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9 章 手牽手的好姐妹
第629章 手牽手的好姐妹
母親趕過去的時候那小男孩還在智下叔叔的懷中昏迷着,未曾蘇醒過來,此刻,智下叔叔也被母親指責的語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整個人還在發懵的狀态,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就被母親說了一頓,好無辜啊,好像自己什麽都沒做,但是又好像自己做了什麽不容原諒的事情,就很突然,就很慌張,我是誰,我在哪,要幹什麽?
而此時,武道先生已經掩飾不住自己此刻的心情了,看着智下叔叔一臉無辜的樣子,武道先生剛剛一直默默的在搖椅上憋笑,但是實在是忍不住了,還是不厚道的笑出了聲音,聽到笑聲,母親指責智下叔叔的話也逐漸的停止了,開始懵了起來,發生了什麽事情,剛剛不是在吵架嗎?自己不是過來勸架嗎?怎麽看樣子并沒有生氣,還笑了?
此刻的母親也開始有些心虛了,底氣沒有剛剛那麽足了,母親和智下叔叔默默的看了看對方,場面極度尴尬,而此時武道先生幹脆也不看熱鬧了,還是把剛剛房間內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的告訴了母親,原來兩個人并不是在吵架,而是剛剛智下叔叔看到男孩不争氣的暈倒了,自己好生氣啊,那男孩還那麽小,他本來應該有大好的青春可以肆意揮霍,但是卻因為一件事情,倒下了,再也站不起來了,整個人就如同提線的木偶一般,每天行屍走肉的活着,絲毫沒有生機,智下叔叔每日看在眼裏,心疼在心裏,但是更多的是憤怒,他還那麽小,就已經放棄了所有,連自己的生命都放棄了,就好生氣啊,世界上那麽多人都在拼命的活着,憑什麽他還那麽小,就要放棄?
于是智下叔叔就把一直隐藏在自己內心的不滿情緒發洩了出來,發洩的忘了我,言語間,也是毫無遮攔,爆粗口,和往日的形象截然不同,果然人被逼急了,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什麽話都說得出來,這還是一直以來老實巴交的人呢,要是換做旁人,還指不定能罵出什麽更加難聽的話來呢?
母親聽了武道先生的話,恍然大悟,看來自己是誤會智下叔叔了,場面有些尴尬,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母親也是個急性子,幹什麽事情都特別的莽撞,根本容不得人家把話說完,自己就已經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完了,而且母親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更是毫無收斂,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從來不遮遮掩掩的,雖然她明知道自己有時候說的話很傷人,但是她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而且人家說完了,就跟發生過這件事一樣,過去了就過去了,等下自己狀态調整好了,就忘了,剛開始的時候,大家內心都很受傷,但是和母親接觸的時間久了,了解了母親的脾氣秉性,知道她就是這樣一個大大咧咧的急性子,也就沒有人和她計較了,後來幹脆就發展成了死皮賴臉的狀态,你願意說你的,我們還是照舊幹我們的,就當沒聽到,所以如今我們一家人相處才會這樣的和諧,從來沒有因為什麽紅過臉。
“你看,這事鬧得,我還以為你們在吵架呢,那沒啥事,我就走了,你們接着睡覺,就當我沒來過。”
母親滿臉通紅,一邊說着話,一邊往門外走去,順帶着把房門都給他們關上了,整個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回到廚房,繼續研磨自己的玉米,就當剛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就是了。
而房間內的智下叔叔此刻,也已經站起身來,把懷中的小男孩放在了床上,小男孩的身體已經溫暖了過來,但是他還沒有蘇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久沒有行動過了,冷不丁的爬出了房門,身體吃不消,又或者是外面太冷了,房間內太溫暖了,一冷一熱的導致身體不舒服,所以昏迷了,但是此刻的他呼吸很順暢,身體也并沒有發熱的跡象,還是在觀察看看把,說不定是太累了,睡着了也是有可能的,睡醒了或許就沒事了。他還小,只要好好得吃飯鍛煉,身體早晚會恢複健康的,到時候就可以和同齡的孩子們一樣跑跑鬧鬧了。
看着小男孩昏睡的模樣,房間內的兩個人相互看着對方,無奈的嘆了口氣,人家都說心病還需心藥醫,可是小男孩的心藥又在哪裏呢?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已經不了解年輕人的世界了,甚至不知道現在的小孩子每天想的是什麽,他們想要什麽,這或許就是代溝把,如今已經是兩個時代的人了。
母親退出了房門,屋內的兩個人也沒什麽睡意了,武道先生幹脆坐在搖椅上,蓋着小毯子,坐在壁爐前,一下一下漫不經心的搖着,閉着雙眼,身體慵懶的靠在搖椅上,放松精神,鬓角的白發随意的貼在臉頰,如今的他已經到了知天命的年紀,卻不知如今的世界該如何恢複,別看他一直都在樹屋內,他的心卻無時無刻不在牽挂着山下的幸存者們,可惜自己上了年紀,身體素質和反應能力都已經不如年輕人了,沒有辦法像年輕人那般上陣殺敵,也只能默默的退居在人後,世界終歸是屬于年輕人的,只有年輕人才能夠創造這時間的無限可能,才能讓世界變得越來越好,他不求可以享受到這份美好,但求自己在有生之年可以看到這場風波的平息,自己死而足惜。
智下叔叔此時也精神了,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幹脆坐在了自己的研究桌前,拿出了畫筆和紙張,這兩天被喪屍上山的事情鬧得人心惶惶,大家整天提心吊膽的,擔心這個擔心那個,好在喪屍都被家人及時的消滅了,不會再給家裏造成什麽危險了,但是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如今是末世,到處都是喪屍,喪屍上山的事情以後肯定還會繼續發生的,這一次雖然幸運的躲過去了,但是這其中付出了多少努力,是我們看的到的,誰又能保證下一次喪屍到山上的時候我們一家人是否能夠安然度過危機,所以智下叔叔打算及時總結這一次戰鬥的經驗,找到我們自身的不足和這場戰鬥發現的問題,及時的修整和解決,我們無法控制喪屍的來與不來,我們只能加強自身,這樣和喪屍戰鬥的成功率才會大大的增加。
相比于城市中的幸存者基地,家裏的生活好的不要太好,安全系數也是很高的,因為我們身處的環境十分的有優勢,地處在山上,本就比其他人高上很多,只要喪屍們不主動到這山上來,我們就是安全的,喪屍們在山下游蕩,是聞不到山上的任何味道的,但是如果他們真的上山來了,山上的樹木生長茂盛,也是天然的保護屏障,喪屍們很容易就會在這山上迷了路,找到我們的幾率還是有的,但是迷路的幾率也是有的,我們不能有任何的僥幸心理,凡事都要做好充足的準備才行,不能打沒有準備的戰鬥,也不能驕傲自滿。
母親在廚房內繼續忙碌着,剛剛有被自己耽誤了一會時間,如今,母親已經開始着急了,本來她想着趁着大家睡覺,就這點事情自己一個人偷偷的幹完就是了,實在沒必要讓別人在伸手了,但是計劃終究趕不上變化,因為喪屍的事情弄的人心惶惶,而家人們又擔心獨自留下母親一個人看家,家裏太過安靜了,沒有人和母親作伴說話,家裏安靜下來母親很容易胡思亂想,萬一在受到了驚吓,舊病複發,我們睡着也都不知道,那不就耽誤治療的最佳時間了嗎,所以作為母親的好閨蜜,木子阿姨,只是稍微休息了一會,感覺自己有了精神,剛忙從房間內出來尋找母親。
因為心裏面惦記母親而無心睡眠,這就是好姐妹,母親能去的房間無非就是自己的卧室廚房客廳以及我們的房間,不過這個時間大家都在睡覺,那麽母親不是在客廳就準時在廚房內,木子阿姨穿戴好外套,出了房間,輕手輕腳的關閉了自己房間的門,盡可能的不打擾到房間的大美和惠子睡覺,兩個孩子昨天晚上受到的驚吓不小,這個時候好不容易睡着的,千萬別把她們吵醒。
輕手輕腳的走在樹橋上,腳輕輕的踩在積雪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天好像又冷了幾分,木子阿姨縮了縮脖子,步伐不自覺地加快了,好像有什麽落到了自己的臉上,木子阿姨趕忙用手去摸,一股冰涼的液體被手的溫度融化,流到了掌心,木子阿姨擡頭看了看天,果然,又下雪了,繼上次下雪的日子到現在還沒有幾天的時間,又開始下雪了,這場雪一下,森林就會變得更冷了,今年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就好冷好冷,大雪也好頻繁,不知道是不是和人類大幅度滅絕,導致生态失調的緣故。
