相比,還是有些弱小,但通天依舊置之不理,一道又一道的清萍劍氣朝着強良與玄冥刷去。
至于翕茲,他好像被通天遺忘,哪怕他在旁輔助強玄冥抵擋青萍劍氣,通天也不聞不問。
随着青萍劍的一次又一次使用,通天心中的怨氣也開始慢慢化解,只感覺與青萍劍的聯系更親密了幾分,無數青色蓮葉在青萍劍氣上浮現,這是通天專門為劍道修為所造的神通。
劍氣蓮開。
天地間的劍之法則已經記錄了這道神通,任何修煉劍之法則的修飾,在一定修為上就能自行覺醒劍氣蓮開,這代表着通天已經開始為天地做貢獻。
每當一位修煉對應法則的大神研究出相對應的神通或者道體,并且還被天地間的法則認可,那麽就會獲得天地獎勵,包括但不限于功德,靈寶以及法則奧妙。
青色蓮葉的出現增添了青萍劍氣的傷害,貌似柔軟無骨的蓮葉,輕易切割了祖巫真身,而在蓮葉造成的傷口處,有一片小小的葉片在阻止傷口愈合,甚至加深這道傷害。
玄冥與強良已經維持不了祖巫真身,被迫回到了先天道體形态,玄冥嘴角流血,一張清冷美麗的俏臉早已布滿劍痕,一縷縷祖巫精血流出,流出之時就被青萍劍吸取,青萍劍的威力更添幾分。
身上湛藍色的衣裙也已淩亂不堪,更多猙獰的傷口在衣裙碎片處若隐若現,這代表着玄冥狀态十分不妙。
強良也好不到哪裏去,一張堅毅粗犷的大臉早就被青萍劍氣磨平,甚至能夠看到大腦正在碎裂,每當五官長出的一剎那就瞬間被劍氣磨滅。
兩條手臂早就被切斷,斷口處長着… …
無數蓮葉,死死阻止手臂的複生。
翕茲依舊保持着祖巫真身,看着自己的兄妹正在被虐殺,他心中憤怒無比,但又無可奈何,他也試圖用身軀阻止青萍劍氣的迸發,但青萍劍氣卻從另一個方向繞開了他。
縱使他阻止了這一道青萍劍氣,但在下一刻,另一道青萍劍氣又會從一個刁鑽的角度擊傷玄冥與強良。
翕茲朝着通天怒吼一聲,向着他大叫:“通天小兒,你是不敢與我一戰嗎!為何只敢傷我兄妹,不敢攻擊我!你是怕了嗎!”
通天不屑冷笑,淡淡的朝着翕茲說道:“你此刻應該慶幸,十二祖巫剛好一人分配兩個,要不然你還能在這裏朝我說話?恐怕早就跟你的兄妹一起閉目等死了。”
随後通天淡淡瞟了一眼已經昏迷倒地的玄冥與強良,然後又說道:“既然你如此不知死活,那麽我就給你的好兄妹一點小小的教訓,讓你知道什麽該惹,什麽不該惹。”
通天制止青萍劍自發的青萍劍氣,雙手緊緊握住青萍劍,随後用力朝着玄冥強良一劈,但翕茲卻抓緊機會,化作閃電沖天而去,直直朝着那一劈,猶如飛蛾撲火般無畏。
看着翕茲居然自己赴死,通天雙眉微微一挑,嘴角閃過一絲譏笑,真是可笑的舉止呢。
眼看翕茲就要撞向那道無邊劍氣,通天微微一指,在翕茲面前突然出現一個微小的世界,翕茲速度太快沒辦法躲閃,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沖進小世界之內。
通天喃喃說道:“微塵洪荒之術我也會呢。”
翕茲進入小世界之中,只見這裏鳥語花香,到處都是動物嬉戲,可翕茲沒空觀看這小世界是什麽樣,再次化身閃電,瞬間刺破世界阻攔,回到了洪荒天地之內。
可此時已經是為時已晚,那一道通天劍氣已經朝着玄冥強良打去,… …
如果被這道通
天劍氣擊中,玄冥強梁是必死無疑。
就在這時,帝江再次出現,他的确沒辦法突破誅仙劍陣的阻礙,但此刻誅仙劍陣被收取,他可以再次瞬移來到這裏,再次解救他的弟妹。
而通天眼睜睜看着帝江就走玄冥強良,但通天卻沒有什麽動作,就這樣看着帝江将玄冥強良塞進虛無蟲洞之內,只是在帝江試圖帶走翕茲之時,一道劍氣切斷了虛無蟲洞。
此刻,在混沌劍氣鎖住的空間之內,十二祖巫裏就只有帝江與翕茲暴露在外,剛好湊成兩個。
帝江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通天為什麽沒有阻止他解救玄冥強良,因為如果立馬阻止,帝江是有幾率逃回時空迷霧裏的,那這樣就不夠分了。
此刻帝江只能希望盡快空間薄弱點,能帶着翕茲再次逃走,而通天扭頭朝着太玄說道:“太玄道友,該你了,你真是好福氣。”
聽到通天誇贊,太玄點頭微笑,顯然也是覺得自己運氣很好。
看着幾人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甚至将他的出現當做是某一人的福氣,帝江自然怨恨,可他此時也只能暗暗壓住情緒,繼續尋找空間薄弱點。
就當帝江找到一個薄弱點,試圖帶着翕茲突破之時,突然聽見一道鐘聲響起,鐘聲響起之時,一道黑白波紋彌漫在空間之內。
而原本的薄弱點瞬間被黑白波紋修複,再次變得堅固無比。
帝江猛然扭頭看向太玄,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太玄手拿陰陽鐘,對帝江的眼神報以微笑,然後太玄對着帝江說道:“陰陽乃物質之基礎,比五行更優先一級,修複空間對我來說如同吸納靈氣一樣簡單。”
說完這句話,太玄又扭頭看向了時空迷霧,然後又笑着說道“帝江道友還是準備赴死為好,因為你的兄弟看來已經做好了這個覺悟。”#… …
聽到太玄的話語,帝江又急忙看向時空迷霧,少了帝江存在,時空迷霧已經變得極為稀薄,原本幾人不攻擊時空迷霧的原因,就是怕打不中祖巫反而擊破空間,讓帝江帶領祖巫逃跑。
所以才對帝江多次解救祖巫不聞不問,可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衆神還是看出了一些門道,通天更是阻止了帝江逃跑。
時空迷路的稀薄透露了十一位祖巫的身影,清自然站立不動,可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還沒出手呢,她們對着時空迷霧就是一陣猛攻。
無數女仙虛影出現,飛撲着就帶走了無數迷霧,而每當出現一位祖巫身影,一道鏡光瞬間籠罩住了他,當鏡光出現之時就是一道大印飛出。
燭九陰,祝融,句芒,蓐收四位祖巫完好無損,此刻正保護着另外六位深受重創的祖巫。
而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也不屑傷害那六位祖巫,對着燭九陰四位祖巫就是猛攻。
看着自家兄弟遭受攻擊,帝江恨不得立馬飛回時空迷霧之中,何太玄并不會如他所願。
又是一道鐘聲響起,無數陰陽圖案憑空出現,但這次并不是針對帝江,無數陰陽圖案将翕茲籠罩其中,翕茲身化閃電不斷閃躲,可還是被一個個陰陽圖案追上,最後狠狠烙印在閃電之上。
每一個被烙印在閃電身上的陰陽圖案都在不停轉動,原本純淨無瑕的電光也被分化成兩部分,甚至連神魂都被陰陽圖案扯出。
帝江試圖救援翕茲,但太玄卻沒再管翕茲化成的閃電,反而上下打量着帝江,不時發出一些啧啧聲,顯然是在想些不好的事情。
帝江朝着太玄大吼道:“有本事就沖我來,對弱者下手算什麽本事!不要讓我看不起你,你這個無能之輩!”
