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2 章 子母肉印

時間1分1秒的過去了,我心裏拔出漢子的祖宗十八代,全都罵了一遍,眼瞅着半個小時快到了。 就在還有三分鐘到半小時的時候粗汗子終于回來了,手上提着一瓶橄榄油和一杯母乳。

出漢子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但是我沒有那閑功夫理他。

随即将橄榄油和牛奶倒在一個桶裏面,簡單的攪拌了一下,再把那只繡花鞋扔進去泡。

說來也奇怪,繡花鞋剛剛扔進去,那盆裏的液體竟然咕咚咕咚的冒起了泡來。

随即上下翻滾了起來,那只繡花鞋在盆裏上下翻滾就是不肯沉下去。

粗漢子看待了目瞪口呆的問我這是怎麽回事?。

我沒有理會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盆裏的繡花鞋,手心裏全都是汗

直到最後盆裏的液體不再翻滾,而那繡花鞋也終于成了下去,我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氣了起來。

出漢子看到這一幕,說“這樣子應該是辦妥了吧?”“妥個屁”

我白了,他一眼說到這方法只能壓他一時不能壓他一次過不了十天半個月,她又得出來鬧騰。

粗漢子聽到這裏傻眼了,我接下來該怎麽辦?

先确定是不是子母肉印我取了一些母乳澆在了平時放繡花鞋的角落?只見那原本幹淨無一物的地面。

漸漸的出現了一些水質,那些水質由淺變深,最後竟然出現了一大一小兩個腳印,而且還是緊緊相連在一起的。

出漢子更害怕了,問我這是怎麽回事?我黑着臉說道。

“那大的就是母親的那個小的腳印就是孩子的”

出漢子驚奇的問道怎麽還出來了一個孩子呀?“你忘了,剛剛還是你分娩出來的了?”

粗漢子臉一抽,顯然是剛才那一幕不堪,想象。

我又簡單的跟粗漢子解釋了一下子母肉印,這子母肉印,實際上是孕婦慘死的時候穿過的衣服鞋子。

因為孕婦在懷孕的時候,母愛是最強的,意外慘死肯定心有不甘,怨念最大,所以就會影響到她随身的衣物。

孕婦最怕吃的就是橄榄油,因為會讓她們滑胎。而母乳,又會讓她産生妒忌心理,所以可以利用這兩樣東西,暫時壓制住子母肉印,不過肯定不能壓制太長時間。

現在除非能找到另一只鞋子,兩只鞋子放在一起,那就好解決了。

看來只能去那個村莊一趟了,我和粗漢子臉都,沉了下來。

于是我就和出漢子開車來到了那座村莊,那座村莊和大部分農村一樣髒亂差,而且水泥路都沒修到位。

正是因為交通不方便,所以才會有那麽多從古代遺傳下來的不幹淨的東西。

當我們路過一間破破爛爛的老房子時,粗漢子就說到了。不過我倆一看,頓時絕望了,此刻大門緊鎖,透過縫隙能看見院子裏的雜草,各種亂七八糟的鍋碗瓢盆都堆滿了。

不用說,這戶人家跑路了。

看到這一幕,粗漢子幾乎已經接近崩潰與絕望。

這時候隔壁走出了一個農村大爺撇了出漢子,一眼滿臉的不樂意。

我連忙的上去詢問這家人為什麽跑路了,那大爺沒好氣的說道,不跑路能怎麽辦?這家鬧鬼,再不跑路就得斷子絕孫。

原來這戶人家也是從隔壁遷過來的,但是搬過來就不太太平了。

每到晚上的時候就會聽見孩子哭,然後甚至還會聽到腳步聲,女主人幾年懷了幾次孕都流産了。

特別是上次賣出了一只清朝的繡花鞋之後就鬧得更兇了。

他們說每天晚上的時候都會看到一個女人,披頭散發的坐在井的旁邊哭,而當他們走過去的時候。

那個女人就會跳入井中,他們拿着手電筒照過去的時候卻發現什麽都沒有。

陰天的時候還能聽到女人的哭聲。

這還不是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發現,孩子總是有意無意的站在井邊一站就是好幾個小時

他們害怕孩子跳到井裏進去,于是就搬走了。

我聽得頭皮發麻,這不就是跟昨天晚上粗漢子的情況一模一樣嗎?