(本章完)
第 662 章 魔少,請你把我制成标本
聽見藍月亮的剖白之前,蝴蝶精許一玲一直以為自己是情聖,是最懂愛的妖精。
原來,魔蜃樓說得對,她不懂得愛,也不懂人類的口是心非。
原來這就是人類,嘴巴明明說不要,身體卻誠實地去迎合;嘴巴明明說要,身體卻僵硬地退縮。
靠,你們就不能像蝴蝶那樣坦率一點,看上那朵花,就采那朵花嗎
在微弱燈光下的藍月亮,五官精致,氣質清娴,徹影很美,正面也很美。
她繼續埋怨,還帶着哭腔:“還有,妳開始在我身上将內髒解剖的時候,麻醉藥放得太少,所以小手的時候非常疼痛。我一直大叫大喊,但妳都不理會我”
說畢,藍月亮已經重新倒在桌子上,熟睡如一百年前的睡公主。
蝴蝶精許一玲馬上沖過去:“藍月亮,妳趕快起來。這個世界上,就只有妳最愛我,最了解我,而且永遠不會背叛我。”
正當許一玲對往事糾結不已的時候,魔少已經掙脫了全身的鋼線,用嘴順手的電波流星拳,一拳打在她的心髒處。
這只蝴蝶精太恐怖了,作惡多端,害了那麽多人。魔少只是先下手為強。
不過,他見她有悔改之心,出手不重,只是讓她無法還擊而已。
魔少說出了詳情:“蝴蝶精,別糾結了。我根本不會什麽死而複活的僵屍技能。我用的只是幻術,讓你産生幻覺。”
蝴蝶精被打倒在地,卻不懂得還手,只是喃喃自語:“原來他們都不想死,不想被制成标本。我錯了,大錯特錯。”
魔少開始教訓她,糾正她的思想:“正常人都這樣,好不”
他繼續說:“妳所制造的這些标本,雖然保留了人類最美麗的皮像,也留住了永恒的青春。可是,他們終究是欠缺了活人該有的靈魂。妳知道嗎,會動,會笑,會鬧,會思考的人,才是最美。
蝴蝶精兀自出神:“好吧,蝴蝶
始終無法了解人類。我們蝴蝶活着,就是為了可以揮動美麗的翅膀,去采想采的花朵而已,很快樂,也很灑脫,永遠不必想太多。”
魔少感慨:“是啊,夏蟲不可以語冰;春蝶不可語蒼老。”
既然大家不是同類,的确不容易換體位思考。
蝴蝶精說:“魔少,我有一個不情之請,請你答應我吧。”
魔少凝神:“說吧。”
她氣定神閑道:“我死了以後,請你把我弄成最美的标本好嗎”
接着,她拉下了一片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張很年輕,很清純,很好看的臉龐。
蝴蝶一樣的睫毛,花瓣一樣的小臉蛋,有種特別迷人的氣息。
原來,她一直都在裝老,免得別人懷疑她的妖精身份。
魔少立刻擺手拒絕:“不,我不會弄那種變态的東西,也不想弄。”
她不急不緩道:“我不管,蝴蝶的最好命運,就是被制成美麗的标本,流芳百世。總之是你整死我,所以你欠我。你該将我最美的容顏,留在世上。以後,我要和藍月亮一起,當婚紗店最美的模特兒。”
魔少正氣悶,她怎麽越要求越多:“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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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啵哔啵
楊光的警車已經在外面,一隊a隊的警察已經沖進婚紗店。
而楊光本人已經率先一步,來到地下室。
當他看見很多栩栩如生,保存得活色鮮香的俊男美女标本,不住吓了一跳。
他不住驚嘆,天,原來風平浪靜的l市,隐藏着這麽一位标本殺手。
同時,他這才發現,蝴蝶精許一玲原來這麽美麗,比他看過的女明星都還要好看。
不過,她已經咬舌自盡,倒在魔少的懷裏,嘴角醞釀一朵蝴蝶般豔麗的笑容
第 660 章 你們是來當孫子的
本來看到徐剛來了就對特戰隊的人一通好訓,徐家人都是幸災樂禍,得意洋洋。看看,畢竟都是姓徐的,一筆寫不出兩個徐字,一家人向着一家人。
特戰隊員們雖然不說什麽,但是心裏卻并不舒服。
可是誰也沒想到,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徐家人了。而且這個懲罰,已經不是訓斥那麽簡單了,簡直就是羞辱。
“徐剛,雖然族長是讓我們來投靠你,聽從你的安排,但是,你也不能太過分了。”
“我過分麽?我有過分麽?你們以為自己是來做什麽的?是來度假的麽?呸,不是……”徐剛的聲音突然提高八度,而聽在所有徐家人耳中則顯得更更高許多,吓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一個機靈。
“你們不是來度假的,你們是來逃難的。逃難懂不懂?換句話說,你們不是來當大爺的,是來讨生活的,你們是來當孫子的。”
“別他媽的跟我狡辯,我說你們是來當孫子的,你們就是來當孫子的。沒有當孫子的覺悟,你們來做什麽?”
“徐剛,我們好歹都是徐家人,你不要做得那麽絕好不好?我們知道之前我們的态度有問題,動手也是我們不對,我們願意道歉。可是下跪磕頭就有些過了吧?”“你們錯了,首先,我不是徐家人。我只是我。第二,不是我求着你們來的,而是你們求我來了,第三,你們破壞規矩在先,打人在後,怎麽,随随便便道個歉就完了?”徐剛冷笑一聲,一指其中一個少年
道:“你說說,你當初是怎麽對待的罪過你的人的?”
“我,我沒有……”
“嘴硬”徐剛甩手一個大嘴巴道:“我最讨厭言不由衷,和我耍心眼的人。”
“你,你憑什麽打我?”那少年瞪着徐剛,一臉的憤怒。
“呵呵,就憑我比你有實力,就憑我讨厭徐家人呢。”徐剛輕笑一聲道:“怎麽,你有意見?”
“我,要到族長叔爺爺那裏去告你。”少年一臉委屈道。
“告我,哈哈哈,哈哈哈……”徐剛聽了大笑道:“想當初你無端打斷一個買豆腐的青年雙腿的時候,可有想過他的感受?當年強搶人家姑娘回去淩辱的時候,可曾想過她的感受,可曾想過她家人的感受?”
“我,我沒有。”少年眼中閃過狡邪的詫異,卻是抵死不認。
“徐剛目中寒冷淩厲的光芒一閃。”突然出手,金光一閃,少年雙腿,雙臂直接被斬了下來。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徐剛冷笑一聲:“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麽身份,在我眼中,豬狗不如。想殺你,只是擡擡手的事兒。”
“啊……徐剛,你不得好死,我爺爺是不會放過你的。”少年疼的就地翻滾,破口大罵。
“你爺爺,希望他敢來。只要他來,我一定讓你們在地下相會。”徐剛冷笑道。
“徐剛,你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又一個徐家人忍不住站出來質問。“呵呵,你或許不知道,蹂躏徐家人,是我最大的樂趣。所以,你們一定一定不要惹到我的頭上,更不要犯在我的手裏。”徐剛的目光冷冽,不含絲毫感情一般從這些人臉上掃過,仿佛一把把刀刮過,讓他
們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本來他的事兒和我無關,怎麽作威作福我也不想管,也不屑于管,但是他不該懷着不該有的目的來到天河。難道你不知道他是為什麽而來的?別跟我說他沒有跟你吹噓過。所以,不是我殘忍,是他自找的
。好了,現在跪下磕頭認錯,否則就和他一樣。你們放心,我不會讓你們死去,我會通知你們徐家來領人。”
“你……”
“我數到三,還沒跪下的,下半生就準備在床上渡過。一,二……”
“徐剛,算你狠,我認栽了。”之前和徐剛對話的青年咬牙道,說完,雙膝一彎,向着被他們打倒的特戰隊員跪了下去。
他顯然是這群人的領隊,首領。他一跪,其他人也都跪了下去。他們的臉上帶着屈辱和不甘。
“你的心中怨念很重啊,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徐剛笑眯眯問道。
“不敢。”
“哈哈,哈哈,你說的不錯,不是沒有,而是不敢有。”徐剛笑着點頭道:“這種感覺以前沒體驗過吧?找沒找到爽點?有沒有熟悉的感覺?”
“哼哼,你們最好好好反省一下,如果你們不能從這一跪中悟出些什麽,也許死亡是你麽最好的歸宿。”
徐剛點手叫過一個特戰隊員道:“帶他們去找春生哥,給他們安排工作,什麽工作髒,什麽工作苦,什麽工作累,就讓他們做什麽。”
“是”那特戰隊員敬禮,然後對着徐家衆人道:“諸位,請跟我來吧。”
“走”領隊青年抿着嘴,沉聲說道。
此時此刻,他的耳中響起族長臨行前的叮囑,還有族中一些長老的囑托,他不由得後悔不已。如果不是自己等人一貫的驕傲,如果不是目空一切……如果按着族長吩咐,規規矩矩,老老實實,何至于此。
可是現在後悔,一切都晚了。不可挽回。可是這又能怨誰?自己雖然是領隊,可這些少爺秧子,有幾個會聽自己的?
