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0 章 臨時停靠的小鎮 (1)

妹妹金子和威克斯大叔那邊沒有什麽收獲,不過漁網還是找到了帶了回來,在就找到了一些辣椒粉之類的調料,漁民長期在海上漂泊,所以都會準備一些辛辣刺-激的調料放在漁船上,一來可以驅寒,讓自己在寒冷潮濕的天氣暖和起來,二來也可以改善一下清淡的口味,畢竟漁船上的條件有限,能帶的食材不會太多。兩個人拿着漁網往回走,離着很遠就看到了父母親兩個人在沙灘上摸索,那樣子就像是兩個貪玩的孩子,不時翻了翻石塊,挖一挖沙子,時而還能聽到母親的笑聲,看起來老兩口今天的心情不錯,心情真的會影響其他人,看着老兩口的心情很好,連帶着妹妹金子和威克斯大叔也笑呵呵的,威克斯大叔快走了幾步把漁網放到了船上,現在還用不了,留着吧,興許以後會有什麽用呢,妹妹金子則好奇的跟着父親的後邊東看看西看看,此時父親已經瞄準了一個上岸的小螃蟹,正在輕手輕腳的靠近,妹妹金子順着父親的眼神看過去,也發現了那只螃蟹,那是一只很小的寄居蟹,正在沙灘上悠閑的爬着,父親示意妹妹去另一邊堵住小螃蟹,他抓,妹妹會意的去下路攔截寄居蟹的去處,此時的寄居蟹已經感覺到了危險,跑的速度也快了不少,妹妹見狀,猛的撲過去,正好用手扣住了寄居蟹的螺殼,一把就把寄居蟹連帶着沙子抓了起來,父親看了,趕忙拿着小籃子跟了過去,把寄居蟹裝進了小籃子,蓋住了蓋子,忙活了這麽半天,總算是收獲一只小螃蟹,父親還算滿意,母親腿腳不好,跟着父親翻了這麽多的石頭有些累了,索性就坐在沙灘上休息曬太陽,父親則像是個小孩子一樣拉着妹妹朝着海岸邊上的那些巨大礁石走去,根據父親的目測那裏應該會有一些貝殼的,只是父親腿腳不好,礁石也不好攀爬,剛才帶着母親也不敢爬上去看看,如今看着妹妹來了,就執意的要去那裏,妹妹也很高興,自然随着父親,父親說什麽她就跟着做什麽,父親讓她爬上去看看石頭縫隙,她就爬上去看石頭縫隙,父親脫了鞋,挽起了褲腿在海水裏摸索着。母親則在岸上笑盈盈的跟着威克斯大叔聊天,聊我們小時候的事情,聊年輕時候的事情,威克斯大叔也難得的敞開心扉和母親聊起了自己的家庭。

此時城市中的金岩那邊在撬開了衆多個便利店,飯店,小酒館之後,總算是有了些收獲找到了些食物,被人遺棄的壓縮餅幹,掉在角落裏面的罐頭,已經過了保質期的火腿腸,已經被踩碎的泡面,發了芽的豆子,甚至是一些長在路邊的野菜,在樹上蔫吧的野果子,還有一些不知道存了多久的泡菜,他都小心翼翼的裝到了包裏,準備帶回來,金岩看了看表,自己已經出來很長時間了,該回去尋金石了,也不知道金石那邊收獲怎麽樣,有沒有給妹妹找到暈船的藥,金岩一邊思考着一邊往金石所在的位置走去,兩個人說好了找到東西後在這裏彙合,想來金石也不會走的太遠,可不能讓他等的時間太久了,他們還要回船港呢,想到這些,金岩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的已經走出去很遠了,自己得快一點了,索性金岩一路小跑的往回趕。

金石那邊正在專心致志的在一大堆的藥物裏面給妹妹翻找暈船的藥呢,看着一排排東倒西歪的貨架,此時的他也是頭疼了,這一小盒一小盒的得找到什麽時候去啊,他索性站起來不管地上丢棄的那些藥物,開始翻找每個貨櫃裏面,按理說應該會有一些存貨在裏面的,暈船的藥到底屬于個什麽類型呢?品種這麽多,這一天不用幹別的了,吃這些都能吃飽了,金石好不容易在貨櫃的裏面找到了暈船的藥,卻有好幾種,沒辦法,一樣拿一種吧,總會有一種是有用的,于是金石放下自己身後的背包開始裝,來都來了,索性就給父母也帶回去一些藥吧,畢竟父母年歲都大了,長期在海上飄着很容易出現問題,背包的空間有限,索性就扔掉了包裝盒,把成板的藥片往背包裏面裝。