聽到帝江所言,太玄好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 …
話,朝天就是哈哈大笑起來,笑着笑着,太玄終于平複了一些心情。
帝江依舊在怒吼:“無能之輩在笑什麽!笑話自己只能欺負弱者嗎,那你的确笑對了,多笑一些吧,無能的家夥。”
但太玄此刻的表情卻是泛善可陳,他無奈拱手道:“一個笑話說兩遍就不好笑了,能不能換一個笑話來逗逗我,對了,我忘記跟你說了,你的看不看得起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影響,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啊,大羅金仙?哈哈哈哈。”
太玄最後的笑聲就如同導火索,徹底将帝江激怒,六只翅膀極速揮舞,迅速朝着太玄沖去。
看向帝江如同肥豬一樣的身軀,上面還長了六只有趣的翅膀,此刻居然還敢朝自己沖來,太玄又覺得有些好笑
但他覺得應該尊重對手,所以就不再說笑,但他也懶得躲避,心神一動,玄門之鎖頓時如同靈蛇一般朝帝江捆去,帝江立馬穿越虛空,可玄門之鎖同樣破開虛空,捆向帝江。
而帝江卻只想接近太玄,他此刻已經忘記他與太玄修為的差距,只想向太玄證明,太玄就是一個無能之輩,一個只能欺負弱者的無能之輩。
看向帝江沒有面目的身軀,太玄有些好奇,變成祖巫真身的帝江是如何視物的?可能是光修煉肉體,也有一些神通出現吧。
發覺太玄居然站立原地,帝江翅膀揮舞的越發快速,肥胖的身軀狠狠朝着太玄撞去,而太玄依舊面帶微笑着看着帝江,顯然是對帝江的攻擊不以為然。
就在帝江距離太玄的距離不過一尺之時,帝江已經驟然停在原地,哪怕帝江不斷運轉本命神通,甚至不惜燃燒祖巫精血,但平時被無視的一尺,此刻卻成為了天與地的距離。
一根五彩鎖鏈已經牢牢捆綁住了帝江,哪怕燃燒祖巫精血也無法脫離鎖鏈的桎梏,而… …
太玄惡趣味上漲,如同前世殺豬一般,将帝江六足朝上捆綁,再配合上肥胖的身軀,如果讓前世之人來看,恐怕會說一句過年了,殺豬了。
帝江雖然不知道太玄為什麽将它反向捆綁,但看着太玄的眼神,也知道太玄是在羞辱自己,身體顫抖的愈發激烈。
太玄覺得,如果帝江的祖巫真身有雙眼,恐怕此時已經被氣的爆炸了,可惜太玄并不知道帝江此時的眼神是什麽,所以算是個小小的失望。
與此同時,翕茲化身的閃電已經怦然倒地,無數陰陽圖案正分離他神魂與肉體的聯系,甚至試圖将這位電之祖巫變成陰陽祖巫。
太玄足下的陰陽圖飛出,朝着翕茲變成閃電包去,這是陰陽圖的一個妙用,就是可以将敵人容納在陰陽之內,最後被陰陽圖之主奴役。
只是被容納之前,需要敵人身上有陰陽法則在身,否則陰陽圖就只能當做防禦靈寶使用。
而陰陽鐘卻很好彌補了這個缺陷,陰陽鐘有個妙用:
陰陽乃物質基礎,陰陽鐘聲可修複世界缺陷,将空想世界化為物質世界。
陰陽乃分割之所,陰陽鐘聲可分割生靈圓滿,将其陰與陽完全割裂,如神魂與肉體,靈魂與神魂,氣血與肉體,這通通都是陰陽。
最後一個妙用則是轉換,陰陽法則包納萬物,開辟一個世界則必定有陰陽,可将一切的一切徹底轉化為陰陽之物。
生靈自然能夠轉化,只是在轉化之後,将徹底失去與其他法則接觸的資本,只能永遠走在陰陽之路,不,是太玄的陰陽之路,永遠無法突破太玄的修為。
依靠陰陽鐘的轉換之用,陰陽圖從一個雞肋之物,徹底變成了輔
助神物,在未來,陰陽圖将成為太玄手中的手下約束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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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虐殺祖巫
第41章虐殺祖巫
六人不再言語,在十六重天中對準昆侖方向,齊齊化作六道光芒直沖昆侖。
他們不再結陣,甚至沒有遮蔽遁光,就這麽堂而皇之的沖向昆侖。
太玄感覺還好,畢竟他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逐出道場,對于十二祖巫的行為,除了感到憤怒也沒什麽了。
但清二母何時受過這種恥辱,硬生生被人逼離道場,此時即将得報大仇,讓他們心中怎能不喜悅。
清,二母速度愈加增快,甚至強行擊破空間,在虛空之中穿梭,只為更快到達昆侖山,更快一點報仇雪恨。
清,二母,太玄乃是混元金仙,甚至時不時在虛空之中穿梭,不消片刻就來到了東方祖脈之地。
昆侖山近在咫尺,望着久久未見的昆侖山,昆侖五神心中激蕩無比,只感覺一股心情即将噴湧而出,但随後他們就從喜悅之中掙脫出來,通通望向昆侖山的地表之上。
此時的昆侖山不副之前的清淨聖地之名,原本争奇鬥豔的祥花瑞草通通焚燒殆盡,昆侖山中曾不時跳躍幾只靈獸,神鳥,但現在昆侖山死寂一片,毫無半點生機。
無數奇形怪狀的生物正在昆侖山上紮營,十分類似十二祖巫,但對比十二組更弱小了無數倍,但身上的大地濁氣卻騙不了人。
太玄微微皺眉,凝聲道:“這是什麽種族,我怎從未見過?而且這種族類似十二祖巫,但更弱小了一些。”
太玄自然是在裝模作樣,他當然知道這就是日後的巫族,将整片洪荒大地打得毫無生機的巫族。
元始天尊立馬接聲,不屑道:“空有肉體,沒有元神,與那群畸形兒而是一個模樣,要說沒關系,那真是笑掉大牙了!”
雖然句子中有笑字,但元始天尊面目陰… …
進入通天道心,在接近誅仙四劍的之時就被誅仙四劍給吸收,誅仙四劍微微亮起一道紅光,随後又繼續環繞通天。
看到殺伐之氣散去,太玄才将手中巴掌大小的日月爐抛出,日月爐在空中滴溜溜一轉,從巴掌大小變成一人高。у
随後打開爐蓋,倒轉爐身,将爐口照向昆侖山上無數的屍體,一股龐大到不可思議的吸力從日月爐中散發。
無數屍體沖天而起,連帶散落一地的血液也吸入了日月爐,縱使日月爐只有一人大小,但這些屍體依舊沒有填滿日月爐。
當最後一具屍體進入日月爐中,日月爐将爐蓋蓋起,随後正了爐身,在爐內燃起了熊熊的大日金火。
大日金火猛烈燃燒屍體,其中雜質變成黑煙從出氣口飄出,當雜質燃燒殆盡,日月爐裏只有無數血肉精華以及大地濁氣,爐內又彌漫起了冰寒刺骨的古月寒氣。
古月寒氣将血肉精華全部凍結成塊,極力壓縮,最後變為一塊晶瑩剔透的血珠,而大地濁氣則被壓成一枚渾濁的石頭。
日月爐乃輔助靈寶,無任何攻伐能力,甚至防禦也只是馬馬虎虎,當然,要是能把人直接塞進爐內,那對于混元金仙之下自然會有一點點的攻擊能力。
只是有這功夫太玄早就把人給殺死了,太玄并不喜歡幹脫褲子放屁的事情,随手解決的事情還要大費周折,何必呢。
太玄将血玉以及濁石拿出,随手将血玉扔給了慶雲裏的九色鹿,太玄的陰陽之體并不需要氣血循環。
相反,這枚濁石倒有些說道,如果能收集一些清氣,那就能構成一個清濁陰陽圖,這樣對太玄對于陰陽之體的構成倒有些啓發。
見到那些煩人的東西全部死掉,清二母臉上才好了一些,但是看到光禿禿的昆侖山心中還是感覺惱怒,但他們卻知道… …
,心中的惱怒即将可以發洩。
因為正在遠方,十二道濁氣正轟隆隆的前來,每一道濁氣經過途徑都污染着無數靈氣,清靈之氣紛紛墜落到地面,被污成大地濁氣,越見越讓人不喜。
但此時六人的心中卻少了以往的凝重,甚至心中還有隐隐的不屑。
果然是沒有元神的畸形兒,只配待在角落裏哭泣的可悲之物,好歹也是頂級大神,結果卻都只是大羅金仙之修為,沒有完整的身體,連機緣上門都無法把握。
沒錯,十二祖巫此時都是大羅金仙的修為,哪怕是最強悍的帝江,燭九陰,後土也不過是半步混元金仙罷了,勉強跟獲得通靈天時的太元聖母比拟。
并且十二祖巫因為只修肉體的原因,心性更是霸道無比,對于其他的洪荒大神都是置之不理,甚至有些許敵視,其餘大神自然不會告知他們紫霄宮內的情況。
所以他們不知道,洪荒裏的頂級大神都已踏足混元金仙,只有他們還在原地踏步,十二祖巫還以為清,太玄,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他們的修為,跟在紫霄宮一講後在混沌中遇到的修為是一樣的。
十二祖巫在巫族死亡之時就有了心靈感應,感應到他們的後裔正在大肆死亡,所以他們緊趕慢趕,最後卻還是慢了一步。
他們原本以為清,太玄,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是不敢再靠近昆侖山,在進階混元金仙之前連看都不敢看,并且十二祖巫自信自己能與他們一起進階混元金仙。
卻沒想到清,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他們六人居然只過了幾萬年殺來了昆侖山。
昆侖六神有了機會就立馬上門報仇,所以十二祖巫有些被打的猝不及防。
十二祖巫個個怒氣沖沖的趕來昆侖山,但在越靠近昆侖山時,開始放慢了腳步。
他們感到有… …
些不對勁,原本這六個人還會組成一個大大的烏龜殼,見到他們就立刻逃跑,此刻居然就憑空站在天上,一臉冷漠的看着他們兄弟姐妹。
縱使十二祖巫再沒腦子,此時也開始警惕起來,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找了其他大神來埋伏他們兄弟姐妹。
他們完全沒有想過這六個手下敗将,居然先一步踏足混元金仙之列,他們因為自身的特殊性,已經選擇性忽略了鴻鈞聖人的講道機緣。
見到十二祖巫居然開始停下腳步,元始天尊已經忍不了了,之前強行忍受其形怪狀的種族片刻,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此時見到生平最大的敵人就在面前,就算是元始天尊也無法容忍下去。
元始天尊怒吼一聲,一甩手中盤古幡,盤古幡上凝結的無數混沌劍氣瞬間破幡而出出現,一半在空中化為劍陣鎖定四周虛空,一般如雨點般射向十二祖巫。
十二祖巫縱使心中小心,但是對于這些混沌顏色的劍氣還是不以為意,只覺是試探性攻擊罷了,不理會就行,正好反試對手深淺。
正是這種想法,使得十二祖巫大大的吃虧,盤古幡乃先天至寶,洪荒第一攻伐至寶,甚至比誅仙劍陣更淩厲,開天辟地不過等閑,破壞靈寶不過爾爾。
因為十二祖巫并沒結成大陣,混沌劍氣輕而易舉的攻破十二祖巫的肉身防禦,在他們體內大肆破壞,甚至想要鑽進他們腦袋裏,直接奪取他們的性命。
肉身相對較弱的天吳,奢比屍當場重創,甚至感覺靈魂都開始動搖,渾身上下的所有法力都随着漏洞流出體外。
其餘祖巫也不好受,遭受重創後立馬結成大陣,弱小的祖巫相互幫助,共同對抗混沌劍氣。
“天吳!奢比屍!”