“成功哥,徐剛也太過分,簡直沒将我們當人看。”一個徐家子弟悄聲說道。
青年一瞪眼道:“閉嘴,如果你想自找倒黴,可以直接去跟徐剛說,不要連累大家。”
“成功哥,十九弟說的沒錯,他本來就是過分。居然一言不合砍掉了福來弟弟的四肢。”
“成功哥,我們應該和家族聯系,這事兒不能就這麽算了。簡直太窩囊了。”“如果你們想死,就盡管去,我不攔着。”青年冷冷道:“你們都忘了臨行前族長是怎麽交代的了?是我們沒有聽他老人家的話,才有了今日之禍。徐剛說的不錯,如果我們還不能擺正姿态,還不如直接死了
來的痛快。”
“成功哥……”
“不要說了,我知道你們什麽意思。”青年搖頭道:“抱歉,這個頭,我不會帶。”
“你可是我們這次的領隊。”“呵呵,我既然是領隊,你們聽我的麽?既然不聽,我算他媽的什麽領隊?如果我這個領隊還要被你們左右,還要處處聽你們的,這個領隊不做也罷。”
第 661 章 藍月亮
魔少頓然愣成木頭。
草,他一個曾經的一代霸主,一個經歷過千秋萬代的初級僵屍王,竟然也有被一個蝴蝶精制成标本的恐怖經驗。
他強壯的身體,早已被蝴蝶精許一玲用施過法術的鋼線牢牢綁住。他嘗試運功,也掙不破這些繩子。
而蝴蝶精許一玲在一旁準備好解剖刀,和制作标本用的福爾馬林(一種防腐劑),酒精,紗布等等。
她燒紅了解剖刀,笑意如美酒:“我會很溫柔地将你的內髒都拿出來。有可能,你會成為我最美好的标本,只要閉眼想到這個,就讓我滿心興奮。”
“既然我都要死了,那妳先告訴我在外頭的真人模特兒,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魔少就是改不掉這個喜歡追根究底,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壞習慣。
又或許,好奇之心,人人有之。
她語氣溫柔如春花,眼光如秋月:“她叫做藍月亮,名字很好聽,很漂亮也很溫柔,是我的第一個女朋友。我經常想,或許她是世上最愛我的人。”
藍月亮英文叫做on-a-blue-moon,比喻美麗的意外,難得發生的美好。
世上的真愛,其實就像藍月亮那樣稀少罕,而且大部分的人一輩子都沒見過。
魔少不住謾罵:“我去,妳還有人性嗎?她那麽愛妳,妳還将她整死?”
“非也。藍月亮很愛我,也同樣愛我的标本娃娃。她說,她這叫愛屋及烏。”
物以類聚。瘋狂的人,也會遇到同樣瘋狂的情人。
許一玲繼續說:“有天,藍月亮說害怕自己有天年華老去,所以央求我将她變成最美的标本。還有,她的願望是成為一個婚紗模特兒,但是總是無法達到。她希望她死後,我可以成全她。”
“而我,成功将她變成櫥窗最美的模特兒,還當了20年的模特兒,一定心滿意足。”
忽然,她要命地想念藍月亮的發膚,笑容,小手,覺得內心劃過暖流。
魔少斬釘截鐵說:‘我不相信。既然她那麽愛妳,她必定會想一直一直待在妳身邊。她希望妳說,其實你根本不在意她年華老去,無論她是美是醜,妳都照愛不誤。
魔少嘎嘎笑:“蝴蝶精,妳太嫩了,太不了解人類了!”
“怎麽可能?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不理解嗎?她說過,我是最理解她的人。”
“人類是口是心非的生物,沒蝴蝶那麽直率。”
她堅持道:“反正她已經過世,也無法回答我。”
魔少铿锵有詞:“誰說?我就有辦法讓死人複生,說幾句心底話。難道,妳不想念妳的藍月亮嗎?”
“好,反正你就要死了,我給你在臨死前,完成一個讓死人複活的壯舉。”
她解開了魔少手上的繩子。
于是,魔少對着睡在桌子上,美麗如睡美人一樣的藍月亮,施展了《死而複活》的僵屍技能。
半晌,藍月亮果然優雅娴靜地坐了起來,還緊緊摟抱着許一玲:“小玲,我很想念妳。”
“我也很想念妳,藍月亮。妳快告訴我,妳當年是真心誠意要變成我的專屬标本。”
藍月亮的聲音柔美:“不是的。因為妳是長生不來的蝴蝶精,而我是會老會醜的人類女子。我希望妳說其實就算我不再好看,妳還是一樣愛着我。”
第 660 章 :她居然敢瞪我女兒!
第660章:她居然敢瞪我女兒!
“花仙子。”跟在新娘子後面的宮葵見到時念開心地嚷了一聲,笑得特別開心,“好漂亮哦。”
說着,宮葵還送了時念一個飛吻。
時念擠出一抹笑容,正在囑咐女兒好好走時,約克麗娜聽到了動靜,回過頭朝宮葵狠狠地瞪了一眼。
那眼神不滿顯兇狠,只一秒不到的時候約克麗娜臉上又恢複笑容,但宮葵被吓到了,乖乖地跟着往前走。
“……”
時念抿唇,只聽宮歐不悅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地響起,“這個醜女人以為自己是誰?敢瞪我女兒!”
“先別管這些了,這訂婚典禮怎麽辦?退婚後的麻煩你能解決嗎?”時念問道。
宮家也算是多災多難了。
什麽麻煩都來。
“嗯。”
宮歐低低地應了一聲,手握住她的,一雙黑眸看着走紅毯的兩個,眼中掠過一抹淩厲。
時念以為他正在想辦法,只好閉嘴,耐心地等待着。
等了好一會,時念湊到他耳邊問道,“怎麽樣,想到什麽了嗎?”
“嗯。”
“想到什麽了?”時念緊張地問道。
宮歐瞪着前面的兩個人,眼中的光透着惱怒,嗓音陰狠,“她居然敢瞪我女兒!她那雙跟牛眼一樣的眼睛憑什麽瞪我女兒?”
“……”
時念撫額,懶得再問,擡眸看向宮彧和約克麗娜。
事已至此,做什麽都改變不了,總不能在婚禮直接把宮彧帶走,那鬧得更大,只能在訂婚典禮過後再說了。
好在羅琪已經回心轉意,麻煩多也比宮彧要在這樣的婚姻裏過一生要好。
這麽一想,時念稍微釋懷一些,索性就看着他們進行儀式。
經過好長一段時間的紅毯時間,宮彧和約克麗娜終于走到牧師臺前,牧師在上面說了一堆的贊美,唱詩班的孩子們輕輕念誦着,氣氛莊重而浪漫,儀式有條不紊地進行去。
宮歐一直盯着時念,不斷地調整她頭上的花環。
時念把他的手推開,宮歐的手又纏上來,繼續擺弄她的花環,時念再打開,宮歐再纏。
幾次下來,時念懶得理他,随他怎麽擺弄自己頭上的花環。
“我是原野的水仙,谷中的百合。”
約克麗娜站在牧師臺前捧着一本紅本硬冊在念誦,朗誦得感情十分飽滿。
宮彧站在一旁,低眸看着手中的硬冊,看着上面的字字句句,嘴唇抿着無聲。
教堂裏有近一分鐘的空白。
賓客們全都望着他們。
約克麗娜不滿地用手肘推了他一下,宮彧這才開口道,“我的愛卿在少女中,有如荊棘中的一朵合花。”
該來的始終都不可能跑掉。
他低着眼,眸中一片如死灰般的黯淡,沒有光亮。
約克麗娜繼續念道,“我的愛人在少年中,有如森林中的一棵蘋果樹;我愛坐在他的蔭下,他的果實令我滿口香甜。他引我……”
“砰。”
突如響起的推門聲阻止了約克麗娜說下去。
所有人都往後面望去,陽光刺眼地照進來,時念蹙了蹙眉,典禮開始以後,賓客都是從偏門進來的,不影響儀式。
哪個賓客還走那裏?
“等等,還是這樣戴。”
宮歐絲毫沒有關注教堂裏發生了什麽事,還在研究時念頭上的花環。
時念随便他去,擡眸望了一眼牧師臺前的新人,只見約克麗娜瞠大了眼睛,滿是驚慌失措。
但很快,約克麗娜便收斂了自己的眼神,朝自己的父母望去,眼神中仿佛示意着什麽。
時念心生疑窦,回頭望向大門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棕發碧眼的男人被保镖攔在那裏,大像5歲左右的年紀,雙方起了争執。
男人要進來,保镖拉他出去,男人又要闖,門口亂成一團。
賓客們開始聲議論。
“約克麗娜,你要不要跟我走?”男人沖着新娘子的方向大聲喊道,“你不和走,你今天這婚也訂不了的!”
怎麽回事。
跟他走?搶婚的狗血戲碼在貴族中也會上演麽?
時念望向前面,只見約克麗娜的父親站起來朝着那男人走去,宮歐忽然也跟着站起來,轉眸望向封德的方向,“封德,我們是男方,沒有讓女方出面解決問題的道理,你過去。”
“沒事,我一樣一樣。”
約克的父親有些尴尬地笑笑,往門口走去,真是的,那幾個保镖直接把人扔出去不就好了,居然這個都做不到。
封德聽令後立刻往前走去,跟在約克父親的身後。
時念不解地看向宮歐,見他臉上沒了之前的那種沉悶,唇角一直勾着淺淺的弧度,似笑非笑。
時念隐隐約約明白了一些,“宮歐,你是不是還動了別的手腳?”
宮歐看她一眼,伸出手從後環住她的身體,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嗓音磁性,“來,我們看戲。”
“看戲?”
“好戲。”宮歐說道。
時念轉眸望着門口,那邊是一陣騷亂,不知道那邊說了些什麽,約克父親和那棕發碧眼的男人争吵起來,越吵越激動。
男人推開他就要闖進來。
“你們快攔着,他手裏的請柬是假的!把他扔出去!”
