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4 章 :把那裏改成狗窩吧

第64章:把那裏改成狗窩吧

扶着他的同時,時念也擔心着自己,她現在不能磕着碰着,不然孩子真沒了那怎麽辦。

宮歐看到一池的水,直接擡起腳就坐了進去,連衣服都不脫,就這麽舒服自在地往後一仰,舒舒服服地泡着澡,英俊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

“……”

時念簡直為他操碎了心,“你別這樣,先把衣服脫了。”

“不脫。”

宮歐躺在水中,頭往後仰去,一張臉龐英俊,輪廓如雕刻過一般,黑眸深深地凝視着她。

看着看着,他的眼裏深情如水。

看着看着,宮歐捧住一瓶放在浴缸上的沐浴乳,認真地盯着沐浴乳瓶說道,“時念,你懷孕了,不能潛海了,我讨厭你!你就會爽我的約!”

“……”

時念蹲在浴缸邊上,無語地扶額。

天吶。

哪路神仙來把宮歐收了好了,他這個樣子是怎麽被人稱為科技之王的。

……

這一晚上,宮歐鬧騰得厲害,完全像個5歲的孩子,沒有優雅,沒有霸道,沒有強勢,只有胡鬧。

他整整胡鬧一晚上。

一整個晚上,時念快被他逼瘋了。

時念實在不清楚他到底喝了多少,就看着他一個人一會對着牆說道、一會兒對着鋼琴說話、一會兒又握着牙刷杯說話。

而且嘴裏都是在叫時念。

她就不懂了,和r宮起碼算是人形相似,喝醉認錯也就罷了,怎麽連牆都能認成是她?

翌日。

窗簾沒拉,陽光從大片的落地窗外投射進來,照亮整間華麗的卧室。

時念坐在鋼琴前,一手搭在腦袋,連連打着呵欠,腦袋一下又一下地往下點着,眼睛阖着。

“時念!”

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

時念的腦袋重重地垂下去,聞言驚醒過來,忙從鋼琴前站起來,轉頭望向大床。

大床上的被子被掀掉。

而一旁的地上扔着被子,宮歐站在那裏,光腳踩在被子上,裸着上半身,胸膛堅實性感,目光正陰鸷地望着她,臉色鐵青。

“你醒了?酒醒了?”

時念問道,手掩住唇又打了一個呵欠,她又累又困。

“時念,你是不是太過份了,居然讓我睡在地上?”宮歐不悅地瞪着她,然後慢慢擡起自己的手,一只修長的手上提着一瓶沐浴乳。

見到那瓶沐浴乳時念就忍俊不禁。

“你還敢笑?”宮歐更火了,一張英俊的臉鐵青,恨恨地瞪着她。

“不是我要讓你睡地上,是你自己吵着要和我睡地上,非說那裏比較浪漫。”時念靠着鋼琴一五一十地說道。

他是高高在上的宮歐,她哪敢要求他啊。

“我要睡?”宮歐不悅地低吼,“那你怎麽沒睡在地上?”

她不是好端端地站在那裏麽?

“這也不是我不睡,是你抱着沐浴乳說那就是你的時念。”

時念說道。

她當時還和他搶來着,沒搶得過他。

“……”

聞言,宮歐的臉頓時黑了,一把将沐浴乳砸到地上,眼底掠過一抹難堪,但很快,他冷聲道,“你以為我會信你麽,時念,我找女人了你不爽是吧?用這種方式,你無不無聊?”

她還無聊?

時念拜服在他的颠倒是非下,“你喝斷片了?”

她真應該把昨晚的事全給他錄下來,讓他看看自己喝醉以後是什麽鬼樣子。

“斷什麽片!”

宮歐冷冷地道,黑眸斜睨她一眼,薄唇抿緊,“我還記得你把我從其她女人房裏拖出來時嫉妒的樣子!”

“……”

時念震驚地看向他,看不出來他還會編故事。

什麽叫死鴨子嘴硬她現在算是見識到了。

宮歐冷哼一聲,然後擡起腿往前走去,走了幾步,腿上傳來的疼痛讓他蹙眉,他瞪向時念,“時念,你還敢打我?”

“是啊是啊,我把你從謝琳琳的床上拖下來,一路拖到這裏,然後又把你胖揍一頓,你應該慶幸沒有養狗,否則我就讓你睡狗窩了。”

時念随着他一起胡編亂造。

“……”

宮歐睨着她,黑眸冷冽,薄唇抿緊,臉色不太好看。

時念不說話。

宮歐就這麽望着她,時念說道,“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宮歐望着她,目光狠戾,望了半天,他從薄唇間逼出幾個字,“謝琳琳是誰?”