帝江,燭九陰修為最高,所以沒有立馬結出大陣,後土為了保護蓐收,祝… …
融,共工,句芒,只好與他們四個結成五行大陣。
帝江,燭九陰肉體強大,法則詭異,所以才能勉強抵住混沌劍氣的攻擊,将天吾,奢比屍收入時空迷霧之中。
而元始天尊在搖晃了一次混沌幡之後就停下手中動作,臉色
有些微微蒼白。
盤古幡的威力與消耗成正比,剛才元始天尊的動作看似簡單,實際上已經把體內七成的法力都灌注其中。
元始天尊此刻虛弱的站立在諸天慶雲上,但他對于後續戰鬥也是有些無能為力,一來是為了恢複法力,二來也是要留幾個給別人玩耍。
畢竟一擊之下就弄殘了天吳以及奢比屍,再多弄幾個別人就分不到了。
看着被困在原地的十二祖巫,除元始天尊之外的五人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沒做第二個,此時反而開始謙讓起來。
十位祖巫看到這五人居然如此嚣張,把他們兄弟姐妹當成消遣的玩具,心中激怒無比,可惜形勢比人強,只能如同當初的昆侖六神一樣忍耐。
而老子作為玄門大師兄,此刻自然得當仁不讓,所以在謙虛兩回之後,就被師弟師妹們請上去了。
燭九陰為大智慧者,見到元始天尊一擊之下就将自己兩個弟弟打殘,甚至其餘十個兄弟姐妹都只能勉強支撐,此刻早已猜出這六人都進階了混元金仙。
在詫異之下自然是不願相信,但結果卻告知了他們殘酷的真相,如果沒有必勝的把握,這六人是不可能來硬剛她們兄弟姐妹的。
此刻堂而皇之的過來硬剛,甚至還殺死了千萬巫族後裔,那自然代表已經擁有了可以碾壓的力量,燭九陰找尋無數理由,最後只能得出鴻鈞聖人的講道的确強大。
可惜他們兄弟姐妹是享受不了這個福祉了,只能徒嘆奈何。
當務之急是立馬逃跑… …
,燭九陰将自己的想法發給了其餘九人,并且優先跟帝江,後土溝通,畢竟這兩人是巫族少有的清醒者。
帝江,後土第一反應自然不信,可他們在聽到燭九陰的分析之後也只能沉默,另外七位原本憤憤不平的祖巫也冷了氛圍。
畢竟他們之中最強的就是帝江,後土,燭九陰了。
如果這個沒有辦法突圍,那,那他們七個就只能等死了。γγ
後土率先打破沉默,她十分清醒當下的局面,對着其餘九個祖巫冷靜說道:“我們必須逃跑,昆侖山守不住了,巫族後輩的死也沒辦法報了,現在必須跑到不周山底。”
除了燭九陰之外的八位祖巫聽後立馬反對,他們認為只要撐過這一輪攻擊就能反攻,至少可以打得有來有回,最後從容離去,而不是沒有開打就投降。
沒有開打就投降,這實在太丢臉了,沒有一丁點盤古後代的風範,八位祖屋驕傲慣了,怎能容忍自己如同喪家之犬一樣逃竄。
後土試圖辯駁這八位祖巫,但她乃第十二祖巫,是所有祖巫的妹妹,此刻對于哥哥姐姐的言語,特別是帝江都不贊同自己的計劃,後土只能沉默應對。
而燭九陰在後土說話之後開始思考,但在聽到這八位祖巫還在說面子之類的東西後皺眉,他輕聲安撫了後土幾次。
然後立馬接腔道:“我覺得後土妹妹說得很好,如果誰在想面子之類的,那就自己出去打吧,我是打算逃跑了。”
燭九陰乃時間之祖巫,日日游歷在過去之中,偶爾還能窺見一點未來的蹤影,在十二祖巫的威嚴甚至比帝江還高。
并且還是第二祖巫,哪怕是帝江也沒辦法對這個二弟指手畫腳,其餘祖巫就算不滿也只能沉默,可沉默也是一種回答。
看着其餘祖巫隐隐含着不服的神情,燭九… …
陰知道,他們是不可能同意落荒而逃的,甚至帝江也皺眉,顯然也是想打幾回再走。
燭九陰無可奈何,暗暗嘆了口氣,一張人臉顯得十分扭曲,龍尾更是不停擺動,使得時空迷霧開始震蕩。
燭九陰再次開口說道,但這次卻是針對帝江所言:“大哥,我們與後土都是半步混元金仙,你難道不知道混元金仙的恐怖嗎?”
帝江依舊皺着眉頭,聽到燭九陰所言扭頭說道:“二弟,混元金仙的确恐怖,但我們兄弟姐妹修為也不差,不至于随手一擊就将我們十位兄弟姐妹擊垮,所以為了榮耀,不能随便逃跑。”
燭九陰更加無奈了,但還是繼續說道:“方才那元始天尊一擊之下,差點就将天吳與奢比屍殺死,要不是我們幾人結陣夠快,恐怕早就已經身首異處,這樣還要繼續等待下去,那就是找死!”
帝江聽到燭九陰如此長敵人威風,降自己士氣,立馬反駁道:“二弟,你說的太過了,那元始小兒不過偷襲罷了,此時我們兄弟姐妹都已結成大陣,至少能打個來回再跑。”
燭九陰聞聽此言正欲反駁,而帝江立馬說道:“二弟,你不用再說了,我們必須要堅持幾個回合,不然實在沒有臉面面對盤古父神。”
見到帝江居然把盤古父神都搬出來了,燭九陰也無言可對,只能接受接下來的命運。
看到燭九陰後土都不在言語,帝江十分滿意,随後對着其餘的兄弟姐妹說道:“所有人,一半法力為持大陣,一半法力準備逃跑。”
帝江也接納了一些燭九陰的言語,也說出了準備逃跑的話,可燭九陰更加沉默,因為這代表着即将硬扛着五人的圍攻。
他們幾人說話雖然繁雜,但不過瞬息之間,在這瞬息之間,老子也已準備好了靈寶。
老子運轉太極圖,一道… …
金橋瞬間從圖中躍出,所過之處定住天地四極,鎖住宇宙寰宇,十位祖巫縱使身處大陣之內,也感覺到體內法力運轉不順。
金橋十分輕易地突破大陣阻礙,瞬間就将五行大陣破了一個大洞,而老子卻止住了金橋接下來的行動,手往大陣一指,天地玄黃玲珑寶塔瞬間膨脹,甚至有了昆侖山的一半大小。
老子微微一笑,随後天地玄黃玲珑寶塔聲勢浩大的撞向大陣,太玄看向這個場景也是有些詫異。
天地玄黃玲珑寶塔并沒有攻伐手段,此刻運用不過是以自身材質硬撞罷了,這種運用相當于太玄将敵人費勁巴拉地塞進日月爐裏,屬于脫褲子放屁。
但天地玄黃玲珑寶塔可比日月爐強悍多了,此時就算只用自身材質硬撞大陣,也硬生生将整座五行大陣壓碎。
看到自家哥哥暴露在天地玄黃玲珑寶塔裏,眼看天地玄黃玲珑寶塔就要撞向自家哥哥,後土一咬銀齒,瞬間變為祖巫真身,搶先一步擋住天地玄黃玲珑寶塔。
縱使這般手段十分粗淺,縱使後土已經接近了混元金仙,但後土依舊被天地玄黃玲珑寶塔撞碎祖巫真身,再次變回先天道體,滿面萎靡的倒在大陣之內。
五行大陣裏的其餘四位祖巫齊齊怒吼一聲,拼命想上去救回後土,可老子怎會讓他們如意。
看到自己一擊之下,就将修為最高的位祖巫裏的後土打殘,老子不由得現出笑意,但自己還有一個名額,所以就不阻止金橋的動作。
沒了老子的阻止,金橋頓時發射九色毫光,九色毫光不照別人,只照裸露在外的共工。
被九色毫光一照,共工的祖巫真身頓時被擊碎,但九色毫光依舊在照耀,其餘祖巫試圖阻止,但九色豪光卻不對他們造成任何傷害。
原來是老子正全力壓制九色毫光對… …
位祖巫的傷害,因為這是其餘人的玩具,不能随意擊殺。
正當九色毫光在将共工的神魂磨滅,甚至想再次照耀後土,帝江已經忍不住了。
帝江瞬間脫離大陣,運用空間之法則将五位祖巫再次帶回時空之迷霧,看到自己只将幹共工弄廢,老子有些遺憾,但還是讓通天上場。
當然,其餘大陣也在攻擊他們六人,只是在尚未接近,就被他們身上的防禦靈寶給化解了,所以只是被忽略而已。
第 40 章 重返昆侖
第40章重返昆侖
昆侖六神相互打好招呼後就又回到各自天中,明顯是要自己先消化好感悟,日後才好相互論道。
太玄帶着九色鹿來到陰陽天,面對九色鹿獲得的永福天燈,太玄也沒多想,正好給九色鹿當證道之寶,太玄正欲囑咐九色鹿好好修行之時,陰陽天中央的先天不滅靈光突然大放光華。
太玄有些吃驚,不過仔細想想,鴻鈞講道已過萬年,也是該出世的時候了。
只是陰陽天的靈寶出世,福德天的應該也快了,太玄把好奇心上漲,正湊上來的九色鹿推開,直接将它打回福德天中,并且囑咐它将福來運轉雲收取,就去尋找天福降臨牌。
太玄一人來到陰陽天中央,陰陽天內篆刻的陰陽法則極致升華,連帶着先天不滅靈光也大放光彩,太玄微微一笑,這是好事,代表靈寶威力上漲。
先天不滅靈光突然掙脫桎梏,在整座陰陽天內到處飛行,每飛到一處,就汲取那一處的陰陽法則,最後在天空中緩緩凝結成形。
非劍非刀,非圖非幡,非印非杖,先天不滅靈光在天空中緩緩凝結成一柄如意模樣。
太玄微微挑眉,他記得元始天尊的證道之寶就是一柄寶玉如意,太玄曾微微羨慕元始天尊的證道之寶,因為玉如意一看就十分高級,沒想到如今他也有了一柄如意在手。
先天不滅靈光凝成如意後,立馬飛到太玄面前,微微搖動,顯出非凡的靈性。
太玄伸手将如懿拿在手中,微微撫摸如意上古樸的紋路,略微沉思,随後對着如意說道:“此後,你為陰陽如意。”
黑白雙色的陰陽如意微微閃耀,随後再次沉寂下來。
太玄将陰陽如意放到慶雲之中,他依舊打算使用水磨功夫煉化,至于陰陽圖,日… …
就讓九色鹿将福運池收起來。
九色鹿居然滿臉疑惑,十分不解地道:“主人,怎麽收啊?”
太玄有些皺眉,九色鹿應該也沒蠢到不知道收取靈寶吧,難道這福運池還有什麽說道?