約克父親指着保镖們激動地喊着,喊得脖子上的青筋都要爆開了。
聞言,保镖們都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封德,封德見狀立刻道,“是啊,快攔着,今天是我們家大少爺的訂婚典禮,怎麽能讓人鬧場,傳出去我們宮家還有何威信。”
說着,封德自己就撲了上去,結果沒撲到那男人,而是撲到保镖,抱着保镖雙雙倒下,見狀,那男人飛快地往前跑來。
賓客們一時間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全都錯愕地望着他們。
約克麗娜身上的強勢氣焰瞬間不在,立刻靠到宮彧的身旁,宮彧愕然地看着他,見那男人走上前來還是紳士地往前站了一步,護着自己的未婚妻,“請問你是哪位?”
“我不找你!”男人狂得厲害,指向他身後的女人道,“我找她!”
到這裏,訂婚典禮已然往鬧劇的方向在發展。
時念這個時候才發現,男人的脖子上、手腕上都有些勒傷,很是可怕恐怖,他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瞪向約克麗娜。
“你找我未婚妻有什麽事嗎?”
宮彧沉穩地問道,臉上無喜無怒,甚至因為這突然而來的插曲而松了口氣。
“未婚妻?”男人看着宮彧嘲諷地冷笑一笑,“你的未婚妻為我打過幾個孩……”
“安迪!”
約克麗娜從宮彧身後探出頭,憤怒地看向那男人,開口說道,“我和你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你還來幹什麽?保镖!”
保镖那邊因為封德摔成一團,都沒有人上來。
“過去了?”被稱為安迪的男人冷笑一聲,一雙眼睛冷酷地瞪着她,“我的約克麗娜,我那麽愛你,你就和我說一聲過去?好,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今天跟不跟我走?是不是非要訂這個婚?”
這男人說的像是情話,但每個字都咬牙切齒,恨不得殺人似的,充斥着無盡的恨意。
時念轉眸看向宮歐,宮歐望着那裏,笑得胸有成竹。
不用說,這絕對是他做的。
時念望向前面,教堂裏已經騷動一片,保镖們這才慢條斯理地往前走,約克麗娜躲在宮彧身後,臉上表情極其豐富。
“不走是嗎?”那個叫安迪的男人說道,伸手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個U盤,“我深愛的約克麗娜,既然你不願意和我走……”
“三、二。”宮歐摟着時念倒數,黑眸望着約克麗娜的臉道,“一。”
“我和你走!”
約克麗娜忽然說道。
“……”
時念震驚,宮彧驚愕,全場都呆住了,除去宮歐,他抱時念抱得很舒服。
“……”
宮彧轉眸看向約克麗娜,臉上滿是錯愕。
約克麗娜丢開手中的紅色硬冊,上前抓住安迪的手,牢牢地按住,想要搶過U盤,但那男人不讓她搶。
她只好看向宮彧,一臉哀傷地道,“對不起,宮彧,其實我談了一段很長時間的戀愛,傷痕累累,我還以為可以忘掉,但我發現,我還是忘不掉,不能和你訂婚。”
“……”
宮彧站在那裏一臉怔然,看着他們兩個人,目光滞了滞,随後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願意祝福你們。”
“謝謝你。”
約克麗娜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記,然後拉着安迪的手離開,兩人一邊跑一邊還在搶奪U盤。
一點都沒有搶婚後有情人終于眷屬的甜蜜樣。
現場頓時混亂一片。
“Ul,你新娘子跑啦!”
宮葵站在宮彧的腿邊童言童語地嚷嚷起來,讓約克家族那邊的人份外尴尬。
“到底怎麽回事?”時念坐在那邊問宮歐,滿臉不解,“你到底做了什麽?”
“我這點子好不好?”
宮歐讨賞地看着她。
“……”
時念無語。
“我之前就派人細查了這個醜女人,派人潛到她身邊,原來她是個有性瘾的人,那個安迪是她性伴侶中她最喜歡的一個,手中還有約克麗娜犯起性瘾來的所有荒唐視頻。”宮歐說道。
第 659 章 跪下道歉
田雯雯突然想到,既然徐剛如此厲害,飛行如此快,那他還需要坐飛機麽?還有必要坐飛機麽?如此一來,自己等人的存在還有什麽意義?
“雯雯,你怎麽了?你不是來叫老板的麽?老板呢?”芳芳見田雯雯站在徐剛門口發呆,不由得好奇問道。
“芳芳姐,壞了壞了。”田雯雯焦急道。
“什麽壞了?是不是老板不在?”芳芳急忙繞過田雯雯,沖進徐剛卧室,裏面整潔如故,空無一人。
“老板和老板娘她們去哪兒了?”芳芳詫異道。
“不是,老板已經去處理那些徐家來人了。”田雯雯道
“哎呀,你這丫頭,怎麽一驚一乍的。吓我一跳。”芳芳一聽,放下心來。
“不是,我說的不是這個。芳芳姐,我發現了一個重大問題。”田雯雯急道。
“什麽重大問題。哎呀,你什麽時候說話變得這麽婆婆媽媽的,半天說不到正點子上。”
田雯雯一臉凝重道:“芳芳姐,你知道老板是怎麽過去的麽?老板是飛過去的。”
“這我知道,不僅老板會飛,老板娘們現在也都人人會飛。這有什麽問題?”芳芳不解道。
“問題大了。芳芳姐,你想,老板現在的飛行速度就那麽快,我感覺肯定比飛機都快,如此一來,你覺得老板以後還會坐飛機麽?”
“呀,還真是,那我們……”
“所以,我們危險了。”
“你不用擔心,老板是不會炒掉我們的。”芳芳笑道。
“哎呀,芳芳姐,難道你就沒有別的想法?老板不坐我們的飛機,我們怎麽經常見到老板?不見到老板,怎麽有機會和老板接近。”
“咯咯,原來你是打着這個主意。我雖然想,但是我有自知之明。”芳芳搖頭道:“老板有那麽多老板娘,一個個跟仙女一樣,不,她們就是仙女。怎麽會看上我們。”
“芳芳姐,這你就不知道了。據說老板娘們以前也并不比我們漂亮多少,都是後來才逐漸變漂亮的,而且越來越年輕。我也想變得越來越飄浪,越來越年輕。”“唉,大家都是女人,自然都希望自己變得越來越漂亮年輕,不過,我想老板肯定不喜歡有目的接近他的人。如果你真的想走進老板的身邊,走進他的生活,那麽,你就将一切想法從自己的思想中刨除出去
,讓自己一心一意的愛上他,就像秋韻老爸娘一樣。”田雯雯嘆了口氣道:“芳芳姐,沒想到你想的這麽深……我怕是做不到秋韻老板娘那樣,不過,我還是要為自己的幸福争取一把。就算被拒絕,也無怨無悔。”說到這裏,田雯雯握緊拳頭,對着自己道:“田
雯雯,加油,你行的。”
“咯咯,雯雯加油,你行的。”芳芳也笑着說道。
“雯雯,加油,你行的。我們支持你。”外面突然探出八個腦袋,從下而上看着田雯雯。
“哎呀,你們怎麽都來了。”
嘉銘道:“瑪麗娜說怕你吃獨食,所以招呼大家都來聽牆根。”
田雯雯粉頸羞紅,跺腳道:“這下你們滿意了?”
瑪麗娜笑眯眯的走過來,學着神龍人的樣子,摟住田雯雯的脖子道:“雯雯,我們是一個集體,我們要團結,只有團結才有戰鬥了,才有競争力。”
“雯雯,瑪麗娜說的不錯,姐妹同心,其利斷金。”高愛炫也笑着道。
“雯雯說的危機是存在的,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機械師白潔敏神情凝重道。級駕駛員魏鳳儀也跟着點頭。魏鳳儀想了想道:“我覺得,我們也應該跟着老板學修煉,這樣不但可以增加與老板的接觸,還可以讓我們變得更漂亮,更有魅力。最重要的是,我們可以學習煉制法寶,如果能煉制出一件飛行速度比飛機
快無數倍,又和飛機一樣舒适的法寶,我們不就可以一直跟在老板身邊,為老板服務了麽?”
“這個想法倒是不錯,可是,真的好難。”田雯雯嘆氣道。
“我有幾個姐妹,當年一起學的飛機設計制造,我可以試着把他們都拉過來,再去學校裏招聘一些人,咱們一邊修煉,一邊研究将煉器術和現代機械結合,我堅信,我們會成功的。”
“我們會成功的。”
幾女紛紛伸出手,相互搭在一起。
她們誰都沒有想到,若幹年後,正是今日的一個決定,讓她們成功煉制出了可以穿梭于各個宇宙世界之間的世界飛舟,讓一些原本永世隔絕的兩個不同世界相互交流成為可能。徐剛來到山口的時候,特戰隊員與徐家修士雙方正在對峙。特戰隊員一方仗着人多,手中又有徐剛改造過的槍械,勉強與對方對峙。而徐家方面顯然也知道那些槍械的厲害,除了最開始打傷了幾個人,後
來就不敢輕易動手。
徐剛到來的時候,雙方正在打嘴仗,互相問候對方的祖宗十八代。
“靠,這幫混蛋,你們這麽罵,豈不是将老子也帶進去了?還有徐家這幫孫子,你們他媽的仗着修為高點,嘚瑟個屁,看你們一個個欠揍的嘴臉,看着就來氣。”
徐剛從天而降,二話不說,對着雙方罵的最歡的十幾個人下手,一人賞了十個嘴巴。“知道我為什麽打你們不?”徐剛先問特戰隊員。不等他們回到就道:“因為老子也姓徐。你們是不是豬腦子?罵人也不會,你不會罵他媽那一支?那樣不就……奶奶的,好像也不對,總之,你們罵他本人,
當烏龜做王八,罵他的爹媽,哪怕爺爺奶奶姥姥姥爺也行,知道不?”