金石裝的正歡,卻不曾想,門外有個人鬼鬼祟祟的進來了,這個人的身體格外的虛弱,因為長時間饑餓,已經瘦成皮包骨了,此時的他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每走一步感覺自己仿佛用光了所有的力氣,他不斷的喘着粗氣,看起來累慘了,他來到貨架前,坐了下來,休息了一會,讓自己好好的平複一下咚咚跳的心髒,開始在地上一堆垃圾中翻找可以食用的食物,這堆垃圾,剛才已經被金石翻找過了一遍,現在地上變得更亂了,根本沒有可以吃的食物,全部都是腐爛發黴甚至生了蛆的食物,連金石看了頭覺得頭皮發麻,自覺家裏就算在這麽窮,也不會去吃生了蛆的食物的,可是皮包骨卻不嫌棄,看着在地上蠕動的白色的蛆蟲,很是興奮,迫不及待的滿是泥土的手抓去了活蛆放在嘴中咀嚼,那樣子仿佛是看到了什麽珍貴的食物,一只又一只,白胖的蛆蟲在腐爛的食物上不停的扭曲着,在皮包骨的心中那是蛆蟲在不停的召喚自己,皮包骨很享受的把蛆蟲放在嘴裏,随着饑餓感的不斷增加,他如同發了瘋一樣的把整塊發黴腐爛的食物都放進了嘴裏,不停的咀嚼,在咀嚼不舍得吞下,感覺到空腔裏面滿滿的幸福感,最後才戀戀不舍的把食物吞了下去,整個人這才如同活了過來。

食物,他還需要更多的食物,他還要找到更多的食物帶回去,今天必須要帶回去足夠多的食物,要不然自己的妻子今天就會被當做食物分享給大家吃掉的,一想到他出來之前,執法者就抓了自己的妻子綁在了十字架上等待燃燒,還惡語相告,如果自己在天黑之前還不能帶着食物回去的話,今天晚上妻子就是大家的食物,大家會圍着她跳舞,等待她烤熟,然後分食掉,執法者還說如果發現自己逃跑的話,不光要吃掉自己的妻子,還要把他的肉當做刺身一樣來享用,用刀子一片一片的把肉割下來,分給每個人享用,他是在不敢想象,自從城市中開始出現喪屍危機以後,市民們四處逃跑,到處都充滿着未知的危險,他每天都不敢閉上眼去睡覺,很怕自己一閉上眼睛就再也醒不過來了,于是他和妻子開始了四處流浪的生活,每個地方都不敢做過多的停留,但是好景不長,這樣的生活畢竟是不穩定的,面對受傷生病,食物短缺,在絕望之際,他們被好心的市民發現,市民收留了他們,給了他們食物和水還治療了他們身上的傷口,讓它們安全的睡了一晚上,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晚上睡得特別的香,很久都沒有睡過那麽香的覺了,在好心人家休息了幾天身體也恢複了,在平時的生活中,我們也不知不覺的和市民說了很多過去的事情,可是誰曾想,更大的災難在等待着他們,這只是剛剛開始。

好心人問了我們對未來以後的打算,可那是的我們根本沒有地方可以去,到處都是喪屍,過了幾天好日子,我們不想再回到曾經的生活中去了,于是好心人開始炫耀自己這裏的食物和生活的條件,如果我們想和他們一樣,就必須加入他們的團隊,我們被眼前的一切所迷惑住了,也希望能過上這樣的生活,不用每天都擔驚受怕的,處于對好心人的信任我們同意了,好心人帶我們去了團隊的家,那裏都是生活優越的人,好似這個末世跟他們沒有絲毫的關聯,他們仍然優雅的品着酒,穿着華麗的衣服,看起來像是個紳士一般,看着這樣的他們,在看着這樣的我們,差距就這樣拉開了。