太玄心中開始有些期待,随後就又在天道之中搜尋福運池的消息,福德法則天然阻礙神思滲透,但借助九色鹿的位格,太玄還是找到了福運池的底細。
原本太玄心中還有一絲期待,結果果然大相徑庭,這福運池真的有說道,擁有福德靈寶通用的效果,擁有堪比極品先天靈寶的鎮壓氣運功效。
浸泡其中可增加福運,可催動法力使得福運池生長福運蓮花,福運蓮花可塑造軀體,軀體天生親近福德法則。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最喜人的效果:福運池不可移動,強行移動将降低靈寶品質,嚴重甚至會原地爆炸。
太玄心中有個預感,他感覺福來運轉雲變成福運池跟九色鹿有離不開的關系,但太玄又不知道該怎麽落實這個預感,只能暗自看了一眼高興的九色鹿,随後作罷不理。
九色鹿滿臉高興,但它那顆心髒早已七上八跳,福來運轉雲之所以變成福運池,真的與它有很大的關聯。
這是因為它溫養先天不滅靈光途中突然很想洗澡,甚至将這個想法灌注到了福來運轉雲雛形之中。
原本已經快要定型的先天不滅靈光,突然取消了福來運轉雲的演化,又朝着一座池塘模樣前進。
九色鹿試圖扭轉先天不滅靈光的演化,但先天不滅靈光卻直接跳過了演化階段,直接鎖定池塘模樣,立刻開始轉化。
九色鹿根本不敢跟太玄訴說先天不滅靈光的變化,如果讓太玄知道,九色鹿把一朵進可攻退可守的靈寶,變成一個只能觀看的景觀,太玄能活生生扒了它的鹿皮。#br… …
r# 太玄又狐疑的看向九色鹿,九色鹿故作呆萌的扭頭看去,太玄實在沒看出什麽端倪,只能半信半疑的把頭轉了過去。
看到太玄已經把頭轉過去,九色鹿暗暗松了一口氣,這件事情總算暫且告一段落。
至于日後會不會被太玄發現,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太玄并沒有再理睬九色鹿的神态,事已至此,難道還能将福運池塞回去重新演化嗎。
太玄淡然盤坐在九色鹿的背上,他正在思考日後的計劃。
太玄原本是想尋找仙島作為自己的道場的,但沒想到獲得了陰陽天這個意外之喜,就在他謀劃太陰太陽二星之時,鴻鈞又幫助他定下了日月之主的位格。
他此刻就想飛入無垠星空,入主太陰太陽,只是将近千萬年的陪伴,這使得太玄必須要向昆侖五神交代,畢竟他們六個是說好了的,進階混元金仙就去殺死十二祖巫。
但對太玄來說,此刻殺死十二祖巫的優先級已經降低,此刻最高優先級是入駐太陰太陽,必須穩住這兩顆至尊星辰,才能定住整座無垠星空。
但想要定住太陰太陽二星,那麽太陽星君以及太陰星君是跨越不過的阻攔,太陰星君不過爾爾,太玄還不放在眼裏,但帝俊太一可不是好惹的。
雖然在争奪十六重天時,他們六人将帝俊太一女娲伏羲四人都打跑,但這是建立在群毆之上,如果單打獨鬥,太玄可沒信心打過
帝俊太一。
帝俊太一也是洪荒頂級大神,他們也已進入混元金仙之列,這該怎麽辦呢。
如果想要強行将這兩人打跑,那麽就不可能惡了昆侖五神,特別是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太玄花了水磨功夫才能跟這兩位無上女神打好關系。
而且太玄也從鴻鈞的話裏聽出了一些苗頭,準提接引身上有關于鴻… …
鈞的大因果,這是鴻鈞親口訴說的,那麽準提接引也有可能成聖。
他與準提接引乃是死敵,所以更加不可能跟昆侖五神交惡,所以只好暫且忍耐對無垠星空的渴望,選擇跟昆侖五神去殺伐十二祖巫。
太玄向清,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發出消息,邀請他們重新入主昆侖山,如果能夠遇上祖巫就可以将其殺死。
當接到太玄這一條消息,最高的五重天爆發無上神光,随後五道光芒直直沖向福德天。
太玄并不是傳統的洪荒大神,對于道場愛之如生命,正相反,太玄曾親自毀滅自身道場,所以對于昆侖五神心中對昆侖的思念不太了解。
但昆侖五神心中對于昆侖山的思念,簡直是比天還高,比海還深,無時無刻都想回到昆侖山中修行。
他們并不喜歡在太陰星上修行,縱使太玄撫平靈氣,縱使擁有跟昆侖山一樣,甚至更加浩瀚的美景,昆侖五神依舊不喜歡待在太陰星。
無他,只因在他們心中,昆侖山才是自己的家。
太玄之光即為第一道日月之光,所以太玄待在太陰星上反而感覺十分舒适,但昆侖五神只想回到昆侖山上。
此刻驟然聽到太玄提議殺死十二祖巫,哪怕是無為老君的老子也恨不得再飛得快一點,這樣十二祖巫就能死的更早一點。
五道光芒飛到福德天中立刻顯出身形,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殺氣騰騰的模樣,哪怕是剛回到自己的天裏就被太玄叫來福德天,他們也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快。
太玄一一看向昆侖五神,只見昆侖五神個個都武裝完畢,整裝待發,除了太過低級的靈寶,其餘有什麽靈寶幾乎都拿出來了。
太元聖母盤膝坐在十二品毀滅黑蓮之上,左手拿着通靈寶印,右手端着一座天魔塔,頭上一面昆侖鏡大放光華… …
。
西王母身後浮現一株蟠桃樹,左手拿着聚仙旗,右手拿着西方素色雲界旗,腳踩淨水缽孟,淨水缽孟散發迷迷水光,與蟠桃樹互相輝映。
通天身體環繞四柄寶劍,正是誅仙劍,戳仙劍,絕仙劍,陷仙劍,腳下踩着一張誅仙劍圖,左手拿着天花亂墜旗,右手拿着青萍劍,無數劍氣割裂虛空,彰顯通天之風範。
元始天尊腳踩諸天慶雲,雙眼之中神光閃爍,左手拿着中央戊已杏黃旗,右手拿着盤古幡,盤古幡上一道道混沌劍氣含吐未吐,十分攝人。
平日裏最低調的老子此刻反而最高調,頭頂十六層的天地玄黃玲珑寶塔,腳踩太極圖,太極圖射出一道金橋,定住天地四極,左手中拿着南方離地焰光旗,右手一把太極扁拐散發着太清神光。
他們身上的靈寶不同,但相同的就是他們臉上的表情,無論哪個人的表情都是十分恐怖,頭頂散發着無上怒火之焰,顯然太玄說的要殺死十二祖巫,已然說到了他們的心坎上。
太元聖母當即說道:“馬上回昆侖!我已經迫不及待了,一想到殺死十二祖巫我就按耐不住!”
太元聖母臉上表情躍躍欲試,顯然是想到了一印就将十二祖巫的頭打碎,這會是多麽令人喜悅的場景。
其餘四人雖然并未說話,但他們的神情無疑是在贊同太元聖母之語。
看到昆侖五神如此裝備,太玄才知道他們心中的怒火有多麽的熾熱,也知道了巫族為什麽會那麽快落敗。
一個巫族得罪了位聖人,還是在聖人裏出類拔萃的清,恐怕女娲,準提,接引加起來,也不敢得罪齊心協力的清吧。
太玄拿出陰陽鐘,陰陽鐘所在之處日月精輪即刻浮現,日月精輪化作兩道紅藍神光漂浮在太玄肩上,又将日月爐用右手拿住,将九色… …
鹿收進慶雲裏,陰陽圖浮現,托住了太玄的身形。
一道鎖鏈從虛空中探出,望不見它的尾部連接在哪,天花妙墜旗也在太玄頭上出現,九天元陽功德金尺化作金光,不斷圍繞着太玄旋轉,十方俱滅圖錄若隐若現,時刻準備激活大陣。
望向太玄如此模樣,元始天尊也不由說道:“太玄道友之福源遠在我等之上,我等自嘆不如。”
聽到元始天尊如此言語,太玄連忙擺手道:“道友過獎,鴻鈞師尊賜給你們兄弟人一人一件先天至寶,一件先天至寶比得上我這一身靈寶了。”
的确,先天至寶與先天靈寶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哪怕是極品先天靈寶也不能跟先天至寶相比拟。
但清聽後微微一笑,先天至寶的威力的确遠超先天靈寶,但太玄擁有兩件後天功德至寶,這也已經比得過一件先天至寶了。
并且還有領悟福德法則的神獸為坐騎,就算是他們也是十分羨慕的。
第 39 章 混元金仙
第39章混元金仙
女娲坐下之後也不多言,好似看不到昆侖六神一般,閉目養神,等待鴻鈞再講。
此次紫霄宮中與上次講道時并無太大差別,唯一的差別就是後土玄冥不再聽講。
但這也無傷大雅。
鴻鈞如同上次一般無聲無息的出現,哪怕衆神修為大進也無法發現鴻鈞的蹤影。
鴻鈞也不廢話,盤膝坐在十二品功德金蓮之上,剛一坐下就口吐天音,無數法則再次呈現,比之陰陽天更加清晰明顯,比之論道更加透徹明白。
太玄大開慶雲,九色鹿盤卧在慶雲裏,福德法則化為一朵朵天花降落,渲染得慶雲更加祥瑞神異。
鴻鈞輕啓聖口,口吐天音:“道者何也?虛無之系,造化造化之根,神明之本,天地之元,其大無外,其微無內,浩曠無端,杳冥無際。至幽靡察而大明垂光,至靜無心而品物有方。混莫無形,寂寥無聲。萬象以之生,五行以之成。生者無極,成者有虧。生生成成,今古不移,此之謂道也。”
法則之極限,甚至連大道之開端都被鴻鈞一一講出,在鴻鈞嘴裏,任何的東西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奧妙,任何晦澀的法則都被鴻鈞說成易懂的語言。
當鴻鈞講完混元金仙之道時,還有百年結束講道,突然,太玄老子齊齊爆發威壓,鴻鈞也停止講道,衆神的目光也聚集在太玄老子身上。
一道拐杖在老子頭上浮現,太極法則之烙印呈現,太極虛影從虛空中探出,整個紫霄宮都被映照成太極之神域。
老子已成混元金仙,在此刻,老子可以稱呼為太極之主。
但太玄卻死死不踏入混元金仙之列,他十分猶豫,要不要在此刻進階混元金仙?
如果此刻進階混元金仙,那麽他就是陰陽之… …
多,他們心裏還希望太玄老子反目成仇呢,結果兩人居然依舊交好,真是讓人失望。
元始天尊,通天,西王母,太元聖母也不叫太玄老子專美于前,在醞釀片刻後也齊齊爆發威壓,赫然是踏入混元金仙之列。
而在他們之後,女娲也默默進入混元金仙之列,鴻鈞也不再講大道,只是默默看着紫霄宮中大神不斷進階混元金仙。
待頂級大神進階混元金仙之後,鴻鈞再次開口,只是這次并沒有訴說法則,而是講出了一個不亞于驚天辟地的消息:“吾即将合身天道,但不願自身衣缽丢失,所以想收幾位弟子。”
除了太玄有了一些準備,其餘蒲團上的人都被這個消息驚的腦袋昏沉,而帝俊太一聽到之後,立馬從盤膝狀态變為下跪,不斷叩首道:“求老師收下弟子,弟子定不丢老師之顏面。”
其餘大神立馬驚醒,也通通下跪叩首,祈求鴻鈞收他們為弟子。
鴻鈞搖了搖頭,顯然拒絕了他們的請求,大神無奈,只好重新坐下。
而鴻鈞看向前七位蒲團之人,衆神再傻也看出了鴻鈞的意圖,心中只能暗恨自己為什麽不來早一些?為什麽不搶一個蒲團?