“是,老板。我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就好,回去反省。一個個不知道努力修煉,拿着個燒火棍幹嘛?吓唬人?你們不要以為這東是萬能的,對上高級修士,甚至還不如燒火棍管用。不用說高級,只要來幾個築基中後期修士,就可以
輕松将你們所有人都收拾了。以後記住了,不到萬不得已,不許使用武器,太依賴外物,對你們沒有好處。”
“是”
徐剛教訓完特戰隊員,轉身看向一衆徐家人。
“你們是徐家人?徐飛龍讓你們來的?”徐剛冷冷的問道。
“是。我們正是族長派來的。我們這次來是……”一個年輕的徐家修士一挺胸,大聲說道。不等他說完,徐剛擺手道:“我不管們是為什麽來的,現在,跪下道歉,向被你們打傷的人磕頭認錯,這件事兒就這麽算了。”
第 663 章 少年和少女
他們的泰坦身軀被數不清的能量流撞擊,薩格拉斯毫無異樣,凡妮莎被打得稍微有點疼,可也能堅持。随後速度越來越來,像是一道貫穿整個宇宙的長虹,星河破碎,諸多星體都産生了位移,當速度快到極致的時候,巨大能量裹挾着他們擊穿了時間。
阿曼蘇爾用一種淩駕于泰坦之上的手法,利用凡妮莎竊取阿古斯之力,與薩格拉斯強搶艾澤拉斯底蘊這兩件事,放大某些事會發生的幾率,人為制造了一個時間差,并把兩個泰坦送到了時間的背面。
代價是他的星魂瀕臨破碎,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
他坐在自己的座椅上,很快就進入了一陣深度的沉眠當中,其餘幾位泰坦也都是類似的狀态,萬神殿快速沉寂了下來,除了座椅上的點點星光,這裏再無一點波瀾。
……
兩萬五千年前,艾瑞達人的母星,阿古斯。
經過了不知多長時間的沉眠,凡妮莎終于從無數類似于我是誰、我從哪來、要到哪去的問題中蘇醒了過來。
這對她來說就像是極為漫長的一個夢,花費了一些時間,她重新整理有些破碎的記憶。
她回憶起了之前的事,也想到了阿曼蘇爾叮囑她的話,去時間長河的背面,借助那裏規則的獨特限制,打敗薩格拉斯!
“呃……”她的意識沉入星球的最深處,漫長的時間流對星魂造成了一定的沖擊,投影可以在星球的範圍內投射,但是本體走出星球,那需要一個相當漫長的時間。
她是這樣,薩格拉斯也是這樣,雙方現在都很難使用本體作戰,阿曼蘇爾在時間的背面制造了一條全新時間線,并把他們各自泰坦身軀孕育的速度重置了。
這相當于把他們拉到了同一水平線,10級的被洗成1級,99級的也被洗成1級。
大家重新開始。
這場對決既公平也不公平,薩格拉斯的實力無疑比她強很多,在時間流的沖擊下,對方提早蘇醒是板上釘釘的事,但這個差距不會特別大。
“阿古斯?”凡妮莎把自己的視線向星球表面看了看。
又感受了一下自己和這顆星球的聯系,她還是泰坦,這點毫無疑問,星球和她的聯系也在,只是這顆星球并沒有受泰坦橫跨時間線的影響,依然維持着原名,阿古斯。
“唉……”她不自禁嘆了口氣,自己完全是被硬架着來的,可不來還不行,哪怕她跪地投降,薩格拉斯也不會放過她,與其被一劍砍死,還不如奮起反抗呢。
她的視線無法投射到星球之外,但她知道,自己的敵人就在極遠極遠的宇宙另一頭。
阿曼蘇爾已經把計劃和其中的一些關鍵性環節都告訴她了,薩格拉斯自己誕生的星球早就被拉到了更高層面,別說阿曼蘇爾和凡妮莎觸及不到,就連他自己恐怕也接觸不到。
如今薩格拉斯只會寄存在一顆星球裏,這也是他在原本時間線被關押前的目的地,艾澤拉斯!
凡妮莎和阿古斯組成了凡古斯,現在的這個薩格拉斯也是由薩格拉斯(薩格)和艾澤拉斯(拉斯)組合起來的。
名字看起來沒變,實質已經變了不少。
薩格拉斯、艾澤拉斯,還有她凡古斯,三個‘斯’,三個擁有或者未來會擁有身體的泰坦,就要在這個獨特時間線裏展開一場死鬥。
他們三個在這邊拼命,六個紙片人可以遠遠地看熱鬧,這就是阿曼蘇爾的謀劃,典型的陽謀。
凡妮莎開始盤點雙方的戰力情況,無論是她還是薩格拉斯,都被困在各自的星球內,短時間內都很難用本體參戰,現在依托的就是星球表面的生命體。
用星球表面這些智慧生命攻占對方的星球,破壞對方的複蘇行動,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拖延到一方的泰坦順利誕生,就算是贏了。
她看了看星球表面,心裏算是松了一口氣,這場戰鬥可以說勝負難料。
艾澤拉斯那邊高手輩出,這一點她很清楚。但她也不是沒有還手的能力,阿古斯這邊有兩員強無敵的猛将正在等她招募……
阿克蒙德和基爾加丹!
還有半個混子,先知維倫!
……
“孩子,要相信聖光,聖光會護佑我們的!”此時的先知維倫看起來比凡妮莎認識的那個老頭年輕不少,他的氣質溫和,眼眉間也沒多少憂愁,現在的維倫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中年艾瑞達人。
他的心中充滿光明,很有耐心,可他的兒子拉基什年輕、沖動,缺乏敬畏,對于所謂的聖光教導根本就是不屑于顧。
很敷衍地念完聖光教義,拉基什不顧老父親的失望眼神,獨自走出城市,來到荒野當中。
艾瑞達人建立了卓越的科技文明,他們對于奧術、自然、聖光的研究都達到了頂點,自身實力強大,族人壽命悠長,一些不擅長超凡力量的艾瑞達人就利用自己的聰明才智,發展并誕生了堪稱奇跡的科學文明。
艾瑞達三人執政議會并不反對科學的力量。
執政官之一的阿克蒙德從來也不掩飾自己的野心,但他的野心卻是為了自己的族群,只要是有利于艾瑞達人,無論是超凡力量還是科技力量,他都支持。
開明的政策一直是阿古斯這顆星球的主流,他們在周圍星系的智慧生命眼中,就像是神族一樣,開明、公正、無私。
阿克蒙德開明,基爾加丹勇敢,維倫睿智,三人執政官集合着各自的特質,為阿古斯的和平發展保駕護航。
拉基什并不是不喜歡這種氛圍,他只是覺得自己的父親維倫過于依仗那些所謂的預言,而忽視了身邊的人和物。
“傻子,看什麽呢?”嬌俏的艾瑞達少女來到拉基什身邊坐下,兩人并肩看向遠方那由水晶構成的山脈。
艾瑞達少女名為阿卡麗,是基爾加丹的直屬部下。
鑒于兩位大佬的深厚交情,她自然和拉基什很熟,艾瑞達人并不避諱自己的感情,少年和少女間的彼此愛慕不是秘密,壽命悠長,他們對于更進一步的事倒是不着急。
第 658 章 登臺階
道種是什麽東西?那是第四境界才能夠凝聚的東西,但這并不代表你殺死一個第四境界,就能夠取得他的道種,如果真的這麽簡單,早就有人去圍殺第四境界的強者了,就算打不過,也可以用別的手段,偷襲,下毒,圍攻,各種下三濫的手段,只要功夫深,總能成功的。
可是為什麽沒有人用這種方法獲取道種?