我們加入了這個團隊,可是噩夢也真正開始了,沒想到這裏還有很多和我們一樣四處流浪被帶到這裏迷惑了心智的人,我和妻子每天都和這裏的其他人一樣,都有幹不完的苦力,每天的食物也都是靠出去尋找得到的,當然最優質的食物永遠是提供給那些紳士們的,只有少量的食物和劣質的食物才會分給我們這樣的惡人,而且只有幹的越多才會分發給更多的食物,幹不完的或者幹的少的則沒有食物,當然在這裏搶奪食物殺人都是不犯法的,這些所謂的執法者就是管理這些搗亂人的執法人,一旦發現偷奸耍滑不好好幹活,試圖逃跑的人,執法者就會用大鞭子進行抽打教育,直到把人打個半死才罷手,所以這裏的人都變得異常敏感,就這樣每天都小心翼翼的活在鞭子之下,很怕犯一點錯誤就會被打個半死然後丢進垃圾堆裏面,在團隊的每天度日如年。

後來城市中找不到更多的食物了,那些披着華麗外衣的紳士們就開始吃人,從年幼的孩子開始,每天都會有一個孩子被架起來活活的燒死,被當做食物一樣切割裝進精美的磁盤送到紳士們的餐桌上被享用,從那天開始每天都會有一個人死去,他們甚至還會讓女人懷孕然後流産,吃那些剛成型的死嬰和胚胎,他們簡直就是魔鬼,不把人當做人看,那些畜生開始吃人以後,還在命令那些吃不飽的人出去冒死尋找食物,如果找不回來就會吃掉他們的家人,這樣的人就該讓喪屍啃食了他的腦子,他就不配活在這世上,大家曾經集體罷-工造反過,甚至集體逃跑過,不過我們長期吃不飽還要每天逼着幹苦力,身體早就被榨幹耗盡,我們根本打不過他們,他們不光有強壯的身體,甚至還有武器,就這樣,沒逃一次被抓回去就要死一個人,漸漸的大家都不敢逃跑了,可能是因為大家都是一樣的人,漸漸的我們都對彼此産生了感情,很多事情上都互幫互助起來,日子也比以前過的好了,可是那些惡毒的執法者看不慣我們抱做一團的樣子,恨不得讓我們互相殘殺好漁翁得利,于是他們命令我們這些本來就吃不飽的人出去冒死尋找食物,如果找不回來就會吃掉他們的家人,這樣的人就該讓喪屍啃食了他的腦子,他就不配活在這世上。

皮包骨的思緒回到了過去,悔恨仇恨的淚水從眼角滴落,他的身上到處都是鞭痕,兩個眼睛深深的凹陷了下去,根本就不成人樣,他在貨架上摸索,找到一把匕首藏在了衣服裏面,然後繼續翻找着能夠帶回去的食物,此時的他心裏飽含着必死的決心,如果今天找不到食物回去,他們要殺自己妻子的話,就用刀跟他們拼個魚死網破,反正自己早就是這人不人鬼的模樣了,都要被吃掉了,難道還怕死嗎?

皮包骨在垃圾中翻找着食物,突然聽到藥局那邊有聲音傳出,皮包骨緊緊的握着手裏的匕首朝着那邊過去了,管他是喪屍還是動物們,都跟它拼了,動物帶回去當做食物,喪屍就幹掉它,皮包骨過去了,輕輕的過去了,看着那蹲着一個不知道是喪屍還是人的人,于是皮包骨随手拿起了門口的滅火器,沖着金石的後背就砸了過去,那一瞬間,金石猝不及防的被砸暈,整個人倒在了地上,皮包骨很高興,看樣子這個人或者喪屍昏了,于是馬上上前去查看,在自己反複的确認之後,确定眼前的這是個人,不是喪屍,于是皮包骨開始在金石的背包中翻找食物,可憐的金石,書包裏面僅找到的幾瓶水也落到了皮包骨的手中,在看看金石兜裏裝的全是藥物,對自己來說沒什麽用,索性就不要了,最後看了看金石,若有所思。