“……”

時念無語地看着他,懶得理會他,轉身往外走去。

她不知道宮歐有沒有斷片,但他沒再和她提打掉孩子的事,不過也不說自己昨晚的荒唐。

算了,他不想說就不想說吧。

再看看他能鬧出什麽。

時念乘電梯到樓下,一出去就聽到一陣嬌滴滴的笑聲,她的心不禁一沉,那群女人還沒有走。

時念走過去,只見十幾個穿得都可以去跳豔舞的年輕女人坐在沙發上談笑風生,邊看電視邊吃着水果、糕點,以及品着紅酒。

一個女人是500只鴨子的話,那麽這個廳裏起碼有成千上萬只的鴨子。

“還是宮先生身邊好,真沒想到,我們姐妹居然還能回到帝國城堡來。”

“當初趕走我們,我還以為宮先生是要聯姻了,所以要收心,沒想到會讓那個時念翻了身。”

“你們說這時念用了什麽手段?居然能讓宮先生公開她,真是好福氣。”

“風水輪流轉,一個養女你以為能在宮先生身邊呆久麽?”謝琳琳坐在大家中央,手上晃着一杯紅酒,不屑地冷笑一聲。

“說的也是,宮先生找我們回來,說明還想着我們呢。”

“……”

一群人聊得不亦樂乎。

時念站在那裏,恨不得現在就沖上樓和宮歐打一架。

他真能刺激她,還沒把這群人趕走,他喝斷片了難道現在還想繼續麽?

“時姐,早。”

封德走過來,彬彬有禮地向時念低了低頭。

“早。”

時念低頭。

他們這邊一出聲,那邊廳裏的女人們全都望過來,瞬間安靜了,都不再說話,謝琳琳從中間站起來,一張臉化妝化得漂亮,手指輕晃着一杯紅酒,走上前來。

“封管家,我們是不是還住以前的房間?”謝琳琳站到時念面前,話是詢問封德,一雙眼睛卻是挑釁地看着時念。

“這個……”

封德為難地看了時念一眼。

少爺還沒有給出決定,他也不好做主。

“……”

時念站在謝琳琳面前,紋絲不動,臉上的神情淡漠,沒有洩露自己被激怒了。

“封管家,是以前房間的話,我就把行李箱拿上去了。”謝琳琳繼續挑釁地說道,微仰着下巴,臉上的妝容格外妖媚。

封德看看時念,又看看謝琳琳,一臉為難。

不遠處的螺旋形樓梯上,宮歐衣冠楚楚地站在樓梯上,望見這一幕,腳步停下來,黑眸直直地望着兩個女人的對峙。

他的目光落在時念的身上。

他要看看時念的反應。

想起來,宮歐還沒見過時念為他吃醋的樣子。

時念站在那裏,一張素顏的臉上沒有謝琳琳的妝容那麽精致,她沉默很久,就在謝琳琳喊人替自己幫行李箱的時候,時念開口,“封管家,謝琳琳姐以前的房間在哪裏?”

“在六樓。”封德一五一十地答道。

“她們的房間都在那裏麽?”時念看着謝琳琳說道。

“是的。”

“把那裏改成狗窩吧。”時念忽然說道,聲音雲淡風輕,“我突然覺得養條狗也不錯。”

“時念你什麽意思?”謝琳琳聞言一下子激動下來,憤怒地看向時念,手指捏緊酒杯,“你算什麽,想把我們都趕出去?這裏可是宮先生做的主。”

謝琳琳故意說的“我們”。

她将後面的一群女人都帶進來,那些女人聞言立刻都紛紛走過來,一張張漂亮的臉蛋有些憤慨地看向時念,“就是啊,宮先生沒讓我們走,你憑什麽?”

“時念,做人要講究先來後到,我們姐妹哪個不比你進宮家的時間早?”

“大家受寵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

“……”

大家你一言我不一語地談起來。

時念抿了抿唇,一雙眼睛裏全是冷淡,她看着她們,唇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冷冷地說道,“是呀,你們受寵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在哪,可我來了,你們還有位置麽?”

不遠處,宮歐站在樓梯上,身體往下俯去,雙手摁在扶手上,黑眸望着這一幕,薄辰噙起一抹得意的孤度。

這女人原來也會吃醋。

看時念吃醋,他怎麽就這麽爽呢!

“你……”謝琳琳氣結,随即按捺下怒氣,嘲諷地道,“是嗎,時念,你覺得你現在是唯一的話,那我們為什麽又在這裏?”

“……”

時念站在那裏對這一句無法反駁,眸子黯了黯。

宮家的規矩森嚴,沒有宮歐的允許她們也不能進來,這一句戳到她的軟肋。

“無話可說了吧,時念?別端着一副女主人的架子,光說身世,我們這裏誰不比你好?”謝琳琳輕蔑地看着時念,然後朝封德道,“封管家,還是把我們的行李拿上去吧,一會宮先生醒來說不定會找我們呢。”

“這……”封德為難地看向時念,“時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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