因為殺死人,并不能夠得到道種,道種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想要弄出傳承道種來,需要那個第四境界強者在臨死之前,心甘情願的将自己一身法力修為,将自己對于所有境界的感悟,都凝聚道種之內,在付出生命的情況下,才能将道種保留下來,成為可傳承的道種。
所有,除非那個人願意,否則根本就不可能有道種。
甚至現在的那些大家族就是利用這種方法進行延續,只不過這種事情從來都是秘而不宣的,所以導致即便有很多人知道道種,但是卻從未見到過。
使用道種雖然基本會令自己一生的成就定型,除非有天大的機遇,否則再也不可能突破,但現在這個社會,達到第四境界,已經站在金字塔的頂端了,而他們如果靠自己的努力,恐怕終其一生也無法突破到第四境界,所以如果将一枚道種放到他們面前,根本就不需要考慮,他們一定會選擇使用。
所以在聽到傳承殿中有道種之後,衆人的呼吸立馬變得急促起來,恨不能現在就進去,争奪道種。
雖然傳承殿中有道種,可衆人也不是傻瓜,就算有也不可能太多,絕對不夠在場這麽多人分,誰得到,才是誰的。
“道友,這傳承殿畢竟是大家一起發現的,我看你不妨将令牌交出來,我們大家一起研究一下,到時候對大家都好。”當有足夠的利益時,很容易團結一致。
當下,就已經有人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而勞千山甚至只需要說幾句傳承殿的好處,就會有人搖旗吶喊。
“對,道友的大義我們會記在心中的。”随後又有人站出來說道。
聽到這些不是聲讨卻勝似聲讨的話,我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或許也跟鬼師沒有在我身邊有一定關系,所以讓很多人覺得可以撿便宜,畢竟一個人總比兩個人更好對付一些。
雖然我的實力不錯,但在那些半步第四境界眼中卻僅僅是不錯而已,他們甚至都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好,既然勞家主想看,那就盡管看好了。”我說着,右手一揮,令牌便快速朝着勞千山飛去。
見如此輕易就得到令牌,勞千山臉上露出一絲喜意,雖然令牌的速度很快,但以他的修為實力,根本不成問題。
伸手一探将令牌接在手中之後,勞千山立即仔細觀察起來,衆人的目光也紛紛投向了他,希望他能夠有所發現。
不過我卻并沒有繼續關注,那令牌實際上就只是一把鑰匙而已,讓傳承殿出世,而且我早在之前就已經研究過了,令牌已經沒有任何的價值了。
此時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巨殿之上,如此巨大的存在,很難想象古代之人是如何建造而成的,尤其是這巨殿渾然一體,看不到任何的縫隙,再加上這巨殿的出現方式,我很難相信這是徐福建造的,畢竟當年的徐福頂多觸摸到第五境界的邊緣,而這種實力還不足以建造這種巨殿,更加不可能擁有讓仙山裂開,巨殿升起的能力。
或許這巨殿原先就存在秘境當中,恐怕也只有開辟秘境的偉大存在才能夠建造這種巨殿,而徐福只不過是發現了這巨殿,并且将其利用罷了,就連傳承殿也指不定就是原來的名字。
不僅僅是我,還有不少人也在關注着山頂的巨殿,不過到面前為止,還沒有一人率先登上臺階,大家似乎都在等待着什麽。
勞千山得到令牌之後,先是欣喜,不過等他仔仔細細,裏裏外外将令牌檢查之後,不由的失望起來,因為令牌中只有一副地圖,指引着來到這裏,然後激發令牌,巨殿出世,然後令牌就成了無用存在,似乎就是這樣。
所以即便他得到了令牌也沒有任何用處,反而讓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有些不值得,不過這個時候說什麽都已經晚了,既然接受了,就要承擔起來。
“這令牌只是一副地圖,現在巨殿出世,令牌已經無用了。”勞千山說着将令牌遞給旁邊一名半步第四境界的存在,畢竟他也知道自己說的遠不如別人親自得到的更信服。
那名半步第四境界的存在皺着眉頭接過令牌,半晌後不發一言的交給另一個人,就這樣,令牌幾乎在所有人手中轉了一圈,但是沒有一個人有所發現,最終,令牌再度回到了我的手中,也算是物歸原主。
“咳,多謝道友了。”
我不發一言的收起令牌,不管這令牌還有沒有用處,畢竟都是蜃龍前輩交給我的,反正又不占什麽地方,當成一個紀念也不錯。
“諸位,這傳承殿就在前面,大家不妨一起登山,如何?”勞千山環顧一周,大聲地說道。
畢竟誰也不知道這上面會不會有危險,所以還是衆人一起更安全些,至少在進入大殿前是這樣的。
“好,大家一起登山。”旁邊再度有人響應起來。
人靠人,膽變大,普通人如此,修煉者亦然,人一多了,心裏自然有了依靠,紛紛開始朝着那些臺階走去。
這山頂的巨殿龐大,可這臺階也不小,似乎根本不是給普通人建造的,更像是給那些巨人建造的,每一階臺階的高度都有三米多,一個人站在下面,舉起雙手根本就夠不着,只能跳上去。
而是随着仙山裂開,臺階旁邊的山已經不能攀登了,似乎只能沿着臺階而上。
不過三米三的高度,對衆人而言,都是小菜一碟,平時哪個随便一躍不是五六米?稍微用點力,即便十三米三也難不倒衆人。
他們先是站在臺階下面打量了片刻,然後才有人站了出來,這是一個第三境界後期的老者,之前他就幾次發言,屬于那種炮仗性格,一點就着,做事也比較沖動,不然這會他也不可能第一個就站出來。
雖然第一個站出來,不過他還是比較小心謹慎的,并沒有立即就跳上去,而是先找了一塊石頭往臺階扔去。
衆人也都看着他的表演,沒有一個阻止,畢竟他們也需要一個探路的。
石頭落在臺階上,滾動了幾下,然後靜止不動,過程中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或者是機關,上面風平浪靜,這個發現頓時令那名老者大喜,終于迫不及待的跳了起來。
随着他跳起,衆人全都提着心看着他,只見他跳到臺階上後,身形微微一顫,眉頭皺了皺,然後臉上露出笑容,“大家都上來吧,上面沒有危險,就是重力似乎有點變化。”
聽到沒有危險,衆人紛紛跳了上去,好在臺階比較大,高三米多,寬也有三米多,至于長度,看上去得有三十多米,所以站在上面實際是一個大平臺,別說只站二十人,就算四十人也同樣很寬敞。
“上面重力果然有變化,不過問題不大。”
“嗯,沒有什麽機關。”
“我要第一個登到山頂。”
等确定沒有危險之後,衆人紛紛行動起來,甚至已經有人迫不及待的往山頂沖去,如果能第一個進到傳承殿,肯定能得到更多的好處,而且有這種想法的顯然不止一個,紛紛搶先般的往前面的臺階跳去。
“道友為何不上?”玄素大師來到我身邊,小聲的問道。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而且大師也不會認為這臺階就這麽簡單吧?”我微微一笑說道,實際上,也并非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登上臺階,至少玄素大師,還有昆侖境的三人,以及龍虎山的兩位天師都沒有行動,而是一直注視着衆人。
反倒是勞千山,不甘落後的朝前沖去,顯然在他看來,只有勞家傳人才有資格第一個登到山頂。
“看看就知道了。”玄素大師微微一笑,此時他的樣子完全看不出我們之間有過合作,随後,他悄然傳音,“道友如果在傳承殿中需要幫助,盡管直言。”
“那就麻煩大師了。”我沒有客氣,不管我選擇哪一條路,但是道種都必須先得到,只不過以我現在的實力,在靈魂之力沒有徹底恢複前,對上那些半步第四境界,根本沒有多少信心,而且這裏已經不止一人,如果到時候争奪很激烈,我不介意把玄素大師的那個人情用掉,只要能夠幫助我得到道種就可以了。
“道友客氣了。”玄素大師微微一笑,就不再跟我說話,目光再度注視這最前面的勞千山,而他的這種表現正合我意。
“師叔,我們為什麽不快點上去?”昆侖境的那名青年不解的問道。
第 662 章 一個辦法
老鐵們,你們到底行不行啊!凡妮莎嘴巴微張,手裏還拿着大寶劍黑暗償還者,脖頸僵硬地看着六個紙片人泰坦星魂費力壓制薩格拉斯,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上去幫忙。
自己現在調頭就走?這似乎不合适吧!祝掌門都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道理,薩格拉斯不可能不知道。
自己現在把大寶劍還給他,雙方能夠握手言和嗎?
凡妮莎看着薩格拉斯那雙眼冒火的樣子,她估計這個幾率微乎其微……
随後就見眼前綻開一道白光,耳邊傳來一聲爆響。
聲音來源于泰坦星魂諾甘農,這位魔法與知識的主人被薩格拉斯一拳打飛,由星魂構成的身體碎了一大半,其餘幾位泰坦星魂拼命壓制薩格拉斯,場面極度混亂。
你們不是很有把握嗎?這是什麽鬼?!
眼看薩格拉斯就要脫困了,凡妮莎心中一大堆問題,可她來不及詢問,只能跟着一群星魂用泰坦之力壓制薩格拉斯。
有她協助,局面好了一點,可重壓也慢慢跑到了她身上,她的泰坦之力源源不絕,不像那幾位,那幾位是用一點少一點,盡管不是那麽樂意,可她還是成了主力。
三十秒後,她就發現不行!
這就好比是拔河,對面是一個三百斤的胖子,這邊只有她一個柔弱少女加六個紙片人,這玩個屁啊!
她心中也在思考對策。
原時空的伊利丹是怎麽和這群紙片人一起關押薩格拉斯的?
随即她發現自己一點頭緒都沒有,天知道伊利丹是怎麽做到的!游戲裏沒說啊!甚至成沒成功,她都不知道!
在這方面沒有任何先知情報,徹頭徹尾的知識盲點。
她只感覺自己的壓制正在一點點被薩格拉斯往外推。
明知道這樣比較拉仇恨,可她還是緊握黑暗償還者,左腳踩着薩格拉斯的肩膀,提起大劍對着他的腦袋、脖子、手臂就是一陣捅。
幾位泰坦星魂也配合着她壓制薩格拉斯,這個抱胳膊,那個抱腿。
如同炙熱烈焰般的血液灑落得到處都是,黑暗償還者對于舊主人毫無感情,每一劍都能造成最大傷害,其中一劍差點就把薩格拉斯頭頂的惡魔犄角砍斷了。
這麽捅豬一樣地捅,确實讓薩格拉斯的抵抗力弱了兩分,不過對方眼眸中的烈火還是讓凡妮莎有點肝顫,這仇恨都快固化了吧?說好的輕而易舉呢?
“諾甘農別躺着了,快來幫忙!”
“你們使勁啊!我快壓制不住他了!”