但事已至此,只能徒嘆奈何。
鴻鈞看向這七人,輕啓玉口,說道:“你等七人可願為我親傳弟子?”
在場七人,哪怕是太玄都十分激動,齊齊下跪叩首道:“弟子願意,弟子拜見老師,願老師聖壽無疆,永垂不朽!”
鴻鈞古井無波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笑意,微微颔首,随後就讓七人坐回蒲團之上。
随後鴻鈞再次開口,但這次卻是針對接引準提說道:“吾曾與羅睺決戰于西方,雖因此證得混元大羅金仙之道,更得了洪荒聖人之位,但也因此使得西方大受摧殘,大不如東方,為了此因… …
果,你二人可願為我記名弟子?”
接引準提原本已經灰心喪氣,只感覺以後道途再也沒有希望,得罪的人居然成為了聖人的親傳弟子,以後還有什麽好活的?
但聞聽此言就好似聽得天籁,感激涕零之下,立馬下跪拜道:“接引/準提願為記名弟子,見過鴻鈞老師!”
但這次鴻鈞并沒有顯露出笑意,只是不冷不熱了點了下頭,表示自己認可了。
但随後又和顏悅色的向着蒲團上的七人說道:“吾早年游歷洪荒得了不少寶物,今日就分給你們吧。”
鴻鈞拿出一卷黑白圖,就拿出一柄赤紅色的旗子,然後把這兩物交給老子。
鴻鈞對着老子說道:“你為我之大弟子,即為玄門大師兄,今賜你先天至寶太極圖以及極品先天靈寶南方離地焰光旗護體,太極圖也為開天至寶,望你以後做好表率,帶領玄門度過無量量劫。”
老子大喜過望,從化形到現在,他就只有天地玄黃玲珑寶塔護體,最多得了兩片芭蕉葉以及一個葫蘆,但這物頂多為上品先天靈寶,現在驟然得了一件先天至寶一件極品先天靈寶,心中自然十分激動。
老子再次向鴻鈞叩首,說道:“弟子定不辜負師尊之期望,定會帶領玄門度過無量量劫!”
鴻鈞笑着點點頭,随後又對着元始天尊說道:“你為清之中最守規矩禮儀之人,今賜你先天至寶盤古幡以及中央戊已杏黃旗護體,望你以後守好玄門之規矩禮儀,莫要讓玄門堕入魔界之後路。”
随後拿出一柄小幡以及一面黃色的旗子交給元始天尊,元始天尊面色嚴肅,接過兩件寶物之後就像鴻鈞叩首道:“弟子定不負師尊所望,必定守好玄門之規矩禮儀,定不會讓玄門堕入魔界之中!”
随後鴻鈞看向滿臉期待之色的通天,微微思… …
索,然後拿出四劍一圖交給通天,嘴裏對着通天說道:“你生性好鬥不喜防守,此乃羅睺留下的誅仙劍陣,非四位同階道人不可破解,但不可鎮壓氣運,你要善自珍重。”
通天滿臉喜悅,特別是聽到非四位同階之人不可破解後更加欣喜,直接把最後一句話給忽略掉了,看到通天這副模樣鴻鈞也是搖了搖頭,不知日後是好是壞。
但他也實在沒有辦法,誅仙劍陣必須得找大功德大氣運之人鎮壓才好,否則一定會敗壞洪荒之靈氣,最好的人莫過于清。
但老子無為,元始持重,他們定不會接納這只會攻伐之物,唯有通天才可以。
随後鴻鈞看向太玄,略微思索後拿出一圖一爐,對着太玄說道:“你乃太玄之光化形,為天生的日月之主,日月精輪就是最好的體現,你攻伐靈寶衆多,今就賜你極品先天靈寶陰陽圖,日月爐,日後一定要維護好日月之平衡。”
太玄大喜過望,他正煩惱該如何奪得太陽星與太陰星,卻沒想到鴻鈞直接幫他定下了日月之主的位格,當下磕頭謝道:“多謝師尊成全!”
鴻鈞心中也有私心,他知道太玄的想法,也知道他此刻陰陽之主的局面,但這陰陽之主只是自封罷了,只要沒有成就混元大羅金仙,就永遠不能成就法則之主。
但這日月之主卻是真真切切的,太陰星與太陽星的主人即為日月之主,比太陽星君與太陰星君更高一位,哪怕聖人也不可無端打殺日月之主,否則定會被天地反噬。
所以鴻鈞為了幫太玄一把,直接将太玄定為日月之主,此刻洪荒除鴻鈞外再無聖人,聖人執掌天數,太玄已經被鴻鈞定為日月之主。
帝俊太一,羲和常羲臉色大變,但他們卻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家園被搶,
只能眼睜睜看着太玄磕頭謝恩。#b… …
br# 當太玄謝恩之後,鴻鈞卻再沒說話,只是饒有興趣的看向太玄的慶雲,太玄知道自己的取巧方式被揭破,但他心裏也不驚慌。
一來,他已經被收為親傳弟子,鴻鈞才剛剛幫他拿下了日月之主的位格,怎麽可能會因為他慶雲裏收着九色鹿而大發雷霆。
二來,太玄并不相信鴻鈞不知道自己慶雲裏一直收着九色鹿,但鴻鈞并沒說什麽,顯然是默認了而已。
太玄心神一動,正在太玄慶雲裏為太玄得到如此多禮物而高興的九色鹿被摔落在地,九色鹿茫然的看向諸位大神,滿臉不知所措。
帝俊好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立馬站起來指着太玄說道:“好你個太玄,居然罔顧老師旨意,老師說了,唯有有緣之人才可來到紫霄宮中聽道,你居然敢夾帶私人!”
其餘五人并不知道太玄居然随身帶着九色鹿,他們還以為太玄将九色鹿放在不周山上,心中是又怕又佩。
怕的是太玄被師尊懲罰,佩的是太玄居然對九色鹿如此好,就算聽道都要帶上。
九色鹿也聽到了帝俊所說,連忙四肢跪地,連連朝着鴻鈞磕頭,嘴裏求饒道:“道祖要罰就罰小鹿我吧,是小鹿求主人将小鹿帶到紫霄宮中,一切都是小鹿的錯,不關主人的事,求道祖責罰小鹿吧!不關主人的事!”
鴻鈞也有些驚訝,他只是好奇太玄慶雲裏為什麽帶着一只鹿而已,但并沒有想着怪罪于他,但看到九色鹿如此忠心的模樣也不由得微微一嘆,自己這個四弟子倒是好福氣啊。
帝俊滿臉譏諷的看向太玄,就算是聖人弟子又如何,公然違背聖人所言,活該被罰。
更何況聖人威壓天地,怎麽可能不遵守自己所言?只是這一次,帝俊怕是想錯了。
聖人又豈會按照他的想法行事?#b… …
br# 鴻鈞并沒有理會帝俊,而是撫了一把長長的胡須,對着九色鹿嘆道:“起來吧。”
正在磕頭的九色鹿不受控制的站起身,鴻鈞看向九色鹿,不自覺的想到自己最開始的那只仙鶴坐騎,這只仙鶴坐騎從鴻鈞化型開始就一直陪伴着他。
可惜被羅睺随手一擊打得徹底湮滅,連一點不滅真靈都被毀滅,不然此刻有它陪着自己,自己也不會無聊到點化昊天瑤池出來。
鴻鈞突然對九色鹿說道:“你可願成為吾之坐騎,你主人定不會責怪于你。”
九色鹿一愣,但随即還是說道:“小鹿不配成為道祖之坐騎,小鹿還是想跟着主人。”
鴻鈞又是一嘆,果然與它一樣忠心,哪怕自己讓它安心等候,它也依舊要跟着自己讨伐羅睺,不然此刻它應該跟自己永享清靜才對。
鴻鈞對着九色鹿說道:“吾觀你修煉法則為福德法則,今就賜你一件靈寶,你日後定要永遠忠于太玄,莫要付了吾之期望。”
随後又拿出一燈,将這燈交給九色鹿,對着九色鹿說道:“此為極品先天靈寶永福天燈,可用于承載福德法則。”
九色鹿愣愣的看着鴻鈞,臉上的表情煞是憨厚,看像九色鹿這傻樣,太玄忍不住一咳,九色鹿如夢初醒,連忙下跪道:“多謝道祖賜寶,日後小鹿定用全力保護主人。”
說完,九色鹿就扭頭看向太玄,顯然是想回到慶雲裏了,這裏大神太多,它好害怕。
看着九色鹿這副傻樣,太玄也忍不住扶額,随即就将九色鹿收進慶雲裏。
而帝俊就如同被忽視的背景板一樣十分尴尬,最後只能憤憤不平的坐回紫霄地板之上,但周圍傳來譏笑的眼神還是使得他如坐針氈。
鴻鈞并沒理會這個小插曲,在對九色鹿點頭之後,就向西王母說道:… …
“你為門下五弟子,洪荒之中又少有女神,今我封你為洪荒女仙之首,凡是女性成仙之後一定要飛入西昆侖之中聆聽你之教誨,願否?”
西王母一聽十分喜悅,無雙的容顏上浮現一絲笑容,對着鴻鈞叩首道:“弟子願尊師尊教誨,一定會好好看管女仙。”
鴻鈞含笑點頭,随後拿出一旗一缽,對着西王母說道:“今賜你極品先天靈寶西方素色雲界旗,淨水缽盂,助你看管洪荒女仙。”
西王母再叩首,嘴裏說道:“謝師尊!”
鴻鈞面帶笑意地接受,随後又看向太元聖母,略微思索,拿出一鞭一塔,對着太元聖母說道:“你曾差點步入魔道,今賜極品先天靈寶十二品毀滅黑蓮,天魔塔,日後可自行了解因果。”
太元聖母叩首拜謝:“謝師尊賜寶。”
鴻鈞最後對着女娲說道:“你修造化法則,不喜戰鬥,就賜你極品先天靈寶紅繡球以及山河社稷圖。”
随後鴻鈞拿出一個紅色小球以及一張圖紙交給女娲,女娲叩首拜謝道:“謝師尊賜寶。”
随後鴻鈞不再言語,好似一切已經完畢,準提一看居然沒有他們的份,立馬下跪哭求道:“求老師賜我兄弟二人幾件寶物,我兄弟二人沒有寶物,再在這洪荒之中難以生存,求老師大發慈悲!”