看着這個人挺年輕的樣子,不知道肉會不會嫰一些,如果把他帶回去,用他換下即将要被燒死的妻子,或許還是可以商量的,皮包骨一個人鬼使神差的摸了摸金石的臉蛋,看樣子手感不錯,味道應該不錯,應該能夠滿足那些魔鬼的喜好,看這個人的樣子長得也不錯,要是被哪個魔鬼看上,說不準還能留下他一條小命,到時候自己就能用這個功勞換下自己的妻子,豈不是美哉,要是魔鬼心情大好,興許就能夠放自己和妻子離開這裏,怎麽想都是一筆不錯的買賣,于是皮包骨開心的露出了慘白的牙齒,把水重新裝進金石的背包,然後再超市裏面找了一個推車,把金石和背包全部放到了車上,推着就走了,往他們團隊所在的小區走去。

那邊金岩老遠就聽到了前面大街上的動靜,那聲音好似有個推車在街上磕磕盼盼的推車,可是放眼望去,此時的街上連個人都沒有,喪屍的動靜更是沒有,哪裏來的推車呢?這個推車指定有鬼怪,于是金岩快跑了幾步,看到了皮包骨的背影,那個恍惚的背影似乎朝着那裏去了,難道推車裏面人的背包好似是金石的,難道是金石遇到了什麽麻煩?于是金岩跟了上去。

此時的皮包骨仍然興奮的推着車往回走去,剛才他吃掉了一個腐爛的食物和一些活蛆,此時感覺肚子已經飽了,吃飽了身上的力氣自然就大了很多,想着今天晚上自己的妻子就要被自己救了下來,他心情大好,一路哼着歌,一路推着車裏昏迷的金石往他們團隊所在的小區走去,小區離這裏有些遠,所以他要加快速度,抓緊時間。

“呦,今天收獲不錯啊,找到個人回來,這個人也不錯,挺嫩的,看樣子,你是打算用這個人換下你的妻子?可惜了,吃不上了,一想到她身上那麽香,我的口水就止不住的流。”

路上皮包骨遇到了其他出來尋找物資的人類,那個正是自己的愁人,要不是他,他們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那個人就是當初收留他們的好心人,哪裏是什麽好心人,簡直就是披着狼皮的羊,這個人就是個執法者,沒想到最後他們都被他坑了。

執法者從老遠就看到皮包骨推車裏面的那個人了,故意走進上前用肥大的手勾起金石的頭,另外一只鹹豬手摸了摸金石的臉蛋,看着他油膩膩的樣子,真心讓人惡心,他也是吃人的,而且特別喜歡吃女人的肉,還是生吃,吃之前還喜歡在手中撫摸把玩一番,簡直就是個惡魔,跟那些比也好不到哪裏去,怪不得能夠同流合污呢,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執法者一邊說這話,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流,流到他的雙下巴上,那樣子看起來既猥瑣又惡心。

跟在他們一行人身後的金岩,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一想到那個人一臉貪欲的摸着金石的臉,金岩的身上都起雞皮疙瘩,自己在心裏暗暗想着,等到金石醒過來的時候,自己一定會高速他,他讓一個肥大的豬頭給**了,一想到金石那如同吃了屎一樣的表情,金岩就覺得特別的好笑,也忍不住的笑了出聲。

“什麽人在那裏?既然來了,何不出來跟我回去坐坐。”

此時執法者也聽到了躲在暗處金岩的小聲,連忙板着臉,手握武器的走了過來,在草叢中尋找那個笑出聲的人,金岩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笑聲引起了他們的注意,趕忙把自己藏在草叢中,屏住呼吸。

“哼,我看你是吃人吃的耳朵都不好使了,也難怪,誰讓你貪吃呢,看你肥頭大耳的樣子,就算是有個人跑出來,你都追不上。”

皮包骨惡狠狠的辱罵了執法者一句,就轉過身,推着金石所在的小推車,繼續咯吱咯吱的往回走。

“哼,醜人多作怪,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麽時候,今天晚上你的老婆就是我們的下酒菜了,你就美吧,可勁美,有你哭的時候,今天我們不光要好好品嘗,品嘗之前還要當着你的面好好玩一玩。”

執法者沖着皮包骨離開的方向,惡狠狠的啐了一口痰,大聲的謾罵着。

此時的皮包骨仍然硬着頭皮強忍着不去聽執法者的話,固執的往前走,可是從背影看的出來,他因為憤怒,身體在不斷的顫抖,他死勁的握着拳,咬着牙,恨不得現在就把眼前的執法者剝皮去骨剁成肉餡,可是此時還不是時候,他的妻子還在他們的手上,他不能,一定要救出自己的妻子,他暗暗的在心底發誓,等到救出自己妻子的時候,他一定把他剁成肉餡,扔到海裏喂鯊魚不可。