“阿曼蘇爾老大,你到底有幾個方案?還有什麽辦法你趕緊說出來啊!?”凡妮莎的問詢都帶上了點顫音。
阿曼蘇爾外形有點狼狽,白胡子白發的身體上沾染了不少邪能血液。
不過老頭語氣非常鎮定。
“我看到了一千四百萬種可能。”
還在捅豬的凡妮莎直接傻眼:“……那……那咱們勝利了幾次?”
阿曼蘇爾老大豎起一根手指。
悔啊!凡妮莎現在很後悔,當初就不該把伊利丹弄走,六個紙片人實在是不給力!
之前那麽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現在就一種勝利的可能?
凡妮莎拼命抽取星球中的能量轉化成泰坦之力,可依然無法壓制住薩格拉斯,兩者間一個10級,一個99級,這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艾歐娜爾大姐取出自己的法杖,想學她的樣子‘捅豬’,結果力量不濟,反被薩格拉斯抓住破綻,反向引爆法杖,星魂都被炸飛了。
“堅持住,我們一定能贏。”艾歐娜爾的能量損耗巨大,此時已經無法維持實體,只能用星魂狀态幫忙壓制。
她的星魂表面暗淡無比,可她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反而還在給凡妮莎鼓勁加油。
某泰坦一臉無語,你與其給我鼓勁,不如想想還有沒有更加實質性的辦法。
阿曼蘇爾看着凡妮莎,老泰坦的雙目間一片堅定。
意念間的交流讓凡妮莎知道了他的對策。
老泰坦的布局很深,牽扯到了幾方勢力,凡妮莎思考數十秒,這才慢慢點頭。
“……你算計我!……來吧,我會打贏這一仗的。”
“你承載着全宇宙的希望,全靠你了。”阿曼蘇爾一點都不擔心她會拒絕。
他很快就和其餘五個紙片人完成溝通,随後六位泰坦星魂的力量全部彙聚在老泰坦身上。
“如果今天我不在場,那就是另外的辦法了吧?!”凡妮莎不滿地嘀咕一句。
阿曼蘇爾語氣平靜地說道:“你所說的設想是不存在的,走到這一步,沒有任何人的推動,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清楚這一點……這對你,對他,對我們都有利。”
“來吧!”凡妮莎猛然加大了泰坦之力的輸出,牢牢壓制住薩格拉斯,阿曼蘇爾伸手劃出一個極為繁瑣的圖形,之後是通道、路徑、循環和各種各樣的抽象符號,以他泰坦之父的境界都為這一招準備了将近十五秒的時間。
凡妮莎又捅了薩格拉斯兩劍,不捅不行,這家夥掙紮得太猛了。
“快點!老頭你快點!”她一邊捅一邊催促。
“嗤嗤”的聲音連續響起,阿格拉瑪、卡茲格羅斯、諾甘農和高戈奈斯預存的能量全部耗盡,他們退出了實體狀态,重新變成了星魂。
這其中諾甘農和阿格拉瑪的星魂都呈現出透明的白色,兩位泰坦的底蘊下降到了極點。
“你被他騙了!你這個蠢貨!他在利用你!這都看不清嗎!”薩格拉斯一邊掙紮,一邊怒吼。
凡妮莎也在咬牙死撐,她不知道阿曼蘇爾的算計嗎?知道,但更知道這是當前唯一的選擇,最好的選擇。
“整個宇宙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請牢記這一點!如果你失敗,我們的宇宙就不再有未來了。”阿曼蘇爾的聲音中充滿疲憊,這個技能同樣耗光了他的能量,老泰坦的星魂都快碎了。
一道從物質界連接萬神殿的光柱籠罩了凡妮莎和薩格拉斯,随後他們就被以一個極快的速度向遙遠的宇宙盡頭推去。
第 658 章 打僵屍好累啊睡覺去了
第628章 打僵屍好累啊睡覺去了
母親看着我們一個兩個的無精打采的樣子,于心不忍,最後還是破例讓我們先喝上一碗,然後就打發我們回房間睡覺去了,既然沒什麽事情了,家裏的危機解除了,我們也可以放心大膽的回到房間睡覺去了,我們也都很高興,和家人們道了晚安,就回到自己的房間,關好了門窗,脫掉了外衣,趕忙鑽進溫暖的被窩,睡覺去了,眼下喪屍的事情解決了就再也沒有什麽事情比睡覺更加重要的了。
我們回到房間睡覺休息了,母親那邊也算是松了一口氣,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結束,真的不想每天都是這樣膽戰心驚的過日子了,簡直就是一種折磨,精神上的折磨,但是我們身在其中,沒得辦法啊,胡思亂想間,父親和石川叔叔兩個人就已經回到了家中,還沒有上樹,就已經聞到了雞湯的味道,兩個人迫不及待的上樹,回到房間,脫掉了外套,給自己的手和臉好好的清洗了一番,最後頂着一臉的疲憊,來到客廳,聞着桌子上雞湯的香氣,整個人仿佛都被治愈了一樣,肚子早就不争氣的叫了起來。
看着他們回來了,一家人也不客氣了,上桌喝湯吃早飯,那邊母親已經給兩個人燒好了兩大鍋的開水,足夠兩個人吃過飯洗澡來用的了,剛和喪屍們戰鬥完,身上還有一股子死屍的味道,甚至還有可能攜帶着病毒回家,是一定要經過洗澡消毒這條程序的,就算是兩個人已經困得要睡着了,這程序也是逃不過去的,所以兩個人只得在母親的督促下,老老實實的洗了澡,消了毒,這才換上了幹淨的衣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準備休息。
洗幹淨了就是不一樣,感覺整個身體都輕松了不少,沒過多久,兩個人就疲憊的睡了過去,家中的其他人,見到此情景,也都在家裏安靜了下來,不想去打擾他們的休息,他們熬了一夜,已經很辛苦了,就讓他們好好休息休息把,這樣才會有的精神,雖然家裏的其他人也跟着熬了一些,但是相比較他們,家人們只是在家中呆着,并沒有覺得十分辛苦,但是父親和石川叔叔兩個人是真的累壞了,外面的天又黑又冷,他們硬生生的熬了一些,很是不容易的。
父親把他們換下來衣服,拿到了廚房,重新燒了熱水,放了消毒液,開始搓洗,反複的搓洗,直到衣服透露出本來的顏色才罷休,洗幹淨,就把衣服放在壁爐邊上烤幹,這樣等到他們醒過來,就可以穿了,要是夏季的衣服,如果和喪屍戰鬥過的,回到家中,母親就會想也不想的把他們焚燒掉,壓根就不會留着搓洗幹淨,因為母親會擔心那衣服上是否沾染了喪屍的病毒,畢竟那喪屍那麽兇狠,想來他們身上的病毒也是很厲害的,不過眼下是冬季,冬季的衣服一般都比較厚重,注重保暖,如果焚燒掉了,就沒有其他取暖的衣服了,所以母親還是不舍得把那衣服扔掉。
喪屍們都被父親和石川叔叔清剿了幹淨,短時間內山上是不會出現新的喪屍了,所以一家人也很放心,作業沒有好好睡覺的人,今天都被母親安排回房間睡覺去了,自己先盯着,等到他們睡起來了,自己再和他們換班,如今也沒有危險了,就留一個守門放哨的人就可以了,自己完全可以生人這個任務,家裏人聽到母親毛遂自薦,也沒有拒絕,畢竟很久都不熬夜了,突然熬夜,誰也受不了,他們也不和母親客氣了,自己趕緊補充上幾個小時的睡眠,到時候把母親換下來,讓她去休息也就是了。一家人不用說那些恭維的客套話。
而父親他們回來的時候也告知了我們,不用去管外面的事情了,他們清剿了喪屍,就把清理喪屍殘骸的事情交給了坂田先生一家人,反正這山上也沒了危險,況且我們昨夜一直都在保護着他們,也是時候讓他們幹些什麽事情了,不就是把喪屍的殘肢斷臂找到,然後放在木筏上拖拽到懸崖邊上,扔下海裏面去嗎,這根本就不要什麽技巧,只要有手有腳的人都能幹,不需要我們擔心,坂田先生會處理的。
母親聽到了這番話後這才放心了下來,這樣就對嗎,我們保護了你們一家人,你們也應該幹些什麽,總不能什麽都讓我們家幹,雖然咱們是鄰居,但是親兄弟還明算賬呢,就跟別說不知根知底的鄰居了,別看母親和他們的關系很好,但是關系好只是建立在相互幫助,相互信任扶持的基礎上的,但是要是涉及一家人的利益方面,母親是永遠不會站錯隊的。
天下哪有那麽好的事情,我們保護了你們的安全,你們就應該主動的承擔起後續的清理工作,如果是他們保護了我們一家人,那我們不用說,也肯定會主動承擔起清理屍體現場的工作,這都是相互的,不能就可着我們一家人欺負,大家都住在這個山上,這個山就是我們共同的家,所以我們都要愛護和保護它。
母親聽到了父親的這番話,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頓時放心了下來,這下正好,一家人熬了夜,就都好好的在家裏休息,看着家人們都平平安安的回來了,母親心情大好,主動帶上自己的小石磨,來到廚房,多日不磨玉米粉了,眼下還覺得新鮮,索性現在沒什麽事情,自己就邊看家,邊打磨玉米粉,這樣等到大家醒了,就可以用玉米粉,做成饽饽,每人一個,我們也好久都沒有吃過幹糧了。
別看家裏的秋天的收貨很好,但是母親是勤儉慣了的,平日裏都不舍得,恨不得把什麽好吃的都留在冬天去吃,因為冬天裏天氣寒冷,本就找不到食物,身體上又極度的缺乏熱量,不吃飽哪裏能夠熬過冬天的寒冷,而且去年冬天的時候我們一家人過得很辛苦,所以今年從春天開始,家裏人就攢着一股勁,瘋狂的囤食物,不種地的時候,就是到山裏尋找可以吃的食物,想辦法帶回來儲存,就是為了冬日裏不在因為沒有食物而餓肚子,餓肚子那種滋味真的是好難熬啊,對于我們這些一出生都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獨生子女們來說,餓肚子這件事還真就是頭一次,但是這頭一次也讓我們吃一塹長一智了。