不過我想想也就釋然了,肯定是另一只繡花鞋在作怪,看來另一只繡花鞋就在這戶人家。

只不過不知道這戶人家有沒有把那只繡花鞋帶走。

于是我決定晚上,尋找另一只繡花鞋盡量那兩只繡花鞋來個大團圓。

我給出汗子列了一個清單,告訴他天黑之前必須得湊齊,這些。

而我卻去做農村大爺的工作,畢竟我們晚上睡覺得找一個好地方,否則在這荒郊野外很危險。

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在我塞了一大把錢塞大爺的手中的時候,他就樂呵呵的答應。

粗漢子出去半個鐘頭就回來了,肩膀上扛着一大捆柳枝手裏提着一個大包袱,我知道那裏面有我要的鍋底灰。

我和初漢子将,鍋底灰灑在地上,又在鍋底灰上面放了一層又一層的柳枝。

粗漢子問我這是什麽意思?

我解釋道,鍋底灰可以留下繡花鞋的腳印。而把柳樹枝鋪成階梯狀。

告訴對方,這些柳枝是可以踩。

粗漢子聽完之後一臉崇拜的望着我。

我适時的裝了裝逼撫摸着沒有胡子的下巴做出了一摸,高深莫測的樣子。

農村沒有什麽娛樂項目很快村子裏就近了下來。

出汗只是真的害怕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手機出了很多汗面色,蒼白的我有幾層把握。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幾層把握,如果這招不奏效的話,我可能是真的,窮驢技窮,而且自己還很有可能被這繡花鞋纏上。

但是在,粗漢子面前我還要裝一鑽,于是我故作正經地說道“有九層把握吧”。

大廳裏老式的破鐘正在1分1秒的走着發出了嘀嗒嘀嗒的聲音時間過得很慢,才過了一個小時,我已經打了三個,寒戰。

村子裏很黑,甚至連月亮都被烏雲給遮住了。想想我與那恐怖的繡花鞋就只有一面之隔,我心裏一陣犯嘀咕。

隔壁的村子安靜極了,這在農村是不符合常理,因為在農村像這樣荒廢的院子。

按道理來說是不可能那麽安靜的,總會有老鼠或者蛇一類的動物,想想這些可能都是那只繡花鞋的功勞。

那只繡花鞋太兇了,對于蛇鼠這一類的動物對胸器的感知是最為靈敏的。

當12點的鐘聲敲響,以後我全身上下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按道理來說,對面也應該有動靜了。

果不其然,對面有了動靜,那似乎是一道非常微弱的風吹過院子伴随着積攢的塵土飛揚的聲音。

此時出漢子也是渾身哆嗦了起來,我暗罵了一句,沒用。

一陣陰風吹了過來,伴随着院裏的塵土和地上的鍋底灰散落我們渾身都是,連呼吸都能吸進一把鍋底灰實在是惡心。

鼻子癢的很,我強忍着不讓自己打噴嚏。

咚咚咚咚,開始有腳步聲傳來那聲音開始很模糊,但是伴随着腳步聲的逼近,我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就像是有一個人瘸了腿在地上走路,那聲音真的很詭異,我盡量不讓自己多想。

但是我的腦子裏面還是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個披頭散發身穿白衣的女人在院子裏找鞋的場景。

而那腳步聲在臨近,我們的時候戛然而止,粗漢子緊張了起來,而我的心也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媽的,不會是被發現。

出漢子的頭不由自主的朝上面望去,搞得我也很不舒服,開始幻想女人正趴在牆頭,居高臨下的望着我們。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井之中突然咕咕咚咕咚的開始冒泡就像是井水沸騰了一樣。

在這寂靜的夜晚裏,顯得格外突兀,你約約之間似乎在景之中聽到了一個女人凄慘的哭聲。

那咚咚的腳步聲再次傳來速度很快就來到了井的旁邊。

一陣巨大的跳水聲響起井水終于恢複了平靜而夜晚也恢複如初。

又等了半個鐘頭,這一次卻什麽聲音都沒有了。

我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暗道一聲成了,粗漢子早就已經吓得全身痙攣聽到我這句話常常的舒了一口氣。

随後我與出漢子相互扶持回到了房間裏,艱難的熬過了這一夜。

第二天天一亮,我們就直奔那個院子。

門一打開我和初漢子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院子裏的東西還是擺放的好好的,可地上的鍋底灰上有着一大一小兩個腳印,布滿了整個院落。

而我昨天擺放在門後的繡花鞋既然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你的旁邊。

我知道另一只繡花鞋肯定就在井中。可是要怎麽撈上來的?

最後還是粗漢子生活經驗豐富,他找來了村裏面專門打撈東西的人用鐵鈎子在古井裏一頓亂撓。

起初抓出來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水草,垃圾等等。

不過很快,鐵鈎子就勾到了一個沉重的東西,匠人使勁了吃奶的力氣,都扯不上來。

我和粗漢子幹脆一塊上去幫忙,才總算把那東西一點點的給拽了出來。

而這東西一出水所有人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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