那邊執法者看着皮包骨的漸行漸遠的背影,有些小得意。

“哼,廢物,膽小鬼。”

那邊躲藏在草叢裏面的金岩聽到了她們的對話,也是吓壞了,吃人?是真的嗎?這可是新世界,怎麽還搞吃人這一套?都瘋了嗎?到底是幫什麽樣的人呢?難道是食人族?可是食人族不是只有在小說中才能看的到的嗎?現實社會中也有食人族?那他們抓金石回去幹什麽?難道那個人想用金石換下自己即将被吃的妻子?那是不是就是說,金石會被吃掉??

種種的疑問在金岩腦袋裏面像炸開了鍋一樣,不可以,不可以讓金石就這樣被吃掉,不可以,自己必須要救下他,也不知道海邊的家人會不會有什麽危險,萬一被食人族逮到可怎麽辦?可是自己現在又不能回去,他們只能自求多福了,希望威克斯大叔會保護他們。

此時的金岩一般祈禱着海邊的家人不會遇到食人族,一邊又擔心金石的安全,索性自己就在這裏呢,幹脆跟着他們回去看看,确定了位置,再回去跟威克斯大叔協商一下,看看如何營救,也順便通知他們注意安全,快速确定好自己的目标之後,金岩決定小心翼翼的跟在皮包骨的身後,看看這幫食人族的大本營在哪裏。

執法者那邊跟皮包骨相互辱罵完之後十分的生氣,見找不到剛才發出笑聲的人,以為自己聽錯了,索性不找了,帶着人原路跟着皮包骨回到了營地,到時候好看看,皮包骨怎麽說,萬一皮包骨想用今天帶回來的這個人換下他的妻子,自己好煽風點火的填上把柴火,興許還能把他的妻子賞賜給自己和兄弟們好好玩玩,又或者可以送去懷孕流産,總之他是不會讓皮包骨一家好過的,一想到皮包骨的妻子,執法者的口水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仿佛空氣中都彌漫着那股清香。

那邊皮包骨拖着金石吃力的回到了他們駐紮的小區,那是一個高端的封閉小區,正門口的位置有兩個執法者拿着槍在放哨,皮包骨到了之後,持槍的執法者上前,在确認了他的身份之後,就放他進去了,金石也是這樣被推車進去的,打開小區門的那一刻,只看到,這個小區人還是很多的,土地被規劃成了田地,一部分的人在種植蔬菜,另一部分的人就是執法者拿着鞭子在監工,時不時的抽打着偷懶的幹活慢的人,放眼望去這個小區的樓還是很多的,樓層都很高,和一般的高檔小區是一樣的,只不過這裏被這些食人族改造的更适合生存了,小區的門口有持槍的哨兵把守,小區內部還能看到巡邏的人,包圍小區的欄杆上都是倒刺的電網,有沒有通電目前看不出來,小區裏面具體是什麽情況也看不出來,金岩躲在草叢裏面只能看到這些,這麽謹慎,估計今天晚上不是很好進去,在确定了這些人居住的地方之後,金岩在此地做了記號,然後飛奔似得,往船港跑去,此時他的心思全部都在船港,也不知道哪裏的家人怎麽樣了,會不會被食人族的人發現。

金岩飛奔回家,此時家裏的人也都回船艙休息了,畢竟天一點點的黑了,喪屍出現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一些,他們在家的還是自己多注意安全為好,于是在威克斯大叔的張喽下,大家都回到了船艙,甲板上的遮陽傘也都收拾起來了,以後還是要用的,漁網也被威克斯大叔檢查了一下沒有問題放在甲板上收納起來了,妹妹也趁機用海水澆灌了自己種植的花草,妹妹的身體也大好了,一點暈船的感覺都沒有了,可是她還是需要時間去适應在船上的生活,要不然在開船的時候還是會暈船的,父親和妹妹那邊的收貨也很多,妹妹在父親的指揮智下,在礁石的縫隙裏面找到了很多的生蚝,生蚝都是貼在礁石上生長的,所以一找就是一片,妹妹很開心,索性拿了随身的小刀開始撬生蚝的殼,希望把生蚝撬下來,誰知妹妹的力氣不夠,甚好還是穩穩的長在礁石的縫隙裏面,最後妹妹随性就不撬了,把生蚝砸開,把肉拿回去,也同樣很新鮮,父親那邊在找到一只小寄居蟹之後,又幸運的在礁石那邊找到了幾只寄居蟹,雖然都很小,但是煮湯還是不錯的,然後又在沙灘上挖到了一些蛏子,可能是這裏好久都沒有來過人類了,所以這些貝類沒有了天敵生長的就有些放松了,只要耐心尋找還是能夠找得到的,于是父親帶着妹妹拿着收獲回來了。