雖然今年冬季的時候家裏的糧食富足,但是母親還是舍不得,因為冬天過了,還會有春天,春天也是物資貧瘠的時候,母親就這樣,我們大家也都漸漸的習慣了,也都不反對他做的任何事情,而母親也會樂此不疲的給我們偶爾改善一下生活,生活就是需要偶爾的調劑,才會讓枯燥無聊的冬季有一絲樂趣。
母親今天的心情大好,不知道是因為父親他們清剿了喪屍平安歸來了,還是說新鄰居主動承擔起清理喪屍屍體的事情,總之就是心情很好,臉上掩飾不住的笑意,她一個人在廚房內,哼唱起了,很久都有哼唱的過的歌曲,雖然歌詞已經忘記的亂七八糟了,曲調也有些跑掉,但是母親還是不由自主的哼唱,手上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怠慢。
玉米是昨天晚上浸泡的,這會正好泡的夠時了,把石磨放在地上,一邊用盆子接上,一邊自己找來了一個木凳子坐在了凳子上,一邊用手把泡好的玉米連同着水放入石磨,一邊用另外一只手旋轉石磨,一會,玉米漿就留了下來,母親一個人哼唱着曲調,一邊幹活,臉上掩飾不住的笑意,溫暖了整個房間,讓人忘記了恐懼,忘記了寒冷。
此刻,和武道先生同住在一個房間內的小男孩聽到了母親的哼唱,身體上有了反應,他不在朝着窗戶外面的世界看過去了,甚至回過神來,一點點的打量着這個房間,他居住了很久的房間,屋內,武道先生和智下叔叔剛剛睡過去,整個家裏,除了母親就只有他一個人還沒有睡覺,他已經來到這裏很久了,自從被武道先生和井石叔叔兩個人救回來的時候,就一直呆呆傻傻的,不說話,就癡癡的看着窗外,那樣子,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凄慘,大家都以為他收到了驚吓,休息一段時間,和我們相處一段時間就可以恢複,畢竟他的年級不大,和我們差不多大,大家都把他當做孩子,小孩子又有什麽壞心思呢,吓到了,,哭一哭,休息幾天也就沒事了。
但是那個男孩,偏偏就沒掉過一滴眼淚,甚至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每天就是看着窗外發呆,要麽就是睡覺,吃飯也都是別人喂了知道吞咽,別人喂了水知道咽下去,就這樣過了好久,不知道為什麽,他今天突然聽到了母親的哼唱竟然開始動了,他的身體關節已經很久都沒有動過了,所以剛剛動的時候還顯得比較吃力,但是他畢竟是個身體健全的孩子,稍微活動一下,就恢複了,他不過就是呆滞的時間太久了,慢慢的就會康複痊愈的。
或許是樹屋太安靜的緣故,也或許是母親今天太高興了,哼唱的聲音大了一些,但是男孩還是聽到了那歌曲的哼唱,開始有了知覺,動了起來,眼下屋內的人都睡着了,男孩吃力的攙扶着椅子爬下了床,因為很久都有走過路的緣故,他剛剛爬下床,連站都站不起來,雙腿使不上力氣,但是母親的哼唱還在繼續,他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竟然倚靠着身體開始朝着母親的方向攀爬,一步又一步,感覺自己和母親相距的越來越近,男孩用盡全身的力氣退開了房門,寒風灌入,他被寒風刮得睜不眼睛,但是他仍然堅持着。
因為許久都沒有見到陽光的緣故,男孩的眼睛有了短暫的失明,他就這樣一個人卧倒在門檻上,久久擡不起頭來,屋內沉睡中的武道先生和智下叔叔感受到了寒風灌入房間,也都醒了過來,看着房門不知道為何而開,趕忙起身,準備下床,去把房門關上,繼續睡覺,但是當他們不約而同的起身的時候,就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
小男孩倔強的擡起頭,雙手艱難的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吃力的翻過門檻,瘦弱的小手,就直接插入門外的積雪中,感受不到絲毫的寒冷,他還在用這全身的力氣往門外攀爬,智下叔叔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也不知道小那男孩為何要推門離開,想要下床去阻止,把男孩抱回來,但是武道先生趕忙揮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智下叔叔不要動,不要出聲,他們就先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于是乎,智下叔叔也不得不淡定了下來。
眼下小男孩整個心思都在母親的吟唱中,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房間內兩個大人的變化,那個聲音,是的,那個房間的聲音和母親的一樣像,他還以為是自己的母親回來了,他還以為是自己的母親在唱歌,所以小男孩才會激動的再也壓抑不住所有的委屈,執意的要攀爬過去尋找自己的母親。
他就知道,他的母親還活着,他的母親不會離開自己的,他就知道,母親不會來着急的,末日之後,所有人都在和自己說母親已經變成了喪屍永遠的離開了這個家,不會再回來了,但是他怎麽也不肯相信,叔叔把自己接了過去,但是叔叔再也沒有出現過,他以為他的生命中不會在遇到自己的親人了,但是他聽到了母親的聲音,就如同聽到了這世間最美的天籁之音,這是母親最喜歡的曲調,母親經常會在家裏溫柔的哼唱,這是母親,這就是母親。
男孩吃力的攀爬着,泣不成聲,甚至甚至因為太過激動而瑟瑟發抖,他還在努力,半個身子已經爬到了樹橋上,他因為一直在房間內,從到了這裏就沒有離開過房間,所以身上穿的很是單薄,剛剛出了房門,就感覺自己要被凍僵了,他本身就不靈活,身體就僵硬,在頂着寒風,他爬的很慢,最終用了自己所有的力氣把自己爬到了樹橋上,他倒下了,整個頭都埋在了雪地上,半天都沒有動了,智下叔叔再也看不下去了,起身,趕忙把小男孩抱了起來,抱回到房間內,抱着他到壁爐前烤火,給他穿上外衣,讓他盡快的暖和起來。
男孩已經被凍得瑟瑟發抖,由于長時間沒有好好吃東西的緣故,臉色蒼白,嘴唇幹裂,看起來,就像是要奄奄一息了一樣,智下叔叔很是心疼男孩,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勸他,看着男孩昏迷中,生氣的破口大罵,也不管男孩是不是能夠聽得到,也不管男孩會不會醒來,就是大聲謾罵,一邊罵,自己一邊心疼,智下叔叔紅了眼,緊緊的抱着男孩,給他取暖,武道先生看這男孩的那副模樣,嘆了口氣,男孩自己已經放棄了自己,心病還需心藥醫,他們已經想了很多辦法,勸了很多次,但是男孩還是這樣。
他們本身就是無親無故的,要不是男孩之前救過了他們,武道先生覺得他是個聰明的孩子,自己一個人在末日活下去了,還能利用自己擁有的一切讓自己活下去,還能夠救助別人,就很賞識他,認為他在長大會有不錯的成就,有心想讓他加入到幸存者基地,經過培養,假以時日一定能夠有一番大作為,武道先生很是看好他,所以才會在他這樣的時候把他帶回來,想要照顧他,讓他好起來,不要辜負了自己的期望。
但是很顯然,男孩已經放棄了自己,不中用了,這邊吵吵鬧鬧的,那邊廚房內的母親聽到了這邊的謾罵聲,還以為是智下叔叔和武道先生兩個人吵了起來,智下叔叔那個死腦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腦瓜仁,武道先生年級那麽大了,要是兩個人真的吵起來就不好了,所以母親剛忙放下了一切,擦了擦手,就朝着兩個人的房間過來了,還沒進屋就聽到智下叔叔的謾罵聲,罵的那個難聽,母親都聽不下去了。
母親趕忙推門進屋,大聲的指責智下叔叔怎麽可以和武道先生吵架,不管怎麽說武道先生也是家裏的老人,智下叔叔那個大個學問,連最簡單的尊老愛幼都不知道了嗎?還是書都讀到了狗肚子裏面,智下叔叔被母親推門而來的指責和教育,愣住了,看着母親氣勢洶洶的朝着自己而來,自己真是有苦也說不出,只能委屈的看着武道先生,武道先生那邊則不予理會他們的戰鬥,女人啊,惹不起,就讓母親在一旁謾罵。
母親以為智下叔叔看到自己來了,理虧了,更加肆無忌怠的謾罵着,什麽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還拍着胸脯的讓武道先生別害怕,這個家沒有人會欺負武道先生,武道先生委屈的配合着母親,點了點頭,好像自己真的就是那受欺負的那個人,此刻,母親看到智下叔叔懷裏的男孩,這下更加誤會智下叔叔虐待兒童了,這個帽子算是扣實了。
(本章完)