準提說完,接引跟着準提一起下跪,紫霄宮一時之間只有這兄弟二人的哭求之聲。
鴻鈞十分不願賜下寶貝,但他可以當着所有大神之面落帝俊的面子,卻沒辦法對這這兩個記名弟子不聞不問,只好勉強拿出一蓮一旗道:“那就賜你們十二品功德金蓮以及東方青蓮寶色旗。”
鴻鈞将屁股下的功德金蓮拿出,又拿出一件青色的小旗扔給準提接引,準題十分不滿他們兄弟二人只能一人一件,但有總比沒有好。#b… …
br# 但當這件事情說完,鴻鈞立馬消失,洪荒衆神十分不解,但最後也以為講道結束,所有人開始離開。
而女娲最不想面對昆侖六神,所以也跟着帝俊太一伏羲離去。
但昆侖六神依舊坐在蒲團之上,好似不知曉講道結束,當蒲團之上只剩下昆侖六神之時,鴻鈞再次出現,述說着剩下百年的大道。γ
這次敘述的法則十分奇妙,幾人原本漂浮不定的混元金仙修為立刻鞏固,甚至開始不斷精進。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考驗,如果你認為講道結束就真的結束了,而你如果再等待一會,或許講道就又開始了。
一百年後。
女娲獨自一人盤膝坐在造化天內,然後突然睜開雙眼,嘴裏哎呀
一聲,明顯發覺紫霄講道還有百年。
現在只過去一百年,還不晚,只是他的哥哥跟帝俊太一并不在不周山頂,所以她只能一人獨自前往紫霄宮內。
女娲進入混沌之中,瞬息之間就來到紫霄宮前,發覺紫霄宮門微微開啓,并沒完全關閉,頓時知曉鴻鈞正在講道。
當女娲進入紫霄宮發現昆侖六神已經在向混元金仙中期發起進攻,心中暗自懊惱,但還是立刻盤膝坐在蒲團之上,開始鞏固修為。
鴻鈞暗暗點頭,女娲發現的還不算晚。
當最後兩百年的講道結束,昆侖六神的修為已經穩固在混元金仙中期,女娲雖然慢了一步,但也是快要突破了。
講道結束,鴻鈞再次消失不見,而昆侖六神眨眼之間也被傳送到不周山頂。
這次是真正結束了。
第 38 章 福德靈寶
第38章福德靈寶
太玄盤膝坐在陰陽天,果然是洪荒頂級洞天福地,原本晦澀難懂的陰陽法則全部顯現出來,不同于與昆侖五神論道,陰陽天的陰陽法則更加純粹。
太玄只感覺混元金仙之門正在慢慢打開,陰陽道胎也在汲取無數感悟,月精輪也從道胎中跳出,輔助陰陽道胎汲取陰陽法則。
修煉無歲月,一夢幾千年。
在陰陽天內,太玄跟随着陰陽天的膨脹不斷成長,原本只是堪堪練成陰陽之體,但太玄觀看陰陽天的成長,把陰陽天的膨脹規律納入陰陽之體內。
陰陽之體也開始緩慢變化,逐漸成長為專屬于太玄的陰陽道體。
甚至這種道體已經被天地法則記錄,在天地陰陽法則的運轉之下,陰陽道體會随着太玄的成長,在陰陽法則之內占據更主要的地位。
而陰陽道體也會成為修煉陰陽法則的無上神體,太玄甚至考慮要不要尋覓适配陰陽法則的種族,用這個種族來實驗陰陽道體,只是這個計劃耗時太長,所以只能随緣進行。
距離鴻鈞第二次講道只剩五百年,而在獲得福德天兩千年時,九色鹿就進階大羅金仙,進入了法則之海,此時已過五百年,九色鹿也差不多要歸來了。
就在太玄思考九色鹿何時歸來時,福德天內突然出現一頭渾身潔白的大鹿,在白色大鹿的大腿上有赤橙黃綠青藍紫黑色圖案,正式進入法則之海五百年的九色鹿。
九色鹿在回到福德天時,就向陰陽天沖來,一張鹿臉寫着高興兩字。
陰陽天與福德天連接之地并沒設防,九色鹿一股腦的沖到太玄身旁,高興的叫嚷道:“主人,我找到福德靈寶的蹤跡了,就在不周山!”
太玄聽到不周山就有福德靈寶感到有些意外,不過仔細… …
的福德靈寶,是福德天的鎮壓靈寶?
太玄并不擅長福德法則,而九色錄的福德法則也并不深厚,所以太玄就沒去幹擾福德天的先天不滅靈光演化,但此時反而着了相了。
這只蠢鹿也是,明明有一件福德靈寶就在旁邊,居然也不探查,害得他浪費那麽多的時間。
太玄狠狠拍向九色鹿的鹿頭,九色鹿吃痛,回頭委屈的看向太玄,顯然不知道太玄為什麽要打它。
太玄說道:“你這蠢鹿,不周山頂的福德靈寶就在福德天內,浪費如此多的時間走來走去,我一定要好好罰你!”
九色鹿聞言有些窘迫,它聽到太玄要罰它吃生肉就什麽都顧不上了,在福德天內就是修煉,連在福德天中央的先天不滅靈光都沒管它,而且它也不知道那就是福德靈寶,所以鬧出這麽個大烏龍。
九色鹿連忙駝着太玄回到福德天,走向福德天中央的先天不滅靈光。
太玄從九色鹿身上跳下,仔細打量着這道先天不滅靈光,只見這道靈光已慢慢形成一朵白雲形狀,身上的威壓已經是中品先天靈寶,顯然再過一段時間就能完全成熟。
這就是福德天的鎮壓靈寶:福來運轉雲。
只是沒有成熟,還不知道有什麽效果,只是聽名字就知道應該是針對厄運的福德靈寶。
太玄雖然不曉福德法則,但他也知道福德相連,福來運轉雲尚未完全演化成功,那麽天福降臨牌應該也不會出世,所以安心等待即可。
太玄将九色鹿留在福德天,交代它要細心煉化綠葫蘆,把綠葫蘆放在種植空間內,綠葫蘆與生命神池輝映,能更好的孕育領悟。
同時也不能把鴻運當頭扇忘了,可以把鴻運當頭扇放在福德天內孕養,自主煉化鴻運當頭扇。
畢竟鴻運當頭扇有些雞肋,不如與… …
福來運轉雲一起鎮壓福德天,反正太玄看中鴻運當頭扇,也只是為了它那個能傳遞信息以及鎮壓氣運的效果。
交代好九色鹿,太玄繼續回到陰陽天內修煉,哪怕距離鴻鈞講道只有四百年的時間,修行依舊要繼續。
悠悠已過四百年。
天地間突然傳來咚咚鐘聲,但幾乎所有的衆生都聽不見這股鐘聲,唯有紫霄宮千紅塵客才能聽到,太玄頓時被這鐘聲驚醒。
知道這是紫霄宮再開的鐘聲,太玄立馬将旁邊沉睡的九色鹿塞進慶雲裏,九色鹿并不是紫霄宮千紅塵客,所以它想進入紫霄宮聽道就必須躲進太玄的慶雲裏。
太玄邊向第五重天飛去邊在想,九色鹿實在太懶了,自從進階大羅金仙之後就不怎麽喜歡修行,整日窩在陰陽天裏,必須好好讓它清醒一下。
第五重天并沒向陰陽天設防,只見太元聖母正站在第五重天中,顯然知道太玄即将到來,所以并沒有急着向西王母那飛去。
太元聖母見到太玄一揖,随後就笑道:“太玄道友真快,一聽到鐘聲就飛來了吧。”
太玄同樣回禮道:“不敢怠慢講道,況且聽完這次講道,必定進階混元金仙之列,從此命運由我豈不美哉。”
太元聖母不再言語,不過從她滿臉笑意的模樣上看,顯然十分認同太玄這話。
随後兩人齊齊向第四重天飛去,太元聖母中途說道:“此乃寶玉天,道友所看如何?”
太玄這時才仔細打量着寶玉天,發現果然不假寶玉天之名,到處都是美玉叢生,每一塊玉石都在闡述着玉之奧妙,比之陰陽天少一分圓滿自洽,但更添幾分溫潤。
太玄贊道:“名副其實。”
得到同等級大神的誇獎,太元聖母也十分高興。
待飛到第四重天,西王母果然… …
就站在中央,見到二人前來也不多語,随後一起飛向第重天。
西王母說道:“此乃至妙天,太玄道友以為如何?”