母親下午的時候有些困倦了,索性就回房間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正好看着父親帶着妹妹在收拾這些海貨,其實這些都很好收拾的,天然的食材,根本不需要怎麽打理,就很新鮮美味,只不過他們圖省事,索性就把貝殼的殼全部都扔掉了,只留下嫩嫩的肉留着給母親料理今天的晚餐,看樣子,今天能吃一頓不錯的晚餐了,母親看着父親和妹妹身上髒的不行,随即就勸兩個人回房間換一身幹淨的衣服,正好在沙灘上接着海水把衣服洗幹淨,放到甲板上晾曬,一宿的時間也就幹了,于是父親和妹妹連帶着威克斯大叔也被母親趕着去換幹淨的衣服去海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洗洗,威克斯大叔還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從頭到腳就這一身衣服,哪有什麽可換洗的衣服,平時都是髒了,自己就跟衣服一起下海洗個澡,回來,衣服幹了自己穿上,可如今有外人在威克斯大叔還有些不好意思,母親似乎看出來威克斯大叔的難處,默不作聲的給父親多拿了一套衣服,示意父親交給威克斯大叔,父親立刻會意,就這樣威克斯大叔紅着臉結果了父親的衣服,把自己身上的髒衣服換了下來,威克斯大叔去海邊提了好幾桶水,送到了廚房,示意母親帶着妹妹在家沖洗一下,母親點頭答應了,于是威克斯大叔和父親兩個人就下海游泳去了,女孩子洗澡就是比男孩子精致的多,母親把海水放到過濾機裏面簡單的過濾了一下,然後燒熱,兩個人就躲在房間內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各自換上幹淨的衣服,整個人都清爽了很多,看着水還有剩餘,可是又不敢飲用,母親随即把水燒開,等着父親和威克斯大叔回來以後再用過濾的熱水擦拭一下,畢竟海水中是有鹽分的,如果不沖洗幹淨的話,很容易得皮膚病的,于是所有人都換上了幹淨的衣服,洗幹淨了澡,整個人都清爽的很,人也覺得有精神了,母親趁熱讓大家去休息,自己去廚房把今天拿回來的海物加工一下,據說高溫可以把食物裏面的細菌殺死,于是母親決定用這些海物煮些面條,連湯帶水的都有了,還會很鮮,說幹就幹,船艙的廚房裏面還有些面粉的,不過就是沉面了,保存的比較好,還是可以用的,于是母親和面醒面,擀面,煮湯,忙的不亦樂乎。

這邊海鮮面上桌,大家都吃完了,金岩那邊才慌張的到家,母親見金岩自己回來了,一股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不夠還是穩住氣給金岩呈了一碗面,看着金岩狼吞虎咽的吃着,到嘴的話也跟着咽下去了,待到金岩吃完,母親才問出話來。

“怎麽就你自己回來了?金石呢?”

聽到金石,金岩整個人都不好了,支支吾吾的,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一家人一起想辦法,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我們分頭行動找食物,約定好了彙合的地點,我過去,沒看到金石,反而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推着推車,推車裏面的包好像是金石的我就跟着過去了,路上聽到他們的對話,他們好像是食人族,現在集體生活在一個高檔的小區,金石被那個人砸暈之後就帶回了小區內,好像今天晚上就要吃掉金石。”

金岩吞吞吐吐的還是把所看到的聽到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還不時偷看着父親母親的表情,此時的大家也都慌張了,母親還比較淡定。

“別怕,哪有什麽食人族,那都是故事書上騙人的,估計也是人類,不過是被末世逼瘋了找不到食物的人類,不得已才會選擇吃人,如果咱們可以找對應的食物去換人,說不定可以把人換回來。”