太玄在仔細打量至妙天,不同于他的陰陽天以及寶玉天,至妙天透露着巧妙的意味,每一道至妙之氣的運轉,給人的感覺都是剛好在這裏。
太玄贊嘆道:“名副其實。”
西王母聽後顯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顯然是與太元聖母一樣高興。
但當飛到第重天卻發現通天不見蹤影,第二重天的元始天尊同樣如此,随後人就知道,清是在老子的第一重天等待着。
随後齊齊飛向第一重天,第一重天到處都是太極運轉的圖案,太極相似陰陽卻不同于陰陽,太極更有些類似至妙。
如果說陰陽攻敵是陰與陽的互相逆轉,強行磨滅對手,那麽太極更有些像是四兩撥千斤,習慣借力打力。
通俗來說,陰陽接近現實,太極接近概念,畢竟陰陽五行乃是現實之基礎,畢竟跳出陰陽五行就相當于跳出現實。
同樣都是攻擊,陰陽相當于石磨,是強
行将對手粉碎,而太極相當于反彈,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你不攻擊太極,太極就無法反彈,但陰陽不管你攻擊不攻擊,反正就是要将你磨滅,但也有不會被磨滅的,這時就可以利用太極的反彈。
只能說太極陰陽各有千秋,太玄看着太極法則,旁類觸通之下,陰陽法則的奧妙更多的呈現出來,而老子同樣也能看着陰陽法則,感悟更多的太極法則。
所以太玄與老子雖然沒說過多少話,但交情反而更好一些。
而元始天尊與通天就站在老子身旁,清見到太玄,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聯袂而來,同時都是一禮,太玄人同樣回了一禮。
六人擡頭,元始天尊… …
放出諸天慶雲,其餘五人依舊布置了烏龜殼,因為他們知道,接下來會有一場硬戰。
将七重天全部關閉,諸天慶雲故意在無垠星空中等待了一會,看到女娲伏羲,帝俊太一并沒有出現後,諸天慶雲才向紫霄宮中沖去。
諸天慶雲剛剛突破世界屏障,進入混沌之中,所有人就齊齊冷笑一聲。
這麽久的時間過去,他們的修為早就不可以同日而語,十二祖巫如此舉動,顯然是不将他們放在眼裏。
只是現在他們急着去紫霄宮聽道,所以沒空理會十二祖巫。
元始天尊後退一步,請西王母前去執掌諸天慶雲,西王母當仁不讓,立馬開始操控諸天慶雲前進。
不同于九色鹿執掌諸天慶雲,全靠福氣的指引,也不同于元始天尊執掌諸天慶雲,一往無前的直沖,西王母開始操縱諸天慶雲在前後左右的搖擺。
十二祖巫就隐藏在混沌之中,他們已然擺出座大陣等着諸天慶雲,可惜清,太玄,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早就有所防備,此刻諸天慶雲在大陣的間隔裏慢悠悠的前行。
太玄已然掃除混沌之迷霧,老子阻止混沌之力的湧動,通天切割混沌前方的道路,太元聖母不時擊碎一兩塊混沌頑石的擋路,元始天尊闡述座大陣的玄妙。
西王母以極其微妙的路徑在間隔內跳躍,但十二祖巫不識天數,只以為是這群人運氣好,他們只期待他們六人不小心碰到大陣,這樣就會被他們徹底擊殺。
但諸天慶雲就是不碰到任何一座大陣,每當帝江燭九陰忍不住想要十二祖巫齊齊發動,又發現諸天慶雲直直撞向一座大陣,就在忍下之後,諸天慶雲又突然拐彎,不再觸碰大陣。
就在諸天慶雲即将脫離最後一座大陣:時空迷霧時,帝江燭九陰再也忍不住了,齊齊朝天怒吼… …
一聲,所有大陣崩解,不結大陣的奢比屍是最先沖向諸天慶雲的。
西王母大笑一聲:“一群畸形兒,居然妄想阻攔我等,陪你們玩玩,還真以為當回事兒了,你們就在旁邊繼續等待吧!”
諸天慶雲一改慢悠悠的行動,如同脫缰的野馬,一下就跳出這片混沌之中,直直朝着紫霄宮沖去。
帝江怒吼一聲:“沖!不能讓他們進入紫霄宮!”
帝江也算有一些理智,知道在紫霄宮內殺人是不可能的,所以不能讓他們進入紫霄宮。
天吳,翕茲,帝江,燭九陰後來居上,比奢比屍先沖向諸天慶雲,但在接近的那一刻,無數攻擊降落。
老子,元始天尊,通天合力,太清神雷,玉清神雷,上清神雷如同雨滴般降落,只一輪攻擊就将天吳打成重傷。
接近的強良看到這一幕,瞳孔緊縮,這清,幾百萬年不見居然厲害成這樣了。
哪怕他乃雷之祖巫,但就算是他也不敢硬扛這一輪清神雷的攻擊,更何況是天吳。
看到天吳深受重創,帝江連忙在混沌內開辟一個小空間,讓天吳進去養傷,可不能讓十二祖巫受損,一起上都不一定打得過這六人,少一個就完蛋了。
瞅準機會,太玄全力運轉元陽尺,一擊就将身後一大片混沌打成一道空間裂縫,這道裂縫之大,哪怕是帝江身為空間祖巫也無法随意跨越。
如果貿然進入,恐怕就會被空間裂縫随意轉移到任何一個地方。
而諸天慶雲可不會在原地等待,只要阻擋一小段時間,諸天慶雲就立馬飛躍無數距離,火速逼近紫霄宮內。
雖然沒有金橋指路,但他們已然将紫霄宮坐标記得牢牢的,修為大增之下,混沌之氣也無法随意威脅到他們。
當帝江将空間裂縫修補完畢,帶領… …
十二祖巫跨越之時,諸天慶雲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哪裏還找得到他們的蹤跡。
十二祖巫只能不甘的咆哮一聲,随後又回到了不周山底。
雖然十二祖巫個個都有大羅金仙巅峰的修為,有幾個甚至是大羅金仙大圓滿,但他們卻無法發現,最恨的六人一直在他們的頭頂上。
雖然天機已經顯現不周山頂有無上重寶出世,可惜十二祖無法知曉天機,所以只能落入下風,猶如一只野獸一樣被人胡亂戲弄。
諸天慶雲沒過一會兒就來到了紫霄宮,這次紫霄宮門大開,昊天瑤池已在宮內等待,并沒有像之前一樣需要在宮外等待。
元始天尊以及其餘五人将靈寶收好,閃身就坐到了蒲團之上。
這次雖然是真正意義上的從容離開,但距離殺死十二祖巫還是差了不少,所以他們都閉目養神,只等待鴻鈞再講大道。
雖然昊天瑤池就在六人前方,但沒有一人向這兩人打聲招呼,還是那句話,不過道童罷了。
昊天瑤池雖然心中暗恨,但也無可奈何,只能在心中暗暗記下這筆賬。
沒過一會,其餘大神也依次進入,前兩排唯有帝俊太一,女娲伏羲的位置還空着,顯然并未到來。
可是緊接着,這四人帶領着十幾人進入紫霄宮中,昆侖六神緊皺眉頭,緩緩睜開雙眼,看向那十幾人。
太玄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四人居然将那十人降服了,分別是日後的十大妖聖:商羊,欽原,飛廉,呲鐵,鬼車,畢方,計蒙,英招,九嬰以及兼任軍師的白澤。
帝俊太一剛剛進入紫霄宮中就發出一陣大笑,身後十人共同發出笑聲,表明了他們乃是一夥人的意圖。
雖然心中驚訝,但昆侖六神并沒有将這十人放在眼裏,要是狠得下心,太玄一人就能阻攔太一片… …
刻,到時西王母以及通天去對決這十人,這恐怕比殺雞還要簡單。
帝俊太一明顯也知道昆侖六神的恐怖,所以只是恨恨瞪了他們幾眼,随後就護送女娲坐到太元聖母身旁。
太元聖母也不多說什麽,只是淡淡盯了一眼女娲,随後又重新閉目養神。
第 37 章 天界出世
第36章天界出世
衆神在收取好葫蘆後,便由元始天尊駕馭着諸天慶雲,朝着太陰星沖去。
現在還不是回到昆侖的好時機,鴻鈞聖人講道非凡無比,他們光聽第一次講道,其實力如同雨後春筍般節節高升,甚至都要打開混元金仙之門。
他們相信,只要等到千年過去,再聆聽一次鴻鈞講道,他們必定能突破混元金仙之列,到那時,直接沖上門去将十二祖巫徹底殺死。
諸天慶雲沖入太陰星中,兩股太陰氣流瞬間隐入虛空不見,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冷哼一聲,将手中靈寶放下。
她們兩個本打算出其不意,進入太陰星那一刻直接殺死常羲與羲和,修為大漲之下,她們已有把握瞬間擊殺那二女,結果這兩人倒機靈,居然借助太陰星,時刻注意着諸天慶雲的行蹤。
此刻發覺諸天慶雲再入太陰星,立馬遁走,毫不猶豫,得虧她們夠果斷,否則此刻恐怕已經身死道消。
在場六人繼續喚出慶雲,他們打算繼續論道千年,以保持修為的增長。
正當諸人要将法則感悟放出之時,太陰星居然開始劇烈搖晃,這股搖晃十分強烈,甚至連老子與太玄都站立不穩。
這代表不只是太陰星體搖晃,連太陰星自帶的陰之法則,冰之法則,月之法則,星之法則都開始震動。
在場六人立刻退入諸天慶雲之中,用盡全力才勉強抵禦太陰星震動。
太玄之光前身即是日月之光,太玄明顯感知到太陽星也同樣震動,太陰太陽二星乃是至尊至耀星辰,與不周山合稱天地寶,乃是盤古遺留下來最重要的支撐天地之物。
太陰太陽二星帶動整座無垠星空震動,甚至連不周山也随之共振,只有洪荒大地乃是無數大神居住之地,在無數大神的努力下才勉強平靜。
引發天地寶震動的罪魁禍首也浮出水面。
乃是不周… …
之內,依舊停留在不周山頂之上,占據不周山頂那一片古怪飄渺的空間。
就如同不周山頂一樣,不管從上,從下,從左,從右都無法看到不周山頂,如果朝着不周山往上爬,只會爬到無垠星空,唯有站在一座古怪的位面才能看到不周山頂。
這龐然大物亦是如此,甚至比不周山頂還要神異,站在龐然大物之內,往下能看到洪荒大地所有情況,往上能看到無垠星空的運轉規律,如果占據了它,恐怕真的是能主宰天地。
太陰星距離不周山頂最近,元始天尊率先帶領太玄一行人來到了不周山頂。
他們六人一眼就看到了這龐然大物,這龐然大物無法訴說,只感覺其中有無數玄妙,甚至比參悟法則還要難受。
縱使他們運轉法力,想要看破這龐然大物,但只能得出這龐然大物是在演化世界,但具體是什麽世界卻無法得知。
太玄也只能得出這個結論,但他映照後世,心中肯定這龐然大物就是日後的天界,傳說中最先被帝俊太一發現的天界,憑借這座天界立下了天地間最初始的天庭。
據說,天界有十六重天,每一重天都有無窮靈氣,無窮靈物,可以容納無窮生命,帝俊太一正是憑借這十六重天,容納了無窮無盡的妖族。
在洪荒,哪怕是最弱小的玉芝兔族都有上千兆生靈,每天的消耗都堪稱海量。
事實上,只要是弱小的種族都擁有上百兆的生靈,強大種族生靈倒是開始緩慢減少,但這些強大生靈需要的靈地靈氣靈物是呈幾何倍數上漲的。
要不是洪荒無時無刻都在吸納無窮混沌之力,恐怕早就被這群堪稱無量的生靈拖垮。
在日後,地底上的種族除了巫族之外,就只有一群被圈養的野獸,其餘的所有種族都已經被接納到天界之中。
要接納這群無窮無盡的生靈,除了十六重天,… …
太玄也想不出還有什麽世界能容納。
而眼前的龐然大物正在瘋狂擴張,在龐然大物的體內也緩慢分出十六重世界,每一重世界都開始凝聚一件靈寶,無窮無盡的威壓正在向四面八方擴散。
只是相比于天地寶的震動,這股威壓對于太玄一衆人來說,不過是一陣撫面清風罷了。
而在不遠,十幾道遁光正極速沖來,清太玄也知道他們不可能獨占這十六重世界,但不管怎麽樣,他們六人每一人最起碼能分得一重世界,所以就是對這些遁光置之不理。
只是這龐然大物縱使在不斷擴張,但擴張的速度還是不夠快,最起碼還得數萬年才能完全擴張完畢,而他們不可能等待那麽久遠的時間。
就在這時,女娲伏羲,帝俊太一也聯手降臨此間,他們一眼就看到了清,太玄,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他們瞬間離開此地,只在遙遠的天邊觀看這龐然大物擴張。
太玄也覺得這時間太長了,更何況身處不周山上,十二祖巫要是捕捉到他們行蹤,恐怕随時随地都會聯手沖來,十二祖巫在不周山上兇威更甚,還是在太陰星上安全。
更何況還要數萬年的時間,有這個機會去論道不行,非要在這裏幹等着,太玄還真不信有人能把這龐然大物給搬走。
而天機也顯現了這龐然大物的名稱:天界。
天界有十六重天,第十六重天的大小相當于十分之一的無垠星空,越往上越小,最後六重天大小相等,靈氣相等,相當于頂級福地。b
每一重天都有一件靈寶鎮壓,最後六重天的靈寶為極品先天靈寶,只需在孕育途中打入自身印記,即可将十六重天的任意一天化為自身洞府。
所有大羅金仙都明顯知道了天界的誘惑,在他們看來,這明顯是十六座洞天福地出世,每一座洞天福地都有靈寶,最強大的六座洞天… …
裏有極品先天靈寶。
所有大羅金仙極度瘋狂,拼了命的向不周山頂沖去。
只是不周山頂不是任何人都能進入的,沒有大羅金仙巅峰的修為連看都看不到,所以這只能是強大者的狂歡。
又看到幾十道光芒朝這裏沖來,太玄也明顯被天機吓到了,他也不知道十六重天居然有十六件靈寶,最後六重天居然是極品先天靈寶。
清,太玄,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對視一眼,随後不再猶豫,聯手打破天界的阻礙,瞬間占據最後六重天。
占據方位與紫霄宮位大致相同,只是太玄并沒有占據第四重天,而是朝着第六重天沖去。
太玄将自身印記打入第六重天,第六重天瞬間化為陰陽天,無數陰陽法則在陰陽天內彌漫,這是洪荒天地在将陰陽法則篆刻其中,待篆刻完畢即是第六重天成熟之時。
太玄并沒有管第六重天變成陰陽天,而是将印記打入之後又把九色鹿放出,讓九色鹿将印記打入第七重天。
九色鹿雖然不明所以,但主人說什麽它照做就好了,所以就将印記打入第七重天。
不是太玄不想占據兩重天,而是一個人只能占據一重天,兩道相同的印記會造成天與天之間的相融,那時的動靜太大,容易成為衆矢之的。
所以便宜了別人不如便宜自己鹿,九色鹿并沒有進階大羅金仙,原本是與十六重天無緣的,但奈何它找了一個好主人,所以僅次于六重天的第七
重天變成了福德天。
看到原本透明的第七重天,變成紫紅之氣環繞的福德天,太玄舒了口氣,有了福德天,九色鹿的混元金仙之路已經穩了。
太玄雖然坐到了聖位之上,但他此時并不知道已經有了聖人之位,畢竟鴻蒙紫氣沒拿到手,說再多也沒用。
他是在考慮日後的幫手,西王母以及太元聖母是好友,好友或許能救急… …
救難,但不可能整日為太玄做東做西,能為太玄做東做西的唯有徒弟以及手下。
太玄不想收徒,這是因為好徒弟都被別人收了,剩下的沒幾個被太玄看得上眼。
混世四猴也就西方教願意收入,而且就算收了,收的還是被女娲補天之後遺留的一塊五彩石,獲得一絲功德之氣纏繞的靈明石猴。
剩餘只猴子難道真的不如靈明石猴優秀?恐怕是西方教都不願意收入吧。
不識天數教化,日後恐怕也會走上巫族之路,并且太玄也不想還沒成為幫手,就得替他消除罪孽,而且還可能不聽話。
只是太玄貴精不貴多,一百個大羅金仙也比不上一個混元金仙,這才是太玄奮力栽培九色鹿的原因。
九色鹿乃祥瑞神獸,并且從誕生至今只吃靈果不吃肉,代表它從不殺生,所以自有福德從天而降。
又是洪荒第一只鹿,天生聚集所有鹿族氣運,太玄估計,此時洪荒也應該造化出鹿族,有九色鹿在旁,整座鹿族都是太玄的手下。
又領悟了福德法則,福德最克殺戮,九色鹿所至之地,所有殺戮自動消弭,這也是太玄看中九色鹿的原因之一。
太玄對着九色鹿說道:“安心修煉,踏入大羅金仙一定要感悟福德靈寶,如果凝聚福德道胎再說與我聽,我為你謀劃。”
九色鹿用力的點頭,然後又想鑽入太玄的慶雲裏,但卻被太玄阻止。
太玄指着福德天說道:“此乃你之道場,號福德天,小白,你在此安心修煉,千年內定要進階大羅金仙,不然會損失一個天大機緣。”
九色鹿朝天鳴叫,鹿頭在太玄懷裏不斷蹭動,可憐兮兮的說道:“主人不要小白了嗎,小白要跟着主人。”
太玄哭笑不得,用力一敲九色鹿的鹿頭,指着福德天旁邊的陰陽天說道:“此乃陰陽天,我在陰陽天內修行,陰陽天與福… …
德天相連,我就在你旁邊。”
九色鹿聽後才放心,一步回頭的朝着福德天前去,心中十分不舍,它與太玄朝夕相處數百萬年,不同于昆侖五神的朝夕相處,它心中對于太玄更多的是孺慕之情。
如果不是太玄,恐怕它此時已經被四不像降服,整日為奴為婢,怎能像如今如此滋潤,不僅有兩件上品先天靈寶,還有六位大神的法則感悟,甚至時不時太玄就為它指點迷津。
但它明白,太玄讓它這樣做一定是為它好,所以九色鹿心中再不舍,還是進入了福德天。
看着九色鹿如此模樣,太玄也是搖了搖頭,縱使太玄再冷酷,面對九色鹿這樣完全相信自己的赤子心性,還是感覺到可貴。
随後也回到了陰陽天中,陰陽天已充斥着陰陽法則,縱使沒有完全演化完畢,但對于太玄還是大有裨益。
太玄率先來到靈寶附近,這件靈寶還是一道先天不滅靈光,別人可能不清楚,但太玄太熟悉了,他的天花妙墜旗以及十方俱滅圖錄,都是他從先天不滅靈光開始演化的。
此時又見到了先天不滅靈光,太玄也能開展一些新的想法。
能不能讓這道先天不滅靈光,按照自己心目中的靈寶演化?
別的先天不滅靈光或許已存在無數年,其中要演化的寶物早已鎖定,但這道先天不滅靈光卻十分新鮮,從出現到現在甚至沒有十天。
但太玄也不敢肯定,先天不滅靈光是不是一出世已經鎖定要演化好的寶物,但試試也沒有什麽關系。
太玄防禦有天花妙墜旗,控場有十方俱滅圖錄,但攻擊卻只有元陽尺。
元陽尺是後天功德至寶,雖然強大,但卻不足應對日後戰鬥,元陽尺的消耗太大,若是只應用元陽尺,恐怕就只能一擊定乾坤。
在與準提以及太一的戰鬥中,元陽尺始終只能當做威懾以及鎖定勝局的手… …
段,但是卻不可以一直運用,不然太玄能被元陽尺活活耗幹,所以太玄希望能多一件攻擊靈寶。
太玄将先天不滅靈光拿在手中,不斷将陰陽反轉,陰陽不再相互轉化,反而開始互相排斥。
颠倒陰陽之力進入先天不滅靈光之中,試圖将這道先天不滅靈光轉化為陰陽攻擊靈寶。
而先天不滅靈光最開始視若罔聞,但慢慢的也開始進行回應,甚至自發将陰陽轉換之力變成颠倒陰陽之力,原本呈圓滿狀态的陰陽圖案也開始逆轉。
成了!
太玄高興的看着這道先天不滅靈光,新生的先天不滅靈光果然沒有鎖定要演化成什麽類型的先天靈寶,真乃大機緣。
就在太玄打量着這道先天不滅靈光之時,九色鹿忽然通過鴻運當頭扇輸送一道氣運,向他傳遞了一道信息。
這是九色鹿在數百萬年煉化鴻運當頭扇,在其中領悟的一道妙用。
太玄自然不會貪污九色鹿的氣運,但九色鹿在無聊之時,就經常通過鴻運當頭扇給太玄輸送氣運,但他意外發現氣運之中可以包含一道意識,所以就将這個妙用說給了太玄。
太玄意識到這是一種極其隐秘的通話方式,所以就讓九色鹿不要聲張,只有他們二人知道就行。
而太玄在接收到這道氣運之時,可以再将自己的意識灌注其中,将這道氣運返還給九色鹿,九色鹿就能知道太玄的想法。
在這道氣運裏,九色鹿說第八重天被占據,第八重天已經彌漫着造化之氣。
太玄看到造化之氣,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女娲,如果第八重天被女娲占據,恐怕第九重天,第十重天,第十一重天已被伏羲帝俊太一占去了。
天與天之間的間隔太大,太玄也只能感知到九色鹿的福德天,太元聖母的第六重天。
太玄只是說:如果第八重天攻擊福德天就來到陰陽天,将這道… …
意識灌注到氣運之中,又将這道氣運返還給九色鹿。
九色鹿又返還一道氣運,氣運裏說道:好。
太玄又将氣運打回去,在裏面灌注意識:不要浪費時間做這種無聊的事,仔細感悟福德法則。
九色鹿又打來一道氣運,氣運裏說道:知道了。
太玄又氣又笑,這麽久的時間相處下來,九色鹿也摸清了太玄的想法,時不時就做出這種調皮的舉動,太玄縱使懲罰九色鹿,但也不可能懲罰的太狠,造成九色鹿最喜歡玩這種無聊的游戲。
太玄微微搖頭,不再理睬九色鹿,只是在這道氣運裏回複:如果千年之內達不到大羅金仙,就不可以吃靈果,只能吃生肉千年。
随後太玄目參悟陰陽法則,九色鹿最愛吃靈果,最讨厭吃生肉,這算得上是九色鹿最怕的懲罰。
九色鹿看到千年吃生肉臉上一苦,連忙開始參悟福德法則,不敢再捉弄太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