母親那邊仔細分析着事情的,淡定的給大家總結着。

“估計他們會獅子大開口會要很多的食物,畢竟金石好歹也是一塊很大的肉,而且咱們并沒有那麽多的食物跟他們換,別到時候把自己還搭進去了。”

金岩非常認同母親的想法,于是出聲附和,但是就目前家裏的情況來看,他們根本就沒有那麽多的食物可以換人。

“我覺得金岩說的有道理,這幫人肯定是意識到有外人來到這裏了,既然能抓到金石,那肯定就代表這裏還會有其他的幸存者,所以咱們要格外小心,說不準,食人族會在哪裏盯着咱們準備下手呢,我看換肯定是不能換的,先不說咱們沒有那麽多的食物,就說金石和我們一家,對他們食人族來說那都是一大堆新鮮的肉,哪有只要魚不要魚竿的道理。”

父親也鎮定下來仔細的思考着應對的辦法。

“實在不行,咱們放一把火燒了他們,救出哥哥,我不想哥哥被他們吃掉。”

此時的妹妹金子有些吓壞了,一想到哥哥在食人族的手裏,心就靜不下來了,一心想要救出哥哥。

“放火?我看不實際,萬一有和金石一樣無辜被抓的人呢,到時候咱們豈不是會傷及更多無辜的人,再說他們那裏很嚴密的,不光有巡邏隊在巡邏還有持槍在大門口放哨的人,咱們根本無法靠近那裏。”

金岩想了想當時看到的情景,放火顯然不是最好的辦法。

于是家裏人在着急的協商整件事,該如何解決出金石是最主要的,希望金石能夠早點醒過來,意識到自己被抓起來了,或許還能在裏面想些辦法出來。

而此時的皮包骨已經推着金石來到了魔鬼紳士的高層門外,門外持槍的放哨人員攔住了皮包骨的去路,皮包骨說明了來意,可是放哨的人還是不放行,讓皮包骨扔下這個人類自行離開,不得靠近,可是皮包骨執意要見魔鬼紳士,并聲稱不見到人是不會把金石放到這裏離開的,金石是自己找回來的食物,自己可以決絕上繳,正當兩個人争吵的時候,金石也醒了過來,不過他并沒有立即睜眼,反而是聽着身邊兩個陌生的人在争吵,他馬上就意識到,自己剛才被人攻擊了,從後邊把自己打暈了過去,沒想到這個人把自己帶到了這裏,可是這裏是哪裏,金岩呢?萬一金岩找不到自己可怎麽辦?金石開始有些擔心,不過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還是要搞清楚他們把自己抓來的原因才好,此時的金石還在推車裏面裝着自己昏迷的樣子,一動不動。

“不行,看不到人我是不會把人放到這裏的,這是我找到的,有權利歸我,除非你讓我上去,見到人,我會心甘情願的雙手奉上我的戰利品,否則休想。”

此時的皮包骨已經跟放哨的人鬧翻了,掏出了自己藏起來的匕首,緊緊的窩在手裏當做武器一般保護自己。

“哼,雕蟲小技,就一把破刀,你也好意思耀武揚威,你也不看看老子手裏的槍同不同意。”

此時放哨的士兵根本不在乎皮包骨的威脅,甚至冷着眼看着弱不禁風的他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裏。

此時所有的奴隸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着這邊試圖造反的皮包骨,執法者看着這幫人偷懶,手上的鞭子抽的啪啪作響,沒抽一下就會有一個人身上帶着一條血痕,這些人大氣都不敢喘,跟本沒有一個人肯上前去幫助皮包骨,都生怕自己被打個半死,甚至被抽打着連看熱鬧的心思都沒有了,瑟瑟發抖的加緊着手下的夥計。

“好好幹-你們的火,自然不會虧待了你們,凡事有造反心思的人,看着那邊的架子了嗎?到時候別怪我們把你架在架子上,堆上柴火,細細的烤着。”

執法者惡狠狠的放出話來恐吓着幹活的奴隸。

“讓他進來吧,主人對他的交易很感興趣。”

此時皮包骨還在跟放哨的士兵據理力争,此時從高層裏面下來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很紳士的命令士兵把皮包骨放進來,就這樣皮包骨推着金石進去了。

上了電梯,黑西裝讓皮包骨帶着貨物再次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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